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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異路風情 -【現代修真史】《全文完》 [打印本頁]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40 PM     標題: 異路風情 -【現代修真史】《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蝶柔 於 2010-1-3 11:55 AM 編輯

【小說書名】:現代修真史

【小說作者】:異路風情

【作者簡介】:在金色的季節讓我們共同踏上,那片熱土,那片芳草地!

【其他作品】:現代行道史、譜神曲、諜影帝國、天醫魔劫、邪鑒魔獄、魔法帖、祭仙、火焰、神魔手  

【內容簡介】:

               卡斯星球分盟引發了各星球之間的戰爭;
           修真者火中取栗從中爭奪對修煉提高起到一步蹬天效果的能量石;
           修真者的參與導致修真門派,人仙、地仙、天仙等有毀天滅地的不世高手紛紛捲入。
           宇宙戰爭過於使用高科技軍事武器和修真者超絕的破壞,
               引發天火劫,宇宙中一切在爆炸中毀滅……
           王冰從小被上古文明智能電腦----九天
               開發腦域,打通週身經絡,學習上個文明遺留下的所有科技,
               並得到幾十位修煉到仙人階修真者遺留下的修真法門秘籍和各種寶物。
           這些際遇讓王冰開始了腥風血雨、艱難的修真和創業之路……

【小說封面】:
                    [attach]32015769[/attach]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40 PM

本帖最後由 蝶柔 於 2010-1-3 11:56 AM 編輯

作品前言 《九天學說》寥論
    宇宙論認為,天地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

    老子認為,天地沒有形成之前,先有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在天地沒有形成以前,只有無限的空間,其中一片黑暗,什麼也沒有生成。只有精氣充滿,神氣一往一復。這精、神之氣,也就是道,是道的不同功能,不同名稱。以後,由它形成了天地和萬物。

    而地下的世界(既幽冥):道教將大地分為九層,稱為九壘。為第一壘色潤地,第二壘剛色地、第三壘石脂色澤地、第四壘潤澤地、第五壘金粟澤地、第六壘金剛鐵澤地、第七壘水制澤地、第八壘大風澤地、第九壘洞淵無色剛維地。

    另為在無極,太極,陰陽無行八卦裡認為;

    無極是生太極,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再轉九宮。

    本書結合天地自然現象,以九九歸元,九九歸一,暗喻天地一體,萬物變化規矩。




作品前言 《九天仙鑒》簡介
    《九天仙鑒》內容廣泛,包羅萬象。

    主要是修真法門、各種武技、陣法機關、醫藥、以及各種武器的說明和使用操作等。

    修真法門就包括了修煉、煉器、煉丹、各種咒語等,而修煉又分為:

    培元期、築基期、人仙期、地仙期、天仙期,而各期又分為:

    培元期分:養氣,培元兩個階段;

    築基期分:築基,結丹,成丹三個階段:

    人仙期分:金丹下階,金丹中階,金丹上階三個階段;

    地仙期分:元纓下階,元纓中階,元纓上階三個階段;

    天仙期分:無之下階,無之中階,無之上階三個階段。

    武技中有各種運氣功法,拳乏,器械,如刀、劍、棍等。

    陣法機關收集了九天大陣、玄火陣、幻冰陣、乾坤陣等,

    武器裡主要彙集了軍事武器裝備,從單兵武器激光衝鋒鎗到海陸空,及核生化武器等。



《九天法則》介紹    《九天法則》又《名宇宙法則》,是宇宙最高法則,宇宙空間最高法則。在其它空間執法效力受到某些方面的限制,視主角修為而論。

    宇宙法則凌駕於人界、天界、冥界等三界和三界外。

    分別是: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等九法則。

    任何事物都有相對性,九天法則亦是。水波蕩漾,徐風輕撫,是美好,是愜意。波濤洶湧怒吼,狂風呼嘯,是恐怖,是災難。九天法則也不例外,在具有執法能力外,亦有創造和毀滅的功能。

    九天法則在使用上,是主角馳騁宇宙空間的執法工具,並不是一本萬利,針對性很強。同等修為或者略高於者,可是直接使用即可,修為過高,必須配合法則之塔才能奏效。法則之塔作為主角執法的工具,有無上威力,兩者相輔相成,互為倚重。


《主要神器》介紹    九天神甲:

    屬於神器,是多功能型法器,一般有幻化,變形,隱身,防身等功能的頂級神器。

    儲物戒指:

    又名乾坤戒,有無限大的空間,平時戴在手指上,使用時用意念來控制,方便之極。

    九轉陰陽塔:

    可吸收靈魂,是對靈魂的修煉和熬煉,共分九層,為「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九層,每層陰陽兩面,陰代表黑暗的一面,反之陽代表光明,陰陽可以互相轉變。

    陰面主要是窮凶極惡,致死不悟的人、鬼、神靈魂煉獄,通過層層煎熬,如有悔過可以進入陽面,以其他日得道,如無悔過,將永遠在陰面每一層輪轉煎熬。

    陽面是對於枉死、意外死亡等有惠根、善根的人、鬼、神提供修煉養性,了悟因果,以其能轉世投胎,或重塑法身。

    九轉陰陽法則塔:

    是對九轉陰陽塔進一步的煉化,是執法神器之最,除了有九轉陰陽塔的功用以外,法則塔可以隨著主人的修為加大執法威力,主要針對修煉到仙人級以上的人、鬼、神極具威力。


    仙之等級設定

    本書主要將仙分為三級別九等級,每一個級別又分為三個層次,合起來共是九個等級,分別是:

    九天金仙九天紫仙天玄仙

    金仙分為:九天上金仙九天次金仙天元金仙三個層次,其中天元金仙修為最高,次之九天上金仙,九天次金仙最末。

    紫仙分為:九天上紫仙九天次紫仙天元紫仙三個層次,其中天元紫仙修為最高,次之九天上紫仙,九天次紫仙最末。

    天玄仙分為:天玄上仙天玄真仙玄元仙三個層次,其中玄元上仙修為最高,次之天玄真仙,玄元仙最末。

    其中,在三級九等中,九天次金仙的修為最低,玄元仙的修為最高。

    另外,散仙、靈仙,屍解仙、鬼仙……將根據本書的需要另行安排增設。

    通常認為仙之極限是老子所居的大羅天成大羅金仙,本書打破仙之極限,將金仙列為低等仙,而將紫仙和天玄仙設定高於金仙,這裡對仙之等級的設定建立在『九天』的說法上,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傳統仙之設定,大膽的將九天建立在大羅金天之上。




記事表    記事表

    Δ歷練階段以香港回歸為情節發展線索,主要是在地球,分為六個部分

    其一,出山

    其二,建立青山基地

    其三,建立九天集團公司

    其四,建立炎龍隊

    第五,建立九天逸園

    第六,離開地球

    Δ初建分盟,以凼臘星球為中心展開,共分六個部分

    其一,闖入絕域

    其二,闖出絕域

    其三,大戰龍劍城、飛鷹山莊

    第四,攻破凼臘分院

    第五,建立凼臘分盟

    第六,攻破絕代盜團

    Δ建立總部,以建立冰星總部為線索,分六個部分

    其一,與項瑩第二次相見

    其二,建立特遣隊

    其三,建立冰星總部

    第四,攻破北極分院

    第五,建立地球分盟

    第六,記者招待會

    Δ統一佺酈星球,以送納梅公主到達龍帝國為線索,共分六個階段

    其一,奴隸拍買

    其二,建立天龍傭兵團

    其三,甌府風雲

    第四,建立王城

    第五,收服天盜集團、強收天威狂神

    第六,統一佺酈

    Δ總部向外發展分盟,注意以心派仙閣為線索,分六個階

    其一,收服四大山人、青藍秀士、竹山野夫、流雲士閱秉更

    其二,瓦解飛鷹山莊百人高手

    其三,攻破萬壑迷澗

    第四,心派仙閣風雲

    第五,修煉

    第六,仙魔協議

    這是本書前兩百三十四章的故事情節安排,其它情節安排將在以後增補。




    神之等級設定

    本書主要將神分為三級別九階,每一個級別又分為三個層次,合起來共是九個階段,分別是:九天黃金神九天紫金神九天玄元神

    九天黃金神分為:

    上階黃金神

    中階黃金神

    下階黃金神

    九天紫金神分為:

    上階紫金神

    中階紫金神

    下階紫金神

    九天玄元神分為:

    上階玄元神

    中階玄元神

    下階玄元神

    其中,九天玄元神修為最高,九天紫金神次之,九天黃金神最末。

    另外,如有需要,將根據本書的需要另行安排增設。






    聖界等級設定

    本書將聖界設在神界之上,聖高出神一個層次。

    聖分為三級別九階,每一個級別又分為三個層次,合起來共是九個階段,分別是:九天黃金聖九天紫金聖九天玄元聖

    九天黃金聖分為:

    上階黃金聖

    中階黃金聖

    下階黃金聖

    九天紫金聖分為:

    上階紫金聖

    中階紫金聖

    下階紫金聖

    九天玄元聖分為:

    上階玄元聖

    中階玄元聖

    下階玄元聖

    其中,九天玄元聖修為最高,九天紫金聖次之,九天黃金聖最末。

    另外,如有需要,將根據本書的需要另行安排增設。





楔子 天地歷劫    月球基地——宇宙聯盟總部!

    宇宙聯盟是一個佔地幾十公裡的大城,是用高科技技術的建設而成,這裡囊括了整個宇宙的尖端文明,是各個星球分盟的上一級管理機構。通過多年不斷的建設,現在的總部大樓不但被建設的美倫美奐,周圍配合小橋流水、翠樹假山、猶如仙境。

    今日的總部與往日不同,各種飛船、飛碟、戰艦、懸浮車、轎車等,天上和地下各種不同類型的乘載工具都處於忙碌焦急的飛行和奔跑中,而此時的總部會議室門口聚集著很多人,從他們焦急不安的臉上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在等待著什麼,一個個嘴裡念著:

    「怎麼還沒到?」

    「算時間這會應該到了?」

    「不會是沒通知到吧?」

    「不會,通知他的時候很多人在場。」

    「那怎麼還沒到呢?」

    「——」

    從他們焦急的談話中可以確定在等一位極其重要的大人物,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會讓這麼多人心急如焚的等待,顯然,對方不是簡單人物,而從各種跡象表明,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預示著將要發生的事情很不簡單。

    「來了!來了!」在叢人等的心急如火焚時,有人興奮的大喊道,手指向天空。

    眾人連忙抬頭,果然一艘小型飛碟向總部方向飛來。

    「真是盟主的飛碟,終於來了!」這人說著擦擦頭上汗,看來等待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飛碟緩緩停在會議室門口,艙門打開,走出一位頭髮灰白、精神矍鑠,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老人身後緊跟著十個全身武裝、英俊健壯、神色高傲的年輕人。老人走下飛碟直接走入總部會議室,眾人緊跟著入內,在寬大明亮的會議室大家坐下以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急不可待的站起來說道:

    「盟主,由卡斯星球分盟引發的戰爭現在已經達到白熱化的程度,很多星球已經捲入了這場戰爭,如果我們不能阻止他們,那後果很嚴重。」

    另一個神情冰冷的中年人接口說道:「更為嚴重的是各個星球的修真者也參與了戰爭,他們的參與直接使戰爭升級,嚴重到所經過戰火洗練的地方,人蓄不留,寸草不生,他們的破壞能力猶勝於高科技武器的威力。」

    盟主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考慮了片刻問道:

    「他們不是講求追尋天道,超然與物外,一直以來隱身修煉不參與世事嗎?為什麼這次不但參與,而且全部參與了戰爭呢?」

    會議室右首坐著一位三十歲,身體微胖的青年人說道:「他們是為了爭奪一種叫能量石的東西,據說,有了能量石的幫助,對他們的修煉提高起到一步蹬天的效果,每個修真者為了能量石爭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呃!」盟主呃了一聲,沒有說話。

    沉默了片刻,神情冰冷的中年人又說道:「修真者參與致使修真門派也被捲入戰場,最後導致一些有毀天滅地的絕世高手出世,這場戰爭真讓人擔憂,後果是沒法想像的。」

    盟主越往下聽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沉,最後猛然站起來嚴肅的說道:

    「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定阻止這場戰爭,現在我命令所有星球分盟,出動所有軍事力量,明日此時,出發阻止這場戰爭。」

    「是!」

    所有人站起來喊道。

    一道命令讓宇宙所有的星球處於戰備狀態,每個基地在做著緊急動員,戰艦、飛船滿天飛走,各種武器匆匆出庫,希望能阻止這場戰爭,但真的能阻止嗎?總部聯盟的參與是好還是不幸呢?

    地球分盟基地九天山上,站著一個英俊的中年人,雙手負在背後,揚頭望天,長髮在風中飛揚,整個看起來英俊挺拔,但此時他卻是緊皺著眉頭,眼中是深深的憂鬱不安,他一直這麼站著,一動不動。

    片刻後,天空中有十多人架著各式法寶及雲霧從四面八方向九天山山頂飛來。眾人降到山頂,收起法寶,其中一個頭髮凌亂,身上穿著既破又舊的灰色長袍的中年人在哈哈大笑中,瘋瘋癲癲的對站在山頂的中年人說道:「大真仙人,你這老傢伙幾萬年不見,還是這麼有精神啊,哈哈,你不在天界享福,跑到這個鳥不拉屎地方有什麼好事?」

    「你這個小賊偷,什麼話在你的嘴裡就變味了,我們幾萬年年不見,見面你就損人,你看你這幅形象那像個仙人,真不知道你偷了那麼多東西拿去做何用?還酸溜溜自稱自己為神偷祖師,真不知羞恥。」一個身材苗條,氣質高雅,面容嬌美的年輕女子罵道。

    神偷聽到自己被稱為小賊偷心裡就急了,跳腳說道:「翠霞仙子,我堂堂一個神偷祖師什麼時候成了小賊偷,你這不是侮辱我的職業嗎,」接著又嘻嘻一笑,繞著翠霞仙子身邊周圍轉動,兩隻眼睛在不斷的亂轉,口裡信口開河的說道:「我不就是當年偷了你的翠霞秘籍嗎,後來又還給你了,嘻嘻!你是不是現在又有什麼厲害的法寶,恩?剛才你飛行用的仙劍不錯,能不能給我看看?」

    翠霞仙子氣的放出飛劍嗔罵道:「什麼還給我,還不是在我的追殺之下,你覺得不適合男子修煉,才不得不還給我,不然你有那麼好心,哼,不要跑?」

    神偷為了躲避飛劍在人叢中亂穿,口裡怪叫著對一個中年和尚道:「老禿驢,你還是和當年一樣假惺惺的騙一些凡夫俗子,你煩不煩呀!」

    「哈哈!」和尚不在意的一笑說道:「曾施主遊戲風塵,童心優在,翠霞仙子風采依舊,可惜可賀。大真施主召集我們前來應付將到的劫難,請兩位施主暫時停下來。」

    說道劫難,眾人臉上一片嚴肅,神色顯得深沉凝重。

    大真仙人此時說道:「歡迎各位來九天山!這次劫難是宇宙戰爭過於使用高科技軍事武器和修真者的破壞將引起,為了給地球後來人保存山腹中的文明科技,我邀集各位來到這裡,希望我們能僥倖成功。」

    「大真仙人,天界那些人不能阻止這場戰爭嗎?」翠霞仙子首先問道。

    「唉!沒有天界某些人心懷叵測的參與,宇宙中的各個星球能這麼混亂嗎?瞑界也很支持這場戰爭,死的人越多,他越喜歡,私心害人啊!」大真先人說道後來噓吁不已。

    一個身穿儒者衣服的中年人說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們這些老傢伙經歷人火劫,才達到天人合一,與天地同壽;地火劫也見過一兩次,那威力已經可以讓一兩個星球瞬間毀滅消失,天火劫?那會是什麼場面,不可想像,不可想像!」

    「離人儒仙,以你的修為,不難預測這個結果,我也是抱著一絲希望,至於是否能成功,那誰又知道?」大真仙人歎了一口氣說道:「各位都是佛、道、儒等各家修為成就最高的,我想和各位在這座山周圍佈一個大陣,來配合我們幾個的法力抵抗劫難,希望能僥倖成功,不過,那很渺茫,三界能跺過這次劫難的又有幾人呢?」

    「難道天界那些假正經也不能跺過?」這時神偷也沉著神色問道。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氣氛陷入沉靜!

    「那我們聽天由命吧,」燈心大仙開口對眾人說道,眾人點點頭都站起來。

    …幾天以後,天地一片昏暗,偶爾各色光芒閃爍,雷電、暴雨、火山、沙漠、江河,各自咆哮怒吼,接著天空中出現火紅色的光芒,頓時,天搖地動,伴隨著經久不休的爆炸,一切在爆炸中毀滅了,昏暗的宇宙中飄揚著爆炸後的灰塵——

    歲月如輪,時間穿梭!時間過了幾十萬年,幾百萬年……


[ 本帖最後由 stevekong 於 2008-9-25 06:47 PM 編輯 ]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48 PM

第一章石室修煉

    這裡是中國北方十萬大山中。

    群山山勢雄偉峻險、溝塹縱橫,個別地方長有原始森林,海拔高度在1000米——3000米之間;因為地形複雜,氣候差異較大,春夏秋冬四季分明,春季溫暖,秋季短暫,夏季酷熱,冬季寒冷。

    九天山坐落於最北邊,山的後邊是懸崖絕壁,深不可測,飛鳥難度;左右兩面環山,前面地勢較為平坦,零零星星有一些小村莊散落在各個角落,彎彎曲曲的小徑上偶爾會看到一半個人影。

    由於生活環境落後,交通不便,生活在九天山裡的人們過的很清苦,相對而言,與山外面雜亂、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繁華世界相差懸殊,山裡的生活很清苦貧窮,但苦中有甜、自娛自樂、到也滿足。

    很少有人來山裡,也很少有人走出九天山,山裡雖苦,但少諸多外面世界的紛爭,多了份山裡人特有的純真,那是九天山給他的兒郎們特別禮物,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人們,對哺育了他們的九天山有著一份深深的眷戀。

    王家村在九天山的右首,村子不大,大概有十多戶人家。這個村裡的人大多數姓王,所以這個村一直以來以王家村稱之。

    據說王家村的始祖是一個大官,因為得罪朝裡的權貴,來到山裡隱居,臨終前留下祖訓:「凡我子孫,不得為官。秀才適宜,代代相傳。」此後,王家後代遵從祖訓,當學業有成並取得秀才身份後,就到全國各地歷練苦修,然後回家過著田園隱居生活。

    這年秋季,九天山王家村來了一對氣質高雅的夫妻。

    村裡的人都知道,這男子是村子南邊王家大房的兒子,女的從未見過,看情況他們是一對夫婦。王家大房一直在外面成家立業,很少回來,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房的兒子回來了,而大房沒有回來。

    這對夫婦和二房密密交談以後,就居住到王家對面五裡外的九天山半山腰上,並沒有在王家村居住。

    對此,村裡的人心裡都感到奇怪,因為對面的這座山又高又大,沒有人願意在那裡居住,何況這對俊美的夫婦。

    但是,這對夫婦卻對此環境感到滿意。

    時間久了,他們夫婦偶爾也會到王家村走走,來看看二房——他們的二叔,與村民逐漸相熟。生活就這樣平靜的過著。

    隨著歲月悄悄流失,十五年時間轉瞬間即逝。

    十五年的光陰不短也不長,在這十多年中山裡的生活變化不是很大,而年輕的夫婦不再年輕,已經步入中年。要說有變化,那就是王家村的村長聯合周圍其它村子辦了一所小學,並聘請他們夫婦管理和教學。

    在平淡的生活中,教教山裡的小猴子們也很不錯,可以打發時間;其次,可以讓山裡的孩子學點知識,將來到外面的世界也不是目不識丁。社會在發展,人總不能永遠呆在山裡,畢竟外面的天地很廣闊。

    這天,夫妻倆在房間愉快的交談!

    「老公,你想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妻子溫柔的問正在看書的丈夫。

    英俊挺拔的丈夫聽到妻子的問話,放下手中的書,愛憐地用他那雙有力大手小心翼翼的將挺著個大肚子的嬌柔妻子扶到床上躺下休息,再蓋上被子反問道:「你說呢?你可是孩子未來的母親,十月懷胎,三年哺育,十年養育,做母親的可謂最辛苦,你來取名最合適不過。」丈夫將問題反推給妻子。

    「你是一家之主,」漂亮的妻子感動的說道:「還是由你來取吧!我想這樣一來比較好。」

    「不就才懷孕五個月嗎,離孩子出生還有很多時間,幹嗎這麼著急呢?」丈夫微笑著問道。

    「也是!」聽丈夫這麼說,妻子想想也是,孩子出生時間不是還早嗎,心裡想著嘴裡說道:「不過,我有些等不急了,現在就想取個好聽的名字。」

    「這樣啊!」丈夫想也沒想隨口說道:「你看叫王山怎麼樣,反正這裡除了山還是山。」

    妻子微嗔了丈夫一眼說道:「不好吧,這麼土的名字虧你也想的出來?」她不希望自己的名稱很老土。

    「哈哈……」丈夫被妻子嬌美的神色給逗笑了,想了片刻說道:「我們住在九天山上,九天山頂終年冰雪不融,那就叫王冰吧,反正不知道是男是女,這個名字男女都適合,你看怎麼樣?」

    「王冰?」妻子口裡念著,隨即高興的說道:「這個名字不錯,那孩子的名字就叫王冰,就這麼定了!」

    隨著這對夫婦的談話,我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

    我的出生確實給父母平靜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驚喜!

    首先生活不再單調,母親也辭去了學校的工作,在家照顧我;其次,我繼承了父母的俊美優點,俊美的臉蛋上有兩個小酒窩,一雙稚氣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偶爾兩顆烏黑的眼珠像算盤珠似的賊溜溜亂轉,母親笑罵說,我所有的優點被那雙賊眼破壞了,一看就知道鬼點子極多,不過,憑著我這幅可愛的長相,村裡叔叔阿姨們的糖果我還是沒少吃;其三,從兩歲父母開始教我讀書識字,到三歲已經認識了很多字,可以自己讀一些書。

    有這樣聰慧伶俐的兒子,怎能不令父母高興呢!現在四歲的我,已讀完家裡僅有的幾本書,雖然有許多的不解,但已令父母感到快慰和幸福。

    這天上午,我躺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小山坡上,口裡無聊的咬著一截小麥竿,翹著二郎腿,頭枕在一塊小石頭上,哼著連自己也不明白的山歌,悠閒地看著藍天白雲。心裡想著,家裡的書已經被我看了好幾遍了,沒有其它書可看,只好看看那些看舊書,聊勝於無嘛。軍哥、惠姐也不來找我玩,很無聊耶,想到這裡我恨恨的將口裡咬著的小麥竿丟了出去。

    二爺爺有三個兒子。

    老大、老二年齡比我父親大,成家也早,他們的兒女都比我大很多,我一般不去找他們玩。

    而老三,也就是我三叔,年齡比我父親小,有一對子女,姐姐大我四歲,叫王慧麗。哥哥大我兩歲,叫王軍。由於他們年齡大我不多,所以能玩到一起來,當然關係也最好。

    我躺的地方在我家高處,所以父母在家裡能看到我在那裡無聊的躺著,母親看我那無聊可愛的樣子,無奈的對父親說道:「你看我們家的小搗蛋,這兩天總是提不起神,調皮搗蛋的時候讓人生氣,不過,看他現在懶洋洋的樣子,我挺擔心的。」

    「是嗎,你不是天天教訓兒子要學乖,不要成天破壞這個破壞哪個,現在不是很好嗎,我記得很久沒有這麼清靜舒服了,哈哈!」父親笑著說道,不過想起我的破壞性,覺得很頭痛不已。

    「有你這麼說兒子的嗎?」母親嗔了父親一眼道:「兒子有什麼事,你這個做父親的一點也不關心?」

    「誰說我不關心,我只是有時候覺得兒子太調皮了,你看他的那雙眼睛,不正經的時候,賊溜溜的一轉就一個壞點子,」父親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我哪次不是頭痛不已,不過,他讀書的時候挺乖的,這幾天是因為沒書讀了才憂悶,村子裡離這裡又遠,沒有小朋友和他玩玩……呃,可以給兒子開放王家祖上流傳下來的書室了。」

    母親有些遲疑不決的說道:「可是兒子現在很小,畢竟才四歲,是不是等過幾年再說?」

    父親那能不明白母親心裡想什麼,她是捨不得兒子的童年就這麼度過,於是父親哈哈一笑說道:「我看可以,你不覺得我們兒子聰明伶俐,家裡不多的幾本書被他翻了好幾遍?」

    母親想了想,也是,兒子自小很聰明,也很喜歡讀書,但是,畢竟還小,不應該剝奪他的童真生活,希望他有個愉快的童年。

    母親心裡衡量了一會兒,覺得盲目性的決定對兒子不公平,說道:「還是和兒子商量一下吧?」

    「也對,不過,這小子一定會同意的,你看現在沒書可讀,這幾天兒子悶悶不樂呢。」父親說道。父親心想,你又是不瞭解兒子,書對他來說很重要。

    母親想到我現在沒有書可讀精神不佳的樣子,不僅莞爾一笑,滿臉的愛意,她雖然不願意我過早的鑽進書堆,但也無奈。

    晚上吃完飯後。

    父親見我無精打采的,心想,看來不和兒子談談解決不了問題,於是笑道:「兒子,你這幾天悶悶不樂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告訴爸爸,看爸爸能不能幫助你?」

    「沒什麼,爸!」我有些憂悶的說道。我心想,既沒書看又不能和小朋友玩耍,鬱悶啊。

    母親看了父親一眼,知道父親先前說的有理,有些愛憐的把我抱在懷裡,親了親我的臉蛋說道:「是不是想到村裡去玩,要不明天媽媽帶你去?」

    由於我家到村上大概有五裡路,平時我很少去,偶爾母親也帶我到村裡走走,和村裡的小朋友玩玩,其它時間我都一個人人靜靜的看書,我覺得看書是我最大樂趣。

    「前天剛去,現在不想去。」我提不起精神的說道。確實,這一會我連和小朋友們玩的興趣也沒了。

    父親朝母親一笑,接著問道:「兒子,是不是因為沒有書讀了,才有心事?」

    我仰起臉看了看父母,眨著那雙賊溜溜的大眼睛,猜測到父母已經知道我鬱悶的原因,但知道又能怎麼樣,無奈的說道:「爸、媽,你們知道了耶,還問我。」

    父親得意的望著母親,意思是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母親也無奈的笑了笑,心想,看來自己對兒子還是瞭解的不夠。

    父親的心思沒有母親那麼細膩,他覺得兒子喜歡讀書是好事,有王家遺傳的優點,

    於是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放心兒子,明天我給你一個驚喜,保證讓你喜歡!」

    我心裡想,是什麼呢這麼神秘,於是不解地問道:「能告訴我是什麼嗎?爸爸,我現在就想知道!」

    「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再告訴你,」父親說道。他可不想讓我晚上興奮地睡不著覺。

    我自然不瞭解父親的所想,疑惑不解的問道:「爸,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哼!我才沒那麼好騙。」我皺著鼻子一臉的不信。

    「什麼?爸爸騙你,你這小子,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父親提高聲音說道。他故意跟我開玩笑,借此岔開話題,引開我的注意力。

    我和父親經常開玩笑,哪能不明白,故意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不是騙我才怪?」

    我一臉不相信的神色,讓父親有些氣結:「不告訴你就是騙你,這是那門子的道理,不會你小子自己編出來的道理吧?」

    母親對我們父子的對話感到啼笑皆非,對我說道:「兒子,你爸爸沒騙你,媽媽給你保證!」

    有媽媽站了出來,我就知道沒辦法讓父親說出來,只好無奈的伸伸舌頭,扳了個鬼臉說道:「看在媽媽擔保的分上,我只好相信了,不過只信一半,另一半就不能保證了。」不能完全被父親打敗,不然那我很沒面子的。

    母親心想,這對父子鬥起來會沒完沒了,於是把我抱到房間床上,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臉蛋說道:「睡覺吧,相信你爸爸,不會騙你的。」

    我睡在床上,想著到底是什麼呢,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書,可是家裡已經沒有書了,看父親和母親的表情,不像是騙我,如果真是書,那就太好了,就在患得患失的心情下,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為了得到父親給我的驚喜,我很早就起床了,吃完早餐後,隨著父親來到院子後面的石壁前。

    我不明白父親要做什麼,這裡我很熟悉,閉上眼睛也知道有什麼東西。只見父親將一塊凸出的石頭輕輕的向裡一按,眼前的石壁慢慢的向右面移動,出現一個一人高的石門,然後父親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走進石門。我隨著父親走進石門,被眼前所看到的驚呆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石室,有客廳、書房、臥室、收藏室。客廳裡佈置很簡單,只有石桌和石頭削成的椅子,室內頂上嵌著一顆夜明珠,顯得光線充足柔和。

    我按捺不住心裡的迷惑不解,到每一個石室察看,從不曾想到在自己家的院子後面會有這麼一個石室,而且其中一個是我夢寐以求書房。

    父親拍醒了正在入神的我,指著石椅讓我坐下,然後自己也坐下來,表情很嚴肅,沉默了片刻說道:

    「這間石室是我們王家祖上留下來的,也是我們王家幾代人的心血,我把它今天交給你,希望你今生能保存好它。」

    我聽得簡直暈了,心想,今天我得到寶了,這些書夠我讀了,激動的說道:「真的嗎,爸爸,它真的以後屬於我了,」我幾乎以為我聽錯了。

    父親能理解我的此時此刻的心情,心想,我當年何嘗心情不是和你一樣,點點頭說道:「真的,兒子,你沒有聽錯,」然後又說道:「但是兒子,在你接受它之前必須瞭解王家的歷史和祖訓。」

    「好的,爸爸!」我認真的點點頭,然後問道:「是什麼呢?」因為父母親從沒有向我提起過,就連這個地方不是今天父親帶我來,我做夢也不會想到。

    父親給我講述了祖上來到九天山隱居,並留下了世代相傳的遺訓,後代遵從了祖訓,一直生活在九天山中……

    父親說道:「為什麼說這裡是王家的心血呢,因為每一代的小孩子從六歲開始就被長輩帶到這裡來讀書,直到成年才能離開,並考取秀才身份,然後到各地去歷練,歷練結束帶回了大量的遊記和書籍,在隱居生活中,寫下了自己的心得體會,歷代以來,這些經驗、體會、心得、書籍,包括方方面面,內容涉及很廣泛。」

    我靜靜地聽著父親講述,心情澎湃,內心感到很驕傲,因為我也是王家的子孫。

    父親繼續說道:「到了近幾代由於生活的貧苦,每代只能保持一個到兩個來這裡讀書,基本上沒落了,現在的王家村很少有人讀書。至於收藏室裡的東西,雖然很多很寶貴,但都是歷代歷練者帶回來後,並不重視,就丟到那裡。」

    我看了一眼幾個石室,為歷代祖先的胸懷感到佩服不已,不論他們當時怎麼想,留下給後人這些財富才是最珍貴的。

    最後父親說道:「社會發展到現在,由於時代的變遷,祖訓不一定適合於你,到你爺爺一代已經打破了祖訓,我對你唯一的要求是,將歷代的心血保留下來,要珍惜它。」

    我心情澎湃,信誓旦旦的說道:「相信我,爸爸,我會的,因為我也是王家的子孫。」這一刻讓我感到,王家的子孫後代是多麼的幸福!

    ……

    父親離開後,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再次打量著石室。當然書房是首選,我不得不佩服歷代的歷練者,除了一些心得、遊記外,收藏了大量的書籍,而這些書籍內容很廣泛,包括了:「琴棋書畫、諸子百家、各地風土人情、軍事、醫書等等。」

    而其中我最喜歡軍事、醫書和歷代歷練者的遊記、心得和體驗,其它的書籍我只是簡單的瞭解,並沒有深入理解。

    儲藏室裡四處凌亂,有生銹的刀劍,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石頭,靠右石壁是一個很舊的格式木架,擺滿各種各樣東西。我隨便的翻動了一下,對這些東西我不感興趣,或者說還不到我感興趣的年齡,到是一個黝黑的木盒引起我的主意,掃掉木盒蓋上面的塵土,打開一看,盒子裡面是一塊發著藍色柔和光芒的翠石,握在手裡感到冰涼舒服,「看來老祖宗覺得它的不凡,特意裝在盒子裡,」我心裡想道,其實我不知道,這些東西裡不乏有名不見經傳,極其珍貴的東西,只是祖宗們一直隱居在山中,以讀書耕作為娛,用不到它們,放在這裡罷了。

    至此以後,我沉浸知識的海洋裡,生活向我展示了它廣闊的一面。

    自從父親把書室交給以後,我每天都來這裡看書,我覺得沒有比讀書再快樂了。有一次,我在看一本歷練心得中看到這樣的記載,大意是說:「自己收藏一本叫〈養心經〉的書,按著書中的方法暗中摸索修煉了兩年以後,感到耳聰目明,每次自己讀書感到疲勞的時候,就根據書中的方法修煉,疲勞很容易恢復,而且讀書記憶速度加快,理解能力加強。」

    我心裡一動,就找這本書,翻了很久終於被我找到了,書很舊也很薄,一共才短短十幾頁,我詳細的看一遍書中的內容,書中提到精、神、魂、魄、意的修煉方法。

    於是我按書中要求,盤腿坐下,雙手抱於腹前,默念『精』的修煉方法,慢慢的達到書中所講,由精化氣築基階段的要領要求。

    時間不知不覺的在我入靜中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

    收功後感到全身輕鬆舒服,不但疲勞恢復,而且頭腦清醒,石室外的蟲鳴聲聽的清清楚楚,室內原來看不清楚的東西,現在也看的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再次詳細的將〈養心經〉讀了一遍,沒錯,我修煉的方法沒有錯,那就是說我已經達到築基階段,書裡不是說要很久嗎?

    而且,我口袋裡那塊翠石在我修煉的時候發出清涼的氣息,在我身上流動,讓我感到全身更舒服,我看著這塊美麗的石頭,真不明白它有這麼好的效果,當時覺得它好看,就隨手放在口袋裡,不想撿到寶了。帶著疑惑不解我走出石室,才發現一天的時間在我入靜中過去了一半。

    我吃飯的時候將這件事告訴了父母,飯後,父母根據我書中的方法修煉,但沒有我說的神奇效果,父親想了想說道:「既然有歷練者的記載,那就不會有錯,而且你修煉的效果很好,說不定對你有所幫助,看來還真適合你,記住,這件事不要隨便告訴別人,最好不要告訴別人」。

    對於翠石到是覺得它是一塊不錯的東西,父母一致認為它是一塊翠玉,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效果,到是說不出個理由來。

    半年的時間在我讀書修煉中過去了。

    這半年的時間裡,我像大海裡的魚,白天在知識的海洋中遨遊,晚上修煉〈養心經〉,「神、魂、魄、」已被我修煉成,只有「意」正在修煉中。

    唯一我不能理解的是,每次我入定的時候,一股氣在任督兩脈不停的循環,經書裡面卻沒有說,會有這樣的現象,我有些擔心,但每循環一次,修煉就有進度,也許這是一個好現象,就放下了心。

    令我高興的是,現在能聽到周圍三十丈內的蟲鳴聲,眼睛能在夜間視物,看書的速度很快,而且記憶力加強,全身感到飄飄欲仙。

    在讀書和修煉期間,我偶爾也到王家村和父親的學校去玩。

    這天我和母親到王家村。

    「二爺爺好」,我乖巧的向笑呵呵二爺爺問好。

    二爺爺見到我很高興的笑道:「哈哈……我的冰兒長大了,來,我看看。」說著將我抱起來。

    母親在旁邊笑著說道:「冰就是被你這樣給寵壞的。」

    二爺爺慈祥的笑道:「不會,不會,冰兒最乖了,看!爺爺給你留的糖果在這裡?」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一個布包裡邊摸去。

    「謝謝爺爺!我找姐姐和哥哥玩去了。」糖拿到手後,我溜下二爺爺的懷裡邊說邊往外跑。

    母親啼笑皆非的對二爺爺說道:「你看白疼了不是?糖到手後人馬上就溜之大吉。」

    「不會,不會!」爺爺樂得哈哈大笑道,似乎並不在意我是不是溜走,反而越開心暢快。

    「三叔,三嬸,姐姐和哥哥在不在?」我跑進三叔家大聲叫道。

    三叔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我,在房間裡說道:「是冰兒呀,你姐姐和你三嬸出去了,你哥哥在。」

    軍哥聽到我叫聲,從屋裡跑出來,口裡高興的說道:「冰,真的是你?」

    我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我了,我來看你的。」

    軍哥一邊拉著我往外跑,一邊抱怨我道:「怎麼這麼久不來找我,是不是忘了我?」

    「那能忘記軍哥呢,」我狡黠的說道,接著又高興的說道:「這是爺爺給我的糖,我分你一半。」說著給了軍哥。我知道他是因為我很久沒來找他玩的緣故,才抱怨,自從我從父親手中接過石室以後,很少出來玩。軍哥每次見面免不了一番抱怨,我也習以為常了。

    軍哥頓時高興起來,心想,冰這小子總算還記著我,開心的說道:「走,我們去和牛蛋他們比賽爬山,放心,我會幫你的。」軍哥又被我用幾顆糖收買了,拉著我的手就往門外走。

    走出門外聽見裡面三叔的喊叫聲傳來:「別太野,不要忘了吃飯的時候趕回來。」

    我每次來,軍哥都帶我和其他小朋友玩,一起爬山,一起摘野果,掏鳥窩,總之,花樣很多。由於我年齡最小,力氣也小,老扯軍哥的後腿,這個時候軍哥都要照顧我,能幫助我這個弟弟,讓軍哥覺得很高興,每次都拍拍胸膛說道:「你是我弟弟,我不幫你幫哪個,」說著說著我們哥倆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在今天和小朋友們的爬山比賽過程中,我腦中靈光一閃,心想,為什麼不用〈養心經〉中的修煉的方法呢?想到這裡不由按以往的修煉方法嘗試起來,心到意到,頓時覺得全身充滿活力,腳下似乎要飄飄然起來。內心不由大喜,控制著自己的內心的喜悅繼續嘗試行之有效的辦法。

    軍哥看到我今天能跟的上,沒有想到其它,高興的大喊道:「今天我們一定要贏牛蛋他們,要出口氣。」以往由於我拖後退,每次輸的是我們哥兩,現在他看到我能跟上,是以高興的大喊,對今天的比賽有了信心。

    我心想,老是輸給牛蛋他們,今天得爭口氣,一翹嘴巴,傲然說道:「哼,他們今天休想贏我們哥倆。」我也被軍哥激起了內心的衝動,得意洋洋的喊叫著往山上衝。

    軍哥見我信心十足,很是高興,不過,有些遲疑的說道:「冰,我們輸了你不許拿我的玩具亂發脾氣,可要先要講好,不許到時候你賴皮,」軍哥往上衝的過程中,還在為他的玩具擔心。

    我心想,那是以前,現在我有贏他們的辦法,當然不會了,不好意思的說道:「行,這次不管輸贏我保證不會。」我扳了個鬼臉繼續往上衝,一時間山坡上熱鬧非凡,小村裡響起了我們清雅細嫩的嬉笑聲。

    如果說我和軍哥友誼是我童年最為珍貴的,那麼這份真摯的感情伴隨著我們哥倆馳騁宇宙,譜寫下了一曲美麗的樂章!

    隨著時間的移動,沒有看的書慢慢減少,而修煉的時間延長,久而久之,父母也習慣了,為了增加體能,我把石室裡的武學功法、技巧,全部記下來,有空就拿來練練。

    而我現在能短距離飛行,特別最近,有向高空飛行的慾望,但又怕父母擔心,我沒有嘗試,只是練習剛剛離開地面的短距離飛行。

    通過長達一個月時間的閉觀修煉,「意」已經被我修成功。現在的我能用第六感覺感知周圍百米內的一切,但是,在這基礎上再沒有突破,我只好把剩下的時間放在書上。

    其實,這是一本古代修真者留下來的〈修真入門〉,任何一個修真者都懂,雖然是入門,但也要花很多的時間和心血,通過艱苦的修煉才能入門。

    但被我這個怪胎花了一年的時間修煉成功,如果被那些修煉者知道,不被氣死才怪。

    一年後。

    在這一年中我收穫很大,看完了石室所有書籍,有很多的不能理解,只好都背下來記在腦袋裡。在修煉上我也感到滿意,雖然現在沒有剛開始修煉那樣進度快速。

    我已到了入學的年齡,父母想讓我上學,但是我並不想去,小學教的那些知識我都懂,而父母的意思是在學校可以交一些朋友。

    其實我不想去不僅僅是因為這,從小我感覺到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我,隨著我修煉的功力越深,那種特別感覺越來越清晰,這個感到很熟悉的呼喚,老是迷惑著我。

    這天,我坐在石室裡想著,不知不覺中用「意」以我為中心向周圍延伸,用神識來感知,慢慢的體會。

    突然,世界靜了下來,小腹丹田處,出現一顆白色的丹丸,我看著這顆閃閃發亮的白色丹丸,這一會,好像我不存在了,也好像存在於天地中,接著我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個呼喚我的聲音,不錯,真的感覺到了,當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注意力集中感知時,卻又消逝。

    帶著失望的心情我退出練功狀態,走出石室,母親看見我走出來,激動的把我抱在懷裡,愛憐的說道:

    「兒子,你半年沒有出來了,想死媽媽了!」

    「不會吧,媽媽,不就一下子嗎?」我張大著嘴驚訝的問道:「怎麼會呢,難道我入定了半年長的時間?」

    母親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溫柔的說道:「真的,兒子,媽媽怎麼會騙你呢?」

    「對不起,媽媽,我也不知道會這麼久。」我向母親撒嬌道,心裡有許多的歉意。

    母親抱著我溫柔的說道:「沒事,出來就好,走,媽媽給你做飯,你爸爸等一下也要回來了。」激動過後的母親,溫柔的說著抱起了我。

    晚飯時,父親從學校回來了。

    吃完飯後,父親和我談起上學的事。父親說道:「兒子,你現在5歲多了,我想,你應該準備上學讀書了。」

    「但是,爸爸,你知道小學了裡學的知識我都懂?」我閃著狡黠的眼睛疑惑的問道。

    父親點點頭說道:「這我知道,你看了我和你爺爺書籍和心得,不要說小學,高中也沒問題。」父親說的理所當然,對這一點沒有絲毫的懷疑。

    「爸爸,那你為什麼還要我去上學呢?」我不明白的問道,其實我也想去學校,不是為了讀書,而是和小朋友們玩。

    「兒子,你一直以來玩拌很少,我希望你能夠在學校交朋友,有自己的生活,我和你爸爸並不希望你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媽媽在旁邊也說道。

    我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爸媽也是為我好。」我頓時明白父親讓我上學的意圖。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兒子。」父親說道,讓我讀書上學的事情是他和母親共同的意見,達到共識後才有這次的談話。

    「好的,爸爸,我會好好想的!」我說道,口裡這麼說著,但心裡有許多的放不下,看來自己確實要好好想想。

    父親又說道:「還有幾個月就到秋季招生,希望到時候你有個決定。」父親看出我有很多的顧慮,沒有勉強我,但還是說出開學的時間,希望我能在開學之前好好考慮。

    我躺在床上想著和父親的談話,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想來想去,沒想出個結果。到時候再說吧,反正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我心裡暗道,應該找找那個呼喚我的聲音。

    但令我和父母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發生的事讓我失去了這次讀書的機會。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49 PM

第二章基地修煉

    第二天,我在石室練功,在期待中感覺那個呼喚我的聲音,終於那個親切友好的聲音出現了!」

    「是後山!」我心裡暗暗喜悅道:「不錯,是後山。」

    我再一次確定自己感覺是沒有錯的,忍著激動莫名的興奮心情馬上退練功狀態,不由分說連奔帶跑衝往後山的方向,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清晰,我放出神識慢慢的感知探測,終於確定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九天山右側面山崖下。

    在溝壑縱橫交錯的崎嶇小路和大小不等的巖石上爬上又跳下,然後再往前繼續翻越,不顧滿臉的汗水和已經被那些巖石稜角掛破的衣服。當然,這時候的我那裡會注意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些再快些。

    經過了半個小時辛苦的翻越,終於來到九天山右側山崖下,打量周圍的環境。這裡除了一塊塊狀、而又大小不等奇形怪狀的石頭外,沒有其它東西,我不由一愣,「這是我要找的地方嗎,會不會搞錯了?」我心裡暗想。

    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情我再次打量周圍的環境。隨即,那些奇形怪狀而又大小不等的怪石在我心靈深處產生一種特殊的感覺,有了這種感覺後,我對那些怪異的石頭主意起來,走近仔細的觀察,我口裡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些石頭的佈局感覺很怪也很熟悉,好好像在那裡見過?」腦海裡靈光一陣急閃我心裡一動,高興的叫道:「是了,我在石室的陣法書籍中看到過。」

    有了頭緒就沒有了剛才的茫然不解,忍著興奮的神色和心情分析研究眼前的陣法,但顯然和我看過的陣法書籍裡面的不一樣,我仔細的回想書裡面的陣法,希望能找到一種破解進入的方法,最後讓我失望了。興奮的心情從高昂中馬上掉入低估,失望極了,猶如在溫暖如春的環境中一下子被極地寒冰浸入,從一個極端馬上轉入另一個極端。

    這時,那熟悉的呼喚聲再次傳到我的耳邊,好像鼓勵我往前走,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鼓起勇氣向前試著踏了一步。

    忽然環境一變,眼前是遼闊無際的汪洋大海,波濤咆哮肆虐,浪淘翻天,洶湧勇猛的向我衝來。我嚇得大叫,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後悔自己因為一時的好奇心來到這裡。迷迷糊糊中向左邊跨了一步,眼前瞬時又不同了,只見黃沙滾滾,風沙狂喉,沙漠顯露出它的原始與粗獷,一座座小山般的沙丘綿延不絕,我如一粒小小的石子被捲在『沙雨』中搖擺不定、淹沒在其中。

    就這樣在那個熟悉的聲音鼓勵呼喚下,我又經過了,雷、電、風、雨等,最後感覺掉進一個深不可測的懸崖絕境中。

    我不由心力交瘁的閉上眼睛心想這次死定了,父母再也見不到我了,想到這裡不爭氣的雙目熱淚翻滾。

    「呃?」我驚訝的叫了一聲,這時突然覺得自己站在地上。

    顧不得看周圍的環境,忙檢查自己身上有無受傷,「喲,好好的,沒受傷,這是怎麼回事?」我心裡暗道,再看眼前,那有什麼懸崖,這裡離我剛來的地方才不過幾十米,對了,是幻覺,這是什麼陣法這麼厲害。我明白了其中緣由,放下受了驚嚇的心情,大叫著歡呼起來。

    冷靜下來的我回想剛才經歷過的各種驚心動魄的幻覺,對了,我想起剛才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在不斷的呼喚指導我在陣中穿行,讓我安全度過各種不同類型的難關走過這個令我驚慌失措的陣法。想到這裡忙回過神向前面看去,在崖下出現一個兩人高的山洞,打量了一下後強忍著內心的不安和激動走了進去。

    洞內既潮濕又陰森,光線很弱,如果不是我經過修煉能暗中視物,一般人是很難看得見的。大概走了有50米的樣子,出現一道褐色為底,粉紅色為邊而又美倫美奐的大門。

    其實不然,這道門久經歲月無情的考驗,很多地方出現脫落和破損。但我從小生活在九天山的小天地裡,看到的都是用木料加工成的門戶,或者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石門。所以,有現在的想法那是最正常不過了。

    我看這道門封閉的很緊,心想,推拉肯定不行,那怎麼才能打開呢?我用手試著敲敲門,很結實,敲擊之後一點回音也沒有發出。

    我仔細察看周圍每一個地方,看到右邊牆壁上有幾個按扭,有一個掌印,我不由自主的按了按那個按扭,然後把我的手掌按在那個手印上,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總之就這麼做了。

    門突然打開了,強忍著內心的驚訝和興奮的心情我走了進去。

    「歡迎你來到這裡,我的孩子!」突然間那個讓我感到熟悉又親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與以往不同的是,聲音顯得清晰,而且是溫柔的女性聲音。

    我打量著周圍,除了眼前的一塊似鐵非鐵不認識的東西,空蕩蕩的大廳一無所有,那有什麼人?

    我激動的高喊道:「阿姨,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因為是女性的聲音,又叫我孩子,所以我稱呼它為阿姨。

    「嘻嘻,你叫我阿姨,我很高興,」那個聲音說道:「我就是你眼前的這台電腦,你想不到吧?」

    我驚奇的大張著嘴,有些傻眼,原來眼前的這個東西叫什麼電腦,而且是會說話的電腦,突然想到,電腦那是什麼?兩眼連連轉動,打量起會說話的電腦,可惜,不管我平時怎麼的古靈精怪,這是和一個傻子沒什麼分別。

    雖然我弄不清楚所以為然,不過心中打著主意想辦法要將它搬回家裡,讓軍哥見識這個會說話的玩具,軍哥不羨慕死才怪。想到這裡我不由心裡在偷笑,於是試著問道:「會說話的電腦,那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的?」

    電腦說道:「是……呃?你太小了,給你講不清楚,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等你長大點以後自然會會慢慢瞭解的。」

    「真的嗎,阿姨,那你怎麼會說話呢?」我口中說著,內心心思急轉,它是不是在騙我,搞不明白是什麼東西怎麼搬回去,會不會有危險,它是不是無主之物,要是有主之物,那就糟了,還是先問清楚再說。

    「不要急,孩子!坐到我前面的椅子上,讓我慢慢告訴你。」電腦當然不會瞭解我心裡想什麼,繼續說道:「我是上個科技文明遺留下來的一台智能電腦,當時的科技先進,我在被設計的時候就賦予了智能,你說我能不會說話嗎?」

    「什麼是智能電腦?上個科技文明又是什麼?」我忘記了要將它搬回家,被它說的話吸引了心神順口問道。

    「好個調皮的孩子,倒是對新鮮事物很好奇,這是好事!」電腦不回答的問題,反而說我調皮,好像很瞭解我似的。

    我內心充滿疑惑,它怎麼知道我調皮,很熟悉我的一切,於是提出自己的疑問:「你怎麼知道我調皮?」

    「呵呵!」電腦神秘的笑道:「我怎麼能不知道你這個小搗蛋、破壞王,」看我還要問,電腦接著又說道:「你先不要問了,我說完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好的,」我說無奈的說道。心想,不管你怎麼說,我都要想辦法把你般回家。

    於是我強忍著心中的許多疑問,聽電腦往下說道:

    「這裡是上個文明時代宇宙聯盟地球分盟的基地,當時的科技發達,由各個星球組成了宇宙聯盟,來保護各個星球,每個星球設立一個分盟,每個分盟都集合了這個星球的最高科技,無疑,分盟除了科技,地位也是超然的。」

    「那,阿姨,是不是每個星球的分盟現在都在,這裡怎麼沒有人?」我感到好奇忍不住問道。

    職能電腦沉默了一會,才告訴我道:

    「由於當時的科技過於發達,資源緊缺,生態平衡破壞,引發了後來的宇宙戰爭,當時有一個叫卡斯的星球,科技最為發達,是其它星球沒法比的。

    卡斯星球積極培養軍事力量,當利用先進的科技,將軍事力量培養到極其強大時,向其它星球發動了侵略,其它有野心的星球也乘機發動,這樣,宇宙各個星球被捲入了這場侵略戰爭。」

    「那後來呢?阿姨!」我很想知道後來的結果,這時也忘記了初衷順口問道。

    智能電腦繼續回憶!

    「由於長年的戰爭,各個星球的生態破壞很嚴重,最後導致了修真者的參與,讓本來就破落不堪的環境更嚴重……」

    「修真者?那是什麼?」我被這些問題搞得頭腦發蒙。

    「你不是修真者嗎?」智能電腦呵呵一笑接著解釋道:「修真者就是通過自身的修煉,追求長生不老,與天地同籌,成仙成神的人。」

    「我是修真者,怎麼會呢,我怎麼不知道?」我很驚奇很疑訝的說道。內心很是驚愕,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它怎麼知道?

    「呵呵!你不是修煉到小腹有顆白色的丹丸嗎,已經到了結丹期了,其實你修煉的就是修真者入門的功法。」智能電腦這次到是很乾脆的說出我心裡的疑問。

    我再次感到吃驚,這些事情我連父母親都沒有告訴,它怎麼都知道,太不可思議了,口裡說道:「這樣啊才是入門?」明白了什麼是修真者,也知道自己是其中的一個,但想到才是入門,心裡不由有些氣妥和失望,還想繼續問……

    智能電腦好像很明白我的心情,於是道:「你以後會明白的,」接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不要聽我繼續說下去?」

    我訕笑著用手抓了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聽智能電腦繼續往下說:

    「那時的修真門派很多,講究出世修煉,超然於物外,不參與世事,雖然這樣,但他們門派相互之間卻爭鬥不息,主要爭奪一種叫做能量石和能量神石的東西,能量石對修真者來說很寶貴,極品的能量神石,能提高修真者的功力,縮短修真者的艱苦歷程。如果哪個門派有好的能量神石,那會短期內提高門派實力,一般得到的是能量石,能量神石機緣巧合才能的到,有人窮一生也不能找到,可見能量神石對修真者的重要。

    當有人找到能量石,那會有很多修真者能搶奪,受宇宙戰爭的影響,引發了修真門派之間的矛盾,最後直接參與宇宙戰爭,當修真者幫助星球攻下另外一顆星球時,那會得到很多的能量石,幸運的可以得到能量神石。以修真者毀滅天地的能力,讓已經經歷受了戰爭破壞的生態環境更加嚴重,而這時戰爭已不是那些軍事家和政治家所能控制,基本上混亂了。

    最後,這場戰爭引發了天火劫難,產生了宇宙能量爆炸,毀滅了一切生物和生態,像地球現在的一切,都是上個文明毀滅以後形成的。」

    「那是說一切都毀滅了,這裡怎麼還在呢?」我忘記了電腦不要我打擾它的說話疑惑的發問道。

    「當時地球上的大真仙人預測到了這次天火劫難,聯合其他仙人將他們的修真洞府般到這裡,以九天山為中心,布下了威力強大的陣法,稱為九天大陣,當天火劫難來臨時,以幾十個仙人的法力,護住了整個基地,但天火劫難威力太厲害,這些仙人最後都魂飛魄散,基地也受到一定的破壞。」

    「阿姨,那其它星球的基地是不是還在?」我聽它這麼說,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問道。

    「不在了,天火劫難過後,我的部分功能也遭到破壞,花了很長時間才修補好,恢復探測聯絡功能後就試著和它們聯繫,但沒有結果,」語氣顯得有些落寞的說道。

    「不要這樣,阿姨,不是還有我來陪你嗎?」我忘記了最初打著將它搬回家的主意激動的說道。

    「呵呵!真乖,不愧我對你這麼好。」我聽電腦這麼說,臉上有些發紅。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內心疑問,於是問道:「阿姨,那我怎麼會對你的聲音感到熟悉和親切呢?」

    「那當然,你在胎兒時就接受我的改造,」電腦很自然的說道。

    「啊?」耳邊像被人丟了一顆炸彈,我驚跳起來,指著電腦說不出話來:「你……你……?」

    「呵呵!很驚奇嗎?坐下來讓我慢慢說給你聽!」智能電腦說道。

    智能電腦告訴我,它結合了修真資料,研究出來了類似於修真者所發出的能量。它探測到現代人相比上個文明時的人,人體技能各個方面都比較差,我在胎兒時,就接受它的能量改造,開發我得腦域功能,所以我比別人聰明,記憶能力強。我出生以後,它每天晚上為我打通全身經脈,讓真元在全身經脈中自由流動,所以當我練功時,就感覺到氣在經脈流動,練功一年的效果,是別人要很久才能達到的效果。

    最近它探測到我的真元逐漸增強,但進度不是很好,就希望我能到基地學習和修煉,於是就指引我來到這裡;因為我從小接受它的改造,所以它發出的能量氣息我感到很熟悉。

    我總算明白了一些讓我很疑惑的問題,我最近是因為修煉《養心經》,再加上翠玉中的冰冷能量的幫助,所以大大的提高,電腦才說我最近能量提高;這時再也沒有將它搬回家的念頭,同時為自己能有此際遇高興,也感謝智能電腦對我的幫助。

    接著智能電腦向我介紹了整個基地的情況:

    「這裡是接待室,出了接待室是一個山谷,是那些仙人留下的修真洞府。地下共分三層。一層是住宿用的;二層是各個學科的研究室;第三層是軍事訓練和放置各種大型飛船、飛碟的地方,但這一層也是最大的。」

    最後,智能電腦讓我先學一些基礎知識,同時繼續修煉,其它的留到後面,我覺得也是,這裡是上個文明的文化結晶,只能從最簡單的開始。

    怕在此地留的太久,讓父母擔心,我只通過電腦指導學習了『九天大陣』的出入方法,懷著激動的心情匆匆離開。當然,這次經過『九天大陣』時,再也沒有像來時那麼狼狽不堪。

    回到家裡,父母已經等的很急了,我臉上帶著得意的表情將今天遇到的事告訴了父母。

    父親聽完後,驚訝的問道:「兒子,真有這樣奇異的怪事?」看得出他也被神奇的事震撼不小。

    「不會因為今天玩的太晚,怕爸爸媽媽說你,才編些話來哄騙我們吧?」母親用她那特有的溫柔聲音說道。

    「是真的,爸媽,我沒有騙你們,相信我,」我有些急了,差點要跳腳的叫道。

    父親望著母親說道:「看來是真的,兒子雖然喜歡調皮搗蛋,但很少說謊。」

    「老爸萬歲!老爸萬歲!」我高興的跳起來喊道。

    母親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匪夷所思,神話般的事實,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兒子是不說謊,但這事太過神奇讓人難以接受?」

    父親持不同的見解的說道:「兒子從小有很多奇特,現在這麼一說,才能有好的解釋,」接著又對我說道:「但是兒子,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只能我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是的,兒子,別人知道,會有很多麻煩,特別是對你更不好,那很危險,」母親不得不接受事實,在疑惑中也叮囑我。

    我內心很不解,驚訝的問道:「真的嗎?爸媽。」我想不通有什麼麻煩,既然我可以學,其他人同樣也可以學呀,我心裡道。

    父親心想,兒子盡關精靈古怪,但是年齡畢竟太小,不理解人心的險惡,為了我的安全和今後的生活考慮,嚴肅的說:「你一定要相信爸爸媽媽的話,如果被人知道或者發現,不但我們有麻煩。其他國家知道了,我們的國家也會有麻煩,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來爭奪,帶來的嚴重後果不是現在的我們能想的到的。」

    我對父親說的這些不是很瞭解,但也明白父母這麼做必定是有原因的,於是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聽父親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要是別人知道了那後果很嚴重,最好的辦法是保密。

    母親見我這麼乖巧,親吻著我的臉蛋說道「這才是我的乖兒子。」

    我閃爍著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問母親:「媽媽!我這麼乖有什麼獎賞嗎?」

    「就你最賊了,什麼時候才能變乖些?」母親愛憐的笑罵道:「還不吃飯,為了找你我和你爸爸到現在也沒吃飯。」

    在全家人的笑聲中我們走向飯桌。

    第二天,我匆匆跑到基地,在智能電腦的介紹下我進入後山山谷。

    這個山谷很大,陽光充足,配合山谷裡的奇花異草,珍貴藥材,一股股特殊的清香滿谷飄流,給人感覺身在這裡,全身心特別舒服,不愧是仙人佈置修煉的地方。我隨便看了周圍的環境一會後,走向右邊的石室。

    這裡有很多石室,看來是天火劫難之前修煉用的,大概有十多間,我走進最前面的一間,只見裡面很多書和一些瓶瓶罐罐,正中間有一個骨髏,想來是修真仙人的遺骨,果然,我在瀏覽中找到了一個叫大真仙人刻在牆上的信,大意是說:

    「由於星球戰爭和修真者的參與,導致了宇宙能量的大爆炸,他預測到了這次災難,就聯合其他功力深厚的修真者,希望在天火劫難來臨時,護住這個基地,為後來人留下這寶貴的文明遺產。如果後來人,能來到這個基地,要好好守護地球,如果喜歡修煉,可以利用這些秘籍和丹藥,會有想不到的好處,這座山被他們幾個聯合布下了『九天大陣』,沒有人引導是走不進來的,山谷裡由於『九天大陣』的緣故四季如春,外面的颳風下雨,對山谷裡沒有影響。

    谷裡的奇異花草樹木都是從各地搜集來的,藥材很齊全,也很珍貴,對修真者煉丹很有用處等等。」

    和智能電腦說的差不多,我看完後心裡想道,再逐個到每個石室看了一下,大概都差不多,不過每個石室的收藏很豐富,想想也是,他們把自己門派所有東西搬到這裡保存,能不豐富嗎,只不過便宜我了。

    因為他們修煉的門派不同,花樣很多,有煉丹、煉器、也有追求劍仙者以煉劍為主等,不一而同,我走馬觀花般的瀏覽完各個石室,想了想,將石室裡的遺駭搬出來,把他們分開葬在谷裡向陽的地方,然後對著每個墳堆扣了三個頭,雖然,他們沒有說讓後來人拜他們師,但我從內心還是把他們當作我的師傅。

    我花了兩天看完所有的秘籍,但不知道我要練什麼功法好,太多了,和智能電腦商量以後,智能電腦教我將所有的秘籍都輸入電腦儲存,它來幫我分析。當然對它來說,處理這些信息是小意思,一部被後世所稱讚功法產生了,因為是以師傅們的秘籍為基礎總結出來的,再結合『九天大陣』,被我和智能電腦命名為《九天仙鑒》。

    《九天仙鑒》內容廣泛,包羅萬象,從修真法門到各種武技、陣法機關、醫藥、以及各種武器的說明和使用操作等。單修真法門就包括了修煉、煉器、煉丹、各種咒語等;武技中有各種運氣功法,拳乏,器械,如刀、劍、棍術等;陣法機關收集了九天大陣、玄火陣、幻冰陣、乾坤陣等;醫藥和修真者所煉的丹藥稍有區別,功用相差較遠,但在普通人眼裡,那是無價之寶,難得一求。武器裡主要彙集了軍事武器裝備,從單兵武器激光衝鋒鎗到海陸空,及核生化武器等。可以說囊括了上個科技文明所有修真法門、武器等,而且經過整理,彙編,總結,那就跟不簡單了。

    就這樣早上在智能電腦的指導下接受體能訓練。由簡單的跑步到翻山越嶺,負重長跑等,白天智能電腦給我講解科技基礎知識,識別各種武器的使用功能,晚上修煉《九天仙鑒》裡的修真法門。父母有時候也來基地,後來和我一起學習科技知識,也在我的指導下修煉,但遠遠沒有我修煉的效果好。即使就這樣,他們已經很高興了。

    現在的我不像以前那樣對修煉一無所知,在我讀完各位師傅的終生心血結晶——秘籍後,對修真有了較為深刻的理解,明白我以前修煉的只能算是簡單的入門功法,而我能達到結丹期已經很了不起,到了丹成期,在武林界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到金丹期以跨入仙人境界,活個幾百年是沒問題的。仙人分天、地、人三階,每階有分上中下三階,跨入地階就能夠活幾千年,天階能夠在宇宙間漫遊,與天地同壽。

    進入人仙階以後,一階比一階難,也許要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才能成功,可見修煉的難度和艱辛。

    有了師傅們的丹藥,我修煉的進度很快,跨過成丹期,快要到金丹期。那就是說到仙人階了,到了仙人階就可以使用時間結界,時間結界的好處是外面一小時,結界裡十小時,也就是說裡外相差十倍。

    不知不覺半年時間在學習和修煉中過去了。

    這天我沒有去基地學習和修煉,跟父親到學校去,本想好好和小朋友玩玩,想不到天不作美,天空像傷心過度的棄婦,雨水沒完沒了的下了整整一天,因為下雨山路危險,很多小朋友沒有來上學。有個小孩因為下雨路難走,滑倒摔斷了腿,父親和其他老師在大雨中將他背到村裡的小診所治療,然後再將他送回家。父親忙回來時天已經很晚了,才帶著鬱悶、無聊、翹著嘴的我回家。

    吃過晚飯後,我從手上戴的儲物戒指裡拿出一瓶丹藥交給爸媽,是築基期修煉的最佳丹藥——築基丹,父母親已經修煉到築基期,有了築基丹的輔助效果會更佳,父母也因為有丹藥幫助進度很快,皮膚看起來很光滑,年輕了很多。

    而我手上戴的這是一枚儲物戒指,能裝很多的東西,到底能裝多少我不知道,我是在師傅們遺物中發現的,知道了它的功用後,我喜滋滋將它據為己有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原本擔心我的手指細小,但讓我驚喜的是隨著戴在手指,戒指自動縮小到剛剛適合我的手指。

    和父母道聲晚安後,我來到自己房間,盤腿坐在床上,想著父親說給我的一些話,山裡的小孩讀書很難,尤其是颳風下雨,有很多小孩需要家長陪著來,父親還告訴我,能來讀書已經不錯了,有很多家庭困難,要幫家裡幹活,休學了。如果我能幫助他們就好了,我入神地想著,不知不覺的進入修煉狀態,那種感覺比以往要好,丹丸在急速的轉動,快速吸收外界能量,慢慢的由白轉換成金色,我進入常人夢寐以求的金丹期了,暗喜自己終於跨入了人仙的境界。

    剎時了悟由於我剛才想著幫助別人,才能進入金丹期,前人講究出世修煉,但沒有給社會帶來什麼,以他們超絕的能力,可以解決很多事,但是他們沒有,只是追求自己的境界,這種修煉方法並不是完全正確,入世才能體驗生活,才能了悟生活,這一刻我決定了今後的修煉道路,而我也終其一生忠實的堅持自己的這個原則。

    帶著修煉進入金丹期的喜悅心情和對今後修煉的目標,緩緩醒來退出練功狀態後,母親告訴我,我已經坐了一個星期了,他們也每天都來探望我。

    此後,父母再也沒有堅持讓我上學,只是給我在學校報了名,希望我能參加考試,其它時間隨我安排,我想這樣也不錯,也再沒說什麼。

    跨入人仙階以後,以我現在的修為可以佈置時間結界。

    時間結界給我帶來了很多方便,贏得了很多的時間,無論是學習還是修煉都離不開時間結界,智能電腦將基礎知識直接用信息存到我的腦域,我的學習能力和速度增加了十倍不止。

    同時,我開始學習煉丹,山谷裡藥材多的是,那些藥材我花了幾天,進行識別和記憶,每一種藥材我都能說出它的形狀和功用,接著是對藥物的搭配提煉,直到完全掌握後,我先試著提煉一些簡單的配方。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失,基礎知識全部記住,煉丹技巧也逐漸純熟,修為也在不斷的提高。

    這天我高興的告訴智能電腦:「阿姨!我已經學完了基礎知識,是不是可以進一步學習其它的?」

    「我可以教你,但你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智能電腦一改往日的嬉笑語氣,謹慎嚴肅的說道。

    我急轉著烏黑發亮的雙眼,心裡想道,這可要問清楚,不能上它的當,於是我甜甜的問道:「阿姨,是什麼條件呢,有這麼嚴重?」

    「第一,不能用你在這裡學到的知識破壞人類的自然生態平衡。」智能電腦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這個我可以做到的,阿姨!」我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簡單,我盡量不用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心裡想道。

    智能電腦繼續說道:「第二,這個基地是宇宙聯盟地球分盟,當你接受知識的時候,意味著你接受了對地球的守護。」

    「我有這個能力嗎?」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的問道。

    智能電腦說道:「你也太小看自己了,不要說你修煉到金丹期,活幾百年不成問題,當你學完這些知識,還有哪個比你厲害,你以為這些科技文明是搞假的?」似乎在誇獎中帶著…

    我有些不好意思,被激起小孩的衝動脾氣,拍著胸脯說道:「嘿!你放心阿姨,交給我好了。」

    智能電腦對我的回答似乎很滿意,笑著說道:「呵呵!那就好。」接著又說道:「第三,你以後要將宇宙聯盟發展起來,盡可能幫助和守護其它星球的人類。」

    既然接受地球的守護,多幾個也無所謂,完全沒有想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只關心其他星球那麼遠,我怎麼上去呀?想到這裡問道:「阿姨,我可以答應你,可是,要蹬上其它星球,我要修煉到天階,以我現在的能力,那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但電腦對這個一點都不但心,笑著說道:「呵呵,傻孩子,這你放心,這個基地裡有各種各樣不同類型飛行工具,你隨時可以蹬上其它星球。」

    我聽的心裡特別興奮,有這樣的好事,那我不是發了,於是愉快的說道:「阿姨,我答應你的條件,嘿」說到後來不由幻想自己要跑到那些星球上去玩,那是多好玩的事,至於有什麼條件已經丟到腦後,這時智能電腦不要說提三個條件,三十個,甚至三百個我也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

    聽我完全答應了條件,智能電腦高興的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你,真是個好孩子!那就說定了,你可不能忘記今天諾言,嘻嘻!」

    「當然不會,」我口裡說著心裡卻想道,聽它的口氣說的很輕鬆樣子,我怎麼有種上當的感覺。

    此後,我就在基地一邊修煉,一邊學習,而我也發現,在靜坐中理解和記憶智能電腦傳給我知識,效果更佳,幾次實驗以後,我就一邊修煉理解和記憶科技知識,有時候十多天才能醒來。

    這一次我入定半年,在結界裡相當於五年,也是我修煉以來時間最久的一次。

    現在的我已修煉到人仙階中階了,我也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有這樣的好效果,而智能電腦輸入腦域的部分知識我基本上理解和記憶完;智能電腦告訴我,父母經常來探望我,好幾次忍不住要叫醒我,被它勸住了。

    「爸媽,我回來嘍!」推開家門我高興的喊叫道。

    聽到我的聲音父母快步走出房間,帶著滿臉的笑容父親促狹道:「你這個搗蛋鬼回來,日子又沒個安靜,唉!真回味這段時間的清淨日子呀!」

    母親微嗔了父親一眼,激動的用她那柔軟白嫩溫暖的雙手在我臉上撫摩,愛憐的對我說道:「你斷斷續續在基地學習和修煉了兩年,難得去和小朋友一起玩,那有時間調皮搗蛋,別聽你父親的話瞎說。」

    我得意的向父親扮了個鬼臉,父親連忙對母親說道:「你看,你看,麻煩這不又開始了!」

    日子在全家人的笑聲中向前繼續滾動。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0 PM

正文 第三章 入世贊禮
    第三章入世贊禮

    1992年冬。九天山.大雪瀰漫,狂風怒吼。

    九天山的冬天,天氣寒冷,白皚皚的雪花遍佈山中每一個角落,成了一個白色刺眼的世界,構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霸道的風沙吹在臉上既冷又疼,山中的村民很少在這個時候出來踏雪,坐在暖烘烘的熱抗頭閒聊,或者糾合幾人圍著屋子裡冒著紅色火焰的火盆煮茶作樂,總之,九天山的村民沒有事不會出來吃雪吸風,沒有比熱抗頭再愜意了!

    但此時偏偏在狂暴的寒風中有一個30多歲的走方郎中,踏著厚厚的積雪,滿臉風塵的來到山裡。他給人瞧病不收診治費,只求溫飽。

    剛開始大家並不相信他,那有這麼好的事情,看病不收錢那為什麼要來這裡。但後來大家試著找他看病,想不到不但真的不收錢,而且療效很好,經過他治療的疾病,很快就康復了,沒聽說會有復發現象,於是慢慢大家接受了他,也相信了他,同時他也得到了村民們的尊重。

    這個英俊寒酸的走方郎中就是我所幻化。從基地出來以後,我老老實實在家玩了幾天然後才幻化成現在的這幅形象出來行醫。

    自進入基地兩年來很少有時間陪陪父母,在這幾天裡我好好享受著家庭的溫情和幸福,也到村裡找軍哥他們玩玩。

    嗨!哥兩見面那種興奮,無法用簡單的語言來描述。只是三嬸因為生病,身體健康狀況不好,病情越來越嚴重。惠姐他們都滿臉愁容,心急如焚。

    我無意之中運功探測躺在床上的三嬸,發現是因為長期疲勞,氣候寒冷異常變化無常,再加上營養不良,導致肝臟出了問題。

    同時二爺爺的身體也不好,畢竟人老了,身體機能老化是很自然的現象。父親看望二爺爺回來後,也有些悶悶不樂。

    我看父親鬱悶、心神不安,心想,憑我現在的能力可以為二爺爺他們治療身上的疾病,如果自己治療好二爺爺他們的疾病父母親不是高興了嗎,於是說道:「爸爸,我可以治療二爺爺和三嬸的病。」

    父親聽了以後眼睛一亮,但隨即想到我這麼小,能有多大的本事,臉上的神色稍收斂說道:「兒子,難得你有這麼一片心意,你爺爺他們知道會很高興的。」

    父親以為是我為了安慰他才這麼說,我解釋道:「真的,我用神識探測了二爺爺和三嬸的身體機能,對他們的病症瞭如指掌,不會有問題的。再說了,我還有從基地裡帶回來的丹藥給他們服用,保證藥到病除病除。」

    母親看我說的有板有眼,神態自若,對我有了信心,對父親說道:「就讓兒子試試看,說不定會又意想不到的收穫。那些丹藥我們不也在服用嗎,即使沒有療效也不會對身體有不良後果。」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件事來,」父親拍著巴掌說道,心想,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能這樣那是最好不過了,接著又有些擔心道:「可是兒子太小,不要說別人以為是他信口開河,小孩子好玩罷了。即使真的治療好疾病,那會引起很大的轟動,讓人懷疑,對兒子今後的生活帶來很多不可避免的騷擾和麻煩。」

    我心想,這有何難,如果是前一段時間,我還真沒有辦法,現在我可以幻化形象,想到這裡,臉上頓時笑逐顏開得意洋洋說道:「呵!你們放心,我有辦法。」然後凝神運功,片刻後幻化成一個三十多歲的走方郎中。

    父母被我出神入化的動作驚呆了。

    「你……你是我那調皮搗蛋的兒子嗎?」母親用她那顫抖著手指著我驚訝的問道,她難以置信。

    父親吃驚不小,驚愕道:「變幻莫測啊,真的好像成為另外一個人,兒子,你是怎麼辦到的,太神奇了,」父親感歎驚訝之餘直接問我怎麼辦到的。

    「我是修煉九天仙鑒裡的修真法門嘍,您們繼續修煉以後也能做到的呀!」我得意的向父母親說道。心想,父親比較容易接受我的這些神奇效果,而母親顯然難以接受。

    就這個樣我在父母的驚訝中扮成走方郎中開始了入世修煉體驗生活的第一步。

    踩著厚厚的積雪,頂著冰冷的寒流我來到王家村,聲稱自己包治百病,而且不收錢,只是吃頓便飯,但沒有人相信我,好像怪物一樣看著我,我只好歎口氣,各家各戶的吆喊。

    最後來我來到這次的目的地,三嬸家門口,心想,不知道三叔他們會不會相信我?自己一路上喊了半天沒有人相信,希望三叔能相信我才好,不然自己這次就白來了,想到這裡用力敲了敲門問道:「請問能不能進來喝口水,暖暖身子?」我不再說自己是郎中,更不提收不收診治費用的問題。

    三叔見到我是一個醫生,先是一愣,但山裡人都比較樸實,也不想其它,到是很熱情地把我讓到屋裡,倒了杯熱氣騰騰開水遞給我。

    我看三嬸仰躺在床上,呼吸不穩,顯然病人身體正受著莫大痛處,於是就故意看了看,然後說道:

    「這位大嫂是不是時常口乾舌燥、四肢無力,口中有苦味,有時候出現頭昏腦暈?」因為我為了讓別人能相信我,幻化成三十歲較為成熟的樣子,所以喊三嬸為三嫂,心裡有些彆扭。

    三叔原本也不相信我,現在見我像摸像樣的說中了病人的病情,心想,這個醫生不像是騙人,他說的都是我老婆的現在症狀,如果他能治療那就太好了,想到這裡,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顫抖著嘴角說道:「先生,你怎麼知道……呃不……你看這病有治嗎?」

    軍哥也激動拉著我的手,他那雙炯炯有神的望著我似乎在說:「先生,你治治我媽媽的病好不好?」

    在大家的滿臉期望中,我點點頭說道:「我本來就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你們放心,只要我能治療,我會盡力而為。」

    我當然是同意了,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也裝裝樣子,把把脈。然後從藥箱中拿出丹藥,要了一杯水化開,讓三叔給三嬸服下,再用銀針用運功力搓入穴道,雙目用功,神識不斷的觀察著病人肝臟部位的變化,直到藥力運行到肝臟,對肝臟進行改造成功,才起出銀針,就這麼一下子我感覺很累。

    我對三叔道:「我先休息一下,等一下病人醒來叫我。」交代完後我不再理他們,坐到椅子上運功恢復疲勞。

    村裡圍觀的人對我這種治病方法覺得奇怪,但看我很有把握的樣子,就靜靜的觀望,等了一會我覺得病人差不多醒來了,就睜開眼睛。

    「哎?我怎麼……怎麼很有精神,我的病……?」三嬸醒來後驚喜的活動著身體說道。果然,病人醒來以後感到全身舒服,似乎像根本沒有生過病似的。

    我對三嬸以一個醫生的口氣慎重的說道:「你的病剛剛治療好,近段時間要注意調理,這幾天不要干重力活。」

    軍哥眼中飄著雪花,喜不自禁的說道:「先生,謝謝你治好我媽媽的病!我太開心了!」

    我心裡偷笑,心想,呵呵,你不看我是誰?我可是你的好弟弟,心裡一動,拿出一瓶丹藥說道:「這瓶藥給你,你十天吃一顆,對你的身體健康有好處的。」

    三叔自我治療好三嬸的病後,特別激動,這時候見到我這麼大方給兒子珍貴的藥,這藥他看清楚是同自己妻子吃的一樣,知道是好藥,心想,你治療好病人我們已經很感謝了,怎麼還能接受你的藥,他是一個樸實的人,忙說道:「這不好吧先生,你治好了我老婆的病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還能要你的藥呢?」

    我看著軍哥臉上對神丹妙藥急於擁有的焦急神色,有些好笑,心想,別人的當然不能隨便收,不過我的嗎,那就不要緊了,笑道:「不要緊的,我看他覺得很投緣,就當作見面禮。」心裡很想笑,不知道軍哥以後明白這個郎中是我,會怎麼想?

    由於我治好了三嬸的病,這下子圍觀的村裡人都議論紛紛的嚷起來,爭先恐後的湧向我瞧病,這個要看,那個也要看看,最後我和三叔商量了一下,決定早三叔家住下來,每天為大家看病。

    第二天,我和三叔到二爺爺家。

    二爺爺的病也不複雜,我用了師傅遺留下來的養氣丹先給二爺爺服下,再梳理了一下內腑機能,幫助他調理來化的機能。我想,以後如果調理的好,活它的個十年二十年不成問題。

    治療後二爺爺看起來滿面紅光,精神很好,好像年輕了十歲。我聽到二爺爺那樂呵呵的笑聲,覺得很親切,一種成就感滋潤到了整個心靈深處。從小二爺爺很疼我,能讓二爺爺多活幾年,我感覺很快樂。

    此後的幾天,我都在三叔家幫村裡人看病。病人大多數是由於生活貧苦,長期的營養不良產生的頑疾。

    軍哥和惠姐也跑前跑後的幫我。

    惠姐對我佩服極了,帶著期盼對我說道:「我將來也要學醫術為大家治病,請先生教我學醫術,可以嗎?」

    對於姐姐的要求怎麼能不答應呢,我慷慨的說道:「當然可以,醫術本來就是為了濟士救人,多一個人學習就多一份力量,我怎麼會反對呢。」

    「真的?」惠姐激動的拉住我的手,她沒有想到我這麼慷慨的答應了她,閃動著美麗迷人的大眼睛激動的說道:「真的嗎?我太高興了,謝謝先生!」

    我心想,這有什麼好謝的,誰叫我是你好弟弟呢,即使沒有這一層關係,你想學我也不會不答應的,緊握惠姐的小手也高興的說道:「只要你喜歡我就教你,憑我們之間的關係謝什麼,需要那麼客氣嗎?」

    此時的我忘記了目前的郎中身份,還當是和平時一樣是大家在一起玩呢,緊握著她的手那是很自然的。

    惠姐聽我這麼說美麗的大眼睛裡有很多的疑惑不解,隨即想到她一時高興拉著我的手,反而被我緊握住,連忙掙開我的手,可愛的臉上頓時佈滿紅暈,害羞的底下自己的頭。

    我微微一愣,隨即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由啞然失笑,難怪剛才惠姐有那樣的反應,我故意調皮的盯著惠姐的臉上看,惠姐臉色更紅,突然捂著臉跑進她的房間跺了起來。

    軍哥在旁邊不明白怎麼回事,疑惑的問道:「我姐姐怎麼了,臉色很紅的跑了?」

    我得意的笑道:「沒什麼,你不想學醫術嗎?」

    軍哥遙望著九天山充滿信心的說道:「我要長大,學到很多的本事,將來要改變這裡的艱苦環境,讓大家過上好的生活,生活好了,病人就少。」

    我聽了後心裡默默想著,我會實現這個願望的。

    這天三叔帶著一個小伙子來找我,三叔道:「這個小伙子是隔壁村子,叫陳大明,說有事找你,我先忙去了,你們談吧。」說完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看著這個小伙子,心想,他的身體看來很好,找我有什麼事?於是我問道:「請問,你找我是……」

    陳大明看起來比較憨厚,真誠的說道:「您好先生!我是陳村的,叫陳大明,也懂一些簡單的醫術,聽到先生治病救人,醫術高超,希望能跟在先生身邊幫忙,順便向先生請教。」樸素大方的大明直接說明了來意。

    通過他自己的介紹我也弄明白了前因後果。

    陳大明祖上就是這一帶的小醫生,醫書並不高明,但也為大家解決一些小毛小病,聽到我行醫的事情,跑來村裡找我,想加入到我的行列,也希望得到我的指點。並希望我能到其它幾個村子走走,為這些村子裡的病治療疾病。

    我有些動心,心想,自己左右無事,不如走走也好。我看得出作為一個醫生對醫術的渴望,也對大明的求和慾望所打動,笑道:「歡迎你加入,我們互相學習!」

    於是陳大明成了義務診治隊伍中的一員。

    幾天以後大明和我們幾個混的很熟,這幾天他們先生長先生短的稱呼我,讓我很不適應。我頭痛的對大明幾個人說道:「你們能不能不叫我先生,可以嗎?」

    惠姐眨著眼睛疑惑的問道:「那我們叫你什麼?你也沒有告訴我們你的大名?」她已經開始跟著我學醫術,對我很尊重。

    我一愣,是呀,我到現在還沒有告訴他們我叫什麼,心裡一動就說道:「我叫王兵,你們可以叫小王或者直接叫名字好了。」

    軍哥心想,王冰?那不是和冰一個名字嗎?有這麼巧的事?

    我看這他那狐疑的眼神,心裡在偷偷笑著,王兵者王冰也,有你猜的,嘴裡故意解釋道:「兵是當兵的兵,不是寒冰的冰。」

    惠姐遲疑了一下說道:「還是叫你先生好了,你比我們年齡大,叫小王?不好吧?」

    大明內心極為佩服我,也接口道:「怎麼能叫你的名字呢?那對你很不尊敬。」

    我聽了在心裡暗罵自己,幹嗎開始沒想到這個問題,為了讓大家相信自己,幻化成三十歲的樣子,現在是自己搬起磚頭軋自己的腳,有苦難言啊。

    我能幫大家解除痛苦,恢復身體健康,讓一張張原是痛苦的臉,現在充滿希望和感激的笑容,我很高興。唯一讓挖頭痛的是他們對我的稱呼,無論年齡大小,疑慮叫我王先生,但我比他們都小,他們都叫先生我覺得很彆扭,讓他們叫我小王,但他們都不幹。特別是惠姐、軍哥、陳大明幾個,沒辦法我只好苦笑著隨他們了。

    十天後,在王家村村民的熱情和感激中將我送出村口。

    我準備到其他幾個村走走,看到身後的軍哥、惠姐和大明陪伴著走了很久,已經離村子很遠了,於是笑道:「天氣很冷,你們回去吧,不要再送我了。」

    軍哥得意的笑道:「什麼呀?我們是要跟著你到其它村子幫忙的。」

    我一愣,他們提前沒有說,我以為他們是來送我的,有些驚訝道:「不會吧,你們也要去?三叔……哦不,你們父母他們放心嗎?」

    慧姐接口道:「先生,你就放心把吧,我爸媽都同意我們跟隨你的,再說了,不就一、二十幾裡路嗎?雖然下雪路很滑很難走,不是還有你和大明照顧我們嗎?」

    我不由得問道:「大明也要去?」

    大明雖然沒說話,但看他臉上堅毅的表情,更是非去不可。

    就這樣我們一起四人就到各村給病人治療,我也指點惠姐和大明一些簡單的醫理,給了大明一些能在山裡使用的藥方。看他們跟著我這麼辛苦,有空就指點一些養氣法恢復疲勞,也給惠姐和大明每人一瓶丹藥,一段時間下來,都有不錯的收穫,特別是軍哥進步神速,惠姐也不錯,大明就差些了。

    這天,在前往陳村的路上,我想著不知道父母現在,在家裡做什麼,也許在暖烘烘的房間閒聊,也許正在談論我,想到這裡不由向家的方向望去。

    軍哥看我眼睛瞧往九天山的方向,以為我想去雄偉高大寒冷的山上,就急忙說道:「九天山山上很冷,我們都不敢去。大人常說,在山上鼻子耳朵都會被凍僵,碰一下都會掉下來。」

    我聽了好笑,這些都是村裡人怕我們到山上去有危險,故意嚇唬我們的話,軍哥以為我是外鄉人,說出來給我聽。我故意問道:「有這麼冷嗎?」

    軍哥看我臉上懷疑的神色,為了讓我相信他的話,說道:「你知道山上有多冷嗎,聽說冷到連兩人間的談話也聽不清楚,為什麼呢?因為說出的話被凍住了,拿回家放到鍋裡炒一炒,才知道說了些什麼。」

    「哈哈……」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旁邊的大明和惠姐捧腹大笑。

    軍哥說的這些話都是我吹噓編給村裡的小朋友聽的,當時把他們唬的一愣一愣,看我說的有鼻子有眼,還以為是真的,反正有大人時常的告誡,對我的話不由不信,嘿嘿!想不到軍哥為了讓我相信,照搬出來。

    我閃者狡黠的目光對軍哥說道:「真有這樣奇異的事情?呃!有機會那我可得爬上去試試看,反正我懂醫術,鼻子耳朵掉下來也不怕,粘上去就是了。不過,把凍住聽不見的「話」帶回家炒一炒,嘗嘗看是什麼味道,那肯定是一道美味佳餚。」

    大明心想,想不到先生這麼幽默,笑道:「大雪覆蓋的山頂確實很冷,也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掉下懸崖絕壁。我平時也會到山上去採藥,下雪就不敢去了,山上有很多珍貴藥材,有些地方就是平時也很難上去。」說道後來在為採不到藥材在惋惜!

    惠姐嗔了一眼軍哥笑罵道:「冰那個小搗蛋說的話你也信,還說給先生聽,不笑死人才怪。」

    我聽了不由訕訕笑道:「不怪,不怪!」心裡暗道,我當然不會笑我自己了。

    這天我們幾個在陳村大明家裡幫人看病,門外進來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男孩大概是七、八歲的樣子,女孩看來不到六歲,女孩一看就是小兒麻痺症,半身不遂,頭腦也不對勁,有些傻,害羞的低著頭被男孩拉著手走進屋裡。

    男孩掉著眼淚,用充滿期望的語氣急切的說道:「先生,你能治治我妹妹嗎,我很想讓妹妹好起來?」

    「不要哭,我先看看,能治我一定會治療,」我忙說道。我比他小一些,看到他傷心,心裡也覺得很不舒服。

    大明對我介紹道:「男孩叫陳小強,是哥哥,妹妹叫陳如。他爸爸媽媽前年夏天中的某一天去山上幹活,那天,來了一陣子雷雨很猛,想不到他們往回跑的時候,他媽媽滑倒在懸崖邊,他爸爸去救,結果都掉下去了,」大明說著歎了一口氣又道:「那時小強6歲,小如4歲,村裡人看著可憐,大家養活他們兄妹,可以說,這兩年吃的百家飯他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看著這對兄妹的生活和身體健康很不好,我和軍哥惠姐心裡都很難過。

    惠姐拉著小如的手說道:「先生,你就看看小如吧,小如很可憐的?」淚水在她那白嫩的臉龐上流下來。

    我連連點頭道:「好的,我盡量,」我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小如的身體狀況後說道:「頭部治療不難,小兒麻痺症也可以治療,但是要很久時間。」

    小強一聽妹妹的病有治,激動的跳了起來說道:「我太高興了,先生!」臉上興奮的表情讓我們幾人看在眼裡,也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其實小強和小如身體都不好。失去父母的打擊,長期的營養不良,顯得面黃肌瘦,身體機能失調,再不治療會留下更嚴重後果。

    此後的幾天裡,我一直努力治療小如的頭部,給他們兄妹一些健身丹藥,兄妹倆臉上膚色光華終於有了轉變,紅撲撲的,和來時相比,相差很大。

    小如也因為頭部的好轉,有些調皮,和惠姐混的最熟,一口一個姐姐,叫軍哥小哥哥,對我和大明卻沒有那麼放的開,可能是年齡的關係,我看到他們玩,也很羨慕的,誰叫我幻化成幾十歲的人呢。

    幾天以後小如的頭部被我治好,小兒麻痺症卻不是一天兩天能治療好,需要的是時間,只好在其他村裡看病時候也帶著小強、小如,方便為小如治療。現在惠姐和小如最好,軍哥和小強最談的來。我呢,只好苦著臉和大明討論一些醫術上的問題。

    在不知不覺中就要過年了,也是我離開的時候了,當我說出自己要離開時,幾人臉上都有不同尋常的留戀神色。

    小如的小兒麻痺症有了明顯的療效,但不是現在所能治療好,需要慢慢治療恢復。而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幾個也建立深厚的友情,特別是軍哥、惠姐、小強姐妹,一天到晚喜笑顏開,我真嫉妒他們,氣死我了,恨不得而知馬上恢復身份跟他們一起玩,而我也在這兩個月中,指點他們修煉《九天仙鑒》的初步功法,在丹藥的幫助下都小有成就。

    「先生,小如的小兒麻痺症還沒好,你走了那小如怎麼辦,要不你到我家過年好不好。」小強焦急的說道。

    小如也眼巴巴的望著我,那神情讓我心酸,於是說道:「放心,我還會來的,我一定治好小如的病。」其實我心裡另有決定,不過不能告訴他們。

    大明和軍哥也都邀請我到他們家去過年,那怎麼可能呢,豈不是害我不能痛快的玩

    看我執意要離開,大明不捨的說道:「先生,我希望盡快能見到你,還想繼續在醫術和修煉上得到你的指導。」

    「是呀,先生!」惠姐和軍哥也附和道,臉上神色很激動也很留戀。

    戀戀不捨的和他們告別以後,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幻化成原來的本相,直接飛到家裡。

    父親高興的說道:「兒子,回來了,我聽到你的事,不愧是我兒子,」父母聽到我給村裡人治病的事,內心很高興。

    我高興的說道:「是嗎,爸爸媽媽,我做的還不錯吧?」畢竟我是小孩,父母的誇獎我聽了很高興。

    母親疼愛的把毛巾給我,說道:「我和你爸爸聽說了,兒子,媽媽很高興。現在洗臉吃飯,吃完飯後再聽你說說這兩個月的事。」

    吃完飯後,我把這兩個月經歷講給父母聽,當說完陳小強姐妹的情況後,我說道:「我想把他們姐妹收留到咱們家,爸媽,可以嗎?」

    母親聽小強兄妹的情況後很難過,父親也一臉嚴肅的表情,對我說道:「可以的兒子,我支持你的想法,我想你媽媽也會同意的。」

    母親擦著有些發紅的眼睛也點了點頭。

    我高興的跳了起來叫道:「我就知道爸爸媽媽,最好了!」

    第二天,父親到陳村把怯生生的小強小如兩兄妹帶回家裡。

    父親指著我說道:「這是小冰,今年七歲,」然後又對我說道:「這是小強,今年八歲,這是小如,今年六歲,我希望你們以後就是親兄妹,要相互幫助,互相照顧!」

    母親很和藹的臉上充滿著溫情,說道:「是呀,以後把這裡當作你們自己的家,我們就是你們爸爸媽媽。」

    小強小如掉著眼淚,他們失去自己的親生父母後,從沒有受到這樣的關懷備至,忍不住對著父母喊道:「爸爸!媽媽!」

    母親愛憐的用手摸了摸小強和小如臉蛋上淚水,然後將他們抱在懷了。

    我很高興的帶著小強小如看他們的房間,一會兒我們就玩的很熟,當然,我能對他們不熟悉嗎?

    最讓我無奈的是,小如叫我小小哥哥,讓我有些氣苦,怎麼是小小哥哥呢?我就問她,而她就是不說,但我心裡知道,她叫軍哥小哥哥,而我比軍哥小,為了將叫法分清楚,我成了小小哥哥,倒也是難為她了。

    由於他們兄妹的加入,我們這個家庭此後更熱鬧,我們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

    過完年後,我時不時的幻化成走方郎中繼續為小如治療。

    聽到我為小如看病,大明、惠姐、軍哥,一有時間就常常往我家跑,讓他們遺憾的是每次先生為小如治病的時候見不到我。

    軍哥為此沒少抱怨我,當談到我教給他的修煉功法時,說下次幫我向先生要些丹藥。

    我聽了以後很感動,不愧是我的好軍哥,我心裡暗道,那些丹藥對我來說不希奇,對別人來說卻萬金難求,那能隨便要。

    半年以後,我終於將小如治好。現在的小如由於身體恢復,修煉也有一定基礎,顯得很可愛,用母親的話說,將來一定是個大美人,在家庭的溫暖之下,小如整天像一隻活波快樂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翔。

    在這段時間裡我也努力修煉。前天我在不知是哪個師傅的儲物要帶裡發現了一塊拳頭大的能量神石,通過這兩天的吸收,我覺得功力有了進一步,雖然沒有突破人仙中階,但也不遠了。

    父母決定讓小強小如上學,過幾天也要開學了,我打算靜下來好好修煉一段時間,反正父母有小強和小如在身邊陪伴也不是很寂寞。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0 PM

正文 第四章 九天神甲
    第四章九天神甲

    治療好小如的疾病後我決定好好修煉一段時間。

    這天,再次來到四季如春、陽光明媚、藥香味俱全的山谷石室,決定花一段時間來修煉和學習,期望進一步提升自己的修為和掌握基地科技知識。

    我現在所處的這間石室是大真師傅原來修煉的地方,稍加整理後,現在成了我的『修真洞俯』。

    盤坐下來先吃了一顆我自煉的九轉丹,凝神以九天大印手法引導金丹轉動,慢慢的元神虛實生明,真元向周圍延伸,和天地氤氳氣緩緩交流,金丹越來越亮,金色光芒向外輻射,然後再返回,一來一回之間,金丹隨著增大。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慢慢的從入靜中醒過來。

    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感到全身舒服,身心說不出的暢快,雖然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看外面就知道現在是下午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喝了一些山谷裡的甜美泉水,再痛快的洗了個澡,帶著一身的輕鬆愉快再次來到石室,想將師傅們的遺物分門別類整理了一下。

    進入金丹期以後我很少吃東西,在家裡母親做的飯很好吃,我為了滿足口服之欲,就吃一點,畢竟我是小孩子嘴饞嗎。

    這些大師級修真者收藏物到是很豐富,有儒家、道家、佛家等各門各派的使用法器、護甲仙甲、神刀仙劍,應有盡有。特別是一個叫神偷門祖師的,收藏更豐富,而且都是好東西,真不明白怎麼還有這樣的門派,不是說修真講究物我兩忘嗎。還有一位是女性師傅的,除了一些能量石,法器之外,其它的都不適合我,真是可惜了,閃著貪心不足又不得不放棄的眼光,心裡暗叫可惜。

    收拾完各種各樣的物品後,找了一塊能量石凝神吸收,然後我再次坐下了開始修煉,能量石果然是好東西,怪不得那麼多的修真者爭奪。隨著金丹的運轉,感到真元蠢蠢欲動,似乎要向外噴射,我連忙以九天大印手法,引導金丹吸收,隨著時間的流失,能量全部被我吸收,金丹又大了一些,當我吸收一塊拳頭大的神石時,金丹發生爆炸,元嬰生成。我終於跨入地仙下階,忍著內心的激動,靜下心來繼續運用真元,當元嬰由一寸長到兩寸時,再沒有變化,我又吸收了大量的能量石和幾快神石,但效果甚微,我想我已到了修煉勁瓶,往後再進一份都很難,需要很大的代價和時間。

    只好慢慢修煉了,這是急不來的,不可能一蹶而就,功到自然成,既然如此,那就修煉其它的吧,呃!我現在的修為可以煉一些防守護身簡單的器材了,那就學習煉器吧,我心裡這麼想著,有了決定。

    翻著師傅們收藏的煉器材料,想著煉些什麼好呢,不如幫自己和家人煉一些東西吧,我突然心裡這麼想著。

    想到就動手,先給父親和大明樣子每人煉了一個護身玉符,此玉符可以掛在胸前,有辟邪的效果,給母親、小如和惠姐每人煉了一條項鏈,一枚戒指,軍哥和小強也是戒指。

    當我用了不知多少時間煉好這些東西時,感到元嬰有些弱,自己也很疲勞,不由感歎煉器真耗費功力。

    戒指和項鏈是我結合我自己的這一枚的特點煉製的,有儲物作用,雖然和我戴的這枚戒指相比儲物空間小的可憐。戒指和項鏈背面刻著「九天」兩個字,是為了紀念我在這裡的際遇而刻下的。

    看來需要恢復疲勞我心裡這麼想著,拿出一塊能量石凝神吸收,隨著吸收能量不斷的進入元嬰中,元嬰好像飢餓很久的嬰兒,大吸特吸,令想不到的是當元嬰吸收完能量後,不但恢復了先前的光澤而又長高了一些,我自己也覺得真元充沛精神煥發、全身舒服。

    「想不到煉器有這麼個好處」,我呵呵笑道,然後思量給自己煉些東西。

    「給自己煉些什麼呢?」心思急轉著,暗道:「現代社會不需要用刀劍那些冷兵器來防身,刀槍已經不適合我,最好是能夠在現代社會裡方便使用。」

    在煉器門的書中記載著大量的煉器法門,一般修真者需要到人仙階才能修煉自己的法器,而法力越深法器越厲害,如果到天仙階,法器更是厲害,一般都叫做神器,而到元嬰期就可以結合自己的元嬰煉器,效果更好。

    唯一的不足之處,是修煉高級法器或者神器過程中,真元不足,要嗎法器作廢,要嗎因為真元由於過度耗費失去元嬰,失去元嬰那是對修真者最嚴重的懲罰。

    好在這些都對我不存在,根據我在修煉中體驗,由於我的全身經絡被智能電腦打通,可以一邊修煉一邊吸收能量,不必擔心在煉器過程中發生真元不足的現象。

    古之修真者認為,修煉是由後天進入先天,所以追求先天的境界,人在出生以後稱為後天,在胎兒時期稱為先天,而在先天狀態的胎兒是沒有經脈的,所以在修真者的修煉中不存在經絡學一說。

    但我不同,我在先天和後天狀態都被智能電腦改造,能夠在短時間內修煉到目前的境界,除了天賦能力,離不開先天和後天的改造。

    最後還是想給自己煉套護甲,那可能更實用些,即使碰到現在的槍支一類的武器也不能傷害到我。

    先在師傅們留下的那些護甲裡挑出幾件來重新煉化,再在其中加了一些上好材料,運起真元,引導地元之火,緩緩由雙手發出。果然修煉高級法器很耗真元,一開始我就想的太簡單,以為憑著自己能一邊煉器一邊吸收真元就夠了,真是太天真了。隨著真元的逐漸不足我加速經絡運轉,吸收外界能量來補充真元,但還是不夠,真元越來越少,越來越空虛,我自己也感到精疲力竭難以堅持,但為了不讓這身辛苦修煉來的真元和元嬰失去,我苦苦堅持,竭盡全力強支持著。

    就在全身真元將竭盡,頭昏眼花難以再支持下去的緊要關頭時,失去光澤的元嬰突然睜開眼睛,快速吸收外界能量,然後由嘴裡噴出元嬰之火。我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鬆,真元又開始運轉自如,得到元嬰的幫助,我再次靜下欣來加速經絡真元運轉和元嬰吸收外界能量,繼續煉化還沒有完成的護甲。

    本以為憑著經絡吸收能量的優勢,可以修煉高級法器,想不到修煉高級法器需要的真元這麼龐大,差點出了意外,要不是在緊要關頭元嬰發出元嬰之火,後果很難想像。

    有了元嬰之火的協助,進度加快,我也發現元嬰之火比地元之火更具威力。花了很長時間,護甲終於煉成功,收回真元後我鬆了口氣,擦著臉上汗水我伸伸舌頭,口裡說著:「好險啊!差點就完了。」

    但讓我不明白的是元嬰怎麼會噴火,師傅們留下的記載裡好像沒有提到有這麼回事,我苦思苦想不得其解,最後乾脆不想了,反正是好事,明不明白無所謂。

    這件護甲整體呈黃金色,很明亮但不刺眼,能大能小,伸縮自如,可以變換成其它顏色和樣式,高興之餘忘記了煉甲時險象環生,差點毀掉一身修為。隨著我意念一動,護甲已經穿在身上,再默念『收』,隨之,在我身上隱去,內心歡喜之餘,這件護甲被我命名為《九天神甲》。

    令我想不到的是,經歷了一劫之後的元嬰反到是增長到二寸,也穿著一件和九天神甲一模一樣的護甲,讓我大開眼界。而我自己也通過這次煉器收穫不小,修為提升到了地仙中介的境界,這到是意想不到的,也是意外的收穫。

    接著我又修煉了一把仙劍。本來是不想也沒打算煉一把仙劍,但是想到元嬰身上披著一件和我煉製的九天神甲一模一樣的護甲,那說明只要是我和元嬰共同煉製的東西也屬於我們共有,只是一分為二罷了。如果元嬰身披護甲,威風凜凜的手持仙劍,那很不錯,我自己是不需要冷兵器,但是在元嬰手中握著把劍那肯定很好玩,我不由幻想元嬰手持仙劍舞動的雄姿,想到這裡我迫不及待的找出煉劍的材料,而且都是上好的材料,開始煉製仙劍,花了一段時間煉製,一把三遲長閃爍著銀色光芒的仙劍在我手中顫動。

    果然不出所料,和我想像中的一樣,元嬰手中也同樣拿著一把仙劍。武裝後的元嬰,英姿勃勃,我試著用意念指揮元嬰舞動手中的仙劍,開始很吃力,片刻時間就讓我大呼吃不消,我吸收了一顆能量石繼續練習,疲勞了就吸收能量石,在反覆的練習下逐漸適應,沒有剛開始那麼吃力,意念控制的時間越來越長。我自己也玩的忘記了一切,直到我將元嬰手中的仙劍控制的運用自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學習煉器,怎麼玩起來了,想到這裡不由暗罵自己玩物喪志,不過也有好處,現在我可以用意念控制一些小小的東西,只是時間不能太長。

    接著又在神偷師傅的收藏物裡發現了一個能探測寶物的法寶。根據神偷師傅的記錄,他憑著這件寶物橫行在修真界,許多的珍奇異寶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也因為有了這件法寶,奠定了他在修真界的神偷威名,沒有寶物能逃過他的法眼,不管別人收藏的多秘密隱蔽,小心謹慎嚴密的防守,憑著法寶之助,都被他弄到手。也因此大家對他又恨又怕,有寶物的人日日提防夜,夜夜心神不安,為他們可憐的寶物提心吊膽,臨了還是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到手,以他的身手別人也對他無法奈何。

    我愛不釋手的打量這件法寶,兩眼發出賊亮的光芒,口裡興奮的想道:「這真是個好東西,有了它我不是……」想到這裡喜不自禁賊賊的笑起來。

    突然,我心裡一動,有了主意,忍耐著興奮,興致勃勃的將它煉成我自己的法寶,滿心歡喜的收到體內,頓時覺得自己神心曠神怡,喜笑顏開,好東西就是能給人帶來快樂,能找到寶物的東西更讓人快樂。

    既然修煉已經到了勁瓶,需要時間慢慢修煉提升,而且東西都煉製好了,再在這裡耗著也沒有意義了,想到這裡將師傅們的所有東西收到我的儲物戒指裡,以備後用。想想我這次閉關用了很長時間,也該是出去的時候了,外面有許多人在等待著我。

    稍加收拾後,我走出山谷來到基地客廳。

    「阿姨好!」我嘻滋滋的說道:「很久不見了,很想你的!」

    「是啊,孩子,我也很想你,」智能電腦高興的說道:「已好幾年了,你也長高了。」

    我難以置信的說道:「有這麼久嗎,我怎麼感覺不是很久?」修真時間過度還真快,我心裡驚訝道。

    智能電腦道:「是的,好幾年了,你在結界裡邊有好幾十年,你不覺得嗎?真是傻孩子。」

    我疑惑的問道:「噢,阿姨,你怎麼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心裡想著,它現在說話的語氣幾乎和常人沒有多大的差別。

    「呵呵,你也不是和以前也不一樣嗎,」智能電腦笑著說道:「怎麼,只准你有變化,我就不可以?」

    我抓抓頭髮扳著鬼臉笑道:「也是,不過,還是有些好奇。」

    智能電腦不得意的說道:「好了,不要再想了,我告訴你好了,你閉關這幾年我修補增加了一些功能,想不到我現在更人性化和情緒化。」

    我心想,人都有姓名稱呼,既然智能電腦很有人性化,也應該有稱呼,於是提出自己的想法道:「那?阿姨是不是給你起個名字呢?」

    智能電腦似乎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想了一下說:「這是個不錯的建議,也好,我就起個名字吧!」隨後又自語道:「那叫什麼好呢,以前還真沒想過。」

    我高興的說道:「我的『九天仙鑒』都是結合這裡起的名字,阿姨你看根據這個取名怎麼樣?」

    「嗯,那我就叫九天怎麼樣?」智能電腦問道,然後又高興的說道:「就叫九天,就這麼定了。」

    我見它這麼高興,內心很愉悅,笑道:「九天阿姨好!我以後就叫你九天阿姨。」

    「好的,孩子,我也很喜歡你這麼叫,這種感覺還真是好,」九天阿姨顯得很興奮的說道,我也為我提出的建議感到驕傲。

    隨後九天阿姨又說道:「你現在長大了,是該到外面歷練的時候了,很多事都等待你去做,我一直等著你的長大後,將這一切交給你。你知道嗎?我在這些年裡,通過智能機器人製造了一顆宇宙衛星。經過不斷的探測,發現除了藍修星球、阿瑪琦星球、坦龍星球等幾個星球外,其它的星球幾乎探測不到有生命痕跡。

    而你們地球這些年發展很快,我希望你能到各個星球走走,瞭解這些有生命的星球情況,衛護他們,需要的時候對他們一些幫助,另外,看看還能不能發現有其他生命的星球。

    你在這些年裡,學習了基地的部分科技知識,雖然沒有學完,但在這個文明時代,已經是尖端科學技術拉;你修煉時布下了時間結界,這五年的修煉,相當於五十年,雖然你才十二歲,但也有成熟的一面,所以說現在你不管學識還是心態方面都很不錯,你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社會經驗,這需要你自己親自去體驗了,我這裡對你幫助不大。」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也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但還是沒想到這麼快,聽了九天阿姨的話以後,我的心情很沉重,半天沒有說話。

    「怎麼了?孩子,是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九天阿姨問我。

    「我覺得擔子很重,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我有些猶豫的說道。心想,這麼多事情我能做到嗎?

    九天阿姨似乎明白我的心情,安慰道:「要相信自己,孩子,再說還有我幫你,基地裡的機器人也是你的幫手,而且這整個的基地都屬於你的,你還怕什麼呢?」九天阿姨稍停又道:「你現在修煉到地仙了,還有什麼事難倒你?」

    聽九天阿姨這麼說,覺得心裡輕鬆多了,是啊,憑我的能力,再加上這些高科技知識,還有什麼事做不成,放下了心我說道:

    「好的九天阿姨,我會做好的!」接著又眼珠連轉,喜悅的問道:「這裡的一切真的屬於我了?」

    九天阿姨不在意的說道:「是呀,都是你的,」接著又很輕鬆的說道:「呵呵,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孩子!那以後就看你的了。」

    我突然覺得有上賊船的想法,心裡這麼想著卻沒有說出來。

    九天阿姨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態,笑了起來,我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心裡想,九天阿姨越來越人性化了。

    片刻後,九天阿姨說:

    「你這段時間好好陪陪家裡人,然後到這裡來做些出發前的準備工作,現在回家去吧,孩子,在這五年了,你父母常了看你,很想你的」。

    想到父母,我感到咽喉有些堵塞,是呀,該看看父母和朋友了,然後告別了九天阿姨,我走出基地。

    這時已經是傍晚,我出了基地直接飛到家門口,以我現在的能力一下子就到,聽到父母和小強他們的談話聲,我忍著心裡的激動,敲了敲門叫了聲:「爸,媽,我回來了!」

    片刻門打開了,出現幾張佈滿激動的臉。

    母親把我抱到懷裡,聲音顫動著說道:「兒子,你回來了,想死媽媽了。」

    小強和小如也抱住了我,片刻後,小如撒嬌道:「小小哥哥,你怎麼走了這麼久,也不能找我?是不是不想小如,不要小如了?」說著眼淚從她那可愛的臉上掉下來。

    我對小強和小如有一份真摯的情感,把他們從內心當作自己的親哥哥和親妹妹看待,而小如是我一手治療好的,她自小特殊的遭遇讓我不忍心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於是安慰道:「哥哥怎麼會忘記小如呢,哥哥是有事,以後保證不會了。」

    小強激動的說道:「是呀,小弟,你一走就好幾年,我和小如很想你的。」他從踏入這個家庭以後,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以兄長自居,從小經歷了各種磨難的他,對人情世故比同齡的小朋友體會更深。

    在親人特有的親切氛圍中,我心潮起伏的說道:「我也很想你們。」

    父親拍了拍我的頭,說道:「兒子,我們到屋裡談吧。」然後,大家把我擁到屋裡,抒發久別之情。

    通過談話,我也知道了大家這幾年的情況。

    在修煉方面,由於有我留下的丹藥,他們的進度很快,父母看起來比五年前要年輕,已修煉到結丹期。小強、小如、軍哥、慧姐幾人都完成了築基期。大明就差一些了,不過大明有了我給的藥方,在醫術方面有很不錯的成就,逐漸在這一帶很有名氣。

    小強和小如在學校學習成績很好,就要讀中學了。

    小強比較穩重,這可能和失去父母,成熟的較早有關係。也因為修煉,穩重中帶著剛毅。

    小如就不同了,自從我治好了她的病,就顯得活波伶俐,受到家庭的溫暖後,每天就像一隻快樂的小天鵝。在父母的寵愛下,簡直是家中的小霸王,她的修煉效果更好,看起來人見人愛。母親五年前的話果然沒錯,標準一個小美人。

    惠姐和軍哥已到二十裡外的鎮上讀中學了,學習成績到是不錯,現在放暑假在家,看來明天得找他們玩了。

    激動的相見之情過後,就是輕鬆的家庭歡笑。

    尤其是小如,從見面到現在一直拽著不放手,老是問我這麼久不見去那裡了,為什麼不來看她,小強也在旁邊煽風點火。

    我修煉的事情不是不能告訴他們,而是為了我們以後的生活考慮,除了父母我沒有告訴其他人,現在當然也不能告訴小如了,也不忍讓她傷心,我用求助的眼神朝母親那邊看。

    果然母親理解我的意思,她也不希望小如知道這些,將小如從我身邊拉開,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都睡覺,有話明天再說」。

    小如不依不饒的說道:「那明天小小哥哥你一定要講給我聽,就這樣說定了。」

    一個晚上很快就在我打坐中過去了。

    第二天,惠姐、軍哥和大明聽到我回來跑來找我,大家見面又是一番歡快。

    軍哥意見最多,不高興的說道:「冰,你小子也真是的,出去這麼久,也不回來看我,」然後在我胸部敲了一拳說道:「老實交代,去那裡了?」

    小如突然想起我昨晚答應她的事情,說道:「對啊,對啊,小小哥哥,你昨天晚上答應今天告訴我的,不能賴皮。」

    我只好打哈哈說道:「我爸爸媽媽沒有告訴你們我去外地讀書嗎?」說完後我故意一副驚訝的神色。

    軍哥心想,有這麼回事嗎?我怎麼沒有聽說,肯定是冰這小子在誑人,有些不信的說道:「真是這樣嗎?相信你才怪,你小子從小就神神秘秘的,每次問你,你總是打哈哈,不過還是相信你了!」

    我心裡暗呼,那就好,那就好,嘴上卻說道:「我怎麼能騙軍哥呢,不信你去問我爸媽?」

    不料小如看到我手上戴的戒指,喜歡的不得了,喜不自禁的說道:「小小哥哥,你手上戴的戒指好漂亮,給我好不好?」

    我被小如的話嚇了一大跳,我的全部家當都在這枚儲物戒指裡,你拿去那不是要我的命,就故做輕鬆的說道:「小如啊,你看,這個戒指也不是很漂亮……」本想說,我這裡已給準備了另外一個,還沒說完,看到小如失望的神色,內心有些不忍道:「好,好,給你,哥哥是跟你開玩笑的。」

    戒指拿到手以後,小如臉上頓時換成了晴天,心安理得的往自己手指上戴,我心想,可惜我就這麼一個,不然我真想送給小如,看到他快樂的笑容,我也感到心情舒暢。

    隨即我拿出在基地煉的項鏈、戒指給他們,也沒告訴功用,他們也當作裝飾品,然後和小如打商量,我說:「小如你看這項鏈和戒指,多漂亮,外面也沒的買」。

    果然,小如的心神被我的話吸引了,拿到手裡看了一下說道:「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歡,謝謝小小哥哥!」

    小如終於鑽進我布好的圈套,上當了,母親也在旁邊感到好笑,看著我們嘻鬧。

    我想,對小如使用這一套,真有些不忍,但為了不讓小如內心有失望,只好使用了,笑道:「小如啊,你看現在你有更漂亮的了,哥哥卻一樣也沒有,能不能把那個戒指還給我呢?」

    小如看看戒指,又看看我,難以取捨,覺得都很不錯,我笑說:「以後哥哥給小如更好的。」

    小如聽得眼睛閃閃發亮,臉上喜笑顏開,像盛開的玫瑰,嬌艷、美麗,仰起她那可愛的小臉說道:「那講定了,小小哥哥可不能騙我?」

    我心想,我那忍心欺騙你,這次不得已,以後……以後,也難說,自己也覺得自己這麼想很臉紅,但自己有許多秘密不能外道,騙人的事看來是難免,笑道:「一定!你看哥哥像騙人的樣子嗎?」說完後我故意挺了挺胸部,一臉正經,難得我也有這麼一天。

    小如看著我有些做作的動作,兩隻眼睛在那裡閃動不停,口裡說道:「有點像……」我一聽剛剛挺起的胸部馬上又含進去了,不料她又接著道:「可是又不像,我看不出來。」不過後面的話給我有帶來了希望。

    我看著小如想給我,又些捨不得猶豫不決的舉動,最後將戒指取下手指交還給我,忍著失而復得的激動心情,我接過來戴在我的手指上,終於鬆了口氣。心想,以後有好東西,在小如面前最好要小心一點。

    軍哥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引得其他人也哈哈大笑,到是小如好像理所當然,在那裡向我扮臉,很得意的樣子。

    和家人,朋友在一起的日子就是愉快,接下來的幾天就在這樣的愉快中度過,也到村上看看二爺爺,和以前的小朋友玩玩,當然,小如像我的尾巴一樣時時刻刻拽在我後面,我偶爾也幻化成走方郎中王先生給村人治治病,指點軍哥他們修煉過程中遇到的問題。

    很快一個多月時間過去了。

    我也該做些出發前的準備,小如他們已經開學,我也有的是時間到基地,為了以後聯絡方便,我在九天阿姨的幫助下設計了一個多功能衛星接收器,用元嬰之火煉化,收入腦中,用意念控制使用就可以了,再接受九天阿姨制定的,為期半個月的軍事化拉練訓練,主要是熟悉指揮飛碟,飛船和機器人,要成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官很難,要考慮到方方面面,以我的接受能力,這半個月來也感到很辛苦。

    父親很支持我,母親卻有些不捨,是啊,這麼小就離開父母,哪個做父母的能放心呢?

    我雖然有些不捨得離開父母,離開自己生活多年的家,可是,有許多事等待著我去做,三思之下我堅毅的說道:「爸爸,媽媽,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再說也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我出去以後注意就是了。」

    母親放心不下的說道:「兒子,你這麼小,我怎麼能不擔心呢,雖然我心裡知道以你現在的修為很難有人傷害你。」

    父親說道:「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感到很驕傲,你所負的責任我們支持,但是兒子,你畢竟是一個中國人,你的國家,你的親人也同樣需要你,也需要你的守護,」父親沉默了片刻繼續說:「當年你爺爺打破祖訓,為了自己的祖國,付出了生命,但是他沒有後悔,我希望你能好好,守護你的祖國!」

    父親談到,爺爺從小天資聰明,決定走出山裡,而他面前展現的一個破碎、虛弱的祖國,強權的侵略,派系的爭鬥,一張張飢餓的臉,衣服爛落枯瘦的身軀,在這一刻他決定棄筆從戎,義無返顧的參加了抗日戰爭,49年新中國成立以後,擔任蘭州某軍區司令,為祖國的繁榮奔波,文化大革命到來,日本人買通當時蘭州紅衛兵頭子呂寶章,打成反革命,被刺殺在獄中,我和你媽媽在事發當日,得到消息,提前逃了出來。

    父親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後來我和你媽媽為了跺避那些反動派,回到老家隱居,一直到現在,文化運動結束以後,那些對祖國不利的人,也被發送到該去的地方了。我們的國家這幾年發展很快,但和那些發達國家相比,有一段的差距,你再看看我們村裡人的生活,他們到現在還有吃不飽的,生活這麼落後,你不覺得需要做些什麼嗎?」。

    父親最後道:「我說的只有這麼多,至於你今後的路怎麼走,就看你自己了,說完後,看著我在沉思,就轉身走了。」

    父親的一番話讓我想了很多,受到了很多啟發,先前因為九天阿姨,接受了守護宇宙的責任,想建立一個宇宙聯盟,但由於父親的談話,改變了我的思路,應該先建設自己的家鄉,自己的祖國,不管將來怎麼樣,我永遠是中國人。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3 PM

正文 第五章 煞星降臨
    正文第五章煞星降臨

    離別總是難捨,親情總是難分。

    即將要離開父母了,我在基地考慮自己離開家鄉的第一件事情是要做什麼,突然想到軍哥的話,要改變自己家鄉的環境,不錯,我也有這個想法,不如把改變家鄉環境的事情當作自己出山歷練的處女做。

    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錯,所謂萬事開頭難,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一回事,心想,自己怎麼入手比較好呢?

    要改變家鄉人的生活面貌,首先要改變交通環境,才能有好的經濟發展,其次,要有龐大雄厚的經濟實力來源,才能談得上改變交通環境。

    我讓九天阿姨調出以九天山為中心,百裡內的地形圖。從地形圖上看,王家村東面接著哈爾縣,距離五十華裡;南面與定縣縣城相鄰,西面與會遠縣遙遙相望,正好在三縣的交界點。

    由於地形複雜,如果想要從這個縣城到另外一個縣城,要繞到九天山幾百裡外輾轉很久才能從這個縣城到另一個縣城,其間既辛苦又耗時。很多的事被雄偉絕險的九天山耽誤,阻礙隔斷了三縣交界處人們的交往。如果能打通三縣交界處的公路線,不但三縣之間距離近,方便,連帶這裡成為三縣重要中轉站,再建設一些服務點,這裡會成為重鎮。

    但問題來了,不要說這三縣屬於兩個省份,要協調好甘肅、青海這兩個省份的關係,沒有得力的人手幫助很難辦到。

    我看著地圖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些建設需要很大的一筆資金,還有得力的人際關係,我從那裡入手呢?看來我得好好想想。」

    師傅們的收藏裡有很多奇珍異寶,必要的時候拍賣一些好了,我考慮了一會兒,才想到這個不怎麼好的主意。

    心想,各位師傅,我也是想不到其它辦法,不得已而為之,不要怪罪我啊!反正有很多,少幾件也不要緊,就算是你們幫幫徒兒一個忙,大不了我逢年過節給你們多磕幾個頭,嘿嘿!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得意的傻笑起來。

    九天阿姨奇怪地問道:「想到了什麼鬼主意,這麼得意忘形,口水都流出來不知道?」

    我回過神眼裡帶著狡黠,調皮的笑道:「我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呢?嘿嘿,阿姨你可能聽錯了。」

    九天阿姨說道:「嘻嘻!你這個小搗蛋,沒鬼把戲才怪。」九天阿姨從小看著我長大,那能不瞭解我,雖然不知道我有什麼點子,但肯定是有。

    在得意的笑聲中我連蹦帶跳來到基地地下第三層。

    龐大的空間寂靜,無聲無息,乾乾淨淨的各個區域停放著各種不同類型的飛行工具。我觀看了片刻後,用意念發出信息,讓五十個機器人進入一艘小型宇宙飛船,然後一起收到儲物戒指。

    出了基地,我祭出九天神甲,飛往蘭州市的方向。

    甘肅省位於祖國西部,地處黃河上游,地域遼闊。也是個多山的省份,最主要的山脈首推祁連山、烏鞘嶺、六盤山,其次諸如阿爾金山、馬鬃山、合黎山、龍首山、西傾山、子午嶺山等,多數山脈屬西北-東南走向。省內的森林資源多集中在這些山區,大多數河流也都從這些山脈形成各自分流的源頭。

    蘭州市作為甘肅省第一大城市不但在省內佔有很重要的地位,在國內也有不可忽視的重要性。蘭州自古以來在西北就具有重要的政治,經濟和軍事地位,是我國古代中西貿易「絲綢之路」上的重要商埠和和貿易集散地,也是唐代以後西北重要的「茶馬互市」總站。蘭州是古絲綢之路上的重鎮,也是新亞歐大陸橋的樞紐。

    歷史古跡,也有神奇的自然風景,市區的五泉山、白塔山、白雲觀、白衣寺等名勝古跡,蘭山公園、南湖公園、濱河公園等風格各異的景點,以及興隆山、吐魯溝、石佛溝等自然景區,都是旅遊觀光者的必到之處。

    科學、文化、教育事業發展迅速。科學研究在全國佔有重要位置。中國科學院的冰川凍土、沙漠高原、大氣物理、地質和化學物理等研究機構設在蘭州。

    半小時以後來到甘肅省蘭州市上空,直接降落到五泉山公園山林裡,意念一動幻化成一個衣服破舊,頭髮凌亂的小乞丐,想了想,覺得臉上也應該髒一些,用樹葉揉擠出葉子裡面的汁,再和了些泥土在水汁裡攪拌後胡亂塗抹在臉上,然後找到有水的地方,看看自己現在的形象,覺得很可笑,心裡暗想,不知道媽媽見到我這幅糟蹋樣,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那肯定是又氣又心痛,嘿嘿……

    看看偽裝形象的差不多了,就走出樹林,在公園裡逛起來,公園裡人不是很多,對我這個小乞丐到也沒什麼人注意。

    蘭州市內的五泉山公園因有甘露、掬月、摸子、惠、蒙五泉而得名,是一座以古建築群為特色有大型公園。經營服務主要以旅遊觀光、休憩娛樂為主,園內有餐飲、娛樂、遊玩和研究。史傳西漢元狩三年,驃騎將軍霍去病率軍西征,千裡跋涉士卒疲渴,將軍飛馬揮鞭,以鞭箸地,隨即湧出五眼清泉。

    動物園裡上百中動物看的我眼花繚亂,感歎不已,有機會抓幾隻放到山谷裡養養也不錯。有很多遊樂設施,看到其他小朋友玩,我因為沒錢買票,只好在旁邊看,心理羨慕不已。

    逛完三教洞,崇慶寺、嘛呢寺、千佛閣到地藏寺時,珍寶探測器震動起來,呵!有好東西,這次真的撿到寶貝拉,忍耐著內心興奮,我根據探寶器的震動感應具體方位來到地藏寺的寺後。

    這裡被人布下了一個陣法,我腦中回憶以前學過的陣法知識,再分析了前面的這個陣法,「也沒什麼難嗎,」我明白了陣法的原理後高興的說道。

    看看周圍沒人注意這邊我乘機閃身進入陣內,過了陣法眼前突現出一個不是很大的山洞,這裡應該是修真者留下的,我觀察一眼想道。根據探測器的指引,找到一個小玉盒,打開看看是一顆捨利子,山洞裡還有一些修真者留下的丹藥和書籍,大概翻了一下,才明白這顆捨利子是地臧王菩薩得道飛昇前留下的,將丹藥隨手丟到戒指裡,其它的東西沒動,留給他人吧,再說我也不需要這些,雖然我有時候很貪心。

    出了陣法直接離開公園,到大街上隨便亂逛,市內的一切對我來說很新奇,在小山溝裡那有見過這樣繁花似錦的世面,我這個土包子像劉姥姥初進大關圓,東張西望看到什就跑過去欣賞,似乎沒有我不感興趣的事物。

    對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民風彪悍粗獷,也幾分豪爽爽朗的蘭州我並不是一無所知,在歷代祖宗的遊歷記載中介紹過蘭州的概況,所以對蘭州的風土人情,發展變化我有不少的瞭解,只不過是限於書面材料,現在的蘭州城因在抗日戰火考驗,雖說建國以來不斷的建設,但還是顯得很凌亂不堪,想想爺爺當年也在這裡為了祖國統一而奔波,心裡就有一股情感在胸中震盪,現在他的後人來了,看著吧爺爺,我會讓你瞑目的,會繼續你遺志,保護好這片土地。

    這樣玩了兩天後,失去了剛來時興致勃勃的心情,心裡卻想著怎麼樣才能辦妥自己的事?

    此時此刻我正躺在一條小巷角落裡,頭枕著一塊破磚,翹著二郎腿想著心事。

    來到蘭州市已經有一個星期了,什麼樣的辦法也沒想出來,倒是蘭州市的大街小巷被我逛的很熟。這是神偷師傅的經驗,做賊的嗎,肯定要先探好地形,才能下手幹淨利落,不留痕跡。我現在的感覺好像跟做賊沒什麼兩樣嗎,想到這裡我自己也感到好笑,這幾天也試著去討討飯,以配合我現在的身份,但那種被施捨感覺真難受,也理解了當年小強兄妹的感受。

    在這幾天裡發現有幾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小偷,我好奇地遠遠跟著他們。一天下來,他們的收穫甚微,到了最後還是要和我一樣討乞要飯,不同的是我是做做樣子,而他們是真的是很飢餓。我看了心裡挺很難受,我將討乞求到的東西都送給了他們,看他們那種感激的臉色,我萌發收留他們的慾望。

    和他們混熟了以後知道,他們一起有二十幾個小孩子,大部分是來自外地的孤兒,最大的才十五歲,最小的五歲,五歲?那不是比當年的小如還要小,我的愛心又氾濫了,心裡暗暗決定要幫幫他們,擺脫現在的困境。心裡有這個想法,至於怎麼幫助他們,我還沒有想出個周全的主意,現在的我一窮二白,要什麼沒什麼談不到幫助。

    「嗨,你小子到是很悠閒的呀,好像做黃帝也沒有你這麼舒服,還真羨慕你的瀟灑。」一個豪放開朗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

    另一個接著說道:「冰,你不餓嗎,怎麼還躺在這裡?」

    正在想心事的我被人打斷沉思,聽聲音我就知道是這幾天認識的幾個小乞丐,這幾天來我和他們混的很熟。

    「沒人施捨呀,」我抬起頭閃爍著烏黑的眼睛看著向我走來的三個衣服破爛,頭髮髒亂的小孩子說道:「要不將你們要到的食物給我吃好了?」

    年齡較大梁成也就是剛才打斷我沉思默想,問我餓不餓的那個年齡較大點的小孩說道:「冰,不是不給你,我們幾個才討到一點點吃的,是給一個生病的小女孩子留著的,我們自己也餓著肚子,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

    我一愣,問道:「生病?很嚴重嗎?」我問及此事是因為對治療疾病一般難不倒我,所以很關心。

    另一個身材魁梧比較粗壯,性格直爽的黃一衛接口道:「發燒的很厲害,都不能說話了,我們都很著急。」說著臉上佈滿憂愁,忘記了剛才還在羨慕我的悠閒呢。

    不善言詞的李言達是一個身材又瘦又小的小男孩,這時也流著眼淚哭道:「我們沒錢給她抓藥看病,看著她那麼難受,我們都很難過,嗚……」

    我一聽就急了,從地上跳起來說道:「那我們還不快去看看,在這裡發什麼呆,走啊。」

    三個小孩子被我一驚一詐的動作搞的莫名其妙,心裡暗道,你去有什麼用,你又不會治療病,我一看他們還在那裡發愣,喊叫道:「別愣了,前面帶路啊,我又不知道你們住在哪裡?」

    梁成心裡不解,你去了又有什麼用,也解決不了問題,疑惑的問道:「冰,你這是……?」

    我知道他們心裡怎麼想,打斷他的疑問說道:「別問那麼多,去了你們就明白了。」

    梁成、黃一衛、李言達三人相視一眼,雖然心裡很狐疑,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在我的催促下,不由自主的在前面帶路去他們住的地方。

    在趕回去的路上梁成憂鬱的對我說道:「為了給小女孩買藥,大家這幾天來都出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偷到一些錢,但運氣不好,沒有收穫……」

    沒多久時間就到郊區他們住的地方,李言達指著前面說道:「我們就住在那裡。」

    我順著他的手望去,那邊有幾個破草棚在那裡搖搖欲墜,這那裡是人住的地方,處處破破爛爛,又髒又臭,是人住的地方嗎。

    梁成把我帶到其中一個比較小的破草棚裡面。進去一看,有個滿臉通紅小女孩睡在草鋪的地上,我一看是發高燒,而且很嚴重,再不趕快治療會燒壞腦子的,那就離白癡不遠了。

    「我撿到她的時候才三歲,大家都喜歡她,」梁成握住小女孩發燙的手邊說邊掉眼淚道:「沒有名字大家都叫她愛兒!她很可愛的,是我們大家的小妹妹……!」

    旁邊的幾個小孩也不由得往下掉眼淚,一時間悲傷的氣氛在我心裡蕩漾,感覺很難受。

    我對著其他小孩說道:「你們先讓讓,我來看看。」我從愛兒的身上看到了小如的影子,幾乎把她當作小如了。

    拿出一顆培元丹,要了些水,給她服下去,再握住愛兒的手,運用真元在愛兒的體內循環,片刻後高燒逐漸降下來,愛兒也醒過來,看見我握著她的手,蒼白無力的小手微微一縮,我看她不需要我再用真元來幫助,乘機鬆開手。

    梁成他們很驚訝,更是感激,歡呼起來,發洩這幾天幾夜堆積的鬱悶。

    激動的發洩後幾人圍繞著我說不盡的感謝,似乎我治療好愛兒的病就同他們自己的一樣,我也為他們之間真摯的感情敬佩。

    梁成儘管心裡很不解我一個小要飯的怎麼會懂得這麼多,這時候也顧不得這些疑問了,開心的說道:「冰,沒想到你有這麼一手,我小看你了。」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是朋友就不說這些,能幫的上忙我肯定要幫,再說就沒意思了。」

    梁成聽我這麼說,握住我的雙手激動的說道:「好,不說這些,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們當你是自己的兄弟,雖然我們什麼也沒有,但這顆心是真誠的。」

    我哈哈一笑說道:「就等的是你這句話。」

    黃一衛在我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行啊你小子,你給愛兒吃的是什麼藥,很神奇的,想不到你有這麼好的藥,認識你還真好。」

    「你怎麼能這麼說,」李言達不高興的對黃一衛說道:「冰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說話要客氣點。」

    我看李言達對我很尊重,但少了一分活躍的氣氛,忙調皮的說道:「大家既然是朋友,相互之間就不要太客氣,過於客氣我受不了。」

    黃一衛不像李言達做事謹慎小心,他最喜歡敞開思想,大家在一起談天說地,那樣最暢快不過了,爽朗的笑道:「冰既然這樣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梁成笑道:「你就是這幅得性,能不能正經點。」

    「那好,」黃一衛說道:「我現在很正經向冰拜師,」說著就要跪下來向我磕頭。

    我心想,這個玩笑開不得,跳起來吃驚的叫道:「你做什麼,向我拜個什麼師?」

    李言達也不解黃一衛要做什麼,皺著眉頭道:「你發神經呀,想嚇人也不需要搞這麼大的動作。」

    「拜師呀,」黃一衛興奮的說道:「冰有這麼好的藥,成了師傅那就不用擔心以後生病,再說,徒弟生病了,師傅那有不管的道理。」

    梁成先前就猜測到黃一衛的想法,這時也忍不住笑著罵道:「有你這麼想的嗎,冰又不是開藥店的,別丟人現眼了。」

    原來他打著這個主意,很機靈的嗎,我心裡想道,也許,飢餓和疾病是他們一直以來最大的天敵,經歷的多了,也比較敏感,想到這裡我說道:「你怎麼誇我的藥好,我的醫術可是天下無雙的獨門絕技。」我玩笑中帶著老實話說道。

    黃一衛狐疑的說道:「真的嗎?我怎麼只見到你給愛兒服藥,沒見你有其它的動作呀。」

    我立刻吹噓道:「叫你看到那還叫獨門絕技嗎,肯定不給你們看到,不然你們學去了我怎麼混飯吃。」

    梁成聽提到混飯吃,疑惑的問我:「冰,你很神秘呀,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和我們一樣討飯呢?」

    「肚子餓呀,不討飯我吃什麼,」我說道,接著故意錯開話題道:「你們要來的又不給我吃,下次能不能竟你們討來的留給我一些?」

    「成,沒問題,」黃一衛接口道:「不過,能讓我拜你為師,你的一份我包了,師傅肚子餓弟子有責任服務的嗎。」

    「少來,」李言達說道:「你自己的飯量和一頭牛差不多,那次有剩餘的。」

    黃一衛苦著臉笑道:「你知道也不用說出來嗎,有你這句話現在我拜師的事泡湯了。」

    他們因為生活環境所逼迫,常吃不飽穿不暖,相互之間苦中作樂,嘻嘻哈哈慣了,有什麼就說什麼,也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我看他們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拿出一瓶培元丹交給梁成,說道:「你們可以一人吃一顆,對身體有想不到的好處。」

    梁成也沒謙虛,給每人發了一顆,他知道這些藥對自己的一幫兄弟意味著什麼,自己的兄弟們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生活環境的艱苦,每個人多多少少身體健康有些小毛病,而他們又沒有錢老治療,所有,他欣然接受發給發家,然後向我說:「你的東西我們都收下了,但除了知道你叫冰外,還不知道你到底叫什麼呢?」

    我這才想起來還真是,笑道:「我叫王冰,你們可以叫我小冰或王冰都可以,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

    愛兒這時精神好多了,知道剛才我在為她的治療病,為剛才跺我有些不好意思,看我的時候很害羞,我對著她笑笑,到不在意。

    看時間不早了我說道:「我先回去了,今天你們吃了我給的藥,就不用出去討飯了,好好休息一下,」看他們想留我,接著說道,「我明天還會來的。」說完後就告辭了他們。

    一個人溜躂燈火輝煌的在大街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到那裡找些錢幫他們。路過一家夜總會看見那些開著高檔轎車,沉迷在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生活中人,決定以他們為目標下手,反正他們有錢來泡妞、找小姐開房間,到不如我拿來給那幫小孩用。

    意念一動,幻化成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進入夜總會,用神識探測每一個包廂,最後專注於其中一個,只聽有人說道:「韓市長,這是你的五百萬」。

    「怎麼,秦老頭終於放手了?」另一個叫韓市長的說道。

    「哈哈,那有我老魏辦不成的事,何況還有你韓市長在後面撐腰,」老魏得意的大笑道。

    「誰叫他那麼固執,」韓市長罵道,「我不找他找誰?」

    原來,秦老頭是秦城木器廠的廠長,姓魏的是副廠長,因為多次貪污,被秦廠長告到市委,但想不到市長韓軍羊早就被魏副廠長買通,兩人合夥對付魏廠長,將他逼下台。

    看來不對他們下手有些對不起大家,反正那些錢也是他們貪污受賄和敲詐勒索來的。盤坐在夜總會的樓頂,等待他們出來。

    一個小時後,他們兩個交易成功,走出夜總會後各自分道揚鑣。我緩緩運轉真元,神識跟著他們移動,直到他們回家裡。等到大概凌晨三點,我直奔韓市長家。進入室內後發出意念,讓他們全家進入昏睡,接著打開房間裡電燈打量著室內的裝飾,不愧是市長家,裝飾很華麗。我在書房找到一個保險櫃,用意念直接打開密碼,保險櫃裡有幾個存折,裡面錢不多,看來是裝潢門面的,有一本賬冊,是記錄了受賄的每一筆錢數目,剩下的都是錢和金印首飾,懶的清點,連保險櫃都裝進戒指。恩?這個沙發也不錯,也應該拿走,心裡想著,將它放到戒指裡,最後我看到好的東西,全部裝到戒指裡邊,連韓市長和他老婆睡覺的那部床也進了我的戒指,看看剩下的除了衣服沒有什麼好東西了,心裡一動,衣服也收。

    出了市長家,我按著賬冊光臨了每一家,和韓市長家一樣能搬的都被我收了,幾乎每一家都搜到貪污受賄的賬本,最後來到市檢察院院長辦公室,將那些賬本擺在辦公桌子上並留言:

    「衣服、傢俱等物已送到孤兒院,金銀首飾捐給希望工程基金會,錢,我會自行安排,再會!」

    呵呵,明天蘭州市會發生怎麼樣的震動,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然後來到五泉山公園裡,地藏寺後陣法內,吃了一顆九轉丹,坐下修煉起來。來蘭州市的這幾天我都在這裡休息和修煉。

    當我再次醒來已過來十多天了,「哦,忘記去看梁成他們了,」我暗道,當天答應第二天去的,現在都過了這麼多天了。走出了公園,我買了一大堆食物,正好看到那幫小孩裡的幾個在街上討乞,就叫他們過來幫忙拿回去。

    梁成他們見到我拿事物來很高興,畢竟他們經常在外面討飯,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有現成的食物又不看別人的眼色,那是最舒服的享受了。

    我拿出買的巧克力遞給害羞的愛兒說道:「愛兒,這是我專門買給你的,喜歡嗎?」她和小如一樣也經過我的治療,讓我產生一絲見到小如的感覺,而在這些小孩子裡面,她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我看到這麼小就露宿街頭,心裡很不舒服。

    愛兒眼睛裡露出喜色,很小聲羞怯的說道:「喜歡!」

    我看她那麼乖巧可愛,拿出一瓶丹藥說道:「你的病好些了嗎?這一瓶藥也給你,裡面有十粒,以後你每天吃一顆。」我說著把藥遞給愛兒。

    愛兒從小除了梁成他們以為,再也沒有人對她這麼好,有些激動的說道:「謝謝大哥哥幫我治病,我現在好了,謝謝大哥哥的藥,很好吃的,上次梁大哥又給我吃了一顆。」

    也沒剛才那麼生分。

    「是啊!」梁成也接口說道:「我們吃了你給的藥以後,身體都很精神。」

    我嘴裡說道:「那就好,」心裡暗道,那當然,別人有錢也沒的買,我接著拿出從韓市長那裡順手牽羊來的鈔票說道:「這是一萬塊錢,你們先拿著,這幾天都不要討飯了,用這些錢買吃的吧。」

    梁成一愣,不要說一萬,就是一圓他們接觸的機會很少,很疑惑的問道:「冰,你這麼有錢怎麼會做乞丐呢,還有啊,你有這麼好的藥?」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真相,於是說道:「這個啊,我以後會告訴你,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梁成也不再問,保證道:「這你放心,不但我不會說,兄弟們也不會說。」

    我問梁成道:「我想買些房子給你們住,你看那裡有適合的嗎?最好是大一些的,我們這麼多人小了不方便。」

    梁成一聽我的話,明白我想給他們買房子,有些傻眼,這是他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能解決溫飽已經是他們最大的要求了,而且買房子那要很大的一筆錢,雖然他不瞭解需要多少,驚呼道:「什麼?買房子,那要很多錢,我們這麼多人,不是一間兩間就能解決問題的。」

    其他人既吃驚又高興,吃驚的是我一個小孩子有那麼多錢嗎,高興的是,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他們的夢想,看到別人的房子他們多麼的羨慕,可是生活在社會對低層的他們只能想,知道不會實現,現在有人給他們希望,那是多麼的激動人心所以在我和梁成談話時,他們靜靜的聽著,生怕打擾到我。

    我看著他們臉上的神色,心裡決定盡可能地幫助他們,毅然說道:「這你不要管,我來解決。」反正前幾天的收穫不錯,該用就用。

    梁成看我態度很堅決,知道我只真心幫忙,也不再瞭解我有無錢的問題,控制著內心莫名的激動,長呼了一口氣,凝視著我說道:「在東城有舊房子轉讓,那裡的地勢很好,房價也不是很貴,不過冰,你還是考慮一下。」

    我說道:「那就東城吧,錢我有的是,你們放心好了。」

    梁成看我決定了,想了片刻猶豫的說道:「我們都是小孩,人家怕是不理我們的?相反還會懷疑錢的來路不明,有很多麻煩。」

    這個我倒是沒想到,梁成不愧在苦難中長大,對人情世故另一番體會。我只好換形象了,這簡單也難不倒我,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等一下我去找一個熟人來幫你們,我把錢給他,你們就和他去吧!」

    梁成問道:「是誰?」心想,冰的行事出人意料,越來越讓人不解了。

    我按照我幻化成郎中的形象對梁成說道:「和我一個姓,三十多歲,人很和藹,你們就在這裡等會吧,他一會兒就來了。」

    梁成似乎對我說的話特別相信,說道:「那好吧,」接著臉上有些疑惑的問:「你不去嗎,冰?」

    我暗笑,我去了那個又來幫你們買房子,說道:「我還有點事,我就不去了,不過,你們放心,我還會來的。」說著離開草棚。

    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幻化成郎中的形象,再次來到草棚,看見梁成和其他人焦急的在草棚等著。

    「這裡有個叫梁成的嗎?」我忍耐著笑走過去意故意問道:「是冰讓我到這裡來找人,應該不會錯吧。」

    梁成早就看見我了,心裡道,三十多的男子,這個人和冰說的一模一樣,但現在的我氣質高雅,他不敢隨便問,聽到我這麼問,忍著激動急忙道:「我就是梁成,你是冰說的王先生嗎?」

    「是的,冰介紹我來的,」我說道:「如果沒什麼其它要事,那我們就走吧。」

    梁成激動的說道:「好的。」說著走了過來。

    我和梁成來到東城,梁成說的房子,是二手房,半成新,不過這裡離市區教遠,是三層樓,房子很多,房子後面是山林,活動空間很大。和房東談妥價格以後,馬上簽寫轉讓房契,當天下午大家搬進來,我帶著幾個年齡教大的採購大家日常生活用品。

    晚上我們買了一些煙花之類的來慶祝。是啊,和以前相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他們那一個不是臉上帶著眼淚,夢想就這麼實現了,這他們從來不敢想的,今日,今日卻實現了,對我的感激讓我受不了,我忙將梁成拉著沒人處。

    我對梁成說道:「這是兩個存折,分別用了不同的化名,每個存折上有十萬,這些錢就作為你們以後的生活費。」說著遞了過去。

    梁成大吃一驚,內心很激動,他何時摸過這麼多錢,遲疑的說道:「這不好吧,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

    我說道:「沒什麼不好,反正這錢是我……這錢冰也用不著,到不如給你們用,再說,你們現在確實很需要。」好險差點說出這錢的來路。

    梁成何曾見過這麼多的錢,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手上會有這麼多的錢,他顫抖著手接了過去,激動的說不出感激的話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後我們兩人又回到大家狂歡的地方和他們一起玩。

    激動人心時刻過後,我問梁成他們道:「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住的現在地方有了,錢你們目前也夠用,但也要考慮將來的出路。」我說完以後,除了愛兒以外每個都在考慮。

    梁成心想,錢是目前夠用了,但是能用多久呢,以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是迫不得已,於是說道:「我們從小都沒有讀過書,我打算讓年齡小的去讀書,我自己去找個地方打工。」

    我暗想,能設身處地的為自己的兄弟考慮,而不為自己著想,真是難得,這樣的人值得交往,也值得幫助,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年齡也不是很大,現在打工是不是有些早?應該想辦法學些知識。」

    黃一衛遲疑了一下說道:「可是我們幾個年齡太大,去了也跟不上其他人?」話中帶著失望和苦澀。

    李言達說道:「其實,我們心靈深處也有很深的讀書慾望,讀書那是我們一直來的夢想,大家都沒有機會去讀。」他人比較憨厚,說話也老實。

    我也覺得這是一個問題,考慮了一會心裡有了主意,說道:「這樣吧,我找個人來教你們,幫你們補補課,然後你們想辦法到學校上學。」我心想,以打機器人的能力教他們不不成問題。

    「真的嗎?先生,那太好了。」他們高興的同聲道。

    我也被他們興奮的心情感染了,高興的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冰會來看你們的,你們先玩好好玩幾天吧,然後開始學習。」其實,我自見到其他小孩子在公園玩,心裡很羨慕,當時自己身無分文,自後,心裡念念不忘,現在有機會,怎麼能放過,順便也帶著他們一起到公園玩。

    第二天開始我玩便了各個公園景點,最受我們歡迎的是遊樂園,我自己這幾天也沉迷在遊樂中,我想,這幾天也是他們最開心的日子。

    一星期的時間悄悄過去,機器人也開始了它的教學生涯,他們每天在機器人安排下學習,只有我和愛兒是例外,我是不需要,愛兒是年齡小。

    隨著時間的推進,他們的學習進度也加快。一個星期以後增加了體能訓練課,我給每人一粒培元丹,兩個星期後正式傳授《九天仙鑒》的初步修煉法門。他們資質都很不錯,加上築基丹輔助,效果很好。我再給每人煉一枚戒指,由機器人轉交給他們。

    當然,愛兒多了一條項鏈,我和愛兒現在混的很熟,雖然愛兒還是很害羞,天性文靜害羞的愛兒才顯得最可愛,我已經把她當作自己親妹妹,將來和小如在一起,一個文靜害羞一個調皮活波,我想她們會很好的。

    這段時間,蘭州市的那些蛀蟲被我挨個光臨,而且他們也有苦難言。連帶天水、定西、酒泉、張掖、玉門等市我都沒放過。

    今晚我準備到賭場,蘭州市有幾家大型的賭場,一直以來我忽視了這方面,其實這些賭場的幕後黑手有很大的背景,相當不簡單。我現在光臨的這家賭場是蘭州最大的一家,是由蘭州最大的幫派『天清幫』坐鎮,這家賭場的老闆姓劉,財大氣粗,平時身後總是有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是蘭州軍區劉政委的弟弟,因為有哥哥這個得力後台,他無法無天,大肆招攬生意,同道中人也不敢動他一絲一毫,可以說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相當威風。

    扮成賭客進入賭場,找了個機會溜到劉老闆的辦公室,發出強大的真元,將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震昏在地,制住劉老闆,發出意念,直接讀去他腦中的信息,瞭解需要的一切,再狠下心將他們煉化成灰塵。

    然後直接用意念斷去整個賭場的電源,等了一會賭場員工無法檢查出電源故障,賭客逐漸散去後,我指揮機器人把守各個要道,然後將所有天清幫人員直接化成灰塵,將賭場所有財物收入戒指,再趕到天清幫總部,直接將那些人員一一煉化,當然所有財物歸我。然後再逐個光臨其它賭場,其結果都一樣,逐個煉化,搜盡財物。然後揚長而去。

    晚上,劉政委家中。

    我放過了劉政委,他弟弟開賭場的事他知道,但沒有參與,他弟弟買通了他老婆,藉著他的權勢狐假虎威,間接的成為幫兇,失去這個弟弟,我想有他受的。讀取他腦部信息,顯示他這個人除了怕老婆以外,其它都很好,平時也嚴格要求自己,是一個不錯的人,還瞭解到他在青海省有不錯的人際關係,決定把事情交給他。

    劉政委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此時正座在他家客廳沙發上,先是一驚,然後厲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裡?」聲音中透著威嚴,不愧是當官的人。

    「不要問我是誰,你先看看這個,」我把他弟弟賭場的賬本交給他。

    他遲疑了片刻,接過去翻了翻,摔給他老婆看,他老婆看了以後,臉色蒼白,雙手發抖,兩眼驚恐的看著我。

    沉默了一會,劉政委盯著我說道:「你是不是想威脅我?你請吧,我不受威脅。」

    我不以為然的道:「不要這麼說,我也不想威脅你,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順便請你幫個忙,」我說著拿出這幾天得到的錢和計劃書交給他,接著說道:「我想請你將這些錢拿去按計劃書,修通這條公路並建設這些東西。」

    他緊鄒眉稍仔細地看了看,心裡疑惑不解的問道:「為何交給我,不找相關單位?」

    我看他有些動心,心裡有了幾分把握,說道:「因為這件事情需要和兩個省份協調,一般人很難辦理,而你最有條件辦這件事,」然後我又說道:「你不覺得這件事很有意義嗎?」

    他盯著我沒說話,在判斷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想從我臉上神色找出破綻。

    我不理睬他的猜測,說起了我的計劃,給這幾個縣城帶來經濟意義。說到後來,他不由自主的加入討論,最後,我們兩勾肩搭背的討論起來,他一口一個老弟,而我叫他老哥,有些不同的意見還互相爭論起來,直到他老婆做好了夜宵喊叫我們,這才發現時間很晚了。

    我看他拿出一瓶酒來,我忙說道:「我不喝酒的。」

    「不喝酒怎麼叫男子漢,」劉政委說道,他這時候根本忘記了我剛來時他的不快。

    我心裡暗道,我不是男子漢,我才十二歲。

    一瓶酒我們兩差不多喝完,都有些醉了。

    「老弟,這件事就交給我,不要看我老了,我還很有精神,」微醉的劉政委捲著舌頭說道。

    我極為贊同道:「好的,老哥,我就看中你這一點,」我的舌頭也打卷。

    劉政委聽了很高興,說道:「以後你有什麼事就來,來,來找我,誰叫我們是哥……哥們!」

    我暗笑,呵呵,看來你醉的差不多了,心想,既然你願意幫我這麼大的一個忙,我也不能小氣,我拿出一瓶健身丹藥說道「這裡有一瓶藥,健身效果很好,留給你和嫂子,」我覺得劉政委是一個不錯的人,再說健身丹的藥材各個醫院都有,我隨時可以煉製,不像培元丹,藥材極為罕見。

    劉政委心想,這個老弟人很不錯,問道:「好的……哦?老弟,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哈哈……」

    我笑道:「我姓王,是個很不錯的郎中,你有病就來找我……啊不,最好不要生病。」說完我們兩哈哈大笑起來。

    劉政委也爽朗的笑道:「我正好需要一位郎中,以後我能不能長壽就看你的了。」

    我心想,這一點能力我有的,就看你有沒有緣分了,也覺得時間太晚了我就起身說道:「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就東城找梁成,他會告訴我的我先走了,那件事就拜託你了。」

    從劉政委家裡出來,我用功逼出酒勁,搖了搖頭,想不到這件事辦的這麼容易,再想起劉政委弟弟的事,心裡有些內疚和不安。

    抬頭看看滿天星星,想來明天又是一個好日子。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4 PM

正文 第六章 蒼穹班底
    第六章蒼穹班底

    九七年的中國,為了迎接七月一日香港回歸,為了將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插在歷盡百年滄桑回到祖國懷抱的香港,全國人民帶著徹夜的歡欣,期待著香港以嶄新的面貌展現在人們的面前。

    而此時此刻的蘭州市民因為我的光臨,既是興奮,又是害怕。

    作為當事人,我沒有在意此事。

    建設家鄉的事情極為順利,難得劉政委不記前嫌,用他的話說,認識兄弟你是我最大的收穫,我何嘗不是呢,我可以放心將蘭州這邊的事交給他,他是一個值得我尊重和托付的人。

    此時我躺在五泉山公園裡,地藏寺後陣法內想著心事。

    心想,自己這次出來的並沒有目的,九天阿姨為了讓我早日完成它的任務,打發我出來增加閱歷和社會經驗,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增加閱歷和社會經驗。

    高興的是,由於劉政委的幫助,總算自己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有了好的開頭,另外,認識梁成等人也是自己的一大收穫,而且自己還幫助他們找到安身之地,想起他們臉上開心和真誠的笑容,覺得自己這麼做值得。

    現在他們有了安身的地方,自己也留存了不多的錢給他們讀書和生活,再加上有機器人在身邊照顧他們,自己也略微放心。想到這裡心裡一動,我因為有九天阿姨的托付,不能時常在此照顧他們,如果自己的父母能在這裡照顧他們那多好,而且,小強和小如可以在蘭州讀書,這裡讀書的條件比九天山要好多了,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不錯。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回去接他們那太麻煩了,有電話和他們聯繫就好了。」想到電話我不是和九天阿姨能聯繫上嗎?通過九天阿姨把情況告訴父母,豈不是很方便?

    內心一陣高興,立即發出意念通過宇宙衛星轉到九天上基地,接通了九天阿姨。

    接通後我道:「阿姨,你好!我是冰。」

    腦海裡接收到經過宇宙衛星轉來的九天阿姨特有的聲音道:「嘻嘻,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還有那個和我聯繫,有什麼事要和阿姨說?」

    我心裡想道,也是,基地除了我還真沒有人和它聯繫,父母當然不會也不可能,接收器只有我有,父母沒有當然不可能聯繫了。

    想到這裡我收回思緒說道:「我想讓小如他們幾個到蘭州市來讀書,請你轉告我爸爸媽媽,讓他們做好準備,等待我辦妥轉學關係後,可以來蘭州了。」

    九天阿姨嘖嘖的誇獎道:「喲,想不到你這個搗蛋鬼還挺有能力的,到蘭州沒幾天就有不錯的收穫,阿姨果然沒看錯你,是個不錯的孩子。」

    我聽九天阿姨稱讚我,內心不由高興的笑道:「阿姨,你現在才知道啊,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很厲害。」

    九天阿姨似乎也很高興,笑道:「嘻嘻,剛誇讚你兩句你就頑皮起來,呃……你的其它事辦妥了沒有?」

    我將來蘭州以後的所有的事告訴了九天阿姨後,調皮的說道:「情況匯報完畢,請首長阿姨指教。」

    「嘻嘻,」九天阿姨忍不住笑道:「你這個精靈鬼,辦的很不錯,繼續加油,可以托付大任於你,未來屬於你的。」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謝謝首長阿姨的指教,我會繼續努力完成你的指示精神,不會讓你失望,哈哈……」說到後來我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

    九天阿姨也嘻嘻笑道:「你年齡這麼小,而且是第一次出門,能乾脆利落辦妥事情,阿姨替你高興,做任何事不要失去信心,這是成功的秘訣。」

    我心想,後面的這句話是九天阿姨怕我年齡小,遇到挫折後失去信心,所以預先提醒我,笑道:「你這麼誇我,有什麼獎勵嗎?人家有功就有獎勵,阿姨,你的不會讓我只做事,不拿好處吧?」

    九天阿姨和相處幾年,再加上我從小就在它的眼皮底下長大,對我心裡想什麼它一清二楚,也知道我的調皮,笑罵道:「阿姨連整個基地都交給你了,還不滿足啊,再沒了。」

    我心想,你將基地交給是沒錯,但你也是為了讓我完成任務,是有代價的,故意苦著臉說道:「不會吧,那我要遊行示威,我要辭職不幹了。」

    九天阿姨道:「嘻嘻,晚了,現在你不管是遊行示威還是辭職都沒有用了,你自己是老闆你向誰辭職,阿姨現在是不管事,自從交給你後我就退休了,我還沒有向你要退休金呢,下次回來記著給我發工資。」它將自己推的一乾二淨,意思是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去做。

    我自小,它就給輸灌這些概念,早就習慣了,早就將它交給我的任務當作自己奮鬥目標,笑道:「我這個老闆還嫩,如果不管,我會很慘的。」

    「嘻嘻,」九天阿姨道:「所以你要努力奮鬥呀,好了,有什麼消息我會和你聯繫。」它找到機會總是不忘安慰加上鼓勵我幾句。

    和九天阿姨截斷聯繫後我心想,看來今天中午還得去找劉政委幫忙,梁成他們讀書和小如幾人轉學的事非劉政委不可。

    我這次是堂堂正正來到軍區大院門口。

    我來到劉政委家門口,敲開門劉政委看到是我,高興的笑道:「哈哈,是王老弟呀,請進,我們今天再來個不醉無歸!」

    我一聽又要喝酒,苦著臉笑道:「你就饒了我吧,你知道我酒量不行的。」邊說邊進入客廳。

    劉政委心想,你上次說自己不會喝酒,結果是我先醉倒了,這個王老弟到是很謙虛謹慎,哈哈笑道:「坐,等你大嫂給我們來幾個小菜,我們哥倆今天好好喝它一杯。」

    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心想,看來這次是躲避不了,喝就喝吧,大不了自己暗中雲功煉化,只是有些對不住劉政委了,笑道:「酒要少喝,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劉政委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聽我提到身體,心想,這個老弟處處顯得不同尋常,自己服了他留下的藥,效果顯著,想到這裡高興的說道:「老弟,你的藥還真不錯,你看,我現在這個精神多好呀!」說著挺了挺胸,意思是自己現在很有精神。

    我也為他高興,我給他的藥雖然沒有培元丹藥效奇特,但也是健身的奇藥,一般很難得到,這也是自己為了報答劉政委所能做的,笑著說道:「給老哥你的東西不好我能拿的出手嗎,肯定是最好的。」

    劉政委和我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也知道我是無事不會找他,以為我是來瞭解建設工程的事,於是說道:「老弟,你上次托我的事辦的很順利,估計要不了多久就開始動工,不過你留下的錢太多,似乎用不了。」

    我想也不想說道:「那就捐一部分給希望工程和孤兒院,或者其他有意思的事情上,老哥你自己做住就行了。「

    劉政委一愣,心想,這個王老弟到底是什麼人,似乎對錢財看的很淡,而他剛才毫不猶豫的讓我將剩餘的錢捐助給孤兒院,可見他是一個熱心於公益事業的人,也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想到這裡,也爽朗的說道「那也好,我會安排好的。」

    我想到這次的來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哥,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麻煩你。」

    劉政委原以為我為工程建設的事情來的,沒想到我另有它事,心想,王老弟要做的事情似乎都有意思,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幫忙,豪爽的說道:「什麼事?老弟你說,你的事我一定幫忙。」

    我見他這麼爽快,似乎對我很投緣,也很相信我,還沒說出是什麼事,他已經答應了。也就不再客套,說道:「我收養了一批孤兒,想讓他們到學校讀書,現在需要人幫忙辦理入學手續。另外,我也想將幾個小朋友從鄉下,轉到這裡讀書,你看這件事你有困難嗎?如果不行那就不要勉強。」

    我雖然心中有數,知道他會幫助我,但還是有意無意的暗示他,如果不好辦理,就沒有必要讓他為難。

    劉政委神色顯得很嚴肅,心想,我估計的沒錯,王老弟要做的事情確實很有意義,這個王老弟,你直接說就可以了,怎麼有些不好意思的求我,慚愧,這事本應由我們來做,但是,我們卻沒有做,他這時對我真正的佩服了,義不容辭的說道:「老弟,這件事就由我來辦,作為一個黨員我感到慚愧,建國以來這麼多年了,還有很多孤兒沒有安排好,你放心,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對劉政委的這種責任感很佩服,暗忖,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就好了,就不會出現梁成,愛兒等孤兒了,毅然說道:「這不能怪你,要靠我們大家的努力。」

    劉政委想到這些事情需要全社會的人來做,不是一個人的責任,說道:「不錯,那就讓我們一起來努力吧!」

    劉政委的老婆因為上次的事,一直對我有成見,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我還是看得出來,直到此時才收起輕視之心,顯得驚愕不已,對我心服口服,正視起我來。

    劉政委也感覺到了,哈哈一笑對他老婆說道:「我認的這個老弟不錯吧,雖然顯得神神秘秘。」

    劉政委不愧是從政的人,一句話讓我們失去內心那份尷尬,幾個人都覺得全身輕鬆起來,氣氛顯得更愉快。

    茶餘飯後,我和劉政委驅車到東城梁成他們的住處。

    看到我和劉政委,梁成他們心裡很疑惑不解,不知道我帶來這些平時連看一眼都難的人來做什麼?

    也是,很少有人對一個乞丐去的動向表示關心。

    劉政委下車後看到站在門口的二十幾人小孩子,他仔細的打量每一個小孩,心想,他們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臉色很不好,看到陌生人眼中帶有七分的不信任,三分的懷疑,他知道這是因為生活環境將這些小孩子變成這樣,心裡不由自主的一陣難過。

    我指著梁成對劉政委介紹道:「這是梁成,年齡最大,一直由他照顧這些孤兒。」

    劉政委見梁成才十五歲左右,卻照顧著二十多個小孩子,心裡有種沉重的感覺,緊握著梁成的手連聲說道:「好孩子,好孩子,難為你了,我們感到好慚愧啊!」

    梁成握著劉政委的手,心裡覺得很彆扭,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奢望過,也不曾想過,想不到今天卻有人主動來和他握手,心裡一陣苦澀,同樣是人,自己為什麼活的這麼辛苦。

    我指著愛兒說:「這是愛兒,今年才五歲,梁成檢到她的時候才三歲。」

    劉政委將愛兒抱起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真是難為你們了,放心,以後我會照顧你們的。」

    梁成他們看著這個精神矍鑠的將軍,不明白我這個先生有什麼本事,連將軍也能請來。要是以往,他們走在大街上討飯,這些人看都不看一眼,現在卻有將軍說來照顧他們。

    梁成心想,我們有目前的生活環境,是因為冰,是冰讓大家有了現在的一切,是冰改變了大家的生活環境,於是問我道:「冰怎麼沒來?我們今天沒有見到他。」

    我能理解他此時此刻的感激心情,說道:「他會來的,不過他現在有點事,一時來不了。」

    梁成等人臉上一陣失望,心想,冰在忙什麼,可惜我們幫不上忙。

    我指著機器人繼續對劉政委介紹道:「這是他們的老師,現在由它給小孩子們補課,希望能在正式去學校讀書時能跟的上同齡孩子的進度。」

    不愧是智能型機器人,得到我的指示後,很有禮貌的說:「您好,劉政委。」

    劉政委顯得很真誠對機器人說道:「真是謝謝你了!」

    隨後,劉政委看了大家的住宿房間、食堂、衛生等,覺得很不錯,為我有這麼細心感到驚訝不已。

    愛兒心裡很不服氣,心想,他們怎麼不提冰,說道:「這些都是冰哥哥幫我們的。」

    其他人心裡也有同樣的想法,沒有冰就沒有目前的一切,歸根結底是冰幫助了大家,只是礙於我在旁邊不好說出來,這時由愛兒說出,他們不由點了點頭。

    劉政委不能理解梁成他們心裡的感受,心想,怎麼又出來了一個冰哥哥,問道:「冰哥哥……那是誰?」疑惑的看著我。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真實情況,岔開話題道:「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劉政委向我們告辭。

    走出門時,劉政委神色顯得很難過,心情很不舒暢,我也沒再說什麼,我自己心裡也不怎麼好受。

    一個星期後父母帶著小如小強軍哥惠姐到達蘭州市。

    當我把梁成等人介紹給父母後,父母心情不好,當說到愛兒時,母親愛憐的將她抱在懷裡,也許是慈母之情讓愛兒這一次沒有害羞,把頭深深的埋在母親懷裡,不由叫道:「媽媽!」

    這情景讓我們掉下了眼淚,媽媽這個偉大而有普通的稱呼,對愛兒他們來說是一種奢望。

    小如見愛兒既在母親的懷裡,又喊叫媽媽,心想,你怎麼能搶我媽媽,你比我小,那你應該叫我姐姐,心裡想著口裡叫道:「你搶我媽媽,那你要做我妹妹,叫我姐姐。」

    我們被小如的話逗笑了,一下子將哀傷的氣氛沖淡。

    愛兒一時間沒有想到怎麼回答小如,抬起佈滿淚花的小臉驚愕的望著小如。

    小如看到我們都望著她沒有說話,就拉著我的胳膊道:「小小哥哥,讓愛兒做妹妹好不好?」

    梁成他們心裡很奇怪,怎麼叫冰為小小哥哥,這是什麼稱呼?

    我心想,這樣也好,不管是愛兒還是小如,都有相同的身世和經歷,相信她們會成為好姐妹,說道:「好啊,」接著又對愛兒說道:「你比小如小,就叫小如姐姐,兒你說好不好。」

    愛兒很乖巧,也希望自己有個姐姐,對著小如叫了聲:「姐姐!」

    小如高興的直跳腳喊道:「從來沒有人叫我姐姐耶,終於有人比我小,叫我姐姐了,」然後拉著愛兒的手說道:「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告訴姐姐,姐姐讓小小哥哥幫忙。」

    愛兒很不解小小哥哥是什麼意思,問道:「姐姐,小小哥哥是什麼意思?」

    小如一副小大人樣對愛兒說道:「嘻,這是我的秘密,等沒人時我告訴你。」

    愛兒見小如對自己這麼親切友好,也不由對小如增加了幾分好感,在內心認可了小如這個姐姐,很懂事的說道:「好的,姐姐!」

    梁成望我臉上瞧來,心裡都很疑惑,怎麼小如叫冰小小哥哥。其他人還好,黃一衛受不了,忍不住問道:「冰,小如怎麼叫你小小哥哥,這是怎麼稱呼,我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

    我心想,不要說你,我也是沒有,這是小如自己發明的專用稱呼,笑道:「這就要問小如了,我也不知道。」

    黃一衛以外我說的是實話,心想,你有說和沒說一樣嘛,摸著自己的腦袋道:「是這樣啊!」

    愛兒自小都和一幫男孩子生活,從沒有女性朋友,雖然說男孩子對她很好,但畢竟有些方面不是男孩子能代替的。現在有了小如調皮活潑的女性朋友,一下子玩到一起,話也多起來。

    小強和梁成有相同的經歷,性格都偏向於穩重型,很是談的來,兩人認識後大有相間恨晚的情形。

    利用父母和惠姐瞭解小孩們的機會,軍哥將我拉到旁邊,狠狠的說道:「冰,說吧,我在等你解釋,不要編一些和前幾次那樣的故事,那很沒意思,我可不小如那麼好哄。」

    我頭大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不然的話那能不告訴軍哥。」說著手、用手直抓自己的頭髮,也覺得自己這句話很沒營養。

    軍哥心想,接下來冰這小子有要可是編故事了,狐疑的說道:「不會吧,冰,連我都隱瞞,有這麼保密嗎?」軍哥不滿的神色在他的臉上露出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心想能告訴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會等到現在嗎?只好說道:「也不是,不知道怎麼給你說,這樣吧,我以後一定告訴你好不好?」

    軍哥心想,冰可能真有難處不好說,但覺得不告訴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外人,沉默了一下說道:「好吧,我等著你,希望到時候你小子不要讓失望,不然的話那時你會很慘的,」說著揚揚拳頭。

    我看著這個從小從成為好朋友的哥哥,感到很抱歉,許多的事情都瞞著他,但也高興,能被朋友所理解,幸運有個這樣關心自己的朋友。

    晚上大家休息以後,我和父親來到樓頂。

    父親首先說道:「兒子,你做的很好,作為一個父親,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感到驕傲,蘭州這段時間鬧的沸沸騰騰看來是你的傑作了」。

    我知道父親聽到這個事的時候就想到是我做的了,但自己對這事也沒有不能承認的,毫無愧疚的說道:「是的爸爸,反正他們拿著錢胡作非為,到不如拿來做些有意義的事,」

    父親的觀念和我不同,但也知道我說的有道理,若有所思的說道:「但你還是要注意,兒子,這個世界很多事情是不能預料的,也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理解的,我和你媽媽不希望你出什麼事,更不希望失去你這個兒子。」

    我有些激動,作為一個父親他在為我有這樣的能力高興之餘,更是擔心我的人身安全,我沒有像以前一樣玩心眼,很慎重的說道:「我會注意的,爸爸!」

    父親心想,你能這麼想就好,本來以為會永遠呆在九天山過一輩子,但是從兒子現在的行動來看,今後想過安穩的生活是很難的了,沉吟了一會說道:「本來我和你母親打算帶小如回去,不過目前看來,小如更喜歡這裡,而你媽媽也很喜歡愛兒,留下愛兒在這裡也不是很好。」

    我當然不會瞭解父親的想法和感歎,問道:「要不你和媽媽也調到蘭州這邊的學校,我讓劉政委去幫忙?」

    父親考慮了片刻後說道:「這事……我和你媽媽商量以後再說吧。」

    我見父親顧慮重重,不能一下子決定,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口裡應道:「那好吧……」

    父親沉默了一回會感歎道:「離開蘭州將近三十年了,現在的蘭州讓我感到陌生!」

    然後看著燈火輝煌的蘭州城夜景,久久沒有說話。

    夜,已經很深了,父親才從沉思中醒來,看我在打坐,就直接下樓休息。

    第二天晚上,我和軍哥以及小如等人一起逛蘭州市的夜景。

    蘭州市的夜景確實不錯,讓她們幾個女孩子流連忘返。當我們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時,有幾個小流氓看見惠姐漂亮就過來調戲,現在十六歲的惠姐出落的亭亭玉立,因為修煉,氣質高雅,皮膚細嫩,讓人一看,覺得有種與眾不同很特別吸引力。

    見這幾個流氓嘴裡粗俗下流的語言,惠姐氣得全身發抖,小如和愛兒往我懷裡擠,感到很害怕,到是軍哥和小強初生牛犢不怕虎走了上去擋在惠姐身前。

    那幾個流氓見是兩個小孩,根本不放在眼裡,沒理會他們兩個,還在那裡惡言惡語,繼續調戲惠姐,說些不三不四難聽的話。

    見不理會自己,軍哥就上去毫不遲疑的照著其中之一流氓腹部一拳擊去,那個流氓頓時倒在地上,狂吐起來。軍哥也被自己這一拳效果驚訝,隨即其他幾個流氓見事情不妙,忙將軍哥和小強圍起來,兩人頓時忙手忙腳。我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悄悄手指一揚,那幾個流氓被定住在那裡,軍哥和小強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間停了下來,乘機將對方擊到在地,然後我們揚長而去。

    經歷了剛才的事,幾個女孩子再也不想狂街,也沒心情玩了,到現在心裡還很害怕,我們幾個男孩當然求之不得,正中下懷。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是不是給他們傳授拳術呢?這套拳術是我將上個文明各種拳術中總結出來的精華,總共四套,每套12個動作,以他們的能力,可以先學習第一套,為了以後,看來得叫他們吃些苦頭了,我心裡暗道。

    我指令機器人,早上的體能訓練加入拳術格鬥課程,晚上養氣修煉不變。

    劉政委那邊的辦事效率也很快,將這裡的事跟有關部門作了匯報,這些部門相當重視,立即做出了指示,盡量將此事辦好,沒幾天就得到落實。

    中國人的習慣就是這樣,當某一件是得到大眾的關注或者上級部門重視,那辦事的效率比平時快十倍。

    父母也有了決定,那就是留在蘭州,但不想再教學,只想好好照顧這批小孩子。是啊,這些小孩,有幼兒園、有小學、有中學,而且還每天要接送愛兒和小如上學放學,只是這兩個寶貝,就已經夠忙了。

    父母和劉政委夫婦很談的來,自從見面認識以後,要嗎父母去找他們,要嗎,他們來找父母,大多數時候,父親和劉政委下棋,母親和劉政委的老婆聊天嘮叨。

    劉政委見到我以後,很賞識,當然他不知道我就是他口中的老弟,對我不讀書的事感到很不解,沒的辦法我就對他說道:「劉伯伯,中小學的課程我都會了,」心裡卻是在說,就是大學都不成問題。

    劉政委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真的,你這麼小?」

    我看他不信的神色,說道:「是真的,不然你問我爸爸。」

    劉政委往我父親臉上看,得到肯定之後,很驚訝,但不再勸我上學的事。

    因為我保證到時候上高中,可是未知的事誰又能肯定呢。我這次一時動念收留了梁成他們二十多人,可此時沒有人會想到我馳騁宇宙得力的班底就在這裡發展起來,也沒有人會想到梁成他們跟著我名動蒼穹呢?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5 PM

正文 第七章 天觀行醫
    第七章天觀行醫

    金天觀又稱做雷壇廟,位於蘭州市七裡河區西津東路,雷壇河西岸。觀內大殿有雷祖寶殿、無極殿和四御殿,配殿有三官殿、三光殿等。

    始建於明惠帝建文二年。據傳張三豐張隱仙曾在這裡與孫碧雲大真者論道,當時金光四射,經年不散。此後,這裡成為修道士的福地。清乾隆四十六年,清軍平息回民起義時,金天觀建築慘遭焚燬,但觀內的道士突然消失。乾隆五十九年,甘肅巡撫許容捐俸重建,恢復昔日觀貌。

    據說任陝西巡撫的林則徐曾因病赴金天觀祈禱,並留下手書楹聯:「靈素闡真詮,斷胃湔腸征異術;岐黃宣妙蘊,解頭理腦媲神功。」

    從此以後,華佗顯靈的說法在民間流傳,求醫的人踴躍不斷,曾幾何時,華佗的雕像擺在大殿,成大眾膜拜的神明,人雲亦雲,流傳開了。

    現在的金天觀有那麼幾個道士在那裡燒燒香,接待來參觀旅遊的各地客人,有幾個老頭在這裡長期坐診行醫,道士也因此多了一個接待任務,至於得到了幾成張隱仙的遺傳手跡,那就不知道了,作為傳說沒有人去尋根問底探尋真假,聽之一笑當作故事來津津樂道。

    這天下午有個年輕的走方郎中往金天觀這個方向行來,這個郎中就是我所幻化。我走到雷壇河東岸停下來,欣賞著對岸的金天觀的優美景色,流連忘返,金天觀前臨河,後靠山,搭配合理,兩岸迎風舞動的楊柳,山上榆樹蔥蔥,我看到這裡,不由被金天觀的壯麗景色所迷。

    我這次是受父親所托付一件事,出來找線索。

    昨天,劉政委在與父親下棋時,眉頭不展,憂心忡忡,父親感到奇怪,不由問道:

    「你今天雙眉不展,面帶憂鬱,滿腹心事,有刻事讓你這麼心神不安,不妨說出來聽聽,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說不定我能幫得上你。」

    父親現在和劉政委關係密切,看他有心事,想瞭解情況,希望能幫上忙。

    劉政委明知父親不可能幫得上他,但不說出來自己心裡難受,在他看來父親這個朋友是自己傾吐的對象,他噓了一口氣說道:「事情是這樣,今天上面發來重要文件,發現有人故意破壞阻礙香港回歸大局。初步估計是美國、日本派間諜在大陸活動。從文件上的資料看來,目前我國的偵破工作進入了困境。上面對這件事很重視,成立專案組,指示在短期內破案。」

    父親沒有想到他憂心忡忡的事情是關於國家利益,內心還以為是他自己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心想,這件事情確實嚴重,在緊要關頭最怕有意外事故出現,這些人也太可惡了。

    劉政委歎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兩岸人民等了百年啊,現在眼看就要回歸,全世界都注視著,我們丟不起這個臉啊。」

    事關重大,父親也在沉思,手中無意識的拿著一顆棋子在擺動,沉默了一會說道:「是呀,兩岸人民等待了百年的希望就要實現了,那些人不希望我們實現這個願望,總是要從中破壞。從八國聯軍侵略,到抗日戰爭,我們幾代人的雪流盡了,幾萬萬人為護衛這片土地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才換來了今天的日子。」

    父親想起爺爺也為了祖國,被日本人害死,哀傷的臉上有些氣憤和憤怒。

    似找到了知己,劉政委繼續說道:「那些中產階級受到這幫人的迷惑,對『一國兩制』保持懷疑,擔心香港自由會受到限制,對香港前途缺乏信心,因而紛紛移民海外。現在香港也因為今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兩大支柱--金融業和地產業很不好,地產業也明顯的下降,再加上這幫人渾水摸魚,真讓人擔憂呀。」

    父親聽得很是驚愕,心想,自己一直生活在偏僻的大山裡,連這些都不知道,慚愧呀!

    劉政委很氣憤,臉色發紅,繼續說道:「以威爾士親王軍營為代表的昂船洲海軍基地、赤柱陸軍軍營、石崗空軍軍營及其他軍營極為排棄我們大陸派到那邊做回歸準備的部隊,那些外國佬根本就不想香港升起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

    父親極為贊成劉政委的說法,事關大局,每一個國人都有責任感,毅然說道:「不能讓那些人破壞香港600多萬香港同胞回到自己祖國的懷抱,不管是誰破壞600多萬港人第一次主宰自己命運的裡程,要受到懲罰,」父親內心已經打定注意讓我來幫忙,暗道,兒子一身所學此時不用等待何時,雖然年齡小了些,但不妨一試。

    當天晚上父親匆匆忙忙趕回來,把今天和劉政委談話對我說了一遍。

    最後命令式的對我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要解除對7月1日回歸有阻礙的那些傢伙,也讓他們嘗嘗苦頭,知道龍的傳入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言外之意是,事關重大,不妨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父親第一次這麼嚴厲要求我,也第一次這麼氣憤。

    有些事情不是現在的我所能理解,心想,既然父親一再慎之又慎的交代,那肯定是錯不了,於是我說道:「好的,爸爸,我會完成你說的事情。」

    當天中午,等到小如幾人去學校後,我才收拾離開。

    小如真是我命中的剋星,每一次離開都要偷偷摸摸,她那眼淚巴巴的可憐像,死死的克制著我,要命,現在的愛兒也學會她那一套,一個麻煩也就罷了,還變成了兩個,想起來我的頭就大。

    我就這麼邊走邊想,路過金天觀,被其壯麗的景色所迷,一時間忘記自身的責任。

    既然到了這裡就進去看看,傳說中的故事是不是真的難以肯定,求醫的病人很多,自己見識一下也好。

    想著就走過了橋西岸,大踏步走進金天觀。進入觀裡,打量著裡面的環境。

    大殿右面一張桌子後面坐著60多歲滿面紅光的老人,桌子前面是個40歲左右的胖子將一隻手放在桌子上面,老人正在給他把脈。有許多人排著隊等著,片刻後,老人拿開手,提筆開了張藥方,胖子拿著藥方往右側面的廂房走去,將方子交給一個道士配藥,老人繼續給後面的人把脈。

    簡直是一個小醫院嘛,我心裡想。

    看見我進來,老人看了我一眼,以為是來交流經驗的醫生,朝我點點頭,繼續把脈。我看了一會,覺得老人的醫術挺不錯。繼續在其它地方觀看,走到廂房,也是一個60多歲清瘦的老人正在為患者針灸。倒是有個20歲左右的女孩在旁邊幫忙,讓我感到意外,在這些老頭們的王國裡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很是顯眼。

    中醫學,華夏流傳了幾千年的醫術魂寶,自有它自身的價值。不論社會如何發達,它永遠在醫學界占重要的一席。從神龍氏嘗試百草,再到針灸的起源流傳那一點一滴不是堆積了幾代人的經驗和心血。就拿針灸來說,它的產生既普通又富於傳奇,開始只是勞動人民在勞作之餘感到疲勞和身體某一局部不舒服,就順手拿起田地裡稜角比較尖銳的石頭在身體不舒服的地方敲打,想不到有很不錯的效果,幾容易恢復身體疲勞,又對身體的疾病產生一定的治療效果,有了開始的嘗試和發現,就有了逐漸的研究,就這樣針灸作為中醫學的一部分,出現在世人面前。

    我邊想著這些典籍邊走入金天觀內正殿堂雷祖殿。

    大殿裡面收拾的很乾淨,顯然是每天清掃的結果。奇怪的是大殿裡供著華佗的金雕刻像,而不是雷祖雕像。

    旁邊的道士看見我進來將一支香遞給我說道:「您好施主,請上支香。」

    我將香插進香爐後我回身問道:「請問師父,這裡怎麼沒有雷祖的雕像?」也不是我很關心此事,只是心裡有此疑問順口問出來,是不是能得到答案並不重要。

    一般人都人來只是看一眼,至於供俸哪位,很少有人會問,道士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不由神色一愣,但接著說道:「聽說很久以前有的,後來幾經周折換成華佗祖師。至於是什麼時候,還真不好說。」

    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那怎麼沒有改成華佗殿,還叫雷祖殿?」

    道士解釋道:「本來是要改換的,不過,大家都習慣了叫雷祖殿,認為沒有必要撤換,就這樣保留下來了。」心裡暗道,這為施主道是一個有心人。

    我心裡釋然,順口說道:「是這樣啊,這裡的來看病的人還真多。」

    道士對我從一個話題挑到另一個話題也不以為意,較為有興致的說道:「是呀,傳說有一次,林則徐前來求醫,被觀裡的道士治好以後,廣為流傳,人人都來看病,很多民間郎中聖手也來這裡交流醫術經驗,久而久之,附近的人也習慣成自然,身體健康有什麼不舒服自會前來瞧瞧。一直到抗日戰爭的時候,成了解放軍的臨時醫院,直到現在,有很多人來看病。」

    我看外面來求醫的人很多就問道:「那你們的收入不錯吧?」在我想來,人多收入就高。

    道士似怕我誤會,說道:「也不是,這裡除了交流經驗以外,大家都是義務幫忙,來看病的人只交一點藥費,其它的費用看個人自願。還有一些是遊客施捨的香油錢,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收入,並不像施主想的那樣。」

    我拿出一疊人民幣,順手塞進香油箱裡。

    道士被我的大方所震驚,高興的說道:「謝謝施主,功德無量!」說著右手立於胸前,彎腰向我鞠躬。

    我不以為意,也鞠躬說道:「不客氣」,然後又說道:「你忙吧,我隨便看看,」說著轉身走出殿外。

    逛完其它大殿,路過金天觀觀主所休息的齋室時,感到一股只有修真者才能發出的氣息,雖然很微弱但還是被發現。我用神識探測了一下,大概在培元期,心裡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呢,要知道我修煉至今,從沒遇到過修真的同道,更不曾相互之間交流修煉經驗,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同道,放過此機會似乎有些可惜。

    正在我猶豫不決時,前面突然很吵鬧,接著有人發出驚呼聲,看來出什麼事了,我忙走過去。

    在剛才老人坐診把脈的地方,很多人圍在一起,臉色似乎很焦急。我靠近前去,見前面地上倒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老人和那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正在做搶救工作,過了一會,兩人起身搖搖頭,顯然是沒救了。

    旁邊有一個女人在哭著說道:「羅師父,羅小姐,請你救救他吧,我一家全靠他了……」

    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也就是羅小姐哀傷的說道:「這位大嫂,不是我和爺爺不想救他,真的是沒救了,我們也盡力了……」說著將頭靠在那老人羅師傅身上,為自己沒有能力能力起死回生難過。

    我凝神用神識查看了一下地上那個男人的身體機能,發現心臟雖然停止跳動,但腦部卻還沒有壞死,「有救」我心裡暗道。

    我忙擠進去說道:「讓我來看看,也許還有救。」

    眾人驚訝於我的話,此時此刻內心都有所懷疑:「你一個年青人有多大本事敢說有救?但試試也好,反正是沒救了。」

    我不理眾人的反應,用神識仔細觀察病人身體狀況。

    發現問題在於病人心臟功率不齊,由於長期得不到有效的治療,顯得身體很虛弱,今天等的時間過長一時閉過氣去,但和普通的假死不同,所以他們都沒有檢查出。

    這也難怪,我如果沒有學習基地的科技,也不會發現問題所在。

    在眾人迷惑不解中,我自顧自的拿出一顆自煉的丹藥,要了一杯水化開,給病人灌下去,手掌按住胸部,真元微吐,在病人的心臟部位穿行,修補心臟功能失去作用的地方,再繼續刺激腦部。

    病人在我真元和丹藥雙管齊下的治療後,心臟逐漸由弱到強頓時波動起來,也慢慢恢復了呼吸。

    我站起來噓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先不要動,讓病人原地休息一下,等一下會醒來」。

    羅師傅爺孫和旁邊的人特別吃驚,認為是奇跡。羅師傅爺孫是因為剛才給病人做過檢查,病人的身體狀況他們心裡清楚,心臟已經停止,旁邊的人是因為羅師傅已經判定病人死亡,死亡的人還能救活,神了!

    羅小姐心想,這也太神奇了吧,激動的問道:「先生,你好,請問你怎麼做到?明明心臟停住跳動,也不像醫學上的假死呀?」羅小姐對著我激動的接連問了一大串,在她想來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偏偏發生了。

    解釋起來很麻煩,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的清楚。當然我能理解一個醫生對某一中疾病有了治療辦法,而自己卻不知道時的那種渴望求知心情,於是我笑道:「我感覺病人還有救,就嘗試了一下,還好,結果沒有讓你們笑話,希望別見怪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貿然插手。」

    羅小姐顯然對我的解釋不滿意,我所回答並不是她急於要瞭解的問題,有些焦急的說道:「誰問你這些,人家問的是你怎麼知道病人還有救。」

    我感到好笑,這個女孩對醫學的執著還真少見,不過也佩服她的好學上進,所以,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猜想的,那是一種感覺,難以說清楚。」

    羅小姐對這種理論依據顯得有些不能適應,心想,有這樣的說法嗎?疑惑的說道:「是這樣嗎?」接著又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羅師傅行醫醫生,經歷過各種千奇百怪的事情,但像今天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後對我說道:「我們怎麼能怪你插手,感激動來不及呢,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過七級俘屠,你救了他,我們也身同感受,醫生的本職工作就是救死扶傷,不是你的幫忙我們差點造成醫療事故,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也贊同他的說法,但不能表示出來,說道:「你們也太客氣了,我也是醫生,幫幫忙是很正常的現象。」

    羅師傅問道:「先生貴姓,我姓羅,這是我孫女。」指著羅小姐說道,又指著另外一個老人道:「他姓揚,是我的老搭擋。」

    我說客氣的說道:「我姓王,請各位多多指教。」

    正說著客氣話時,病人醒過來了,大家歡呼起來,那位大嫂連聲向我道:「謝謝,謝謝您醫生,你救了我們全家人的命。」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感謝的氣氛,忙說道:「這位大嫂,你不用說這些感激的話了,大叔的身體還很虛弱,你還是先扶他回家吧,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以後就沒事了。」

    眾人在激動之中,沒有注意到我最後的一句話。在剛才我徹底解決了他的病根,從此以後不需再求醫診治。

    在千恩萬謝中那位大嫂扶著病人走出金天觀後我才鬆了一口氣,暗呼受不了。

    於是在羅小姐的邀請下我也加入了義務幫忙坐診的行列,有了我加入,病人診治的速度很快,能不快嗎,稍用神識就清楚病人的身體狀況。不過,為了不驚世駭俗我也裝摸做樣的給病人把把脈,詢問一下身體有病部位的反應狀況,即使這樣也很快。

    羅師傅對我的醫術極為佩服,也大開眼界,打趣道:「哈哈,高手就是高手,看來我們幾個老傢伙不行了。」

    通過交談,我才知道,所謂的羅小姐芳名叫羅小蘭,是蘭州醫學院學生,快要畢業了。現在實習,她放棄了去大醫院實習的機會,來這裡義務幫忙。是個不錯的女孩,人長得也很漂亮,難得的是有顆濟世救人之心。

    我也很喜歡這個胸懷寬闊的姐姐,毫不猶豫將一些她能接受醫學知識傳授,除了喜歡這個姐姐以外,在內心有一種親切感,這種親切感就像對惠姐一樣。

    其實我不知道,我由於所負的使命,有意無意在尋找一些志同道合的夥伴,老完成九天阿姨交給我的任務。

    當診斷完最後一個患者,已是夕陽近黃昏。

    羅小蘭邀請我道:「王先生,能不能到我家去吃晚飯。」

    我也看的出來,她是想讓我指點醫術,說道:「會不會打擾你們?」

    羅師傅自是瞭解孫女的意圖,笑道:「不會,不會,哈哈,難得我孫女有服氣的人,不信你問揚師傅,我孫女在醫術上很自負,很少這麼服人。」

    我看出羅師傅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笑道:「我也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醫術高超,只不過是幸運吧了,有時間大家多多交流醫術經驗。」

    就這樣我來到羅小蘭家,揚師傅也被一起邀請。

    羅師傅老伴去世好幾年了,兒子和兒媳婦在外地工作,家裡平時只有他們爺孫倆。羅小蘭沒實習以前住在學校,羅師傅就乾脆住在觀裡,觀裡距離家裡也不遠,十幾分鐘就到。

    晚飯後,我們幾個一起討論醫術問題。

    羅小蘭還是沒有忘記白天我救人的事,心想,自己從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事情,王先生雖然說的不以為然,但自己是接受現代醫學理論學習的人,瞭解不會有憑著感覺就能治病救人,這其中肯定有特殊的原因,於是問道:「王先生,你今天是怎麼救活病人的?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關鍵問題在那裡。」

    對於羅小蘭在醫術上的執著表現我不得不表示佩服,這個問題的得不到滿意的解釋,我想她會一直念念不忘,笑道:「其實,那是一種假死狀態。」

    羅小蘭吃驚不小,假死在醫學上是普遍存在的一種現象,但是,居自己所知,假死不是像今天遇到的症狀,不由失聲道:「怎麼會呢?」

    羅小蘭再往將目光望向兩位爺爺,羅師傅和揚師傅也搖頭表示不明白。

    這種不同於現代醫學理論水平的說法,令他們吃驚是可以理解的,我解釋道:「只是,不是普通的假死,搶救時間再稍微延長會變成真死,這種病症很少見,但也不是沒有,一般人很難辨別真假。」

    楊師傅不無感歎的說道:「今天有幸遇到了老弟你,不然的話我們就會枉死一人,雖說在救死扶傷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例子很多,但還是於心不甘,愧對醫生的這份職業。」

    我能體會一個行醫一生的醫生,發現自己對醫術知識很淺薄時失望的心情,笑道:「也沒那麼嚴重,有很多的病症人力難為,不是我們現有的醫學技術所能解釋和診治,這很是正常現象。」

    羅小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疑惑的問道:「你給病人吃的是什麼藥,好像很不一般,效果很奇特?那種藥的味道很香,而且我從沒有見過。」

    現在她想起我當時拿出一顆藥給病人服用,也許病人能夠起死回生與藥物不無關係。

    對此很難解說,也不可能解說給他們知道,面色自如的說道:「那是我偶然得到,」說著拿出三瓶健身丹,每一瓶裡面大概有十粒,給他們一人一瓶,然後說道:「這種丹藥對身體保健很有好處,一下子不要多吃,每次一顆就足夠了。」

    羅小蘭心想,他現在給我的這種藥就是今天救人時,給病人服用的,知道是難得的好藥,毫不猶豫接過去說道:「先生,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

    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我心想,見面就是有緣,他們幾個的行事作風很讓我佩服,也大有好感,說道,「乾脆我教你們一些養氣的方法,不然藥效不能全部發揮,也是一種浪費。」

    羅小蘭笑道:「先生,你真是個神奇的人,我今天從你身上見到很多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尤其先生醫術更讓我佩服。」

    我心裡一動,拿出一個戒指一條項鏈給她,這是我上次幫梁成他們煉製的時候多煉了一些,現在對我來說煉這些很簡單輕而易舉,說道:「戒指和項鏈都不是普通的首飾品,有護身作用,最好不要離開身邊。」

    羅小姐自是不會想到這是我親自煉製的,也不會想到有儲物功能,當作首飾來對待,即使做為首飾來說,起珍貴不是一般的首飾可比,心想,這個王先生是什麼人,怎會有這麼多好東西,但這首飾自己確實喜歡,樂得眉開眼笑道:「謝謝先生,我確實很喜歡。」

    然後我教羅小蘭《九天仙鑒》入門養氣法,接著也給羅師傅和楊師傅教了一些簡單的養氣呼吸法。

    羅小蘭的天賦很好,很快進入狀況。

    乘此機會我回憶在基地學過的醫學知識,片刻,揮筆寫起來,當羅師傅和楊師傅醒來時,我基本完成,我估計這些夠羅小蘭忙活幾年了,羅師傅兩人看了一下,雖然見識我今天神奇表現,但還是驚訝不已。

    時間不知不覺的進入深夜,兩老卻迷失在醫學的海洋中而不自覺,羅小蘭還在入定,進境很快,我念頭一動,真元經過雙手緩緩向羅小蘭週身推進,隨著羅小蘭呼吸的波動,帶動著我發出的氣波在週身急速翻動,氣息逐漸由弱變強,由養氣階跨入培元階段。

    想不到我這段時間的修煉,修為又有提高,元纓長高了不少,能一下子讓一個初修煉者由養氣進入培元階段。要知道培元和養氣是後天的修煉,對一個剛入門者是很難的,雖然說羅小蘭的天賦很好,心裡這麼想著,卻沒發現兩老師傅望著我驚訝的表情。

    進入培元階後羅小蘭隨之醒過來,起身嬌媚的說道:「好舒服哦,」說完後看見我們幾個看著她的臉龐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忍不住問道:「你們幹嗎用這樣的神色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不妥嗎?」說著用手在臉上摸,遲疑了下說:「沒什麼啊。」

    羅師傅指著鏡子說道:「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

    現在的羅小蘭,皮膚細膩光滑,白裡透紅有彈性,很嫵媚,同時嫵媚中帶有英氣,身材更顯得苗條性感。

    很疑惑地走到鏡子前面,先是驚訝,後是歡呼,手不停地在臉上撫摩,笑容可掬的說道:「我不是做夢吧,先生怎麼回事,我的皮膚白多了,哦,很光滑!」

    看他們都等著我的解釋,我說道:「你一下子從養氣階進入培元階,體內由於新陳代謝,發生質的改變,多餘的雜質和脂肪隨之排出體外,就變成這樣了,」接著我閃爍著賊溜溜的眼睛在她身上瞧來瞧去,忍不住笑道:「呵呵,我看你現在還是先洗個澡吧。」

    羅小蘭看到我在她的身上亂瞧見臉上不由一陣羞紅,再聽到我說的話忙察看自己的身上,這才注意到自己山上有一股難聞的氣味,很濃厚,不由分說馬上跑了。

    羅小蘭洗完出來後,我把剛才寫下來的資料給她,然後說道:「這是當前地球上最先進的醫學資料,」然後拿出一個存折說道:「這裡有一千萬人民幣,我希望你能用這些錢和資料為大家做一些事,不知道你原不願意?」

    一波接著一波的震撼,讓兩老人和羅小蘭驚呆了。

    羅小蘭心裡一直想實現自己的抱負,但是能力有限,只能在爺爺身邊幫忙,沒想到機會神奇般出現在眼前,機械般的說道:「真的嗎,我太高興,」忽然反應過來道:「什麼……你說讓我來支配這些錢和醫學資料?」

    「是的,」我點點頭肯定。

    羅小蘭很想擁有這些,有了這些她就馬上能投入自己策劃的藍圖中,可是,這一切來的太容易了反而覺得不太現實,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你要選我呢,比我有能力的人多的是,偏偏選上我?」

    我認真的說道:「因為我想幫助大家,而你是最適合的人,你有一顆難得的醫者之心,這是你最讓我看重的原因。」

    羅小蘭心想,真的是這樣嗎,突然間降臨在她身上的驚喜讓她一時間難以置信,也難以接受,喃喃道:「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說著思考起來。

    房間裡頓時靜下來,兩老也沉思,我也心裡想道,希望她能接受,難得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我不想放過。

    片刻後,羅小蘭抬起頭,堅定的說道:「我願意試試,不過,你想讓怎麼做?」

    想不到羅小蘭這麼快就有了決定,我內心大喜,說道:「一切你自己做主,我們的目的是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這是原則立場。」

    羅小蘭眼珠在我身上一轉說道:「你把一切都交給我來做,你放心?」說完後用美麗的眼睛望著我,期待我的回答。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認真的說道:「我相信你,也相信你能做好,還有,你需要什麼幫助,到軍區找劉政委,他會幫助你的,包括錢、物、人」。隨後我把東城父母那邊的情況做大概的介紹。

    兩老和羅小蘭在震撼之餘又被我的菩薩心腸感動,也為那幫孤兒苦難經歷感傷。他們常以救死扶傷作為自己的責任,多治療一個人就少一個因為疾病折磨的人,大街小巷中的要飯小孩子並不是沒有見到,而是經常見,但從沒有想過要幫助他們,從沒想過那麼小孩子還要比有家有口生病的病人更需要幫助。

    我對羅小蘭說道:「有這麼多人幫助你,沒什麼好怕,放開手腳去做自己想做的,」這些話是九天阿姨騙我上當的時候說的,我照搬出來鼓勵羅小蘭。

    顯然我的話給羅小蘭很大的幫助。她認真的點了點頭。

    羅師傅不無遺憾的說道:「我們一直希望能幫助更多的人,但能力有限,有了這些錢和醫學資料,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幫助更多人了,想不到在我老了的時候才能實現自己的心願,可惜我們老了,只能在後面支持你們,相信你們會成功的。」

    「是呀,難得王先生有這麼大的魄力,我真期待你們大顯身手,成功的那一天。」揚師傅也附和羅師傅的話。

    隨後我們商量了一些今後發展的計劃方向,幾個人都很興奮,對此事興趣濃厚。本來我打算明天就離開蘭州市的,但因為碰到羅小蘭讓我多待幾天了,指導她醫術上遇到的難題,再敲定計劃的一些細節。

    我心想,看來得在此地停留幾天了,父親的交代的我辦的事情只好往後拖一些時日。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6 PM

正文 第八章 金觀論道
    第八章金觀論道

    朝陽萬道,撒向廣闊的大地,美好的一天在晨曦中開始了。

    吃過羅小蘭親手做的可口早點,我們幾人邊聊天邊往來到金天觀方向走來,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眾人對今後工作任務的熱情並沒有減少,洋溢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來到金天觀門口還沒來得及進門,就見一個道士急急忙忙的迎出來叫道:「羅師傅,王先生,你們終於來了,等你們很久了?」

    我們幾個聽了他不著邊際的話不由一愣,羅師傅以為是有嚴重的病人等著急救,也急問道:「什麼事這麼急,是不是有人病情很嚴重?」

    道士臉上的神色似乎很著急,急切的說道:「是這樣,昨天王先生救活那個被羅師傅判定為死了的病人,大家回去宣傳以後轟動一時,今天來了很多人,說是要找王先生看病,這不,見不到王先生,正嘈著呢,我們勸說了好久了,羅師傅你們快進去看看,」說著向後一退步,側身讓我們進去。

    聽他這麼說,我們幾人明白了他焦急的原因到也不是很急,羅師傅向我們幾個揮揮手,我們幾人就向觀內直接走了進去。

    果然有很多人在裡面等著,而且圍著一個神色和藹,鬚眉皆白的老道士大聲激動興奮的說著些什麼,我有些傻眼,這麼多人,什麼時候看的完。

    看見我們幾個進來,有個昨天見過我的人激動興奮的大聲叫喊道:「王先生來了,王先生來了……」

    那些人一聽馬上潮水般湧向我圍了過來,那道士一看不妙忙亂擠過來道:「大家讓讓,大家讓讓,讓先生幾個人過去,再為大家診治。」看大家讓開一條道,這才把我們領到老道士前面。

    羅師傅給我和老道士雙方介紹:「這位道長是李道長,也是金天觀的觀主,這位是王先生。」

    我一聽是金天觀的觀主,心想,難怪他身邊圍著許多人,也對他很尊敬,也不敢怠慢,雙手合什,彎腰鞠躬問好:「觀主您好!」

    李觀主打量著我,也同樣還禮道:「施主您好,王施主,你真是好本事,難得這麼年輕啊!」

    呵呵,我心裡暗道,如果你知道我才12歲,會不會這麼說呢?心裡在嘀咕口裡說道:「那裡,那裡,我只是隨便幫幫羅師傅他們的忙,沒什麼的,觀主你太客氣了。」我說的也很客氣。

    李觀主昨天晚上聽到觀內道士的報告,得知我奇異行徑,很是好奇,想親自目睹我這個人,現在見到我感覺我身上一股難以探測的氣息,暗忖,這位施主果然不是簡單人物,深深的視了我一眼說道:「有王先生這樣的聖手高人幫忙,是大家的福氣,希望施主什麼有空,我們聊聊,」觀主也很客氣的發出邀請。

    我感覺到昨天發現的修真者氣息就是眼前這位觀主身上發出的,只是今天就在對面距離近,氣息比昨天感覺更強,難得遇到同道中人,一定要好好討教。想到此我說道:「觀主,你太客氣了,不過,我一定會找觀主討教,」

    觀主得到我同意,帶著笑意看著周圍的人海讚歎道:「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和羅師傅幾個忙吧,看來今天人很多,施主的魅力不小啊!」

    看著議論嘈雜的人群,我不由苦笑道:「這是我的魅力嗎?那我的魅力還真大。」

    「嘻嘻!」旁邊的羅小蘭被觀主這句話逗笑了,花枝亂顫,風情迷人。

    李觀主這時感覺到羅小蘭身上發出的氣息,有些驚訝,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到也沒說什麼,給我們打了個合什,轉身走了。

    我們幾個看看這麼多人等著我大顯身手,見識我神奇的醫術,不由相互苦笑。

    看大家爭先恐後的讓我給他先看看,沒辦法之餘,我們幾人商量以後,讓病情嚴重的到我這邊診治,輕微的交給羅師傅和楊師傅,羅小蘭給我打幫手。

    我每看一個病人,將病情及如何治療分析給羅小蘭聽,有些醫理和治療羅小蘭聽得驚訝不已,幾乎驚呆了,當然,有些治療是我用丹藥和真元配合的,她根本沒有聽過,更想像不到的,但她的收穫也豐富,打破了以前的學術研究框架,進入醫學領域另一扇大門。

    有很多人並沒有什麼嚴重的病情,是聽說我昨天的事跡帶著好奇心來的。有些人本來吃幾副普通的藥就好,隨便那個醫生看都可以診治,但人有時候總是迷信一些事物。

    百忙之中我腦中靈光一閃,拿出一顆養氣丹讓羅小蘭用水化開給大家每人喝一些,再配副調節體能的藥帶回去,頓時,人群在逐漸的減少,減輕了很多的負擔。

    我用輕鬆的語氣笑著對香汗淋漓的羅小蘭說道:「呵呵!人走了大半,一下子輕鬆多了,還真是個好主意,早想到這個辦法就好了,也不用開始那麼辛苦。」

    羅小蘭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笑瞇瞇的說道:「你好奸啊,看你以後那有很多丹藥給大家服用?」

    恩,這個我到是沒想到,考慮片刻後我說道:「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一般煉丹的方子,熬煉的時候加一顆我給你的培元丹,效果雖然沒有培元丹的效果顯著,但也很有療效。」

    羅小蘭心想,先生拿出的方子不用說肯定很高明,是少有的,高興的說道:「先生,這真是個好辦法,那我們煉製的丹藥名稱叫什麼呢?」

    藥名?我心想,沒有藥名呀,眼珠一轉笑嘻嘻的說道:「要不叫羅氏金丹,或者羅氏保健丹,總之以羅氏命名就可以了。」

    羅小蘭高興的說道:「可以呀,就用羅氏好了」。接著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麼要用羅氏命名呢,王氏不好嗎?」

    我說道:「因為這個藥方是第一次煉製,而且由你來製作,當然要用羅氏,至於我,藥方是我的沒錯,但辛苦煉製的人是你,煉製成功以後使用的也是你,所以,就用羅氏最好。」

    羅小蘭還以為是什麼古代秘方,一聽以前沒有用過,疑惑的問道:「這個藥方以前沒有用過?」

    我得意洋洋的說道:「那當然,因為藥方是我自己開的,你說有沒有?」

    羅小蘭橫了我一眼嬌媚的笑道:你自己開的也不用驕傲成這樣吧,既然是第一次煉製,那我的好好想個藥名,叫什麼好呢?」說著沉思默想起來。

    我看她想的那麼興奮和投入,沒有打擾她,繼續給患者診治,一天的時間就在忙碌中這麼過去了。

    晚飯後,我依約來到觀主齋室門口,敲了敲門,觀主打開門一看是我,呵呵笑著說道:「施主果然是言而有信,沒有讓我失望,請進。」說著示意我進來。

    進去後我開口說道:「觀主您好!打擾你真不好意思。」

    觀主不以為意道:「施主,不要客氣,請坐」觀主說著將手指向地上蒲團。

    我盤腿坐在一個蒲團上說道:「謝謝!」

    觀主坐在另外一個蒲團上後在我面部上打量了一會說道:「施主果然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不明白觀主這話何意,遲疑了一下問道:「哦,觀主是說……」

    觀主看我不明白解釋道:「每個人都有或強或弱的氣息,但在施主身上我感覺不到,一般來說,人一旦魂魄離體,就沒有了氣息;另外,修煉者達到一定的程度,能隱蔽去自己身上的氣息;第三,修為同過修煉提高到人仙期,普通修煉者就不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我認真聽著,心想,雖然我修煉到地仙中階,但對一些普通的常識,除了在師傅們的書中知道一些外,其餘方面是空白一片,師傅們都是仙神級修煉者,對普通知識書中很少提到,何況是上個文明的,和這個文明有很大的差別。

    觀主看我在沉思默想,開口問道:「以施主的年齡判斷,是隱去了自己的氣息,不知道施主以為我說的如何?」

    我心想,這老道也太小看人了,也不說破,笑道:「觀主高明,我也是無意的,並沒有刻意去做。」

    我沒有告訴觀主我修煉到地仙境界,也不能承認自己是故意的,雖然我有些時候調皮,但這時也說的是真話。

    觀主很驚訝,心想,無意之中就能隱藏去身上氣息,那……那要何等高深的修為,但畢竟是一觀之主,壓下心中的震驚,說道:「哦!那說明施主隨時能夠收斂自己身上的氣息,真是難得,難得!」

    我聽了內心也感高興,臉上卻不露神色,客氣地說道:「呵呵!觀主你過獎了。」

    李觀主對我越來越感到好奇,若有所思的問道:「不知施主修煉的是那一家的修真法門?」

    我聽了一愣,心想,修煉還分家嗎?不由問道:「那一家……修真有很多家嗎?」

    李觀主吃驚不小,覺得不可思議,這位小施主年紀輕輕,有很不錯修為,怎麼一些簡單的問題卻不知道?不由問道:「你不知道……」

    我那能知道,又沒人教我,那些師傅又沒有文字記載說明,或許上個文明沒有李觀主說的這些也不一定,於是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觀主,修真分為那幾家?」

    李觀主見我確實不知道,心裡越發奇怪,解釋道:「一般來說有道家、佛家、和儒家三大家,其它的也有很多派別,但都脫離不了這三大家,而我們常說的修煉指的道家,其實不然,三家修煉的結果異曲同工,只是說法和修煉的途經不同罷了。」

    「道家、佛家、儒家,」我在心裡默念,我也知道呀,我家石室裡歷代祖先的遊歷記載裡有過論述,但沒想到會與修煉扯到一起,想到這裡我問道:「那這三家在修煉上有什麼講究和不同呢?」

    李觀主對我不恥下問大有好感,稍有興致的說道:「三家有很大的不同,主要是在它的本質上有很多的差異,也就是在它的起源發展和思想上的差異,同時也有很多的不同見解,但一般認為,道教的始祖是黃帝,《道藏》中有許多道經托名是黃帝所作,著名者如《黃帝陰符經》、《黃帝龍首經》等。後來比較喲影響的是道祖老子,老子是先秦時代的著名思想家,所著《道德經》對後世影響非常深遠。唐代皇帝曾尊封老子為太上玄元皇帝,宋代加號稱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道教尊老子為祖師,稱為太上老君,又為三清中的道德天尊。道教經書說老子從遠古以來世代變化,降臨人間演法弘道。」

    我心想,觀主所說的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不曾接觸過,而老子《道德經》我好像在石室讀過這本書,當時由於不解其中的含義,而不了了之,這時聽李觀主說起,心裡暗道,以後有機會得好好讀讀,略有興趣地問道:「佛家呢,又有何講究說法?」

    李觀主這時也不再想我為什麼對一些簡單的基礎修煉知識不知道的事情,很有興致對我講解道:「人或為名所惑,或為利所動,或為官而奔波,或為愛情而苦惱。把名、利、祿、情,視為人生的最高追求,而佛家講究的是大徹大悟,四大皆空,戒律較多,比如克制慾望的五戒———戒殺生、偷盜、淫邪、妄語、迷幻等。佛教的創始人,一般認為是教主釋迦牟尼,是古印度迦毗羅衛國國王淨飯王的兒子,王位唯一的繼承人。原名喬達摩●悉達多。喬達摩是姓悉達多是名,一切願望都能實現的意思。釋迦牟尼是印度語音譯。是他成道後人們對他的尊稱。釋迦是他族裡的族姓。牟尼是『能寂靜修行又能慈悲濟世的聖人』之意,即釋迦族的聖人。他認為,禪就是破,就是悟,就是我,就是般若,就是智慧,一句話,這個世界沒有我,一切都是空幻。後來人就根據他的這種思想來修身養性。」

    我聽的興趣越來越濃,心裡似乎有所悟,但又把握不住,心想,觀主的修為不高,卻對這些基礎知識很豐富,我有此機會,應該多多請教於他,於是問道:「儒家呢,也是不是和佛家一樣有很多的戒律?」

    李觀主道:「儒家具有代表性的人是孔子,孟子等人,為後人津津樂道的作品有《大學》,《中庸》,《論語》,《孟子》等,孔子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思想論述,影響了我們華夏民族幾千年,被尊為孔聖人,可以說他的思想論著一直是古代中國居於統治地位的學術,在中國古代三大主流思想儒、佛、道中實居首位。」

    對李觀主所講的這些我不是一無所知,曾經在石室中讀書是有過不少涉獵,但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在修煉上有什麼不同,於是我又問道:「那麼,三家在修煉上的分別在那裡呢?」

    當我問出來後,李觀主不由暗忖,我不是已經講了很多它們之間的本質區別和發展規律嗎,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還在問表面現象,心裡想著口中說道:「三家在修煉上用一句簡單扼要的話來概括,那就是,道家持中,儒家守中,佛家守空。至於如何把握那就看個人的體會和運用了,別人只能指點但不能決定。」

    這是什麼道理,有說和沒說一樣嗎,我聽得還是迷惑不解,既然如此,那我自己體會得了,我以前不懂這些道理還不是修煉到地仙境界,想到這裡我說道:「謝謝觀主指點,令我受益匪淺。」

    李觀主看得出我口不由心,也不以為意的笑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每一個的感受不同,說了徒勞無益,反而對你有反面的影響,倒不如你自己體會,水到渠成,一切自然了悟,日後你會明白的。」

    我對觀主的論點不以為然,但也無奈的說道:「真的是這樣嗎,那只好等以後了。」

    李觀主暗想,這位施主怎麼是一副小孩子的性格,也不在意的笑笑,岔開話題問道:「不知道那位高人教出你這樣突出,有成就的弟子?雖然沒有給你講解基礎的修真知識,但你有今天的成就,可見你這位師傅很了不起呀!」

    心裡暗道,有師傅就好了,那用不著我自己這麼辛苦的向你問東問西,又心想,如果說有,還不止一位,而是十多位,可惜我得到的是他們遺留下來的修煉法門,無奈之餘說道:「我是無意中得到一本書,自己摸索修煉的,沒有人指教,」

    這倒是實話,我是根據十幾位師傅遺留下來的秘籍,總結出了《九天仙鑒》,但有今日的成就都是我一個人在暗中摸索而來。

    觀主越發驚異,這太讓驚愕了,心想,他的醫術高明,修為更深,想不到卻自己摸索而來,讚歎道:「施主能憑著一本書修煉到這麼高的程度,真是奇才。修煉是一個艱苦漫長的過程,有人一生收穫也不大,明師,毅力都很要緊,偏偏施主成就可喜,真是不可思議。像貧道終其一生修煉,到現在成就有限,施主你真是一個幸運的修煉者,難怪你對一些再簡單不過的修煉知識一無所知!」

    說的也是,我一直際遇連連,上天給我的太多了,其中任何一樣,都別人終生難得。再想想觀主,苦修一生還在培元氣期打轉,想到這裡心裡也認為自己太幸運了,沉吟了一下問道:「那現在修煉的多人不多呢?我除了遇到觀主以外,還沒有見過其他修真者。」

    觀主這時清楚我對這些知道的很少,說道:「也不是沒有,一般修煉的人講究太多,不受世俗的影響,他們尋訪名山大川,找地方隱身修煉,一般人很難見到。」

    我心想,不是說有體驗生活嗎,他們走了,如何瞭解眾生疾苦,而不能利用自己所學來幫助他人,修煉成仙又有什麼意思,這與九天阿姨輸灌給我觀念不一樣,疑惑的問道:「那就是說也有人在修煉了,呃,跑到名山大川去修煉……他們這樣修煉的結果有什麼用呢?」

    觀主聽我這小孩子的說話,有些迷惑不解,一個將近三十歲的人怎麼說小孩子的話,有些好笑,但他還是理解為我沒有師傅指教的原因,說笑著問道:「有什麼用?你以為他們尋訪的名山大川真的是那麼簡單?」

    我覺得不能幫助他人,即使跑到那裡都一樣,不以為然道:「名山大川有什麼特殊嗎,那裡不一樣,不都是山嗎?」

    「哈哈……」觀主大笑道:「都一樣?都一樣就好了,你知道嗎,他們尋找的什麼山嗎,他們尋找傳說中的洞天福地,一般的山值得他們苦苦尋求嗎,我這裡有一本關於這講到這方面的書,施主拿去看看,就會明白了。」觀主說完後起身在書桌找出一本比較陳舊的書給我。

    我呃了一聲,接過來心想,這本書看來有些年代了,也沒有書名,隨便翻了一下,裡面寫的正是觀主剛才提到的名山大川等等。

    是什麼十洲三島,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我看得有些傻眼,不由暗忖,有這麼多嗎,還真複雜。暗中打定注意,有機會得找這些地方看看,是不是像書中所說的玄奇。

    我合上書說道:「果然如觀主所說,有很多名山大川,寫的很誇張很神奇。」

    觀主說道:「是呀,不然的話會有人終身苦苦追尋探訪嗎,像你這樣高深的修為,卻對一般的傳說一無所知,真是奇特。」

    我內心也覺得得意,表面上謙虛的說道:「也沒什麼嗎,我沒覺得和常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觀主搖搖頭,心裡不解我是怎麼修煉出這麼深的修為,按道理說,我應該不會有如此高的修為,感慨的說道:「沒什麼?施主到我這把年紀,成就會更高,修為不可想像,很多人精心研究道的本源,希望打破自身的極限,成仙得道,像《太上老君說常清靜妙經》裡所說:大道無形,生育天地,當人道合一時,就能得道,與日月同壽,可明白是一回事,通過修煉領悟是另一回事,難悟『大道』啊!能像施主這麼幸運的人很少。」

    聽了觀主的解說,我趁機問道:「觀主認為道是什麼呢?」

    觀主考慮了片刻徐徐說道:「道,前人有很多爭論,我們一般都是在以張三豐大仙留下的法訣修煉體悟,不過,傳到現在,很多都不完整,只是一些殘頁,我也是在摸索中修煉,得到的不多。

    無非說『道』是通過天地萬物變化規矩,法則,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等都是對天人合一的探索。」

    我聽的如醉如癡,如饑似渴,心想,自己在剛開始修煉〈養心經〉,只是為了幫助在讀書時方便記憶才試著修煉,後來在基地得到師傅們遺留下的書籍,但沒有這些論述,觀主雖然修為在培元階段,但閱歷豐富,經驗老到,看出我的不足,有意識的幫我補充基礎知識。想到這裡,內心也很感激他。

    觀主見我靜聽不言,接著道:「天地在開始虛無如一,有了道以後,產生萬物,才有了天地,同時產生了劫,宇宙是一個劫劫相續的無限的歷程,每一劫都有始有終,一劫過去,宇宙陷於黑暗,天地萬物一概毀滅,只有修煉進鏡最高的神才會偶爾逃過劫難。時機一到,新的一劫又將開始。

    我們修煉者也一樣,在修煉的過程中會遇到各種劫難,跨過劫難就會很大的進鏡,跨不過去也許道基會毀滅。」

    九天阿姨給我講過天火劫毀滅宇宙的過程,九天山基地也是在那一劫中保留下的唯一,也能理解觀主講的劫劫相續,不同的是叫法名稱不一樣,心中突然有些不安,觀主說剛才說有的神可以逃過劫難,難道說上個文明被毀滅時,有逃過劫難的修真者,即使有逃過劫難的修為高深之人,那我為什麼不安呢?想不通,也就不再想,再聽聽觀主往下講。

    觀主繼續說道:「在修煉天人合一過程中講究道法自然。」

    「道法自然那又是指什麼?」我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老子的《道德經》裡記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觀主給我解說道。

    我老實的說道:「不明白?」這些我從沒有聽過,現在聽來感到如在迷霧。

    對我有這樣高的修為,卻不知道修道的基本論述觀念,觀主已經心直知肚明,不在疑惑,他繼續說道:「人傚法於地,地傚法於天,天傚法於道,道傚法於自己。就是說宇宙間的任何事物都有它的本性,順應它的本性就是自然。」

    聽了觀主的解釋,我有些迷糊,這麼說來不就是「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嗎,順應是的對的嗎?,好像不適合我,我所負的使命不就是創造自然,我修煉以來就是以入世為目的,從沒有懷疑自己,這一會感到自己很矛盾,心頓時亂起來,元纓茫目不安,真元混亂,呼吸急促,龐大的氣息急速在我週身旋轉,越來越快,帶動室內所有的東西旋轉。

    觀主受不了我週身發出的真元壓力,退出室內,只聽「砰」的爆炸聲,整座樓閣被爆炸捲上半空,灰塵在隨著真元向四周捲出去,龐大混亂的真元繼續向外旋轉,眼看要走火入魔,將整座金天觀摧毀。

    突然,我混亂不堪的腦海裡傳來九天阿姨的連聲呼喚:「孩子,冷靜,冷靜,快冷靜,孩子。」

    九天阿姨焦急的呼喚聲讓我混亂不堪的腦袋裡稍稍有些清醒,但僅僅是一瞬間,接著有迷失過去。

    九天阿姨焦急的說道:「冷靜下來孩子,快,不然你會將整個蘭州市一下子炸掉,那很可怕,孩子,冷靜,想想你的親人也在那裡,他們會受到你的傷害。」

    在九天阿姨的勸告下,想到了自己的親人,想到了自己的朋友,我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強大的氣息逐漸收回,龐大的真元在週身一米內旋轉,腦中還有些混亂,但沒有剛才難以控制。

    「你差點走火入魔了,孩子!」九天阿姨知道我冷靜下來後,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心裡很亂,不能控制自己,對有些事感到迷惑不解。」我用意念慌亂的告訴九天阿姨。

    九天阿姨安慰我道:「你要相信自己,那老道士說的也不全對,他說的有些趨限於某個時代,並不是全部,你應該明白的?」我知道剛才信息混亂,被九天阿姨知道了我心裡想的。

    「謝謝阿姨!我現在好多了。」我冷靜下來後的說道。

    九天阿姨安慰我道:「你學習了上個文明的科技也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一些不同與這個文明的思想,而又生存在這個文明裡,不同觀點的觀念,不同性質思想,有矛盾正常的,孩子,阿姨能理解你。」

    「九天阿姨,那我應該怎麼做呢?」我聽了後問道。

    「你一直以來做的不是很好嗎,你想想小如他們,沒有你他們會是什麼樣呢?肯定的是沒有現在好,有了你的幫助他們才有現在的安靜生活環境,你也很喜歡他們,不是嗎?」九天阿姨繼續安慰我道。

    「是的,我很喜歡小如他們的,」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對呀,再說你還小,才十二歲,想不通的事現在不要想,以後會逐漸明白的,你看不是有很多人在支持你嗎?」九天阿姨看我的心情舒暢多了,輕鬆的說道。

    我說道:「是這樣的,我昨天認識小蘭姐姐,她答應幫我,只是不知道我才十二歲,還以為我三十多歲呢,呵呵!」經過九天阿姨的勸說,我暫時靜下心來,不想其它,小孩的本性顯露無疑。

    九天阿姨高興的說道:「你做的很好的,孩子,真是難為你了」,然後又說:「現在很多人在你周圍想幫你,可是你氣息太強,他們走不過來,很焦急的等你醒過來,你先退出修煉狀態,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我說道:「好的,阿姨!」說完後我默查了身體狀況,發現經過剛才查點走火入魔之後,現在員嬰又有所長高,真元澎湃充沛,觀主說的不錯,修煉者經歷劫難,跨過去就會有進步。

    睜開眼睛,被眼前的破破爛爛的環境驚呆了,原來漂亮結實、雄偉壯觀的樓閣不見了,周圍二十幾米內的東西全部化為碎末,滿地狼籍,羅小蘭和羅師傅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正和李觀主、道士們在焦急的看著我。

    見我醒來羅小蘭就急忙跑過來焦急的問道:「先生,你沒什麼事吧,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了?」一張漂亮的小嘴問了一大堆。

    我忙站起來說道:「沒事,沒事,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觀主在我身上察看了片刻後說道:「施主,你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

    沒等羅師傅說話,羅小蘭一見我沒事,就抱怨起來,嗔道:「你發什麼神經,把齋室炸成這樣,我和爺爺得到觀主的通知就跑來看你,想不到你一坐就幾個小時不見醒來,我想走近看看你,但有一股無形的阻力擋著,」說的好像很委屈似的。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會有事,嘴裡說的很凶,內心是真的關心。

    我感激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和觀主在聊天,聊著聊著就這樣了,」我說的是實話,我根本想不到,觀主也許也不會想到。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教教我,」羅小蘭指著周圍環境對我說的很小聲,用手碰碰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是故意緩和氣氛,也小聲說道:「你用我教你的方法繼續修煉,以後會辦到的,」

    眨著漂亮烏黑的眼睛,羅小蘭嗔道:「是不是真的,你可不要騙我?」

    我內心在偷笑,嘴裡說道:「不會,是真的,我保證。」不過至於是什麼時候才能辦到那就不能保證了,我暗道。

    羅小蘭笑道:「那就好。」

    「施主,我們先到對面的樓閣中坐坐,這裡不是談話之處,請!」觀主這時說道。

    邊走我邊向觀主說道:「真不好意思觀主,這裡被我破壞的不成樣子。」

    觀主道:「哈哈,只要人沒事就好,」並一笑帶過此事:

    進了對面的樓閣我們幾個坐下來,幾個道士看我就好像見到怪物,滿臉的懼意,我不由苦笑,好在是晚上,除了觀裡的道士,沒有其他人,要是白天人多,那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裡我對觀主說道:「觀主,能不能不把今天晚上的發生的事告訴其他人?」

    李觀主欣然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已經交代過他們了,不會有什麼事的,」觀主看來也怕他人知道,造成麻煩。

    我鬆了口氣,心裡暗道,那就好,同時嘴裡說道:「謝謝觀主。」

    觀主很疑惑的問道:「沒想到施主比我想像的更高明,不過,你怎麼開始差點走火入魔,後來又突然冷靜下來,像出現你這樣的情況,旁邊沒有比你修為更高的人幫忙,很難控制的,我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當然明白其中的關鍵問題,但無法說出來,只好說道:「我也不知道,和觀主聊著聊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直到我醒來看到你們才明白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別人知道九天阿姨的事,所以沒有告訴事實真相。

    「這真是奇怪了,看來不是你我所能理解的,」觀主說完又望著羅小蘭道:「羅小施主和羅老施主以前沒發現有修煉,尤其羅小施主,現在氣息很強,王施主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拿出一粒培元丹藥遞給李觀主說道:「這藥對修煉的人很有幫助,相信對觀主目前也很有用。」心想,觀主這裡我獲益匪淺,對我今後的修煉起到重要的作用,作為補償給他一粒培元丹,有了這顆丹藥相信他會突破目前的勁瓶。

    觀主聞了一下後,再舌尖舔舔,表現出很驚訝神色,心裡暗道,有了這麼珍貴的藥,我多年修煉的勁瓶會輕而易舉的突破,而且會有更進一步的提高,但想到這藥的珍貴李觀主說道:「這麼好的藥,我從沒見過,謝謝施主了!」

    我又拿出一個存折,遞了過去:「這裡面有十萬人民幣,就當作香油錢捐給觀裡,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請道長收下。」

    觀主謙虛的說道:「昨天你已經捐了一萬,怎麼能再收呢,」觀主心裡知道我是因為毀壞了樓閣,不好意思說賠償,找借口說是捐香油錢,所以不收,當然如果真是香油錢那越多越好,那能不收。

    羅小蘭說道:「觀主,先生很有誠意,我看你就不用客氣了。」

    觀主在大家的勸說下,就從我手中接了過去說道:「謝謝施主,功德無量。」

    我笑道:「觀主不用客氣,應該的。」

    羅小蘭也嬌笑道:「觀主,你就別客氣了,先生這麼做也是應該的。」

    我知道他是把我當作自己人,處處問我設想,也笑道:「正是這樣,觀主就不要客氣了。」

    在活躍的氣氛中我們輕鬆的聊著,一直到深也,才告辭觀主回到羅小蘭家裡休息。

    接下來的兩天中,我一邊看病,一邊指導羅小蘭學習醫術,晚上和觀主交流修煉經驗,可以說相互都有不錯的收穫,我通過觀主的解說,填補了修煉基礎原來的空白部分,而觀主也在我指導下跨過了一直不能突破的修煉勁瓶,另外,聞名而來的病患越來越多,可惜我有事不能多留。

    短短幾天的交往,和羅小蘭,羅師傅、揚師傅、李觀主建立很深的情感,在相互的道別中,我告辭了,踏上下一步的旅程,去尋找線索。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6 PM

正文 第九章 精英小組
    第九章精英小組

    告辭了羅小蘭等人,離開金天觀以後,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該到那裡去尋找線索,父親交給我的任務非常艱巨,卻沒有提供絲毫的有用的線索。

    「如果知道這樣,先讓父親向劉政委問清楚好了,搞的自己現在一個頭有三個般的大,」我心裡在抱怨自己道。

    幻化成原來的自己的本相,身上頓覺一陣莫名的舒服,狠狠的朝前面的路上的一個小石子踢去,小石子帶著我滿心的不快,飛向前面的幾棵樹旁邊。

    「呃,那裡的環境優美,既然茫然無頭緒,不然就到前面休息一下,」我看著小石子落下去的地方心裡想道,走過去找了一塊比較乾淨陰涼的草地,靠著一棵樹愜意的躺下來分析父親提供的一些少的可憐的線索。

    父親從劉政委那裡得知,國外間諜主要是針對七月一日香港回歸祖國的大局而來,目標是為了阻礙香港回到祖國的懷抱,那麼他們應該活動在香港和廣州一帶,可是我一個人在茫茫人海中如何找到他們呢?

    想到這裡,我心裡煩了起來,暗罵道:「這些該死的間諜,吃飽喝足了沒事幹,不去找個風景秀麗的去玩,或者找個漂亮的小姐去花前月下談情說愛,沒事跑到這裡來給我找麻煩,讓我在這裡愁眉苦臉,絞盡腦汁的苦思苦想,讓小爺我找到你們,哼哼……小爺我也會讓你們沒好日子過。」

    想到這裡又將一顆遭殃的小石子狠狠的甩了出去,無辜的石子飛了出去。

    有了,突然想起父親說過,上級部門已經成立了專案組,專門從事調查這件事,我為什麼不從他們身上著手,總比我一個人像瞎子一樣東奔西跑的好吧,對,就應該從他們身上著手,想到這裡我內心大喜,為自己的機靈感到佩服,得意的笑道:「看你們這次往那裡跑。」

    路上的行人看到一個小孩子在那裡又跳又叫,不由駐足觀看,心裡在迷惑不解,這個小孩子有什麼事表現的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我倒是沒有注意這些,而此是在心裡又在想,從那裡能找到專案組的人呢?他們也應該在各地尋找線索,我不可能跑遍每一個地方吧,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叫苦連天,苦著臉暗忖,讓我跑遍大江南北每一個地方去尋找,那我不是很慘,跑斷我的兩條小腿不說,能不能找到還未肯定,不行,得想個以逸待勞的辦法,省時又省力,何樂而不為,為什麼一定要勞動小爺我的兩條嫩腿呢?

    我心裡又想道,說不定他們在廣州一帶調查線索。因為香港距離廣州最近,專案組在那裡也有十足的理由,但也不對呀,距離父親從劉政委那裡得到消息的時間來判斷,他們不可能會在廣州,時間太短,他們沒有理由有這麼快速的反應,那就是說他們還在北京,對,在北京,我在心裡肯定的說道,想到這裡又高興起來,忍不住笑道:

    「我來了,你們這些給我找麻煩的人慘了。」

    拿定主意,用意念指令宇宙衛星調出路線圖,片刻衛星將地圖傳到我的腦域,閉眼仔細查看去北京的路線圖,看了一會估計沒什麼問題都記在腦海裡,睜開眼睛找了個沒人注意的地方,祭起九天仙甲,飛往北京方向。

    沒多久時間,飛到北京上空,在一處沒人的地方落下來。意念一動,改變以往的郎中形象,此時的我頭髮整齊油亮,西裝領帶,顯得瀟灑英俊,高雅的氣質中帶著飄逸,自己看看也很滿意,不由呵呵一笑,向北京市區走去。

    漫步在北京市裡,欣賞著祖國心臟特有的風采。

    作為四大文明古國的首都,自有它特殊之處。魄力無窮的天安門,金碧輝煌,舉世聞名;馳名中外的古代皇家園林頤和園;建築氣勢雄偉,豪華壯麗,並存有大量珍貴文物的故宮;我國現存規模最大的一處古代祭祀性建築群,天壇公園;以及佈局十分精美北海公園,氣勢磅礡,景色十分壯觀的八達嶺長城,明代皇帝陵墓等,同時是祖國文化中心,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有名的各個高等學府;中國科學院、中國社會科學院等科研基地;軍事基地等。都充分反應了這個古老輝煌的文明古國,在幾千年的人類歷史中佔有的輝煌地位,以及人類社會文明做出的巨大貢獻。

    有時間一定要去名勝古跡去玩玩,看看這個美麗的地方,我心裡這麼想著,看時間也不早了,得找一個地方住下來,現在的身份不能像以前扮演小要飯的那樣隨遇而安。

    路過一家叫『華緣』的華麗酒店,這家酒店不算很大,但在裝修上顯得很獨特,華麗中帶有中國古老而特有的風格,讓人覺得樸素大方,而又高雅得體,在設計上獨出心裁,又別具一格,難得的是將兩者結合的很巧妙,搭配合理。

    在迎賓小姐甜美的歡迎聲中將我帶到服務總台進行旅客登記。

    服務小姐微笑著道:「先生,歡迎您!」

    服務小姐的微笑讓我心情舒暢,也微笑道:「我想住宿,有什麼要求嗎?」

    服務小姐說道:「本店住宿先要登記,請先生先在這裡登記,」說著遞給我一本旅客登記冊和一支筆。

    我接過來看了一下,無非是姓名,年齡之類,還需要身份證,登記完後交給服務小姐。

    服務小姐見上面登記的姓名是王兵,不由看我一眼,心想,這位王先生英俊瀟灑,怎麼名字很樸素,真是看不出來,笑道:「謝謝先生的配合,希望本店的服務令先生感到滿意。」

    我笑道:「看到你甜蜜的微笑,我就知道你們的服務很周到。」

    服務小姐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再看到我英俊瀟灑的面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先生真會說話。」然後對旁邊的一位服務小姐說道:「小邱,你帶這位王先生到305房間去休息。」

    叫小邱的服務小姐走過來對我說道:「王先生請。」說著走在前面帶路。

    我說道:「那就麻煩邱小姐了。」

    走在前面的服務小姐聞言一愣,馬上想到剛才總台喊叫過她的姓,心裡明白個中緣由後,回身對我說道:「王先生,不要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在客氣的談話中,服務小姐將我帶到三樓五號客房,並打開房門說道:「先生請進,有什麼需要,房間內有內部電話可以撥到服務部,希望我們的服務讓先生滿意。」

    我說道:「謝謝!有什麼需要我會麻煩你們的。」然後走進房間,打量一眼,這裡是套間式的客房,客廳裡擺電視等,臥室內有兩部床,衛生間收拾的很乾淨,我不由在心裡誇獎這家酒店管理到位,很令客人感到滿意。

    由於長時間的飛行,這時覺得身體有些疲勞,身上也有些髒,還是先沖個澡吧,我心裡想道。洗了個冷水澡後,身上一陣舒服,疲勞似乎也隨之而去,在門口掛上「請勻打擾」的牌子,再從裡面反鎖上,然後坐在床上,隨手給自己布了一個時間結界,引動真元在經絡循環往復,元嬰自動進入吸收天地中能量的狀態,片刻後,我便沉浸在自我的小天地中。

    為保證香港回歸順利,阻礙別有用的傢伙破壞,大陸方面調動偵破、偵察、刺探等有特殊經驗的人才,由國家安全局副局長王偉中牽頭組成『特別小組』,來完成這個光榮而又有特殊意義的工作。

    此時,別動小組辦公室裡大家圍著辦公圓桌正在開會,會場的氣氛顯得很沉重,每個人都在沉思默想,臉上的神色嚴肅而又肅穆。

    組長王偉中,國家安全局副局長,身材微胖,有多年的豐富情報檢索經驗。這次被上級領導指定為專案組的組長,來負責偵破掃除有阻礙香港回歸祖國大局的間諜結構,他首先打破沉悶的會場氣氛,一揚自己手中的資料,看了每個人一眼徐徐說道:

    「上級部門得到國外間諜潛入大陸,企圖破壞香港同胞回歸後,指示我們組成專門小組,在短時間內將這些人連根拔起。但是,我們奮鬥多日,進展緩慢,線索很少,眼看離7月1日越來越近,我們卻在這裡一無進展,現在大家各陳己見,發表自己的意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點,用什麼突破目前的困境?」

    聽了組長的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拿出個意見,能想到的線索思路,這幾天不斷的討論中說完了,一時間眾人沉默不語,組長大話並沒有得到意想中的效果。

    副組長文家英,北京市防暴大隊大隊長,35歲,身材高大,魁梧有力,站在面前給人泰山般的壓力,亦有很豐富的經驗,他思考了一下道:「我看讓下面再加強排查,說不定會有收穫,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雖然有些守株待兔的意思。」

    英俊魁偉,特種兵出身,軍事訓練科目樣樣優秀的康建國說道:「下面已經多次排查了能注意到的線索,效果不大,我看還得另想辦法,一味的在原有的線索上大轉,對我們今後的調查工作帶來了很多被動局面。」作為國家安全局調查員,康健國一直辦事乾脆果斷,從沒有像這次一無進展,他覺得很丟人現眼。

    康健國旁邊坐的是陶惠,20歲,漂亮中不乏帶有英氣,身材苗條,去年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北京警官大學,說道:「我們是不是再把所有的線索重新查一遍,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呢?」

    康建國心想,這個建議是很不錯,但是實際做起來很難,問道:「換個角度,哪個角度?有具體做法嗎?」

    陶惠一愣,她有這個想法,卻沒有具體的做法,遲疑道:「這個……」

    在陶惠對面坐著是蘇曉峰,他出身於特種兵,平時反應靈活速度快,臉上常掛著笑容,發起怒來滿臉殺氣,標準的笑面虎一個,這時氣呼呼的一拍桌子道:「我就不信挖不出他們藏身處,等我找到會讓這些人生死兩難。」

    王組長心想,這小子意見沒有提出來一個,反倒發起火來了,不以為然的說道:「哼,這句話我聽你說了很多遍了,有本事你將人找出來才算你厲害,在這裡發狠有什麼用。」

    蘇曉峰的最佳搭擋季海在旁邊幫腔道:「別氣了老弟,別氣,到時候我會幫你,保證讓那些間諜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季海和蘇曉峰原在同一特種部隊服役,年齡比蘇曉峰大一個月,性格開朗喜歡搞笑,和蘇曉峰是一對難兄難弟。

    會議室最右測坐著皮膚黝黑的年輕人是療銀髮,他精明幹練,素來做事穩重冷靜,是上海市公安局偵察科副科長,他倒是贊同陶惠說法,說道:「我贊成陶惠的建議,不如我們換個角度來考慮,不能老是追在他們後面,那很被動,大家覺得怎麼樣?」

    蘇曉峰心想,這還要你說,沒有具體的做法,說是沒有用的,問道:「剛才陶大美人也說了,但沒有具體做法,你有嗎?」

    陶惠見蘇曉峰針對自己發表意見,不客氣的罵道:「你不會自己想,我能想出這個角度已經不錯了,你有想到嗎?」

    蘇曉峰心想,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乾笑道:「沒有,不過,這不正在想嗎。」

    王組長見幾個年輕人的談論偏離主題,笑道:「那就少廢話了,還不快給我快想。」

    蘇曉峰調皮的說道:「是,組長,我一定很快的想出來。」

    陶惠這次抓住了理由,嗤之以鼻道:「憑你,就你那榆木腦袋能想得出來辦法,我看黃花菜也涼了。」

    蘇曉峰無辜的說道:「陶大美人,我今天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季海心知自己的這個搭擋口無遮攔,接口道:「還好你沒得罪她,不然的話你有這麼輕鬆嗎?大家想不出有效的辦法,可想而知心裡有多大的火氣,你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我們先聽聽他們怎麼說,不要再沒事找罵挨了。」

    副組長文家英想了想道:「那我們就換個角度來考慮,雖然陶惠沒有拿出具體內容,但我們可以從這個角度來分析研究,值得一試,反正我們沒有其它線索,死馬當做活馬醫,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偉中組長看其他幾人也符合點頭道:「既然大家意見一致,覺得這個建議可行,那我們不妨一試,現在有了新的出發點,剩下的就是細節問題,大家再想想,從那方面入手比較好?」說著望向大家,等待大家發言提出自己的見解。

    雖然有了新的討論角度,但要一下子拿出一個可行性的辦法,不是那麼容易,此時此刻大家都在沉思,絞盡腦汁苦思苦想,會場氣氛一時氣氛陷入寂靜。

    療銀髮首先打破寂靜氣氛說道:「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主意到了,我們以往都是放在調查外國在大陸的企業上,但對國內企業招聘的外國工作人員卻沒有全面排查?」

    其他幾人也抬起頭,眼中發亮,紛紛贊同,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蘇曉峰喊叫道:「對呀,怎麼沒有注意到呢?老療,你行啊,一語驚醒夢中人。」

    季海也贊同道:「不愧是老療,真有你的。」

    王組長見事情有突破,心情也輕鬆起來,罵道:「你們兩個就不要拍馬屁了,還不快給我想辦法。」

    陶惠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笑道:「組長,這兩個人,一個是狼一個是狽,合起來就是狼狽為奸,如果你再不狠狠的批評指正,我看啊,遲早是一對禍國殃民的大奸,嘻嘻。」

    王組長知道陶惠的意思,也笑道:「嗯,我還真得好好教訓這兩個狼狽,不然的話你所擔心說的事,保不住會發生,想起來我的責任也很重要的。」

    蘇曉峰和季海兩人傻眼了,這是那和那,好像不是在談論要事。

    蘇曉峰不服氣的說道:「不是吧,我們兩個有你們說的那麼壞嗎,再怎麼說我們兩個也有一顆愛國之心。」

    陶惠嘻嘻嬌笑道:「你們兩的那顆心是黑的,要不,你們拿出來給大家看看,相信群眾的眼睛是最明亮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季海知道不妙,閉口一句話也不說,蘇曉峰還在據理力爭,氣道:「心怎麼拿的出來,拿出來我不就翹了?」

    陶惠嬌笑道:「那就沒辦法了,你們也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將你們兩個打入禍害一派了。」

    季海心想,你這也未免說的套誇張了吧,忍不住說道:「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們兩個嗎?」

    陶惠不在意的說道:「那你們兩個也可以刁難我們幾人呀,我又沒說你們不可以的,是你們自己笨,再說現在還不晚,你們繼續。」

    蘇曉峰道:「這……?」心想,這怎麼能證明的了,難道讓我把心挖出來。

    季海打斷蘇曉峰沒有說出口的話,審時度勢的對蘇曉峰小聲說道:「你也不看看他們有幾個人,五個人呀老弟,我們才有兩個人,你說的過他們嗎,再說,一個伶牙俐齒的陶大美女,我們兩個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何況是五個人。」

    蘇曉峰看看周圍的其他幾人,也小聲無奈的說道:「這幫老奸,太狡猾了,那天找個機會要找回今天所受的氣。」

    季海小聲勸說道:「那也等到有機會,今天就忍吧,好漢不吃眼前誇。」

    王組長看他兩人在小聲談論,知道不會與會議主題有關,罵道:「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商量什麼,有事擺到桌面上來談,不要在下面搞小動作。」

    陶惠落井下石道:「組長,他們肯定是因為你剛才說要對他們嚴格要求的話不服氣,在商量怎麼反對你,更說不定是在罵你。」

    王組長大驚小怪的叫道:「有這樣的事,反了,一定要嚴肅處理。」他和陶惠兩人一唱一合故意找季海兩人的麻煩。

    季海那能不明白,急忙說道:「我們那裡敢反對英明偉大的組長,我們兩人在商量老療剛才提出的新突破點,看用那種方法調查比較好,絕對不敢說你老的壞話。」

    哼,想藉故移開話題,陶惠心裡暗道,有那麼美的事,故意說道:「組長,你看他們賊溜溜的眼睛,就知道在說謊,怎麼能相信他們的話呢。」

    王組長很配合的說道:「那好,既然你們在商量正事,把你們剛才商量出來的可行的方法說出來給大家聽聽,然後,討論決定是不是有可行性。」

    蘇曉峰張口結舌道:「這個…….這個嗎……」他那有辦法,忙往季海臉上看去。

    陶惠笑嘻嘻的說道:「組長,你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我說的沒錯吧。」

    王組長拉下臉剛要斥責,季海機靈一動說道:「我們剛才在討論是不是在酒店等場所,調查一下最近以來住宿的外賓情況,以及和外賓有過交往的人員,說不準會有收穫。」

    康建國接口說道:「季海說的有道理,不能將目光放在單純的外來人員身上,還要調查與他們有過接觸的特殊人員,這一點很重要,不能放過。」

    療銀髮心裡極為贊同,也說道:「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不但要調查外賓,和本國人員接觸親密的人員也要調查,我們不能因為是本國的人員而忽視其中的重要性。」

    王組長也高興的說道:「想不到你們兩個雖然鬼鬼祟祟的,還真歪打正著,說到點子上了。」

    文組長也笑道:「有了好的開始,後面的就容易多了,你們兩個要繼續努力。」

    蘇曉峰對季海翹起大拇指表示祝賀,剛要對其他人吹噓自己兩人的想法,被季海捷足先登的對兩位組長說道:「謝謝組長的誇獎,我們兩個會繼續努力,爭取完成任務。」

    王組長見討論的線索有了進展,也放過了季海兩人說道:「我們再剛才討論的基礎上進一步討論,擴大討論範圍,盡量發揮自己的見解,商量下一步行動步驟和計劃,爭取在今天的會議中拿出一套完整的計劃。」

    在熱烈的會場氣氛中,幾人興致勃勃的討論具體措施,盡量使計劃達到完美無缺,做到每一個細節盡可能沒有露漏掉。

    最後組長王偉中信心十足的做了個總結,針對今天會議談論的內容部署了下一步調查的方向,以及今後專案組的工作重點。

    王組長嚴肅的說道:「下一步工作的重點,以我們剛才談論研究的計劃為行動依據,會議結束後通知下面的同志,一定要加大力度,徹底排查,主要線索由我們親自排查,做好保密工作,盡量不要打草驚蛇。」然後站起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大家離開後就開始行動,另為要注意個人的人身安全,特別是你們幾個年輕人,是從各個單位調的精英,上級把你們交給我,我不希望你們這些國家精英有任何傷害。」

    會議結束後,大家在熱烈的氣氛中紛紛離開會議室,準備開始下一步的工作。

    蘇曉峰、季海兩人離開會議室後,馬上在各個酒店營業場所排查,相關人員的登記、來客、來訪者等都做了詳細的詢問和調查,可是沒有一點一滴的收穫,兩人臉上帶著失望神色、疲憊不堪的心情繼續一家家的排查找線索。

    找不到需要的線索,蘇曉峰抱怨起來,不由張口罵道:「這幫王八羔子,到底跺在那個老鼠窩裡,這麼難找?」

    季海何嘗不是這麼想,心裡也很著急,安慰道:「繼續找吧,老弟,容易就不會讓咱們來了。」

    蘇曉峰說道:「這樣找要找到什麼時候,我們已經跑了幾十家了,不要說找到這幫老鼠中的一隻,老鼠尾巴也沒摸著。」

    季海心裡也很失望,在不斷的冒火,但為了給兩人打氣,還是口不由心的說道:「也許,我們再找下去會有以外的收穫也說不定,抱怨是沒有用的,只有找到他們才解氣,那時候咱哥兩好好喝一杯慶賀一下。」

    蘇曉峰說道:「說道喝一杯,我才想起我們兩個會議結束後一直忙著找線索,片刻也沒有休息,是不是找個地方坐一下,喝杯冰水降降火?也許,這是個不錯的注意。」

    季海搖頭道:「算了吧,這時候那有心情坐下來休息,找不到線索,回去王組長有好果子等著我們吃,還是再堅持一下吧。」

    蘇曉峰想到自己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不由自主的罵道:「找到這幫老鼠我就揍死他們,氣死我了。」

    季海說道:「我也想啊,但也要找到,不然你能把他們怎麼樣?」

    不管怎麼生氣和疲憊不堪,但工作還是要做,兩兄弟就這樣一邊查,一邊罵,互相給對方打氣,苦中作樂來打發心裡的火氣。

    我盤坐在床上,導引真元一邊沿著經絡循環大小周天,一邊導引元嬰吸收天地間的能量,隨著元嬰不斷的吸收,元嬰散發出微弱的金光,在經絡裡做著循環的真元越來越粗壯,想不到是,經絡裡做著循環的真元將元嬰連接起來,剎時,似乎世界靜下來,周圍說話的聲音不用刻意探測,能清清楚楚的聽到。

    我試著將真元向外延伸,越來越遠,幾裡外的聲音都可以聽到,雖然很微弱,再慢慢往回收,越來越清晰,再注意酒店範圍內,酒店裡的每一個說話,走路,都很清楚。我知道是因為今天由於路途遙遠,耗掉的真元比較多,達到極限,剛才為了恢復疲勞,打坐休息,不但恢復了疲勞,而讓真元也達到一個新的水平。

    這時再注意到酒店客廳,只聽門口迎賓小姐用甜美的聲音歡迎來客,再到總台,聽到服務員和兩個客人的談話,心理一動,這不是我需要的嗎?忍住心中的高興注意聽他們的談話。

    總台服務小姐很有禮貌的問道:「兩位先生,這裡是華緣酒店總台,請問有什麼事為兩位服務嗎?」

    其中一個客人說道:「小姐你好,打擾一下你的工作,我叫季海,他叫蘇曉峰,有事需要你的配合,這是我的證件,」說著將證件遞過去。

    服務小姐看了一下,遞回去說道:「有什麼事需要為兩位效勞,季先生請說,希望我能幫得上你們。」

    季海問道:「華緣酒店裡有多少外籍工作人員,包括在入籍中國的外國人員?」

    服務小姐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們酒店沒有你說的這些外籍工作人員,都是本地人。」

    另一個叫蘇曉峰插口問道:「我們想知道,最近華緣酒店有沒有國外賓客居住?」

    服務小姐道:「這要查一下登記才能知道,請兩位稍等。」

    「謝謝!」季海和蘇曉峰兩人同時說道。

    服務小姐道:「不客氣。」說完後在電腦中查找起來。

    片刻後服務小姐說道:「這是最近登記的外賓名單,先生還需要問什麼嗎?」服務小姐說著把剛打印的名單遞給季海。

    兩人看了資料後,顯然對這些資料不滿意,蘇曉峰接著問道:「嗯,還有一些來訪,或者和外賓有交往的人員,你們有記錄嗎?或者說有留意過嗎?」

    蘇曉峰插口道:「和本國人員交往繁密的也算在內?」

    服務小姐說道:「來訪,交往的記錄我們這裡沒有,留意……這個就不好說了,這裡是酒店,人員比較複雜,很難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也不在意。」

    季海看得不到需要的線索,就說道:「謝謝小姐你的合作,以後說不定還要來打擾你。」

    服務小姐說道:「不客氣,隨時歡迎兩位光臨。」

    在門口迎賓小姐的『先生好走』甜美聲音中結束了談話。

    蘇曉峰、季海兩人繼續到下一家查問,我用神識一直跟著他們移動,看來收穫不是很多,一直跟到蘇曉峰、季海回去和其他人匯合,互相說著工作情況,似乎每個人的收穫都不大,沒有有用的線索。

    知道了他們專案組的總部,我就放下心來,知道了地方,以後找他們就容易多了,唯一讓我失望的是他們沒有調查到有用線索,也火燒眉毛般的加緊調查線索,對我的幫助不大,不過他們人多,說不準會找到線索也說不定,想到這裡我又高興起來。

    得不到有效的線索,我將神識移出專案組總部,由於剛得到神識在遠距離探聽的能力,這時高興的用神識邊往回收邊探聽周圍環境,就在玩的無聊準備收回結束時,突然在一棟別墅裡探聽到讓我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的談話內容,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注意聽起來。

    別墅裡兩個外國男人在對話,其中之一人說道:「約翰,事情辦的怎麼樣?」

    那個名叫約翰的很小聲的說道:「頭兒,現在大陸方面查的很緊,我們的行動越來越不便,特別是最近,查的更嚴,對我們的行動計劃有很大的影響。」

    被約翰叫做頭兒的男子說道:「盡量要小心,不然這次行動計劃會失敗,那我們前段時間的準備工作會付之流水,我們為了策劃這次的行動,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上面已經在講我們辦事不力,如果再有什麼意外,就更不好交代。」過了一會又說道:「對收買的那些大陸人要小心,不要讓他們壞了我們的事。」

    約翰得意的說道:「你放心,那些人貪圖金錢美女,給他們一點甜頭嘗嘗,就暈頭轉向不辯東南西北,不會有事的。」

    頭兒高興的說道:「那就好,有沒有和沿海方面聯繫?」

    約翰說道:「有的,那邊進展也很不錯,但為了做到盡量秘密,讓我們不要隨便和他們聯繫。」

    頭兒聽了後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們這邊也要加行動計劃快速度,時間越近我們的行動就越緊張。」

    約翰小心謹慎的說道:「好的,我們會盡快做好行動準備。」

    頭兒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就說道:「呃?還有要好好利用日本的那些傢伙,他們很陰險貪心,想利用我們的力量來達到目的,對這些小矮子我一直很討厭的,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考慮的,要我們和那些無能的小矮子配合?」

    約翰說道:「那些傢伙又色又狠毒,想利用我們的力量成事,我看暫時不會有問題。」

    頭兒道:「那就好,你先回去吧,沒什麼要事盡量少來我這裡,也不要隨便聯繫,一般的事你自己處理就可以了,不用我來出面。」

    約翰說道:「好的,那我先走了,」那個叫約翰的說完後離開了。

    我用神識跟著約翰移動,一直跟到一棟樓房裡,看他除了和一個女人打情罵俏以外再沒有其他動作,就興奮的收回神識。

    再回頭查看體內元嬰的情況,發現元嬰和循環在裡經絡真元連接起來以後,元嬰身上的光芒增強,我心裡高興道,看來這次收穫不錯。退出練功狀態,撤去時間結界,看看時間,估計在結界裡練功用了近30個小時,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到全身舒服,暢快。

    意外中探測到的線索讓我內心很高興,一直擔心找不到線索,不知道怎麼行動,沒想到一時的好玩,得到了需要的線索,剛才我用神識探測清楚了那兩個人住的地方,等到晚上再找他們。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你們要麻煩小爺,那你們也試試小爺我的手段,哼!」心裡思考著自己如何採取措施,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7 PM

正文 第十章 街燈瑩然
    第十章街燈瑩然

    街燈瑩然,萬籟無聲。

    凌晨四點的北京西郊區,清風徐徐,街道兩邊昏暗的燈火孤零零無助於深沉的夜色,白天繁華鬧市,此時此刻縹緲無跡,除了偶爾的有車輛悄然而過,瞬間即逝,此外,大街小巷中一片寂靜。

    我根據白天探測到的信息來到這處別墅區。

    俗話說,打毒蛇先要打七寸才是上策,既然知道了『頭兒』的線索,肯定要先拜訪他,想起來我就滿腔的怒火,如果不是這些人閒的無聊,跑來中國惹事生非,心存邪念,搞些歪門邪道的把戲,我會半夜三更跑到這裡來吹風嗎,躺在床上睡覺多舒服。

    心裡不由得暗罵道:「我睡不了安穩覺,你也別想做美夢了,大家都來玩玩那才叫熱鬧。」

    想到這裡,再次望向眼前這棟別墅樓,整棟樓被覆蓋在黑暗的夜色中,顯得孤獨蒼涼,和繁華的市區相比,這裡很偏僻隱蔽,就是白天也很少有人來,更別說是晚上了。

    根據探測到的氣息,要找的人應該在三樓中,也許正做著甜蜜舒服的美夢,根本不會想到有人在這個時候會拜訪他,更想不到他的命運在甜蜜的美夢中被改變。

    意念一動,我直接進入三樓主人客廳內。

    房間裡的裝置和佈置豪華中帶著精緻和迷人,覆蓋著皮革的、實心的桌子,上面放著煙灰缸、報紙與煙斗,寬敞的沙發、巨大的吊燈,以及筆直地下垂著,沒有一絲一毫皺折痕跡的窗簾,看來主人很會享受。

    我稍打量了一眼客廳的環境,接著走進臥室,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正熟睡著一對男女,男的金色的頭髮,身體肌肉發達,是個20多歲的美國人,女的黑頭髮,美麗妖艷,不用猜是中國女人。兩人摟抱在一起,臉上還帶著狂歡後的滿足,滿地的衣服零亂丟棄,一片狼籍,不堪入眼。

    我在房間裡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然後打開燈。

    刺眼的燈光讓正在沉睡的兩人突然驚醒過來,男的反應極快,在起身的同時將手伸向枕頭下面,隨即手中握著把手槍指著我厲聲喊叫道:「小鬼,你是什麼人?深夜跑到私人別墅裡來做什麼?」

    女的在驚愕過後,立刻反應過來,口裡一聲驚叫,接著急忙將掉落在地上毛毯往赤裸裸的身上蓋去。

    聽到『頭兒』的話我一愣,往自己身上看去,隨即啞然失笑,來的時候忘記了幻化扮成成年人。這段時間習慣自然了另一身份,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是『王兵』呢,想到這裡對頭兒說道:「你急什麼,你先穿上衣服我們再好好聊聊,」我無視眼前『頭兒』指對著我的槍支,很自然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看著我的動作,頭兒驚愕之餘不由自主的想道,這個小孩子是什麼來頭,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別墅裡,面對著槍支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神色,似乎當作是玩具手槍,對著我的冷靜和沉著氣度,頭兒心思急速轉動,用狠狠眼色盯了我片刻,經過心裡的天人交戰和掙扎後,放下手槍,拿起衣服快速穿起來,女的滿眼羞愧和恐懼,也機械般的找自己的衣服。

    我默然無語,在旁邊等著。

    片刻後『頭兒』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用狐疑的眼光不斷的打量著我,女的臉色比剛才好多了,但臉上還很羞愧和驚懼。

    『頭兒』驚異於一個小孩子的鎮靜自若的態度,有些震驚的神色中帶著輕蔑說道:「說吧小鬼,你有什麼事?希望你給我有一個滿意的解釋。」

    我心裡暗罵道,你以為我是一個小孩子就容易對付,輕視起我來了,等一下有你忙的,先玩玩你再說,不然,我滿腔的怒火沒地方可發,想到這裡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不忙,能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頭兒』想急於知道我來此的目的,看我悠閒的態度,怒火大發的喊叫道:「小鬼,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嗎?」

    很顯然對方很疑惑不解,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各種防守也很嚴密,不要說小孩子,就是一個大人沒有經過主任的同意是很難進來的。

    看到對方急不可待想知道真相的心情,以及得不到後冒火的態度,我偷偷笑道,這才開始玩你就急了,更好玩的在後面等著你呢,忍不住笑道:「呵呵!好口才,不回答我的問題,而反問過來,有主人這樣無禮的對待客人的嗎?」接著我又傲然說道:「不是我小看你不告訴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中國地大物博,你等豈能全部瞭解,不過這些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你不會不敢說吧,嘻,聽說美國人都很有膽量,你會不會是例外呢?」

    頭兒見一個小孩刻薄的語言,涉及自己和自己的祖國,不由怒火更盛,厲聲道:「小鬼,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出去,你們中國人講究是禮儀之邦,你在不通過主人同意直接進入內室,非盜既奸,小鬼,這是你對你們國情的蔑視和侮辱,我們美國人一向大氣,胸懷寬闊,你這種小偷行徑今晚我當作沒有發生,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說話的語氣顯得氣憤,當說到美國時又很高傲,以自己是美國人而驕傲。

    頭兒外強中乾外的態度差點讓我笑出來,深吸了一口氣我說道:「先不談我是不是對中國國情蔑視,但美國先生,你不會就這麼打發我走吧?中國人有句話是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既然來了,你說我能就這麼走嗎?」

    頭兒陰沉著臉希望他的話會起到嚇唬我的作用,但我一如開始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笑嘻嘻的不知害怕為何物,再次在心裡嘀咕這個小孩子是什麼來頭?心裡不由產生不安,但還是裝腔作勢的嚇唬道:「小鬼,你既然沒有誠意,一再無事生非,那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會到你們政府告你侵犯私人住宅權利,那不會對你有好處的,小鬼,你還是自覺出去,這樣對你不會有什麼,我也會原諒你不禮貌行為,」然後又繼續誘惑道:「這是我們美國人對中國人友善,也是我們美國人的文雅,禮貌和大度,請吧?」說著站起來手向門口一伸,等我出去。

    我無視他的做作動作,反而順手拿起茶幾盤子裡的大蘋果咬了一口讚許道:「不愧是中國的名牌品種『富士』,吃起來又香又甜,好吃,好吃,」口裡含糊不清的連勝稱讚起來。

    頭兒沒被我的話給氣死,臉色發紫的欲向我撲來,將我丟出門去,但又想到沒有摸清我的底細前,不敢貿然行事,一時間在那裡發怔,那女的這會兒臉上神色沒有剛才那麼羞愧和恐懼,這時看到我的動作,再聽到我口中含糊不清的話,忍不住『哧』的笑了出來。

    頭兒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複雜的心情說道:「小朋友,你是不是沒錢用想要錢,你說吧,要多少,如果不是太多我給你,或者你想要其它的東西,只要我有的我會給你。」

    由小鬼變成小朋友,嚇唬不成用金錢來收買誘惑,我心裡想道:「不愧是做間諜工作的,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也無所不用其極,佩服,但對我沒有用,我的目地不在此,誰叫你們惹火我,害的我東奔西跑不得安心和小朋友一起玩,那只好玩你們了。」

    頭兒以為我心動了,臉上有了笑容,也不是難打發嗎,原來是要錢,早知道就不用化剛才的心思了,但又有些感到不妥,這個小孩子如果是為了錢,會明目張膽的驚動自己嗎,不怕別人知道,想到這裡他溫柔的試探性問道:「是不是動心了,要多少你說吧,我給你很多錢,你可以想買你喜歡而以前又沒有錢來買的東西,很多很多,你想想那多好。」

    我正在想心事被他打斷,再聽到他誘惑的話,忍不住罵道:「去你的,誰要你的錢,要錢就不會跑到你這裡來了。」

    「你……?」頭兒本以為金錢誘惑已經成功了,沒想到這個小孩子這麼難纏,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不禁罵道:「小鬼,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有事,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接著又道:「先不忙說這些,我既然來了就會和你好好聊聊,保證你會感到非常滿意的,而你也要表現出你們美國人文雅、大度,就這樣趕我出去,那會丟你們美國人的臉的,你說是不是?」

    驚訝於我的精靈古怪,那女的又忍不住笑出來,這讓『頭兒』更加生氣說道:「如果小鬼你是抱著友好而來,我會以美國禮儀接待你這個小朋友的,但是小鬼,你一再破壞兩國人民美好的友誼,我這裡不歡迎你這樣的小鬼,再不離開我會馬上打電話到你們政府,讓你們政府代表來處理你。」

    精聲言厲的說著拿起電話,裝出要撥打的樣子,他一再的嚇唬誘惑,猜測我的身份,因為我年利小,根本沒有想到我識破他的間諜身份問題,在那裡以裝腔作勢的姿態自說自演。

    我玩了一會,覺得無聊起來,於是說道:「是嗎,我覺得我們還是談談,如果你覺得需要驚動我們政府,那請便,也許,我們中國政府對你的電話很感興趣,你說是不是?」

    我心裡在暗自偷偷笑道,你敢找政府才怪,想嚇唬我,沒門,雖然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我諒他也敢自找麻煩,所有有恃無恐。

    頭兒看我沒有任何反應,不安的心情表露在臉上,放下手中的電話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焦急的語氣中帶著故意的高傲,死要面子。

    「這樣才對,我姓王,」我說著換了一個坐姿,顯得很舒服,故意問道:「能告訴你叫什麼嗎,雖然我有辦法知道,但你告訴我更好一些,那樣我們談話方便些?」

    頭兒氣呼呼的說道:「我是艾爾,請問小王,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艾爾?」我皺皺眉頭,讀取他的記憶,不對呀,根據他腦中的信息,他叫威利,美國是中情局情報人員,被派遣到中國,一直住在這裡,由旁邊這個中國女人照顧他的一切,他自己很少外出,難怪中國方面一直找不到線索。

    我忍不住指著他罵道:「想欺騙我,你也不看小爺我是誰?你沒有誠意,頭兒或者說威利先生,我對你很失望。」

    一聽我叫他頭兒和威利,馬上站起來拿槍對著我的胸口厲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些機密的?」

    他心裡很恐懼,這個名字只有中情局有限的幾個人知道,想不到被眼前這個小鬼叫了出來,那他的來歷就不簡單了,那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呢,難道自己的身份被中國情報機構探查到了。也不對呀,如果他們知道那早就找上門了,不會等到現在,更不會派個小鬼來試探我,一時間他腦袋閃過很多念頭,有許多的猜測,但最終被他一一否定。

    我直接從他的腦海裡讀取他現在的猜測念頭,忍不住說道:「你不用猜測我的身份來歷了,我與任何一方沒有關係,而你的身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威利一聽我的話驚訝恐懼之餘有些放心,驚訝的是他剛才心裡的猜測我怎麼知道的,能隨時知道對方的所思所想,如果是這樣,在他面前就赤裸裸的不存在任何秘密,這太恐懼了,放心的是自己的身份秘密只有這個小鬼一人知道,那就好辦多了,只要讓這個小鬼永遠閉上嘴巴,再解決掉身邊的這個女人,自己的身份秘密就不予被洩露出去,但真如小鬼所說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嗎?想到這裡他有些放心不下的問道:「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我當然知道威利心裡在轉著什麼念頭,想不到他這麼狠毒可恥,指著他氣憤的罵道:「你太狠毒了,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秘密不被洩露出去,連身邊的女人也想滅口,想不到有你這樣無恥的人。你剛才不是說重視兩國的友誼嗎?我想知道,威利先生,你們有多少人在中國發展兩國人的友誼?」

    那女的聽到我的話,莫名其妙,心想,威利殺我滅口做什麼?不由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

    這時,威利臉色陰毒,殺人滅口的意圖毫不遲疑的用行動表現出來,持槍的右手食指一緊,一顆子彈向我的心臟部位呼嘯而來。

    子彈速度雖然很快,但在我眼中不算什麼,顯得遲緩緩慢,我意念一動,在子彈停在我的身前半米外不再前進。

    那女的開始沒發現威利手中的無聲手槍向我射擊,當看到子彈往我飛來,不由自主的驚叫一聲,再看到子彈在我身前半米外不再前進,又忍不住驚呼一聲,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情景驚呆了,心裡不由想道,威利為什麼要急於殺人滅口?子彈為什麼在這個精靈可愛的小孩面前沒有產生應有的效果?這種神話中的故事貨真價實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此時此刻,威利已經沒有時間來思索其中的緣由,見到槍擊無效,忍住驚恐,迅速拔出匕首,一個前滾翻,乾脆利落的朝我刺了過來,銀色的匕首劃出一道陰森的光芒,似乎要吞噬掉眼前的一切,像威利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高手,無論體力、速度、技巧、反應都是一流,准、穩、恨,把握的發揮的極好。

    在那女的驚叫聲中我左手閃電般的搭在威利拿匕首的右手手腕,真元微運,發出我從上個文明的武術搏擊裡,總結出來的《九天拳譜》四套動作中,第一套動作裡的纏絲罡罩手,氣機微吐,打掉威利手中的匕首,接著右腳上前半步,右手臂曲肘發出金剛肘功,擊打在威利的胸部。

    強大的氣勁四益,不斷的向威利呼嘯、怒吼而去。

    我一直修煉《九天仙鑒》中修真者追求的仙道法門,其它方面很少練,《九天拳譜》總共四套,我自己雖然簡單的修煉了一、二套裡的動作技擊,但對付威利第一套裡的動作就夠了,威利動作雖然犀利,但在我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只聽威利「啊」的一聲,口中噴出一道鮮紅血雨,向後倒去,左手握著右手腕部,彎曲著身子躺在地上,想起來繼續攻擊我,但我剛才的打擊讓他失去身體活動能力。

    那女的忙去扶住他,滿臉的驚訝神色,眼中帶著疑惑不解不斷的往我上望來,心裡想道,剛才還是一個精靈可愛的小孩子,怎麼一下子變成滿臉煞氣的小煞星,英俊的小臉蛋上神色冷然而又嚴肅,兩眼炯炯有神,整個人神聖不可侵犯,全身投出一股龐大的無形氣體,讓人感到森然發冷,最後的結論是,迷一樣的小孩。

    我收回強大的真元,頓時讓室內的一對男女身上感到壓力輕鬆起來,我冷然說道:「美國中情局的威利先生,你還不想告訴我你來中國的目的嗎?」我說著又坐到剛才坐過的沙發上,悠閒的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那女的聽到我的話,忙放開扶在手中的威利,一邊往後移動一邊吃驚的問道:「你……你是間諜」?

    威利失去支持又倒在地上,望了我一眼對那女的毫無表情地說道:「不錯。」

    女的手指著威利張口結舌的道:「你……你……?」

    我這時已經提不起一絲一毫的玩的念頭,無聊的說道:「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自己來吧。」說著準備直接讀取威利腦中的信息。

    就在這時,那女的突然倒在地上,胸口一片鮮紅,血液不斷的從胸口噴出來,而威利口中流著黑色的血絲,槍口正對著那女的胸部。

    那女的用難以置信的神色望著威利,口張了張,似乎要說什麼話,但已經沒有力氣說出來了,接著不甘心的閉上雙眼,含恨離開人間。隨即,威利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頭部點在地上不動了。

    我一愣,知道不妙,急忙發出真元到兩人身上,可惜,已經失去搶救的機會,即使我醫道高明,但此時已無回天之力。

    不愧是美國中央情報局訓練出來的特級人員,做事乾脆利落不留痕跡,各方面的表現都是超級一流,殘忍冷酷方面亦是如此,為了預防在特殊工作中被識破發現,他們牙齒逢中藏有很小的特製化學毒藥,遇到以外方便自殺防止機密外洩。剛才他咬破牙齒逢中的毒藥自殺,怕那女的洩露他的秘密,順便帶她走上了黃泉路,真是狠毒。

    我此時又氣又急,跳起來指著威利逐漸冷卻的屍體破口大罵:「你死了小爺我的事怎麼辦,好不容易找到你這條大魚,就這樣死了,這不是明著找小爺我的麻煩嗎,」越說越氣,忍不住狠狠的向威利的屍體踢了一腳。

    我也為自己失敗的行動自責,暗罵自己沒有缺少經驗,如果一開始就讀取威利的信息,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現在人都死了,除了知道他叫威利,其它的一無所獲,好在還有另一位叫約翰的大魚,不然得到的線索就此斷了。

    後悔自己大意,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了片刻,覺得很煩惱,需要找個人傾訴和發洩,但想來想去只有九天阿姨可以聯絡。

    用意念發出信息給九天阿姨,委屈的說道:「九天阿姨,你好!」

    九天阿姨關心的問道:「孩子,你的情緒很不穩定,是什麼事在煩惱?給阿姨說說。」

    我煩惱的說道:「我剛才辦一件事沒有辦好,心情很不舒服。」

    九天阿姨嘻嘻的笑道:「就這點事?這有什麼好煩惱的,這次沒有辦好,下次注意不就可以了,再說,你缺少經驗和閱歷,很正常的現象嘛,你一直不是做的很好嗎?」

    我猶豫不決的說道:「可是我……?」

    九天阿姨說道:「你說說看,剛才是怎麼回事?」九天阿姨從我的語氣中感到我心情很不舒暢,需要傾訴發洩,所以問我。

    我把剛才的事,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後問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大家平平安安不是很好嗎?」其實,我自從在金天觀和李觀主論道差點走火入魔後,雖然,當時有九天阿姨的勸說和開導,但在我心裡留下了矛盾和陰影始終沒有解除去。

    九天阿姨聽完我的描述說道:「孩子,你要記住,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也不會有一個工作只有快樂幸福的,每一種生活方式,都有它的優點和缺點,現在只是暫時的,如果想長久,你就要在接受它的同時改變它,孩子,你要試著建立你的自信心,相信你會做好的。」九天阿姨語重心長的逐漸開導我。

    有了剛才的傾訴和發洩我的心情舒暢多了,於是我說道:「謝謝阿姨,我現在心情好多了。」

    九天阿姨道:「這才是個好孩子,嘻嘻,再見孩子,希望下次得到你的好消息。」

    我說道:「阿姨,再見。」

    與九天阿姨切斷聯繫後,我仔細的回想今晚所有的事情,最後一排自己的腦袋說道:「不想了,事情既然如此,就讓它過去吧,呃?威利不是說他有很多錢嗎?這可得找找,反正他現在不用了,那我就幫他用掉吧。」想到這裡,心情高興起來,仔細搜索威利的房間,看看能不能同時找到什麼重要線索,結果一無所獲,知道威利做為一個間諜,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輕易留下線索的。

    沒找到有用的線索,但錢和貴重東西倒是不少,我以一邊戒指內裝一邊說道:「你開始不是說過嗎,要給我錢的,我現在自己拿上就可以了。」裝完後撤去隔音結界,幻化成『王兵』,帶著威利和那女的屍體,直接移動到約翰那裡。

    這棟樓比威利住的地方還要偏僻,爛落簡陋,周圍是廢舊的倉庫,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了,一般不會有人來,如果不是我跟著約翰的氣息,也不會想到來這裡。

    吸取了剛才的教訓,我這次沒有莽撞行事,先用神識探測裡面的情況,裡面有很多人,其中有幾個人的氣息很微弱,我暗道,像是生病了,樓房周圍零零散散發出幾股氣息很強,看來有幾個高手,和威利的身手差不多。我意念微動,真元外放,將所有人震昏過去,從戒指放出10個機器人,指令它們把守各個要道,然後直撲約翰的臥室。

    約翰的臥室不像外面看到那樣破舊不堪,裡面裝飾的很豪華,我直接讀取他腦中的信息,片刻後,我憤怒極了,以往我以遊戲風塵的心情對待人事,雖然有些事也讓我很生氣,但不像這次這麼憤怒,「這些王八蛋真是該死,」我心裡罵道。

    從約翰腦中得到,為了阻礙香港回歸,美國、日本、英國等國家配合默契的潛入中國大陸企圖從中破壞,一部分在各個大城市活動,一部分在沿海活動。在破壞的同時,英國拖延交接前的準備工作,讓中國陷入被動。

    準備了連環毒計,一方面刺探交接儀式軍方的軍事秘密,刺殺有關重要人物,再綁架和利用一些相關人士,讓交接準備工作陷入癱瘓;另一方面,準備在7月1日交接儀式前,大陸軍隊路過地方發動爆炸,讓交接儀式當場癱瘓,讓中國在世界各國面前出洋相。

    而約翰他們是北京方面幾個據點活動的主要負責人,同時和日本等也方面有密切的聯繫。在這棟樓地下室裡有綁架來的一些人士,剛才我感到氣息微弱的就是他們。

    我跟著微弱的氣息來到地下室,門口的守衛早就在我來時,被震昏倒在地上,一腳踢開守衛,直接破壞掉房門走了進去,一股難聞氣味迎面而來,有幾個人躺倒在發霉濕潤的地板上,口中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哼叫聲,兩男三女共五個人,其中三個是大人兩個是小孩,每個人身上都有鞭打痕跡,衣服凌亂破損,臉色很蒼白,一看就知道受了很多折磨和鞭打。

    用真元探測了一下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他們的情況很不好,尤其內傷更為嚴重,拿出幾顆丹藥準備給他們服下,沒有水,想了想,就用真元直接將丹藥一一逼入幾個人的腹內,再發出真元罩五人,幾人蒼白臉色逐漸紅潤起來,臉上因為痛苦而緊縮的表情也放鬆下來,呼吸逐漸平穩,我收回真元,察看了一下每個人的身體情況,暗道,還好,沒有其他的大問題了,得找約翰聊聊,好狠毒,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我回到臥室掏出約翰嘴裡的有毒藥丸,狠狠的拍醒他,大罵道:「紅毛猩猩,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憤怒,我拍死你。」

    突然驚醒的約翰,因為頭部的巨痛而臉色扭曲,隨即想拿槍攻擊我,體現了一個間諜、刺客角色,但我豈能給他機會,發出真元,無形的壓力讓他絲毫不能動彈,只在那裡掙扎,驚恐不安的望著我。

    我厲聲罵道:「你們不但破壞我們國家的安全,而且傷害了我的同胞,你的行為已經讓我不能容忍,這是可恥的,你得為你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看約翰想說話的樣子,我稍稍放鬆壓力,約翰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然後,喘著氣說道:「你……你……?」

    我罵道:「怎麼,是不是想問我怎麼來到這裡,是不是想到中國政府告我,還是想表現你作為美國中央特訓人員的英勇高明?是不是也想表達兩國的友好,我剛到地下室了,也知道你所有的一切。」

    約翰滿臉恐懼,吸了一口氣狡辯道:「我也是沒辦法,上面派來的」。

    我又狠狠的在他頭部拍了一巴掌,不理他痛的齜牙咧嘴的狼狽表情,繼續罵道:「是嗎,上面讓你和你們國家的黑道幫派來折磨綁架中國人,不要想狡辯,外面的那些守衛不是嗎?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太可惡了。」

    約翰這時心膽俱裂,知道自己完了,企圖得到活命的機會,顫著嘴角說道:「我……我……請放過我……」

    我厲聲道:「由於你約翰先生有一顆仁慈的心,就來到中國,綁架折磨我的同胞,破壞我國的和平和建設是嗎?你也是無辜的不得已的,約翰先生對嗎?」隨著我的發怒,真元外放,頓時,龐大的壓力令約翰無法呼吸,臉色發紫快要閉過氣去,房間裡的東西飛舞,我猛然驚醒,將恐懼發抖的約翰拍昏,長呼一口氣,排出心中的怒火,走出房間。

    指令機器人把所有的守衛搬到一起,本來想煉化他們,後來覺得還是交給調查這件事的那幫人。

    留下幾個機器人在暗中看守這裡,我來到地下室,心裡想著這幾個人如何處理,留在這裡不是很好,只好搬到酒店我的房間。但怎麼搬回去呢,現在天快要亮了,如果我同時般五個人回去,那不鬧成轟動才怪,再說,為了防止秘密外洩,引起對方的懷疑,最好成績不能讓外人發現。

    靈光一閃,儲物戒指能儲藏很多東西,不知道儲藏人會怎麼樣,反正一下子就到,這麼想這,就讓機器人搬進去。

    飛到酒店房間裡,馬上將五個人搬了出來放到床上,好在是套間,雖然有些擠,但還放得下,然後觀察每一個人的狀況,還好沒什麼事,想不到儲物戒指還有這樣的好處。

    鬆了一口氣,盤腿坐在地上,心裡想著,今晚的發生的事情迂迴曲折,雖然威爾的事讓我很不滿意,但最後在約翰那裡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線索,並且還救出了五個人,這次收穫不錯,對今晚的行動還感到滿意!

    最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同過從約翰那裡得到的線索,繼續追查下去,早日完成父親交給自己的任務。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8 PM

正文 第十一章 霹靂天網
    第十一章霹靂天網

    上午9點多,華緣酒店的客房內。

    幾個人逐漸醒來,一個個起來以後驚慌不安,亂作一團。一看周圍的環境就知道是在某個酒店的客房臥室內,再檢查自己的身上,發現原來嚴重的傷痕也看不見了,精神狀況也很不錯,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會在酒店裡,難道是換地方關押了。但又不像,那些人最怕被人發現他們的秘密,怎麼可能會轉移到這裡,再說,身上的鞭痕傷口奇跡般地好了,對方會有那麼好的心為自己治療,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幾人有些發蒙,臉上一幅疑惑不解的神情。

    我在客廳聽到臥室裡面的動靜,知道他們醒了,就走了進去。看到我進來,幾個人眼睛往我這邊看來,先是驚愕,接著是疑惑。三個大人還好,兩個小孩往三個大人身後擠,臉上驚恐不安,像受了驚嚇的小鹿。

    看著眼前兩個小孩,一男兩女三個大人,五人不安的表情神色我微微一笑說道:「大家好,這裡是華緣酒店客房內,大家不要害怕,你們已經被我救出來了,現在不會有什麼事,請放心,咱們到客廳談吧。」我說著先走出臥室內。

    大家都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對面坐的是一個50多的男子,氣質高雅,雖然身上還在折磨後的痕跡,但還是看的出來,他鎮靜了一下複雜的心情,然後問我道:「請問,是你救我們出來的嗎?」

    我知道他心裡有很多的疑問,點點頭說道:「不錯,我見到你們時,你們的身體健康情況很不好,然後幫你做了一些簡單的治療,看來你們受了很多的罪,那些美國佬真是該死。」

    他確定我救了他們,緩和了一下臉上僵硬的表情,控制著激動心情說道:「那太謝謝先生了,我們被綁架以後,天天受到折磨,多次的鞭打,身體情況很不好,尤其這兩個小孩,查點被害死。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外面的陽光了,沒想到還能呼吸新鮮的空氣,老天還是挺照顧我們,派你來你這個救星。」

    一個剛剛死裡逃生的人能有如此鎮靜自若,可見對方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在瞭解情況的同時不忘感謝,我道:「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只中國人,幫忙是應該的。」

    對方又說道:「還沒請教先生尊姓大名?我姓鄭,你可以叫我鄭海新,是海新企業的負責人。」

    我並不知對方是北京企業界的巨頭,更不清楚鄭海新三個字意味著何等的份量,很自然的說道:「我姓王,你們叫王兵就可以了。」

    鄭海新繼續為我介紹其他幾個人道:「王先生,這位是張夫人,是張氏企業董事長的夫人,」指著旁邊一位40多歲的女人。

    張夫人站起來向我點頭,顯得很激動,滿臉的感激,想說些感激的話什,但沒有說出口。

    鄭海新又指著另外一位身材苗條婀娜,儀態高雅的年輕漂亮的女士說道:「這位是鍾欣小姐,是天南企業的董事長。這兩個小孩分別是董小林、莫靈的。」

    隨著鄭海新的介紹,大家向我點頭表示感謝,同時也有些侷促。

    通過介紹我才知道,鄭海新是海新企業的董事長,經營和生產有關冷卻系統的產品,生意做的很不錯。張夫人的丈夫是張氏企業的董事長,是家族試企業,從事房地產業,生意遍佈國內每一個城市。董小林,莫靈的父母都在軍區擔任要職。

    而這位鍾欣小姐,那就更是厲害了,用她的話說『浪費時間比浪費金錢更悲慘,失去金錢還可以賺回來,可是時間就永遠回不來的,』所以她給自己定下嚴格的準則,通過準則來要求自己。

    她的天南企業就是憑著這股幹勁創下來的,她的瘋狂讓很多人既怕又佩服。

    我看著她那柔弱迷人,根本不像一個女強人嘛,人真不可只看表面相貌?

    我心想,這些人不論自己還是家裡人都有很大社會地位影響力,難怪約翰會不遺餘力的綁架他們,但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我被我破壞了,說道:「大家在這裡隨便一些,不要太侷促不安,你們先洗一下,然後到下面餐廳吃飯,我這裡有些衣服不是很合體,你們先穿著吧,回去以後再換掉。」指著旁邊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我順手在威利那裡拿的。

    當我說到洗,大家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幾個女士,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坐在那裡聞聞自己身上衣服,直皺眉頭。

    我看的忍不住笑道:「你們先洗洗,我到下面餐廳點菜等你們,你們洗完以後,最好和家裡聯繫一下,免得他們擔心,不過,要保密,不要讓家裡人張揚出去,不然會打草驚蛇,那幫間諜狡猾機靈,驚動了他們以後很難找到。」

    大家都很認真的點頭,鄭先生也擔心的問道:「你救我們出來,西郊的那幫人是不是跑了?」

    幾個人都盯著我,顯然這是他們最關心的。

    我明白他們心裡最恨那些人,受了這麼多的折磨,不希望他們跑掉,我一笑說道:「放心,怎麼會讓他們跑掉,現在已經被我派人看管起來,沒有人能在我手裡逃跑,我先下去點菜,你們洗藻吧。」說著轉身走出來。

    半個小時後,洗刷後的幾個人來到酒店餐廳,洗刷後的五人不但氣質外貌都改變了,人也顯得更有精神,向我點點頭大家坐下來。

    鍾欣拉著兩個小孩子的手欣喜的說道:「很久沒有這麼舒服了,雖然這身衣服不是合適我穿,但勉強奏和了。不過,小林和莫靈兩人的衣服就有點誇張了。」

    因為沒有小孩子的衣服,兩小就勉強穿上大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顯得寬大,將手腕和腳腕的地方紮了起來,看起來是有些誇張。

    鄭董事長是經歷過各種磨難的人,尤其這次死裡逃生,對這些不在意,不以為意的說道:「大家先將就一下吧,先生能臨時拿出這些衣服已經很不錯了。」

    懂小林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想,你們都好,穿在身上不怎麼顯眼,當然會這麼說了,說道:「你們看,這麼難看……穿著這樣的衣服叫我怎麼出去見人?」

    張夫人心想,到底是小孩子,能活著坐在這裡,已經很幸運了,和藹的說道:「沒事的,你不是已經穿出來見了很多人嗎,也不是一樣沒事。」

    莫靈也和董小林同樣的想法,而且女孩子比男孩更要羞怯,紅著小臉也小聲的說道:「真的很難看嘛。」

    我也是小孩子,能理解董小林和莫靈的心情,微笑道:「你們放心,我已經讓服務員幫你去買衣服了。」

    鍾欣雖然沒有說到衣服,但是心裡也感到很彆扭,畢竟她是有身份的人,形象一直是她最注重的,聽到我說打發人買衣服了,內心一陣高興,心想,這樣就好,不然的話,讓人看到是很不好,嬌笑道:「真的,那我就不用擔心了,先生真是個有細心又體貼的人。」

    董小林終於放心了,欣喜若狂的叫道:「叔叔,真的嗎,那我就不用擔心出去被人笑話了。如果被我老爸見到,肯定會大說一通,我最怕的就是這個。」

    在幾人的談話中服務員將一桌豐盛的菜餚擺上來,幾人也沒什麼客氣吃起來,從吃飯的速度就可以知道,這段時間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隨便吃了一些,和鄭董事長聊起來。

    驚嚇過後的董小林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手一摸油膩嘴巴問我道:「叔叔,你好厲害耶,你是怎麼救我們出來的?」

    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只是礙於我的身份沒有問出口,這時聽到董小林問眾人的目光望向我。

    我看著這個10歲比我小兩歲的小孩,心裡在想,如果我沒有這麼一身的本事,沒有自保能力,不知道有沒有他的膽量和鎮定呢,嘴上說道:「我也是路過那裡,可能是他們怕我吧,呵呵!就讓我把你帶出來。」

    以董小林的機靈,那會相信我的話,他說道:「叔叔,你騙人,你那麼厲害,你教我好不好?」望著我的眼睛裡是期待的光芒。

    我心裡也在想,這是個好主意,找個機會的教教他,成為我日後的得力左右手,於是說道:「可以呀,不過你家裡會同意嗎?」

    董小林內心可高興了,心想,如果自己能學到一身本事,就不怕再被人綁架了,一拍胸部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我家裡會同意的,我爸爸從不管我的事,如果他反對我就告訴我媽媽,他最聽我媽媽的話。」

    我們都被他逗笑了,這是自我救他們出來,第一次敞開心胸發笑。

    這時,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走進餐廳,指著董小林大驚小怪的笑罵道:「臭小子,你到是會吹噓,你這麼厲害怎麼被人家關起來好幾天,我不管你?是哪個說的,看我不收拾你。」

    董小林往後縮脖子,伸伸舌頭說道:「老爸,你來了,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嘛,」故意說的很委屈。

    董小林的父親一幅看怪物的神情直往董小林的身上衣服看,嘴裡罵道:「臭小子,如果有事就晚了,你還皮,年紀不大吹牛的本事到是很大。」

    董小林覺得不妙,忙轉移視線道:「是這位王叔叔救了我,」說著跑過來拉著我的胳膊介紹他父親:「這是我爸爸,很凶的。」很凶的三個字他說的很小聲,似乎怕他爸爸聽到。

    我們幾個都哈哈大笑起來。

    董小林的父親打量著我這個救出他兒子的人,驚訝於我高雅氣質,根本不像是一個能救出他兒子的武夫。要知道,兒子失蹤以後他動用了各種渠道來尋找,但都一無所獲,先前接到兒子打來的電話,說自己被人救了出來,他以為此人身後肯定有幫人在支持。但在此時看來,不但出乎意料之外,更想不到我是這麼和藹的一個人。在心思的急轉中他對我說道:「您好,王先生,謝謝您救了小林,我是小林的父親董國,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我在軍部任職,有什麼事需要我的幫忙就來找我。」

    旁邊的鄭董事長告訴我,他叫董國,是中國軍方總參謀部的部長,上將軍銜。

    我心想,我會有什麼事找你,可能不會,客氣的說道:「董將軍,你也太客氣了,我們到房間談吧,這裡人太雜了。」

    董國驚訝於我的談笑自若,輕描淡寫的態度。他的身份對一般人來說是何等的顯赫,但我聽了以後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不禁在心裡深深的劃了一個問號。

    其他人也覺得這裡不是談話的很好地方,就一起到走出餐廳往我住的客房裡走去。

    剛到房裡,還沒坐下,門口來了一對穿著軍服的中年夫婦走進來,一直沒有說話的莫靈跑過去叫了聲:「爸爸,媽媽,」然後撲到他父母的懷裡哭起來。

    莫靈的父母也驚喜的在莫靈身上左看看右摸摸,再看到莫靈穿著特大的不合身的衣服,臉色憔悴,細嫩的皮膚上有很多紅紅的傷痕,雖然治療好了,但一看就知道曾經是傷痕纍纍,兩口子越看越心疼。

    莫靈的母親愛憐的說道:「靈靈,我的寶貝,媽媽想死你了,自你失蹤後,我和你爸爸沒有一刻停下來找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我的寶貝了,」說著流下兩道純潔的清淚。

    看到沉悶的氣氛董國對莫靈的父母說道:「你們兩個也別肉麻了,莫靈不是好好的嗎,有必要如此的傷悲難過嗎?」

    莫靈的母親也感覺到自己在眾人面前失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掉自己臉上淚水,對董國說道:「誰像你,沒心肝似的。」

    董小林一想,對呀,老爸怎麼沒有問起我,也說道:「老爸,你好像剛才真的沒有對我問寒問暖,一點沒有提起我失蹤的事情。」

    董國當然知道兒子心裡怎麼想,笑罵道:「臭小子,你還敢說,叫你平時學乖一些,你倒好,一天到晚像一匹野馬,整天找不到你的人影,被人什麼時候抓住了都不知道,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跑。」

    董小林不服氣的說道:「人家剛被救回來耶,你看莫叔叔和阿姨多關心莫靈,你就一句的安慰話都沒有,還來罵我,我回去告訴我媽媽。」

    董國見到兒子沒事,也就放心了,其它的不放在心上,嘖嘖的叫道:「你還有理了,安慰什麼,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能吃能喝一看就知道沒事,告訴你媽媽又怎麼了,難道你老爸我會怕你媽媽不成。」

    董小林小聲的說道:「不怕才怪。」

    「哈哈……」眾人忍不住笑起來,看來董部長很怕他老婆,但嘴巴上說是不怕,大家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嘴不由心。

    通過介紹我才知道莫靈的父母在國防部工作。約翰之所以綁架董小林和莫靈,就是因為這兩位上將的重要,企圖通過兩位上將達到目的。

    正在我們談話中,『咚咚』,有人敲門,隨之打開門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身材微胖的男子。

    我心想,這又是哪個?

    來人哈哈一笑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是『特別小組』組長王偉中,呵呵,沒打擾諸位的談話吧,」接著又對著鄭董事長他們幾個說道:「老朋友,祝賀你們安全回來。」一幅熟悉對方的口氣。

    董國笑道:「說的到是輕鬆,你幹嗎不救他們回來,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到那裡去旅遊,還打麻將。」

    王偉中老臉一紅乾笑道:「呵呵,老董,你真會冤枉我,你看看,我這幾天都瘦了5公斤,你割下來5公斤試試。」說著拍了一下董國的肚子打趣。

    董國驚訝道:「什麼?才五公斤,這麼少,你看你那裝滿油質脂肪的大肚子,減少五十斤我看沒有多大的影響,說說看,你平時貪污受賄有多少,單憑你那可憐的工資能吃的這麼肥胖嗎?」

    王偉中手指著董國氣呼呼的說道:「我是這樣的人嗎,你不能侮辱我的清白人格,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董國無視王偉中的生氣,故意驚訝的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不然會這麼生氣嗎?」

    莫部長在旁邊相勸道:「好了,好了,你們倆一見面就鬥嘴爭執,好像很舒服似的,大家先坐下來再談吧」

    王偉中笑道:「就是,老董好像天生和我過不去似的,我說東他非要說個西不可,天生的冤家對頭,」說著坐下來,接著望向我很正經的說道:「您好,王先生,聽到你救了他們幾個,我就趕來了,這件事對我們的幫助很大,我們一直在尋找對方的線索,但沒有絲毫的進展。希望王先生能幫助我們,這對我們工作很重要,相信在場的人也很明白。」

    我看其他幾人面色也很嚴肅,就點點頭說道:「這沒問題,就是你不來我也打算告訴你們,但我不明白的是,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事情發生的時間很短,能被他探知這裡的情況只能是在董小林她們和家裡聯繫之後,僅僅是一個小時左右。能在一個小時內出現在此,速度動作不能容忍,所以我才問他。

    王偉中心想,連這點也做不到,自己這個組長真的一無是處了,笑道:「呵呵,您也太小看我們了吧,當兩位部長往這裡趕來,我們就得到消息。」說完呵呵笑起來,似乎為自己能很快獲得消息得意。

    鍾欣董事長很不客氣的說道:「你也不要太得意,我們被綁架這麼久,你們一點消息都沒得到,我看你也不用當這個組長和副局長了。」

    王偉中聽了鍾欣的話,苦笑道:「得,得,鍾大小姐,我可沒得罪你啊,你就饒了我吧,」說著苦笑起來。

    大家也被他們兩個對話,逗的大笑,看來除了我,他們都是熟人。

    隨後我把從約翰那裡讀取到的信息,告訴王偉中組長,然後我說道:「從獲得的信息知道,他們目前在準備階段,只是綁架和利用一些人,在香港回歸前幾天才發動。在北京主要是有約翰負責,威利是聯絡人,可惜死了,不然知道更多的線索。西郊是他們的總部,其它的幾個據點是臨時的,他們和日本等國的間諜也有聯繫。」

    最後我又說道:「救出來的人暫時就不要露面,不要公開活動,以免打草驚蛇。」

    我說完後,王偉中幾個人聽的臉上變了神色,對方搞這麼大的動作,他們卻沒有發現,也被美國等狠毒的計劃所憤怒。

    我把所有知道的都寫下來,交給王偉中,然後說道:「最好秘密行動,不要驚動沿海一帶的間諜,不然,他們會改邊計劃或者另外派人活動,給我們帶來很多的被動。」

    王偉中組長雖然對我的來歷感到很神秘,但也知道我這麼說的意思,慎重的說道:「您放心,王先生,這件事我一定報告到上級,做出最嚴密的行動。」

    我雖然經驗不足,但也看出來他話中有話,笑道:「呵呵!我也是這麼說說,不是不相信你們,組長不要誤會。」然後我對大家說道:「還有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事,請大家務必保密我的身份。」

    董小林這時說道:「王叔叔,你這麼大的本事,連局長王伯伯都沒你本事大,為什麼不讓大家知道呢?大家知道了那多威風,晤,老爸你怎麼敲我的頭,我回去要告訴我媽媽。」董小林雙手摀住頭部,兩眼望著他爸爸。

    董國笑著罵道:「臭小子,你局長伯伯是沒有多大的本事,那你也不要在這裡大聲說出來嘛,他聽到了會不好意思,以後,要在你局長伯伯不在場的地方才可以說,知道了嗎?」

    董小林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高興的說道:「嘻!知道了老爸,我下次一定在局長伯伯不在的時候說。」說完後父子倆大笑起來。

    王偉中組長在那裡吹鬍子瞪眼的說道:「好啊,你這個老董,枉我把你當朋友,」

    在歡樂輕鬆的氣氛中,王偉中組長問我道:「王先生,不,你比我小多了,我叫你小王。小王啊,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線索,而且還將人救出來,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能不能說說?」

    董部長故意和兒子開玩笑,也是希望能緩和大家緊張的心情,要知道,董小林五人剛剛救出來,如果說心裡沒有任何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希望通過輕鬆的氣氛能從我這裡獲得一些線索,所以也很疑惑的說道:「對呀,小王,說實話,老董他們花了很大的力量,都沒有找到線索,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其他人心裡有同樣的想法,也拉長了耳朵,看來好奇是每一個人的特性。

    我心想,我雖然願意告訴你們,但是自己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說出來反而不好,遲疑了一下說道:「呵呵,我是路過湊巧救出來,湊巧的,湊巧的。」

    鍾欣董事長顯然對我的這種說法不滿意,心想,有這麼簡單嗎,嬌媚的說道:「不是吧王先生,不告訴其他人你可以偷偷告訴我呀,」鍾欣說著把我拉到旁邊。

    董小林一聽鍾欣的話就急了,大叫道:「反對,反對,我也想聽,王叔叔答應教我本事的,我也要知道,」惟恐不亂的董小林在旁邊跳腳。

    一直依靠在母親懷裡的莫靈小聲的說道:「我也想學王叔叔的本事,下次就不會有欺負我了,」

    董部長雖然很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但從我的神色中看出我不想提及,說道:「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強迫小王了,我看小王可能是不方便說,」我聽董部長這麼說,正在感激他,沒想到他又說道:「小王答應教我兒子,乾脆到我們那裡去工作,小王你覺得怎麼樣,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王局長橫了一眼董國,急忙說道:「怎麼?你跟我搶起人來了,小王已經在為我們安全局工作,你老董不是一向標榜自己有多清高嗎,怎麼老是挖我的牆角?」

    鍾欣看他們兩人爭來爭去,也加入競爭之中,秋波一轉,邊勸說兩人邊轉向我說道:「好啦,你們就不要爭了,王先生乾脆到我的公司去,我給他最高的薪水,職位隨便王先生自己來選,要我這個董事長的位子,也無不可,只要王先生喜歡就好,這麼自由輕鬆的工作多好,你說是不是呢王先生?」

    我心想,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要了,我怎麼不知道,笑道:「大家這麼看得起我,我就先謝謝大家了,不過,我暫時沒有打算另外某職,如果需要的時候我再來找大家幫忙,那時候還請各位不要推辭。」

    董部長心想,看來讓這位王老弟並不想在軍政和商業上發展,他神秘的出現,和古代傳說中高人隱士差不多,可惜自己留不住他,故意掏掏自己的耳朵說道:「老王,我有沒有聽錯,好像先生說什麼不願意,是不是?」

    王局長也和董部長有同樣的心情,知道我不會留下來,比董部長更感到可惜,沒好氣的說道:「這都是你鬧的笑話,如果不是你跟我爭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嗎?」

    董部長一臉不相信的神色望著王局長說道:「老王,到底是哪個先爭搶,你不說清楚我今天一定要跟你論個高低。」

    王局長對我說道:「王老弟,你來評評理,看是那個先爭搶,我就不信沒有人看不出老董那討厭的嘴臉。」

    我知道他們心裡希望我能留下,但是自己不要說有事要做,再說年齡還小,就是願意也不到時候,笑道:你們兩個說的有理,我看就不用爭論了。

    莫部長也在旁邊說道:「你們兩個幾不能靜一下,我們還有要事要和王先生商量討論決定,你們這個樣子要談到什麼時候。」

    張夫人和莫夫人看大家為了拉攏我,各自用盡手段,一時間鬧的一團糟,相視苦笑,無奈的搖搖頭。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我們幾人將所有的線索分析討論,認定其中可行性的計劃後,王局長恨不得馬上行動,將所有間諜一網打盡,鍾欣董事長幾人在換上服務員買來的衣服後,大家急不可耐告辭而去。

    王局長——特別行動小組組長王偉中,回去以後馬上將從我這裡得到重要線索報告給上級有關部門,並遞交申請立即行動的計劃書,上級部門對這些資料特別重視,立即批復緊急部署行動計劃的文件。

    緊接著王局長立刻召開了專案組首次撒網部署會議,參加會議的人員除了專案組以外,這次多董部長和莫部長兩人.

    感受到組長不同以往的神色,精英五人組也沒有像往日一樣嬉笑,都一本正經的坐在會議室內靜候組長宣佈激動人心的好消息,就連最佳搭擋季海和蘇曉峰這時也臉上神色嚴肅,同其他人一樣肅穆.

    在眾人的靜候中,王組長先朝著兩位部長點點頭,兩位部長亦點頭回應,接著王部長說道:「同志們,我們專案組自成立以來,大家很辛苦地調查搜索對方的線索,可惜,由於種種原因我們的收穫很少。但是今天有好消息了,而且收穫不小,各國間諜的資料齊全,以得到上級指示,馬上行動……」

    眾人聽的興奮不已,驚訝之餘療銀髮急不可耐的打斷王組長的話說道:「組長,你接到電話急急忙忙的趕到『華緣大酒店』會見王先生,他是什麼人,手裡掌握著我們特別小組調查很久都無所獲的線索?」

    董國接口說道:「王先生此人我們所知有限,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值得我們信任。」

    精英五人組顯然不滿意董國的解釋,他們想急於知道我跟多的資料。能在特別小組一無所獲的情況下,此人卻奇跡般地出現並提供重要的線索,肯定不簡單,到底他是什麼人,有多大的勢力……

    還是王組長瞭解他的手下的心情,繼續說道:「王先生看上有三十歲左右,英俊瀟灑,說話很和藹。據我和兩位部長的看法,對方是單身一人,至於有沒有其他幫手,怎麼救出兩位部長的公子小姐,此人從那裡而來,要做什麼……」說到這裡雙手一伸,苦笑道:「沒了。」

    「沒了?」眾人都疑惑的望著王組長,心裡想,就這麼簡單?

    康建國驚訝的問道:「就這麼簡單?組長……」

    王組長何嘗不想多知道一點,但是自己確實就知道這麼多,點點頭道:「就這麼簡單。」

    陶惠就不明白了,以組長不弄清楚問題決不罷休的個性,會如此簡單,她不無懷疑的問道:「不會是你老想隱瞞我們吧?」

    王組長想起留不住我這樣的人才,很是失望,歎氣道:「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也不用到現在心裡像著火似的,可惜不是。」

    莫部長為人持重,說道:「你們組長確實沒有隱瞞,此人我們就知道這麼多,並不是不想問他的情況。一個是時間不容許,另外,此人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如果他不想說,別人很難以啟齒。」

    文副組長對我的感到很好奇,若有所思的說道:「到是一個很特別的人,有機會認識此人,他值得我們交往。」

    精英五人組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好手,雖然限於年齡沒有王組長等人的閱歷豐富多彩,但不是說沒有絲毫的經驗。對王組長等人所說有些懷疑也有些好奇。

    年青人的傲氣使然,療銀髮問道:「這麼奇特的一個人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

    董國看了一眼療銀髮,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笑道:「不要說你們沒有聽說過,我們幾個老頭子有何嘗知道。」

    王組長奇怪的看著季海和蘇曉峰兩人,照說他們兩個表現不會這麼冷靜,不合他們一貫的表現呀,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人今天怎麼像個啞吧?」

    季海和蘇曉峰兩人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昨天他們親自出馬到華緣酒店調查核實,一無所獲,但今天突然接到線索,奇跡般地出現奇峰突起,事情有了轉折,而且解決了所有的問題,這叫他們兩個威風掃地,只好一言不發,想不到還是引起王組長的注意。

    沒想到王組長突然間問起,兩人相視一眼後,季海說道:「我們兩個是聽得入神,正想問這位王先生的情況呢。」

    王組長當然不會就這麼相信他的話,眉頭一皺道:「是這樣嗎……」

    蘇曉峰心想,還能怎麼樣,我們辛辛苦苦查問半天卻一無所獲,而你卻在後面得到了主要的線索,真是沒面子,說道:「是這樣,組長,不知道我們下一步怎麼行動?」他藉故錯開話題,將王組長的注意力引到正事上。

    王組長本有所懷疑,但提到正事,就將臉轉想兩位部長說道:「時間緊迫,那我們就按照計劃立刻行動,兩位有何補充?」

    季海和蘇曉峰兩人看計謀得逞,鬆了一口氣,暗讚自己機靈。

    陶惠小聲對他們兩人說道:「騙過組長就沒有事了?別以為我們就不知道你們兩個心裡怎麼想,今天沒空更計較,下次,哼……」說完後不理他們兩個,繼續聽組長講話。

    季海和蘇曉峰兩人再次相視一眼,暗呼幸運,不然的話……

    這時,董部長說道:「就按照原計劃行動,我和老莫配合你。」

    王組長道:「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接著對精英五人組說道:「佈置下去,在中午十二點整準時行動,全國內同時展開,要交代清楚,那個洩漏出去,我就槍斃了他。」

    精英五人組轟然答應,然後起身走出會議室。

    而我在王部長他們行動的時候,悄悄收回機器人,準備晚上的行動。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6:59 PM

正文 第十二章 天龍之威
    第十二章天龍之威

    這裡是北京東區。

    北京有一個地下黑道幫派叫『耀日幫』,總部就設在這裡。整個幫派中有一百多人,高手林立,行事狠毒,專門搞一些綁架勒索、搶劫等,由於做事嚴密,謹慎小心,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秘密,即使知道一絲半點的人也被一一被滅口。

    十年前。那時的『天龍幫』還沒有改名為『耀日幫』時,在老幫主的帶領下,作為一個黑道幫派雖然在黑暗中活動,但幫裡的人員個個鐵血義膽,拍一拍自己的胸部,那個不是響噹噹的好漢、豪氣沖天,他們那時並不欺凌弱小、綁架勒索,誰要是幹了這種事,那他媽的不是人養的,等待的是三刀六眼、人人唾棄、引以為辱。

    而現在的新幫主一改往日行事風格,專幹一些綁架勒索、欺凌弱小的卑鄙下流見不得人的事。『天龍幫』也改成了『耀日幫』,新幫主平時行事神神秘秘,見首不見尾,只有幾個他身邊的親信和他聯繫,其他的人就難得一見。

    幫裡的元老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有人想找幫主問問怎麼回事,不但見不到幫主,連問的人也隔天失蹤。

    久而久之,弄的幫裡面人人敢怒而不敢言,『耀日幫』的行事也越來越神秘狠毒,人人都對現在的生活失去信心,再也不敢拍著自己的胸部說自己是個響噹噹的好漢在子,一個個臉上帶著失望,窩在那裡當孫子。

    晚上十一點,我出了華緣酒店,來到北京東區一家酒吧裡。

    這家酒綠燈紅的酒吧裡,難聞的、濃濃的煙氣和酒氣,讓人不由胸口沉悶,難以呼吸。穿插在人群中裸露著迷人的乳溝和雪白大腿的小姐們,個個搔眉弄首,爭相展示自己的魅力,伴隨著刺耳的音樂聲,讓扭著屁股瘋狂搖擺著的青春男女發洩著釋放著心中的火氣。

    在酒吧的一角,坐著一個20歲英俊中帶著豪放的年輕男子,他似乎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只關心他手中的啤酒,一杯接一杯的到入自己的嘴裡,英俊的臉上帶著憂愁和無奈。一個個對他英俊面孔動心的小姐,蕩漾著春意主動往他懷裡靠,但看到他那雙充滿著血紅和無神的眼睛和無動於衷的神色,悄悄消失,不由自主的想道,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呢?

    我坐在他的對面,默默的看著他喝酒,對於我的到來他看也沒看,似乎我這個人不存在,只是光顧著他手中的酒。

    我對著他自言自語道:「我想,只是喝悶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期望引起對方的注意力。

    「」無語,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我繼續說道:「也許我能幫忙?」

    「」對方看了一眼,僅僅看了一眼,又對著酒杯,還是無語。

    我看他漠視一切的態度,突然說道:「人道,天龍幫的石景淵是一個豪氣沖天的漢子,沒想到天龍幫變成了耀日幫,豪氣沖天的漢子也失去往日雄風,真讓人失望啊,」我語出驚人,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

    對方猛然伸起頭,口裡吐出難聞的啤酒氣,睜大著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對著我的臉,我被他的這個突然動作,嚇了一跳,接著轉臉躲避他那難聞的酒氣。

    石景淵冷漠的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終於說話了,我心裡偷偷笑道,不知道我來找你,你腦子裡的那些事對我來說是擺在面前一清二楚。

    我從約翰那裡讀到的有關『耀日幫』的驚人秘密,知道現在的幫主和威利有某種意義上的聯繫。一直由威利在單線聯繫,約翰知道的並不多,似乎和日本人有關係,涉及到中國高層某一位大人物。他們相互利用,相互勾結,可惜約翰就知道這麼多。在白天我沒告訴王偉中組長,一是不能確定此事的真實性,二是怕洩露消息讓對方有所準備,不是我不相信王組長,畢竟這件事我知道我不多,而王組長回去報告給上級部門,消息不難洩露,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你從那裡知道的?告訴我?」我耳邊有人大聲喊叫道。

    回過神看到石景淵由於酒精燒紅的臉孔,再配上血紅眼睛,有點猙獰的望著我等待答覆。剛剛想事情,走神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許多秘密連你也不清楚,更想不到,你想知道什麼?」

    石景淵小聲而又厲聲的問道:「天龍幫是以前的叫法,幾乎沒有人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心裡很疑惑,因為此事幾乎沒有人知道,眼前這個英俊瀟灑的年青人怎麼知道。

    我看著他口氣很平淡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沒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很驚奇嗎?」

    石景淵突然間臉上的神色一陣急變,用手指著我說道:「你不會是?」想到這裡,他猛然一驚。

    我當然知道他想什麼,於是說道:「放心,我不是現在耀日幫幫主白豐川的人,他還不配也不夠資格。」

    石景淵聽我這麼說心裡還是放心不下,盯著我沒有開口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寫滿懷疑的神色。

    我進一步說道:「連老幫主從你很小收留你,將你養活大,而且,你把老幫主當作自己父親的事我都知道,這事你們現在幫主知道嗎?不知道吧?」

    「?」石景淵張口結舌,由懷疑變成驚異,再變成疑問,這些事他從沒有告訴別人,現在的白幫主也不知道,知道此事的只有老幫主和幫中元老,自從老幫主和幫中元老先後去世和失蹤,再也沒有人知道。而自己將老幫主當作親生父親的事,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那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秘密,連老幫主也不知道,現在卻有人不但知道,反而當著自己的面說了出來,怎麼不讓他驚異

    兩人沉默一會。

    我看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說道:「想知道其中的道理嗎,那我們可以談談,不過,你覺得這裡是談話的地方嗎?何況你也不希望有些事被別人知道,如果你覺得可以在這個地方談話,呵呵!我倒是沒意見,你覺得呢?」我說著站了起來。

    「小姐,要個包廂,」石景淵也急忙站起來喊服務員道。

    一個美麗的服務小姐走過來問道:「請問,兩位需要那種等級價位的包廂?」

    石景淵此時那有心情關心這些,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耐煩的說道:「有清靜的能談話的地方就好,什麼價位等級的。」

    服務小姐被石景淵的不客氣的態度說的一愣,臉上有不愉快的神色,但還是說道:「這個……我們的包廂有幾個等級,一般規定要客人自己選擇。」

    我能理解石景淵的心情,他本來就粗獷的漢子,有身在黑道幫派,對與這些交際禮節根本不在乎,加之現在心情焦急,出沿自是很無禮,我對服務小姐微笑道:「我朋友心情不好,請小姐不要見怪,你給我們找一個小一些,安靜的包廂就可以了,其它的都沒問題。」

    服務小姐看我態度很和藹,心情舒暢不少,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吧,兩位請跟我來,」說著帶我們向樓上包廂走去。

    服務小姐帶我們到包廂後說道:「兩位先生請進!」然後退出門去,順便也拉上門。

    我們兩個坐下來,石景淵急不可耐的說道:「認識一下,我叫石景淵,」

    我暗笑,這個粗獷的漢子這時還能想到介紹自己,看他剛才對服務小姐的態度,不像嗎,也握著石景淵伸出的手說道:「我叫王兵。」

    石景淵對我的身份很疑惑,猜測不到我的來歷,試探性的問我道:「王先生也是黑道上混的,很眼生啊,」

    我心想,你自己身在黑道,把所有都當成黑道中人,可惜我不是,笑道:「呵呵,我不是,不過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目前的難題。」

    對我直奔主題的說法石景淵有些難以適應,在事情沒有瞭解清楚之前,他心裡不敢認同我的說法,也難以接受我的好意,這是黑道中保命的金科玉律,迷惑不解的問道:「那先生怎麼知道我的事,是不是哪個元老身邊的人或者子侄?」

    他以為我知道他的事,是哪個元老告訴的,我我打斷他的疑問說道:「你不用猜測了,我不是你們的人,也和元老沒關係,我想這些都不要緊,還是談談幫中的事,這才是我們雙方的共同話題。」

    提到現在的『耀日幫』,他臉上頓時佈滿憂愁,很無奈的底下頭。

    我是瞭解其中詳情的人,知道他的感受,安慰道:「不要這樣,我不是來幫你了嗎?」

    石景淵對我的身份有很多的猜測,但也看出我出於善意勸說他,感激的說道:「王先生,你既然知道天龍幫就該知道以前的作風,我們雖然人在黑道,但做事有原則,後來改成耀日幫後,行事作風就變了,下面的兄弟們都很不滿,可是,提出反對的兄弟都一個個不見了,對現在的幫主我們一點都不瞭解,所有的事只有他後來身邊的親信知道,真失望呀!」說話的同時臉上也表現出來極度的不滿和失望。

    我心想,如果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就不會這麼想了,有些神秘的說道:「我想你還不知道為什麼叫『耀日』,如果你知道耀日的意思,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石景淵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幫派的名稱會有其它意思,心想,這位先生雖然來歷可疑,但他這麼說必有原因,驚愕的問道:「什麼意思?我是說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暗歎了一聲,難怪天龍幫會有今天,以石景淵在幫中地位的重要也沒有起疑,天龍幫有今日的下場也無可非議,說道:「你想想耀日是什麼意思,不就明白其中的含義。」

    石景淵經過我的提醒,還是沒有醒過來,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是日在中天照耀著大地嗎?還能有什麼意思?」

    我反問他道:「就這麼一個簡單的意思,沒有其它的解釋?」

    石景淵一怔,心想,難道還會有其它解釋,不明白的問道:「除此外那還有什麼意思?」石景淵被我問的發愣,顯然不明所以。

    用神識探測了一下周圍,顯然包廂裝了竊聽裝備,看來這裡的老闆職業道德有問題,呵呵!不過也難不倒我,真元外放,暗中切斷線路,並在包廂內布下隔音結界。石景淵看著我古怪的動作,滿臉不解。

    然後我說道:「耀日,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讓太陽永遠照耀日本。」

    石景淵吃驚不已,心裡有幾分相信,但是內心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臉上神色連連變換,無力道:「你是說……怎麼可能呢,白幫主再怎麼說也是中國人呀,不會這麼做吧?」驚異中帶著安慰自己的語氣。

    我心裡冷笑,不以為然,冷然說道:「為什麼不會,他本來就是日本人,」

    石景淵再苯,再不願意承認事實,此時也隱隱約約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連聲驚呼道:「這……這怎麼可能,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是在開玩笑?」

    我心想,我才沒心思和開玩笑,說道:「他真名叫柏村豐川,從小接受日本間諜機關訓練,特別是有關中國的一切,是他從小學習的必修課程,後來被送到中國,以孤兒的身份乞討,直到後來你們老幫主的收留他,多年的乞討訓練,他不但對中國的一切很熟悉,不瞭解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日本人,而他的偽裝也確實高明。」

    石景淵被我說的驚呆了,顯然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口裡語無倫次道:「這……這……」

    我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日本在柏村豐川進入中國後,接著先後又往中國送入幾位幫手給柏村豐川,自柏村豐川害死老幫主後就將他們接到幫裡,這時的他們也和柏村豐川一樣偽裝的很高明,再加上他們在暗中活動,出了幫中,外人更是不知道」。

    石景淵聽完我的話憤怒了,心想,難怪天龍幫由鼎盛時期突然間變成連自己也感到陌生的耀日幫,不在懷疑我的話,點頭說道:「難怪老幫主死的不明不白,元老一個個不見,」說道這裡氣得臉色發紫:「難怪現在幫裡的一切都變了,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我就是拼著去死也要將他們除去。」越說越氣,最後站起來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頓時上面的茶杯酒瓶被打翻在地。

    我心想,他們雖然身處黑道,不為世人接受,但也有一顆愛國心,在民族精神利益上,和其他人沒有不同,說道:「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只要是中國人,都會感到生氣。」

    石景淵要往外走,口裡不忘感謝道:「謝謝你!王先生,受了這麼多年的窩囊氣,都是這些該死的日本人害的,我要殺了他們出這口氣。」

    我心想,如果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就不會來找你了,拉住他說道:「你就這麼去,你一人鬥的過他們?」

    石景淵以為我指的是對方人多,不是對手,堅毅的說道:「就是死也要拉著他們墊背,我非要找他們算這筆賬不可。」

    我拉著他又坐下來,我可不想讓他去找死,說道:「不急,先計劃一下,他們死無所謂,但我們不能死,那不值得。」

    石景淵從我的話裡聽出了什麼,心想,你一個文弱書生氣的人能和我們這些天天混在黑道中打打殺殺的人比嗎,疑惑的問道:「我們……你……你也要去?」在他想來,我這麼和藹的一個人不適合於打打殺殺。

    我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當然也要去,而且非去不可,」當然了,我還要從他們身上知道隱身在內部的人,怎麼能不去呢。

    石景淵可不這麼想,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不住的打量,看不出我有打鬥的本錢,遲疑不決的說道:「這個……王先生,你就不用去了,死在他們手裡不值得,我去就可以了。」

    我心想,你也太小看人,以我地仙境界的修為,他們那能傷的了我,那是笑話,見我身體單薄就能肯定我不行嗎,再說這個形象並不是我的本相,笑道:「誰說我去死,他們還沒哪個讓我死的本事。」

    石景淵不以為然,心想,論英俊瀟灑我不如你,但你這副身材確實不適合於打鬥,很猶豫的說道:「可是……他們人多,行事很狠毒,萬一對先生有什麼傷害,那我就更不好意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這你放心,我自有辦法不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倒是幫裡除了日本人以外,其他的兄弟會不會幫著他們?當然我不是怕他們,但擔心自己人受傷。」

    石景淵見我說的很肯定,想到我的神秘色彩,心裡也拿不定注意,但聽我提到自己的兄弟,說道:「這到不用擔心,我只要一說事情的真相,沒有人會幫他們,但要有證據,沒有證據就很難說服他們?」

    我笑道:「呵呵,這些交給我來負責,只要不會誤傷自己人就好。」

    石景淵再次打量了我一眼,不放心的問道:「真的有證據嗎?王先生,這可不是開玩笑。」

    我說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呵呵,是不是?」

    石景淵被我說的很不好意思,本來發紅的臉更紅,心想,我確實對你的打鬥能力保持懷疑,說道:「我……我是擔心先生會受到傷害。」

    我爽朗的笑道:「那就好,我們現在就走,到時候你先讓自己兄弟站在一旁,不要誤會我們,走吧。」說著手一揮,撤去結界,我們兩人走出了包廂。

    十分鐘後來到耀日幫總部大樓前,我隨手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罩住整個總部,再從戒指內放出二十個機器人,身上裝備著上個文明的科技武器,整齊地排在我面前。石景淵看得雙眼發直,像進入童話故事裡做著美夢,以為我是在變魔術,我拍醒他,他合住大張著的嘴巴,剛想說話……

    我知道他要問什麼,就說道:「走吧,正事要緊。」

    意念一動,機器人十個在前,十個在後,踏著整齊的步伐向總部大門走去,石景淵並排和我走在一起向前移動。

    隨著我們的進入大門口,已驚動幫裡的守衛人員,不愧是黑道訓練有素的高手,拿槍、抬手、圍攻,不論是個人還是團體都很一致。

    石景淵忙走出來喊道:「我是石景淵,等等,請大家不要誤會。」

    其中一個年青的小伙子問道:「石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說著看了我和二十個威風凜凜的機器人一眼。

    石景淵知道自己的兄弟都是好漢子,只要把道理講清楚,他們會理解的,嚴肅的說道:「大家先不要誤會,先把自己手中的槍支收起來,我會給大家一個這麼做的理由。」

    幫中的兄弟一個個望著他,等待他合理的解釋。

    他用沉穩肯定的語氣面對著大家,那狂傲英俊的臉上這時候是一片真誠,徐徐說道:「難道大家不瞭解我石景淵的為人,謝來福,你說,我石景淵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兄弟的事?」

    一個和石景淵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說道:「好,我相信石哥,相信石哥這麼做是有道理,兄弟們!放下手中的槍,聽石哥的話。」

    其他兄弟看著我和20機器人,遲疑了一下,將手中的槍支收了起來。

    石景淵一揮手,大聲說道:「兄弟們!既然大家相信我,那就把其他兄弟集合起來,穿好自己的裝備,保護好自己,剩下的事交給我和這位王先生。」

    幫中的兄弟們一愣,不解為什麼要這麼做,謝來福疑惑不解的問道:「石哥,你這是……」

    石景淵內心有些焦急,怕拖延的時間越久對自己和這幫兄弟越不利,但不解釋清楚兄弟們雖然相信自己,但為了幫派設想,不會買自己的帳,他深吸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現在沒有時間給大家解釋了,總之,等一下大家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到傷害就好。」

    這時眾人耳邊響一個陰沉狠毒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想造反嗎?」

    聽到這個聲音大家都知道是誰了,石景淵心裡暗自叫苦,臉上的神色不由一變,心有些發冷,不由自主看我一眼,見我神態自若,沒有絲毫的變化,心裡一鬆,放心多了。在他的腦子裡急速的閃動各種念頭時,其他兄弟一起對來人轟然喊道:「老大!」

    大廳走出一個面帶陰沉,衣著華貴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十幾個凶狠的漢子,一個個神情高傲冷酷,好像剛從寒冰極地中走出來。

    這個面色陰沉的年輕人就是白幫主。

    他看了石景淵一眼,接著又打量著我和二十多個機器人,心裡吃驚不小,不知道石景淵從哪裡找來這些人,身著古怪的武器,個個神色冰冷,一副除了他們保護的那個年輕人外,眼中沒有其他人的樣子,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心想,先拿下石景淵再說,想到這裡極為用生硬的語氣說道:「你們越來越不像話了,隨便勾引外人來刺探本幫機密,來人,給我將石景淵拿下來,等天亮以後開香堂處理。」

    「是!」他身後走出兩人,向石景淵走來。

    石景淵見幫主後,心裡一陣恐慌,多年的積威,讓他很不自然,當幫主看他的時候,他心裡直發虛,等幫主不問情由要拿下自己時,看了我一眼後,咬咬牙一字一句的喊道:「慢……著。」

    白幫主瞟了石景淵一眼,自持身邊人多說道:「怎麼,你不服嗎?」

    石景淵這時候也豁出去了,激動的喊叫道:「服?我為什麼要服?」

    周圍的兄弟對石景淵強硬態度感到不解,雖然都對這個幫主很不滿意,但還不至於反眼,而石景淵不但反臉,還帶著一幫外人,他們經常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看出這幫人身上發出攝人的氣勢,現在見到石景淵公然反抗,很是驚愕。

    石景淵看看周圍的兄弟,慷慨激昂的說道:「天龍幫以前那一個像現在一樣行事鬼鬼祟祟,那一個不拍著自己的胸部說我是天龍幫的人,現在呢?大家自己說,幫派的名稱改了,行事作風變了,老大有什麼事都瞞著大家行動,只有他自己身邊的親信人員才知道,而這些親信那個不是做事狠毒、陰險。」

    周圍的兄弟聽到石景淵的話先是驚愕不已,後是默然無語,哪個敢說不是這樣呢?大家心裡都知道很清楚,但反對過的兄弟都一個個不見了,不無懷疑是白老大做的手腳,而又找不到證據來證明,只好悶在心裡等待機會。

    白老大心知不妙厲聲喊道:「石景淵,你敢煽動兄弟叛亂,我斃了你?」說著拿槍對著石景淵。

    石景淵絲毫不懼對著自己的槍支,連聲質問白老大道:「你怕我說出來嗎?你也有怕的時候,你利用老幫主對你的信任害死了他,接著又害死了幫中的元老,包括反對你的兄弟們,你怎麼給大家解釋?」然後對著大家道:「兄弟們,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導演,難道我們不該給死去的人報仇嗎?」

    石景淵這番話說來後,周圍的兄弟一個個嘩然,亂成一團,白豐川見到此情形,感覺不妙,手一揮,從裡面又跑出二十多個人來,拿出槍對著我這邊。

    現在的趨勢變成三方面對立。

    周圍的兄弟看到這二十多人很吃驚,這是老大從那裡找來,以前從沒見過,難道真像石景淵所說,所有的死去的人都是白老大一手幹的。

    白豐川在這二十多人到了他身後以後,態度又變得很強硬,叫囂道:「石景淵,你在這裡故意陷害幫主,我以老大的名義將你開除幫裡,視為叛徒,人人得而誅之。」

    石景淵用嘲諷的口氣說道:「是嗎?我陷害你,那你告訴我,你一個日本人為什麼化裝成中國人?為什麼成了天龍幫的繼任幫主?為什麼要改變成『耀日幫』?」說到後來石景淵氣沖雲霄,豪情滿懷。

    石景淵的話再一次讓兄弟們嘩然,像一塊巨石投入江河中,激起萬重白浪,在驚愕中大聲議論起來。

    謝來福驚訝的問道:「石哥,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

    石景淵點點頭大聲說道:「我有必要騙你嗎,也有必要騙大家嗎,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容忍,為什麼現在就不忍了呢,因為我知道了這個驚人的秘密。」

    謝來福代表大家很慎重很嚴肅的問白豐川道:「白老大,這是真的嗎?」

    白豐川雖然不懼怕眼前的這些人,但為了不引起轟動,影響自己的大事,心想,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一個處理不好,自己以前所做的努力就打水漂了,於是狡辯道:「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勾引外人,企圖獲得幫中老大的位子,在混淆兄弟們的視線。」

    兄弟們被搞的昏頭轉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到底相信那個的話才好。

    我看大家一團糟,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走出來說道:「真是這樣嗎?柏村豐川先生,作為日本人,連自己的祖宗都不敢承認,呵呵,你真讓人失望!」]

    當我叫出『柏村豐川』四個字時,白豐川及他身邊的人臉色一變,狠狠的盯著我,吃驚之餘白豐川厲聲狂喊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胡說八道,給我滾出去。」

    我不理他在那裡咆哮,冷然道:「我是什麼人不要緊,柏村豐川先生,要不要我把你勾結威利事告訴大家,讓他們也聽聽。」

    突然,「砰!」的一聲槍響,犀利聲音在眾人耳邊向起來。

    村豐川身邊的人倒下了一個,那人眉頭有一個槍眼正冒出鮮紅的血液,本來那人射殺我,不想被我身邊的機器人提前擊倒。

    反應過來的幫中兄弟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冷漠的機器人,被他的這分速度和眼力驚愕不已。

    也令村豐川等人恐懼不安,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國家嚴格挑選,再經過艱苦的訓練,都是數一數的高手,個個身經百戰,很少失手,想不到今天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己方先動手,對方只是後發制人。

    我在眾人的吃驚中繼續說道:「雖然大家身在黑道,但講究溝死溝埋,路死插牌。雖然做的有些事見不得光,也許你是被迫走入黑道,也許有其他理由。但不管是何理由,都是一個中國人,腳下的這片土地養育了大家。你們……那一個告訴我,你不是中國人?」

    「是!」百多人高昂的喊道。

    我繼續說道:「那為什麼要讓一個日本人來領導你們,你們不覺得羞辱嗎?你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就是綁架勒索那麼簡單嗎?不,他們有更大的陰謀,他們自小被送到中國,想讓我們再經歷八年的抗戰,想讓南京大屠殺重現,想要我們的這一切,你們說,你們願意嗎?」

    「不願意!不願意……」高昂的聲音在結界裡環繞,大家熱血沸騰。

    我說道:「那麼告訴我,我們要怎麼做?」隨著我的喊聲,真元外放,帶動周圍氣體旋轉,灰塵飄揚。

    但此時此刻大家已經沸騰的熱血沖昏了頭腦,大聲喊著:「殺死他們!殺死他們……殺死日本鬼子……」

    「砰!砰!砰!……」兄弟們還沒來得急圍攻上去,柏村豐川等人已經搶先開槍了,有十多個人已經倒下,後面的繼續開槍圍上去。

    我一看不妙,意念一動,機器人整齊的抬手,所有人沒來的急反應,除了柏村豐川以外,他的人全部倒下。

    在機器人高科技裝備面前這些高手就不是高手了。

    其人他憤怒地圍住柏村豐川開槍,在我的結界保護和束縛下,柏村豐川既不能動彈也毫髮無傷。

    柏村豐川的臉上蒼白、恐懼、猙獰、身體在不斷的發抖。

    石景淵憤怒的高聲喊叫道:「王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不讓大家報仇?」

    其他人也氣憤的盯著我,等待我的答覆。

    我心知他們誤會了,也理解他們的心情,多年來一直在白老大的壓制生存,為了幫派的利益,他們只有忍著,現在明白前因後果,自然很氣憤,我含笑自若的說道:「大家不要誤會,不是不讓你們報仇,是我有些重要的事問他。他不止有身邊的這些人,還有其他的人和據點,打死他就等於放過其他日本間諜。我想大家也不願意,等我問完了,交給大家報仇,那時,怎麼處理都隨你們。」

    石景淵冷靜下來,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先生,剛才我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好意思。」接著又對大家說道:「那我們等一下,柏村豐川這狗東西讓他晚一點進地獄,現在大家讓一下,讓王先生過去審問他。」

    眾人讓開後我將柏村豐川提到一個房間,並關上了房門,我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讀取柏村豐川腦部信息。

    我看著柏村豐川那猙獰的臉說道:「呵呵!柏村豐川先生,不好意思,我想我問你一些重要的事,想來你也不會告訴我,只好我自己來想辦法獲取了,而且你在中國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中國人的事,也沒問我們中國人對嗎?」

    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也不明白我怎麼自己獲取,柏村豐川恐懼的臉上很疑惑不解。

    我一笑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很簡單的。你不會有什麼感覺,放心吧。」說完後不理柏村豐川的不解和臉上的疑問,神識直接進入他的腦部,讀取信息。

    果然,龐大的信息基本上都是這麼多年來在中國的所作所為,其中少部分是他在日本的生活信息。

    從信息中我瞭解到,他從小被日本間諜機構選中培養,訓練到一定的程度後被送入中國境內。他進入中國後以乞丐的身份加以掩飾身份,找機會讓『天龍幫』老幫主遇到並收留他,接著被他用各種手段害死老幫主和幫中元老級人物,直接坐上幫主的寶座。然後,利用幫主的身份活動,多年來他有意結交中國高層當權人物,以美色和金錢開道,威脅、綁架、勒索、暗殺等手段配合使用,有很多國家機密被他送入日本,給國家帶來很大的損失,同時也給他自己的祖國帶去了瞭解中國當局的福音。

    日本當局對他在中國的一切很關注,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唯一遺憾就是當局不能公開獎勵他,而他也不在意這些,能為天皇的未來事業而奮鬥到底,犧牲這點也值。

    另為一個遺憾就是,他用盡各種手段來交接中國高層當權人物,儘管他很有心計,但多年來在這方面的收穫不大。

    而在一個偶然的時間裡,他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那就有一個大人物終於被他通過美色間接的控制了,而利用這個機會,他基本上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熟知了這個中國當權人物的情況我繼續往下讀取,這裡的被他秘密建立了地下室,關押著那些被綁架來的人員,相當於一個地下監獄;他那些不能露面的人也住在下面。

    另外提到幾個高級忍者也住在下面,我心裡一動,那剛才怎麼沒有見到他們?

    立即神識向周圍延伸,聽到石景淵,謝來福他們氣憤大罵日本人的聲音,再往外延伸,終於發現了,被擋在結界裡面無法出去,心想,我來的時候就防著有人逃跑了,你逃走了,我做什麼。

    讀取完柏村豐川腦中的所有信息,提起他走出房屋外,將柏村豐川丟給石景淵、謝來福他們,接著身形向前一閃隨即消失。

    石景淵、謝來福他們感到眼前人影閃動,就看不見我的蹤影,在那裡用驚愕的神色張大嘴巴,望著我消失的地方發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0 PM

正文 第十三章 激鬥忍者
    第十三章激鬥忍者

    天龍幫總部外,我所布下的結界內。

    這時,三個身穿著忍者衣服的黑衣人在結界內胡亂奔跑,在黑暗的夜色中好像一個個閃動著的詭異幽靈。

    剛才他們三人在總部內沒有露面參與戰鬥,後來感覺情況不妙立刻使用高級地盾術從地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逃了出來。但沒有想到的是,我提前就預想到了這一招,布下了結界在總部周圍,即使他們是高級忍者,也一樣無法使用地盾術穿過結界逃出去。

    其中一個黑衣人明明看到前面的道路,就是出不去,幾次實驗以後,內心很恐慌,停下來焦急的小聲道:「怎麼會是這樣?沒有理由呀,看不見有什麼阻擋在前面,怎麼出不去?」

    另一個黑衣忍者聽到前一個說話,也停下來吃驚的說道:「真他媽的活見鬼了,前面到底有什麼鬼東西在擋住我們出去。」

    第三個黑衣忍者也有同感,忍住內心的恐懼說道:「別人說廢話了,再試試看,也許會有辦法能出去。」

    於是幾個人又在結界內跑動,不斷的撞擊結界,明明清楚的看見前面有路,卻被一道無形的牆壁阻擋著,就是出不去。

    一個黑衣忍者停下奔跑的動作說道:「有一面無形的牆擋在前面,是什麼人有如此高明能力,真是不可想像,我們高級忍者的隱形術也沒有這樣高明,在中國這麼多年的秘密活動,沒聽說有這樣神奇的事,就是有,以我們的能力也能刺探到,但這可能嗎?」

    另一個邊撞擊結界邊說道:「我們一直以為對中國很瞭解,現在看了來我們的想法太天真,不切合實際,有如此神奇的事我們卻一無所知,慚愧呀慚愧。」

    第三個忍者無望的說道:「現在討論這些已經晚了,想想看有什麼辦法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估計裡面的人逃不過那個年輕人的手掌,我們無論如何要出去通知其他的人,提前做好準備以防不測。」

    第一說話的忍者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說道:「剛才發生的事太奇怪了,那個不知從那裡來的年青人面對著柏村豐川和他身邊的幾十個忍者毫無懼色,從容不迫的誇誇而談,令柏村豐川驚慌失措。更恐懼的是他那二十個手下,面無表情,身手高超,殺起人來毫不留情,這麼冷酷的高手不知道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第二個忍者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自羽瞭解中國的每一個有特殊技能的人,也網羅和刺殺了不少,但對此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情報網中從沒有提起相關的線索,這也太奇怪了。」

    「好了,」第三個忍者不耐煩的說道:「這些事情等出去以後再討論,現在快找出路,出不去一切討論都是枉然。」

    幾個人忙於出去,連我坐在他們旁邊也沒發現,我看著他們在前面表演,雖然他們臉上蒙著看不見神色,但從眼睛裡可以看出焦急和恐懼。

    我坐在距離他們二十米處的一塊石頭上一邊看他們不停的尋找出路一邊聽他們談話,這時忍不住童心一起就逗他們道:「大家好呀,你們在忙什麼,要不要我幫忙?」

    三個正在忙碌的忍者突然聽到有人說話,馬上停下身形,反射性的轉過身做出攻擊撲出的動作,待看見是我,一個個像是被嚴寒冰雪極地裡的冷氣凍住,僵住在那裡似的。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又看著我沒有說話。剛才槍戰時他們在暗中觀察,感覺不妙,想偷偷溜走,沒想到被奇怪地阻擋在這裡,夜色雖然黑暗,並不影響他們認出我。此時想攻擊刺殺我,但又怕不是我的對手,僵住在那裡心裡嘀咕著,內心急速想著應付的計策。

    我用懶散的和藹的語氣說道:「各位不用這樣,也不要怕我,我只是想請大家回去做客,你們有必要這樣嗎?」聲音盡量顯得柔和,任何人聽了覺得這是個很有素質,有教養的人。

    但我和藹態度和溫柔的語氣似乎對眼前幾個人沒有任何效果,三人聽到我的話,腳下不由自主的不斷往後移動。

    我繼續說道:「真的,我很好客的,我對你們這樣的外國佳賓招待的更是周到,相信會令大家滿意。怎麼?諸位不相信我,不會吧,你看像我這麼瀟灑和藹的人,像是會難為客人的人嗎?」

    我說的越和藹越輕鬆,幾人越驚慌失措。

    我也不知道他們當時在裡面偷偷看到機器人和柏村豐川的手下交手過程,他們現在的反應讓我感到不解,不過,我也不放在心上,繼續說道:「我希望你們能留下來繼續做客,即使你們回去也沒法向你們的主人交代。我有很多寶貝,那可是驚世之寶,保證值得你們一看,要是你們國家通過你們知道了這個秘密,說不定給你們來個最高獎勵。」

    三人不知道我說的寶貝是什麼,但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讓自己留下,而所謂的留下做客就是永遠留在這裡,他們已經在暗中見識過我的手段,對我的霹靂手段恐慌不已,這時又怕又驚,見到我就像見到鬼魅,同時心裡都疑惑,那二十多個恐怖殺手怎麼不見,是不是埋伏在周圍,想到這裡三人不由自主的望周圍看去,但是夜色黑暗,什麼看不到,心裡更加恐懼不安。

    但如果他們知道我所說的寶貝是師傅們留下的仙家法寶,具有毀天滅地的威力時,即使再恐懼也會留下見識一番。

    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道:「你……你是魔鬼……」

    我一愣,想不到他們是這麼看待我的,心想,我有這麼可怕嗎,不由笑道:「魔鬼……呵呵!魔鬼有我這麼可愛嗎?」說著幻化成十二歲的我,給他們一個調皮可愛的笑容。

    幾個頓時感到渾身發冷,身體不由自主的再後退,恐懼讓他們忘記了自己是一個高級忍者,在常人眼裡也是不可思議。他們何曾想過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將我當作是真正的魔鬼。

    其中一人口裡驚恐的說道:「你……你不要過來……」

    他們的反應讓我大感可笑,不過也是,這種情形在常人眼裡駭人聽聞,匪夷所思,笑道:「我坐在這裡沒有起來呀……看來幾位面薄不好意思留下,要我強留客,那好吧,我就強留各位了。」說著站起身來,向他們走過去。

    看到我走過來,幾人拔出手槍對著我,手臂在不斷的發抖顫動。我對著他們微微一笑,在他們看來,我的微笑比任何東西都恐懼。

    一個黑衣人手中的槍一個不穩,差點掉到地上,其他兩人一愣,然後同時向我射擊,「砰,砰……」直接向我頭部和胸部連連開槍。

    這種情況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真元微運,呼嘯而來的子彈在我身前一米外不在前見,而是掉下來,不理他們的驚恐,繼續走向他們。

    剛才那個失態的黑衣忍者突然消失在原地,悄然從我身後出現,藉著前面兩人的掩護,向我背部進行偷襲。

    他們的攻擊在我嚴重看來如小孩子在玩,也不想以自己道法來對付他們,想試試自己總結出來的拳法威力。

    我瞬地轉身很巧妙的撥開直奔我後心部襲擊而來的拳頭,化掌為刃,用《九天拳譜》第二套裡刀刃功迅速擊在拳頭主人的頸部,只聽『卡嚓』一聲輕響,對方的頸骨立即破碎,打擊力的餘威將他推出幾米以外的在地上,死灰般眼神中是驚恐和不信。

    利用我轉身的機會,前面開槍的兩人,一個使用忍者隱身術在原地突然間消失,另一個快速拔出匕首,騰空飛起,向我的咽喉狠狠的直刺而來,而突然間消失的忍者卻出現在我的有右側面配合前面忍者的攻擊。

    我稍稍身體向下閃動,拿匕首刺我咽喉的忍者犀利的攻擊落空,我同時反擊右側面的忍者,化刃為拳,擊在對方胸部,只見對方像一支利箭,同時口鼻血液噴出,倒向十幾米外,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拿匕首的忍者本想再繼續攻擊我,看到現場只剩下自己一人,立即利用隱身術消失在原地。

    我一愣,暗道,想逃走?沒門,不要說出不了我布的結界,你那隱身術在別人看來或許很不錯,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再怎麼隱蔽去痕跡,但在我看來和透明的白紙沒有兩樣。

    我真元外放,根據他的氣息,探測到他隱身在左面二十米外的一塊大石頭下面,正在心裡得意不已,僥倖自己的機智和反應快速。

    我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只是朝他隱身的地方說道:「出來吧,你那套在我眼裡是沒有用的。」

    他正在暗自得意忘形,聽到我說話,內心微微一驚,但隨即想到,我可能是在咋呼他,又忍著沒有出來。

    我知道他心存僥倖,說道:「不要奢望給季香木子報信,她本人和孫鵬飛都顧不了自己的事情,你去了也沒有用,你以為她真的能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對方聽的心驚不已,心想,這些秘密怎麼給我知道,但想及我出神入化的本領,也就不以為怪了。

    看他還是無動於衷,我冷然說道:「看來你是一個不識抬舉的人,也不是一個好客人,你以為隱蔽在石頭下面我就找不到你了,告訴你,我剛才是沒事和你們玩玩,你那隱身術在我眼裡是透明的,一無是處。」

    看到石景淵、謝來福他們已經從那邊跑過來,我立即幻化成30歲的王兵,隨手一揮,運用真元直接向忍者隱藏的地方擊去。

    對方藏身的發出轟的一聲響,他內心一驚,知道我說的實話,已經看破自己的隱藏,在驚懼之餘連忙變換地方,

    這時石景淵,謝來福以跑到我前面,驚訝的問道:「王先生,你在這裡做什麼?」隨即看到地上的忍者屍體,驚叫道:「是高級忍者,這怎麼可能?」

    我沒理他們,盯住忍者變換隱身地方,心裡暗道,真是不識時務,右手中指向內,接著彈向忍者藏身的地方,只聽『砰』一聲爆炸聲響起,那個忍者身上衣服破爛零碎,狼狽不堪的跳了出來,用狠狠的眼色的盯著我。

    我無所謂他狠毒的眼神,淡淡的說道:「告訴你了,不要做那些無謂的動作,對我沒有用的,跟我回去做個好客人吧。」

    日本國一個彈丸之地能發展到今天的地位不是沒有原因,有人說日本的狠毒和韌性頑強決定了他們的生活,難怪能在中國橫行多年。先前當我殺死先前兩個忍者時,這個忍者就放棄無謂的犧牲,立即隱身想回去通風報信,但我點破他的隱身後,知道自己不能逃走,馬上向我撲來,做最後的掙扎。

    我還沒來的及動手,石景淵、謝來福就衝上去。

    在我面前沒有機會發揮身手的忍者,對付石景淵,謝來福就不同了,不愧是高級忍者,以石景淵、謝來福身經百戰的身手,一個照面,兩人身上有幾道不同的傷口,石景淵、謝來福不理自己身上的傷口,繼續咬牙切齒的攻擊,其他的兄弟們在旁邊為他們兩人助威。

    我看不是一會半會石景淵、謝來福兩人不能解決掉對方,就迅速走過去,在忍者凌厲的匕首發出光芒中,右手手指閃電般直指向忍者胸脯,強大的寸勁暴發而出,對方在寸勁暴發的威力下,感覺到胸口麻木不堪,全身失去作用,也和前面兩個忍者一樣倒向幾十米外的地上,臉上是恐懼的神色。

    我剛想讓石景淵、謝來福將人帶回去,只聽一聲大喊:「天皇!」忍者將匕首插在自己的腹部,接著倒在地上。

    我搖了搖頭,這就是所謂的忍者精神、日本武士道精神,天皇的統治和籠絡人的手段,是愚蠢還是……我搖搖頭沒有再往下想。

    石景淵、謝來福他們對我高超的身手顯得很驚愕,也佩服的五體投地,而對於忍者的死到沒什麼反應,對日本人他們恨的入骨,巴不得他們死絕才解氣。

    我對石景淵說道:「帶走幾具屍體吧,」此時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勝利的喜悅。

    帶著激動佩服的語氣石景淵對我說道:「王先生,您好厲害的呀,我從沒有見過有你這樣高的身手。」他心想,自己先前還以為他是一個文雅弱書生,想不到他有令人做夢也想不到的身手,自己在黑道多年也沒有見過有這般身手超絕的人。

    其他人也對我的身手很驚愕,也附和道:「對呀!」

    我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在他們眼中不可思議,心想,這算什麼,如果連這點身手也沒有,如何完成九天阿姨交給我的任務,淡淡說道:「沒什麼,我們回去吧。」然後在他們迷惑不解的目光中撤去罩在整個總部周圍的結界。

    回到總部客廳外,剛才血肉橫飛的場面已經被他們收拾的乾乾淨淨,而柏村豐川的屍體也和其他屍體堆在一起。

    將帶回來的三個黑衣忍者的屍體丟到屍體堆裡後,石景淵感激的說道:「王先生,這次的事多虧了您的幫忙才能解決掉柏村豐川和他的手下,現在已經很晚了,您先到房間內休息,其它的交給我們來處理。」

    我打斷石景淵的話說道:「等一下再休息,這裡有秘密地下室,關押著被柏村豐川綁架來的一些人,我們先把他們解救出來。」

    石景淵大吃一驚道:「有這樣的事?怎麼我們都不知道,這該死日本人,大家找找看?」石景淵說著欲讓大家尋找。

    我阻擋住石景淵等人的動作說道:「不用找了,我知道在那裡。」說著走向柏村豐川的書房,根據在柏村豐川腦中提供的信息,找到書架一角,在凸出的地方按了下去,書架突然向右側移動,在眾人的驚愕中書架後面出現一個向下延伸的地道。

    順著地道,我們走下去,找到關押人的地方,在大家憤怒中我們找到男女老少五十多人,一個個衣服爛落不堪,很多人遭到折磨和鞭打的傷口已經化膿,臭氣熏人。

    將人抬出地下室,我拿出一瓶丹藥,叫石景淵他們給這些人每人一顆化在水裡服下去,再找些衣服來給他們換上。

    處理完這些,我稍稍鬆了口氣,『天龍幫』的兄弟們在為這五十人處理傷口的同時破口大罵日本人,有些甚至氣不過,拿那些屍體出氣。

    我在憤怒的同時,對日本這個國家暗中留心起來,以後盡量要防著他們,不要影響九天阿姨交給我的大事。

    石景淵忙見識了我的身手後羨慕不已,心想,不管是天龍幫還是耀日幫,已經成為過去,自己這些人都是沒有家沒有親人的人,如果能跟著王先生那前途無量,想到這裡對我仰慕的說道:「王先生,希望你能留下幫助我們?」

    作為一個在道上混的,高明的身手是每一個人所期望,他們的話我能理解,但還是說道:「這個不急,先通知國安局王副局長他們來安排這些人住院,這些人被折磨的一個個不成人形,雖然服了我的丹藥,但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身體健康。」心想,為了不驚動其他間諜,要秘密安排這些人住院,只能靠王局長他們了。

    石景淵尷尬的說道:「那我們怎麼辦?你知道我們是見不得光的人。」黑道和白道天生是對頭,讓他們見王副局長,就像小偷怕見到警察,老鼠盡量避開貓一樣。

    我心裡也有些好笑,讓這些人和王組長他們打交道真有些難,笑道:「到時候你們就說是我的朋友,到這裡來幫忙,總不能讓這麼多人就這樣一來留在這裡吧,你們忍心?」

    石景淵一聽我把他們當作朋友,心裡感激,忙說道:「我們也不忍心啊,這不,正找您想辦法嗎,不過能做您的朋友是我們的榮幸!」

    接到我的電話,不但王組長來了,副組長文家英,精英五人組康健國、蘇曉峰、陶惠、季海、療銀髮,連同董、莫兩位部長和小魔王董小林以及一些警衛一大幫出現在天龍幫總部大門口。

    好大的陣仗,天龍幫的那些黑道兄弟們戰戰兢兢,如果不是石景淵提前給他們打招呼,可能已經拔出槍支招呼起對方來了。

    王偉中一見到我就笑道:「哈哈……王老弟,接到你的電話我就趕來了,不過我的這些手下想認識你這位傳奇人物,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心想,我有意見又能怎麼樣,你人都帶來了,笑道:「認識大家是我的榮幸。」

    王組長接著給我介紹副組長文家英以及精英五人組。

    在王組長介紹我的時候,精英五人組也同時打量著我這個在他們組長口中的傳奇人物,他們本不太服氣組長這樣推崇我。但今天中午他們根據我提供的資料一網打盡除了沿海地帶外的所有國外間諜,數量龐大,涉及範圍廣大,如果不是我提供的資料,他們萬萬不會想到局勢嚴重到如此地步。所以接到我的電話,他們不顧疲勞和手中的工作,來親自出馬見見我這個人,心裡都在想,組長說的沒有錯,此人除了英俊瀟灑以外,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不由暗暗稱奇。

    王組長顯然很高興,繼續說道:「由於你的幫助,才有今天的收穫,我的這些手下很佩服你,希望能和你見面做個朋友,聽到我要來就放下手中的工作,你看,都來了。」

    我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說道:「王組長,你太客氣了,我也希望和大家交個朋友。」接著對副組長文家英以及精英五人組說道:「大家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在和打招呼的同時,副組長文家英以及精英五人組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很讓我不自然。

    董部長說笑著過來和我打招呼道:「王老弟,你別理王老頭的那一套,我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他的精英組裡雖然有美女,但那有我兒子的可愛聽話,哈哈……」

    我也忍不住一笑,董部長的幽默和爽朗令我大有好感,笑道:「董部長很會說話。」

    王組長對著董部長大吼道:「董老頭,你幹嗎老是和我過不去,我什麼時候說你兒子小魔王不可愛的了。」

    小魔王董小林,由於大人剛才說話,沒有機會和我說話,弊紅著臉在旁邊像個猴子一樣亂抓亂跳,這時找到機會就不依的說道:「王伯伯,我今天可沒有當著你的面說你的壞話,你幹嗎罵到我頭上來了,」董小林抓著我的手又說道:「是不是王叔叔?」

    我心想,你叫王叔叔把我叫老了,其實我和你一樣大,不過看他很佩服我的樣子也感到有趣,笑道:「王組長也沒罵你,你就不必計較了。」

    陶惠在旁邊大聲驚呼道:「咦?」

    聽到陶惠非同尋常驚叫聲,眾人不由往陶惠站立的方向望去。

    王組長知道自己的這位手下,雖然年輕,但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如果沒有發現特殊的事情,不會這麼驚叫,不由問道:「怎麼了?」

    陶惠指著前面,吃驚的說道:「這裡有很多屍體,好像是日本人,呃,還有忍者?」陶惠剛才在大家說話時,打量這裡周圍的環境,發現了旁邊的屍體,就驚叫起來。

    其他人也驚愕走過去到屍體旁邊觀看,臉上神色連連突變。

    莫部長心想,難怪老弟叫我們過來,肯定發生很嚴重的事情,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驚動我們了,疑惑的問道:「王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要問什麼,說道:「大家先到裡面說吧,」我伸手請大家進去。

    在大家坐下後,我將柏村豐川在這裡的所作所為和在中國活動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大家被我所說的事憤怒了,大罵日本,尤其精英五人組,表現更激烈。眾人也對我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能夠迅速收拾了一個多年的據點感到不可思議,更驚愕於我怎麼知道如此多的秘密,要知道這些人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活動多年不被發覺,自有其獨特的保身之道,要不然早就被發現了。

    王組長心裡感到極為不舒服,作為國家安全部的負責人,卻對這麼重要的事情一無所覺,而且對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肆無忌憚的活動,若有所思的問道:「王老弟,你怎麼今天上午沒有告訴大家這件事?」

    我心裡暗道,沒有確定的事情我怎麼會隨便說出來,說道:「不是我不想說,一來事情沒有確定,另外這事好像涉及到我們中央一位大人物,怕洩密。」

    我的話如巨雷在眾人耳邊爆炸,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的很難看,內心震撼不已,半天說不出話來。

    王部長失聲驚呼道:「真有這種事?」但他心裡也清楚,以我的為人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既然我這麼說,必有其事。

    眾人在猜測這個人會是誰,既然是大人物必是隻手遮天的人,而且權勢不會小到那裡。

    蘇曉峰問道:「王先生,這個人是……」

    我清楚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想知道,但是自己還沒有具體確定,不能隨便亂說,於是道:「我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其它方面……事關大局我不能隨便亂說,事實有待於證實。」

    眾人不明白我真的不知道還是不願意說,但也清楚我即使知道在沒有證實之前說出來,儘管他們很想知道。

    康建國突然想到一件事,迷惑不解的問道:「王先生,那幾個高級忍者身上沒有槍擊的痕跡,但以他們的傷口判斷,致死的原因是來自外力的打擊,難以承受打擊力而死,似乎不像是木棒一類的物體打擊致死,可是搏擊動作有這麼大的打擊力量嗎,能不能給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心想,你們問的這些都是我無法說清楚的事情,支吾道:「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在互相的搏擊格鬥中受傷而死,也沒有像你說的那麼誇張。」

    康建國想不出隨便的搏鬥會出現以自己的所學也無法判斷的傷痕,吶吶的說道:「是這樣嗎,就如此的簡單,不像呀?」

    王組長畢竟見多識廣,看出我不想提這事,哈哈笑道:「你們也不想想,王先生是何等樣的人,那些事在你們看來是不可想像,但對老弟來說卻輕而易舉,你說是不是王老弟?」

    我知道他這是故意的,想讓我說出那個大人物,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老哥,你言過其實了。」

    石景淵和他的兄弟們卻在旁邊想不明白,剛才在和黑衣忍者搏擊格鬥時,出手乾脆利落,絲毫不留後手,一幅冷酷『修羅』的形象,現在怎麼像個小孩呢?很是不解。

    王組長笑著故意說道:「我有言過其實嗎,是不是你心裡最清楚了。」

    我心想,你還不死心,要能說我早就說了,不會等到你來問,岔開話題道:「我們先看看那些救出來的五十多人吧,他們需要馬上住院治療。」

    大家聽到我如此說,知道我決不會再說,也不再勉強我。

    董部長起來說道:「不錯,先去看看也好,既然王老弟叫我們過來,看來事情很嚴重,不然王老弟不會急著找我們。」

    幾句話的工夫我們一行人來到現場,當看到這幾十人的情況,大家又一次憤怒不已。

    我向大家解釋道:「他們傷的很嚴重,服了我的丹藥,生命已經沒問題,現在需要的是康復。本來我想送他們去醫院,但不能做到保密,就找大家幫忙。」

    莫部長說道:「這個不成問題,將他們暫時接到軍區醫院就可以了,但我不明白,為什麼要保密呢?國內的間諜除了沿海地帶已經被我們一網打盡了,你還擔心什麼?」

    沒有想到莫部長的心思如此的細密,我一愣說道:「這個嗎,這個……因為怕驚動沿海地帶的間諜。」

    經驗豐富冷靜的療銀髮似乎看出我有所保留,問道。「王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說?」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心思細密,為人冷靜,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說道:「沒什麼,你多慮了。」

    蘇曉峰、季海相視一眼後,兩人對療銀髮都有信心,知道他這麼問,必有道理,蘇曉峰問道:「王先生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看他們不問清楚不罷休的神色,心想,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們誤會了,我是怕中央那位,他身邊還有日本間諜,他經過多年的私下經營培植自己的勢力,其枝葉很龐大,稍有不慎,我們前面做的各種努力一切付之東流。」

    王組長知道我這次說的實話,對大家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不能讓他知道察覺,王先生顧慮的對,」

    董部長也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略有顧慮的說道:「那這樣一來,軍區醫院也不是安全?」

    莫部長邊說邊在思考,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呀,這樣看來,不能接到軍區醫院治療,到底哪個地方安全呢?」

    看大家在為這個問題擔憂,我稍有保留的說道:「這個大家放心,你們只管接他們到軍區醫院治療,其它的交給我就是了。」

    陶惠眼睛一亮,知道我必有辦法,喜不自禁的問道:「其實,你已經清楚知道中央那位是誰,是不是?」

    我知道她還是對這個人是誰急於想知道,搖搖頭道:「如果知道的話我早就告訴你們了。」

    蘇曉峰、季海兩搭檔配合默契,心意相通,兩人心裡有了決定,季海說道:「我覺得和王先生在一起能學到很多東西,今晚我們要和王先生盡量在一起多多學習,王先生不反對吧?」

    蘇曉峰不甘落後的說道:「是這樣的,自從聽了王先生神奇的事跡以後,我就暗自決定有機會要跟在先生身邊學習。今天晚上的夜色不錯,一定是個學習的好機會。」說到後來東拉西扯起來,擺明今晚跟定我了。

    王組長自然知道自己的兩個手下要做什麼,哈哈一笑說道:「難得你們有一顆虛心學習的上進心,我聽了很高興。既然你們這樣佩服王老弟,我乾脆把五人小組今晚都交給你,王先生,你不會有意見吧?」

    這個老狐狸,我那能不明白他將手下都留在這裡的意思,我有些頭痛不已,這是什麼和什麼嘛。

    王組長不給我反對的機會,繼續說道:「既然王老弟不反對,那就這麼定了,哈哈,我也輕鬆了,這感覺還真不錯,你的意見呢,文組長?」

    文組長配合默契的說道:「應該給年青人提供一個學習的機會,這麼好的事我怎麼會反對,雙手贊成都來不及呀。」

    精英五人組自然明白王組長的意思,而他們對我也確實感到好奇,很想對我多瞭解一些,聽到王組長這麼說內心很高興。

    康建國笑道:「謝謝兩位組長的成全,我們一定不負眾望,好好向王先生虛心學習。」

    陶惠等人也配合默契的紛紛表態。

    通過今天中午的行動,他們幾個對我很佩服,再有剛才親眼見到高級忍者的屍體,幾乎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果今晚能跟著我一起行動,那是他們每一個人所期待的。

    我能說什麼呢,只好苦笑著說道:「謝謝各位這麼看得起我,希望到時候沒有讓發家失望才好。」

    小魔王董小林天不怕地不怕,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也很想留在我身邊,急忙道:「我也要留下,上午王叔叔答應教我的。」

    我心想,今天我得罪了誰?

    沒辦法,望著董部長,希望能勸勸他兒子,可董部長在那裡裝傻充愣,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看見我望著他,故意臉轉向別處打哈哈!

    我今晚還有重要的事去做,身邊怎麼能帶著小孩子呢,只好自己想辦法解決了,說道:「這個……小林,你看,已經很晚了,以後我再教你。」

    董小林無所謂的說道:「不要緊的,白天吃了您給的丹藥,我今晚精神很好。」

    心想,怎麼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知道這樣,就不給他吃了,笑道:「小林,你這麼多天沒和你媽媽好聊聊,你不想你媽媽嗎?」

    董小林眨著眼睛說笑:「我出來時,我媽媽同意的嘍,不信你問我爸爸?」

    陶惠嘻嘻的笑道:「你到底會不會哄小孩子,那有這樣哄小孩的,笑死我了。」

    我也感到好笑,無奈的說道:「我今天晚上還有事要做,明天好不好?」

    王組長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呃?原來這樣!」

    其他人也裝作恍然大悟,接著又是果然如此的表情神色,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我暗自苦笑道,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幫人,真是遇人不淑啊!

    董小林烏海的眼珠連連轉動,說道:「叔叔,你把今天吃的丹藥給一顆我今晚就回去,不打擾你的正事。」

    我心想,這有何不可,丹藥雖然珍貴,但自己煉製的還有很多,笑道:「這好辦,給你就是。」

    拿出自己煉製的丹藥給董小林一顆,接著看到其他人羨慕的臉色,發亮的眼睛,也慷慨的每人給了一顆。

    大家心滿意足後,王組長組織人將五十多人轉到軍區醫院治療,然後我們商量討論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計。

    這裡的事就交給兩位組長和兩位部長來處理。

    而我另有打算,準備根據從柏村豐川那裡得到的線索連夜找到那位大人物,怕也長夢多,多拖延一點時間就多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精英五人組一起出動,一致要求和我共同進退,在無奈的情況下我也只好同意。

    石景淵他們到這時才鬆了一口氣,作為黑道人物,連警察都跺著,何況這些大人物。

    安排好諸事後,我和精英五人組驅車使出天龍幫總部,向黑暗的夜色中奔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1 PM

正文 第十四章 天地昭昭
    第十四章天地昭昭

    我們幾人驅車直奔市郊東區行駛半大概有半個小時後,來到一棟豪華型別墅一百米外,我們將車停在路邊,接著很配合默契的下車藉著黑暗的夜色,直撲向這棟別墅,這裡地勢很偏僻,倒也方便我們幾個人秘密行動。

    在別墅前,我打手勢讓他們停下來,隨即神識向別墅內不斷的延伸探測,諾大的別墅裡只有七個人,奇怪怎麼只有這麼幾個人?我心裡想道。

    「裡面共有七人,」我小聲告訴他們。

    陶惠五人覺得奇怪,感到不可思義,就這麼站一知道裡面的人數,太誇張了吧,陶大小姐忍不住想張嘴詢問,猛然又想到時刻和場合不對,小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難道你先前來瞭解過?」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用神識探測到的,手一揮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解決裡面的問題吧。」

    藉著向他們揮手向裡面移動,乘機布下結界,再向別墅內悄然移去,後面幾個人跟著我魚貫躍進。

    我直接移向主人的臥室,幾人配合很默契,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各自找到隱藏的地方。到主人臥室外有十米,我打手勢讓他們在這裡藏身不要移動,自己卻飄向臥室窗口,幾個人被我誇張的動作所驚訝,連忙用手摀住嘴巴沒有驚呼出來。

    房間內散發著昏暗深沉的微弱燈光,寬大的沙發上躺著一個老人,口裡含著一支雪茄,隨著雪茄的一亮一暗的不斷變幻,主人的臉也在光暗的閃動中顯現而出,那是一張陰沉滄桑的、佈滿皺紋的臉,可以從主人臉上的表情看出,此時他正在想著心事。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沙發上的老人,發出低沉的聲音懶散的說道:「進來。」

    「吱!」來人進門後,站在老人的側面看著老人面孔,但沒有做聲

    沉默了片刻,來人尋思,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奇怪,不知道開口說才好,小心翼翼的說道:「將軍,今天下午北京方面動手了,國外間諜全部被抓獲,他們的行動計劃很迅速,我們沒有來得及反應做出相應措施,事後才得到消息,但為時已晚。」

    將軍懶散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也好,那些人我也很討厭,沒有他們一樣能成事。」

    來人琢磨不出將軍的真正意圖,再次小心翼翼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其它城市也動了,結果和北京方面的情形差不多。」

    將軍不耐煩的說道:「只要我的人沒事就好。」

    來人遲疑不絕說道:「可是……」

    將軍皺皺眉頭,尋思,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暢快,說道:「還有什麼?說吧!」

    來人有些緊張的說道:「我們的人……不,我是說耀日幫那邊,也沒得到任何一絲一毫的消息返回來,好像也出事了。」

    將軍驚叫道:「什麼?那些人雖然不是我們的人,但有特殊的關係,最好沒有出事。」將軍那懶散,舒服的姿勢終於動了,手中的雪茄在煙灰缸中揉揉,接著張開厚厚的嘴皮問道:「有沒有確定過?」

    來人擦拭著臉上冷汗戰戰兢兢的說道:「具體沒有,因為封鎖的很嚴密,我們的人進不去,還在等消息,不過……希望不大。」

    將軍皺著眉頭問道:「是不是王偉中這個老傢伙做的?」

    來人見將軍對這件雖然吃驚,但並沒有在意,雖然摸不清將軍的想法,但也知道將軍在這件事上不會生氣,鬆了一口氣說道:「不會是他,咱們的人一直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沒發現他有絲毫的動靜。」

    將軍有些奇怪,沉吟了一會問道:「他在做什麼?」大概覺得自己沒有說清楚,然後又補充道:「我是說最近。」

    來人似乎很了解說王偉中,也掌握著王偉中的一舉一動,毫不猶豫也很有信心的說道:「今天上午他到過華緣大酒店,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呃?」將軍有些意外,想不出王偉中在那裡做什麼,不由問道:「知道和什麼人見面嗎?做了些什麼?」

    來人肯定的說道:「好像進入一個叫王兵的房間,具體談了些什麼,我們的人怕打草驚蛇不敢靠進去,所以沒有絲毫所獲。」

    我心裡很驚訝,這些人勢力和偵查網太龐大了,自己剛剛來,和王組長接觸不久他們便掌握了自己的線索,只是不多,隨即明白,他們一直在跟蹤王組長,而王組長和我接觸後,才引起他們的注意。

    將軍沉吟不語,半晌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王兵……沒聽說過。」似乎想不出我的來歷,接著又問道:「那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我暗笑,你們能知道我叫王兵已經很了不起了,如果能知道我的來歷那還了得。

    來人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有三十歲,也可能是二十多歲,皮膚很白,英俊瀟灑,說話很和藹。」

    我心裡疑惑不解,這個人怎麼知道我的形象的,按說有人接近我,修我現在的修為不會沒有發現的。

    將軍想了想,想不出有我這麼一個人,說道:「嗯!沒印象,想不起有這麼一個人,這老傢伙跑到那裡會有什麼事呢?監視這個王兵,我看這個人很不簡單。」

    來人說道:「是!」突然想起什麼,接著又道:「對了,和王部長一起出來的還有董、莫兩位部長。」

    將軍內心驚愕,心想,這幾個人怎麼走在一起,如果只有王偉中一人,還好解釋,但出現兩位部長事情就不簡單了,不由失聲叫道:「他們?」接著自言自語的說道:「情況看起來不是很妙,也很複雜。」

    來人狠毒的說道:「你看,要不要?」說著做了一個往下砍動的手勢,意思是暗殺。

    我心想,聽這人的毫不猶豫的口氣,經常性做一些刺殺的事情,太狠毒了。

    將軍想了一下搖頭說道:「暫時不要驚動對方。你先出去吧,讓我好好想想再說。」

    「是!」來人走出像幽靈一樣悄然走出房間,順手將門拉上。

    我悄悄向陶惠他們幾人打手勢,表示有人出來了,那人剛巧走到蘇曉峰、季海兩搭檔後面,被兩人悄然掩上去,一人摀住嘴巴,一人控制手腳,乾淨利落收拾了

    此時室內的將軍坐在沙發思考,沉默了一會自言自語的說道:「王兵,你會是什麼人呢?」手不斷敲擊著自己的額頭,似乎在翻動腦中的所有記憶,但還是找不到這麼一個人。

    我才十二歲,不要你想不到,除了我老爸老媽,哪個又想的到,呵呵!就讓你在那裡費腦筋吧,想收拾我,沒門,我心裡想道。

    將軍似乎沒有想到任何結果,最後發狠的說道:「王兵……我不管你是什麼人,要是你擋我的道,我會讓你悄悄消失在這個世界。」

    剛說完,突然有一個嬌媚的聲音說道:「喲!將軍,你要讓誰消失在這個世界,不會是我吧?」

    隨著柔和的天籟之音響起,房間的大燈突然散發出五彩光芒,一位身穿紅色睡衣,半裸著玉體,顯露出完美的身軀,妖嬈嫵媚,渾身散發著幽香,烏黑的長法披在身後,美麗的臉龐稍加化裝,給人一種震人心魄的強烈慾望,踏著輕盈幽雅的步子俏然走向將軍身邊。

    將軍用極其亢奮的聲音說道:「怎麼會呢?我的可人兒。」隨著可人兒的玉體坐在懷裡,將軍忍不住用微顫的右手撫摩那迷人的乳胸。

    「嗯!」可人兒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呤聲,微張玉嘴吐氣如蘭的說道:「將軍,柏村豐川那邊情況好像不對勁,你要幫幫人家?」

    將軍激動的說道:「放心,我會幫你的。」說著親了一口玉人的臉龐。

    可人兒欣喜的說道:「我就知道將軍對人家最好,謝謝將軍!我上次讓將軍幫忙的事,不知道將軍給人家辦好了沒有?」用甜美發膩死人的聲音在將軍耳邊撒嬌。

    將軍用微醉的聲音說道:「那幾個老傢伙很狡猾,對駐港軍事佈置的資料保密極嚴,我試了好幾次都不鬆口,也用了很多手段都不能拿到絕密文件。」

    可人兒頓時一幅黯然失色的神色說道:「將軍不關心人家,人家拜託了你那麼久你都沒有辦好,肯定是將軍不喜歡人家了。」說著就張開鮮紅的顫口哭泣。

    將軍心痛的安慰道:「放心,就快拿到手了,不就是讓你多等幾天嗎?」

    可人兒馬上笑逐顏開的說道:「真的,人家就說將軍最好了,」說著在將軍懷裡扭動,喜悅的臉龐上沾著幾滴淚水,如雨後的牡丹般嬌艷。

    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好陰險,我心裡暗罵道。

    將軍開心的說道:「知道就好,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說著抱起玉體,走進臥室,將可人兒放在床上,伏下身去

    蘇曉峰、季海兩搭檔悄悄移動到我身邊,蘇曉峰忍不住問道:「王先生,裡面的情況怎麼樣?」

    「誰?」裡面有人厲聲喊叫道。

    蘇曉峰剛才的聲音稍大了點,驚動裡面的保鏢。

    喊聲頓時驚動所有人,「唰!唰!唰!」藏在裡面的人全部撲了出來,我們幾個也站在一起嚴密注視著,預防對方偷襲。

    陶惠白了一眼,抱怨兩搭檔道:「你們兩個怎麼會事,驚動所有人?」

    蘇曉峰心知是自己壞事,但嘴裡狡辯道:「我聲音稍高了些,就被對方聽到了,誰知道他們的耳朵這麼好使?」

    陶惠見蘇曉峰不可理喻,忍不住罵道:「總之就是你們兩個不對,哼!」

    康健國心想,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討論這些,提醒道:「好了,你看人家都拿著槍指著我們,你們幾個有心情在這裡玩?」

    幾句話的時間,將軍在保鏢護衛的嚴密戒備中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幾個人無視他的存在,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顫自闖入私人別墅裡來做什麼,沒有合理的解釋一律送到警察局,再以非法入室的罪名將你們告上法庭。」

    我心想,不愧是將軍,出口就一連串大帽子扣下來。

    蘇曉峰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配合默契地同聲說道:「不好意思,孫將軍,我們是跟著他來的,」說著都把手指指向我。

    我就被他們這麼被出賣了,還不止這些,更意外的是蘇曉峰、季海兩搭檔像哼哈二將似的站在我左右兩邊,蘇曉峰對著我說道:「老大,你告訴將軍,我們沒有騙他。」

    季海對孫將軍說道:「有什麼事你問我們老大,有老大在的場合,沒有我們說話的份量。」

    陶惠這次沒有反對蘇曉峰兩人,也調皮的說道:「是啊,老大,我們不能搶奪你的位子,那種不道德的事情我們做不來的。」

    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老大,交上這麼一幫朋友,你還能說什麼,這個冤大頭當定了。也知道他們這麼說意思是將所有的事情交給自己來處理。

    孫將軍自然認識康建國等人,見他們將所有的事情交給自己不認識的一個年輕人,心想,國安局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年輕人,而且看康建國等人對這個年輕尊敬有禮,可見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想到這裡他皺了皺眉頭,暗想,自己的情報網是怎麼搞的,對這麼重要的情報沒有報上來,這些人在做什麼,看來自己要好好整頓一下,愈來愈不像話了。

    明知道我的身份不簡單,但他也不放在心上,對著我厲聲問道:「你是誰?」

    我看他高人一等的樣子,瞧不起自己和康建國等人,內心有氣,忍不住說道:「我是他們的老大,剛才你也聽到了。」

    孫將軍雖然狂妄,但不至於很笨到相信我們的話,不以為然道:「是嗎?其實不用你說,國安局的人我隨便一問就知道。」

    我心想,這老鬼把我當作國安局的人了,笑道:「可惜,我不是國安局的人。」

    將軍事情有了變化,好像超出自己的掌握,也知道如果不是國安局的人,和國安局的人在一起,而且一起來到自己這裡那就不簡單了,心思連轉,臉上的僵硬神色緩和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若無其事的說道:「既然將軍一再相問,再不告訴將軍反而顯得小氣了,我就是你們剛才說的王兵。」

    將軍驚呼道:「是你?」

    他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先是王偉中和兩位部長出現在這個年輕住的酒店裡,然後國安局的人和這個年輕一同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自己的家裡,而且,聽這個年輕人的口氣,顯然聽到了自己剛才的談話,內心很驚駭,自己這裡的保鏢都是好手中的好手,但對這個年輕人來說形同虛設,被人摸到家裡而不自知,太可怕了。

    我毫不遲疑的說道:「不錯,就是我,將軍不歡迎我嗎?」

    將軍內心狂震,自己的秘密被這個年輕人知道,後果不可想像,不管對方是什麼來歷,絕對不能讓他們走出這裡,於是狠狠的說道:「既然你知道的這麼多,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就別想再出去了。」

    我無所畏懼的說道:「那看將軍手下的本事了,是不是有能力留客等一下才知道,將軍現在說出要留下我們來時間過早,相信將軍也不是一個隨便說大話的人。」然後我又他身邊漂亮女人說道:「將軍不給我們介紹這位美麗的女士嗎?」

    將軍急於解決自己最大的威脅,不耐的說道:「你不需要知道,還是想想你們能不能活著出去吧。」

    我展顏一笑說道:「呵呵!看來季香木子小姐對將軍很失望啊,作為一個美麗的女間諜,將軍只是利用你罷了。」後面一句話是我對俏立在將軍旁邊的季香木子而說。

    一語道破了對方是日本間諜的身份,不但我們這邊蘇曉峰幾個對季香木子美色入迷的男子驚呼。

    將軍幾人更是大吃一驚。

    季香木子美艷的臉上換上了一幅冷澀陰寒的神色,這時,讓人感覺到她是一隻很危險的雌豹,隨時撕裂眼前的敵人,連旁邊的孫將軍也感到不舒服,稍皺眉頭。

    我說道:「季香木子小姐也沒必要做出這樣姿態,別人不知道你的秘密並不代表所有人不知道,我剛巧就是那知道的人裡其中一個。」

    季香木子冷冷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道:「這你就不要管了,總之我有我的辦法。」

    「上!」隨著季香木子口裡冷喊聲,她身旁的兩個忍者突然間原地消失,使用盾術直接到我們後面,這兩個忍者顯然比天龍幫裡的三個身手要高出很多,同時,將軍身邊的兩個保鏢向前撲出來,直接攻擊我們的正面。

    「小心後面!」我猜測到那兩個忍者會利用地盾術出現在我們後面進行偷襲,所以提醒大家道。

    得到我的提醒,康健國、療銀髮迅速轉身迎上去。前面的兩個保鏢被蘇曉峰、季海兩人接住,我、陶惠、孫將軍和季香木子在旁邊看著雙方的戰鬥。

    蘇曉峰、季海還好,雖然孫將軍的兩保鏢身手很不錯,但在蘇曉峰、季海兩個特種兵出身的優秀人才來說,打鬥起來不是很吃力,而且輕鬆自如。和忍者打鬥的康健國、療銀髮兩人的情形就不同了,他們兩個對上的忍者是好手中好手,幾個照面下來渾身是一道道的傷口,陶惠在驚叫聲中迅速移向鬥場,去幫助康健國、療銀髮兩人。

    「砰!」「砰」兩個保鏢被蘇曉峰、季海找機會擊斃在地,將軍在驚愕中手伸向腰部一摸,但摸空了,剛才他淹沒在季香木子的溫情中,出來時忘記帶槍了。

    這時季香木子動了,而且以蘇曉峰、季海兩人為目標,我知道季香木子的身手不是蘇曉峰、季海兩人所能應付,走了上去站在季香木子前面,回頭對蘇曉峰、季海兩人說道:「你們去那邊幫忙,這裡交給我來應付。」

    季香木子見我擋在她前面,就謹慎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徐徐說道:「季香木子小姐的身手相信比其他人的都要好多了,但這已經無關緊要了,今天晚上是你最後一次參加打鬥,你好好發揮吧。」

    季香木子嗤之以鼻道:「哼,你這麼肯定你贏定了,本小姐還沒遇到過中國高手,你看你帶來的那幾個,多狼狽不堪,哈哈……」說著狂笑起來。

    「是嗎?」我神色自若的說道:「那麼我問你,柏村豐川和他的手下身手怎麼樣,那三個黑衣忍者身手又怎麼樣,或許他們不如你,但他們合起來的力量並不比你差,他們一樣都死了,你以為他們是怎麼死的?」

    「不可能,他們身手很好,沒有人能殺的了他們,尤其那個幾個忍者?」季香木子驚恐的說道,根本不相信這是事實。

    我冷然說道:「你以為你們永遠能毫無禁忌地在中國人的土地上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嗎,中國人永遠就好欺負。都像眼前這麼孫將軍沉迷於你的美色,告訴你,你們自恃為超級高手中的高手,就輕而易舉的被我一一解決。」

    季香木子驚愕道:「就你一個人,你……」她看我的神色不像說假話,用匪夷所思的神色恨盯著,內心吃驚不已。

    我無視他的驚愕繼續說道:「你季香木子自認為是川島芳子第二,效忠於你們哪個笨蛋天皇,但你太小看中國人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中國的高手,」說著一個移動,快速進入康健國他們和忍者的打鬥圈,朝著兩個忍者揚手一揮,兩個正在得意的忍者被我瞬間以龐大的真元煉化,消失在空氣中,龐大的真元將目瞪口呆的精英五人組猛推向四圍。

    接著我又瞬間移到季香木子面前,由於我速度過快季香木子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切發生的過於突然,令她驚慌失措,在她看來我的動作快若閃電火光,瞬間完成。多年的自信心在此時此刻產生懷疑。

    我冷冷的問道:「怎麼樣,見識過這樣的高手嗎,這才是中國的真正高手應有的技藝,季香木子小姐你再敢誇口無人是你的對手嗎?」

    季香木子內心驚駭不已,猶如撥通洶湧澎湃,心想,這是人嗎,吃驚的說道:「你是怎麼辦到的,以前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你這個人?」

    我諷刺道:「你日本一個彈丸小國,多次使中國人受辱,川島芳子作為一個滿洲人,甘願做日本的走狗,就像這位孫鵬飛將軍一樣可恥,你日本兵進東北,南京大屠殺等,造成了多少地獄,給中國人民帶來了數不清的家破人亡,民不聊生,你現在自認是川島芳子第二,再一次想在中國作威作福,大施淫威,難道川島芳子臨死前的遺言你不知道嗎?」

    季香木子更加吃驚,川島芳子第二是她的奮鬥目標,但沒有告訴過別人,屬於自己的內心世界的秘密,他怎麼知道?吃驚之餘她恐懼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不再理她,指著孫將軍罵道:「還有你,孫將軍,中國就是有了像你這樣無恥的人,才讓他人有機可乘在這片美麗的土地上橫行。你手握國家民生大權,不思為國人服務,提升國力,卻在那裡勾結一些狼狽來喝自己兄弟姐妹的血,讓這些禍亂人寰、心狠手辣而又風騷妖艷的超級女間來諜翻雲覆雨。」

    孫將軍在我犀利如刀的語言中,頭冒冷汗,驚愕的往後不斷移動顫抖著的身體。我剛才讓忍者消失的手段讓他臉如死灰,驚恐莫名。

    我回頭對季香木子說道:「天地昭昭,大道永存!你們的那些陰謀詭計豈能永遠得逞,季香木子小姐,現在是向我表現你的高超身手的時候了,包括你無往不利的女色,讓我看看是不時一往無前?」

    隨著我的憤怒忘記控制真元,龐大的真元向周圍壓去,以我為中院子裡花草樹木被連根拔起,漂浮在半空中不斷的旋轉,孫將軍和季香木子在真元的壓力下,臉色發紫,全身發抖,搖擺不定,我微收真元,他們鬆了口氣,壓力頓時大減。

    「撲騰!撲騰!」幾個人在壓力稍解下,坐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孫將軍敗壞的臉色中好像老了幾十歲,季香木子恐懼的聲色帶著極度的失望,那哥們五個驚懼的臉上帶著喜悅。

    蘇曉峰擦擦臉上的汗,口裡喃喃自語道:「好恐怖,他是人嗎?我沒有做夢吧!」

    季海一拍蘇曉峰的肩膀,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說道:「是人,老弟,不會錯,雖然是晚上,但你確實沒有做夢,但真的好恐怖!」

    蘇曉峰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對一臉不可思議神色的陶惠擠眉弄眼道:「陶大美人,你中獎了,不但敲詐他,還戲弄他,到時候不要說我們不幫你,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人,沒有人能做到如此速度和力量!是不是療老哥,康老哥?」

    結果沒人回應他,陶惠還沒有回過驚異的神色,至於康,療兩位雙眼發直,滿臉的不可思議,口裡都在無意識的自言自語。

    康建國若有所悟的說道:「高超的身手,不可思議的力量,難怪,難怪!」

    療銀髮兩眼望著我口裡說道:「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北京的及全國的間諜被一網打盡,為什麼高級忍著躺在天龍幫裡,中國有此高手,值得高興。」

    康建國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兩個辛辛苦苦打鬥了半天,全身是數不勝數的傷口,可是,在揮手之間就令兩個忍者在人間消失,你以前想像過嗎?」

    療銀髮感歎的說道:「更不可思議的是剛才沒有任何行動,僅僅是發怒就讓一個絕頂高手軟到在地,毫無還手之力,更是不可想像的。」

    季海忍著內心的驚異說道:「不要說了老弟,看看人家怎麼做,你不覺得這事值得高興嗎?」

    蘇曉峰道:「對啊!老大就是老大,老大的本事如此,那小弟我將來……哈哈……」幻想到未來,蘇曉峰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

    大家被他得意的大笑驚醒,都瞪了一眼。

    蘇曉峰看大家對他的不滿,突然憋住笑聲,訕訕道:「呵呵!剛才想的太高興了,不笑,不笑。」

    大家不理他繼續看著我。

    我繼續說道:「孫將軍,你是一個中國人嗎?你的祖宗是中國人嗎?你抱著日本天皇屁股舔,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給國家帶來的是什麼?你不知道日本侵犯中國的時候,剛出生的小孩也不放過嗎?這慘無人道的人皮煉獄你無動於衷,多少的中國婦女受到恥辱,多少的小孩成了孤兒,多少的家庭在哭泣,你不知道嗎孫將軍,一句話,你真該死!」我氣沖雲霄,真元又一次狂暴而出。

    孫將軍紫黑的臉上汗水像雨水滴下,蒼老的身軀給人感覺是一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

    我又對季香木子說道:「你為什麼不撲上來,將日本狠毒訓練的那一套手段拿出來使用到我身上,也許今後再也沒有機會為天皇做事了,」說著向前移動。

    季香木子恐懼的往後移,隨即手一抬,槍聲呼叫著向我咆哮飛來,接著季香木子使盡力量迅速向側面飛出,想逃走。

    旁邊的療銀髮他們大聲驚叫道:「小心!」他們知道不能讓季香木子逃走,不然,以後在抓她就不容易了。

    我沒有理會咆哮而來的子彈,冷笑望向季香木子消失的方向。

    陶惠見我不動,急了,高喊道:「她逃跑了笨蛋,快,快追啊!」

    蘇曉峰佩服的說道:「陶惠,你敢叫他笨蛋,我沒聽錯吧?」說著掏掏耳朵。

    「你?」陶惠瞪著蘇曉峰。

    蘇曉峰有些心虛,忙說道:「當我什麼都沒說,」

    我淡淡一笑,冷然說道:「放心,她走不了。」

    蘇曉峰幾個人疑惑不解的望著我看。心裡不解,對方明明走了,怎麼說她走不了,難道他在外面早就佈置了人手,不對呀,我們是一起來的,沒見他有任何舉動?

    果然,片刻後季香木子狼狽的走回來,狠毒眼光的盯在我身上,臉上的猙獰神色讓任何人看了覺得後怕。

    我冷笑道:「怎麼樣?季香木子小姐,為什麼要回來?」

    季香木子絕望的神色中有疑惑,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在別墅周圍布了中國人說的陣法?」

    我諷刺道:「不簡單,還知道中國陣法,不愧在中國活動多年,瞭解很多,可惜,不是!」

    季香木子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麼?」

    我傲然說道:「中國儒、道、佛三家源遠溜長,本人僅得滄海之一栗,你等豈能全部學去。」

    得不到想知道的,季香木子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柄黃金色的柔軟寶劍,準備向我發動攻擊。

    陶惠幾人驚呼:「是龍泉劍。」

    我看出那柄寶劍很鋒利,是用黃金打造的,也很珍貴,忍不住轉頭問道:「這劍很要緊嗎?」

    陶惠道:「那是華夏歷代皇帝的尚方寶劍,身份的象徵,據說很鋒利,一直收藏在博物館裡,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中國人?」

    正說著,一道黃金色的光芒從我頭頂疾速劈下。

    我側身閃開說道:「季香木子小姐,既然這把劍是中國珍寶之一,那我就要收回了。」說著在側身閃開的同時左手一抬,搭在季香木子握著軟劍的手腕上,纏絲罡罩手突發,在季香木子一愣間寶劍被我收回在手中。

    季香木子果然狠毒,身手是所有忍者中最高明的,她在失去寶劍的同時,右漆閃電般頂向我的下陰部,右肘直奔我咽喉部位。

    但他的動作在我看來太慢了,也不想再和這個狠毒的女人打鬥糾纏,意念一動,龐大的真元直接向季香木子身上襲擊壓去,季香木子的動作突然停下來,七竅流血,屍體緩緩倒在地上。

    「啊……」眾人驚叫道。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2 PM

第十五章天道長存

    靜!寂靜!

    隨著季香木子的倒下,在場的所有人張大嘴巴,睜圓雙目,陷入寂靜中!心裡卻掀起了翻天巨浪,剛才經歷的,親眼看到的,超出了以往的理念,太不可思議了,瞬間的發生讓他們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理準備。

    ……

    此時此刻失去活力的孫將軍,隨著季香木子的倒下讓他的心中麻木、雙眼無神、嘴角顫動、伸出他那臃腫無力的雙手,撫摸著季香木子逐漸冷卻的屍體,臉上流下一顆顆老淚,似乎季香木子帶走了他的一切,包括靈魂。

    最先回過神的蘇曉峰內心太激動了,他已經知道我有讓人難以置信的能力,卻沒有想到事實上卻如神話般太誇張了,立即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無遺憾的說道:「老大,我以為剛才有一場龍爭虎鬥的精彩場面,你怎麼就那麼一下子讓季香木子完了,不過,沒看見你怎麼動手啊?」

    我看著他們每一個人臉上由於驚愕,不斷變幻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剛才一時間由於氣憤,表現的過於駭人聽聞了,他們的表情反應也是正常的,心想,叫我老大,我好像黑社會的老大似的,忍不住道:「不要叫我老大,我可不是黑幫老大的頭子。」

    季海鎮靜了一下震盪的心潮,調皮的說道:「老大,你剛才可是承認的,」說著看了一眼老淚滿面的孫將軍又道:「不信你問孫將軍,他可以證明的。」

    我知道他們這時候很崇拜我,內心也對這幾人大有好感,說道。「我剛才也是開開玩笑,你們怎麼能當真?」

    陶惠臉上帶著訝異,內心的驚愕在蘇曉峰兩人的打趣下稍有好轉,對我崇拜不亞於蘇曉峰兩人,她作為一個女性,卻有英氣勃勃,精明強幹的一面,笑道:「我們可是認真的,康建國,你們說是不是?」

    幾個人此時此刻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很默契的點點頭,同聲道:「是!」

    蘇曉峰順著桿子往上爬,高興的拍手笑道:「哈哈!老大,你看,我沒騙你吧。」

    冷靜下來的幾人隨即想到我不可思議的身手,內心迷惑不解,這個王先生怎會有這種難以想像的身手,太讓人難以置信,而且以往並沒有聽到有這麼一個人?

    陶惠忍不住問道:「我沒看見你剛才動手攻擊,季香木子就倒下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康健國也因為事情解決內心高興起來,加入蘇曉峰他們的嬉笑中,問道:「對呀,老大,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道:「你們……這事以後再說。」說著走向孫將軍說道:「孫將軍,現在論到我們來談談了。也許你有很多的話向我們解釋的……不,是向我們的國家和人民做出解釋。」

    康健國知道孫將軍在國內的地位,對這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心有顧忌,聽我問孫將軍,神色凝重,心裡有些緊張,忐忑不安的看著孫將軍,等待他的答覆。

    孫將軍木然的抬起那顆蒼老的頭,然後有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季香木子的屍體,緩緩的站起身來說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孫將軍,就應該知道你們這麼做的結果,中央這麼多年沒有動我,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心想,這老傢伙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威脅人,但是,對我卻一點作用也沒有,毫無畏懼他的威脅說道:「不管是為什麼,孫將軍,你都要為你做的事負責。威脅利誘是沒有用的,起碼在我身上沒有絲毫的用處。」

    孫將軍可不這麼想,他有今天的地位不是偶爾得到的,何況他很後有不可忽視的勢力,再加上季香木子的死讓他心如死灰,一心一意想報這仇,說道:「那是因為我手中掌握著軍權,你們能找到這裡,想必知道我手裡不僅僅只有軍權,你們沒想過嗎?」

    陶惠沒想到這位平時看來嚴肅威嚴的將軍能說出這種不可理喻的話,氣憤的說道:「孫將軍,沒想到你這麼無恥。」

    孫將軍眼睛看著季香木子屍體,惋惜心疼的說道:「我經營這麼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但失去了我最喜愛的人,她再也不能看見我成功的那一天了,也不能分享我成功的喜悅和快樂,即使成功了又有什麼意思呢,」然後回過頭,以狠毒的目光盯著我說道:「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還有你們幾個,我要讓你們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讓你們永世不得安生。」說著又狠狠的指著康健國幾個人。

    康建國等人對孫將軍心存顧忌,雖然到這個時候了,但在孫將軍的威脅下,內心驚愕不已。

    陶惠卻豁出去了,指著孫將軍的鼻子罵道:「你你太無恥了,沒想到你能說出這樣的話?」

    孫將軍不理大家的憤怒,自顧自發狠的說道:「我會讓你們幾個要付出代價的,讓你們到陰間陪伴季香木子。」

    我見康建國五人在孫將軍的威脅下神色不安,束手無策,也知道這個孫將軍平時的聲威不可忽視,但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傲然說道:「孫將軍,要去陪伴她的是你,不是我們,我們還年輕,有大好人生等著我們去創造和品嚐,而且,季香木子還不夠資格讓我們來陪伴,因為她還不配。」

    孫將軍沒有注意到我的神色,內心想到都是怎麼季香木子,想到自己現有的地位,以以私下培植的龐大勢力,得意的狂笑道:「哈哈……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誰又能把我怎麼樣?那個又敢動我一絲一毫,即使我走進監獄也沒人能把我怎樣?」

    療銀髮幾人聽了孫將軍的話呆住了,一擔孫將軍的那些手下知道孫將軍被『雙規』,不起來造反才怪,上面顧及到他的那些手下,到時候說不定真不敢把他按國法處置,一時間幾人拿不出有效性的處理辦法怔住在那裡。想都這裡都內心很擔心的望著我。

    我心想,這老鬼以為我不知道他私下培植的勢力,所以心裡很篤定,不過,現在以正常的手續找證據,等到證據確鑿時在處理他,那時候真如他所說,但是,他不瞭解的是,我不會理會那些,我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淡淡的說道:「孫將軍,你想錯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你私下訓練的那些人也一樣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至於軍區那邊也好辦,沒有你的撐腰,他們成不了什麼事,而且你的那幾個死黨也會隨著你的消失而消失,不存在你說的這些,也威脅不了我,」

    孫將軍內心捉摸不定,似乎意識到我不會以常規的形式行事,讓他的計劃付之一炬,驚恐的指著我說道,「你……你怎麼能這麼做,我是將軍,有什麼事由國家來審判我。」

    我知道他根本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所以先前以強硬態度不斷的威脅,現在知道後內心驚慌起來,我毫不遲疑堅定的說道:「我不能讓你再做損害國家和人民的事了,雖然我年齡小,不懂很多事,但我爺爺用生命來保護這個國家,我的父親再三交代我,不能讓你們這些人在人民頭上呼風喚雨,我想我父親的話沒錯。我也不懂國家怎麼給你做出什麼樣的審判,不過,我知道我這麼做是對的,那就可以了。」

    陶惠幾個人也被我的話驚愕住了,他們一直受到國家專門機構的培訓,對忠於國家忠於人民,忠於國法等觀念根植於心,我這麼做他們根本想不到,也一時間難以接受和理解。

    但我不同,一直在生活在與世隔絕深山裡,山裡人樸素善良,不管這個國家由誰來當家作主,只要他們生活平靜穩定,沒有欺壓詐騙,那就夠了,本來,人們的需求就這麼多,不會像野心勃勃的那些人整天沒事做,你計算我,然後我計算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我也沒有上過正規的學校接受國家法律的教育,從小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學習和修煉,國家法律對我來說很陌生,只要不損害大家的生存利益,能為大家做出有益的事,我認為這就可以了。

    孫將軍心想,完了,自己為了行事不為他人得知,這裡很少有人知道,即使自己的親信也不知道,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和他說的這樣做,我即使身後有龐大的勢力現在卻遠水救不了近活,再想到身邊的幾個高手保鏢也在這個年輕人手下一無是處,被一照面解決了,內心頓時失望極了,指著我道:「你……你……」

    我不理會他的驚駭神色,肯定的說道:「我不會再讓你出去再翻雲覆雨,來危害大家的利益。」其他的我不懂,但我清楚的知道,你一有機會就會給大家帶來傷害,那樣我父親不會原諒我,自己心裡也不安。」

    孫將軍突然想到,這個年輕人行事不合常理,但是康建國等人是國家公務員,不可能違法,內心頓時有了希望,指著陶惠幾人掙扎的說道:「但他們在這裡,他們是國家的在職人員,不能違背自己的職業道德。」

    我暗罵,這老頭還心存僥倖,企圖說到康建國等人,但我豈能給你這個機會,嘲諷道:「是嗎,你也不是國家在職人員嗎,那你為什麼要勾結國外間諜,為了自己的私慾,用盡各種陰謀手段,再說他們沒有見到今晚的事,談不到自己的職業道德了,」然後我朝康健國他們問道:「你們今晚什麼沒見到,也不在這裡是不是?」

    他們先是一愣,接著一個個恍然大悟,明白了我的意思,雖然我這麼做讓他們難以接受,但這也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蘇曉峰立即配合,高興的說道:「我看見什麼,我在家裡睡覺,正在做美夢,夢見張飛打岳飛,打的滿天飛,哈哈」說著說著忍不住自己大笑起來。

    陶惠對孫將軍最討厭,不然她不會剛才罵他了,也調皮的說道:「嘻嘻!我也什麼沒見到,我在家和媽媽聊天呢,我可是個乖乖女,陪伴媽媽聊天是我這個女兒的責任。」

    其他人也為我這個主意叫絕,紛紛附和說明了自己今晚不在現場的理由,總之,就是都沒看見有這麼一回事,推脫的一乾二淨。

    我這才對孫將軍說道:「怎麼樣孫將軍,我想知道你私下訓練的人手在什麼地方,是你告訴我,還是我自己想辦法?」

    孫將軍這時也知道自己今晚不會有生望,狠下心不再企圖爭取活命的機會,聽到我問他私下培植的勢力,心裡一動,狠毒的說:「你休想知道,明天他們得不到我的消息,會行動起來尋找我,到時候,嘿嘿……」

    康健國等人想到問題的嚴重性,內心大吃一驚,這事一個處理不好,會引起驚天動地的變化。

    穩重的療銀髮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大,這……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不得不改變計劃了。」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個你們放心,我自有辦法解決問題,」說著一把抓起孫將軍對康健國等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私下問問他,瞭解他私下訓練的那些人在什麼地方藏身,很快就回來。」

    陶惠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麼要私下問?」

    我打哈哈的支吾道:「這個呵呵!人多他不好意思說。」

    陶惠心知我不會說,也對我有信心,忍不住罵道:「哼!騙鬼去!」

    不理他們幾個,提著孫將軍找了個房間進去,順手將他丟在地上,然後關起門來準備讀取他腦海裡的信息。

    這個鬼迷心竅固執的老頭,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使用一切手段,為了美色不惜叛國,我有說不出的厭惡,懶得和他再說話,神識直接進入他的腦部讀取自己需要的信息。

    而我們這位孫將軍又是如何走到今天的這條不歸路呢?

    有人這麼打過比方;如果一個妻子想謀殺自己的丈夫而不想透露痕跡,只要不斷的給他吃油膩多餡和高澱粉的食物,使他至少超重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五十就可以了,然後,妻子就可以坐下來想像著自己將做個多麼迷人的寡婦——因為這種事實已經離現實不遠了。

    而我們這位孫將軍,也就是孫鵬飛將軍,認為自己懷才不遇,沒有像大鵬一樣在天空飛翔——坐上中央元首的位子,國家對不起他,人民對不起他。

    他經常想著,明天會更好,結果,明天的明天,還是明天,都沒有如願。權力的膨脹、輕鬆、舒適的生活讓他常常無聊、鬱悶。久而久之,他沉醉於美酒、女人、歌聲的漩渦中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他認識了季香木子這位可人兒,溫暖的愛情,以及隨之而來的幸福生活讓他稍解生活的沉悶,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位可人兒讓他走上了不歸路,沒有絲毫向後退卻的機會。

    這位可人兒——季香木子,從小以川島芳子為榜樣,立志成為川島芳子第二,通過日本情報機構的訓練後依然來到中國。在掌握了孫鵬飛所有的情報以後,布下了一個偶然相識的機會相識,得到孫鵬飛的寵愛和依戀,她發揮女人天生的利器,巧妙的套取各種情報,孫鵬飛也心裡明白她做什麼,但沉迷於女色中的他,那裡還會關心這些。最後兩人一拍即合,在季香木子策劃下,建立自己的勢力和秘密基地,等待機會坐上元首的位子。

    他以為自己並不比林彪差,林彪都能接毛澤東的班,他為什麼不能呢。

    當年毛澤東對十大元帥林彪說:「你將是我的接班人。」林彪聽了很高興,等不及就馬上造反,結果,班沒來得及接上,落了個機毀人亡。

    可惜你還不如林彪,起碼林彪「罵名千古」,你就這麼默默無聞的結束一切吧,讀完所有的信息後,我心裡暗罵道。

    那就讓你無疾而終吧,想了想就拿定注意,微運真元,讓孫鵬飛失去體內生存機能,看起來是在睡眠中安然無恙的去世,很安詳自然,不會檢查出來是有人動過手腳。

    走出房間,陶惠幾個馬上圍過來。

    康建國等人不知道我怎麼向孫將軍詢問到線索,他們也知道,孫將軍現在豁出去了,不可能會在常規的詢問下招出,也想不出我有什麼有效的辦法,想到孫將軍私下的勢力,內心忐忑不安,焦急的在外面等著我。

    陶惠首先焦急的問道:「問清楚了沒有?」

    我道:「放心,需要知道的都知道了。」

    聽我取得了線索,五人終於放下了不安的心情,雖然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

    季海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會心甘情願地告訴你?」

    我心想,如果告訴他們我是怎麼知道的,後果不是自己預料的,還是不告訴他們的好,神色不變的說道:「是呀,我問他,他就把一切情況告訴我了。」

    幾人知道我不會說,雖然他們很想知道。

    陶惠恨恨的說道:「又在騙人,你騙鬼吧。」

    康健國突然想到不見孫將軍,問道:「對了,孫將軍人呢?」

    我指了指房間說道:「他在房間裡。」

    康健國很擔心孫將軍的勢力,一個處理不好,很引起很大的麻煩,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忍不住問道:「那你打算將他怎麼處理?」

    這事我早有想法,說道:「偷偷放到他家床上去,這是最好的辦法。」

    康健國等人不明白我的意思,都不解道:「他家床上?」

    我淡淡的說道:「噢!忘了告訴你們,他已經去世了,死的很安詳,這是最好的結果。」

    蘇曉峰吃驚不小,疑惑的問道:「不會吧,老大,剛才他還活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去世呢?」

    陶惠立即想到我特殊的能力,問道:「對呀,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陶惠睜大著美麗的眼睛,一副懷疑我的神色。

    季海對我有神奇的本事充滿信心,對蘇曉峰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以為他是誰,他是咱們老大,有什麼辦不到的。」

    蘇曉峰在旁邊故意說道:「對呀,呵呵!我怎麼忘了這一點,沒有什麼事情老大辦不成的。」

    療銀髮雖然內心很驚愕,但為人穩重,知道我不會說,將話題扯到整體上,問道:「那接著你準備怎麼做?我是說孫將軍訓練的那些人和私下在軍部發展培植的勢力?」

    孫將軍經過多年的策劃經營,勢力龐大遍及各個部門,一個處理不好就是一場災難性的動亂,後果難以想像,他們幾人正是猶豫擔心此點。

    我道:「一定要天亮之前解決那些人的問題,如果到了明天知道孫將軍出事了,那就不是很妙。」

    康建國也擔心的說道:「最好是今天晚上能夠處理好,到了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就難說了。」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康建國的看法,說道:「離天亮還有很多時間,來得及處理,你們到也不必太擔心。」

    蘇曉峰突然問道:「老大,這處別墅怎麼處理?」

    我一愣,沒想到他還關心這些,考慮了一下說道:「這裡是孫鵬飛和季香木子的秘密幽會場所,很少有人知道,知道的幾個也被我們收拾了。」我接著又說道:「在這棟別墅裡有很多他們收藏的東西,包括錢和你們需要機密,你們看看那些適合就拿走,至於這棟別墅是孫鵬飛以手下私人名義買下的,就是被蘇曉峰和季海一開始收拾的那個人,房契也在裡面,你們哪個想要這棟別墅就寫下轉讓書,用那個手下的指印按上去就可以了,雖然是死人,指紋還是有用的。」

    蘇曉峰疑惑的問道。「老大,這樣也行?」

    我理所當然笑著說道:「為什麼不,反正他們都死了,也沒人知道,不會有人來追查。」

    療銀髮想了一下說道:「還是留給你好了,我們是國家公務員,有了特殊財產,會有人懷疑的,那樣反倒是不好。」療銀髮成熟穩重,想的較多。

    我點點頭說道:「也好,那就用我的名義吧,你們可以當作自己的別墅來住,反正我也常常不在這裡。」我知道我在這裡呆不了多長時間,也許以後會來,但不是現在。

    蘇曉峰興奮的說道:「哈哈,老大就是老大,那這裡就是我們大家的,呵呵,你看這裡多漂亮多優美的環境。」蘇曉峰說著似乎陶醉了。

    陶惠突然問道:「你事後想去那裡,北京不好嗎?」

    我一愣說道:「我?我還不知道要去那裡,不說這些了。」然後我又說道:「我等一下把孫鵬飛送到家裡,你們先到別墅內搜索一下看有什麼重要線索,然後等我回來,咱們去他的秘密基地,那些人不能留下,最好讓他們今夜一起消失。」

    蘇曉峰極感興趣的說道:「保證完成任務,老大,你就放心吧,我最喜歡搜索了,說不定有什麼好東西等待著我去拿。」

    季海說道:「老弟,你怎麼忘記了我呢?」

    蘇曉峰說道:「去,有好東西當然要忘記你,兄弟再好也沒有奇珍異寶般讓我感興趣。」

    季海罵道:「好,算我沒有你這個兄弟,交錯人了。」

    蘇曉峰驚訝的說道:「你現在才知道,晚了。」

    陶惠按捺不住罵道:「你們兩個就不能安靜一些。」

    蘇曉峰兩人道:「沒問題。」

    我突然對他們幾人說道:「噢!對了,你們看要不要通知王組長和兩位部長配合我們的行動計劃,當我們將基地裡的人拿下以後,讓他們也將這個名單上人秘密收押。」說著將孫鵬飛在軍部的幾個死黨名單交給療銀髮,然後接著說道:「這些人不處理好,聽到孫鵬飛去世的消息,還得知基地的人也不在了,肯定會有所懷疑,搞不好會有對大家不利的動作作為。」

    療銀髮接過名單說道:「好吧,我和組長聯繫,讓他們配合我們的行動計劃,」當他結果名單看了以後顫抖著手吃驚的說道:「這些人……?」

    康建國幾人見療銀髮驚異的神色,不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療銀髮將手中的名單交給他們幾人看,幾人頓時臉色連連變幻,口裡驚呼道:「太恐怖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看他們過於驚訝,不明白的問道:「這些人很要緊嗎?」

    蘇曉峰以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說道:「不會吧,老大,你不知道?」心裡暗道,這名單上的人有問題嗎?值得他們如此的大驚小怪。

    我問道:「知道什麼?」

    康建國深吸一口氣說道:「名單上的人都是各個部門手握大權,顯赫一時的人物,其中任何一人有異心都會引起轟動,何況是這麼多人。這個孫將軍太厲害了。」

    我認識的人有限,除了從孫將軍那裡得到這些人的名字,知道很重要,但沒有想到其它,此時聽康建國的解釋才知道其中的嚴重危害,雖然心裡吃驚,但沒有他們幾個嚴重。

    療銀髮焦急的說道:「我馬上去給王組長回報,這事太嚴重了,電話裡說不清楚。」

    我心裡想道,有王組長等人出面解決名單上人也好,免得我親自出馬,想到這裡說道:「你親自去也好,把這裡的情況也順便匯報清楚。」接著我從房間提出孫鵬飛的屍體對他們幾個說道:「那我們就各自行動吧,我先走了。」

    陶惠等有些不放心,儘管知道我有超乎尋常的身手。

    療銀髮問道:「你一個不行去嗎,不開車?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我知道他們擔心什麼,不以為然的說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去方便,很快就趕回來。」說完後走出別墅大門。

    順手撤去結界,找個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意念一動,九天仙甲祭出,騰空而起,根據孫鵬飛腦中取得的信息向他家方向飛去。

    前後不到半個小時我已回到別墅裡。

    陶惠看到我回來就喊道:「王先生回來了,」一掃臉上的憂鬱不安,笑盈盈的迎接我。

    蘇曉峰笑著問我道:「老大,怎麼這麼快,你不會是隨便丟到那個水溝裡吧?」

    季海給蘇曉峰一個白眼道:「你以為老大像你一樣做事沒有首尾,老大做事你還不瞭解,我怎麼認識你這樣的兄弟。」

    蘇曉峰看大家都盯著他忙說道:「我是關心老大啊,也是關心大家,你們也不用這樣吧。」

    我知道他們是想問我是怎麼處理孫將軍的屍體,要知道孫將軍住宅區警衛森嚴,常人難以進去,知道以我的能力可以做到,但還是有些擔心。

    療銀髮知道兄弟們的意思,見我微笑不語,知道我不會說,走過來對我說道:「我已經將情況回報給組長他們了,組長很支持我們的計劃。並將名單上的人及時報告給上級領導,震驚之餘,上級領導的指示不惜一切力量從嚴處理,根據名單安排好了行動計劃。在那邊等我們的行動成功時積極配合,老大你那邊沒什麼問題吧?」

    我不想再起這件事,輕描淡寫的說道:「一切處理的很好,沒什麼問題,你們放心。」

    蘇曉峰羨慕的說道:「老大就是老大,辦事乾脆利落,不留痕跡,」

    「不過老大,你還沒告訴我們你怎麼這麼快?」這個問題到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我打哈哈道:「這個啊,這個等我們忙完再說。」

    蘇曉峰說道:「老大,你每次都這麼說,這樣的借口也太多了吧,」

    康健國看出我故意在撇開話題,忙說道:「老大,別墅裡我們搜出很多值錢東西。」

    蘇曉峰立即興奮的說道:「老大,這裡發現了一個密室,有很多錢,你來看看。」

    果然在一個很小的密室有很大的一筆金錢,一扎一扎的綁在一起,整齊的擺在小密室內,另外還有許多奇珍異寶,以我從神偷師傅那裡學到的經驗來判斷,其中不乏有些是絕世珍寶,價值連城。

    康健國說道:「老大,具體沒有點過這筆錢有多少,不過,大多是人民幣和美金,還有其他的珍寶,數目很龐大。」

    我被眼前這麼錢多驚呆了。

    這都是孫鵬飛和季香木子多年弄來的,孫鵬飛利用工作之便大肆斂財,耀日幫那邊綁架勒索來的錢全部都送到這裡儲藏。

    療銀髮疑惑的說道:「看這上面標的日期,沒聽說這個時間內有什麼人報案呀?」

    康健國也附和療銀髮的說法:「是的,也沒聽說有人被綁架勒索?」

    我說道:「那是因為錢拿到手以後,人全部被滅口了。」

    陶惠有些不能理解:「太狠毒了,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蘇曉峰看著鈔票和珍寶兩眼不由放出貪婪的光芒,問道:「老大,這些錢和珍寶我們怎麼處理,是不是我們幾個分了?」

    大家都瞪著他,沒說話。

    蘇曉峰感到眾怒難犯,忙找借口道:「呵呵!我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我想了想說道「那就上繳國家吧,這麼多錢我們自己很難處理。」

    康健國考慮到很多的問題,說道:「交給國家好是好,但一被有心人知道,孫鵬飛的事不就露餡了,那會引起很多麻煩。」

    我想到我手中有很多的科技知識,只是一直沒有人力和物力來實現,現在有這麼多錢可以好好利用:「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而且可以利用這筆錢幫助更多的人。」

    陶惠等人問道:「什麼想法?」

    我說道:「這個,過幾天再說,」有些事我還需要好好想想。

    陶惠問道:「為什麼要過幾天?現在不可以嗎?」

    我解釋道:「現在說了也沒用,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再說,我們等一下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沒時間解說了。」

    幾人也沒有意見,本來今晚的事情詭異莫測,不能一常理來衡量。

    我笑了笑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這件就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不要告訴其他人。」

    蘇曉峰問我:「連組長和兩位部長也不能說嗎?」

    我沉吟了一下道:「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蘇曉峰喜洋洋的說道:「知道了,老大,我一定保密,決不洩露出去。」錢不交給國家,蘇曉峰最高興,雖然錢不是他一個人的,但也他的一份,那一份不知道有多少,但數目肯定不小,想到這裡他口水都流出來了,而且嘴裡還發出傻笑聲。

    看到他那噁心的嘴臉,陶惠忍不住抬起右腳恨恨的踩在他的腳面上。

    蘇曉峰突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喊問道:「誰?誰踩了我的腳這麼狠?」回過神看到大家怪物般的看著他,不由尷尬的訕笑道:「沒事,沒事,我在開玩笑罷了。」

    我提醒大家道:「等一下我們出發,那裡大概有一百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而且個個心狠手辣,配備的是現代化高級武器裝備,大家最好能小心自身的安全。」

    蘇曉峰擔心的說道:「老大,我們幾個是不是人太少了,能不能再找一些人來?」

    陶惠這次到沒有罵蘇曉峰,認為他說的有道理,也擔憂的說道:「是呀,我們才六個人,對上一百多人,能贏嗎?」

    其他人也面帶擔心的表情,眼神望向我,等我說話。

    我心裡暗道,我有那麼多機器人帶在身上,還怕他們,說道,「你們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再說需要幫手的話,我自己有,而且個個身手都很不錯,」

    陶惠疑惑的問我:「真的嗎,怎麼沒聽說過你有幫手?」

    我故意撇開話題說道:「要不這樣,我一個去就可以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蘇曉峰激烈反對道:「老大,我反對,你怎麼能丟下我們你一個人去,那太不夠意思了。」

    療銀髮也說道:「我也覺得老大一個去不好,還是大家一起去吧。」療銀髮說完後和康健國相視一眼。

    康健國也點點頭說道:「還是大家一起行動比較好。」

    陶惠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跳起來叫道:「你是不是嫌我們沒用,幫不上你的忙,想丟開我們,你說,是不是?」

    看到要犯眾怒,我忙說道:「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們太辛苦了才這麼說,既然大家精神很好,那就一起去好了。」接著岔話題說道:「那好吧,我們稍做準備就出發,你們先服一顆我給的丹藥,身上的傷口會馬上癒合,我再教你們一些調吸法,效果會更好。」

    季海高興的說道:「好啊,老大教的調吸法肯定很有效。」

    而蘇曉峰已經幻想自己是超級高手,馳騁天下,所向披靡。

    講解了調吸法門的注意事項和方法,讓他們服藥盤坐,根據我講的,他們很快進入狀態,我意念一動,元嬰迅速配合真元進行天地能量轉換,再緩緩向調吸中的五人罩了過去,在我的幫助下,五人進步很快,很快吸收完藥力。

    片刻後,我收回真元。

    五人逐漸醒來,一個個精神煥發,身上傷口癒合,留下淡淡的紅痕,不注意很難看出來。

    蘇曉峰高興的說道:「老大,真的很舒服,全身說不出的暢快輕鬆。」

    季海拍著蘇曉峰說道:「我就說嗎,老大的教的那能錯的了。」

    眾人一個個感到驚喜莫名,不由分說感謝起我來了。

    我看他們那麼興奮,提醒道:「好了,我們準備出發吧,組長他們還在等著我們的消息呢。」

    在大家的驚喜和興奮中,悄然向秘密基地的方向進發。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2 PM

正文 第十六章 青山基地
    第十六章青山基地

    在黑暗的夜色中,發動機的聲音在靜夜中不斷怒吼,給深沉的黑夜帶來一絲生氣!

    我們現在所去的這個地方是孫將軍私下培植的龐大勢力的其中之一。在眾多秘密基地中這個基地人數不多,但比較特殊。

    孫將軍為了行動計劃的保密性,對私下培植的勢力採取層次分明的單線管理方法,也就是說除了有限的幾個人知道他的意圖外,其他人並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成了孫將軍的私人勢力,而被上一級的管理者牢牢的抓在手裡,一旦起事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有利有弊,一旦上一級的管理者出事,那麼他們就像短了線的風箏,失去控制,隨心所欲任意飄流。

    而我們所去的這個基地孫將軍訓練他們的意圖就是讓他們將來成為刺殺,獲取情報的特殊人員,有一部分人直接受孫將軍管理,而且對孫將軍忠心耿耿,為孫將軍失去性命在所不惜。

    如果說,孫將軍的其它勢力知道孫將軍出事,群龍無首,要掀起風浪也要考慮沒有孫將軍的支持下其結果如何,對他們帶來後果是什麼,可以說不無顧忌。而這個基地的人員卻不同了,他們無家無業,行事隨心所欲,毫不留情,也無顧忌,一旦知道孫將軍出事,以他們專業性的暗殺手段,會給很多人帶來不幸,也會讓很多人失去性命。

    所以,我將其他首要分子交給王局長他們來處理,這個基地由我自己親自出馬,起碼不能讓一部分對孫將軍忠心耿耿,隨時買命的死士逃脫,那會給很多人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在車裡我們都各懷心事,擔心六個人的力量對付不了一百多人,雖然他們對我的身手能力很佩服,但想到要對付一百多人,不禁有些懷疑,也憂心忡忡。

    陶惠心想,即使王先生能對付一百多人,也應該有個計劃吧,想到這裡她道:「王先生,我們幾個如何配合你的行動,對方人很多呀?」

    蘇曉峰這個活寶雖然擔心,但他樂天派的個性再擔心也不忘調笑兩句,聽到陶惠的話,他接口抱怨道:「是呀老大,你不會就這麼帶我們衝進去吧?我是無所謂,可你也為我們的陶大美人要設身處地的考慮,她到現在還沒有交男朋友,如果就這麼犧牲了,那也太那個了吧……」

    陶惠本來很擔心六個如何對付得了一百多人,所以向我請教的同時也有提醒我的意思,想不到被蘇曉峰打岔,還拿自己開玩笑,不禁羞紅著臉罵道:「你去死吧。」

    「哈哈……」我們幾個忍不住笑起來。

    康健國經陶惠的提醒,心想,是呀,不管王先生的身手如何,提前有所準備總是沒錯的,俗話說有備無患,想到這裡他道:「不過說真的老大,我們總得有個詳細的行動計劃吧?」

    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對付不了一百多人,他們對我畢竟不熟悉,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不禁內心一動,我雖然不怕,如果有好的辦法輕鬆解決問題,那是最好不過了,我自己也省心,看著他們幾個問道:「那你們認為呢?怎麼做比較好?」

    具體安排我是沒有,一直以來我的行事原則就是臨場即時發揮,如果他們有好的辦法,那更不錯的了,怎麼說他們的經驗豐富,不是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子可比擬。

    大概是沒有想到一直冷靜自如的我會徵求他們的意見,以為是我有意為之考驗他們,各自沉思起來。

    療銀髮精神一振說道:「嗯!我看最好的辦法是利用現在是深夜,來個暗殺,讓他們在莫名其妙中消失。」他思考了半天,想了幾種辦法,覺得這個辦法也最保險。

    季海心想,暗殺好是好,但也有不利的一面,說道:「他們防守應該很嚴密,驚動一個,那全部就會動起來,我們成了甕中之鱉。」

    蘇曉峰想不到行之有效的辦法,忽然勇氣大發,拍著胸脯說道:「那到底要怎麼辦?我看直接殺進去,幹掉一個是一個,大不了就光榮的犧牲當個英雄,國家還會給我發一枚獎章,還有撫恤金呢。」

    這種不經大腦的話讓陶惠特別反感,瞪了一眼罵道:「好啊,那你一個衝進去好了?」

    蘇曉峰要強的說道:「沖就沖,誰怕誰。」

    季海拍著蘇曉峰肩膀說道:「行啊,那你真的成了英雄了,一個拼一百個,從明天起你的英名會記入史冊。看在咱們兩個曾經是兄弟的份上,我每年的今天,會到英雄紀念碑前看你的,呵呵!誰叫我們是好兄弟呢。」

    想到自己要一個對一百人,蘇曉峰挺起來的胸脯馬上凹了下去,訕笑道:「嘿嘿!我不是在給大家打氣嘛,既然這個辦法不好那就不用,要不就當我沒說過。」

    陶惠轉向我問道,「王先生,你有什麼辦法?」說完後看我在入神沉思,用手推了我一下又道:「王先生?你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我此時也在想用什麼辦法能輕鬆解決問題,在他們討論時,我在啟發之下也在想,用什麼辦法比較好,能順利解決問題,心裡剛有了想法,被陶惠推醒回過神,沒聽到她剛才說了什麼,問道:「噢……什麼?」

    陶惠說道:「我說你在想什麼,問你半天你也沒有反應,王先生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我點點頭道:「辦法是有的,不過……」

    眾人一聽我想到辦法了,精神不由一振,想聽我有什麼辦法。

    季海急問道。「老大,不過什麼?」

    我沉吟了一下道:「其實,那一百多人,只有少數人是孫鵬飛的死黨,狠毒陰險,其他人還不清楚他們要做什麼,又為那個做事,我們只要控制了那些死黨,其他人就好辦了。」

    陶惠疑惑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大多數人還蒙在鼓裡,被孫將軍騙了?」

    康健國經過我的提醒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一拍手掌喜道:「應該是這樣,一般很少有人反叛自己的祖國,即使是很壞。」

    蘇曉峰作為國安局的精英,自有精明強幹的一面,這是卻懶得動腦筋,直接問道:「那我們怎麼做呢?」

    我語出驚人,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孫將軍出現能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眼前,那些死黨就不會攻擊我們,我們藉機控制他們。」

    季海心想,這是什麼辦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驚訝道:「老大,你開什麼玩笑,不要說孫將軍死了,就是沒死也不會幫助我們?」

    「是呀!」其他幾人也附和道。納悶我怎麼會有此奇怪的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

    陶惠似乎覺得我無所不能,看我這麼說,就想到我有辦法,於是問道。「是不是你又有什麼鬼點子?」

    蘇曉峰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對呀,忘了老大的神奇,老大肯定有辦法的,是不是,老大?」

    其他人也望著我,眼神中有同樣的想法。

    我心想,我所想到的辦法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可是對我自己來說是輕而易舉,說道:「我可以化裝成孫將軍,和你們一起進去,那問題就迎刃而解。」要幻化一個人對我來說很簡單,我現在的形象就是幻化成的。

    季海不相信的問道:「那要扮的很像,有一點破綻就不妙了,老大,化裝術我們也學過,但對熟悉的人不是很有用的。」

    我也不多做解釋,對開車的療銀髮說道:「等一下你們就知道,呃,快要到地方了,先在這裡停車,我下去化裝成孫將軍,」

    停下車後,療銀髮不由問道:「你不在車裡化裝嗎?」

    我說道:「不用了,外面方便一些,我馬上就會化裝好,很快回來。」說著拉開車門下車。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走到很遠處,心想,化裝也要搞這麼神秘嗎?

    我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意念一動,幻化成孫鵬飛的形象,然後又回到停車的地方。

    陶惠看到我走過來驚訝的叫道:「孫將軍?」

    其他幾人也驚呼,這明明是真正的孫將軍,化裝術不可能有這麼高明,即使是最高明的化裝術。但事實擺在面前,不由他們不信。

    我自然知道他們會有這種反應,也不以為怪,忍不住笑道:「是我啦,很像嗎?」

    聽出我是的聲音,季海忍不住問道:「老大,真的是你?有這麼像嗎?」

    陶惠忍著驚訝,在我臉上又抓又摸,疑惑的問道:「看不出是化裝的?」

    我說道:「好了,我們現在走吧,」我被大家像怪物一樣抓摸,很彆扭的。

    車緩緩使向基地門口。

    這裡原來是一處軍營,後來搬走以後,被孫鵬飛想法子買下來安排自己的人手,成了他的秘密基地,經過多年的經營和建設,這裡被他發展成一個不亞於其它高科技的軍事基地。

    「什麼人?停車!」基地門口的守衛端起槍指著我們喊叫道。

    車緩緩停住了!

    季海下車後狐假虎威的罵道:「瞎你的眼了,孫將軍的車你也敢攔住!」

    守衛疑惑的問道:「孫將軍?」心裡想,孫將軍怎麼半夜來這裡。

    我心裡忍不住笑,季海像模像樣的幾句話將守衛個震懾了,扮演孫將軍的手下很入神,不由守衛不信,我將頭伸出車窗,向警衛招招手。

    警衛看到我,跑過來,舉手一個軍禮,然後道:「將軍好。」

    我也不多說,示意警衛退下,車繼續進入基地。

    我們幾個來到會議室,有幾個人急急忙忙跑來,衣服不是很整齊,看來剛接到門口警衛的通知時,正在睡眠中。

    「將軍好!」一個30多歲的彪悍男子向我敬禮道。

    我悄悄讀取他腦中的記憶,果然是孫將軍信息裡的頭號死黨李萬東,他負責這裡的所有事情,孫鵬飛將大小事務托於他,很受孫鵬飛的信任,他也做的很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以孫鵬飛的口氣對李萬東說道:「小李,你將所有人集合到訓練場,你們幾個人也來這裡開會。」

    「是,將軍!」李萬東很乾脆的說完後轉身離開,也沒問是為什麼,看來孫將軍很會用人。

    十分鐘後,李萬東帶著二十多人進來。

    「將軍好!」二十多人向我很整齊的敬禮問好。

    「好!」我示意他們坐下。

    李萬東立即向我報告情況,說道:「除了守夜的警衛,人全部集合在訓練場,我們的人也都到齊。」

    我知道他說的孫將軍的死黨都在這裡,點頭道:「很好,我知道了,」然後我對陶惠他們幾個說道:「你們先出去守在門口,我叫你們,你們再進來。」

    「這個,王……將軍……」陶惠心裡一急,差點叫出王先生,還好反應快,改過口來,然後遲疑道:「這不太好吧?」

    季海他們也遲疑不絕,顯得焦急。一個人要對付這麼多人,他們那能放心的下。

    我搖搖頭,一揮手道:「沒事,有事我會叫你們,相信我,你們知道我的能力。」

    康健國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們在門口守著,有什麼事會聽到的。」康健國看我這麼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帶幾人出去門外。

    看著二十多個人端端正正坐在那裡等我說話,我心情很鬱悶,我好像一個黑夜中的死神,不斷的讓一個個生命消失,剝奪了他們的生存權力。

    沉默了片刻,我問道:「我們的事情外面訓練場那些人裡有知道的嗎?」

    李萬東內心納悶,這事將軍不是清楚的知道嗎,怎麼還要問,但還是說道:「沒有,將軍,根據您的指示,只有我們在座的人知道,其他人不清楚。」

    「嗯!」我點點頭口裡漫不經心的應道,想了想,再次讀取他們腦中的信息,希望有可以回頭的,可惜,他們對孫鵬飛忠心耿耿,一心想完成他們的事業。

    李萬東他們看到我盯著他們一看再看,搞不清楚我在做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

    我狠下心,意念一動真元突發,揚手一揮,快如閃電,瞬間,眼前這些人在來不及反應中消失在空氣中,我久久舉著揚起的雙手,內心很不舒服。

    片刻後,我緩緩放下手,從戒指中放出二十個機器人,準備由他們來訓練和管理外面的那些人。

    陶惠等人聽不到裡面的動靜,忍不住撞了進來,機器人馬上抬手用槍對著他們,幾人被嚇了一跳,我意念一動,機器人整齊的站在我身後。

    幾人不明白為什麼孫將軍的死黨不見,多而多出另外神色冰冷的人。

    陶惠戰戰兢兢,忍不住問道:「你沒事吧?他們是什麼人?」

    我說道:「我沒事,他們是我找來幫忙的。」

    陶惠拍著酥胸說道:「嚇死人了,你真是的,提前也不打個招呼讓我們心裡有個準備,」說到這裡才想起裡面沒看到孫鵬飛的那些死黨,看看周圍疑惑的問道:「其他人呢?」

    我落寞的說道:「消失了,通知王組長那邊行動吧,」

    陶惠還沒明白問道:「消失了……?」

    蘇曉峰立刻想到自己和忍著打鬥是王先生也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笑道:「我明白了,就像別墅裡的兩個忍者一樣,老大,你太厲害了,哈哈……」他一高興,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毫無喜悅的說道:「走吧,到訓練場去,那裡還有人在等著我們,」說著走出會議室,不理他們的歡呼和驚訝。

    他們不明白我從那裡憑空找出二十個人來,而且,那些裝備從沒見過。

    「將軍好!」訓練場一百多人頓時揚起高昂,洪亮,充滿朝氣聲音喊道。

    看著眼前將近一百多個精神飽滿,穿著整齊軍裝軍人,我為他們慶幸沒有被孫鵬飛帶上不歸路。

    我鎮靜了一下複雜的心情,也不想其它,直奔主題,揚聲說道:「大家好!李萬東他們幾個由於有其它事去做,不能再管理和訓練你們,今後由他們來管理和訓練你們。」

    我指著機器人說道:「他們可以把你們訓練成世界一流的水平,很多訓練項目你們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相信在他們的訓練和指導下,你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但前提是要你們出於自願,你們可以留在這裡,也可以選擇離開。」

    我說出來以後,他們開始有些驚愕,接著互相討論。

    我等了一下,又大聲說道:「今後我不再管理這裡,永遠!這裡的一切將交給一個叫王兵的年青人來管理,他明天就會和你們見面。明天先到你們隊長那裡登記,再報給營長,下面大家繼續睡覺,希望你們明天有個選擇。」

    下面的一百多人頓時嘈雜不息,那有心思再睡覺。突然間的變化讓他們難以接受,無底無根的他們自從被接到基地訓練,每天的訓練都是艱苦異常,不明白是為什麼,為報答知遇之恩,緊咬牙關拚命苦練。此時此刻突然要解散,心裡不由得驚惶不安,那今後要到那裡安身?

    解散後營長金佳貴跟我回到會議室。

    年輕英俊,身材魁梧,豪情滿懷的營長金佳貴忐忑不安的問道:「將軍,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知道他是除了孫將軍的死黨外的一個有才能的人,是這個基地的營長,並不知道孫將軍的意圖,只是孫將軍收留了他,供給吃住和訓練,對孫將軍有感恩之情,找了個理由說道:「因為我老了,會耽誤你們的前途,」

    金佳貴遲疑了一下,又問道:「王兵是什麼人呢,得到將軍如此的重視?」

    我還沒來得及說,旁邊的陶惠說道:「他是一個很神奇人,很不錯的,將軍當然要重視了。」

    我訕訕一笑,為金佳貴介紹陶惠幾個,年輕人很容易打到一片,他們幾個到是合的來。

    我又告訴金佳貴道:「明天要做好其他人的思想工作,不願意留下的人給他們發放遣散費,留在這裡的每月發放工資,但今後的訓練會很辛苦。」

    金佳貴心想,既然孫將軍這麼說,這個王兵應該不會錯,自己無根無底,不管是孫將軍還是王兵誰都也一樣,而王兵是孫將軍看重的人,在他手下做事就和孫將軍手下做事一樣,想到這裡他嚴肅的說道:「我會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將軍請放心。」

    「老大……」蘇曉峰剛剛說出來被大家瞪了一眼,忙改口道:「將軍,我們該回去了。」

    「老大?」金佳貴一愣,心想,他們怎麼叫將軍為老大,不明白的問道:「什麼老大?」

    我擺擺手說道:「沒什麼,我們也應該回去了,教官就留在這裡協助你。」說著先走出會議室。

    其他幾人也乘機溜出來。

    回到天龍幫總部,大家都在焦急的等著我們的消息。

    王組長看到我們進來,高興的說道:「哈哈!老弟,有你的。你知道嗎,你提供的那份名單至關重要,還好發現問題較早,不然的話後果不可想像。上級領導接到我的報告,震驚之餘立即部署配合老弟你這邊,同時,第二次全國內展開行動。還好,一切無任何差錯,總算事情完滿劃上句號。」

    「好險!」莫部長心有餘悸的說道:「只要有一人洩露消息,後果難以設想。孫將軍老謀深算,除了主要的幾個人員知道他的抱負外,下面的人並不知情。但他棋差一著,被老弟捷足先登得知其秘密,首要人員被一一捉拿,其他人自會散去,掀不起大浪,這倒是孫將軍不曾想到的。」

    看的出兩位部長也很高興。

    受不了這個熱情,我忙說道:「沒什麼,只要事情完滿的解決就好。」

    董部長笑道:「我們這邊一網打盡其餘黨,難得王老頭這麼高興。」

    奇怪的是,王組長這一次沒有跟他拌嘴,看來真的很高興。

    莫部長問道:「王老弟,你打算怎麼安排天龍幫這些人和基地那邊的人,通過這件事,天龍幫的人不適合再留在這裡,你也明白他們以前是做什麼的。」

    關係到他們今後的事,石景淵和他的兄弟們拉長耳朵,眼睛往我臉上不斷的望來。

    我心想,也是,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有應該有給他們一個交代,問石景淵等人道:「要不你們搬到基地,不要再做黑道這一行了,你們看怎麼樣?」

    石景淵驚叫起來道:「這當然好,我們也不想幹這一行,都是迫不得已,有好日子過,那個會願意呢,」說到後來,神色中有些黯然。

    我看其他人也同意,說道:「那就這樣定了,你們做好準備,天亮就我們就搬過去,反正要不了多久天就亮了。」

    我也不想他們再干黑道這一行,再說這裡發生的事與他們多多少少有關聯,追查起來他們也脫不了干係。

    莫部長很慎重的問道:「你打算讓這些人做什麼?兩邊一起將近兩三百人,不能老是讓他們住在那裡什麼也不做,單開銷都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我和陶惠他們相視一笑,幾人都想到了孫將軍的留下的一大筆錢,說道:「開銷到是不怕,我想重新訓練他們,將來或許用得上,總比他們整天打打殺殺要好。」

    聽到訓練,董部長眼睛一亮,心裡有了主意,說道:「老弟,我那裡有幾個年青人很不錯,你看,能不能讓他們也參加你們的訓練,你們人這麼多,我那邊就幾個而已,」

    這老狐狸,什麼好處都不放過,我心裡暗道。

    王組長笑道:「老弟,我的手下早就交到你手上了,哈哈,那我就不用多說了,」王組長不見得比董部長傻。

    在談話中天濛濛發亮,我們離開天龍幫,驅車向秘密基地使去,天龍幫從此成為歷史。

    到達秘密基地,我以王兵的身份和金佳貴重新認識。

    我對金佳貴說道:「你好!你是金營長吧,我是王兵,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我說著對金佳貴伸出右手。

    金佳貴一見到我,心想,孫將軍介紹的人果然不錯,見我主動和他打招呼,惶恐的說道:「您好!王……王……」他不知道怎麼稱呼我。

    「王先生,」「老大」旁邊的陶惠和蘇曉峰同時說道。

    我笑著說道,「呵呵!叫王先生就可以了,大家以後隨便些,叫王兵更好。」接著又道:「你先安排這些人住下,有事我再找你。」

    金佳貴內心一陣輕鬆,他原本怕我這人很難應付,見我和顏悅色,沒有一絲不苟的架子,心裡頓時有了好感,爽快的說道:「好的,王先生。」說著帶石景淵他們安排房間。

    上午10點,大家集合到訓練場。

    我對著幾百人大聲說道:「大家好,我叫王兵,以後這裡由我來管理,我不在的時候由教官管理。你們今後的訓練很辛苦也很嚴格,但你們每個月有工資,生活相對的改善。下午,我們開始訓練,在下午之前你們可以選擇離開,但是在下午以後,再不能離開了,我會定下相應的賞罰制度來約束大家。」

    我看了看大家,接著又說道,「原來在這裡的人由金佳貴負責管理,新來的一批由石景淵管理,暫時就這樣,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通過石景淵、金佳貴轉告給我,我會盡量滿足大家的要求,現在大家可以休息了。」說完後我們幾個來到會議室,商量下一步的事。

    事情總算劃上一圓滿的句好,大家的心情舒暢,渾身舒服。特別是精英五人組,這次事情他們幾個參與者,擔了很大的心,直到這時才放鬆下來。

    年輕人就是這樣,事情輕鬆解決,馬上就想到其它事情上,蘇曉峰望著基地內忙亂的人群,饒有興趣的問道:「老大,你打算將這個基地叫什麼名稱,不能還是叫秘密基地吧?」

    陶惠也很感興趣的附和道:「是呀,我看起一個比較好聽的名稱。」

    我對這事沒有意見,也沒有往心裡去,叫什麼無所謂,既然他們有興趣,將問題交給他們想好了,隨意問道:「那大家認為叫什麼好呢?」

    季海也湊熱鬧道:「最好聽起來又響亮又威風的。」

    董部長忍不住罵道:「臭小子,你這樣不是插標賣首嗎,盡出一些餿主意。」

    莫部長謹慎的提醒道:「王先生,你的事只有我們少數幾個人知道,上面有指示,盡量配合你的行動,但這裡畢竟不是國家機構,涉及很多方面,能不引起別人注意,最好低調一些。」

    王部長在這件事上也同意莫部長的說法,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要引起轟動,出名了會隨即帶來很多麻煩,」

    幾位部長大話大大的打擊了年輕人的興致。

    陶惠抱怨道:「這樣不好,那樣不好,那叫什麼呢?」好像不能取個響亮的名字,讓她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董部長說道:「叫什麼都好,不就是一個代號嗎,我看這裡四周都是石山,就叫石山基地好了。」

    莫部長也覺得這個名稱很好,名稱是一個代號,只要不引起轟動就好,說道:「這個名稱到是貼切,有很樸素,不錯,不錯。」

    王部長故意和董部長過不去,成心搗亂,說道:「什麼石山土山的,幹嗎不叫銅山?」

    陶惠突然眼睛一亮說道:「這座山叫做青山,我們乾脆叫青山基地,怎麼樣,」說完高興的看著大家。

    「青山基地」,大家都覺得不錯,點頭同意。這個名稱既不引起轟動,也比較雅致,很合大家的胃口。

    陶惠得到大家的支持,很高興的笑道:「青山基地,我取的名稱,太棒了。」

    基地的名稱就這麼確定下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3 PM

正文 第十七章 和平衛士
    第十七章和平衛士

    下午,青山基地訓練場。

    寬敞的訓練場人員蕭立,等待著我的講話。除了原來基地的人員和天龍幫的人以外,還有精英五人組、兩位組長、兩位部長、董小林、莫靈、以及董部長死纏硬打帶來的十個手下。

    這些人組合不同,生活方式不同,現在的訓練場上,給人的感覺像市集一樣雜亂,只是沒有說話,雖然如此,但還是一個字:「亂!」

    眾人的心思各有不同,以金佳貴為首的原來基地人員自見到我後,心裡就有很多疑惑,都在想,這個王兵看起來英俊瀟灑,和顏悅色,一副文人的樣子,看起來是很不錯,但是,要領導我們需要武人,能打能殺最好,不知孫將軍為什麼將我們交給他?

    要知道他們原本就是孫將軍為了執行刺殺和不擇手段獲取情報而訓練出來的人員,沒有一定的能力自是不能征服他們的狂傲之心,但由於我是孫將軍看得起的人,他們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也沒有說什麼。

    對我較為瞭解的是以石景淵為首的天龍幫兄弟,在和現任天龍幫幫主對陣時,他們見識我驚人的手段和出神入化的身手。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再加上我救了他們,讓老幫主的大仇得報,自有一分感恩之情在心。現在群龍無首,內心不由自主的把我當作他們的幫主。

    而康建國五人因為和我一起面對孫將軍親眼看到了我一怒之下單憑氣勢將季香木子的凌厲攻勢瓦解,並且讓季香木子無聲無息的死去。也親眼看到了我在瞬間就讓兩個高級忍者在這個世界消失,無跡可尋,哪怕是一根細小的頭髮。後來跟著我到這個基地面對一百多人,並智取基地,也令孫將軍的二十多個死黨無影無蹤的消失,雖然他們當時在門外不曾親眼看到,但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他們對我神話般的奇異能力絲毫不懷疑,現在能有機會親自在向我學習,他們內心激動不已。

    這些人中對我最有信心的是王組長等人,而心裡最疑惑的也是他們幾人。他們經驗老道,閱歷豐富,看問題不像年輕人一樣只看表面,他們想到的是更深層的東西。整個國安局費盡心血,馬不停蹄追查的間諜的案件,讓他們焦頭爛額,卻得不到一絲線索,而我是怎麼知道的?孫將軍私下所培植的龐大勢力我又是怎麼知道的?……等等的問題讓他們內心如驚濤駭浪,翻滾呼嘯,表面上王組長和董部長笑鬧不停,但內心的真正想法,也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這些人裡最開心的莫過於董小林和莫靈兩個了,他們兩個和其他人的想法不同,沒有其他人複雜的想法,因為對我的崇拜超過了任何人,只要能跟著我學到高超的身手,其它的就不再多想。

    所以說,訓練場上眾人很靜悄,但每一個人內心卻是心濤滾滾,思緒萬千。

    在眾人的期待中我和王組長等人緩步跨上指揮台!

    看到訓練場上雜亂無章的情況,董部長忍不住笑道:「哈哈……老弟呀,你看你多有面子,這些人都是奔著你而來,雖然現在是亂了一些,但顯得很有誠意……你再看看那邊,我帶來的那幾個年輕人站的多端正。」說著一指場子裡他帶來十個人。

    我順著董部長的手望去,那裡站著十個筆直的青年人,個個精神抖擻,骨子有一股軍人的氣質,心想,不錯,那十個都年輕人一看就知道是老狐狸把他的精幹手下都帶來了,對我的期望很大,笑道:「老哥,你太看的起我了,你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時候不要罵我就可以了。」

    董部長那能聽不明白我的意思,一聽就知道我是客氣的話,笑道:「哈哈,老弟,我對你可以很放心的,沒有你老弟辦不成的事,哈哈……」說著得意的笑起來。

    王組長一看被董老頭佔了先,也不甘落後的指著陶惠五人道:「是呀,老弟,我們幾個對你可是充滿信心,你就不要再謙虛了,你的神奇和神秘,我們可是親自領教和見識過的,不相信你問問康建國他們,你可是他們心中的偶像。」

    我看了療銀髮等人一眼,正如王組長所說,幾人的神色極為興奮,其他幾人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蘇曉峰和季海兩人看我大眼光果然充滿著崇拜,心想,我的魅力還不錯的嘛,笑道:「老哥,你言過其實了。」

    而王組長的話可是說到董小林心裡了,高興的說道:「王叔叔,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我老爸就沒你的神氣,將來我也像你一樣,那多威風呀!」說到後來手舞腳踢,似乎自己已經很了不起的樣子。

    董部長見我不反對他的十個精英參加這次的訓練,內心極為高興,而董小林能跟著我這樣的高手學習,他感到心滿意足,這會看到兒子得意過頭,罵道:「你小子怎麼嫌起你老爸來了,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兒子。」

    王組長內心的喜悅不亞於董部長,療銀髮五人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幾個人,經過我的訓令後成就自是非凡,高興之中聽到董部長的話,可能是兩人習慣於鬥口,搶先說道:「有其父比有其子嗎,這還用說。」

    這話董小林不愛聽,急了,大叫道:「董伯伯,今天我可沒在大家面前說你沒本事,就喜歡吹牛的事情?」

    我忍俊不禁,這個董小林太調皮了,而王組長似乎也喜歡逗他,可見內心很喜歡這個調皮的小孩。

    旁邊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笑的彎下了腰。

    王組長在那裡吹鬍子瞪眼的笑罵道:「好啊,你父子兩個來欺負我老頭子,我會記著今天的事情,老董啊,你厲害,希望你不要落單,不然,嘿嘿……」說完用眼睛斜橫著董部長,意思有機會一定不放過你。

    和事老莫部長知道我有要事交代眾人,怕眾人影響我的正事,說道:「好了,好了,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影響王老弟了辦正事了。」

    眾人也知道不宜多話,閉口不言,等我上場。

    面對兩百多人,我心裡有些緊張不安,畢竟是第一次站在這麼多人面前,在四百多隻眼睛的注視下,好似赤裸裸的站在那裡,讓他們欣賞。

    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緊張和不安的情緒問金佳貴道:「上午離開了有多少個人?」

    金佳貴恭敬的說道:「有十五人離開,也按照你的規定發給他們遣散金,」

    我又問道:「現在一共有多少人?」

    金佳貴報出一系列數字:「現在原來基地的一百四十人,天龍幫的兄弟有一百六十人,一共是三百人。」

    我自言自語道:「嗯!那就是說再加上董部長帶來十人、陶惠等五人、董小林、莫靈,將近三百多人,人真不少。」

    金佳貴看我在出神,又在自言自語,疑惑不解的望著我。

    我對他說道:「你先歸隊,我有話要告訴大家。」

    「好的,」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

    看著場上的三百多人,我心情起伏不定,這些人將是自己為了完成九天阿姨交給自己的任務,培養的第二皮力量,人數雖然不多,但這些人原本就是萬中挑一的好手,再經過自己的特殊訓練,成就將是能獨當一面的人才。

    想到這裡信心倍增,原本不安的心情也隨之消失,有的是滿腔激昂,對未來的一分執著和熱情。

    在眾人的期待中,我信心百倍,揚聲道:「大家好!我叫王兵,以後和大家一起同甘共苦,闖出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為了讓我們有一身超出他人的能力,為了讓自己在將來的戰鬥中少流血,我將對大家來一次特殊的訓練。」

    眾人不由都期待著我特殊的訓練,也想知道特殊在那裡,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基地原來的人員心裡卻有另外的想法,心想,我們已經訓練好多年,自有一身不輸與別人的能力,這個王兵口氣很大,根本看不出像個有特殊能力的人嘛!

    我繼續道:「等一下我們就要開始訓練,但在訓練之前我有幾件事要告訴大家,希望都能遵守,包括在場的每一個人。

    第一,訓練一開始,所有基地的一切屬於秘密。

    第二,在我親自訓練你們其間,基地任何人不得出入,也不得以任何形式和外邊聯繫。

    第三,凡涉及到基地特殊秘密,在沒有我的允許下,不得隨意洩露。

    第四,無條件服從基地制定的條例。

    暫時就告訴大家以上四點,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隨時修補。」

    眾人對我提出的幾個條件和要求到也能理解,除了董小林和莫靈外,其他人所從事的工作都有嚴格的保密制度,而且要求更多。而董小林和莫靈出身軍人家庭,平時在大人的熏陶下,對保密觀念也有一定的理解,所以他們也接受我提出的條件規定。

    基地原有人員和天龍幫過來的兄弟可以說從此刻開始已經屬於我的人了,此外,康建國等人卻不是我的人,心想,我之所以提出要求,就是因為自己訓練他們的醒目超出當前應有的水平,一旦洩露,會驚世駭俗,到時候會影響自己以後的行事,而康建國等人卻不是我的人,出了這個基地就不由我來管,現在他們能做到保密性,出了基地呢,誰敢保證?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他們,自然不好再推辭,現在只好交給王組長他們自己來處理了,想到這裡我對王部長和董部長幾人說道:「幾位老哥也聽到我剛才的話了,和你們的人商量一下,看他們能不能做到我所說的這幾點,如果可以就留在這裡訓練,做不到,那只好……還有,我打算親自訓練他們幾天,在這幾天裡基地不能隨便出入,你們幾位是留在基地還是回去,就看你們自己了。」

    幾人雖然不清楚我要訓練的項目是什麼,但已領教過我特殊的能力,知道我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也能理解。

    董部長謹慎的說道:「這個……我和他們商量一下,根據他們以往的表現和素質是沒問題,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們自己決定。」

    王部長也一改以往的嬉笑習慣,點點頭道:「最好是這樣。」

    然後他們將自己的集合聚到一起商量,片刻後王組長和董部長又向我走過來。

    王部長說道:「王老弟,我們剛才和大家商量了,他們同意也願意遵守你說的規定,也願意遵守基地條例,那我和老董把他們暫時就交給你了。」

    董部長接著說道:「至於我們幾個老傢伙本想留在基地看你們訓練,但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先回去了。」

    莫部長忽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噢!對了老弟,鍾欣和鄭董事長幾人希望你有空能和他們聯繫,你自己看看有沒有時間,如果方便還是和他們聯繫一下,他們幾位對你可是很感激的。」

    我點點頭說道:「好的,有空我會和他們聯繫的。」我也希望能和他們多聯繫,他們幾位都是很不錯的人。

    董部長知道我要開始訓練了,自己等人留在這裡不是很方便,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老弟的訓練有事先回去了。」董部長說著就和王組長莫部長上車,臨走對董小林說道:「你小子在這裡要認真一點,不要太調皮。」

    看著快要跑出基地的轎車,董小林很不服氣的說道:「我那裡調皮了,老是針對我,太氣人了。」

    我對董小林說道:「好了,我們就要開始了,你和莫靈就不要和其他人一起訓練了,我另外有安排。」

    董小林一愣,心想,我們怎麼和他們訓練不一樣,不過我相信王叔叔,歪著頭問道,「那我們兩個訓練什麼?」莫靈也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說道:「這個等一下我會告訴你們兩個的,現在先安排其他人,」我接著面向大家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們要丟開以往訓練方式和觀念。任何訓練不外是利用身體的內部和外部兩種。內部講究通過練氣等方式調節自身的內附機能,結合自然界的變化,達到超出身體本能的目的,而外部是通過調節身體外部肌肉的彈性,關節的靈活性等結合外部環境的達到目的。

    我們也是遵循這兩點,但我們訓練的內容和你們以往的不同,也超出了你們的理解範圍,相信在地球上來說,是最先進最好的,你們不僅能熟練使用當前各國各種先進武器,而且還擅長武裝泅渡、擒拿格鬥、懸崖攀登等技能,另外還要學習比各國更先進的武器、防守技能、攻擊技能等。

    我希望通過訓練,你們不僅陸地伏虎,海中擒龍,組成一支獨一無二的具有特殊素質的隊伍,更能成為和平的衛士,那將是我們的目標。

    為了實現我們這一偉大理想,需要我們付出,需要我們努力,需要常人難以想像的辛酸,但能為我們的家人而守護,為我們生活的這片土地而守護,那是值得的,一切為了和平而努力,這是我們終其一生的守護責任,你們要做一個無愧於心的『衛士』。」

    響亮的聲音在每一個在場人的心裡迴盪,讓他們心胸澎湃,熱血上湧,此時此刻,我那英俊瀟灑,和藹而充滿陽剛之氣的形象得到每一個人的認可;隨著真元的在身外迴旋,捲向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們呼吸困難;如果說,開始他們心裡有所懷疑和應付,那麼現在我的形象對他們而言深植於心,特別是原來基地對我的能力有所懷疑的人員,而我希望的就是這種效果。

    看著這些因我的話而熱血沸騰的衛士,我沉默了片刻後繼續說道:

    「有收穫就有付出,我們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和這片土地,需要的時候就要付出你的時間和生命,也許你不能和其他人一樣光宗耀祖,衣錦還鄉,終其一生在世人眼中默默無聞,更不能告訴別人你的所作所為全部是為了他們,這就是我們需要的付出,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首先我要教授你們九天拳譜裡的運氣法門,配合丹藥的功用,打通你們全身的經絡穴道,達到超然本身的曲限,進入新的領域……

    ……下面由這二十位教官將你們原來的隊形打散,重新分成二十組,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開始吧。」說完後我就要離開。

    董小林看我離開,沒人理他和莫靈,急忙問道:「那我們兩個呢,王叔叔?」

    看到董小林猴急的樣子,我笑道:「你和莫靈到這裡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給你們兩個人派一個教官。」說完我轉身離開。

    在會議室我一個人想著,既然我決定將這些人培養成和平衛士,那這裡的一切就不能向外洩露,更不能讓外面的人刺探基地秘密,保密是第一原則,如果能在基地周圍佈一個陣法,就像地球分盟師父們布下的九天大陣,經歷了多少年了,但一直沒有發現。

    心想,我為什麼不在這裡布下一個陣法呢,再在裡面布下時間結界,那我就節省很多時間,不阻礙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想到就做,從戒指裡放出所有機器人,機器人立刻根據我的指令佈置我在九天大陣的基礎上稍加改變的小九天陣。

    這小九天陣雖然沒有九天大陣的威力大,驚天動地,但也不能小視,不懂這個陣法的人是很難進來。即使能進入也在陣法的外圍轉動,但此陣不傷人,只讓進入陣法的人感覺好像是在山裡轉來轉去,最後又轉到陣外。

    半小時後,小九天陣法終於在機器人的幫助下完成了,青山基地就此消失在外人面前,不會想到,裡面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盤腿坐下,引動真元轉動,元嬰在真元的轉動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我緩緩雙手上舉,真元從雙手發出,由慢到快,最後洶湧湧出,以我為中心向整個基地罩去,片刻,時間結界布成。也就是說,外面一小時,結界裡十小時。

    我站起身來,留下十二個機器人,其它的讓他們在基地裡安裝聯絡通訊設備,以便和宇宙衛星,九天阿姨那邊方便聯繫。然後帶著十二個機器人來到訓練場,現在沒有剛才那麼散亂了,每組十人,很整齊站在那裡等待開始訓練。

    董小林看到我又帶人回來,忙跑過來拉著我的手,望著二十個機器人好奇的問道:「王叔叔,這些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

    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是機器人,笑道「這是我請來的教官,來幫助我們的。」

    董小林不明白顯得很疑惑:「不是有很多教官嗎,幹嗎還要請呢?你不親自教我們?」

    我笑道:「呵呵,教官多不好嗎?好了,我們要開始了,等一下你會明白的。」說著走向大家。

    在眾人看到我身邊突然多了二十個冷酷的人,不明白我沖那裡轉眼找來了這麼多人,而康建國五人心有所疑,但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找來的。

    我手一揮,三十二個機器人很整齊的站在每個小組前面。

    然後我說道:「九天拳法運氣法門講究五心朝元,隨著反腹式調吸,調動陰陽,以陽導陰,陽極生陰,陰陽循環,綿綿不斷,週而復始,最後達到超出生命極限……」緩了一口氣我繼續說道:「第一步要求,盤腿坐成五心朝元的姿勢,全身放鬆,兩眼微閉,舌頂上鄂,意守下丹田,進入我物兩忘,虛靜狀態……」

    「現在請大家張口,」說著我手一揚,龍眼大的丹藥進入沒一個人的嘴裡,我繼續說道:「含津服下丹藥後,立刻以五心朝元的姿勢盤坐,進入虛無狀態。」

    眾人對我這一手驚愕不已,內心狂震,而原來基地的人員再也不敢小看我這個他們以後的主人,而我這一手也征服了他們的心,神色由驚愕馬上轉換到崇拜。

    看大家坐下來,進入狀態,我真元調動,緩緩向場內每一個人罩去,幫助煉化他們體內的丹藥,導引他們體內微弱的真氣,在的經絡裡緩緩流動,感覺著每個人的進度。

    在他們進入狀況後,把他們交給機器人繼續指導。

    我把董小林和莫靈帶到基地的一個房間裡,對他們兩人說道:「你們要修煉的功法和他們的不一樣,效果也沒有他們的顯著,而且很辛苦修煉的時間也很漫長,你們有信心嗎?」

    董小林和莫靈剛才親眼目睹了我的身手,那只有在神話故事裡的誇張情節,神奇般的出現在我身上,對我更為崇拜,聽到我的問話,兩人堅毅的說道:「有!」

    我道:「那就好。」

    董小林迷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我們不和他們的修煉一樣呢,是不是我們年齡太小了?」

    我道:「這是一個方面。主要的原因是修煉的法門不一樣,效果就不同。他們在短期內的修煉的效果顯著,但以後就會慢慢的很難有進度,更主要的是我急著想讓他們去做一些事情,沒有時間和你們兩個一樣慢慢來修煉。而你們兩個就不一樣了,由於年齡小,還不是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雖然現在你們修煉的進度很慢,但以後的進度空間很大,只要你們兩個能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去。」

    說完後看兩人臉上的神色就知道我白說了,他們根本不能理解,於是我又說道:「你們兩個現在先不用想那麼多,根據我教給你們的方法認真修煉就可以了。」

    莫靈小聲地問道:「王叔叔,那你修煉的是不是和我們的方法一樣?」

    我沒有想到她的心思這麼細密,說道:「是的。」

    董小林一聽我也和他們修煉的方法一樣,高興的說道:「那我不學他們的修煉方法了,就你修煉的這個方法好了,我喜歡。」

    我笑道:「那你們兩個就要認真聽我給你們講解怎麼修煉的方法。」

    董小林和莫靈點點頭,神色很是堅毅。

    我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們兩個先盤腿坐在床上。」

    兩人剛才在訓練場上見過其他人盤坐的姿勢,所以,根本不用我再說,馬上盤坐下了,然後兩眼望著我,等待我下一步的講解。

    我也盤坐下來,凝神運功片刻,只見兩道白光從我的雙手發出,進入兩人的印堂穴,然後再進入兩人的腦海裡。

    然後我收回真元對兩人說道:「現在你們兩人想一想我剛才傳到你們腦海裡的修煉法門,有什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兩人馬上閉上眼睛想我剛才傳給他們的修煉法門。

    我剛才傳給他們的是《九天仙鑒》內修真編的入門法,盡量以淺顯易懂的語言文字發給他們。雖然如此,但裡面涉及到專業用語,所以我讓他們先想一想,然後再給他們講解就容易理解了。

    過了一會兩小這才睜開眼睛望著我,看他們的神色就知道有所收穫,但也有限。於是我給他們兩個詳細的講解了修煉的方法和注意的事項,兩小也將自己不明白的地方提出來讓我解釋,當我解說完時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

    直到他們基本掌握後我道:「雖然你們還有些地方不懂也不能理解,但不要緊,等你們開始修煉了就會逐漸理解,一切水到渠成,那時自然明瞭。」

    董小林和莫靈點點頭表示理解,同聲道:「好的。」

    我拿出兩顆培元丹給他們道:「你們吃下去,然後按照我們剛才講的方法調整自己的呼吸,放鬆全身,我在旁邊看著你們,有不對的地方我會告訴你們。」

    兩小到也乾脆,接過丹藥二話沒說直接吃下去,然後按照入門方法調整呼吸,全身放鬆,排除雜念,修煉起來。

    我再次發出真元向兩人罩去,幫助他們煉化藥力,控制糾正兩人修煉不對的地方,直到兩人進入修煉狀態,我才收回真元,吞了一顆九轉丹在原地調息恢復剛才損耗的真元。

    三十多個小時後。

    一個個精神抖擻的醒了過來,每個人感到身上輕鬆愉快,全身充滿力量,走起路來飄然有力,既高興又驚愕。

    看到大家高興的樣子,我也開心,這可是自己花了幾百粒珍貴的丹藥培訓的力量,笑道:「呵呵!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

    蘇曉峰忍著內心的興奮,問道:「老大,我的身體從沒有比現在的感覺這麼舒服暢快。」說著活動著全身,感到新奇。

    陶惠也高興的說道:「王先生,人家也是,感覺很美妙,」

    「我也是,」一個很小的聲音,那是莫靈,這個害羞的小女孩,這時也很興奮,一改以往在眾人面前的羞怯。

    「王叔叔,我現在好想飛起來噢,您讓我飛起來好不好?」董小林這個小魔王,手足舞蹈,幻想飛起來的感覺之餘,不忘找我的麻煩。

    我笑道:「這個,我還沒那個能力。」

    董小林大叫大跳的說道:「騙人,王叔叔你騙人,蘇曉峰叔叔說你能的,還告訴我爸爸了。」

    我望向蘇曉峰,恨恨的盯著他。

    蘇曉峰尷尬的打哈哈乾笑道:「嘿嘿!一時失口,一時失口。」

    康健國問道:「老大,我們這次修煉了多久時間?」

    我見康建國稱呼我老大,就知道這次真正的征服他,先前,除了蘇曉峰和季海叫我老大外,另外三人雖然很佩服我,但要尊我為老大,以他們的傲氣,嘴上沒說,心裡不是沒有想法,所以,他們稱呼我為王先生,這次在佩服之餘,不由自主的稱呼挖為老大,說道,「不長,三個小時,」本來這裡30個小時在結界外就是三個小時。

    康健國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嗎,怎麼感覺時間很久的。」

    其他人也有同感,心裡有所疑惑,但也不再問。

    我說道:「好了,我們繼續下一步的修煉,不要再聊天耽誤大家的時間。」

    讓大家坐下,這次給大家兩顆丹藥,再加上我的真元輔助,進步很快,一直到第七天,在我的幫助下,衝破生死玄關,真氣在全身經絡循環不休,進入到先天境界,直到第九天才醒來。

    蘇曉峰前言不搭後語,激動的說道:「哇!老大,你太神奇了,你是不是人?」

    季海敲著蘇曉峰頭笑罵道:「去你的,你敢罵老大不是人,你看看周圍,這是你罵老大的下場。」

    蘇曉峰一個激靈,向周圍看去,果然,大家拿殺死人的眼光看著他,忙說道:「嘿!嘿!大家那個不用這樣,那個,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老大不是人,不,不,是神,是神。」

    陶惠橫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看你敢不敢再罵老大。」

    蘇曉峰連忙搖著雙手說道:「不了,打死我都不敢了,」

    「咦!」是董小林的驚呼聲,接著有高興的怪叫道:「我終於能飛起來了,太高興了。」

    大家抬起頭驚訝的看著董小林雙手揮舞,在頭頂飛來飛去,嘴裡先是驚訝呼叫,接著高興的大喊。

    大家反應過來後,一個個試著飛起來,最後,三百多人在飛動,剎時,基地裡人影亂飛,互相撞擊,喊聲、驚叫聲、嬉笑聲,構成一幕奇妙的風景,我靜靜的站在那裡欣賞。

    ……

    半個小時後,我對著眼前一個個飛的滿頭大漢,氣吁呼呼臉上帶著喜悅和滿足的三百多人說道:「玩的還不錯吧?」

    大家聽到我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像小孩子似的為剛才的失態有些尷尬和不自然,接著一個個大笑起來。

    我道:「我們第一個階段為期十天的訓練的就到這裡,下一個階段也是為期十天。」

    蘇曉峰打斷我的話,搶著問道:「我們坐了這麼久啊,怎麼沒感覺到?」

    陶惠也問道:「我們的訓練一共有幾個階段?」

    「有三個階段,」我說道:「每個階段都是十天,第一個階段,你們已經完成了,第二個階段是學習九天拳譜,第三個階段是掌握武器和飛船等飛行器的使用。另外,小林和莫靈你們兩個還和先前一樣繼續修煉。」

    蘇曉峰驚呼道,「飛船?不會吧,老大?」其他人也很吃驚不已。

    我知道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也不做解釋,說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季海原本對我很佩服了,這是才發現,先前對我的瞭解只是冰山之一角,說道:「真的讓人難以相信,不過……老大說了,那就不會騙我們的。」

    其他人也點點頭,也有同季海一樣的想法。

    我說道:「以後我們早上訓練體能,白天學習拳法和武器等,晚上練功,」看著大家眼睛裡有些濕潤,喜極而泣的他們對我很感激,但嘴裡不知道說什麼,我感到這種氣憤很彆扭,接著說道:「這是你們自己努力的結果,我只是幫助大家而已,不用這樣,不用這樣。」

    石景淵激動的說道:「王先生,不,我們也叫你老大,你不但幫我們報了仇,又收留了我們,現在又這樣成全我們,其他的我就不說了,從今而後,只要是你老大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決無怨言。」石景淵說著問他們原來的那些人道:「你們說是不是?」

    「是!」天龍幫過來的人員轟然喊道。

    洪亮高昂的喊聲在基地迴旋,久久不散。

    他們的激動,激起了我內心的豪氣,以大無畏的語氣對著大家喊道:「我願與大家在未來的道路上同甘共苦,一起守護這片土地和自己的親人,成為一個和平衛士。」

    「和平衛士!和平衛士!……」

    高昂的聲音又一次在基地裡飛揚,經久不休……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4 PM

正文 第十八章 九天集團
    第十八章九天集團

    「王叔叔!王叔叔!」

    基地會議室內傳來小魔王董小林在外面的喊叫聲,這個小魔王,一點也理會我的休息時間,好像精力過剩,成天蹦蹦跳跳,難得有不調皮搗亂的時候。

    我也習慣了董小林頑皮的性格,笑道:「我在會議室裡。」

    「碰!」會議室的門被踢開。

    隨即門口伸進兩顆可愛的小腦袋,董小林一幅我終於找到你的表情,而莫靈卻害羞的跺在董小林身後,眼睛裡流露出找到我的喜悅!

    兩小這幾天修煉很認真,現在找來想來是有事,我說道:「是你們兩個,進來說吧。」

    董小林一聽就拉著莫靈跨了進來,欣喜道:「嘻嘻!王叔叔,你在這裡啊,我和莫靈正在找您呢。」

    「坐下說吧,」我指著沙發對他們兩個說道。

    「王叔叔,我和莫靈剛才又飛了一會,那感覺好美哦,王叔叔,我們兩個現在對你最佩服了,」董小林興奮的說道,然後向莫靈擠眉弄眼道:「你說是不是?」

    莫靈很認真的點點頭,臉上也是莫名的興奮,也被董小林的古怪的表情逗的嘻嘻直笑。

    我一看董小林的樣子,就知道他又什麼鬼主意,笑道:「好了,有什麼事就說吧,不要盡拍馬屁了。」

    董小林一點沒有識破馬屁的尷尬神色,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王叔叔厲害,這麼快就被識破了。」

    我心想,你玩的這些把戲我早就玩過了,你現在給我用出來,我當然一眼就識破,笑道:「說正是事吧。」

    董小林神色一正,一本正經的問道:「王叔叔,你剛才不是說,不讓我和莫靈和其他人一起訓練,繼續和先前一樣修煉,那我和莫靈還要修煉什麼呢?」

    我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自己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兩個,兩人已經迫不及待了,說道:「你們的修煉剛剛入門,還要繼續打好基礎,等你們入門了再修煉其它的法門。」

    「我和莫靈現在就想知道,王叔叔,你就告訴我們好不好?」董小林向我撒嬌,莫靈眼睛裡也是期盼。

    看著眼前董小林的撒嬌,我有些羨慕,我和他們一樣,正在天真無邪,調皮搗蛋,躺在父母懷抱裡撒嬌的年齡,如果我沒有這一份責任,我也會和他們一樣無憂無慮,如果沒有這麼一份責任,那是多麼的愜意愉悅。

    「王叔叔!王叔叔!……」

    我回過神來,看到莫靈拉著我的胳膊在搖動,董小林的兩隻小手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我說道:「好了,我告訴你們……你們繼續修煉養氣法門,等入門以後還要修煉培元法門,現在即使告訴了你們,沒有打好基礎也沒有用的,要一步一個腳印的修煉,現在明白了嗎?」

    董小林偏著腦袋追問:「培元法門,那是什麼?」

    看他們這麼心急,我手一揮,一個機器人走過來,我對他們兩個說道:「這是你們的教官,由它來解釋你們兩個不明白的問題,你們兩個跟它去吧。」

    打發走董小林和莫靈,我感到一陣輕鬆,呵呵!不知道我在父母的眼裡,也是不是這麼麻煩和難纏,想到這裡不由莞爾。

    ……

    在隨後的幾天裡,由機器人教官指導他們,早上跑步、越野、攀巖、負重、從韌性、耐性、體力等方面的訓練;白天學習九天拳法第一套,雖然是入門第一套也夠他們練的了,這是上個文明武術的結晶,看似簡單,練起來極難,我自己現在才修煉到第三套,可想而知其修煉的難度;晚上打坐修煉運氣法門,精益求精。

    董小林和莫靈修煉《九天仙鑒》入門養氣法,進步很快,逐漸邁入修真者的大門。

    看看就我自己沒有事情可做,突然想起那天莫部長講過,鍾欣幾人想見我,反正現在沒事,不如找找他們,想到這裡給機器人發出指令,這裡暫時交給他們來管理和指導。

    祭起九天仙甲直接飛出基地,想想先到別墅看看,那棟別墅現在可是我名下的產業,在別墅上空感覺裡面有人,會是什麼人呢,很少有人知道這裡,別是什麼小偷吧。

    降落在別墅門口,從外面看見有個年輕的女孩在整理花園,我走上去,按了按門玲。

    看到外面有人,那女孩跑過來,見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在外面,臉上有疑惑的神色,問道:「請問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我一愣,怎麼對方反客為主了,見她神色鎮定自若,一副主人的模樣,不解這裡怎麼會多了女孩子,說道:「我姓王,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那女孩臉上神色一喜,驚喜道:「噢?你是王先生吧,請進!」說這打開門請我走進去。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高興,說道:「謝謝!」

    女孩可能發現我臉上的疑惑神情,也有意給我解釋她的身份,說道:「我是董部長的親戚,剛從鄉下來的,董部長讓我來打理這裡,我不是很懂,先生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請指出來,」女孩邊說邊把我讓到客廳。

    我頓時明白為什麼這裡多了個女孩,這裡別人不知,董部長自是知道,想是見我很忙,沒有時間收拾,所以讓這個女孩來打理,心想,董部長對自己到是很關心的,坐下後問道:「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女孩自我介紹道:「我叫韋小青,先生叫我小韋或者小青就可以了,我剛高中畢業,對很多事不是很懂,以後請先生多指教我?」

    我見他對我說話很客氣,有些不自然,說道:「不要這麼客氣,把這裡當你自己的家好了,」我一個小孩子最怕這些比我大的人客氣和尊重。

    小青見我很隨和,心裡放下了一顆不安的心,她生怕我對她不滿意,這才放心的說道:「那先生先休息一會,我給先生去做飯,先生喜歡吃什麼菜?」

    我無所謂的說道:「我隨便,你喜歡吃什麼就做什麼吧。」

    「這……?這不好吧,先生?」小青遲疑的說道。顯然她已經知道我這個主人很隨和,但過於隨和一時間讓她接受不了。

    我說道:「沒什麼,你喜歡就好,我不是很在乎這些,你先忙吧,我到周圍去看看,」說著打量整個房間。

    小青對我這個隨和的主人顯然很不理解,在她的觀念裡,一切以迎合主人意圖而做事,但遇到我這個冒充大人的小孩,既和藹又隨便,和她的想像中的不一樣,很疑惑我這麼做的目的。

    我沒有理她,自顧地走出房間,打量起別墅周圍的環境。這裡佔地一千個平方,以中西結合的風格特點建設,有小橋流水,花圃,游泳池等,別墅佔地兩百個平方,上下共五層,顯得寬敞明亮,再配合周圍的優美景色,增添了許多詩情畫意。孫鵬飛為了取悅季香木子,不惜花費心血建設這裡,為了美色他是不遺餘力的投資,可惜,最後便宜了我。

    最後我來到放錢的密室,這些都是孫鵬飛和季香木子的活動經費,一扎扎的擺放那裡,我隨便往戒指裡丟了幾扎後走出密室。

    小青走過來說道:「先生,飯做好了,在等您!」

    我說道:「好的,」說著走到飯廳。

    餐廳裡擺著一桌很豐盛,透著一股股香氣的菜餚,桌子上起碼有七八個菜,我疑惑的問道:「還有其他人一起吃嗎?」

    小青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啊?就先生一個人!」

    我一直生活的山裡,從沒有人這麼鋪張浪費,不由問道:「那怎麼做了這麼多菜,不是很浪費嗎?」

    小青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主人到是個很不錯的人,解釋道:「是這樣,我不知道先生喜歡吃什麼菜,就多做了幾個,想先生也許會有喜歡吃的菜。」

    聽小青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坐下來就拿起筷子嘗嘗,嗯,味道不錯,想不到小青有這麼好的手藝,雖然趕不上我母親,但別有一番風味,一時不由食慾大開,猛吃起來,看小青站在旁邊,我問道:「你吃過了嗎?」

    小青以為我有事要她做,問道:「還沒有,先生!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我不明白的問小青:「那你怎麼不坐下來一起吃?」

    小青解釋說道:「怎麼能和先生一起吃呢,我等先生吃完再吃吧,」

    我心想,這有什麼,忙說道:「不用,不用,一起來吃吧,你把這裡當作你的家,不要那麼客氣,再說這麼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小青慎重的對我說道:「可是,董部長說您是一位很重要的人,一定要我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盡量照顧伺候您,不能隨隨便便,要尊重您,」

    ……

    又是董部長這個老狐狸,老給我找麻煩。

    我說道:「我這個人很隨便,你不要聽董部長的,把你當作這裡的主人,再說我可能經常不在,這裡需要你打理,你太客氣了,我倒是覺得很不習慣,噢!對了。」我說著從戒指內拿出一些錢對小青說道:「這裡有十萬人民幣你拿著,我不在的時候,你需要花費的。」

    小青從小到大沒有見過這麼多錢,抽了口氣說道:「這麼多錢我拿著不方便,再說董部長也留了一些錢在這裡,暫時不需要錢的,先生還是您自己拿著吧。」

    我說道:「董部長的錢是他自己私人掏腰包的,你有時間還給他,你現在打理這裡沒有錢怎麼行呢,你還要吃飯穿衣,那一樣不要錢,另外,你還年齡小,看能不能找一個學校繼續你的學業,平時住在這裡,有空收拾一下,不是很好嗎?」我接著又對小青說道:「我經常不在家,這裡就交給你了,沒有錢你怎麼生活呢?」

    小青遲疑的說道:「可是,您給的錢太多了?」

    我說道:「沒多少啊,我也許很久不能回來,這錢是備用的,如果到時不夠用你再找董部長,他會幫忙的,你讀書也需要錢,也許還不夠用,要不再多留些?」

    「夠了,夠了,」小青一聽忙說道,心裡卻在嘀咕,王先生這麼有錢,而且很大方,幹嗎這麼相信我,不擔心我拿錢跑了。

    小青突然想起什麼,對我說道:「先生,有位姓鍾的小姐,這兩天打電話過來找你,說你回來一定要給她電話。」

    我猜測是鍾欣通過王組長知道這裡電話號碼,除了她應該不會有別人,王組長他們也不會隨便將這裡的事情告訴他人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飯後我再給她電話的,我們一起吃飯吧。」我說完後拿起筷子。

    吃完飯後我和鍾欣取得了聯繫,對方丟下一句:「你等我,」然後扔掉電話再沒有反應了。

    害的我在別墅門口等了很久,這時看到遠處有一輛紅色轎車瘋狂的向前衝來,這個鐘欣,開車也和她做事一樣風風火火,盡量節省時間,就不怕交警開罰單,吊銷執照?

    在我面前一個漂亮的急剎車,走下柔弱迷人的天南董事長鍾欣小姐,今天的鍾欣,身穿白色的敞胸半裸裙子,現出身材的曲線美感,長法披肩,在風中飄揚,嬌媚的臉上經過化裝,顯得很自然得體。

    隨著一股清新的香風鍾欣走到我面前。

    張開紅紅的小巧嘴巴說道:「王先生,找您真的很難啊,董部長告訴我你這裡的電話,但我每次打電話來,有個小女孩接電話說你不在,看來先生真是個大忙人?」

    我笑道:「我這兩天是有些事情在忙,中午剛回來,先到裡面談吧,請,」我說完伸手請鍾欣進去。

    鍾欣邊走邊說道:「我還不知道先生住在這麼美麗的地方,比我的別墅漂亮多了。」

    「是嗎,不都一樣,」我嘴裡在應付,心裡卻說,我也剛剛得到,成為新主人。

    鍾欣說道:「是啊,難道你不覺得嗎?有山有水,中西結合,真是太美了。」鍾欣沉迷在美麗的景色中,不能自已。

    片刻後,她回過神說道:「不好意思,這裡的景色讓我入迷,」說著有些不好意思。

    我微笑著說道:「不要緊,優美的景色就是為了讓人欣賞的。」

    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鍾欣說道:「我已經通知了張董事長和鄭董事長兩位,等一下他們會過來,都希望和你聊聊,感謝你救出我們。」

    我對救他們的事情早就忘記了,更沒想過要他們感激報答什麼的,說道:「你們也太客氣了。」

    鍾欣看出我的神色,心裡也知道我早就忘記了這會事,說道:「那裡,對我們來說,內心都很感激的,沒有你來救我們,也許就沒有我們幾個了,那些人行事狠毒,為了怕消息洩露,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說道後來有些黯然。

    正在這時,海新企業董事長鄭海新,張氏企業董事長張來強被小青帶進客廳。

    鄭董事長握著我的手說道:「老弟呀,我和張董事長打擾你來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我連忙說道:「那裡,請都請不到兩位的大架光臨呢,我們先坐下來聊吧,」

    看他們坐下,鍾欣笑道:「你們兩位來的倒是很快啊!是不是急著見王先生?」

    張董事長說道:「你不是比我們兩個更快嗎,鍾小姐又發揮你的節約制度,這不,你已經坐到這裡了。」張董事長說完後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鄭董事長說道:「老弟,你救了我們幾個,大恩不言謝,有什麼事你就吩咐,只要是你老弟的事,一句話,不管上天入地只要我們能辦到一定照辦,決不推辭。」鄭董事長說完,鍾、張兩位認真的點點頭,表示同意鄭董事長說的話。

    我最受不了的就這些客氣話,以哀求的口氣說道:「你們就不要這麼客氣了,你們越是客氣,我越是全身不舒服,這樣好了,大家交個好朋友,都隨便一些,不要再說感恩的話題,好不好?」

    哈哈……

    他們幾個笑起來,鄭董事長說道:「看來王先生是一個不圖虛名,講究實在的人,我們就不說客氣話了,大家當作好朋友,到也隨便自然。」

    鍾欣眼波在我身流動,看得我很不舒服。

    鍾欣突然說道:「嘻嘻!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上先生了。」

    鍾欣的話讓我苦笑不得,也不知道怎麼搭言,我從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大感不適應。

    張董事長被鍾欣的話提醒,問道:「噢?老弟,怎麼沒見你的家人?」

    鄭董事長也被勾起了興致,饒有興趣的問道:「是呀,老弟英俊瀟灑,夫人一定是貌比天仙,能不能叫出來讓我們見見?」

    「這個……我……」我在那裡支吾半天,沒說出個什麼來。

    鍾欣嬌笑道:「放心,不會讓你的夫人吃醋的,我不會主動告訴她,我是你的秘密情人,你怕什麼?」眉眼在我身上瞧來瞧去,拿我開起了玩笑。

    鄭董事長哈哈笑道:「老弟,你有福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追鍾董事長嗎?鍾董事長為了事業,不理他們的追求,讓一個個碰了一鼻子灰,難得主動向你投懷送抱。」鄭董事長越說越上勁,接著又道:「像她這樣貌美有錢的女人不多,你說你是不是很有福氣?」

    鍾欣也和想見女主人,打趣我道:「快呀,還不把你的漂亮夫人請出來,我要和她比比,嘻嘻!」

    我一個12歲的小孩那有什麼夫人,你讓我變出一個來,我心裡想著,嘴上說道:「這個,我還沒有結婚,所以嗎,就讓各位失望了。」

    張董事長有些驚訝的問道:「不會吧,老弟?」鍾欣和鄭海新兩人臉上也寫滿著不相信的神色。

    在他們想來,我英俊瀟灑,夫人也不會差到哪裡,但沒想到我還沒有結婚。

    我指著旁邊的小青說道:「真的,我也沒必要騙各位,不信你問小青。」

    小青在幾個人的眼光下,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話,她心想,我比你們早見主人才幾個小時,那裡知道呀。

    我見小青配合的很好,笑道:「我沒騙各位吧,要不各位自己到房間裡面去找找看。」

    眾人這才相信我說的實話,鍾欣笑道:「沒想我弄假成真,撿到一個金龜婿,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什麼時候嫁給你?」

    鍾欣嘻嘻的說笑讓我招架不了,雙手亂擺,說道:「千萬別,這個機會留給別人好了。」

    鍾欣沒想到,我一個大男人,談到這些很不自然,大感有趣,故意笑道:「這麼不給面子,本小姐那點不好?」

    我心想,我怎麼知道你好不好,但自己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陣仗,不知道怎麼應付,忙道:「不是,你很好,是我不好,你就饒了我吧!」

    他們幾個再一次大笑起來,但我的態度不像一個成年人,幾人心裡很是不解。

    張董事長問道:「老弟,我怎麼感覺你有時候像個小孩?」

    鍾欣眉眼亂飛,嬌笑道:「是呀,好可愛喲,我喜歡!」

    為了引開他們的話題,我說道:「不知道各位的生意這段時間有沒有因為你們的不在,受到影響?」

    說道生意,幾位都停住笑鬧,顯得嚴肅起來,本來嗎,他們幾位都在生意場上打滾,可以說,猶如生命。

    張董事長笑容一斂說道:「老弟,怎麼會沒有影響呢,我們幾個被綁架後,他們在我們幾個身上得不到想要的,就積極打起我們的企業的主意,雖然最後沒有得逞,但在外企的乘虛而入之下,不無影響,好在我們幾個回去的早,損失不是很嚴重。」

    鄭董事長唏噓道:「這又要感謝老弟,沒有你,也許……已經完了。」

    我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問,讓他們感歎不已,也沒想到事情有這麼嚴重,忍不住問道:「那現在你們面臨的困境最迫切需要解決的是什麼呢?」

    鍾欣一改剛才的嬌媚,皺著柳眉說道:「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技術和財力,有了這些其它的好解決,問題是這兩樣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這時的鍾欣顯示了她董事長的一面,沒有了剛才的嫵媚和嬉笑,像神聖的女神,她接著又說道:「財力還好說,技術就更難了,你知道,西方發達國家一直遙遙領先於我們發展中國家,而且他們技術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也看不起和我們合作,我們也很難請到有好技術的人員。」

    我聽了以後,心裡想到,我掌握著上個文明的科技,只要不影響這個星球的發展,到可以將一些科技提供給他們,錢嗎,孫鵬飛留下那麼多,取之於民,那我還之於民,是個很不錯的辦法,我也相信他們幾個為人,不然早就被威利威脅利誘收買了,不會處在目前的困境中,想到這裡,我決定給他們提供技術和資金。

    從沉思中醒來,看幾個盯著我看,我不自然的笑笑。

    鄭董事長問道:「王先生,想什麼這麼入神?」

    鍾欣又恢復嬌媚,笑道:「嘻嘻!是不是對我動心了,我隨時接受你的求婚,你不要不好意思嘛。」

    我被鍾欣說的臉一紅,很尷尬,怕她再說一些讓我更臉紅尷尬的話題,忙說道:「你們剛才說的困難我也許可以幫助你們。」

    鍾欣疑惑的問道:「真的,不會是為了逃避我的話題,故意的吧,」其他兩人也有些愕然。

    我點點頭說道:「我可以給你們提供最先進的科學技術,當然,比西方發達國家的先進,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用這些技術破壞和平,影響人類的發展,」我說的很慎重,接著又說道:「我雖然是中國人,喜歡自己的國家和親人,但我提供的技術屬於整個人類,從另一面講,整個人類社會在發展,我們每一個人都隨著社會的發展而發展,當然,從我個人的立場講,先要發展改變我們自己的國家,如果連自己的國家都不能影響和發展,何以談到整個人類的發展。」

    張董事長被我誇張的說法震懾住了,不由問道:「王先生,你說的是真的,看你這麼慎重不像是和我們開玩笑。」

    我當然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也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不會是和你們開玩笑,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鄭董事長這時也知道我是認真的,讚歎道:「你給我們帶來很多的驚喜,王先生!每一個驚喜都讓人震懾不小!你每一次的決定給我們好奇,有些看起來不可想像的事,卻偏偏出現在你身上。」

    鍾欣以看怪物的眼神左看看我右看看我,半信半疑道:「你說的像真的一樣,我不得不相信你是很認真,你這人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以前怎麼從沒聽說過,更奇怪的是,你有龐大的財力和物力,尖端的科學技術?」說到後來,幾乎是喃喃自語。

    我沒理會他們的驚訝,繼續說道:「財力上我不知道你們需要多少,也不知道能給你們暫時能幫助多少,如果不急,到是一能滿足你們的需求。」我想到我有很多珍寶和古董,能賣很多錢的。

    鍾欣似乎感到理解我的話很吃力,問道:「什麼意思,不是很明白你的話?」

    我很乾脆的說道:「我有一些錢,但沒有點過是多少,不知道你們夠不夠使用,如果不夠,我有一些的珍寶可以拍賣掉,不過要拍賣的話,就沒有那麼快拿到錢,你們要等一等了。」心想,那可都是師傅們留下的,價值連城,很難估計。

    鍾欣吃驚的說道:「有這樣的事,自己的錢也不知道有多少,還有珍寶,你到底……唉,不說了,你這個人一身都是秘密和神奇,不知道怎麼來評價你,也不知道怎麼問你,還是算了,」鍾欣說著手向我一伸:「拿來?」

    「什麼?」我看她將手伸在我面前問道。

    鍾欣橫了我一眼,心想,他剛才不會是騙我們的吧,應該不會呀,說道:「不會吧,你剛才還說要幫助我們,錢啊?技術資料啊?」

    我明白了鍾欣的意思,心裡暗笑她,性格也太急了吧,說道:「錢可以馬上給你們,至於技術,我不知道你們需要那方面的?」

    聽我這麼說,鍾欣一愣,心想,難道他有很多的資料嗎,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有很多技術,是嗎?」

    我順口說道:「有一些……」感覺有些不對,忙改口道:「也不是很多,呵呵……」

    鍾欣搞不清我模稜兩可的態度,內心捉摸不定,疑惑的問道:「我有些懷疑你是不是地球上的人,可能是來自科技發達的外星人,你說你是不是?」鍾欣突然冒出我不是地球人的餓念頭,喊叫出來。

    我被她搞的苦笑不得。

    張董事長到也乾脆,說道:「好了老弟,我是在房地產業上打滾了一生,如果能進一步在房地產業有所突破,那是最好不過了,其它的還是留給你們年輕人吧。」

    我說道:「那好吧,」我隨手從戒指裡拿出一張刻有房地產業方面的碟子對張董事長說道:「這裡面有一些資料,包括了整個建築業,很適合你,希望能幫得上你。」

    張董事長很慎重的接到手裡,說道:「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老弟的東西應該不會錯到那裡。」

    我心想,你這話說對了,這些資料雖然在自己來說,拿出的基礎的部分,但在當前的科學技術來說,應該是很尖端科學技術了,說道:「這裡有台電腦,你先看看吧。」說完後指著旁邊我從基地拿來的電腦。

    張董事長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將碟子放進去瀏覽,鍾欣和鄭海新也旁邊看著。

    隨著不斷的瀏覽,張董事長驚叫道:「怎麼會呢,整體預應力板建築成套技術、盒子結構多層住宅建築體系、預應力施工技術、松卡大頂滑模施工成套技術、大型儲罐液壓提升工藝及設備、鋼筋焊接技術與設備、還有石膏板應用配套產品及技術、混土外加劑及表面處理材料、建築膠粘劑和密封材料、防水材料、地面耐磨材料、建築節能檢測技術,這些都超出了現代建築研究領域,這可能嗎?」

    鄭董事長坐不住了,激動的說道:「老弟,快,我要冷卻系統方面的……」

    我看他那麼急,拿出一張關於製造方面的碟子說道:「這裡面內容也很廣泛,包括了冷卻系統方面,你看看。」

    鍾欣急不可耐的說道:「那我呢,我需要電子方面的……不,我需要更多方面的……」鍾欣這時不再想我是不是地球人,關心的是她的電子資料,而且很貪心,需要的更多。

    當我把資料交給他後,她和張,鄭董事長一樣,迫不及待的在電腦上瀏覽起來。

    ……

    一直等到差不多晚上七點時,他們還在沉迷在資料中,小青做好飯以後我不得不叫他們吃飯,不領情的客人在飯桌上怪我打擾了他們,連吃飯也沒心思,在苦思苦想。

    苦笑之餘,我無奈的說道:「你們也不要這樣啊,反正資料我給了你們,也不會要回去,你們以後有的時間來研究,現在吃飯要緊。」

    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白說了,果然鍾欣說道:「你知道嗎,資料裡的計算機科學,電子工程,電信工程,電機工程等,已經超出了現在發達的西方國家,領域更廣泛,如果我能掌握了這些資料,不要說那些科技發達的國家比不上,而且領先他們不知道多少年,讓人類邁入科技時代,你說,我能不看嗎?」

    「是呀,老弟,」鄭董事長說道:「我看的資料裡,不但有我需要的先進冷卻系統,而是涉及整個機械製造業的領域,它主要對先進製造工藝概論、精密潔淨鑄造成形工藝、精確高效塑性成形技術、優質、高效焊接與切割技術、優質低耗潔淨熱處理技術、高效、高精機械加工工藝、現代特種加工工藝、新型材料成形與加工工藝、優質清潔表面工程新技術、快速模具製造技術、擬實製造成形加工技術進行了比較詳盡的論述,這些超出當前科技的領域,掌握它那真讓人不敢想像對世人帶來的震撼!」

    我心想,即使這樣也要吃飯呀,說道:「這樣吧,你們在你們原有的基礎上慢慢擴大研究,再打入市場,不但可以蓄積經濟投資,召集有能力的人才,也便於管理。」

    張董事長若有所思的說道:「嗯!老弟這話有道理,我們不可能一下子涉及各個領域,那不是我們現在的力量能辦到的,只能一步一步來。」

    張董事長的話讓鍾欣和鄭海新也有同感,點點頭,表示同意。

    鄭海新考慮了一下說道:「但我覺得我們互相聯合起來比較好一些,這樣節省了很多的人力和物力,也加快了研究和開發,」

    鍾欣眼睛一亮,驚喜的說道:「對呀,聯盟以後,以我們的尖端科技和龐大的市場,不管是進入市場還是預防其它大型企業的破壞都有很大的意義,我們這一切來自於王先生,就由王先生做我們的董事長,你們說呢,」說完後問張,鄭兩位。

    張董事長冷靜下來想到這些資料的重要性,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不錯,由王先生來做董事長,何況這些資料的研究和進入市場,沒有一個能力出眾,善於管理的人掌舵,很難成功的。」

    鄭董事長摸摸有些灰白的頭髮說道:「是呀,我們年齡都老了,骨頭動不了幾年了,趁現在還能動,幹些實際的事,管理方面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年輕人來做吧,」聲音有些滄桑和落寞。

    我一聽心裡急了,心想,自己年齡這麼小,沒有一點經驗,更何況還有許多事要做,那能呆在這裡呢,忙說道:「我就不用了,你們幾位自己組織聯盟,就由你們幾個來管理,我是外行就不用參合在你們裡面了。」

    鍾欣想不到這麼好的事情我卻推辭了,真讓人難以理解,笑道:「你也不用謙虛了,嘻嘻!連我的人都是你的,還在那裡謙讓。」

    在這幾人的勸說下,我最後無奈的答應了,但有條件,那就是由我擔任董事長,鍾欣擔任副董事長,張、鄭兩位是董事,而暫時一切交給鍾欣來負責和決策,張、鄭兩位來配合,也就說將大權交給他們三位,我是名義上的董事長。

    鍾欣見事情已經敲定,神色大為輕鬆,笑道:「嘻嘻!你現在是董事長,那我們是不是叫『王氏集團』呢?那我也姓王好了。」

    鍾欣時時不忘打趣我,逮到機會就開我的玩笑。張,鄭兩位也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想到自己沒有時間來管理公司,可以說自己只提供了資料和財物,其他的忙可能幫不上,內心琢磨了一下道:「不好吧,這些科技屬於大家,不屬於我一個人,怎麼能叫王氏集團呢,我們是以和平為出發點,要不叫『和平集團』好了。」

    鍾欣一直在商界打滾,知道公司名稱的意義,首先反對道:「和平集團聽起來一點不威風,我覺得不好。」

    張董事長自言自語道:「和平給人感覺是平和,容易接近,但也顯得平平淡淡,似乎沒有衝擊力。」

    我心裡一動,有了主意,張口道:「那就叫『九天集團』好了。」

    鍾欣一怔,隨即覺得很對胃口,問道:「九天集團到是很威風,有創造力,到也可以,但是什麼意思呢?」

    我對九天的意義最清楚不過了,想也不想說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不過,引用九九歸一的說法,暗示天地萬物為一體的意思。」

    鍾欣沉吟了一會,覺得很不錯,最後拍板決定道:「那好吧,就叫九天集團。」

    無獨有偶,羅小蘭在創建醫院的時候,想來想去,也以我教她修煉的九天仙鑒為參照,最後取名『九天醫院』,後來也成為我九天集團的一個下屬部門。

    而九天集團也在幾年以後,名動世界。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4 PM

正文 第十九章 宏偉藍圖
    第十九章宏偉藍圖

    匆匆吃完晚飯後,鍾欣三個人繼續談論九天集團今後發展的宏偉藍圖,那專注和投入的討論氣氛和神情只能用熱火朝天來形容。

    張董事長首先發表自己的見解,憑借他多年在商場打滾的經驗和閱歷,在財力物力,和技術的雄厚實力下,信心倍增,說道:「我認為首先要設立研究基地,先在我們現有的開發項目基礎上慢慢增加,逐漸展開。」

    鄭董事長提出不同的意見,他的經驗閱歷並不比張董事長差,心裡自有一番見解,說道:「話是不錯,但沒有人力資源,是無法展開的,應該在建立研究項目之前要具備人才力量。」

    鍾欣聽著兩人的見解,衡量了一下其中的利害說道:「說到人才,也不是那麼好解決,剛畢業走出校園的大學研究生,沒有一定的工作經驗,經驗豐富的人員又不太讓人放心,國外人才更不能讓人放心,一不小心,資料就會被洩露……最好自己培養人才力量,那就最好不過了?」

    作為一個企業的管理者,張董事長自然明白鍾欣所說的重要性,而這些也是一個企業決策者一直頭痛的問題,皺著眉頭說道:「問題是,那不是短時間能用的上,我們需要人員馬上投入研究,那能等呢?」

    鄭董事長在這件事上深有感觸,附和道:「不錯,我們是不能等,我恨不得立刻開始,將這些科研項目投入市場。」

    「還有啊,」鍾欣又提出一個問題:「既然聯盟成立了九天集團,這麼多的研究項目,我們需要一個專屬的研究基地,作為九天集團的總部。」

    鄭董事長經鍾欣提醒,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性,一拍手道:「對對對,鍾欣說的對,為了合作方便,不但要有專屬的研究基地,還要考慮到保密和安全防衛。」

    張董事長神色一正,保密工作和安全措施是一個企業最為重要的,如果沒有前面兩點,那麼這個企業隨時會被他人吃掉,而現在三家聯合後的集團公司無論在那方面來說,保密和安全是首要的,其意義巨大,沉吟道:「這很重要,是我們以後發展成功的保證,沒有這些保障機制,那我們的發展計劃是一句空話,更談不到將來集團公司的前景了。」

    鍾欣想到目前還沒有一個適合保密和安全的地方,不由皺著柳眉說道:「可是我們的辦公大樓不適合做總部,再說也容納不下?更談不到保密和安全性。」

    幾個人頓時陷入思考中……

    我走進來看到他們那麼投入,不由啞然失笑,他們的事業有目前的成就,不是偶然得到的,與他們這份執著是分不開的。

    驚醒幾人的沉思,我歉意的笑笑。

    鍾欣用她那美麗會說話的眼睛橫了我一眼說道:「都是你找來的麻煩,這個問題交給你了,反正現在我是你的員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不能讓你太清閒舒服,也該動動腦筋,不然你的腦袋會生銹的,」說著眼波一轉:「嘻嘻!你看我多關心你,像我這麼體貼溫柔的美女你去那裡找,還不快些向我求婚?」

    總算我對鍾欣的說話方式逐漸瞭解,也適應了,也沒有開始的尷尬和手足無措,微笑道:「謝謝你的溫柔體貼,呵呵!說不定那一天我真的向你求婚,那時你可不要逃跑掉。」

    鄭海新沒想到一直在這個問題迴避的我,會主動反擊,不由笑道:「哈哈!老弟,你終於開竅啦,我和老張可是期待這你們的這段佳話,郎才女貌,不錯,不錯。」說著讚歎起來。

    鍾欣沒想到一直表現的像一個小孩子似的我會大膽的反擊,臉上出現一絲紅暈,不過對於一直在人際關係中翻雲覆雨的她來說,雖然突然間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許她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反擊,但緊接著一怔之後馬上鎮靜自若的說道:「那就行動呀,還等什麼?」

    我一愣,問道:「什麼行動?」

    鍾欣用她柔軟的手指點著我的胸脯說道:「這麼健忘,求婚呀?我可是認真的,你不會做現代的陳世美吧?」

    我心想,這是那和哪啊,美女是不是都這麼蠻橫?笑道:「這個嗎,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

    鍾欣眨了眨美麗的眼睛說道:「不會是騙我吧,不過,相信你了,」說著走過來美滋滋的在我的臉龐上,用她那小巧可愛的嘴巴輕輕親了一下。

    從小到大,除了母親和村裡的長輩,還有小妹每次敲詐完我有這樣的舉動外,沒有其他人那個有這樣親暱動作,一時不適應這種親密的舉動,臉上不由自主的發紅。

    「哈哈……」張、鄭兩位在旁邊大笑起來。

    鎮定了一下心情,我問道:「你們剛才在談什麼,好像很投入?」

    張董事長將他們剛才討論人力資源和需要一個專屬研究場地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給我聽,然後說道:「情況就是這樣,我們幾個正在發愁呢。」

    我心想,這些對他們來說很難對自己來說並不是辦不到,內心有了想法,說道:「這事交給我來解決,你們把精力和時間放在市場開發上。」

    鄭董事長沒想到令他們束手無策的問題,在我這裡輕而易舉的得到解決,疑惑的問道:「真的?老弟,你真的能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想到將九天集團總部設到青山基地那裡最好不過了。青山基地挨著青山建立,在只要挖空山腹,就是一個很不錯的科研基地。研究人員更簡單,以九天阿姨的能力再配合智能機器人,是小菜一碟,更何況九天阿姨掌握著整個上個文明科技,這些簡單的資料,對它來說沒有任何難處。

    想到這裡,我肯定的說道:「是的,你們就放心。」

    鍾欣見我很輕鬆的樣子,不知道我將怎麼做,滿臉的不放心,問道:「你的人安全嗎?你可不要為了應付我們,隨便找幾個人來充數,我告訴你,那可沒門,我堅決反對。」

    我自是能理解人才對企業的重要性,保證道:「這個你們放心,不會發生你們憂心的問題出現。」

    張董事長對我充滿信心,喜悅的說道:「王老弟,你又一次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驚喜。」

    鍾欣也相信我說到做到,也就放心,隨即她的職業瘋狂又發作了,一連串的問題向我不斷的丟過來,急不可耐的問道:「那你打算將總部設在那裡?人你從那裡找?什麼時候開始?」

    解釋起來比較複雜,心想,乾脆讓他們親自去看看再決定,如果他們不滿意或者有其它意見,自己也有迴旋的餘地,便道:「明天我帶你們去看看場地和人員,怎麼樣?」

    鍾欣問道:「為什麼現在不去?」

    我想,你們也太誇張了吧,連時間很晚了都沒注意到,解釋道:「現在這麼晚了,你們也需要休息吧。」

    張董事長也興致勃勃說道:「老弟呀,我們現在那有心思睡覺,即使睡覺也是失眠,到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看他們幾個人那麼興奮和急迫,知道他們已經等不急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走就走,在鍾欣的瘋狂的驅車行駛中,我們向青山基地進發……

    來到青山基地外面,鍾欣因為陣法看不見前面的基地,看到的只是懸崖絕壁,停車後疑惑的問道:「怎麼前面沒路了,你不是想讓我們往山壁上撞吧?」

    我笑道:「這就是我要將集團公司總部設在這裡的原因了,不瞭解事情的人,看到的現象就和你們現在看到的一樣。」

    鄭董事長自然不會想到裡面另有乾坤,以為我是指的這座山,不由說道:「你是說這裡,好像除了山崖,什麼也沒有……莫非你想利用這座山,那工程可不小啊?」他說著和張董事長相互相視了一眼,在眼神的交換中,一切似乎了然與胸,兩人不愧閱歷豐富,說的不中亦不遠矣。

    我暗自點頭,說道:「兩位猜的不錯,但位置不在這裡,再往前走就看見了,」說著讓鍾欣按我所說前行,鍾欣在提心吊膽中往前行駛,片刻後看到基地的大門。

    夜色中的基地,明亮的燈光如白晝,站的剛直的大門警衛看到有車進來,立刻拿槍對著我們喊叫道:「請停車!」

    在驚恐中鍾欣不由自主停車兩眼望著我。

    看車停下來,警衛走過來說道:「小姐,請出示你的證件?」對著開車的鍾欣很有禮貌的施禮,然後伸出手。

    鍾欣一愣,隨即想到什麼,對我說道:「這裡好像是個軍事警區,你不會是哪個軍事機構的人吧?」嘴裡說著,心裡卻想,以他隨便就拿出各種高科技資料和龐大的資金,背後肯定有很多人支持,應該是整個國家支持著他,這就可以解釋他的種種行為,但也不對呀,國家既然有尖端的科學技術,為什麼沒有開發呢?想到這裡又欲問。但我沒有給她發問的機會,打開車窗,準備向警衛打招呼。

    「老大好!」警衛看到我立刻問好施禮,自從聽到蘇曉峰幾個叫我老大後,他們也有樣學樣,每個人都叫我老大,幾次反對無效之後我也再懶得說了。

    我微笑著說道:「我帶幾個朋友來看看,你們也沒必要值班,這裡很難有人進來。」

    警衛說道:「老大,是金營長安排的,我們除了訓練的時間,都會安排守衛人員來防守巡邏。」

    我知道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安排人員巡邏,但沒有想到我在這裡布下了陣法,說道:「那現在撤了,需要的時候再佈置守衛,」隨即又說道:「我會告訴金佳貴這件事,你們放心。」

    「謝謝老大!」警衛說道。

    我對開車的鍾欣說道:「好了,我們都進去吧!」

    鍾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到也再沒說什麼,直接驅車使進基地內。

    幾人下車後,一瞬間,載入基地的龐大宏偉建築和訓練場上健兒的訓練氣氛中。

    場上的健兒在嚴厲兇惡的教官監督下買力的練習,不顧臉上的汗水像下雨般點點滴下,專注於每一招沒一式的動作中。

    那種力量和訓練方式未所未聞,匪夷所思,再看健兒滿臉興奮,根本看不出疲勞的神色。騰空急閃,奔躍,迅速轉動,配合殺氣騰騰的那股勁氣,個個身上透出一股攝人的氣勢,讓幾人感到渾身發冷不由往後退縮,心裡卻在讚歎,這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呢,有堅強的意志,充沛的精力,高超的身手,先進齊備的訓練設備器材,有這樣的條件,他們日後必成為一支了不起的雄師。

    鍾欣強忍著心中的驚悸和顫抖,兩眼望著我,問道:「你……你不會是想造反吧?」

    我被她的這個問題逗笑了,哈哈笑道:「他們或許比一般人強些,但距離我的要求還差很多,我需要一支獨一無二,各種能力超絕的隊伍,要達到這樣的程度,不是短時間能夠訓練成功達到我的要求,至於造反……哈哈,我還真沒想過,」我接著對鍾欣幾個人說道:「還請幾位為我保密這裡看到的一切,很少有人知道這裡的情況,你們幾個是極少數知道這裡的人。」

    鍾欣心裡恍然,似乎很相信我,但接著裝作很怕的樣子說道:「你不會來個殺人滅口吧?,我可是學過女子防色狼術,很厲害的。」說著還擺出一個架勢,不過那架勢不像是防色狼,倒像是招引色狼。

    陶惠走過來看到鍾欣的動作,迷惑不解的問道:「鍾姐姐,你在跳什麼舞,我怎麼沒見過?」陶惠他們在訓練場看見我來了,停下訓練,向我走來,看見鍾欣的動作,以為在跳舞,但她沒見過,所以才疑惑的問。

    「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笑著說道:「你鍾姐姐在給我們幾個示範女子防色狼術,哈哈」

    「防色狼術?」陶惠聽得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一時笑的像花朵在風中顫動,搖擺不定。

    鍾欣到是一本鎮定,揮舞著粉拳在我們幾個眼前示威,不過,片刻後她自己也忍不住嘻嘻嬌笑起來。

    這時蘇曉峰在旁邊悄悄問我道:「老大,幾天不見,你去那裡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我能不能幫上忙?」說是幫忙,那應該光明正大,但他說的神秘,倒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幾天?」我一愣,隨即省悟,結界內外時間比例不同。

    蘇曉峰以為我沒聽懂他的意思,只好進一步點破道:「老大,你看這麼多人裡面,我對你最是忠心,當然了,有好處做兄弟的分一點點,就一小點,那是一種老大對兄弟忠心的獎賞,」說著用手小指比比,意思是他分小指節那麼一丁點好處,不是很多。

    我啼笑皆非,覺得好笑,蘇曉峰那恨不得將天下所有鈔票裝入自己腰包的貪婪摸樣,臉皮之厚,實在難以形容。

    「王叔叔!王叔叔!」董小林和莫靈從人叢中鑽了進來,直往我身上撲。

    我笑著問道:「你們兩個練完教官教的課程了嗎?」

    說到練功,兩小臉上頓時出現興奮的神色,不過,小林隨即翹著嘴巴不依道:「王叔叔,怎麼幾天不見了,我們還以為你走了呢,下次,你要去那裡一定要帶上我們兩個。」

    莫靈也在旁邊小聲說道:「下次帶上我們兩個好不好?」說的可憐巴巴,讓人一見心生憐愛之意。

    旁邊的蘇曉峰被兩小打擾了他的發財大計,急得直抓頭髮,看著讓人哭笑不得,看我被兩小纏住,忍不住道:「去!去!去!,你們兩個在這裡攪和什麼,小孩子不要到大人裡面瞎攪亂,我們有重要的事要商量。」說著想將兩小趕走。

    董小林說道:「哼!蘇叔叔你想打王叔叔的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羞!羞!羞!老是想佔別人的便宜。」說著用手指在臉上上下劃動,以表示不知羞。

    陶惠看不過眼,在旁邊嗅他道:「連小孩都知道你要做什麼,你那張臉呀,上面儘是要分一份好處的神色,演技未免太差了些,」然後拉著兩小的手說道:「不要理他,他就是那幅德行。」

    兩小得到陶惠的支持,得意的向蘇曉峰伸舌頭扮鬼臉。

    蘇曉峰疑惑地指著自己的臉問季海道:「我的演技很差,真的能在臉上看得出?」

    季海感歎的說道:「老弟呀,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看的出來,你現在眼睛裡閃動的是大把大把的鈔票,你說,別人能看不出嗎?」季海一幅為蘇曉峰悲哀的表情,最後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蘇曉峰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我有嗎?」接著又說道:「不過,鈔票啊鈔票,我還真想你?」

    看他那幅為金錢入迷的表情,金佳貴也說道:「季海說的不錯,還真能看的出,」語氣中調侃的味道甚濃,濃到說完後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我不由苦笑著搖頭,這是一幫什麼樣的人,時時刻刻不忘刁難對方,我還真會交朋友,不是貪就是喜歡敲詐。

    帶著幾位董事長,觀看了整個基地的規模。基地依山而建,西邊連接青石山,北邊是正門,東南兩邊是懸崖,所以整個基地處於自然防守,再配合人力守衛,可以稱為天險絕境。

    基地西邊和青石山相接連處,猶如一道屏障豎立在那裡,高大巍巍的青石山一直默默的承擔著基地西邊的守衛工作,多年來終於自己的職守。

    我指著那道屏障說道:「我們只要在這裡開道門戶,而外要進入這道門戶,必須從基地北邊正門進入,才能到達這裡,所以說,挖空山腹,設立集團總部和研究基地,沒有比這裡更保險和秘密的地方了。」

    幾人聽了我的解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看見有很多想法。

    停了一下我繼續說道:「一般人很難發現這個基地,即使發現也難以進入,何況基地內部個個都是絕佳高手,你們幾位剛剛有過體驗,知道進入基地的難度。」

    張董事長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但實際上卻難以解決,說道:「這點不無置疑,但要打通山腹,工程太龐大了,現在雖然是晚上,但不影響我看的出這些巖石的質地很硬。」

    鄭董事長也為這龐大的工程沒有一點信心,說道:「老弟,工程太大了,等到工程完工,那要到什麼時候,我們是不能等待的,要不想想其他辦法?」

    他們的擔心不無道理,我心裡有數,已經有了決定,說道:「這些交給我來解決,過不了多久會給你們一個設立山腹的科研基地,如期使用於研究,保證讓你們滿意,現在我們到會議室坐下談吧。」

    來到會議室坐下後我繼續說道:

    「你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整頓原來的公司,統一培訓員工,提高員工整體素質,從新規劃人事,管理等各個部門,嚴格要求各個部門制度,打造一個全新的公司形象;建立健全的工作制度,是我們公司發展的關鍵問題,也關係到公司以後的成功與否。另外,待遇和福利要逐漸提高,要他們安心為你工作,就要給他們一個好的工作環境和好的生活條件,這些都是我們必須要做到的。

    在不斷的擴展開發市場的同時,要逐漸培養挖掘有潛力的人才,然後送到這裡,投入研究工作中,這樣,我們才能在將來的經濟大潮中站穩腳步,立於不敗之地。」

    鍾欣見我說的很把握,依然說道:「不錯,既然聯盟,就要統一策劃管理,不然是對人事力量的浪費,好吧,這些交給我們來負責。不過,現在等待你來打通山腹,安裝研究設備,你看,你需要多久時間?」談到工作,她一本正經,極為投入。

    我想了一下說道:「就一兩天吧,要不這樣,明天白天你們做好準備,晚上就搬來這裡,估計差不多可以交給你們使用了。」

    「真的?」鍾欣望著我,眼波轉動,很是懷疑我的話。想看清楚有幾分真實性。

    董小林最相信的是我,一聽鍾欣懷疑我的話,有些生氣,翹著嘴巴說道:「王叔叔最厲害了,他說明天就沒錯,你們到時來好了,」

    一直沒說話的莫靈見有人懷疑到我,立刻說道:「王叔叔真的可以,鍾阿姨放心好了。」

    「嘻嘻!」鍾欣在莫靈的小臉上用手摸了一下說道:「你這麼小就崇拜護著他,是不是長大想嫁給他吧?」

    一句話說的莫靈滿臉紅暈,俏立在那裡手都不知道往那裡放。

    陶惠說著把莫靈摟在懷裡,笑道:「鍾姐姐,你也是不是想嫁給王先生呀?」

    鍾欣故意道:「是呀!我追了他好久,他才答應以後向我求婚。」說到這裡,故意往我這裡連連拋她那迷死人不要錢的秋波,然後又對陶惠說道:「呃,莫不是陶小妹也想成為王先生的情人,嘻嘻!我是不反對的,我們姐妹能在一起生活,那多好玩。」

    鍾欣那促狹的話差點讓我將剛喝到嘴裡的茶水噴出來,這是什麼和什麼,有這麼說的嗎?

    「噢?王先生真的答應向鍾姐姐求婚,那恭喜姐姐了。」陶惠用三分驚訝,三分黯然,三分落寞的眼神望著我對鍾欣說道:「我張相這麼醜,人家那能看得上呢?」

    鍾欣驚訝的說道:「誰說陶小妹丑,你看這細膩白質的皮膚,苗條健美的身材,天使般的面孔,我見憂憐,要是我是男的,嘻嘻,那就非你不娶,」鍾欣邊欣賞評價陶惠的身材相貌,邊對我說道:「這麼漂亮的妹妹看上你,便宜了你,不過先說好,不管你勾引多少妹妹,嘻嘻!我可是老大。」

    我心想,這個玩笑開大了,剛要張嘴說話,她馬上說道:「不許反對。」

    到底是不許我反對她是老大還是不許反對陶惠。看來得找個適當的時間告訴他們我的真實年齡,不然,弄假成真那我就有得瞧了,想到這裡不由有些苦惱,早知道這樣就不要扮這麼帥,現在真是自討苦吃。

    對於鍾欣的大膽、潑辣、豪放,還真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在座的各位好像在看一出香艷旖旎的愛情故事,津津有味。

    不過,也有例外!

    蘇曉峰突然喊道:「老大,我也要加入!」

    「唰,唰……」所有人以懷疑的目光投向他,驚訝的張大嘴巴。

    蘇曉峰頓時如芒在身,感覺那裡出了問題,一看不對,忙解釋道:「誤會,是誤會,我是說以後跟著老大混,不是你們想的哪個意思。」

    眾人這才釋然,換了一幅表情,恨恨的盯著他。

    鍾欣惟恐天下不亂,嬌笑道:「嘻嘻!原來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未來的老公這麼有魅力,不但吸引小女孩,還……」說著一幅誇張的表情往蘇曉峰臉上瞧。

    蘇曉峰搖著雙手說道:「別……別往我臉上看,我是無辜的,不信問問季海,他最瞭解我了,」說著望向季海。

    季海馬上抬頭往天花板上看,一幅我不認識你的表情,再望向陶惠,陶惠立刻為莫靈梳理有些散亂的頭髮,蘇曉峰接著望向其他人,大家都是一幅不關我事的表情,最後嚎天大喊:「天啊,幫幫我,我是無辜的,我是冤枉的,」接著哭喪著臉連連向鍾欣哈腰鞠躬說道:「鍾小姐,不,鍾大姐,鍾姑奶奶,你就可憐我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眾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爆笑聲過後,康健國、陶惠、蘇曉峰、療銀髮、季海五人竊竊私語一會,療銀髮站起來說道:「老大,我們決定辭職,加入『和平衛士』,成為和平衛士中的一員。」

    我為他們的決定感到突然,內心卻很歡迎他們加入,他們都是王組長手下的精英,我能得到他們,那是最好把過了,想到王組長那裡未必會放手,說道:「只要王組長同意放行你們,我沒意見,歡迎你們加入和平衛士,成為一名合格的衛士。但你們要有思想準備,跟著我也許會遇到許多的苦難經歷,生活並不比你們在國家安全局舒服精彩。」

    康建國站起來說道:「我們已經決定了,今後跟著你創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其他幾人也同時站起來表態。

    我內心大喜,看他們已經決定了,也為自己得到五位幹練人才高興,說道:「那好吧,我暫時歡迎你們五位加入,等王組長同意之後,你們正式成為和平隊伍中一員。」

    蘇曉峰聽到我同意了,高興的大叫:「嘿嘿!我已經看到前景的美妙,大把的鈔票等著我去拿,美女等著我去追。」說著幻想起來,口水流出也不自知。

    董小林內心羨慕,忍不住喊道:「我們也要跟著王叔叔,讓王叔叔當我們的老大。」

    莫靈也顧不得剛才的羞怯,站在董小林身旁,雖然沒說話,但用行動表示支持董小林的話。

    兩小我不急於讓他們加入,他們兩人是我為了將來培訓的預備力量,便對兩小說道:「可以歡迎你們兩個加入,但僅僅是在名義上,各種活動等你們長大以後再參加。」

    兩小歡呼不已,至於什麼時候才算真正的加入,他們不計較了。

    我豪情滿懷,神情激昂,揚聲道:「既然大家相信我,那就讓我們共同努力,創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有了你們的幫助,我何愁成事太難,那就讓我們一起迎接未來的生活歷程。」

    此時忘記自己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喊出了內心的渴望,隱約牽掛的心中的那份責任,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和分擔,愉快的釋放那份沉重的壓力,無意中真元外放,一時,攝人的氣勢讓眾人感到壓抑,此刻的我,那像扮演大人的小孩。

    兩老也被我豪言壯語激起莫名的衝動,感歎自己老了,不能像年輕人一樣大喊大叫,釋放心中的激情,但也慶幸跟著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董事長見大事已經敲定,說著站起來讚歎道:「呵呵!真羨慕你們,年輕多好啊。科研基地事既以談妥,那我們幾個就先告辭了。」

    鄭董事長也站起來,不無遺憾的說道:「不但羨慕你們,自己也覺得年輕了幾歲,年輕就是一種美啊!」不由讚歎歲月的無情!

    鍾欣眼波流動,對著我說道:「看起來你又變了一個人,不過我喜歡,不要忘記科研基地的事,到時候你交不了差,那我們就有的談了。」

    三位集團董事出了基地,處在興奮狀態,並沒發現基地內外時間的差距。這也好,不必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們糾纏不清,減少我的麻煩。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5 PM

正文 第二十章 鬼斧神工
    第二十章鬼斧神工

    送走王組長等人回到基地後,我再次打量基地西邊和青石山相接連的那道顯得凸凹不平的屏障。暗忖,要在這裡開一道門戶,顯然不是很理想。從不同的角度觀察片刻後,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對旁邊感到好奇的蘇曉峰等人說道:「你們退到百米外,暫時不要過來。」

    眾人聞言,眼中儘是不解的問號,心中更是充滿疑惑,不明白我要幹什麼,但覺得我說話不同於以往,不由向外移動。

    我不再理他們,從戒指裡拿出一顆拳頭大的能量神石,盤坐於地,凝神緩緩吸收。半個小時後,能量被我完全吸收,元嬰蠢蠢欲動,全身真元澎湃。

    元嬰身上披的九天仙甲和手中握的仙劍釋放出耀眼的光芒,不愧是神級能量石,所含的能量龐大亦很精純凝斂。

    站起身來,凝神讓真元在週身經絡,由慢到快、由緩到疾、最後到迅速轉動。隨之頭髮根根朝外豎立,衣服無風自動,以我為中心,真元在週身旋轉,逐漸向外擴展。意念一動,仙劍出現在我右手中,將手中的劍朝天一指,龐大的真元途徑手臂,劍身,再向外急速噴射。

    此時,我手中猶如握著一把無形巨劍,在真元的流轉下,不斷的吞吐著白色的光芒,在夜色中煞是好看。

    看準地形,雙腳一蹬,騰空而起,手中的握著的巨型光劍急揮,向側面削下,將厚達二十幾米凸凹不平的一部分從屏障中分離開來,落於地面,再次以屏障前白米為範圍,水平揮出,接著收回仙劍,真元發於雙手,向前再向右揮出,頓時被削離開的石快紛紛飛向右邊幾十米外。

    灰塵過後,顯現出的是光滑平整如鏡的豎立的屏障,屏障前百米範圍內平坦,寬闊的地面道路,猶如一個小型廣場。

    要在這裡開一道門戶,打通山腹,設立研究基地,在他人也許要三年、五年、十年、或者更久也未嘗不可,這其中人力、財力、物力、缺一不可,也許,更沒有人傻得以此龐大的代價來開發。

    只有具備人力、財力、物力,在任何地方,可以建立起一座美輪美奐的現代化多功能辦公大樓,在裡面辦公既舒服,又明亮寬敞,何樂而不為,何必浪費無謂的力氣和代價。

    也許就有我了,是不是有些傻氣呢?不禁捫心自問。隨即,呵呵一笑,各人的觀念不同,能力不同,想法不同,說出來的道理就各有所不一,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蘇曉峰看我搞出很大的動靜,然後又站著不動很入神,就忍不住跑過來問道:「老大,你到底要做什麼?搞的驚天動地。」

    沉思被打斷,回過神後我也懶得解釋,理所當然的說道:「開道門戶打通山腹呀,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閒的無聊,來這裡玩遊戲呀?」

    療銀髮立即明白裡我的用意所在,內心極為佩服,驚愕道:「把研究基地設在山腹裡,這是個很不錯的主意!老大,你是怎麼想到的?」

    其他人聽到療銀髮的問話,也知道了我的用意,張大口說不出話來。

    我不理他們的吃驚,指著剛剛加工的天然屏障說道:「這裡是個很不錯的地方,特別是防守嚴密,內有天然屏障,外有基地,要進入科研基地內,除非有通天的本領,你們說,我為什麼不在這裡設立研究基地呢?」

    聽完我的分析,療銀髮他們也不由打量起眼前的青石山,從內心佩服我的設想和宏偉計劃,也許不是沒有人想過,但這種異想開天的事,只有老大那神奇異能的本領才能辦到。

    難得的是,他們不再追問我能否做到,也許,我給他們的驚異太多,在我身上發生一些離奇難以解釋的事物,都認為那很正常,如果不在我身上發生,在他們眼中,那才叫不正常。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幾個放著好好的國安局情報工作不做,決定辭職跟著我。

    我對沉思中的幾人說道:「等一下你們幾個和教官組織大家一起來幫忙搬運石頭,會很辛苦,也夠你們忙的了!」

    康健國倒是對未來充滿信心,陶醉於其中依然說道:「辛苦……到是不怕,跟著老大你,辛苦也值得,我已期待著集團光明的前途,想到其中有我一份功勞,那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

    人往往是在念動之間,決定了某件事物,眼前的幾人,何曾想到,他們跟著我,不但找到這種不錯的感覺,還有為後世留下偉大業績。那時,他們可曾想到今日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和有意義!

    片刻後,三百多人集合到屏障前面。

    在大家的注視下,我凝神運功,騰空而起,將仙劍插入屏障,以高十二米,寬十米為門型周邊緩緩劃動,再劃成一尺見方的石塊。

    金佳貴忍住驚訝,疑惑道:「老大,門需要這麼大嗎?是不是……太大了?」

    季海這個活寶難得有安靜的時候,自作聰明道:「你敢懷疑老大,老大這麼做肯定是有道理的,老大,是不是?」

    我心中暗笑,那個又看不出我這麼必有用意,拍馬屁也找個好的理由,說道:「季海說的不錯,要挖空山腹,搬運石塊的工作量很大,開大門戶,有諸多好處的,你們可以想到的。」說著雙手按在石塊上,真元運行於掌,將長有五米的石條從裡面振斷吸出來。

    金佳貴雙手撫摩著我吸出的平整光滑石塊,覺得丟掉有些可惜,於是說道:「老大,這麼好的石塊丟掉真可惜,不如用於其它方面?」

    我對這個沒有意見,說道:「這是個不錯的建議,你看什麼地方需要,可以使用,就安排人手去做吧。」

    金佳貴考慮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將這些石塊砌在基地圍牆,不但利於防守,而且也不必擔心短期內風化常常維修。」

    我覺得金佳貴的想法很好,說道:「那就先將挖出的石塊暫時不要丟掉,用來砌成基地圍牆,基地裡你最熟悉,就由你來負責,不過,要做就做好一些,盡量擴大基地周邊,加寬圍牆。」

    金佳貴對基地很熟悉,以前的巡邏人員都是由他安排,見到石條就有了想法,得到我的同意他很高興,說道:「老大,你放心,我會做好的。」

    我對這些不在意,有九天大陣罩著整個基地,極為安全,當務之急是如何安排忍受搬運石條,讓工程的速度加快,略一沉思說道:「你先把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負責搬運石塊,一部分砌圍牆。」說完後心裡計算著人數,連同教官共有四百多人,這麼大的工程,人力顯然不夠用,只好另想辦法了。

    門戶及通道以十米的深度為限,裡面擴大,高為三十米,寬為五十米,用了半天時間,被我挖出將近一百個平方,挖掘速度是很快,但搬運速度遠遠跟不上,雖然如此,每個人都筋疲力盡。在稱讚『還老大厲害』的嬉笑中,只好讓他們去休息。

    我突然靈光一閃,心裡想到儲物戒指不是能裝很多東西嗎,何不試試呢?我試著將石塊裝入戒指,還好,不愧是寶物,裝了幾百塊石頭,戒指裡還是原來那樣多,沒有我想像的中的那麼小,驚訝於戒指的無限空間。

    有了儲物戒指幫忙,幾次搬運,眼前的石塊逐漸消失,而且又被我挖同上百個平方,山腹的空間是增大了,但我也被累的夠嗆,覺得很疲勞,含了一顆丹藥盤坐恢復體力。

    片刻後,精力恢復,全身輕鬆舒服,微微活動四肢,接著祭出九天仙甲,移出基地,朝九天山方向飛去。

    降落到九天山,幻化為十二歲的我,跨過大陣進入基地。感到特別親切,雖然離開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此時對我有一種遊子歸鄉的思緒。

    九天阿姨見到我回來,親切的和我打招呼:「孩子,你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阿姨幫忙?」

    一段時間不見,九天阿姨越來越人性化,語言中帶有感情的波動,我也為它從內心感到高興,扮了個鬼臉道:九天阿姨你好!我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九天阿姨有些啼笑皆非說道:「你這孩子,越來越野了,在外面混了一段時間,好的沒學會,嘴巴到是變的很甜,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阿姨還不瞭解你!」

    我伸伸舌頭,調皮的說道:「呵呵!我就知道隱瞞不過阿姨……我要建立一個科研基地,人力不夠用,想運些機器人過去幫忙,再運些科研設備。」接著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九天阿姨聽完我的介紹,嘻嘻的笑道:「我還以為你真想我才回來,果然是另有目的,不過你做的很好,真難為你了,」然後又問我:「扮大人是不是很不舒服?」

    九天阿姨提起這事,我不由情緒低落向九天阿姨大發牢騷道:「是呀!特別彆扭。和那些大人打交道一點都不好玩,看到別的小孩那麼自由自在,我很羨慕他們。」

    九天阿姨連哄帶騙地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擔心,再過幾年你長大了,就不用這麼辛苦,現在先堅持,嘻嘻!勝利是屬於你的。」

    以小孩的方式來安慰小孩子,那是最有效的。踏著輕快的步伐,來到基地地下第三層,指揮機器人將科研設備搬入戒指裡,想了想又將一艘宇宙戰艇也搬進去,然後指令兩百個機器人進入戒指,來到後山山谷。

    山谷裡四季如春,珍貴藥材,奇花異草,相競生長、開放、爭艷。聞到一股特殊的清新香味,不僅深深的吸了一口,頓時讓我全身舒服,頭腦清醒;來到埋著師傅們遺骨的墳頭,已經長了很多野草,動手將師傅門墳頭的野草除去,稍稍整理了一下,再採集了一些煉丹藥材,到客廳向九天阿姨告別,走出基地,順便想到家裡看看,不知道父母有沒有回來,我心裡想道。

    片刻便來家門口,看門上的鎖就知道父母沒有回來,直接從牆上飛進去,先到我的房間,這裡有我童年的夢想和回憶,書桌上的書不知被我翻了多少遍,每一本都留下了我的手印。

    走出我的房間,再推開到隔壁小強和小如的房間,這兩個房間是當年收留了他們兄妹後,我親手佈置的,而他們也在這裡找到了溫暖和關愛,成了我們這個家的其中一員。

    隨後到父母的房間,回味了一下父愛慈母溫情,留戀不捨的返回北京青石山基地。

    再次回到基地,直接降落在山腹。

    其他人在訓練,機器人在忙碌的搬運石塊,我走時留下的石塊已經不多了。放出帶來的兩百機器人,我意念微動,仙劍出現在手中,向石壁插去,片刻後,幾百方石塊出現在眼前,休息了一會,用戒指裝石幫著機器人搬運。在幾百機器人的配合下,工程進度快的驚人,到訓練場那邊結束訓練,又開出了上百個平方的空間。

    走進來的季海驚呼道:「老大,你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後面進來的蘇曉峰說道:「你敢懷疑老大的能力,也不想想,老大那件事沒有讓大家驚奇,是不是,老大?」

    我看他那幅表情,就知道又打著什麼主意。果然,他又說道:「老大,那個……那個你割石塊的那把劍很鋒利,能不能我看看?就看一眼……不,還摸一下,不是想具為己有!」

    陶惠眼波流動,嫵媚中帶有英氣,嘻盈盈的說道:「不是想具為己有?我看你就是打那把劍的主意!」

    看他們的表情,我就知道,每個人心裡想什麼。意念微動,仙劍出現在手中,遞給陶惠。

    此仙劍是我以元嬰之火煉成,劍和的心靈相通,後來一直在元嬰手中逐漸煉化,劍中靈氣很強,威力很大。雖然我願意讓他們拿在手裡觀賞,但劍本身有自己的靈力,除了我,對他人都排拒力。

    果然不錯,陶惠剛拿到手,便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向她壓來,使她不得不運功相抗,但以她剛修煉到接通大小周天,進入先天境界,怎麼能和仙劍相比,雖然我盡量用心靈收斂仙劍的氣勢,但陶惠還是滿頭大汗,全身發抖。

    忙將劍交給我,嬌喘吁吁的陶惠說道:「怎麼會這樣?你拿上好好的,在我手中就有很強的排斥力,你是不是怕我具為己有,故意這麼做?」

    我接過仙劍說道:「當然不是,這把劍是我煉製的,和我氣息相通,但它有自己的靈性;你功力不足,駕馭不了它,如果沒有我在旁邊盡量收斂它的氣勢,以它的威力,說不定你已經受傷。」

    陶惠半信半疑的問道:「是這樣嗎?那如果我有足夠的功力,就能使用這把劍?」

    我道:「可以這麼理解,一般寶劍通靈,有擇主性。當它選擇了你,你才能駕馭它,但前提條件是你要煉化它,達到劍和人心靈相通,不然,不能算真正的駕馭,只能當作普通的劍使用。而且,在使用的時候要主意劍氣反噬!」

    我將仙劍的威力和使用注意事項講給他們聽。不過,看他們臉上的迷惑表情,我就知道自己浪費了一大堆口水。

    也難怪他們不解,這些理念都是修真者修煉達到一定的程度,才具備煉器的能力,而他們只是武術技巧修煉上的高手,兩種不同的修煉法門,兩種不同的概念。雖然說講求的最終目的相同,都是通過自身的修煉,達到超出生命極限,說的好聽些就是與天地日月同壽,而說白了就是比別人活的久些,到底能活多少歲,那就看個人的修為了,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或者更久,相差甚大,不一而同。

    幾人雖然聽的迷惑,但還是將仙劍拿到手裡輪流關看,嘗試了仙劍的威力,一個個滿臉是汗,身體發抖,傳到石景淵手裡,一個不穩,劍直接向我飛來。

    幾人驚恐大叫:「快跺!」眨眼間,劍在我身邊消失。

    大家剛才眼前一花,只看到劍飛向我,這時看清楚劍並沒有刺向我,而是消失,才放下受了驚嚇的心。

    療銀髮首先驚奇道:「怎麼劍沒有刺你,而是消失?這……」

    我道:「因為我能駕馭它,和它心靈相通,並達到收發自如的境界,當然不會刺我,劍之所以消失,那是自動隱於我體內。」說著又放出仙劍到手中,然後收回,示範給他們看。

    有時候肢體語言比任何解說都有效,雖然不明白劍為什麼會神奇的隱於我體內,但也知道為什麼會消失不見。

    不過,從他們拿劍的時間長短可以看出他們的個人修為高低,以蘇曉峰、季海、陶惠、幾人的修為最高,康健國、療銀髮次之,金佳貴、石景淵等人相應的修為最淺。

    蘇曉峰心思連轉,他剛才嘗試了仙劍的威力,不但沒有打消貪念,而且更甚,兩眼發亮道:「老大,你剛才說這把劍你自己煉的,那你能不能也幫我煉一把,我知道老大對小弟我最好了。」

    我暗想,雖然我願意給你們煉製,但是你們的修為還較淺,不是使用仙劍的時候,幽默風趣的笑道:「你們要劍沒什麼用,現代社會已經不需要這些冷兵器來參與戰爭,再說了,你們也不能像古代的俠客一樣,將劍背在背上,或者掛在腰間,那別人不把你當成神經病抓進精神病院關起來才怪。」

    蘇曉峰美滋滋的打著主意道:「那我們也和你一樣,將劍隱於體內,別人不就看不到了?」

    我看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笑道:「你們修煉的法門和我修煉的不同,也許以後董小林和莫靈會達到隱劍於體內的境界,你們……就難了。再說了,有人修煉了幾十年或者更久,也不一定能夠成功。」

    康健國還不想放棄,掙扎的說道:「你可以教我們修煉同你一樣的修煉功法,不就可以了?」

    我心想,我一開始沒有教你們修真法門,就是因為有了另外的打算,不然的話,我直接傳授你們了,何必多此一舉,以後也許會傳授,但不是現在,而要達到我現在的修為難啊,說道:「我的修煉功法,修煉起來效果很慢,也許一般人終其一生也不能達到我現在的境界。你們在的丹藥和特殊功法相互配合下,打通了全身經絡已經是奇跡了,你們現在的成就,遠遠超出這個時代應有的水平,可以說,不能和這個時代的高手相提並論。即使我現在教你們修煉我的修煉的功法,短期內很難達到隱劍於體內。」

    蘇曉峰還是不想放棄,心裡一動又有了主意,說道:「那匕首呢,匕首短小易帶,老大,你就幫我們煉一把匕首吧,老大你是天底下最好最棒最體貼小弟的老大!」

    為了得到匕首,他把最好的語言送給了我,呵呵!我真有這麼好嗎!不過,這個主意不錯,有機會幫他們煉製,笑道:「這個可以考慮,現在我們還是當開山工吧,爭取在這幾天裡把山腹挖開,安裝上研究設備。」

    蘇曉峰想到自己有一把我煉製的匕首,內心極為興奮,乘機說道:「嘿!只要老大你幫我們煉把匕首,不要說挖山腹,就是要將整座山搬走,我也干。」

    我罵道:「我沒事搬走整座山幹什麼,廢話少說,開工!」

    在眾人的笑聲中,我們一起努力當開山工。

    隨後的幾天裡,我指揮著機器人開挖山腹,日夜不休。當然,我作為重要苦工,也很少有時間休息,其他人分三班輪流幫忙,其它時間在休息和訓練。在第六天終於完工。

    山腹空間約佔兩千個平方米,分為東區和西區兩部分。東區我打算用來做研究室,西區用來製造一些特殊的研究項目,在兩區裡又開了幾個小儲物室,放一些備用的東西。

    剩下的安裝設備、通風設備、防震設備、以及安全性等設備我都交給了機器人,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挖掘當苦工,在勞動過程中並沒有覺得什麼,這會才發現全身關節發酸,疲勞極了。

    來到訓練場,此時都在休息,訓練場沒有人。從戒指裡拿出宇宙飛船和飛艇,讓機器人召集所有人集合。

    三百多人的訓練已經進入最後階段。第一套拳法已經學完,以後就要他們自己體悟和熟練運用。其它的訓練項目也達到預期效果,可以說這段時間的艱苦訓練收穫頗豐。

    片刻後除了董小林和莫靈外,所有人在看到飛船和飛艇的驚訝和疑惑的神色中集合在訓練場上,靜靜站在那裡望著我。

    在大家的期待中我指著飛船和飛艇大聲說道:「這是宇宙飛船和宇宙飛艇,給你們四天的時間來學習飛行操作,不要問我有關的事,你們只要按著教官的指導完成課題就可以了,最後要提醒大家的是,這是基地的機密,除了自己心裡有數,不得洩露除去。」隨著講話,我真元外放,讓他們感到我攝人的氣勢和殺氣,在每一個心中留下不可沒滅的印象,意識到洩露基地秘密的後果。

    我繼續說道:「以基地為中心,我布下了一個陣法,不懂這個陣法的人很難出入,所以,只要我們自己不洩露基地秘密,他人要獲取基地的機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教官會給你們講解出入陣法的方法。」

    說完後我離開訓練場回到別墅,讓小蘭不要打擾我。在房間裡布下時間結界,吞了兩顆丹藥,立刻盤坐在床上,進入虛無狀態,引動真元在經絡轉動,元嬰在大量的吸取天地能量轉換。

    四天後,我徐徐醒來。感到全身舒服,精力充沛,真元澎湃,不但元嬰恢復到以前的狀態,而且功力又進了一步。沒想到幾天辛苦的勞動不但沒影響我的功力退步,到是有長進。

    起身撤去結界,來到密室將所有的錢裝入戒指,返回基地。

    集團總部科研基地各種設備安裝已經完成。我簡單的看了一遍,是按照我的要求安裝的,我將從別墅裡拿來的錢全部放到一個保險櫃裡,然後來到訓練場。

    在集合後我宣佈道:「我們這次的訓練科目全部結束!」

    話音剛落,大家高興的喊叫起來,有的互相抱起來跳動。

    我舉手示意他們安靜,等他們冷靜下來我說道:「你們每一個人都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在訓練期間,你們付出了很多心血,在超強度的訓練量下,能堅持到訓練結束,從側面證明了自己。當然,這次的訓練項目只是初步的,今後有機會,我們將會訓練高一層次的項目,那時訓練量更大,更加艱苦。」

    「我們的訓練項目,在外人眼裡匪夷所思,很難解釋清楚,或者被有心人知道了這些項目的價值,會想盡一切辦法從我們身上獲取,那時,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會發生,所以,我再次提醒大家,我們自己心裡有數就可以了,不要洩露給他人。」

    「現在有金佳貴、石景淵帶大家回去休息,療銀髮等五人和董部長帶來十人到會議室等我,順便通知三位部長和鍾欣等幾位董事長來基地,派個人到基地門口接他們進來。」

    大家都離開訓練場後,我將飛船和飛艇裝入戒指,機器人留下二十個做研究人員及三個作為基地今後的教練,其它們全部裝入戒指。然後撤去時間結界,來到會議室等三位部長和三位董事長的到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5 P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老大風采
    第二十一章老大風采

    基地人員的訓練結束,九天集團公司的總部工程也按期完成,和幾位部長和董事長約定的時間到了。

    幾位部長和董事長的車緩緩使進入基地,董小林和莫靈像兩隻歡呼愉快的小鳥,蹦跳著跑過去投入董部長和莫部長的懷裡。董部長和莫部長看著兩小的神態,內心一陣驚喜和欣慰。

    現在的兩小和前幾天相比有很大的變化,隨著修煉跨入修真的大門,氣質和膚色發生了很大的轉變,看起來更可愛、俊秀。

    忍著心中的高興,董部長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成天沒事就調皮搗蛋,這幾天有沒有給王先生添加麻煩。要是有,你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嘴裡罵的很凶,臉上卻掛著開心的笑容。

    董小林不服氣大聲的辯駁道:「老爸,我那有啊,我可表現的很好,不信你們老大?」

    董部長聽得一愣,顯然董部長一時不明白,沒反應過來,不由問道:「老大……什麼老大?」

    董小林不耐煩的說道:「老大就是王叔叔呀!這也不知道?」那神色和口氣好像是說董部長太孤陋寡聞了,連大名鼎鼎的老大也不知道,接著一臉高興的說道:「老爸,這裡的人都讓王叔叔做老大,我和莫靈也認王叔叔做老大了,你不知道,老大好威風耶!」

    董部長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以不可思議的神色盯著兒子,嘖嘖的叫了兩聲說道:「就你,這麼小也拜老大?」

    董部長的話似乎嚴重傷害了董小林的自尊心,董小林一臉的不服氣,心裡嘀咕道:「要比是老大交代不要將這裡的秘密告訴別人,我就表演給你看看,哼!不相信我?」

    王組長在旁邊看不過眼道:「你們父子兩就不要假惺惺的肉麻了,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呃?癢的好難受!」說著故意用手往自己身上抓抓。

    董部長回擊道:「羨慕我們父子的感情,你就明說,幹嗎故意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要不借我兒子你也抱抱,安慰你一下你那酸楚的心靈。」說著拍了一下董小林的後背故意說道:「去到你王叔叔那邊去,安慰一下你王叔叔!」

    王組長還沒來得及反擊,董小林就喊道:「王叔叔經常說我的壞話,我才不去呢!」

    王組長被董小林的話為之氣結道:「誰稀罕你這個小魔王,你看人家,那才叫父女情深,你們……嘿!黑!」言外之意是說假裝的。

    王組長的話驚醒了沉浸在激動中的莫部長父女,有些莫名的望著大家看,以為大家笑他們父女。

    在大家的說笑中老到會議室裡大家坐下後。

    王組長看著自己的幾個人手下精神抖擻、神氣內斂,表現出一股沉著穩重的氣質,不由驚訝讚歎道:「老弟呀!才三天的時間,這幫人就變了個樣!」

    我想起康建國等人準備辭職跟隨自己,不知道王組長知道會如何,笑道:「老哥過獎了,只要沒有讓你失望就好。」

    莫部長也驚訝的望著康健國等人說道:「一個個精氣內斂、含神與內,柔和的目光中不時的流露出攝人的氣勢。王老弟,你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王組長打量著他的五個手下,越看越高興,接著將目光望向金佳貴等人,發現這些人同樣是難得的人才,並不比自己的人差多少,羨慕的說道:「如果能將這些人全部交給我那多好,國家需要這樣的人才。」

    我沒有說話,心想,好大的胃口,想將我基地的所有人拉攏到你的旗幟下,我看你自己的人都難保了。

    董部長也在打量自己的十個精英時注意到了其他隊員,有個王組長一樣的想法,那能讓他獨佔鰲頭,不甘落後的說道:「喂,王老頭,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吧?你們情報局的人一個個像成了精的猴子,專搞一些歪門邪道的事,做一套說一套。你現在打這些人的主意,我那裡更需要,怎麼能全部交給你使用?」

    王組長和他經常性的鬥嘴,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被董部長將了一軍,氣道:「你……老董,你幹嗎每次拆我的牆角,非要跟我過不去?」

    董部長也知道這些人我不可能交給他,雖然羨慕但也不抱有希望,內心自然沒有王組長緊張,嘖嘖叫道:「怎麼,被我說的不好意思,老羞成怒了,這可是你老王的一貫風格,我理解,理解!」

    忍住笑我徐徐說道:「今天請各位前來,是將這幾天的事做個總結,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幾位部長的人手在訓練中表現不錯,訓練成績在這些人裡是佼佼者,你們今天可以帶回去了。」

    蘇曉峰一聽我這麼說急了,大聲道:「老大,你怎麼可以趕我們走?不是說好了今後我們跟著你的?」

    我內心暗喜,就等他的這句話,故意一愣,說道:「這要經過你們組長的同意才行,要是王組長沒意見,那我也同意你們跟著我。」

    我將球順便踢給了王組長,必竟他是蘇曉峰等人的上司。

    王組長內心還在想方設法的找理由準備把其他的隊員自己拉到旗幟下,被動部長一攪和,還沒想出個周全的理由,後牆起火了,似乎難以置信,也有些有些傻眼,吃驚道:「什麼……你要跳槽……」

    季海在旁邊糾正道:「不是我,是我們,我們五個。」

    王組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喊叫道:「什麼……不是一個而是五個,我有沒有聽錯?」接著又指著我道:「他有什麼好,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嘻嘻!」陶惠嬌笑著說道:「好處可多了,不過老大講了,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說給您聽聽。要不……你也辭職算了,加入我們,我說給你聽?」

    王組長張著嘴巴,傻了,不知道說什麼……

    董部長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在旁邊煽風點火道:「哈哈真是報應呀,怎麼會來的這麼快,剛才有人還在挖別人的牆角,想不到……嘿嘿……」

    王組長本來已經夠煩了,被董部長一陣冷嘲熱諷,紅著雙眼,本要朝著董部長發火。突然想起什麼,停下來說道:「你也不要太得意,說不定你的人也跳槽了,剛才我聽到有個小鬼說,拜了……老大,好像是你兒子吧?嘿嘿!」

    董部長一想到自己的人,嘴裡像塞了個橘子,頓時笑不出來了,連忙往他的那十個手下臉上瞧去,想從他們臉上得到答案。但過我的訓練,他們神色已到山水不露的境界,董部長那能得到答案呢。

    在王組長得意的嘲笑粉刺中,董部長顧不得剛才譏笑別人,忙問我道:「那個……這個……王先生,不會是真的吧?」狐疑的臉上神色讓人看了感到很滑稽。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話,董部長那十個手下中走出一個臉色冰冷、英俊叫宋博的年輕人,迫不及待的對董部長說道:「我們幾個已經決定留在王先生身邊,以後想跟著老大創出一番自己的事業,請部長成全我們!」

    「請董部長成全!」其他九人同時向前跨出一步,對著董部長舉手敬禮。

    董部長頓時全身發軟,躺在沙發上,嘴裡呻吟的叫道:「我的精英啊,你們都是我選出來的精英啊!就這麼沒了……」

    王組長找到了報復的機會那能放過他,快意道:「公平啊,嘿嘿!公平,咱老哥倆又扯平了。謝謝你在我傷心的時候陪我,你看,我現在心情舒服多了。」說著拍拍胸脯,不過臉上看不出舒暢的神色,倒是強忍著心痛。

    在眾人的笑聲中我見事已成定局,便乘機安慰他們的同時我也不客氣的提出要求道:「既然他們願意跟著我,你們也不要太在意,再說了,有什麼事你們可以來找,還希望有勞兩位的大駕,高抬貴手幫他們辦理了離職手續。」

    看事情就這麼定了,在我的安慰下兩人心情也轉好不少。

    王組長心想,原以為自己這次賺定了,那裡想到……自己的幾個手下,本就是萬中挑一的好手,經過這次的培訓更上層樓,光看他們的身上表露出的氣質就知道,那個看了不喜歡。更難得的是他們年齡小,剛走上工作崗位,只要自己花費幾年的工夫調教,不難成為國家的棟樑之材,可惜……可惜,無奈的說道:「既然他們選擇了你,我們也感到高興,對你我們期望很高,他們跟著你,相信將來也不會錯到那裡。但我希望今後國家需要他們的時候,老弟你能秉承大義,讓他們為國出力,也希望老弟伸手支援,你覺得如何?」

    我內心很高興,沒想到宋博十個人也願意留下,自己開始培訓他們是出於董部長的死纏硬打,後來見到他們很喜歡,是自己需要的人才,放他們離開心裡有些不忍,現在好了,只是董部長要心痛一陣子了,聽到王組長的話,想也不想很嚴肅堅毅的說道:「這個不成問題,不管什麼事,只要國家需要,我們義無返顧的參加。請你們放心,作為這個國家的一員,我們有義務承擔能夠承擔責任。」

    王組長心痛的說道:「好!好!王老弟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

    董小林原本以為我們會提到他,可是左等由等沒人理他,急叫道:「那我呢?我也是拜了老大的……」

    董部長不由罵道:「你老子我已經夠傷心的了,你小子在這裡瞎叫什麼,回去好好讀你的書去。」

    董小林跳腳道:「我不去讀書,我要跟著老大。」

    「你……」董部長一時氣結,不知如何往下說。

    我對董小林和莫靈說道:「你們現在回去好好讀書,等長大了,再回來找我,那時我一定收留你們兩個。」

    董小林和莫靈滿臉失望的神色,董小林無奈的說道:「那好吧。」嘴裡說著,心裡卻恨自己為什麼才十歲,不是二十歲。

    處理完這件事,我對鍾欣他們幾個董事長說道:「集團總部各種工作已經作好了準備,一切都是按照我們商量定的計劃完成,現在只等著交給你們使用了。」

    「真的!」鍾欣頓時眉開眼笑,猶如盛開的鮮花,驚喜的叫道:「天啊,你是怎麼辦到的,才一天的時間呀,你就打通山腹,安裝好所有設備,真不可思議!」

    旁邊的幾位部長及董事長也聽的目瞪口呆,驚訝讚歎,心裡在想,這也未免驚世駭俗了吧?

    一天?金佳貴和療銀髮等人聽後心中暗想,剛才部長說我們訓練了三天,現在又是一天,我們不是已經訓練了將近一個月了嗎?這其中……一定是老大,只有老大能做到。不過,這太不可思議了,這種出神入化、通天砌地的本領只有老大能辦到,在他們狐疑的心裡更佩服我。但他們僅僅是這樣想,並沒有表現出來,僅僅是想而已。

    鍾欣興奮的說道:「那我們還不快去看看,」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拉著我往外走。

    來到山腹前,看到高大雄偉,美輪美奐的大門,鍾欣抬腿就往裡走……

    這時,一個柔和的聲音在說道:「你是非法進入,立刻停止前進,請在十秒內退出,否則守衛將會自動攻擊,10、9、8、7……」

    在鍾欣的驚訝詫異中,我把她拉了出來。

    那個柔和的聲音說道:「謝謝合作!謝謝合作!」

    鍾欣拍著胸脯,平復自己驚悸的心情,冷靜下來問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被剛才的聲音驚詫不已,兩眼望著我。

    我道:「這道門由電腦自動程序控制,在進入前先要掃瞄身份,電腦會根據原始儲存資料驗證,身份無誤才可以進入。像你剛才那樣算是非法入內,如果你沒有在設定的時間內退出來,會被攻擊。」我又指著右邊的身份掃瞄儀說道:「那是身份掃瞄儀,將身份卡插入插口,電腦會自動辨別掃瞄身份。」

    聽了我的解說眾人這才釋然。心裡驚訝不已,這未免太誇張了吧?

    鍾欣忘記剛才的驚嚇,只想到這裡將由她來使用管理,對於一個熱衷於工作的工作狂來說,那是最好的禮物,高興道:「這些都是屬於我們集團的……不說別的,單單這道門就讓人聯想到門裡面不簡單,我太高興了!」

    在眾人的好奇中蘇曉峰站到掃瞄儀前面道:「我來試試看。」

    掃瞄儀中傳出:「請將你的身份卡插入插口!」

    在眾人大笑中,蘇曉峰有些傻眼,他那裡有什麼身份卡,在「謝謝你的合作」中走過來,窘態十足。

    我用意念指令裡面控制室的機器人暫時關掉自動化程序,接著對大家說道:「現在可以進去了,走吧!」在眾人的狐疑眼神中我走了進去,看我進去,這才都放心的跟來。

    在眾人不斷的驚異和驚訝中,我邊帶著他們參觀邊解說東區和西區的規模和操作使用的方法,以及這些設備的功用功能,雖然這些設備在上個文明不算什麼,很普通,但在這個時代,成了無價之寶。

    我指著在忙碌的機器人對鍾欣說道:「這裡現在有二十個工作人員,他們可以在各個領域參加研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都是我專門找來做研究工作和開發工作,現在全部交個你,他們這些人你可以放心使用,不會出現任何洩露這裡機密的事,也不需要你給支付薪水。」

    鍾欣嬌滴滴的問道:「有這麼好的事,薪水也不要?」

    我心裡感到好笑,機器人嗎要薪水做什麼,他們都受到我和九天阿姨的控制,當然包括生命了,說道:「是的,他們對我絕對忠心,他們的一切屬於我,包括生命。」

    我指著控制室說道:「這裡是整個基地的心臟,除了公司董事,其他人不能入內,現在先給你們三位到裡面輸入身份資料,辦理身份卡。」

    我說完後帶著三位董事到裡面,指令機器人給三人辦理身份卡,其他人被門口的機器人擋在外面。

    控制室出來後我帶他們到儲藏室。

    指著其中一個對鍾欣他們道:「這個儲藏室也是基地內部重要部分,除了董事其他人不能入內,你們開發研究需要的資金在裡面的保險櫃裡,只有你們的身份卡才能打開,別人即使拿著你們卡也沒有用,必須是身份卡本人。」

    旁邊聽的津津有味的蘇曉峰聽我提到錢,感覺不對,急忙道:「老大,你不會是……」言外之意是說我是不是把他的一份也放到裡面了。

    陶惠嗔罵道:「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當床用?」

    蘇曉峰這時那有心情和陶惠拌嘴,心裡在想,如果我也有了身份卡,就可以取錢了,說道:「那老大……能不能給我也辦一張身份卡?」

    我哪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乾脆打破他的僥倖和美夢道:「那可不行,這裡只有管理人員和研究人員才能進入,你要身份卡做什麼,再說了,即使有卡,你也不能打開保險櫃,只有幾位董事的卡才可以打開。」

    瞬時,蘇曉峰哭喪著臉,感到非常的氣餒。

    我不再理會他,對著三位懂事長說道:「這裡今後就屬於你們工作研究的地方,現在交給你們了,三位慢慢看,我們先出去了,」說完後帶其他人走出科研基地,指令機器人回復自動控制程序。

    邊走王組長邊說道:「老弟,眼看香港回歸日期越來越近,上面催促我們盡快打掉沿海一帶活動的國外間諜,你看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我停住腳步,考慮了片刻說道:「那些間諜主要在廣州珠海一帶,他們的目的是破壞大陸駐港部隊經過的路線,分散較廣,但以我們在的人手,不難將他們一網打盡……我看咱們分兩路行動,定個時間匯合時間,我們自會找到你,你看怎麼樣?」

    王組長說道:「不耽誤行動我是沒意見,但你們這麼多人,你打算怎麼帶過去?」

    我沉吟道:「這個……我自有辦法準時帶他們到匯合的時間地點,你就放心吧。」

    王組長看我出我不想說怎麼帶人的辦法,也不再問,欣然說道:「那好吧,我們明天晚上十二點在廣州市見,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繫。」

    我道:「沒問題,準時趕到。」

    王組長說道:「那我先回去做些準備,」然後對療銀髮五人說道:「你們這次也要參加,我回去會把你們離職手續辦妥。」

    療銀髮五人高興的叫道:「謝謝組長!」

    董部長拉著董小林的手對我說道:「本想謝謝你這幾天對小林的照顧,不過我的十個精英成了你的人,那我就不謝你了,再說這個臭小子也成了你的小弟,再謝就沒什麼意思,我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見!」

    董小林極不願意回去,被董部長拉著往外走,邊走邊回頭喊道:「老大,我會回來的。」

    我聽的不禁莞爾。

    莫靈問道:「老大,我會想你的,你會想我嗎?」

    這個小女孩一直很少說話,所有的話一直都用她美麗的大眼睛表示出來,難得現在親口說出來。

    我笑著道:「會的,我們會想你們的,有空你們可以到這裡玩。」

    眼看著他們走出基地,心思卻飛到如何安排人手前往沿海事情上。三百多人,是不是都要帶去呢,他們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在各方面都有質的飛躍,應該可以勝任,但還沒有嚴格的制度和組織,人多事雜,最好是將他們分成小組,人少機動靈活,便於行事,想到這裡對身旁的金佳貴說道:「集合所有的人到訓練場。」

    「好的,老大!」金佳貴說著轉身離開。

    蘇曉峰連忙道:「老大,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有沒有我的份?」

    陶惠嗔道:「你又打老大的什麼主意?」

    蘇曉峰獻媚道:「那有,我只是想幫老大的忙而已,老大,你說是不是?」

    我揮手說道:「好了,到訓練場你們就知道了,我們走吧,」說完後向訓練場走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6 P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冰火大陣
    第二十二章冰火大陣

    在訓練場整齊地站著三百一十五人,一個個英氣勃勃,昂首挺胸,等待我的指示。

    在大家的期待中我徐徐說道:「為了以後我們方便行事,便於管理,我打算將三百一十五人分成小隊,共分為九個隊,每隊三十五人;每隊一個隊長,一個副隊長,三十五人隊又分為三個小隊,每小隊選一個小隊長。

    為了方便稱呼,不再以和平衛士為隊名。我們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所以我們以的隊以『炎龍』來命名隊名,但我們的宗旨還是以和平為行事準則。現將三百一十五人共分為九隊,全稱就是『炎龍九隊』,每個隊又以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等來稱呼。下面由我來指定隊長和副隊長,小隊長由正副隊長和隊員自己推選,我點到名字的隊員請站到前面來;

    炎龍金一隊:隊長康健國,副隊長林家成;

    炎龍木二隊:隊長療銀髮,副隊長錢中明;

    炎龍水三隊:隊長陶惠,副隊長易耀輝;

    炎龍火四隊:隊長蘇曉峰,副隊長孔揚;

    炎龍土五隊:隊長季海,副隊長封海容;

    炎龍風六隊:隊長宋博,副隊長龍東;

    炎龍雷七隊:隊長石景淵;副隊長鄧余嘉;

    炎龍光八隊:隊長金佳貴;副隊長韓克;

    炎龍暗九隊:隊長謝來福;副隊長藩光;」

    隨著我的點名一個個走到前面,排成兩排站在我前面五米處。從他們臉上可以看出能被我點到,成為炎龍九隊其中一隊的隊長,那是何等的光榮和驕傲,從眼中光芒四射中,可以瞭解他們心中的激動。我所點的隊長和副隊長是這三百人中的佼佼者,無論是修為還是軍事才能,及領導能力。

    在九個隊長中,論智慧以康健國、療銀髮、金佳貴三人為佳,而蘇曉峰、季海、石景淵、謝來福四人以衝擊力為最,陶惠、宋博兩人最為冷靜鎮定。九位副隊長各方面的能力不亞於九位隊長,在這次訓練中,發揮出超常的水平,行事果斷、乾脆、冷靜,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我點了他們。

    我繼續說道:「現在由每隊的正副隊長來選取自己的三十三位手下,再選出自己隊的三位小隊長,開始!」我的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揮手示意可以開始了,各個隊長已經衝向三百多人,同時三百多人議論紛紛,整齊的隊形已開始散亂,我苦笑著離開訓練場。

    離開訓練場我考慮到,一直在訓練他們的各項能力,在組合搭配、互相配合上顯然不足,而和王組長約定明天晚上在廣州會面,時間緊急,只好又布時間結界來訓練他們了。想到他們的配合能力,如果能傳授他們陣法,那……

    「嗯!就這麼決定了,傳授他們陣法。」我口裡自語道,想到這裡,真元外放,罩向訓練場局部內。因為山腹已經交給鍾欣等幾位董事,他們以組織人手開始研究,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不能在整個基地內布控時間結界,只能是局部。

    半小時後,訓練場中。

    我對整齊的九個隊隊員說道:「我們炎黃九隊,需要的是團隊精神,遵守炎黃九隊的制度,是我們每一個隊員的第一要求;今日的組隊,意味著我們已經踏上了一條為和平而奮鬥的艱辛道路,前途迷漫,危險重重,需要我們有堅定的意志、不朽的恆心來克服和征服;前面的道路猶如一座難以攀越的高山,猶如波濤洶湧、浪滔翻天的長江大河,我們——就是攀越高山、征服浪滔的健兒,勇往直前、今生無悔!」我回到訓練場,對著分成整齊的九隊,並每隊選出三位精幹小隊長的隊員說道:

    「為了我們將來能馳騁無阻,我將傳授炎黃九隊陣法,通過陣法的訓練讓我們相互之間能夠緊密配合,發揮出幾倍於願有的威力,現在我們來學習『玄火陣法』!」

    蘇曉峰忍不住問道:「老大,我聽說過什麼顛倒奇門陣、天罡北斗陣、七星八卦陣、八卦兩儀陣,到是沒聽說過玄火陣,是不是很厲害?」

    季海罵道:「去!老大拿出手的那一樣不是驚天動地,你是不是在懷疑老大的能力?」

    蘇曉峰狡辯道:「那有,我是不明白老大說的這個陣法怎麼沒聽說過,才問老大的。」

    宋博不客氣的對蘇曉峰罵道:「你沒聽說過的東西多著呢,你以為自己是萬事通,通曉天下事。」

    陶惠笑道:「就是,他敢懷疑老大,我們一起揍他,看他敢不敢以後再懷疑老大,」陶惠惟恐天下不亂,在旁邊煽風點火。

    蘇曉峰無辜的叫屈道:「各位大哥大姐,沒有這麼嚴重吧,我……」看周圍都拿起拳頭,要嗎在嘴上吹吹,要嗎不斷的摩擦,他委屈的嚥下後面的話,用手指指著自己的緊閉上嘴巴,意思是說我自己閉嘴,眾人這才放下拳頭聽我講話。

    我繼續講道:「玄火陣兩人或者兩人以上可以使用,威力極大,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所過之處,飛灰湮滅……」

    然後我詳細的講解陣法的訣竅,以及如何配合才能發揮陣法的威力,但看他們那臉上的神色,我不得不再詳細的進一步講解:「玄火陣講求動靜結合,不動如山、如處子,動若疾風、如飛輪,一動一靜間釋放出猶如火焰般噴發出灼熱的威力;個人功力越高,相互配合緊奏、熟練,威力就越大!」

    說完後指點他們練習陣法的手、眼、身法、步的配合,等他們熟練後,再以兩人或者多人搭配練習。

    一時間訓練場上三百多人像三百多團燃燒著的火焰在快速移動,一個個在火焰的燃燒中熱情十足,熱血在體內洶湧翻騰,隨著對陣法的掌握熟練、配合緊奏,移動更快,燃燒更旺。

    待大家較為熟悉時,我讓他們休息片刻,季海興致勃勃的問我:「老大,我能不能試試陣法的威力?」

    看他那雀躍欲試的樣子,我說道:「好啊,你可以試試,體驗一下陣法的威力,對體會陣法的妙用有幫助,」說完後隨手指出兩人做他的對手。

    只見在兩人的攻擊中,季海好像在受到烈火燒烤般跳動,最後不得不在陣法的威力下自動喊停退出來,擦著臉上的汗水對我說道:「老大,這陣法也太厲害了,我進去一會就受不了,簡直就像在火中煎熬!」

    等大家休息了一會後我讓他們一方防守,一方進攻,進一步熟練玄火陣法,體會其中的奧妙,接著再讓他們互換角色練習,最後到雙方互相攻擊,一直到他們一個個熟練的掌握了陣法的配合,發揮出陣法的威力,我才宣佈可以休息。

    片刻後我繼續傳授與玄火陣在兩個極端的幻冰陣法,我說道:

    「幻冰陣主要用於人多的場合,或者對付極高的對手,九人或者九百人……總之合九就好,少一人或者說不合九,陣法就陷入癱瘓,威力大減……內四外五,正反互移,可以在千軍萬馬中行動自如如無物;如果說玄火陣講究如火焰燃燒,那麼幻冰陣正好相反,發出的威力猶如在極寒地帶,冰冷刺骨,大雪紛飛,暴風肆虐。

    幻冰陣講究不動則已,動則如可怕的寒冷、猛烈異常的風暴,大雪紛飛,天昏地暗,讓人望而窒息,如臨冰窟,有被風雪埋葬的危險。」

    接著講解手眼身法步的要領,先讓他們以九人組合成幻冰陣小陣練習,再逐漸增加人數,直到九隊三百一十五人合練。

    此時,場上一片殺氣騰騰,似乎在千軍萬馬中衝刺,每個人臉上蕭穆,雙目冰冷,全身發出一股濃濃的冰寒殺氣,手中的風雷匕無情的向前揮出,空氣急劇下降,猶如在嚴酷惡劣的冰天雪地中,那白色世界凜然無際的威嚴,令人肅然起敬,望而生畏。

    看他們體會到幻冰陣的真正的威力,我心中一動,為什麼不在幻冰陣配合玄火陣使用呢,於是就喊道:「移動中輔以玄火陣,幻冰陣為主不變。」

    正中的隊員聽到我這麼說不由省悟,馬上配合上玄火陣,但效果不是很理想,隊形有些滯澀,我喊道:「由隊長指揮小隊長,再由小隊長指揮隊員,層層指揮,主隊不變,九隊聯合,轉於自然。」

    我在旁邊不斷的糾正他們的不足,逐漸陣形聚合有序,移動自然,發揮出陣法的威力,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旋火幻冰兩陣本來是兩個極端,寒冰中夾雜著灼熱,頓時使陣法威力倍增,我突然明白,兩陣一熱一冷,一陰一陽,互相配合,互相轉化,達到水乳交融,使威力成倍增長,這到是我和九天阿姨沒有想到的。

    每人發了一顆丹藥,讓他們在原地恢復疲勞,不要小看此丹藥,不但能提高功力,而且可以充飢,有辟榖的效果。

    十個小時後,場中的炎黃九隊一個個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的起身,揚首長嘯,響亮深沉的嘯音在結界裡久久不斷。

    我手向前一揮,剛剛煉化的三百一十五把金光閃閃的匕首緩緩飛向每個人眼前,這些匕首雖然不是神器,和我體內的仙劍相比甚遠,但我以上乘材料,輔以元嬰之火,嵌入風雷陣法,在使用時催入真元,會發出雷鳴閃電般的威力,那就不簡單了;單煉製使用的材料就是無價之寶,其銳利達到吹毛立斷的程度,硬度質地很高,不遇到仙人級以上修為的高手,萬難損壞它。

    匕首外鞘看似古董,上面連著我特意煉製的皮帶,可以綁在小腿上,也可以綁在手臂上,如果能用意念掌握熟練使用匕首的飛行痕跡訣竅,逐漸可以用意念直接從外鞘中發出匕首,襲向目標。

    眾人輕輕地將眼前的匕首拿到手中抽出觀看,金光閃爍的匕身發出冷瑟的氣息,微凝神催入真元,發出陣陣雷鳴,不由在手中揮舞,金色的光芒閃爍中,伴隨著風雷閃電捲向周圍空間。

    蘇曉峰最為高興,匕首拿到手,抽出揮舞了幾下,朝旁邊凸出的水泥一角揮去,只聽他怪叫一聲,眾人被他的怪叫吸引,轉首看向他,只見他眼前的水泥一角整齊的被匕首削下來,再看削掉的地方,好像是自然形成,原本就是哪個樣子,一點不像是被銳器削掉。而肇事者蘇曉峰卻喜滋滋的將匕首綁在自己的小腿上,那個認真和滿足的神色,讓周圍的隊員看的目瞪口呆。

    蘇曉峰心滿意足的說道:「老大,我還以為你騙我呢,沒想到你老大說話算數,沒讓小弟我失望,嘿嘿!雖然沒有你的仙劍好,收發自如,我還是挺滿意的,不過等我有能力使用仙劍的時候,老大,你……可以幫我煉像你的仙劍那樣有威力的嗎?」蘇曉峰滿足中還念念不忘仙劍的威力,計劃打的很長遠。

    陶惠對他的貪得無厭很生氣,罵道:「你以為老大像你一樣,常常賴皮,到處騙人,有了這麼銳利的匕首,你不滿足,還想著仙劍,你到是想的挺美的?」

    「我有這麼壞?」蘇曉峰摸著頭問季海,後者以很定的神色回答他。

    陶惠還是不放過他,白了一眼道:「你現在知道了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訕訕一笑,蘇曉峰自嘲道:「我覺得自己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壞呀?」

    康健國這時問道:「老大,這把匕首能發出雷鳴般的聲音,似乎有擾亂對方心智的作用?」

    「是的,」我說道:「這些匕首被我命名為『風雷匕』!本身修為越高,發出匕首時風雷的威力越大,對方感到被攝去心魄,你們可以試著用意念來控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季海一聽來勁了高興的叫道:「有這麼好,還可以用意念來控制,我試試?」說著拔出匕首,盤坐在地,試著運用真元於匕首,但匕首毫無反應,一動不動。

    他起身道氣妥的說道:「老大,好像不行啊,我將全身的真元都運到匕首上了,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笨!還是炎龍土五隊隊長呢?那是你自己不行,你沒見老大用意念控制三百多把匕首飛到我們面前,不會這麼健忘吧?」冷靜的炎龍風六隊隊長宋博冷冰冰的說道。

    經過宋博的提醒,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對呀,老大剛才不是用意念控制的嗎?

    為了讓他們有信心,我鼓勵他們道:「宋博說的有道理,不能急於求成,只要你們平時多練,逐漸能用意念來控制匕首,以你們現在的修為,不難修到用意念控制,你們缺少的是經驗和熟練訣竅,那就要靠你們多練習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7 P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天險對決
    第二十三章天險對決

    在我說完後,每個隊員臉上露出期待和堅毅的神色,看得出他們對以後像我一樣用意念操作控制風累匕首充滿信心和希望,這段時間的體驗和驚異他們對此沒有任何懷疑,只是時間的差異而已。

    但也有例外,蘇曉峰就是,當然他不是對我的話或者說人有什麼懷疑,而是想到以後……那不只到何年何月,不是他那幅急性子所能忍受,最好有捷徑或者我這個老大發揮奇異的本領,讓他立即能夠做到意念控制,帶著獻媚的口氣說道:

    「老大,你就沒有想到辦法讓我們快些能用意念控制風累匕首的飛行嗎?我們現在恨不得馬上可以用意念控制,那是多愜意的事!」

    我道:「我沒有這個能力,必須要靠你自己努力。」

    陶惠忍不住罵道:「你也太不自量力了,老大不是剛剛講了嗎,要多練習多體會,你貪圖安逸怕吃苦,想像力到是豐富,想一步登天呼風喚雨,那有這麼美好的事,」陶惠以不可救藥的眼神瞧著蘇曉峰。

    陶惠在三百多人裡是唯一的女性,有如萬點紅中一點綠,對與唯一的一個女性,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麼能事事不讓著她呢,不要說陶惠是一個美麗嫵媚,是男人追求的目標,她本身潑辣大膽,有不輸於其他男性隊員的修為和技能,對於喜歡搞笑的蘇曉峰是她一直調笑的對象,她那能放過這次機會呢。

    季海對這個搭檔也很理解,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老弟,你好貪心啊,」說著故意搖搖頭,一副你沒救了的表情。

    蘇頓時傻眼了,想不到自己一句話會引起這麼多的是非,心有餘悸的說道:「不會吧,你們心靈深處沒有想到我剛才說的話?我是在為大家考慮,嘿,各位就饒過我吧。」嘴裡說是求饒,但在無形中也將他們出賣了,心裡想到,哼,你們讓我在老大面前出醜,怎麼也要咬你們一口,讓老大知道,你們心裡還不是和我一樣想,只是沒說出來罷了。

    陶惠說道:「我們才不會像有些人一樣心懷叵測,任何時候都不放過佔便宜的機會,你們說是不是?」陶惠當然明白蘇曉峰話裡的意思,立即鼓動大家向他攻擊。

    「對!」在陶惠的鼓動下眾人也不出所料,異口同聲的喊叫配合默契。

    在大家的笑鬧中臉上不無遺憾,他們的神色告訴我,希望馬上能夠用意念控制風雷匕,但除了蘇曉峰其他人將渴望放在心上並沒有說出來,他們也同時心裡明白,有些事不用講明,能給的我這個老大肯定很慷慨,而且給的已經很多了,任何一樣拿到世人眼前會引起轟動,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將內心的期望寧肯放在心上,也不願意說出來。

    我示意大家靜下來,然後說道:「十分鐘以後我們要出發,在十分鐘內你們要準備就緒,將基地內的各項工作要處理好。」

    當我說到正經要事的時候,他們馬上停止嬉笑,顯得訓練有素,精神抖擻,井然有序,顯出了良好的紀律。

    金佳貴問道:「我們是不是直接到廣州,所有人都去嗎?」

    其他也同樣關心這個問題,在金佳貴問我時也凝神靜聽。

    我說道:「我們要在往廣州的路途中做一些適當的訓練,都去好了,讓大家有個鍛煉的機會,」我當然理解他們內心世界的想法。

    季海疑惑的問道:「老大,你準備怎麼訓練我們?我們這幾天不是一直在訓練嗎?」

    我沒有解釋,直接說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我們的第一站將是北京北部延慶縣境內的八達嶺長城最高點,」說完後,我揮手讓他們做準備工作,隨手撤去結界,時間差不多到凌晨兩點了。

    十分鐘後,炎龍九隊在各自的隊長帶領下飛奔出基地,踏入黑暗的夜色中。

    在清涼的夜色中,大家向八達嶺疾馳。片刻後到達八達嶺最高處的——長城的一個烽火台旁邊,幾十公裡的急速奔跑並沒有讓他們感到疲勞,稍稍有些氣喘,但很輕微,精神狀態極佳。

    萬裡長城,以它浩大的工程,雄偉的氣魄和悠久的歷史著稱於世,被列為世界奇跡,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遊覽勝地之一。

    萬裡長城的居庸關雄扼八達嶺的山口。長城由關隘、城牆、城台和烽火台四部分組成。關隘一般都建在形勢險要之處,居庸關就是一個突出的代表。居庸關長城建築在一條長達15公裡的山谷中間,兩旁山巒重疊,樹木蔥鬱,山花爛漫,景色瑰麗,遠在800年前的金代,就被列為燕京八景之一,稱為「居庸疊翠」。居庸關是從北面進入北京的門戶,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萬裡長城有著千百座名關險隘,而天下九塞之一的居庸關外鎮八達嶺,其地位之險要、名聲之遠大、景色之壯觀,無愧於名關險隘之首。它是萬裡長城之精華,明長城中最傑出的代表。

    等大家休息了幾分鐘以後,我把九個隊長叫到一起,讓他們坐在我面前,然後給他們講解這次訓練的內容和方式。

    指著我剛才用沙土堆起來的簡單沙盤我說道:「我們以八達嶺作為訓練場地,將你們分成紅藍兩組,紅方為進攻方,藍放防守,雙方就在這個範圍內來一場模擬實戰演練,時間為三個小時。」

    接著又指著沙盤道:「這裡是地勢險要被稱為『天險』,是藍方的防守要點,也是紅方進攻的目標,以東門『居庸外鎮』為紅方的總部,以西門『北門瑣鑰』為藍方的總部,兩部相距64公裡,而其間八達嶺長城蜿蜒於崇山峻嶺,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曲折綿延,再加上山勢極為險峻,增加了你們的難度,你們有什麼問題嗎?」我說完後問道。

    對於模擬作戰方案,九人都不陌生。他們之中除了石景淵等人出身黑道外,其他人經過部隊的嚴格訓練,模擬作戰是他們學習的一個科目,而且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對此掌握比同在一起訓練學習的戰友更優秀,成績比其他人更突出。

    康建國問道:「老大,你打算以那中方式作為模擬演練實戰?」

    我解釋道:「我們要針對性的訓練,不同於你們在部隊。想一想,我們今後任務的是為了和平而奮鬥,其間不排除各種各樣的危險,所以我們為了大局,可以運用各種方式完成任務,主要以偵察、刺殺、防守、以及各種機關陷阱等,這不但是我們的防身技能,而且也是我們的必修課科目。」

    個性直爽的石景淵說道:「但我們有九隊,人員分配比例上不是均勻,無論是那一方面多一隊都占很大的便宜,在演練中佔有很大的優勢?」

    對這個我到是沒有想到,想了一下道:「這個不要緊,以後在實際的戰鬥中,不可能人數比例以我們的要求和希望為準,沒有這種可能性,人數的懸殊每每出現,現在正好給我們一個鍛煉的機會。」

    蘇曉峰心裡又打著主意,想方設法要將多出的一隊拉到己方陣營,問道:「老大,不知道你打算將多出的一隊放在那一方?」

    對這個活寶的個性我習慣了,也不理他,宋博卻皺著眉頭不悅道:「就你事多,這也要計較,太過分了吧,」

    蘇曉峰誇張的說道:「嘿嘿!這個一定要計較,多一隊人啊,你知道一隊是多少人?是三十五人,不對,是三十五個超級高手,不是普通人員,要是普通人我還不要呢,多了三十多個高手,那我不是贏定了。」說到後來神采飛揚,眉飛色舞,好像多出的人是他一方,勝利已經向他伸出微笑。

    對陶醉在勝利幻想中的蘇曉峰冷冰冰的宋博也顯得無奈,只好不理他轉首問我道:「老大,那你要我們九隊分成兩隊,不知道怎麼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石景淵和謝來福同聲說道:「老大,我們想在進攻一方,可以不可以?」

    季海高興的對石景淵說道:「哈哈……想不到我和石老哥有志一同,不如我們幾個組成一方好了,我們幾個搭配那是占無不勝,攻無不克,怎麼樣。」

    他們幾個比較喜歡在進攻中找到感覺,兩人頓時有了共同的語言,熱乎起來。

    石景淵說道:「我這才知道你季老弟很對我的胃口,不過,我們這樣說,但還要經過老大的同意?」說著往我臉上看來。

    對於見風使舵的本領季海就比蘇曉峰強,蘇曉峰有事總是從臉上或者語言中表露出來。但季海就不同了,他比較含蓄,能將心事放在心上,再找個合適的機會表達,兩人雖然一起參軍入伍,一起訓練,再到目前為止,一直相互配合默契,卻一個含蓄,一個豪放,在性格上互補,這也許是他們能成為搭檔的原因。

    季海馬上說道:「對,一定要經過老大的同意,老大你看我們在同一進攻方怎麼樣?」

    宋博忍不住說道:「好了,你們就不要再說了,還是等老大決定吧,」

    大家都往我臉上看,等我決定,我在他們剛才爭論時,我已經心裡有了決定,說道:「由金佳貴、宋博、石景淵、蘇曉峰組成為紅方——進攻方,金佳貴為總負責。由康建國、療銀髮、陶惠、季海、謝來福組成為藍方——守方,療銀髮為總負責……」

    我話還沒說完,被蘇曉峰打斷:「老大,我想換到守方,不想在進攻方?」

    我知道他是因為守方多出一隊,勝算把握比較大,才想去,笑道:「為什麼?」

    蘇曉峰狡辯道:「這個……我是喜歡防守。」

    我道:「呃……有這麼回事嗎?」

    陶惠故意問道:「剛才你不是說喜歡進攻嗎,現在怎麼又變了?」

    蘇曉峰厚著臉皮裝傻道:「我有剛才說過嗎,我怎麼想不起來,嗯,那就是沒有了,嘿嘿!」

    我也不點破,直接問道:「在人數有懸差之下,你不想證明你自己嗎?除非你覺得自己不如別人,我馬上給你換。」

    蘇曉峰不由地大叫:「誰說我不如別人,」

    我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說了。」

    蘇曉峰這才發現上了我的當,不由道:「這……這……」

    我不理他繼續對大家說道:「原則上我同意你們使用任何手段,直到勝出。藍方在布控各種機關陷阱只要能想到的都可以使用,紅方在偵察、刺殺、偷襲過程要注意相互配合,要知道團體配合默契得當,才是我們訓練的主要目的和意義。」

    療銀髮問道:「老大,照你這麼說,那我們能想到的點子計謀都可以用上?」

    我暗讚他考慮周到,點頭道:「是這樣,只要你們能想的到。」

    蘇曉峰怪叫道,「慘了,那我們不是很慘,」接著又對季海說道:「那就說我們也可以用一切手段來偷襲,嘿,你們可小心了,不要以為我們是搭檔我就放過你。」

    季海反擊道:「誰怕誰,到時候各顯身手,走著瞧,那方勝出現在很難定論,」

    我見他們都很有信心,欣然說道:「雙方可以出發了,由我來做裁判,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屬於你們,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我說著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是!」九人站起身喊道,然後各自行動。

    紅藍雙方準備各展其技,期望在這次模擬演練中取得好成績,來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能力平台,發揮優勢,顯示水平,讓我這個老大的看看他們,他們是可以的,不是軟腳蝦。

    而我對這次的拉連訓練也抱以很大的責任心。以我在九天山基地所學,不管在那方面都可以說所向披靡,獨一無二。但不可否認,我的經驗等於零,幾乎是紙上談兵,隊員們想極力證明自己,在我的內心世界裡,何嘗不是這樣想呢。這是我訓練的第一批人,不管是失敗還成功,都對我今後任務的任務有很大的影響力,所以,我對這次模擬訓練的重視不下於他們,表面上我神態自若,將所有的不安放在裡沒有形於外而已,在我心靈深處卻無任何把握。

    還有讓我不放心的是,這些隊員基本上都接受了現代軍事理論觀念,思維模式偏向於現代常規戰爭,但同時也接受了上個文明的部分理論框架,以及特殊技能的訓練——九天拳法,憑他們現在的能力,常規的訓練已經不適合了。像偵察技術,在以往局限於自身的障礙,需要花費很多的準備工作,而現在的他們已經突破自身局限性,對於以往的佈置顯得輕而易舉,省去了很多的準備工作。

    想到這裡我從儲物截止裡拿出一抬手提電腦,接通宇宙衛星調出八達嶺的地形圖,觀察紅藍雙方的行動計劃。

    在西門『北門瑣鑰』為藍方的總部的守方連布三道防線,呈梯形相距十公裡,第一道由謝來福把守;第二道防線由季海、康建國兩人把守;第三道防線也就是藍方總部由療銀髮、陶惠兩人把守。

    東門「居庸外鎮」,為紅方的總部,在居庸外鎮的南側,有一塊刻有『望京石』的白色巨石,高2米,長7米,每當清晨日出,站在此石上可以看到霧氣朦朧中的北京城。而進攻方就利用此地方以蘇曉峰、宋博在前,石景淵在中,金佳貴留守於後,呈扇形小心謹慎的向藍方的總部的第一道防線掩過去。

    藍方的總部的第一道防線設在前沿的一座小山上。他們首先利用險峻陡峭的山勢配合滿山的林木布下機關陷阱,再隱去身形等待對方進入牢籠。從現在軍事理論依據看,這裡是進可攻,退可防的最佳地形,所以,不論對方從哪個方向近來都一目瞭然,謝來福和他的對員都充滿信心,認為勝利在望。

    但他們失算了,紅方突然間出現在他們的後方,居高臨下如潮水般將他們包圍,藍方謝來福和他的隊員在驚愕之後,馬上想拔出槍支反擊,但紅方有備於前,布下冰火大陣於後,在森嚴的槍陣下他們失去反擊的機會了。

    藍方眾人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在種種陷阱的佈防下出現在後方,內心極不服氣,但事實擺在面前是肯定的,於是謝來福很疑惑的問道:「我們的防守很嚴密,你們不可能出現在後方的?」

    蘇曉峰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手中的手槍,聽到謝來福的疑問大刺刺的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道:「你的話是不錯,但你們忘記了一點。」

    「那一點……」謝來福不明白的問道。

    蘇曉峰神采飛揚的說道:「你們忘記了在一般性的戰爭觀念來說,我們的出現是不可能發生的,但那是以前,不是現在。我們經過老大的調教已經不是一般人了,嘿嘿,想不到吧,我派出幾個小隊員故意在前面擾動來吸引你們的視線,再從兩側迂迴到你們的後方,而那些山崖那能阻擋的住現在的我們,所以了就輕而易舉的出現在這裡了。」

    謝來福總算明白原因所在,在心裡暗罵自己該死,自己怎麼忘記了現在的炎龍隊員經過老大的訓練,那一個沒有高潮的本領,這些佈置在現在的我們眼裡根本不成問題。

    在謝來福內心暗罵自己的時候,蘇曉峰得意的說道:「你們認輸投降吧。」

    看到對方人數比己方多出兩倍,而且由於對方突然間出現,己方完全處於被動局面,而對方已經布下冰火大陣隨時發動,手中的槍支也指著己方,想到這裡謝來福知道勝利無望,不由氣妥的舉起雙手。紅方隊形不亂,一部分人仍然站在園地保持警惕狀態,一部分迅速跑過去解除了藍方的武裝。

    雙方在第一次的交接中紅方就此勝利,隊員門高興的大喊大叫,互相慶賀,而藍方卻一個個垂頭喪氣,精神不佳。

    果然,防守方存在以往的心理觀念,在布控上出現了很多破綻,當然這些破綻對一般地說地來說,已經很高明了,幾乎完美無缺,可以他們忽視一點——他們是炎龍隊員,和平的衛士,不是一般人。

    第一道防線就這麼簡單的被突破。

    被判出局的謝來福跑回來對我說道:「老大,我不服氣,他們突然間的出現的方式,這已經超出了常規戰爭觀念,就這麼撤下來我接受不了,能不能重來一次?」

    「是呀,老大,讓我們重新來一次吧,」其他隊員不得不承認錯誤和不足,但也想板回來。

    「敗就敗了,」我說道:「你們應該想到,憑我們的身手,不能以一般的演練來要求衡量,而你們防守的對象也不是一般人,而是超出一般人的特殊人,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訓練的目的,先坐下來,我們看看其他人後面的交鋒。」

    西門『北門瑣鑰』為藍方的總部。

    療銀髮似乎覺得那裡不對勁,不由自主的說道:「我感覺心理有些不對勁,好像我們的部署那裡有問題,但破綻在那裡呢,想不出來,很奇怪?」

    陶惠也有同樣的感覺,點頭道:「我也有相同的感覺,似乎那裡少了些什麼,」

    「忘記了什麼呢?……?」療銀髮說道,雙臂抱在胸前,走來走去不斷的沉思默想。

    陶惠分析道:「我們的部署使用於現代軍隊,那是極高名的了,有些甚至現代軍隊不能夠做到,幾乎很完美無缺,要突破這些部署不蹬天還難,除非有飛行工具的幫助,但我們就是根據現有的工具來計劃的,當然也考慮到我們在這次模擬實戰中不存在飛行工具,沒有飛行工具的幫助,這些布控形同天塹,」

    療銀髮聽了陶惠的分析後,突然間驚叫道:「我知道問題在那裡了,我們腦中還以以往的觀念考慮部署,行動計劃上也是一樣,但我們忘記了,經過老大的特訓,現在的我們以不同於往日,三百多人那一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突破我們剛綵燈部署,常人視為畏途絕地,但對我們如同平坦大道,不再是什麼天塹絕地了。」

    兩人頓時明白了問題所在,這真是一個致命的破綻。

    陶惠擔心的說道:「對呀,怎麼忘記了這一點呢,這些部署在我們眼裡已不成為障礙,同樣,在紅方眼中也不成問題,」

    兩人對著沙盤研究起來,重新認識了部署的不足之處,相對應的做出糾正。

    我從屏幕上看到人員的調動,不由賀喜他們,臉上露出笑容,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這麼段時間內就意識到問題所在,從而及時修正,真是難得,再看紅方的對藍方的變動採取了那些相應措施。

    紅方陣營。

    「對方有變動」冷靜的宋博發現了藍方的變動突然說道。

    「我看看,」金佳貴聽到宋博的話說道:「呃?真有變化,他們想到了。」

    宋博對金佳貴說道:「我們剛才的部署計劃已經不適合了,應該做出相應的措施。」

    金佳貴說道:「對方的行動計劃改變的到是快,沒多久就注意到破綻在那裡,不知道是哪個想出來的,反應很快的。」

    突破第一道防線後,趕來會合的蘇曉峰得意的說道:「肯定是療銀髮,他賊的很,反應最快。」

    石景淵反對道:「我看不像。」

    蘇曉峰突然道:「喔!不會是老大吧?」

    宋博對蘇曉峰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極其反感:「去你的,老大會有這麼無聊,動動你的腦子,如果是老大那我們還訓練個什麼勁。」

    蘇曉峰也覺得自己說話沒有根據乾笑道:「呵呵,我也是隨便說說,說說。」

    藍方的第二道防線放在八達嶺長城的一處在小石崗上用土築成的烽火台周圍,這裡有垛口,望孔,射擊洞,更有堡壘試的城台,他們將古人防禦鄰近諸侯的侵襲方式完全借用來使用。

    他們這麼做可謂設想也很周到,但是在意識到已方的缺點並加以佈置的時候,紅方已經完成第一道防線迅速趕到。

    防守第二道防線的季海和康建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季海苦笑道;「老哥,對方好像突破的容易了點。」

    康建國也無奈的說道:「一步之差,滿盤皆輸,我們已失去機會了。」

    看著蘇曉峰得意洋洋的指揮著隊員圍攻過來,季海說道:「但我們也不能這樣放下手中的槍舉手投降吧,那也太沒面子了。」

    「有用嗎?」康建國口裡說著,眼睛卻不斷的觀察著不斷從幾個方向圍攻過來的紅方隊員,兩眼射出不屈的精光。

    「有沒有用拼過後知道,」季海說道:「老大的冰火大陣也不是搞假的,他們人數雖然多,但有我們的抵抗力量,第三道防線會有充足的時間來準備就緒,爭取一定的時間那是肯定的。」

    康建國指著周圍的環境說道:而且利用這裡的地形之便,對方正在得意忘形當中,大意也可以讓他們吃些苦頭,消耗他們的人手那看就是多少了。

    「對,想吃果子也要他們自己張口,何況,」季海笑道:「哈哈,我們也不是那麼好吃,你說呢老哥?」

    看著對方越來越近,康建國說道:「那我們就……」

    「攻擊!!」兩人同時叫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達到共識季海和康建國兩人指揮隊員等到對方接近的時候改防守為攻擊,反而給紅方來了個措手不及。

    蘇曉峰正得意洋洋的往前移動,眼看第二道防線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探囊取物,輕而易舉的拿到手,突然對方反間襲擊,一時不妨造成部分人員的直接損失,完美的隊形被打亂,忙手腳忙亂的指揮隊員找地方隱蔽,他自己也好像嘴巴裡塞了個東西,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趕過來的宋博罵道:「這是你幹的好事,你現在怎麼不得意了?」

    蘇曉峰乾笑道:「我那知道他們突然間變防守為進攻。」

    石景淵說道:「老大不是講了,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嗎,再說了,哪個規定防守的一方不可以攻擊?」

    蘇曉峰聳聳肩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

    對他這種態度幾人還真沒辦法,總指揮金佳貴說道:「既然已經驚動對方,偷襲是不可能了,只好直接攻擊突破他們的防守,雖然耽誤一點時間,但影響不大。」

    接著又說道:「他們的垂死掙扎的目的也是在為第三道防線爭取時間,不然以康建國的沉穩和季海的精明強幹不會做出這種自殺性的攻擊。」

    宋博道:「那我們只好硬攻,沒有其他的辦法,除非退去。」

    「是的,」金佳貴說道:「我們從幾個方向來攻擊,進而縮小包圍圈,最後一舉成擒,可以瓦解對方,現在開始。」

    隨著金佳貴的下令,一時間槍聲呼叫,雙方各自展開攻擊,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但人數的懸殊和失去先機的藍方在紅方不斷的攻擊下,慢慢縮小防守地形,人員也不斷的在減少,最後淪為敗方。

    同時紅方也在這次的攻擊中被消耗掉許多人員,所謂滅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這個道理。

    季海和康建國兩人狼狽不堪的喘著粗氣,相視一眼在對方的包圍中哈哈大笑,目的達到,身邊的人手也耗完了,只好舉手投降。

    蘇曉峰這時沒有先前的得意勁,也沒有忘記剛才的吃弊,對季海說道:「你這個老奸,害的我不但損失了不少人手,也吃了不少苦頭,行啊你!」

    「呵呵!」季海得意的笑道:「誰讓你那麼得意忘形,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應該感謝我,說,你拿什麼感謝我?」

    蘇曉峰氣的破口大罵:「感謝個屁,投降的人還這麼得意,像投降的人嗎?」

    季海突然道:「小心,說不定我突然對你襲擊,那你也會出局,沒的玩了。」

    蘇曉峰聽他這麼說,沒有多想,急忙向旁邊的一棵樹後閃去,卻聽到季海說道:「快些跺,哈哈……」

    蘇曉峰聽到季海狂笑聲先是一愣,接著明白自己上當了,對方已經投降,而且在己方眾多人員的包圍下那有機會反擊,不由氣結道:「你……你這個季海,不,是季害,你那有大海的廣闊,簡直是損人不利己的大害,快,給我下了他手中的槍支。」後面一句話是氣急敗壞的對己方的隊員說的。

    雙方的隊員被他的樣子逗的忍俊不住,開始是強忍著弊紅了臉,後來不由自主放聲大笑起來。

    藍方的第二道防線就此被紅方突破。

    藍方的第三道防線這時已經完成,知道第一第二道防線很快被突破,乾脆將人員從西門『北門瑣鑰』藍方的總部撤出,全部防守到地勢險要被稱為『天險』最後防守點。

    這裡地勢險要,構築雄偉,自古以來便是「拱衛陵京」的軍事戰略要地,或峽谷或險山,山脈跌宕起伏,構成了「層層設防,寸土設障,步步為營」的縱深防禦體系。

    紅方也意識到藍方肯定將人員撤到「天險」,不在耽誤時間,直接往天險方向撲去,模擬演練到這個時候明朗化了,雙方的最後目標一致——爭取天險。

    看著最後的爭取點,金佳貴說道:「這裡崇山峻嶺,深溝險壑,由於保存原始,雖然殘缺,雄風猶在,為我們增添了許多困難,藍方肯定死守在這裡不放,我們前行一步要付出許多汗水。」

    宋博望著雄偉高大的天險雙眼射出灼熱的光芒,堅毅的說道:「老大規定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一定要在三個小時內拿下天險。」

    豪放爽朗的石景淵說道:「我們現在的人員比對方多一倍,但對方佔有地形之利,所以,雙方現在應該是勢均力敵,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只有蘇曉峰望著難以攀越的崇山峻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嚥下口水說道:「媽呀,怎麼這麼高,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宋博罵道:「少囉嗦了,還不快走。」

    蘇曉峰邊走邊嘀咕道:「走就走,誰怕誰。」

    天險頂上,佈置好最佳防守的藍方在靜等紅方的到來,準備來次雙方最後一戰,雖然不至於一敗塗地,但也要拿出己方的威風。

    在等的發慌的陶惠皺著秀麗的眉頭自我安慰道:「或許第二道防線將紅方攔住了,康建國和季海都比較精明強幹,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辦法。」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療銀髮苦笑道:「問題在於我們失去先機,在人數佔優勢的情況下被對方找到突破點,你想,以金佳貴的冷靜他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嗎?」

    最後的希望被打破,陶惠說道:「這到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失去了各種優勢,失敗已成定局,這道最後的防線也許也守不了多久也會被對方突破。」

    「是的,」療銀髮說道:「估計第二道的人手已經全部失去,現在對方對於我方兩倍的人數,這裡雖然奇險高絕,但也阻擋不了多久。」

    陶惠也無奈的說道:「這如果是在以前或者現在的各國軍事作戰,要攻破這裡的防禦,那比登天還難,可是我們這些人經過老大的特訓以非往日,這樣的防守已經不是最完美無缺的了,幾同兒戲。」

    康建國不無遺憾的說道:「我們一開始就忘記這一點,導致了這次的敗局,不要說我們,就是任何人也不會想到,也許只有老大。」

    沉默了半晌,陶惠問道:「你說老大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難以想像視為神話的東西在他身上屢屢出現,全身透著神秘色彩,好像霧中看花似有似無,而有真實的生活在我們中間。」

    「這個問題不單你這麼想,我們每一個隊員都這麼想,但出於對老大的尊重只好將疑惑和不解放在心裡,」接著療銀髮想了一下又道:「我想老大肯定是有什麼難處不能言明,到時候自會告訴我們。」

    陶惠不由說道:「那到什麼時候呢,真想知道老大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療銀髮也自語道:「哪個知道呢,也許很快,也許很久。」

    陶惠剛要張嘴,話還沒出口,旁邊跑來一個隊員報告道:「療隊,陶隊,對方已經攻上來了,我們的一部分人員已被判為出局。」

    聽了隊員的報告療銀髮皺了皺眉頭說道:「知道了,你們繼續觀察,有情況隨時匯報。」

    隊員走了以後陶惠說道:「沒想到對方攻擊的這麼快,他們也急著想在老大規定的時間內拿下這裡。」

    療銀髮眼露精光狠狠的說道:「不錯,是這樣,我們也要準備了,希望最後一步棋能用的上。」

    「嘻嘻!」說到最後一步棋陶惠忍不住笑道:「我想,對方最得意的應該是蘇曉峰,這一步棋對他最有效,真想看看他吃弊的樣子。」

    療銀髮也忍不住笑道:「希望是這樣。」

    這時剛才的那個隊員有跑來報告道:「隊長,對方繼續突破我們的防線,現在距離我們一百米外。」

    療銀髮兩眼露出喜悅,拍手叫道:「好,就等他們了,讓我們看看鹿死誰手,最後的勝利還不知道是那方取得。」

    接著對剛才的那個隊員說道:「傳下令去,對方前進到五十米立刻發動第一波攻擊。」

    「是!」隊員轉身離開傳達命令。

    在紅方距離天險頂五十米的時候,突然間身後槍聲咆哮如雷,瞬間令紅方失去大半人員,但畢竟藍方人數太少,等紅方反應過來並還擊之後,沒多久就已經解除了身後的威脅。

    金佳貴看著自己身邊只剩下十多個隊員,不由讚歎道:「不愧是冷靜穩重的療銀髮,他利用此山的地勢穩紮穩打,掌握了穩准狠的優點,出奇制勝迂迴到我們身後狠狠的一擊,好在開始的失利現在沒有多少人,不然的話就此一擊已經讓我方慘不忍睹,全軍覆沒。」

    心有餘悸的宋博說道:「經過此次攻擊,藍方應該沒有多少人了,估計只有兩位隊長還在前面守著。」

    有了剛才的教訓,金佳貴再也不敢大意,慎重的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他們兩人的攻擊力量也不能小看。」

    蘇曉峰大言不慚的說道:「怕什麼,我們還有一些人手,難道還怕他們兩個人。」

    宋博最看不得他那得意忘形的樣子,不由說道:「又翹起尾巴來了,小心無大錯,你難道沒聽說過?」

    說著幾人小心翼翼向前移動,在特殊高手面前一點意外都會是致命的,後果嚴重影響到能否奪得天險。

    天險頂上療銀髮呵呵笑道:「這一波的攻擊隨不能讓他們全部覆沒,但也令他們元氣大傷。」

    陶惠也笑道:「現在等三十米處的第二波攻擊,他們肯定以為我們只剩下兩個光桿隊長,嘻嘻!」完全沒有因為對方快要攻擊到山頂而擔心的意思。

    在三十米外蘇曉峰得意的喊叫道:「老療,陶大美人,你們出來投降吧,哈哈……就你們兩個隊長想對付我們十幾個人,可能嗎,還是出來自覺投降比較有面子。」

    在山頂埋伏的療銀髮和陶惠相視一笑,果然不出所料,對方以為只有他們兩人。

    這時蘇曉峰又得意的喊叫道:「一定要我將你們兩人想捉兔子一樣趕出來……」

    話還沒說完,突然三十米處的兩翼出現四名藍方隊員,朝著紅方一陣亂射,蘇曉峰和宋博兩人也在中彈之列,除了金佳貴和石景淵以及六名隊員,其他人全部出局。

    這時療銀髮和陶惠站出來舉起雙手叫道:「我們兩人投降。」

    擦著冷汗的金佳貴示意身邊的六名隊員過去解除兩人的武裝,不由自主的說道:「真險。」

    石景淵疑惑不解地問道:「你們不是沒有人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四名隊員?」

    「是嗎?」療銀髮反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沒人了?」

    石景淵道:「我們清點過犧牲的人數。」

    陶惠嘻嘻笑道:「你們親自點的?」

    石景淵不明白問道:「沒有……但在有效的射程內,中彈的人數很清楚的,不會有錯。」

    療銀髮突然間露出詭異微笑:「沒有經過親自查證的事,最好不要相信。」

    金佳貴看到療銀髮突然間露出詭異微笑,心裡感到那裡不妥,在看到過去解除了兩人武裝的六名隊員僵在那裡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身後,他知道不妙,他瞬的轉身,但在十米外有兩名藍方對員的槍早就遙遙的直對著他和石景淵。

    石景淵在感覺到金佳貴有異動時也隨著轉身,看到目前的處境,不由自主的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陶惠笑的花支亂顫,嬌聲道:「事實擺在面前,你說可能不可能呢。」

    療銀髮笑道:「現在我們是和談算平局還是僵持在這裡?」

    石景淵道:「按理說,你剛才先投降,意味著戰爭狀態已經結束,所以說我們還是勝方。」

    療銀髮笑道:「我是剛才說我們兩人投降,但沒說我方投降,這中間有很大的區別。」

    石景淵想了想也是,但又說道:「老大規定我們突破天險算做勝利,現在也可以說我們突破了天險。」

    陶惠接口道:「問題是我們的隊員也同時也可以對你們兩人發動攻擊,以模擬演練規則來說,你們也算是被我們俘虜了。」

    石景淵也傻眼了,口裡不知道怎麼說,轉向金佳貴道:「這……這算怎麼回事,你是總負責你自己看著辦。」

    金佳貴也被眼前的事搞的目瞪口呆,事情完全出了意外,匪夷所思,一時間處在兩難的境界,不知道怎麼決定。

    天險頂上眾人就這麼僵持著,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讓人看了是想笑還是無奈。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8 P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途中特訓
    第二十四章途中特訓

    我在屏幕上一直觀察著紅藍雙方的戰鬥過程。這時也被藍方的出奇制勝的計謀所驚訝,可謂一潑三折,險中有驚,驚中有險,每每在對方絕對的壓力下反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也對療銀髮以人為炮灰的狠勁所震撼,而紅方就在這中驚險的計謀中錯失良機,成了現在的對峙局面。

    對於這種局面不但他們沒有想到,我自己也被雙方的僵持感到哭笑不得。只有從戰爭全局性的考慮,藍方雖然沒有守住最後的防守點,但紅方在突破難關奪得天險,可是人沒有了等於什麼也沒有得到,只能判他們為平局。

    我起身對旁邊的謝來福等人說道:「走,我們到天險頂去。」說完後帶著他們往天險方向奔去。

    片刻後已到山頂,看到我來了,僵持的雙方同時喊道:「老大。」心裡也都想著,老大來就好了,不然的話就會這麼永遠僵持下去。

    我忍著內心的狂笑,對他們說道:「你們是平局,現在可以了,不用再僵持不下。」

    雙方收隊回來後,蘇曉峰對金佳貴抱怨道:「勝算在握的情況下你們居然成了平局。不過,老療也太狡猾了,這種計謀他也想的出來。」

    宋博反擊道:「你行,怎麼臨了出局?」

    蘇曉峰狡辯道:「我那是一時的失誤。」

    季海這時也過來笑著對蘇曉峰說道:「哈哈,感覺怎麼樣,老弟,怎麼看不到先前的光彩呀。」

    蘇曉峰不客氣的罵道:「你這個季『害』少來這套,不這樣說我你會死啊。」

    這時石景淵疑惑的問療銀髮道:「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們怎麼會多出人來,按道理應該是不可能的?」

    「這也想不通,」陶惠嬌笑道:「開始多出來的那些人是假的,如果你們仔細一些就會發現其中的真假,不要過於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親自出馬觀察就會發現問題,那就不會出現平局的局面。」

    「就這麼簡單?」石景淵愣然道:「那如果我們仔細一點,你們不就沒戲唱了?」

    療銀髮傲然道:「沒錯,就是這樣。」

    眾人也不僅為他的膽大心細,險中求勝的計謀和機智所震撼,這種臨場發揮作用和優勢的魄力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金佳貴也在心裡自責,就這麼小小一點事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導致了局面的改觀,也在自問,如果變換立場,自己是不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有沒有這樣的魄力,也許自己就做不到!

    這時我說道:「這次演練對我們每一個人收穫都很大,藍方開始的失利和後面的出奇制勝,紅方由人數少於藍方的情況下到反而多於藍方兩倍,都告訴我們任何時候,任何意外事故都會改變戰爭狀態,這次模擬實戰演練就到這裡結束。天也快亮了,我們稍做休息,然後向廣州市進發。」

    接著又道:「北京距離廣州有幾千路程,以你們的腳力不難在今天天黑後趕到,但不許乘火車或者飛機等,這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難得的訓練機會。」

    陶惠閃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那我們怎麼去,不會是步行吧?」

    我道:「對,就是步行,」

    季海特意的提醒我,誇張的說道:「老大,幾千裡啊,不是幾十裡?」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我知道,你們不但要步行,還要途中繼續對抗性的練習,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嘩!」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蘇曉峰臉都綠了,說道:「還要訓練,不是吧老大,單趕路就已經很辛苦了。」

    我沒有理他繼續說道:「這次有紅方防守,藍方攻擊,紅方先行半小時,在前面做準備工作。」

    眾人有些傻眼了,老大這種刁鑽古怪的點子都想的出來,這還是溫文爾雅的老大的嗎,我看破他們的心思,心理在偷笑,你們以為我小搗蛋是叫假的,

    於是我又說道:「原則上是一方在防守,一方在進攻,雙方可以各盡所能相互攻擊,但不得在沿途引起他人的注意,更不可以引起轟動,不管是紅方還是藍崗都要遵守這個紀律如果出現被人發現的事,將視為無效,以失敗論處,」

    一直表現沉穩的療銀髮也吃驚的問道:「老大,這樣合適嗎?」

    我內心在偷笑臉上不露神色的說道:「你們在部隊有句話是說,合理的安排叫訓練,不合理的安排叫磨練,你們可以把它當作磨練好了。」

    康建國接口道:「是有這個說法,但是,沒有超出極限,老大的要求已經遠遠的超出極限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要忘記,你們已非惜日可比,自突破了生命極限後,不能視為常人看待。」

    蘇曉峰有氣無力的說道:「但也太誇張了吧,老大,能不能分兩天趕到?」

    蘇曉峰看勞動兩條腿已成定數,就討價還價起來。

    我不理蘇曉峰,說道:「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好吧,現在我們稍加整理,做好出發準備,」

    「是!」洪亮乾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天亮以後紅隊先出發,然後藍隊也跟隨於後,當然,有了前一次演練的教訓,這一次雙方吸取教訓,都將各種因素都考慮進去,盡量做到最好最完美無缺。

    在他們走後,我也隨著幻化成十二歲原來的我,緊緊的跟著他們,當然以我的能力,他們不可能發現,同時也在為雙方的機智驚喜,他們化裝成各種不同類型的身份邊往趕路邊偷襲、偵察、布陷阱等等,就這樣一路往廣州市方向奔去。

    廣州市公安總局內。

    公安局唐局長唐振天是一個清瘦而又嚴肅的中年人,在他的一生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風風雨雨,身上的每一個傷疤都代表著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風險,同時這些傷疤也是一分榮耀,他能穩坐局長寶座,也與這些風險生死分不開的,而其他人也非常佩服他的勇氣,也尊重他這位局長,因為他能坐上局長的位子憑的實力和能力,實在生死邊緣走出來的。

    而各種各樣的經歷讓他成為一個既精明強幹而又有著錚錚鐵骨的剛強漢子,連說出的話中似乎都帶著堅硬如鐵的味道,對本身的這份職業他有一種從內心世界發出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有一種莫名的因素在心靈深處沸騰,正是這種動力讓他放下種種危險,無畏地冒著槍林彈雨從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突擊手,到現在的有所操勞過度而兩鬢出現白髮的精瘦中年人。

    但他沒有因為上了年齡而對這份職業的灼熱紅心有所減弱幾份,相反,那顆燃燒的更旺,也憑著這份熱情,多年來他帶著手下,冒著腥風血雨在沒日沒夜的奔波不停,將自己管理的局內管理的井井有條,哪個不誇他有著一顆年輕人般的心。

    而此時此刻的他,卻坐在局長辦公室的椅子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將手裡的冒著紅星的香煙無意識的放在乾澀的嘴辰上恨恨的吸上一口,然後再長吸一口氣,將通過胃裡過濾煙氣噴出來,桌子上的煙灰缸裡堆滿著一截截的煙屁股,房間裡煙氣繚繞盤旋,就像吸煙的主人一樣環繞不去,濃濃的煙臭味門外老遠就能聞到,嗆人而望而卻步。

    唐局長久久不動的姿勢就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但他的腦子裡卻念頭急速轉動,亂成一團糟理不出頭緒。

    眼看香港回歸祖國母親的懷抱動人心弦的時刻就要到了,前段時間上級部門將國內活動頻繁的間諜一網打盡,偏偏留下了沿海地帶,而上級領導部門只簡單扼要的留下一句話,等待指示,小心防範,不要打草驚蛇,原以為還會有其他重要說明和指示,但左等右等沒得到任何的反應。

    好幾天了,上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哪怕是片言隻字,他心裡上火著急呀,沿海地帶的間諜最近以來活動更猖獗,具他掌握的材料,為了阻礙香港回歸祖國統一大局,某些國家情報系統不惜工本,各顯神通,打入沿海地帶,但有了不要輕舉妄動的指示精神,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可惡的間諜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做秀,但他只能派人跟蹤卻不能動,這就好像幾天沒吃東西了,突然間眼前有人拿著一盤香的烤雞在吃,自己只能看著流口水,他的恨的牙齒咬的格格響,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他娘的,心火無處可發,只有在辦公室不停的抽煙,想到這裡不由煩躁的心裡罵道:「他娘的!」

    「報告!」正在他心情特別不舒暢的時候突然間有打斷他的神思喊道。

    略皺眉頭,調整了一下躺的有些發麻的身體,很不高興的說道:「進來!」

    一個身穿警服的年青人走進來,『啪』的向他一個軍禮,看著頭兒陰沉著臉,不高興的神色,心裡暗念菩薩保佑,頭兒千萬不要把火發到我身上。

    唐局長看他在那裡臉色變幻,神色不定,於是不耐煩的說道:「小李,你在發什麼呆,有事就說。」

    小李回過神,心裡暗罵自己,這個時候還走神,不是自己硬往槍口闖嗎,心中一個哆嗦,口裡說道:「唐局,特別小組王組長和文副組長已到,在接待室裡等您。」

    「哪個王組長?」唐局長問道,一時沒有回過神,想不起來,臉上的神色更不好看,心裡暗道,在自己最心煩的時候偏偏有人來打擾,片刻不得安寧。

    小李小心翼翼的說道:「就是國安局的王副……」

    小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唐局長打斷,心裡想到來的是誰了,口裡高興叫道:「終於等到了,哈哈……」頓時一掃臉上的愁容,眉頭舒展,高興的哈哈大笑,人也換了一幅精神。

    小李疑惑的看著頭兒前後不同的兩幅形象化,心裡在嘀咕,王組長有這麼大的魅力?讓這幾天來心情沉悶的頭兒雲開霧散,難得這麼高興,不管怎麼說,只要頭兒心情舒暢,那就好。

    特別小組被列為國家安全機密,只有少數人知道,難怪小李被唐局長搞的一呆摸不著頭腦。

    高興過度的唐局長看小李愣在那裡,就笑罵道:「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去將人請過來。」

    「是!」回過神的小李說道,然後帶著狐疑的表情轉身剛要走出去。

    唐局長急不可待的說道:「看你慢吞吞的哪個小樣,還是算了,我自己親自過去,」說著已向外急走出去。

    小李被唐局長搞的手足無措,看頭兒已經走了,只好也跟在後面往接待室去。

    剛走進接待室就看到兩位組長坐在那裡一邊等他一邊閒聊,他激動的喊道;「兩位真是我的救苦菩薩啊,你們要再不來,我可真要急死了。」

    看著這個精明強幹的中年局長,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但此時此刻,焦急的臉上帶著興奮,說話激動,兩位局長相視一笑,都能理解他的感受,這種感覺前幾天他們也體驗過,所以,那種滋味是什麼樣的他們心裡最明白不過了。

    王組長站起來笑道:「哈哈!想不到鼎鼎大名,遇事從來冷靜嚴肅的唐局長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不過,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放心,馬上就會解去你的心頭之患。」

    文家英副組長也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決你的心腹之患,相信要不了幾天會全部解決所有的問題。」

    「好!好!好!我就等的是你們的這句話。」唐局長連叫三聲好,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兩位踏足我這一畝三分的窮地方,肯定會有好事,果然不出所料。」

    「你這裡是窮地方?作為中國南方最大的海濱城市,你也未免太謙虛了吧,是不是怕我們來吃窮你?」王組長打趣的說笑道。

    唐局長大笑道:「放心,兩位想吃什麼找我,保證不會小氣,」冷靜下來的唐局長又說道:「我們先到我的辦公室裡面談吧。」

    兩位組長來到局長辦公室外,就被室內迎面撲來的煙味熏的只皺眉頭,翻騰環繞著的煙臭味讓兩人呼吸有些困難。

    「你想謀殺呀?」王組長邊咳邊說道。

    唐局長這時候也感到煙味太濃,心裡暗道,我剛才怎麼沒有感覺到呢?嘴裡卻對兩位組長說道:「兩位請坐,我先打開窗口和排氣扇,馬上就好。」

    「看的出這位局長幾天來是怎麼個心憂焦急不安了,沒地方洩火就洩到香煙上了,你還真行啊。」王組長說道。

    唐局長忙完後坐下來說道:「誰說不是呢,我這也是心裡如著火呀,你們上次的行動計劃中,偏偏留下我這裡,幾天來又沒什麼動靜,眼看著回歸日近,那個心裡心焦急難受就別提了。」

    王組長連連說道:「哈哈!能理解,能理解!」

    王組長哪能不理解呢,心道,我何嘗心裡不是很著急,可是沒有王老弟到來,我們兩個也辦不了,很多重要的情報只有他清楚的知道,也不知道他從那裡的到的線索,我動用國安局所有的人力、物力、情報網都得不到很有用的線索。而他神奇的出現,又有一身神奇莫測的本領,將所有這些國外間諜的線索提供給我,才有幾天前的行動計劃,沒有他,我現在不知道焦急到什麼樣了,肯定不會比現在的唐局長輕鬆多少,過而有之。

    「那麼兩位組長準備如何著手將沿海地帶的間諜一網打盡,需要我們這邊怎麼配合,兩位只管開口,能辦到的我盡量支持,」唐局長急不可耐的說到正事。

    兩位組長相視一眼,王組長開口道:「老唐,我們兩個是先頭人員,提前來給你打個招呼,這次行動計劃的主要人員還沒有到,不過也快了。」

    「呃?」唐局長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次行動計劃不是由你們國安局牽頭組成特別小組專門負責嗎,還會有什麼人你呢?」

    王組長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兩個也是配角,主角另有其人,沒有他,就不會有前段時間那麼大的行動計劃,所有的情報和線索都有他來提供,行動計劃也是他來主持的!

    接著王組長又無奈的說道:「至於他是什麼人,怎麼說好呢?知道他叫王兵,年齡三十歲,或許是二十歲,蘭州人,他的嗎……」王組長苦笑道:「我們也不知道。」

    唐局長不明白的說道:「咦!是上面派來幫助你們的?但也沒聽說上面有這麼個人物。」

    王組長解釋道:「老唐你誤會了,不是上面派來的人,上面也是從我們的情報中知道的,這個人神奇的出現,有神秘莫測,出神入化的通天本領,在我們正對那些間諜一籌莫展時,他突然間在北京出現,已經端掉了幾個外國間諜的重要據點,而且只有他一個人,我們事後才得到消息,和他取得了聯繫。」

    唐局長顯得很驚異,也有些失態的在口裡喃喃自語:「一個人?有神秘莫測,出神入化的通天本領?」

    兩位組長對唐局長的反應很理解,他們開始何嘗不是這樣呢,那種驚異一點也不亞於現在的唐局長。

    唐局長回過神又問道:「以你們國安局的情報網,遍佈全國,而且一個個都精明強幹,沒查出是什麼人嗎?」

    「說到這個我就更洩氣,」王組長洩氣道:「只查到他開始神秘出現在北部的九天山的一個小村裡,而且是一個醫術極高明的朗中,似乎沒有治療不了的病。後來又出現的蘭州市,估計蘭州市前段時間鬧的雞犬不寧,令那些賭場,黑道,貪污腐化,貪污受賄的官員視為閻王修羅,半夜在夢中驚叫恐懼的人就是他,而且除了他還有哪個這樣的本領呢,後來他又跑到蘭州市的金天觀,救了一個被經驗豐富的老醫生判為已死的病人,引起轟動,被當地人視為萬家生佛,醫林聖手,接著他又從蘭州市突然間消失,出現在北京。」

    接著王組長雙手一伸不由苦笑道:「只查到了這些,這個人來自哪裡,原來是做什麼的,我們一無所獲,也一無所知。」

    唐局長越聽越驚異,好像在聽美麗動人心弦的神話故事:「這個人未免太神奇了吧,單醫術就起死回生,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而且以你們的人手也查不出來他的底細,那就太神秘了,還好,聽你這樣說,他的行事端正,站在我們的立場,如果不在我們的陣線,那……」說著不由自主臉上神色變幻莫測,想到後果的嚴重影響。

    「這個我們開始也考慮到了,上面也為此擔心,但根據他面來的行事作風,不會出現我們憂心的事,」王組長以輕鬆的語氣說道。

    「後面?後面又有什麼事?」唐局長被我這個人勾起了濃厚的興趣。

    「他不但醫道高超,手裡掌握的其它科學技術沒有一樣不是尖端的,不要說比發達國家先進,而且超前幾百年不止,」王組長說道。

    唐局長聽的兩眼發呆:「這怎麼可能呢?」

    王組長指著自己的頭髮說道:「哈哈!還不止呢,你看我現在多有精神,頭上的白髮也不見了。」

    「噢?」唐局長不明白王組長為什麼又說到他的頭髮,但經過提醒,也注意到王組長好像年輕了十歲,人顯得很有精神,不由說道:「不會是……」

    「是的,」王組長肯定的說道:「他有一種丹藥,有起死回生的神奇效果,我就是吃了他的丹藥人顯得很精神煥發。」

    「有這中神丹妙藥?」唐局長失聲道。

    「很驚奇吧老朋友,他可以在短短的幾天內讓一批人成為絕世高手,我別動小組的幾個年輕精英就交給他訓練,幾天以後就變了個樣,一個個精神煥發,氣質也發生了改變,」王組長高興的說道,但隨即想到現在他們已經不是自己的人了,高興不起來。

    唐局長聽的兩眼發亮,直冒火花,馬上想到了將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交給他訓練,那不是……

    王組長是過來人,那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忙苦笑著說道:「老唐,你可要考慮清楚,不要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被啄把米,那時候不要說我沒給提醒你。」

    唐局長愕然道:「怎麼?他不接受?不是有你老哥在嗎,幫我說說,相信他會同意的。」

    「老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他這個人和藹可親,好說話,只要你提出來他會同意的,」王組長解釋道。

    「那就可以了,難不成還有什麼問題?」唐局長聽到會同意放下了那顆被吊在半空的心,但隨即想到王組長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什麼因素在作怪。

    「問題就在他太和藹可親了,」王組長讚歎道。

    「那不是很好嗎?」唐局長說道。

    「是很好,但不太妙,他這個人英俊瀟灑,有一種讓人感到格外特別的請切引力,」王組長不知道是在讚歎還是在媒怨自己,接著又道:「當初我就是和你一樣這麼想的,將自己最得力的五個手下交給他訓練,你猜結果怎麼著?」

    「怎麼啦?」唐局長問道,他也從王組長的話裡感覺到那裡有些不妥。

    王組長說道:「全都讓他那親和力被感染了,對他佩服的不能自拔,放棄了在國安局的工作,辭職跟著他了,」接著又有些洩氣的說道:「再不是我的人了。」

    「有那麼厲害?」唐局長皺著眉頭驚呼道,不由得為自己的手下擔心,還好我沒有交給他訓練,不然的話也不是我的人了。

    王組長點點頭說道:「你也知道董老頭和莫老頭吧,他們的那兩個小鬼就是被他上次救出來的,後來也跟著接受一些訓練,現在都人他為老大了,」接著有些高興的說道:「董老頭開始也高興的拍著屁股將他的十個得力手下送去訓練,結果也和我一樣,那十個人也跟著他了,董老頭哪個傷心呀,哈哈……想起來我就心裡那個舒服呀。」

    他那種舒心的嬉笑也感染了唐局長,同時也被王組長說的勾起了想見我的強烈慾望,雖然有些為他的手下擔心。

    王組長繼續說道:「鍾欣那個潑辣的工作狂你也知道的吧?」

    「怎麼又扯到鍾欣身上去了,她有什麼事?」唐局長問道,被王組長跳躍式的說話搞的一愣。

    「當然有關,」王組長說道:「鍾欣董事長,海新董事長鄭海新,張氏企業董事長張來強幾位都聞名全國,前不久被日本的間諜綁架,也是他救出來的。後來,他們幾個懂事聯盟,共同投到他的旗下,以他為首組成九天集團公司。據我所知,他不願意出任董事長,是被那幾位強迫推到董事長的位子上的,你也知道,他們那幾個在國內舉足輕重,能讓他們聯盟那要多大的魄力,而關係的企業集團今後的命運,單有魄力還不夠,人力,物力也是一個方面,另外,他們需要清楚認識到前途有無廣闊前景,不然不會拿著幾千萬職工的命運開玩笑。」

    「這麼大的事怎麼沒有聽說起,報道也不曾提起你呢?」唐局長在驚訝之餘奇怪問道,心道怎麼沒有提起這些事。

    王組長解釋道:「我們這位王老弟最怕出名,雖然成為董事長,但是後台的,台前的一切事物交給了鍾欣幾位,而他也不希望事情沒有成效顯著前鬧的滿城風雨,」王組長又說道:「上級領導也在默默支持他,對他充滿信心,同時也將他的一切列為國家重要機密,只有少樹幾人知道,你們當然不會知道了。」言外之意是說這麼都是國家機密,出之我口,入之你耳,事後不得向他人提起。

    在政治上打滾一生的唐局長哪能不明王組長的話,同時,對我越來越感到好奇了,極想馬上見到我,不由自主的說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呢?」

    王組長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個什麼樣的人,還真難說,你說他經驗豐富吧,不像,有些常見的事,他有時一無所知,而又精通各種不同類型的尖端科學技術,一身本事好不誇張的,上天入地無人能比,但也有時候像個小孩子,對於他還真難下結論,」說到後來王組長自己也感到迷惑不解,這個王老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不由心裡自問。

    「那他什麼時候到來?」唐局長急迫的問。

    「今晚十二點鐘,」王組長說道:「和他同來的還有三百多人,都是他這次訓練的人手,個個身手高絕,其中也有我那五個人,」說到自己的人時感到很氣妥,接著又哈哈笑道:「當然,董老頭的那十個人也在裡面。」

    「這麼多人他怎麼帶來,不會打草驚蛇吧?」唐局長問道,有些擔心會驚動這邊的間諜。

    王組長很有信心的說道:「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來之前曾問過他將這麼多怎麼帶過來,他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不過呢,他辦事你放心,不但不會驚動間諜,而且還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那就好,」唐局長也放下了心,不由自主的說道:「真想馬上見到他,認識這位了不起的奇人。」

    王組長笑道:「快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王組長能理解唐局長的心情,心裡道那個人不想見這麼傳奇式的人物呢。

    炎龍九隊終於在天黑後趕到廣州市郊外一處密林中。

    幾千裡路程加上沿途紅藍雙方互相攻擊偷襲,一個個精神疲憊不堪,他們也不負我的期望,在長達幾千裡的路程中沒有引起外人的主意,更別說引起轟動了,而他們的化裝術也花樣翻多,什麼樣的角色也有,如果我不是跟在他們身邊,用神識隨時隨地控制著他們的氣息,連我也認不出來。

    而他們在這次的磨練中也成長了。現在對偵查,偷襲,防守極為熟悉,而且花樣翻新,防不勝防,果然不出所料,只有在實際的環境中磨練車有顯著成績,一路上他們在互相偷襲,防守、偵查、陷阱等方面,花樣極多,層出不窮。意外的收穫是為了不讓他人發現,一路上利用各種身份出現,當然為了適合身份,那就非要模仿不可,不然的話會穿幫,所以他們對各種身份都有瞭解,而且學的惟妙惟肖。另一方面的收穫是,為了適合新的身份,一路上試著收斂自己的氣息,不詳以前那樣看起來鋒芒畢露,給人明顯的氣勢一眼看出來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老大,」蘇曉峰喘著粗氣,躺在地上問我:「我們這次有什麼獎賞,你看我們不但完成了你交給我們的任務,而且也在一路上沒有引起外人的主意,」說著得意的指著自己化裝成一幅粗胖的大款形象:「為了完成你老大交給的任務,我可是放下英俊瀟灑的面孔,成了這副樣子,很彆扭很難受的呀!」

    陶惠罵道:「哼!老大還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一天到晚想著自己成為大款,所以這次才扮成大款形象,看你哪個得意樣子,什麼難受彆扭,我看你巴不得天天扮成大款,向老大要好處才是你的目的。」

    扮成小村姑的陶惠毫不客氣的點破他的目的,此時的陶惠雖然扮成小村姑,但那剛健婀娜,明媚靚麗的樣子,另有一番風情。

    蘇曉峰一幅小人獻媚的樣子說道:「嘿!老大有很多好東西,能給我們獎賞一點點,那我們受用無窮。」

    我明白他的意思,想向我討以前吃過的丹藥,而現在是最疲勞的時候,能有那種丹藥服用,對恢復疲勞最有用有效果,其實他不說我也會給他們丹藥的,要知道經過極限方式的訓練,對人修為有很大的提高,如果再輔助以丹藥提升功力,那效果更佳,我一直在想辦法提升他們的功力,現在有這種機會,怎麼能放過呢。

    這是季海說道:「老大不愧是老大,經過幾千裡的長途跋涉,我們一個個疲憊不堪,而老大卻一副沒事的樣子,這是何等的修為,我們差的太遠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8 PM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珠海島嶼
    第二十五章珠海島嶼

    眾人也注意到我經過這麼多的路程奔跑,一副神清氣爽,神采飛揚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一絲的疲勞或者喘氣的神色,兩廂對照他們有些氣妥,也越來越佩服我。

    石景淵帶著羨慕的口氣說道:「老大真不簡單,我們真的差老大太遠了……」

    謝來福也不無遺憾的感歎道:「我們什麼時候才有老大的修為呢?似乎是夢想!」

    要達到我目前境界,那何談容易。我是在種種機緣巧合下,達到仙人的境界,而大部分修煉者修煉終生也沒有跨入仙人境界,跨入仙人境界那是修真者畢生的期望、修煉的最終目標。炎龍九隊所有人員雖然修為比不上我,但能夠在短短的幾天突破自身的極限,有這麼大的收穫,那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想到這裡我道:「你們不要失望,也沒必要氣妥,雖然你們暫時不能達到我的境界,假以時日也可以做到的。再說了,你們目前的確成就已經很難得了,幾千裡的路程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裡能趕到,試問,除了你們還有誰能不用任何工具靠兩條腿做到。而且你們才修煉了幾天?沒幾天吧,如果給你們一段時間的修煉,你們想想,哪個時候你們的修為會到什麼樣的境界呢?」

    在給他們鼓起的同時,我自己也感到很有成就感,想到我不惜一切力量訓練這些人都是為了以後成為自己得力的幫手,而現在已經有不錯的效果,不由心曠神怡,產生一種興奮的情緒,臉上神色激動人心,拍手喊道:「你們將來會馳騁宇宙,那時候就會瞭解今日我為什麼不遺餘力的訓練你們了。」

    大家本來聽我講大道理,正聽得津津有味,不想,給我後面的小孩子動作給驚呆了,同時也被我震撼人心的豪言壯語所震懾住。心裡都在想,老大一直和藹穩重,今天怎麼了,平時偶爾也會露出小孩子的動作痕跡,但不是很明顯,可是剛才無疑就是標準的小孩子動作。當然他們僅僅是懷疑,但沒有確定,因為哪個小孩子有我的成就,更想不到我會幻化。

    在大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定在我身上時,我突然間意識到剛才自己興奮過頭,險些暴露出自己是小孩子的秘密,忙鎮定自若,收斂外形,故作姿態以嚴肅的口氣喊道:「張口!」

    眾人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嚥下剛要問的話,高興的張開自己的嘴巴,我手一揮,丹藥飛向每一個動員的嘴裡。

    「謝謝老大!」眾人喊完後,大家立刻盤坐在地上,運功吸收藥力,提高功力恢復疲勞。

    我鬆了一口氣,暗道自己機靈,不然的話以蘇曉峰、陶惠的性格那是非要問到底不可,現在還不是讓他們知道的時候,起碼要等到我長大。

    以眾人為中心隨手布下了一個時間結界,讓他們好好修煉吸收藥力,對他們提高功力有很大的好處,再次出來會有不同程度的功力提高。

    現在是晚上七點左右,離王組長約定的時間還早,既然有這麼多的時間,不如去瞭解一下從威利那裡得到的情況,看看幾天的時間有什麼樣的變化沒有,掌握了敵手的第一資料,才能準確的做出判斷。

    想到這裡,直接飛向南城效外一處民房中。這裡房屋破舊不堪,房租費也相對來說很便宜,管理上也較為鬆散,一般來說住這裡的都是一些打工民工,有錢人不會來這裡天天聞發出怪味的氣味。

    而我眼前的這處民房外表和其他的民房沒有什麼區別,一樣破舊不堪,但如果進入裡面就不一樣了,裡面和外面相比之下,會顯得千差萬別,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房間裡的佈置極為豪華,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但有錢人怎麼會住在這裡呢,那就不簡單了,肯定有苦難言或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從威利腦域讀取的信息裡知道,這裡住著一個叫史坦爾的美國間諜,他是這裡總聯絡人,也和威利一樣足不出戶,所有的信息都通過他的情婦在傳達,而他的情婦只知道他是一個有錢人,到底是做什麼的並不清楚,被蒙在鼓裡。

    我此時並不想驚動他,只想瞭解他最近以來的活動情況,看有沒有變動,利用黑濛濛的夜色,我輕巧的落在房頂上,神識向房間裡探去,從氣息感覺到裡面有兩人,一男一女,那麼男的肯定是史坦爾了,正在和他的情婦調笑取樂,我的神識直接伸向他的腦域探去情報線索。

    果然不出所料,和威利那裡得到的線索差不多,都是美國打入中國大陸的情報間諜,從事於探聽香港回歸的情報,然後將得到的情報傳給其他的專門人員,一直以來做的極為保密,如果沒有我的出現,很難發現他潛伏於此,即使被發現,那也是其他在前線活動的人員,並不是他這條隱身在後的大魚。

    「咦?」突然讀到了一條重要線索,連威利都不知道,是在珠海與香港相望的群島中,有英國多年前就佈置的基地,做的極其秘密隱蔽,人數達到了五百人的大關,而其他國家也有樣學樣,也在群島中秘密發展。

    珠海陸地面積占一千六百平方米,而海域佔六千平方米,其中群島大大小小有一百四十多個,許多的地方浪濤翻天覆地,人跡罕至,不要說人,連魚也絕跡,而他們就是利用了這一點,秘密發展,秘密潛伏,等待機會,所以一直沒有被發現。

    我悄然離開房頂,展開身形直接向沿海群島飛去,以我現在的修為,沒要多少時間就到,降落在一個最高的島上,我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裡不像史坦爾腦中所描述的地形,看來有的找,但也能亂找,我心裡說道。

    盤坐下來,凝神向宇宙衛星發出信息,調出群島的地形圖,再將史坦爾描述的地形放大,傳到我的腦域,我閉目內視,直到瞭然於胸才睜來眼睛站起來向左邊閃去。

    來到一個奇險而中等大小的島上,這裡就是我要找的目的地,但看不出有什麼人在島上活動,難道他們在地下?我不由心裡想道,如果遇到一個有經驗的人,馬上會想到,如果在島上那早就被發現了,正因為在地下,才能潛伏到現在,而我沒有什麼經驗,所以才有剛才的想法。

    想到在地下就用神識探索,終於探到人的氣息,我心裡高興道:「真的在地下探測到很多人!」

    史坦爾提供的五百人數字看來相符,根據他們活動的氣息我找到了出入口,果然很隱蔽,他們將出入口設在水下面,出入都用潛水艇,而且,越往裡面入口越高,直到超過水面,所以不因為出入口在水下則裡面全部是水,相反裡面很乾燥,通風也好,可以說是另外一個小天地,任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會在地下生活。

    接著在另外兩座島上找到其它國家潛伏的間諜,大概有一百多人。我本想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間,但考慮到這裡的人突然消失,外面的人聯繫不到,肯定會引起猜忌和懷疑,那會打草驚蛇,帶來很多的麻煩,只好等回去和王組長商量以後,佈置人手一次性一網打盡。

    回到大家休息恢復體力的地方,時間差不多到十一點多了。外面將近四個小時,相當於結界裡四十多個小時,有了四十多個小時的時間恢復體力,時間很充足,現在的隊員一個個神采奕奕,全身舒服,修為更進一步。我撤去時間結界,他們一個個慢慢醒過來,

    活動了一下身體的石景淵高興的說道:「老大,你的藥真神奇,現在我好像又進步了一個層次,體內真氣澎湃,精力充沛。」

    其他人也點頭,表示有同樣的感覺。

    站起來的蘇曉峰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們現在知道老大的丹藥的好處了,也不想想我們有了進步是誰的功勞?」

    冷冰冰的宋博卻說道:「想讓別人誇你,直接說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搞的神神秘秘,真讓人受不了。」

    蘇曉峰乾笑道:「我也是善意的提醒大家嘛。」

    陶惠不客氣的罵道:「提不提醒都一樣,反正大家都知道是老大給的好處,又不是你,你上穿下跳個什麼勁,力氣多得沒地方使,你可以去爬山、跑步、練功、總之都可以呀。」

    蘇曉峰挺起的胸脯馬上蓖下去了,為大家不理解他而忘記他的功勞傷心不已。

    看他們鬧的差不多了我道:「現在離和王組長會面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了,康建國五人跟我一起去,其他人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接著又對康建國幾人說道:「你們稍收拾一下你們的髒衣服,我們馬上要出發。」

    「是!」幾人轉身離開去收拾自己。

    看他們離開,我又對宋博說道:「你和王組長聯絡一下,看他人在哪裡,要在那裡會面。」

    「是!」宋博走到旁邊拿出手機聯繫。

    我又對金佳貴說道:「剩下的人由你暫時管理,要不了多久我就趕回來。」

    「是!」金佳貴應聲道。

    宋博走過來說道:「老大,王組長說他在廣州市市公安總局和唐局長在等你。」

    「市公安總局?」我一皺眉頭,心裡暗道,怎麼會在那裡,隨即明白,這是廣州市的管轄區,行動計劃需要他們的配合,在那裡很正常的,這個唐局長也是讓王組長所信任的人,想到這裡我口裡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去吧。」

    「是!」宋博說完轉身離開,走到大家休息的地方。

    收拾換好乾淨衣服的療銀髮幾人走過來問道:「老大,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我看他們幾個到收拾好了就說道「可以,我們出發吧。」

    沒用多少時間我們幾個就來到市公安總局,時間正好是十二點,剛巧是和王組長約定的時間。

    在威嚴、肅穆、雄偉的市公安總局大門口,此時有三人在等著我們的到來,其中一個精幹清瘦的中年人,雖然我沒有見過不認識,但也猜的到他應該是唐局長。

    看到我們到來,三人急忙迎過來。

    王組長堆著滿臉可掬的笑容說道:「老弟呀!你還準時,我們三個正等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那個精幹清瘦的中年人打斷,並說道:「這位是王老弟吧,很高興能見到你這位了不起的人物,」說著伸出雙手緊握我住我的雙手,神情有些激動。

    通過王組長的描述,他很想見我這個人。在王組長剛才說書的時候他就打量著我,心裡暗道,老王的描述一點也不過分,此人兩眼炯炯有神,偶爾帶著狡黠的味道,臉帶笑容,和藹可親,讓人一見就有好感,年齡特徵就複雜化了,猛然一看是三十歲左右,如果仔細看又好像二十多歲,總之難下定論,身材挺拔剛健,整個人看起來英俊瀟灑。他想再進一步打量,但突然覺得不對,怎麼又好像這好像在霧中,朦朧難辨,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自若的神態中帶著神秘色彩?

    打量到這裡他急不可耐的打斷王組長的話,沒等王組長介紹就向我深處了雙手。

    我握著他充滿熱情的雙手,嘴裡說道:「您好,請問你是……?」

    唐局長鬆開我的手,一拍自己的腦門哈哈笑道:「剛才高興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是市公安總局的唐局長唐震天,你叫我唐老哥就可以了。」

    我從他的說話中可以看出他和王組長一樣,都有一顆為國操勞而又真摯開闊的心胸,心裡想著,嘴裡說道:「唐局長你好,認識你真高興!」

    唐局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這麼說就有些生份了,我和王組長一樣稱呼你為王老弟,你應該叫我唐老哥或者老唐也行,什麼局長不局長的,這裡沒有什麼局長。」

    我只好又叫道:「唐老哥!」

    「這就對了,」唐局長高興的說道:「老弟果然是一個暢快的人,哈哈!」

    王組長插口道:「老唐,你也別太肉麻了,要聯絡感情也不用在門口吧,我們還是到裡面談,讓王老弟站在門口說話這是你老唐的待客之道?」

    「你看,一高興就忘記這回事了,」唐局長這時候也想到說了半天話,還站在門口打轉,接著對我說道:「王老弟請,我們到裡面坐下來慢慢談。」

    看到康建國幾人,唐局長說道:「噢,這幾位是……?」唐局長說著望向我,剛才由於和我說話,沒來得及注意其他人,這時看到我身後的康建國五人,才想起問我。

    我還沒開口,王組長說道:「他們就是我原來的五個手下,不過,現在不是了,」說話的語氣帶著酸溜溜的味道,似乎還在為不是他的人在傷心。

    「呃?」唐局長明白了,就是王組長不說,單看他的表情就能猜測到他們就是王組長原來的五個精英,不由說道:「你們就是王組長的五個精英手下?」

    「不是王組長,是王老大的手下,」蘇曉峰不滿的糾正道。

    「是呀,他們現在不是我的人了,」王組長還是酸溜溜的語氣。

    「撲哧!」陶惠忍不住笑道:「組長,心裡難過也不用這個樣子嘛,你看,你這次有困難,老大不是帶著我們來了。」

    「對呀組長,你這樣容易老的,開心些,」季海也安慰道。

    「去你的,」王組長沒好氣的說道:「我老不老關你們什麼事?」

    唐局長再次打量這五個人,果然一個個神采飛揚,含而不露,鋒芒內斂,都是難得一見的人才,難怪老王這麼念念不忘,眼中在打量的同時口裡說道:「我們都進去談吧。」

    幾個人被唐局長帶到總局會議室。

    會議室在坐下後王組長忍不住問我:「老弟你那三百人都帶過來了嗎?」

    我道:「是的,全都帶過來了,他們都在市郊外休息,」

    王組長進一步問道:「噢,那你是怎麼將他們帶過來的,坐火車?乘飛機?要知道三百人可不是個小數字。」

    我正考慮要不要告訴他們實情,說出來會不會驚世駭俗,一時難以決定,在那裡猶豫不決。

    嘴快的蘇曉峰旁邊發牢騷道:「有飛機火車就好了,我們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那你們是……?」唐局長不解的問道。

    「靠兩條腿跑來的啊,」蘇曉峰得意忘形的說道:「從早上在北京出發,晚上趕到廣州,整整跑了一天。」

    「什麼?靠兩條腿跑來的?」王組長幾人驚呼道,蘇曉峰的話令三個人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很愕然,傻在那裡。

    當蘇曉峰說出來後,被康建國四人恨恨的用眼神盯著,如果不是在這裡,場所不對,在其它地方肯定會揍他。

    蘇曉峰這是才感到剛才得意忘形失口了,不由訕訕笑道:「我是為了提高老大的身份說出來的,不是故意,不是故意。」

    而被驚呆的三人半響後才回過神來,唐局長以難以置信的口氣說道:「幾千裡的路程,你們用跑的,就一天時間趕到了,真讓人難以想像。」

    文家英副組長也苦笑道:「但事實擺在面前,不由得你不相信,這比白日做夢更清醒。」

    唐局長還是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也太誇張了吧!」

    王組長這時說道:「不神奇就不是王老弟了,我不是說了,不會打草驚蛇的,還會給我們驚喜,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唐局長忍著內心的驚異不由自主的說道:「驚喜,是驚喜,但這個驚喜太匪夷所思了。」

    「有老大在,這些都是小意思,再正常不過了,是不是老大?」蘇曉峰說道,見幾個老傢伙像做夢一樣的表情,忘記剛才剛剛被整過,又得意忘形的吹噓起來。

    「不錯,對王老弟來說這些都很正常的,」王組長也認為是這樣,接著道:「沒有王老弟辦不成的事,哪怕這件事比登天還難。」

    我聽得有些飄飄然,但嘴裡卻謙虛道:「你們三位也太客氣了,這一點點事不值得一提,也用不著這麼驚訝。」

    唐局長認真的說道:「老弟,那是對你而已,對我們來說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能不驚訝嗎?」

    這時季海問王組長道:「組長,我們的辭職報告你辦理了沒有?」

    王組長沒好氣的罵道:「想離開我,也需要這麼急嗎?看你們那個樣子,恨不得離開我遠遠的,我有這麼討厭?」

    「反正要離開,那就乾脆一點,」蘇曉峰那能體會他的心情,無所謂的說道。

    王組長無奈道:「你們幾個就不能安慰安慰我這個老頭子一下,讓我心裡暢快些?」

    陶惠烏黑美麗的大眼睛調皮的閃動了幾下,俏然對王組長說道:「組長,我知道你老是個好人,做什麼都是為我們後輩在考慮,其實你也希望我們幾個跟著老大對不對?只是你不說出來罷了,我最佩服你這種偉大無私的精神了。」

    在陶惠獻慇勤的時候,王組長不住的點頭,為自己有這麼偉大的胸懷而沾沾自喜,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開懷的笑容。

    同時,陶惠的話讓其他四人內心沒被笑死,如果不是在王組長當面,早就大笑出來了。

    王組長臉上有了笑容,笑道:「好了,好了,你們的事我已經辦妥了。」

    「王組長萬歲!」「王組長萬歲!」五人高興的喊道,大有終於解脫的味道。

    王組長看在眼裡,不由又傷心起來,我老頭就這麼討厭嗎?

    我看他們這麼高興,心裡不由羨慕起來,暗道,自己這個該死的身份,一面讓自己海闊天空逍遙自在,一面又將自己限制的寸步難行,連放開玩一下都不能。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9 P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月夜定計
    第二十六章月夜定計

    我看他們這麼高興,心裡不由羨慕起來,暗道,自己這個該死的身份,一面讓自己海闊天空逍遙自在,一面又將自己限制的寸步難行,連放開玩一下都不能。

    一時間我大有感觸。我現在的一切在任何人眼裡那是不可思議的,任何一項科學技術如果公開化,那會引起轟動,不,是世界級的轟動效應,但在獲得這些的同時也失去了許多方面。

    如果沒有現在的一切,此時此刻的我應該在家裡向父母撒嬌,享受著天倫之樂,也許會和軍哥一起上學,一起翹課去爬山去偷鄰家的果子,調皮搗蛋無所不為,那是多麼的快意。

    但也正因為有了這身本事,遇到了可愛的小如兄妹,梁成二十多人,以及眼前的王組長和康建國等人。而眼前的這些人在世人眼中那一個不是高高在上,單單兩位組長和一位局長手裡就掌握著幾千萬人性命攸關的生存。但我在他們眼裡成了另類人,神神秘秘難以想像,可是我的內心世界除了父母又有哪個能理解呢?

    很想告訴所有認識的人自己的真實身份,能和他們打成一片,但顧忌太多。首先,知道我是一個小孩子哪個會相信我,不相信我就沒有人支持我跟著我,但靠我一個人怎麼能完成九天阿姨交給我的任務呢,再說了,就是相信我支持我,可是,以我手上掌握著各種不同類型尖端科學技術的吸引力,會引起軒然大波,各國情報組織、間諜、特務等等匆匆向我撲來。那時候我的父母親、我的親戚、我的朋友還有安靜的生活嗎?有一個能安身立命的生存地方嗎?不會危害到他們的生命嗎?

    在我陷入沉思時,會議室裡的寄人幾人停止笑鬧,驚異的望著我不斷在變幻的臉色,憑他們的經歷和閱歷,也被我變換豐富的臉色變化多端所震住。

    唐局長因為是第一次見我,對我特別留心,觀察的很仔細。在我沉思默想的時候,隨著心情的變化,臉色也不斷的變化多端,喜、怒、哀、樂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唐局長很吃驚,心裡暗道,雖然他的外表是一幅成年人的樣子,而臉上露出的神色卻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表情,這個老弟到底是什麼樣人呢?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豐富多彩的表情,而且成年人的外表,小孩子的神色,種種矛盾卻神奇的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議了。

    康建國五人跟著我的時間最久,但大部分時間再艱苦的訓練中度過,真正和我接觸的時間也不是很多,對我的瞭解等於是沒有,這時候幾人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恍然大悟,同時也更迷惑不解,也在那裡露出複雜的神色,一時間會議室內的氣氛有些詭異。

    我突然對詭異沉靜的氣氛有所察覺,回過神看到幾人用複雜的眼色靜靜的盯在我的臉上,我一愣後展顏笑著問道:「各位,你們這是……?」

    隨著我的笑容頓時室內的詭異氣氛猶如冰雪消融,消失的無影無蹤,大家感到身上也溫暖起來。

    蘇曉峰激動的說道:「老大,你不知道,你剛才……」

    王組長忙打斷他的的話道:「沒什麼,我們談談這次行動計劃的事,老弟你可是主角,哈哈!」

    蘇曉峰被王組長打斷了說話,口裡小聲嘀咕道:「幹嗎不讓我說話,有什大不了的。」

    雖然聲音很小,在他身旁的其他人很難聽到,但以我的修為,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既然大家都不想再提起,我也放在心上沒有再問。

    談到正事,大家一本正經的做下來,都往我臉上瞧,我說道:「你們看我做什麼,由兩位組長和局長定好行動計劃,我們配合就是了。」

    王組長急忙道:「老弟,你這不是在罵我嗎,你是主角怎麼能說是配角呢,應該是我們配合你才對。」

    我謙虛的說道:「這裡是唐局長的管轄區,應該以唐局長為主,再說了,我對這裡的風土人情人情根本不熟悉,」在人家的地盤上最好不要反客為主,我心裡道。

    唐局長聽出味道來了,心裡暗道,這個老弟這時表現的太世故了,只是經驗不夠豐富,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笑道:「王老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不要說本來就以你為主,即使沒有你也輪不到我,上面還有兩為組長在,你就不要客氣了。」

    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不到之處請幾位諒解。」

    王組長那能不明白我的心思,笑道:「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了。」

    我徐徐說道:「上次行動計劃我們留下了沿海地帶,主要是因為沿海地帶這邊自成體系,而且比較複雜,大概情況我上次告訴了兩位組長。」

    王組長點點頭道:「不錯。」

    我繼續道:「這邊主要以廣州市、深圳市、珠海市等幾個城市分佈的間諜比較多,活動也很猖獗,相信唐來哥也掌握了不少這方面的資料。」

    「不錯,」唐局長點頭道。

    「但是……」我停了一下又說道:「我們的主戰場在珠海群島。」

    「呃?」三老感到意外,有些吃驚。

    「那裡沒有發現有什麼間諜活動,一般的島上有漁民在活動,藏不了人的,險峻陡峭的島上人跡罕至,連魚也絕跡,王老弟怎麼說那裡是主戰場呢?」唐局長分析了珠海群島的情況,不明白的問我。

    王組長接口道:「王老弟有什麼驚人的發現?」王組長和我接觸的時間較多,也對我多多少少有些瞭解,既然我說出來,那肯定有發現問題。

    我問道:「在島上沒有間諜活動,那島下呢?」

    「島下?他們怎麼生存?」唐局長驚訝道。

    其他幾人馬上想到了九天集團公司總部科研基地的山腹,那些間諜同樣可以打通島內,只是工程不小,非一日可以完成,但一直沒有發現,那就怪了。

    王組長皺著眉頭道:「你是說他們挖空了島中的腹部,藏身在裡面?」

    「沒錯,是這樣,」我說道:「而且他們正是利用了人跡罕至的險島,入口處設在水下,出入都用潛水艇,既安全又隱蔽。」

    「真的在島下?這怎麼可能。」唐局長吃驚的叫道,也為自己的失職感到不是味道。

    坐在我身邊的康建國問道:「老大,出入口在水下,那裡面都是水,他們怎麼生存?」

    其他人也同樣想到了這個問題,見康建國問我,都望著我,等我說出其中的秘密來。

    「入口處是在水下沒錯,但越往裡面入口越高,一直到超出水平面,所以裡面倒是很乾燥,真正住人的地方反而一點水也沒有,」我不急不徐的說道。

    「這種辦法他們也想的出來?」療銀髮不由驚叫道。

    「這樣的工程量很大,不可能裡面只住著幾個人,人數肯定不少,」王組長好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好像是對著大家說,接著問我:「老弟知道有多少人嗎?」

    「知道,」我說道:「英國的有五百多人……」

    我話還沒說完,唐局長大吃一驚:「五百多人,那不是一個基地?」

    「是五百人,這只是英國的,」我繼續說道:「在其它兩個島上還有美國,日本的人員加起來有一百多人。」

    「還有?」唐局長說著,禿然躺倒在沙發上,為自己的失職感到臉紅。

    王組長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裡感受,安慰道:「老唐,不必這個樣子,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們也不是也沒發現問題嗎?」

    唐局長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在我的管轄區內隱蔽著這麼多人,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卻一直沒發現任何問題,如果不是王老弟,我們一直蒙在鼓裡,想想,讓他們如果在香港回歸的時候做出些什麼樣的問題,那時我何以面對國家,面對祖國人民,後果讓人不堪設想,」唐局長說到後老心情沉重,神色嚴肅陰冷。

    王組長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唐局長,只好說道:「如果事情發生,那真的不堪設想,但不是沒發生嗎,這不,我們正在商量嗎?」

    唐局長突然臉色一轉,露出堅毅的神色,狠狠的說道:「我非要將他們都挖出來不可,」接著又對我說道:「老弟,你看需要多少人,不夠我給調部隊的人員?」

    「調部隊?這個倒是沒必要,我帶來的人夠用,由我們負責就可以了,其它地方的就交給你們。」我考慮了一下說道。

    唐局長反對道:「這怎麼可以,你們才有三百多人,對方有七、八百人,而且都是專門機構培訓出來特殊人員,身手肯定不簡單,再說了,他們把那裡發展成一個基地,武器設備肯定也很先進。」

    「怕什麼,我一個人都夠了,」蘇曉峰見唐局長不相信他們的能力,急忙吹噓起來。

    王組長用眼睛斜橫著他問道:「你……一個人……?」

    「不,不,不,我是說有老大一人就夠了,嘿!」蘇曉峰說道,也覺得吹的離普,忙將責任推到我身上。

    王組長這才放過他,問道:「老弟,你認為我們如何配合你才好?」

    我想了想說道:「由我們來負責珠海那邊,你們負責其它的地方,同一時間行動,你們看怎麼樣?」

    「這個不成問題,」唐局長說道,然後提醒我道:「你看還有其它的需要嗎?比如裝備什麼的?」

    「嗯,」我想了一下確實覺得自己沒有什麼需要就說道:「我這邊沒什麼需要,都準備就緒了。」

    我突然問道:「你們要不要我將帶來的人送幾個過來?」我剛想到那些高級忍者,他們身手很可怕。

    王組長有些猶豫,他知道我這麼說的意思,同時也不知道唐局長的人手如何,吱唔道:「這個……」

    唐局長當然不會明白王組長的意思,斷然說道:「這個就沒必要了,你們的人本來就少,我還想勸你再增加一些人手呢,畢竟那些人不簡單。」

    王組長看唐局長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

    我看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就說道:「那就我們就這麼決定了,定個時間同時行動。」

    王組長問道:「老弟認為什麼時間行動最好?」

    想到島上人比較多,武器也肯定較為先進,雖然我相信自己訓練出來的人手,但為了以防萬一,打算給他們使用我從基地帶來的激光武器,那樣就萬無一失,但有明天一天的時間他們也足夠掌握武器的操作方法,想到這裡我說道:

    「明天晚上如何,不知這個對你們這邊準備工作有沒有影響,是不是很緊促,要不後天晚上也可以?」

    「不用後天晚上,明天一天的時間足夠準備就緒,晚上就可以行動,在一天收拾了他們早一天心安,他們像我心中的無數根刺,越早拔出它越好,」唐局長說道,恨不得馬上就可以行動,哪能等到後天晚上。

    「準確時間呢,兩點怎麼樣?」我問道。

    王組長想了一下說道:「我看四點,那個時候正是熟睡中,行動起來方便。」

    文副組長也贊成王組長的意見:「這個建議不錯,我也覺得四點最好。」

    唐局長想到廣州市距離珠海群島很遠,有些擔心道:「老弟,你的人在規定時間內能趕的到嗎?」

    我呵呵笑道:「這個你放心,保證不誤事。」

    「喔!」唐局長一拍腦門道:「我怎麼忘記了幾千裡的路程你們一天的時間就趕到,何況短短的一百多裡路,那更不成問題。」

    聽到唐局長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往下接,只好說道:「還請老哥為我們保密。」

    「一定,一定,」唐局長滿口應承,接著道:「聽說老弟有一種藥很神奇,能讓老哥我見識嗎?」

    這不是乘機敲詐勒索,你見識了以後我怎麼好意思收回去,心裡想著口裡說道:「當然可以,我正好沒有給老哥見面禮,這顆丹藥就權當見面禮,」說著拿出一顆養氣丹遞給唐局長。

    唐局長馬上聞到一股特有的清香,知道是王組長所說的那種珍貴神奇丹藥,露出滿臉的驚喜說道:「老弟,你怎麼這麼客氣呢,什麼見面禮不見面禮的,我們誰和誰呀,」口裡客氣的說著,可是手一點也不客氣的快速從我手裡將丹藥拿過去。

    「老大?」蘇曉峰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旁邊叫道。

    王組長又氣有好笑的罵道:「你這個小子一點機會也不放過。」

    我慷慨的說道:「這樣好了,我給每人一顆,權當消夜餐好了,」說著給幾人每人一顆。

    「老大最好了!」蘇曉峰欣喜的說道,接過丹藥後,吞到口裡馬上盤坐在地上。

    幾個老頭被蘇曉峰的動作搞的迷惑不解,剛要問我,結果看到其他四人也一樣的動作,只好將不解的眼光望向我。

    我解釋道:「他們是在吸收藥力,這樣一來可以完全吸收藥力,不會浪費掉。」

    唐局長驚愕的問道:「還有這麼多講究,那我們吃下去是不是浪費了很多,沒有完全吸收。」

    「可以這麼說,一般人只能吸收一部分,大部分被浪費掉了,」王含笑說道。

    聽我這麼說,幾人看著手中的丹藥有些為難,這麼好的藥不吃嗎機遇難得,吃嗎那不是對奇藥的浪費。

    我看出他們的想法,於是說道:「這樣吧,你們三人吃下去以後,坐在沙發上全身放鬆,兩眼微閉,凝神內視,我來幫你們,那樣就不會浪費。」

    聽到我這麼說三人放心地將丹藥放在口裡含津吞下,然後根據我手的全身放鬆,兩眼微閉,凝神內視,我手一揮,真元緩緩的向幾人週身繞去,包括康建國五人,幫助他們盡快吸收藥力。

    康建國五人因為修煉九天神拳,又有不錯的修為,吸收的較快,而王組長幾人雖然有我的幫助,但就吸收還是很慢,花了十分鐘才吸收完。

    我看差不多了就收回真元,幾人起身活動身體,感到全身暢快舒服,特別是王組長三人收穫最多,倒是康建國五人收穫反而不多,修煉達到一定程度,要進一步那是很難的,要花很大的精力和時間。

    唐局長活動著身體,喜滋滋的說道:「這藥果然有起死回生的神奇作用,我以前因為在冬天下水追捕一犯人,落下了關節炎症,時不時的會像針刺一樣的痛感,現在也感覺不到了,說著揮動手腳關節,」

    接著又摸摸臉上,高興的說道:「臉上的皺紋也不見了,皮膚也光滑細嫩了不少,謝了老弟,我受益匪淺,難怪這麼多人無怨無悔的跟著你,」說到後來看了一眼康建國五人。

    「我可不是貪圖老大的丹藥跟著老大的,」蘇曉峰反駁道。

    「你是不貪圖老大的丹藥,但你是知道老大有很多寶貝,不錯吧,你不會說你不想老大的那些寶貝?」陶惠促狹的說道。

    蘇曉峰對陶惠心有餘悸,忙指天發誓道:「那有,天地良心,我會是這樣的人嗎。」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那還有良心,」王組長罵道。

    蘇曉峰急道:「組長……?」

    「好了,不說你可以了吧,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受較,」王組長無奈的說道。

    在旁邊唐局長這時候也在心裡天人交戰,一方面想讓他的手下得到我的訓練,那肯定成就非凡,但擔心到時候會跟著我一去不復返,一方面又不想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一時間想不出個十全十美的主意,最後乾脆打消此念,心裡另有計較。

    「好了,我們繼續談正事吧,」這時文組長說道。

    眾人靜下心來繼續前面的話題,唐局長指著會議室牆掛的地圖說道:「珠海與香港遙遙相望,相距三十六海裡,所以,他們在島上不惜一切力量挖空腹內,窩藏在那裡,王老弟你的任務很艱巨,但你去我們放心,而其它地方,比如說廣州市、深圳等地方就交給我們,這裡……」

    接下來我們幾人詳細的商談了明天晚上行動的各種細節,直到覺得計劃很完美,沒有其它的細節可談,才確定下來。

    覺得再沒有其它的情況,我起身說道:「那我們幾個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聯絡。」

    唐局長想留下我們,於是說道:「我看天要不了多久就會亮了,老弟,你們幾個就在這裡休息吧。」

    「不了,我們回去還有其它的事要安排,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說道。

    唐局長也看出我不想留下來,就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留老弟,這次事情結束後,我們再好好聊聊。」

    王組長在旁邊道:「好了老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又不是再見不到了,我老頭子已經很累,要休息了,你就讓王老弟也帶著幾個年輕人快些回去休息吧。」

    我們幾個聽了王組長的話不禁莞爾,在笑聲中走出了市局。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09 P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激光武器
    第二十七章激光武器

    廣州市郊外的密林中炎龍九隊休息的地方

    炎龍九隊三百多人,此時有的人在互相聊天,有的人盤坐調息,抓住時間修煉,以求在短期內有所突破,也有些人在格鬥對練,總之完全看不出這些人白天趕了幾千裡的路程,而且還在幾千裡的路程中附帶著各種各樣的相互攻擊訓練,沒有一絲的疲勞神色,個個精神飽滿,如果遇到常人這時候應該躺在呻吟叫喚,或者大呼週身酸痛。

    看到我們幾個人回來,隊員們各自停止自己的動作,起身迎接。

    金佳貴走過來對我說道:「老大,你回來了,這裡一切安好,沒發生什麼事。」

    我邊停下來說邊對他說道:「沒什麼事就好,」然後對幾個隊長說道:「你們幾個人留下,我有事交代,其他人回去繼續休息。」

    說完後我帶著幾人來到一塊比較乾淨草地上坐下,然後說道:「剛才在市局定好了行動計劃,我們炎龍九隊負責珠海群島一帶,也就是說我們的主戰場在珠海群島,其它的地方由王組長他們負責。」

    療銀髮五人知道這些情況所以沒有開口,其他四人也在靜等我說下文,依然沒有人說話。

    我看他們都沒說話就繼續將珠海那邊的情況做了一個簡單扼要的介紹,最後說說道:「統一行動的時間是明天晚上四點,準確的說,是明天晚上十六點整,後天凌晨四點,」怕有時間誤會,所以我做了解釋。

    聽完我的介紹後金佳貴疑惑不解的問道:「入口處在水下,我們怎麼進去,如果入口通道不長,我們可以弊氣潛入,相反,通道長,潛入就用的時間久,那肯定不行,有可能還會驚動裡面的人。」

    「要不向唐局長借一些入水工具?」石景淵想到就說道。

    「是呀,老大,你剛才怎麼沒有向唐局長開口你呢?」蘇曉峰在旁邊惋惜道。

    我說道:「入水的問題先不要管它,我自有辦法。但目前要考慮的是,他們將那裡發展成一個小型基地,各種各樣的武器肯定少不了,我們的人雖然身手高絕,可是在戰爭中防不勝防,也有出現意外事故的時候,哪怕是一點點意外,我們也要防止它出現,再說了,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多,俗話說,蟻多咬死象,就是這麼個道理。」

    療銀髮這時說道:「這還真是問題,我們現在使用的槍支雖然在國內已經是很好的了,但還比不上美國特警用的KF——9——AMP突擊衝鋒鎗,他們肯定也少不了這種自由式有最佳射擊效果的槍支。」

    一時間幾人沒有剛來是的那種氣焰囂張,都覺得問題很嚴重,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衝動和勇氣有時候在現實面前是沒有用的。

    「是不是向唐局長借些人,」石景淵再次將主意打到唐局長身上,本來嗎,這裡只有唐局長最熟,也是他的管轄區。

    康建國不無遺憾的說道:「老大已經拒絕了。」

    「老大拒絕了?」石景淵驚訝的說道:「老大既然拒絕,那肯定是有辦法,是不是老大?」

    其他人八雙十六隻眼睛馬上望向我。

    我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可以給你們不輸於任何國家的武器裝備,而且遠遠超過它們。」

    「真的,那太好了,」鬆了一口氣的康建國說道。

    季海不由說道:「你們對老大太沒有信心了吧!老大幾時讓我們失望過?」

    陶惠反對道:「不要把我算在內,我對老大最有信心。」

    「我也是,老大是我的偶像,日思夜想,時時刻刻記掛在心,」蘇曉峰也忙說道,擺清自己。

    宋博說道:「有你這麼拍馬屁的嗎,你形容的樣子不像是對偶像,似乎像懷春的貓。」

    「不會吧,我有那麼噁心嗎?」蘇曉峰張大著嘴巴說道。

    「有!」其他幾人忍著笑同聲喊道。

    在九個隊長中金佳貴,療銀髮,康建國三人比較老成,遇事沉著冷靜,在其他幾人鬥嘴搞笑的時候他們會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很少插嘴加入。季海是機會主義者,他參加鬥嘴但那是對他最有利的時候,看準機會,要嗎一言不發,要嗎擊中要害。宋博一幅冷冰冰的樣子,說話中也帶著冰冷的味道,他一般來說在看不過眼的時候才插嘴反駁。而石景淵和謝來福出身黑道,性格中帶著直爽和粗野的一面,有話就說是他們的共同特點,雖然遇事有冷靜的時候,但大多數時候對朋友很少有心機。

    最喜歡鬥嘴的就是蘇曉峰和陶惠,也為大家在生活中增添了許多的笑料,但往往輸家是蘇曉峰,每次都是他先打退堂鼓,當然這也和陶惠是女性有關係,而陶惠的伶牙利齒也讓蘇曉峰難為對抗,淪為輸家。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臉上露出笑容,他們也為我帶來許多的樂趣。

    「老大,你在笑什麼?」謝來福看我笑逐顏開就問我。

    我回過神說道:「沒什麼。」

    我繼續道:「就是這種槍支,大家先看看,」說著從戒指裡拿出激光手槍和突擊手槍,給他們每人發了一把。

    「呃?」九人接到手裡仔細的觀察,式樣有別於目前世界各國的武器槍支,更奇怪的是沒有彈匣,多了一些按鈕,看著這種新奇的槍支都感到迷惑不解。

    心直口快的謝來福問我:「老大,這是什麼武器,怎麼沒有見過?」

    「去,老大給的東西你那樣見過,」季海笑著說道。

    「那到是,」謝來福點頭同意道。

    療銀髮疑惑的問道:「老大,這槍比較奇怪,沒有彈匣?」

    這也眾人心中不解的問題所在,很奇怪只是沒有問出來。

    我解釋道:「是的,因為這槍不需要子彈,所以沒有彈匣。」

    「不需要子彈?」幾人聽的一愣,很吃驚異訝。

    「不需要子彈那怎麼射擊,」謝來福不明白的叫道:「那還叫槍嗎?」

    蘇曉峰敲了一下他的後腦:「你手裡拿的不是槍嗎,老大肯定有用意,是不是老大?」

    「這還要你說,那個不知道,」陶惠罵道,最看不慣他那獻眉的態度。

    這時療銀髮想到目前世界各國正在研究的激光武器,不由心裡一動,但沒聽說哪個國家有研究出來,想到這裡試探性的問我:「老大,這不會是激光槍吧?」

    其他幾人聞言又是一愣,會嗎?會是激光槍嗎?

    我當然明白他們的心思,也暗暗稱讚療銀髮的心思細密,心裡想著口裡說道:「不錯,是激光槍。」

    九人雖然有一點心理準備,但還是被我的話所震懾住,在吃驚中帶著興奮,連忙再看手中的槍,可是有看沒有懂。

    蘇曉峰可不管那些,懂不懂不要緊,既然老大拿出來那肯定會教使用方法的,何必操這些心思,只是高興的大叫:「激光槍,哈哈……我發了,」此時此刻似乎沒有再比手中的激光槍令他喜歡了。

    「鬼叫什麼,這是夜裡,」季海很不客氣的敲他的腦袋罵道。

    這次到是蘇曉峰沒有再開口,很難得呀,當然他正忙著察看手中的激光槍沒空鬥嘴,可見他的貪心不是一般的人那麼簡單,看了一會過罷癮,然後抬頭問我:「老大,這激光槍叫什麼名稱,」說著示意手中的兩把槍支。

    其他幾人對他的問話感到很驚訝,處在這麼興奮中的人還能想到這個問題,看他平時嘻嘻哈哈,想不到有這麼精明的一面。

    石景淵不明白的問道:「你這麼興奮還能想到這個問題,真不簡單呀?」

    蘇曉峰又得意起來了,吹噓道:「那當然,興奮歸興奮,名稱還是要問的,這可是好東西。」說到後來又露出貪婪的本性。

    我不由失笑道:「這把是Y——D——A1特警專用手槍,簡稱激光手槍,」然後指著另一把說道:「這把是Y——D——B1突擊衝鋒鎗,簡稱激光衝鋒鎗。」

    我繼續說道:「這一系列的紅外線衝鋒手槍和手槍均採用自由槍機式工作原理,開膛待擊,槍管採用高級不銹鋼或鉻鉬鋼製成,內部裝有能量倉口,可以調整射速,以取得最佳射擊效果,應急射擊中解脫保險方便、迅速,槍管口部配裝膛口制退器或消聲器,適合於很多的場合,每裝一次能量可連發一千發,而且有能量被用倉,可以多裝兩千發的能量,當一次性能量用完後按動槍托上的按鈕,可以馬上換置,很是方便使用。」

    聽完我的介紹後康建國自言自語的說道:沒聽說哪個國家研製出激光武器,更不用說有這麼功齊全,結構緊湊,體積小,操作方便,射擊精度高的激光武器。

    療銀髮也不由自主的說道:「是的,激光武器裝備目前世界各國也在研究中,很多國家有這個想法,但僅僅是想法,沒有付諸實施或者實現。」

    金佳貴看了一眼兩人說道:「但卻出現在老大身上。」

    「不錯,」兩人同時點頭說道。

    三人不由內心感到疑惑不解,老大到底是什麼人?到是其他幾人沒有他們細膩的心思,處在興奮中擺弄自己手中的槍支。

    我嚴肅的說道:「你們也知道這些槍支的重要性,如果出現在世人面前帶來的後果,所以你們暫時不需要知道槍支從那裡來,而且這也是我們的機密之一,不得洩露給他人知道。」

    「是!」九人也感到問題的嚴重性,也嚴肅的點頭應道。

    我知道他們也將此事放在心裡,並不會洩露出去,繼續說道:「你們現在去休息,等天亮以後帶著副隊長和小隊長來領槍支。」

    「是!」九人再一次應道。

    等他們九人離開,我站起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裡叢林密佈,地形偏僻,很少有人來這裡,但不排除偶爾會有人出現,為了減少麻煩隱蔽是必要的,再說他們要在這裡停留一天的時間,外人打擾會影響他們的訓令,想到這裡我從戒指放出兩百機器人,指揮它們配合我在這裡佈置簡單的九天大陣。

    人多好辦事,效率也高,沒用多久一個簡單的陣法佈置完成,這處密林終於暫時消失在世人眼裡。

    時間結界就酸了,反正有一天的時間足夠他們來學習掌握槍支的使用和操作系統了,我這時又想到,他們經過訓練以後需要休息和洗刷,而且其中有女性,在外面很不方便,如果能解決這些問題那更好了,以後行動也方便。

    想到這裡,我用意念通過宇宙衛星傳到九天山基地聯絡到九天阿姨。

    「九天阿姨你好!」接通聯絡後我問道。

    「嘻嘻!我還以為你忘記阿姨了,是不是又有什麼事需要阿姨來幫忙?」九天阿姨嬌笑著問道。

    我不由皺著眉頭,才幾天九天阿姨就變了個樣,這麼嬌柔嫵媚的聲音像一個智能電腦發出來的嗎?

    不料九天阿姨有所察覺:「嘻嘻!小鬼你在心裡想著什麼?」

    我忙回過神道:「沒有。」

    「幾天不見就學會騙人了,你剛才心裡想什麼都一點不露了傳到我這裡,阿姨有那麼好騙嗎?」九天阿姨說道。

    「真的?」我愕然道,隨即明白,我的接受器儲存在腦部,用意念來控制,心裡有什麼想法都會傳過去,明白了箇中原因,不敢再想其它,忙說道:「我這是在為阿姨高興,阿姨,你還不瞭解我嗎?」

    九天阿姨笑著道:「從你小時候就看著你長大,能不明白你這個小搗蛋心裡在想什麼嗎,說吧孩子,有什麼事要阿姨幫忙?」

    我將這裡的情況簡單扼要的告訴了九天阿姨,最後說道:「我需要一艘宇宙戰艇,三百套水靠,三百多人的日常生活用品和四套服裝,我想將他們武裝成完全不同於目前各國的著裝。」

    「嘻嘻!我還以為你不急往後推遲呢。」九天阿姨聽完我的想法後說道:「沒想到你也有忍不住的時候,這不像你的性格呀,但你想過沒有,他們的著裝有異於別人,會給你到來很多的麻煩。」

    「阿姨,我想過了,」我說道:「九天集團公司已經步上正常運轉,要發展起來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明天晚上這裡的事情結束後再沒有其它事情,我想帶他們出去到其它星球走走,在這裡的時間沒有多少,即使他們要出去,也可以換裝,這些人我信的過。」

    過了一會九天阿姨道:「既然你這麼想,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就三百多人是不是少了?」

    「那也沒辦法,」我說道:「得到這些人已經很不容易,訓練一個人才很難,那能一下子吸收很多,只好慢慢來擴大隊伍,我目前只是打算到其它星球走走,並不想干涉它們的生活,等我把宇宙總部建立起來再說吧。」

    九天阿姨也贊成我的想法:「這樣也好,你年齡還小,我希望你過幾年到學校去讀書,交幾屬於自己的朋友,那樣就會填補你心中的一些卻憾。」

    說到這個我就滿腹的牢騷道:「阿姨,你不知道我現在多悶,這裡的人都對我很尊重,但因為我不能說出我的真實身份,和他們之間總是有些隔閡,看他們那麼開心,我好羨慕喔。」

    「我能理解,能理解,」九天阿姨忙安慰我:「過幾年就會好,那時你在他們面前就不用隱瞞,再說你還要去上大學,會有很多朋友。」

    我歎了口說道:「那只好再等幾年了,到時候能不能去的成還不一定,時間好長啊,真等不了。」

    「嘻嘻!」九天阿姨笑道:「很快的孩子,轉眼就到。」

    我無奈的說道:「真這樣就好了。」

    「嘻嘻!」九天阿姨笑道:「乖了孩子,阿姨瞭解你的苦處,」接著又道:「你要的東西一會就到。」

    「那好吧,阿姨再見!」說完後截斷和九天阿姨的聯絡。

    由於剛才被九天阿姨提起了心事,一時間覺得自己內心很悶,特別的不開心,不由呆呆的在那裡出神,時間過了很久也不知道。

    「老大,這是你幹的?」蘇曉峰的大驚小怪驚醒了我。

    在我出神的時候,不知道他們九個隊員何時來我身前十米外驚訝的看著我周圍的環境。

    我回過神一看,我周圍一片空蕩,滿地狼籍,原來的草木都不見了,可能是在我出神的時候不小心發出強大的氣息將這些全部摧毀。

    我起身道:「你們都來了……呃,天也亮了。你們都來也好,現在將所有人集合,我有事要給大家交代。」

    「是!」幾個隊長明白我不想提剛才的事,忍著內心的疑惑轉身離開去集合隊員。

    等他們走了以後我打量著被摧毀的草木,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兩次都是再無意中沒有控制好龐大的真元,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以後得主意了,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

    宇宙戰艇也停在陣外上空,由於我在出神發出的信息我沒有主意到,沒得不到我的指示機器人只好在上空等待,好在有隱形裝備,不然的話早就被人發現了。發出意念指揮機器人將戰艇降落到炎龍九隊集合的地方,等下一步的指示。

    炎龍隊員在青山基地接受過戰艇操作系統的訓練,但那艘沒有這一艘的大,看著眼前的這艘戰艇隊員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心中疑惑的等著我的指示和解說。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跟著我有一段時間了,有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你們是因為還不到時候,到時候自然會告訴大家,當然,你們心裡也會有某些猜測,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

    我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在基地有很不錯的生活條件,出來以後就沒有了這些,就像現在,為了做好隱蔽保密工作,只能以天被地為床,吸磷喝風跺在這沒有人煙的山林裡,給大家帶來了很多的不便,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指著戰艇說道:「這艘戰艇就作為我們以後飛行工具和暫時的住宿環境。」

    「嘩!」我的話剛說完,大家嘩然一片,高興的大叫,他們接受過戰艇的訓練,知道其中的好處,心裡在為我這個能為他們設身處地的設想感動,有這樣的老大哪個不服氣。

    蘇曉峰急不可耐的叫道:「老大,你太偉大了,是不是可以進去了,」說著兩眼盯著戰艇,心裡打定主意要找一個最好的房間給自己住。

    「就你急不可耐,老大還沒說完,」宋博在旁邊說是罵他到不如說在提醒他。

    蘇曉峰這才想到我還有事要說,忙乾笑道:「一時激動,那我再等等。」

    我繼續說道:「戰艇足夠容納五百多人,分上下兩層,上層主要用於作戰,下層作為休息娛樂場所,有很多房間,並且每個房間都配置了衛生間等,很方便我們生活和活動。我們的隊員每人一個房間,每人四套特製服裝,不同於目前各國軍中的著裝。

    由於我們人員比較少,編製很不完善,所以按照現有的編制,隊長的肩章上有銀色的球型星兩顆,副隊長的肩章上有銀色的球型星一顆,小隊長的肩章上有銅色的球型星兩顆,隊員的肩章上有銅色的球型星一顆,其它的沒有區別。

    現在按照我們的編制劃分住宿區域,有療銀髮總負責,其他隊長協助。」

    然後對療銀髮說道:「以後就由你來統一管理。」

    「是!」療銀髮答道。

    我接著對大家說道:「現在由各個隊長將武器發給每個隊員,再進入戰艇洗刷換衣服,然後在教官的指導下學習操作激光武器,相信一天的時間足夠你們學習了。」

    「是!」九隊隊長說著轉身準備發放槍支。

    在各隊副隊長和小隊長的協助下,將Y——D——A1手槍和Y——D——B1衝鋒鎗發給了每一個隊員手中,接著有療銀髮分配住宿房間。

    大家興致勃勃的打量著自己的房間,到衛生間沖了冷水澡,換上了特製的服裝,顯得神采奕奕,精神煥發,然後整齊的站在我前面的空地上準備開始訓練,心裡卻想著老大太神秘了,戰艇,冷冰冰的教官隨時出現又隨時去,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為神采飛揚的隊員高興,大聲喊道:「每兩人一個教官,現在開始訓練。」

    「是!」在隊員的大喊中機器人教官走了過去,開始了一天的訓練。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1 P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刁蠻項瑩
    第二十八章刁蠻項瑩

    廣州是廣東省省轄市,廣東省省會。又名羊城、花城,簡稱穗。位於廣東省中部,地處珠江三角洲北緣,瀕臨南海,毗鄰香港和澳門。廣州被國家列為對外開放的沿海城市之一、全國科技改革、金融體制改革和市場經濟綜合試點城市。國家還批准廣州市興辦廣州經濟技術開發區、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南沙經濟技術開發區和廣州保稅區,興辦了出口加工區,進行全面的改革開放試驗。

    廣州地處廣東省中南部,是華南地區區域性中心城市、交通通信樞紐和貿易通商口岸,素有祖國的『南大門』之稱,是一座具有兩千多年歷史的文化名城。

    廣州山清水秀,風光旖旎,名勝古跡眾多,屬亞熱帶季風氣候,是遊人和投資者的天堂,冒險者的夢想之地。有了人就更有發展,各種各樣的發展讓廣州這個全國最大的濱海城市更加繁榮昌盛。

    我本來跟在炎龍九隊身邊察看著他們的學習進度,後來看到他們在教官指導下興致勃勃的學習掌握激光武器的性能和操作方法,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起來。尋思這樣老看著他們也太無聊了,自己找些什麼樂趣好呢,可是林中除了樹就是草,也沒什麼可做。一邊在看著他們認真聽教官的講解一邊沉思默想,到發現自己無意識的走出林中離開炎龍九隊訓練的地方時,已經走出很遠了,我無意中走的太快,本想返回去,後來一想,算了,反正在教官的指導下,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事,我自己先到廣州市內玩玩好了,想到這裡再不理他們向前走去。

    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謝去幻化的形象,還原成原來的我,感到全身舒服、暢快,心道:「還是真實的我比較自然輕鬆,難得有這麼空閒的一天,不去玩玩那不是白白浪費一天的時間,實在是對不起我自己,離開蘭州後,我從沒有這麼輕鬆過,不是忙著訓練炎龍九隊就是在和幾位董事長談集團公司的事,真是煩死了。」

    快到廣州市區時,心情愉快起來,心裡一高興口裡就了得呵呵直笑,吸引的路上行人看到我這麼開心,也在不禁莞爾一笑。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開心,像剛出籠的快樂小鳥,脫韁之馬,但從我的行徑可以看出明顯的開心愉快,看出是一個令人頭痛的調皮鬼,肯定是因為是調披搗蛋被父母親關了幾天才偷偷跑出來,所以才這麼快樂愉快的發洩心中的悶氣。

    不多時來到廣州市區內,走在繁花似錦的大街小巷裡,我東瞧瞧西望望,對什麼都感到好奇,對什麼都充滿興趣。最令我感興趣的是那些燒烤一類的食物,聞到一股股香味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路過燒烤一類的店,從玻璃窗口裡望著裡面各種各樣的燒烤肉食品,更可氣的是他們擺放一些在那裡吸引顧客,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舌頭在嘴辰上添了添。

    此時我走過一家燒烤店,在玻璃窗外往裡望去,一隻隻擺放在盤子裡皮色微黃的烤成品,還正冒著熱氣呢,又肥又大,色香味俱全,看樣子剛剛出爐的,我兩眼發光食指大動,恨不得大吃一頓。

    正在此時有人在我耳邊說道:「小朋友,要不要來一些,本店的燒烤很出名的,吃了包你滿意。」

    我頭也沒抬順口說道:「好啊。」

    「那你要多少,一斤夠不夠,打包帶回還是這裡吃?」剛才的哪個聲音又問道。

    我順著對方的口氣說道:「一斤?一斤怎麼夠,最好是十斤八斤那才過癮。」我忘記身在那裡,心理想著天天有的吃就好了,而且要吃很多,不料這時候無意中說了出來。

    「十斤?」剛才那個說的人驚呼道:「你能吃十斤,有沒有搞錯,」接著又道:「小朋友,照說我們做生意的,盡量滿足客人的要求,生意越多越好。可是,我黑三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從不欺負客人,這樣吧,你先來一斤,不夠再要怎麼樣?」

    「好啊……喂,等等……」我抬起頭問疑惑的問道:「你是誰,你剛才說什麼?」

    對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身材發福的胖子,身上披著白色的護裙,上面粘著不少油污,正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似乎在驚訝自己剛才說了半天話,原來是白說了,敢情這個小孩子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我看這位胖叔叔在發愣,拿起手在他眼前晃動,口裡奇怪的喊叫道:「胖叔叔,你在想什麼?」

    「咦?」黑三回過半神暗道我今天是怎麼了,在個小孩子面前失神,可是這個小孩子也太奇怪了些,心裡在暗罵自己口裡說道:「小朋友,我是這家店的老闆,剛才我在問你要不要來一些,你看本店的生意很紅火,那是因為我黑三的燒烤技術在廣州獨一無二,」說到後來黑三很自豪吹噓起來。

    「黑三……」我往他臉上看去,果然有夠黑,叫黑三不是沒有道理,名副其實,再看店裡人確實很多,來來往往接連不斷,生意可見一斑,也許正如黑三所吹噓,他的燒烤技術很出名,獨樹一幟,很受顧客的喜愛和歡迎。

    只是我剛才忙著觀看香噴噴烤鴨,沒注意到罷了,看到這裡我說道:「胖叔叔,你的生意很不錯啊。」

    「那當然,」黑三自豪的說道:「那個不誇咱黑三的燒烤的技術好,色香味俱全。」心理奇怪,我今天怎麼了,平時很忙,難得和客人聊天談話,現在卻在和一個小鬼在這裡瞎攪和,難道這個奇怪的小孩子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不由暗暗稱奇。而且,自己最喜歡聽到別人誇獎自己烤的鴨又肥又大,但又最怕別人說自己胖,只要是熟悉他的人沒有不知道是他的忌諱,但是這個小孩子滿口的胖叔叔,自己一點也不生氣,好像還有點喜歡,難道自己轉變性格了?

    「胖叔叔?」我看他又在那裡發愣就叫道:「我要一隻烤鴨。」我當然不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忌諱,滿口的胖叔叔毫不遲疑叫著。

    「一隻?你吃的完嗎?」黑三驚訝的問道

    我望了一眼店裡的擺放的烤鴨說道:「沒問題,我此時能吞的下一頭牛,不要說一隻鴨,」我雖然現在修煉到吃不吃無所謂的地步,但黑三的烤鴨勾引起我的食慾,覺得自己飢餓難受,很能吃。

    「哈哈……」黑三被我的話逗笑了,指著我的肚子說道:「一頭牛,就你的那小肚子能吃的下一頭牛?那就到裡面坐吧,看你能不能像你說的那樣吃的很多,叔叔給你挑一隻最好吃的。」

    「好呀,」我高興的叫道,剛往裡走了兩步,我忽然想起自己身上沒有錢,不,準確的說是沒有零錢,只有大額美金,因為我從來不用錢,身上很少帶錢,而且美金也在戒指裡,一個小孩子拿出大額美金,那可能嗎,不被當作小偷才怪,

    想到這裡我停下來吶吶的說道:「這個……胖叔叔,我下次再來,今天……」

    「怎麼了?」黑三好奇的問道,他感到自己在這個小孩子面前突然變得笨笨的,但看我手往口袋裡摸的樣子,有些明白了,試著問道:「是不是沒帶錢?」

    我遲疑的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怎麼說,說沒錢,錢我有的是,而且不少,也算是一個小富翁,說有嗎,自己拿不出來,一時不知道怎麼解說。

    黑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覺得自己特別喜歡眼前的這個小孩子,不忍心看到他吃不到自己的烤鴨失望的樣子和心情,想到這裡就說道:「沒錢不要緊,叔叔請你吃,你能吃多少就次多少,叔叔不要你的錢,算叔叔今天交你這個小朋友。」

    「這……這可以嗎?那你不是挺吃虧的……」我遲疑不決的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叔叔交你這個小朋友覺得不吃虧,」黑三說道,心裡想道,這麼可愛的小朋友成了我的朋友,不但不吃虧,說不定還賺了。

    我想了一下說道:「那……要不這樣,我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在你的店裡當一天的服務生,算是我的飯錢……」我想到自己有一天的時間玩,也沒有其它的事,倒不如幫幫他。

    黑三沒想到我會想出這麼一個意外的辦法來頂飯錢,不由一愣,說道:「呃,那可不行,我們國家的少兒保護法裡說的清楚,不得僱傭童工,你想讓叔叔關門失業呀,哈哈……不要想那麼多了,叔叔說請你就請你,」說著拉著我的手走進店裡,找了一個沒有人坐的位子讓我坐下,然後說道:「你在這裡等一會,叔叔幫你去拿烤鴨,挑只最好吃的,很快的。」

    「好呀,」我坐下後滿口應道,神色有些等不急。

    黑三看到我那幅急不可待的樣子,不由笑了笑,心裡想道,或許小孩子都是這樣,也沒有再說話,轉身走了。

    我這時候打量著這家烤鴨店,店不大但收拾的很乾淨利落,一看就讓人感覺到主人花了很多的工夫打理。客廳裡滿打滿算能擺得下七、八桌的樣子,有兩三個男服務員在幫忙,大部分客人都是打包帶回去,有小部分在這裡吃。因為時間還比較早,這時候人不是很多,每張桌子上都有人坐,但空著一半的位子,再看他們吃的津津有味,我的口水又流出來了。

    正在這時候,黑三端著一盤子苆好的烤鴨片走了過來,見到我在看著別人吃嘴很饞的樣子,好笑的說道:「你自己的來了,不要再羨慕別人。」

    「好呀,」我高興的叫道,急不可耐的伸手抓了一片就往嘴裡塞去,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好吃,好吃,謝謝胖叔叔。」然後再顧不得其它,猛吃起來。

    「有叉子和筷子,你怎麼用手抓,」黑三急忙說道。

    「一樣,一樣,手抓方便些,」我含糊不清的說道。

    黑三見狀無奈的將叉子和筷子強塞到我手裡,也沒再說什麼,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狼吞虎嚥的吃相。心裡很奇怪,這個小孩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雖然穿著打扮很普通,但還是從他身上能感覺的到那種特殊的氣質不是一般小孩子身上有的,再看他那可愛的臉上,清秀俊白,配上炯炯有神而又有些靈活的眼睛,靈氣好像全聚到他身上了,讓人看了無形中增加了許多的好感。難怪我今天老是在他面前失態,這是誰家的小孩子呢,不像是附近的,我從沒有見過,聽口音不是本地人,他不由心裡想道,越看越喜愛,任不住問道:「你家是哪裡的?」

    我正吃的歡呼不已,聽到黑三的話我差點沒被噎著,這時候才發現黑三就在我的對面坐著,兩眼正很有意思的欣賞著我的吃相。

    「胖叔叔,你沒去忙嗎,我以為你忙去了呢,」我嚥下口中的肉含糊的說道:「我是蘭州的。」

    「蘭州……那你一個人怎麼在大街上亂跑,你家裡人呢?」黑三吃驚的說道。

    「家裡人……」我差點又被噎著,這叫我怎麼說,忘記口裡的攪動,兩隻眼睛在亂轉,尋思怎麼說才好,

    「怎麼?」黑三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我是一個人跑出來的,但又覺得不像,試著問道:「你……是一個人偷跑出來?」

    有了,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注意,乾脆將什麼事都推到自己的化身王兵身上,嗯,很不錯的注意,聽到黑三的懷疑,我忙說道:「我跟我大哥來的」

    「你大哥……」黑三有些鬆了口氣,問道:「那你大哥人呢?」

    我說道:「他忙去了,我一個人無聊就出來玩,忘記帶錢了,」我怕他追問個不停,乾脆編下去,繼續說道:「我大哥是個郎中,是幫人瞧病的,他很忙,一般沒空理我。」

    果然不出所料,黑三不再追問我底細,現在有很多外地人來本地做生意打工賺錢,大人一天到晚忙著做事,小孩子就很少有時間來管了,像我這樣偷偷的跑出來玩,再正常不過了。

    有了合理的解釋黑三在繼續品他的茶,沒有打擾我繼續狼吞虎嚥。

    這時候,門口走進兩位女性。準確的說是一個是大人一個是小孩子,因為其中一個是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子,年齡大的女性有三十五歲的樣子,皮膚細膩光滑,身穿白色為底,繡有荷花的圖案的長裙,由於保養得好,看似二十許的麗人,有一種飄然潔淨的感覺。小的有一張可愛的臉蛋,再配上兩隻會說話的眼睛,嘴角掛著調皮的笑意,頭髮紮成兩條小馬尾松,身上穿著一身綠,兩人一白一綠,形成一幅亮麗,和諧的畫面。

    兩人在眾人驚艷的目光中泰然自若的走了進來,似乎早就習慣於這種眼光,無視他人的目光。小的蹦跳著,兩隻會說話的眼睛滴溜溜的打量在座的每一個人,突然,她發現所有人都望著他們兩個,但有一個小孩子好像無視於他們的到來,正自顧自的一幅無人的樣子猛吃他眼前的東西,用難看的吃相狼吞虎嚥,她不由皺著可愛的眉頭指著我對身邊的大人說道:「媽媽,你看那個小鬼的吃相很難看喔。」

    她媽媽說道:「瑩兒,說話要有禮貌,不要亂說。」

    瑩兒撒嬌道:「媽媽,真的很難看耶。」

    本來眾人的目光都望著她們兩個,但在小女孩子清脆的叫喊和手指的指引下,眾人的目光焦點集中到我身上。眾人看到我先是一陣驚訝,心裡想道:這個小孩子好有靈氣。接著看到我的吃相,捧腹大笑起來。

    我在清脆的聲音響起,再到眾人大笑時,若有所覺的抬起頭,發現一個小女孩子用小巧的手指正指著我,眾人的目光也隨著她的手指集中在我身上。我一愣,心裡想道,我有什麼不對嗎,忙在自己身上看看,沒什麼呀,再看別人都是盯著我的手和嘴,我自己也發現兩手和嘴巴上粘滿了油膩,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黑三也笑著幫我用紙擦拭我的兩隻手和嘴巴上的油膩。

    同時,我也被哪個小孩子的清純可愛所驚訝。我認識的小女孩子不多,愛兒、小如、莫靈外再也沒有其他人,而小如是調皮活波,愛兒是害羞少言,莫靈亦是如此。那像眼前這個小女孩子潑辣大膽、刁鑽古怪,嘴角掛著的笑意讓人一看就是知道是無法無天的小魔女,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這時候的她正用不屑一顧的眼光看著我,我微微一愣,我有得罪你嗎,我不認識她呀,想及她剛才好像說:『那個小鬼吃相很難看』,那個小鬼不是指我嗎,這裡吃東西的人裡面只有我一個小孩子。是了,可能是我剛才的吃相讓她不屑,報復我剛才沒有看她無視她的樣子,想到這裡我暗道:『你也太霸道了吧,有什麼了不起,哼,我偏要這樣吃』,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又無視他人的吃起來。

    瑩兒看到我的動作和眼神,氣的嘟著可愛的小嘴巴指著我道:「你……」然後對她媽媽說道:「媽媽,那個小鬼欺負我,」向她媽媽撒嬌。

    她媽媽好笑有好氣的笑道:「瑩兒,乖,那位小哥哥沒有欺負你。」

    「有的媽媽,就是剛才,」瑩兒急叫道。

    這時黑三走過去對著小女孩笑著說道:「誰敢欺負瑩兒呀,那不是自找麻煩,嗯,要說嘛,只有瑩兒欺負別人的份,是不是?」看來他們很熟悉。

    「黑叔叔,你也欺負我」,瑩兒翹著嘴巴說道:「那個小鬼是那裡來的,吃東西那麼難看,你把他趕出去,不然的話會影響你的生意的喲。」

    「哈哈……瑩兒什麼時候關心起叔叔的生意來了,」黑三笑著說道,接著有些促狹道:「怕不是關心叔叔的生意吧,是不是想找他的麻煩,難得有人能讓你這麼生氣,不容易呀,哈哈……」

    她媽媽這時笑著對黑三說道:「和往常一樣,一隻烤鴨,打包帶走。」

    黑三道:「好,請等一下,馬上就好,」說著正要離開。

    旁邊的瑩兒突然說道:「媽媽,我今天要在這裡吃,不要回家。」

    「喲,」黑三驚訝的叫道:「你以前不是說叔叔這裡髒,要帶回家吃,今天怎麼了,忽然不嫌叔叔這裡髒了?」

    瑩兒翹起小嘴巴對黑三說道:「哼,不和你說,」說著看了我一眼。

    「呃,我明白了,」黑三看到瑩兒的眼神就知道衝著我來,故意說道:「瑩兒是衝著某個小鬼才讓叔叔的店裡落了一隻可愛的小鳳凰,叔叔還真要感謝那個小鬼呢。」

    「黑……叔……叔,」瑩兒嘟起嘴不滿的叫道,然後一跺腳走到我這一桌黑三剛才坐的位子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說,都是你害的,人家才被黑叔叔笑。

    她媽媽無奈的對黑三笑著說道:「那就先給我們來一些,吃完後再帶一些回去給瑩兒她爸爸。」

    「好吧,你先坐,馬上來,」黑三說完轉身走了。

    她媽媽也走到我這一桌在我的右首坐了下來,打量著我,心裡暗暗喝彩,好一個精靈的小孩子,難怪瑩兒今天不回去要在這裡吃,而且賭氣的坐在這一桌。說是賭氣,其實他從小被嬌生慣養有人疼,加之身邊的每個人都把她當作寶貝,事事順著她,而她也精靈古怪,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頭痛不已,養成了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蠻潑辣性格。偏偏今天遇到有人比她更調皮更精靈古怪,無視他的存在的小孩子,賭氣是假,被吸引倒是真的。

    在她打量我的時候,我禮貌的對她點出點頭,接著一笑,算是打招呼了,她也很溫柔的對我笑笑,讓我心裡一陣暖流流過,而他的漂亮和溫柔讓不禁想起我的母親,兩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溫柔可親,面上帶著親切微笑。

    黑三這時候端著盤子走過來,將烤鴨片放在瑩兒和她媽媽前面後說道:「你們沒有聊聊呀,瑩兒,你平時像一隻小百靈鳥,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今天怎麼不說話了?」說著他自己也坐到另外一個椅子上,這個桌子能坐四人,這時候正好湊成一桌。

    「哼,」瑩兒刁蠻的說道:「我才不在討厭鬼面前說話,」說著瞟了我一眼,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那一眼無形中就告訴別人那個討厭鬼就是我。

    我心裡罵道,『這個鬼丫頭處處針對我而來找我的麻煩,指著禿子罵月亮,哼哼,我忍,我忍……』兩隻眼睛賊溜溜的亂轉,想著點子找機會報復,有了,你不是討厭我的吃相嗎,那我偏來,想到就做,伸手在盤子裡抓了一片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誇張的吞進嘴巴裡,含糊的說道:「好吃,好吃。」

    瑩兒看我故意惡形惡狀的氣她,拿起叉子恨恨的朝著盤子裡的鴨片插去,好像那片鴨肉就是我,然後拿起叉上肉張口就咬,但想及自己的形象,很不甘心的淺淺咬一點點。

    頓時,兩個小孩子眼睛瞪著眼睛,一個大口嚼動,一個小口淺嘗,同桌兩個大人看到我們兩人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笑起來。

    黑三見狀哈哈笑道:「難得你們這麼有緣,我為你們互相介紹,大家交個朋友。」

    他的話剛落,我說道:「鬼緣。」

    同時瑩兒道:「誰想認識那個討厭鬼。」

    黑三沒有理我們兩個的小動作,指著我說道:「這位是……」頓時傻眼了,他才想起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瑩兒忍不住說道:「是什麼呀,急死人了,」說完後才發覺自己太衝動了,在這個小鬼面前丟人現眼,賭氣的轉過頭。

    我得意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說:「你還不是想知道,」

    看我那得意的樣子,瑩兒又拿起叉子恨恨的向桌上鴨肉插去。

    黑三對我說道:「還是你自己說吧。」

    「好呀,」我說道:「我叫王……冰。」我故意拖的長長的說出來,吊瑩兒的胃口。

    瑩兒果然上當受騙,在我開始說的時候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當我拖的時候她又急又紅又專氣,兩隻調皮的眼睛開始冒火,嘴角上翹,想問但又拉不下面子,我說出冰字時,她才道:「王冰,難聽死了。」

    黑三對我介紹瑩兒母女道:「這位是項夫人,他愛人項德州是一家跨國公司的高級研究工程師,在國內外享有盛名……」

    瑩兒不滿意了,她道:「黑叔叔,你好囉嗦哦……」瑩兒其實是等不及介紹到她自心裡著急。

    黑三一笑說道:「這位是可愛漂亮的小姐是項夫人的愛女,名字嘛叫……項瑩了,很乖巧懂事——才怪,哈哈……」

    瑩而眼中帶著喜意口裡刁蠻的說道:「誰讓你告訴那個討厭堆我的名字呀」

    我衝口而出:「鬼丫頭的名字我才不稀罕知道。」

    「你……」瑩兒用她那纖細白嫩的手指點著我的鼻子道:「討厭鬼,我也不喜歡知道你的名字。」

    「哼,剛才有人就想知道呢?」我說道。

    「媽媽,那個討厭鬼又欺負我,」瑩兒向她媽媽撒嬌道

    我不肖的嗤道:「這麼大了,還找媽媽告狀,沒出息。」

    瑩兒一聽急道:「媽……」瑩兒氣得又要向她媽媽告狀,但想及我剛才的話,馬上又對我說道:「誰找媽媽告狀,我才沒有呢。」

    這時候在旁邊饒有興趣看著我們兩個鬥嘴的黑三說道:「小冰是我剛交的新朋友,今天我請他吃烤鴨,既然有緣,瑩兒的也算我請。」

    瑩兒一聽馬上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得意的說道:「原來是個吃白食的討厭鬼,真不害羞。」

    我反擊道:「誰吃白食,我今天幫胖叔叔打工當服務生,就當作飯錢。」

    黑三哈哈笑道:「你是我剛交的小朋友,一頓飯算什麼,不用,不用,再說那有小孩子當服務聲的。」

    瑩兒母女聽我叫黑三旁叔叔,為我擔心起來,吃驚的往黑三臉上望去,『胖』字是黑三一直以來的忌諱,可令他們更吃驚的黑三似乎不在意,而且很高興我稱呼他為『胖叔叔』,更不用說像以往一樣生氣了,項夫人暗道,這個王冰的小孩子真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黑三多年的忌諱也不在意,還很高興呢。

    而瑩兒就有意見了,她嘟著嘴巴說道:「黑叔叔,你偏心,你欺負我。」

    「偏心……欺負你……」黑三一愣,不解的問道:「叔叔那裡偏心,沒有欺負你呀?

    瑩兒很委屈的說道:「人家那次說你有點胖,你好久都不理人家,」又指著我說道:「那個討厭鬼叫你胖叔叔,你就這麼高興,還說不偏心,沒欺負我,騙人。」

    「呃,有這麼回事嗎,以後叔叔沒有這個忌諱了。」黑三說道,為了交我這個朋友,什麼忌諱不忌都忘到腦後了。

    「那我也要叫你胖叔叔,黑叔叔叫起來很難聽的,」瑩兒說道。

    黑三無奈的說道:「好,好,隨便你了,」接著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今天怎麼聽到別人叫胖叔叔感到特別的親切,還真怪,嗯,晚上回家得告訴老婆子,讓她也高興一下。」

    在我和瑩兒的不斷鬥嘴的過程中,我吃完最後一片,拍著圓圓的肚皮說道:「喔,好飽。」

    項夫人看我手和嘴巴上都是油膩就幫我拿紙擦拭,擦完後我說道:「謝謝阿姨。」

    在我對面的瑩兒不依的嬌叫道:「媽媽,我也要,」說著將剛擦過的小嘴巴伸給她媽媽。

    項夫人知道女兒又在撒嬌了,愛憐的說道:「好,媽媽給你也擦擦」。

    店裡客人越來越大多,幾個服務員似乎忙不過來,黑三站起來對我們幾人說道:「你們坐,我去招呼客人。」

    我也站起來對黑三說道:「胖叔叔,我幫你。」

    本來以為我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我真的要幫忙,黑三忙說道:「不用了,你就在這裡和瑩兒玩吧。」

    我堅持的說道:「沒事,反正我有空,就幫幫你。」

    勸說無效,黑三故意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道:「那很辛苦的,也有很多的油膩,你看叔叔身上就知道了,別人老遠都能聞到。」

    我不在意的說道:「我不怕,沒事。」

    瑩兒也不甘寂寞的說道:「媽媽,我也要幫胖叔叔端盤子。」

    一個已經夠黑三吃驚的了,現在還兩個,頭痛不已的黑三說道:「瑩兒,你……你什麼時候會端盤子,叔叔怎麼不知道?」

    瑩兒翹著可愛的嘴巴說道:「哼,那是我不願意做,而且我為什麼要讓你知道?」

    項夫人知道女兒的性格,但還是勸說道:「瑩兒乖,不要影響叔叔做生意,咱們先回去,下次你再來玩。」

    瑩兒指著我說道:「那他也端盤子呀,就不影響叔叔的生意。」

    項夫人說道:「小哥哥是男的,年齡也比你大。」

    瑩兒似乎找到了某種理由,振振有辭的說道:「女的又怎麼樣,他會的我也會呀,他那比我大,還不是一樣。」

    勸說無效後,項夫人無奈的對黑三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就讓瑩兒到你這裡玩吧,不想玩了你就打發她回來,這裡也離我就不遠,相距也不過是一百米,很近的。」

    黑三也苦笑著說道:「那只好這樣了。唉!多了兩個讓人頭痛的小祖宗,不知道今天的生意會怎麼樣?哈哈……」

    因此,黑三的店裡今天破天荒的出現一幕特景,有兩個十到十二歲的小孩子當服務生,而且互相不斷的鬥嘴,讓客人嘖、嘖稱奇。

    而我們兩個當事人卻樂此不疲,爭取做一個合格的服務生。可憐,瑩兒一直嬌生慣養,幾曾受過這樣的罪,那有我從小修煉的體力,不要說我有修煉,即使沒有,男生總比女生強,在體力勞動方面佔用很大的優勢。

    這時門外走來一對夫婦,還沒走進來我們倆馬上跑過去。

    我比她先到一步,搶先說道:「歡迎兩位光臨惠顧本店,本烤鴨店的大櫥胖叔叔的燒烤手藝是廣州市獨一無二的。你看裡面客人很多,來晚了就沒得吃,那很可惜的,要打包還是在這裡吃,都包你滿意,要是我的服務不周到,有什麼不滿意你可以到胖叔叔那裡投訴。」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我將黑三向我介紹時的話中夾雜了一些我自己的話,噼裡啪啦說了一通。

    晚到一步的瑩兒也不甘落後,不過,她另有高招,走過去拉著這對夫婦的手說道:「秦叔叔,劉阿姨你們也來吃呀,這裡……不,本店的鴨很好吃我剛才吃過了,我媽媽也吃過了,胖叔叔的手藝是最好的,……不滿意你門可以到胖叔叔那裡去投訴,」本來她說的就很急,說到後來忘記要說什麼了,將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照搬了過去。

    我聽他說的最後一句是我說的,就不滿意的說道:「鬼丫頭,你怎麼學我的話?」

    瑩兒刁蠻的說道:「那有,是我自己想的,誰學討厭鬼的話,我才不幹。」

    我據理力爭的說道:「明明你剛才說了,還不承認。」心裡暗道,死要面子。

    瑩兒狡辯道:「我才沒呢。」

    我故意說道:「那你最後一句不滿意你門可以到胖叔叔那裡去投訴不是我最先說的嗎?」

    瑩兒氣呼呼的說道:「那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你不同意本小姐自己想呀。」

    我看達到了目的,就得意的說道:「只要你承認說過就可以了。」

    瑩兒一時上當,但不甘示弱的說道:「我承認說過怎麼樣,有什麼了不起。」

    我哈哈笑道:「有人終於承認自己學我的話了,開始還在狡辯,不害羞。」

    瑩兒翹著嘴巴不講理的說道:「那又怎麼樣,我想學就學,你管我,我小姐能借用你的話是你的榮幸,別人想讓我學我還不學呢。」

    我看她很蠻橫無理,就說道:「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不稀罕。」

    瑩兒很生氣的指著我說道:「你……討厭鬼,不稀罕拉倒。」

    站在門口的夫婦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兩人爭辯,一開始就不明白我們在做什麼,由我們搶著向他們兩人說話到忘記他們,心裡驚訝,瑩兒怎麼一個人在這裡,這個精靈的小男孩又是誰?

    那個叫劉阿姨這時對瑩兒說道:「瑩兒,你一個人在這裡,你媽媽呢?」

    瑩兒說道:「我媽媽吃完後回去了。」

    劉阿姨不明白她媽媽回去了,那她怎麼還在這裡,於是又問道:「那……你沒回去,在這裡做什麼?」

    瑩兒很有理由的說道:「我在當服務生,為客人端盤子呀。」

    劉阿姨吃驚的說道:「你……服務生……端盤子?」

    瑩兒理所當然的說道:「是呀。」似乎她做服務生再正常不過了。

    劉阿姨迷惑不解的問道:「你這麼小,你會做嗎?」

    瑩兒高興的說道:「會呀,劉阿姨,你們不要理哪個討厭鬼,你和秦叔叔是我接待的客人,好不好?」

    劉阿姨不明白的問道:「什麼接待客人,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的話。」

    我暗道,靠認識的就拉關係,那怎麼可以,急忙對瑩兒說道:「是我先接待的,怎麼成了你的客人。」

    瑩兒理所當然的說道:「誰叫你不認識劉阿姨,關係沒我好,哼,活該。」

    我氣結道:「什麼關係……不關係的,要有先來後到,要有職業道德。」

    瑩兒得意的嬌笑道:「哼,才不是呢,這是競爭,競爭懂不懂,要不要我教你,免費的,只要你承認不如我就行。」

    我嗤之以鼻的說道:「你教我?想的美,還不知道剛才是那個在學別人的話呢。」

    這時,那個秦叔叔被我們兩人的爭奪戰搞的越來越糊塗,聽了半天才明白兩個小孩子是在這裡做服務員,接待客人,又互相競爭比試,為了搶先迎接到客人,兩人爭的十分激烈,結果連客人都涼到一邊也不知道,這是那門子的服務員。不禁又氣又好笑,有些啼笑皆非,等了半天,兩人還是在鬥嘴,無奈的對廚房裡面正忙著黑三喊道:「黑三,你在搞什麼鬼?」

    聽到喊叫,黑三急忙走出來。看到門口有很多人在圍觀,店裡的客人也在看著門口,而兩人小孩正在門口爭執很激烈,心裡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對我們兩個說道:「哎喲,兩個小祖宗,你們這是在接待客人還是擋客人,還要不要我做生意。」

    我搶先說道:「胖叔叔,這鬼丫頭搶我的客人,」

    瑩兒反擊道:「我才沒呢,那個搶討厭鬼的客人,明明是我認識叔叔阿姨的,當然歸我了。」

    黑三苦笑不得的說道:「兩個小祖宗,你就饒了我吧……」說著將我們兩人拉開,夫婦進來,

    秦叔叔邊往裡走邊笑著說道:「好啊,你這個黑三,使用起童工來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扣,請不起服務工就說嘛,老哥我幫你,你到好,小孩子都用上了,是不是想讓我去投訴你。」

    黑三苦笑道:「秦老哥,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是這兩個小祖宗自己要做,我勸都勸不了,瑩兒她媽媽也沒有辦法,只好自己先走了,我正在為此事頭痛不已。」

    想及瑩兒的刁蠻嬌氣,秦叔叔能體會出黑三心裡的苦處,也亦有同感,看著走向廚房的我和瑩兒兩個的背影說道:「這兩個小孩子,一個比一個精靈古怪,一個比一個頑皮,又同樣的可愛,同時又讓人頭痛不已,瑩兒這丫頭我們都熟悉,另一個身上似乎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很不簡單呀。」

    黑三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對,我一直感到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想不出在那裡,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他身上的那種氣質給人感覺不簡單,不因為是小孩子而小看他。」

    秦叔叔坐下來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樣,他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看似無形又能感覺到,那種力量好像散發在天地之中,若隱若現,若有若無,難以捉摸,不簡單的一個小孩子……」說到後來讚歎起來。

    黑三也坐下來心裡想道:「難怪我今天有很多地方不對勁,原因在這裡呀,」不由說道:「秦老哥說的對,他這種氣質我從來沒有見過,而且無形中吸引著身邊沒一個人,你看,瑩兒這丫頭,平時從不在我這裡玩,今天趕也趕不走。」

    秦叔叔疑惑的問道:「這個小孩子是那裡來的,以前沒見過。」

    黑三接口道:「我也剛認識,就和他交了一個朋友,」說著將認識我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秦叔叔聽完後哈哈笑道:「可以呀黑三,想不到你把多年的臭規律丟掉了,這是好事,而你的眼光也不錯,這個小孩子值得交往,別的不說,單那可愛的樣字就讓人喜歡。」

    黑三也心領神會的說道:「誰說不是呢。」

    「胖叔叔,我端上來了……」我端著盤子裡的烤鴨走進大廳說道。

    「秦叔叔,我也幫你端著茶……」瑩兒不甘示弱有樣學樣的叫道。說完後眼波一轉,心裡有了注意,悄悄的將他的小腿伸向我的腳下,想將我絆倒在地上。

    我心裡暗暗偷笑,你那小把戲那能瞞過我的發眼,如果沒有修煉之前的我那還真難說,現在的我你豈能辦到。故意裝作不知道她心思,大摸大樣又很湊巧地跨過她的小腿,得意的向前走去。

    瑩兒見自己的計謀沒有給我使用上,氣得嘟起嘴巴說道:「這次算你幸運,下次,哼哼。」

    秦叔叔和黑三、劉阿姨三人看在眼裡,哭笑不得,也為我的好運氣感到驚訝。心裡都想道,他是怎麼知道的,應該不會發現瑩兒的小動作,瑩兒從小整人,那個沒有吃過她的虧和苦頭,對整人她有專精,在這個小孩子上身卻一籌莫展,沒有絲毫用處。

    我雖然沒有讀取他們腦海裡的想法,但看他們的神色就知道他們想什麼,暗道:「讓瑩兒的計謀得逞,那我還能做什麼。」

    就在這時,瑩兒『呀』的一聲驚呼。

    她剛才的計謀沒有得逞,心裡也感到驚訝,很疑惑,不過沒有秦,黑兩人想的那麼複雜化,一次的計謀不成,又在想第二個點子,正當她集中心思神遊於外時,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前面的擋路的椅子,那能不碰。

    頓時,手中茶具飛起來,她人也倒向椅子,口裡驚叫出來,旁邊的人也不由心裡一緊,來不及過來幫忙,心理的自然反應讓他們一陣緊張。但在旁邊的我,不著痕跡的將要落在地上的茶杯接到手裡,同時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怕瑩兒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受傷,這時候眾人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了緊張的心情,也稱讚我的機靈,手腳乾淨利落。

    我哪能看不出他們的想法,這點小事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剛才是我故意表現的有些驚慌,也很湊巧的手腳並用接茶踩椅子,在他們看來很自然,反應正常,沒想到其它,只是誇我機靈罷了。

    但在黑三和秦叔叔心裡就有些吃驚了,本來兩人的心思就放在我身上,很多的猜測讓他們心裡迷惑不解,難以置信,亦難以下結論,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但他們兩人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只驚於表面現象,將我的動作過程看了個仔細,沒有放過一絲一毫,兩人在相視了一眼後,心中各有想法,似乎想印證某些猜測。

    秦叔叔若有所思的對黑三說道:「是不是太湊巧了,好機靈。」

    黑三迷惑不解的說道:「老哥,可是看起來很自然,一切符合事情發生的規律……」

    秦叔叔搖頭說道:「我看不簡單,一般人顧了手就顧不了腳,顧此失彼,手忙腳亂,你看他剛才的表現動作,雖然驚慌失措,但在驚惶中鎮靜自若。」

    似乎有些不信,黑三驚訝的問道:「有嗎,我怎麼剛才沒有注意到這些動作?」

    劉阿姨看兩人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也不要這樣的沒完沒了,凝神凝鬼,不就是發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嗎,值得你們花這麼多的心思,看你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世界大戰似的,很嚴重嗎?」

    兩人心裡一想,對呀,幹嗎這麼執著,對方怎麼樣說都是一個小孩子,只是機靈罷了,有必要死鑽牛角尖耗神嗎……

    兩人不由相視而笑,但在心裡還在想,真只是機靈嗎?

    這時,瑩兒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很委屈,翹著嘴巴狠狠的一腳踢向椅子,接著對我說道:「你幹嗎要接住茶杯,關你什麼事?」

    剛才她看到我接住飛出的茶杯,又踩著椅子沒有讓她倒在地上,先是驚喜莫名,後來又想到她不但沒有讓我出醜,反而自己先倒在椅子上,心裡很不服氣但有沒辦法,所以蠻不講理起來。

    我以難以想像的眼神看著她,氣結的說道:「幫你忙你感謝話不但沒一句,到是有理了。」

    瑩兒尖著嗓子叫道:「我願意,我故意的,誰叫你多事……拿來,茶杯是我的。」說著從我手裡搶了過去。

    我看她蠻不講理的樣子,不滿的說道:知道這樣,我剛才就不管了。」

    瑩兒翹著嘴巴哼道:「知道就好。」

    劉阿姨走過來在瑩兒的身上察看有沒有受傷,剛才事情發生的突然,她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時才想起瑩兒會不會受傷,發現沒有受傷才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唉,就不能講和嗎,看剛才多危險。」

    我和瑩兒同聲道:「不能。」

    幾個大人不由得苦笑,這是什麼世界。

    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下午。

    我和瑩兒兩個也忙前忙後的沒有休息片刻,只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幫倒忙。

    黑三無奈之餘只好由我們兩個了,但今天的生意出奇的好,客人有了我們兩個的招呼也特別的開心,也許很久以後還會提到今天的兩個小服務生的故事,那時也許會捧腹大笑,也許在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神色。

    而我們兩個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穫,衣服、手、臉上都沾滿了油污,就是今天最大的收穫,還有瑩兒香汗淋漓,似乎很疲勞,這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收穫,我呢,當然沒有了,精神很好,看不出有什麼辛苦疲勞的神色,用瑩兒的話說,『怪胎一個』。這點事讓我疲勞,那不就是笑話了。

    不多時,項夫人因不放心瑩兒過來接她回家。看到瑩兒現在的樣子,臉上髒的像只小花貓,心疼的為她擦試,愛憐的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弄的全身髒髒的。」

    瑩兒倒是不在意她媽媽的態度,得意洋洋的嬌笑道:「那個討厭鬼還不是一樣。」

    黑三見項夫人來了似乎鬆了一口氣,高興的說道:「你來得太好了,這兩個祖宗差點要了我的命。」

    項夫人也知道女兒的性格,無奈的歉意的對黑三笑著說道:「真給你添麻煩了。」

    黑三哈哈一笑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小孩子嗎都是這樣的,你還被別說,今天的生意格外的好,我都很奇怪呢。」

    項夫人聽到沒有影響生意,也放下了心說道:「沒影響你的生意那就好,」接著對瑩兒說道:「我們現在回家去,你爸爸也回來了,在家裡等你。」

    瑩兒一聽高興的說道:「我爸爸回來了,那快回去……」接著看了我一眼道:「我現在不回去,晚上再回去看爸爸。」

    黑三吃驚的叫道:「什麼?晚上回去,小祖宗,現在回去吧,下次你還可以來叔叔這裡玩。」

    項夫人知道女兒是想和我玩,就微笑著對我說道:「冰,你也到我家去玩玩吧,離這裡很近的。」

    我沒有想到她會邀請我,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我,去你家?」

    「是呀,」項夫人溫柔的笑道:「難得你和我女兒能玩到一起,到我家去玩玩也好。」

    「這個嗎……」我口裡支吾道,晚上有要事等著我去做,所以我一時遲疑不決。

    瑩兒內心很希望我到她家去玩,但看到我猶豫不決的樣子,生氣的說道:「誰稀罕,不想去就拉倒。」

    本以為可以打發走兩小祖宗了,放下緊張心情的黑三想不到事情又出現波折,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著想,他機不可失在旁邊勸說我道:「去吧,玩玩也好,項夫人也希望她女兒能交你這個朋友。」

    「這個可以嗎,不太好吧?」我說道,心裡有很多的顧忌,怕耽誤正事。

    「沒什麼不可以的,」項夫人微笑著說道:「瑩兒她爸爸也很好客的,你放心。」

    「別想那麼多了,」黑三拍著我的肩膀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婆婆媽媽的。」

    「那好吧,」我想了一下說道。

    事情有了轉折點,黑三高興的哈哈笑道:「這就對了,下次再來我這裡玩,我請你吃烤鴨,不過,不能再讓你當服務聲了,哈哈……」

    我有些不捨的說道:「我有空會來看望胖叔叔的。」交往的時間雖然短暫,但黑三一直對我很熱情和喜愛,我很看重這份真摯的情感。

    我說完後項夫人帶著我和瑩兒告辭了黑三。

    瑩兒家離黑三的燒烤店距離很近,不到一百米,轉進右側面的一條小街就到。

    片刻後就瑩兒家門口,這裡是四合院式的平房,四周的高樓大廈林立,相對於樓房的鋼筋混凝土建築材料,這裡的泥土氣息的芬芳撲鼻而來,讓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氣息。

    瑩兒高興的指著大門說道:「這就是我家。」

    項夫人莞爾一笑,上前打開門對我說道:「到了,我們進去吧。」

    我說道:「好的,」說著和瑩兒一起走了進去……

    聽到門響,從房間走出一位中身體挺拔,面帶書卷氣的中年男子,應該是瑩兒的父親項德州了,他爽朗的笑道:「瑩兒回來了,哦,有位小朋友,歡迎歡迎。」

    瑩兒撲過去,鑽進項德州懷裡撒嬌道:「爸爸,我回來了。」

    看到女兒臉上髒的如小花貓,項瑩的爸爸笑道:「乖女兒,你怎麼變成了小花貓。」

    瑩兒指著我道:「都是他害的。」說完後翹著可愛的嘴巴。

    我在旁邊暗道:「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要你端盤子,也不是我將油污摸到你的臉上。」

    這時,項夫人指著我對她愛人說道:這是冰,是瑩兒剛交的朋友,我看他和瑩兒合的來,就帶他到家裡來玩玩。

    項德州看著我說道:「就是你上午回來說起的哪個小孩子,果然不錯。」接著又對我說道:「冰,歡迎你到我家來玩,以後經常要來坐坐,把這裡當作你的家。」口裡說著心裡暗道,夫人說的沒有絲毫誇張,這個小孩子果然不一般,瑩兒能結交到這樣的朋友值得高興。

    想不到瑩兒的父親對我很熱情周到,難得的是他爽朗的性格很合我的胃口,想到這裡我說道:「項叔叔好,有空我會來的。」

    「不是有空才來,而是一定要來,」項德州豪爽的說道,接著又說道:「好了,咱們到房間裡面坐,院子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到房間裡還沒有坐下,瑩兒笑瞇瞇的對我說道:「我有很多的玩具,要不要去看隨你的便。」說完後故意別過頭去。但在內心世界特別希望我去,只是在表面現象看來是我求著要看她的玩具。

    項夫人兩口子哪能不明白女兒想誇耀自己玩具的急迫心情,項德州哈哈一笑對我說道:「去吧,和瑩兒去玩吧,看看她的玩具,很不錯的。」

    我對玩具興趣缺缺,不怎麼感興趣,但聽他們這麼說,瑩兒也在邀請,就隨著瑩兒到她的房間。

    令我大開眼界也沒有想到的是瑩兒收集了很多玩具,各種各樣不同類型的玩具堆滿在小房間裡,小床上還放著一個和瑩兒差不多大的布娃娃女孩,我打量了一下,心道,這簡直是玩具的世界嘛,是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喜歡玩具,而且很瘋狂。

    瑩兒看我在欣賞他的玩具,臉上笑容可掬,當看到我最後的目光盯在大布娃娃身上,誇耀的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玩具,我叫她『小瑩瑩』,是我周叔叔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看好不好看?」這時,似乎忘記了先前跟我鬥嘴賭氣的事。

    我一聽她把那個布娃娃叫『小瑩瑩』,差點沒笑出來,她是把布娃娃當做他的妹妹了,我心道,有什麼好看,不就比其他的大一些嗎,嘴裡誇獎道:「好看,很不錯,真漂亮。」

    聽得眉開眼笑瑩兒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不看是誰的玩具,我喜歡的玩具那肯定是最好的。」說著眼珠亂轉,臉上的神色很神秘。

    我心裡道,這種感覺好像有點眼熟,在那裡見過的,對了,我自己不就是這樣一來的嗎。這丫頭又有什麼點子來對付我,得小心了,不要中了他的道。

    正在我狐疑不決時,瑩兒突然舉起小手向布娃娃的胸口拍去,我心道:「這是什麼意思,好像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突然間布娃娃在瑩兒小手的拍擊下發出『爸爸』的語音。

    「呃?」我吃驚的一跳,當瑩兒看到我的表情得意的嬌笑了起來,似乎我的表情變化達到了她預想的目的和要求。

    沒有在意瑩兒的得意洋洋的表情,我不由自主的說道:「這個布娃娃還能發出語音。」

    瑩兒嬌媚的說道:「那當然,不然我會喜歡嗎。」

    我也被引起了好奇心,也試著在布娃娃的頭部拍了一下,布娃娃發出:「嗚……」的哭叫聲,而不是剛才叫『爸爸』的語音。

    「咦?和剛才的語音不同。」我驚訝的說道。

    瑩兒開心的嬌笑道:「哼,現在才明白這個布娃娃的好處了吧,」說著得意的又在布娃娃的屁古上拍了一把,布娃娃發出:「討厭」的聲音。接著又在掖下抓了一把,發出:「嘻嘻,哈哈」的叫癢聲。

    瑩兒在不同的部位拍擊,發出不同的語言語音,這個玩具被設計的很有強心,而且布娃娃發出的語音惟妙惟肖,能發出聲音的玩具現在市場上很多,不算希奇,但都是單純的循環式發音,也就是說,經過拍擊振蕩,設計好的語言一個接著一個循環發出,這個玩具就不同了,它的設計很巧妙,聲控功能不同,拍擊震動不同的部位,發出不同的語音,讓人把它當作是真人,更為奇特的是能根據別人對做出的動作而做出不同的反應。

    瑩兒看我越來越吃驚,嬌笑著誇耀道:「這是周叔叔送給我的,他親自設計的,好好玩哦。」

    聽到瑩兒的話我更吃驚,瑩兒兩次提到周叔叔其人,看來此人不簡單,能夠設計出如此高明的玩具,沒有高深科技知識為基礎是做不到,但這種尖端技術並不為人所知,如果有早就使用於市場化或者被列為機密技術開發,可是又與我的猜測不對號,有很多地方還解釋不通,因為我清楚其中的關鍵問題,這種設計似乎接近智能型的趨勢,我自小就和智能電腦,智能機器人打交道,明白其設計的重要性。

    想到這裡我問道:「周叔叔,他是做什麼的?」

    沒有想到一個布娃娃玩具令我心裡閃過很多念頭,瑩兒隨口應道:「他是我爸爸的同事,最喜歡我了。」

    聽了瑩兒的話我暗道:「有這樣的人才,那一定要挖到我自己的旗幟下,他的設計幾乎接近智能型,雖然有一段距離,但有這樣一來的成就,難能可貴了。」

    瑩兒此時發現我臉上神色有些變化,以為我是羨慕她的布娃娃玩具,得意的笑道:「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可是周叔叔就做了這一個,而且給我了,你想要也沒有了。」

    我不明白周叔叔為什麼做了一個,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呢,那他可以再做一個呀?」

    瑩兒也不明白的說道:「他不想做了,也不讓我告訴別人,現在我告訴你了,你要保密,不然周叔叔會罵我的,不喜歡我了。」

    我明白,這樣的高科技如果被人發現會引起轟動,隨之而來的是很多麻煩,看來他很喜歡瑩兒,不然的話就不會甘冒危險幫她做一個了,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憑著這項技術,他可以投入使用會帶來很多的利益,不應該半途而廢,想不通。

    我臉上的神色不斷的變化,瑩兒到不想那麼多,拉著我的手說道:「不要失望了,我的玩具借給你玩玩不就可以了嗎,」接著又高興的說道:「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我其他的玩具。」

    我搖搖頭丟開腦袋的雜念說道:「好的。」

    瑩兒興致勃勃的給我介紹她的每一個玩具,包括玩具是哪個送給她的,那個是她的生日禮物,那個是……最後指著一個小盒子說道:「這是我一歲的生日禮物,爸爸媽媽送給我的,」說著打開盒子裡面是一隻活波可愛的小兔子,純白玉兔,合上蓋子後她往我手中一塞說道:「送給你了。」

    「送給我?」我一愣問道,沒想到她會做出出人意料的舉動,更何況這些玩具每一個都是她心愛的寶貝,怎麼捨得送給我。

    瑩兒大方的說道:「是呀,你喜歡布娃娃,可是周叔叔又不做了,這個小兔子也是我最珍貴的最喜歡玩具之一,就送給你了。」

    我驚訝的說道:「這個是你的生日禮物,我怎麼好意思拿?」

    瑩兒理所當然的說道:「珍貴才送給你呀,不然給你幹嗎,是不是不想要,本小姐送出的禮物從來不收回的。」

    看的出她很想讓我收下,我說道:「那好吧,可是我沒有禮物送給你。」

    「下次呀,下次送給我不就得了,」瑩兒不在意的說道。

    我突然想起送給小如他們的禮物是戒指和項鏈,上次為了給梁成他們煉製護身戒指時多煉製了一些,不是還是有嗎,就當作禮物送給她好了,想到這裡利用轉身的機會從截止裡拿出一個戒指和一條項鏈,還有一小瓶丹藥,遞給她說道:「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還有這一小瓶丹藥也送給你。」

    瑩兒看到戒指和項鏈時眼睛突然發亮,對丹藥倒是不怎麼注意,看著我手中戒指和項鏈高興的心花怒放,喜滋滋的說道:「好漂亮哦,我喜歡,」說著將戒指和項鏈接過去戴上,對著鏡子從不同的角度觀看,越看越喜歡,最後忍不住叫道:「媽媽,快來看哦。」

    項夫婦聽到瑩兒的驚叫聲,以為我們兩又在爭執什麼事,項夫人忙喊道:「你們兩個怎麼了,不要打架。」兩口子邊喊叫邊跑進來,看見我們沒有打架鬥毆就放下了心,接著看到瑩兒對著鏡子正在歡呼,有些不解瑩兒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瑩兒看到父母進來,高興跑過誇耀的說道:「看,好不好看?」說著將戒指和項鏈給他們看。

    項夫人看到瑩兒脖子上和手指上戴的戒指和項鏈與眾不同,很名貴,驚訝的說道:「這是那裡來的,很漂亮。」

    瑩兒指著我高興的說道:「媽媽,是冰給我的禮物」。

    項夫人沒有想到我一個小孩子身上會有這麼珍貴的東西,吃驚的說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送給了瑩兒?」

    我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我多……我偶然揀到的,也沒有什麼用,就送給了瑩兒。」心裡暗道,好陷,差點失口說自己很多,那就解釋不清楚了。

    瑩兒很喜歡我送給她的戒指和項鏈,聽了她媽媽的話急叫道:「媽媽,我也將我的小玉兔送給了他的。」

    項夫人吃驚道:「那不是你一直最喜歡的嗎,都捨不得讓別人摸一下,今天倒是很大方的。」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項德州這時正看著瑩兒手指上和脖子上的純白首飾,吶吶的說道:「這是什麼材料做的,我怎麼沒有見過?」

    果然是搞研究的,三句話不離本行,一下子就看出製作的材料不簡單,他也沒有見過。

    項夫人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項德州說道:「這種材料很珍貴,我從來沒見過,看樣子是人工製作的,但又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手工操作痕跡,也不是機器製作成的,奇怪,也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項夫人大吃一驚道:「……有這麼珍貴?」

    項德州說道:「可能是無價之寶,不能用一句珍貴能概括的了。」

    聽自己的丈夫這麼說,項夫人對瑩兒慎重的說道:「瑩兒,還給小哥哥,這很珍貴的。」

    我很佩服項的淵博見解,聽了項夫人的話不以為然的說道:「沒事,珍貴就好。」

    瑩兒也不依道:「媽媽,冰已經送給我了,你看,他自己都說沒事的。」

    項夫人見狀無奈的笑笑,而項德州還在研究材料的問題,項夫人知道自己丈夫的性格,遇到不能解決問題,他一定會沉浸與其中,直到了然與胸才罷休,她推了一下自己丈夫的肩膀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研究機會,我們先吃飯吧。」

    項德州還有些依依不捨的眼睛往瑩兒手上和脖子上戒指和項鏈瞅來,在項夫人的催促下他才走出瑩兒的房間。

    走出房間,我一看時間,太陽快要落山了,和瑩兒不知不覺的玩了幾個小時了,時間過的真快。

    吃完飯後,已經到了晚間燈火輝煌的時候,估計,療銀髮他們也該等得很著急了。再不回去說不定那些寶貝們會鬧的滿城風雨,出來尋找我。

    想到這裡我說道:「我要回去了,謝謝叔叔阿姨的熱情招待。」

    項夫人有些不放心道:「這麼晚了,你就到我家休息吧。」

    「這怎麼行呢?」項德州說道:「已經很晚了,你一個小孩子出去我們那能放心得下,你就不要回去了。」

    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待我今晚去做,萬萬不能耽誤,我急忙說道:「不用了,我今常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項夫人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你有你哥哥的電話嗎,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接你。」

    我哥不就是我嗎,那有什麼電話聯繫,我忙擺手說道:「我哥哥可能不在,他經常在外面幫人瞧病很晚才回家的。」

    項夫人道:「這……」項夫人一時不知道怎麼勸說我。

    「要不我送你回去,」項德州說道:「你和你哥哥住在那裡,距離這裡遠不遠?」

    項夫人說道:「只能這樣了,這是最好的辦法。」

    瑩兒很希望我能留下,此時聽到她父親要送我回去,急忙說道:「我也要送冰回去。」

    我有些傻眼,你們送我回去那我的一切秘密不是露陷了嗎,忙說道:「你們放心,我家離這裡很近的,我先回去了。」說完不等他們回答就快速溜出了房間。

    他們幾人也趕了出來,臉上很不放心。

    瑩兒看著我的背影喊叫道:「有時間找我來玩。」

    我回頭說道:「好的,叔叔阿姨你們回去吧,放心,我不會有事。」說完後快速離開,怕他們再追上來勸說留我。

    夫妻兩無奈的苦笑,項德州哈哈笑著說道:「好個精靈的小孩。」

    項夫人擔憂的說道:「真讓人放心不下。」

    這時我已經走遠了,向城外密林方向奔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1 PM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凌晨行動
    第二十九章凌晨行動

    一路上的飛跑,沒要多少時間我趕到炎龍隊員暫時駐紮的密林中,他們根本沒有我想像中的焦急等待,而是一個個興致勃勃的練習手中的激光槍支。

    經過一天的訓練,現在的炎龍九隊隊員不但能夠使用激光槍支,而且運用自如,純熟,只是林中的草木都遭了殃,成了隊員們訓練槍法技巧的犧牲品。

    激光紅外線射擊和子彈的射擊效果不同,子彈一般前面是呈尖狀,由於慣性的前衝作用,達到擊中的效果是直接進入物體,所以外面看來不是很嚴重,只是留下一個彈孔。激光槍就不同了,因為沒有子彈,在能量的作用下射出的是一條條線裝光芒,破壞性極強,作用於物體之後不但留下孔狀的小洞,而且由於強大的衝擊波和破壞力,產生強烈的爆裂現象,由於威力強大,習慣性的連發,往往造成局域性的破壞。

    所以,現在的林中就在這種作用下漫山遍野的樹木都受到破壞力極嚴重的斷裂現象。這只有強大的激光槍擊才能辦到,一般的槍支還不能達到這個水平。如果讓不明白內情的人見到會感到奇怪不解,看起來想射擊的後遺症,但找不到任何彈殼或者彈頭,也找不到由於子彈的撞擊留下的灼燒傷痕,此外找不到任何有關的線索,除了面目全非,傷痕纍纍的草木。

    我看了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倒是我一開始沒有想到的,同時也對隊員們的瘋狂感到吃驚。

    大概看出我心中的想法,療銀髮說道:「老大,你回來了。由於沒有準備訓練用的槍靶,一時間有沒有其它的可代替,只好以樹木當作槍靶來用,一天下來就長這個樣子。」說著雙手一伸,表示無奈。

    身在其境而又專注於訓練的隊員一直沒有發覺林木的破壞,這時提起來才感到破壞還是很嚴重。

    石景淵不由驚叫道:「哇!這是我們幹的嗎!」

    蘇曉峰無所謂聳聳肩膀說道:「有什麼大不了的,過幾年又會長好的。」

    陶惠批評道:「說的好聽,你難得不知道保護自然環境沒一個人都有責任,那個像你這樣變態,沒有一點責任心,你沒看到老大都不高興了。」

    蘇曉峰再次聳聳肩強繼續辯道:「那你說怎麼辦,你有辦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陶惠被問的張口結舌,氣結道:「你……」

    蘇曉峰得理不饒人,口裡得意的說道:「就是嗎,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已經這個樣了,想那些有什麼用,那不是自尋煩惱沒事找事。」

    難得陶惠也有被蘇曉峰給問住的時候,陶惠氣道:「誰像你一樣沒心肝,懶得和你講。」

    蘇曉峰嘿嘿的乾笑,這種情形他已經習慣成自然,無所謂。

    他們的談話卻讓我心裡一動,憑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能改變這些環境保護,以後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維護自然資源,改造生態平衡本就是九天阿姨交給我的一部分責任,再說,現在的自然環境在人類社會不斷的破壞性中逐漸沙化,極其嚴重影響了生活空間,能治理好沙化環境等,對人類發展前景起到很重要作用,不由將此事暗暗記在心裡。

    想到這裡我說道:「這事我也有責任,打開始就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以後我們盡量注意,不要隨便破壞自然生態環境。」

    短短的一句話在隊員心裡引起了共鳴和震盪,並不是因為我要他們保護林木的事,而是從這句話中窺見了我內心世界真實的一面,一直以來他們都對我很尊重,那是我超乎尋常的奇能異技征服了他們,也知道我不會做出不利於國家或者人民的事,雖說我在以前就講過炎龍九隊的責任是維護和平,但在他們對而言那只是僅僅說說,心裡並沒底,當然這也是他們不瞭解我的真實身份的緣故,不管怎麼說,我和他們之間總有一種無形的牆橫在那裡,不能敞開心扉。

    但是現在他們從這件事中知道,這樣一件小事我都這麼在乎,謹慎的交代他們以後注意,何況其它,至此,他們心中再無隔閡,向我敞開了心扉,將心中那一份真摯交給了我。

    療僅發開心的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們會記住你今天的教訓,不再做出讓你失望的事。」

    「不錯,」金佳貴接口道:「我們從老大身上體會到以前常常掛在嘴上而沒有放在心裡的事,但今天有特別的感受,謝謝老大給我上了一課!」

    這時,療銀髮問我:「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自從我將炎龍九隊交給他來管理以後,無形中確定了他的地位,只要的事都由他來問我。

    「現在是晚上十二點,時間還有四個小時,」我看了一下時間說道,接著問療銀髮:「不知道王組長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療銀髮微微一愣,沒想到我答非所問,突然提起王組長的事,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說道:「王組長那邊和我們聯絡過,因為你不在,他讓我轉告你,原定計劃和時間不變,準時行動。」

    「嗯,」我想了一下道:「那我們準備出發!」其實我這麼問是怕王組長那邊有什麼變動,既然原計劃不變,就不再問了。

    「老大,這次再不會勞動兩條腿吧?」蘇曉峰兩眼看著戰艇問我,意圖不言自明。

    石景淵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戰艇載我們過去,那會被各國衛星發現,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你笨啊,」蘇曉峰笑道:「要發現早就發現了,還能等到現在!」

    石景淵一拍自己的腦門道:「對呀,我怎麼忘記了這一點。」

    我說道:「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這艘戰艇以後就是我們的飛行工具,這次當然也要載我們過去。」

    蘇曉峰和季海高興的相擁而抱,互相拍著後背慶賀,口裡喊著:「老大就是老大,最體貼小弟們的心情。」

    其他人也很高興,他們都對戰艇並不陌生,但沒有在上面飛行過,當然我也是,它是屬於我的,但一直忙著學習和修煉,沒有時間老遨遊在天際中,而一般的情況下,我直接自己運功飛行,沒必要乘載戰艇飛行。其實我內心乘載戰艇的慾望並不下於他們,要不然當年我也不會在迷迷糊糊中答應九天阿姨走現在的這條路,況且,也有年齡的關係,一個十二歲小孩的好奇感遠遠大於二十歲以上的青年人。

    在大家的興奮中我說道:「那我們出發吧,」說著向戰艇走去。

    「老大,是我們自己操作還是由教官操作戰艇?」走進戰艇後蘇曉峰急不可待的問道,看他的那躍躍欲試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我隨口道:「這次由我來操作。」說著坐到主駕駛座上,第一次駕駛,哪能交給他們,我自己心裡早就癢癢的,當然,他們不明白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以為我不放心他們的技術水平,怕發生意外事故。

    我首先打開隱形裝置,再調出珠海島嶼的地形圖,設置好坐標,然後按向操作台上的紅色按鈕,電腦自動控制程序啟動,喇叭裡發出電腦合成後的聲音:「請輸入飛行指令。」

    我按向藍色的按鈕,電腦合成後的聲音再次發出:「起飛指令已完成,請坐穩。」

    幾秒鐘以後戰艇輕輕的一震,然後升向空中,往珠海島嶼方向飛去。

    百多裡的路程沒多久就到,蘇曉峰正和季海高興的怪叫,沒想到就這麼一點時間到了,不由有些氣妥,蘇曉峰抱怨道:「就這麼一點時間就到地方了,我剛剛才找到感覺。」

    季海安慰道:「那就等下次再找感覺吧,反正老大說了,戰艇以後是我們的飛行工具,有的是機會。」

    在他們兩人互相安慰中戰艇停在珠海海域上空,我調出主要的幾個島嶼對他們說道:「這幾個島嶼就是英國、美國、日本的間諜藏身的地方,入口處在這裡的水下面,」我指著地形圖對他們講解道。

    「老大,我們的人員怎麼分配?」聽我講解完後,療銀髮問道。

    「你說呢?」我反問道,我也很想聽聽他的看法:「你認為怎麼分配好一些?」

    療銀髮想不到我會反問他,稍考慮了一下說道:「我看由我和金佳貴各帶自己的隊員去攻擊日、美兩國的人員,康建國帶領其他七個隊攻擊英國藏身的島嶼,這是在老大不參加的情況下我的想法,不過老發你……?」他是想問我參不參加,又不好指派我,所以沒有說出來。

    我說道:「就按照你的方案分配我們的隊員,至於我就不參加你們的攻擊了,在這裡等你們勝利歸來。」

    陶惠嗔了我一眼道:「你想偷懶,放心我們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我說道:「對現在的你們我很放心,這也是給你們一個鍛煉的機會,」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不無偷懶的念頭,當然,如果我要攻擊,那是逗他們玩,以我的功力,不要他們幫助,我一個人也可以讓對方幾百人在瞬間消失。

    蘇曉峰不滿的問我:「老大,好像有點不公平合理吧,我們要去拚命,你在這裡享福,」

    話剛出口,看到所有隊員怒視著,忙閉上嘴巴。

    時間不知不覺快到四點,在他們臉上根本看不出戰爭前夕的擔憂,也不擔心對方的人數超出己方幾倍,對自己充滿信心,也對我充滿希望。

    看約定攻擊的時間已經差不多,我揮手示意大家靜下來,讓他們去換上水靠,準備攻擊,等他們換好水靠後,將他們分別下放到預定的島上。

    四點整,我對著聯絡器喊道:「攻擊!」

    聯絡器傳來回答聲:「是!」

    在他們跳入水中,發動攻擊後,我也隨之走出戰艇跟蹤於康建國這邊人身後,這邊英國有五百多人,我還是放心不下。

    微運真元,龐大的真氣在週身一尺外旋轉,然後跳入水中,水自然在週身一尺外翻轉蕩漾,卻無法近我身邊,在真元的帶動下,內呼吸系統自我調節,通過一尺外的水波進行能量自我交換,所以我不用氧氣裝置也不感到呼吸困難。

    緊隨著前面的隊員走如通道,事實上我對隊員的身手很有信心,經過幾次的特殊化訓練,他們無論是技術還是心理都跨上了一個台階,表現越來越成熟,但他們是第一次投入戰局,所以我跟來看看,不過,我沒有出手的打算,有意培養他們的獨立作戰能力。

    這個同道很長,有二十多米,快要到超出水平面時,康建國一打手勢,後面的隊員立刻停下來靜靜的等待,康建國悄悄將頭伸出水面觀察裡面的情況。

    這裡是天然形成的大腹洞,被他們發現以後,稍做加工,利用洞內地勢在洞壁上開了一個個小房間來住人,裡面崎嶇不平,溝壑縱橫交錯,因為是半夜,估計其他人都在熟睡中,在昏暗的電子燈光下看到有四個警衛在無聊懶散的例行公事式的巡邏,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會發現這裡進行攻擊,所以,和以往一樣隨便走走了事,靠在石頭上合眼打折扣盹。

    康建國看到這裡將頭縮進水裡,向身邊的幾個隊長伸出四個手指,表示有四名警衛,然後又做了個暗殺的手勢,指了指季海。

    隨之季海帶領著三名隊員悄悄露出水面,向警衛的身後閃去,到了四名警衛身後,季海一打手勢,幾人同時向前面的警衛伸出魔手,一手按上對方的嘴巴,一手按頭頂,向左平轉,發出「嚓!」的輕響聲,幾名警衛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性命,接著季海幾人再將屍體輕輕的放倒在地上,幾人的動作一致,同時完成,沒有發出任何響動。

    接著季海向康建國比了一個成功的手勢,康建國帶著其他隊員和季海會合,幾人隊長互打手勢,達成先暗殺的共識後,各自拔出風雷匕首帶隊同時從幾個方向閃去,對方人員那想到催命閻王已經在身邊,正做著美夢。

    「有人?」對方一名人員剛巧醒過來,發現床前撲來的人影急喊道。

    隨著他的喊叫沒有結束被割破咽喉部位,張著沒有來得及合攏的嘴巴,嚴重帶著極大的恐懼,不安心的死去。

    喊叫聲不但驚醒了熟睡中的對方所有人員,也驚動了正在暗殺的炎龍隊員,知道暗殺已經不可能,迅速收起匕首,拔出激光突擊槍利用對方還在迷惑中掃射。

    這時洞內燈光大亮,在對方的驚叫聲中,咆哮的槍聲還擊而來,但隨之發現己放五百人這時已經不到一半了。炎龍隊員這時候發揮出特有的水平,利用洞內複雜的地形一邊躲閃對方的還擊,一邊攻擊,隨著不斷的身形移動,對方人員一個個倒下。

    久經安逸的這些英國人那想到會有煞星突然降臨,一個個衣衫不整,聽到驚叫在慌亂中拿槍還擊,直到這時候才看清敵人身著一身怪異的水靠,槍中沒有子彈卻發出強烈的紅外線光芒,只要被光線碰上,就會血肉橫飛,一時間個個心中充滿強烈的恐懼感,但看到己方的人不斷的倒下,在絕望中大勝喊叫著撲來,可來的快倒下的更快。`戰鬥中的陶惠幾時見過這樣一來慘不忍睹的場面,此時臉色蒼白噁心欲吐,不由手腳發軟,扶著洞壁彎下腰大吐起來,突然被人猛拉到一邊,抬頭看到是康建國,她無力的說道:「你……?」

    康建國沒有說話,將手指向前面,隨著康建國的手勢她看到前面到在血泊中的敵方人員,才明白剛才自己失神,差點被擊中。

    她無力的說道:「謝謝!」

    康建國道:「注意安全!」然後繼續攻擊。

    陶惠點點頭,看了一眼剛才偷襲自己的敵人,又感到胃部難受,不由又吐起來。

    過了一會,槍聲逐漸停下來,而這時候的陶惠也吐的全身有氣無力,坐倒在地上。

    康建國清點己方人員,除了幾個輕傷以外,其他人都很好,沒有什麼損失,他鬆了一口氣放下緊張的心情。雖然隊員全身都是鮮血,那是敵方人員的,不是自己人受傷。

    唯一讓他皺眉頭的是,不但陶惠在吐,還有一小部分人也在吐,在作戰中由於緊張沒有時間想到其它,這時看到殘酷血腥的場面不由吐起來。

    我看戰鬥已經結束,就現出生來,隊員看到我身上沒有穿水靠,也沒有水珠,驚呼道:「老大?」

    康建國走過來道:「老大,我方人員除了幾人受了點輕傷以外,此外都好,另外,在裡面發現了許多食品和武器,是不是都帶回去?」

    我打量了一下在吐的天昏地暗的一部分炎龍隊員,心裡暗想,我怎麼沒有這種現象,難道我天性殘忍?心裡想著嘴上對康建國說道:「先讓身體不舒服的隊員回去休息,其他人清掃戰場,能用的東西都搬回去。」

    「是!」康建國說完後指揮一部分隊員離開,一部分清掃戰場。

    我看沒有其它事,跳進水裡走出同道,來到島上等他們清理戰場。

    同一時間療銀髮和金佳貴也在己方沒有任何損失的情況下完成任務,在清理戰場。

    半小時後三方匯合,將所有的戰利品搬到戰艇上,唯一意外的是金佳貴在攻擊美國敵方的時候,對方在最後提出投降,俘虜了十多人,每個人都被蒙著眼睛打暈。

    療銀髮微微皺眉頭道:「留著他們做什麼?」

    金佳貴笑道:「他們最後投降,按道理,對方既然投降,我們再沒有剝奪他們生命的權利。」

    康建國道:「既然帶回來了,就準備交給王組長他們來處理,雖然麻煩一點。」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他們幾個人的性格特點,療銀髮比較冷酷,性格疾惡如仇,在天險頂對決時就表現出了這一點,鏡佳貴性格溫和,有大將的作風,但稍有軟弱,康建國性格剛中有柔,柔中帶剛,能顧全局,但缺少魄力,想到這裡我不禁懷疑將所有的事交給療銀髮管理是不是很正確。

    蘇曉峰問道:「老大,戰利品中有美金,不知道老大怎麼處理?」

    季海驚訝道:「不會吧,這你也要分一份,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蘇曉峰怪叫道:「什麼那麼多錢?上次得到的錢老大都交給了鍾欣那個大美人,還那有?」

    康建國給我解釋道:「老大,這次的美金還真的不少,他們本來是特殊人員,待遇也高,而且常年駐紮在這裡,有錢也沒地方花,所以,我們的收穫很不小。」

    我想了一下道:「你們平時也需要用錢,那就大家分了吧。」

    療銀髮建議道:「老大給我們的錢平時足夠用了,分嗎,我看沒這個必要,再說我們也需要積累資金,以後說不定用得著。」

    蘇曉峰急了,到嘴邊的熟鴨子怎麼能讓它飛掉,忙說道:「平時錢怎麼夠用呢,我怎麼不知道?」

    大家都對他這種貪婪的態度也習慣了,到也沒說什麼。

    我說道:「還是分了吧,當作這次大家的辛苦費。」

    蘇曉峰這才放心了那顆緊張的心說道:「就是,看看,老大想的多周到,你們都少八卦。」

    一句話得罪了所有人,那些盯著他的目光,讓他覺得全身不舒服,打了個寒顫忙跺到我身後。

    我看很多大吐特吐的人員還沒有恢復過來,就說道:「好了,時間還早,你們分了錢以後,打坐休息一會,」說完後想到身體不舒服的隊員,就給大家每人一顆丹藥,有了丹藥的幫助,陶惠他們的臉色馬上好轉。

    這次的行動前後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可以說完成的很完美,漂亮,除了個別有受傷以外都安全無恙,也說明前一段時間的訓練成效顯著,達到了我預想的目的,如果說在天險對他們是一個深刻的教訓,那麼這次是真正的成熟了,今後,即使我不在,也可以放心讓他們單獨行動。

    一小時以後隊員紛紛醒來,感到全身舒服,暢快,原來身體不舒服的隊員也臉上神采奕奕,表示他們已經完全恢復,有了這次的經驗,他們在以後的殺戮中,再遇到像這次血肉橫飛的場面不會發生類似的情形。

    我對醒來的療銀髮說道:「你先帶大家回到廣州市郊外的密林中等,順便聯絡王組長將這些俘虜帶回去。」

    療銀髮問道:「那你呢?」

    我說道:「我在這裡等他們將人帶回去後,就回來找你們。」

    蘇曉峰忙問我:「老大,我能不能留下陪你,你看這裡這麼偏僻,陰森森的,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很無聊,有我在兩個人好打發時間?」

    謝來福也不明白,疑惑的問道:「現在事情結束了,錢你也有份,丹藥也分到一顆,你留下來做什麼?」

    蘇曉峰忙道:「沒啊,我是在為老大著想,你們怎麼以小人之心看待我這個君子。」

    季海很詭詐的笑道:「真的嗎?你……」季海和他在一起多年那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但話還沒出口就被蘇曉峰打斷。

    蘇曉峰急忙說道:「我們兩個關係那麼好,一直互相幫助,互相理解,是不是呀季哥?」

    季海話題一轉問道:「你剛才說們兩人互相幫助理解對不是?」

    蘇曉峰大義凜然的說道:「不錯,知道我們兩個關係的人,哪個不說我們哥兩的關係鐵。」

    「呃!」季海說道:「我突然想起要媽媽買個按摩椅,可是這錢不夠,你說這怎麼辦呢?」

    眾人心裡想道,一個按摩椅要不了多少錢呀,剛才分給他的錢足夠買好幾十個了,這是明著敲詐勒索。

    蘇曉峰也知道季海乘機敲詐勒索自己,但為了達到目的就忍痛拿出自己剛分到手裝到口袋裡還沒暖熱的美金,抽出一張邊遞給季海邊說道:「原來是給伯母買按摩椅呀,那我這個做侄子的也應該盡盡孝心。」

    季海將錢拿到手一邊往自己的口袋裡裝一邊說道:「真是難為你了,可是盡孝心這麼點怎麼夠呢,看來我還得想辦法向別人借吧。」

    蘇曉峰臉都綠了,但還是說道:「怎麼能向別人借,那我這個侄子的臉往那裡放,還是用自己哥們的吧,」說著忍痛又抽出一張。

    這種現場即時敲詐勒索讓周圍看熱鬧的隊員個個驚訝的目瞪口呆,敲詐勒索的一方很絕,招招擊中對方的要害,而對方也甘願讓對方擊中,不知道蘇曉峰為了打什麼主意,忍痛讓季海敲詐勒索,但以他的貪婪,能這麼忍得住那就奇了,而且盡量給對方說好話。

    我也被搞迷惑了,蘇曉峰在我身上打著什麼主意,按理說現在沒有了。

    大家都沒說話,看著他們交易,一直到蘇曉峰手中剩下最後一張賭氣的說道:「給伯母盡孝心要盡到底,怎麼還能留一張呢,那多不好。」

    季海忙謙虛的說道:「你真是太客氣了,下次讓我媽媽做些好吃的感謝你這位好侄子,」說著將最後一張也接過來裝到自己的口袋裡。

    蘇曉峰看著自己兩手空空,所有的錢都進入季海口袋裡,心裡在痛的滴血,慘叫道,我的美金呀,牙齒咬的格格響,嘴裡說道:「應該的,怎麼敢勞動伯母你呢,感謝就不要了。」心裡道,有這麼一次就夠了,還有下次,那不是要我的命嗎,你這個季『害』,算你狠,總有天我要找個機會要回來。

    季海還在那裡說道:「真不愧是鐵哥們,連感謝都不要。」

    兩人明明勾心鬥角,互相攻擊,但表面上卻說的仁義至盡,冠冕堂皇,蘇曉峰恨的牙齒格格響,但嘴上卻說的一句話比一句話甜蜜,一句話比一句話好聽。看蘇曉峰既心痛又無奈的樣子,周圍的看戲的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眼淚都掉出來了。

    笑過後謝來福對季海伸出大拇指說道:「還是你行,能在蘇曉峰手中得到東西你是唯一的一個。」

    季海得意的笑道:「這有什麼,小意思。」

    而同時石景淵對蘇曉峰說道:「你今晚怎麼了,這不像你一貫的作風呀?」

    蘇曉峰強忍著心中的傷痛自誇道:「我蘇曉峰一直都關心別人,特別是長輩,你們難到沒有發現嗎?」

    宋博嗤道:「你以為除了季海別人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主意?」

    「你知道?」周圍的人同時問道,也包括蘇曉峰。

    「哼!」宋博冷冰冰的說道:「我猜不超出兩點,一是你想留下看老大在這茫茫無邊的海域上怎麼回去,看能不能學到手,二嗎,如果王組長能親自出馬接俘虜回去,那老大也肯定和王組長一起回去,你也想去向唐局長擺功勞要好處,是不是?」

    蘇曉峰張著嘴巴指著宋博道:「你……?」看他那驚訝的表情,宋博說的八九不離十。

    眾人也驚訝於蘇曉峰的這些想法,難怪他寧原被季海敲詐勒索,這注意只有他想的出。

    季海雙手一伸嘿嘿笑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我什麼都沒說。」說是沒有,但言外之意卻已證明宋博的話了。

    我聽宋博這麼一說也明白蘇曉峰的意圖,被他的搞的啼笑皆非,就說道:「王組長不可能親自來,因為他們那邊的事情不會有我們這邊快,再說我只是等他們老接人,不想跟他們直接見面,所以,你留在這裡也沒用,還是跟大家一起回去,我隨後就到。」有些事我現在還不想讓他們知道,留下蘇曉峰有很多的不便。

    蘇曉峰急的跳腳大叫道:「不是吧,老大?」

    我點點頭,表示肯定。

    蘇曉峰一下子坐在地上發出慘叫:「我的錢啊,錢啊……」接著跳起來衝向季海喊悲呼道:「還我的錢來?」

    季海早就有準備,一看蘇曉峰跳起來反身就跑,邊往戰艇跑邊喊道:「是你自願給的,又不是我搶你的錢。」

    眾人也無奈的看著他們兩個笑鬧,然後走入戰艇,戰艇轉眼間消失在島上。

    半小時後有兩架軍用直升機降落到島上,走出二十多個身穿迷彩服的特警,其中一人似乎是領隊,打量了一下島上,除了地上躺著的十多個蒙著眼睛被打暈的俘虜,沒有其他人。他不由微微一愣,口裡發出『咦』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怎麼沒有上面交代的己方人,雖然我在島上的另一角,但聽得很清楚,但他沒有多做停留,將地上躺著的人抬到機上,升空飛走。

    我看這裡的事有了了結,也閃身消失在島上。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2 PM

第三十章 慈祥院長
    通過這次的秘密行動,沿海地帶的國外間諜被一網打盡,連帶各個部門利用此機會清除一些害群之馬。也利用自機會將一些崇洋媚外有裙帶關係的支持者打入冷宮。當然,正常關係的交往不在此列,畢竟現在不是清政府拒絕一切外來『文化』的時代,對雙方正常發展有益於人民的事情那個不舉手贊成歡迎呢。社會在發展,人們的思想發生翻天覆地的轉變,保守、故步自封,意味著挨打、意味著落後。但如果借用此名目去擦拭對方的腳丫子那就不用說了。這種變相的崇外心態與漢奸何異。

    第二天早上,王組長等不到天亮就打來電話聯繫我。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但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其過程。我交給他的十多個俘虜他連夜審問,但得到的線索少的可憐,只知道自己熟睡中被槍聲驚醒,短暫的交戰,一個照面之下己方失去大半人員,恐懼之餘連忙舉手投降,等到對方接受己方的投降時,己方只剩下十多個人了。問到被什麼人攻擊、向什麼人投降,他們一無所知,只見到對方身著怪異的水靠,只能看見對方的一雙眼睛,對方是誰,用什麼武器,從那裡來……他們比王組長還要納悶。

    王組長想知道一些情況,但審問結果差點沒有被氣死,所以他很早就打來電話聯絡,想親自向我瞭解情況,心裡也知道從我這裡不可能得到任何消息,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自己安慰自己道:「試了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不問呢,百分之百沒有機會。」

    接到電話後,我帶領著炎龍九隊的九個隊長到市局和他會面。

    走在路上,蘇曉峰問道:「老大,我們這次去除了聊天就沒有別的事嗎?」

    昨晚上蘇曉峰賠了夫人有折兵,對季海滿肚子的火氣,但啞吧吃黃連有苦自知,誰叫自己是自願的呢,為了彌補自己的損失,他一直打著主意。

    我看他面帶一絲神秘色彩,知道他又有什麼主意,不禁問道:「那你希望有什麼事?」

    蘇曉峰心裡是有打算,但讓他赤裸裸的說出來,又當別論,口裡支吾道:「這個嗎……」

    季海當然知道蘇曉峰要說什麼,笑著說道:「要不要我說出來。」

    蘇曉峰一見到季海就想起自己口袋裡的美金沒有了,心痛之餘沒好氣的罵道:「去,一邊數你的美金去,少打擾我和老大談正事。」

    謝來福不明白的問道:「你和老大有什麼正事?」

    陶惠不以為然的罵道:「還能有什麼事,昨晚上沒有得逞,今天還念念不忘。你是不是中國人呀,就這麼點事你都要點好處?」

    蘇曉峰振振有辭的說道:「我是中國人沒錯,但我再高尚也要吃喝,也要生存。」

    聽他這麼計算周到,石景淵不禁問道:「這我就不明白了,你現在生活得也不錯呀。老大為了解除我們的後顧之憂,每個隊員都發放了一筆安家費,而且每個月要發工資,你還需要什麼?」

    蘇曉峰似看怪物似的看著石景淵說道:「人往高出走,水往地處流,我當然想過更好的生活。這叫追求,人不滿足現狀才能有發展,你難道不知道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暗想,自己怎麼忘記了他的貪婪個性,笑著問道:「那你想得到什麼好處?」

    蘇曉峰馬上換了一幅笑臉對我說道:「起碼王組長和唐局長應該表示慰問一下嗎,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說是不是老大?」

    果然不出所料,他口裡的『表示慰問』無非指金錢之類,知道他自己要肯定不行,只有我出馬比較穩妥,我說道:「說的也有道理,到時候你去和他們要好了,我不反對。」

    蘇曉峰大出意料之外,自己去要,那肯定沒門,急忙說道:「不會吧老大,我去要……你是老大,應該由你來提出比較好。」

    我暗想,你拿我當槍使,有這麼好的事,哈哈一笑說道:「這點小事怎麼要老大親自出馬,你一個就夠了。」

    蘇曉峰再次忍不住失聲叫道:「不是吧,老大……」

    「對呀!」陶惠嬌笑道:「誰想出來的主意就由誰來提,這個公平合理,我贊成。」

    季海哈哈笑道:「兄弟,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石景淵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陪你去要好處。」

    知道我不出馬,希望很渺茫,蘇曉峰氣餒的罵道:「去,你們一個個像成了精的猴子,有好處就上,沒好處就溜到後面,我不認識你們,沒有你們這些兄弟。」

    談話中我們到了市局。

    唐局長提前對門口值班員有過交代,如果我們到了,直接帶到辦公室,所以我們被通行無阻的直接帶到辦公室。

    王組長此時正等待我們,因為不見到來,在辦公室內焦急的走來走去。

    唐局長搖搖欲墜、發暈的頭說道:「你就不能停一下,我的頭被你轉暈了。不是聯繫過了嗎,一會兒就到,你又何必這麼著急?」

    王組長誇張的叫道:「哎呀老弟,這你就不明白了,根據我連夜審問那些俘虜的結果,他們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俘虜,是什麼人攻擊。我越來越好奇,王老弟他們是怎麼辦到的,不問清楚我那能有心思坐下。」

    唐局長深有同感,歎息道:「你也知道王老弟的行事風格,如果想告訴我們早就說了,那能到現在,讓我們這麼焦急。」

    王組長點點頭,表示同意唐局長的話,說道:「這我知道,以他的做事原則,我想知道是很難,更可氣的是那幫小猴子,跟了他沒幾天,也變了個樣,一個比一個精。」

    這時我們幾個正好走到辦公室門口,聽到王組長最後的兩句話。

    蘇曉峰忍不住問道:「組長,誰一個比一個精?」

    王組長看到我們幾個眼睛一亮,聽到蘇曉峰的話罵道:「除了你們幾個還有誰?」

    蘇曉峰不解的問道:「組長,我們今天沒有得罪你吧,誰讓你這麼上火?」

    唐局長起身讓我們幾個進來坐下,這個辦公室也不小,但一下子多了十幾個人,顯得有些擁擠。

    王組長沒好氣道:「那好,你告訴我你們昨晚是怎麼攻擊對方,將整個過程給我說一遍。」

    蘇曉峰沒想到組長出了個難題給他,張口結舌道:「這……」看了我一眼,機靈一動說道:「老大在這裡,那有我說話的份,這個問題你問老大好了。」

    本在意料之中的答覆讓王組長更失望,不由罵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看看,還不是猴子一個。」

    蘇曉峰不服氣的說道:「組長,昨晚行動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人,大家都有份,你來怎麼針對我,你應該問問其他人,那樣不是好一點?」

    蘇曉峰想將其他人也拉進來,幾位隊長那不明白他的心思,忍著沒有說話。在他旁邊的陶惠小聲斥責道:「你見王組長罵你一個人還不夠,還要扯上我們?」

    在談話中我們幾個人坐了下來。

    唐局長高興的說道:「老弟,這次的行動真漂亮,上面得到消息很高興。謝謝你了!」

    我謙虛的說道:「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其實我也是受人所托才來處理這件事,現在有了完滿的結局,我也完成了托付。」想到父親的托付,我心裡也一陣輕鬆。

    唐局長一直以為我是受到王組長的邀請才南下,想不到其中還另有緣故,不禁問道:「有人托付你?是誰能勞動老弟你的大架,那個人肯定不一般?」在他想來,沒有人可以指使我這位身手高絕的人物,聽到我說另有他人的托付,似乎很驚訝,急於知道是什麼人能夠托付我。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望著我,想知道其人。

    一時失言,讓我難以解釋,遲疑的說道:「這個嗎……」心裡暗道,不是我不想說,如果將父親亮出來,那我的身份不就……

    唐局長不愧是官場上打滾的人,哈哈一笑說道:「明白,是秘密,那我就不問了。」

    我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老哥!」

    王組長急不可耐問道:「那昨天晚上的事能說嗎?」

    知道他的性格,我來時早已有準備,這時聽他問起來我若無其事的說道:「也沒什麼,因為對方正在熟睡中,被我們摸進去打了個措手不及,一舉成功而已。」一句話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對方身上。

    對我輕描淡寫的話王組長不以為然,這是他早知道的結果,忍不住又問道:「根據俘虜所說,你們使用的武器和水靠很特別,我見過嗎?」一個話題不成另換一個話題,有取巧之意,但不失為一個聰明的話題,雖然兩個話題最終目的相同。

    我還沒有說話,冷冰冰宋博的說道:「這是秘密,不能隨便說出去,」他知道我不能說,也不好拒絕,所以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季海也道:「組長,這是內部秘密,除非……」言外之意很清楚,內部人才有權知道。

    蘇曉峰得意的接口道:「除非加入我們。」

    王組長吹鬍子瞪眼罵道:「去你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

    蘇曉峰很委屈道:「又是罵我,你怎麼不罵他們?」

    臉上冰冷的宋博冷然說道:「因為你太多事。」

    哈哈……眾人笑了起來。

    在眾人的笑正中王組長對唐局長說道:「這個就是董老頭原來的手下,看,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對宋博特有的冰冷神色唐局長心裡感到奇怪,說道:「很不錯的一個小伙子」。接著對我道:「老弟,這件事有了結果,另外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公事昨晚已經結束,現在需要我幫忙,那就是說私人的事情了,我道:「呃?不知道是什麼事?」

    唐局長並沒有直接說出是何事,而是說道:「等一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旁邊的蘇曉峰看到我們的談話結束,馬上要離開,小聲對我說道:「老大,我們路上談的事……」

    這傢伙,貪心不足,還記著要好處的事,我故意問道:「什麼事?」

    蘇曉峰以為我真的忘記了,急忙提醒道:「是……就是我們路上講的那件事呀。」

    我故做驚訝道:「我想不起來了,還是你自己說出來。」

    蘇曉峰手指著其他幾個隊長說道:「不是吧老大,他們幾個都知道。」

    在蘇曉峰提醒我時,唐局長他們沒有聽到,但幾位隊長離我較近,聽到他的話,一直到他手指著他們時,陶惠忍不住接口道:「我不知道路上有什麼事,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呀。」心裡明明白白蘇曉峰指什麼,但說話的語氣好像真的不知道似的。

    謝來福也裝模作樣的說道:「對呀,我也記不起來了,那就是沒有。」

    得不到眾人的幫助,蘇曉峰氣道:「去,別在這裡瞎攪和。」

    看不慣蘇曉峰貪得無厭的態度,宋博不耐的說道:「想要好處就向王組長和局長直說。」

    唐局長迷惑不解的問道:「要什麼好處?」

    王組長卻知道他們談論的是什麼,更明白蘇曉峰為人,罵道:「好啊,你個小王八蛋,這事你也要好處,那行,我收回你的辭職,由單位給你發工資,你以後就不用跟著王老弟了,跟在我身邊。」

    奇峰突起,蘇曉峰沒想到事情起了變化,急忙說道:「別,別,別,誰要好處了,我有說嗎,沒有吧?」說道後來反問其他人,以示自己的清白。

    眾人這才想起,他剛才真的沒有說出要好處的事,不由暗自罵他的狡猾。

    王組長『好心』的說道:「你沒有說就好,如果你那天想回來,告訴我一聲,我給你開後門,特別通行。」

    蘇曉峰此時再無心情要好處,知道一個不好,目前的逍遙生活也會失去,忙道:「免了,不麻煩你老,我對現在很滿意。」

    這時唐局長道:「王老弟,我們這就起身出發,不過,你的這幾位手下……」他是想問其他人怎麼辦,是去還是不去,畢竟是我的人,他不好做主。

    陶惠接口道:「當然是一起去了。」他們幾個隊長好奇心甚濃,知道事情不簡單,不然,不請我幫忙,有必要跟去見識。

    季海也說道:「保護老大的人身安全是我們的責任。」

    王組長譏笑道:「就憑你們……也敢大言不慚的說保護王老弟?」

    一時口急,沒想到被組長抓住語病,季海忙改口道:「是搖旗吶喊跑腿的,一時失言。」

    既然他們也願意去,那也無不可,我說道:「那好吧,大家一起去。」接著問唐局長道:「不知方便嗎?」

    唐局長想也沒想說道:「沒什麼不方便,那就一起去好了,兩位組長呢?」

    好奇心不亞於年輕人的王組長道:「一道去吧,看你要搞什麼,勞師動眾,神秘的樣子。」

    一行人用了兩部市局的專用車,唐局長領先開動,徐徐使出市局,二十分鐘後來到市區西區一處大院的大門前。停車後,唐局長說道:「就是這裡了,」

    這處院落不是很大,比較破舊,看起來有些年代了,後來不斷的補修,今天破舊的大院顯得有些顯眼。

    門衛室走出來一個老頭子,似乎是聽到車的聲音出來看看,見是前面走的是唐局長,有些高興的說道:「是唐局長啊,你可是好幾天沒有來了。」聽口氣他們很熟悉。

    唐局長打招呼道:「今天帶幾個朋友來這裡看看,你忙吧,說著帶我們幾個走進去。」

    王組長問道:「你經常來這裡?」

    唐局長順口說道:「也不是常來,不過,有空我會來走走,來看看。」

    蘇曉峰看著門口有側面牆壁上幾個不注意看,很難辨別的紅色字跡說道:「孤兒院,到孤兒院來做什麼?」

    其實,字跡雖然模糊不清,但以我們幾人的眼光不難看出,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季海自以為是的說道:「當然是來看望孤兒了,你以為來旅遊?」

    我心裡也在想:『到這裡來做什麼,看來唐局長必有深意,不然的話就不會在昨晚的行動後,不顧疲勞前來這裡。』

    一行人走進大門,向裡面走去。這時候從正前方房間走出一位年齡在六十開外,頭髮灰白,臉上很和藹慈祥的女人。看到我們一行人,其中有唐局長,當我們走近時說道:「唐局長,你有好幾天沒有來了,是不是很忙?」

    唐局長接口道:「誰說不是呢,不過,暫時忙完了,」接著高興的說道:「院長,我今天帶來幾個朋友來看看,你不是有幾件事正在頭痛嗎,今天就會解決了。」

    顯然有些以外,院長道:「呃,我頭痛的事確實有幾件,不過,不是一般人能解決的,你這麼說,我聽了很高興的。」

    唐局長高興的說道:「今天會解決問題的,不然我也不會勞師動眾帶人來打擾你了。」

    院長望著我們說道:「這幾位是……?」

    唐局長一拍自己腦門說道:「你看我這記性,一高興就忘記了將帶來重要客人介紹給院長!」給我們介紹道:「這位是孤兒院院長。」

    從唐局長的介紹中我們瞭解到,這位老院長終身致力於救助孤兒這一慈善事業。最先,人們只知道她丈夫姓衛,稱呼她為衛夫人,後來乾脆稱呼她為院長。她年輕的時候跟隨著丈夫遊歷過大江南北、歐美等各個國家。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不幸的是在一次車禍中心愛的丈夫和女兒遇難。那時候她悲傷欲絕,曾有輕生的念頭,後來,她收起哀傷的心情,將丈夫生前留下所有財產全部捐入到救助孤兒的事業中。幾十年來接來一批,接著有送走一批,無私奉獻自己的愛心,直到現在。她不斷的奔波疾呼,希望這些需要愛心,需要關懷的孤兒等到社會各界人士的大力支持。

    瞭解到這位偉大無私的院長的事跡,我們為她這種高尚風格和精神深深感動。我暗自決定,盡自己的能力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孤兒,向這位可敬的院長學習。

    唐局長將我們介紹給院長,當介紹到我時說道:「這位是王老弟,能解去你的心事的人只有靠他了,他是一位了不起的奇人。」

    我上前對院長說道:「我也是很普通的一個人,院長不要聽唐老哥亂講,不過,院長有什麼事需要我的效勞,能力所及,我盡力而為,決不推辭。」

    院長聽到唐局長介紹心裡就有些吃驚,因為他很少這麼推崇一個人,既然如此說出來,那此人的能力非同尋常,不由仔細打量著我,再聽到我的話得體謙虛,同時從我的話中聽出有很強的自信心,更難能可貴的是,自己還沒有說是什麼事,對方已經慷慨答應幫忙。一般人聽到孤兒院三個字有多遠就躲多遠,因為孤兒院最缺少的是錢和領養孤兒的人,找到自己頭上肯定沒有好事,百分之百是為了錢,所以,院長心裡覺得我這個人難能可貴。她和藹的說道:「王先生,你能這麼說,我心裡很高興,難得現在還有像你這樣的好人!呃,我老太婆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把大家擋在院子裡,我們到房間裡坐下談吧。」

    唐局長說道:「院長,你也不要太客氣,不過,大家還是聽院長的話坐下談比較方便些。」最後一句話是對我們幾個人說的。

    在院長辦公室很小,我們十多人有幾位沒地方坐,站在旁邊。房間內顯得擁擠窄小。

    院長說道:「真不好意思,我這裡太小,讓大家就這麼擠著,心裡過意不去。」

    我們一行人中唯一的女性陶惠說道:「院長,你也別這麼說,我們都不計較這些,院長不要太客氣。」

    院長打量著陶惠說道:「好可愛的姑娘,難得的是聰明伶俐,來,到我這裡來,咱們兩個坐一個椅子,顯得親切些。」這位院長很會說話,如果說兩個人坐一張椅子,怕陶惠不好意思,又說『顯得親切些』,這樣一來感覺上是為了談話方便,避免了對方的尷尬。

    陶惠說道:「謝謝院長,」過去和院長兩人坐在一起。

    站在一旁的謝來福小聲說道:「原來漂亮的女孩子有這麼個好處,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蘇曉峰也小聲說道:「你知道又怎麼樣,難道讓你媽媽重新生你一次,不過,看你的現在的相貌,即使是女孩子,也是挺嚇人的。」

    旁邊幾位隊長都瞪了他一眼。其實,謝來福雖然不是很英俊,但也帶著一份男子漢的豪情壯志,不像蘇曉峰說的那麼誇張。

    謝來福不在意蘇曉峰的調笑,他有些落莫的說道:「我從小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的樣子,不然,也不會走上黑道這條路了,如果有父母那他們一定很愛我。」他是由孤兒院聯想到自己的身世,有感而發。

    蘇曉峰想不到自己一句話帶出這麼多的事情,忙說道:「你也不用這樣,不是還有我們嗎,跟著老大不是很好嗎?」

    謝來福一笑說道:「是呀,自從遇到老大以後我覺得有了人生追求目標,為自己而活著,有如此老大,復夫何求!

    這時院長對唐局長說道:「小長鳴這幾天很想你的,老是嘴上掛著局長伯伯,不過,他說局長伯伯很忙,不知道忙完了沒有。局長伯伯年紀大了,要注意身體,唉!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唐局長說道:「小長鳴很懂事,不願給大家帶來麻煩,難得的是聰明才智,什麼書一學就會,一看就懂,真難為他了。」

    院長不無遺憾道:「是呀,你帶來的那些書他已經看完了,但有從頭再看,怕麻煩別人,沒有要求再給他找書,好懂事的孩子,可惜……」說著搖了搖頭,可惜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我們聽的莫名其妙,從他們兩人的談話中知道有一個叫小長鳴的聰明的小孩子,很乖巧,這不是很好嗎,院長又在可惜什麼?

    王組長忍不住問道:「你們兩人說的這個叫小長鳴的孩子是什麼人,他怎麼了?」

    唐局長說道:「小長鳴是這家孤兒院的一個孤兒……」

    王組長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說道:「這我知道,你說後面的。」

    唐局長笑道:「老哥,你也太性急吧。小長鳴今年十一歲,他全名是諸葛長鳴,從小生病在床,不能起立行走。更不能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一起上學,但他很聰明,他在不斷的自學,功課不但沒有落下,而且超出同齡小朋友應有的水平。」

    王組長不解的問道:「他的病沒有治療嗎?」

    唐局長有些傷感的說道:「怎麼會沒有呢,我和院長多年來一直在奔走,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起色。」

    院長接口說道:「小長鳴的病狀在目前醫學臨床中很少見,也很難治療,很多著名醫生我們邀請來看過,都束手無策,也有些人想嘗試著給他動手術,但要很大的一筆醫療費用,我和唐局長一直奔走,希望得到有心人的幫助,可惜,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問題。再說,這家孤兒院有幾十個小孩子,各方面都需要用錢,一時間拿不出錢來給小長鳴治病。」

    陶惠問道:「院長,不是有很多人來領養小孩子嗎,怎麼還有那麼多小孩子?」

    唐局長笑道:「是有人來領養小孩子,但都是身體各方面健康的。」

    王組長若有所悟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很多小孩子都有缺陷?」

    院長接口說道:「孤兒院收養的小孩子除了少部分是由於失去家人被政府送來以外,其他的大都是身體有問題。當孩子剛剛出生時,父母看孩子有問題,就把他悄悄送到孤兒門口,然後,我們就收養了。而且連孩子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這些小孩子現在生活難以自理,需要時時刻刻有人在旁邊照顧,小長鳴就是其中一個,不過小長鳴除了長期在臥床不能動以外,心智等方面很正常。」

    謝來福想到自己也是孤兒,說不定父母也是將自己丟棄,勃然大怒的罵道:「有這麼狠心腸的父母嗎,連自己親生孩子也捨得丟棄,還是人嗎?」

    石景淵道:「也許,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說不定。」他在想,父母也許有很多難處,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的話不會狠心丟棄自己的孩子。

    眾人的目光盯在他臉上,他忙道:「即使有苦衷有難處也不能丟棄自己孩子呀,眾人這才收回目光。」

    石景淵和謝來福都是孤兒,但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各有不同,是對沒有見過面的父母理解和不理解之間,截然不同理念。

    疾惡如仇的療銀髮罵道:「這些父母都該死。」他在幾位隊長中,心思細密,手段也辣,在天險對決中表現出性格中的這一面,此時,如果那些『不良父母』在他當面,會毫不留情的下手。

    冷冰冰的宋博接口道:「心被狗吃了。」

    九隊隊長顯得很氣憤,一時間你一言我一語大聲批判『不良父母』。

    見他們差不多要失控,我說道:「好了,現在說也沒用。」

    金佳貴小聲問道:「老大……」

    我問道:「有什麼事說吧。」

    金佳貴說道:「老大,我可以把昨晚分到的錢捐出來給孤兒用嗎?」

    我說道:「當然可以,那錢是你們自己的,你們有權做主,不用問我。」

    金佳貴說道:「謝謝老大。」

    院長不明白這幾個年輕人為什麼叫我『老大』?心裡很疑惑我的身份,有唐局長先先前的慎重介紹,一時大感驚訝。忍不住多看了我幾眼。

    唐局長心裡明白院長的不解,對院長說道:「王老弟有很多驚人的本事,今天我帶他來這裡就是因為他的醫術高超,而且藥到病除,這是我們兩個期盼已久的好事,也不用擔心醫療費用的事,王先生被稱為『神醫』,從來不收醫療費用。」

    唐局長的一番話除了兩位組長以外,震懾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也包括我。

    因為我行醫的事從來沒有告訴眼前的這幾個,至於『神醫』什麼的,我就更不知道了,有可能是在蘭州市金天觀行醫引起轟動,被人送給我的外號。看來,王組長他們的確不能小看,在短短的幾天內就從蘭州市摸到我的老家,好在他們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要不然早就鬧的滿城風雨了。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同時在內心提醒自己,今後要盡量保密自己的真實身份,想到這裡,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王組長,這個老狐狸裝的沒事似的,臉上一幅不關己事,不明白的表情。

    在我暗想的同時,九隊隊長也在震懾不已。他們原來以為我掌握著尖端科學技術,一身修為無人可比。目前,九天集團公司,炎龍九隊等的成立,似乎都只在各種形式下巧合,有些被動局面下成立,這次南下也是在王組長的邀請下慷慨而來。當然,他們不懷疑我高超的醫術,我能有高超的醫術他們認為是正常現象,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我早就行醫救人,遇到他們只不過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因此,他們在震懾之餘,先前懷疑我的目的而感到遺憾和不安,都認為不應該有先前的想法。我能濟世救死扶傷,有『神醫』的美稱,不可能發生他們內心擔心的事情,此時此刻,聽到唐局長這麼說,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多麼的幼稚,一時間,九個隊長思潮紛紛,似乎重新認識我……

    而院長在震懾之餘感到激動萬分,說道:「前段時間蘭州市發生了兩件事情振動全國各地。一件是有人掃蕩了當地所有的賭場等場所,這些賭場的老闆似乎都失蹤不見,同時一些官場人員也被涉及。根據得到的消息,在檢察院長的辦公室桌子上放著這些人的貪污受賄資料,並留言說明了財務的用途。這些聽到後差點沒被氣死,將牙齒咬的格格響,當然他們也進了該去的地方,老百姓一個個拍手稱快叫好,雖然沒有見過此人,也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多人。

    另外一件事是有一個醫術高超的年輕朗中在蘭州行醫,當場救活了被經驗豐富老醫師判斷為已經死去的病人。引起轟動,事後有很多人找他看病,遺憾的是幾天後這個醫術高超的年青人突然消失,令許多人撲空,多方面探聽他的行蹤,但沒有能得到一絲一毫的消息。我聽到此事後,也曾多次打聽有關他的消息,希望能找到他,可失望的是沒有任何他的消息,心裡很遺憾。」說到這裡她望著我急切的問道:「那醫術高超的年輕人就是王先生你了,是不是?」

    我心知肚明,院長說的這個人肯定是我,說道:「我是在蘭州救過人,但沒有院長說的那麼厲害,那是大家誇獎罷了,院長不要當真,也許說的是另外一個人,也不一定。」

    院長激動的站起來說道:「我現在明白唐局長帶你來的目的意義,王先生,我為這些孤兒謝謝你了。」

    陶惠扶著由於激動而無法站穩腳跟的院長說道:「院長,你不用這麼激動,老大既然來了,肯定會給孩子們治療,你先坐下吧,說著扶院長坐下來。」

    我對院長為了孤兒的一片真情為之動容,說道:「院長,你放心,能用到我的地方我會盡力而為。」

    眾人這才明白唐局長在他辦公室說,『到時自會明白』的意思。

    王組長對我說道:「這才是老弟的男子漢英雄本色,難怪老唐來的時臉上神秘,口裡閃爍其辭,原來是吃定王老弟不會推辭,來個先斬後奏,連我也被你老唐算計了。」

    唐局長笑道:「其實大家來這裡就會明白一切,提前解釋不但浪費時間罷了。」

    文組長誇讚的說道:「說的也是,我們現在明白你的意圖,不愧是做局長的人,果然心思細密。」

    唐局長也不在意兩位組長的調笑,對我說道:「現在還是麻煩老弟先去看看小長鳴!」

    院長早就等的心急如焚,說道:「我期待著王先生大顯身手,也期待著王先生妙手回春,早日解除小孩子們身上的疾苦。」

    王組長說道:「對於王先生的神奇異能我聽到的不算少了,但親眼看到卻是有限,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我說道:「也好,希望我能盡上一份力量,不令大家失望才好。」

    唐局長急不可耐的說道:「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說著站起來領先走出院長的辦公室。

    除了我似乎每一個人都急不可待,擁擠不堪的辦公室一下子顯得很寬敞,我搖搖頭,緊跟著眾人走出辦公室。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4 PM

第三十一章 諸葛長鳴
    在唐局長的帶頭下,院長、兩位組長、我、以及九位炎龍隊長,浩浩蕩蕩來到後院一排小房間前面。

    唐局長推開其中一個房間跨了進去。

    療銀髮等人看到這麼小的房間心裡不由微感失望,因為房間太小容納不下幾個人,我治療的時候他們看不到。當然,王組長等人心裡不會這麼想,再怎麼說輪不到他們出去。

    房間內一張小床上有一個小孩子正在看書,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沒有發現有很多人此時正看著他。

    唐局長輕輕拍了拍他的手,他猛然抬起頭來,看到是唐局長,驚喜的說道:「唐伯伯,你又來看我了。」

    唐局長順手拿掉他手中書說道:「小長鳴,不能老是看書,時間久了要休息一下,不然對眼睛不好。」

    小長鳴開心的說道:「不要緊,反正我老是躺在床上很無聊。唐伯伯,你來看我,不耽誤你的事嗎?」

    唐局長暗道,好懂事的孩子,摸著他的頭說道:「不會的,有什麼事情還比看小長鳴重要,」指著我們幾個道:「你看,今天伯伯帶了很多人來看你,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叫小長鳴的小孩子剛才見到唐局長,一時激動沒有注意其它,此時看到我們,還有院長也在,不好意思的說道:「院長、各位叔叔阿姨,你們好!」

    院長慈祥的說道:「好孩子,今天很多叔叔阿姨來看你,你唐伯伯剛才說了,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聽到院長的話小長鳴高興的叫道:「真的,局長伯伯,快說,是什麼好消息?」

    唐局長高興的說道:「好消息就是……我請來了一位神醫,為你治療疾病。」

    小長鳴本來以為有其它的好消息,聽到是醫生,有些失望的說道:「謝謝伯伯,這麼多年來,你和院長一直為我的病不斷奔波,有時候連自己的事情都耽誤了。但看我病狀的那些醫生連病症都說不清楚,更談不上治療。而且要很多錢,把錢給我用了,那其他小孩子怎麼辦,與其他小孩子餓肚子,我寧願不治療。」說到後來語氣很堅決。

    院長瞭解情況,知道他是怕沒有錢,另外,多次的失望讓心裡沒有信心,和藹的說道:「真是個好孩子,事事都為他人考慮,然後才想到自己,但這次你放心,這位神醫不會收任何錢物的。」

    唐局長鼓勵他,說道:「小長鳴,你要相信伯伯帶來的人,你自己也要有信心,千萬不要氣餒。」

    兩人勸說似乎無效,小長鳴的臉色顯現的神色很堅決,不再接受治療。

    院長猛然想到一事,說道:「小長鳴,你還記得前幾天我給你講的那位神醫嗎,今天來的就是他,而且還是你局長伯伯的朋友,你還有何放心不下呢。」

    本來小長鳴經過院長和唐局長多年的奔走,請來了不少著名醫生,為他診治。但每一個看過他的身體健康狀況的醫生對病症的說法不一,治療的方法也各有不同,各持己見。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今天的這個現象,似乎難以定論。所以,他對自己的病失去了治療的信心,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再也不願意看到院長和局長伯伯每一次高高興興的請人來,失望的打發而回,為了自己耽誤了很多時間。

    前幾天,院長充滿希望的告訴他,有一位看病很神奇的醫生,經過他手中治療的疾病,沒有不治療好的,而且沒有聽說他收過病人的一分錢。聽到這個消息,他心裡是多麼的激動,可是院長又遺憾的告訴他,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偶然出現在蘭州市幾天後又突然消失。當時他看見院長那失望的臉色,他心裡很痛苦,終生難忘,本來自己失望的心情因為院長他想道,有這麼多人在關心著我,我病好不好又有什麼要緊呢!

    想通了以後,他反過來安慰院長,當時,院長撫摸著他的頭久久沒有說話,想不到今天奇跡般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想到這裡他高興的說道:「真的,那小朋友們的病有希望了,院長也不用因為沒有錢給小朋友治病擔心呀。」

    這種捨己為人的精神讓我們每一個人心裡激動不已,一個小孩子有著崇高品質和胸懷,難能可貴呀。

    我尋思,這種沒有家境,意志堅定不移,品德優秀人才正是我需要,一定要將他發展到自己的旗幟下,人才難得,不能放過。

    唐局長哈哈一笑說道:「你放心,不但你的疾病要治療,其他小朋友的疾病一樣要治療,病治療不好,伯伯不會放他回去就是了,」接著對我說道:「老弟,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們幾個老傢伙給你打幫手。」

    我欣然說道:「成,我先看看小長鳴的病因再著手治療。」

    唐局長有些急不可耐道:「這方面你是專家學者,你說了算,只要能治療好病,其他的你看著辦好了。我給你打下手,有什麼需要你就直接告訴我。」

    一旁的蘇曉峰聽著怎麼覺得不對勁,暗道,你打幫手,那不是我要出去嗎,房間裡不可能容納下我們,所以他搶先提出『自己打下手』的話。

    急忙道:「我們是老大的部下,怎麼能讓你們幾位打下手呢,那我們不是失職嗎,還是由我們來幫助老大吧。」

    季海反應並不比蘇曉峰差,也說道:「是呀,有我們就可以,不用麻煩你們幾位了,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有什麼好消息我們自會向你們匯報。」

    不說還好,一說王組長立刻想到是怎麼回事,笑罵道:「你們幾個小子的那一點小聰明想用在我老人家身上,甭想,在我老人家面前你們還很嫩,去,一邊涼快去,不要打擾老弟的正事。」

    為了爭取留下的機會,蘇曉峰說道:「是我們的老大,又不是你的老大。」

    在說話中我走過去對小長鳴一笑,然後打量著他,小長鳴由於長久沒有見到陽光,臉色顯得很蒼白,倒是雙眼炯炯有神。他用激動的語氣說道:「謝謝叔叔來幫我診治疾病。」

    暗歎他的懂事,我說道:「不用客氣,我先看看你的病因。你平時身體有什麼感覺?比如說,痛、癢、麻……等。」

    小長鳴似乎對這些詢問很熟悉,想也不想道:「有時冷有時熱,下身麻木,除了這些沒有其它不好的感覺。」

    我點點頭,口裡應道:「呃,也不是很複雜,我先檢查一下再說。」

    說完後我真元聚於雙目,從小長鳴頭部開始逐級掃瞄起來,頭部正常,內臟正常,呃?腰部似乎有問題,腿部失去知覺,肌肉壞死,我有些疑惑,問題在於腰部,與經絡有關,但經絡學說現在的醫療水平可以治療,難道還有其它原因不成。想這裡我再次將目光放在小長鳴腰部有問題的地方,仔細的觀察,對了,腰部脊柱骨左側一寸處有些不妥,經絡有不明顯的堵塞,通過反覆掃瞄,除了腰部發現問題,其它地方都沒有不妥,而腿部是因為腰部的原因才失去知覺,只要腰部好了,腿部自然會恢復知覺。

    我收回真元,內心對諸葛長鳴的病情有數,對院長等人說道:「小長鳴的病不是很難治療,也不用多久時間就可以下床行走。」

    王組長有些不信的問道:「老弟,你看幾眼就知道病因,不用把脈,不在仔細問問,不到他身上摸摸?」

    以我現在的修為那用得著這些,只是不能說給他們聽罷了,我笑道:「不用了,我治病很少把脈,每個人使用的方法不一樣,我用的方法一般人不用。」

    季海不無讚歎的說道:「老大就是老大,與眾不同,你怎麼能懷疑我們老大的能力?」

    王組長看不過他那自以為是的樣子,說道:「去你的,我和老弟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唐局長不理這些,他關心的是小長鳴的病情,急切的問道:「王老弟,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我請來的那些醫生說的很複雜?」

    我知道他心裡有很多懷疑和不解,說道:「每個人見解不一樣,那是很正常,而且,目前的醫療水平再配合醫療器械也難以診斷出小長鳴的病情,說的複雜是很難免。」

    院長經驗老到,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問道:「小長鳴的病因是什麼?」

    這才是重點,足見院長見識多廣,能在此時不為因為激動而忘記其它,我說道:「小長鳴在胎兒中時,他母親可能在寒冷的地方受過風寒,擴散到胎兒中,還好是在腰部,讓他難以行走,如果在腦部,那……就有些麻煩。」

    儘管我說的含蓄,但唐局長還是問道:「你是說在腦部……會成為白癡?」

    我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唐局長心裡暗道,好險,幸好在小長鳴的腰部,但還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怎麼能肯定小長鳴在腰部?」

    我解釋道:「這個簡單,你們一看就明白了。」說著在小長鳴發育不良小腿捏了捏,然後問小長鳴道:「有什麼感覺?」

    小長鳴搖頭道:「沒有感覺,不痛不癢。」

    我在小長鳴腰部捏了一下問道:「這裡呢?」

    小長鳴依然搖頭道:「也一樣。」

    我點向一寸處問道:「這裡呢?」

    小長鳴『呀』的輕輕叫了一聲,有些激動道:「有……你剛才捏的很痛,像針刺一樣,連麻木的雙腿也有一點點知覺,這……」

    我再次對眾人說道:「這就說明了我剛才說的症狀可靠性。」

    眾人這時候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對我的話再無懷疑,忍不住驚訝和激動,院長問道:「那……小長鳴多久可以下床活動?」

    我尋思,要完全恢復短時間內很難,但下床活動,只要把寒毒驅除,就可以了。驅除寒毒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不是很難,說道:「馬上就可以。」

    「啊……」眾人驚叫,這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對我抱有很大的信心是沒錯,基於我的神奇異能,能治療此病本就不簡單了。但馬上令小長鳴能夠下床活動,那就匪夷所思,不可理解了。

    唐局長內心驚訝不已,不無懷疑的問道:「先天性的疾病,十年的臥床不起,難倒了不知多少名醫的病狀,你可以一下子讓小長鳴站起來?」

    我神色自若的說道:「是這樣,不過,暫時只能是短距離的行走,要恢復到正常人的地步,需要慢慢治療,需要一個過程。」

    王組長以不可思議的口氣問道:「老弟,真的如你所說?」

    倒是石景淵對我抱有很大的信心,毫不懷疑的說道:「我對老大有信心。」

    院長忍不住淚花湧現,說道:「王先生,這句話是我內心多少年來想聽到的,可惜,一直沒有實現,那就請先生施展妙手,讓小長鳴今天跨出行走的第一步。」

    我微微一笑說道:「這個簡單,我就滿足院長的心願。」說著真元運行於右手食指,點在小長鳴腰部一寸處,化掉經絡處的寒毒。

    小長鳴頓時好似螞蟻爬行般發癢,接著延伸到雙腿,忍不住一動。

    「啊……」旁邊觀看的王組長等人再次驚叫起來。自小麻木,發育不良的雙腿,像兩條棍子一樣乾瘦,此時卻動了一下,怎麼讓人不感到驚訝和意外!

    小長鳴在腰部和雙腿發癢的同時驚呼道:「我能動了,我……我的腿剛才動了一下。」

    院長此時此刻顧不了其它,顫動著嘴角說道:「小長鳴,你剛才動了一下雙腿,你再動一下我看看。」

    小長鳴忍住激動,先動了一下右腿,接著動了一下左腿,接著兩腿都動起來,雖然動作很微小,但確實動了。

    唐局長不在懷疑我的診斷,激動的叫道:「小長鳴你真的能動了,伯伯好高興啊!」

    王組長用不可思議的口氣問道:「就這麼簡單一指,就能行?」

    石景淵既佩服又有些仰慕的說道:「真是神奇的一指啊,古人有點石成金的傳說,我看就沒有老大這一指的玄妙。」

    唐局長在激動之餘有些感歎的說道:「簡單嗎?那是對王老弟而言,可是在此之前我和院長不停的奔波,在各地邀請相關的醫生,付出了多少的辛酸,不但沒有能治療好,連病因都沒能說出個道理來,即使這樣我們也沒有放棄,而龐大的醫療費用不斷的……你們說簡單嗎?」

    此時此刻炎龍九隊的隊長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接著又感到驕傲不已,季海忍不住誇獎道:「那更說明了老大的不凡之處,我一定向老大學習。」

    我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思,說道:「其實不然,以你們目前的修為不能辦到,只是你們沒有經驗,也沒有學過醫術,想不到其中的原因,如果有人指點,你們同樣能辦到。」

    我的話給幾位隊長帶來極大的震撼,在他們想來這是可望不可及的事,但突然間聽到自己也能辦到,這可能嗎?療銀髮急切的問道:「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要掌握一些醫學知識也和你一樣能單到,就像你剛才一樣?」

    我點點頭說道:「可以這麼理解,就以小長鳴的病例來說,他主要是寒毒入侵經絡,導致了下身的癱瘓,只要運功化解寒毒,打通堵塞經絡,那麼一切水到渠成,自然康復。同樣的道理,每一個病例和經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只要你們能掌握住這一點,不難理解其中的道理,有句話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看字面意思就能理解其中的奧妙,你們功力已經夠了,明白其中的醫理,治療起來很簡單。」

    我用簡單淺顯易懂的道理言傳身教,希望他們幾個能理解我說的道理。他們已經修煉到打通全身經絡、大小周天,跨入超越自身界限,如果能明白個中道理,像小長鳴這樣的病症不難治療。

    院長等人當然明白經絡學說,但對什麼……修為……之類的顯然就不明白了,小長鳴眨著眼睛問道:「叔叔,你說的修為、功力是不是書裡面寫的打坐練功那樣?」

    我望著諸葛長鳴,點頭讚許道:「你懂得很多嘛!」

    小長鳴有些羞澀的說道:「我看了很多書,叔叔剛才說的有些我看過。」

    唐局長有些驚訝,忍不住問道:「小長鳴,你也聽的懂王老弟講的話?」

    小長鳴不安的說道:「但還有一些不明白。」

    院長安慰他道:「你年齡還小,不懂不奇怪,以後會懂,我們幾個才慚愧呢。」顯然後面的一句話是因為不能理解我剛才的話有感而發。

    唐局長因為心裡另有打算,問道:「小長鳴,那你什麼地方不懂?讓王老弟給你說說。」

    我暗想,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明知道對一個不懂修煉的小孩子講這些道理本就很難理解,看來他必有算計。

    小長鳴倒是沒有想到其它,說道:「剛才王叔叔說要打通經絡,那經絡怎麼樣才能打通,我就不懂,伯伯你懂嗎?說給我聽聽?」

    唐組長有些張口結舌,道:「這個……這個伯伯也不懂,但你王叔叔知道,讓他給解釋。」

    小長鳴炯炯有神的雙眼望向我,我暗道,這個老狐狸一再強調我可以解釋,將難題交給我,想算計我什麼呢?難道……

    這時候回過神的陶惠說道:「你們當然不懂了,這是我們的秘密,除非加入我們的行列才能告訴你們。」

    我暗道,好,這句話說的好,給小長鳴解釋起來本就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有些更是難以解釋的問題,有了這句話我就可以裝傻,迴避唐局長丟給我的難題。

    王組長本也想聽我的解釋,聽了陶惠的話不無遺憾道:「我年輕就好了,可惜呀,老了,加入你們……不把我這把老骨頭拆了才怪,不然我還真想加入。」

    此時幾位隊長都從深思中回過神來,對我說的似有所悟,可又有些迷惑不解,金佳貴問道:「老大,你剛才講述我懂了,但有些我們還是做不到。」

    我呃了一聲,他們的反應自然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欣然問道:「呃……那些?說說看。」

    金佳貴若有所思道:「你修為高深可以用眼睛擦看,但我們修為還淺做不到。」

    這倒也是,我剛才沒有想到這些,但不一定要和我一樣,用手也一樣,只是沒有我診治方便罷了,想到這裡我說道:「不要緊,知道方法可以不斷的努力,就比一個人摸索容易的多,你們也不必失望,再說,診斷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學我。」

    「是!」幾個隊長略帶失望的說道。

    小長鳴在我們剛才說話時一直閃著眼睛看著,臉上若有所悟,問道:「王叔叔,你有很多手下嗎?」

    在小長鳴此話一出,唐局長臉露喜色,微微點頭,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和露出的喜色。

    我笑著說道:「都是朋友。」

    王組長哈哈一笑,故意說道:「其實你王叔叔有幾百個手下,還有和你一樣大的兩個小孩子呢。」

    小長鳴以為都是青年人,沒想到還有小孩,不禁問道:「真的?」

    唐局長暗道,有門,這是我所希望的,不露神色的說道:「小長鳴,你如果成為王老弟的手下不就知道了,還可以和那兩個小朋友玩,你王叔叔有很多本事,醫術只不過是他其中之一,你跟著他有很多想不到的好處。」

    我頓時明白了他剛才一再把難題丟給我的目的,暗歎他的手段高超,絲毫不著痕跡。

    小長鳴對我本就很佩服,聽了唐局長的話欣喜中有些遲疑的問道:「真的,我可以嗎?」

    唐局長那能放過此機會,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可以,有伯伯說情推薦,你王叔叔怎麼會不給這個面子,你說是不是王老弟?」他這是霸王硬上弓,知道這麼一說我很難駁回他的面子。

    其實,他不提我都會想辦法拉攏到自己的旗下,既然他主動提出來,而小長鳴也願意,那就免了我不少的心思,於是我說道:「當然可以,怎麼能不給老哥這個面子呢,只是跟著我很辛苦,也有很多的規律要遵守,不知道小長鳴能不能做到?」

    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激動之餘小長鳴高興的問道:「辛苦我到不怕,規律是什麼?」

    我說道:「這其中第一條就是不能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即使是你唐伯伯和院長也不能說,你陶阿姨他們就是這樣做的,王老哥問了很多問題都沒有告訴他。」其實我這些話也是告訴院長等人聽的,言下之意就是今天的一切都不能告訴外人,眼前這幾個人知道就可以了。

    提到這些話題王組長滿腔的不快,插口說道:「說起這個我就氣,很多事就因為這個規律恨得我牙根癢癢的,老弟,我提議你要改革,將此規律改掉。」

    小長鳴對我提出的規律不禁有些遲疑不決,道:「這個……」他內心自認為可以做到,但院長和局長伯伯兩人對自己有養育之恩,如果問起,自己怎麼能不說呢,一時難以決定,猶豫不定。

    院長當然明白小長鳴的心思,和藹的說道:「小長鳴,你放心,只要你跟著王先生,認真聽他的話,我和你唐伯伯不問就是。」

    唐局長自從上次聽王組長對我描述後,就在心裡有了今天的這個決定。當時他本想將手下交給我來訓練,但王組長告訴他,自己的人手經過訓練後一個個都跟了我,他就打消了將人手交給我訓練的計劃。同時聽到王組長說我醫術高絕,便想到了小長鳴,小長鳴跟著我有諸多好處。首先疾病可以得到治療;其次小長鳴是孤兒,跟在我身邊正好;第三,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小長鳴終生受用不盡。所以,公事一結束,他迫不及待的將我帶到這裡來。

    此時,他怎麼會在緊要關口讓諸葛長鳴失去此次機會,依然說道:「是呀,王老弟有這條規律肯定有特使原因,伯伯能理解,也信的過王先生,不該問的伯伯一定不問。」

    小長鳴內心還是難以決定,想跟我,但又不願意欺騙親如父母的院長和唐局長,猶豫道:「可是,我……」

    唐局長有些急了,拍著他的手說道:「不要猶豫不決了,我們都相信你,告訴不告訴又有什麼呢。」

    小長鳴這才道:「那好吧。」

    唐局長這才鬆了一口氣,暗道,終於給小長鳴找了一個好師傅,但我這樣做未免有些對不住王先生了,不過為了小長鳴的將來考慮,那也顧不得這些,就讓我欠王先生一次人情。但他沒有想到我見了小長鳴後內心一直打算拉攏到自己的旗幟下,如果知道我的想法,他就不會有此歉意了。

    唐局長表情沒有逃過我犀利的眼神,暗笑道,這個老狐狸終於載在我的手裡了。

    在諸葛長鳴答應加入後,蘇曉峰神秘的笑道:「小長鳴,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團體,以後多了一個保守秘密的人,你不知道,有些話憋在肚子裡不說出來很痛苦,但又不能說,哈哈……」

    我微笑著說道:「這條規律說來也沒有什麼,也沒有特別的用意,只是有些事情讓人知道了會引起很多麻煩,到時候,應付這些麻煩已經夠了,不用說再做其它事情。」

    院長倒也理解我的苦衷,說道:「這倒也是,你在蘭州市剛露面幾天就振動全國。據說國外也有很多人引起了主意,在多方探聽虛實,更有很多人沒有見到你很遺憾。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

    王組長很多事情從我這裡得不到答案,心如著火,不滿的說道:「那也沒必要瞞著我呀,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唐局長哈哈笑道:「那還真難說,我之所以知道王老弟的事情,還不是老哥你告訴的,再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盡量少一人知道就少一分麻煩。」

    蘇曉峰哇哇怪叫道:「原來你老出賣了我們老大啊!我說嘛……」

    王組長正被唐局長說的啞口無言,聽到蘇曉峰的話,大罵道:「都是你小子害的,你小子就不能說些好聽的。」

    蘇曉峰被組長罵的有些傻眼,不解的問道:「怎麼是我害的,我又做了什麼?」

    王組長吹鬍子瞪眼道:「如果你早告訴我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就沒事。」

    蘇曉峰暗道,怎麼又扯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上了,你這不是故意找我的茬頭、蠻不講理嗎,但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口裡說道:「早告訴你的話,你早就告訴大家聽了,還是老大有先見之明。」

    王組長罵道:「你小子非要和我過不去是嗎,欺負我老人家嗎?好,我收回你的辭職,以後你跟著我好了。」

    蘇曉峰暗道,不講理就罷了,還威脅我,你老也太沒風度了,嘴裡說道:「沒,沒,我那能那樣對你老呢。」

    在談笑中院長和唐局長在不斷的幫著諸葛長鳴活動雙腿,院長問道:「王先生,小長鳴可以下床嗎,」

    我說道:「可以,但要有人扶著,也僅僅是走幾步,多了還是不行。」

    聽到可以下床,唐局長急不可耐的說道:「幾步也好,那就試試。」說著將小長鳴的雙腿移動到床邊。

    石景淵上前幫忙,口裡笑著鼓勵他道:「你現在是老大手下的一員大將,要對自己有信心。」

    小長鳴內心何嘗不想下床,這可是他多年的願望,堅毅的說道:「我會的。」

    在唐局長兩人的幫助下,小長鳴就像一個剛學走路的嬰兒搖擺著站在地上,就這樣已經令他滿頭大汗,

    院長心痛的說道:「小長鳴,不行就不要勉強。」

    站在地上的小長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毅然道:「院長,你放心,我能行。」

    在兩人的扶持下走了一步。這一步,就僅僅這一步,讓他比別人遲到了十年;就這樣一步,讓院長和唐局長付出了多年的辛酸和汗水;就這一步,讓他在床上等待了十年;就為了這一步,父母狠心將自己丟棄;就這樣一步,今天卻來的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眼睛不爭氣的流出了兩行淚水。

    院長常年照顧他,知道他心中所想,自己內心何嘗沒有感想,安慰道:「小長鳴,你這步雖然走的很艱難,但你應該高興才是。有了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我希望你以後跟著王先生一步一個腳印毫無畏懼的走下去。」

    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順著他的脖子流到衣服上,小長鳴點點頭道:「院長,你放心,我一定不負你們所望,不畏艱險困苦會跟著王叔叔走下去。」

    院長擦拭著自己眼中的淚花,道:「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接著小長鳴又努力向前移動了一步,這一步比剛才多付出了幾倍的力量,他的臉部幾乎扭曲變形,本來蒼白的臉色這時候更加蒼白無血色。

    唐局長不忍的說道:「小長鳴,我們休息一下在試試吧?」

    小長鳴搖搖頭,很堅決的說道:「不,我一定要再走一步,」說著又向前移動了一步,然後全身再無絲毫力氣,臉色如白紙,衣服被汗水浸透。

    唐局長將他抱到床上,擦拭著他臉上的汗水說道:「小長鳴,伯伯高興呀,你終於能走動了,假以時日,你會和其他小孩子一樣可以在外面玩耍、一樣奔跑。」

    小長鳴此時連說話的氣力似乎都沒有了,道:「謝……謝……我……」

    唐局長道:「伯伯明白你的意思。」接著對我道:「王老弟,謝謝你了,是你給小長鳴帶來了光明,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能恢復正常行走?」

    我笑道:「你也太客氣了,也太心急,還沒有治療你就這麼急了,那還了得。」

    我的話令唐局長出乎意料,驚訝的問道:「還沒治療,你的意思是剛才那一指不算,真正的治療還沒有開始?」

    我說道:「小長鳴是由於常年臥床不起,腰部和腿部的肌肉壞死,必須先恢復肌肉組織的生機,你剛才也看到了,由於部分肌肉的壞死,小長鳴跨出一步需要很大的體力和承受很大的痛苦。」

    唐局長迫不及待的問道:「恢復肌肉的組織要多久時間,一個月、半年?」心道,最好不是五年或者十年。

    我笑道:「恢復時間比較久,有多久,那就要看他的肌肉恢復能力了,不過,要讓他行走,不用那麼多的時間,半天就夠了。」

    「半天?」唐局長有些難以置信道:「治療好肌肉組織,可以走幾步?」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有些先前的例子倒也不再懷疑。

    我說道:「這個現在不敢斷言,不過,肯定是不需要人不扶持,自己可以行走。」

    唐局長道:「真的,那你還需要什麼醫療器械,我去找,盡快給小長鳴治療,是不是要動手術?」對諸葛長鳴關愛異常的唐局長,此時一門心思想的是讓諸葛長鳴早日解除疾病,能像正常小孩子一樣下床活動,至於我能不能做到,他不再懷疑,直覺認為我是無所不能。

    我理解他的心情,說道:「不用了,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因為看過諸葛長鳴的病狀的醫生都說要動手術,所有唐局長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此時一聽我說不用動手術,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怎麼治療?」

    我說道:「解說起來很麻煩,也難以說清楚。」事實是如此,我雖然不用像其他醫生給諸葛長鳴大動手術,自己的治療方法可又不是唐局長所能理解,我亦不想讓他知道。

    一直等我大顯身手的王組長見唐局長問個沒完沒了,有些急不可耐道:「老唐,你不要婆婆媽媽的問個沒完好不好,既然王老弟說不用了,我們在旁邊看著不就一切明白了。」

    我暗道,你是沒有問,但心裡另有打算,真是老謀深算,口裡說道:「這個嗎……我治療的時候最忌諱被打擾。」

    王組長為了今天能親眼看到我的治療手段,可謂費盡心機,做了各種打算,此時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神色都變了,不由問道:「你是說讓我們迴避?」

    我心裡好笑,但依然說道:「為了保證治療效果,最好是這樣。」

    希望破滅,失望之極的王組長討價還價的問道:「我們不出聲也不行?」

    我搖頭說道:「當時的情況不由你不出聲。」

    唐局長雖然也想親眼見到我治療諸葛長鳴,但為了諸葛長鳴能早日康復,自己的心願也就在其次了,說道:「老哥,你剛才還在說我呢,你現在還不是一樣,我們就先出去,給老弟一個安靜的環境嘛。」

    失望之極的王組長不滿的說道:「你說的好聽,你知道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多久,完了,完了,這次又讓我失望了,那就走吧,」說著轉身欲出去,看到季海等人站著沒有動,不由罵道:「你們幾個小子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出去。」

    季海振振有辭的說道:「我們是老大的手下,當然要給老大打幫手了,再說,有些秘密,你們可以不知道,但我們就不同了,內部人嘛……」

    九位隊長自有想法,認為我是怕秘密洩露才讓王組長等人迴避,至於他們自己就沒有必要了,用季海的話說,內部人嘛。

    王組長似乎找到了某種契機,望向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了,那我問問老弟,是不是這樣?」

    我對季海等人說道:「你們先出去,等我叫你們再進來。」內心在想,不能給王組長留下來的借口。

    其他隊長也有同樣的想法,此時我開口讓他們出去,都一致認為是季海多話而引起的結果,陶惠小聲罵季海道:「都是你,害得我們都要出去。」

    季海自知理屈,暗恨自己多嘴,才被我一併趕出去,但口裡爭辯道:「老大不是說了嗎,叫我們再進去,怎麼是我了。」

    石景淵不滿道:「多嘴惹的禍,走吧,再說下去也沒用,老大都發話了,你還能怎麼樣。」

    等眾人出去後我對小長鳴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做好保密的準備,沒有我的同意,不要將我教給你的東西告訴他人。」

    滿懷期望的小長鳴毅然說道:「我保證能做到。」

    我點點頭道:「那好,我先教你怎麼修煉的法門,配合治療你的疾病,效果顯著些,不但對你的疾病療效很好,將來自有好處。」說著將《九天仙鑒》內修真法門的入門心法打入他的腦海裡,再講解了注意事項和秀麗方法。最後給他服了一顆培元丹,幫助他進入修煉狀態,然後在他全身的穴道拍打起來,徹底清除他體內的寒毒,進一步刺激他腰部和腿部的肌肉,隨著不斷的拍打,他身上溢出有黑又臭的液體,等我拍打完時,他已經完全進入了修煉狀態。

    我已經累的滿頭大汗,雙手粘滿了他身上的黑色液體。運功於雙手,黑色液體不斷的聚合,最後消失在空氣中,接著在房間布了一個時間結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吞了一顆九轉丹在地方盤坐西下來恢復真元。

    當我恢復疲勞醒來時,估計外面等了幾個小時了,怕唐局長他們等的太著急,撤去結界,再拍醒小長鳴。

    我輕輕的一笑問道:「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

    小長鳴高興的說道:「王叔叔,我現在感覺身體很舒服,也很輕鬆,渾身充滿力量,」說著無意中動了一下腿部,驚叫道:「我的腿現在能彎曲了,而且我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在門外等待的心急如焚的唐局長等人聽到小長鳴的驚叫聲,忍不住問道:「王老弟,小長鳴現在怎麼樣了?」他內心知道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出於關心諸葛長鳴,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打開門說道:「沒什麼事,你們等急了吧。」

    唐局長一臉的焦急,道:「真讓老弟說著了,」說著往小長鳴看去,順口問道:「小長鳴現在的情況怎樣?」

    我看他急切的樣子,笑著說道:「治療已經完成,剩下的是靠他自己慢慢恢復了。」

    小長鳴高興的說道:「伯伯、院長,我的雙腿現在能彎曲了。」

    唐局長驚喜道:「真的,你試試看,」一直以來,諸葛長鳴的雙腿又瘦又細,僵硬僵直,不能彎曲,他曾經想過很多辦法,但諸葛長鳴雙腿依然如故,沒有任何作用,聽諸葛長鳴說能彎曲,他睜大眼睛盯著諸葛長鳴雙腿,稍怕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

    小長鳴動了動他的雙腿,然後慢慢的微收漆關節,有明顯的彎曲現象,幅度不大,說明了腿部和腰部功能在恢復中,他日不難完全恢復。

    比較冷靜的院長此時再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激動的說道:「真的能彎曲了,好像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唐局長激動不已道:「對呀,真的能彎曲了,好現象……」

    王組長皺皺鼻子,打量著房間沒道:「房間內怎麼有很難聞的氣味?很難聞……」

    不說還好,一說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皺眉頭,用手摀住自己的鼻子,顯然也聞到難聞的氣味了。

    我笑著解釋道:「那是小長鳴體內溢出的寒毒和和雜質,當然難聞了。」

    眾人往小長鳴看去,果然身上有一層黑黑的東西,剛才因為太關心諸葛長鳴病症治療效果,一時沒有注意。

    小長鳴被大家看的很不好意思,紅著臉吶吶說道:「我……我……」

    唐局長不以為意,只要諸葛長鳴的病能治療好,其它的無所謂,微笑道:「小長鳴,伯伯抱你去洗澡。」

    我說道:「不用了,你扶著他就可以。」

    唐局長遲疑的問道:「這行嗎?」

    我說道:「試試就知道。」

    唐局長也希望諸葛長鳴能獨立行走,這是他自己多年的希望,毅然說道:「好。」說著將小長鳴扶下床。

    這次小長鳴站的很穩,試著走了一步,覺得不是很艱苦,接著又跨了一步,小長鳴忍著腿部和腰部的疼痛和麻木說道:「伯伯,你放開我,我自己試試。」

    院長擔心的問道:「小長鳴,你行嗎?」

    諸葛長鳴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道:「我相信我行。」

    唐局長說道:「那好,你試試,旁邊這麼多人還怕你有事,再說,你剛認的老大在這裡,有什麼事他自會告訴我們。」說著放開扶著小長鳴的雙手。

    小長鳴像剛開始學走路的嬰兒一樣向前移動了一步,接著又移動了一步,雖然像在風中搖擺不定的樹枝,但就這樣一步一步移動到門外。

    到了院子裡,小長鳴停了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新空氣,抬頭望向蒼穹,是多麼美麗的一天啊,以前自己多麼想在自由的天空中飛翔,今天終於實現了。

    唐局長見諸葛長鳴,以為是累了,關心的問道:「小長鳴,你是不是累了,來,伯伯抱你去洗澡。」

    諸葛長鳴搖搖頭道:「伯伯,沒事的,我能行,」說著又一步一步走向洗澡房的方向。

    王組長看著諸葛長鳴背影讚歎道:「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讓一個臥床不起達十年的小孩子能夠靠自己行走,老弟,這只有你能辦得到,遺憾的是我不能親眼看到你治療的過程。」他還在為不能親眼看到我治療的過程心裡不能釋懷。

    蘇曉峰沒有理解王組長的情懷,自以為是的說道:「那當然,沒有老大辦不到的事。」

    一句話掃了王組長的興致,罵道:「這個還用你說。」

    蘇曉峰道:「我說的是事實呀。」這句話說的很小聲,是以王組長沒有聽到,不然他又要挨一頓罵。

    過來半小時,洗澡回來的小長鳴精神煥發,原來蒼白的臉色有了變化,有些紅潤,雙眼更是炯炯有神。

    我微笑著說道:「今天你就活動到這裡了,每次的活動不能過量,以後每天增加活動量。」

    諸葛長鳴忍住內心的激動說道:「謝謝王叔叔。」

    王組長湊趣道:「現在還叫王叔叔?不叫老大?」

    唐局長瞭解王組長的個性,不忍看著諸葛長鳴為難,說道:「老哥,你就不要欺負他了。」

    王組長不以為然道:「沒事,」接著又故意問小長鳴道:「你說,你們老大剛才是怎麼給你治療的?」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諸葛長鳴沒想到這個和局長伯伯一樣年紀的伯伯會給自己一個難題,機靈一動說道:「這個……王叔叔在我身上拍了幾下。」

    他說的到是實話,我是拍打他全身的穴道排除體內寒毒,不過拍打有各種方式,他說的簡單了些。

    顯然不是王組長所需要的答覆,王組長不信的問道:「就這麼簡單,是不是你在騙我?」

    諸葛長鳴毫不猶豫的說道:「不信你問王叔叔。」

    王組長沒想到諸葛長鳴小小年紀會如此的回答自己,忍不住罵道:「又是一個猴精。」

    眾人也不禁為小長鳴的機智反應感到驚訝不已,這種機智反應不是一般與他同齡的小孩子所具有的。

    「好了王老哥,不用再逗小長鳴了,」唐局長笑著說道:「讓他先回去休息。」對諸葛長鳴剛才得體的回答他深感高興。

    諸葛長鳴有些遲疑的問我道:「王叔叔,其他小朋友的病你給他們時候治療。」他暗想,王叔叔治療我的疾病,是因為唐伯伯和他關係很要好,雖然開始伯伯和院長有說過叔叔也要給其他小朋友治療,但自己有些放心不下。

    我看著諸葛長鳴臉上的急切神色,暗道,他這種難能可貴的精神不是一般人有的,說道:「現在就可以,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好消息院長他們自會告訴你。」

    諸葛長鳴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才放下心說道:「謝謝王叔叔。」說完後唐局長將他送了回去。

    我望著他瘦小的身軀,暗想,他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是我得力的一大臂膀。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4 PM

第三十二章 九天逸園
    唐局長送小長鳴回來後,我們幾個繼續觀看了整個孤兒院裡邊身體健康有問題的小孩子。各種各樣的病狀都有,有些是先前性的身體缺陷,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不禁有些發愁,不是不能治療,而是治療起來需要很多時間,我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停留在這裡。

    看完所有需要治療的小孩子後,我們回到院長的辦公室。

    院長很想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作為一家孤兒院的院長,她最關心的莫過於這些孤兒們的情況了,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王先生,看了小孩子的情況,你有什麼看法,有把握治療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答覆院長,季海自以為是道:「那肯定是沒問題了,沒有老大辦不成的事。」

    王組長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態度,也許有些吃味吧,不禁罵道:「你少插嘴,聽王老弟怎麼說。」

    我考慮了片刻道:「這些小孩子們的身體狀況比較複雜,有疾病的小孩子還好說,但有一部分都是帶有先前性缺陷的,治療起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的話令院長擔心不已,以為我沒有治療的把握,忙問道:「你的意思是不能治療嗎?」

    我搖頭道:「也不是這麼說……」

    唐局長焦急不下於院長,問道:「那怎麼說?」

    我暗忖兩人的焦急,也對於兩人的精神所稱讚,笑道:「問題在於是不是能治療,原因就是要動大手術,而且短時間無法痊癒,更要緊的是,不像小成鳴一樣一次性治療後等待慢慢恢復,而是要分幾次治療。我根本沒有多多的時間在這裡停留。」

    唐局長一愣,這是他們事先沒有想到地,沉默了一會問道:「那你能在這裡停留時間有多久?」

    我毫不猶豫道:「七月一日香港回歸後我就打算離開了。」

    眾人頓時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放心不下那些國家再派人來阻礙回歸大計,不然我早就離開了,眾人心裡不由想道,到底是什麼人托付他呢?這麼有份量。

    院長看到眾人的表情,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知道我的時間有限,有些失望的問道:「就沒有其它辦法嗎?」

    我為難的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跟在我身邊,隨時隨地可以治療,又不耽誤我的時間。」

    我此話一出登時讓院長等人陷入沉思默想,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一個小孩子還好說,問題在於不止一個,再者,我還有其它要事要做,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小孩子。

    在我們沉思默想的同時,炎龍九隊的隊長也達成協議,捐軀出昨天晚上在珠海群島得到的美金給孤兒院,只是資金過於龐大,他們一時拿不定主意。

    炎龍九隊隊長中,除了康建國五人,宋博外,石景淵、謝來福、金佳貴等人都是孤兒,知道作為一個舉目無親的孤兒箇中滋味,今天來孤兒院眼中所見無一不引起內心世界的共鳴,雖然自己比較幸運,沒有身體缺陷,但小時候的種種經歷,與今天目中所見所聞有何分別呢?所以,他們幾人毫不猶豫的表示支持捐助行動。

    金佳貴對沉思中的我說道:「老大,我們都將自己的昨晚得到的美金捐獻出來,可是這筆資金太多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還是老大你來拿個注意吧。」

    我問道:「很多嗎?」如果不多的話,他就不會問我了,既然拿不定注意,那意味著比較多。

    金佳貴道:「總共有幾千萬。」

    「有如此多?」我驚訝問道,因為昨晚分錢的時候我沒有參加,所以不知道。剛才我想到比較多,但沒有想到數字龐大的驚人。

    「是呀,」康建國說道:「我們每個人分到了好幾萬。」

    我想了一下道:「這裡用不了這麼多,這樣吧,你們先拿出一部分給院長急用,其它的留待以後再說吧。」

    金佳貴說道:「好的。」

    王組長看我們幾個交頭接耳,問道:「你們在商量什麼,用得著這麼小心謹慎嗎,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我老人家知道?」

    「不是,不是,」季海連忙擺手說道:「我們想捐款給孤兒院小朋友用,但數目過大,所以想和老大商量一下,幫我們拿個主意,怎麼敢瞞著對你老人家呢。」

    「是這樣嗎,」王組長有些不信的問道:「就你們的那點錢?」

    對王組長倚老賣老教訓人的個性,季海還真有些怕,但憑過去的經驗,知道自己說也無用,機靈一動,將問題推到我身上,忙道:「是真的,不信你問老大?」

    王組長望向我,臉上有很多疑問,我點頭道:「是這樣,他們沒有騙你。」

    得到我的證實,王組長有些不解道:「有多少錢,讓他們還要商量,你可別被他們騙了,這幾個小子很狡猾。」

    蘇曉峰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說道:「有好幾千萬美金,你怎麼老是懷疑我們?」

    「幾千萬美金?」王組長滿臉的不信,不以為然道:「就憑你們幾個小子有幾萬人民幣就不錯了,我就說這幾個小子不能相信,你看,果然不出所料。」

    陶惠見王組長不相信,解釋道:「是真的,你看,我們幾個都準備拿出來,」說著將自己的一份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其他幾位隊長有樣學樣,一下子堆到院長的辦公桌上,此舉動將王組長等人看兩眼發直,驚訝不已。

    蘇曉峰得意洋洋的說道:「沒有騙你老吧。」

    王組長有些不信的拿起一疊來觀看,口裡說道:「不會是假鈔票吧,現在的假鈔票很多,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難以分辨。」

    唐局長看著手中的鈔票說道:「是真的,不是假的。」

    文組長笑道:「憑我們多年打假的經驗判斷是真的,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看來王組長真的冤枉他們幾個了。」

    王組長突然間大驚小怪對季海等人喊道:「說,你們幾個小子是不是槍銀行了?」

    本以為有了此番證明王組長會相信,沒想到他想的更複雜化,簡直是匪夷所思,吃驚之餘季海道:「絕對沒有,這個老大可以作證,這錢的來路老大最清楚不過。」

    王組長半信半疑道:「是嗎,老弟我當然信的過,不相信的是你們幾個小子,老弟,你清楚?」

    我笑道:「不錯,這筆錢雖說是來路有些不正,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院長不解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們另有任務,不禁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惠笑道:「院長,這錢是我們昨天晚上意外中得到,老大體諒我們,讓我們幾個分了。」

    唐局長暗忖,昨天晚上意外得到,那不是在珠海群島嗎?訝然問道:「你是說在珠海島上繳獲那些老外的?」

    我點頭道:「是的,我看他們辛苦,就讓他們分了。」

    王組長吃驚道:「分了,你是說三百人都有份?」在他想來,這些錢應該交給國家。

    療銀髮自豪的說道:「老大做事公平合理,每個人都同樣多,就他自己沒有。」

    院長聽到昨晚行動,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大概也聽出了一些,那就是意外得到一筆錢,分給每人一份,心裡驚訝於我的大度,但事關他們的秘密,所有沒有插言。

    唐局長驚訝道:「三百人都有份,那要多少呀?」

    宋博冷聲道:「上千人五六年的工資和生活費用加起來數目當然不會小,但也不是很多。」

    「不是很多……」王組長瞪眼問道:「那你們想要多少?」

    蘇曉峰一臉的貪婪相,道:「當然越多於越好。」

    王組長看他臉上的神色,不由罵道:「你想的美,呃?我突然想起他們幾個都有拿出來一份,怎麼沒有看到你拿出來。難道你沒有愛心,我要代王老弟批評你了,你這個小子……」

    蘇曉峰忙打斷王組長的話道:「你數數桌子上的錢堆就知道我有份的。」

    「呃,」王組長數了數,果然是九堆,口裡說道:「我記得很清楚,你站在那裡沒有動。」

    蘇曉峰得意的笑道:「你老肯定是忘記了,當時太驚訝,沒記清楚是很正常的。」

    王組長自語道:「難道我真的記錯了。」

    陶惠嬌笑道:「組長,你別聽他瞎說,他根本站在那裡沒有動。」

    王組長這才道:「我就說嘛,我沒有記錯,」接著罵道:「你小子就是不老實,不但沒有愛心,而且還欺騙老人,罪加一等。」

    被陶惠揭破自己的謊言,再加上王組長的教訓,蘇曉峰知道難以矇混過關,忙道:「老大可以證明,那錢真是我的,」急了將我搬出來做擋箭牌。

    石景淵故意拆台道:「那錢好像不是你的了,你不是送給別人了嗎?」

    王組長沒想到內中有其它波折,問道:「有這樣的事,你小子那根神經錯亂,會將錢送給別人,以你的那性格,沒有拿別人的不錯了,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出來。」

    蘇曉峰心中叫苦不迭,口裡道:「我冤枉,你們怎麼就沒有人說我的優點。」

    謝來福驚訝的問道:「你有什麼優點?我們怎麼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證明你將錢送給別人,雖然動機不良,最後沒有得逞。」

    唐局長覺得很有意思,笑著問道:「那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於是陶惠就添油加醋的將蘇曉峰另打注意,季海乘機敲詐勒索的前因後果一一道出,眾人聽得大笑不已,特別是幾位當時不在場的人。

    聽完陶惠的敘說,王組長笑罵道:「你小子也不想想,就是唐局長有表示,會有多少?你比狐狸還要精,肯定還有其它目的,不然不會做出買櫝還珠的事,說,你心裡打的是什麼注意?」陶惠在剛才的敘述中巧妙的沒有提到蘇曉峰想知道我是怎麼飛出珠海群島的事情,所以,王組長有誤會。

    蘇曉峰傷心道:「還有就好了,不然我就沒有這麼傷心了。」

    王組長看著蘇曉峰那傷心欲絕的樣子道:「即使如此,錢也不是你的,你應該再捐出一份來,表示你的愛心。」

    蘇曉峰雙手一伸道:「我還那有錢,以前你發給我的那些早就用完了,現在除了人在這裡,一無所有,你老看著辦吧,」一幅死豬不怕開水湯的樣子。

    王組長看他可憐模樣,沒好氣的罵道:「去,我要你做什麼,一點用處都沒有。」

    唐局長笑道:「院長這裡缺少很多保姆之類的打雜人員。」

    王組長一拍大腿道:「我怎麼忘記了這一點呢,那好吧,你就留在院長這裡做一個打雜工吧。」

    蘇曉峰驚叫道:「不會是真的吧,」

    王組長一臉正經道:「那還有假,誰叫你沒有愛心。」

    在眾人的笑聲中唐局長道:「這麼大的一筆錢一下子交給院長也不是辦法,要有合理的計劃使用,我看先給院長一些應急,其它的王老弟先收起來,有了計劃在使用。現在還是討論眼前的難題。」

    由於九隊隊長的捐款引發了我的靈感,心裡有了計較,於是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在我身邊。」

    唐局長不解我一再提出將小孩子帶著身邊是何意,但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想及我根本沒有這個時間,無奈的說道:「好是好,但你一個人怎麼帶這麼多的小孩子。」

    療銀髮不以為然道:「怎麼是老大一個呢,不是還有我們嗎?」

    唐局長恍然大悟道:「我怎麼忘記了你們呢。」接著又有些失意道:「你們跟著王老弟,一樣沒有時間跟在小孩子身邊。」

    我胸有成竹的說道:「也不是不可以,我還有個想法,想讓大家幫忙參考一下,如果可以,那我們擔心的問題迎刃而解,水到渠成。」

    奇峰突起,我的話給本極為失望的院長和唐局長帶來了希望,院長道:「你說,你說是什麼樣的想法?」

    我道:「孤兒院一般由政法部門和有心人士贊助才能勉強維持,我想在這方面出一份力,但需要各位的幫助。」

    院長道:「這是好事呀,不知道王先生想怎麼做?」心裡暗忖,這與解決眼前的難題沒有關係呀?

    我道:「我的想法是,孤兒院內的生活條件不是很好,應該給他們更好的生活環境,和更多的關懷。」

    唐局長一直為了孤兒常年奔走,瞭解其中的難處,說道:「這何談容易呀,我和院長多年的奔走呼號,但就這一家孤兒院讓我們兩個就跑斷腿了,何況全國不知道有多少家孤兒院。」

    院長也點頭道:「其中的辛酸就只有我們自己知道,能穩定安全的生活環境保障就已經不錯了。」

    王組長這時一本正經道:「這支出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老弟,你要慎重考慮。」

    我笑道:「困難重重,並不是說不可以,你們想,如果我的想法能夠實現,解決了像院長類似問題。」沒有達到目的,所以我的話有所保留,並沒有直接說出我的計劃。

    在院長等人思考我的話時,金佳貴激動的說道:「我支持老大,我想這些難題老大可以解決。」

    石景淵拍著自己的胸口道:「只要老大一聲令下,就是辦不到我也干。我每月的一份月薪也不要了,省下來給小朋友。」

    謝來福不無傷感的說道:「沒有比孤兒再需要溫暖的了,我們自己也是孤兒,知道其中的辛酸磁味。我支持老大,我們先從一個地方開始,能救多少是多少,總比不救的好。」

    連貪婪的蘇肖峰也慷慨激昂道:「老大,我支持你的想法,以後我每月的一份也給小朋友。」

    其他隊長也紛紛表示支持。

    王組長等人不禁為我們的胸懷感到激動不已,也許我這種為別人設身處地的行徑才是收復他們的原因。

    王組長若有所思道:「老弟,也許他們能支持你,相信你,就是你的這份執著折服了他們。不過,你讓他們去跳河看他們去不去。」

    蘇肖峰不解的問道:「組長,你沒事讓我們老大叫我們跳河做什麼?」

    王組長道:「看看你們對王老弟的話是不是毫不猶豫和沒有絲毫懷疑,不行嗎?」

    「行,」蘇曉峰忙道:「你老的話怎麼能不行呢。」

    唐局長思前想後,也覺得我的方法不無道理,雖然有很多困難,但也可以解決,如謝來福所說,『能救多少是多少,總比不救的好』,說道:「我也支持老弟,盡一份自己的力量,既然你們都不怕困難重重,我一個老頭子又怕什麼。」

    王組長在每一個人臉上看了一眼道:「看來我也不得不支持老弟了,不然的話,這幫小子又要書說我老人家的壞話。」

    我暗中鬆口氣道:「既然大家都認為這個辦法得可行性,那我們商量一下細節,以求萬全之策,錢的事我們可以想其它辦法。」

    院長老於世故,知道我心裡另有計較,說道:「先說說你的想法,我們再具體探討。」

    我說道:「我的想法是先通過政府機構批地,再由我們自己來建設,並由我們自己來管理和開支一切消費。」

    王組長有些吃驚我的想法大膽、計劃宏偉,問道:「你的意思是取締現有的孤兒院?」

    我笑道:「並不完全是這樣,現有的孤兒院保持原狀,而我們可以在此基礎上接收他們無能力接收的孤兒,或者像小長鳴這樣生活不能自理的孤兒,並加以治療和管理。這樣一來現有的孤兒院省去很多的不便,小孩子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待遇。在有人收養的情況下減輕孤兒院的負擔。」

    我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一些,讓唐局長等人難以接受,一時陷入沉思。

    片刻後王組長說道:「其它的事好辦,我可以和有關部門取得聯繫,相信會得到支持,關鍵問題在於資金短缺,雖然老弟一口應承自己解決這一難題,但不得不考慮。」

    我笑道:「這我想過了,我想將新建的孤兒院取名『九天逸園』,並入九天集團公司的管理體系內,這樣一來,實際上所有的開支都由集團公司來開支,相信困難是有,但可以逐漸解決問題。」

    王組長一拍自己的腦門道:「我怎麼忘記你是九天集團公司的老總,真是白擔心了,那還怕什麼,就這樣定了。」

    院長不無吃驚的問道:「呃,王先生還是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過去怎麼沒有聽說有『九天集團』這個公司?」

    我謙虛道:「剛剛開始起步,所有院長不知道。」

    唐局長問道:「北京企業界的三大巨頭,院長聽說過嗎?」

    院長不解的問道:「這與王先生有關係嗎?」

    唐局長哈哈一笑道:「老弟的集團公司就是在三大巨頭的聯盟基礎上成立。」

    院長吃驚道:「王先生的魅力不小呀,三大巨頭可以說是在國內企業界跺跺腳會產生影響的人物,不要說三家聯合了。」

    我道:「也沒什麼。」接著又道:「既然我們大家的意見一致,那就這樣定了,我們也該著手準備起初的工作。」

    院長也難得輕鬆,說道:「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到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再談論吧。」

    說到吃飯,眾人這才發現肚子餓了,談的愉快,連時間到了中午也沒有發現。

    吃完飯後,我帶著九個隊長繼續問小孩子們治療,並指導九個隊長治療簡單一些的疾病,他們九人手法越來越熟練,倒是幫了我不少忙,假以時日,不難成為一個理想的醫生,院長等人在旁邊打幫手,一個下午的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當我們告辭院長回到唐局長的辦公室,天已經黑了。

    唐局長笑道:「忙了一天,到也不覺得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王組長也笑道:「出力的不是你,你累什麼,說累應該是王老弟。」

    蘇曉峰急道:「還有我們,下午我們也很忙的。」

    王組長笑罵道:「不用你特意說出來,那個不知道你們下午也幫忙王老弟。」

    其實我來唐局長辦公室是有事,不然可以直接回去,不必再來這裡,對唐局長說道:「老哥,我能看看你們一直沒有偵破或者正在調查研究的案件嗎,越棘手越好。」

    唐局長沒有想到我會有此一問,不解道:「老弟,這是絕密文件。但我相信你的為人,問題在於你要來做什麼?」

    我沒有過多解釋,說道:「我只是感興趣,想看看,也沒有別的意思。」

    季海暗道,老大此話是什麼意思,但想來想去想不出我這麼做的目的,於是問道:「老大,你不會是無聊的想抓那些蝦兵鱉將過過癮吧?」

    宋博冷然說道:「難道裡面就沒有大魚?」

    一句話提醒了唐局長,王組長和文副組長幾人,猛然想到蘭州市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人掃蕩了當地的賭場和和一些貪污受賄的官員,暗忖,這些事情與王老弟脫離不了關係,而這些人最有錢,不找他們找誰。想這裡,唐局長那個開心呀,二話沒說,找出一些我需要的資料。

    我看了唐局長搬出的資料,就明白他們已經推測到蘭州市發生的事情是我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我示意九位隊長和一起看資料,看完後我說道:「謝謝老哥。」

    唐局長高興的笑道:「不謝,不謝,老弟能看資料我已經夠高興了,應該是我謝謝你。」他語含玄機,暗示他應該謝謝我。

    王組長提醒道:「老弟,不能忽視7月1日香港回歸祖國的要事,有今天的局面,我們也花費了一番手腳和力氣,這老弟是知道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老唐這裡,隨時隨地配合你。」

    我點頭道:「你放心,回去後我安排人手提放巡邏,不然的話我也交不了差。」

    王組長放心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的人手我放心。」

    我看沒有其它事,站起來說道:「那我們先回去了,」說著向王組長他們告辭,帶著炎龍個隊長走出市局。

    回到炎龍九隊隊員休息的密林中,我和九個隊長開了一個會議。

    我說道:「在此地我們還有一段時間的停留,現有兩件事情需要我們去做。第一件事,是王組長所談的問題,不能因為已經一網打盡現有的各國間諜而忽視他們死灰復燃再造事端,這件事交給療銀髮來負責。」

    療銀髮點頭道:「好的。」

    我繼續道:「第二件事是關於『九天逸園』建立,我們現有的力量太小了,我想從孤兒中發展出我們自己的力量,既然沒有人收養他們,那就由我們來收養,並加以培養教育、治療,將來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這才是我真正的計劃,在和唐局長他們討論時,因涉及到有些自身機密,我當時沒有說出來。

    當我說出自己的目的時,九隊隊長頓時明白了我的用意所在。陶惠遲疑道:「老大,可是有的小孩子才一兩歲,我們難以照顧?」

    我說道:「這就是我建立『九天逸園』的用意所在,十歲以上的小孩子我們可以接回來訓練,十歲以下的小孩子留在逸園內。」

    宋博點頭道:「這是個好辦法。」

    康建國問道:「老大,那我們將這些小孩子接到北京青山基地訓練還是老大有其它安排?」

    我暗忖,北京青山基地肯定不行,以我的計劃,現在培養教育的人才是為將來做打算,人員數量不小,小小的青山基地容納不下。我的目標是建立宇宙總部,但談及這些為時尚早,說道:「現在還不能決定,不過,我們可以像你們住在戰艇上一樣,給他們生活空間,這樣一來在我們忙的情況下可以隨時隨地帶在身邊照顧和管理。這件事由金佳貴來負責,稍後我給你一艘飛船,專門住宿小孩子。」

    金佳貴道:「好的。」

    聽到飛船蘇曉峰兩眼發光,急忙道:「為什麼不是我?」他聽到飛船就開始打注意了。

    季海拍著他的肩膀笑道:「老弟,如果由你來管理,說不定你那天心血來潮飛遠了,找也找不到,那就慘了。」

    蘇曉峰不滿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宋博冷然接口道:「我看像。」

    蘇曉峰被宋博罵的說不出話來,不禁氣道:「你……你……」

    眾人忍不住笑起來。

    我忍耐住笑意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另有一件事要做。」

    眾人馬上想到在唐局長那裡所看的資料,精神不由振奮,康建國問道:「是不是和唐局長給我們看的那些資料有關?」

    我看了大家一眼道:「沒錯。你們也看了資料,不用我再細說,但有幾個原則立場要注意。第一就是不能驚動對方;第二所有的錢物都拿回來:第三,有關他們的資料證據偷偷放到唐局長的辦公室,人家有情,我們不能無義;第四,由療銀髮負責規劃,其他各個隊長具體負責。我就不參加了。」

    蘇曉峰對錢永遠感興趣,高興的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辦得妥妥當當。」

    謝來福在旁邊道:「你雖然是在吹噓,不過,我也想說這句話,哈哈。」

    療銀髮說道:「老大,戰艇內給你留了一個房間,你先休息,我們再商量一下晚上行動計劃的細節。」

    我說道:「那好吧,我就不先回去了。」然後回到給我預備的房間內。

    回想著這段時間自己的所做的事情,父親交給我的任務基本完成,因為唐局長邀請為諸葛長鳴治療疾病,引發自己的靈感,一直不知道那裡尋找自己的人員力量,但今天最終知道自己今後怎麼做了。這些孤兒都有這樣那樣的缺陷,沒有人願意收養他們,但我可以,經過我的治療再加以訓練教育,成為自己的中堅力量。但這件事必須要告訴鍾欣知道,沒有龐大的資金在後面大力支持,很難完成我的設想,萬一我有什麼事情不在,有集團公司在後面支持就好辦多了。

    想到這裡,我發出意念接通衛星再轉到集團公司總部。

    「喂,你好,這裡是集團公司總部,請問你找那位?」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因為是內部電話,只有少數人知道,知道的人肯定是內部重要人物,所以對方問的很客氣。而且這部電話與宇宙衛星相接,我可以直接撥通,只是沒有告訴鍾欣等人知道罷了。

    我道:「我是王兵,請問鍾董事長在嗎?」

    對方道:「王先生,請你稍等,鍾董事長正在忙,我去找她。」

    我道:「好的。」看來鍾欣他們沒有告訴手下我的真實身份。

    片刻後,鍾欣嬌媚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喲,原來是董事長呀,這麼晚了還要勞你的大架,不會是想我了吧,我想聽你說這句話已經很久了,嘻嘻!」一開口就是調笑,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我避開話題說道:「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呀,要注意身體。」

    鍾欣發牢騷道:「集團公司剛剛走上正軌,很多事要做,你看為了你我很少休息呢,不要移開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知道一味的避開話題也不是辦法,道:「想呀,怎麼能不想呢,你看我不是和你聯絡嗎。」

    鍾欣半信半疑道:「說的這麼輕鬆,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心裡暗笑,不騙你才怪,口裡說道:「當然不會。」

    鍾欣嬌笑道:「不管是真是假,相信你好了,說吧,你有什麼事要我去做。」

    我聽她提到正事,暗笑,還是你自己忍不住提出正事,不愧是個工作狂,三句話不離本行,說道:「是這樣……」將自己想建立『九天逸園』的計劃詳細的說了一遍。

    鍾欣似乎在沉思,接著抱怨道:「你想累死我呀,集團公司還沒有穩定局勢,你就有新的點子了。」

    我說道:「也不是很急,我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商量一下。還有你叫人幫我設計一個九天逸園的圖樣,我希望所有的九天醫院都是同意的樣式。」接著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鍾欣不以為意道:「這個簡單,設計師是現成的,用不了幾天可以設計好,問題在於我們沒有那麼多的人去管理。」

    我說道:「這個不急,一下子也急不來,我們可以慢慢發展。」

    鍾欣哼了一聲道:「你知道我的個性,不快些辦好此事,我能放心嗎?」

    我還真忘記了她是標準的工作狂,不做好手中的事決不罷休的個性,我道:「那只好找人來幫你了。」

    鍾欣不以為然道:「你說的好聽,我現在是一個人才當兩個來用,最缺少的就是人才。」

    我猛然想起周洋的事,說道:「說道人才,我在廣州市偶然中發現了一個人才,是搞研究工作的,他是你最好的幫手,你想辦法把他拉攏到集團公司內。」

    鍾欣似乎在那邊撇嘴,叫苦道:「看,又給我找麻煩不是,不過,看在你的出發點是在為了減輕我的負擔和壓力,就原諒你了,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自己就近不搞定他,一定要我出面,是不是又有什麼樣的鬼注意?」

    我沒想到她有此一問,只是集團公司內的事由她負責,我自己是外行,也有很多事情不懂,理所當然的交給她,說道:「絕對不是。」

    鍾欣問道:「那是為什麼?」

    我暗忖,總不能告訴她年齡小我不懂,遲疑道:「這個……」

    鍾欣好像在那邊偷笑,口裡不客氣道:「別這個,那個,說!」

    我遲疑了一會,咬牙道:「我是不方便出面,不過,你忙的話我就試試看,」

    鍾欣聽我答應自己出馬,又有些不放心道:「算了,還是我自己親自出馬跑一趟,看來我是天生的勞碌命。」

    我暗自好笑,臨了她還是放心不下,要自己親自出馬,這樣最好,說道:「那就交給你了。」

    鍾欣問道:「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

    我道:「他叫周洋。」接著將他設計的布娃娃的事情說了一遍。

    鍾欣似乎在想周洋其人,一會後說道:「你的眼光不錯,他確實是一個人才,奇怪,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呢,像他這樣一來的人應該是很出名的才對。」後面的一句話似乎是自言自語。

    我到沒想她那麼複雜化,說道:「那不更好,可以為我們所用。」

    鍾欣啞然失笑道:「說的也是。喲,我想起了一件事肯定和你有關。」

    我問道:「是什麼事?」

    鍾欣氣呼呼道:「在蘭州市有一個叫羅小蘭的女孩子在籌辦醫院,名字好像叫『九天醫院』,說,是不是你的某個情人,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

    我暗忖,有這麼巧的事情,當時我只是給她籌辦醫院的資金和醫學資料,及一些注意細節,關於醫院的名稱我沒有想到,她當時也沒有問及,想不到她使用『九天』兩字,可能她在取名時根據我教她的《九天仙鑒》修煉法門,發揮想像力,取名『九天醫院』,想到這裡我說道:「羅小蘭我認識,她的醫學資料和籌辦醫院的資金都是我給的,你可以和她取得聯絡,將九天醫院並入加入集團總公司。」

    鍾欣發嗔道:「我就說嘛,突然間怎麼會冒出一個九天醫院,據說有較高的醫學水平,現在想起來除了你還有那個能輕易辦到,是不是你的秘密情人?」

    我暗想,女人就女人,永遠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想像力也豐富多彩,說道:「當然不是,都是朋友。」

    鍾欣到也乾脆,說道:「就說是我也沒有意見,對了,你還有多少像這樣的事,不要等我來問才知道某些事,這樣對集團公司內部的管理工作帶來不便。」談到工作,她難得一本正經,我暗自佩服。

    我說道:「沒有了,就這些。」

    鍾欣有些不信道:「真的沒有了?」接著又道:「我希望集團公司越大越好,有機會你盡量多發展一些像羅小蘭這樣的企業,不管是不是你的情人,我都支持。」

    我笑道:「那你不是很辛苦。」

    鍾欣似乎很高興,嬌笑道:「這你就放心,集團公司的規模經營越大,我就精神更佳。」

    我道:「你也不要太辛苦,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要堅持服用我給你的丹藥,對你的身體健康狀況有幫助,不過,藥再好也有沒有效果的時候,注意休息才是身體健康的根本保證。」

    鍾欣聽的很受用,說道:「還真關心起我來了,好感動哦,那好吧,我盡量聽你的勸告,還有什麼事嗎?」

    我說道:「你把設計好的圖樣傳到我的電腦上,到時候我來取用,其它……就沒有什麼事了。」

    鍾欣道:「好……等等,說不定近期我會到廣州,到時我親自交給你,如果沒有時間去我就傳給你。」

    我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也早點休息。」

    鍾欣道:「謝謝你的關心,再見。」

    和鍾心掛斷聯繫後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想到九天集團公司將來的發展前景,心裡一陣高興,畢竟是我第一次創業。

    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療銀髮在門外問道:「老大,我可以進來嗎?」

    我知道他來必有要事,說道:「進來吧。」

    療銀髮進來後說道:「老大,我們商量決定凌晨兩點鐘行動,按資料進行了分配。」接著將詳細計劃給我說了一遍。

    我聽完後,也覺得不錯,說道:「很不錯,你們就按照你們的計劃行事吧。不要驚動任何人,回來後將搜集的資料偷偷放到唐局長的辦公室裡,他當然會明白是我們做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不用說出來。」

    療銀髮應聲道:「知道了老大,我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你休息吧。」說完後走了出去。

    療銀髮走後,我服了一顆九轉丹引動真元進入修煉狀態,直到深夜炎龍隊回來後驚醒我。我走出戰艇看到每一個隊員臉上充滿興奮,就知道他們完成的很不錯。

    療銀髮走過來對我道:「老大,我們完成任務,並將資料放到唐局長的辦公室桌子上,這是這次的收穫,」說著將一個袋子交給我。

    我打開一看都是鈔票,就交給金佳貴,說道:「由你來保管。」

    金佳貴一愣道:「老大,這不好吧?」

    我道:「沒有什麼不好,因為這些錢我準備用在建設九天逸園的事上,天亮後,就要接回來一批,他們也需要不少的開支,這也是你的管理範圍內。」

    金佳貴道:「那好吧。」

    我道:「現在大家都休息吧,明天還有事要做。」

    在眾人回去休息後,我從戒指內放出一艘飛船,準備給小孩子當臨時宿捨,並想在這裡為他們治療身上的缺陷。也許,他們的命運會在這裡發生轉變,一直到完成自己的使命。

    第二天早上。

    療銀髮、康建國、石景淵、謝來福等人要安排巡邏的事,沒有去孤兒院。我帶著金佳貴、陶惠、蘇曉峰、季海一行人先到唐局長的辦公室。

    唐局長看到我,笑的口都合不攏了,高興的說道:「老弟,昨晚有人解決了我多年的心頭之患,痛快呀。」

    王組長笑道:「你也就別假惺惺的故作姿態了。」

    文組長也笑道:「唐老哥能不高興嗎,有人將他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獲得的資料放到辦公桌子,事也湊巧,他們局的人今天來的特別早,按照資料上的線索,將人一一捉拿歸案,只不過,這樣一來,公、檢、法,三個機關忙的人仰馬翻,這不,局裡內的人還在做審訊工作。」

    我暗忖,他們這是專門說給我聽了,對唐局長說道:「那就恭喜老哥了,說不定老哥今年走了好運,步步高陞。」

    唐局長高興的說道:「時運是來了,不過,我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從檢察院得到一些資料,覺得很有趣,老弟要不要看看?」

    王組長在旁邊故意道:「老弟肯定會感興趣,那可是一條條的大魚。」

    我明知他們指的是什麼,笑道:「這麼有趣,那就要見識一下了。」

    唐局長道:「那就拿給老弟看看,」說著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個公文袋交給我。

    我翻閱資料內容,點頭說道:「果然是大魚,又肥又大,肯定有很多的油水。」

    唐局長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將資料交給季海等人翻閱,然後對唐局長說道:「今天我想將需要動手術的小孩子接走,然後慢慢治療,另外,關於建設九天醫院的圖樣已經開始設計,我打算先從廣州市開始建設,再向其他城市擴展,不知兩位老哥這邊準備的如何?」

    王組長道:「我已將情況反映到上邊,有關部門,相信問題不大,短時間內就有可能解決。」

    唐局長說道:「我這邊已經同意,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地方。」

    看來兩人都對我提出的計劃比較重視,昨天我離開後他們馬上著手聯絡,以表示支持我的計劃,果然是有心人。

    文組長問道:「王老弟,你現在就接人,能忙過來嗎?」

    我說道:「沒有問題,我這邊已經做好了接手準備工作。」

    王組長不無讚歎道:「老弟,你的辦事效率很快的嗎。」

    我暗忖,為了給自己籌備後備力量,我能不快嗎,九天阿姨交給我的擔子太重,人力就是關鍵所在,現有了機會,當然要快了,說道:「早一天解除他們身上的痛苦,讓他們早一天開心,這是我們每一個人期盼的。」

    唐局長道:「那好,我們就先到院長那裡和她商量。」

    再次來到這家孤兒院,由於人比昨天少了一部分,院長的辦公室內到是沒有昨天的擁擠不堪。

    唐局長開門見山的說道:「院長,王老弟今天就想接走那些有先天性缺陷的小孩子,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

    這麼突然,院長聽的一愣,似乎有些不捨,但還是說道:「為了這些可憐的小孩子未來著想,我沒有理由反對王先生接走他們,既然,王先生要接走,我很高興。」

    我說道:「那好,金隊長,你和陶隊長把小孩子接回去,我和蘇隊長季隊長在這裡繼續為其它小朋友治療。」

    金佳貴道:「沒問題,老大,只是我們沒有車,只能先借唐局長的車用。」

    唐局長說道:「沒問題,要不要我再調幾輛車來。」

    金佳貴道:「謝謝,那就不用了。」

    唐局長問院長,道:「小長鳴情況如何?」

    提到小長鳴院長滿臉笑意,高興的說道:「他的情況比昨天好多了,真是奇跡。」

    這時,小長鳴正好來到辦公室門口,聽到我們提到他,說道:「謝謝各位,我今天比昨天好多了,謝謝王叔叔。」

    唐局長關心的問道:「你一個人來,沒有人扶你?」

    諸葛長鳴搖頭道:「我現在不用人扶持,就可以走的。」

    院長有些不捨的說道:「小長鳴,今天王先生要接走一部分小孩子,你是繼續留在這裡還是一起去?」

    諸葛長鳴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接走?」

    院長道:「因為那些小孩子需要長期的治療,王先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留駐在這裡,另外,王先生是為減輕負擔,讓其他小朋友生活過的更好。」

    最後這句話說道諸葛長鳴心裡了,他知道院長支持這家孤兒院的不易和艱難,雖然有些不捨,但依然說道:「那我一起去吧。」

    唐局長似乎難以取捨,說道:「要不你到我家裡吧,以前讓你去,你怕要人專門照顧你,沒有去,現在你可以生活自理,不需要人專門照顧,應該可以了吧?」

    諸葛長鳴道:「伯伯工作很忙的,我還是跟著王叔叔去吧,再說,我有時間會回來看望你和院長的。」

    唐局長道:「既然你決定了,那好吧,跟著王老弟我也放心得下,但你一定要來看我和院長。」

    諸葛長鳴有些激動道:「我會的。」

    在我們的幫助下金佳貴和陶惠將諸葛長鳴和其他小孩子接到車裡。

    看著使出門口的車輛,唐局長喊道:「小長鳴,有時間就來看我和院長。」

    王組長故意笑道:「好了,好了,又不是生死離別,需要這樣傷感嗎?」

    唐局長臉上擠出笑容,但笑的很苦澀。唐局長和院長一直望著車走遠後才收回目光。

    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在孤兒院為小孩子們治療,晚上回來為有先天性缺陷的小孩子動手術。其實,在機器人的幫助下效率很快,並沒有我說的那麼誇張。只不過是我不想驚世駭俗罷了。

    同時,炎龍九隊白天忙著探聽虛實,晚上根據唐局長提供的資料將一條條大魚釣了出來。

    官匪一家,此話有理,似乎每一件大案後面都有官場上的人員參與,但我與唐局長,王組長何嘗不是走的很近呢?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5 PM

第三十三章 三請周洋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鍾欣從北京千裡迢迢趕到廣州市,親自出馬來邀請周洋加盟九天集團公司。

    九天集團公司剛走上正軌,雖然我留下了科技資料和一定的資金,也將二十個機器人留給鍾欣做科研人員,但龐大的市場不僅僅有以上幾個方面就夠了,更需要大量的人才資源投入市場。所以,九天集團公司急需人才,現在有周洋這樣的人才,鍾欣當然不會放過。

    這天上午,我正在飛船內觀察手術後的孤兒身體恢復狀況,暗自高興效果顯著,再有一段時間可以下地活動。

    陶惠笑嘻嘻跑過來道:「老大,有好消息告訴你。」

    我回頭問道:「好消息?說說看。」

    陶惠見我臉上沒有聽到好消息的興奮神色,有些不滿的說道:「老大,你好像無所謂的樣子,聽到好消息的神色不應該是你這個樣子。」

    我暗笑,你這麼大個人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笑道:「呃,我是在想小孩子們的事……什麼好消息讓你這麼開心?」

    陶惠臉上立刻展出笑容,高興的笑道:「鍾姐姐來廣州市了,她剛才跟我聯繫,說是在一家酒店等你,讓你馬上來見她,如果晚了,後果你知道。」

    我心想,鍾欣她昨晚才跟我聯繫過,說這兩天要來廣州,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才隔了一個晚上就趕來了,可見她也急需人才,親自出馬來邀請周洋,說道:「是她,那好吧,我們去見見她。」

    我帶著陶惠、蘇曉峰、季海、石景淵、謝來福一行五人趕到鍾欣下榻的酒店。

    一見面,鍾欣卻沒有提到正事,反而笑嘻嘻的對我說道:「你看我對你多關心,從千裡之外跑來看你,讓我看看,你是瘦了還是胖了,」說著眼睛在我週身上下瞧來瞧去,最後說道:「好像有點胖了,人家說心寬體胖,看來你這段時間心曠神怡,說,是不是又找到一個秘密地下情人?」

    旁邊的幾位隊長忍不住笑起來,陶惠笑道:「鍾姐姐,我們可以作證,這段時間老大很忙,沒有外遇。」

    鍾欣媚眼一轉叫道:「還沒嫁過去就夫唱婦隨,是不是人家給你什麼甜頭了,嘻嘻,說來聽聽?」

    陶惠沒想到鍾欣拿她來開玩笑,紅著臉嗔道:「這像大姐說的話嗎。」

    季海等人知道惹不起鍾欣小姐,早就躲避在一旁觀看。

    鍾欣瞅見季海等人臉上神神秘秘,並且不時的對著自己站的這個方向指指點點,還伴有喜笑聲,而這種笑聲中帶著一股調笑的味道,她眼珠連轉,頓時計上心來,朝著季海等人說道:「你們幾個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或者不滿意?有就說出來嘛。」

    正在得意洋洋的季海等人聽到鍾欣的詢問,知道她是借題發揮,故意整人,忙收斂臉上的嬉笑神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出頭應付,結果沒有一人說話。

    這令鍾欣特別不滿意,說道:「不說話表示對我特別的不滿意,我倒要請教諸位了,我那方面讓你們這麼失望?」

    蘇曉峰叫苦道:「鍾大姐,你就饒過我們吧,我們那有膽子對你不滿意。」

    鍾欣一本正經的問道:「那就怪了,沒有不滿意你們躲避我做什麼,呃,是不是對我來廣州市很不歡迎?」

    季海無奈道:「鍾大姐,絕對沒有這回事,給我們再借一個膽子也不敢。」

    一旁的石景淵突然一副有急事要做的樣子,對我道:「我記得還有事要做,老大,我就不陪你了,」說著轉身就溜之大吉。

    季海馬上反應過來,心想,現在不溜還待何時,和蘇曉峰相視一眼,口裡說道:「老大,我也想起你安排的工作沒做完,先走了,」說完後和蘇曉峰兩人比石景淵跑的還快。

    謝來福人也不傻,見機溜走。

    我不由心裡暗罵道,一幫不講意氣的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

    鍾欣見幾個隊長溜走,氣的柳眉倒豎,指著我道:「這就是你的手下,連老大也不顧,還好,你沒溜走。哼哼!」言外之意是說,他們跑了還有你在這裡。

    我無奈的笑道:「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跑了。」

    鍾欣卻不這麼想,如果我出面阻止的話,這些人怎麼會離開,不依道:「你還說,都是你沒有教好他們,一見到我就跑。」

    我暗忖,誰叫你一見面就找他們的麻煩,他們不跑才怪,笑道:「這也不是我的錯,是你太厲害了,他們怕了你。」

    鍾欣嗔道:「你的意思是我是母老虎、河東吼獅?」

    我暗道,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嘴裡說道:「怎麼會呢,你怎麼會是母老虎、河東吼獅,絕對不是。」

    鍾欣看我臉上的神色,就知道我口不由心,氣道:「好呀,算我今天認識你了,你王兵原來是這樣的人,連你在外面有許多秘密情人我都裝聾作啞,哼,以後你休想。」

    陶惠在一旁看的好笑,不禁笑道:「鍾姐姐,你也太厲害了吧,連這個也要管,再說你還沒有嫁給老大呀。」

    鍾欣很有理由的說道:「我是內定的,嫁不嫁無所謂、沒有關係,反正他休想再到外面風流快活。」

    陶惠一伸舌頭,調皮的問道:「這樣也行?」

    鍾欣得意的嬌笑道:「那當然。」

    陶惠雙手一伸,對我說道:「老大,我也幫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回去了。」說完後不待我說話轉身離開了。

    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鍾欣笑道:「嘻嘻,緊張什麼,我又吃不了你。」

    我岔開話題道:「周洋這幾天在家,你一個去還是我們兩個一起去,我最好是不去。」

    知道鍾欣要來廣州親自邀請周洋後,我將周洋的一舉一動瞭解的非常詳細,知道他這幾天在家。

    鍾欣橫了我一眼道:「你不去?想的美,你可是董事長,非去不可。」

    我也知道自己脫離不開,這事鍾欣明顯想讓我和她兩個人出面,也不再遲疑不決,笑道:「我去也起不到作用,既然你讓我去,那我陪著你好了。」

    鍾欣這才道:「還好你轉變的快,走吧,王總。」她把『王總』兩個叫得特別響,調笑之意表露於臉上。

    根據我提前探查的地址,我和鍾欣來的周洋家門口。

    我按響門鈴,有一個中年婦女打開門,看到我和鍾欣,問道:「請問,兩位是……?」

    我彬彬有禮的開口介紹道:「我們是……」

    但還沒有介紹出來,便被種欣打斷了我的話,接口道:「是周先生的朋友,來看望他。」

    中年婦女一聽是周先生的朋友,說道:「那就請進來吧,」說著請我們兩人進去。

    待進去後說道:「兩位請坐,我去叫周先生。」

    「謝謝!」我和鍾欣同時道。

    中年婦女對著書房喊道:「周先生,你的兩為朋友來找你。」

    周先生在書房內問道:「秦媽,是誰呀?」

    中年婦女秦媽道:「我不認識,你自己出來看看吧。」

    周洋道:「好的。」

    一位三十多歲的清瘦男子走出書房,他滿臉的書卷氣,戴著一副眼睛,整個人一看,顯得有幾分瀟灑,同時給人的感覺是他特有個性。

    看到我和鍾欣,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兩個朋友,以為自己忘記了,疑惑的問道:「兩位是……?」

    我站起來伸出手說道:「您好,周先生,我們今天有事找你。」

    周洋握著我的手暗忖,原來不是我的朋友,我說怎麼沒有印象,問道:「呃,有什麼事,兩位請說?」

    鍾欣等我和周洋兩人坐下後說道:「我們是九天集團公司的兩為董事,」指著我道:「這是我們集團公司的王董事長。」

    周洋看了我一眼暗忖,九天集團公司,怎麼沒有聽說過,找我有什麼事,口裡說道:「久仰,久仰,兩位光臨寒捨不知有何事?」

    我聽他說話文文縐縐,極感不適應,但為了邀請此人加盟,只好忍著,也看出他不知道與九天集團公司這麼一個公司,所謂的久仰也是客氣話。

    鍾欣開門見山的說出了我們這次的來意道:「我們得知周先生在研究領域是位高人,想請周先生加盟九天集團公司,不知先生有沒有興趣?」

    周洋一聽鍾欣的話,態度立刻生硬道:「沒興趣,秦媽,送客,」說著站了起來。

    鍾欣不以為然道:「周先生,去不去在你,但也不用這麼做吧?」

    周洋也覺得自己的態度不好,淡淡的說道:「我對你們說的這些事沒有興趣,你們另請高明吧。」

    鍾欣問道:「周先生,那你對什麼感興趣?也許我們可以滿足要求於你。」

    周洋暗忖,你們一個沒有名氣,剛成立的公司能給提供什麼,多少實力雄厚的公司也沒有解決我的問題,說道:「呃,是嗎?」

    我說道:「我知道周先生在現在供職的公司不得意,不但沒有自己專門從事研究的研究室,也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研究經費和材料,對方不理解你的抱負,不過,你放心,我們可以完全滿足你的這些要求。」

    周洋有些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但隨即想到對方來找自己肯定有過一番瞭解,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也就不奇怪了,說道:「你們又有什麼能力解決我的問題,笑話,很多大公司都不能解決,你們……我看,大家都不要浪費時間了。」

    鍾欣不理他不屑一顧的惡劣態度,依然故我的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們集團公司沒有名氣不代表沒有實力。」

    我暗忖,此人脾氣固執,不亮底牌不行了,便接口道:「北京企業界的三大巨頭,周先生應該知道吧?」

    周洋聽我提到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解的問道:「這與你們有什麼關係?」

    我笑了笑說道:「九天集團公司就是由三大巨頭企業聯合成立,你眼前的這位女士就是原天南企業的董事長。」我指著鍾欣。

    周洋有些吃驚的打量了鍾欣一眼,問道:「你就是鍾欣董事長?」

    鍾欣笑道:「是副董事長,現在的董事長是王先生。」

    周洋有些不信的問道:「你們真的聯合了?」

    鍾欣見震懾住了周洋,說道:「不錯,我看你還是坐下來我們慢慢談吧。」

    周洋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是站著和對方談話,他坐下後迷惑不解的問道:「你們三家企業,所涉及的項目和市場體系似乎是背道而馳,怎麼會聯合,如果是同類產品,聯合之後,如火上澆油更旺,似乎……」他言下之意是沒有聯合的必要。

    鍾欣豈能不明白他的想法,說道:「一般情況下推測如你所說,特殊情況下又截然不同,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聯合後成立的九天集團公司在各方面佔有優勢,絕對的優勢。」

    周洋聽得一愣,不由自主的問道:「特殊?九天集團公司特殊在什麼地方?」

    鍾欣自豪的說道:「很多。我們掌握的研究項目涉及範圍廣泛,而且科研項目都遙遙領先於其它企業集團,這是其一;其二,表現在雄厚的研究經費支出上;其三,我們集團公司人才濟濟,觀以上三方面,其它任何企業難以達到,九天集團公司的前景是不可想像的。如果周先生能夠加盟,自會瞭解我此時無虛言。」

    周洋聽完鍾欣的介紹後,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顯然鍾欣的解釋讓他不滿意,暗忖,每一個來找我的人都這麼誇誇其談,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心想,這樣的說法我聽的多了,你們所說和實際相差懸殊,對我影響力不大。不過,這個王董事長不像是在生意場上打滾的人,想到這裡問道:「王先生原來是……?」

    我知道他是想知道我這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的底細,遲疑道:「我原來是……」我正不知道接下來怎麼措詞。

    鍾欣接口道:「我們王總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我們三家企業之所以能夠聯合,再推舉他為董事長,可是不一般,他這個人不喜歡出名,所以,你沒有聽說過是很正常。」她聰明的避開問題,從另一個方面介紹了我的情況。

    周洋得不到想瞭解的情況,口裡漫應道:「呃,王總果然不簡單。」

    鍾欣對周洋隨便應負的態度不以為意,說道:「不是不簡單,是非常的不簡單。」

    我謙虛道:「我也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

    一個在吹噓,一個在謙虛,到引起周洋的興趣,問道「王總是那裡人呀?」

    我說道:「蘭州。」心想,準確的說,我算不上是蘭州人,說甘肅比較恰當。

    周洋一愣,不由自主道:「蘭州?」暗想,蘭州沒有聽說有這樣一個人,難道是騙我?

    鍾欣見話題岔開的較遠,問道:「不知周先生對加盟九天集團公司的事有何決定?」

    周洋正在想有關我這個人的資料,被鍾欣打斷沉思,說道:「這個嗎,我還得想想。」

    鍾欣暗忖,他雖然有了興致,但不因為有了興致就加盟九天集團公司,他說的想想只不過是推辭罷了。

    我看了一眼鍾欣,然後對周洋說道:「其實你現在研究的項目,我們也在研究中,我們做掌握的資料並不比你少,有些你也沒有研究出來。」

    周洋有些驚訝的說道:「是不是?」暗忖,我研究什麼你怎麼能知道,你只不過是故意這麼說引起我的好奇心罷了,我是隨便上當受騙的人嗎?

    鍾欣不明白我說的真假,但見周洋反應激烈,嚴肅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們董事長的話絕無虛假,希望周先生能多考慮我們的意見,今天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希望能得到你加盟九天集團公司的好消息。」

    周洋也無意留我們兩個,說道:「我會考慮的,」說著將我們送出家門。

    走在回去的路上,鍾欣道:「他是有些動心,但還是不相信我們的話,對我們的話抱著懷疑的態度,」

    我不解的問道:「他不是要考慮嗎,你還擔心什麼?」

    鍾欣橫了我一眼道:「你以為真有這麼簡單,他那是在口裡應付,心裡並不是如此想。我真不明白你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連這個看不出來,還是故意在我面前裝傻,別說,還真有點像裝傻。」

    我訕訕一笑道:「我真看不出來,他說的不是很有誠心嗎?」

    鍾欣見我臉上有尷尬的神色,說道:「看來你真的沒有社會經驗,一點不瞭解人的心理,如果他不說考慮我們兩個會這麼容易離開嗎?」

    我不明白的問道:「那他可以說清楚,何必轉個彎,直接說不好嗎?」

    鍾欣道:「你還真天真,明眼人一看我們的來意就知道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他直接對我們說不加盟,你和我兩個人會這麼快出來,說不定還在勸說他呢。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給我們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不加盟也說的過去,如果以後想加盟,也有轉變的餘地,反正他當時沒有說出來還是不來。」

    我想了想,到也是,他是沒有肯定的答覆我們,難道大人做事都這麼麻煩,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結果一個籮筐也說不清楚,想到這裡我道:「照你的說法,周洋加盟的事沒有希望了?」

    鍾欣搖頭道:「那也不是,他只是對我們兩人的話持謹慎態度,並不是全部否定,他們這種搞研究的人,對自己的研究很執著,他之所以一直默默無聞,與沒有人給他一個研究平台有關係,當他清楚的知道我們有能力給他提供研究平台,即使你不來請他,他也會想辦法躋身於我們集團公司。」

    我問道:「你不是說他不相信我們嗎,我們就這麼離開放棄了?」

    鍾欣哼了一聲道:「放棄,在我眼中從沒有放棄這兩個字,他最終會加盟的,他不相信又怎麼樣,我自有辦法讓他相信,其實,對付這些固執己見的人也很簡單,只要你投其所好,不怕他不送上門來。」

    對鍾欣的瘋狂,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做一件事不成功決不罷休,我道:「你是不是想將項目資料讓他過目?」

    鍾欣白了我一眼道:「你倒是很大方。這肯定不行,這些科學技術屬於公司內部機密,在他沒有加入之前是不能給他看。」

    我暗想,你也過於謹慎從事了吧,問道:「那你打算用什麼辦法說服他?」

    鍾欣雙手一伸,搖搖頭,說道:「暫時沒有想出來,總之,不放棄就是了。」

    我聽了暗想,這個女人對事物的執著態度不讓鬚眉,難得的是百折不撓的勇氣和信心,在這件事上她暫時沒有想到辦法,但說話語氣中信心十足。

    鍾欣看我一副沉思的樣子,問道:「你在想什麼?很入神的?」

    「沒什麼,」我說道:「你不是沒有辦法嗎,我正在想,看有什麼辦法能幫幫你。」

    鍾欣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叫道:「你幫我?到底你幫我還是我幫你,不要忘記,你才是集團公司的真正董事長,好像你是外人似的,有你這樣的董事長嗎?」

    我這才想起自己還真是董事長,名義上是,內心從沒有把自己當作董事長,所以,不往心裡去,在我的想法中,他們幾個才是真正的董事長。笑道:「我是名義上的董事長,主事人是你,本來也是這樣嘛。」

    鍾欣聽我這樣說,想了想道:「你想出什麼辦法了?說出來聽聽,你這人看起來老實,其實鬼點子挺多,說不定還真可以。」

    我那有什麼好辦法,剛才只不過是隨口應付罷了,這會你讓我說什麼辦法,暗忖,給周洋看資料的注意挺不錯,但她剛才否定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突然腦中靈感一閃,想到周洋給項瑩設計接近智能型『布娃娃』的事情,說道:「公司內部的資料不可以給周洋觀看,那麼公司外的資料當然可以了,你說呢?」

    鍾欣一愣,問道:「公司外?」接著高興的叫道:「你是說你手中還有資料,我怎麼不知道,是關於那一方面的資料?」提到資料鍾欣感興趣了,對周洋的事情頓時忘到九霄雲外,只關心我手中的科技資料。

    對她這種敬業精神我早就習慣成自然,不以為意的說道:「也沒什麼,我看周洋一直想實現自己的抱負,但他的研究項目一直沒有找到研究機會,得不到他人有力支持,正巧我有他研究的項目,如果他能見到,相信我們有能力給他提供研究平台,說不定會動心。」

    鍾欣嗔道:「動心?你說的輕巧,你手中的資料那一樣不是尖端技術,如果給他看了,不纏著你才怪。我想起來了,你在他家裡好像說過,『我們掌握的資料並不比你少,有些你還沒有掌握』的話。當時周洋臉上的神色表現得很驚訝,我以為你是隨便說說,沒有到其它,這麼說來真有其事,既然你說『我們』,那就是承認這項技術歸公司所有,你一定要交出來。」說完後雙手叉腰,意思是你不給我跟你沒完。

    我看他認真的樣子,笑道:「當然可以,但我們目前的條件還不能研究使用於市場,周洋之所以處在困境,就因為別人認為他的想法匪夷所思,胡言亂語罷了,所以他才那麼失望,總之,我們也一樣,還不到研究這些科技知識的時候。」

    我手中的資料都屬於尖端科技,鍾欣早就見識過了,見我說的慎重,不由問道:「你說的這麼高深,是不是指資料太先進,研究出來難以讓大家接受?」

    我點點頭說道:「這是一個方面,只要有些科技面世是會驚動各方面,那時候我們想躲避也難,別說安心工作了。」

    鍾欣驚訝的問道:「有這麼嚴重嗎?這我就好奇了,你上次交給我們的資料已經夠尖端了,現在你又說更加先進,你是從那裡搞到的這些資料,不會是……你真的不是地球人。」

    我對鍾欣的奇怪想法,有些苦笑不得,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放心,我絕對是地球人,至於資料的來源暫時保密,不過,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現在我們還是商量周洋的事吧。」

    鍾欣不以為然道:「我覺得你故意岔開話題,不過,你的秘密太多,還真一下子難以說清楚,得找個時間得和你好好聊聊,我就不信你能守得住秘密。」接著話題一轉,談到正事,說道:「對於周洋的事你的想法不是不行,但你想過沒有,一旦資料洩露出去,一樣會給公司和你個人帶來你所擔心的那些麻煩,你和公司還不是一條線上綁著,不管是你還是公司都避免不了。」

    我暗忖,周洋為項瑩設計『布娃娃』一事,除了我知道外,他人又怎麼會想得到,可見周洋做事嚴密謹慎,不是隨便洩露機密的人,放心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看周洋不是那樣的人,再說,我又不給他看全部的資料,只是一些片段,證明真有其事就可以了,他洩露出去於能怎樣。」

    鍾欣搖搖頭道:「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的好,這樣吧,先想想其它辦法,如果不成再用這最後一招。」

    我極為贊成道:「那也可以,只要能想出其它辦法,不用最好,」心裡想,最好是用不上,這些資料現在研究使用為時尚早。

    鍾欣嬌笑道:「你也不用想的太美了,雖然不一定會用在周洋身上,但屬於公司的資料,你一定要交公,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我哈哈一笑,說道:「這沒有問題,事後我交給你就是了。」

    鍾欣有些懷疑的問道:「你答應的這麼暢快,是不是有其它鬼注意?最好不要給我發現。」

    我暗笑,確實另有注意,那些資料交給她是不可能的,不過,其中簡單一些的資料複製下來交給她未嘗不可,她那能知道其中的內情。說道:「不會,到時候你就知道真假了。」

    鍾欣也不在計較,說道:「那樣最好,暫時相信你。回去吧,明天再來找周洋。」

    我異訝的問道:「明天來,不給他留下一些時間考慮?」

    鍾欣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他是傻瓜,我保證我們兩個前腳走出來,他隨後就通過各種渠道去瞭解我們的底細,只是九天集團公司的事除了極少數人知道外,他人並不清楚,我們的研究基地別人更是不知道了,他能不能瞭解到,那就很難說了。」

    我心中一動,說道:「我們可以根據具體情況做個安排,讓他瞭解到,不是更好嗎?」

    鍾欣有些高興道:「這個想法不錯,你認為我們怎麼做呢?才能讓他瞭解到?」

    我見鍾欣贊成,內心也沾沾自喜,說道:「唐局長我和很熟悉,我讓他在側面透風給周洋,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鍾欣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是個辦法,問題是他們身在兩個不同的領域,周洋並不見得會相信,不過可以試試,我們可以安排在同一領域的人做工作,這些我來安排。」

    我道:「這樣最好,我們還可以在待遇等方面優厚一些……」

    鍾欣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周洋這個人有一副文人的脾氣,孤芳自賞,除了自己研究的項目外,對其它的不屑一顧,你在他面前提待遇,不被趕出來才怪。這事在他面前最好莫提起。」

    我暗忖,以我們剛進門時周洋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姿態,或許鍾心說的不錯,此人是文人的脾性,與他當面談論金錢之類的事,在他想來那是對他的人格不尊重,最好是以理說服,不過,以他固執的個性,要說服他,相信也難,便道:「此事以你為主,怎麼做你說了算,我沒有意見。」

    鍾欣嬌叫道:「喲,半天想出了這麼一句話,你想的美,苦差事我做,那你幹什麼?」

    我知道她是故作姿態,說道:「當然聽你的指揮了,我陪著你就是。」

    第二天,我和鍾欣兩人再次來到周洋家門口,秦媽聽到門鈴響,打開門一看是我們兩人,說道:「周先生不在家,有事出去了,」說完後不等我們兩人說話,便關上門,我們兩人被擋在門外,吃了一頓閉門羹。

    相視一眼,我待要再按門鈴,鍾欣一拉我的手臂,示意不必,出去再說。

    走出去後,我百思不得其解,問道:「我想問周洋什麼時候回來,你怎麼阻止了我?」

    鍾欣道:「你傻啊,他明明在家,卻說不在,避而不見,我們就識趣一些不好嗎。」

    我一愣,不禁失聲道:「在家?怎麼會呢,秦媽不是說不在嗎?」

    鍾欣不以為然道:「他玩的這套把戲哪能逃過我的眼睛,看來他對我們昨天所說有過一番瞭解,只是,還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不知道見到我們如何措詞,乾脆來個不見。這個書獃子一副固執的臭脾氣,想不到也有聰明的一面,再者,秦媽的神色已經告訴我周洋在家。」

    我思忖,秦媽除了將我們擋在門外,沒有其它異常舉動,但鍾欣這麼說肯定有所發現,想不出來,問道:「秦媽的神色有什麼不妥嗎?」

    鍾欣道:「秦媽的神色沒有不妥,但在看到我們兩個時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裡面,如果我沒有猜錯,周洋在裡面打手勢表示他不在,所以,秦媽在說完周洋不在後,馬上關門,怕言多必失,露出馬腳。其實他大可不必,我今天來時就料到會有這個結局,心裡早有準保,所以,我才拉你出來。」

    我思忖,這麼說鍾欣早有思想準備,但來是並沒有向我提起,既然早有所見,為什麼還要來,這不是很麻煩嗎,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早……」

    鍾欣道:「你是想問,我既然早知道還要再跑一趟是不是?」

    我點頭道:「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鍾欣道:「想不到你比周洋還要迂腐。我們此行的目的無非是告訴周洋,九天集團公司對他非常重視,想盡辦法要他加盟。不要以為文人有固執的脾氣,不重視虛名,就不希望別人對他不重視,相反,任何一個人,不管他嘴上怎麼說,內心對自己的尊重哪個不是沾沾自喜,周洋也不例外,我就是因為此,今天來跑一趟,明知道是不會有結果。」

    「你再想想,我們今天跑了一趟,雖說沒有見到周洋,但周洋在我們走後一定加緊對我們的瞭解,他也想知道九天集團的實力,如果事實如我們所說,他的抱負,他的研究又接近現實一步,何樂而不為呢。」

    我忖道,想不到其中有這麼多的道理,彎彎拐拐,不是現在的我所能理解,和運用於自如,但這些千萬不要讓鍾欣知道,不然的話以她的個性又要向提出各種問題,哪可麻煩不小,便自以為是的對鍾欣說道:「很有道理,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比較好?」

    鍾欣對我的話沒有起疑心,若有所思的說道:「對他我們不能以常人來衡量,古有劉備三請諸葛亮,現有我鍾欣三請周洋,夠抬舉他了。九天集團公司剛走上正軌,是沒有名氣,但畢竟是三家大企業聯合成立,這三家企業在國內雖說不是穩坐前一、二把交椅,但也遙遙領先。三家聯合後的份量他心裡也有數,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他急於一展抱負,此刻的心情不下於我們。所以,下一次的會面對雙方至關重要,有決定性的意義。」

    我想聽他對下一步的做法,鍾欣卻分析現在雙方的形勢,至於要怎麼做沒有提起。聽她的口氣,下一次會面很要緊,能否成功並沒有提及,我也沒有聽出她有無把握。她剛才的話一反常態,有所保留,這不像她一貫的個性,急於知道她心裡的想法。想讀取她腦部的想法,但有忍住了,打消此念頭。

    我能輕易讀取別人腦中的信息,僅僅除了幾次非用不可使用過,在其他人身上沒有用過,心裡總是覺得隨便讀取別人內心想法是不道德的行為,甚是不妥。此時,突然興起讀取鍾欣心中想法的念頭,但想及這很不道德,又忍住了。沉思了一番後,我說道:「周洋一直在尋找能夠施展才華的平台,可惜,他才華橫溢、思想獨特,他的想法和研究項目並沒有得到他人理解接受,他好像還不善於和別人打交道。」

    鍾欣嗤之以鼻道:「這就是文人的臭脾氣了,總是覺得高人一等,等閒人難以和他交流思想,久而久之,將自己獨立起來,別人也不與他交流,他不善於打交道那是最正常不過了。」

    我心道:那個又像你這麼精明強幹,八面玲瓏,能說會道,不過,也可以理解,她一個單身女子能躋身於企業界何談容易。

    鍾欣笑道:「別想那麼多了,先回去吧,為下次會面做準備工作。」

    我收回思緒道:「也好。」

    三天後。我和鍾欣第三次來到周洋家門口。

    在這三天中我和鍾欣做了不少準備工作。我將資料拿給鍾欣看後,她雙眼發亮,馬上聲明為公司所有,不到萬一不能透露給周洋。知道她的個性,在拿出來之前就想到了她會有這一招,所以,已經有思想準備,當鍾欣提出為公司所有時,我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不同意又能怎麼樣,鍾欣拿到手的東西,想要回來也難。

    鍾欣經過考慮,又複製其中的一部分準備與周洋談判,原來的資料她小心謹慎的收起來,說是萬一談判失敗,公司的資料並沒有外洩。

    我暗笑他過於謹慎從事,也就由他了。

    另外,我讓唐局長動員相關的人在側面給周洋吹吹風,證實九天集團公司是三家巨頭企業聯合成立,鍾欣也通過北京那邊做了一些補助工作。

    是以,今天我們兩人都信心倍增、精神抖擻。鍾欣今天的裝扮也花了不少心思,翠綠色的蓮衣裙,合體大方,身體曲線分明,臉上經過淡淡的化裝,高雅純潔,長髮披肩,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清新潔雅,嬌媚中帶著高貴的氣質。

    我暗忖,看來鍾欣此次會面特別重視,亦有十足的把握。

    聽到門鈴響,秦媽很客氣的將我們讓進門,看到周洋早在客廳沙發上坐著,似乎在等我們。見我們進來,他沒有起身,指著沙發說道:「請坐,」接著看到鍾欣一身翠綠,長髮披肩,猶如仙子,雙眼一亮,不由自主的站起來說道:「鍾小姐,你……今天看起來很特別!」

    他不善於言辭,不知道怎麼形容鍾欣的魅力,只用特別來措詞,我暗喜,看來今天的談判更有希望,這位才子對鍾欣動心了,不過,兩人郎才女貌,都是單身,鍾欣善於交際,周洋少與言談,性格可以互補,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再看了兩人一眼,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

    鍾欣聽了周洋的話,纖細的眉頭微皺,看了我一眼,口裡應道:「謝謝誇獎。」

    周洋有些興奮,亦有些口吃道:「不是……不是誇獎,請……請坐。」他有些手腳忙亂,被鍾欣高雅清新的氣質震懾住了。

    坐下來後鍾欣說道:「不知道周先生對加盟九天集團公司的事有何決定,考慮的怎樣,希望能給我們一個答覆?」

    談及正事,周洋逐漸冷靜下來,說道:「我相信兩為請我加盟的誠意,也相信三大巨頭企業聯合後的實力,不過,九天集團公司就很少有人知道了,也聽到有人提到九天集團公司,但所知有限,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公司,至於公司總部在那,有多大的規模……就不清楚了,鍾小姐能說說嗎?」

    鍾欣暗忖,對方對九天集團公司有過瞭解,但所知有限,他提及三大企業的實力,並沒有說是九天集團公司的實力,顯然是存疑。後面的話到是真的,集團公司總部來年公司內部非重要人員都不清楚,何況是外人,更是不知。九天集團公司剛剛成立,剛走上正軌,一切都在準備階段,並沒有向外公開聲明,只有極少數人知情,但所知也是有限,對方說是聽別人提及,還不是我們有意讓知情人故意透露給你。

    其實,周洋在我們第一次會面後,馬上動員他的朋友打聽九天集團公司的底細。但返回的信息讓他的對我們的話產生懷疑,因為根本沒有人知道九天集團公司這回事。而他也暗忖,難道對方南莫須有的事跟自己開玩笑,但又覺得不像,鍾心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於是他又瞭解三大企業的動靜,得知三大企業同時有很大的變動,至於有何變動,目前難以猜測。他不禁心裡一動,難道三家聯合是真,不然的話,三家怎麼會同時有變動,如果真的聯合,聯合後的實力就讓人吃驚了,自己加盟後有諸多好處,可以一展抱負,但這只是自己的猜測,事實有待證實。

    正在他舉棋不定時,我和鍾欣第二次上門拜訪。如鍾欣所料,他在沒有得到確切消息前,來個避而不見,以免自己處於被動局面。但同時加深了自己先前的猜測,他想,對方一再上門,顯然很有誠意,是誠心邀請自己加盟,那麼說三家聯合是真有其事了。但內心又有些懷疑,三家企業互不相連,無論是那一方面都格格不合,聯合後與本身的產品沒有多大的關係,並沒有擴大市場。既然聯合,那就要考慮到市場前景,這中間需要的人力、財力、物力何其龐大,掌握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需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但觀王董事長,除了英俊瀟灑,和藹可親,看不出有其它特別,從他的談話看出,社會經驗和閱歷不像是豐富的樣子,難道我看走眼了?

    他做了各種猜測,都似真似假,難以定論,最後他自己也有些暈頭轉向,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正在此時,我和鍾欣私下所做的工作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通過他人的巧妙在他面前提到九天集團公司,並言詞確鑿,肯定有其公司一事,他立即內心心潮澎湃,三家聯合後成立的九天集團公司,任誰也想到其雄厚的實力,要是能給他提供研究平台,那自己不是實現多年的心願。而對方在第一次會面就提出給他提供研究平台,只是他沒有相信罷了,所以他這幾天等待的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見到我們。

    剛才聽到我們近來,他激動不已,但文人的脾性,死要面子,於是忍著激動,裝作若無其事,拉著架子沒有起身,只是請我們坐下。想不到鍾心的嬌媚艷麗的風采令他心動不已,這個魯男子與男人間都不善交流,何況是女性,一時間顯得驚慌失措,忙手忙腳,等鍾欣提到正事時才冷靜下來。問及公司的總部幾規模,內心想問,『自己如果加入,能否提供研究平台,』但想到自己問出來,那很被動,所以忍著沒有問。

    鍾欣善於察言觀色,交際手腕高超,不是周洋所能比擬,他話一出口,就知道意圖所在,說道:「九天集團公司的總部規模龐大,一應研究設備俱全,人力、物力、財力,是其它企業難以達到的。九天集團公司的研究項目屬當前世界最尖端科學技術,毫不誇張的講,我們的設備和技術是發達國家所沒有的,這一點只要你加入,馬上可以見到,明白我此話不虛。」

    鍾欣的話讓周洋吃驚把小,他暗忖,設備和技術是發達國家所沒有的,是不是有些誇張,他心裡有想法,臉上露出來,問道:「那麼總部設在那裡?」

    鍾欣道:「總部就在北京,屬高度機密,具體地方在你沒有答應加入之前按規定是不能隨便透露,不過,以周先生的才華,一旦加入,馬上成為公司內部重要成員,總部對周先生而言不算是機密了。」

    周洋不解道:「這就奇怪了,公司總部作為一個企業門面形象,極為重要,何獨九天集團公司如此保密,難以琢磨,不知道是為什麼?」

    鍾欣笑道:「我們王總雄才大略,胸懷大志,掌握著多種尖端科技。在建立總部之初就考慮到這些科技一旦問世,走想市場化,會引起轟動。沒有一個安全保密的研究場所,會被隨之而來的狂風暴雨所摧毀。就像你周先生所設計的『布娃娃』,如果被有心人得知,你還能穩穩坐在這裡嗎?」

    此話一出,周洋震驚不已,不由驚呼道:「你……這事你們也知道?」

    鍾欣的話讓我心裡叫苦不迭,項瑩的『布娃娃』一事除了他父母只有我知道,如果追問起來,就知道是出此我口,忘記交代鍾欣不要提及此事,現在……走一步看一步了。

    鍾欣自誇道:「沒有我們不知道的事,事實上你所設計的那些科技在我們眼裡不算什麼,我們所掌握的比你要全面多了。」

    這話讓周洋再次吃驚,暗忖,對方真的掌握比自己全面嗎,如果是真,那怎麼還來邀請自己,顯然是抬舉自己了,問道:「既然你們掌握著如此先進的科技,來找我好像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鍾欣道:「話不能這麼說。我們看重你的才能和博學,對研究的執著,有了你的加入,九天集團公司前景更加輝煌精彩。」

    周洋一時無語,心裡還有疑問,難以回答。雖然對鍾欣的話相信了八分,也吃驚於我們的神通廣大,連自己設計『布娃娃』的事都打探的很清楚,但沒有親眼見到九天集團公司總部和技術,心裡總是不踏實。他心想,根據鍾欣的說法,九天集團公司的科技是王總提供的,這王先生上次說自己是蘭州人,但我事後瞭解,沒有人知道蘭州有王總這麼一個人。按理說,如果有這麼一位掌握著尖端科學技術的人物,不要說轟動蘭州或者國內,國外都引起轟動了。

    想到這裡問道:「王總以前在那裡高就,好像沒有聽說過?」

    我暗忖,他這是心裡還有疑問,自己掌握著尖端技術,以及九天集團公司,雖說我不管事,但名義上我是總董事長,像我這樣一個主要人物,不會是默默無聞的人,但自己確實是默默無聞,連鍾欣等人都充滿懷疑,不要說是周洋了,總不能告訴他我才十二歲吧。腦中靈感一閃,說道:「我這個人性喜山水,之前一直在各地遊歷,周先生沒有聽說是正常的,就像你周先生掌握著先進科技,別人並不知道一樣。」

    周洋心道,這倒也是,自己設計『布娃娃』一事知道的人很少,說道:「原來是這樣,王總這麼一說,我明白。」

    鍾欣看他左顧而他言,就是不提加盟的事,知道他是有許多顧慮,說道:「為了表示我方的誠意,我們準備了一些資料請周先生過目,」說著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張磁盤交給他。

    周洋謹慎的接在手中,他也想知道是否如對方所說,『是不是發達國家難以比擬的尖端科技,』說道:「你們先坐,我到書房去看看。」

    鍾欣說道:「你請,我們在這裡等。」

    周洋也不客氣,三步並做兩步跨進書房。

    看周洋迫不及待的樣子,我和鍾欣相視一笑。

    片刻後,周洋急走出書房,張口就問:「怎麼才是一部分,其餘部分呢?」

    他忘記了這是給他看看,證明我們說說屬實,並沒有騙他,他職業病一來,以為自己在搞研究,氣呼呼的問其它資料。

    鍾欣笑道:「周先生請坐,其它的資料在我們公司內,只要你加入九天集團公司,隨時可以看到。」

    周洋這才想到雙方在談論加盟一事,自己不是在研究室,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了,不捨的將手中的磁盤交給鍾欣,說道:「一時激動,不好意思。」

    鍾欣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事,不知道周先生覺得資料如何?」

    周洋毫不猶豫的讚歎道:「太先進了,有些根本想也想不到,想來其它資料更不錯,」言外之意是想看其餘的資料。

    鍾欣胸有成竹的說道:「類似於這樣的資料我們公司內很多,只要周先生加入,想看什麼都不成問題。」

    周洋考慮了一會,最後說道:「好,我加入。」似乎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四個字,

    得到周洋的答覆,我和鍾欣內心一陣輕鬆,相視一笑。然後三人右手握在一起。久久無語。

    周洋加盟九天集團公司主要是因為集團公司科技先進,條件優越,能給他提供研究平台,而鍾欣的風采也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

    九天集團公司將來能夠譽滿全球,與周洋的加盟成為研究總工程師分不開的,他在集團公司內的地位舉足輕重。

    此時此刻,處於興奮中的我,沒有想到此事同時導致我『被困』,幾近十年之久,將我遨遊宇宙的雄心壯志推遲了十年。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18 PM

第三十四章 神秘神鷹
    時間轉瞬臨近香港回歸祖國的興奮時刻。

    我內心也暗自高興,打離開蘭州以後,我扮演的角色讓我舉步難行。雖說每一天都過的緊張和充實,但也有遺憾,不能放開暢快的玩耍。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王兵』,而且不是『王冰』。

    自前幾天鐘欣光臨廣州,三次邀請周洋加盟九天集團公司離開後,我有充足的時間配合機器人治療小孩子身上缺陷,療效頗好。現在等待的是逐漸恢復身體健康,再加以培訓,成為自己日後得力助手,想到這裡心裡就一陣高興。

    臨近香港回歸祖國時刻,為加強防範各國間諜搗亂,炎龍九隊成員二十四小時日夜不停的巡邏,甚至利用戰艇和飛船的隱形功能,加大巡邏範圍。這些事情我交給療銀髮負責,他不負我所望,將諸事安排的井井有條,比我這個小孩子經驗豐富多多,不可同日而語。我也放心的將此事交給他來負責,自己裝裝樣子,聽聽他匯報來的各種建議和意見。

    忙碌的時候還好,閒暇下來覺得挺無聊,更是想念蘭州的那些小朋友,恨不得現在就是香港回歸祖國的時刻,完成任務後大道回蘭州,和軍哥他們一起玩。現在讓我馬上去學校讀書,我肯定雙手贊成,可是想歸想,距離回歸日期尚有兩天,只有苦苦等待了。

    在無聊之極時,突然間想起好久沒有光臨惠顧黑三的燒烤店了,也沒有找項瑩這個鬼丫頭玩玩。那天離開時曾經答應她,一有空就去找她玩,這幾天很忙,沒有時間去找她,現在不是有時間嗎?

    說也奇怪,這個鬼丫頭刁鑽古怪、蠻不講理,小魔女一個,自己和她水火不相容,但也偶爾想起她,似乎她這不講理的個性很合我的胃口。暗忖,左右無事,不如出去走走,找她玩玩,鬥鬥嘴也好,總比一個在這裡發呆要好,念頭一起心裡有了決定,那就是去找她。

    走出密林,四顧無人,幻化成王冰,頓感全身一陣舒暢,然後直奔市區。

    片刻後我出現在黑三的燒烤店門口。此時時間尚早,店裡顧客不多,我直接跨進店裡,看見黑三正在擦拭桌椅板凳,高興的叫道:「胖叔叔,我來看你了。」

    黑三聽到叫喊聲,抬頭看到是我,臉露笑容,口裡哈哈笑道:「是冰呀,你可是幾天沒有來找叔叔了,是不是忘記叔叔這個人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但心裡並不是真的這麼想,呵呵笑道:「那能呢,這不是來了嗎。」

    黑三也不以為意,笑道:「能來就好,我這幾天還在想,冰這小子是不是忘記了我,想不到你今天來了。」

    我看他見到我很開心,有一份發自內心情感,有些感動的說道:「謝謝叔叔對我的關心,」暗自在內心感激他,能有這麼一個長惦記自己的人那也不錯。

    黑三見到我,似乎忘記了其它事情,桌椅板凳也不擦拭了,開心的說道:「坐,叔叔還記得你上次說過能吃的下一頭牛的事,哈哈……今天是不是還和上次一樣要一份?」

    我聽他提到上次,不由一笑。當時自己聞到燒烤香味,食慾大振,無意中誇口自己能吃下一頭牛,想不到黑三還記著此事,笑呵呵道:「我這次可是帶錢來的,不會吃白事,哈哈……」

    黑三似乎和喜歡我,對於錢的事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笑道:「帶不帶錢無所謂,叔叔又不要你的錢,不過,再不能讓你當服務生了,哈哈……」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上次因為身上沒有帶錢,不,是沒有帶小額錢幣。當時,黑三雖為了交自己這個小朋友,說不收我的錢,自己機靈一動,想出以工代飯錢的點子。項瑩小丫頭為了跟自己別苗頭爭勝,也充當了一天的服務生。結果,我們兩個搞出了一幕幕搞笑的鏡頭,令黑三哭笑不得,大為頭痛。

    我暗忖,他顯然是怕了我和項瑩兩個,故意說道:「我今天沒事,就是想當服務生,給胖叔叔幫忙來了。」

    黑三一聽,暗忖,上次你們兩個小祖宗讓我頭痛不已,雖然說當天的生意格外的好,但……還是免了,我可是吃不消第二次了,慌忙說道:「別,別,小祖宗,算我求你了,要不然今天的烤鴨沒有你的份。」說道後來他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走向廚房。

    一會後,端著一盤子烤鴨片走出來。聞到香味,我不由食指大動,等黑三將盤子放在我面前,我拿起筷子夾起一片就吃起來。

    黑三和上次一樣,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著我的吃相,似乎我的吃相讓他極感興趣。他心裡暗道,冰的吃相與上次截然不同,上次一幅饞鬼的樣子,這次顯得斯文從容,一看就知道有過良好的教養。心裡不由納悶起來:『冰說他哥哥帶他來廣州,可是根本不像,一個打工人家的孩子,打工人家的孩子我見多了,沒有像他這樣有氣質教養。』想到這裡問道:「你這幾天沒來,是不是你哥哥有空在家?」

    我不知道他問這句話的意思,順口說道:「是呀。」

    「是嗎……」黑三若有所思的說道,接著突然想起什麼,說道:「這段時間瑩兒小丫頭像失了魂似的,一來我這裡就問到你,聽我說你沒有來,神色很是失望。」

    我聽他突然提到瑩兒,問道:「呃,她今常來你這裡嗎?」

    黑三點點頭道:「是呀,不過,最近以來問起你的時候神色和以前不同,奇怪了?」

    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忙問道:「咦?神色是怎麼樣的不同?」

    黑三沒有想到我心裡有鬼,想了想說道:「前幾天問起你來神色中明顯很關心,這幾天突然變了,一問到你就咬牙切齒、極不甘心的樣子。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我暗忖,不是我得罪她還有哪個?忙說道:「我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她,怎麼會得罪她呢。」

    黑三見我否認,以為是真,似乎想不明白,說道:「那就怪了,瑩兒前後的變化太大了?」

    我心裡叫苦不迭,暗忖,壞了,東窗事發,一定是周洋問起『布娃娃』的事情,項瑩當然會想到是我說出去的。

    心想:「但是自己答應她不告訴別人,要守秘密,自己不但告訴了鍾欣,而鍾欣還直接在周洋當面提起。當時,自己就覺得不妥,但來不及阻止鍾欣,今天最好不要遇到她,找她玩的事以後再說,」想到這裡,打消了要見她的念頭。

    我不露神色的說道:「還真是怪了,我今天才有空出來,最先見到的是你,更不用說她了。」

    黑三想不通是怎麼回事,也就不想了,話題一轉說道:「這丫頭自上次後,對你念念不忘,很是關心你,我看你今天有空,去找她玩玩?」

    我心想,這怎麼可能,現在躲避他都來不及,那裡敢去找她?找借口說道:「我今天還有事,下次吧。」

    黑三一愣,不禁問道:「你不是今天有空嗎,現在怎麼沒空了?」

    我不敢告訴他事實真相,說了黑三也不明白,說道:「我剛剛想起自己有點事要做,先前沒有想起來,這事挺要緊。」

    「呃,」黑三一聽我沒有空,臉上神色有些失望,說道:「那只好下次了。」

    我三口兩口吃完盤子裡的鴨片,一摸嘴巴,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百元人民幣,放在桌子上說道:「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望叔叔。」

    這次我有準備,出來時特意帶著小額錢幣,連上次的飯足足有餘,黑三小本生意,說不要我的錢,但我也不能不給錢。

    黑三見我放在桌子上錢幣,臉一沉說道:「怎能收你的錢,你是我結交的小朋友,說不收就不收你的飯錢,」他在為我拿出錢生氣。

    我忙說道:「胖叔叔,你也是小本生意,那有吃飯不給錢的道理,再說,我有錢,上次不過是忘記帶了。」

    黑三生氣道:「你再不收起來,我就和你絕交。」他是一個直爽漢子,說話很直。

    我暗忖,黑三看來很認真,很生氣的樣子,難道真會和我絕交?說道:「胖叔叔,要不這樣,你先收著,下次我來時,就不給你錢了,」心想,這次離開後,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來才你的烤鴨了。

    正在這時候,項瑩和她媽媽走了進來。看到我,瑩兒雙眼一亮,高興的叫喊道:「媽媽,那是冰。」

    項夫人也看見我了,說道:「還真是冰,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你不是天天嚷著找他嗎,今天見到了。」

    我一看是瑩兒,心裡暗暗叫糟,本想極早離開店裡,想不到和黑三一番兼讓,前後相差一步,湊到一塊了,慘了!慘了!臉上神色不變,對走過來的項夫人說道:「阿姨好!」不敢往瑩兒臉上看。

    項夫人看到我也很高興,和藹的說道:「是冰啊,好幾天不見你了。」

    我心裡在打鼓,嘴裡說道:「是啊,是啊,阿姨好!」

    瑩兒翹著小嘴,氣呼呼的問道:「你上次不是說有空來看我,怎麼一直沒有見你來找我?」

    我心裡苦笑,暗忖,今天最好不要得罪她,不然後果難料,說道:「我……最近比較忙?」

    瑩兒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我的話,嘟著嘴道:「亂講,你一個小孩子能忙什麼,我看你是忘記我了。」

    一旁的黑三哈哈笑道:「你們來得很巧,冰剛要離開,再晚一步他就離開了」。

    瑩兒聽了更生氣,白了我一眼道:「有空來吃烤鴨,沒有空來找我?我看你是誠心避著我。」

    我暗忖,你說的還真準,我是在避著你,但是,還是沒有避開,心思急轉,應付道:「本來想來找你,不過,我剛才想起有一件要緊事,所以……想下次來找你。」

    項夫人和藹的說道:「瑩兒,你就不要為難冰了,看來他真是有事。不是不想找你玩。」

    瑩兒側首撒嬌道:「媽媽,你信他?我看他是忘記我們了,」接著臉色一變,義正詞嚴的說道:「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我心道,看來是躲避不過了,遲疑了一下問道:「什麼事呀?我現在要回去了,下次再問好不好。」

    瑩兒不理我的推辭,一本正經的問道:「布娃娃的事是不是你說出去的?」說著兩隻會說話的眼睛定在我臉上一動不動。

    我暗忖,她清楚是我說出去的,這麼問,只不過是證實罷了,自己也光棍一些,承認算了,說道:「我是告訴過一個人,不過……」

    我本想解釋,就告訴過一個人,她也會保密的,但瑩兒一聽我承認了,立即花容失色,打斷我後面的話,有些氣急敗壞,柳眉倒豎,指著我尖聲叫道:「你答應過我守秘密不告訴別人的,你不守信用,你…….」過於生氣,後面接不下去了。

    我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忙說道:「不是,我……我是……我不是有意的。」說了半天詞不達意,沒有說到點子上,越說越不清楚。

    瑩兒不理我的解釋,神色大變的她尖聲道:「你……你還狡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黑三不清楚怎麼回事,他不希望我們兩個有矛盾,所以急著想知道情況,忙問瑩兒道:「是什麼布娃娃,很要緊嗎?」

    項夫人接口道:「沒什麼,」又勸說瑩兒道:「瑩兒,不要這樣,不是沒事嗎,你周叔叔也沒怪你。」

    其實,周洋在閒談中說起自己被九天集團公司聘用,對方知道有『布娃娃』一事,並沒有追問瑩兒向誰提到過『布娃娃』的事情。

    項瑩個性好強,當時暗暗記在心裡,等待機會來向我證實,他極看重我這個新交的朋友,所以共享自己的秘密,如果是我說出去的,那是不可原諒的,內心也希望不是我說出去的。但此事除了我不會有他人,此時此刻,她心裡極為失望,說道:「我把你當成自己最的好朋友,分享自己的秘密,想不到你……你……」越說越氣,最後手一伸,在我臉上一巴掌。

    這一舉動,令我們四個人都怔住了。

    我根本沒有想到她會打我一巴掌,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她剛才的質問讓內心有愧,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不對,『布娃娃』的事情是我說出去的,失神中被瑩兒一巴掌,所以怔住了。

    項夫人和黑三也想不到瑩兒會突然動手。瑩兒一直刁鑽古怪、蠻不講理,但沒有像今天這樣氣急敗壞、失態的舉動,一時間來不及阻止,怔住了。

    瑩兒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剛才的舉動,手無意之中伸向我,打完後才想自己不該,但她的個性要強好勝,說道:「你……誰叫你不守信用,活該。」

    從小到大,沒有打過我。出世歷練之前,在村裡本著聰明伶俐,那個不喜歡自己,出山後,化身為王兵,又那個不尊重。在表面看來,我和藹可親,事實在內心世界有冷酷的一面。不然,在珠海島嶼面對血肉橫飛的場面無動於衷。

    此刻,感覺腦中熱血上湧,腦中一陣暈旋,在黑三等人的發怔中,我衝出店門,聽到身後傳來黑三和項夫人的呼叫聲。

    顧不得其它,利用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在這裡失控,那會給很多人帶來災難。迷迷糊糊中衝到郊外無人處,化身王兵,沖天而起。不知飛到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飛了有多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自身的龐大真元,雙手向上急速揮出,發出『轟轟轟轟……』震耳欲聾的響聲,驚天動地、地動山搖、風雨變色。

    迷糊中聽到有人怒吼道:「大膽,敢如此放肆,」緊接著犀利的氣勁襲向我的胸口而來,針刺般的痛處不斷在週身傳到腦部。

    百忙之中向左側疾閃,饒是如此,內俯已經受傷,噴出一口鮮血。急切間看到對方一身黑衣長袍,胸前繡著一隻銀色的雄鷹,臉色白淨冷峻,眼睛中帶著一絲陰森。

    剛才自己一時失神在先,再者,沒有與高手對敵經驗,所以一擊之下受傷。以前多次與人動手,但那些人雖說是高手,與自己相差懸殊,不可以道裡計,談不到打鬥,自己最多是玩玩他們罷了。

    此人不同,兩人相距幾十米,一掌之下自己受傷。對方雖然卑鄙無恥,乘自己失神時偷襲,但那一掌的氣勁洶湧,後勁十足,發時疾若風雷,電火石光瞬間般即到,說明他不是一般的高手。

    首次受傷,內心驚慌,忍著胸口的巨痛喊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偷襲我?」

    對方驚訝於我還能說話,口裡『咦』的一聲,可能是剛才一掌想制我於死地,沒想到我受傷之餘還能喊叫,在驚訝於我的修為高之餘,臉上神色更加陰森,眼中凶光一閃,再次一掌無聲無息向我襲來,口裡冷哼一聲道:「去死吧……」

    有剛才一掌的教訓,我不敢怠慢,真元運於右掌,疾拍而出,兩掌勁風相接,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氣勁在兩人之間發生爆炸,產生餘力向周圍散射。

    瞬地,人影飛出,急速閃動,兩人在強勁的洶湧波浪氣勁威力下,向後翻出。這次兩人都沒有討到好處,只是我受傷在先,傷上加傷,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對方身形狼狽不堪,口角流血,臉色更是陰森詭異,一抹嘴角的血絲,狠狠的說道:「很好,很好,很久沒有人令我受傷了,難得今天遇到同道……小子,你是哪個門派中人?」

    我一愣,『小子?』我看他年齡與我化身王冰的年齡相差不大,對方何以叫我小子,想及他剛才說很久沒有受傷了,難道對方年齡很大?但他太狠毒了,如果不是自己修為夠高,早已失去性命,想到這裡,內心如火噴發,大聲罵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誰,為什麼一聲不響暗下毒手,無恥。」

    其實我那有什麼門派,是得到幾十位師傅的遺留手跡自己摸索修煉,說也難以說清楚,再說,此人令我討厭反感,尤其他的陰森神色更讓我全身不舒服。

    對方冷哼一聲道:「不知死活的小子。」內心也暗自驚訝,這小子是誰,剛才看他胡亂拍掌,發出的氣勁極其龐大,響聲震耳欲聾。但看他的年齡不大,怎麼會達到仙階的修為?自己修煉幾百年才有今天的成就。想到這裡,他心裡越發嫉妒,立刻想發掌制我死地,但兩次偷襲無功,自己也受傷。想著……他陰森的雙眼不由冒火,更是嫉妒莫名。

    他不知道,我剛才內臟受傷,沒有他想像中嚴重是因為『九天仙甲救』了我,雖然我來不及祭出九天仙甲護體,但它有自主護體的靈性。

    我看對方的神色,暗自留心,這人凶殘,下手不擇手段,最後要小心。也暗自苦笑,自己今天走了霉運,先是挨了項瑩一巴張,後被此人莫名其妙地一再攻擊。

    『倉』的一聲響,對方拔出背上的劍,晶光映日,芒影閃爍,是一把仙級中等利器,鋒利無比。手一揮,劍化飛虹向我疾馳而來。

    我早有準備,冷哼一聲,喚出仙甲護體,以令人目眩的奇速祭仙劍,信守疾揮,仙劍急速向對方的劍迎頭趕去。

    『錚』一聲暴響,火星飛濺,接著『卡』一聲響,對方的劍立刻斷為兩載。劍影聚分,劍氣乍斂,兩人口中蒙哼呻吟聲,向後方急退。

    兩敗俱傷。

    對方這次受傷不輕,劍斷,人受到劍氣反擊威力,內俯受傷擊中要害。我有仙甲護體,但受傷在前,幾次硬接硬碰,只是強提著一口真元不讓自己倒下。

    幾次的攻擊讓我心裡明白,對方一定要制我死地,雖不明白其中原因,但對他的凶殘本性瞭然於心。我不再和他多說,手一揮,仙劍急速向對方胸口飛去,暗想,你要我死,那你先死吧。

    龍吟隱逸,劍氣陣陣湧發,空氣激盪,有如寒濤聚發,臨近對方劍如電虹,快速無比,劍氣一震便將要破空切如對方胸口心臟部位。

    沒有想到我受傷之餘還有如此威力,眼看劍光快速向他胸口飛來,他急速閃動。但身軀的反映速度跟不上視覺的速度反應,閃動身法出現力不從心,甚至有反而震驚遲鈍的現象。頓時陷入困境,眼看劍將貫入胸口,他手本能地從懷中掏出一物,隨手擊向劍光,身軀再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移動。

    光芒急閃,『嚓』一聲不響,我的劍被擊斷為幾載。我沒有看清楚他掏出的是何物,心裡一陣遺憾,此劍跟我時日不長,但是我煉製的第一把,就這麼報銷了。

    對方在氣勁旋轉的威力下,胸部一振,向後摔去,口中發出可怖的叫聲。

    我顧不得其它,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師傅們留下的仙劍,忍著內附巨痛,再次向對方揮出,心裡想著,不能讓他今天活著回去。

    劍氣閃爍,對方再無力閃動身軀,兩眼充滿恐怖絕望。此時他頭髮零亂,衣服破碎,狼狽不堪,沒有剛才的高傲和得意表情,他心懼膽裂,一失神,身體想向下墜落。

    正在劍將貫入對方身體時,有人喊叫道:「住手。」

    一個身著同樣是繡有雄鷹圖案的黑衣,尖嘴猴腮,身材矮小的中年漢子疾飛而來。他發出喊叫聲,希望能制止我,但我此時恨下心,讓這個陰險毒辣的小人消失,沒有理會他,繼續指揮劍向前飛去。中年漢子發出喊叫的同時,手中一揮,劍閃電般飛向我的劍飛去。

    兩劍相接,劍影居聚分,一擊無效,劍返回我手中。我微感失望,這人出現的太巧,晚一步就好了。

    中年漢子一閃搶上去扶住下墜落的人,口裡喊叫道:「木師哥,你沒事吧?」

    木師哥臉如死灰,他望著我,口裡對中年漢子道:「殺……了……他……」他欲抬手,但無力抬起,只用眼神狠狠的盯著我。

    中年漢子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顆丹藥,喂到木師哥嘴巴裡。

    我也乘機吞了一顆九轉丹,內俯翻騰的血氣稍有所好轉,痛處也減少不少。

    中年漢子站起身來,發狠道:「敢對我木師哥無禮貌,你找死!」說著手中的劍向我揮出。

    我對這些人的狠毒行經心有餘悸,待對方有所動,我來不及再調和內俯,急忙揮劍,劍化飛虹向前方飛去。

    一聲金鐵狂震,劍幻化的飛虹一觸即分,爆發的劍氣化為氣流,驚心動魄的劍鳴聲餘音不絕。各種眩目的光影乍明乍滅。

    我原屹立如山,現飛退丈外,像被狂風所刮退。

    對方連退幾步,臉色大變,額上汗珠快速沁出,持劍的手呈現不穩定性狀態,這雷霆萬鈞一擊,雙方已經損失大半真元,半斤八兩,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中年漢子頗感意外,他難以相信,一個傷勢極重的人與自己一個生力軍打成平手。在他眼中,木師哥已經是修煉超絕的高手,道術玄通的頂尖高手,自己與木師哥相去不遠,怎麼克制不了一個毫不起眼傷勢不輕的人?

    我強提著一口真元,體內如賊去樓空,已成強弩之末,再禁不起任何打擊了。

    木師哥緩過一口氣來,狠狠盯著我對中年漢子說道:「別耽誤時間了,一起上……」

    中年漢子擔心道:「木師哥,你的傷……」

    木師哥咬牙切齒,道:「死不了,我要他……死。」邊說邊用手指著我。

    我利用他們說話的機會真元在經絡旋轉,帶動元嬰吸收天地間之靈氣精華。枯竭的真元一點一滴在經絡中緩緩流動,全身巨痛難忍。此時知道對方不致死自己決不罷休,爭取一分一秒的時間恢復真元。

    先前一見面,對方的打擊速度無與倫比,粹不及防便陰溝翻船,完全失去自保機會,情勢瞬息萬變,極難掌握。結果不但自己受傷不輕,對方又來了生力軍。

    木師哥和中年漢子嚴陣以待,這次我看清楚木師哥從懷裡掏出的東西了,是一隻拳頭的黑色雄鷹。只見木師個一手舉鷹,一手中指和拇指相扣成印手,瞬間,拳頭的黑鷹逐漸變大,嘴尖爪利,雙爪欲舞,雙翅欲展,顧盼間甚是威猛雄狠。

    在姓木的拿出雄鷹時,中年漢子也拿出同樣的雄鷹,只是他手中多了一把劍。

    我一看就知道是一件法器,只是以雄鷹來做法器,比較特殊。

    對方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口裡喊道:「叱!」

    兩隻雄鷹像活了似的,嘴裡發出長嘯鳴叫聲,經久不息,利刃般的雙翅急速扇動,粹山裂石的利爪不斷的曲伸展縮,似乎要撕裂眼前的一切。

    我右手握劍,左手九天大印手一擺,一個大旋身,九天仙甲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向四周旋轉,猶如波濤洶湧,向兩人捲去。

    兩人不敢怠慢,同時喊道:「去!」

    兩隻大如小山般的雄鷹雙翅一展,伴隨著一聲長鳴,揮舞著利爪向我疾飛而來。

    風馳電掣,雷霆萬鈞,倉促之間發動攻擊,兩人配合默契,可圈可點,應變能力讓人刮目相看。

    我再次身軀連轉,週身光芒更加耀眼,湧出的氣勁將兩隻雄鷹包住。木師哥兩人手印連翻,頭上汗水如雨,可是兩隻雄鷹在氣勁的包圍下似乎不聽他們兩人的指揮。

    木師哥大喊一聲,一隻雄鷹掙脫氣勁的包圍,回到木師哥手中,一隻被我順勢收回,看也不看丟入儲物戒指中。

    對方兩人一個手舉胸鷹,一個手握利劍,各自戒備。開始同仇敵愾默契而同時行動,幾次聚合,情勢一變各自為政,自保為主,雙方傷勢嚴重。

    中年漢子驚呼道:「你……你怎麼可能對付得了神鷹的攻擊,而且是兩隻?」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全身的巨痛,張口罵道:「狗屁神鷹,你們人模人樣,骨字裡心狠手辣,陰毒殘忍,對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猛下毒手不留餘地,你們……豬狗不如,讓你這樣視人命如兒戲的人活在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慘遭毒手,你們……今天必須為你的行動負責。」

    我氣急之餘粗話不絕,沒有往昔的斯文和藹。

    木師哥無先前的傲氣,只是在鼻子中冷哼一聲,敗壞的臉上更是陰沉,眼睛中帶著極端的恐懼,翻動之中凶光不斷出現。

    中年漢子的勇氣迅速下落,口中厲聲威脅道:「你膽量不小,敢於傷害黑鷹山莊的門人,你……不怕危及試門?」

    我冷然道:「怕你們這些卑鄙小人,笑話。什麼黑鷹山莊,沒聽過,想來不是好去處,要嗎是爛鷹窩一個。」

    不知者無畏,我對當世的修真門派所致有限,根本一無所知,黑鷹山莊第一次聽說,不知道是圓是扁,讓我怕什麼?聽對方的口氣,黑鷹山莊很了不起,等閒人不敢得罪,一旦得罪,後果嚴重,危及師門,笑話,不要說我沒有師門,即使有我又有何恐懼?

    暗忖,對方可能見我修為極高,年齡不大,以為我有師門,不過,難怪他們這麼想,一般來說都有師門,但偏偏我比較特殊,就是沒有,除非我自己創建一個門派。

    中年漢子見我不把黑鷹山莊看在眼裡,極端的鄙視,氣急敗壞忘記剛才的恐懼,傲然道:「好小子……有你的,敢小視黑鷹山莊的人沒有好下場,你為師門帶來的是滅頂之災,橫禍自招,到時候有你哭的。」

    我屹立如山,雙眼神光閃爍,大聲罵道:「黑鷹山莊怎麼了,很了不起嗎?我看你們兩人的行事作風,對敵卑鄙手段,就知道黑鷹山莊也不是個好東西,都是和你們一樣的卑鄙無恥,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小人。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兩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你們必須問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接招吧。」

    我身形疾飛,快速閃動,同時手中的劍幻化飛虹疾刺向木師哥,一掌朝中年漢子拍去。真元激盪,勁氣洶湧澎湃,揮劍、拍掌,瞬間完成,快若電光石火。

    黑鷹山莊的兩人來不及做出反應,本能地閃向後,黑鷹山莊的夠狠毒,木師哥看無法避開飛劍,將中年漢子順手一帶一推,擋在自己前面迎向飛劍。

    中年漢子已無力閃開我的掌氣,狼狽不堪,沒有想到自己反成了師哥的盾牌,這一迎向還有命在?心恐懼膽裂,失聲驚叫道:「師哥你……你……」劍氣貫入心臟部位,掌風暴及體,聲音突然終止,屍體向下空落去……

    我也沒有想到姓木的如此心狠手辣,為了自己的保命,不惜犧牲同門兄弟,身形不由一頓。姓木的就等待此機會,他利用我身形一頓的瞬間,手中的飛鷹全力一擲,快速向我擊來,然後不理結果,身形向後倒飛去,一閃再閃間,已經遠去。

    我在百忙之中揮掌向飛鷹拍去,『轟』一聲震耳欲聾的響應發出,我連連後退。姓木的為了逃走,全力一擊,連飛鷹顧不得收回,可見一攻擊的威力。

    我再也壓不住胸口翻天覆地的氣血衝撞,口中一甜,噴出一股血箭,人急劇下降向下墜去,

    接著頭部一陣旋暈,失去視覺……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0 PM

第三十五章 深山療傷
    我被黑鷹山莊姓木的偷襲打傷,兩敗俱傷後,失去知覺從空中掉下來。迷糊中感覺身體地面接觸,一聲巨震後,接著而來的是強烈的巨痛,讓受傷極重的我五臟離位。巨震後的疼痛感讓我胸口窒息難以呼吸,神智受到衝擊清醒即逝,又暈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中,我惡夢不斷,一會是被瑩兒打了一巴掌的情景,一會兒是和姓木的打鬥的驚險場面,接著又是姓木的陰沉的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瞬間又是瑩兒指著我大罵不守信用,姓木的在一旁發出『嘿嘿』的陰笑……

    這天,我終於醒過來,好痛,好疲勞,這是我睜開無神的雙眼後第一個感覺,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吸收有點潮濕的空氣。神智逐漸清明,片刻後完全清醒。

    打量著周圍環境,發現在自己躺在一處山林中,身下是厚厚的積葉和腐朽草,周圍是參天大樹,上面是茂密的枝葉遮蓋,從枝葉中透過的光亮判斷,現在是上午時分。

    想看看自己身在一個怎麼樣的山林中,剛一動想要起身,不由『啊』的叫了一聲,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而全身痛苦難忍,不由得苦笑,我這才發現自己內俯傷勢嚴重,現在想動都難。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全身火烤般的痛處移動身體,嘗試了好幾次,感到頭好沉重抬不起來,全身發僵,發現連手指也動不了,手指不能伸縮,稍有微動,全身刺痛,那種感覺超出了人能忍受的極限。

    我放棄了嘗試,知道自己傷的太重了,現在想起來是很難,再次打量自己身上,發現身上沒有流血,幸好外傷並不嚴重,知道是九天仙甲的功勞。

    無奈的望著濃密的森林,可歎,我常常以濟世救人為己任,丹藥用到處無不拿出慷慨解囊,此時此刻卻無人能幫助我,戒指內的丹藥無法取出。

    多處經絡受損、斷裂,元嬰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呈現灰色,乾澀無精神,知道自己這次受損不小,要恢復往昔修為更是難上加難。

    現在心神穩下來感到自己好軟弱無力,連叫的力量都沒有了,但可喜的是記憶身清晰,證明神智沒有受到衝擊,那一擊石破天驚,現在想起來仍心有餘悸,那一擊的後果,差一點兒讓我粉身碎骨。

    如果開始不是自己沒有打鬥經驗,如果對方不是一打開始就偷襲,那就不會有我現在的下場,也不躺在這裡連救助自己的人也沒有,身懷各種各樣珍貴奇藥無力拿出。一時間腦袋裡各種念頭紛紛閃過,有自責也有懊悔。

    在這深山老林裡,等人幫助希望渺茫,胡思亂想了一會,決定自救。

    我開始默默調動真元吐故納新,用技巧引導恢復經絡及五臟六俯,修補經絡受損和斷裂的部分。

    體內所具有的先天性自我恢復技能,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用強烈的意志,超人的生存慾望,堅定不移的信心,激發體內的自療技能,慢慢地體內的殘餘真元一點一滴的往經絡匯聚。

    不知何時,感到全身一陣涼爽,火湯的身軀逐漸恢復,人從入靜中醒來,知道自己度過難關了。口裡有點淡淡的涼涼的甜味,也略有好奇,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想不出原因也就不作它想。對於想不清楚的事情我從來不死鑽牛角,反正想也沒有用。

    此後的幾天,我不斷的催動身體自身的技能自療。

    我全身的瘀腫脹慢慢在恢復,經絡內腑逐漸轉好,只是因為四野無人,無聊的緊。想到炎龍隊員,估計不見自己先回去了,父母那裡倒是不擔心,他們也不知道我一貫行動的足跡,不過,見我長時間不回來,想念是有的,但事以至此,想也無用。

    如過能拿出戒指內的丹藥,或者說布下時間結界,會縮短療傷的時間。可真元枯竭,想動也無能為力,力不從心,是無法辦到的事。好在感覺不到飢餓,不然的話,在這裡躺上幾天幾夜,即使受傷不死也會餓死。看來十天半月不吃也不會有問題,受傷後並沒有真元枯竭而引起飢餓感。

    突然間耳邊聽到『沙沙』的緩慢響聲,間隔時間較長,這是踏在落葉上發出的聲音。我暗忖,會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人來這裡?內心喜憂參半,喜者終於有人出現在這荒沙野嶺,憂心者怕是那姓木的回去後找到同門,搜尋自己的下落。對方人多勢眾,返回來尋找自己復仇,那就大大的不妙,以眼前自己的傷勢,只能是眼睜睜的等死,現在的我和一個死人沒有多大的差別,更別說避開了。或者出現什麼野獸也難說,這深山荒野罕見人跡,有野獸並非沒有可能。

    隨著沙沙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一個老村夫出現在我的眼線中,手中點著問路杖,背負籬笆背簍,半閉著老昏眼,遙遙晃晃走過來問道:「咦?小鬼,你……還沒死?」老村夫用問路杖指著我,語氣有些苦澀,好像多年沒有說過話似的。

    這是什麼話,有這麼問的嗎,呃?不對,還沒死?那豈不是說他先前見過我,我為之氣結,不救我就罷了,還希望我死,這太可惡了,內心有氣,突然想到對方叫我小鬼?接著內心恍然,也是,自己真元枯竭,幻化的形象也隨之消失,露出了真實身份,也不以為然,我張口道:「你……」但聲音太小,連我自己都聽不進到。

    老村夫似乎知道我要說什麼,半閉著眼睛說道:「我十幾天前見到你,似乎還剩下一口氣,今天來幫你收屍體,想不到……」言下之意是我還活著,讓他大感意外。

    我暗忖,這個老東西真可恨,他是十幾天前就見到我,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卻不出手相救,那還罷了,今天才遲遲來收屍體,等你收屍體那我豈不是早就成了野獸的口中美食。

    看我眼睛連閃動,老村夫不以為然道:「這個世界人太多,死一個就是一個,死就死了,少你一個人這世間不見得有何不妥,怎麼,有意見?」

    我差點沒被氣破肚皮,我當然有意見,忍不住罵道:「你……啊……」用力過多,全身一陣巨痛,冷汗直流。

    老村夫蹲下到我身邊,手一抬,觸及皮膚在我全身按摸起來,觸動我身上的斷裂處,我痛苦得齜牙咧嘴,如果此時此刻我能動,保證會跳躍起來將老東西一頓好打。

    按完我全身的骨胳,老村夫朦朧的老眼閃過一絲精光,失聲問道:「呃,骨胳斷裂處骨頭是……誰幫你接上的?」

    這老東西不簡單,不經意間看到他眼中洩露出的精光,知道我的骨胳斷裂處已經接上,我暗罵道:「你以為你不救我,我就沒辦法了,太小看小爺我,如果不是真元枯竭,不要說接上,早就好了,」但我無力說話,也不想告訴他,只是眨眨眼睛,表示自己也茫然不解,一無所知。

    老村夫也不再說話,哼了一聲,站起身來,遙遙晃晃的走了。

    我暗中大罵不已,老村夫十八代祖宗都被我罵了個遍,但也無奈,自己動不了,也罵不出聲音,正在這時一個小身影出現在我身邊,讓我大感驚異!

    因為這個身影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子,閃著可愛的眼睛望著我,顯得天真無邪,似乎不會說話,白嫩嫩的小手在我嘴巴一按,一滴冰涼的液體流入嘴裡,頓時全身一陣清涼爽快,舒服極了。

    我明白了為什麼前幾天嘴裡總是有淡淡的、涼涼的甜味,原來是這個小女孩幫助了我,內心一熱,想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卻不能張口,用眼睛表示自己的謝意。

    內心在猜測小女孩的身份,在這與世隔絕的山林裡出現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就不簡單了,難道是老村夫的孫女。最好不是,那個可惡的老村夫怎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女孩,我內心極其排斥這種想法。

    小女孩做了一個調吸的手勢,我用眼神表示自己知道了,冰涼的液體一入口我就知道有奇特的療傷作用,機會難得,我馬上進入修煉狀態。

    我趁熱打鐵,加緊調動真元恢復傷勢,真元不斷修補受傷的經絡,全身出現了奇異現象,出現一層氣團,肌肉時脹時縮,微微顫動,氣團不斷的擴大,呈現漣漪,狀態,怪異的氣流翻湧,到極濃處,在週身旋轉起來……最後,氣團逐漸縮小,直到進入鼻孔,一切恢復到原來的平靜。

    幾個小時後我退出修煉狀態睜開眼睛,小女孩坐在我身邊,雪白的小手托著下巴,眨著可愛的眼睛看著我的臉,見我醒來,一蹦而起,似乎很高興。

    小女孩的身份我不再猜測,這麼可愛的小孩我一見就喜愛,管她是哪裡來的,有她陪伴著我好打發時間。

    此後幾天,小女孩一直陪著我,她有時很調皮,有時很文靜,每次老村夫來她就悄然而去,老村夫離開後她又笑容可掬的回到我身邊。

    老村夫每次來冷嘲熱諷幾句,每一次將我氣個半死。不過,在四野無人的山林中,沒有人和我說話很無聊,老村夫的話不中聽,但在無聊之餘,聽聽時間也過的快些。

    這天,小女孩向我打了一個手勢,悄然鑽入林中,我就知道老村夫來了。

    這次老村夫來時我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或者以為老村夫大發神經。因為老村夫手中端著一碗湯藥,冒著熱氣。從散發在空氣中的藥味,我辨別出有幾味藥很難得,是療傷恢復技能的聖品。雖然說不如小女孩每次餵我的冰涼液體。

    老村夫還是那幅氣死人不償命的口氣問道:「還沒死?那我毒死你。」

    不待我有所表示同意,他手一拉我的下巴,我口微張,他一股腦兒將湯藥灌入我的口中,也不理會我口角流出的藥水,起身離開。

    小女孩悄然出現,用小手幫我擦拭掉流出的藥水,示意我快調吸。我很默契的一眨眼睛,進入修煉狀態吸收藥力。

    有了小女孩和老村夫的藥物大力幫助,我的傷勢恢復的極快。要能說話和起來行動,指日可待。

    廣州市郊外密林中炎龍九隊休息的地方。

    在當天晚上沒有回去,炎龍隊員還沒有想到發生不尋常變故,並沒有引起注意力,也沒有人想到其它。炎龍隊員與我相處時間最久,我一直以來表現神秘,偶爾不見最正常不過,有前例可尋。我倏然不見,突然間出現,這種事他們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大家只是心裡微感納悶,老大不知又忙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回來?蘇曉峰更是幻想連連,尋思著老大回來自己如何開口瞭解其中的幸秘,能從中分到一分好處。

    在我失蹤後的第二天,炎龍隊員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我從沒有在事先沒有打招呼,沒有交代的情況下連續幾天不回。雖說我一直行徑神秘化,那是在某一件事或者有了指示交代後。是以,當天我沒有回去,療銀髮等人並沒有起疑心,到第二天還沒有回去,他們就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明天是香港回歸祖國的時刻,非常重要。按常理,我受人所托付,在如此重要性的時刻不會不睬不理,除非遇到重大問題,或者說有所其他發現,情勢所阻不能回來。但有什麼事情比明天的事情重要呢?

    但即使是這樣,也應該發信息打電話回來告訴大家,可是,事實上沒有任何反應,不是應有的現象。

    炎龍九隊忍著心中的焦急和不安,一面在療銀髮的安排下繼續巡邏,一面等待我的出現,一直等到當天下午,一個個坐立不安再也等不下去了。隊員一個個往隊長的臉上望,九個隊長的臉色凝重,內心焦急,希望我能立刻出現在眾人面前,可謂望眼欲穿。但他們為了穩住大家的心情,沒有露出特別的驚慌失措。

    療銀髮向其他幾位隊長一眨眼色,避開眾人,幾人走到一個僻靜處。

    季海問道:「老療,你把大家叫到這裡,想說什麼?」其實他是無話找話,心裡明白的很。

    療銀髮知道知道大家心裡做何感想,看了其他幾位隊長一眼問道:「你們也知道,老大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離開這麼就久,而且是在最關鍵時刻,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和看法?」

    這也是大家心裡想知道的,只不過是由療銀髮先提出而已。眾人心裡各有想法,但覺得捉摸不定,難以說出來。

    一時無人說話,片刻後康建國說道:「事情是有些不對,按說,老大不會在此時此刻不在這裡坐鎮。」

    陶惠也深感不安道:「老大把事情交給了療老大,但是,明天就是香港回歸祖國的日子,這個時候照理,他應該是在這裡的,除非……有意外事故發生,倒底是什麼事情呢?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陶惠的話讓大家心裡一沉,不敢往下想,氣氛沉悶,蘇曉峰感覺很不舒服,自以為是的笑道:「也許老大放心將後面事情交給我們處理,故意考驗大家的辦事效率,他自己在暗中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也未可知。大家也不用一副大禍臨頭的死樣子。」

    一句話得罪了所有人,陶惠罵道:「廢話,老大是這樣小來小氣的人嗎,那次出去沒有給我們說一聲,這件事是他受人所托付而來,關鍵時刻他能不謹慎從事,還和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真是白癡的想法。」

    蘇曉峰見氣氛有了好轉,達到目的,乾笑道:「我也是猜測,就當我沒有說,你們繼續發表意見。」

    陶惠哼了一聲然後不再理他,對大家說道:「我們還是想辦法找找看。」

    宋博有些氣妥道:「怎麼找,老大的身手大家心直口知肚明,心中有數,那不是我們所能比擬。如果他遇到難題,那說明非同尋常,證明敵人的明身手和老大相差無幾,或者說只高不低,我們三百人加起來也無用。」

    石景淵剛牙一咬,虎目圓睜,沉聲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得找,沒有老大在,我們還能做什麼?」

    眾人心裡一怔,是呀,沒有老大,還能做什麼,那……眾人不敢往下想。

    大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為老大,對未來抱有成希望和信心,亦是因為老大,如果老大有不測,結果會怎麼樣……

    眾人心情為之沉重,連笑嘻嘻的蘇曉峰也臉路凝重,搞笑不起來氣氛一時間沉重無比。

    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士氣不振是兵家大忌,金佳貴連忙道:「放心,以老大的神奇異能,沒有任何事物能奈何得了他,大家不要杞人憂天,回來的晚一點也不能證明一定是出事了。」

    謝來福自從跟著我以後,除了我眼中沒有別人,對我他有足夠的信心,說道:「也是,我對老大有信心,即使他現在有事不能來,不久之後自會來找我們。」

    想到我超乎尋常的奇異能力,季海說道:「沒有任何事物阻礙得了老大,我們要有信心,大家還是一邊尋找老大,一邊照常行動。」

    大家統一思想,金佳貴內心暗自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大家想法統一,那我們找找看,先從熟人找起,這也是唯一的辦法,說不定老大有事耽誤,晚一點自會回來,不會出現大家擔心的事情。」這是安慰大家的話,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眾人也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但也希望如他所說,老大晚一點回來。

    自大家討論決定的時候療銀髮黑著臉沒有說話,這時道:「如果老大有什麼事,如果被我發現是那些國外間諜做的好事,哼哼……」哼什麼?有什麼事又怎麼樣?他沒有說出來,但從他陰森的臉色上可以看得出,有人要糟,他在天險頂上的狠勁每一個在場的人心裡都有數。

    金佳貴不希望在這關頭引起其它麻煩,說道:「放心,他們沒有能力對付得了老大。」

    療銀髮狠聲道:「最好是這樣。大家分成幾路在老大去過的地方尋找,我到王組長和唐局長那裡看看,順便將老大的情況匯報給他們。」說完後幾位隊長匆匆忙忙離開,分配人手尋找我留下的線索。

    王組長和唐局長一聽療銀髮說我幾天沒有路面,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們不像療銀髮等人那樣衝動,分析我不在的各種可能性,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我遇到了重大麻煩,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麻煩事情。幾人忙趕到孤兒院,但帶著希望而去,敗興而歸。

    唐局長和王組長商量以後,找人畫出我的肖像,複製多份,並在電視台、報紙等各個某體上登出尋找,希望有人能提供線索。

    可是我王兵的身份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來廣州市後一直在暗中活動,並且和大家在一起,私下出去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中以王冰的身份亮相,即使有人見到,任誰也不會想不到也聯想不到一起,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幻化身份。所以,雷聲大雨點小是必然性的結果。

    等到晚上,沒有得到我的任何線索,療銀髮等人一發狠,當地的小偷、小流氓、黑道幫派,通通成三百多炎龍的發洩對象。

    這段時間炎龍九隊把廣州市地區的『大魚』逐個光臨,令這些人心驚膽顫、日夜不安、叫苦連天,公安部門為了接收這些大魚,忙的人仰馬翻、焦頭爛額。

    也讓一些人暗中草木草木皆兵,生怕自己成為對象。

    此次,為了尋找我的線索,一視同仁,這些人被整的叫苦不迭,也讓老百姓拍手稱快,交相稱讚。

    唐局長和往組長等人也暗暗乍舌,看炎龍隊員的狠勁,心裡都想,得罪誰也不要是王老弟,不然的話……

    療銀髮也夠狠心腸,本地找不到線索,利用飛船和戰艇的將珠海,深圳等市逐個光臨,人一打暈,運回廣州市郊外的一片空地,唐局長通過聯絡,在某部隊的幫助下看守。

    望著炎龍隊員,唐局長和王組長相視覺一眼,知道療銀髮等人這麼做的道理,和用意何在。本來這些人可以交給當地的公安機關來處理,再將處理意見返回就可以了,但他們放心不下,怕有遺漏放過重要線索,親自過問才放心。

    唐局長不無讚歎的說道:「這些年輕人對王老弟可謂感情深厚,手段也夠狠,觀王老弟和藹可親,他的手下卻是和他有很多不同呀!」

    王組長搖搖頭道:「年輕人感情用事無可非議,王老弟是和藹可親,但你想過沒有,如果你是王老弟,調教出的人有這股狠勁,你做何感想?」

    唐局長有些驚訝的道:「你是說……」

    望著炎龍隊員,王組長道:「我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唐局長一愣,接著似有所悟,不再說話。

    上千人在荷槍實彈的守衛森嚴下,驚慌不已,以為自己東窗事發,但又些不像,即使被抓住把柄,也不用這麼大的陣勢吧,一個個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什麼。

    在療銀髮等人亮出我的畫像才明白尋找畫像上的人,這才放下心來,同時都在想,這個王兵是什麼人,犯了什麼事?是以公安機關冬泳這麼龐大的力量尋找他。

    也有人以為我犯罪高手,暗中羨慕我的神通廣大,視為前輩高人,決計要向我學習,日後碰到我一定要結識。現在不要說沒有見過我,就是見過、知情也不會透露出去。

    療銀髮等人忙了一個晚上,到天色發白一無所獲,不得不帶著失望的心情回到郊外密林中。

    在郊外密林中,炎龍隊員一個個眼睛充滿血絲,臉色更是焦急,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望向幾位隊長。

    療銀髮臉色更陰沉,道:「再找,一定搜遍每一寸土地,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線索。」

    為了安慰大家的情緒,金佳貴委婉的說道:「我們是不是考慮不周,遺漏了什麼,比如說飯店,酒店等公共場所?」

    陶惠毫一向精明強幹,此時心亂如麻,哪能體會到金佳貴的意思,毫不遲疑的說道:「老大不會去和他們打交道,而且,唐局長通過各種媒體尋找,但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倒是康建國明白金佳貴的目的,不過,他也人為金佳貴的提議也有一定的道理,贊同道:「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剩下的是公共場所,金佳貴說的不錯,這些公共場所最好是我們自己親自去尋找,總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略做沉思,療銀髮轉頭問陶惠道:「和鍾小姐聯繫了沒有?結果怎麼樣?」

    陶惠明白療銀髮是希望我在北京或者鍾欣有我的消息,搖頭道:「我和鍾姐姐聯繫過了,他不知道老大的消息,也很著急,說老大沒有去北京,想親自來廣州市,被我阻止了。」

    療銀髮本就沒有抱任何希望,但還是有些失望道:「她來沒有什麼用,我們還是到公共場所找找。」

    大家顧不得一夜沒有休息,撲向市區的酒店等場所。

    石景淵拿著我的畫像一路找飯店尋問我的線索,過黑三的燒烤店,見店舖不大,本不想進去。但看顧客很多,可見燒烤技術不錯,心裡一動,老大會不會來這裡?也說不定啊,思考間,一腳跨了進去。

    黑三見有客人上門,職業性的表面化語言從嘴裡叫出來,熱情洋溢的微笑道:「歡迎光臨,請問是打包還是就在本店食用?」

    石景淵暗忖,這位大叔到也會說話,難怪生意興隆,儘管內心焦急,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師傅,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黑三一愣,心想,原來不是來吃自己的燒烤,是找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人?我這裡來的客人很多,只要是熟人我都知道,陌生人就難說了。」

    石景淵將手中的畫像一展說道:「他叫王兵,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黑三一聽王冰,心想,他們找冰做什麼,難道是冰的親人,是不是冰昨天沒有回去?有些擔心,但看到畫像上的青年人。暗笑,只是同名罷了,冰和這個人年齡相差懸殊,自己也是,怎麼會將他們聯想一起來了,可能是自己對冰過於關心想多了。

    不知道冰現在做什麼,昨天和瑩兒鬧矛盾,離開店裡再沒有回來,不要出什麼事就好,他還會不會回來吃自己的烤鴨呢?

    暗忖,說也怪,昨天冰前腳跑出店門,自己隨後追去,但已經看不到冰的影子,暗罵冰跑的比兔子還快,也可能自己老了,腳腿把利索了。冰也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罵罵是常事,轉眼間就會和好,瑩兒也不是有意的,說兩句好話就沒事了。可是冰……事後,瑩兒也挺後悔的,一直在店裡等了很久,看她眼淚巴巴的樣子,我也心酸。唉,不知道他們哪天會和好如初。

    石景淵看到黑三對著畫像沉思默想,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抓住黑三的手,激動的問道:「師傅,你……你見過他?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是不是你這裡?」

    黑三的手被石景淵一把抓住,感覺像火烤,痛苦難忍,呼叫道:「啊……好痛,好痛,快……快放手……」

    石景淵放開黑三的手,知道自己一激動,沒有控制自己的手勁,讓黑三吃了一些苦頭,忙放手問道:「師傅,你……什麼時候見他的,快說,是不是你這裡?」

    黑三收回自己的手,不住撫摸被抓處,驚訝的說道:「好痛呀,小伙子,你好大的手勁。」

    石景淵現在那有心情理會這些,待要再問……

    黑三怕他再抓住自己的手,忙搖頭道:「我沒有見過他,也不認識,不好意思。」臉上有些不自然,為剛才自己一時的失神表示歉意。

    石景淵一聽大失所望,感到全身一陣無力,有氣無力的說道:「謝謝師傅,如果有關此人的消息,請跟我們聯絡,這張畫像留在你這裡,下面有聯繫電話和地址。」

    黑三本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熱心的說道:「一定,一定,只要有他的線索我會和你們聯繫。」

    石景淵道:「那就不打擾你了。」說完後快步跨出店門。

    黑三望著石景淵遠去的背影,暗忖,這個叫王兵的是什麼人?從畫像看,氣質不凡,怎麼會有人慎重其事,大張旗鼓地找他,想到這裡,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畫像,若有所思的對著店內的一個服務生道:「小力,把這張畫像貼到店裡顯眼的地方。」說完後忙他的事去了。

    兩人因為我兩個身份的不同,年齡特徵懸殊,陰差陽錯,未能如願勾通。

    療銀髮等人日夜不停地搜索尋找我的線索,但每次都是失望,他們沒有放棄在繼續尋找。

    而同時,在北京的鍾欣也為了找我,心如火焚。在最初得到我不見的消息時,嘻嘻哈哈還有些不相信,等到炎龍隊員大張旗鼓,翻天覆地的搜尋我的形跡,才感到事情可疑,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這才緊張起來。

    他馬上想到用內部電話可以聯絡到我。這部電話由我裝配連接接通宇宙衛星,並沒有告訴鍾欣他們知道。

    鍾欣在使用中過程中發現這部電話機有古怪,外人不能根據信息系統跟蹤,電話局也沒有記錄,知道是我在搞鬼把戲。她心中高興的同時等待機會問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可是一項尖端技術,如果能研究發明創造出來,那就……

    上次他來廣州市是用這部電話聯繫到我。

    這次她極有把握的聯繫我,但結果讓她失望了,電話根本聯繫不到我,她突然間想起我隨身攜帶著電腦,於是又用網絡發信息,但也沒有任何信息反饋回來。內心知道情況不妙,我雖然不管公司內的事,也很少和鍾欣聯絡,如有事聯絡不會不理不睬,即使再忙碌也不會,她急了,再想不出還有聯繫我的辦法。

    正在六神無主時,她想到蘭州市的羅小蘭,暗想,我會不會去找羅小蘭?但又否定這荒唐的想法,根本不切實際,我去找羅小蘭也能聯繫上呀。但還是立刻和羅小蘭取得聯繫,果然不出所料,羅小蘭和我在金天觀一別後再無會面,也沒有聯繫過。

    自從她知道羅小蘭籌辦九天醫院也是我的產業結構,回到北京後刻不容緩和羅小蘭取得聯絡,將九天醫院並入集團公司。從此以後,九天醫院正式成為集團公司下屬的一個單位。

    羅小蘭聽到我失蹤的消息,馬上告訴了劉政委,希望劉政委能動用部隊人員尋找,人多容易找到,這是她的想法。

    我失蹤的同時,我父母親正在殷切的等我回來。

    因為香港回歸祖國日期已過,算時間我也該回來了。父親打內心高興我能成他交付給我的任務,我是沒有告訴我後來的行動計劃,所作所為。但劉政委消息靈通,從內部得知各國間諜在一位神秘人士的幫助下一網打盡,這個神秘人是什麼人,私下大家有許多方面的猜測。我的一切被上級領導列為最高機密,知道內情的人有限。

    父母就不同,一聽心裡瞭如指掌,立刻想到是我,暗地裡高興:「兒子小小年紀,這次作對了,有些不像我那調皮搗蛋,無法無天,這像自己的兒子嗎!聚少離多,想來也有些對不起兒子,這次回來得好好讓兒子享受天倫之樂。」

    現在得知我的情況匯報,他有些難以置信,暗忖,憑兒子的能力可能發生意外事故嗎?誰能對付的了他,其他人不瞭解兒子的修為,自己可是很清楚,不過,世事難料,有些事情是難以把握的。

    在和母親商量後,他十萬火急的趕回老家,找智能電腦九天瞭解情況,在他想來,如果說有人能找到我,那就是九天了。

    趕回九天山基地,但九天阿姨也無能為力,心有餘而力不足,大體能探測到我的存在,但不能確定我在那裡,至於情況如何,沒有信息反饋回來。

    父親得知我存在,只是不能確定在哪裡,鬆了一口氣,只要人還在就好,就有希望。但他同時也很不解,連智能九天用宇宙衛星也無法找到,那兒子身在哪裡?

    根據我以前留下的線索,父親匆忙趕到北京和鍾欣見面,接著馬不停蹄到廣州市和唐局長取得聯繫,同樣沒有結果。

    父親最後不得要領,帶著失望的心情返回蘭州市。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4 PM

第三十六章 天突峰下
    在眾山中,一條小路直通山林深處,山林邊緣出現一片村莊。

    靠右邊的村子叫上塘村,左邊的叫下塘村,顯然是以地勢的高低區分上下村。其實不然,叫上下村也不恰當,因為兩村中間擱著一條小河,相距不足半裡路。

    兩村合起來大約有五十來戶人家。人口不是很多,不過,在深山中一般說來都居住的很分散,五十戶人家的村子已經算是大的了。

    兩村相夾,一面是通向山外面的崎嶇小路,二十裡外是大鎮。靠最裡的一面是高聳入雲的山峰,是眾山中最高的一座山,當地人叫天突峰,可見山的高大峻險。

    此山極為陡峭峻險,山上林木蔥蔥密不可分,也高不可測。山中很危險,一腳踩下去也許不是堆積經年的腐朽積葉,而是要命的深淵窟窿,一旦掉下去決難生還。

    林中虎狼成群,毒蛇大蟒翻山倒海,各種各樣的野獸出沒、橫行霸道。沒有人敢爬上去,一不小心就成為野獸腹中點心。

    山中三更半夜不時傳出鬼哭狼嚎,膽小的人在深夜中聽到奇異的吼叫聲,心膽俱裂。久而久之,附近的居民望而卻步,無人敢踏入山林邊遠地區。不過,居民聽久了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但怪異的叫聲還是令人難安,沒有人會想到進山林一探究竟。

    附近山區的居民常以此來嚇唬調皮搗蛋無法無天的小孩子,『不聽話,讓山中的鬼怪來吃你,』此話三歲小兒也朗朗上口。

    上下兩村幾代人長久以來矛盾不斷,糾紛不絕,口角、打鬥是常有的事情,時不時的發生,至於是為了什麼原因引起矛盾糾紛,追根尋底源於老祖宗,後人不明其因,人雲亦雲,難尋真相。

    你踩我的田地,我拔了你村子邊的一根草,都是鬥毆的根源,使矛盾加劇,只要看對方不順眼,或者家中有東西丟失不見,成了口角的有力證據。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兩村人突然不再打鬥,但也不互相來往。迄今為止,兩村的後代相見無言,一方眼望天,一方看著地,擦肩而過,視若無睹。

    大人之間視為陌生人不再打鬥,小猴子們就不一樣。一個個年輕氣盛,偶爾聽到大人提及往事,氣憤難忍。於是,兩村的小孩子們常常背著大人小打小鬧。因此,小孩子們打架鬥毆的事接連不斷,時時發生。

    當然,被打的一方傷也不敢給家中大人講,大人禁止小孩子們相互交往,更不用說打架鬥毆,有傷也謊稱不小心摔倒,不敢講實話。

    兩方小孩子鬥毆的最佳場所就是天突峰下,這裡大人不來,地勢偏僻隱蔽,就是鬧翻天也不會有人發現。

    當然,這裡也是小孩子表現自己勇氣和膽量的場所,誰能在山林裡呆的最久,那是值得其他小伙子敬佩的事,兩村的小伙子在這點上意見一致。

    今天,兩村的小伙子又來到這裡,準備一爭輸贏。

    我的傷勢經過幾天努力恢復,大有起色。恢復速度快的驚人,說話不成問題,手指可以曲伸,身體還是不敢亂動,斷裂處正在癒合中,再次錯位後果嚴重,以後就很難恢復了。

    小女孩天天陪著我,這小傢伙我越來越難懂了。她身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氣息,還不是普通的冷。就是不會說話,我教了她很久,就是說不出來,最我承認我的『學說話教育』方法徹底失敗告終。

    不知道她叫什麼,我知道問也白問,就叫她『寒兒』。因為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很寒冷。她到是點頭同意,不過,她喜歡我叫她小妹。

    一次老村夫沒有來,我無聊的發慌,不管她懂不懂,就給她講起自己有個小妹很可愛,想不到她聽了以後,兩眼發亮,眼睛定定的望著我。兩個人相處久了,我對她的心思很瞭解,知道是她喜歡讓我叫她小妹。

    我也挺喜歡她,就叫她小妹,想不到她高興極了,又蹦又跳。此後我一直叫她小妹,從內心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

    昨天她調皮的逗一隻兔子玩,那隻兔子被她凍得慌張想逃跑竄走,她一急小手發出一道冰冷的白光,兔子當場被凍僵而死,讓我大吃一驚。她倒像沒事似的,坐在我身邊靜靜的看著我。

    我心裡迷惑不解,小小年紀便能發出真元,她是怎麼修煉的,我已經夠讓人驚奇了,想不到她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我也想試著瞭解她的修為有多高,但不論我怎麼察看探測也無法看出她的深淺。

    這時我正看著寒兒在我身邊玩,突然聽到山林外有小孩子喧鬧的嘈雜聲,心裡立時癢癢難受。從沒有覺得說話的聲音像今天這麼親切可愛,但心裡乾著急,自己又動不了。

    突然間寒兒一蹦而起,快速消失在山林中,我知道老村夫要出現了。

    果然是老村夫搖搖晃晃的出現在我身邊,看著我臉上的焦急神色,問道:「你想看山林外的小孩子是不是?」

    我心中暗罵,這老東西明知道我心急,還在那裡囉嗦,這不是廢話嗎?但有求於人,也不敢得罪他,說道:「是呀,你……」想求他幫忙,但不知怎麼措辭。

    老村夫搖搖頭,看我神色焦急又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頗不以為然的搖頭說道:「才躺了幾天……呃,不就是二十多天嗎。」言下之意我在這裡才躺了短短二十幾天,另外一個意思無形中說他在山林中有很久了。我心想,到底有多久,十年,百年……

    老村夫說歸說,拿起一根粗壯的樹幹,掂到我脖子下面,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

    我的視覺猛然一開闊,這才發現自己躺倒在山林的邊緣,不遠處有一群小孩子站在空曠處分成兩部分相持不下。

    雙方一起有二十多個小孩子,年齡大的十五歲左右,小的五六歲,像跟屁蟲似的跟在大的後面。在兩個十五歲左右的小孩子的帶領下對峙站立。

    左邊的小孩子長相眉清目秀,他旁邊有一個園臉,長得虎頭虎腦小孩,臉上微有猶色,似乎很擔心的樣子。

    另一邊的小孩子比較粗壯,神色得意,鬥志昂揚,首先開口喊叫道:「下村的,說吧,單打獨鬥、群毆隨你選,或者比試進入林中都行。我們上村的無不奉陪到底,上村的人就是比你們下村的威風,嘿嘿,耷伽你先選吧,我卡冉撒沒有意見。」

    我暗忖,原來是兩個村的小朋友在爭強鬥勝,有意思。這個叫卡冉撒的孩子一副小大人樣,口氣很狂妄,不過,看他的氣勢,就知道他經常是勝家,不知道那個長相眉清目秀的耷伽怎麼回答?

    右邊長相眉清目秀的小孩子耷伽嗤之以鼻道:「吹牛不打草稿,你們上村不就贏了我們幾次嗎,上村的,我們村的小孩才不像你們村的沒出息,找老師告狀,卡冉撒,這事你怎麼說?」

    我暗忖,這個耷伽到也機靈,知道自己經常輸,說起來也沒面子,故意岔開話題,找對方的弱點,我雖然沒有上過學,但在父親學校也見過小孩子找老夫子告狀的事,被其他小朋友欺負了,找老師出頭每時每刻都有。

    卡冉撒一愣,然後擺擺手,不以為然道:「誰找老夫子告狀了,我們才沒有那麼沒出息。要不是我們兩個村只有一個私塾,我們才懶得看見你們。」大概沒想到耷伽岔開話題的用意,順著耷伽的口氣回答,上當了也沒有發現。

    我心裡很奇怪,老夫子……私塾……什麼意思?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這裡怎麼……還是私塾,不是學校?不會這麼偏僻落後吧。

    耷伽身後面的一個小孩子指著對方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子說道:「就是她……小安利,她今天找老夫子告我的狀,我還被老夫子罰站呢。」

    卡冉撒身旁的一個小女孩小聲道:「誰叫你欺負我,故意將蟲子放到我的書上。」

    卡冉撒沒想到自己一方真有這回事,大感沒面子,氣道:「小安利,你……你真沒出息,你找老師做什麼,你回來告訴我不就可以了。」

    小安利很委屈道:「人家當時很怕蟲子的嘛。」

    卡冉撒無奈的說道:「你……你真丟我們村的臉,」接著回頭對耷伽說道:「這也要怪你們村子的小孩,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英雄。」

    耷伽也覺得很沒面子,對自己身邊的那個小孩子道:「你如果再欺負一個女孩子,下次不帶你來了。」

    那小孩子脖子往後縮了縮,扮了個鬼臉道:「知道了。」

    卡冉撒似乎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一擺手說道:「這些事不講了,還是說說今天我們怎麼比試的事吧。」

    耷伽也無意在此事上糾纏不清,乘機說道:「不講就不講。」

    我為耷伽的機靈暗自讚許,他讓卡冉撒上當後,贏得了面子,知道再說下去自己一方就沒有理了,聽對方說不講,藉機丟開此事,雖然警告身後的小孩,但看他臉上的神色和說話口氣,就知道不過是順口說說罷了。

    大失面子的卡冉撒,大概覺得自己威風掃地,想贏回來,故意道:「我們兩個先打,你敢不敢?」

    耷伽當然明白卡冉撒心裡想什麼,無所畏懼道:「打就打,誰怕誰,來吧,我未必會輸給你,誰輸誰贏還不知道,比過了才算。」

    卡冉撒心裡高興,臉有喜色,知道自己贏定了,口裡道:「吹吧,使勁吹吧,打倒你是小意思。」

    兩人還沒開始就先鬥起嘴來,邊鬥嘴邊擦拳磨掌,煞有其事,兩邊的小孩子各往後退幾步,空出中間的場地。

    卡冉撒和耷伽互相盯著眼睛,暗自戒備。

    倏地,卡冉撒右拳疾伸,冷不防打在耷伽的臉上,耷伽不由自主的往後連退幾步才穩住身軀。耷伽身後的圓臉小孩『啊』的叫了一聲,想說話又忍耐住了,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旁邊的小孩子好像習以為常,不以為意,我暗想,看來耷伽經常挨卡冉撒的這一拳,其他小孩子都習慣了,也不以為意。那個圓臉小孩到是對他很關心,兩人關係肯定很要好。我無意中望旁邊一看,寒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坐在我旁邊也看得津津有味,見我在看她,向我眨了眨眼,顯得天真爛漫。

    挨了一拳的耷伽顯然不服氣,再次閃身急進,臨近卡冉撒身形向下一挫,雙手直伸,想抱對方的雙腿。

    卡冉撒哈哈笑道:「老套,」後腿一步,雙手抓住對方的胳膊,想將耷伽順勢拉到在地。

    耷伽嘴裡反擊道:「又是這樣,無聊,」手一抬,反抓住卡冉撒的胳膊,同時前進一步,兩人成蟒牛頂角的動作,也是最原始的摔交動作。

    看誰有力,誰的反應敏捷,技巧純熟,誰就是勝家。兩邊的小孩子也大聲喊叫加油助威,恨不能自己親自上去。

    場中的兩個小孩有模有樣的頂著,不時地伴隨著下拉、上推、右摔、左撤的動作。

    突然,卡冉撒大喊一聲,後退一大步,猛地前下拉。耷伽急往後退,這時,卡冉撒順勢發力向前推出,耷伽舊力不去,新力未生,顯得力不從心向後倒去。但他也不是省油燈,在後倒的同時,緊抓卡冉撒的胳膊不放,利用倒下的力量下拉,兩人先後倒下,抱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起來。

    我心想,這種潑皮打架的方式也未免太落後了吧,現代的小孩子輪刀舞棒也不以為奇,要嗎就是大家一起上群起而攻之,那像這種單挑的方式,好像學古代的俠客講義氣,講原則立場似的,不過,這樣看起來也很有意思,特別是對現在的我而言。

    旁邊的小孩子似乎早已習慣成自然,並不以此為滿足,喊叫加油聲掙的滿臉通紅,小手緊握全身處在緊張狀態。

    耷伽的力量不足,終於被卡冉撒騎在身上,壓住胳膊,無力翻動,無奈之餘不得不認輸。

    兩人身上灰塵草節,樹葉沾滿全身,頭髮零亂,臉青鼻腫。

    卡冉撒卻是得意洋洋,大笑道:「哈哈……你又輸了,下次不要再吹噓自己有多厲害,我隨時等你贏我,下次見。」說完後很瀟灑的一揮手,帶著他的一幫小朋友得意洋洋的走了。

    耷伽身後的小朋友也逐漸離去,只剩下哪個圓臉小孩子,他擔心的問道:「耷伽,你沒事吧?」

    耷伽有些氣妥,有些無奈的說道:「易騰,我沒事,你怎麼沒有回去?」

    叫易滕的圓臉小孩道:「你臉上都青了,肯定不敢回家,我陪你在這裡等到天黑。哼,那一次不是這樣,你還好意思說。」

    耷伽一拍易籐的肩膀道:「夠朋友,哈哈……哎喲……」

    易騰嚇了一跳,以為他受傷嚴重,急問道:「怎麼了,很痛嗎?」

    耷伽捂著臉上的傷處道:「沒事,我剛才一高興笑的太用力了。」

    易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罵道:「沒事鬼叫什麼,是不是還沒打夠,想讓我再打你一拳?」

    耷伽苦笑道:「痛啊,你以為我想叫,你打?還是免了吧。」

    易騰突然間大叫起來,指著山林中喊叫道:「鬼啊,快跑。」想拉著耷伽往外跑。

    我知道叫易騰的小孩子眼尖看到我了。

    在林外往內看光線不足,有些看不清楚,隱隱約約中看到我和小女孩兩個,再加上很少人敢進入山林內,以為是鬼大叫起來。

    耷伽以為易騰是為了剛才自己大叫,也想報復嚇自己,笑罵道:「你想報復我也不用喊叫這麼大聲嘛,算我怕你了還不成。」

    易騰神色驚愕的指著我躺的方向顫聲道:「真的有鬼,在那……那裡……」

    耷伽還以為易騰是在嚇自己,罵道:「大白天那有鬼,你不要嚇人好不好,算我服你了,想不到你易騰演戲本領這麼高明,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有這個天賦。」

    易騰臉神不安,惶恐道:「真的,是個……小鬼,臉上都是血,眼珠還會動。」

    耷伽這時也覺得易騰不像是作戲嚇自己,有些驚惶道:「真的嗎,我看看,怎麼會有鬼,肯定是你看錯了。」說著朝易騰指的方向看去,他嘴巴說是沒有鬼,但心裡緊張不安,似乎有股冷氣在背上涼嗖嗖的。

    兩人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心裡很怕但也好奇。

    我身邊的寒兒悄然消失,老村夫出現在我身邊,望著膽戰心驚向前移來的耷伽和易騰,對我說道:「等一下這們兩個小子過來,不管你怎麼做不要提起我。」

    我一愣,這是為何,難道他們認識,認識又怕什麼?不過這老鬼有很多秘密,防備著每一個人,可以理解,疑惑的問道:「他們……你……認識?」

    好像問到老村夫的要害處,他沉聲道:「少管閒事,還是先應付眼前吧。」說完後一閃不見,這次走的急,忘記搖晃做樣子。

    我心裡暗笑,這老鬼也有急的時候,以為我看不出他剛進入人仙期的修為,而且剛結成金丹,屬於金丹下階,要達到中階還差的遠呢。望著跑出來的寒兒,衝她一笑,寒兒很乖巧的坐到我身邊,向我得意的眨眨眼睛。嗯,

    耷伽和易騰兩人逐漸接近我,看到我臉上乾巴巴的血跡,兩人不由喊道:「真的有鬼呀,」身子急忙往後縮動,轉身撒腿就跑。

    我暗笑這兩個膽小鬼,好奇心不小,沒看清楚自己就說是鬼,我有那麼可怕嗎。何況我身邊的小女孩子天真活潑,那個見了不喜愛?難怪我這麼想,不清楚自己在和姓木的打鬥暈過去掉下來與地面相接觸,強烈的震動後內腑首當其衝受到嚴重創傷,身上有九天神甲的保護沒有流血,但口中卻噴灑出來。由於自己是仰躺倒在地,滿臉都是血跡,雖然已經干了,不經意間看到很恐怖的。

    耷伽和易騰轉身跑了幾步,耷伽拍著自己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是兩個,坐著的那個小女孩子眼珠真的在轉動,向我調皮的眨眼睛,另一個躺倒在地上,臉上紅紅的好恐怖啊!」

    易騰驚駭不已,語無倫次的說道:「好像是……是兩個小鬼?」

    耷伽白了他一眼道:「什麼好像,分明就是。」跑了幾步突然停了下,說道:「小鬼有什麼怕的,再說,我們也是兩個人呀。」

    我暗笑,這兩個小孩膽量不小嘛,那個叫耷伽的小孩膽識過人,驚駭過後想清楚是小鬼不怎麼怕了,好奇心又來了,一般小孩子不要說好奇心,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易騰也停下來道:「說的也是,呃!我想起來了,坐著的那個小鬼有影子,不是鬼。」

    耷伽一愣問道:「真有影子,你沒看錯?」

    易騰想到自己在隱隱約約間從林中光線一閃中看到那個小鬼的倒影,肯定的說道:「不錯,我看清楚了。」

    有影子那就是不是鬼了,兩人膽量就大起來,走近我不遠處,清楚的看到我躺倒在地上,小女孩坐在我身邊。

    耷伽看著我和小女孩對易騰說道:「那個小女孩好可愛,躺著的那個好像受傷很重的樣子,臉上是血跡,難怪看起來紅紅的很恐怖。」

    易騰也看清楚了,放下不安的心情說道:「是個受傷的小孩子……喂,小妹妹,躺著那個是你哥哥嗎?他是不是受傷很重?」

    他是問小女孩,小女孩能會說話我就不會這麼寂寞了,我和小女孩很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我是不能動,小女孩大概心裡明白,卻沒法表示出來,不過,我也想試試這兩個小孩的膽量,沒有說話,想看他們下一步怎麼做。

    見那可愛的小女孩沒有反應,易騰猜測道:「是不是她哥哥受傷後,小女孩被嚇傻了?在這荒山野嶺陪伴著一個受傷的人是很怕的,難道她哥哥死了?」

    耷伽也在心裡猜測,沒把握的說道:「不會吧?不過,這有什麼難,試試鼻息不就知道了。」說著走過來想將手伸到我的鼻子前想看我有沒有呼吸,來判斷生死,倒也機靈。

    我暗忖,不看我的眼睛在閃動嗎,死人會是這樣的,不由一笑說道:「我沒死,不用試了。」

    耷伽嚇了一大跳,後退幾步驚叫道:「啊……你……你會說話?」

    易騰大概看出我受傷很重,以為我說話很艱難,見耷伽大驚小怪的樣子,罵道:「人當然會說話,你這不是廢話嗎,沒知識。」

    耷伽不理會易騰,指著我道:「你怎麼躺倒在這裡裝神弄鬼,故意嚇唬人,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不知道嗎?」

    易騰對耷伽大驚小怪的動作,似乎不以為然,氣道:「你平時很精明的,今天是不是被打傻了,你不看他受傷極重嗎……小朋友,你是哪裡來的,怎麼會受傷躺在這裡?」

    我暗忖,這怎麼解說,說了他們也不會明白,機靈一動道:「想……不起來了,」心裡暗笑,你有多大,老氣橫秋的叫我小朋友。

    耷伽立即想到這是受傷後的結果,驚訝的問道:「想不起來,你不會是撞傷腦袋失憶了吧?」

    易騰的想像力不亞於耷伽,自以為是的說道:「看來真的是失憶了,這怎麼辦才好?哦,有了……小妹妹,你家在哪個方向你知道嗎?來,告訴我,我送你和你哥哥回去。」

    寒兒調皮的對易騰眨了眨眼睛,然望向我,不理他們兩個。

    易騰心裡納悶不解,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對自己的問話不做理會,難道真的嚇傻了,放緩語氣,盡量顯得溫和可親,說道:「來,小妹妹,告訴我。」說著想撫摸寒兒的頭,表示自己的親切友好。

    耷伽心裡也在想,在束手無策的情況下易騰的這一招不錯,也許能問出什麼來,突然,易騰大慘叫起來,左手抱著右手在地上又蹦又跳,齜牙咧嘴的叫道:「冷……冷死我了……」

    耷伽開始嚇了一大跳,想問怎麼回事,聽及易騰說冷,以為是在逗小女孩,笑道:「嗨,我說易騰,逗小女孩也你不用這麼誇張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見鬼了,我都被你嚇了一大跳,不要說小女孩子了,你也不看那女孩才幾歲?」說著換了個自以為很溫柔的笑臉對寒兒道:「小妹妹,乖,你別理他,當他是神經病好了,告訴我你家在哪裡?」

    這時候易騰已經冷得全身發抖,臉色蒼白,怪叫道:「冷……冷死我了,耷……耷伽,快……快幫幫我……我,格格……」

    耷伽不耐煩的罵道:「易騰,你小子有沒有完,你這套明明知道對小女孩無用,還是免了吧,你……呃?你怎麼了,臉色很蒼白?」他本對面小女孩子,這時一回頭發現易騰不像是在做戲鬧著玩,有些不對勁,驚叫出來。

    易騰已經無力再跳,牙齒冷得打格道:「我……冷……冷……」

    面對易騰蒼白的臉色,知道他冷的厲害,不然,以易騰的個性不會輕易喊叫出聲,一般的情況下他忍耐的了,也不會控制不住全身顫抖,他這時又驚又急,連忙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包裹在易騰身上,易騰身上的冷氣立時傳到他手上,他急急縮手失聲叫道:「怎麼會這麼冷,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我以為你在開玩笑,你……」

    易騰指著寒兒道:「她……她……」

    耷伽不明所以,疑惑道:「小女孩怎麼了,她不是很好嗎?」

    易騰指著寒兒道:「她……身上……冷……」

    耷伽被易騰搞糊塗了,看看小女孩又看看易騰,不解道:「小女孩很正常呀,就你一個人喊冷,」他心裡一動,轉頭問我道:「你知道我兄弟是怎麼回事嗎?」

    我當然知道,不過,剛才易騰動身手太快,加上我一時沒有注意,也來不及阻止讓易騰著了道。寒兒身上的冷氣不是普通的冷,兔子都被凍死了,人碰上不喊冷才怪。好在只是接觸輕微,寒兒也不是特意釋放出冷氣息,不然,易騰非凍僵不可,現在易騰喊冷我心裡也很著急,自己又動不了,忙道:「我妹妹身上很冷,是不能接觸的,剛才你兄弟可能是不小心接觸到我妹妹身上了,你快生一堆火給你兄弟驅除寒氣,不然的話,會被凍傷不可。」

    耷伽萬萬沒有想到是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子引起的,他不明白小女孩子身上怎麼會冷,但自己的兄弟就是活證明,再清楚不過了。他看了一眼寒兒,不由退了兩步和寒兒保持距離,怕自己也被凍傷,吃驚道:「她,一個小女孩怎麼會……」又望向易騰,看見兄弟的慘狀,不再多言,忙將易騰扶著坐下,找木材生火給易騰驅除身上的寒氣。

    好在山林中的木材是現成的,耷伽在旁邊一塊大石頭下很快生了一堆火,將易騰扶過去在火旁驅除寒氣。烤了一會後兩人狼狽不堪,一個喊熱一個喊冷,耷伽是被活烤的全身是汗,易騰是一身冷汗。

    耷伽見火烤無效,自己的兄弟還是老樣子,急忙喊道:「喂,我說小兄弟,怎麼火烤沒有用,再烤下去就烤熟了,連我都要成為燒烤食品,你有沒有其它辦法?」

    我也沒想到寒兒身上的寒氣火烤也難以驅除,心裡吃驚不小。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動,但可以讓易騰過來,自己為他運功驅除身上的寒氣,暗罵自己笨,這也想不到,忙說道:「你把你兄弟扶過來我看看,說不定我有辦法。」

    耷伽心想,你有辦法早不說,讓易騰受了這麼久的折磨,口裡道:「真的嗎……好,我扶過來。」

    他將易騰扶到我身邊,看到坐在一旁的寒兒,有些遲疑不前,我笑道:「只要你們不碰到我妹妹就不會有事的,放心。」

    耷伽看了一眼寒兒,心裡想,我才不放心呢,口裡不信任的問道:「真的嗎?我看……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嘿嘿!」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耷伽心怯的神色讓我無奈,我對寒兒道:「小妹,到哥哥頭頂這邊來,讓哥哥給易騰看看。」

    寒兒到也乖巧,很聽話的移開我身邊,耷伽這才放心地扶著易騰坐到我身邊。

    耷伽急不可耐的問道:「小兄弟,你有什麼辦法給我兄弟驅除身上的寒氣?」

    我道:「你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就可以了。」

    耷伽把易騰的手放在我手上,心裡不明白我要做什麼,問道:「你……這是……對驅除寒氣有用嗎?」

    我心想,說了你也不明白,口裡漫不經心的應道:「呃,我是醫生。」暗中真元在經絡中旋轉,想通過自己的真元驅除易騰身上的寒氣。

    耷伽兩眼在我和易騰身上瞟來瞟去,奇怪比自己還小的小孩稱自己是醫生,心裡有些不以為然,但看我神色不像是騙人,蠻像回事的樣子,驚訝的問道:「你是醫生,這麼小?呃,我明白了,你是要給我兄弟把脈搏是不是,可是,我沒有見過兩隻手搭到一起就能……咦?這時是怎麼回事,我……」

    他看到易騰身上冒出白色的霧氣,在全身環繞翻騰,很是異訝,但看自己兄弟不像剛才那樣顫抖,臉上的蒼白緩和多了,心裡有些明白我是在為易騰驅除體內寒氣。雖然不明白我是怎麼辦到的,忙摀住自己的嘴巴沒有說下去,兩眼直直的看著自己兄弟身上翻騰的霧氣。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4 PM

第三十七章 凼臘星球
    第三十七章凼臘星球

    我將真元通過易騰搭在我手上手傳到他體內,驅除寒氣,我心裡也沒有把握。如果我沒有受傷,可以拿出丹藥配合驅除寒氣,那樣我有信心。但現下我受傷之後真元功力沒有恢復,不到平時的三分之一,要說有把握那是假。

    也懶得聽耷伽囉嗦,真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好奇心重,在關心兄弟受寒氣折磨的同時還能顧及其它。

    感到易騰體內的寒氣在逐漸被驅除來,信心倍增,一鼓作氣將他體內的寒氣全部驅除才收回真元。笑著對易騰說道:「可以了,你站起來試試看,身體還有沒有其它不對勁的地方?」

    耷伽覺得莫名其妙,問道:「這麼一下就可以了,不會……」看到易騰睜開眼睛站了起來,關心之情溢於言表,忙站起來問道:「易騰,你沒事了吧,現在感覺如何?」

    易騰活動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全身舒服,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過,身上的寒氣也消失了,也不明白我是怎麼辦到的,有些驚訝的說道:「沒事了,我從沒有這麼舒服過。小兄弟,謝謝你了。」

    我笑道:「不用客氣,是我妹妹惹的禍,我這麼做也是應該,只要你沒事了就好。」

    耷伽不明白我們兩個說什麼,疑惑的問道:「易騰,你可不要嚇我,看你臉色還有些蒼白,說話顛三倒四的,不會是被凍壞腦袋了吧?」

    易騰知道是耷伽關心自己,怕自己還有事,說道:「耷伽你放心,我真的沒事了。」

    耷伽道:「真的嗎,沒事就好,」說著往易騰臉上看去,顯然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心想,這兩人的關係還真好,不愧是好兄弟。我也知道易騰體內的寒氣被我驅除了,但畢竟寒兒身上的寒氣不是普通的冷,易騰要幾天才能恢復元氣,臉色有些蒼白到也無關緊要,笑道:「易騰過兩天臉色就會恢復過來,不要緊的。」

    耷伽這才放下心來,說道:「真是這樣就好,你這個妹妹怎麼會這麼怪,別人碰一下會受不了,她自己怎麼沒事?」

    提到寒兒,耷伽和易騰不由自主看了寒兒一眼,心有餘悸,臉上有警惕的神色,而寒兒卻眨眨眼睛,對自己闖的禍事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心想,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天真無邪,又不會說話,真是怪!

    我知道兩人想什麼,不要說你們不明白,我自己何嘗又明白,說道:「我妹妹身上有一股寒氣,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傷害,別人卻不能碰。另外,她到現在還不會說話。」

    兩人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這麼可愛的女孩不會說話那真是太可惜了,易騰不由看了一眼寒兒,心想,自己還真冤枉,不明不白地吃了一次大苦,看小女孩無辜的樣子,他心裡只有苦笑而已。

    我看到先前耷伽為了幫助易騰驅除體內寒氣點燃的枯木還在燃燒,怕引起火災,對寒兒道:「小妹,你去把那邊的火滅掉,免得有意外事故發生。」

    寒兒一蹦而起,小手一揚,一道寒冷的白氣立即將整個燃燒的大火撲滅,然後又坐到我頭部不遠處。

    耷伽兩人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易騰在想,還好我是接觸,如果是被這寒冷的白氣碰著身體,那後果……想到這裡暗呼自己僥倖。

    耷伽苦笑著對易騰道:「我們兩個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只是易騰,你吃虧在莫名其妙,對方也是無意的,想報復也無從談起。哈哈,不過,每一次都是我受傷,這回有你陪著我心裡好受多了,兄弟嘛有難同當,有苦當然同受了,你說是不是?」

    易騰看耷伽幸災樂禍的樣子,沒好氣的罵道:「你還說,要不你也試試被冷的感覺,這次我不會阻擋你。」

    耷伽心驚道:「免了,免了,我寧肯被卡冉撒多打幾拳。」

    易騰笑道:「你不是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再說,這麼可愛的妹妹你就不想抱一下,我記得你一向很關心小孩的,哈哈!」

    看到兩兄弟間的感情,讓我羨慕,如果不是有意外事故發生,自己也不會跑到這裡來,現在應該和軍哥在一起玩物耍,或者正在被小如敲詐勒索,讓我哭笑不得,想到這裡我道:「你們兄弟間的感情很好。」

    易騰接口道:「我們兩從小在一起玩,兄弟間的感情是很要好,不過,認識了這個倒霉的兄弟後我成了下人,每一次他受傷都是我在旁邊照顧,想起來真是心有不甘。」

    我知道易騰不過是在嘴上抱怨,心裡並不是真的這麼想,我和軍哥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每一次我悄然離開,回去後他都要抱怨幾句,我知道他心裡並沒有抱怨我的意思。

    耷伽也不以為意,哈哈笑道:「你現在才想起來,晚了,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你這個下人還真不錯,問寒問暖,照顧周到,要讓我再找一個像你這樣的下人還真難,呵呵!」

    易騰也懶得理他,對我說道:「我叫易騰,那個懶皮狗叫耷伽,都是山下村子的人,離這裡不遠。小兄弟,你還記得你和你妹妹叫什麼嗎?」

    我心想,這些到也沒必要瞞著他們,說道:「記得,我叫王冰,我妹妹叫王寒兒,很高興認識你們兩個,你們叫冰和寒兒就可以了。」

    易騰和耷伽兩人心裡想,還好記得自己叫什麼,也怪,怎麼會記得自己叫什麼呢,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有想到其它,高興的說道:「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

    耷伽若有所思道:「你妹妹叫寒兒名副其實,你叫冰,不像嗎?」

    我道:是嗎,不過名字是我父母取的,冰不冰只好用了。

    易騰忍不住一笑道:「說的也是,父母取名的時候我們知道什麼。」

    我心裡很疑惑自己掉在什麼地方了,自己從廣州市迷迷糊糊飛出來,受傷後在這裡很久了,看老村夫的那副德性,知道問也是白問。再看這裡小孩子的說話行事都和我想像中格格不入,他們說什麼老夫子、私塾都是以前的名稱,現代人不會用的。我一直懷疑自己掉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又封閉的民風沒有開化的山裡,不禁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耷伽想也不想說道:「這裡是天突峰。」

    天突峰?沒聽說過,我也想不起有這麼一個地方,可能是不為人知的原因吧,也可以理解,我又問道:「你們這裡隸屬哪個省會?叫什麼?」

    兩人睜大著眼睛望著我,易騰道:「你說的什麼省會,我怎麼聽不懂?」

    我一怔,省會也不知道,不會這麼封閉吧,再怎麼說中國解放後將近五十年了,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一些,不由問道:「難道你們的這裡的人都一輩子呆在山裡,不出去到外面做事?」

    「有啊」,耷伽接口道:「我和易騰常隨著大人到天突城無去玩,那裡很好玩的,人很多,新鮮的玩意都是山裡沒有的,我和易騰還買了很多的玩具。」

    我怎麼也想不出中國那個省會有個城市叫天突城,我熟讀祖先留下來的遊記,裡面也不增提到,難道是個很小的城市,或者最近幾年以來才命名的,不然的話我怎麼不知道?

    易騰看我在沉思默想,臉上的神色現出迷惑不解,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天突城吧?天突城在薩藍國很有名的,除了薩藍國都城瓦克都,就論到天突城最大最繁華了,這你也不知道?」

    薩藍國?瓦克都?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疑惑的問道:「等等,這個星球叫什麼你們知道嗎?」

    耷伽哈哈笑道:「你失憶只就知道自己叫什麼,其它的都忘記了,如果不是失憶,怎麼連凼臘星也不知道,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我並不覺得可笑,失聲驚呼道:「什麼?凼臘星……」

    易騰一愣道:「怎麼……你知道?你不是失去記憶忘記了嗎?這是怎麼回事?我都被你搞懵了。」易騰一連串的問題向我丟了過來。

    耷伽也怔在那裡,疑惑的問道:「冰,怎麼回事,你……」

    我心裡叫苦不迭,口裡語無倫次的說道:「凼臘星,不是地球不遠處的一顆星球嗎,我怎麼回掉到這裡,這……噢不,我不知道什麼凼臘星。」

    耷伽兩人不知道我說什麼,根本不清楚什麼地球,懷疑我的腦袋受傷嚴重,思緒錯亂了,耷伽擔心的問道:「冰,你說什麼我們聽不懂,你不會有事吧?」

    我冷靜下來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易騰比較心細,善於察言觀色,從我前後不同的神色中他好像領悟到什麼,不由問道:「冰,你說的地球是哪裡?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我強笑道:「沒什麼,是我胡言亂語說的,你們不用當真。」

    我前後矛盾的態度讓兩人難以適應,對地球這個地方更感好奇,見我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兩人想從中看出些什麼,定定的望著我沒有說話。

    我暗忖,這裡是凼臘星球,難怪自己覺得這裡很封閉,各方面格格不入,對不上號,還以為自己跑到廣州附近地區哪個深山裡。自己怎麼跑到凼臘星球,凼臘星球是距離地球比較近的一顆星球,直徑有地球三分之一。

    在和九天阿姨討論宇宙各個星球時,因為凼臘星比較小沒有在意,只知道文化等各方面與地球相比,相差懸殊,不可同日而語。雖然相距較近,按理說我的修為還不夠,不能移動到其凼臘星球,難道我出山後修為不知不覺間有了很大的跨越?

    也罷,既然來了,就安心養傷吧,對我來說,只不過是提前一步離開地球。原計劃在七月一日香港回歸祖國後打算離開地球到其它星球走動,沒想到的是以這種方式離開,有些慘不忍睹,狼狽極了。

    對我來說,在凼臘星球返回地球也不會迷路,有宇宙衛星我迷路的可能性很小,要麼載宇宙飛船回去也可以,辦法多的是。只是現在自己真元沒有恢復,無法和九天阿姨或者療銀髮他們等人聯繫,想到這裡,對自己身在異域也就不以為意,坦然對之,心情也隨之舒暢多了。

    我想通後展顏一笑,對耷伽兩人說道:「你們這裡不錯呀,是一個養傷的好地方。」

    耷伽兩人相視了一眼,知道我是沒話找話說,也知我有些話沒有說出來,他們也是暢快的人,既然我不願意提起,他們也不再問。

    又將話題又回到我失去記憶的事情上,易騰問道:「冰,你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家是那裡的嗎?」

    我內心有些愧疚,兩兄弟一心一意幫助自己,我卻在騙他們,但除了這樣再沒有其它好辦法,再說,先前已經說出自己想不起來了,這時也只能繼續裝下去,說道:「是呀,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耷伽和易騰一時感到很為難,耷伽雙手一伸道:「這就難了,我們不認識你,說明你就不是附近山區的小孩子,你想不起來我們怎麼通知你家裡人來接你,也不知道送你回家的路?」

    易騰自作主張道:「要不我回去告訴大人,說不定他們知道,耷伽,你在這裡守著他?」

    我暗忖,他們心地善良,首先想到通知家裡人接我,或者送我回家,看他們剛才氣勢洶洶打鬥,這會顯得很精明強幹。但我在這裡養傷的事情不希望驚動他人,知道再拖下去反而不妙,顧不得再試探兩人,忙說道:「這個……就不用麻煩兩位了。」

    兩兄弟正在為了我的事想辦法,自以為找大人這個注意很不錯,這時聽我說不用,耷伽奇怪的問道:「不用,你什麼意思,有人來接你回去?」

    我道:「沒有,不過……」

    耷伽一聽沒有,插口道:「沒有,那怎麼可以,你躺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呀!」

    易騰自作主張的建議道:「要不我們兩個將你抬到我家去吧,等你傷勢好了說不準會想起自己家在那裡,再說,在你養傷其間我們可以打聽附近那裡有失蹤小孩的村子,不就清楚了。」

    耷伽一拍手,極其贊成易騰的建議,說道:「就這樣,我贊成。」

    他們贊成,我可急了,忙解釋道:「我受傷後在沒完全好之前不能移動身體,一動骨頭斷裂處再也長不好了,所以,就不用麻煩你們兩位了,再說,躺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呵呵,你們不覺得這裡風景優美,空氣新鮮,是一個度假的好地方嗎,天做被地當床,再愜意不過了。」怕這兩個熱心的小孩子真的移動我,不得不說明原委。

    兩兄弟這才釋然,明白我一直為什麼躺在這裡不動是怕移動後骨頭斷裂處錯位,易騰道:「呃,這樣啊,那真的不能移動。不過冰,你到是很瀟灑自如,這裡是被人稱為絕域,附近的村民沒有敢來,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怕?」

    我心想,這裡被稱為絕域,難怪很少有人來,不知道為什麼被稱為絕域,自己在這裡躺了一段時間,偶爾也聽到山林裡傳來呼嘯的聲,是不是與絕域有關,心有所思,笑道:「有什麼可怕的,我躺在這裡很久了,還不是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你們說的絕域是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

    易騰神色有些不自然,望了山林深處一眼,顯然有些怕,他道:「我們也不清楚,大人告訴我們山林內有鬼怪,不讓我們來這裡。不過,山林內有時候傳來令人很怕喉叫聲,小朋友們聽了自然很怕,沒一個敢跑進去。算了,不說它了,反正沒人清楚是怎麼回事,還是說說如何安排你吧,你躺在這裡也不是一個辦法。」

    我心想,絕域很神秘的嗎,連附近的人都不清楚,不過,我懷疑呼嘯的聲音是高手發出來的,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笑道:「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耷伽有些為難道:「你躺在這裡不能動,下雨或者有野獸怎麼辦,我們又不能時時刻刻配著你?」

    我內心感激他們的熱心腸,不以為意道:「沒事,山林中樹木枝葉可以避風遮雨,再說這裡是山林邊緣,野獸不會跑起來,你們就放心吧。」

    易騰想了一下道:「我有辦法了,不如我們搭個蓬子,既防守野獸襲擊,又可以擋雨,兩全其美,耷伽,你覺得怎麼樣?」

    耷伽大喜道:「這個注意不錯,擋雨沒問題,野獸就難了,不過,有比沒有好,我們就搭個草棚,起碼可以擋住雨水。」

    兩人也不再和我商量,在我躺的地方動手搭草棚。在山林中搭起來到也不難,不用打樁,利用樹幹就可以了,用草繩將橫樑連接綁在一起,再在上面搭上長長的野草,一個簡單的草蓬兩人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好了。

    兩人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坐在我身邊,他們自己也感到滿意,很有成就感。

    寒兒感到很新奇,高興得在草蓬內跳來跳去,耷伽兩人也對寒兒沒有先前那麼怕了,知道只要不接觸寒兒的身體不會有事。

    我對兩人熱心很感激,在他鄉能交到這麼熱心的朋友,很是難得,由衷地說道:「兩位辛苦了,謝謝!」

    易騰道:「你受傷不能動,你妹妹又小不能照顧你,我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這點小忙不值得一謝。」

    我道:「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

    耷伽道:「什麼事你說,不用說求了,能幫忙我們一定幫忙。」

    我道:「我在這裡養傷的事情,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兩位能不能幫我保密?」

    我的話令易騰難以理解,不由自主的問道:「保密?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做?」

    耷伽略一沉思明白了我的意思,以為我不想讓別人打擾,試著問道:「你是說不想讓人知道你們兄妹在這裡是嗎?」

    我表示同意,說道:「只有兩位知道就可以了。」

    易騰不明白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別人知道也沒什麼要緊吧?」

    耷伽道:「也許自有他的道理,你想啊,一個比我們年齡小的小孩子,一身的傷勢,身邊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妹。又不是我們附近的小孩,肯定有我們想不出來的理由,決不簡單,我們幫忙就幫到底,不用告訴別人就是了,想那麼多幹什麼。」

    易騰自以為是的說道:「也許你說對了,他有不得已的理由,也可能他可能有很多仇家,他是在被打傷後帶著妹妹逃了出來,只是他自己失去記憶後忘記了。誰這麼狠心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耷伽也認可易騰的說法,問我道:「是不是有仇家追殺你,怕別人知道?」

    我暗想,你的想像力豐富多彩,很不錯嗎,我是被人打傷掉下來,俗話說跳的高,摔得也重,如果不是太高,摔下來的傷勢就不會是這樣嚴重了。內心也擔心姓木的追來,他短期內傷勢不輕難以恢復,但聽他口氣,飛鷹山莊很了不起,勢力很大,知道姓木傷在我手,說不準會根據姓木描述我的樣子追來。

    不過,也不是很擔心,我現在是小孩子,他們不會聯想到一個青年人會變成一個小孩,說有仇家追殺也不是騙他們,想到這裡說道:「兩位還請為我保密。」

    兩人以為真的,眼睛往山林四周瞄來瞄去,似乎很擔心我的仇家突然間跳出來。我看的暗自發笑,如果真的仇家跳出來,你們兩個這樣有用嗎。

    易騰點點頭道:「你這樣的情況是不能讓人知道了,本來我還想告訴我家裡人,把你們接到我家呢。」

    我一聽急了,我受傷本來不能動,再讓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小孩子受傷躺在這裡,像猴子一樣被人看來看去那感覺很不好,再說,我不是附近的人,他們追問起來難以解釋清楚,被姓木的人知道了,產生聯想,追尋到這裡,那……後果不可想像,忙說道:「千萬別,我現在很好,兩位就不用再告訴你們家裡人了。」

    易騰笑笑道:「你放心,我是看你和你妹妹無依無靠在這山林裡也不是辦法,才這麼說說,現在知道你有仇家追殺,就不會了。村子裡不安全,來人一打聽就知道,沒有比這裡再好的地方躲避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暗自心驚,希望他們兩個能守口如瓶,不會把的事洩露出去,想到這裡眼睛望著兩人,看兩人也不像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耷伽以為我還不放心,拍著胸膛保證道:「我們下村的人最守信用,絕對不會說出去,你就放心好了,說出去我們就是膽小鬼。」

    我暗忖,最好是這樣,不過,這種小孩子的說話保證我們很小就用過了,想不到他們十多歲了,還在用這一套,不過看他們的神色也很認真的樣子,說道:「謝謝!」

    耷伽道:「不用客氣,都是落難人,哈哈……嗯……」他一大笑,牽動臉上瘀腫,痛叫出聲來。

    易騰臉上有憂色,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我回去找些藥來?」

    耷伽不以為意道:「沒事,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知道他說話的意思,因為剛才和大熊比試輸了,而且被打鼻清臉腫,恰恰我也是受傷者,所以他說都是落難人。自嘲自笑,語氣中有些落莫。

    易騰不由罵道:「卡冉撒那小子也夠狠的,每次下手都這麼重,下次得想辦法教訓他,不然的話,他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耷伽也有自知之明,搖頭道:「難,他壯的像頭老虎似的,力氣很大,十次有八次是我們輸。」

    我雖然看到他們打鬥的過程,但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打鬥,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打鬥,大家和平共處不好嗎?」

    耷伽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就奇怪了,常常鬥來鬥去,卻說不知道原因,這能說的過去嗎,沒有比這話更讓不解,我道:「呃?奇怪了,還有打架鬥毆不知道原因的事情。」

    易騰知道我問什麼,解說道:「兩個村子是世仇,是什麼原因,大人也不告訴我們,反正雙方都看不順眼。」

    我眼神中疑問越來越多,問道:「是嗎?」

    易騰說道:「大人說,以前我們下村的一個青年和上村的一個姑娘不知道怎麼回事很要好,常偷偷約會,不慎被發現了。我們村說姑娘勾引有為小伙子,上村卻說我們村的小伙子耍流氓,有意敗壞姑娘的名譽。兩村婆說婆有理,公說公理,說理不清大打出手,雙方死傷無數。後來他們兩人找到機會偷跑出來相擁跳涯而死,兩村人這才停止倫理打鬥,矛盾加劇,恨比天高。不過此後兩村再無打鬥,卻老死不相往來。」

    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像故事一樣,難道政府不管嗎,呃,可能是這裡離城鎮太遠沒人管,但還有些不明白,年青人相愛是很正常的事,用得著偷偷摸摸約會?

    耷伽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也沒什麼,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人都不理會。就是我們小孩子不服氣,經常性的打鬥,也是鬧著玩的,不過,輸了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天黑後兩人回起了,大概耷伽也知道黑暗中大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傷,也不用擔心被發現,想來常常受傷,自有應付家裡人的一套辦法。

    寒兒一蹦而起,迅速消失在山林中,老村夫出現了,半閉著眼說道:「失去記憶確實是個很好的借口,推的一乾二淨,聰明,心計不差。」

    我暗罵這老東西可惡,在暗中偷聽我們的談話,這時卻來冷嘲熱諷,我不露神色的笑道:「謝謝誇獎,不過,老人家偷聽小輩的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呵呵,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老村夫眼中精光一閃,很短暫,搖頭道:「我一個老頭子沒什麼你值得出賣的。」

    我笑道:「那可難說,比如說你不願意讓他們知道的事,呵呵,你不要生氣,我也是隨便說說。」

    老村夫道:「小孩子太聰明不好,不能掌握分寸的小孩子更不好,你是嗎?」

    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無所謂的笑道:「是啊,我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小孩子,不過,裝神弄鬼的老人家讓人看了很不爽,尤其是顯得高深莫測的老頭。」

    老村夫對我的油嘴滑舌也大感無可奈何,搖搖頭走了,我對著他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朝一個樹後露出一顆可愛小腦袋的寒兒伸了伸舌頭。寒兒也極有興趣的學著我朝老村夫扮了一個鬼臉,伸了伸設頭,顯得天真活潑。

    我哈哈笑道:「小妹,咱們兩個越來越像兄妹了。」

    寒兒跳過來坐到我身邊,喜盈盈的看著我。

    一晃一個月又過去了。

    在小女孩和老村夫的奇藥幫助下我傷勢恢復的很快,可以移動了。

    這天,耷伽和易騰兩人又鼻清臉腫的來看我。兩人的神色讓我感到好笑,我笑道:「又輸了?」

    易騰道:「又不是第一次,你那次見我們贏過。」

    耷伽沒有說話,指了指自己的臉,意思是這不是很明顯的是嗎,還要問。

    對這兩個好朋友,我不知道是好笑還是好氣。明明清楚和卡冉撒單打獨鬥會輸,但輸一次斗一次,精神可賀。每一次來都是鼻青臉腫,我於心不忍曾經勸說不要再打了,耷伽非要贏一次出出氣不可,也許我只能幫幫他們了,想到這裡忍不住說道:「其實,要贏卡冉撒也不是很難,只是你每次下閃的速度慢了一步,肩膀頂他的肚皮他非倒不可。」

    耷伽哇哇怪叫道:「你懂……怎麼不早說?冰,你小子不夠朋友。」

    易騰不管那麼多,能贏卡冉撒就成,催促道:「快!快!快教我們。」

    想不到他們這麼心急,一聽有辦法贏卡冉撒不顧一切了,我笑道:「我不懂,不過……我看別人這樣用過,很有用。」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5 PM

第三十八章 各顯神通
    第三十八章

    兩人聽說我不懂,臉上失望的神色立刻表露出來,像霜打的茄子焉了,無精打采的樣子。

    耷伽歎氣道:「我還以為你懂呢,白高興一場。」

    我暗忖,我說自己不懂,你們也不用這麼反應強烈嘛,武功真如此要緊嗎,但也不令他們失望,笑道:「我是不懂使用,但可我懂教你們,看你們兩個的樣子,苦喪著一張臉,呵呵,有必要這樣子?」

    耷伽眼睛一亮,精神大振,極為興奮道:「懂教那就可以了,又不是你和卡冉撒要打,你會不會用無所謂。」

    我提醒他們道:「教你們可以,只不過以後你們打贏了對方就可以了,不能傷害對方。」我內心也知道他們兩個不會輕易傷害別人,但實戰中防不勝防,意外事故隨時會發生,不得不提醒他們。

    耷伽有些急不可待,能贏卡冉撒就行,其它的不以為意,至於傷害對方根本想也沒有想過,說道:「那個想傷害他,只不過是想打贏他爭口氣罷了,冰,你也未免太多心了吧!」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說道:「你們能這麼想最好,要贏卡冉撒那簡單,卡冉撒習慣用右拳打你的臉,你左手上架格擋,同時用右衝拳攻擊他……」

    在我的解說下,兩人配合練習。這是散手搏擊中的上格擋和右衝拳,沒有固定的使用方法和格式,視對方的攻擊方式變化使用,簡單方便易學,只要掌握穩、準、狠就可以了。

    兩人互相配合練習一個小時後,我讓他們坐下休息一會。

    耷伽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滿臉喜色道:「沒想到這麼一擋就可以破解卡冉撒的動作,以前我真是冤枉,讓卡冉撒打的很慘。」說著手舞足蹈,好像卡冉撒已經成為手下敗將似的。

    易騰臉上也很興奮,並不比耷伽差,大為得意道:「呵呵,下次卡冉撒有的瞧了。」

    看到兩位朋友忘乎所以,我提醒他們道:「學會很容易,要在實戰中施展起來不是那麼回事,現在你們才學會,離施展還遠遠不夠,要多練習才熟能生巧。」

    接著又教他們練習『抱腿摔法』,這個動作在散手搏擊實戰中經常使用,利用上手抱腿的方式,肩膀頂攻擊對方腹部以下,大腿根以上的部位,重點在於下閃、抱腿、肩頂、配合爆發力、速度,瞬間完成。

    兩人互相攻擊,玩的不亦樂乎,興趣高昂,以前打鬥是本能的反應,現在清楚怎麼擋住對方的攻擊再反擊,那能不高興。

    在休息時我說道:「這是常用的動作,卡冉撒早已習慣你們攻擊的動作,下次對陣,他想不到你們有後著,非上當受騙不可。」

    耷伽和易騰剛離開,老村夫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我暗笑,有必要裝模作樣一副將死的樣子嗎?口裡哈哈一笑,說道:「你下次出現時能不能咳嗽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你想嚇死我是不是?不要欺負我這個小孩子。」

    老村夫還是那副老樣子,望著耷伽和易騰的背影說道:「這兩個小孩子品格、毅力、骨胳都是上上之選。」

    我嘲諷道:「那又怎麼樣,你又不教他們,他們再怎麼好又有什麼用。」

    老村夫不以為然道:「哼,不教還好,一教就是闖禍精。你教的不見得有什麼用,只能對付村野莽夫,真正在行家眼裡不值一提,可笑之極。有必要藏私嗎,可見你的動機不良。」

    我知道他在暗中看到我教耷伽和易騰兩人的動作,笑道:「我就懂這些對付村野莽夫的功夫,你的厲害,你的天下無敵所向披靡,那你教呀。再說了,我有沒有藏私我怎麼不知道?」

    老村夫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臉上神色不以為然,對我的話顯然不予考慮相信,搖搖晃晃的走了。本來嗎,一個只懂得對付村野莽夫的人在受到經絡斷裂,五臟離位,還能活,那是笑話。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在我的指導下反覆練習這兩個動作,動作熟練,反應快速,力量運用自如,要贏卡冉撒不成問題。

    這天我和小女孩津津有味的看著耷伽怎麼贏卡冉撒,我對他們的打鬥不以為然,但耷伽能贏我也暗自高興,怎麼說他也是我教的,輸了我也沒面子。

    兩方對陣,首先是一番舌舌戰,之後卡冉撒習慣性的右拳攻擊出,被耷伽左上格擋,右衝拳反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卡冉撒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會有此一著,自己得意的一拳今天失靈。

    他以為是自己一時大意所致,吼叫一聲,撲了過來,想抓住耷伽的胳膊和以前一樣將耷伽摔倒。

    耷伽就等他這一招,練習好幾天的抱腿摔法毫不猶豫的使出。倏地身形下閃、抱腿、肩頂,一氣呵成。

    卡冉撒屁股著地,雙眼圓睜,內心驚駭,臉上的神色顯出有些難以想像,他自己輸的莫名其妙。

    回來後耷伽高興的叫道:「今天終於讓我出了一口氣,痛快,哈哈……」

    我也為他高興,他一直輸給卡冉撒,今天終於打贏了,難怪高興過度,笑道:「今天的表現不錯,幾天幾夜的苦練沒有白辛苦。」

    易騰問道:「冰,接下來我們學什麼?」

    我暗笑,來了,你這麼問就好,故意道:「呃?你們今天不是贏了嗎,還學什麼,再說卡冉撒本來就會一拳,你們以後也不用怕輸給他了。」

    耷伽呵呵笑道:「我對練功越來越感興趣,以後和卡冉撒打鬥贏不贏無所謂了,有了今天這一次我的氣出完了。」

    我正色道:「我雖然不懂怎麼使用,不過我見過其他人修煉,想要學好,要有長期苦練的思想準備,很辛苦的,沒有堅強不屈的意在,最好不用學了。」

    耷伽拍著胸口保證道:「放心拉,我們也不怕辛苦。」

    我暗中高興,口裡淡淡的說道:「這樣啊,不如你們先回去想想,決定了再來找我。」我想讓他們兩個有一番思想準備,內心已經把他們當成朋友,想學肯定我會樂意教的。

    兩人走後,老村夫現身了,不過,他的神色很古怪,我還是第一次見他有這種古怪神色,納悶不解,他這是為什麼。

    我嘖嘖的叫了兩聲問道:「老頭,你今天的神色很古怪?有好事就說出來,大家聽比一個人憋在心裡要好。」

    老村夫搖頭道:「你少管我的事,」接著又問道:「你決定教他們?」

    我想到他前幾天誇獎耷伽和易騰骨胳清奇,以為他也看中耷伽和易騰兩人,故意嘲諷道:「你羨慕了嫉妒了,那你來教啊,我讓給你,你先發現他們的嗎,我這人很慷慨,也敬老尊賢,你教我不會有意見。」

    老村夫不為所動,老昏眼閉的更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懂什麼,一個糟老頭罷了。」

    我暗罵,裝什麼,挖苦他道:「是呀,糟老頭子有這樣的龍馬精神就不簡單了,你也不用自貶身價,說得這麼可憐。」

    老村夫道:「一樣,小孩子都像你,會一個個成精,天下大亂。」說完後搖晃著走了。

    寒兒從旁邊閃了出來,向老村夫扮了個鬼臉,一伸舌頭。我的招牌動作被她學去,每一次老村夫走後,她都要調皮地做這個動作。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她為什麼要躲避老村夫,但她只是搖頭,好像自己也不清楚。

    不知不覺在天突峰養傷已有一段日子,傷勢已經恢復差不多了,令我高興地是元嬰又和以前一樣噴散出黃色的光芒。我多次布下結界吸收能量石,真元動盪起來洶湧澎湃,餘威不決。

    在這段日子裡,我和老村夫的關係一如既往沒有突破,雙方對自己的身世來歷閉口不談,默契十足。

    我也納悶,一個孤身老頭子,居住在周圍居民談及變色的山林中,與世隔絕,估計已經有多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難以確定。到底有何圖謀和目的?

    我心裡猛然一動,不會是與後山有關吧。在這幾個人中我多次隱隱約約聽到傳來怒吼,長嘯鳴叫的聲音,連綿不斷。靜夜中聽起來有如鬼哭狼嚎,聲音中含有無奈,怒火、得意、情感複雜,但怒火成分較多。

    自我能行動開始,試著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林中地形複雜,不得其門而入,更不得要領,只能半途而廢。曾經看到老村夫多次對著深山方向沉思默想,手裡指指點點,不時地在地上畫來畫去,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當看到我時出現,他手很快速擦掉地上畫的東西,臉上露出戒備神色,然後一聲不響的轉身離開。

    他一直在山中會不會與這件事有關,到底裡面隱藏著什麼秘密讓老村夫神秘莫測,是不是有絕世之寶,心裡決定找個時間再找找看。搜索寶貝對我而言不是難事,簡直是輕而易舉,任何寶貝在探寶器面前無所遁形,不管多隱蔽多秘密,形同虛設。

    好奇是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當然好奇心有時候也會害死人。

    我和耷伽、易騰的友情越來越深厚。我們三人年齡彼此之間相差一歲,我十二歲,易騰十三歲,耷伽十四歲。他們兩人一方面對我佩服的差點五體投地,視為神明,一方面又把當作小弟弟。

    幾個月中,我教他們地球普及的散手搏擊功夫,以及體能的訓練。高深的修煉法門我還在考慮中,這個星球我一無所知,心裡有很多的顧慮。這其間他們和卡冉撒小打小鬧不斷,有輸有贏,表現地普普通通,輸贏對兩人而言,無關緊要,可有可無。

    老村夫多次嘲笑我藏私,說是誤人子弟。我搞不清楚老頭子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在這件事上無意中露出關心的意思,希望我能好好教他們。

    令耷伽和易騰意外的是我淵博的知識,遇到難題我舉一反三,令他們大開眼界,涉及之廣讓他們暗暗乍舌。他們的學習也直線上升,在私塾裡數一數二。

    他們之所以把我當作小弟弟,有一步分原因是我比他們年齡小,不排除以為我真的失去記憶的可能性。我也暗自感激他們兩人的這份情誼,雖然我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但很重視這份情誼,內心有愧。自己為了培養將來的力量,並不是一見面單純的投緣,其中不乏有意拉攏的目的。

    在廣州市等待我回去的王組長等了兩個月後,不見我的影子,他再也不敢停留,急急忙忙趕回北京,將我的失蹤消息及時向有關部門做了詳細的匯報。

    這之前,上級領導也得到王組長的電話匯報,得知我不見了,引起轟動,震驚不小,但為了某些原因他們在觀望之中。此時,確定我發生以外,馬上緊鑼密鼓召開內部極少數人參加的秘密會議,隨之,國家版權局在全國範圍內展開尋找調查。

    療銀髮等人馬不停蹄,尋找我的足跡踏遍大江南北每一寸土地。

    他們心裡也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前不久王組長找他們談話,暗示我回去的可能性很渺茫,希望炎龍九隊能在療銀髮的組織下正式加入國家保密局,炎龍九隊一切編製不變,待遇從優。療銀髮等人有什麼要求在容許的範圍內,可以盡可能的滿足,條件優厚,極為誘人。

    但療銀髮等人堅持認為我只是暫時有事無法回來,相信我的能力,在某一天悄然回來,拒絕了王組長的建議,心裡也明白,王組長只是出頭露面,他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們於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在各地奔波,同時按照在廣州市建立九天逸園的方式行事。由療銀髮為首,宋博、蘇曉峰、季海、謝來福、石景淵等火氣較大的六人配合,每到一地尋找我的線索,然後將黑道幫派相關的官場人員逐個光臨,後面由老成持重的金佳貴帶領康建國、陶惠接收財物,建立九天逸園。最後,鍾欣派人出面管理。

    他們的經驗越來越豐富,任何蛛絲馬跡,抽絲剝繭,皆無遁形,門欖極精,熟悉各地風土人情。

    同時,鍾欣心裡也火氣十足。

    我的失蹤但留下的九天集團公司,炎龍九隊,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上級部門領導將目光望向這兩股力量,希望控制在手中。

    療銀髮等人可以拒絕,但她不可以像療銀髮等人無所顧忌。炎龍九隊才三百多人,有特殊的載入工具,隨時可以離開。所以療銀髮等人堅決拒絕王組長的邀請,成為國家專屬特工,但表示一旦國家有需要,義不容辭,隨叫隨到。

    但她不行,沒有療銀髮等人那樣瀟灑行事。九天集團公司已經走上正軌,原來沒有聯盟時,三大公司在國內市場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和它在國內的實力是分不開的,聯合後成立的九天集團公司更勝一籌。鋪展開後,分公司不但遍佈全國,手已經伸向國外市場,向國際市場進軍。要像療銀髮等人一樣隨心所欲,瀟灑走人,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鍾欣等三位董事長也極為配合上邊,九天集團公司的發展目標是成為世界名列前茅的企業集團,但根在中國,任何產品面臨市場首先會考慮到國家的利益,至於另設董事長的提議三位董事長一致認為不可,表示反對,沒有相信我會回來。

    久久尋找不到我,幾方面都感到筋疲力盡。

    每一個人都感到希望渺茫,王組長不得不收兵交差,人力不足,不能為了這件事放下所有的手邊工作,影響很大。

    上級領導也大失所望,個別人也極為擔心,人才難得是不錯,像我這樣一個人才更是難得,失望的是不能為己所用,擔心的是一旦為其它國家所用,那……帶來的後果嚴重。派王組長和我一直配合默契的作戰,不無監視的意思。

    國內找不到我的任何線索,鍾欣和療銀髮將目光瞄向國外。

    鍾欣首先關注新突起或者近期內有新科研成果問世的企業集團。她想,以為我的能力不可能默默無聞,按捺不住寂寞必有舉動,所以,她關注近期內有新科研成果問世的企業集團的想法自認為是個不錯的主意。

    療銀髮等九個隊長分成就部分,一隊留守基地,兩隊利用飛船和戰艇接應,其它六隊風塵僕僕到各國探聽虛實,查找線索。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5 PM

第三十九章 魔鍾悠揚
    第三十九章魔鍾悠揚

    不知不覺在天突峰養傷幾個月。

    這天,我從入靜中醒來,感覺全身輕鬆愉快,傷勢已經恢復,令我高興地是傷勢恢復後元嬰又有長高,真元動盪起來洶湧澎湃,餘威不決,與受傷前相差懸殊,不可同日而語。

    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在結界內呼嘯長鳴,雄厚高昂的嘯聲綿綿不絕。感受到我心情的暢快,寒兒一蹦而起,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她不能說話,以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感情。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寒兒喜歡用這個動作撒嬌,有時候也很乖巧,比如說我入靜的時候,我也不忍心在修煉的時候將拒之結界外,她會默默坐在旁邊看著我。

    感受到寒兒的喜悅,我收聲笑道:「小妹,哥哥終於恢復了,哈哈,開心呀,你不知道,這幾個月來悶死我了,以後哥哥陪你好好玩玩。」

    恢復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家裡報平安。

    意念發出,通過衛星轉到九天集團公司總部鍾欣董事長辦公室,對方拿起電話道:「您好!請問你找那位?」

    我一聽嬌柔的女性聲音就知道是鍾欣的秘書,上次也是她接聽的電話,我問道:「鍾董事長在嗎,請她接電話。」

    對方道:「鍾董事長在,請你稍等!」

    我道:「好的,謝謝你了!」

    沒過多久,傳來鍾欣嬌媚的聲音,急切的問道:「王兵,是你……你沒事吧?」聲音顫動,似乎很激動。

    我心想,她剛才聽秘書說上次來過電話的人,知道是我,不過,大難不死的我現在感覺有一份格外親切,笑道:「我沒事,謝謝關心,你們都好吧?」

    鍾欣似乎極力在控制自己的激動的情緒,有些抱怨道:「你幾個月沒有信息,大家以為你出事有意外事故發生,滿世界的尋找,鬧的沸沸騰騰,我們怎麼也聯繫不到你,真是擔心死了。」

    我沒想到事情居然起了變化,鬧的如此之大,但自己出事也無可奈何的事,有些歉意的說道:「我是有些事耽誤了,沒有辦法和你們聯繫,真不好意思,你幫我謝謝大家。」

    鍾欣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知道我沒事放下了心中負擔,調查起我來了,在電話那邊狠狠的說道:「你還說,你的那些手下為了找你,差點要造反,說,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私會情人,老實交代,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還動不動玩失蹤。」

    我心想,也不是我要這樣,你以為我願意啊,不過,能理解鍾欣的心情,笑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遇到一些事,迄今為止才結束。」沒敢說自己受傷的事,免得增加他們的負擔。

    鍾欣『哼』了一聲,對我的回答不滿意,問道:「你遇到了什麼難事?不但我們尋找,王組長動員整個國家安全局人也在找,蘭州羅小蘭那邊好像有人也在尋找,你……你……你最好給大家有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的話,你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說到後來有些委屈,我一愣這可不是鍾欣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

    我暗想,蘭州那邊也在找我,那不是說的是我父母嗎,原來以為他們不會知道,想不到……別人不清楚我的真實身份,父母一聽王兵就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失蹤不見了,不知道他們現在多焦急,心裡有些著急的說道:「你等會和蘭州那邊聯繫,就說我過幾天回來。」

    鍾欣到是通情達理,也理解我的心情,似乎在那邊點頭,說道:「這沒問題,王組長那邊呢?他一直想接收你的部下,被療銀髮等人拒絕……上邊也希望九天集團公司重新選舉董事長,我沒有同意,不過,他們這麼做很氣人的……」

    我一愣,鍾欣的話說得很含蓄,必有用意,隨即解釋然,他們以為我出事回不去了。王組長對療銀髮等人一直念念不忘,想讓他們為國家效力,有此機會也理所當然不會錯過,可以理解。至於上面為什麼要插手集團公司我就不明白了,因為九天集團公司屬於私人企業,我心裡似乎有些疑惑。

    正在我想上面插手九天集團公司的用意時,鍾欣在那邊催促道:「你說話呀,在想什麼?」

    我心想,這事一會半會也想不清楚,以後再說吧,我道:「我是想,我的事情就不要告訴王組長他們了,讓他們以為我失蹤好了。」

    鍾欣以為我在考慮這事,也沒有懷疑,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總之心似乎認為這樣比較好,說道:「他們很忙,我以後不想再打擾他們。」

    這個理由鍾欣一聽就知道言不由衷,問道:「說的好聽,騙人也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哼,你又打什麼注意,不過,我們做生意的人和這些政客少來往也有好處。」後面的話估計也是她的心裡話。

    我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岔開話題道:「你乾脆將在蘭州的羅小蘭和那些小孩子們接到北京,我的事你們知道就可以了。」

    鍾欣很慷慨,想也不想說道:「可以,讓他們到北京大家一起也好照顧,這你就放心吧,交給我來做,你要快些回來。」

    我心想,自己傷已經好了,在這裡也不會有多久的停留,不會再有其它耽擱,想到這裡說道:「好的,過幾天我就回來。」

    鍾欣嘻嘻的笑道:「那就這樣,我們等你回來,不,是我等你回來。再見!」她知道我沒事,很快就回來,心情很愉快。

    鍾欣和我取得聯繫的當天就將我的消息告訴療銀髮和羅小蘭。炎龍九隊的隊員知道我沒事,馬上要回來,高高興興的返回基地等我。在蘭州的羅小蘭和我父母商量以後,帶著小如等三十多個小孩子趕到北京和鍾欣會面。

    和鍾欣取得聯繫後,我心裡踏實了許多,對寒兒笑道:「小妹,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要回家了,現在哥哥去辦一件事,你和我一起去還是不去?」

    寒兒猜測到我的心思,搖搖頭,迅速消失在山林中。

    我想弄清楚心中的疑惑。

    我來到林中左側面,一間不大的破木房出現在眼前,木房久經風雨,搖搖欲墜,似乎隨時有倒下的可能性。

    我倚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口裡咬著一跟草節,神情輕鬆愜意,自語道:「這個地方不錯的嘛,風景優美、光線充足、空氣清新,呃,還有啊,在這幾顆大樹中間造一座空中樓閣,人住在裡面賽似神仙呀,不錯,不錯,這是個好注意,」

    我口裡在說著,眼睛並沒有真的打量怎麼在樹林中造樓閣,而是盯著前面的木房。

    老村夫要死不活的從木房中走出來,老花眼精光乍閃,沉聲問道:「這裡建築樓閣注意是不錯,創意新穎,不過,睡的高摔下來也重,你不怕樓閣突然間倒塌?」

    我笑嘻嘻的說道:「我很耐摔的,上次沒有摔死,以後就不怕了,再說,建造的結實一些不就沒事了。」

    老村夫不以為然道:「那可很難說,這裡晚上野獸出沒,怪鬼橫行,一不小心就是災難臨頭。」

    我暗笑,你說什麼也沒有用,我纏定你了,無所謂的笑道:「那更好,我無聊的很,倒一個我再建築一個不就行了,正好我利用此機會來打發時間,再說,幾個月躺在地上動不了,不知肉味,嘴裡淡出鳥來,野獸自己送上門來成為我腹中餐,想起來我就很饞。」

    老村夫知道我在胡攪蠻纏,也說不過我,氣道:「你……我就知道你不死是個麻煩……」

    倏地,老村夫身形如鬼般閃動,一雙蒼老無理的手堅俞鋼鐵,向我抓來,爪虛空吐出,可怕的潛力爆發,相距僅十米,及身瞬間,爪勁聚發,將手到擒來。

    爪出的剎那間,老村夫感到身側有依稀難辯的影子在幻動,還來不及分辨是何物,爪出無回,攻擊在樹幹上,『轟』一聲響,直經兩尺的樹幹斷為兩載,轟然落地。

    我在右邊十米外的一棵樹幹上倚靠著,和剛才的動作一模一樣,雙手拍巴掌『啪啪』直響,大聲笑道:「精彩,精彩,老人家砍樹就是與眾不同,歎為觀止,不過,奇怪了,你這特殊的砍樹法不難建造一間牢固結實的房間,怎麼你住的木房破破爛爛,隨時要倒……」

    老村夫不耐煩道:「不用你來關心。」

    我故意搖頭晃腦,表情極為認真的說道:「不關心不行呀,再怎麼說我們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人不親,土親嘛。看今天的天氣現象,今晚會有狂風暴雨,說不定,你那要倒的木房成為犧牲品,老人嗎嘛,年紀大了,年老體弱,被壓在下面出現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老村夫對付不了我油嘴滑舌的腔調,無可奈何的問道:「說吧,你要做什麼?」

    我暗笑,早就這樣多好,問道:「這裡被周圍的居民視為絕地鬼域,膽量大的人可以在邊緣走走,膽量小的不用說了,躲避惟恐不及。不過,晚上三更半夜的呼嘯聲確實讓人嚇破膽,我聽了心裡也挺緊張,好像是深山內發出的。呵呵,你老人家知道是為什麼對不對?不會是你裝神弄鬼嚇唬凡夫俗子吧?」

    老村夫立刻做出攻擊的姿勢,眼中精光四射,沉聲道:「果然不出所料,你是有為而來,早知如此,不該讓你活命,活著就有麻煩,好奇心是會要命的,小小年紀把命葬送在這裡多有不值,我勸你……」

    我以為老村夫會告訴我,想不到他反而威脅我,不耐的喊道:「停……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咒罵我死啊,這可不是老人家應該有的態度,我是年紀小,有一段很長的人生路要走,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

    老村夫不再勸說,罵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成全你。」

    言罷,身形沖天而起,突然倒轉身體,頭下腳上,雙掌氣勁湧現,疾向我壓了下來,身形快若閃電。

    我輕笑一聲,幻影閃動,大叫道:「何必動火呢,動手動腳是我們年輕人的事,對老人家可不好。」

    一個有意,一個無心,追逐中身形快速移動,肉眼難以分辨,鬼魅般的身影飄舞在滿山遍野。山中無人,百無禁忌,山外就不同,偶爾會有村民出現,為了不驚世駭俗,讓人日後在山中摸索,打擾與世隔絕的生活,兩人心中有數,沒有搞的驚天動地。

    老村夫一再追逐無望,停下身形手印一翻,我四周八棵參天大樹齊根而起,並以我為中心旋轉起來,越轉越快,成圓桶形狀,空間越快越小,陰風刺骨,響聲震撼人心。

    我知道他動了無名之火,拿出了真功夫,不再和我捉迷藏,笑道:「喲,老羞成怒不是好現象,你不怕驚世駭俗,引起村民注意後,天天有人進來一探究竟,你再難以在林中天馬行空,無憂無慮的活動,做一些你一直想做還沒有做好的事,那可不妙的很。」

    老村夫此時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老態,神色冷然,眼中神光閃閃,手印朝天,寶相莊嚴,聽了我的話心中身形一遲疑、微微一頓,似是一語擊中要害。

    我周圍的空間不再縮小,壓力大減,老村夫沉聲問道:「你想做什麼,有何目的或者圖謀?」

    我暗忖,我的意圖不是告訴你了嗎,但對方很謹慎,絕域肯定不簡單,更勾起了我的興趣,反問道:「聽你口氣,絕域內有很重要的東西,不會真的是寶物吧?」

    老村夫哼了一聲,手印再指,我笑喜喜的叫道:「慢來,慢來,君子動口不動手。」

    老村夫勝算在握,大刺刺的問道:「知道絕域的人很有限,你一個小孩子能知道多少,苦肉計很高明,常人會被你們的虛情假意打動。也難怪,你們的手段高超,計謀絲絲入扣,看來是花了不少心血,但……」

    我一聽苦肉計就想起自己掉在山林後差點死去,這老東西視若無睹,不理不睬,還冷嘲熱諷希望自己死掉。原來是這麼回事,氣打一處來,張口罵道:「人老心狠,見死不救,不是我意志堅定,生存慾望強烈,早以死在荒山野嶺,成為野獸的口中美食。不過,看在你一大把年紀,後來又喂湯藥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老村夫搖頭道:「不知死活,沒有我在暗中照顧,你不死也成為野獸口中之物,你以為自己僥倖,所以沒有虎狼出現。」

    我一愣,問道:「是嗎,」心想,山中虎狼眾多,自己躺在那裡沒有遇到一隻野獸,這麼說來是老村夫暗中趕走了,現在想來後怕,當時自己和一個死人無二,是待宰的羔羊,如果出現一般的野獸,寒而可以打發,有些不是寒兒可以打發的。又心想,他不像表面那麼冷漠,只不過是不善於表達,內心也著實感激他,有些意外道:「這不像你的為人嘛,不過,我在心裡記住了,看在你對我不壞的份上,實話告訴你,我是意外中到這裡,以前根本不知,也不會與誰扯上關係,你就放心吧,我也不和你玩了。」

    說罷九天大印手一點,八棵大樹向後漂移,倏地回歸原位,我一身輕鬆笑吟吟的走出來。

    老村夫有些傻眼,機械般的問道:「你能破掉小八雷陣,這怎麼可能,」他說話乾澀,失聲驚呼,請起來很怪異。

    小八雷陣?我一愣,隨即想到剛才困住自己的八棵大樹感情是叫什麼小八雷陣,陣內雷聲轟轟,威力十足。如果功力修為不夠人,早就被轟耳的鳴叫聲震暈困在陣內了,剛才自己一聽老村夫在暗中照顧,一高興真元外放,自然而然走了出來,現在看到老村夫臉上的神色是難以置信,不由懷疑小八雷陣很了不起嗎,也沒什麼啊。

    不過看到老村夫那雙老眼沒駭然的神色,不以為意的笑道:「呵呵,你將樹連根拔起繞圈子敢情是小八雷陣呀,除了聲音像放鞭炮,也沒什麼呀!」

    老村夫見我說得輕鬆神色中不以為然,以為我在嘲諷他,臉色一厲,有手一張,發出五道白光,口裡喊道:「五龍繩,去!」五道白光化為五根繩索快若疾風,向我奔來,臉上微有得色。

    我見老村夫又祭出法寶,不由叫道:「喂喂,你講不講理,君子動口不動手,大門人欺負小孩子,」說話的瞬間消失在園地,在老村夫身後現身。但老村夫的什麼五龍繩並不因我移動停止,而是追了過來,我小手一翻,口裡喊道:「停。」五道白光消失無形。

    老村夫內心駭然,驚訝,祭出他的得意法寶魔音鐘。魔音種形似古鐘,外露淡翠色,上鑲嵌『魔音鍾』三個字,老村夫喊道:「去。」大種飄然釋放出深色翠綠,快速旋轉起來,向我頭上罩來,發出『當,當……』的響聲,聲音高亢深長。

    這鐘聲比深山古廟的老鍾更讓人平靜,能放下心總的一切慾望雜念,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內心一片空明。

    我聽到鐘聲不由著了道,閉上眼睛,感到全身舒服,享受片刻的平靜安寧,突然,心裡猛然一驚醒了過來,暗呼厲害,老村夫的這個法寶讓我不知不覺間入套。

    我不知道這個鐘的威力,但明白老村夫想將我罩在鍾內,一邊閃動一邊喊道:「厲害,你這是什麼鐘聲音很好聽,不過,不抓人就更好了,送給我如何,我喜歡。」

    我能在鍾下閃動,老村夫內心更是驚駭,知道遇到好手了,這個魔音鍾在修真界來說,威力排在前邊,其它法寶難望其背。但對一個小孩子卻無可奈何,他不由頭痛不己,這是哪裡來的小鬼,難纏之極,修為高深,不過,他似乎對法術理解不深。

    其實我那裡是理解不深,根本就像個白癡一無所知。這要怪就怪那些死鬼師傅們,他們功力超絕,一般的法術對他們無用,也不屑使用,沒有詳細的記錄,我在整理的時候也不甚瞭解,高深的法術我修為不夠,不能使用。

    出山以來,遇到的都是普通人,在金天觀的李觀主是唯一的一個,但時間緊促,只能向他討教一些修真的基礎知識,匆匆忙忙離開。所以,在飛鷹山莊那兩個卑鄙小人手下,吃盡苦頭,差點翹了。

    魔音鍾我一看就喜歡,並不是想據為己有,而是一個小孩子看到一件新奇的事物總是感到好奇。我好奇心作怪,九天大印手一翻,真元捲向魔音鐘,然後收回手中,仔細的觀看起來。

    我收走了魔音鍾老村夫大吃一驚道:「這怎麼可能,魔音鍾……你……你也能……對你無奈,」他覺得不可思議,在修真界魔音鍾算不上最好,也是上等法寶,利用法辦對抗的大有人在,能口手接收的人也不是沒有,但一個小孩子能收到,那就匪夷所思。

    我神識進入鍾內暗中觀察,口裡應道:「原來叫魔音鐘,是不是說發出的聲音能讓著魔,這個名稱不好聽,要不改成『神音鍾』,這個名稱威風,一聽就讓人喜歡。」

    老村夫沒了法寶就像折斷翅膀的老鷹,飛不起來,內心極怕我真的拿走他的法寶,急忙道:「快還我的魔音鍾來。」

    我看他像失去孩子的母親,神色焦急,將魔音鍾丟給他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兩個陣法互相配合,產生鳴音來迷惑人。」

    老村夫這時候也知道他對付不了我,聽我說出了法寶的功用,似乎比他這個主人還瞭解,失聲道:「你懂……」接著有些不信的問道:「你拿在手裡看一下就懂,真的假的?」

    我暗笑,什麼魔音鍾在手裡看一下,我早就用神識了如然煉製方法和過程,雖然陣法和材料我叫不出名稱,笑道:「拿魔音鍾這麼簡單的東西唬人,要不我給你再加工煉製,保證威力更強,更好。」

    老村夫法寶拿到手,急忙收起來,然後在原地消失。

    我追之不及,在後面哇哇大叫道:「喂,你還沒告訴我?」內心暗笑,老狐狸,不怕你不來找我。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6 PM

第四十章 寒陰古洞
    第四十章寒陰古洞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正在入靜中。

    任何高深的修煉法門都需要艱苦的修煉,剛入門時修煉進度很快,往後每進一分就需付出極大的努力,即使這樣,有人不見得有付出就有收穫。

    我平時一有時間就艱苦修煉,自受傷後,認識體會更深刻,努力抓住每一分每一秒鐘,增強自己的實力是保命的不二法門。

    突然間心裡一動,暗笑,老頭,你終於按不住自己找上門來,呵呵!站起來走出草蓬,老村夫站在十米外,手裡拿著他的得意法寶魔音鐘,滿臉的焦急和氣憤,狠狠的盯著我。

    看他那鬥雞似的眼神,我忍不住笑道:「呃,這不是老爺子嗎,那陣風把你老給吹來了,要不要進去坐坐,草蓬簡陋,心意是真誠的,我……」

    老村夫一揚手中的魔音鐘,打斷我的話沉聲問道:「你做了什麼手腳,使魔音鐘的威力失靈不起任何作用,和普通的鍾沒有兩樣,想不到你這麼狡猾,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內心也在納悶,這小鬼昨天拿在手裡看了一下,便無聲無息就做了手腳,他在一旁也沒有發現,更焦急的是,這是他的最厲害的法寶。煉製一件法寶,需要的材料很難找,有了材料還要有煉製的技巧和修為,不然,就不叫法寶了。同時心裡也不敢肯定是我,他幾百年的經驗也不是很精通煉器,更不可能隨便一看就做手腳,何況我是一個小孩子,又懂得多少。所以他的心情很複雜,抱著試探的心情來找我。

    我昨天拿到手後對魔音鐘的煉製方法一目瞭然,心中一動,暗中將兩陣接連處斷開。魔音中主要的是兩陣同時啟動,產生碰撞發出威力,斷開連接使兩陣成為死陣沒有任何作用,有威力才怪,只能當做普通鍾來用。

    我心知肚明,不過,他狐疑的神色也讓我好笑,笑道:「你的法寶失靈,怎麼會是我做的手腳,你昨天也看到了,我拿到手後就還給了你,你找我……呵呵,是不是找錯人了?」

    老村夫暗想,對呀,他沒有時間做手腳,難道我猜錯了,但想到我昨天說兩陣碰撞產生鳴音,好像很瞭解,再看我臉上的神色,就肯定是我做的手腳,不由氣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心裡在偷笑,老村夫沒轍了,呵呵,這樣就好,也不敢歸於激怒他,他一氣之下走了,我找誰去打探絕域的情況,說道:「沒什麼啊,不過,你能告訴我絕域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我有辦法讓你的鍾恢復作用,威力比以前更好更強。」

    老村夫有些心動,也有些遲疑不決沉默了半晌,放緩語氣道:「不是不告訴你,我是為了你好。」

    老村夫的臉上的神色告訴我,他說的是真話,但我可不是來聽他說這麼道理的,故意道:「為了我好,不是吧?看你神色莫測的樣子,裡面好像有什麼寶貝的似的,你想一個獨佔?」

    老村夫恢復了以往有氣無力的樣子,疑惑的問道:「你難道真不知道?之所以被稱為絕域那是指人進去有進無出,我是為你好,你還是不要問了。」

    我那能不問,絕域是不是像他說的有進無出我沒放在心上,但他也不是在這裡嗎,決對與絕域撇不開關係,不以為然道:「看你說的煞有介事,好像真的,那你怎麼在這裡?好像不是一天兩天。」

    老村夫心想,這個小鬼鬼迷心竅,一心想打探有關絕域內的情況,不但是好奇,難保不闖進絕域。自己在這裡也是無奈之舉,有苦難言,不得已呀,搖頭苦笑道:「我在這裡……要你管,有很多修為高深的高手曾經進去,但沒有人出來,久而久之,這裡被人成為絕域,之後再也沒有敢進去,你以為你很幸運嗎?」

    我暗忖,這麼說裡面確實很危險,不過,越危險的地方對我越有吸引力,再說,還有比九天大陣更複雜的危險的地方嗎,我的好奇心很濃厚,問道:「你說久而久之?那是指有多久?」

    老村夫這次沒有吹鬍子瞪眼,臉上的神色有些迷惘,自語道:「有多久?記不清楚了,太久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的來的時間這裡已經存在……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恨得牙齒都癢癢的,這老鬼話說了一半有停了下來,這不是吊自己的胃口嗎,嘻嘻哈哈的笑道:「好奇呀,你既然說了,就說說絕域是怎麼回事,危險指的是什麼。」

    老村夫放緩口氣道:「我看你小小年紀,是為了你好才不告訴你,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在這裡送命很不值得。」

    我不以為然道:「這你說了好幾次了,那你……」

    老村夫被我糾纏的沒辦法了,無奈道:「我是不得已,我要找一種奇藥來救人,傳說絕域中有這種奇藥,我能力修為不夠,不敢進去,也見到有人進去沒有出來,心裡驚駭不敢嘗試,徘徊在外面尋找突破的方法。」

    我暗忖,為了找藥救人在這裡與世隔絕地方苦苦守候,這人對他相當重要,也難為他了,不過也不對呀,僅僅是這樣,他沒有必要對外人戒備預防,一提起絕域就戒心十足,這其中肯定有其它秘密,我問道:「呵呵,老頭,你言不由衷,不過算了,我自己找……是什麼藥讓你不惜一切代價在這裡守候?」

    老村夫神色很落寞的說道:「一種叫篛草的奇藥,唉,說這些幹什麼,說了你也不懂。」

    我看他唉聲歎氣的樣子,篛草肯定很少有,心裡一動,問道:「喂喂,老頭,你也不用小看我,說不定我知道,你說說是什麼樣子,我是說藥的形狀?」

    老村夫似乎很久沒有說話談心了,想找個人發洩,他道:「篛草葉子狹長,花穗上部生雄花,下部生雌花,雌花密集成棒狀,成熟的果穗叫蒲棒,有絨毛,千年以上的果穗呈現淡紫色。」想來篛草在他心中熟的不能在熟悉了,想也不用想娓娓道來。

    我暗想,這中藥師傅門遺留的山谷內有,不過,沒有淡紫色的,顏色好像很深,問道:「如果,與你說的形狀一樣,顏色不同,比如說深色的有用嗎?」

    老村夫一怔,眼中精光閃動,以神往的口氣說道:「深紫色的篛草何止有用而已,一般來說,超過千年的篛草顏色是淡紫色,時間越久顏色越深,藥效更佳。深紫色,至少要聲長十萬年以上,千年的篛草已經很難求,萬年的……」說著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在做他想。

    我記得師傅們遺留下記載說,這種藥雄花呈陽性,雌花呈陰性,是修真者中了陽性一類毒的最佳良藥,我問道:「這麼說你要救的人中了陽性一類的毒了?」

    老村夫臉上神色一變,戒心十足,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暗笑,我不知道才怪,只不過你說的篛草和師傅們記載的名稱不同,所以我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看他那警惕的神色我就想笑,動不動就做出這個樣子,我都習慣了,瞪了一眼道:「不要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你說的篛草是解陽性毒的藥物,你找篛草給病人用,不是中了陽性毒是什麼?這也值得你一驚一乍的。」

    老村夫看我說的似乎不假,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見過……我是說篛草?」

    我不耐道:「當然,沒見過我怎麼知道,這也要問。」我不知道,對我說來不希奇,山谷裡有的是,對其它人就不一樣了,不然,老村夫不會守候在這裡幾百年了。

    老村夫也不敢確定我說的話,但內心希望我見過,問道:「你好像說的是真的,你沒有騙我,你在哪裡見過?」

    我暗笑,這老頭急了,笑道:「呵呵,你急什麼,即使我告訴你你也找不到,說那麼多做什麼。」我說的實話,九天大陣是合十幾位師傅之力布下的陣法,不是隨便可以進去的,憑老村夫的能力修為,想進去也難。

    老村夫兩眼望著我就像老鷹要抓小雞的樣子,想抓我逼迫我問藥材在什麼地方,但又擔心抓不住我,最得意的法寶都被做了手腳,我的能力他心裡有數。但為了病人他賭了,疾速閃動,向我撲來,手一揮抓住我的肩膀。

    我一動不動任他抓住,笑道:「不用這樣吧。」

    老村夫一愣,沒想到這麼輕而易舉的抓住我,他剛才一急就動手,沒帶任何希望,那想到我一反常態,動也不動任自己抓住,但也不管這些,要緊的是奇藥的下落,急切的問道:「說,篛草哪裡有?」

    我指著絕域方向,嘻嘻笑道:「求人也這麼凶呀,告訴你下落你又能怎麼樣,有人告訴你絕域有,你還不是一樣沒有辦法拿到手。」

    老村夫手一鬆,是呀,知道又怎麼樣,還不是沒辦法拿到手,眼前就有,自己還不是一樣束手無策,在這裡虛度年華,但隨即想到我說見過,那表示知道地方可以拿到手,不用像在這裡明知道有,卻拿不到手。他手裡一緊,繼續問道:「你不是親眼見過嗎,你能進去?」

    我想也不想說道:「當然,我家我怎麼進不去,你也問的太奇怪了。」

    老村夫臉上一喜,知道有希望,急忙說道:「那好,你帶我去?」

    我不理會老頭的焦急心情,搖頭道:「我家很遠,不是你的能力能夠去的,」要跨越兩個星球,他修為不夠,知道地方也沒辦法去。

    老村夫以為我又在胡說八道,問道:「你怎麼來的?」言下之意我能來他就能去。

    我哈哈笑道:「說你笨你還真笨,你不行難道我也不行了。」

    老村夫在我臉上看不出真假,想了一下道:「那好,你通知家裡人送過來,我就放了你。」

    我根本不擔心他放不放我,我想走他也抓不住,笑道:「不用這麼麻煩,再說,家裡除了我都不知道有篛草這種藥的。」我的話對也不對,我父母常去基地,但對山谷藥材很少過問瞭解,但以九天阿姨的能力自是知道,打發機器人乘載飛船送過來輕而易舉。

    老村夫被我反來復去的話搞的頭痛不已,說道:「你……你是什麼意思,推辭?」

    我看了一眼他抓在我肩膀上,再用手指了指,問道:「你這是威脅還是請教?」

    老村夫對我無可奈何,也知道逼迫手段在我身上沒有用,不情願的將手從我肩膀上拿開,不得不鬆手,然後低聲下氣的問道:「你怎麼樣才肯幫我?」這時再沒有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聳聳肩,以誇獎他的語氣說道:「這才對了,你是老人家,我是小孩子,那有老人家脅迫小孩子的道理,我有說不幫你嗎,是你自己問也把問,想霸王硬上弓,想逼迫我。你又沒向我要藥,你有嗎?」對治病救人我一向不提人海戰術要求和條件,何況我受傷的時候老村夫也幫助了我。

    老村夫也不理我的冷嘲熱諷,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臉上一喜,半信半疑的問道:「你願意給我藥,那你……你又不願意讓家裡人送過來?」

    我哈哈笑道:「那是因為我身上有你需要的藥,為什麼捨近求遠多此一舉。」

    事出意外,老村夫難以接受,自己辛辛苦苦,不惜一切尋找的奇藥就在對方身上,而且對方願意給自己,他心裡一震,有些不信的問道:「真……的?」

    我在這事上不想騙他,有些得意道:「這事有何好騙的,我還是一個高明的醫生呢,在家鄉被人成為神醫,你沒有想到吧,呵呵。」

    老村夫一愣,在我全身上下瞄來瞄去,半晌才道:「醫生?神醫……就你這麼小?」他以為我又在胡說八道。

    我看他不相信自己,沒好氣道:「小就不是醫生了,那個規定小孩子不可以成為醫生,說不定你的病人還非我不可。」

    提到病人,老村夫急忙道:「篛草呢,你身上不像隨身攜帶東西的樣子?」

    我笑道:「放心,治病救人我很慎重,從不騙人,你看這是不是?隨手一翻,黑紫色的篛草雌穗在我手掌上。」

    老村夫驚喜莫名,失聲怪叫道:「是深紫色的,天呀,淺色的已經很難找了,這……」

    我被他的怪叫聲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頭,不高興道:「別叫天了,是我幫了你,又不是天幫你,我們還是先治病救人要緊。」

    老村夫沒想到我也要去,不由道:「你也去?」

    我哇哇大叫道:「喂,老頭,你可不能像出了嫁大閨女,一出嫁就將媒人丟過牆。不是說了嗎,我是神醫,你不相信我?」

    老村夫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個老頭,被這小鬼比喻成大閨女,只有苦笑的份,不過,這時他很感激我,對我的話他也不以為意,忙說道:「信,信,我相信你是神醫好了。我們走,地方很近的,片刻就到。」這時候他不再像先前那樣的態度對我,只要能救人,其它的他都不在乎,說著向山林右邊閃動,我緊跟著他的身影。

    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一處陰冷的深谷,對著前面石壁老村夫手印一點,喊聲:「開」。前面石壁出現一個看起來很深的山洞。

    老村夫轉頭對我說道:「這個山洞深達百丈,裡面極寒,叫寒陰洞。不過,你的修為應該在裡面不怕寒氣,我們進去吧,病人就在裡面。」說著先一步跨了進去。

    我想也是,這裡雖然很冷,老村夫可以,我應該不會有問題,我隨便應了一聲,沒有說話,跟了進去。

    隨著深入,寒氣越來越濃,老村夫手印一翻,運功於全身,他似乎受不了寒氣,只好運功防身,我無所謂,九天仙甲自我釋放出淡淡的黃色光芒,洞內光線一亮。

    老村夫感到極寒的壓力大減,不由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任何動作,身上的衣服釋放出溫和的光芒,內心感到很驚訝。

    到達最深處,有五十平方米大的樣子,中間有一小泉,旁邊有一平整的石頭,上面躺著一個四十歲的婦女,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雪。

    老村夫看到石台上的婦女,神色激動,不由自主撫摸著女人雪白臉龐說道:「幾百年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我高興啊!」

    我不忍心再取笑他,勸說道:「幾百年都過去了,也不在這兒一刻,先救人吧。」

    老村夫有些尷尬,說道:「我太激動了,一時失控,我這就調藥。」

    我問道:「你怎麼調?」

    老村夫也耐心的解釋道:「用篛紫穗配以寒陰水就可以給病人服用。」

    我一愣道:「寒陰水?是什麼東西?」

    老村夫指著中間小泉道:「這泉內的水就是寒陰水,是洞內深處極寒陰氣轉化而成的,是很難得的東西,用處很多。」

    我過去手指沾了一點泉水,說道:「這就寒陰水,果然有夠冷的,」說著拿出一個玉瓶裝了滿滿一瓶,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

    然後又拿出一個培元丹給老村夫,道:「你把這顆丹藥加在裡面,中和藥性,極寒過於猛烈,病人會受不了。」

    老村夫接過去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神色中很感激。

    我用神識仔細的擦看病人體內的情況,『呃』了一聲問道:「是誰這麼狠毒,使用法術傷人,然後再下毒,不對,法術和毒同時使用,難道……對方法術本身附有毒性?」

    老村夫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道:「你忘記了,我不是說我是醫生嗎?」

    老村夫暗想,我以為你在開玩笑,點頭道:「不錯,對方法術附有毒性,修煉陰性一類的道法。」

    我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傷者中了陰性之毒,極陰轉陽,你是利用這個寒氣來壓制病人的發燒。」

    老村夫這時有些相信我真是醫生,說道:「是的,當時病人重傷昏迷不醒,全身熱的滾燙嚇人,不得已我才找到這個陰寒的地方,有人告訴我用篛草配以寒陰水才能解去病人的毒性。」

    我不以為然道:「你有沒有想過,他中的陰毒,你再用極陰的東西調藥想解陰毒,合適嗎?」

    老村夫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遲疑的問道:「這……這我沒有想過,你是說篛草不能解除陰性之毒?」

    我道:「只能壓制,不是治療病人病源的目的,再說,她受傷後沒有及時調理,元氣大損,又在百忙之中用極寒壓制,病人雖然被冰凍住,但治療起來很複雜,絕非易事,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老村夫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灰暗,多年的希望一旦破滅無望,心情可想而知,口裡喃喃道:「完了,完了,老婆子,我對不起你。」

    我有些傻眼,沒想到老頭來這一套,笑道:「喂,你怎麼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懶在地上,我是在給你分析病人的病情,並沒說不能治療,更沒有說我不能治療,你懶在地方失望什麼?」

    老村夫像個小孩子一樣一蹦而起,急切道:「真的有治,我沒聽錯……吧?」

    我立刻得意洋洋的吹噓道:「我是誰,神醫呀,你想拆我神醫的招牌,包在我身上。」老村夫對我的吹噓不以為意,這時候我說自己是醫聖、醫仙他也不會懷疑,因為他耳中聽到的是病人嫩救,其它的沒有聽進去。

    老村夫一驚一喜的戲劇性變化讓老村夫一時難以適應,抓住我的手道:「那太好了,你怎麼還不動手?」

    我大感無趣,怎麼說你應該誇獎我這個神醫幾句,說道:「現在動手也沒用,必須要有一味藥,這藥我身上也沒有,你讓我怎麼動手治療。」

    老村夫道:「那裡有我去找。」他真的急了。

    我也理解的他此時的心情,說道:「我家呀,你去不了,你去了也沒用。」

    老村夫道:「那……」他說了個『那』字就停下,想讓我去又不好意思。

    我到是不在意,隨口道:「不要緊,叫人送來就可以了,也不用我親自跑一趟。」

    老村夫有些不解道:「你不是說……說家裡人不知道嗎?」

    我不耐道:「家裡人不知道,其他人知道呀,我被你煩死了,不是說了包在我身上嗎,出去再說。」

    老村夫知道說不過我,急也沒用,不好意思道:「我是關心則亂,我等了幾百年……幾百年了,我心裡哪個……哪個……」

    我忍不住笑道:「哈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我沒聽錯吧,這不像我認識的老村夫嘛,有沒有搞錯,難道你轉性格了?」

    老村夫心裡明白剛才自己失態,過於關心病人,言不達意,被我抓住話柄,乾脆一言不發,一聲不響的往外走。

    我哈哈一笑,看著老村夫的樣子扮了個鬼臉,和老村夫認識以來,我處處吃蓖,特別是我受傷不能說話的那段時間,冷嘲熱諷沒有氣死我,今天終於出了口氣。

    走出山洞,老村夫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你怎麼通知家裡,要多久才能把藥送來,你知道我那個……那個內心很著急?」

    我笑道:「幾百年都等了,也不用這麼急吧,放心啦,很快就會送來,至於和家裡聯繫嗎,我自有辦法,馬上可以。」

    老村夫暗想,很快,有多快,幾個月,不會是要很久時間吧?但有求於我,怕我撒手不管,不敢問出來。

    我拿出電腦調出我所在地的地圖,並說明需要的藥材形狀,發給九天阿姨,然後收起電腦說道:「搞定,現在等藥送過來。」

    老村夫看我拿出電腦聯絡,不由納悶這是什麼法寶,好奇怪,從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法寶,聽我說搞定,放心了心問道:「這麼快,這個法寶好,叫什麼,不知道除了聯絡的功能,其它的威力如何?」

    老村夫把電腦當作修煉來的法寶,還問威力如何,我心裡暗笑不已,知道解釋不清楚,笑道:「這個法寶叫……叫電腦,他的威力可厲害了,有什麼不懂的找她絕對沒錯,哈哈……」

    老村夫以為是真,羨慕道:「這麼厲害,到也奇怪,有了這種法寶天下無敵,」神色中很羨慕。

    我猜到他的心思,笑道:「你拿上也沒有用,不然我送你一台又有何不可。」

    老村夫不解的問道:「我沒用?是不是我的修為不夠?」

    我心想,你的修為是不夠,是電子技術上的修為,而不是養氣修身的修為,笑道:「哈哈……是這樣。」

    老村夫不懂電腦技術,也不懂地球人的知識,拿上有什麼用?我心裡一動,應該將這個星球的政治、歷史、軍事等資料也搜集來輸入電腦,有了資料以後行事方便。

    老村夫真以為自己修為不夠,決定今後努力修煉,提升修為,問道:「修煉到那一階才能使用電腦法寶。」感情他還念念不忘。

    我隨口道:「說起來嘛很複雜的,有機會你到我家去,你想要多少電腦法寶我給你多少,放心,不騙你的,哈哈……」電腦在地球已經很普及,只不過是電腦沒有我這台先進而已。

    老村夫見我親口答應自己,知道電腦法寶有望,放下心來。

    我問道:「那個女的是你……」

    老村夫神色有些黯然道:「是我妻子。」

    我道:「你妻子,難怪你很著急,那怎麼會受傷呢,對方下手很重,也夠毒。」

    老村夫臉上神色很激動,變化不定,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兩個自小相愛,不容於村裡,後來假裝自殺逃了出來……」

    我心裡一動問道:「這麼說你們是對面上下村的人,是不是?」

    老村夫看了我一眼,猜到我是聽耷伽和易騰的話,兩相對證不難明白自己的身份,也不再隱瞞,繼續說道:「是的,修真是後來的事,想不到得罪了勢力極大的飛鷹山莊。飛鷹山莊的人眶疵必報,我們兩個不敵對方,受傷後逃了出來,我的傷勢比較輕,容易恢復,我妻子卻遭到對方的毒手後,一直到現在。」

    提到飛鷹山莊我就想到姓木的,莫名其妙的對我猛下毒手,讓自己差點死去,我問道:「飛鷹山莊的人使用的法寶是不是鷹?」

    老村夫點點道:「不錯,他們的法寶以修煉雄鷹為主,劍為輔,你也知道?」他問出來立刻想到我有電腦這樣的法寶,家世或者門派勢力很龐大,知道也不足為奇。

    我咬牙切齒道:「何止知道,我受傷還不是因為那些卑鄙小人,你看,這是不是他們的法寶?」拿出當日打鬥中收回對方的一隻雄鷹法器,讓老村夫看。

    老村夫看了一眼,立刻知道是飛鷹山莊的法器,肯定的說道:「這正是他們的法寶,這麼說你的傷是飛鷹山莊的人打的,不過,這鷹靈氣不足,煉製的比較粗糙,不是飛鷹山莊內高級弟子,以你的修為不應該受傷,而且是重傷?」

    我苦笑道:「我當時處在迷惑中,被對方偷襲,而且還莫名其妙,第一次和修真者打鬥,一開始就受了傷。後來又來了一個對方的同門,兩人同時攻擊我,一個被我殺掉,一個逃走了,我自己也昏迷過去從空中掉下來,到現在還不明白想不通對方為什麼非要制我於死地。」

    老村夫暗呼僥倖,還好掉在厚厚的積葉上,要是掉在巖石上,那……小命都沒了,不會是受傷這麼簡單了,他點點頭道:「他們一直是這樣,群起而攻,可能是發現你修為高,想除去你。」

    我心想,還有這種事情,感到很驚訝,也很不解的問道:「不是吧,修為高就要除去,那有這樣的道理。」

    老村夫也理解我的心情,這種事情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不會有假,說道:「不會錯,他們的勢力極大,為人飛揚跋扈,眼裡容不得別人,更容不得比自己修為高的人。」

    我怪叫道:「哇,這太霸道了,哼,得罪小爺我的人不會有好日子過,走著瞧。」

    老村夫在我氣勢下感到背上涼嗖嗖的,知道飛鷹山莊以後有麻煩了,他看我小小年紀修為高深,猜想家裡人修為更搞,但還是提醒我道:「你還是小心一點,他們從來不講道理。」

    我不想再談這件事,問道:「絕域是怎麼回事,哈哈……能說說嗎,憑咱們兩現在的關係應該可以了吧。」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6 PM

第四十一章 七葉之蓮
    第四十一章七葉之蓮

    一望無際的眾山,綠色綿延。微風吹過,帶來山林綠葉特有的清新芳香,沁人心脾。

    我閃著烏黑的眼珠望著老村夫變幻不定的臉色。

    老村夫暗忖,他對絕域的事情還念念不忘,看他的電腦法寶很厲害,即使自己不說他也能找到,瞞也瞞不了,可是自己知道的也很有限。現代告訴他,他突然跑去絕域我妻子的病怎麼辦?再說了,自己打內心很喜歡這個小鬼,不忍心他在絕域有任何閃失,於是說道:「絕域內有什麼沒有知道,我不告訴你是為你好,很多人有去無回。」

    我心想,這不是轉著彎子搞推辭嗎?盯著老村夫說道:「不對呀,我記得剛開始問你時,你那副神態說明裡面還有其它秘密?我說,你就不要保密了,我們兩誰個誰呀,呵呵!」為了得知其中的秘密我拉起感情關係來了。

    老村夫知道不說我會問個不休,感到左右為難,沉吟半晌才說道:「好吧,我告訴你,但你最好不要去嘗試。」

    我心笑,到時候是我自己的事,你想阻擋也難,臉上笑吟吟的說道:「說吧,說吧。」

    老村夫看我的神色就知道他的提醒沒有引起我的重視,暗罵自己笨,明知道這小鬼不可能聽進去,還要說出來,無奈道:「這裡被成為絕域已經很久了,傳說,裡面有奇藥篛草,還有仙人留下的仙器,叫離駭壘,做什麼用就沒有人知道了。近年以來已經沒有人來這裡探查絕域,我當時以為你是飛鷹山莊的人,來探道打聽我的消息,所以……」

    我不滿的接口道:「所以,你防著我,這麼說裡面有什麼情況別人是不知道了,就這麼一點點事,你還顯得神秘兮兮,早說嘛。」

    我對仙器不怎麼好奇,師傅們留下的仙器很多,我隨便拿出一兩件都是。離駭壘對我引不起多大的興致,到是傳出來呼嘯聲引起我的好奇心。

    老村夫解釋道:「山林很大,綿延千裡,地形複雜。一般人很難找到傳說中的絕域,知道的人早就進去了,我多年來一直守候在這裡,尋找安全入內的途徑,熟悉山林的每一個角落地方。為了我妻子的病我不希望篛這種奇藥被人得去,少知道一人我就多一份希望,也曾經有人不得其門而入想找我打聽,此後,對陌生人我一概避而不見。」

    我暗忖,這才是他真正的理由,雖然自私,但也理解他的一番苦心,為了妻子的病這麼做也無可非議。我道:「山內傳出來呼嘯聲是怎麼回事?」

    老村夫搖搖頭道:「沒有知道是為什麼。」

    我看老村夫的神色,知道這回他說的是真話,心想,不知道絕域內的情況,那些人跑到絕域去做什麼,難道是呼嘯聲吸引好奇的人送死?也不對呀,這呼嘯聲總有個解釋才對吧?得不到我想要知道的答案,我拿出電腦調出天突峰為中心周圍兩百裡內的地形圖,看到三百裡外有一處地方模糊不清,可能是被人在那裡布下了禁制,指著該處的地圖問老村夫道:「絕域是不是這裡?」

    老村夫有機會再次見到『電腦法寶』,看的格外仔細,羨慕道:「這個法寶好,還能看出地形,仙器也沒聽說有這麼高明,不會是神器吧?」

    我心裡暗罵,這老頭故意給我裝傻,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左顧右盼不著正題,不耐煩道:「管他是什麼器,你喜歡我以後送你一個,現在你看看這裡是不是絕域?打岔是沒有用的,你還是告訴我吧。」

    老村夫歎了口氣道:「以為不告訴你詳情你找不到絕域,很多人為了找絕域曾經花費了一番工夫,但你有這個法寶,我也阻擋不了。不錯,是這裡,唉,不知道你這電腦法寶是不是這次對你不好,反而害了你。」

    我才不管他的長歎短贊,仔細的記住了絕域附近的地形,才笑嘻嘻地收起電腦道:「藥差不多送來了,其它以後再說,先治療好你老婆的病是當務之急。」

    老村夫一震,鄂然問道:「這麼快?呃,那……是什麼法寶?」他驚訝地指著上空飛來的一艘小型宇宙飛船,神色震驚不已。

    我順著他目光向上空望去,他把自己不認識的東西都歸納為法寶,不由笑道:「這個法寶是飛船,是家裡人送藥來了,我們過去吧。」

    在老村夫的驚訝和戒備中宇宙飛船緩緩降落在山林上空,距離地面二十米處,一個機器人跳下來對我一抱拳,躬身說道:「小公子,奉主人之命,藥以送來。」

    我一愣,小公子?我什麼時候成了小公子,九天阿姨越來越人性化了,連我沾光了,呵呵。

    我也為這個新奇的稱呼感到忍俊不禁,笑道:「好,辛苦你們了,藥呢?」

    機器人木無表情的說道:「小公子,主人說要和你通話,說是給你一個驚喜,讓我們見到你後打開飛船上的影像通訊功能要和你通話,然後再給你藥。」

    我怔了怔道:「好的,」心裡在納悶阿姨搞什麼,這種神秘的事以前沒有過。

    看到老村夫還在那裡發呆,我一拍他的肩膀道:「要不要進去見識一下『宇宙飛船』法寶的威力,哈哈……」

    老村夫機械般的應道:「好,好。」內心迷惑不解,這個法寶匪夷所思,能載人又能通話,法寶自己也見過不少,這般奇妙的法寶還是首次見。再看這些下人,一個個神色冰冷,木然無情,好像不喜多言的樣子,舉手投足隱約露出嚴格訓練有素的軍人氣質。奇怪的是,剛才躍下來的動作輕盈自如,似乎有高深的修為,但以自己的眼光看不出對方的深淺,那就是說修為比自己高,不是自己能比擬。難怪這小鬼顯得高深莫測,他家裡到底是什麼的人呢?

    在老村夫的狐疑中我們躍進飛船,接通九天基地後,飛船電腦熒屏上出現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性,身材苗條,容貌嬌美絕倫,顧盼之間秋眸勾人魂魄,全身發出一股成熟的美,讓人覺得高貴大方不可攀。

    我望著屏幕上動人心弦的倩影目瞪口呆。當然,我只是單純的想法,覺得對方很美,並沒有想到其它,愛美之心是上天賦予人的一種能力,但我的年齡畢竟還不到對異性動情的時候,這時是對美單純的欣賞。

    只見她焉然一笑道:「小鬼,眼睛睜那麼大幹什麼,聽不出阿姨的聲音了?」

    我本來在疑惑女孩是誰,聽到聲音就明白了,笑道:「九天阿姨,是你呀,這真是驚喜,天大的驚喜!」

    九天阿姨似乎很高興,嘻嘻笑道:「沒想到吧,我現在各種功能全部修復,你看我這個形象怎麼樣?」

    我從內心覺得很好,眼珠一轉道:「好是好,不過……」

    「不過什麼?」九天阿姨急忙問道,看樣子它很緊張,俏麗的臉上驚容讓人生憐。

    我心裡大笑不已,臉上神色不動,一本正經道:「就是……太年輕了,不像阿姨像姐姐。」

    九天阿姨鬆了一口氣,拍著動人心魄的酥胸嬌罵道:「小鬼,阿姨的玩笑你也敢開。」

    我心想,你剛才讓我驚訝,我讓你緊張一下也是應該的嘛,很公平合理,笑道:「我也是在為阿姨高興呀。」

    九天阿姨道:「嘻嘻,我哪能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這是阿姨自己設計的虛擬形象,以後……以後再說罷,說不準又有驚喜給你,嘻嘻。」

    我心想,只要接通九天阿姨,我內心的想法她都知道,自己打什麼注意九天阿姨一清二楚,不過,她剛才說『以後』,但又沒有說下去,到底是什麼驚喜呢?九天阿姨現在越來越人性化,想法行事花樣翻新,自己還真難以猜測,也罷,想不出就等了,這是自己的一貫風格。

    九天阿姨剛才的一番炫耀似乎達到目的,話題一轉道:「你一失蹤,整個國家鬧的動盪不安,想不到你跑到外星去了,不過,也應該能聯繫你呀,我怎麼沒有聯繫到你?」

    提起這事我有些窩囊很尷尬的一伸舌頭道:「我受傷昏迷了,所以……那個,阿姨聯絡不到我。」

    九天阿姨俏臉笑容一收道:「受傷?誰敢傷我家的寶貝,膽量不小,不過,能讓小搗蛋受傷的人也不簡單。」

    我心想,對方是不簡單,不簡單的地方在於不擇手段,偷襲群攻無所不用,可謂卑鄙之極,另外也是自己沒有經驗導致,有這次教訓,不會在重蹈覆轍了,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現在沒事了,那個……阿姨,不要將我受傷的事告訴其他人。」

    九天阿姨對我的心思一目瞭然,知道前後緣由,也就放下心來說道:「嘻嘻,我知道你嘴巴這麼甜蜜就有問題,好吧,我答應你,但我也要提醒你,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遇到同樣的情況,躲避在外面見不得人,阿姨跟你沒完。

    我心想,有這次的教訓已經夠深刻了,那敢有下次,即使你不說,我也會注意的,笑道:「阿姨你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九天阿姨道:「知道就好,這次是受傷,下次難保是性命,阿姨不得不提醒你,好了,我也不更你囉嗦了,你也要盡快回來,你父母等的很著急。」

    我也清楚阿姨真的關心我,怕我一再大意。我一本正經道:「好的,我記住了,阿姨再見。」

    九天阿姨一句再見後虛擬的美麗身影在屏幕上一閃消失。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九天阿姨今天給我一個意外,下次又會有什麼意外給我呢?百思不得其解,也就不再想。

    機器人走過來打斷我的沉思道:「小公子,這是你要的藥,」說著將一個玉瓶呈遞給我。

    瓶子內裝著一朵形似玫瑰的花朵,粉紅色素鮮艷奪目,花瓣清新欲滴,這正是我要『七葉蓮』,因為共有七片花瓣。藥效呈陽性,喜歡生長在向陽的地方。

    老村夫的妻子有了七葉蓮藥到病除,要不了多久時日會恢復身體健康,老村夫等了兩百年,這下該放心了。

    我也為這個和我相處古怪的老頭高興,對機器人道:「你們和老村夫將病人帶到飛船醫療室來,再準備各種醫療工具。」

    機器人道:「是,小公子。」

    我突然感到奇怪,這個時候最高興的應該是老村夫才對,怎麼沒聽到他的聲音,不對,我轉頭一看老村夫還在對著屏幕發呆,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拍他的肩膀笑道:「是不是看上我九天阿姨不想給你老婆治療了,呵呵,如果你決定追求我九天阿姨不理會你老婆我到是無所謂,好吧,那我們馬上回家,不用治療你老婆。」說完後我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意思很明顯,等著老村夫自己決定。

    老村夫這才回過神,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自語道:「這個法寶太神奇了,還能看見對方說話,呃?剛才法寶上顯示出來的那個美女說整個國家都在找你,你不會真的是哪個國家的王子吧?」好似不認識我,狐疑的眼神在我身上瞅來瞅去,樣子很古怪。

    這老頭我服了,難道修真法寶真的讓人忘乎所以,我忍住笑問道:「你是不是想綁架我,呵呵!好了,這些事以後再談,既然你不想救人,那我們收拾回家。」

    提到救人老村夫完全清醒過來,知道他一時失態,我藉故調笑他,二話沒說,立即帶著機器人移出飛船,我利用此空閒將需要的藥物準備好,以便給病人使用。

    片刻後,老村夫在兩個機器人的幫助下將病人移動到醫療室一個大水晶盒內,服下我用七葉蓮的配製的丹藥,封住水晶盒蓋,在老村夫茫然不解中我道:「好了。」

    老村夫似乎有些不信,這麼就好了,和自己想像中的複雜治療背道而馳,疑惑道:「就這麼簡單?」

    我解釋道:「也不簡單,這個水晶的溫度受到控制,病人服藥後水晶內的溫度逐漸開始加溫,一下子解凍對病人不好,水晶內的水是一鍾特製的藥水,這些細管有各種功能……」

    老村夫看得眼花繚亂,聽得不知所有為然,無奈打斷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解說,搖頭道:「這個法寶太厲害了,你說的我不懂,總之我相信你就是了。」

    我自覺無趣,有如對牛彈琴,哈哈一笑道:「也是,病人起碼要三天後才能醒來,不如我幫你把魔音鍾修煉一下吧。」

    老村夫因為病人的事情一直忘記自己的法寶被我做了手腳。他今天見識了『電腦法寶』,『宇宙飛船』法寶,對我充滿信心,期望更高,毫不猶豫的將魔音鍾交給我。

    我問道:「你想讓魔音鍾保持原狀還是除開迷惑人魔音外有其它的威力?比如說攝魂捉魄等。」

    老村夫稍稍沉思後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好了,我不想利用魔音傷害人,能困住對方就行,你只要在威力上加強一些就好。」

    我聽的大為不解,問道:「你不想傷人,難得呀,可是奇怪了。我就不明白,我躺在山林那麼久,你理都不理我,見死不救,好像和你現在說的菩薩心腸對不上號?」

    老村夫微微一笑道:「你怪錯我了,當時你傷的很重,內外傷勢好說,關鍵問題在於你的真元似乎耗損盡失,不像你現在,如果是現在,我想你就是胳膊被砍下來,憑你的修為和醫術可以馬上接好並恢復如初。再說我的能力不足以移動你,稍有不慎,你的小命就斷了,另外,你能熬過這一關,等於你跨過了這個難關,對你今後修煉有莫大的好處。」

    這是我見老村夫第一次笑,可見妻子對他的重要,現在有了我的治療,他終於放下了心中包袱,人也開朗起來。

    我心想,對老村夫說的我不是不瞭解,我也知道不能移動,如果自己不是真元大損,傷勢再重一些要恢復也不是難事。只是老村夫不善於表達自己,讓我有所誤解,其實他是一個老好人,釋懷後心情舒暢,笑道:「這麼說你是為了我好,我當時不能說話,暗中沒有少罵你。」

    老村夫雖然放下內心包袱,但多年少於交談,形成了習慣,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將魔音鍾交給他道:「好了,試試看滿不滿意?」

    幾句話的工夫已經修煉好,我只是將原來的兩個陣法做了簡單的改變,讓陣發啟動後更具威力,其它的如老村夫願,沒有改動。老村夫對我能在談話間完成煉製也不以為怪,見怪不怪,在我身上怪事見多了。

    但他還是按捺不住嘗試從新煉製後魔音鐘的威力,悶聲不響飛出飛船,片刻後飛了回來,臉上有克制後的得意之色,從容道:「不錯,威力增加了兩倍不止。」

    我看出他滿心的歡喜,只是在克制著自己,也不點破,笑道:「滿意就好。」

    三天的時間轉瞬而過。

    老村夫在這三天中時刻不休陪伴著他老婆,可謂急煞難耐,坐臥不寧,連寒兒跑到飛船上他都沒有發現。

    寒兒本來躲避著老村夫,但受不了飛船的引誘,特別是通過宇宙衛星轉來的電視動畫片,更讓她歡喜。開始還對老村夫躲躲閃閃,後來見老村夫對她視若無睹,乾脆不再理會老村夫。

    我也不明白寒兒為什麼躲避老村夫,寒兒自己也茫然不解,見她不再怕老村夫也就不再他想。

    老村夫等待兩百年動人心弦的時刻快要來臨。

    看著水晶盒,我對激動不已的老村夫道:「幾百年沒有說話了,等一下,她醒來你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老村夫神情激動,眼神中充滿柔情,結結巴巴道:「我……我……」

    我忍不住笑道:「得了,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也不忍過於捉弄他,在我們兩人的關係不斷深入,我瞭解他是一個實心眼的老實人。

    在老村夫的激動和不安中,我打開水晶蓋,雙手微微上抬,那女的被我懸空移動到鋼絲病床上,慢慢的睜開眼睛,老村夫激動萬分,抽動著嘴角道:「嫽……是我……嫽……」

    病人剛剛睜開眼睛,對外界的一切茫然,我笑道:「老頭,別這麼肉麻好不好,他剛剛醒來,知道你是老幾,她忘記你了。」我滿口胡說八道,忍不住又調笑起他,報他先前不理我的仇,現在不報將來就沒有機會了。

    老村夫大為緊張,多年的等待就在這一刻,他雖然知道我在胡說八道,但還是有些手足無措,暗想,如果真忘記自己了怎麼辦?望著我道:「這……」

    我再無心情捉弄他,笑道:「我有辦法讓他認識你,你就耐心等一會吧,」將一顆培元丹納入病人口中,真元發於雙手,罩向病人。

    病人身體虛弱,寒氣封住前又深受重傷,剛才睜開眼睛,但神智一時沒有清明,不認識老村夫是意料之中的事,老村夫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他關心病人一時沒有想到。現在有了培元丹和我龐大的真元幫助,病人很快清醒過來。

    我收回真元對老村夫道:「好了,剩下的是你的事了,我先休息一下。」說完走出醫療室,藉故離開給他們一個單獨的談話空間。

    我正和下女孩在飛船內玩,老村夫兩人走來進來,兩人感激之情露於臉上。

    寒兒一蹦而起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老村夫兩人。她對兩人很熟悉,而來村夫兩人對她一無所知。

    老村夫看到寒兒,不由一怔,想不出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是那裡來的,不過,想到我行事每每出人意料,也不以為怪,看了一眼寒兒對我道:「小公子,我妻子的病能治療好,多虧了你,大恩不言謝,我們兩人以後會跟著小公子,來報答小公子的恩情。」

    老村夫為了感謝我,和機器人一樣稱呼我為小公子,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往昔的那麼僵硬。

    我一時間難以接受,笑道:「老……老頭,咱們兩個誰和誰呀,我先前受傷你也不是一直在照顧我嗎,感謝和報答就免了,不然,你報答我,我報答你,很麻煩的,至於跟在我身邊。你看,我家裡有這麼多人跟著我,你們就不必了。如果你們想到我家做客,我到是很歡迎。」一直叫他老頭,老村夫,他現在一客氣,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他,最後還是老頭兩字脫口而出。

    老村夫的妻子一見我心裡不勝驚訝,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救了自己,真想不到,看我精靈古怪很可愛,心裡很喜歡我。而再看我肩膀上寒兒,頑皮可愛中又帶著乖巧文靜的樣子,心想,怎麼優點全部跑到這兩個小孩子身上去了。聽我叫他丈夫為老頭忍不住噗的一笑,說道:「小公子,那個小女孩子是你妹妹嗎,你們兩個好可愛呀!」接著又道:「你就不用再反對了,反正我們兩個也沒有地方去,就不如跟著你,你就不要拒絕了。」

    我見老村夫的妻子並不像老村夫固執、一本正經,而頗為風趣,笑道:「這位老……嫽大嬸,你們就不要客氣了,不然我會身上很難受的。」我想稱呼她老婆婆,但她的四十歲的樣子老婆婆叫不出口,改成嫽大嬸,先前我聽老村夫叫她嫽,估計是她的名而不是姓。

    老村夫學著機器人表情木然,他以前本來就很少言談,這時候學得入木三分,對我道:「我知道你家裡有很多下人,不需要我們跟著你,再看送藥來的家人,修為我都看不出來,說明都高於我,可見你家裡人的修為更高,我們兩人是幫不上什麼忙,就讓我們跟在身邊給你端茶倒水吧,」說著要跪下來。

    我忙發出真元托住他,苦笑道:「老頭,你這是逼迫我,好吧,我答應你們,千萬不要來跪的這一套,我才十二、三歲,你想我折壽呀。」心想,機器人你能看出它們的修為才怪。

    老村夫聽我答應了,對我後面的話也不以為意,他妻子說道:「小公子,你好風趣啊。」

    和老村夫隨便慣了,他們客客氣氣的氣氛我一時難以適應,我苦笑道:「老頭來這一套我就風趣不起來了,咱們認識了這麼久還沒有互相介紹過,我叫王冰,這是我妹妹寒兒,老頭我怎麼稱呼你,總不能叫你老頭、老村夫吧?」

    王冰,這個『王』姓很少見,難道是那一個國家的王子,出門在外以王來做姓,老頭心裡想著口裡說道:「我已經很久不用姓名,你叫我老頭很好。」

    我對老村夫那隨你怎麼稱呼的態度大感頭痛,跳起來道:「喂,老頭,你想讓我父母罵我,知道我很不禮貌稱呼一個老人家為老頭,不收拾我才怪,要不……叫你老爺子吧。」

    老頭心裡驚訝,這是那一國的王子,家教很嚴,聽口氣,他父母很注重禮貌禮節,這樣的王室現在很少。那一個王子不是出來呼風喚雨、飛揚跋扈,不欺負老百姓已經夠好的了,不用說尊重老人。想歸想,他還是老樣子,不以為然道:「名字是一個符號,隨便你了。」

    寒兒一直坐在我懷裡聽我們談話,這時跳到我肩膀上,小手向外指去,我知道是耷伽和易騰兩兄弟來了,心裡一動幻化成王兵。

    老村夫兩人驚訝於我的修為高深,能夠幻化形象,但也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做。

    我笑著解釋道:「這是我為了在外面便於行事的身份,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這樣對我家裡、我自己都有許多方面的好處,我這個形象除開我父母就是你們兩個知道,還希望老爺子和大嬸幫我保密。」

    老村夫一副唯你為主,下人理所當然尊從的神態,肯定道:「這沒問題,」接著不解問道:「小公子,耷伽和易騰認識你原來的身份,你現在有必要嗎?」

    我對老村夫的下人神態頭痛不已,也無可奈何,歎氣道:「他們是認識我原來的身份,那是作為好朋友,也沒有什麼特別能力,很普通的一個人,現在的我不同了,是一個修真者,如果我不是傷後幻化消失,你見到我時,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老村夫沒有說話,對我小小年紀有如此的周密心思感到不可思議,但想及我王子的身份也解釋然,王室中的內鬥很複雜,沒有一定的手段很難生存。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7 PM

第四十二章 四小解怨
    第四十二章四小解怨

    山林邊沿,草蓬不遠處,耷伽和易騰正在焦急找我。

    這裡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當日,兩人把我和寒兒當作鬼怪,飽受驚嚇。這個草蓬也是兩兄弟為我搭來避風遮雨,是我們友誼象徵,有特殊非凡的意義。

    兩兄弟在草蓬找不到我,以為我帶著寒兒去不遠處玩,兩人將周圍找了個遍,找不到我兩人臉上神色很失望。

    「奇怪!怎麼不見人,不是走了吧,」耷伽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問易騰道:「你說冰這小子會不會不辭而別?」

    易騰也納悶不解,心想,你問我,我又問那個,帶著不敢肯定的口氣說道:「應該不會吧,怎麼說我們也是他的朋友,走也應該對我們說一聲,一聲不響的離開,有些說不過去。」

    耷伽內心也希望如此,望著密不可分的參天林木道:「我也是這麼想,他先前讓我們回去考慮,後來我們決定跟著他修煉,反倒是他自己舉棋不定,說是要考慮,讓我們先鍛煉體能。三天前,他讓我們這幾天不要來,他有些事,三天後再來,這說明會等待我們的消息,如果走了,那太不夠朋友了。」

    易騰何嘗不是這麼想,他心裡一動道:「你說,冰是不是事情還沒有忙完,所以才沒在這裡,最好是這樣,不然,我們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在兩人找不到我,失望之極又互相找理由安慰時,我抱著寒兒出現在兩人不遠處,老村夫兩人站在我身後,我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叫耷伽和易騰,在找冰嗎?」

    我悄然出現,無聲無息,將兩人嚇了一跳,耷伽望著我道:「大叔,我們正在找他,你認識他,你是……」

    易騰看到寒兒在我懷裡,失望的心情立刻好轉,心想,只要冰的小妹在,冰應該也是,對耷伽道:「冰的小妹,」兩人臉上一喜,寒兒在我就不會離開。

    易騰忘記了寒兒不會說話,急切地問道:「小妹妹你哥哥去那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看著兩人找我的急切失望心情,內心極感不忍,壓下心中衝動故意道:「我是冰的朋友,冰有事走了,讓我來告訴你們一聲。」

    兩人再次失望的神色在臉上一露無疑,我心裡一熱,忍不住想告訴他們真實身份,但為了日後的生活安寧又忍住了心裡很抱歉。

    我繼續道:「冰離開時將你們兩個情況告訴我了,說你們兩個想修煉更高深的功夫,但他不是很懂,托我來指點你們,還說他有時間會來找你們。」

    兩人心裡暗罵我不講義氣,說走就走,但事以如此,也沒有辦法,安慰的是我走時能顧及兩人的想法,找人來指點,說明記掛著他們,也感激我不忘記他們,很夠朋友。

    易騰雖然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冰能夠請動來教導他們,估計關係不淺,問道:「冰去哪裡他有說嗎?」

    我心裡一震,他這是不放心我的安全,知道我有仇人,怕我遇到再有危險,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激動的心情道:「他去那裡沒有告訴我,不過你們放心,他現在很安全,不會有事。」

    兩人聽我很安全,似乎放下心來。

    我的受傷一直在他們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為什麼受傷,交往其間他們知趣不問,內心卻有種種猜測。我在山林躺了一段時間,是非常人所能忍受,他們嘴裡沒有說,對我堅強意志有崇拜心理,也暗自佩服我這個比他們小一兩歲的朋友。

    我現在悶聲不響離開,兩人遺憾的是不能和我告別,並沒有怪我悄然不見。一個比自己小的小孩子帶著一個小女孩出現在駭人聽聞望而卻步的天突峰,本就不可思議,何況還有一身傷種種跡象告訴他們,我是離開的不得已,有難以啟齒的緣由,所以,他們能理解我悄然離開。

    友誼的可貴就在於理解和寬恕。

    易騰猜測我的身份不單純,這次離別,相間無期,不無遺憾的自語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冰?希望不是太久。」

    我心想,我指點他們的修煉的身份不能公開,朋友的身份也可以在指點修煉其間偶爾出現,未嘗不可,這樣一來也算對得起這兩位好朋友,想到這裡肯定地說道:「你們也不要想那麼多,他是有不得已的事暫時離開,也不會忘記你們這兩個好朋友。他離開時曾經告訴我,他很快會能找你們,我想要不了多久冰會來這裡。」

    耷伽的情感沒有易騰細膩,知道我沒有危險,將心思轉到修煉上。

    他從小到大和卡冉撒打鬥不停,每次都是鼻青臉腫,遇到我後情況改觀,對於力量的需求他有切身體會。對強大力量的渴望超越一切,面對我的化身他有信心。

    我教的散手搏擊動作他輕而易舉的贏了卡冉撒,這段時間的體能訓練讓他對先前的思想觀念有質改變,不再是井底之蛙,天外有天,他死記著我說過的這句話。

    耷伽心想,冰教的已經夠我學習了,對於高深的修煉冰說要有吃苦思想準備,這些我都不怕,唯一遺憾的是冰不懂使用,現在冰介紹人來指導,這人應該是個高手,在他言傳身教之下他日必有所成,想到這裡心情十分激動,有一股莫名的衝動,湧入心田,對我說道:「冰介紹來的人我信任,能得到大叔你的指導是我和易騰的幸運,我們一定會認真修煉,不讓冰失望。」

    我望著耷伽侃侃而說的神色暗笑不已,這小子拿話扣我,怕我只是應付他了事,然後也悄然離開,故說是冰介紹來的人,不讓冰失望等話,意思很明顯,有冰在前面擋著我不好意思離開。為了強大自己耷伽用起心計,我也暗暗稱讚,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可以預見耷伽它日不難成為一方之雄。

    在兩人期待中我道:「放心吧,冰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我的朋友,只要你們有信心和毅力,其它的不難,前路漫漫等待你們以大無畏拚搏精神去征服。」

    兩人被我最後的一句話激得熱血上湧,望著高不可攀的天突山方向,雙手緊握,神色堅毅,內心波濤洶湧澎湃。

    風過枝葉,『唰唰』作響,此外,就是兩兄弟散發出的堅毅氣勢,時間似乎停止,見證兩人的磅礡勇氣和精神。

    一個機器人打破了寧靜,躬身對我道:「小公子,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子向這個方向摸索進來,要不要將他們引開?」

    我和老村夫幾人心裡都有些吃驚,這裡距山林邊緣很遠,一般人不敢進來,兩個小孩子怎麼有這個膽量?

    我對這兩小孩有些好奇,想看看為何有如此大的勇氣,搖頭道:「先不要,這兩個小孩能進入山林,勇氣膽量常人難以比擬,我們先看看再說。」

    機器人道:「是,小公子!」說完後閃入山林中。

    我們移動到兩個小孩子的不遠處。從上往下看,樹木枝葉雖密不可分,但不難看清,可是要看見我們就很難。

    耷伽看清楚兩個小孩子的身影,突然道:「那不是卡冉撒和小安利嗎,他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的確是卡冉撒和小安利兩個,向內摸了進來,卡冉撒在前面,小安利在後面緊跟著,不時的回頭看身後面,很怕後面出現令她害怕的東西,臉色惶恐不安。我和老村夫早就看清楚了,老村夫以我為首,我不出聲他是不會先出聲,他妻子不認識卡冉撒和小安利,靜觀變化。

    我是想知道這兩個小孩子有多大的勇氣,是半途而廢還是義無反顧深入山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帶著一個八歲左右的小女孩,出現在被附近居民視為畏途的天突峰內部,不僅僅是勇氣所能概況。

    兩個小孩子逐漸接近我們隱身的地方。走在前面的卡冉撒不耐煩的對後面小安利說道:「小安利,你能不能快一些,你這樣磨蹭下去,我們還能找到什麼?」

    小安利不安的勸說道:「卡冉撒哥哥,我們回去好不好?」說的很小聲,說話的同時左顧右盼,神情不安。

    卡冉撒邊走邊說道:「你怕什麼,我看到耷伽和易騰兩個幾次都往林內跑,他們不怕能進來,我們也不怕。」

    小安利道:「可是……可是,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他們兩個?」

    卡冉撒停下來望了一眼山林深處道:「我們繼續往裡找,我敢肯定他們兩個還在裡面沒有出去。」

    小安利似乎很怕,不安道:「可是……」

    卡冉撒氣道:「叫你不要來,你偏要來,來了又是你要回去,不要說了,我們繼續找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兩個。」

    從他們兩個交談中我有些明白,卡冉撒自輸給耷伽後,內心有所懷疑,暗中留心耷伽和易騰的一舉一動,見兩人最近以來常往山林內跑,估計和自己打鬥輸了有關係,想進來探聽虛實。湊巧今天看到耷伽和易騰又進入山林,遠遠的跟來進來。

    我示意耷伽和易騰兩人出去,兩個都是機靈鬼,知道我的意思,毫不猶豫的現身出去。

    卡冉撒和小安利見有人影閃動,先是一驚,小安利急忙躲避到卡冉撒身後,看清是耷伽和易騰兩人自動現身出來,微微有些驚訝,接著神色一喜。

    耷伽朝著卡髯撒喊叫道:「你一向光明磊落,什麼時候學會偷偷摸摸的跟蹤人了,想不到你還有精靈的一面,我真是小看你了,說吧,你跟蹤我們兩個想做什麼?我等你解釋。」

    卡冉撒對耷伽的質問不以為意,得意的笑道:「不錯,我是跟蹤你和易騰兩個,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我心裡就奇怪,憑你能打贏我,見你們兩個每天都往山林內跑,就知道有古怪,哈哈……」

    耷伽本想質問對方跟蹤自己的目的,沒想到卡冉撒不但承認跟蹤自己兩人,而且光明正大的說出跟蹤自己兩人的目的,也不禁內心佩服和自己從小鬥到大的對手。

    小安利見到耷伽和易騰兩人出現,人多她就不怎麼怕了,小臉上的神色也自然多了,問道:「耷伽哥哥,易騰哥哥,山林內很怕的,大人都不敢進來,你們兩個到林內做什麼?」

    小安利沒有心機,一句話正好問到耷伽和易騰的秘密,耷伽沒有說話,易騰警惕道:「這個……我們來林內關你們上塘村什麼事。」

    老村夫的妻子一聽上塘村,心裡一陣激動,對我說道:「小公子……」

    我明白她的意思,說道:「你放心,他們兩個我也很喜歡。」

    卡冉撒表面看來粗壯憨厚,人卻很正直,也有心細的一面,勇氣和膽量是其他小孩子難以比擬。小安利能在兩村人互不往來,視為陌生人的情況下叫耷伽和易騰為哥哥,可見小姑娘心胸開闊,不記仇恨,是很難得,我立刻對兩人大有好感。

    對老村夫兩人點點頭,我們三人也現出身來。

    看到我們三人現身,耷伽和易騰有些驚訝,不理解我現身的意思。

    卡冉撒內心在懷疑我們是不是耷伽和易騰背後的人。小安利卻歡心不已,人多她就不怕山林內有什麼了,何況我們都是大人,更安全可靠,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我打量著卡冉撒和小安利,他們兩人的神色變化沒有逃過我的眼睛,微微一笑,我道:「你們兩個是卡冉撒和小安利是嗎,能有勇氣和膽量闖入山林,不簡單。」

    卡冉撒疑惑道:「你知道我們兩個的名字,你是……」

    我笑道:「你猜測的沒錯,是我教耷伽拳法,他才贏了你。」

    卡冉撒一聽我教耷伽兩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朝我下跪拜倒,口裡喊叫道:「前輩,請你也收下我!」

    我手一抬,一道白光托住卡冉撒下跪的姿勢。

    卡冉撒內心大喜,肯定我是了不起的高人,不然,距離十幾米對方手一抬自己就跪不下去了,掙扎了幾次跪不下去,以為我不願意收他,急得哇哇大叫道:「前輩,請你一定要手下我,我很聽話的,你說東我決不往西。」

    我忍不住一笑,為了讓我收下他,吹捧起自己來了,我笑道:「不要喊叫了,我收下你和小安利就是。」

    卡冉撒高興的喊叫道:「謝謝,謝謝前輩!」然後眉飛色舞地和小安利高興的跳了起來。

    我道:「回去再說吧,」手一揮將眾人移動到飛船內。

    耷伽幾個對這龐然大物不勝驚訝,不明白是什麼東西,耷伽和易騰還好,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卡冉撒看的眼花繚亂,口裡哇哇大叫不停,摸摸這個,看看那個,氣得耷伽兩人咬牙切齒。

    小安利到是對寒兒比飛船更感興趣,寒兒的小臉蛋白裡透紅,小安利忍不住用手往寒兒臉龐上摸去,剛接觸到小女孩的臉龐,急速收回,口裡連連喊叫冷,冷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我忙發出一道白光罩住小安利,片刻後小安利才恢復正常。

    我提醒他們幾個道:「你們以後不要和她身體接觸,她的身上很冷。」當然老村夫兩人不怕,他們的修為可以抵擋寒兒身上的寒氣。

    易騰早就體驗過寒兒身上的寒兒,心有餘悸道:「那個敢和她接觸,不冷死才怪,只是,這麼可愛我們不能抱抱她,多可惜!」

    卡冉撒本來也想抱抱寒兒,這時也伸伸舌頭,不敢嘗試。耷伽有先見之明,更不會主動接近寒兒。老村夫兩人原也不知,此時大感驚訝,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奇怪一個孩子身上會有冰冷寒氣,看我救治小安利就知道是極寒,不是普通的寒冷。兩人心裡納悶,難道會比寒陰洞內的寒氣更寒冷嗎?

    我指著老村夫和他妻子對耷伽四人介紹道:「這位是老爺子,這位是嫽大嬸,你們以後就這樣稱呼。」

    耷伽四人道:「老爺子好,大嬸好!」

    老村夫看著耷伽和易騰兩人,心裡一熱,兩人是自己的後輩,私下裡不止見過一次,但面對面還是有些激動。耷伽兩人資質等都很上乘,他很喜歡,想教他們修煉法門,又礙於自己不能露面,怕再引起兩村人的糾紛。後來見我主動教授兩人,臉上不以為然,內心卻十分高興,現在有機會親自談話,他很激動,帶著豐富的感情說道:「小公子能將你們帶到這裡,是你們的緣分,以後你們要努力修煉。」

    耷伽兩人不明白老爺子為何對他們很關心,心裡有些納悶,猜測是我安排的,說道:「謝謝老爺子關照!」

    另一面大嬸心潮洶湧澎湃,眼中濕潤。如果說老村夫偶爾會見到自己的後輩,那麼她就不是了,幾百年被寒氣封住,雖然沒有知覺,但幾百來過去了,面對自己的後輩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摸著小安利和卡冉撒兩人的頭道:「孩子,以後你們好好聽小公子的話,自有很多好處,他是一個了不起的奇人,我會照顧你們的。」

    卡冉撒不喜歡動腦筋,一心想修煉讓自己勝過耷伽,沒有看出大嬸的關懷備至,說道:「大嬸,我會聽小公子的話。」

    在幾人徜徉在感情的交流中我說道:「耷伽,我有幾件事要告訴你們,以後你們在這裡修煉和學習,這裡的一切不能透露出去,你們能做道嗎?」我打算利用居民不敢進入山林不可多得的環境,將幾個機器人留在這裡教導耷伽四人,並搜集這個星球的各種情報。

    耷伽四人點點頭,表示自己能做到。

    我繼續道:「能做到就好,第二件事就是你們以後不能再互相鬥來斗去,要互相支持,互相學習,畢竟祖先的糾紛不是你們後代人的事,過去的事也沒有理由災都下去。」

    耷伽和易騰沒有意見,他們兩個本就不想再打鬥下去,我的話他們自然同意。

    卡冉撒卻一愣,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贏得耷伽,不然他不會敢冒危險摸索到山林來,他不解道:「不能和耷伽鬥,那我學了有什麼用?」

    嫽大嬸是過來人,知道我是想借此機會消除這一代人的仇恨,但卡冉撒這個愣頭青那裡能明白,勸說道:「這孩子,真不懂事,還說聽小公子的話,轉眼間就忘記了。」轉頭對我說道:「小公子,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

    就是嫽大嬸不說我也不會有意見,卡冉撒正因為這點才顯得可愛,我道:「嫽大嬸,你放心,我自有主見。卡冉撒,你以前也不是常贏耷伽和易騰嗎,現在他們贏了你也很正常,你不遵守我這個規定,我就不能收留你。耷伽在我這裡學習和修煉,你永遠不能贏他,你想想看。再說,我教你們不是為了打架鬥毆,你如果是為了打架鬥毆就不要學了。天下大的很,不只有你們這個村,就是你能打贏耷伽,那也是在你們村裡,不見得在其它地方也是。」

    我的一番話也是告訴耷伽他們幾人知道,山外的生活環境很大,更廣闊,同時點明教他們的東西不是用來打架鬥毆。

    耷伽兩人比較機靈,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走過去耷伽道:「卡冉撒,我們從小打到大,都是你贏,只有最近我才贏。我們幾個時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祖先的糾紛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村子裡的大人之間雖然不說話,內心早就忘記這些仇恨了。現在小公子收留我們是我們幾個的緣分,不如我們做個好朋友吧,你說呢?我知道你這個人能拿得起放得下,這也是我一直看得起你的原因。」

    耷伽的這番話讓我和老村夫大出意外,對他另眼相看,他的話隱隱約約露出寬宏大量的氣度,委婉的告訴卡冉撒不計前嫌,願意做個好朋友,更不失時機的將卡冉撒的性格優點提了出來,令對方大有好感。

    卡冉撒沒有想到這個老對手這麼看得起自己,既然耷伽主動提出做個好朋友,他也沒有意見,他慷慨激昂道:「好,我願意和你們做個好朋友,從小打到大,雖然是你輸,但你輸的很有骨氣,我也沒有把你當作仇人,我們可以說是打出來的交情。」

    四個小孩子手握到了一起,臉上笑容燦爛,那是開心,是真誠。我看得羨慕不已,想插一手,但礙於身份。

    老村夫兩人感慨不已,兩村能和平共處是他們最渴望的,兩村的小朋友能成為朋友不能代表兩個村子已化解仇怨,至少事情有了轉機。

    能化解耷伽和卡冉撒之間的矛盾,我感到很高興,笑道:「這幾天由老爺子給你們講解修煉的基礎知識,學習方面由飛船上教官來教你們四個,老爺子,他們幾個就交給你了。」

    老村夫激動過後恢復原來木然的神色,躬身道:「好的,小公子,」然後對耷伽四人道:「你們四個跟我來吧。」將四人帶了出去。

    我對來村夫自居下人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也許以後見識了地球人的交際方式會改變。

    嫽大嬸道:「小公子,有什麼事要我做的嗎?」

    我道:「沒事……哦,對了,你身體剛剛恢復,功力不如以前,這是一顆九轉丹,你拿去吧。」說著拿出一顆丹藥給她

    嫽大嬸也以下人自居,我給的東西她看作是一種賞賜,自不會餐拒絕,接過去道:「謝謝小公子!」她也不客氣的接了過去,知道九轉丹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忙回到自己的房間修煉。

    寬大的客廳內只有我和下女孩兩個人,小女孩還好,她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通過宇宙衛星轉過的電視節目,我就無聊了。

    我走過去笑道:「小妹,你在看什麼?」小女孩正看得入神,沒有回答我,我過去一看不由啞然失笑,原來她看的還是少兒動畫片。

    我將她抱起來道:「小妹,是不是很好看?」

    小女孩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點點頭,意思是很好玩。

    想及小安利很想和她玩,但寒兒身上的寒氣讓她怯步,看動畫片是寒兒唯一的消遣,不由道:「有什麼辦法能讓你說話並控制身上冷氣息就好了,免得別人一時不小欣碰到你身上,發生意外事故。」

    寒兒點點頭,意思是有。

    我沒想到真有辦法,驚訝道:「你是說有,是什麼辦法?」

    寒兒小手向外一指。

    我不明白寒兒指的辦法是什麼,但肯定是有,驚喜道:「你是說外面你指的那個方向有東西能控制你身上的氣息,也讓你能說話?」

    寒兒高興地點點頭,挑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老扭去。

    我大喜道:「不會你催促我都等不急了,那好,我們現在就去找。」急不可待的抱著寒兒向外迅速移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7 PM

第四十三章 黑色寒石
    第四十三章黑色寒石

    鬱鬱蔥蔥的林木,遍佈山中每一處,清風吹過,猶如波濤翻滾。此時我無暇顧及優美的景色,急於想找到能讓寒兒說話並能控制她身上寒冷氣息的東西。

    我不知道寒兒需要的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那裡,只知道這個東西對寒兒十分重要。我雖然不懼怕寒兒身上散發的寒氣,但我希望她能和正常小孩子一樣和大家生活在一起。

    在寒兒白嫩嫩的小手指引下,我抱著寒兒向前迅速移動,我似乎能感覺到寒兒的情緒激動,同時有些緊張。

    隨著往前移動,我怎麼覺得一路行來環境有些眼熟,但為了找到東西,無暇向寒兒問及此事,心裡納悶不解。

    來到寒兒所肯定她需要東西的地方,意外的是,寒兒所指的這個地方就是老村夫妻子躺了幾百年的寒陰洞。我很納悶,洞內除了冷,就是寒陰水了,沒有其它東西,難道是寒陰水能幫助小妹?

    我不禁道:「小妹,你要的東西是不是在寒陰洞裡?」

    寒兒連連點頭,是說肯定在裡面。

    這我就不解了,寒陰洞就是不需要我來,寒兒自己也可以進去,只要能進去寒陰洞,寒陰水隨手可得,如果寒兒所指的東西是指寒陰水,她早就得到了,可見不是指寒陰水。不是寒陰水那是指什麼?裡面好像沒有其它東西,如果有能瞞得過我和老村夫嗎?

    我試著問道:「小妹,你需要的東西不會是寒陰水吧?」我明知道不是,總之,就這麼問了。

    果然,寒兒急切的搖頭,似乎因為我的不解顯得很焦急,在我懷裡扭來扭去。

    我不由啞然失笑,明知道不是還要問,笑道:「小妹,不管是什麼東西哥哥幫你去找就是了,只要你需要就是天王老子的東西,哥哥也要爭取給你。」

    寒兒這才停止九動,從我懷裡跳下來,蹦蹦跳跳進入洞內最深處,就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我看她很高興,不由笑道:「小妹,你好像回到家的樣子。」

    沒想到小女孩點點頭,我內心奇怪,感到不可思議,寒兒的家怎麼會是在這裡。我雖然是第二次來寒陰洞,但老村夫在這裡徘徊了兩百年,有人的話他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可是,老村夫不曾提及,那說明他也不知道。何況,寒陰洞內屬極寒,普通人極難生存,除非寒兒一家人都身上帶有寒氣。即使是這樣,寒陰洞內也沒有人生存的跡象,這就怪了。我疑惑的問道:「小妹,這裡是你家?」

    寒兒似乎已經等不急,不管那麼多,一手抱著我的腿,一手焦急的指著寒陰泉。

    我暗忖,不是寒陰水那就是在水裡面了,可是,有寶物自己應該有感應,難道不是寶物?依然問道:「小妹,你要的東西在裡面?」

    小女孩點點頭,然後兩眼看著我,神色很急切。

    我不再遲疑,盤坐在寒陰泉邊上,用神識向泉內探去,心理也在奇怪不解,裡面會有什麼寶物,上次來過,探寶器沒有任何反應,有保物的話探寶器有反應才對。

    神識搜索泉內每一寸地方,找不到任何與寶物有關的東西,石頭到是有幾個,找不到任何東西,我收回神識,對神色急切的寒兒道:「小妹,泉內什麼都沒有?」

    寒兒一聽急了,跳到我肩膀上,扭來扭去,小手連連指著泉水。

    我似乎對寒兒所指有所悟,也有些好笑,寒兒指的泉下面底部,而我誤會寒兒指的是寒陰泉內,暗罵自己反應遲鈍,寒兒不會說話,所指難免讓自己有誤,但是自己也應該想到泉內沒有,那說明在下面更深處,這也好解釋為什麼自己和老村夫沒有發現。可以預見的是寒兒需要的這個東西在極深處,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探寶器沒有感應的原因,因為太深了。

    想到這裡心裡也興奮起來,笑道:「好,好,小妹,你先不要急,我聽你的再繼續往下找。」

    神識再次往泉水底部的巖石下探去,一直延伸到百丈深處探寶器有了感應,好像是一塊直徑不到一米的石頭,難怪探寶器沒有感應,太深了。

    我收回神識對眼巴巴的寒兒笑道:「小妹,找到了,好像是一塊石頭。」

    小妹立刻小臉帶喜色,笑容可掬,小手連連做手勢。

    看到她可愛的樣子,我抱起她哈哈一笑道:「找到就不急了,我會幫你拿上來,不過,太深了,得想個辦法才是,先要把寒陰泉內的水再收集一些,這可是天材地寶,萬一拿東西不小心弄破泉沿,流失掉很可惜的。」

    我先在洞內布下了時間結界,然後放出十個機器人,再從師傅們遺留物中找出幾個大些的玉瓶,讓機器人裝滿寒陰水。

    我拿出一把仙劍,真元外放,在寒陰較遠處仙劍向下直指,洶湧澎湃的劍氣向有寶物的方向貫去。手一轉,劍氣在洞內地上一米的範圍內轉了一圈。

    同樣是挖石頭,與在打通九天集團公司總部山腹時又不同,現在的修為比那時提高很多,剛才劍氣突發,深入達十丈。

    我收回仙劍,雙掌一吸,直徑一米,長有十丈的圓形石條被吸了出來,讓機器人搬走,幾次下來,深達百丈深洞出現。

    寒兒此時表現得很文靜,知道我在忙,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我擦了把頭上的汗水笑道:「小妹,挖的差不多了,你在這裡等著,我下去把它拿上來。」說完後我收回仙劍跳了下去。

    下面比上面更冷百倍,根據探寶器的感應,找到要找的東西,在巖石右下面不足一米處,我真元運於雙手,發出刺眼的光芒向感應到的方位裹去,真元突發,向回一收,一塊黑色的石頭破壁而出。

    寒氣刺骨,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我明白這裡為什麼叫寒陰洞,因為是這個黑色石的緣故所以這麼冷,都是這個黑色石在作怪。心裡納悶這是什麼手頭,又冷又重,讓小妹非得不可。

    將黑色石收回到儲物戒室內,怕寒兒在上面等的焦急,不再停留,迅速我移動上面寒陰洞內。

    小妹看到我跳了上來,喜笑顏開的跳了起來,看清我兩手空空,跳到我肩膀上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

    我拍著寒兒可愛的小腦袋笑道:「小妹放心,那有哥辦不成的事情,小妹的事情就是哥的事,你看這不是嗎。」說著將黑色石拿出來放在地上。

    直徑一米的黑色石立即發出冷澀寒氣,洞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圍觀的機器人不禁往後退去,可見黑色石寒冷的程度。機器人是按照一定的程序設定製造出來,一般來說,對這些幾乎沒有什麼感覺,而能讓機器人趕到怕的東西對它們的殺傷力不一般,怕對機器人內部程序有影響,我忙將它們收回。

    到是小妹無所謂,寒氣對她沒有絲毫影響,指著黑色石讓我破開。

    東西找到了我不是很著急,反正跑不了,我道:「你要的東西在黑色石裡面,你等等,我破開它。」拿出仙劍朝黑色石砍去,『倉』的一聲響,火花四射,黑色石完好無損。

    我暗暗咋捨,心想,有仙劍破不開的東西?這仙劍是師傅們留下來的法寶,鋒利程度可想而知,我有些不信道:「奇怪,這是什麼石頭,質地之硬連仙劍也不行。」真元急轉,全力一攻擊再次砍下去,『倉』的響聲比剛才震耳百倍,但黑色石還是老樣子,連一絲劍痕也沒有出現,我有些傻眼,仙劍看來不行,得另想辦法。

    我收回仙劍,無奈的對寒兒道:「小妹,這塊黑色石太硬了,一時間破不開,我們回去想辦法吧。」

    小妹抱著我的腿不撒手,不讓我離開。

    我無奈道:「那就不回去,就在這裡想辦法。」

    我坐下來對著黑色石苦笑不已,一塊石頭將我給難住了,讓自己束手無策,如果回去向老村夫請教,以他豐富的經驗說不准有法子,可是小妹不幹。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看了小妹一眼,這會她也知道我在想破開黑色石的辦法,坐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很乖巧的樣子,兩只可愛的大眼睛盯著我眨也不眨,可見心裡也很急。我很好奇,黑色石裡面有什麼東西讓她這麼著急,而且這東西讓她能控制身上的冷氣息,也能讓她開口說話?

    為了小妹無論如何我都要想出辦法破開黑色石。心想,仙劍不行,自己的修為不夠也破不開,飛船上的切割工具更不行了,只能在師傅們留下的寶物中找找看,有沒有破開黑色石的法寶,想到這裡立刻將戒指內的寶物倒在地上,在師傅們遺留下來的法寶內尋找起來,希望有能破開黑色石的法寶。

    師傅們的法寶太多,我翻了一會一無所獲,心裡不由煩躁起來,這找到什麼時候。寒兒到是興趣極高的翻看著各種法寶,但在翻看的同時往我臉上瞅來,我暗想,這些法寶中的任何一件在修真界都是無價之寶,會讓人發瘋,小妹雖然喜歡,但吸引力顯然沒有黑色石對她重要,她瞅我是想看我有沒有找到破開黑色石的辦法。

    對了,我想起神偷師傅有一件叫天刃的法寶利器,或許能破開黑色石。忙翻找起來,片刻後一把狀似水果刀,長有十厘米小刀出現在我手中,我看著這把名叫『天刃』的小刀,不禁懷疑真的有用嗎。

    寒兒這會也望著我手中的天刃,疑惑我拿著一把小刀做什麼,我哈哈笑道:「這是天刃,能不能破開黑色石就看它了。」

    天認是神偷師傅隨身攜帶的常用物之一,偷東西切割工具是必不可少的。神偷師傅雜記錄中沒有說明天刃有多銳利,但作為神偷師傅只要的法寶,威力不會小到那裡,能不能破開眼前的這快黑色石就難說了,不過,試試也好,這也是我唯一的辦法。

    寒兒不管是不是天刃,只要能破開黑色石就可以,她不理身邊的一堆法寶,跳到我懷裡指著黑色石。

    我笑道:「這就開始,希望這次天刃不要讓我們失望。」因為對天刃沒信心,不敢打保票說一定能破開。

    看著手中的天刃,刃小不能用砍,只能用割,真元運用到刃,發出耀眼的光芒,朝黑色石劃去,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

    「呃?」我不由自主的驚呼出來,天刃所劃過之處,黑色石像豆腐一樣給割開,我內心大喜,想不到天刃比仙劍還要銳利。怕損壞黑色石內的小妹要的東西,臨近黑色石中心時,我小心劃過。黑色石被分為兩半,中間有一個雞蛋大的漆黑圓石,發出淡淡的黑色光芒。

    我剛想拿在手中觀看,小妹迫不及待地白嫩嫩的小手一伸,拿起漆黑圓石放嘴裡吞了下去,然後坐下來調息起來。我不由一笑,小妹也太性急了,不過,這東西對她很重要,可以理解。

    我剛收回天刃,突然間感覺到洞內的溫度急劇上升,難道是那顆黑色漆黑圓石的原因,心裡一動,往寒陰泉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寒陰泉內的水不見了,暗叫可惜,好在一開始自己就收存了幾瓶。再看割成兩半的黑色石也沒有先前的寒冷,但還是很冷,心想,這也是不可多得的煉器材料,想收起來。

    想到煉器,想及小妹不是沒有護甲嗎,現在有空不如給她煉製一件。

    這些黑色石是上等的煉製材料,和小妹吞下的漆黑圓石是同一屬性,如果以黑色石為主要的煉製材料,那是最好不過了,想及黑色石質地堅硬,煉製起來怕是不易。

    拿出天刃,切割了一快足夠用的黑色石,發出元嬰之火向黑色石噴射。黑色石果然夠堅硬,在元嬰之火下,沒有絲毫軟化的現象,為了小妹我毫不動搖的繼續煉化。直到真元不支時,拿出能量石一邊吸收一邊煉化。

    當初,自己第一次學習煉器,煉製九天神甲時修為不高,差一點兒失去元嬰,險象環生,想起來後怕,而現在我可以一邊吸收補充能量一邊煉製。

    一個月後,黑色石終於軟化,內心一陣高興,拿出其它材料開始煉製護甲。

    時間又在煉製中過去了一個月,以黑色石為主材料的護甲煉製成功。這件護甲全體呈黑色,與我的九天神甲功能相比,無論是威力還是功能都更勝一籌。

    正在這時寒兒問道:「哥哥你在忙什麼?」

    我喜道:「哥哥幫你在煉製護體戰甲,你看……呃……」我這才想起寒兒不會說話,喜極忙回身往寒兒看去。

    寒兒憨態十足地站在我身後,想來是看我正忙,沒有打擾我,直到我忙完才出聲詢問,看到我驚訝的神色,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口裡發出『嘻嘻』的清脆的得意的童雅笑聲。

    我早料到漆黑圓石對它很重要,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東西能讓她說話,但她能說話了我反而有些驚訝,隨即高興道:「呃,小妹,你會說話了,哥哥真高興。」

    寒兒嬌笑道:「是呀,哥哥,我吃了那顆漆黑圓石後,能說話也能控制自己身上的冷氣息了。」

    我這才感覺到寒兒身上的冷氣息果然不見了,寒兒身上的寒冷氣息對我一直影響不大,再加上剛才被寒兒說話的聲音所吸引,沒想到寒冷氣息的事情,經寒兒提醒我才注意到寒冷氣息不再在寒兒身上散發,喜道:「真的呀,那顆圓石真是好東西,以後你再不怕讓別人受到寒氣衝擊,可以和他們一起玩了,呵呵,真好。」

    寒兒也喜道:「嘻嘻,哥哥對我最好。」說著在我肩膀上扭來扭去,她雖然會說話了,但一直的習慣成自然,在口裡表達自己喜悅的同時肢體也傳達自己的愉快心情。

    我笑道:「哥哥對小妹好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寒兒是哥哥的好妹妹,等我絕域回來咱們就回家。」心裡明白,小妹是吸收了那顆漆黑院圓石的一部分能量,智力大開,修為提高,能控制自己身上的冷氣息。

    寒兒喜道:「真的,我要和小如姐姐玩,嘻嘻!」

    我上次告訴她小如的事情,她當時不會說話,很難表達自己的感受,現在會說話了,立即想到和小如玩,我心想,小如有了你在,不鬧翻天才怪,不由笑道:「寒兒這麼可愛,小如一定很喜歡寒兒的,小妹,你現在會說話了,你告訴哥哥你家是那裡的?」

    寒兒茫然搖頭道:「哥哥,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一直在這個洞裡,有一天那個老頭子抱著一個女人老到這裡,我偷偷的跟著出去玩,不過,他不知道我。」

    我心裡有些吃驚,老頭子來這裡有兩百年了,小妹最少也有兩百歲,怎麼身材這麼矮小,只知道自己一開始就在這裡,其它的一無所知,這倒奇怪了,我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也就不想了。

    我道:「小妹,這麼說你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哥哥會照顧你的。」

    寒兒道:「謝謝哥哥,我早就決定跟著哥哥,哥哥,你剛才在忙什麼?」

    我道:「哥哥在幫你煉製護甲,有了護甲你就不怕別人傷害你,對了,這件護甲還要你自己煉化才能用,你現在就在這裡煉化,哥哥等你。」

    寒兒高興得眉開臉笑,笑容像盛開的玫瑰,笑道:「謝謝哥哥!」然後拿起護甲準備煉化。

    寒兒修煉護甲需要一段時間,我尋思著利用這段時間給自己煉製一件兵器。我的劍在和姓木的打鬥時斷為兩截,那把劍是我為了武裝元嬰隨便煉製的,真正的用起來威力有限。經過這次受挫,我收回了高科技時代冷冰器沒有多大用處的想法,明白一件乘手的兵器猶如自己的左右手,至關重要。

    但我還是覺得劍用起來有很多的不便,從內心排斥煉製劍的想法。機靈一動,想起老村夫的看家法寶魔音鐘,同樣是法寶魔音鍾我看起來就順眼多了,由魔音鍾發出來的聲音聯想到樂器,如果能用簫、琴等作為兵器煉製成法寶那更好。

    樂器裡面我最喜歡的是簫,那就煉製一管簫吧,黑色石性屬陰寒,是煉製簫的最好材料。

    時間在我煉製中過去兩個月,一管三尺長,呈翠綠色的玉簫在我手中出現。此簫有鎮神靜心、迷惑憨人的威力。

    我忍不住九天手印一翻,玉簫脫手而出,在洞內盤旋,一首我最熟悉的《義勇軍進行曲》在簫管中發出來,簫聲悠揚、嘹亮、沁人心脾,令人心醉。一曲終了,餘音不絕於耳,讓人回味無窮。

    寒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護甲煉化成功,在旁邊聽得入迷,簫音剛落她便問道:「哥哥,這是什麼法寶,聲音很好聽,我喜歡。」

    我從優美動聽的簫聲中回過神來,說道:「這是哥家鄉常見的一種樂器『簫』,奏出的是哥哥家鄉的曲子,你喜歡聽,哥哥以後常吹給你聽。你的護甲煉成功了?」

    寒兒喜盈盈的笑道:「哥你看,」說著黑色護甲出現在寒兒神色身上,同時,極寒的冷氣向外噴射。

    我知道是因為寒兒體內有那顆漆黑圓石的原因,祭出護甲的同時寒氣不由自主地被釋放出來,說道:「寒兒好厲害,護甲這麼快就被你修煉成功,小妹,你以後不能隨便釋放寒氣,不然別人修為不夠受不了。」

    寒兒只要是我說的她偶毫不猶豫的同意,說道:「知道了哥哥。」

    我心想,如果是小如,肯定要和自己理論一番,才能接受自己的勸告,寒兒就不同了,而寒而的可愛就在這裡,心裡更加喜愛道:「你這件護甲和哥哥的九天神甲一樣能幻化出不同的顏色、形狀、大小、等功能等等,威力比哥的九天神甲更勝一籌。」

    寒兒在吃下漆黑圓石後,智力大開,喜道:「真的嗎?哥哥,我試試,」念動之下黑色護甲變幻著各種各樣的顏色,各種不同類型的衣服式樣,寒兒將自己知道顏色和衣服式樣統統試了一遍才停下來。

    惹得我哈哈大笑,因為很多顏色和衣服式樣他都是看了電視以後,將動畫片裡的式樣幻化出來。

    令我不解的是寒兒這麼小怎麼懂得修煉,而且修為很高,知道寒兒自己也不明白,也就不再問。

    等寒兒停下來我笑道:「哥哥沒有騙你吧。」

    寒兒這才收回護甲,跳到我肩膀上問道:「哥哥,你的護甲叫九天神甲,那我的叫什麼?」

    我心想,還是寒兒心細,我都忘記要給她的護甲取名,不過,護甲是小妹自己的一件法寶,於是道:「這個看你喜歡叫什麼了,哥哥沒意見。」

    寒兒沉吟道:「哥的叫九天神甲,那我也要叫什麼神甲,有了,叫天幻神甲,哥哥,你覺得好不好?」

    我暗想,小妹是以我的九天神甲為參照,雖有取巧之意,但為了向我看齊也是難得了,我也覺得寒兒取名天幻神甲有意思,笑道:「天幻神甲,這個很不錯,也很貼近,小妹想出來的名稱就是好,哥哥都很羨慕。」

    寒兒見我贊同,小臉上更是喜悅,問道:「那我幫哥哥的玉簫想個名好不好?」

    我心想,名稱只不過是代號,叫什麼無所謂,寒兒既然高興,就讓她取名吧,也很有紀念意義嘛,於是道:「當然好,寒兒就幫哥哥想想看。」

    寒兒得到我的同意,便很認真道:「哥哥剛才奏出的簫聲特別好聽,很優美,聽了讓我忘記一切,就空明簫,哥哥,你說好不好?」

    我也沒想到寒兒能想這麼多,也不禁喜道:「好,就叫空明簫,小妹想出來的就是好,小妹,我們要出去了。」我在結界裡呆了將近四個月,外面過去了十多天了,耷伽他們幾個有老村夫在我不擔心。擔心的是父母在等著我回去,如果不是為了寒兒我已經去絕域了,現在想急於一探絕域後馬上回家和父母團聚。

    寒兒道:「我聽哥哥的,」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

    我收起剩下的黑色石和其它材料,手一揮,扯去時間結界,向洞外移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8 PM

第四十四章 賜姓惡奴
    第四十四章賜姓惡奴

    回到飛船內寒兒迫不及待地從我肩膀上跳下來道:「哥哥,我要看那些小孩子,我幾個月都沒有看了。」

    我知道她說的小孩子是電視動畫片,我手指放到嘴巴上噓了一聲,小聲道:「那是哥哥家鄉的電視動畫片,專門給小孩子播放的,我給你打開就是。我們在時間結界內幾個月,在外面是十幾天,這是咱們兩個的秘密,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

    寒兒聽說是兩個人的秘密,極感興趣,嬌笑道:「哥哥,那我不告訴他們。」

    我幫寒兒打開電視,動畫片馬上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至於剛才極感興趣的秘密已經忘記了。

    老村夫的妻子走進來喜道:「小公子,你可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我笑道:「我是有些事出去,沒有來得及給你們打招呼。」

    剛說著,老村夫帶著耷伽幾個也走了近來。老村夫還是那副木然下人的表情,抱拳躬身道:「小公子!」然後站在一旁等我指示。耷伽四人對我現在的身份不是很熟悉自然站在老村夫旁邊。

    我還能說什麼,有老村夫一板一眼的行事作風,氣氛很難活躍起來,我無奈道:「是的,我出去給寒兒找一種既能控制身上寒氣、又能讓他說話的藥,當時走的匆忙,沒有告訴你們,這裡的一切還好吧?」

    易騰驚喜道:「寒兒現在能說話、也能控制身上的寒氣了嗎?」他很喜歡寒兒,但寒兒身上的寒氣讓他不敢接近。他是最先被寒兒身上的寒氣襲擊的一個,如果當初不是看到寒兒可愛之極,他也不會受寒氣之苦了,現在寒兒能控制身上的寒氣讓他內心感到很高興。

    我自然瞭解他的心思,笑道:「現在好了,她可以控制冷氣息,也能說話,以後你們放心接近和她玩,不會有事,不過,她生氣的時候最好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我的話老村夫兩人能理解,因為生氣的守候不易控制冷氣息。耷伽幾人就不明白了,但我既然這樣說,他們也知道有道理,內心有疑惑,到也忍住沒問。

    嫽大嬸對寒兒更為喜愛,但是她的修為有限,寒兒身上寒氣多多少少對她有影響,而且她認為寒兒是我妹妹,照顧小姐是她的份內事,不能細心照顧小姐,讓她內心感到很遺憾,於是喜道:「那太好了,寒兒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和她接近,在不知不覺中被寒兒身上的寒氣襲擊,現在好了,大家不用再擔心。」

    而其中最高興的是小安利了,這裡她年齡最小,看起來比寒兒大不了多少,學習和修煉她是機械式的處於被動,而想和寒兒玩是她最高興的事,可惜,剛一見面讓小安裡吃足了苦頭,現在寒兒能控制寒冷氣息,她最高興了。

    其他人在高興之餘,對我的能力大感驚訝,覺得不可思議。

    寒兒正在看動畫片,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幻化成動畫片裡的樣子,讓幾人看的目瞪口呆。

    我暗自苦笑,忘記告訴寒兒不可在外人面前驚世駭俗,我笑道:「小妹,你先過來。」

    寒兒正玩的不亦樂乎、興趣勃勃,跑過來跳到我懷裡道:「哥哥。」

    我道:「小妹,易騰和小安利被你以前凍傷過,現在你能控制身上寒冷氣息,不怕凍傷他們,你過去給他們兩個道個歉。」

    寒兒很乖巧,也很聽話,跑過去道:「易騰哥哥,小含利姐姐,對不起。」

    易騰想拉寒兒的手,想起以前吃的苦頭,遲疑了一下沒有伸出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用,我沒怪你。」

    小安利卻很相信我,放心地拉起寒兒的手道:「我也是。」看到小安利沒事,易騰幾個立刻高興的跑過去,似乎能和可愛的寒兒玩是他們的心願。

    我看到寒兒終於能和大家玩到一起,內心很高興,而寒兒太可愛,讓小安利幾個不由自主被吸引,,我笑道:「寒兒,你帶著幾位哥哥和姐姐去看電視,我有事和老爺子商量。」

    寒兒有了新朋友,小臉笑容如花朵盛開,應聲道:「好的,哥哥。」拉著小安利的手對易騰等人道:「耷伽哥哥你們跟我來。」將幾人帶了過去。

    等寒兒帶著耷伽等人過去後,我問老村夫道:「老爺子,耷伽幾個修煉的基礎知識學的怎麼樣?」我最缺少的就是基礎知識,吃盡苦頭,所以,吃一塹長一智,對他們幾個的基礎知識我很重視。

    老村夫按部就班,先向前走了一步,抱拳再彎腰鞠躬後才道:「小公子的眼光不錯,這幾個下孩子各方面都不錯,不過,十幾天的時間畢竟有限,只掌握的基礎知識也不是很多,但初步修煉是可以了。」說完後向後腿了一步等我指示。

    我對老村夫學機器人以下人自居的樣子無法和他說通道理,不由搖搖頭無奈道:「那就好,辛苦老爺子。」

    老村夫卻一本正經道:「小公子,你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也很喜歡他們幾個,不是有很多顧慮的話我早就想教了,現在有機會指導他們我很開心,如果不是知道公子的修煉法門高級,我這些不登大雅的玩意一併傳他們了。」

    我暗自在罵,這老頭真要氣死我,這副下人的樣子還真吃定我了,不這樣做你會死啊,惹的小爺我忍受到極限,來個不辭而別,眼不見為乾淨,想歸想,罵歸罵,還是說道:「老爺子,你太謙虛謹慎了,你教給他們也很不錯,畢竟多知道一些,可以增加開闊眼界,是他們的緣分。」

    嫽大嬸看我對來村夫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又不知道怎麼說,在那裡搖頭歎氣,覺得很有意思,她心想,當家的還真讓精靈古怪的小公子沒了脾氣,這一老一小真是絕配,忍住笑對我道:「我對小公子越來越好奇了,你的家人教授的方法很特別。早上是體能訓練,上午都回家,下午由我們講解修煉的基礎知識,晚上學習一些我們不明白很奇怪的東西,是什麼數學、建築等連我們兩個也搞不懂。」

    我心想,這些都是地球的知識名稱,你們兩個老古董能明白才怪,略做思考後道:「我這幾天給他們傳授修煉的入門功法,之後可能離開一段時間,這裡的事情就交給兩位了。」

    嫽大嬸雖然把自己當作下人,但並沒有老村夫的固執和木然,也不像老村夫一副你交代下我我忠實的執行,我不講的事情絕對不問。想起我沒打招呼一離開就十多天,忍不住問道:「不知道小功子打算離開多久時間?」

    我心想,去絕域也用不了幾天就回來,說道:「就幾天,超不過十天。」

    老村夫心裡卻忐忑不安,猜測我是想去絕域,但不知道怎麼勸說我,也知道我是有了決定,勸說也是無效,有些遲疑道:「小公子,你看,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這個有我在你身邊也有個照應。」

    我暗想,奇怪了,這老頭不是一本正經不該問的事情絕對不理嗎,現在知道我要去絕域又勸說起來了,但你既然只是含糊不清的勸說,那我也裝傻,於是道:「這裡的事情也很重要,你不能離開,我也用不了多久就回來,然後就要回家,我家很遠,耷伽四人年齡還小,暫時就在這裡,你們兩位如果想更我回去,心裡也要有個打算。」

    我心想,我從絕域回來,然後回家,家裡父母現在的很著急,回去以後是讀書上學還是遨遊宇宙,現在決定為時尚早。

    老村夫感到左右為難,絕域有進無出,自己是親眼最清楚不過了,說道:「小公子,能不能先回家,然後再辦其它的事。」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只要我回家了,他可以做我父母的工作,那時候,一切就成為過去。

    我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心想,你也有急躁的時候,哈哈笑道:「你放心,我幾天就可以回來,難道你信不過我的能力。再說,回家以後,再來這裡那到什麼時候了。」

    老村夫把自己當作我的下人,我決定的事情他認為不該參與意見,但絕域非同尋常,他自己曾經見到很多人進去沒有一個出來,怎麼能不擔心,又不知道怎麼勸說我,半天才道:「這不好吧,這……」

    嫽大嬸不明白我們說什麼,以為老村夫想急於去我家,罵道:「老頭子,你也不用這麼急吧,一切由公子自己決定。」

    老村夫不好當面說我要去絕域,被妻子所罵,不知怎麼解釋,語無倫次道:「那個……不是,我是說……」

    我心想,誰叫你要做出一副下人的模樣,讓我無可奈何。現在你自己也難受,你告訴嫽大嬸我要去絕域不就得了,可你偏偏要做出下人樣,不能猜測主人的事是下人的本份,除非主人明確的說出來,否則,你即使心有所想,但作為一個忠實的下人不能隨便透露主人的意向。哈哈,這老頭真是笑死我了。

    療大嬸當然不能理解老村夫的苦處,罵道:「什麼這個那個的,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公子,你以後不打算來這裡了嗎?」

    我道:「不會,不過短時間內恐怕是不會來,起碼要等十年八年後,」我訓練耷伽等人就是為了這個星球怎麼能不回來,這是一分責任,即使我不想來也得來。

    嫽大嬸不以為意道:「修煉的時間很快,十年時間轉瞬就過,我們還是和你一起回去吧,只不過是我們回去方便嗎?」

    我道:「沒有不方便的,我家裡只有父母兩人,還有我收留的一幫孤兒,不過,我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兄弟姐妹,相信你們也會喜歡的。」

    老村夫兩為之動容,在修真界每一個人說修煉入世體驗生活,但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對民間疾苦視若無睹,也不屑一顧,很少查插手過問,像我這樣算是奇特了。不解的是,我能讓一個國家的人動盪不安、四處尋找,怎麼家裡只有父母?

    嫽大嬸以極為佩服和尊敬的語氣道:「小公子,你是不是那一個國家的王子?」

    我哈哈笑道:「我家是平民而且老家也在山裡,很偏僻的,我們那裡的文化和這裡的差別很大,說起來很難解釋清楚,到我們家裡後你們自會明白。」

    老村夫兩人更是不解,王子和平民百姓的差別太遠了,但不再問。老村夫自認為不該問的不問,嫽大嬸不知如何問起,心裡都很納悶。

    我也不再作過多的解釋,回頭對正和寒兒玩的很開心的耷伽等人說道:「耷伽,你們幾個過來。」

    我拿出以前煉製的項鏈和戒指,給每人一個戒指,嫽大嬸和小安利多了一條項鏈,然後說道:「這項鏈和戒指是我以前煉製的,材料不錯,有護體功能,也有避邪作用。只是,是我學習煉器時煉製的,不是很好。項鏈和戒指都比較特別,背面有識別標記,是『九天』兩個字,如果以後見到這種式樣和九天字樣的人,那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另外,男的戒指是黃色,女的戒指是翠綠色,項鏈是粉紅色。」

    寒兒跳到我肩膀上道:「哥哥,我也要。」

    我本想利用黑色石幫寒兒煉製,既然寒兒現在喜歡,我是無所謂,拿出一枚戒指和一條項鏈交給寒兒道:「好的,本來想給你煉製比這個街指和項鏈更好的,既然你現在就想要,那好吧,你先戴著,以後有空我再給你加工煉製。」

    寒兒喜洋洋的將項鏈和戒指給自己戴上,道:「好的,哥哥。」

    耷伽想的比較周到,問道:「小公子,這種項鏈和戒指別人仿製後,再在背面刻上九天兩個字,冒充自己人怎麼辦,那我們怎麼確定不會被對方騙了?」

    嫽大嬸是行家識貨,笑道:「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你們大可不必懷疑,要知道每一個人或者每一個門派的煉器法門不同,行家一看就能辨別出其中的不同之處,而且煉製材料不同,煉製出來的法寶顏色性能就有很多的差異。小公子的煉器手法獨具一格,和當前修真界各門派的煉製手法不同,技術上更勝一籌。小公子使用的材料我雖然看不出來,但知道都是少有之物,別人很難尋找到,你們就放心吧。」

    易騰驚喜道:「那豈不是說這枚戒指是無價之寶?」

    嫽大嬸點頭道:「真是傻孩子,這枚戒指單作為首飾已經是稀世珍寶,價值連城,何況是儲物戒指,在修真界沒聽說有人會製作儲物戒指和項鏈一類的法寶,你說是不是無價之寶?」

    卡冉撒比較老實,覺得這麼珍貴的法寶被別人奪走,那不是自己沒有了,自語道:「那我要收藏小心謹慎收藏,不要給別人奪去了。」

    嫽大嬸道:「你們有這個心理準備就好,起碼在沒有能力自保前不要隨便炫耀,更不能讓別人知道是儲物戒指,修真者對珍貴的戒指和項鏈不屑一顧,但如果知道儲物法寶,會想盡一切可能性的辦法奪取。」

    耷伽等人這才知道項鏈和戒指都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不可多得的儲物法寶,是稀世之寶。耷伽以為自己能得到稀有法寶,是冰的原因,是值得紀念的法寶,覺得更為珍貴,謹慎的說道:「謝謝小公子給我們如此珍貴的禮物,我們一定會好好保存。」

    我暗想,不就是能儲物嗎,真有這麼重要,我只是想給自己人一個識別標記罷了,於是道:「我也是好玩才煉製的,目的是為了送給自己的親人防身用的,後來給自己的朋友作為識別標記,沒想到大嬸一說成了稀世珍寶,你們也不用緊張,如果以後有人奪取,就送給他們吧,不要讓自己受傷,不過,大嬸說的沒錯,煉製的材料很特別,可能現在的修真界很難找到,能不炫耀還是不要的好。」

    這些材料都是師傅們遺留下來的,這個文明有沒有就很難說了,但再珍貴也沒有人命的重要,我也不知道修真界的人不懂煉製儲物一類的法寶,我是在參考煉器門師傅記錄再結合我自己的儲物戒指煉製的,最初的目的單純是想送給父母等人作為禮物和護身,那想到成了稀世之寶。

    耷伽心裡不這麼想,怎麼說這裡面都有冰的心意,雖然這小子悄然離開,招呼也不打一個,但不能將他送給東西被人奪走,那是不可原諒的,想到這裡肯定道:「我一定要保護好不然別人奪取。」

    我見他們對戒指和項鏈如此重視,覺得與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老村夫兩人也在納悶我對稀世之寶無所謂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平民百姓。

    在眾人興致勃勃討論自己的儲物戒指和項鏈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機器人道:「你們盡快收集這個星球的所有資料,包括經濟、軍事等,整理出來傳授給耷伽等人。」

    機器人道:「是,小公子,我馬上佈置人手收集。」

    三天後。

    在這三天中我給耷伽四人講解九天仙鑒修真入門功法,老村夫兩人和寒兒也感興趣在一起聽講。

    等講解傳授完後,我給每人一顆培遠丹,老村夫兩人是九轉丹,讓他們按照入門功法入靜調息,再布下時間結界。

    我在旁邊察看著每一個人的進度,寒兒進境最快,令我不明白的是,按照我的推測她應該由丹期迅速進入元嬰期,但是寒兒既無金丹也無元嬰,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觀測到她除了上述的原因外,其它很正常,我也只好認為是她獨特的修煉方法。

    其次是耷伽四人,養氣階段已經有了初步成效,可以說效果顯著。一般而言,剛開始修煉時進度比較快,隨著時間的推進,進度會越來越慢,往後要有所提高,就需要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

    老村夫兩人也收穫不小,老村夫修為比他妻子顯然要高。在他妻子沉睡的兩百年裡,他雖然忙於給妻子找藥無心思修煉,但兩百年的光陰讓他多少都有進境,由剛跨入結丹期到結丹期,雖然都是結丹,但其中有很大的差別,而這一點點差別往往讓修真者窮一生毫無收穫,如果能夠勤加苦練,不難有望進入成丹期。

    他妻子原本在築基期,受傷後真元大損,只能說築基期的修為更加紮實,要進入結丹期還要好好修煉。

    估計他們也快要醒來,我扯去時間結界。

    不久之後,耷伽四人最先醒來,接著是老村夫兩人,最後是寒兒。眾人起身後,個個感到渾身說不出的舒適暢快,充滿活力。

    老村夫難以掩飾自己興奮的心情,但還是盡量克制著自己,一本正經的對我躬身道:「謝謝小公子,我這次收穫不小。」

    嫽大嬸卻沒有老村夫那麼古板,高興的笑道:「小公子,我的修為不但恢復如初,而且更上一層樓,謝謝小公子。」

    我不以為意地笑道:「這有什麼,是你們自己努力修煉的結果,不用謝我。」

    寒兒也喜悅的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笑道:「哥哥,我感覺很好。」

    耷伽幾人看的羨慕不已,寒兒撒嬌的可愛樣子他們第一次見到,大感新奇,希望寒兒能在他們身上撒嬌。

    耷伽幾人突然驚訝的望著老村夫兩人,卡冉撒性格直爽,有話就說,怪叫道:「老爺子,你……你怎麼變年輕了?」

    老村夫兩人互視一眼,心裡有數,知道是修為提高的結果,不由滿面春風,內心高興莫名。

    老村夫知道能有這麼好的效果,除了丹藥是一個原因,主要是我所傳授的修煉功法有別於一般的修煉功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抱拳說道:「小公子,的修煉功法和丹藥果然不簡單,我們兩人再次謝謝小公子。」

    兩人的修為提高又年輕了許多,老村夫看不出原來的老態,大嬸更添風采,難怪兩人高興,我也為兩人高興,笑道:「恭喜老爺子和大嬸返老還童功力大增,不過,現在叫老爺子是不是不像,再說老爺子和大嬸是夫妻,一個是老爺子,一個是大嬸聽起來不倫不類,怪彆扭的。」

    嫽大嬸也贊同道:「是呀,可是我們兩個在修真界沒有綽號,以前的姓名也不想再用了。以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兩個跟著小公子算是小公子的人,王室內不是可以賜姓嗎,我們以後冠上公子的姓,小公子你說可好?」

    我忙搖頭道:「千萬別說賜姓之類的話,再說我又不是什麼王子,我老爸老媽知道我就慘了。」

    老村夫心想,不是王子,那就是某一門派的少主人,說道:「如果我們兩人能有幸拜在公子父母的門下,以門派為姓也可以,不知道公子父母親會同意嗎?我們兩個是在偶然中開始修煉,沒有門派,這一點公子請放心。」

    我笑道:「你們想到那裡去了,我那有什麼門派,我也是在偶然中修煉的。我父母能修煉還是我教給他們的呢,總不能讓我現在創辦一個門派吧。家裡人都叫我冰,小公子是九天阿姨開玩笑的,你們也信?」

    寒兒突然道:「哥哥,你創辦一個威風的門派我也要加入。」

    我知道寒兒是好玩,對新奇的事物感興趣,笑道:「小妹,哥哥是開玩笑,並不是真的要創立門派。」

    老村夫有些傻眼道:「這……」他原以為我不是王子就是那一派的少主人,結果我的話推翻了他所有的猜想,有些傻眼,不知道如何措詞。

    嫽大嬸也不想那麼多,說道:「我看還是用小公子的姓算了,講究那麼多幹什麼。」

    我暗忖,嫽大嬸這一點很合我的胃口,也道:「可以,『王』姓在我們那裡是屬於大姓,你們比我父母的年齡大多了,但看起來差不多,我相信我父母也樂意認你們為兄長和嫂子,我也樂意有你們兩個長輩。」

    老村夫一聽大為緊張,忙道:「這不行,我們怎麼能成為小公子父母的兄長,更不可能以做小公子的長輩,萬萬不可。」

    我差一點兒沒被這個倔老頭氣死,這個老頑固不化的老頭,思想這麼固執,怎麼像小說裡古代的下人一樣,無奈道:「老頭……你,我被你氣死了,也被你搞暈了,你還是修真的人,這麼看不開。」

    想不到連嫽大嬸也幫腔道:「小公子,我當家的說的也是,也很有道理,小公子不要再這麼說了,我們受不起。」

    我無奈道:「嫽大嬸,你也這麼想,你們……唉,你們怎麼固執,如果你們這樣做,被我父母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讓我想想,真是讓人頭痛……哦,對了,我創建了一個炎龍隊,有三百動人,每個人身手都不錯,共有九個小隊,你們做他們的教練,乾脆你們以某一個隊的隊名為姓,叫金教官或者木教官之類的稱呼怎麼樣?」

    老村夫不解道:「教官,那是做什麼的?」

    我心想,看來這個星球沒有教官這個稱呼,便道:「教官是……」但想及炎龍隊是自己將來的軍事儲備力量,老村夫兩人懂不懂這個星球的軍事我不知道,但對現代地球的軍事肯定是一無所知,有些不耐道:「你們不懂軍事,還真教不了,呃,那就護法或者長老吧。」

    老村夫對護法和長老是做什麼似乎知道,一本正經的躬身道:「那可不敢,我們只是想跟在小公子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我暗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真被這個老頭打敗了,氣道:「你……老頭,我真服你了,我看就不用改了,就叫大叔大嬸算了,簡單明瞭。」

    老村夫能跟在我身邊其它也不再強求,用他先前說的話姓名是一個代號,所以不再說話,表示接受。

    當然,我不能理解他們對我的感恩之情,我救人之後沒有其它想法,但他們心裡的感受就不同了,是我一個小孩子所不能體會到的。

    一波剛平,一波有起,想不到嫽大嬸卻說道:「小公子,最好給我們賜個姓名,以後別人也方便稱呼我們。」

    我真被切切實實打敗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不清,有氣無力道:「好吧,那就叫王……王什麼好呢?」

    寒兒饒有興趣的問道:「哥哥,我是不是也姓王?」

    我一拍寒兒可愛的小臉道:「當然,你是哥哥的妹子,當然也姓王了。」

    寒兒道:「哥哥最好了,你幫老爺子和大嬸快想呀!」

    我苦笑道:「哥哥這不是正在想嗎,」心想,我現在是不得不想,突然心中一動,便對老村夫兩人道:「我們有緣在天突峰相識,這天突峰就對我們有很重要的意義,老爺子就叫王天突,大嬸就叫王峰……哦,王峰有點像男名怪怪的。而且你們兩夫妻都姓王,別人還以為你們是兄妹關係,不好,我再想想,嗯,將峰改成鳳,以嫽為名,那就是鳳嫽,大嬸覺得怎麼樣?」

    老爺子大嬸兩人根本不在乎自己叫什麼,只要我賜的姓名,好不好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所以同時抱拳躬身道:「謝謝小公子賜姓名,今後我們就是王天突、鳳嫽。」

    嫽大嬸接著笑道:「這麼簡單就解決問題了,小公子推辭了老半天。」

    我笑道:「大嬸……哦不,鳳嫽大嬸,我現在還心裡在突突跳呢。」心裡卻說,賜姓名是我們那裡古代的事,現代社會很少這種事情,長輩給晚輩取名是很正常的事,你們的年齡足夠做我祖爺爺祖奶奶,我怎麼敢。

    老村夫兩人有了姓名也不在有其它要求,我也暗自送了一口氣,鳳嫽大嬸還好,雖以下人自居,也有活潑開放的一面,這個老頭……不——王天突卻能氣死人,下人做到他這種程度我看絕了。

    我有立刻逃出去的念頭,也不由發愁,這一會我都忍受不了,這個王天突以後要跟著我,那我的日子怎麼過,但眼下先離開再說,以後怎麼樣是以後的事情了,便對寒兒道:「小妹,哥哥要出去幾天,你在這裡玩,哥哥回來帶你回家。」

    寒兒立刻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她以前表達情感的方式習慣成自然,現在照常使用,還用這個動作來表示自己的意思,同時口裡撒嬌道:「我要跟著哥哥。」

    我心想,這怎麼可以,絕域內危險重重,小妹有閃失怎麼辦?臉有難色,說道:「飛船內有電視動畫片看,有王大叔和鳳大嬸陪著,還有小安利幾個陪你玩,不好嗎?」

    寒兒扭來扭去,頭搖擺如波浪鼓,說道:「我要跟著哥哥,除非哥哥不要寒兒了。」

    我也不忍讓寒兒失望,笑道:「怎麼會不要寒兒呢,好吧,你和哥哥一起去。」

    老村夫知道我要去那裡,不然我不會勸說寒兒了,有些擔心道:「小公子一定要去嗎,要不,我們先回小公子的家,以後再……」

    我當然不能讓他跟著我礙手礙腳,笑道:「沒事,我很快就回來,大叔大嬸,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老村夫還在遲疑不決,鳳嫽接口道:「小公子,你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們。」老村夫見狀,歎了一口氣搖搖頭不再多言。

    我又對耷伽等人道:「耷伽,你們幾個要抓緊時間學習和修煉,不懂得的地方向大叔大嬸請教,我回來後就要回去了,你們以後討教的機會很少,知道嗎。」

    耷伽等人有些意外,沒想到我很快要離開,也知道我不可能為了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不理,能這麼教他們已經難能可貴了,耷伽道:「小公子,我們幾個爭取在短時間多學一些。」

    我交待完所有的事情後,不在多停留,抱著寒兒移出飛船向絕域的方向迅速飛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8 PM

第四十五章 體悟梵音
    第四十五章體悟梵音

    絕域距離天突峰有兩百裡路,沒多久我抱著寒兒移動到絕域附近。

    老村夫怕我好奇心重,跑到絕域來冒險,對絕域的事情談得極少。很多人有進無出是親自目睹,讓他心驚膽跳,我怕他擔心沒有多問。上次是在電腦上調出絕域的地圖形擦看,但絕域在電腦顯示器上很模糊,估計絕域是被人布下陣法下了禁制的緣故,所有,對絕域我現在是一無所知。

    現在絕域看起來和其它山峰沒有兩樣,不同的是整個絕域發出淡淡的不明顯的白色霧氣,不注意根本看出來。

    另外,絕域二十裡範圍內不是深澗就是懸崖峭壁,許多野獸生存在此,出沒橫行,霸道絕毒。難怪附近居民聞之變色,要深入到這裡沒有一定的膽量和能力,那是妄想。

    聽村夫說講的那麼可怕,我此時也不敢大意,拿出電腦再次調出絕域的地圖觀看起來。從比例看,絕域戰地一百多裡,呈圓形,由幾座山串聯形成,其它的在地圖上無法看查。

    不敢大意,我收起電腦飛到上空往下看,但結果一樣,沒有什麼特別,唯一的就是在上面看比電腦上看視線更清楚一些。我繞圈子在上空飛了好幾圈,沒得出任何結果。

    心裡有些不暢,就這麼點點資料,自己無從著手做準備工作,更談不上有其它詳細計劃,難道讓自己亂闖一番不成。

    降落到地上,盤坐下來冷靜思考。

    絕域太普通太平常了,正因為如此反而讓人覺得那裡不對勁,顯得非同尋常,但又想不出是那裡。與九天山師傅們合力布下的九天大陣做比較,九天大陣是以自然現象為主,道術為輔助布成的。九天山上人人可以去,不會產生任何危險,主要的幾個地方,比如入口處,又是隱去的,奧妙就在這裡,九天大陣是防護為主,不強迫進入主要的通道,對人不會產生影響。

    絕域整個範圍內都散發出白色的霧氣,可見到處都是禁制,說明每一處都有危險,下禁制的人或者仙是不是留下生門,都難定論,有霧氣的散發,說明是陣法結合法術或者道術下的禁制。

    最後我得出的結論是自己毫無把握,對絕域禁制的奧秘一無所獲。心裡在考慮要不要進入,進去,沒有任何把握,未知的危險等待著自己,不進入,心裡又不願意承認自己膽怯。

    咬了咬牙,拿出空明簫決定硬闖。

    現在擔心的是寒兒,讓她留在飛船上等待自己,她不幹,不得已將她帶了出來,可是,各種問題隨之而來。我一個人遇到危險能不能度過都很難說,帶上寒兒有意外怎麼辦?

    突然想到自己上指上戴的儲物戒指,不知道可不可以,只好試試了。

    想到這裡我對寒兒道:「小妹,哥哥要準備闖進絕域去了,抱著你遇到危險我很難照顧到你,如果你有任何閃失哥哥都會很痛心,所以哥哥給你準備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裡面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你看可好?」

    寒兒以為我讓她離開,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撒嬌道:「我不要離開哥哥。」

    寒兒撒嬌的動作讓我心情舒暢,進入絕域的緊張情緒為止消失,我笑道:「哥哥沒說讓你離開呀,你放心,哥哥不會這麼做的。」

    寒兒獨特的撒嬌動作沒有停下來,我知道她是要問,既然不要她離開,那要讓她去哪裡?但是她沒有想到我會打注意讓她鑽到戒指內。我心想,如果讓我媽媽知道我為了冒險將寒兒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子裝到戒指裡不罵死我才怪。

    忍不住笑道:「小妹,你看哥哥的儲物戒指能裝很多東西,也裝過人,但是時間很短,不知道能不能長時間在裡面生存。如果可以,你既沒有離開哥哥,也不用我擔心讓你受到傷害和危險,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寒兒一聽大感興趣,只要不離開我,其它的都沒有意見,迫不及待的說道:「哥哥,那我先進去。」

    我看她把這事當作遊戲來玩,感到好笑,不過,也正合我意,打開戒指對寒兒說道:「現在你先進去,看看裡面悶不悶。」

    寒兒這時很乖巧,也很高興,我打開戒指她鑽了進去。

    我也不知道裡面能不能生存,在北京救鍾欣五人時,當時五人正處在昏迷中,被自己裝進入,呆在裡面的時間也不長,後來又沒有用活人做過實驗。

    我心裡也有些不安,怕寒兒在裡面有不妥,過了一會兒我道:「小妹,我要打開了。」說著我急忙打開戒指。

    寒兒飛了出來,嬌笑道:「哥哥,你有很多法寶哦,真好玩,這把劍我喜歡。」只見她手裡拿著一把劍,愛不釋手的抓玩著。

    我的法寶其實在寒陰洞她見過,不過,當時她急於得到黑色石,心思沒有放在法寶上,現在才注意起來。

    她看中的劍是女師傅的仙劍,名為『霞雲』。劍身小巧玲瓏,劍把上掉著一顆亮晶晶的寶石,劍鞘古色斑斕,呈翠綠色,上面鑲嵌著紅色寶石,看似一朵霞雲,想來是女師傅把她的綽號「翠霞仙子」映射隱含在裡面。

    雖然是一把仙劍,但屬於女性使用,我當然不會使用了,況且仙劍我多的是,即使用也不會拿出這把小巧玲瓏的霞雲劍。另外,我從內心排斥使用劍,自己剛開始學習煉器時曾經煉製過一把,那不是說我喜歡,而是為了武裝元嬰好玩罷了。

    寒兒一見霞雲劍喜歡上了,我也暗讚她眼光獨到,笑道:「寒兒喜歡就是寒兒的法寶了,不過,這是仙器,你試著煉化,功力不夠就不要勉強。」

    寒兒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悅道:「謝謝哥哥。」

    只要寒兒高興,我也覺得很愉快,唯一擔心的是寒兒有足夠的功力來煉化嗎?要知道任何有靈性的法寶,要自己親自煉化才能得心應手的使用,如果不煉化使用起來不能發揮法寶的全部優勢,有時候反而傷到自身。仙器更具靈性,沒有一定的能力,難以駕馭,我擔心寒兒也因為這一點。但寒兒身上有許多神奇是我所不能理解的,所有我有些擔心,可也不怎麼怕,說不定她可以駕馭這把霞雲仙劍也未可知。

    我也為寒兒喜歡,笑道:「小妹,只要你喜歡就好,以後有時間你慢慢煉化,現在告訴哥哥,儲物戒指裡面悶嗎?」

    寒兒一邊抓玩著霞雲仙劍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不呀,」然後急不可耐的說道:「哥哥,我要進去玩了,」說著跳了進去。

    我知道她急於想煉化手中的仙劍,再說裡面有很多法寶玩又有電視動畫片可看,她這麼性急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子,雖然說年齡最少也有兩百多歲,想到這裡我不由會意一笑。心想,只要寒兒在裡面不悶就好,呆在裡面我就可以放心的往絕域內闖,也不怕傷害到她。

    正想著,寒兒又伸出可愛的小臉道:「哥哥,從入口能看到外面,也能聽到你說話。」想是她進去以後又想起這事跑出來告訴我。

    這到是我沒有想到的,能在裡面生存不悶已經夠我感到神奇了,還有其它好處,有些意外道:「還有這樣的好處,那你進去說說看,我看能不能聽到。」

    儲物戒指自從我拿到手後,一直是我最喜歡的法寶,大真師傅的手跡裡對儲物戒指沒有特別介紹,只是說能夠儲物,名為『乾坤戒』。在我手裡也有好幾年了,但我對乾坤戒除了裝東西,其它的功能一無所知。

    寒兒小孩子心性,覺得很有趣,又跳了進去,裡面傳來寒兒弱小如蚊聲的細小聲音道:「嘻嘻,哥,能聽得到寒兒的聲音嗎?」

    我能想像得出寒兒臉上此時佈滿笑容,等待我的回答,我笑道:「小妹,我能聽到你的聲音,哥要闖絕域了,你也一人在裡面玩吧,等我進入絕域安全以後你再出來。」

    寒兒也知道不宜打擾我,乖巧的說道:「好呀,哥!」然後再不聞她的聲音。

    我在暗讚寒兒乖巧懂事的同時,祭出九天神甲,由手握著空明簫,左手九天大印手當立胸前,小心翼翼向絕域靠近。

    躍過深澗,穿過懸崖峭壁,正當我接近絕域外沿的時候,一股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阻力向我身上壓了過來,我前進的身形凝滯下來。這股阻力柔而不散,只防衛不傷人,所以,我的身形被阻擋住前進,並沒有其它不適。

    同時也隱隱約約明白布下此陣的人或者說仙在提醒來人——到此為止。也有勸告和警告的意圖,另外,讓誤入此地的人有心理準備和回頭的餘地,這也是我佩服對方的地方。

    在佩服對方的同時,也對對方的心機深沉暗暗咋舌,意思很明顯,阻擋警告無效,那麼就是來人有意為之,對有意為之的人不在留手,生死一念之差,回頭是廣闊的天地,迷途不返是死路一條,隨時隨地和死神會面。

    我也是有意為之,強行要進入絕域,當然是屬於有意為之了。

    我心裡多了一分警惕,九天神甲釋放出金色的光芒,將自己裹在裡面,十丈之內一切被擋在金光外。

    我決定硬闖。

    身形愈往前阻力愈大,而且阻力是成倍增長,怕弄巧成拙身形不敢太快,緩慢向前推進,護體金光閃閃,每進一步,隨著壓力的增強金光縮小一些,每進一步在阻力下耗去一分真元。

    前進約有半個小時,護體金光被擠壓到一丈範圍內,真元耗損七七八八,護體金光不再閃閃發光,有些要散落的樣子。

    我心裡在擔心,照這樣走下去不被壓死也讓自己耗盡真元給累死,更擔心的是我愈抵抗阻力愈大。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右手一揮,空明簫脫手而出,在頭頂十丈處盤旋,釋放出翠綠色的柔和光芒,護住全身,身上的壓力頓感一輕,護體金光再次擴展到十丈,金光再次閃閃噴射。

    暗忖,這種無形的壓力雖說原則上不傷人,但若要硬闖便不能說不傷人了,耗盡真元同樣是一種傷人,只不過是手段溫和罷了。試想,修煉者辛辛苦苦修煉來的真元被耗盡,猶如失去性命,那是變相的傷害。

    心裡一動,抵抗阻力後壓力倍增,那如果不抵抗呢?我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給震懾住了,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愈往內走隨之而來的強烈壓力讓我不得不嘗試,如山般的壓力不斷加強於我前進的身上,每進一步要付出成倍力量,空明簫、九天仙甲雙重護體只能堅持一時。在強大的壓力下逐漸失去應有的威力,在洶湧澎湃的壓力下弱小的微不足道。

    在雙重護體法寶的光芒被壓縮到兩丈範圍內時,我豁出去了,一咬牙真元微收。不敢一下子收回,敢在撼天的壓力下想到放棄抵抗已經讓人驚駭了。但要一下收回全部的真元我還沒有那個膽量和魄力,畢竟關係到自己的生命,不敢大意。

    隨著真元微收,龐大的壓力如河堤裂開一個小孔,向外疾噴而出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洶湧澎湃。驚天動地的無形壓力透過護體的雙重法寶無情壓到我身上,猛然之間,我被強大的壓力震壓得頭眩耳鳴,身形在半空搖搖欲墜,五臟六腑如刀割裂,痛苦之極,口鼻窒息難以呼吸。

    驚慌失措之中我拚命轉動真元,九天大印手連連點出,口中「啊」的一聲長嘯,響徹雲霄,似乎將自己在壓力下的痛苦全部通過口中釋放出去。一番急救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如山的壓力終於被抗拒在體外。

    空明簫、九天神甲已經貼身,雙重護體金光幾乎失效,不敢怠慢,真元快速旋轉,拚命吸收外界能量補充體內的空虛,護體金光向外擴張,擴張到五丈處我才放下驚心動魄的心情,暗呼『要命』,自己也未免大膽了,在驚天動地的壓力還敢嘗試著收回真元,放棄抵抗,簡直是匪夷所思。

    我不在遲疑,緩慢的身形加快前進,既然沒有其它辦法可想,採取最笨的辦法,那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快訊通過這裡。

    在我趕到難以堅持下去時,突然間壓力一輕,接著阻力消失無形。我心中無數,但也知道外圍這一關終於被自己闖過來了,接下來是什麼,我不知道,最好不要再來一次,這種壓力不是力人所能忍受。

    來不及打量眼前的環境,也沒來得及恢復真元,本來空曠寧靜的天際中金色霞光翻湧,光芒萬丈,煞是好看,隨之而響起柔和優美,發人深省的梵音。

    發人深思的梵音,宛如天際中閃過一道道流星光芒,盤繞在心靈深處,將心中那份世俗的慾念排除,將人心黑暗面驅除在九霄雲外,不再有爭強好勝之心。

    深沉悠遠悅耳動聽的梵音,如行雲流水,讓人為之一陣舒暢,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寧靜的氣氛,如淙淙水流,流過心田,洗掉心中的慾望,讓人在恬靜的花園中體會著蒼穹縹緲的偉大,在洞天福地吸收著大自然賦予的靈氣,在自由的旋律中聆聽大地母親慈愛絮語。

    我前進的身形緩下來,心情平靜和諧,不再有爭強鬥勝之心,不再有一探絕域的好奇心。神遊在梵音帶來的美好幻境,沉迷其中,對身外之事不再理會。在梵音中一會感受到被母親撫摸著,唱著催眠曲,讓我在慈祥的母愛中香香入眠,一會感受到自己猶如置身在空曠蔚藍的天際中遨遊,逍遙自在。

    空明簫收回手中,護體金光在不自覺中消失,我帶著一份平靜的心情轉身向外走去,什麼絕域,或者說對九天阿姨的承若,都被發人深省的梵音深深地壓在心靈深處。猶如悔過自新的凶神惡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深悔自己好奇心濃厚,不顧父母親熱的焦急等待,在外冒險。

    現在一心想的是回去帶著寒兒回家,寒兒那麼可愛,自己怎麼忍心讓她跟著自己冒險,想到這裡不由喃喃自語道:「寒兒,哥哥,馬上帶你回家。」

    寒兒在戒指內聽到我的聲音道:「哥哥,要回家了,我現在可以出來嗎?」

    寒兒的聲音猶如晨曦中的鐘聲,當頭響起,將我從梵音的迷幻震醒過來,心裡一驚,好厲害的梵音,讓我不知不覺中著道,放下一切念頭。

    如果不是寒兒出聲,猶如當頭一棒敲醒自己,自己就這麼返回去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元急轉,讓自己頭腦清醒下來,對寒兒道:「小妹,你現在不要出來,哥哥還沒到絕域內。」說完後感到臉紅,這次還真是寒兒的功勞。

    寒兒聽到沒到絕域,很乖巧懂事的說道:「好的,哥哥。」

    對方一再留手,阻人不傷人,我懷疑設立此陣的人是一位佛門高手,但他也留了一手,讓人活在他設計構築出的優美天地裡,雖然很美好,畢竟不真實。

    心有所悟,空明簫頭頂護體,盤坐下來,九天大印手當立胸前,念動之間空明簫發出與梵音相對抗的悅耳樂聲。簫聲清遠悠揚、高亢響亮,宛如大地復甦,萬物爭相生長,讓人感受到在高山流水之中,追著生活的痕跡,也在訴說著一草一物的情感絮語。

    我盡量將自己從現實生活中得到的感受,通過空明簫譜寫了一曲讚揚生活在現實中的人們為了生活,為了生存不得不面對嚴酷的現實,同時也讚揚人們為了明天的生活更加美好,不斷的奮鬥不息,今天雖然辛苦,明天卻是美好的。

    我是臨場發揮,好在只是意念帶動,由空明簫發出簫音對抗著梵音,但是,綿綿不絕的梵音響起來沒完沒了,簫聲對抗梵音像小鬼想拌到金剛,相差懸殊,幾次險些又被梵音迷惑。

    唯一能做的是讓自己保持頭腦清醒,嚴守神智清明。在空明簫發出的簫聲和天際中的梵音遙遙相呼應中,我雙目微閉,神色莊嚴和穆,身體也旋轉而起。

    此時我腦中一片空明,意識控制著空明簫。

    先是簫音對抗著天際梵音,簫音被梵音淹沒在其中,略一分心,身形連震,對抗梵音的簫音微亂,梵音對我的壓力稍有減輕,我心裡一動,是不是不對抗和著梵音就可?

    又一次被自己的瘋狂想法所震懾,在前面一關裡自己也試著放棄抵抗,結果險象環生,這一次……有些不敢想像,也有些後怕。

    但是剛才自己分心後明顯壓力減輕,說明有效,不過,完全放棄抵抗也不是辦法,會被梵音迷惑。那就是說只要保持神智清明,是可以嘗試的。

    雖然有些驚駭自己的想法,此時此刻,我不及多想,真元快速旋轉,九天神甲釋放出金色的光芒,在兩丈內罩住自己,然後靜聽梵音節奏,發現梵音也不是無頭無尾,而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心有了悟,簫音伴隨著梵音的節奏跟隨其後,感覺到壓力愈來輕,心情豁然開朗,原有的迷惑一掃而空,心知這次被自己摸對門了,信心倍增。

    我身上的護替金光逐漸與天際中的金色霞光相結合,連成一片,真元由萬丈波濤轉為平靜無波。我的意識進入天際中,靜聽著一草一物的絮語,欣賞著藍天白雲,體悟著天地自然萬物的運轉變化規律。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在我靜悟中過去了。

    我將天際中的梵音這首曲子聽得瞭然於胸,空明簫奏出的梵音雖不如天際中的梵音深沉深遠,但在節奏感上一般無二,簫音梵音不分你我。

    空明簫經過這一個月的錘煉,由淺綠色轉為深綠色,週身發出淡淡的翠綠色的氣體,簫身寒氣減弱,增加來幾分柔和的暖流。

    九天神甲釋放出的金光不再刺眼,而是趨於柔和,護體金光在十丈內收發自如,凝結成的抗禦力牢不可破。

    元嬰如出生嬰兒,吸收著天際中的霞光,寶相莊嚴,一呼一吸之間,元嬰身上多了一層柔和的霞光。

    這天,我緩緩將意識從天際中收回,知道自己收穫不小,一時興起,口中發出靜悟出來的梵音,與簫音,天際之中的梵音和成一片。感受著天際中環繞的梵音,恍然有種置身於高山之顛,鳥瞰著視覺中的一切,凝望著真實的大地之美,那是生命的感動,生命的體悟。

    一曲眾了,我收回空明簫,梵音不再對我起到迷惑作用。

    我哈哈一笑,知道自己又闖過了一關,雖然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少難關等待著自己。但如果知道自己已經在這裡滯留了一個月時間,嚴重耽誤了答應家裡人幾天就回去的承諾就不會這麼得意忘形了。

    有了前面兩關的經驗,我對前途未知的危險再次多了一份警惕,也充滿信心和期待。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8 PM

第四十六章 佛字陣法
    第四十六章佛字陣法

    不再停留,繼續往絕域內移去,這裡隨時隨地會有危險到來,自己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的好。

    曾幾何時,天際之中醒世梵音消失無痕跡,不再響起,天際中的霞光迅速凝聚起來,最後縮小成一粒亮晶晶的,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小顆粒,然後無聲無息地消失。

    前行約有十分種的樣子,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到處是花草樹木,綠油油的一片,春意盎然,令人置身於此,樂不思蜀。我心中無數,也狐疑不解,不會是老和尚突然大發慈悲,歡迎來人到這裡生存吧!如果是這樣,未免太有意思了,根本和絕域這一恐怖的名稱格格不入,對不上號。

    內心各種紛至沓來的念頭不斷,身形不停,繼續向前移動。

    突然,天際中「啪!啪!」連連四聲巨響,震耳欲聾的響聲以浩蕩的聲勢向我撲來,我的身形搖擺把不定,如風中的落葉。抬頭一看,原本空無一片雲的天際中出現「回頭是岸」四個金色大字,我頓時了悟,剛才的四聲巨響是這四個如山般大的大字在響。奇怪!字也會響,這個老和尚了不起。也有些好笑,警告來人也使用佛門的這一套,勸告世人回頭是岸,果然佛法無邊,不同凡響。

    我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形,「啪!」的又一聲巨響以翻天覆地的威勢在我耳邊轟炸,起比剛才響聲響亮百倍,再難以控制搖擺的身形,『碰』的一聲,我振落在地上。

    巨響過後,天際中出現一個大大的「佛」字。佛字正中,回頭是岸分別在佛字東南西北四方圍著,佛字比其它四字大上十倍,

    我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不由苦笑道:「果然是佛門中人布下的陣法,這個老和尚雖然心慈手軟,一味防守為主,不想傷人,但也很會捉弄人,我好好的在上面幹嗎要將我震下來,呵呵。」苦中作樂,不過,心有餘悸,這樣多轟炸幾次,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看天際中的五個大字,心想,這個老和尚也是,喜歡裝神弄鬼,到這裡的人哪個又願意回頭,何況有前面的體驗,你那個大大的佛字不是告訴我讓我放心進入嗎,呃,是變相的鼓勵,想到這裡我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知道對方不會傷人不由地放鬆警惕,一腳向前跨去,眼前環境一變,是一處風景秀麗的山峰,只是地上白骨纍纍,與優美的景色不大協調。

    心裡覺得不舒服,急忙往前移動。

    天際中再次一聲巨向,『回』字突然襲擊下來,我百忙之中空明簫一揮,『轟』的一聲巨響,我被巨大的衝擊力震盪地連連後退,手臂失去感覺,全身發麻,暗呼厲害!

    冷不防「岸」字一聲巨響後緊接著從我後面擊來,將我毫不留情地打翻在地。

    我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暗罵不已,老和尚這是做什麼,不是阻人不傷人嗎?前面的『回』字還說的過去,後面的『岸』字攻擊來是什麼意思,後門是岸嗎?這豈不是將人要困在這裡?

    不信邪的往後退了一步,『岸』字果然再次當空下擊。我九天神甲,空明簫雙重護體,拚力擋去,轟的一聲,聲音比剛才更響亮,威力更大。我明白了,老和尚是想將人困住在這裡,反抗的力量愈強攻擊威力愈大。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向左邊慢慢的移動過去,『頭』字下擊,舉簫相迎,轟的一聲,我連連後退,威力果然小了許多,再向右邊快速移動,『是』字迅速下擊,我運功全力相抗,轟的一聲,我被震出幾十米,身形連連翻轉,最後一屁股做在地上,再次灰頭土臉,心裡暗罵自己,明明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還要去試,不是自討苦吃嗎。

    坐在地上不再移動,回頭是岸四字亦不再攻擊,這證明了我的想法,只要將人困在這裡,不硬闖是安全的。

    吞了一顆九轉丹,恢復身真元後,人也冷靜先下來,不再亂跑亂撞。內心有很多疑問,既然這裡只是困人,為什麼有許多白骨,何解?那佛字最大,威力以剛才經歷的驚險來論,與回頭是岸做比較就知道了,但是佛字當空金色光芒閃爍,沒有攻擊,其作用是什麼,不會就這樣擺在上面嚇唬人吧?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我抬起頭來,半閉著眼睛看著那個佛字,怎麼看越來越像個惡字?

    不管是佛字還是惡字,好像故意齜牙咧嘴地嘲笑著我,在看我的笑話。

    有了剛才的一番驚險,我不敢隨意性的亂動,休息一下再說吧,我心裡這麼告訴自己。無聊中我心裡一動,不知道寒兒在做什麼,剛才的響聲有沒有嚇倒她,忍不住打開戒指問道:「小妹,你在做什麼?」

    戒指內鑽出一張可愛的小臉,寒兒笑瞇瞇地道:「哥哥,我在看動畫片,很好看喲!」

    我心想,沒嚇著你就好,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小妹,你有沒有聽到剛才的響聲?」

    寒兒眨著可愛的眼睛,不以為意地道:「有啊,很好聽啊!」

    我暈,讓我白擔心了,看來我小瞧了寒兒的膽量,或許,她熱衷於電視動畫片,根本沒想到什麼危險性,不過,這樣也好,本來自己出於怕寒兒受驚才有此問,沒有就好。

    我也不希望驚天動地的響聲在寒兒心中留下陰影,笑道:「很好聽嗎?那就好,寒兒比哥哥厲害,哥哥剛才很怕呢。」

    寒兒得到我的鼓勵,跳出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道:「地上有很多骨頭,呃,天空中還有字,好玩!」

    我知道寒兒有我在,即使有天大的麻煩也不怕,現在置身險地,她不但不怕還覺得好玩,她好玩我卻不是,無奈地說道:「是呀,我就是被這幾個字困住了,尤其是那個佛字,威力我沒有嘗試過,想來威力更大。至於地上的骨頭哥哥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猜測是以前闖進這裡的修真者的。」

    寒兒好像對我很有信心,或許想不到危險性對我們意味著什麼,極感興趣道:「原來剛才的響聲是天上的那幾個字在響呀,嘻嘻!」

    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因為好玩期待響聲再次來臨,我不想在寒兒面前露出擔憂情緒,笑道:「哥哥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你怕不怕?」

    寒兒想也不想,似乎和我在一起不在意有無危險,抱著我的脖子道:「和哥哥在一起不怕。」

    我也為寒兒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高興,一般小孩子那有如此般的膽量。不論寒兒的膽量如何,單這番氣魄就是其他小孩子難以比擬。也為我應付各種危險減少了許多負擔,不因為有寒兒的存在讓我束手束手腳。

    我愛憐地摸著她可愛的小腦袋,笑道:「你對哥哥到是挺有信心呀!」

    寒兒突然道:「哥哥,你有一個法寶,上面也有這個佛字。」

    我一愣,隨即省悟寒兒說的是我在戒指內收藏的師傅們的法寶。那些法寶我只對自己喜歡的幾件比較熟悉,寒兒說的法寶我沒有印象,可能是我以前不怎麼喜歡,沒有注意,這時心裡一動對寒兒道:「是那個法寶?快給我拿出來看看。」

    寒兒見引起我的好奇心,饒有興趣地道:「哥哥,你等著,我進入拿,」說著跳了進入戒指,出來後手裡拿著一個拳頭大的金色蓮花座,上面是圓形的寶蓋,下面是蓮花座,被四根玉柱相連接,坐墊正前面刻著一個佛字。

    看動法寶我才想到,這是其中一個師傅留下的法寶,記錄中說明了使用方法,威力卻沒有提及。我當時記住了使用法決,但沒有認真修煉過,也沒有試過這個法寶的威力,現在硬著頭皮上了,只是有些擔心自己的修為足夠使用這個法寶嗎?

    我高興的親了一下寒兒的紅彤彤的臉頰道:「還是寒兒行,哥哥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麼一個法寶,說不定咱們出困有望了。」

    寒兒高興的在我懷裡扭來扭去,笑道:「嘻嘻,哥哥。」

    我迫不及待地對寒兒說道:「小妹,這個法寶哥哥還不能熟練使用,現在哥哥要臨場熟悉,你在旁邊看著不要打擾哥哥好嗎?」

    寒兒很乖巧道:「好的,哥哥。」說完後坐在我身邊。

    我暗讚寒兒懂事,然後默記這個法寶的使用方法,右手握成法印一點,蓮花法坐逐漸放大到直徑一米,高兩米大。見有成效心裡一陣高興,這說明以我的修為能力可以使用,在沒辦法突破這個陣法時,也許,這個法寶是我唯一的希望。

    有了希望我興致大增,不斷的默記使用方法,再通過實際操作掌握法寶,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就是這個道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現場實習,雖不能完全掌握法寶的使用方法,臨時性的使用是不成問題。

    寒兒歪著小腦袋,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我忙來忙去,似乎看著我忙碌是她的一大享受,也不出聲打擾我,直到我停下現場實習,她才喜滋滋跳到我懷裡。

    感受到我的心情舒暢,寒兒小臉上露出花朵般的笑容。

    我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有了保命的法寶,應付即將來臨的危險有了保障,雖然不知道這保障有多大的把握,總之有比沒有好。

    寒兒知道我要忙了,很乖巧道:「哥哥,我要進去看動畫片了,那些小孩子很好玩。」

    我一想也是,寒兒受到任何危險,自己心難安,對寒兒道:「小妹,哥哥要試試金蓮法坐能不能出困,說不準會有危險,你先去看電視也好,脫困後哥哥再叫你。」

    寒兒對看動畫片有特好,大眼睛立即閃動著期待的光芒,連連點頭道:「嘻,那我要進入了。」

    這小傢伙,一點也不擔心我有沒有危險,我也不想讓她陪伴著我遇到危險,打開戒指道:「好的,你進去吧!」話還沒說完……

    突然,天際之中金色光芒翻湧,如萬丈波濤洶湧澎湃,整個大地剎那間變成金黃色,我和寒兒立即成了兩個金色塑像。

    我知道是陣法啟動的前湊,隨即而來的會是驚濤駭浪。寒兒不知危險,興致勃勃的問道:「嘻嘻,怎麼都變成金色的了,咦?哥哥,你也變成金色的了,很好看。」

    話音剛落,天際中一聲巨響,佛字連連閃動,發出耀眼的金光,隨即,在天際中旋轉起來,愈轉愈快,伴隨著由於旋轉帶動的勁氣噴出,威勢可怖。

    寒兒在一聲巨響後,小臉花容失色,迅速跳到我懷裡,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小臉偷偷的望著天際中的風雲變幻。她是有些怕,但是好奇心更大。

    有過前面的經驗,我知道佛字會立時下擊而來。來不及多想,看到佛事字下擊,急忙喊道:「小妹,快進去。」

    寒兒本想還要看看,聽到我刻不容緩的語氣,想也不想迅速進入戒指。

    在寒兒進去後,我心情一鬆,但面對佛字的威勢,我不敢大意,立即跳上金蓮法坐,準備應付隨即而來的佛字攻擊。

    我調動真元,手印立於胸前,心裡默念金蓮法坐的使用法決,將金蓮寶坐的威力提到極限,成敗在場一舉,準備硬接。

    佛字夾勢擊來,由於字體大,速度快,產生的壓力讓金蓮法坐搖擺不定,金蓮法坐周圍千米範圍內飛沙走石,灰塵肆意飄舞。

    我心中暗自叫苦,被擊中我還有命嗎,但自己別無選擇,只能硬抗——拼了。佛字下擊速度不減,反而更快動擊向金蓮寶坐。

    我調動真元急速在體內轉動,元嬰蠢蠢欲動,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眸中精光四射。九天神甲,空明簫雙重罩在金蓮法坐上空。金蓮法坐週身百丈內氣勁吞吐不定,光芒急如閃電,猶如金蛇飛舞。

    佛字首先擊中空明簫,在龐大的威力下,空明簫迅速回到我手中,來不及再次祭出,佛字擊中九天神甲護體金光,隨即九天神甲的護體金光的範圍縮小,直到返回我身上,返回時帶著佛字下擊相撞的餘力,令我不由感到身如中雷擊,喉嚨冒煙,窒息難以呼吸。

    三件法寶兩件已經失去威力,我的心冷了下來,金蓮法坐看來也用處不大,只能像九天神甲和空明簫一樣,只能起到阻礙作用,但克制不了。

    決定性的時刻來臨,佛字和金蓮法坐即將相接觸!

    雖然知道最後一件法寶也無效,但我還是拚命調動真元,多一分力量就多增加一分保命的希望。

    佛字和金蓮法坐相接觸,龐大的氣勁讓我竭盡全力抵抗。衝擊而來的氣勁已經夠嚇人了,佛字……我不敢想像!

    出乎意料的是佛字和金蓮法坐想接觸後,一閃既過,瞬間即逝,並沒有產生預期中的驚天動地。

    我驚愕地張大著嘴巴,半天合不籠,這是怎麼回事?

    隨即明白是金蓮法坐的原因,想不到金蓮法坐有如此的威力,不愧是師傅們遺留下的法寶。我內心不由自主的感謝起師傅們,沒有他們就沒有我的今天成就。絕域能夠成為人人聞之而變色的險地,自有它獨特的一面,布下次此陣的佛門高人不是簡單人物,不然不會令絕域能屹立在此讓人有進無出。

    但是,在師傅的法寶金蓮寶座下,卻失去了一概的作用,可見金蓮法坐的威力非同一般,而我也因為這件法寶能在佛字攻擊下安然無恙。

    我知道自己不會被困在這裡,佛字對自己不再成為威脅,高興的叫道:「小妹,咱們不會被困在這裡了,哈哈……」

    寒兒感受到我的喜悅,跑出來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她是在高興的扭動,嬌笑道:「哥哥好厲害,寒兒知道哥哥最有辦法,嘻嘻!」

    我欣喜若狂道:「咱們這次能脫困,功勞最大的就是寒兒,如果沒有寒兒發現金蓮法座,哥哥就慘了。」

    寒兒也自在得意,在我肩膀上扭來扭去。

    忽然寒兒道:「咦?哥哥……你看,那裡有很多小人,」她白嫩嫩的小手指指著前面山峰處。

    我順著寒兒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很多小人,身材很小,正向我們這個方向移動來。我心想,這個地方除了我和寒兒沒有其他人,他們自然來找我們,我不由戒備著,內心也在納悶不解,我不會是跑到那個小人國吧?

    片刻後有十多個小人都飛近金蓮寶坐,寒兒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小人,因為這些小人比她還要小許多。

    其中一個小人很驚訝望著金蓮法坐道:「我困這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抵抗佛字威力的法寶,也見識了佛字攻擊過後修真者狼狽不堪的樣子,更有甚者我們這些修為不足,忍受佛字的打擊的痛苦,唯獨小哥的這件法寶在佛字之下安然無恙。」他說話的聲音很蒼老,如果不是說話,根本不會想到。

    我心裡納悶,怎麼會有這麼小的人,雖然不解,但也不怕,想及自己的法寶,我得意的哈哈大笑,心想,這之前我還不是沒任何把握,只想用來抵抗佛字,只要不被打成元嬰體就心滿意足。

    那想到佛字攻擊下來無聲無息的消失,這就要感謝我這位佛門師傅心燈大師了,也怪他在遺留的記錄中沒有絲毫提及法寶的用處和威力,不然,自己也不會被動了,口裡笑道:「我也是瞎貓碰上死老鼠,幸運罷了。」接著又疑惑地問道:「請問各位,你們是……」

    其中一個小人接口道:「小哥,我們都和你一樣是被困在這裡的修真者。」

    我內心大吃一驚,有些驚愕,半晌才吶吶道:「被困在這裡的修真者,那……你們的身材……」修真著,身材應該和我一樣,但不是這麼小,其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另一個小人解釋道:「難怪小哥疑惑不解,被困在這裡的人開始和你一樣不明白,『回頭是岸』四字將人捆在這裡,以為在這裡只要不出去就沒事。」

    我心想,這一點我進陣時就體驗過,也實驗過了,也是這麼想的,有什麼不對嗎,但對方既然這麼說,想來肯定是有問題。

    果然,前一個繼續道:「想不到的是,隔了一個時辰,佛字無聲無息出現,發出更為驚天動地響亮的聲音,以巨大的威力攻擊下來,它的威力更勝『回頭是岸』十倍,一下字被攻擊中,而且是每隔一個時辰攻擊一次,真讓人受不了。」

    我聽的全身發麻,『回頭是岸』的威力自己品嚐過了,佛字的威力也體驗過了,可以肯定的是要比回頭是岸更勝一籌,而且是隔一個時辰佛字攻擊一次,修為再高的人,連環的攻擊也受不了。

    難怪自己品嚐了回頭是岸四字隔了很久之後佛字才下擊,但我是不怕,剛才佛字攻擊下來無事,想來下次攻擊也不怕。不解的是他們為什麼這麼小,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看到我臉上的疑惑另一個繼續道:「修為低下的修真者第一次佛字擊中就失去肉身,成為元嬰體,修為高的,也要不了幾次攻擊,同樣都成為元嬰體。一直到將元嬰從肉體分離出來,佛字才無影無蹤地消失,然後,就成我們這樣了。」

    我愈聽心裡愈是驚愕,也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小,原來他們是元嬰體,這是自己不曾想到的,失聲驚呼道:「這老和尚在搞什麼,不是不傷人嗎?」

    內心一直猜測,這個佛門高人,不會傷人,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不禁感到很生氣,也在為自己感到幸運。

    前一個納悶問道:「什麼老和尚?難道……」

    我知道他們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和這個佈陣的高人有牽連,忙笑著解釋道:「我是懷疑這個陣法是佛門高人所布下的,前面的幾關一直是阻人不傷人,以為後面也是,沒想到會有元嬰的這回是事,而且,能布下此陣的人或者仙,修為肯定很高,修為高那就是說修煉了很長時間,想當然年齡也就大,所有,我叫這個佈陣的人為老和傷,呵呵!」

    聽了我出於童心的猜測和解釋,另一個搖搖頭道:「原來是這樣,到底是年輕人。」

    我內心驚愕不已,肉身與元營分離,這個老和尚在搞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解地道:「地上的這些白骨是你們的肉身了,你們成了元嬰體怎麼不會散形?」

    前一個以平平淡淡的口氣說道:「怪就怪在這裡,只要是元營體,佛字就不會再攻擊,元嬰體在這裡也不會散形小時,而且可以繼續修煉,只是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再無法提高進境。」

    有這種事,那豈不是說一直要被困在這裡,難怪探測絕域的修真者有進無出,我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問道:「你們沒有試著脫困嗎?」

    另一個不以為然道:「怎麼會沒有呢,只要往外闖,佛字是不再下擊,但是『回頭是岸』四字會立刻攻擊,修為不夠一攻擊下就會形神俱散,修為高的即使能承受『回頭是岸』四字的攻擊威力,出去後也一樣形神俱散,唉!」

    沉默了一會,前一個繼續道:「也有許多人受不了這裡的無聊,不顧一切的想闖出去,但是結果……」

    我明白他是說結果都是形神俱散,我心想,這麼說來表面是沒有被困,其實還是被困在這裡,結果都一樣,也雖然不為自己擔心,但心有餘悸,差一點兒也許自己也會成為他們之間的一員,讓自己變成元嬰體那就慘了,永遠無法脫身於此地。

    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你們都困在這裡,沒有人進去嗎?」這才是自己最關心的事情,多知道一些資料,多一分保命的機會。

    前一個有些嚮往,有些迷惘道:「有,修為高的修真者有進入的,但不是很多,也有人利用法寶的威力抗拒住佛字的攻擊,衝了進去。」

    我心裡有了希望,只要沒有全部被困,那說明自己也可以利用法寶抵抗後面的危險,也就沒有剛才那麼擔心了,現在想瞭解的是絕域裡面到底有什麼,讓發家不顧一切闖了進來。

    不解地問道:「這一關進去就是絕域嗎,還有沒有其它禁制?」

    似乎問到他們的傷心處,要知道來這裡的人都是抱著一探絕域的目的,但是,沒有到達絕域內就被困在這裡,而且更慘的是失去肉身,永遠被困,前一個有些氣餒,也有些無能為力道:「我們都沒有進去,進去的修真者一個也沒有出來,所以裡面會有不會有禁制,這裡沒有人會知道?」

    我心想也是,他們被困在這裡,又能知道什麼,但還是有些失望,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被困在這裡多久了?」

    前一個神色顯得更迷惘道:「具體想不起來了,我困在此的時間最久,有幾千多年了,具體多少年……忘記了。」

    我以為是幾百年,沒想到這麼久,失聲道:「一千多年……」不又如咋舌,心裡叫苦不迭,自己千萬不要被困在這裡,更不要困在前面未知的險境裡。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9 PM

第四十七章 千年元嬰
    第四十七章千年元嬰

    不提我驚歎於他們在這裡被困長大幾千年之久,而在前一人說出幾千年後,一時間眾人心裡都有不同的感受,紛紛低頭不語,黯然傷神。

    是呀,幾千年了,不但成了元嬰體,而且永遠被困,永遠難以離開此地,永遠修煉水平漂浮在這個層次,難有寸進,更不可能突破現在的境界,或者說修煉到修真者追求的神仙之流。

    氣氛陷入傷感中……

    我是提起話題的肇事者,也不知道用什麼字眼來排洩他們心裡的感傷,暗自責怪自己不懂事,明知道這是他們的傷心事,還在他們受傷的心靈深處無情的刺了一刀,讓他們沉封多年的傷疤再次赤裸裸的擺在面前,讓鮮紅血液噴灑不停。

    連一貫只要我在,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寒兒亮晶晶的大眼中蒙著一層霧,不由自己地望向我,希望我能想辦法救救他們,她心裡最相信的是我,毫不猶豫的相信挖我有辦法幫助他們,她幼小的心靈深處一直不存在任何影響情緒的東西,但是這一刻她再也難以避免的被影響了。紛至沓來的傷感充滿了她的心靈,不自覺的望向我,抱著我的脖子的小手緊了緊,習慣成自然的扭動動作再次以傷感的表達方式體現出來。

    我拍了拍寒兒後背,示意她放心,只要我能幫助他們,我是一定不推辭。當然這是為了安慰寒兒,不忍她可愛的小臉上帶著不該有的憂傷情緒。在場的這些修真者活了幾千年,無論經驗,見識,閱歷,修為等,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我能比擬,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辦法,何況是我一個既無豐富經驗,又無多少閱歷的小子。

    他們到底是活了幾千年的修真者,雖然一時間情緒產生波動,來的快去的也快。

    前一人搖搖頭,好像要將往事甩掉,控制住他自己的情緒,心想,我畢竟是人,還沒有看開一這些,幾千年的磨練以為自己心已經不會讓任何身外事物所左右,但是,今天這個小哥一言之下,還是不能免俗,看老幾千年中心性修煉也是成就有限,沉吟半晌道:「我們猜測和小哥的猜測一樣,認為這個陣法是佛門高人所布,顯然,小哥的法寶也是佛門中的,另外,佛字只對有肉身的修真者有攻擊的作用,而小哥用法寶護於全身,使佛字失去攻擊目標,才悄然消失。如果小哥收回法寶,我想,佛字會再次攻擊,你看,佛字剛才攻擊過後,在天際中消失無形。小哥是在佛字發動攻擊後才用這個佛門法寶護身的,如果一開始就用這個法寶護身,就不會有剛才的佛字攻擊了。」

    我抬頭一看,果然天際中大大的佛字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元嬰體經驗豐富,他說可能不錯,我有金蓮法寶護身,佛字失去攻擊目標後才消失,如果我收回法寶護身,佛字會重現,然後攻擊。這人雖然被打成元嬰體,但見識不凡,吐談風雅,想必是有識之士,雙手一抱拳道:「小子王冰,請問前輩咋怎麼稱呼?」

    前一人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我會請教他的姓名,或許多年不用已經忘記了,不愧是活了幾千年的人,茫然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們這些人被困在這裡失去肉身,難以再修到大成境界,而且,這個陣法雖然對元嬰體有好處,至少不會散形,可想修煉到更高一個層次再難提高,永遠是目前這個樣子,無臉再提以前的事,你叫我老銀就是。」

    我心想,他一再提及修為再難以提高,看來修真者對修煉方面是挺執拗的,而他們在修著界也有不小的名氣,不然就沒必要對自己姓名和往事刻意隱瞞起來。

    看著寒兒眼巴巴的望著我,我問道:「銀老,你們沒有想過出去的辦法嗎?」

    銀老暗笑,到底是小孩子,那一個被困在這裡的修真者能長期忍受單調的孤獨,只是無奈罷了,想到這裡他笑道:「怎麼會沒有呢,但是想出來的辦法也沒有用,修為不夠的修著者進不了這個陣,修為和我們差不多的修真者都在這裡,比我們高的已經進入裡面,我們這些人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曾經嘗試過很多辦法,也有人冒險出去,結果是形神俱散,此後,再也沒有修真者隨意往外冒險了。」

    我心想,他剛才說的身含蓄,說是沒有外力的幫助下,至於有外力幫助如何他沒有提及,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問道:「前輩是說有外力幫助是指……」

    銀老一笑望了我一眼,帶有幾分讚許道:「有外力幫助肯定可以,辦法也很多,比如說布下此陣的高人就可以,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其實,這麼多年我煉製了一件法寶,這件法寶可以護住我們出去不會散形,只是缺少一個帶出去的人。小哥聞言知意,聰明的緊啊,是個有心人!」

    我暗自琢磨,他憑著多年的經驗修煉的法寶威力肯定不小,不然他不會說的這麼肯定,我雖然和他剛剛認識,但從他的言談舉止中看出,他是一個比較謹慎從事的人,他既然敢這麼說,那就是說這件法寶對他用處很大。

    我好些好奇,不知道是什麼法寶,能使元嬰體在外面能夠不散形,另外,他說需要一個帶出去的人,而且說我是有心人是有所指,可是我也覺得有些難,要知道能到達這裡的人都有很高的修為,不像自己憑著運氣和法寶影闖進來。

    而到達這裡的人不是成為元嬰體就是繼續闖進去,進去的人不見返回的蹤影。如果我沒有猜錯,一般的修真者即使到達這裡他們不放心,要知道元嬰體是精氣神所聚,別人可以吸收元嬰體的能量,增強自己的修為,那可是一條修煉的捷徑。所托非人,那就很不妙了。他們也不敢拿自己的元嬰體開玩笑。

    我本有心幫助,帶他們出去,如果他們不相信自己,錯會自己的好心,那時很尷尬的,再說,自己並不想放棄進入絕域的的意圖,前面有何危險難以預測,自身難保,也談不上有能力幫助他們。如果自己能安全返回,那時再談這個問題也不晚。

    想著這裡打消了要幫助他們的念頭,到是對他們煉製的法寶很感興趣,問道:「銀老,你煉製的是什麼法寶,能讓元嬰體不散形,那可是不簡單,能讓晚輩見識一下增強閱歷嗎?」

    另一人接口道:「叫雙佛樓,是銀老多年的心血所聚。」

    我一聽暗自皺了皺眉頭,怎麼這麼普通的一個名稱,好像寺廟內的一個樓內住著兩個佛似的,就不能取得好聽一些。

    另一個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繼續解釋道:「銀老對這個陣經過多年的觀察,是根據這個陣法內不會令元嬰體散形的特點性能煉製,內中收集了此陣大量的靈氣,要知道這個陣法內雖然能困住人,但靈氣充足,是修真者不可多得的修煉福地,如果不是永遠被困,修為修煉到一定的程度不再提高,還真不想出去。」

    我聽得瞠目結舌,這個陣法還有這麼多的好處,大感驚訝,這個人性格爽朗,令我對他大有好感,不由問道:「前輩是……」

    另一人心想,這小哥好奇心不小,我們這些人那一個又願意提起以前的名號呢?微微一笑說道:「我和銀老一樣,無臉再提起以前的名號,你叫我白老就好了。」

    這些人雖然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情,所謂的銀老白老,十有八九都是假名,可見他們在外面有很大名氣,本來嗎,普通人不可能闖到這裡,我也不計較他們姓名的真假,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們,真假對我無所謂。再說,我對修真界認識的人很有限,幾乎說是沒有,即使他們告訴我真實姓名,我也不清楚。

    我也不以為意道:「原來是白老!」

    白老也知道我猜測到這是假名,也很有意思的說道:「白老是個不錯的稱呼。」似乎決定以後用白老這個稱呼來代替以前的名號。

    銀老在我和白老談話是仔細的觀察著我,不時的點點頭,心裡也對我有了一個大概的直觀瞭解,認為我是一個好奇心比較濃厚的年輕人,除此而外其它方面都很不錯,很讓他滿意,而好奇心是年輕人衝動的表現形式,過了這個年齡階段,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社會閱歷的豐富會逐漸成熟起來,心裡有了決定,對我說道:「小哥,我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我一愣,幾乎猜測到他們是想讓我帶他們出去,只有自己能返回來,他們信的過又有何不可,但還是問道:「前輩請說,只要晚輩能力所及,我是不會推辭的。只怕我能力有限,令諸位前輩大失所望。」

    銀老暗讚,這個年輕人也妥聰惠,已經猜測到自己的想法,但故意裝老成,等待自己親自提出來,微微一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小哥是一個熱心人,我們想拜託小哥將我們帶出去,擺脫困境眼前的困境」。

    我先前的猜測很準確,但這時聽銀老親口說出來內心還是有些驚訝,張了張口道:「前輩你們就這麼放心我,我們剛認識,你們還不瞭解我?」

    白老也在暗讚,這小哥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可惜……爽朗的笑道:「小哥客氣了,我們是剛剛認識小哥,也對小哥不瞭解,但我這雙眼睛不花,看出小哥是一諾千斤,信得過得去人,這一點我們都心裡有數。」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有說出來,讓過這次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能碰到一個人,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冒著極大的風險將自己作為賭注做了抵押。

    我心裡極為願意幫助他們,但那是回來的時候,不是現在,有些為難,遲疑了一下道:「前輩,我很想幫助你們,將你們帶出這裡,可是……暫時我讓你們失望了。」

    我的回答打破了銀老的觀察和預想,不解問題出在那裡,銀老疑惑的問道:「怎麼,小哥不願意幫忙?」

    我心想,我是極為願意幫忙,但是,自己還要往內闖,暫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等返回來,急忙道:「不是,不是,前輩誤會了。」

    元嬰體中有一個溫柔悅耳的聲音傳來,急切的問道:「那小哥為什麼讓我們失望呢?」

    聽悅耳動聽的聲音是位女性,我略感吃驚,不由問道:「前輩是……」

    女性修真者也和銀老白來一樣不願意提起以前的名號,略為沉思後說道:「叫我……紅雲就可以了。」

    我知道她這麼說隨便給自己取了個名號,也不以為意道:「紅雲前輩,不是我不願意幫忙,是因為我還要往絕域內闖,裡面不用我說,各位前輩都知道危險重重,我自身都難保,如果讓大家出了差錯,陷入另一困境,那就是晚輩的不是了。」

    紅雲前輩聽得臉色都變了,心想,這小哥能在這裡保住肉身已經是奇跡了,想不到他還想往內闖,要是自己急忙回頭還嫌太晚呢,這小哥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失聲道:「你還要往裡面闖,這……」

    我也知道裡面有危險,說不準比這裡更是危險百倍,不然的話,已經闖進去的修真者怎麼會沒有人返回來?但我不因為危險而怯步,那是我內心最不願意接受的,毅然說道:「是的,晚輩還要闖。」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以為我見識了這個陣法的威力,經歷了驚心動魄的危險後就此打住。要知道能在這裡保住肉身不被打成元嬰體,已經是奇跡了,沒想到我依然故我地往內闖入,眾人一時默然無語,有些失望。

    銀老也明白問題在於我還想往內闖,他的觀察並沒有錯,不禁長呼了一口氣,暗想,這小哥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濃厚。

    看著眾人由希望到失望,神色不停的變幻,也有些心裡不舒服,我道:「只要晚輩能活著回來,前輩們還相信我的為人,我一定帶著前輩們出去。」

    我說返回來好像很有把握似的,但我從大家的臉上看出,他們對我的話無任何反應,也是,我能闖到這裡已經很了不起,再說,比我修為更高的人不見繼續進入後不見返回,我回來的希望很渺茫。

    我也知道自己說大話了,繼續道:「如果我不能返回到這,那只好……只好對各位前輩說聲抱歉了。」

    沉默一會,銀老望著我試圖勸說我回心轉意,徐徐道:「小哥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進去的修真者沒有一個返回,說明裡面有我們難以預知的危險,即使不考慮我們的需求幫助,你也為自己考慮,再看我們現在的慘狀,小哥心裡應該有數。」他的話不多,簡單明瞭,說中要害。

    我也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一心一意要進去,毅然道:「這個我知道,但晚輩不想就此回去,決定一探到底。」

    紅雲前輩看到我懷裡寒兒,心想,這小哥怎麼捨得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跟著一起冒險,真是不知危險為何物,萬一讓小女孩遇到閃失怎麼辦?幾千年的修煉並沒有磨掉她母性的一面,她心中一動道:「小哥,你還是想清楚要不要繼續冒險,你看你妹妹這麼小,一旦被困,不是你一個而已,而是兩個。」

    她想利用寒兒來打動我的決定,通常情況下還真不得不考慮,但是她那裡知道,寒兒自己要來,而且寒兒在戒指內並沒有任何危險。

    對於她認為寒兒是我妹妹,我想是剛才我和寒兒的對話讓他們聽到了,也沒什麼奇怪。

    寒兒看到比自己小的人小人,大感興趣,聽他們提到自己,想也不想說道:「我支持我哥哥,也聽哥哥的。」

    紅雲的打算在寒兒的三言兩語中瓦解,沒想到寒兒這麼說,一時瞠目結舌,利用寒兒來勸說我明顯是不可能了。

    眾人一開始和打交道時沒有注意寒兒,這時才詫異的打量寒兒,驚訝於寒兒身上帶著一種親切的靈氣,但又說不出這種親切感從那而來。

    銀老閱歷豐富,望著寒兒,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然後轉頭問我道:「她是你親妹妹?」

    我先是一愣,接著明白他的意思,聽他的口氣對寒兒的來歷知道什麼。我對寒兒的來歷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寒兒自己也不清楚,這時有了希望我哪能放過,忙問道:「我也是在偶然的機會認識她,怎麼,銀老看出什麼?」

    銀老再次在寒兒身上仔細打量,然後沉吟不語,他為人持重,心有所見,但考慮自己是不是該說出來。

    寒兒到是不以為意,見眾人談到她,閃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在眾人身上瞟來瞟去,心裡不解眾人為什麼關心她是不是我的親妹妹,是不是親妹妹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她認定我這個哥哥就可以了。

    我就不同了,急於想知道,雖然寒兒的來歷不影響我始終如一的把她當作自己的妹妹,也不理會她的出身,但她的來歷是我的一大疑惑。

    其它人沒有銀來的眼光和閱歷,也希望能從銀老嘴裡知道這個神奇的小孩子從哪裡來?當然,以他們的眼光雖然不能看出寒兒的來歷,但明白這個小女孩子有特別的出身。

    紅雲是元嬰體女性,但有女性的溫柔性格,而且也比較穩重,在眾人疑惑中,她忍不住問道:「銀老,我想這小女孩子雖然有些特別,沒有不能說的吧?」

    銀老望了我一眼,看到我眼中充滿殷切的希望,緩緩說道:「我也是猜測,如果我沒有看錯,她應該是和我們一樣,是能量體!」

    眾人『呃』的一聲,點點頭,這樣一來才合理的解釋了為什麼會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覺,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也恍然銀老為何不願意當眾說出寒兒是能量體,寒兒和他們一樣都是修真者難得一求的能量體,是直接吸收能量提高修為的最佳捷徑幫助物,一旦為有心人人知道了,會千方百計奪取,這涉及到寒兒的生命,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眾人同時又有不解,同樣是能量體,為什麼寒兒和他們不一樣?

    我也有些恍然大悟,能量體,難怪我一直看不出寒兒的修為,寒兒只記得自己一直在寒陰洞,我初遇她時也在寒陰洞附近,難道……寒兒是寒陰泉孕育出來的能量體?

    也感激銀老從側面提醒我對寒兒今後的安全性提高了警惕,當然,目前而言,除開我他們都是能量體,不予考慮寒兒的安全措施。出了這裡後難保不會有人認出寒兒是能力體,我也暗自打定主意,如果那個打寒兒的主意,我會讓他後悔莫及。

    在我們暗自琢磨猜測不定中,銀老繼續道:「當然,不會是元嬰體,至於是什麼能量體,我也看不出來,慚愧!」

    白老似乎有些明白,有一絲靈感在腦中閃爍,但又抓不住,不解的問道:「銀老,如果是能量體,她怎麼可以在外面和正常人一樣生存而不散形,按理說,她和我們一樣會散形?」

    這也是眾人不解的地方,經過白老的提醒,我也不解的望向銀老。

    銀老似乎對這一問題也感到不解,望向我道:「我想,答案可能在小哥身上。」

    一句話也驚醒大家,都往我臉上看來。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寒兒能在外面和正常人一樣生存,而這其中必有特殊原因,涉及到他們今後能否和寒兒一樣生活,如果能知道方法,他們以後就不必擔心在外面會散形了,即使不用我帶他們出去,他們自有辦法出去,所以說,這一點對他們特別重要。

    但遺憾的是我也和他們一樣迷惑不解,寒兒並不是因為我的原因形神不散,所以我道:「我發現寒兒的時候,她不會說話,是在一個極為陰寒的地方生活,其它的我也不瞭解,寒兒自己也不清楚。」我留了一個心眼,沒有說是在天突峰發現寒兒的,因為涉及到寒兒今後生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眾人大為失望,銀老沉吟半晌,不解道:「極為陰寒的地方,嗯,按理說也會散形?」

    連經驗豐富的銀老也解釋不了為什麼寒兒怎麼會生存在陰寒之地,其他人更是不用說了。在眾人中,論經驗和閱歷,銀老自認地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白老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企圖從中瞭解情況,揭開不為人知的秘密,問道:「你妹妹後來又為什麼能說話了?」

    我突然想起黑色石,拿出來道:「寒兒吃了這個又冷又冰的東西才能說話。」我也希望以他們的豐富經驗能認出這是什麼石頭。

    黑色石在幾人在手裡傳來傳去,互相觀看,就是沒有人認識是什麼石頭,也想不明白寒兒為什麼吃了這個東西後能說話,更不用說明白不散形的原因了。

    我看得不到結果,收好黑色石,對眾人雙手一抱拳道:「各位前輩,小子就此告辭,如果能活著回來見大家,自然帶著前輩們回去,如果不能……那就很抱歉。」

    銀老臉色變換了幾番後,似乎有了決定,叫住我道:「小哥,等等。」

    我收回欲啟動金蓮法坐的印手道:「前輩,還有什麼事嗎?」

    銀老對我道:「小哥請稍等片刻。」接著轉頭對其他人道:「各位,我決定跟著小哥闖一闖,我來這裡的初衷就是一探絕域,那想到會被困在這裡,而且成為元嬰體,我們等了幾千年,能在這種情況下坦然面對的人只有小哥一人,而小哥還想繼續內探,這也是我一大機會。如果再讓等上幾千年,希望很渺茫,不如跟著小哥一走,能知道絕域內的情形,形神俱散也值得,事到如今,我也看開了。至於你們怎麼想和決定,由你們自己拿注意。」

    眾人一時沒有想到銀老會有這個決定,有些驚訝,也有些迷惘,紛紛沒有說話,考慮其中得失。

    白老在心裡也認同銀來的話,如果再讓自己等上幾千年,那是不可想像的事情,更難得的是遇到這小哥讓自己放心,不予考慮今後的生命危險,有了決定,於是道:「也好,算上我一個。」

    紅雲前輩也想開了,也點頭道:「在這裡既出不去,修為亦提不搞,永遠是這個樣子,我也煩了,跟著去也好。」

    其他元嬰體也想通了,都一致表示同意跟著繼續往內探。

    我沒有想到事情有了變化,怔在那裡,半天才回過神道:「各位前輩,你們……還是想一想,我對裡面一無所知,一點把握都沒有,還是……」

    話音未落,銀老打斷我的話,他清楚我的心思,笑道:「我們都想通了,小哥年紀小便有這個勇氣,我們感到很慚愧,決定隨著小哥一同前進,小哥就不用再勸說了。」

    剛才是他們勸說我,現在是我勸說他們,真是有些好笑。

    銀老說完後拿出一個拳頭大,兩層樓模樣,頂上有六個角的法寶,隨手一丟,逐漸放大到有二十米高,十米寬,的兩層樓房。

    我怎麼看和現代的樓房差不多,知識上面的頂部多了六個角。週身散發著紅色光芒,有一股柔和的氣體在若有若無的飄散。更是聞到一古檀香味,讓人以為置身在寺廟裡。

    銀老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雙佛樓,笑道:「我們進去後,餘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和我想像中法寶不一樣,我心裡微有失望感,忍不住問道:「這就是雙佛樓,?」

    銀老暗笑我也落入俗套,一件法寶在於它的威力,而不在其名稱是否好聽,也不做其它解釋,微笑道:「這裡有很多我們原來使用的法寶,有幾件也比較有威力,現在也用不了,不如小哥收回。我剛看小哥手上的戒指也是一件法寶,你小妹能在裡面生存,想來裡面空間很大,裝在裡面不成問題。」

    我有些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跟著我了,他們早就看見寒兒從戒指內跳出來,就知道裡面可以生存,也沒有危險,他們跟著我,我當然會將他們放在戒指內,這樣一來,即使我有危險,他們也沒事。

    我心裡雖然這麼想,但也不以為意,到是他們用過的法寶可以收回,我雖然不一定會用,收起來也不成為自己的累贅,僅僅要使用法寶師傅門的法寶任何一件有驚天動地的威力,但這件金蓮法坐就可見一斑,欣然道:「當然可以,現在收回,將來你們說不準會用得上。」

    白老搖搖頭,有些茫然道:「要達到重塑造肉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心中也希望他自己將來能有這麼一天,但是這一天太遙遠了,遙遠到讓人不敢想。

    眾人決定要跟我闖絕域後,行動到也乾脆,將以前用過的法寶從白骨旁邊收了回來,寒兒喜氣洋洋的全部收到戒指內。

    我明白她為什麼這麼高興,銀老他們的法寶,成了寒兒的玩具,呵呵,如果銀老他們知道寒兒的想法把知道會怎麼想,也許會瞠目結舌,也許會不以為意,或許會感到無奈,更有可能想到自己的法寶成了小孩子的玩具,會自我嘲笑一番。

    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橫行修真界的法寶成了玩具,那是什麼意思。想到這裡我也忍不住想笑,對寒兒道:「小妹,盡量不要讓人發現你的玩具比較奇特,呵呵,不然的話,有些人會看了不舒服的。」說完後嘴巴朝著銀老他們翹了翹。

    寒兒心知我猜測到了她的想法,很配合的說道:「嘻嘻,哥哥,我知道了。」

    眾人看到我和寒兒咬耳朵,自以為是兩兄妹在說悄悄話,不以為意,沒想到我們兩個談論的是他們引以為傲的法寶。

    看著滿地的白骨,我念頭一閃問道:「各位前輩,是不是將你們的肉身一起收起來?」

    眾人一怔,都對我的話有些意外,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問題,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動到銀老的臉上。似乎長久以來以銀來的意見為主,此時也等待銀老決定。

    銀老有些黯然的望著地上的白骨,最後搖頭道:「算了,我們都是修真者,最終目的是修煉到脫下這身臭皮囊,雖然脫的太早還不是時候,但也不用世俗中人的埋呀葬呀的,就讓這身臭皮囊永遠留在這裡吧。」

    既然銀老這麼說,其他人也沒有意見,我當然也不會。

    眾人也不再理會自己的肉身,紛紛飛入雙佛樓。雙佛樓隨即縮小飛到我的手掌上,寒兒極感興趣的抱著跳進戒指。

    我一看諸事都收拾妥當,向前繼續飛去。

    經歷過的驚險讓我心裡對前面的路途有了擔心,再不敢和先前一樣大意為之。

    這個金蓮法坐果然如銀老所說,威力十足,一路前進,通行無阻,回頭是岸四字和佛字沒有顯現出來攻擊。

    大概飛了有十分種的樣子,眼前的環境一變,一股陰森冷澀之氣讓我渾身不舒服。

    如果說先前的環境是讓人如沐春風,那麼這裡讓人覺得陰森可怕,山石草木似乎都顯得詭異,山石之中,白骨竦然,恐怖異常。

    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向前飛進,心裡在想,這裡一關比一關難進,看地上的白骨想來是闖入此地的修真者留下的肉身,他們雖然闖過佛字陣法,但在這裡的下場和前面的相差無己,只是比銀老他們多進一關而已。

    心裡有了警惕,空明簫祭出在金蓮法坐上空盤旋,翠綠色的光芒閃爍不斷,經過梵音陣的錘煉,空明簫的威力比我剛煉製出來時多兩倍不止,綠色光芒比以前更盛,九天神甲護體光芒也有了變化,黃色深度未變,色澤更加鮮艷奪目。

    幾件法寶一釋放出,讓整個陰森恐怖的環境顯得有了些生氣。

    隨著我的前進,環境越來越陰森,隱隱約約傳來風雷的咆哮聲。我心想,最好不要像前面一樣又是打又是炸的,那是要人命的。正在這時,一聲極響的雷鳴在天際中響起,隨之而來的一道七彩光環閃過,風聲吼叫,森然可怖。

    我心想,這一關看來自己是躲避不過了,只是,不知道這一關會是什麼,既是雷鳴又是閃電,還伴隨著狂風怒吼。

    要來的終究要來,那就來吧。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49 PM

第四十八章 絕域老鬼
    第四十八章絕域老鬼

    黑雲翻捲,雷聲咆哮,草木似乎在怪叫,置身在這中陰森恐怖的環境,讓人心裡感到荒涼驚顫,全身被黑暗所吞噬,好似被一隻巨大的怪物撕扯咬下粉身碎骨。

    由於環境陰森恐怖,感覺到一陣陣寒氣無情的向我似乎麻木不堪的身上刺來。感覺的痛處比肉體帶來的痛處更讓人恐懼不安,我心中暗罵不已,不要說闖陣,單這一番駭人聽聞的恐怖氣氛讓闖入的修真者信心大打折扣,那有心思再顧及其它。

    急於擺脫讓人發狂的恐怖環境,我一邊注意著天際中的變化,一邊加快前見的速度。對天際中翻滾的黑色陰雲,咆哮的雷聲我暗自心驚。我也相信這不是為了嚇唬人而擺出來給闖入者看的,說不準突然間來一陣轟炸,那真的很不妙。這一次來絕域闖陣經歷過的陣法似乎都離不開各種方式的狂轟爛炸,聽到天際中的響聲,我自然而然想到的是轟炸,也心有大有餘悸。

    內心思濤翻滾,前進的身形有增無減,前行有半個小時的樣子,出現一條小徑,小徑折入一處峽谷中。不過,這處峽谷本應是風景秀麗,草木蔥蔥,想當然是一處難得一見的妙景……可是不然。

    入眼之處千蒼百控,好似地震後的災情,到處是折斷的樹木、碎草、破石,滿目蒼涼,要多爛有多爛。

    先前,眼前的環境一變後,以為自己從陰森中解脫出來,內心一陣欣喜,隱隱約約感到終於到達絕域了!

    但是,望看清楚眼前的環境後,我張瞠目結舌,內心似乎難以置信,這就是絕域嗎?讓我搖頭不已,這是……

    絕域內雖然不再是陰森恐怖,卻讓我驚愕不已。因為我想像中,這裡最不抵也應該是草木茂密,環境優美,但眼中看到的花草樹木,山峰,巖石都是破破爛爛,好像經歷過自然性的地震後應有的現象,而且是強烈地震氾濫後的災情。

    這是怎麼回事?

    更讓我迷惑不解的,剛才陰森恐怖的環境內沒有出現任何反常的現象,是一路行來並無任何阻攔。各種恐怖的現象只起到恐嚇作用,無實際效果,當然,沒有實際效果更好。但是,這樣一來不合常理,想到陰森環境內讓人看了後頭皮發麻的白骨,相信那些修真者不是被嚇死在陣裡,才留下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白骨。

    雖然剛才的經歷想起來很恐怖,但還不至於嚇死闖入此陣的修真者。如果是那樣,那些闖陣的修真者就不會有闖絕域的念頭和勇氣,早就望風而逃嚇跑了。

    望著漫山遍野被摧殘的不堪入目的環境,我內心大感失望,難道這就是被人成為恐怖之地的絕域,太不符合事實了吧。不止是我,任何一個人先聞絕域傳說的恐怖,再經歷了各種危險到達這裡,見到的是一片被摧殘的荒涼的景象,就會自然而然生出我的這種想法。

    除了這一點,絕域內的溫度似乎比外面高多了,整個絕域瀰漫著灼熱的氣體,這也是讓我不解的地方。雖然這一切和傳說中的絕域大相逕庭,但多多少少也讓我內心好受了一些。

    在各種紛至沓來的念頭中,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裡破爛不堪的現象好像經歷過高手打鬥後慘遭破壞後才出現的,才有現在的慘不忍睹,那麼是誰在這裡打鬥?為什麼要打鬥?

    毫無疑問,能造成這樣的恐怖現象,在這裡打鬥的者不是普通高手,普通高手的能力不足以將整個絕域摧殘個遍,也摧殘的這麼透徹。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在絕域周圍的局民為什麼偶爾聽到絕域內傳出恐怖,讓人心驚膽顫的呼嘯聲,如果是超絕高手發出嘯聲,以他們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的辦到。如果這麼解釋,各種難以解釋的傳說就不以為怪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想到絕域內有超絕高手,心情立即暢快不少,有超絕高手在裡面,說明必有吸引他們的理由,是某種巨大的吸引人誘惑著他們,不然的話他們不會出現在這裡,想到自己千辛萬苦到達絕域,不會兩手空空而回,心情也沒有剛才那麼失望,起碼自己經過千辛萬苦到達這裡不是一無所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興奮,被人傳為神秘的絕域在自己的探索下將不再成為秘密,那是何等的愉悅!

    輕鬆愉快的收起金蓮法坐,九天神甲的護體光芒悄然返回體內,手握空明簫沿著一條破爛不堪的小徑,踏著輕快的步伐向內移去。

    穿過小徑,前面怪石林立,高矮互相交錯,高者幾打上千米,屹立如一高傲雄偉的巨人,俯視著世人的忙忙碌碌。

    正在我打量時,突然似有所覺,身體如一上緊的弦,警覺起來,手中的空明簫緊了緊。

    「嘿嘿……」梟啼似怪笑聲發生在亂石間,一個灰影快速飛上石頂,是個頭髮如飛蓬的怪人在狂笑聲中,賣弄似得意的一飛沖天,高達幾十丈,瞬地,捲縮成團,快速地一連串空翻滾地向下飄落。

    距地面身形猛地伸張恢復原狀,翻正身形,雙腳向地麵點落,再次騰空而起,直挺挺地向前飄落。

    瞬間,下落站在我對面不足一丈處。

    「哈哈……」狂笑聲響徹雲霄,傳遍四野,似乎山在搖地在動,周圍幾十丈內草木疾響,樹葉枯草滿天飛。

    震耳欲聾的狂笑聲在我的耳邊轟轟直響,我的身形不由分說的向後連退兩步。打量著這個滿臉亂糟糟的鬍子,頭髮散亂,功力高的出奇,因為頭髮鬍子遮蓋住大半臉部,看不出年齡特徵的怪人。

    我心裡驚愕不小,這是那裡跑出來的瘋子,冷不防跑出來嚇唬人,好在我的膽量挺大,不然有剛才的一番舉動,不嚇死我才怪。

    來人狂笑聲剛停,沾滿眼屎的雙眼一翻,一雙眼睛隱隱約約有奇異的光芒流轉,精光四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在我全身上下瞄個不停,像貓欲捉老鼠,守候在洞外,怪怪的盯著我。

    緊接著蒲扇般的大手一揮,陰森森地說道:「修為有成,很了不起,小鬼,你能經過雙重禁制到達絕域……嘿嘿……」笑聲毛骨竦然。

    攝人魂魄的氣勢在冷笑中鋪天蓋地的向我湧來,不由一陣窒息,心裡暗想,這人發什麼神經,我來這裡關他什麼事?呃?聽他的口氣,我闖絕域一路上經過的陣法是雙重禁制,前面第一重說的佛門高人下的禁制,那麼後面陰森的地域是另一重禁制了。怎麼第二重禁制我毫無阻攔的闖進來,也沒有見有什麼禁制發動,這是怎麼回事?

    搞不懂這人要幹什麼,正要發問,弄個明白。

    只見對方神情似乎很高興,不由分說,雙手疾揮,有如狂風暴雨,氣勁徹骨裂膚,快速閃動人影難辯,身形如行雲流水,左右飄搖。

    我正疑惑這人要幹什麼,動不動就要賣弄自己的本事,心裡暗笑,這個怪人童心不小,莫要是個神經病就好。

    怪人狂喊叫一聲道:「接招!」然後不管我同不同意,雙手連揮狂風暴雨般的向我直接襲擊而來。

    徹骨裂膚的氣勁撲面而來,我這才明白這怪人針對我而來,買弄了半天是給我看的,感到莫名其妙,這怪人自說自話,然後向自己出手攻擊,交代也沒有一個,這算什麼?然而,此時此刻不由我多想,身影瞬地向後移動,騰空而起,急速向後翻越,閃電般的躲開怪人的攻擊。

    「咦?」怪人似乎驚訝於我快速反應的身形,大感意外,神色甚是古怪,接著高興的狂笑起來,停下身形道:「有意思,很久沒有這麼愉快了,嘿嘿……」

    在戒備的同時,我滿肚子的疑問,這怪人無緣無故的向我出手攻擊,一擊無功,他反而更高興,打不到人高興,有這種道理?

    怪人似乎意興愈濃,仰天長嘯,嘯風聲乍起,疾速抬腿直奔我而來,攔腰便掃,勁風先行及體,勁道兇猛,速度令人驚心動魄。

    影動眼花,腿過無阻,「咦?」怪人一腿落空,訝然驚異,接著神色更為高興和得意,嘿嘿狂笑起來。

    我被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心火立起,怒喊道:「叱!」切掌斜揮,還一顏色回敬,攻擊肋脅聲到掌到,速度似乎可快對方一倍。

    怪人不但不以為意,而且更高興,狂笑聲中右手閃電般來一記格擋,連抓帶擒快速無比,搶制先機極具威力,爪上真力突然進發,經驗老到,斜身移位沉掌化招,另一手隨腳切入,反擊我上盤。

    雙放攻擊皆反應超人,一沾既走,招式不敢用老,彼此之間各懷戒心,先用速度試探性攻擊,以估計對方的斤兩,保留幾分實力。

    人影閃動逐漸加快,進退移位令人眼花繚亂,十餘招後,表面看出優劣。

    我立即明白這怪人是在逗著我玩,心裡怒火更盛,自己出山以來,幾曾被人這樣戲耍過,而且是莫名其妙中。

    也知道對方是隨心所欲,隨著自己的攻擊而做出反應。我心想,既然你這麼托大,我就不客氣了。心裡這麼想著,進退情勢對我愈來愈不利,立即一聲沉叱,真力貫於雙手,招發如雷,上插雙木下攻擊陰襠。

    招出如風雷聚雨,速度突增三倍,全力攻擊要以深厚的內力緊逼強壓,逼迫對方百忙之中變招,如山的壓力必可將我右手摧毀。

    怪人在我拚力的閃電般攻擊下,打了措手不及,略出意外,一聲狂笑貼身了,雙手已經將我完全置於控制之下。

    我當然不會等著挨打,左手力道增加,身形半轉,右手下沉,斜切,右腳隨即發出。

    『砰』的一聲,在怪人的怪叫聲中,冷不防被我一腿擊中,勁道不可能太強,對方能禁受得起,但也驚叫一聲,斜飛而出,右腳在地面一點,身形如陀羅般旋轉。

    同一剎那間我大退步戒備。

    「嘿……」震耳欲聾,飛轉的身形急劇下降,身形落地尚未穩定下便手指連彈,控制了我前左右三方,似乎沒想到會被我擊中,意外的神情立刻在臉上表現出來,但令我意外的是對方不但不生氣,而是顯得特別開心,哈哈狂笑道:「小鬼,有你的,愈來愈有意思了,過癮,嘿嘿……」

    兩人相距僅十米,剛才以快得令人肉眼難辯的速度互相交接一次,我拚力一擊,即使怪人身形再快也無法閃避,打發神乎其技,不可思議。

    聽他幾次三番叫我小鬼,我心想,我現在使用的形象是幻相,不是本相,他一再叫我小鬼,可見他的年齡很老了,再想及絕域存在很久了,連老村夫活了兩百年也說不清楚,困在佛字陣的銀老他們已有幾千年。那麼這怪人至少也活了幾千年,以銀老等人的修為只能闖到佛字陣,如果這怪人是闖到絕域內部,這就是說修為比銀老他們高出不少,年齡更大。

    我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安,有另外一種想法,這怪人如果不是闖進來的,一直就在這裡,那他的年齡豈不是……不敢再往下想,只知道這怪人沒有傷我之心,不過連番的莫名其妙攻擊,不停地小鬼亂叫,讓我一肚子的怒氣,忍不住問道:「老鬼,你是誰?」

    怪人對我稱呼他為老鬼也不以為意,心想,這小鬼逗起我的興趣了,也小看了這小鬼,不過也好,這樣一來更有意思,聽到我的問話,眼中精光連射,也不理我的問題,望著我道:「咦,小鬼的修為看不出到什麼境界,難怪能穿過雙層禁制安然無恙,奇跡!嘖嘖,小鬼不簡單。不過,是有點小,也罷,小就小……接招……」

    我在對方評頭論足時就暗自戒備,這人形跡可疑,一見面就賣弄起來,接著自以為是廢話連篇,來不及詢問就是不斷的連環攻擊。自經歷姓木的事後,對這些動輒傷人不講理的人,我心有餘悸。

    對方已經喊接招,我知道接下來會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衝我而來。果然不出所料,一連串的攻擊再次像雨打枝葉啪啪啪的在兩人的攻擊中響起,狂攻擊幾十招,我想擊潰他也力不從心,不是一時半會,亦非亦事。

    我心想,這老鬼不是我所能敵,被他這樣糾纏下去,他高興了,可是耽誤探索絕域的時間,自己還要趕著回家呢。意念一動,空明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出現在我手上,顫顫欲動,吞吐著翠綠色的光芒。

    老鬼看到我兩出法寶,兩眼放光,期待著什麼……

    我也不和他多廢話,九天神甲護體,空明簫脫手而出,帶著翠綠色的光芒向老鬼急速襲去,翠綠色光芒大盛,似乎要吞噬一切。

    老鬼眼中興奮的神色更濃,見空明簫向他頭頂罩下,心想,這小鬼花樣翻新,層出不絕,有意思,不過,這些小玩意在自己面前是小意思,還不在自己眼裡,待我收回來,看小鬼還有什麼出人意料的法寶,想到這裡隨著一抬,大不咧咧向空明簫抓去。

    我等待的就是他這樣去抓,見他滿不在乎的手伸向空明簫,九天大印手一點,空明簫立即湊出我在佛字陣悟出來的梵音來。

    老鬼好像對梵音很熟悉,不由心想,這小鬼怎麼會懂得梵音?他是那裡學來的,還是……

    在嘹亮,深沉,讓人放下一切慾望的梵音中,老鬼不由自主的一怔,一怔之下梵音乘虛而入,老鬼感到心情舒暢,平靜無為,古井不波,抓向空明簫的手不由停了下來,似乎覺得自己先前的行為很可笑,和一個小鬼在鬥什麼。

    我見老鬼在沉浸在梵音中臉色變幻不定,心裡鬆了一口氣,知道老鬼著了梵音的道,暫時不會再向自己攻擊,但想到自己一收起空明簫,老鬼會再次糾纏不休,不由暗自發愁。

    老鬼在梵音中心情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世俗慾念,對自己的各種隨心所欲,任意所致的性格很是不快,想到自己為了發洩心中的悶火向一個小鬼出手,而且是好不講理的連番攻擊,妄自尊大,有以老欺小之嫌,不心中一驚。

    一驚之中立即將沉浸在梵音中的迷惘思緒解脫出來,內心不暢,不由暗罵,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著了小鬼的道,這小鬼可惡,也有些可愛,雖說自己大意,但能令自己不知不覺中著道的人不多,小鬼有一套,不禁有些懷疑,這梵音和佛字陣中的一模一樣,毫無二致,難道這小鬼與那可惡的老和尚有關係……

    想到這裡,兩眼精光疾射向我而來,當看到我時又覺得不像,小鬼的年齡和那老和尚相差懸殊,而且那老和尚不在這一界,更不能和小鬼有關係。心裡有了這種想法,也就釋然,不再想這件事,一心一意想著痛快的打一場,狂笑道:「小鬼,有你的,連我也在不知不覺中著了你的道。好,好,小鬼愈來愈有意思了,來來來,再打……接招……」

    老鬼身上暴出耀眼的白色光芒,空明簫被老鬼的白色護體光芒硬生生的由頭頂隔開,失去威力後返回我手中。

    老鬼這麼快就從梵音中醒悟過來,我內心大吃一驚,驚愕不已,同時內心叫苦不迭。

    梵音的威力我親自領教過,知道其中的厲害,而老鬼卻瞬間就醒悟,從梵音的迷惑中解脫出來,老鬼的修為高深可見一斑,自己又被他纏定了。

    來不及多想,老鬼手一揮,一顆眼珠大黑色的圓珠在手中出現,一聲狂笑道:「小鬼看我的雷珠……去!」圓珠脫手向我疾飛而來。

    我一聽老鬼稱他手中的黑色圓珠為雷珠,就知道是老鬼的法寶,我心裡有些好笑,這個看起來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東西叫雷珠,老鬼也挺有意思,這樣難看的法寶也拿出拿出來丟人顯眼,不過,也知道以老鬼的修為,法寶再難看,威力卻不能小看。

    知道老鬼不會傷害自己,但在沒有摸清老鬼法寶的威力以前,自是不敢硬接,身影連閃,身形移開原地一丈外。

    老鬼的法寶雷珠落空,擊中在我剛才立足之地,轟的一聲,雷珠與地面相接觸,然後爆炸,塵土飛揚,火花四射,爆炸產生的氣勁向外並發。

    首當其衝,我被氣勁所帶的塵土噴灑了個滿頭滿臉,在強大的氣勁下,身形不由自主連連向後腿了幾步。

    內心驚愕不已,這個黑不溜秋的什麼雷珠威力大的嚇人,還好自己剛才沒有硬接,不然會更狼狽不堪。

    更為奇怪的是,雷珠爆炸後,又迅速凝聚起來,瞬間又還願成眼珠大,返回老鬼的手中,老鬼得意的狂笑不已。

    我心想,我打不過這老鬼,跑就是了,幹嗎和他糾纏不清,想到這裡,返身沿著小徑向絕域內疾速移動,不再理會老鬼。

    老鬼一愣,沒想到我打不過他撒腿就跑,立即狂笑著在後面追來,喊叫道:「小鬼,你給我停下來……雷珠……去!」

    為了躲避老鬼的法寶,我前進的身形更快,愈往內走氣溫愈高,幾乎寸草不生,我心裡奇怪,暗想,怎麼除了破爛不堪以外,草木幾乎沒有一顆,怪了!

    心裡有了疑惑,身形不由一慢,被老鬼追上來,狂笑道:「雷珠……去!」手中的雷珠揮出。

    聽到老鬼的喊叫聲,我知道要糟,身形拚力往前移動,但為時已晚,雷珠在我身邊爆炸,我被爆炸後的氣勁震盪的向外翻滾而出,頭昏眼花,全身疼痛難忍。

    老鬼卻得意的哈哈大笑,拍手叫好,嘖嘖道:「小鬼,我的法寶威力如何,比你的爛簫是不是要好。」

    我被老鬼炸的暈頭轉向,怒吼道:「老鬼,你講不講理?」

    老鬼不以為意的狂笑道:「講理?打完以後再講……先打再說。」

    我暗罵老鬼蠻不講理,但也知道老鬼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不再多說,向前快速飛去。

    老鬼也不遲疑,身形如閃電向我追來,隨之而來的一陣陣地的爆炸聲在我身後響起,每炸一次我身上多一層灰塵。

    我被老鬼在像趕鴨子一樣追的滿地跑,心裡叫苦不迭,突然,機靈一動,向外跑去。

    心想,這老鬼在絕域內作怪,想是被陣法阻擋住而無法出去,終生被困在這裡,難得遇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換到人就打,以解他火燒的心情。

    我往外跑也是有目的,他出不去,說明他對陣法無奈,而我既能進來也能出去,所以心裡很篤定,暗罵,小爺我跑到陣內看你怎麼追!

    果然不出所料,也很有效果,我跨入陣內,老鬼見狀停下來,臉色很古怪,決不是擔心我跑了他沒有再打鬥的對手,可惜我看不到他古怪變幻的神色,不然的話會有所發現。

    我擦了把汗,一屁股坐在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暗自嘀咕,不知道誰無聊傳出絕域有寶……根本不是嘛,滿地荒涼,破爛不堪入目。只有一個可惡的老鬼,除此之外好像什麼都沒有。

    我故意蔑視了在陣外的老鬼一眼道:「老鬼,你幹嗎不進來,小爺我在這裡等你,哈哈……」

    老鬼臉上神色本就變換不定,被我一激,神色立變,臉上為止動容,忍不住罵道:「小鬼,你……」說著想衝進來,隨即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然後雙眼仰望天,似乎等待著什麼。

    我被老鬼前後不同的神色搞的莫名其妙,內心很迷惑不解,難道他不怕我走了,還是知道我不會走,像貓捉老鼠一樣在裡面守候?

    也不想那麼多,有意刺激老鬼道:「老鬼,你衝進來呀,來呀,來抓我,有本事你就進來,哈哈……」

    老鬼對我的嘲笑很無奈,忍著內心的火氣,瞪了我一眼,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兩眼繼續望天,沉默不語。

    我還在得意忘形的笑,還沒笑完,臉上突顯驚愕之色,聲音嘎然而止,張大的嘴巴合不攏,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顆流星般大的圓球箭一般的向我疾射而來。

    我頓時明白老鬼為何被困出不去,也很篤定地在裡面等著我,原來他知道有這麼回事,不由罵道:「老鬼,你好奸,為何早不提醒我?」

    也不再遲疑,手中的空明簫、九天神甲雙重護體,準備迎擊隨之而來的攻擊。但是隨著流星球的接近,我不由咋舌,這個圓球比一座殺還大十倍,威勢不是我能抵抗得了。不顧裡面還有老鬼在守候,連忙返身往內快速閃動,但為時已晚,圓球夾勢的衝擊波所帶來的勁氣迎面撲來,喉嚨一陣窒息,拚命往內跑,剛好在進入的同時,圓球已到,差一點兒為勁氣所傷,不由自語道:「好險呀,就差一點兒要了我的小命!」

    冷不防在一旁守株待兔的老鬼得意洋洋的狂笑道:「哈哈……手到擒來,哈哈……」狂笑聲中他右手疾伸,迅速向我抓來。

    我暗自苦笑,怎麼忘記了這個老鬼,急忙往側面一閃,順手回敬老鬼一簫,老鬼身形一挫,一挫之間,避開老鬼的五指山。

    老鬼心中暗罵我的機靈及應變能力,來勢不停繼續前伸。

    我向內跑去,邊跑邊罵道:「老鬼,你陰魂不散地纏著小爺我做什麼。」

    老鬼在後面追來,狂吼道:「除非你停下來和我打,不然,你即使跑到老鼠洞我也要把你揪出來。」

    我的臉頓時綠了,這老鬼手癢,拿我來當實驗品,剛才的一番打鬥已經令我吃盡苦頭,再打下去就要了我的小命,氣道:「小爺我又沒發瘋,跑到老鼠洞做什麼,到是你像一隻餓瘋了的老狗,見人就咬,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再打?」

    老鬼興趣正濃,狂笑道:「不好,等我打過癮後你再休息,我現在手癢得緊。」

    我忍不住罵道:「老鬼,你手癢關我什麼事,小爺我身上又不癢,你手癢可以朝著山峰石頭碰啊,我不反對。」

    老鬼得意的狂笑道:「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這鬼地方能打的地方我都打遍了,那裡又沒被打過,那有和你打鬥起來過癮。」

    我原來就猜測這裡的慘不忍睹的一切是高手打鬥後的結果,沒想到破破爛爛的慘狀是因為老鬼手發癢後的結果。不由佩服這來鬼的功力之高,駭人聽聞,不是一般修真者所能達到的。但是佩服歸佩服,老鬼拿我來當對手,當靶子那又當別論,我可不想像山石一樣被老鬼摧殘的破破爛爛,慘不忍睹。

    內心明白這老鬼是不講理的人,心思急轉,喊道:「要打,起碼你也要保留功力,和我相持不下才有意思,你看你,現在以高於不止一籌的實力向我身上招呼,這是打鬥嗎?」

    老鬼一怔,這是他沒有想到的,身形略一頓,我乘機拉開雙方的距離,暗自鬆了一口氣,運足功力喊叫道:「停……」

    老鬼被我一聲轟炸,不由停下身形,隨即怪叫道:「小鬼,你好大的擔子,對本君也敢大呼小叫……」似乎有些不信的樣子,也不想想,他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君。

    看來這老鬼不但不講理,還是一個糊塗蟲。

    為了轉移老鬼的念頭,我東問西問道:「本君,什麼君,你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呃……聽起來肯定很威風,那你說來聽聽?」

    老鬼不耐煩的大手一揮道:「你太小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這老鬼怎麼知道我小,難道能看出這不是我的本相,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小?」

    老鬼得意的笑道:「連這點也看不出,還能稱雄修真界,被人成為……哼,小鬼,別故意拖延時間,說,停下來幹什麼,是不是要和我打?」

    我暗罵,那個和你打,除非是瘋子,我又不瘋,這老鬼軟硬不吃,一心一意想的是打鬥,真讓人頭痛,也暗笑他現在才想起我喊叫停是為什麼,我看急於想動手動腳的樣子,有些氣沖沖的道:「和你打可以,但你要保留功力,和我相持不下,那才有意思。」

    老鬼有些動心,隨即又道:「不幹,保留功力打起來不過癮。」

    我突然很慷慨道:「好,打就打,誰怕誰。」

    老鬼一愣,有些難以置信道:「你怎麼會突然間慷慨了,有勇氣和我打……嗯,不說了,只要和我打其它的無所謂,好,小鬼真爽快,來來來……」他先是有所懷疑,後來不想了,只要能打鬥過癮,其它的對他老說是小意思。

    我一揚手中的空明簫,哈哈笑道:「來了!」身形向前欲撲,緊接著急速向左側閃電般的移動,向左側的山峰跑去。

    老鬼心裡興奮極了,以為自己又能暢快的打一場了,見我向前欲撲,他興奮的兩隻眼睛幾乎閉起來。當我向左側閃動時,他一楞,以為我是迂迴向他攻擊。但看到我越跑越遠,不像是攻擊的動作,隨即省悟出我是在逃跑,氣得哇哇怪叫道:「小鬼,你敢捉弄本君,別跑……你敢耍我,你跑得了……」說著如一股輕煙快速向我跑的方向漂流。

    我不理他的狂叫,急速鑽進左側山峰下的一個洞內。

    剛才在和老鬼說話時,我就注意觀察周圍的環境,看見了這個山洞,心裡頓時有注意。所有做了個攻擊的假動作讓老鬼上當,也令他放鬆警惕,老鬼果然上當受騙,失神中被我拉開距離鑽進洞內。

    老鬼原來氣勢洶洶的追來,見我鑽進這個山洞,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放緩追來的身形,似乎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無暇理會老鬼的怪笑,也無暇觀察洞內為何有灼熱的氣體迎面撲鼻而來,手中先前準備好的幾塊小石頭隨手揮向洞口不同的方位,然後得意的一笑,才鬆了一口氣。

    我是把九天大陣以簡單的方式布在洞口,倉促之間破綻百出,但能隱藏去這個洞口,阻擋住老鬼的糾纏。

    我能看到外面,老鬼在外面卻看不到裡面,即使老鬼修為高深,狡詐百出,要破去此陣得花些時間不可,不是一兩下就能破去。

    老鬼本來還在得意洋洋,守株待兔般的守候在洞口外,大吼大叫道:「小鬼,你雖然聰明,想不到自羅網,哈哈……」突然見看不清洞內的情形,自己被阻擋在外,停住笑張大著嘴巴,兩眼圓睜,似乎有些難以想像洞口奇跡般地的隱去,心裡在嘀咕,這小鬼花樣翻新,這等高超的陣法也能做到。

    他疑惑地放出神識向洞口方向探去,奇怪的是神識被一面無形的牆擋了回來,不信邪的向前抬腿跨了一步。頓時啟動陣法,翻天覆地的萬丈巨浪向他捲來,老鬼雙手向前疾伸,在週身劃了一圈,一道白色的光芒在他週身形成一道氣牆。

    心裡在暗暗得意,這等小把戲有能奈我何,哼……還沒哼完,巨大的浪濤立即吞噬了他,龐大力量一浪接一浪接連不斷地湧向他,一浪壓力強過一浪。

    老鬼也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先是還能支持,片刻後便力不從心,得意不起來,心理在暗罵,這小鬼可惡,從那裡學來這等陣法,倉促之間佈置成也有不可想像的威力。

    他也不想想他的行事作風,如果他不強迫我打鬥,我會佈陣嗎,他不強行闖陣會吃這個苦頭嗎?

    老鬼苦苦支持了約有一個多小時,再難以堅持不懈下去,不得不退出陣去,暗自出了一口氣,神情狼狽萬分,氣得破口大罵道:「小鬼可惡,你給我出來……」

    這時候我那有時間理會他,在他苦苦支持抗拒巨浪時,我也在心中叫苦不迭,為了避開老鬼的糾纏,衝進洞的同時就感到有灼熱的氣體迎面撲鼻而來,布下九天大陣後才有空觀察是怎麼回事。

    不看還好,一看差一點兒沒被自己氣死,洞內前行幾十米還好,之後突然折向下,這裡是一個火山口,越往內走空氣越灼熱,難怪老鬼看到自己進洞時得意的哈哈大笑。

    灼熱的氣體不斷衝出來,燒的我全身都是汗水,最後忍受不了,忙運功護體,然後退到洞口處。

    看到老鬼狼狽不堪地在外面喘著粗氣,知道他剛才闖陣吃了苦頭,不由笑道:「老鬼,你像死狗一樣躺在那裡幹什麼,有本事進來呀。」

    老鬼氣的爆跳如雷,跳起來想衝進陣內,隨即又停下來,心想,差一點兒又上了這小鬼的當,被這小鬼捉弄幾次,每一次都莫名其妙,不能再上小鬼的當了,罵道:「小鬼,有本事你就不要出來,這個洞每到中午時分就會噴出灼熱的火流,哼!」

    我有些心驚膽裂,現在已經很難受了,還有更濃裂的火流,那豈不是要燒死人,但嘴巴上不饒人,笑道:「我才不怕,我願意,你管得著,有本事你進來,哼,我看你不敢。」

    老鬼被我激得發狂,忘記剛才吃足苦頭,狼狽不堪,急速衝進陣內,還以為是翻天覆地的巨浪,本能地運功護體,想不到這次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如火山爆發般向他撲去。

    老鬼先是一愣,然後狂驚,好在他先運功護體,所以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苦頭吃的不多,但也讓他多少吃了些苦頭,頭髮都有些捲曲。

    老鬼吃足了苦頭,我不由高興萬分,哈哈大笑,心想,你讓我在這裡品嚐火烤,你也嘗嘗這才公平合理。

    老鬼本想及時退出陣外,聽到我得意的嘲笑,咬牙支持著直到忍受不了,才不甘心的退出陣。

    我故意問道:「喲,老鬼,你這麼厲害的人怎麼灰溜溜的溜之大吉,真沒意思,哈哈……」

    老鬼本來已經威風掃地,大失顏面,精疲力竭的退出陣外,被我一陣嘲笑,氣急敗壞地有想衝進來。但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了這個小鬼當,不敢衝進陣來,但是心中的火氣無處可洩。

    於是,氣得大跳,雙掌連連朝著漫山遍野亂髮,龐大的勁氣擊中在山石上,火花四淺,轟轟……的巨響像放鞭炮似的一樣接連不斷響著。

    我張大著嘴巴,伸出的舌頭縮不回來,心裡暗驚,這老鬼未免太誇張了吧。老鬼發洩了一通後,才冷靜下來,黑著臉有坐到洞口一丈外。

    我回過神來後,不由苦笑道:「老鬼,你是不是人……太誇張了吧!」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0 PM

第四十九章 四大魔君
    第四十九章四大魔君

    老鬼不理我的嘲笑,黑著臉沉思,心裡在暗自罵個不停,小鬼,等我捉到你,不把你捏死難出我這一口悶氣,這小鬼太可惡了,又想,哼,再過幾個時辰就到中午了,到時候有你受的,那時看你還能不出來。

    我開始也由於老鬼說的過於誇張,內心裡很是擔心,猛然想到,普通的火我有法寶護身,不是很怕,也傷不了我,唯一頭痛的就是這老鬼像狗一樣守候在外面討厭的緊,這樣一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不如將老鬼誑進洞內,自己再找機會溜出去,這樣一來,反而是將老鬼困在陣內了。

    想到這裡我心情大是舒暢,哈哈笑道:「老鬼,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只會在外面狂喊亂叫的,你能闖進來……嘿嘿……我才服你,到時候你要打我陪你就是。」

    老鬼一聽雙眉倒豎,臉色一歷,跳起來道:「我雷……橫行一世,怕過誰來……哼!」隨即冷靜下來狂笑道:「哈哈……小鬼可惡,要不了幾個時辰你就會自動跑出來,我在這裡等你就是,」然後不理我又坐了下來。心裡也納悶不解,他剛才本想說出自己的名號,但不知怎麼,以往自以為傲的名號此時極不願意讓小鬼知道。

    老鬼不上當,我也沒著,早知道這樣,一開始他闖陣時就放他進來,現在他怕了,反而讓自己的計劃落空。

    老鬼難纏,非要等到中午火山噴發,那時我受不了自會出去。我暗自冷笑,這老鬼自稱什雷呀君呀的,也不說清楚,要等就等著把,我再不理他,坐下來想著怎麼應付中午的火氣噴發。

    我和老鬼兩人一個在洞內,一個在洞外,中間隔著九天大陣,兩人沉默不語,各懷心事。雖然相距不足兩丈,但內心的感受卻是千差萬別,各有不同。

    老鬼心裡較為篤定,心想,中午火山噴發,那時……哼!小鬼,看你往那裡躲避,到時候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現在我在這裡耐心等著。

    我的感受就不同了,是另外一番滋味,洞內溫度極高,灼熱的氣流不斷地向我撲面而來,首當其衝,全身被灼燒的氣體烤的似乎要冒火。我心裡不由一陣急躁,心想,老鬼雖然暴躁不講理,但不是說大話的人,他說中午時有火山噴發,而且很猛烈,想來自是不假。

    目前,溫度已經極高了,中午時分會是什麼樣我不敢想像,而老鬼死守在外面截斷我的退路,讓自己被困在洞內無計可施。很想衝出去和他鬥鬥,但想到老鬼出神入化的法寶,以及打起來憑著高絕的修為橫衝直撞,隨心所欲,心裡就有些氣苦,我寧願接受火烤,亦不願接受老鬼變態摧殘和折磨。

    胡思亂想了一會,不得要領,將心思放到面臨的困境上……

    沉思了一會,沒想到任何行之有效的辦法。火山噴發的威力非人力所能抵抗,千百年來人們面對火山,心有餘而力不足,始終得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作為修煉追求仙神之流的修真者,也許在常人眼裡很了不起,也有通天砌地的本領,但真能抵抗火山噴發威力的修真者少之又少。

    我的修為以年齡和修煉時間而論,有值得驕傲的一面,但與高手相比較,還有一段差距,這……我有自知之明。

    要抵抗火山我不敢自誇自己行,也許,借用法寶還有商量的餘地,想到這裡,我看了老鬼一眼。這會他到是坐在外面不急不燥,我不得不佩服他,性子急起來刻不容緩,爆跳如雷,發起火來驚天動地,可謂是一個瘋狂的人。

    也知道他現在有這份耐心是因為心裡很篤定,也知道火山噴發的威力不是我不能抵抗,到時候我非逃出去不可,那時,我自然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心想,以這老鬼好動的性格也能按捺得住,想以逸待勞,真是難得。

    想起這老鬼自稱什麼雷什麼君我忍不住好笑,還真名副其實,性格暴躁,動不動就爆發,有時肆無忌憚,隨心所欲,不知煉製的是什麼功法,出手帶著雷聲,打出來的法寶以雷轟炸為主。

    更好笑的是,他使用的法寶,說是什麼雷珠,其實是一顆黑色的圓珠,使用起來讓人防不勝防,雷珠隨時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力,不知這老鬼是怎麼想的,這種法寶也想得出來。

    我又有些發愁,這次闖絕域,幾乎都是在又炸又轟中拚命。進了絕域碰到老鬼,動輒也是轟炸,前面的幾關自己有驚無險的闖過了,老鬼這一關何時才能闖過。

    不談火山的事情,單老鬼這一關要過就非易事,自己已經在天突山流連有一段日子了,家裡人應該等待的很著急。想到這裡,心情更加煩躁不安,打自己出門已經快一年多了,父母、軍哥、小如,都等自己望眼欲穿,可是……一次意外事故讓自己跑到異地,半年的修養療傷,也讓自己體會了人心險惡醜陋的一面。

    也不是沒有收穫!

    在這顆星球上自己已經種下了未來力量的種子,那就是耷伽四人。再過幾年,他們的一身成就非常人可比擬,委以大任並非難事。尤其是耷伽,在四人中有獨當一面的能力。

    再想到收了老村夫兩人,被老村夫死纏爛打自居下人,結果老村夫變成了王天突,他妻子成了鳳嫽。想起老村夫我又忍不住想笑,這老頭把自己當作是下人,軟硬不吃,自己對他還真沒有辦法,有些哭笑不得。想想,在未來的歲月中,有他跟在身邊,日子還真難過,自己這次急於探絕域,想避開他的成分也比較大。

    最令我開心的是遇到寒兒,這個可愛乖巧的小女孩成了自己的妹妹,想起來就樂,更難得的是寒兒把我當作她的親人。

    不知道為什麼,導致我身處異地的……項瑩,我卻從內心極為不願意想到她。對她,我開始時產生的好感,隨著那一巴掌已經瞭然無痕跡,也說不上是討厭或者恨她,總之,極不願意再想起她。

    各種紛至沓來的念頭從我腦海裡閃過,我努力地甩甩頭,想把這些思緒從腦海裡排除去,當務之急是想方設法應付即將來臨的火山噴發。

    內心也有些緊張,連老鬼都有顧忌,以他的修為,都有所顧忌的話,說明火山噴發的威力極為可怕,不是一般的火山噴發,想到一路行來都是利用法寶開路才有驚無險,自然而然現在也想到師傅們留下的法寶,不知道有沒有能抗拒火山噴發的?

    想到這裡,我打開戒指道:「小妹,你在忙什麼,哥哥有事找你?」

    寒兒聞言,立即可愛的小臉從戒指內伸出來,嬌笑道:「哥哥,找寒兒什麼事?」

    我苦笑道:「哥哥又被人困住了,看寒兒有沒有辦法。」

    寒兒一聽我找他幫忙,也不想是什麼,極為感興趣,笑容可掬,隨即從戒指跳了出來,打量著山洞內的環境,口裡嬌笑道:「哥哥,這是什麼地方?」

    我原本擔心寒兒身上有寒冷氣息,在高溫西下產生不好的變化,現在看來對她沒有影響,笑道:「這裡是山洞,也是一處火山噴發的通道口,哥哥被一個老鬼困在這裡,你看,那老鬼在外面等著哥哥出去,」說著手往外指。

    寒兒對置身險地沒多大的反應,到是對老鬼引起注意力,不過,看到老糟蹋模樣,不由皺眉道:「哥哥,那個人很難看哦!」她是覺得老鬼形象不好,很難入眼,小姑娘的好無惡觀念很直接。

    老鬼好像很久沒有洗澡了,身上既髒又不修邊幅,再加上形象真的有些難看,我也忍不住笑道:「小妹說的不錯,那個老鬼真的很不好看,而且很討厭,哈哈……」

    老鬼在我和寒兒說話是就有所察覺,再聽到我們兩人最後肆無忌憚的嘲諷他,他自然是句句入耳。不由心想,這小鬼在裡面搞什麼,怎麼突然間多出一個小女孩子來,奇怪,還是小鬼為了戲耍自己在賣弄口技?

    以他的暴燥性格當然是心裡藏不住事,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喊叫道:「小鬼,你在裡面搞什麼花樣,裡面怎麼多出一個小女孩子?」

    我和寒兒相視一眼,從寒兒臉上的笑容就知道她心裡也覺得很好玩,大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呃,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我出去後不再和我打鬥。」

    老鬼本老就半信半疑,這時確定我在裝神弄鬼誑他,目的是為來讓他上當受騙,他當然不幹,心想,差一點兒又上了這小鬼的當,他在火山洞內那能變出一個小女孩子來,於是冷聲道:「小鬼可惡,你以為這些小把戲就能令我上當受騙,想也別想……哼!」

    老鬼自作聰明,否定了寒兒的存在,寒兒到是不以為意,反覺得很有趣,心裡覺得好玩,於是喜不自禁的望著我。

    我心想,雖然引起了老鬼的好奇心,可是老鬼不信,得想個辦法讓老鬼相信才好,略一沉思,心裡有了想法,故意大聲道:「寒兒,那老鬼不相信哥哥的話,很討厭,你幫哥哥罵他。」我的目的是讓老鬼知道我並沒有騙他,洞內真的多了一個人。

    寒兒紅彤彤的可愛小臉佈滿笑容,很想幫我罵老鬼幾句,可是,想了一會,她想不出怎麼罵,笑容可掬的望著我,嬌笑道:「哥哥,我不知道怎麼罵?」

    這一點我到沒有想到,忍不住笑道:「寒兒是個好孩子,不學罵人也好,就不用罵了。」我是一時興起想利用寒兒引起老鬼的好奇心,經過寒兒的提醒,也覺得不宜讓寒兒學會罵人。

    反到是寒兒內心極想幫我,也帶著好玩的意思,在我懷裡扭動道:「哥哥……」

    既然寒兒願意,我也不反對,笑道:「哈哈……好好,那咱們兄妹兩個罵他,這樣吧,等一下你和哥哥一起喊,『老鬼,你很難看』,就好了。」

    寒兒樂得小臉通紅,嬌笑道:「好呀。」

    老鬼以為我在做戲引誘他上當衝進陣內,自作聰明的暗自罵道,這小鬼可惡,在自己面前一再買弄聰明,好在自己也學聰明了,對小鬼的引誘不以為然,但是這小鬼幾次戲弄自己,確實可惡,等我抓到這小鬼,哼……

    我看寒兒迫不及待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那我們就開始,一、二,喊!」

    我和寒兒同聲喊叫道:「老鬼,你很難看!」

    喊叫完後,我和寒兒忍不住大笑起來,寒兒在我懷裡扭來扭去,心情極為舒暢。

    老鬼再也坐不住了,心想,真的多了一個小女孩,聽聲音很小……這小鬼難道沒有戲弄我。如果是真的這小鬼怎麼辦得到,已經見識過了小鬼層出不窮的花樣,但能變出一個小女孩子,也未免太神奇了吧,越想越好奇,越想越驚訝,忍不住跳起來驚愕的問道:「小鬼,裡面真……多了一個小女孩子?」

    我心想,你終於坐不住了,有這句就好,故意冷聲道:「小妹,老鬼不相信哥哥,你說怎麼辦?」

    寒兒以為又要玩罵人遊戲,極有興趣的笑道:「哥哥,要不要再罵他?」

    我哈哈笑道:「不用了,那老鬼臉皮很厚,罵了也沒有用。寒兒是好孩子,不學罵人的話!」

    老鬼這時的確相信洞內多了一個人,又驚又喜,驚訝的是,小鬼怎麼做到的,怎麼會多粗一個小孩子,喜的是,這裡多了一個人就多一分熱鬧,自己多一個打鬥對手,想到這裡高興的狂笑道:「小鬼,不錯,嘿嘿……又多了一個打鬥對手,出來,你們兩個來打我一個,哈哈……」老鬼想到高興處,在外面狂笑不已。

    好在有陣法阻擋,狂笑聲並不像先前震耳欲聾。我和寒兒也沒有被老鬼的狂笑所驚。

    我心想,老鬼三句話不離打鬥,本來好奇多了一個人,而想到多一個人就打鬥過癮,立即忘記了這多出的一個人是從那裡來的?我提醒道:「老鬼,你就不想知道……裡面怎麼會突然間多出一個小女孩子嗎?」

    老鬼笑聲一停,心想,是呀,怎麼忘記這回事……呃,小鬼提醒我是什麼意思?但忍不住好奇心,問道:「小鬼快說,多出的一個小女孩是從哪裡來的?」

    將老鬼的心思引過來,我反而不急了,笑道:「只要你答應我,不再打鬥,我馬上告訴你,如何?」

    老鬼想也不想道:「不行,多一個打起來過癮,這麼好玩的事情小鬼你怎麼想不通,快快出來,哈哈……」

    我也摸清老鬼的心思,只要有打鬥,其它的事情他可以暫時放棄,我利用多出寒兒的事想引起他的好奇心,想通過他的好奇心再討價還價一番,可是老鬼一心一意想著打鬥的念頭,我也無計可施,越想越氣,跳起來罵道:「老鬼,大人欺負小孩子算什麼,你恬不知恥……哼,小爺我懶得理你,你愛等就等吧。」

    這老鬼不可救藥,我不再將希望放在他身上,也不再理他。

    「哈哈……」老鬼以為自己終於佔住了上風,也忘記了剛才好奇裡面為什麼多了一個小女孩子,在外面得意的狂笑起來。

    我從老鬼身上收回心思,看到寒兒在洞內又蹦又跳,不但灼熱的氣體對她沒有影響,好似更加活躍,我心裡想起自己找寒兒的目的,剛才老鬼一攪亂,自己忘記了這回事,心想,也許可以從法寶內找出一件抵抗火山的,問寒兒道:「寒兒,哥哥問你,哥哥戒指內有沒有和你身上的寒氣一樣冷的法寶?」

    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法寶要問寒兒才能知道,誰叫自己平時不曾注意呢,而寒兒將那麼些法寶當作玩具,幾乎每一件都很熟悉。

    寒兒聽到我的問話,立即跳到我懷裡道:「有呀!」

    我內心狂喜,急忙道:「真的……是什麼法寶,快給哥哥拿出來?」

    寒兒在我懷裡沒有動,眨著大眼睛望著我道:「就是空明簫呀。」

    「呃,」我一陣失望,空明簫是自己用黑色寒石煉製的,屬性陰寒,後經過梵音的錘煉多了一分溫和的氣息,抵抗火山噴發有沒有用我沒把握。當然自己煉製的法寶在當前修真界也屬於上等的法寶了,尤其是材料更是難得,但是和師傅們的法寶相比,一個在天,一個早在地,相差懸殊。我寧願用師傅們遺留下的法寶,那樣比較保險一些。

    我沉吟了一會道:「小妹,你將銀老他們請出來,銀老他們見多識廣,說不上會有辦法,」我也不擔心他們,有雙佛樓保護著,不會有事。

    寒兒在我沉思時,小臉疑惑的望著我,心裡不明白我要和她身上一樣有寒氣的法寶做什麼,但知道我有用,既然自己說出空明簫,而哥哥的神色有些失望,那就是說空明簫不是他現在需要的,正在琢磨時,聽到我讓她去請銀老,心想,哥哥有想到辦法了,喜悅道:「好的,哥哥!」跳進戒指,然後拿著雙佛樓又跳出來。

    雙佛樓逐漸放大到洞頂,約有十米高,很清楚的看到營老他們。

    我還沒說話,銀老開口道:「小哥,聽寒兒說,你遇到了難題,怕我們也幫不上你的幫。」

    我看了寒兒一眼,寒兒眨著大眼睛在我懷裡不停扭動,她心裡在得意,能幫助我是她覺得最愉快的一件事情。

    我朝她笑笑,意思是寒兒懂事,能幫助哥哥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對銀老說道:「是的,銀老,我遇到了一個難題,要請教大家……呃,忘記告訴各位前輩,我們現在置身的地方是絕域的一個山洞裡,我們已經到了絕域。」

    眾人心裡一陣激動,這是多年來的希望,為了探索絕域,不但沒能進入絕域,反而失去肉身被困成為元嬰體,這時聽到我說已經闖進絕域後心潮澎湃,情緒蕩漾,連銀老也胸口起伏,激動不已。

    白老忍壓下澎湃的心情,忍不住問道:「小哥,絕域內的情況如何?我們現在置身的山洞是在絕域內嗎?」

    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我雖然告訴他們置身在絕域,白老這麼問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由於心情激動,難以控制,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他們幾千年來堆積在心裡的疑惑,此刻就要知道了,情緒自是難以控制,也可以理解,我說道:「絕域根本不像外面傳說那樣,看起來破破爛爛,不堪入目,我瞭解的也不是很多,這是直觀印象,是不是有其它原因,還待瞭解……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山洞就在絕域內。」

    眾人黯然無語,想不到千辛萬苦欲闖的絕域會是像我說的這樣,而且為了這些失去了肉身成了元嬰體,現在想起來多不值得。

    眾人這才明白大家置身的在絕域內的一個山洞內,不明白的是,我在這裡做什麼?

    只有銀老似乎想到,我遇到難題可能是指現在置身的環境,但他為人比較穩重,等到我自己將問題擺到桌面上來。

    我自然看到了他們臉上迷惑不解的神色,說道:「各位前輩,我進入絕域後還沒來得及觀察內部具體如何,便遇到一個老鬼,他難纏之極,非要我跟他對打……我因為不敵,逃到這個山洞內。這老鬼也絕了,死守在洞外,不和我打鬥決不罷休。」

    眾人感到好奇,絕域內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那會是誰?

    銀老心想,能在絕域內的人不簡單,問道:「呃,在外面守候著的這人……他有沒有說自己的名號?」

    我無奈道:「這人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發火,他自稱是什麼雷什麼君,到底叫什麼他沒有說,一心一意想的是打鬥。」

    眾人失聲道:「什麼……」個個臉上驚容。

    我一愣,怎麼他們提到老鬼有這麼大的反應,臉色都綠了,疑惑的問道:「這個老鬼各位前輩老知道……他是誰?」

    在我臉上佈滿疑問期待中,銀老壓下內心的驚愕道:「在修真界,有四個修真者很特別,這特別在個個殺人如麻,滿手血腥,修為出類拔萃,威望如日中天,在修真高手名宿中稱雄前幾名。沒有那個修真者不怕他們,惹上他們等於是招攬來了飛災橫禍,被人合稱四大魔君。」

    我心想,銀老不提老鬼,怎麼給我講起了修真界的什麼魔君,難道這老鬼也有份,他自稱什麼雷什麼君的,看來也像銀老說的。

    不過,老鬼雖然可惡,但不像銀老說殺人如麻啊,自己也不能肯定,於是問道:「銀老,難道,洞外的老鬼與你說的四大魔君有什麼關係?」

    銀老臉上的驚容稍斂,說道:「四大魔君之其中的一個就叫雷魔君,根據你說的,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四大魔君之一的雷魔君。小哥,你怎麼惹上雷魔君……」

    我心想,我那有惹他,是他自己找上我,心裡也很不解,這個老鬼到底真的是四大魔君之一的雷魔君嗎,如果是他,自己真的惹上麻煩了,苦笑道:「銀老,我也是不得已,剛進絕域遇到他,然後就是被這老鬼接連不斷的攻擊,他就逼迫著我和他打鬥,那老鬼功力高深,最後……我就逃到這裡了。」

    紅雲前輩聽我和老鬼打鬥,花容失色,失聲道:「你和他打……」心想,你的膽量也太大了,四大魔君之一的雷魔君你也敢打。

    其實,銀老說的四大魔君我不瞭解,也是第一次聽說,內心談不上怕他們,至於老鬼是不是雷魔君老鬼自己又沒說,只是銀老猜測罷了。即使老鬼就是雷魔君除了難纏好鬥外,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好怕,所以我對銀老他們提到四大魔君神色立變感到不以為然,但諸位前輩是關心我,我也不好逞能,於是我道:「是老鬼逼著我和他打,我也不想,是迫不得已。」

    眾元嬰體心想,你和他打……可能嗎,如果書說雷魔君逗著你玩還差不多,要不就是跟你在開玩笑。一般修真者遇到他,躲避都來不及,那敢和他對打,也很佩服我的勇氣。

    我很不解眾元嬰體的反應,覺得老鬼除了脾氣暴躁,好鬥外也沒什麼嘛。

    白老看出我神色中不以為然,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有些無奈的搖頭,心想,這小哥真是膽大妄為,雷魔君也敢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為了讓我提高警惕,他道:「雷魔君在修真界屬於元老級的修真者,此人正如小哥所說,以暴躁脾氣聞名於修真界,好鬥成性,也不買任何人的帳,與另外三人被人合稱四大魔君,可謂人見人怕,聲威盛極一時。」

    我呃了一聲,沒有插言,想起老鬼的難纏,果然如白老所說,想到老鬼被人稱為四大魔君之一雷魔君,不知道其他三個又是稱什麼魔君。

    以白老的眼光,我臉上的疑問他一看就知,也有意讓我知道,繼續道:「當時的修真界以四魔君最出名,分別是風雷水火,這其中的雷就指的是雷魔君,他由於脾氣暴躁、好鬥,得罪的修真者也不少,但他的修為高深,別人也對他無可奈何,總之,遇到他能避開就是了。」

    我心想,還真是這樣,自己不就躲避在這嗎。

    白道繼續道:「其實,雷魔君除了脾氣不好,人在四大魔君內不算頂壞,後來不知去向,四大魔君同時失蹤,人們也逐漸忘記了他們,想不到被困在這裡,和他做了幾千年的鄰居也不自知,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的能力,將他困在絕域。」

    紅雲有些擔心道:「如果是他……小哥,你要特別小心。」

    我知道她是關心我,誠懇道:「前輩放心,我會的。」

    在洞外的老鬼聽到洞內隱隱約約傳出很多人的談話聲,心裡更加吃驚,也驚愕不已,暗想,這小鬼花樣層出不窮,好像又多出幾人,奇怪,忍不住咳了一聲,聲如雷轟般的喊叫道:「小鬼,怎麼裡面又多了幾個人,從那裡來的?」

    聽到雷魔君的氣勢洶洶的狂喊暴叫,眾元嬰體臉上顏色立變,只有銀老還能保持穩定,神色未變。

    我心想,你們也太誇張了吧,也不用聽到老鬼喊叫就怕成這樣,再說,他是不是雷魔君還不能肯定,內心不以為然,這些當然也不好在銀老他們面前說出來,為了讓他們放心,不以為意道:「各位前輩放心,洞口我布下了陣法,他進不來的,不然的話,以老鬼的性格早就衝進來了,不會在外面亂叫。」

    眾人半信半疑,但臉上的神色緩和許多,心想,如果這樣就好,只是不知道小哥布下什麼陣能擋住雷魔君,真是不可思議!

    銀老聽我布下陣法,擋住了雷魔君的追擊,有些好奇,也覺得不可思議,能擋住雷魔君,讓他束手無策的陣法在修真界可不多,也對我層出不窮的花樣詫異,不由問道:「小哥,能令雷魔君無可奈何的陣法威力不簡單,不知小哥布下的什麼陣?」

    我對自己布下的陣很有信心,如果九天大陣沒有一定威力,九天山的基地早就被人發現了,於是道:「九天大陣。」

    九天大陣?眾元嬰體想不出有這麼一個陣法。

    銀老沉吟一會問道:「小哥,你在雷魔君的追逐下,怎麼布下九天大陣的?」

    我心想,銀老果然和其他元嬰體不同,其他元嬰體只是驚歎於陣法的威力,也擔心九天大陣能不能真如我說阻擋住雷魔君。而銀老立即想到關鍵問題,當時我在雷魔君的追擊糾纏下應該沒有時間佈陣,所以有此一問,我解釋道:「此陣我比較熟悉,當時老鬼追著不放,來不及多做準備,倉促之間布下的,由於時間緊迫陣法破綻百出,不過,老鬼暫時突破不了就是。」

    眾人嘩然!倉促之間能布下陣法擋住雷魔君的追擊,對我的反應和身手更加好奇,都在想關於九天發陣的一切資料,可惜關於九天大陣的一切,他們根本沒有聽說過,也一無所知。

    銀老想不出有關九天大陣的線索資料,自語道:「九天大陣……沒有聽說過。」

    我心想,你們聽說過才怪,那是師傅門留下的陣法,這一文明本就沒有,也不多解釋。眾人也包括銀來心裡很好奇,但我沒有多說,知道我不想再說有關九天大陣的事情,也就不再問。

    洞外的老鬼半天不見我應答,氣得暴跳如雷,內心大火,又朝著漫山遍野發洩,聲響驚天動地,眾位前輩又一次神色急變。

    我暗想,這老鬼又發火了,不知道能不能趁他怒火蒙心時誑他進入山洞,想到這裡,不以為意的罵道:「老鬼,你發什麼神經,有本事你進來,我在裡面等著你……我看你不敢,哈哈……」

    眾人聽我直呼雷魔君為老鬼,而且嘲諷雷魔君,吃驚不小,生怕雷魔君突破陣法闖見來,也在驚訝我的膽量之大。

    老鬼聽到我的嘲諷,兩手停下舞動,似乎火氣來的快去的更快,罵道:「小鬼,快告訴我,裡面又有什麼人?」

    眾人都往我臉上看,生怕我一不小心說出去,我朝他們笑笑,意思是你們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朝著洞外老鬼道:「老鬼,你不敢進來,你是膽小鬼,小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除非你同意不再和我打鬥。」

    老鬼氣的暴跳如雷,雙手一抬又要朝漫山遍野發洩,隨即想到什麼又停下來,狂笑道:「休想……小鬼,中午時分快到了,不怕你們不出來,哼!」

    想不到老鬼在怒火中燒時也不上當,我氣道:「老鬼,你就會鬼叫……那你就等著吧。」

    眾元嬰體見我敢向老鬼發火,又討價還價,不由咋舌,敢罵雷魔君的人很少,敢和雷魔君討價還價的人更少。

    銀老對我敢罵雷魔君驚駭不已,讚歎道:「敢這樣嘲諷雷魔君的人只有小哥一人。」

    我知道銀老等人的想法,心想,這老鬼不上當,說什麼也沒有用,望著洞外的老鬼,冷靜後又坐下來等著自己出去,大為洩氣道:「那又怎樣,這老鬼軟硬不吃,非要我陪著他打鬥這算是那門子的道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0 PM

第五十章 仙家法寶
    第五十章仙家法寶

    銀老見我口氣十分肯定,對陣法極有信心,而雷魔君又在陣外暴跳如雷,卻無法闖進洞內,不禁在佩服我的同時也有些好笑。在他的印象中雷魔君可是修真界中的重量級人物,橫行一世,為人不可理喻,他所到之處別人無不退避三捨,想不到在一個年輕後輩手中吃盡苦頭,束手無策,真讓人不敢相信。

    他又想,雷魔君不是普通修真者,陣法能阻擋一時,如給他足夠的時間,破除陣法並非不可能,不然,他就不是雷魔君了。不禁擔了幾分心,提醒我道:「小哥,雷魔君見識高人一等,陣法暫時對他有效,但也要防著他才好。」

    我點點頭,心想,九天大陣倉促之間布成,破綻百出,真怕老鬼找到破綻破除陣法,隨即又想到,這個陣法在九天山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一直不被人發現,可見九天大陣自有其高明之處。而絕域內的陣法雖然威力極強,但自己就能憑借法寶之助闖進來,反而老鬼被困在這裡,並不是我比老鬼高明,而是他對陣法所知似乎有限。

    兩相對照,絕域內的陣法威力遠遠比不上九天大陣,老鬼連絕域內的陣法都破除不了,何談突破九天大陣。

    想到這裡,頓時對九天大陣充滿信心,老鬼不可能突破九天大陣闖進來,於是肯定地說道:「我想,老鬼要破除我布在洞口的陣法,並非易事,不用再理他……銀老,老鬼之所以守候在外面是因為這個山洞是火山噴發通道,他肯定中午火山噴發時我不能在這裡停留,老鬼既然敢如此說,想來不是普通的火山噴發那麼簡單,所以,晚輩想,以各位前輩的非凡見識,說不準知道其中的原因。」

    銀老等人這才明白剛才雷魔君為什麼說要等到中午,原來是這麼回事,既然雷魔君這麼肯定地說了,那麼這裡就不是普通的火山噴發那麼簡單。

    銀老內心琢磨了一會,緊鎖眉頭道:「雷魔君雖然有四大魔君的凶名,但不是說謊的人,所以,我們不能以普通的火山噴發來考慮。」

    白老亦有同感,插言道:「再想想,以雷魔君的修為功力無法克制的火,顯然不是一般的火,這樣想……範圍縮小了許多,可以說能讓雷魔君顧忌的火很有限,除非是……是玄炎火……」

    我對這些一無所知,但見白老說的玄炎火時臉上神色不定,不由問道:「白老,玄炎火很厲害嗎?」

    白老心想,玄炎火一般的修真者不知道不奇怪,小哥卻不知道玄炎火,這就怪了,解釋道:「據我所知,在修真界玄炎火很難得,是煉製火屬性法寶的最佳材料,但玄炎火很少有,可遇不可求,一般修真者修為不夠,遇到玄炎火也無能力收取,除非有特殊的收取工具。」

    我心想,這裡會是玄炎火嗎,如果是玄炎火又如何克制,不管玄炎火是不是能收取,只要有辦法克制就好,問道:「白老,玄炎火有克制方法嗎?」

    白老知道我用意何在,略一思忖說道:「那要極寒一類的法寶才能克制,除此外我想不出還有其他法寶來克制,也許……銀老知道的多一些。」

    我從他的說話語氣中猜測到銀老在修真界的身份很不簡單,他們對銀老充滿信心,想老銀來在修真界無論是聲望還是閱歷見識,都超人一等,大大的有名。

    銀老也在內心捉摸不定,能讓雷魔君有所顧忌的火會是什麼火?而他也贊同白老的說法,是玄炎火的可能性較大,除此之外他想不出還有其它火能讓雷魔君無可奈何的,要克制玄炎火,除了修為功力深厚外,非一般的法寶能抵抗,沉吟半晌道:「小哥,我想除了白老所說的以外,只有仙器法寶能抵抗。」

    仙器?眾元嬰體臉上驚容裡顯,修真界沒聽說誰擁有仙家法寶,再說,仙器不是修真者的能力所能駕馭。

    白老似乎很相信銀老,知他說出必有因,但自己又想不出來,不解道:「銀老,仙器在修真界不會有的,我從沒有聽說過那個修真者擁有仙家法寶,這是不可能的……即使有,以小哥的修為……能克制玄炎火嗎?」

    我覺得白老言過其實,我身上的法寶,除了自己煉製的以外,那一件不是仙器,他們見到的金蓮法坐就是仙器之一。而白老擔心即使有仙器以我的淺薄修為,很難駕馭,這一點我到是贊同,我身上的仙器就不是我的修為所能駕馭的。

    銀老較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仙器在修真界是很少見,但並不是沒有,我們有幸親眼見到幾件仙器,那也是值得的。」

    我暗忖,銀老已經猜測到金蓮法坐就是仙器,除此以外我沒有亮出其它仙家法寶,他說見過幾件,我就不解了。心想,銀來眼光也太厲害了吧,不知道他還發現了我身上的那件仙家法寶呢?

    白老等元嬰體內心很吃驚,神色亦很古怪,似乎難以置信,都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親眼見過仙家法寶,這可能嗎?

    白老不解的問道:「銀老,你說我們見多仙家法寶,我……我怎麼想不起來,而且,還見過幾件?」他自己確實沒有任何印象,仙器是威力非同尋常,如果自己見過,那是不可能忘記。

    銀老看了眾元嬰體一眼,見個個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和疑問,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確實見過幾件,小哥在佛字陣使用的法寶金蓮法坐就是仙家法寶。」

    眾元嬰體又一次震驚不已,也明白銀老為什麼說大家親眼見過仙家法寶,原來這小哥的金蓮法坐就是仙器,想到這裡,眾元嬰體將眼光移向我身上,驚訝於我身上會有仙器,而且不止一件。

    白老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喃喃道:「這麼說小哥的金蓮法坐就是仙器,這……真讓人想不到,銀老,你不是說我們見過幾件嗎,難道……小哥的空明簫也是,不像啊!」他想到了我的自己煉製的法寶空明簫,以為銀老說的另外一件仙器是空明簫,暗忖,以銀老的閱歷和見識,必有所見才指出有幾件仙器,但我怎麼看空明簫不像啊。

    眾元嬰的想法和白老一樣,他們的見識和閱歷不如銀老,但也修煉了幾千年,眼光自有獨到之處。

    銀老心想,空明簫也算是一件上等的法寶,含有仙靈之氣,在修真界很難得,特別是煉製材料更是珍貴難覓,但與仙器相比較,在威力還差的遠。不知道是不是小哥自己煉製的,應該不會,空明簫雖說和仙器難以比擬,但也有不凡之處,簫身所含的仙靈之氣不是小哥現在的修為能辦得到。

    他心理這麼想,並沒有說出來,而是道:「小哥的空明簫是件不錯的法寶,但不是仙器,小哥,是不是你自己煉製的?」

    他最後的一句話是問我,我內心驚訝於銀老眼光獨到,這也能看出來,點點頭,表示是自己煉製的,說道:「空簫晚輩煉製成沒有多少時間,也是前不久的事。」

    眾人聽說是我煉製的,每個人眼中帶著不同的疑問,空明簫他們親眼目睹,看出是一件少有的法寶,簫身具有仙靈之氣,沒想到一個年輕後輩能煉製出如此高明的法寶,要知道,煉製法寶不但要有高明的技術,同時,一件法寶煉製出來後的威力與煉製者本身的修為高底是分不開的,而他們看出我的修為還不足以修煉出具有仙靈之氣的法寶。

    眾人這時候對我越來越好奇,他們將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我手上,但當時時間緊迫,對我的來歷並不瞭解,能擁有仙器,自己可以煉製高明的法寶,不是簡單人可以做到。

    在眾人的驚訝疑惑中,銀老繼續說道:「我們自將自己交給小哥後,一直置身於仙器中。」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不由紛紛將目光望向我手指上乾坤戒上。沒想到銀老說的仙器是這枚儲物戒指,難怪裡面空間似乎無限大,這小哥會有兩件仙器?一般人不要說擁有一件,能見到仙器已經難得了。

    我也有些驚訝,不由自主抬起右手打量著手指上的乾坤戒,心想,這也是仙器,真想不到,自己只是為了方便裝東西才戴在手指上,其它的沒有想過,師傅們也是,遺留下來記載中對這些一概不提,讓自己身在寶山而不知有寶,真是冤死了。

    白老心想,銀老說幾件,而不是說兩件,那是說小哥身上還有仙器,他疑惑的將目光移動到我身上觀察起來,希望以自己的眼光能發現仙器,但是觀察的結果是我身上的九天神甲雖然也是一件難得的法寶,但並發仙器,他又將目光移向銀老,希望得到答案。

    其他元嬰體也有同樣的想法,不一而同的先觀察我,得不到結果,又望向銀老。

    而銀老這次並沒有把目光望向我,卻移動到寒兒的身上。

    眾元嬰體的目光亦隨著銀老移向我懷裡靜靜地聽著我們談話的寒兒小臉上,接著一愣,寒兒身上護甲和戒指雖然很不錯,但不是仙器,這一點他們心裡敢肯定。

    寒兒見眾人將目光停留在她身山略微感到羞怯,心裡很不自然,不由忸怩地抱著我脖子的兩隻小手緊了緊。

    銀老也不待眾人發問,說道:「寒兒先前在手中拿的一把劍就是一件仙家兵器。」

    我心想,可能寒兒拿著師傅的雲霞仙劍時眾元嬰體都沒有留意,唯獨銀老眼光獨到,注意到是一把仙家兵器,想通其中的原因我也不以為怪。

    眾元嬰體經銀老提醒,想起初見我時,寒兒手中確實拿著一把劍在玩,沒想到是一把仙家兵器,這才恍然銀老為什麼說是幾件。

    眾元嬰體包括銀老對我的來歷很疑惑,怎麼會有幾件仙器,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

    寒兒聽銀老提到我送給她的雲霞仙劍,內心很是高興,當時,她看到雲霞劍就很喜歡,後來如願以償,成了她自己的法寶,這時嬌笑一聲,小手一抬,雲霞仙劍以攝人的威力閃爍著藍色的光芒,出現在手上,喜不自禁道:「是哥哥送給我的。」

    我先是一愣,心裡也吃緊不小,雲霞仙劍寒兒拿到手中的時間很短,也就是自己從佛字陣到絕域內部的這段時間,被她煉化的得心應手,真是不可思議!疑惑的問道:「小妹,你什麼時候煉化成自己的法寶的,哥哥怎麼不知道?」

    眾元嬰體甚是驚愕,寒兒小小年紀便能駕馭仙器,太出人意料了。

    銀老也疑惑不解,他初見寒兒時,寒兒並沒有將仙劍煉化成自己的法寶,這一點他很肯定,這點眼光他還是有的,沒想到轉眼間已經煉化成功,這是怎麼做到的?他心裡有許多的疑問,但他為人持重,只是在心裡想並沒有問出來。

    寒兒對眾元嬰體的反應大感好玩,更高興的是連我也不例外,她嬌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用意念接近它,它就聽我的。」

    眾元嬰體心裡明白這是仙器認可寒兒,願意成為寒兒的仙兵。要知道,越是威力超強的法寶,靈氣越強,仙器尤是。

    我沒想那麼多,只是不解道:「寒兒,哥哥記得你煉化九幻身甲時用了一個月時間,你煉花仙劍怎麼很快?」

    寒兒搖搖頭,顯然很不解,茫然道:「哥哥,我也不知道。」

    我心想,是不是與寒兒吃下的那顆漆黑冰寒圓石有關,當時寒兒剛剛吃下,靈氣沒有吸收,後來,在我的傳授耷伽等人修煉法門時,寒兒跟著一起修煉,進一步吸收了圓石的靈氣,再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吸收,圓石的靈氣被她充分利用,所以有前後不同的狀況。

    眾元嬰體聽到我和寒兒的對話後,心裡明白,仙器有擇主性,而寒兒身上的護體神甲靈氣不足,反而需要煉化的時間比較長。

    見到我不解的神色,紅雲前輩道:「小哥,看來你雖然擁有幾件仙家法寶,卻對仙器的認識有限。」

    我心想,那裡是有限,是根本不知道,笑道:「前輩說的是,確實是這樣。」

    紅雲前輩溫柔的一笑,說道:「寒兒手中的這把劍是一把上等仙劍,有擇主性,當它接受了寒兒時,寒兒輕而易舉地駕馭它,反而寒兒的護體神甲靈氣不足,需要經過煉化的時間比較長。」

    我這才明白,不過,覺得紅雲前輩說的某些方面不對,但自己又想不出是那裡,也就不再想。

    現在自己最關心的是怎麼應付玄炎火,這才是當務之急,望著銀來問道:「銀老,這麼說只要是仙器就可以應付玄炎火?」暗忖,如果可以,自己就不用再擔心了,其它的沒有,仙器自己有的是。

    銀老沉吟道:「道理上是這麼講,不過,在實際情況下又當別論。」

    我以為問題可以解決了,聽銀來的話,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僅有仙家法寶還不一定行。呃了一聲問道:「銀老,怎麼說?」

    銀老道:「仙器的威力在我們修真界來說確實有非凡的威力,但和我們修真者的法寶一樣,仙器的威力也有高低之分,我知道你是要問金蓮法坐能不能克制玄炎火,你有沒有想過,仙器也與持有者有關,所有,我不敢肯定。」

    這不是有說和沒說一樣嗎,我也知道銀老很含蓄的指出仙器持有者的修為高低決定仙器的威力,能否克制玄炎火那就看持有者的修為如何了,也指出我還不能充分發揮金蓮法坐的威力,所以他不能肯定我以金蓮法坐能否克制玄炎火。

    我心想,不一定非要用金蓮法坐呀,說道:「銀老,除了金蓮法坐還有沒有其它類似極寒的法寶來克制玄炎火。」

    銀老心知我這麼問必有原因,不禁懷疑我是不是還有仙器,不然的話,在緊要關頭不會這麼問了,說道:「那當然有,水屬性的仙家法寶就可以,以小哥的修為只要懂得使用,克制玄炎火是不成問題。」

    白老搖搖頭道:「可是……知道又有什麼用,那有水屬性的仙家法寶呢。」

    銀老望著我微笑不語,我猜測他心裡對我是不是還有仙器必有懷疑。

    寒兒可愛的大眼睛望向我,在我懷裡扭動起來,小臉上笑容可掬,充滿喜悅,道:「哥哥。」

    寒兒是在告訴我,我有水屬性法寶,我內心大喜,我的法寶寒兒最清楚,反而我自己不是很瞭解,急忙打開戒指,寒兒一跳而進。

    紅雲前輩等人不瞭解我和寒兒在做什麼,用疑惑的目光望著我,只有銀老若有所思,我也不做解釋,微微一笑。

    寒兒再次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製作精巧,有山有水,花草樹木,看似如縮小後的小花園的法寶。

    花園內的佈局很巧妙,正中是一個清澈的小湖,周為是林蔭道,在林蔭道外圍有遍植名樹、名花、名草。

    接湖一端飛湍瀑流,奇峰倒影、清波拍岸,芳草繽紛,佳木繁蔭。沿湖岸周圍,斗折蛇行,座座小橋,景趣相融,各呈異彩。樓亭台榭精捨,錯落有致,交相輝映,依山林高低變化座落雅致的山崖小木屋,精緻典雅,

    整個看起來親切、美妙、天人合一,規模之宏偉規劃之完整、設施之完整、意境之曼妙、渾然天成。

    而最為奇特的是湖中央有一支蓮花,在蓮花中心有一圓形坐墊。

    我一看就知道是仙靈園,這件法寶我當時覺得和好看,想不到是水屬性的法寶,而且今天要依靠它來克制玄炎火。

    眾元嬰體心裡不解,但也看出是一件法寶,不過,沒想的是仙家法寶而已。

    而銀老眼光獨到,他一眼看出是一件仙器,內心雖然已經有準備,當見到時還是有些驚訝,點點頭說道:「小哥,這件法寶正是水屬性的,只要你懂得使用法決,克制玄炎火是不成問題的,沒想到在小哥身上見到了好幾件仙家法寶。」

    每個人內心驚愕不已,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精美的小花園會是仙家法寶,但銀老既然如此說,而我又沒有否定,他們不再懷疑。

    白老大搖其頭,驚歎道:「小哥,你真讓人驚訝。」

    我心想,如果你們知道我不止這幾件的話,心裡會做何感想,笑道:「也沒什麼,這件法寶一直在我身上帶著,也不知道有何用,所以我不瞭解,寒兒把他當作玩具來玩,反而比我清楚。」

    眾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心想,那有把仙家法寶當作玩具的,就只有這小哥了。

    紅雲前輩苦笑道:「別人對仙器只有耳聞,難得一見,而小哥不但擁有幾件,毫不在意當作玩具,也只有小哥這麼做。」

    我也覺得好笑,心想,也許真的只有我這麼做,如果你們知道你們的法寶也成了寒兒的玩具,那時又會怎麼想。

    白老在讚歎之餘,想到仙器的威力,有些擔心道:「小哥,這件法寶你能駕馭嗎?」

    我心裡也沒底,法決到是知道,卻沒有實驗過,但有金蓮法坐的經驗,我不怎麼擔心,說道:「這件法寶叫仙靈園,使用的法決我知道,能不能克制玄炎火我不敢肯定。」

    銀老另有想法,肯定道:「金蓮法坐你能駕馭,仙靈園你同樣可以。」

    紅雲見銀老很肯定,心想,按說,小哥的修為不足,能駕馭金蓮法坐,卻不一定能駕馭仙靈園,不解道:「銀老,按說,以仙器的威力,不是小哥可以駕馭的?」

    銀老笑道:「我想,小哥與煉製仙器的仙人有一定的關係,也與小哥修煉的功法有關。」

    我心中驚訝不已,這個銀老是什麼人,眼光太銳利了,連這也能猜測出來,今後要向他多多請教,自己修煉的功法是使幾位師傅遺留下來的心血結晶,只是他們都是上一個文明的仙人,說出來也難以置信,不說也罷,笑道:「是有一丁點的關係,哈哈。」

    銀老等人看出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也不再問。

    洞外的老鬼突然喊叫道:「小鬼,快要到午時了,嘿嘿,我勸你還是早些時候出來,不然到時候有你小跪手的。」

    我有了克制玄炎火的法寶,心裡很無定,笑道:「老鬼,你也太小看人了,不就是玄炎火嗎,有什麼好怕的。」

    老鬼一愣,心想,這小鬼太可愛了,他怎麼知道是玄炎火,一般修真者很少知道玄炎火的,聽這小鬼的口氣好像有克制的辦法,忍不住問道:「小鬼,你怎麼知道是玄炎火?」

    我和銀老等人相視一眼,知道先前的猜測沒錯,這裡果然是玄炎火,我暗忖,這老鬼好奇心不小,笑道:「這有何難,連你老鬼都無可奈何的火不是玄炎火是什麼。」

    老鬼心想,這小鬼到是很機靈,隨即也覺得那裡不對,可又想不出來,問道:「小鬼,難道你有克制的辦法?」

    我知道老鬼從我的話裡有所發覺,也模稜兩可的說道:「這是秘密,你就在外面乾等著吧。」

    老鬼哼了一聲,大概想到我不會告訴他,也不再言語。

    我回頭對銀老等人說道:「各位前輩,中午快到了,為以防不測,請各位前輩暫時到戒指內迴避一下。」

    銀老搖頭道:「不用了,有仙靈園這樣的法寶,玄炎火根本不足掛齒,我們也想親眼目睹仙器克制玄炎火的威力。」

    我自己對仙靈園不是很有信心,不過,以銀老的眼光和非凡見解,說不要緊,應該不會錯,也就不在勉強。

    我在心裡默記著仙靈園的使用法決,待熟練後,印手一點,喊道:「叱。」

    仙靈園逐漸放大,我一手抱著寒兒,一手上托著雙佛樓,跳進仙靈園內。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1 PM

第五十一章 玄炎火流
    第五十一章玄炎火流

    在外面已經見識過仙靈園的不凡,此時,身臨其境,感覺更清晰,景色優美,空氣清新,滿園春色沁人心脾,流連忘返在這仙境中。

    寒兒高興地從我懷裡跳下來,在園內又蹦又跳,嬌笑道:「哥哥,這裡好美!」

    我見寒兒的愉悅,也著實高興,只要寒兒喜歡的東西,我是無所謂的,笑道:「如果小妹喜歡仙靈園,仙靈園就是小妹的了。」

    寒兒笑容可掬,歡呼道:「謝謝哥哥!」

    寒兒內心太愉快了,我含笑想著,不忘一揮手中的雙佛樓,雙佛樓逐漸放大到二十米高,很清晰的看到銀老等人盤坐在樓內。

    銀老等人在雙佛樓內打量著仙靈園內的優美景色,紅雲前輩讚歎道:「仙器就是不同凡響,只是小哥,這件法寶以後就成了寒兒的玩具,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我對仙器沒有他們看重,笑道:「沒什麼,只要寒兒喜歡就好。」

    紅雲前輩見我不以為意,把仙靈園當作一件普通玩具的樣子,內心很是困惑,暗笑自己真不瞭解這小哥的想法,沉吟道:「小哥,我真服了你,為了寒兒你什麼都無所謂……即使是仙家法寶。」

    我心想,不但是寒兒,只要是我的親人,這些身外之物也不算什麼,在我手中和他們手中沒有什麼區別,笑道:「仙器再好也是用的,在寒兒手中和我手中沒有兩樣。」

    銀老多少猜測到我的想法,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想不到小哥心胸這麼開闊,真是難得呀!」

    寒兒聽到我們的話,知道我處處為她著想,小心眼裡特別欣喜,覺得自己是最快樂的,一蹦而起,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發洩著自己的愉悅心情。

    眾人看到寒兒撒嬌的動作,又看到我這樣寵著寒兒,不覺莞爾。

    紅雲前輩看著我和寒兒,內心一暖,深有感觸的笑道:「真是一對可愛的兄妹……來,寒兒,到我這裡來。」

    她愈來愈喜歡寒兒,忍不住想抱抱寒兒。

    雙佛樓內的元嬰體,對我和寒兒都很喜歡,令寒兒大有好感,從我懷裡跳下來,飛進雙佛樓內,我也微笑著飛了進去。

    紅雲前輩見寒兒真的跳到自己懷裡,芳心蕩漾,忍不住抱著寒兒,親了一下寒兒的小臉蛋道:「好可愛。」

    只是,她是元嬰體,比寒兒的身材還要矮小,看起來很古怪。

    紅雲前輩卻不理這些,笑道:「小哥,寒兒太可愛了。」

    我心裡一動,心想,這件法寶空間很大,環境優美,如果他們能在這裡活動不散形,他們活動的空間不是很大嗎,心裡這麼想,也知道元嬰體在仙靈園內會不會散形,想到這裡我道:「銀老,我突然想到,如果元嬰體在仙靈園內不散形,你們不但活動空間增大很多,而且,繼續修煉可以突破目前的境界。」

    我提出的這個誘人想法,眾元嬰體一愣,這是他們沒有想過的,不禁心動,將目光望向銀老。

    銀老心裡激動不已,想到如果能在仙靈園內不散形,那今後就有了安身之地,繼續修煉他日不難到大成境界,動容道:「可以一試……」

    眾元嬰體迫不及待,立刻想試,銀老沉吟道:「我的修為教高,還是由我來實驗吧,小哥在一旁為我護法就可以了。」

    眾元嬰體知道銀老說修為較於他們高,那是謙虛謹慎的說法,何止是高,而且不止一籌,也不再爭論,期待著事情的發展。

    我祭出金蓮法坐,銀老跳上金蓮法坐後朝我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我為了以防萬一,又祭出空明簫,以備及時搶救。

    金蓮法坐緩緩飛出雙佛樓,然後,銀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懷著激動和緊張的心情走下金蓮法坐,踏上仙靈園。

    眾人心裡此時雙眼緊緊地定在銀老的身上,內心既緊張又不安,同時又有期待的激動,幾千年被困,成為元嬰體後以為不再有出困之日,想不到遇到我,他們終於走出了被困千年的佛字陣。但是,人雖然出了,卻離不開雙佛樓,同樣是被困,只是換了個地方,換了種方式而已,如果能在仙靈園內不散形,對他們的意義可就大了。

    在眾人心情忐忑不安中,我也很緊張,仙靈園是師傅遺留下來的法寶,和其它法寶一樣,有使用法決,沒有使用功能的記錄。仙靈園有什麼功能我一樣一無所知,因此,我將金蓮法坐盡量靠近銀老,空明簫在我頭頂盤旋,想在銀老有不妥時搶救。

    銀老開始心情很緊張,出來以後反而平靜下來,幾千年的磨練,非凡的見識,此時此刻起到了作用。他也想開了,最壞的情形就是繼續被困雙佛樓,相信憑他的修為和能力,仙靈園內不能村身,要散形時也能及時跳金蓮法坐,雖然有點冒險,而有我在一旁護法。所有,在場的人除了寒兒覺得有些好玩外,只有他心情最平靜了。

    在緊張和不安中,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由於緊張全身汗水淋漓。

    白老等元嬰體敝住呼吸,生怕不小心影響到銀老。

    兩個小時後,眾人感到這兩個小時比兩千年還要長,還要難耐。

    銀老終於站起來笑著向眾人點點頭,臉上神色由於激動出現一抹紅暈。

    呼,眾元嬰體鬆了一口氣,然後嘩的一聲,激動的喊叫起來,接著一個個飛出雙佛樓,在仙靈園內飛躍,釋放被困幾千年的悶氣。

    等眾人靜下來後,我笑道:「恭喜各位前輩。」

    銀老雖說盡量控制著自己內心翻滾波濤,但由於過於激動,嘴角出現蠕動,欣然道:「我們能有今日,是小哥的功勞,在這件仙靈園法寶內,利用仙器的靈力,我們不難他日修煉到大成,謝謝小哥。」

    其他人也紛紛向我道謝,表達自己的激動和感激之情。

    我也為他們高興,笑道:「各位前輩,這裡今後就是你們的了,呵呵,能幫助各位前輩,我也覺得很開心。」

    白老感觸極深,臉色凝重,望著我道:「只有小哥有這樣的心,也虧了小哥有這樣的仙家法寶。」

    我突然想起這件法寶已經送給寒兒了,看來讓寒兒失望了,笑道:「沒什麼,只要能幫住各位前輩就好……小妹,哥哥原來答應將仙靈園送給你,想不到仙靈園對各位前輩很重要,哥哥答應你的事卻沒有做到,哥哥很不好意思。」

    寒兒很懂事,見到仙靈園對銀老等人很重要,心理早就很開心了,跳到我懷裡道:「哥哥,不要緊的。」

    我沉吟道:「要不,你去幫你自己再挑一件你喜歡的。」

    寒兒搖頭道:「我要在這裡玩。」

    我知道她喜歡人多,而紅雲前輩等人對她又極好,所以不想去戒指,沒想到寒兒這麼喜歡仙靈園,可惜,銀老他們要用,笑道:「那好,等你喜歡的時候再去挑一件吧。」

    眾元嬰體聽到我和寒兒的對話,心理都在想,原來小哥身上的仙器不止這幾件,而是很多,他們驚訝太多,也不以為怪。

    激動人心的時刻過後,白老等元嬰體由於心境與先前的不同,感覺到仙靈園的優美更是美不勝收,令人流連忘返,即使是修煉了幾千年的對身外之物看得極為淡薄的他們。打量著渾然天成的仙境,內心不由得對煉製這件法寶的仙人佩服的五體投地。要知道修煉的人不無希望找到一處充滿靈氣的福地,對修煉者的修為提高起到事半功倍的顯著效果,而仙靈園內不擔充滿靈氣,更是修煉者夢寐以求的仙靈之地。

    能在仙靈園修煉,對提高他們的修為起到決定性的意義,特別是對元嬰體的作用更大,失去肉身的他們如失去母親的嬰兒,而仙靈園內的靈氣就像母親的乳汁,能哺育元嬰體的成長,對元盈體來說,園內的靈氣就是他們的日後修煉到大成的乳汁。

    銀老是眾元嬰體中最為冷靜的一個,以他的見識和親身體驗,已經想到仙靈園的靈氣是雙佛樓內的靈氣難以比擬的,是以在仙靈園內元嬰體不會散形。

    銀老心裡有了見地,對我笑道:「小哥,園內到處充滿瀟灑和飄逸,可見這件仙器的修煉者心胸開闊,熱愛山水風情,好像是一讀書人,對山水草木有獨特的鍾愛。」

    經過銀老的提醒,再回想到這件法寶是離人儒仙師傅煉製,好像這位師傅偏向與這一點,心裡也有和銀來一樣的想法,說道:「以前輩的見識,這麼想必有道理,晚輩也是這麼想的。」

    仙靈園突然間一陣顫動,隱隱約約傳來老鬼在銅外的狂笑聲,以及江河波濤翻湧的呼嘯聲,我心知無時已到,火山要噴發了。

    和銀老相視覺一眼,我道:「銀來,對抗玄炎火的時候到了,你們……是在這裡還是回乾坤戒內?」

    銀老等元嬰體知道我是有些擔心才這麼說,內心也感激我為他們設身處地的考慮,但他們對仙器充滿信心,並不像我,身在寶山而不知寶山的珍貴。

    銀老微笑道:「小哥,不用了,在仙靈園我們既然不會散形,也就無須擔心,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助小哥一臂之力。」

    這一點我到是沒有想到,心想,對呀,銀老他們是修煉了幾千年元嬰體,合十幾個元嬰體的功力,非同小可,有了他們的幫助,我還有何擔心的,想到這裡內心一喜,笑道:「銀老,還是你高明,這點晚輩還真沒想到,哈哈……這次雷老鬼非大吃一驚不可。」

    銀老當然明白我心理的想法,搖搖頭道:「小哥,你想錯了,抗拒玄炎火還要靠你自己的力量,我們起到的作用不大。」

    我一愣,呃了一聲,心想,怎麼說也是修煉了幾千年的元嬰體,合十幾個元嬰提的功力豈是我所能比擬,我再怎麼狂妄也不敢如此想,不解道:「銀老……」

    銀老知道我要問什麼,也不等我問出來就說道:「小哥難道忘記了這仙靈園是仙器,而小哥不管是與煉製仙靈園的仙人還是修煉法門都有關係,我們……雖說修煉了幾千年,但還不能駕馭仙器,道理就在這裡。」

    我心想,是了,說來說去都與我修煉的《九天仙鑒》有關,《九天仙鑒》是根據師傅們留下的修煉功法總結而來,我修煉了《九天仙鑒》後,自是能駕馭師傅親手煉製的法寶。如果不是師傅們煉製的仙器,那就很難說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也就解釋然了。看來我是小視了《九天仙鑒》。

    既然要靠我自己,那我可不敢大意,我不由望向寒兒。

    寒兒顯然很喜歡仙靈園,在園內像一隻快樂的小百靈,正和紅雲前輩有說有笑的,神情甚是愉悅,我道:「小妹,玄炎火快要噴發了,你先到戒指內去玩,」為了引起她的好奇心,我又說道:「去看動畫片……」

    寒兒雖然很想在仙靈園內玩,但也很聽話乖巧,心知我這麼做必有道理,經我提起也想看動畫片,欣然道:「好的,哥哥。」

    我打開戒指說道:「小妹,等一下哥哥再叫你出來。」

    寒兒應了一聲跳進戒指。

    紅雲前輩有些戀戀不捨的望著寒兒跳進戒指,道:「小哥對寒兒真是好,處處都為寒兒著想。」

    我知道她是不忍心離開寒兒,笑道:「等一下玄炎火噴發過後,寒兒就會出來和前輩相見,前輩請放心,」說完後飛身跳到湖中央的蓮花上。

    荷花在仙靈園湖中最中央,是仙靈園法寶的樞紐,在荷花中心設有圓形的坐墊,洞內火流即將噴發,噴發前的威勢猛烈驚人,強大的氣流不斷衝擊著仙靈園,讓仙靈園接連不斷不斷的顫動著。

    隨著仙靈園的顫動,我心裡不禁有些擔心,火流還沒噴發,只是欲噴發的前奏,威勢便如此之強,如果噴發後那……

    也不再多想,直接在荷花中心的軟墊上做下來,九天大印手立在胸前,默念仙靈法決,真元急速轉動,吸收仙靈園法寶內的靈氣,元嬰張開嘴巴,呼出元嬰之氣與仙靈之氣交流轉化。

    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暴嘯聲,在仙靈園外咆哮,吼叫。我知道玄炎火終於要噴發了,仙靈園一陣劇烈的顫動,灼熱的溫度急劇上升,灼熱的火氣不斷地刺激著我的皮膚,平靜的湖面泛起波紋,環繞著荷花一圈圈地向外湧去。

    我毫不遲疑,大印手一點,仙靈園立時發出柔和似水的光芒,將仙靈園整個包圍起來。柔和似水的光芒與灼熱的火氣想接觸,如旺火中不小心掉進一滴滴的水滴發出哧哧的怪異響聲。

    隨著強烈的氣體不斷噴發,洞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不停地在洞內盤旋,產生的迴旋力,令仙靈園搖擺不定,接著整個仙靈園法寶旋轉起來。

    我一愣,怎麼會出現這種情形,隨即明白自己為了阻擋雷老鬼的追擊和糾纏,在洞口布下了九天大陣,老鬼被自己用陣發阻擋住在洞外,同時也阻擋住了洞內氣勢洶洶噴發的火氣,火氣的強烈氣勁被九天大陣阻擋住產生了龐大的旋轉力,所以,洞內的仙靈園在旋轉力的作用帶動下亦旋轉起來。

    我不由感到好笑,怎麼會是這樣,這豈不是讓雷老鬼知道樂得要死,也有擔憂,這樣旋轉下去,沒被燒死也會轉暈而死。

    念頭剛起,沒來得及想出辦法,突然,洞內深處發出呼呼的巨大響聲,接著噴出紅色的火氣,頓時,火氣將洞內的一切吞噬,包括仙靈園,龐大的火流衝到洞空口,被九天大陣所阻擋,碰撞之後發出怪異的響聲,然後順著火氣旋轉的痕跡而旋轉起來。

    前面噴出的活流出不去,後面的火流夾勢推動前面火流,旋轉的火流產生更為強大的壓力,身處仙靈園法寶最中心樞紐上的我首當其衝感到無形的壓力一波接一波的壓迫而來,我不得不竭盡全力來抵抗猛烈灼熱的壓力。

    銀老等元嬰體站在岸邊全神貫注的望著我,準備緊要關頭我不支時予以支援。

    他們在仙靈園樞紐的外圍,雖然感到強大的壓力,但還能支持,因為整個壓力都聚集在仙靈園的樞紐,也就是我所在的荷花上,想當然,主要的壓力都有我來承擔了。

    隨著火流被阻擋,無法釋放的威力不斷在怒吼,肆虐,其怒吼的結果是使旋轉的速度加快,仙靈園也隨之加快旋轉速度,我被轉動的暈頭轉向,又要抵抗由於旋轉所帶來的壓力,心裡叫苦連天。

    我心裡一動,火流強大的壓力被洞口的陣法阻擋,無方釋放其衝擊力,會不會在無法釋放的情況下,整座山峰在強發的壓力下突然爆發,愈想愈覺得有這種可能。

    內心立即憂心如焚,喜的是爆發後自己不會在受這種讓人粉身碎骨的壓力,憂心忡忡的是,在壓力瞬間爆發後仙靈園也隨著龐大的爆發力而爆發,即使仙靈園是仙器,不會爆發,但我在樞紐上,那瞬間產生的爆發力驚天動地,龐大無比,自己會在那一剎那間的爆發力下灰飛煙滅。

    想到這裡內心感到很怕,感到震撼,寧願被轉暈死也不願山洞內的壓力爆發。

    火流在繼續咆哮,後勢更強,我身上汗流浹背,真元逐漸減弱,有不支的現象。

    腦中靈光一閃,拚力點出大印手,仙靈園逐漸縮小,最後縮小到拳頭大。

    壓力終於減小,我深深呼了一口氣,心想,自己也是,怎麼早沒想到這個辦法,先前的苦頭是白吃了。

    銀老等元嬰體感到壓力大減,但洞內的火流依然如故的在呼嘯,而且後勢有增無減。壓力突然減小,他們不解我是怎麼做到的,身處仙靈園法寶內的他們,並沒有發覺仙靈園縮小了。

    在仙靈園中並不會感到仙靈園的大小變化,只有我因為在樞紐控制,所以知道。但我沒有想到這一點,正在我鬆了一口氣,以為找到了有效辦法時,仙靈園轉動的速度加快了好幾倍。我被突如其來的快速旋轉轉動的胸口發悶,噁心難忍,幾乎欲吐,接著頭昏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

    心裡也明白是由於仙靈園縮小後,速度反而加快旋轉,直到無法忍受旋轉帶來的噁心,胸悶後,又忙點大印手,仙靈園逐漸增大,旋轉的速度減慢下來,胸部舒服多了,但強大的壓力也隨之而來,令頭昏眼花的我一陣清醒。

    在洞外等待我出去的雷老鬼被陣法做阻擋,看不到洞內的情形,在火氣噴發時,心想,小鬼就要出來了,內心不由大喜,又能打一場過癮了,但他左等右等一直到火流噴發時不見我出來,他內心暗罵,這小鬼在搞什麼,難道他不怕玄炎火流,不可能呀,玄炎火流的威力自己清楚的很,小鬼能抵抗玄炎火氣已經不錯了……難道他真有什麼法寶能抵抗玄炎火流?

    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修真界還沒聽說有法寶能抵抗得住玄炎火流,聽到洞內玄炎火流的肆虐和咆哮聲,他越來越感到不可思議,心想,這小鬼是真有克制玄炎火流的法寶,還是已經被玄炎火流燒死了?

    一想到可能會被燒死,心裡急了,一跳而起想衝進洞內,隨即想到自己破不了陣法,就是破陣而入,也對付不了玄炎火的威力,去了也無用處。

    不禁破口大罵道:「小鬼,你給出來,你是不是在裝死,你死了我找誰去鬥,你給快滾出來。」

    隨即雙手一抬,漫山遍野響起轟轟隆隆的爆炸聲,和洞內玄炎火發出的呼嘯聲相呼應。

    心裡想,難得遇到一個打鬥對手,就這麼死了嗎,這個小鬼雖然狡猾古怪,但很對自己的胃口,挺可愛的,對他自己亦也有好感,可氣的是這小鬼不買自己的帳,就是不肯陪自己打鬥,自己可也對他無可奈何,可是現在……一想到我就這麼死了,心火大發,跳到上空,朝著有火洞的這座山峰轟炸起來,想轟炸掉將這座山峰,經久不息的爆炸聲震耳欲聾。

    我自然聽老鬼的大罵聲,也聽到老鬼以為我死了失望之餘在發大火,更聽到老鬼朝著自己所處的這座山峰接連不斷的轟炸。但這時自己自顧不暇,那有時間跟他理論,

    心裡氣結,暗罵不已,心想,你罵我死已經很過分了,現在有火上澆油般在洞外轟炸,這裡壓力已經夠龐大了,隨時都有將整座山峰爆破的可能性,你在外面又轟炸起來,這算什麼,想到這裡內心擔心的緊,但自己無力阻止。

    當我在玄炎火產生的壓力下無法支持時,就控制著讓仙靈園縮小老減輕壓力負擔,而等到由於仙靈園縮小隨之而來的速度加快讓自己頭昏眼花,噁心欲吐時,控制著仙靈園增大來緩和頭昏眼花,噁心欲吐的難受,就這樣變來換去,苦苦堅持不懈堅持。

    但這樣折騰下來自己被搞的精疲力竭,渾身泛力,不過,控制啟動仙靈園第一重的手法被自己運用的純熟自如。心想,不知道第二重的手決啟動後仙靈園的威力如何,不由按照仙靈園第二重的法決點出……

    突然,仙靈園內百花齊放,紅黃綠藍,競相爭艷,一陣陣清香飄逸而出,沁人心脾,不知名也不知從那裡飛出的各種異鳥展翅飛翔,互相鳴叫,清脆嘹亮的鳴叫聲猶如美妙的歌聲,繚繞不絕於耳。

    湖內出現小巧玲瓏,可愛類似魚類的動物,在調皮的戲水玩耍,互相追逐。園內樹木枝葉無風自動……這一切充滿生機,春意盎然。

    隨著這一切而來後,仙靈圓柔和似水的光芒愈來愈濃,如水般隔開吼叫著肆無忌憚的玄炎火流,玄炎火流帶來的壓力,旋轉力逐漸消失……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1 PM

第五十二章 潛龍被困
    第五十二章潛龍被困

    我感到身上的壓力一輕,仙靈園旋轉的速度減慢下來,胸口噁心難受萬分,欲吐的感覺有所好轉,腦中一陣清明。

    知道自己剛才在無意之中悟出啟動仙靈園的第二重法決,才有現在的結果。

    全身汗水淋漓,體內真元枯竭,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筋疲力盡,全身發麻,肌肉酸痛,心裡暗叫好厲害,不知道對銀老等元嬰體有無影響,想到這裡不由往岸邊上望去。

    看到銀老等元嬰體渾然忘我的情形,不由一愣,暗想,他們這是怎麼了,隨即發現仙靈園出現異常畢變化,不由被仙靈園內的優美所迷惑,忘記了自己還要抵抗火流。

    銀老等元嬰體也在仙靈園內出現異常後,被各種異常所吸引,沉浸其中,迷不知返。

    火流仍然在咆哮,但對仙靈園不再有先前巨大的影響,仙靈園內的人卻沉浸在忘我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火流逐漸減小噴發,最後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沉浸在仙靈園內的眾元嬰體和我,忘記了洞內火流。

    寒兒聽不到火流的咆哮聲,外面靜悄悄,知道危險已過,心裡想著仙靈園內優美的景色,等不到我打開戒指叫她出去,才忍不住叫道:「哥哥……」

    寒兒的聲音傳到耳邊,如驚雷般驚醒了我,才從優美的環境中收回神智,心裡一驚,想到洞內的火流,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火流停止了,暗自罵道,怎麼沉浸在美景中,忘記火流也忘記寒兒了,忙打開戒指讓寒兒出來。

    寒兒一跳而出,眼前一亮,滿眼都是仙靈園內的優美,不禁嬌聲喊叫道:「哥哥,好美哦!」

    寒兒嬌嫩的讚美聲驚醒了銀老等元嬰體,回過神後一個個讚歎不絕。

    我抱著寒兒跳到岸上,寒兒迫不及待,從我懷裡跳下來歡呼不已。

    銀老不由自主的讚歎道:「這才是仙器呀!」

    我心想,仙器又怎麼樣,還不是差一點兒要了我的小命,想到自己在仙靈園樞紐中所受的諸般苦頭,內心不寒而慄,不由道:「銀老,仙靈園抵抗住了玄炎火的壓力,不過,也夠我受的了。」

    銀老不明白仙靈園前後為何不同,想是因為我的原因,暗忖,這小哥做事總是出人意料,也暗自佩服,笑道:小哥也很不錯了,一個人獨自抵抗過來了,慚愧,我們都沒有幫的上忙。

    我內心也在想,當時自己最難受的時候有你們幫忙就好了,但想及他們不能駕馭仙器,心裡釋然,道:「前輩客氣了,能抵抗玄炎火流就好。」

    白老想到仙靈園的變化,不禁問道:「小哥,仙靈園內怎麼會突然發生了變化?」

    想起這事我暗自得意,笑道:「我突然悟出了仙靈園法決的第二重,當時時間緊急,不做他想,無意之中使用出來,沒想到會有這種奇異變化。」

    白老等元嬰體這才明白仙靈園內為什麼發生奇異變化,也為仙器的威力感歎不已,

    白老不由自主望著仙靈園周圍幻境般的優美環境,讚歎道:「這才是仙器應有的威力呀!」

    眾元嬰體想到今後在此仙靈之境修煉,心裡一陣激動。現在面對的是失去肉身成為元嬰體之苦,在佛字陣他們不怕散形,但是亦不能提高修為擺脫困境,這也是佛字陣的厲害之處。在充滿靈氣的仙靈園內卻不同了,不必擔心修為無法提高。只要能提高修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修為與日俱增,要修煉到大成境界,需要的時間雖然漫長,但對修真者來說,漫長歲月轉瞬而過,有的是時間。

    而想到這般仙境是我悟出仙靈園第二重法決,那如果悟出第三重,第四重,那時,又是何等情形,想到這裡他們都望著我,希望我能悟出後面的法決,但也知道我的修為還淺,不是很容易悟出。一般來說,仙器的威力與持有者的修為悟性有很大的關係,而我缺少的就是修為。

    我自是不明白他們的內心想法,也不知道他們對我寄以厚望。而想的是自己悟出了仙靈園第二重法絕,不再懼怕玄炎火,但想到老鬼在外面死守,等著自己出去。雖說陣法阻擋住老鬼對自己的暫時糾纏,可是自己也出不去,絕域內是不是還有其它玄妙,不能得知,連回家的時間也耽誤了,想到這裡,內心急不可待,心中大罵老鬼可惡至極,但自己除了罵以外,對這老鬼還真沒有其它辦法可以使用。

    洞外守候的老鬼,這時候心裡也忐忑不安,他先前想到我在玄炎火中絕無生望,想及失去一個打鬥對手,怒火之下,朝著山峰連連轟炸,直到冷靜後才停手。

    這時候見到玄炎火恢復原狀,心裡期望我還活著,雖說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心裡也不明白為何獨對我這個小鬼有好感,亦有幾分喜歡。

    想到煩躁處,吼叫道:「小鬼,你死了沒有……快說……」

    老鬼的吼叫驚醒了仙靈園內沉思的我們。

    銀老等元嬰體望著我沒有說話,我也知道他們的意思,雖然有了應付玄炎火的法寶,卻對老鬼無可奈何,我苦笑著心想,這老鬼可惡,在大罵我死……呃,老鬼真糊塗,也不想想,我死了還能說話呀。

    寒兒聽到老鬼的喊叫聲,跳到我懷裡,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叫道:「哥哥。」

    她還記著先前罵老鬼的事,想起來感到很好玩,想再去罵,我想起來也感到好笑,笑道:「好,那咱們再出會會老鬼。」

    我抱著寒兒跳出仙靈園。

    銀老等元嬰體見狀大搖其頭,對我和寒兒敢捉弄雷魔君既驚訝又好笑。

    山洞裡經歷了玄炎火流後,溫度灼熱無比,但比起玄炎火流來千差萬別。洞內雖灼熱,我運功護體自是不怕,寒兒身上有極寒之氣,更是無所謂,而且很舒服的樣子。

    看到老鬼在外面暴跳如雷的模樣,寒兒大感有趣,喜喜直笑。

    我也忍不住笑道:「老鬼,你發什麼神經病,很希望我死呀?」

    老鬼在失望中突然間聽到我的聲音,內心狂喜,心想,原來這小鬼沒死,哈哈,沒死就好。奇怪,他怎麼頂得住玄炎火的威力,安然無恙,但想及我沒死,內心鞍鋼比什麼都好,狂笑道:「小鬼,你沒死呀,哈哈……」

    我心想,這老鬼一再提到我沒死,好像很不希望我死的樣子,見到我沒死雖然和先前一樣凶神惡煞的,但語氣中帶著一絲喜悅,難道老鬼是因為我死了沒有陪著他打鬥才這麼高興,罵道:「老鬼,你很希望我死呀?」

    老鬼神情狀似很高興,對我的話也不以為意,狂笑道:「沒死就好,快出來跟我打,哈哈……」

    我聽老鬼提到打,身上一陣無力感,這老鬼剛才還在關心我沒死的事情,現在馬上想到的是打,我怎麼這麼背,無奈道:「老鬼,除了打你就沒有其它事情嗎?」

    老鬼一愣,不解我的話,也不多想,道:「小鬼,管它什麼事情,那有比打一場帶勁,快出來。」

    我心裡氣結,老鬼除了打其它的都不理不睬,提醒道:「老鬼,你就沒有想過要出去,永遠呆在絕域內?」

    說出這句話的目的是為了轉移老鬼的注意力,也不對老鬼抱有希望,以我的對老鬼的瞭解,打是唯一讓他感興趣的,老鬼聽了我的話後,應該是大聲反對才是,我很篤定地這麼想。令我驚訝和意外的是,這次老鬼不但沒有狂吼,而且臉上露出迷惘的神色,低頭不語。

    我大感奇怪,心想,老鬼那一根神經有問題,這不是他的性格嘛,忍不住問道:「老鬼,你在玩什麼花樣?」

    我不知道,我的一句話令老鬼心潮起伏,情緒不定,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麼,老鬼沉封多年的記憶被我揭開。老鬼心想,我以為自己將心事深深埋在心底,永遠不在意了,想不到小鬼一句話猶如一道耀眼的強光,毫不留情地揭破那一層記憶。

    他又想到,自己何嘗不想出去,可是也由不得自己,被困在這鬼地方,令自己煩躁不堪,想當年,自己何等的逍遙快活,隨心所欲,任意漂流,現在……孤零零地在絕域內呆著,發狂的時候只有對著漫山遍野發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

    想到生氣處,心火大盛,跳起來吼道:「小鬼,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你以為我樂意……哈哈……」

    狂笑聲響徹雲霄,山石為之變色,草木怪叫,狂笑聲中帶著一絲無奈,一絲蒼茫,還有高傲,隨即,轟轟的爆炸聲在老鬼的雙手舞動中響起。

    我正在對老鬼的反常感到不解時,老鬼突然發狂,這一次的怒火好像比以前更盛,狂笑不再是得意,而是無奈和蒼涼。

    寒兒在老鬼發狂時兩眼向我望來,想問老鬼怎麼突然發狂。

    我也對老鬼突然間發狂不甚瞭解,無奈搖搖頭,不過,聽他笑聲中的悲傷無奈之情,及他的在絕域身處多年,可能是身不由己,隱隱約約猜到他是因為出不去而發洩。

    心裡一動,如果老鬼願意不和自己打鬥,那麼自己試著用法寶帶他出去,對大家都有好處,自己也可以早日回家,但也擔心以老鬼的性格,出去後會給修真界帶來什麼後果,不無擔憂。

    老鬼狂笑不停,雙手亂舞,周圍塵土飛揚,頭髮鬍子零亂,形象極為猙獰,狂到極處,雷珠出手。

    老鬼的法寶雷珠看似不起眼,威力卻大的嚇人,雷珠一出,轟轟的爆炸聲更勝前前十倍,煞是驚人魂魄。

    我不由咋舌,如果老鬼一開始遇到我時,這樣一陣轟炸,自己那有機會逃跑,早就被捉住了,看來當時老鬼是逗自己玩。

    老鬼這次發怒的時間很長,一直等到老鬼發洩完後黑著一張臉又坐到洞口。

    我暗罵不已,這老鬼人雖然在發狂,卻時時刻刻不忘將自己捉住,看看,發洩完後又坐到原來的地方守候,這老鬼真的難纏之極。

    我嘲諷道:「老鬼,發火是沒有用的,除非你把整個絕域炸掉,不然……你還是老實代在這裡吧。」

    老鬼似乎發洩一通後心情好轉,哼了一聲便不再出聲搭言,心裡想,小鬼,你以為我不知道炸掉絕域,可是這鬼地方奇就奇在這裡,被下了禁事炸不掉,不然,哼,我早就出去了,還要你說。

    接著又想,小鬼,現在由你冷嘲熱諷,等我捉到你時有你受的,隨即想到這小鬼不怕玄炎火,又縮在陣內不出來,自己還真沒辦法,也罷,我就在這裡等著你,除非你永遠縮在裡面不出來。

    我見老鬼不言不語,臉上有不以為然的神色,宿是不相信自己的話,便道:「只要你同意不為難我,我有辦法帶你出去……你想想,我能進來自是能出去。」

    老鬼神情不以為然,心想,小鬼想的美,你以為你能進來就能出去,我看你小小年紀被永遠困在絕域,知道以後會發狂,所以不告訴你,哼,你以為你真的能出去。

    老鬼不說話,我以為他非要和我打鬥,氣道:「老鬼,難道你寧肯被困絕域也不願意出去,」說完後心想,難道老鬼能出去,那他為什麼不出去,或者說禁制就是他布的,不然他為何沒有任何反應。

    老鬼被我一激,吼道:「小鬼,你以為你能進來就能出去,做夢去吧。」

    我一愣,老鬼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出入不同,還是自己進來時毫無反應的第二重禁製出去時啟動了,以老鬼之能也破不了,他知道憑我的修為也破不了。想到這裡,內心狂震,有一絲不安的情緒進入心頭,問道:「老鬼,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老鬼說出來後心想,自己怎麼告訴他實話了,也罷,說就說了,聽到我的問話,毫不猶豫道:「小鬼,實話告訴你,絕域內的雙重禁制是兩個人布下的,第一重禁制還好,厲害的是第二重禁制,如果說有人能闖過第一重禁制,決難突破第二重,我知道小鬼你是怎麼闖過第二重安然無恙的進來,但是要出去,卻又不然,因為……因為當年布下禁制的人主要是防著絕域內往外闖的人,所以小鬼,出去比進來要難上一百倍,明白了嗎?」

    難得的是這次老鬼沒有發火,說的和顏悅色,雖然和他頭髮鬍子零亂的形象不符,但由於他先前的狂傲,這時一本正經的娓娓道來反而覺得較為可信。

    內心不安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不由心情煩亂,千頭萬緒不知如何說起,突然想到,老鬼不是說除了我沒有人闖過第二重嗎,我可以憑借金蓮法寶進來,也可以出去,再說老鬼也不知道我的法寶是仙器,想到這裡失望不安的心情得到了一絲安慰。

    同時想到,老鬼說下禁制的人是為了防止由內向外闖的人,那豈不是指的是他自己嗎,難怪有些吞吞吐吐,這老鬼也有臉皮薄的時候……難得!

    心裡有很多的疑問,老鬼是自己跑來還是被人關在絕域,在這裡有多少年了,絕域內到地有什麼秘密,老鬼真如銀老所說是四大魔君之一的雷魔君嗎……

    但這些不是主要的,當務之急是和老鬼取得和平,問道:「老鬼,你不要管我能不能闖出絕域第二重禁制,只要我出來你不攻擊,我自有辦法帶你出去。」

    老鬼內心冷笑,心想,就憑你也敢誇口破除第二重禁制,你那點修為面對第二重禁制太渺小了,我經過多年的嘗試難道不明白第二重禁制的威力,小鬼真實大言不慚,嗤之以鼻道:「小鬼,你就死心吧,也許你有不錯的法寶,但是第二重禁制的威力太厲害了……哼,你還是出來和打個過癮才是正事。」

    我心想,這老鬼根本不相信我有能力出去,他在這裡多年,自是清楚知道第二重禁制的厲害,也看出我的修為淺薄,不足以闖出絕域的第二重禁制。

    而我想到在和老鬼追逐中為避開老鬼的糾纏,在第二重禁制被攻擊的事,心有餘悸,那威力太大了,當時自己不顧裡面守候的老鬼往內跑,也不敢硬接,但不管怎麼樣自己得嘗試,有仙器在手多少有些信心和希望,我就不信身上的法寶裡面沒有一件能克制第二重禁制的法寶,可是老鬼死守在洞口,自己連嘗試的機會都沒有。

    不行,一定要和老鬼取得和平解決的機會,不然自己連嘗試的餘地也沒有。打是打不過老鬼,只能說服,可是這老鬼似乎失去了出困的信心,也死心了,現在只想著打來發洩,自己拿什麼來打動老鬼那顆對出困已死的心,讓他有勇氣面對第二重禁制……

    銀老不是說老鬼是四大魔君中的雷魔君嗎,自己也許利用老鬼的好勝撥動他的心弦,只能試試了,冷聲道:「想不到橫行修真界,自負自傲,大名鼎鼎的雷魔君是個膽怯心虛的人,嘿嘿……」

    老鬼心神激盪,情潮洶湧,他內心一直不希望我知道他的名號,至於是什麼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時聽到我冷嘲熱諷中依然叫出了自己的名號,像發瘋的莽牛,狂嘯一聲,然後雙眼圓瞪,以不可思議的語氣喊道:「小鬼,你怎麼知道……我是雷……雷魔君……」

    我心想,老鬼終於坐不住了,現在自己還弄不明白他是自原留在絕域,還是被人所困,但依我猜想,後者的可能性較大,知道機會難得,成敗看此一舉,依然故我的冷聲道:知道又怎麼樣,雷魔君再厲害還不是被人困在絕域不知道多少年了,連闖出絕域的勇氣都沒有,甘願被困……老鬼,你是雷魔君嗎,我看不像啊,雷魔君自負一世,狂妄自大,隨心所欲,來去自如,嘖嘖,那像你……看似暴燥好勝,內心消極,面對絕域禁制驚駭後怕,只好拿漫山遍野的花草樹木石頭髮洩,可憐的花草樹木啊……

    老鬼被我冷嘲熱諷的忘記我是怎麼知道他叫雷魔君的事,狂笑道:住口……小鬼,我雷魔君什麼時候膽小怕事過,

    只有過了老鬼這一關才有機會與嘗試著闖過第二重禁制。想到這裡不再理會老鬼,抱著寒兒跳進仙靈園內。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2 PM

第五十三章 仙園閉關
    第五十三章仙園閉關

    仙靈園內銀老等元嬰體神情愉悅,心情舒暢,流連忘返在優美的環境中。

    見我抱著寒兒進來,心想,雷魔君遇到小哥也真是倒霉,而這對兄妹也真是絕了,身在險境卻還有心思捉弄雷魔君。

    紅雲前輩卻沒想那麼多,對著我們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我知道她的開心是見到寒兒的緣故,眾元嬰體中她對寒兒最為喜歡,似乎片刻也難以離開。

    寒兒思想單純,對紅雲前輩大有好感,見到紅雲前輩,從我懷裡一跳而下,被紅雲前輩拉著去一旁玩了。

    我對銀老說道:「老鬼太難纏了,和他談不攏,這老鬼真是不可理喻。」

    銀老心想,雷魔君的脾性就是這樣,沒有人不怕他,小哥敢捉弄他已經是奇聞了,忍不住想笑,這小哥也是一個難纏的人。內心又想,如果小哥被永遠困在絕域,那自己等元嬰體也被困在絕域了,自己是元嬰體,出不了仙靈園,暫時不擔心被困的問題,但被困在絕域也同樣不是辦法。

    而小哥似乎急於出困回家,也是,自己等元嬰體活了幾千年,除了自己已經沒有父母兄弟了,而小哥年紀尚小,家人尚在,雖然是修真者,對親人難以割捨,這也是人之常情……沉思片刻,覺得自己也沒有幫助小哥突破雷魔君這一關,不禁問道:「小哥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我能怎麼做,老鬼死守外面,讓自己寸步難行,老鬼修為高深,法寶雷珠炸起來威力無比,不是自己能對付,苦笑道:「銀老,對這老鬼我真不知道怎麼做。」

    白老想到先前我和寒兒的對話,猜測到我身上還有其它仙器,心想,小哥身上還有仙器,如果能控制,不難對付雷魔君,仙器的威力我們都見識過了,那不是修真者可以對付的,想到這裡內心一喜,說道:「小哥,你為何不從法寶上著手想辦法呢,仙器威力驚天動地,我想,雷魔君再厲害也難以和仙器對抗。」

    我恍然,心想,對呀,我一直用法寶闖關冒險,遇到危險就想到法寶,怎麼沒想到用仙器對抗老鬼呢,自己的法寶那麼多,不信找不到一件對付老鬼的,點點頭喜道:「白老提醒的是,仙家法寶應該可以對付老鬼,我會利用這一點的。」

    銀老早就想到了利用仙器對抗雷魔君,但他另有不同的想法,暗忖,小哥的修為不足,駕馭仙家法寶較難,對仙家法寶除了知道知道使用法決,沒有真正煉化過,那就是說不能完全駕馭它,再者,用法寶克人和克物是兩碼事,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以雷魔君的修為來說,雖然不能對抗仙家法寶,但可以利用高深的修為迂迴作戰,再找機會反擊,而小哥對仙器不熟悉,修為又低,法寶的威力不能充分發揮出來。

    這些想法他沒有說出來,此時見白老提起,說道:「這也是一個辦法,小哥可以一試,發揮出仙器應有的威力,就能對付雷魔君。」

    銀老的話在我的心裡產生共鳴,暗忖,銀老這是指出,我如果修為高,能赴會出仙器的威力,就能對付老鬼,反之,修為不夠,不能發揮出仙器的威力,駕馭不了仙器,對付雷默君就難了,又想,修為不足不是短期內能提高到一個新的階段,就不想了,如果能找到一件合適的法寶,自己再不是在駕馭上捉摸一下,也許,有希望對付老鬼。

    我道:「銀老說的是,我試著在駕馭上著手,應該會有辦法的。」

    銀老知道我理解了他的意圖,見我欣然點頭,沒有年輕人的自高自大,心裡對我大是喜歡,又多了幾分好感,道:「那我們就再次期待小哥的意外驚喜了。」

    白老聞言知意,心知銀老這麼說是有很多的顧慮,在不敢肯定法寶在小哥手中能否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只是在旁敲側擊,鼓勵小哥大膽嘗試,也笑道:「小哥,從你身上我們見到了夢寐以求的仙家法寶,見多不怪,但也期待你再次給我們驚喜。」

    一語暖三春啊,我立時信心倍增,特意的鼓勵激起我內心深層的一分自信,我對銀老等元嬰體的鼓勵,感激在心,他們希望我不要氣妥,勇往直前,我豈能自我放棄,笑道:「謝謝前輩的鼓勵,我也希望有奇跡出現,那我們都有脫離絕域的希望。」

    心裡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找出一件法寶,進行簡單的煉化駕馭,我也有自知之明,仙器還不是我能煉化的,只能簡單煉化了。

    想到這裡我對一旁和紅雲前輩玩的寒兒道:「小妹,哥哥要閉關幾天,你和哥哥在一起,還是在園內玩?」

    寒兒聞言,遲疑不決,她想跟在我身邊,又想在園內玩,略一沉思,決定跟在我身邊,跳到我懷裡問道:「哥哥,你在哪裡閉關?」

    我指著園內一處竹林道:「哥哥就在竹林內,那裡環境優美,裡面有一垮空地,是煉器的好地方。」

    紅雲前輩不捨寒兒離開,道:「小哥,你既然在園內閉關,寒兒在園內玩你也放心,再說,你要利煉化法器,有人在旁邊也不好,如果傷到寒兒反而不美。」

    她不知道寒兒很懂事,在我忙的時候決不打擾,但見寒兒躍躍心動的樣子,點頭道:「如果寒兒自己願意,我是沒有意見的。」

    寒兒一聽我不離開仙靈園,那就是說她既能在園內玩又沒有離開我,立即喜上眉梢,道:「哥哥,我要在園內玩。」

    我點頭同意道:好的,小妹喜歡就好。

    紅雲前輩大喜,只要寒兒不離開,她就放心了,笑道:「小哥果然懂事。」

    我心想,是你不捨寒兒也不用這麼誇我,而且,你這麼喜歡寒兒也是好事,我也高興,笑道:「前輩誇獎了。」

    寒兒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道:「哥哥,我要將能看到小孩子玩的電腦搬到園內?」

    只要寒兒高興,我是不會有意見,打開戒指笑道:「可以。」

    寒兒喜道:「謝謝哥哥!」喜氣洋洋的跳進戒指將電腦抱出來。

    紅雲前輩等元嬰體看到電腦,感到好奇不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寒兒這麼喜歡,當然,憑他們的閱歷見識,不會像老村夫一樣把電腦當作修真這的法寶。

    在眾元嬰體的不解中,寒兒將電腦搬到岸邊不遠處的一排精捨其中之一的一個房間裡。這排精捨大小不等,有幾十間,依山而建,周圍種植奇花異草,環映著精捨,顯得清靜幽雅。

    當寒兒打開電腦,調出圖像時,紅雲等元嬰體驚愕不已。

    我也不多做解釋,笑道:「這在我們那裡,很普遍的。」

    幾千年前不會有這東西,以為自己被困幾千年內,科技發展到駭人聽聞的地步,但他們不知道,這個星球幾千年後的現在依然沒有電腦,

    安排好寒兒後,我老到竹林內,布下時間結界,坐下來準備找一件仙器簡單煉化,克制老鬼。

    自己身上的仙器基本知道使用法決,沒有實際實驗過,沉思片刻,想不出用那一件,乾脆不再想,全部都從戒指內拿出來,看那一件較為順眼,就是那一件。

    對自己的想法也感到好笑,也許,只有我才這麼做。

    其中一件法寶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件塔狀的法寶,塔身份為九層,呈藍色。

    這是神偷師傅的收藏品九轉陰陽塔,除了名稱沒提到任何有關此塔的資料,好像不是他煉製的,我亞然失笑,神偷有那一件收藏品不是偷來的。

    記錄的塔決含糊不明,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我也想像的出,偷人家的東西,失主不會好心到跑來告訴他使用法決,估計法決是他自己補上的。

    而此塔還有一個地方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感覺不到任何塔身發出的靈氣,似乎是普通塔制觀賞品,神偷師傅不會將一件普通觀賞品收藏,一般的觀賞品難入他的法眼,也不屑一顧。

    本想再找,腦中靈感頓生,或許,此塔不是仙器,威力相較其它法寶也一般,自己就多了一分煉化的機會。

    精神一振,收起其它法寶,神識進入塔第一層,裡面如一潭死水,又是混沌一片,也看不出有什麼陣法,那怕是殘缺不全的陣法。再進入第二層,神識立即被莫名其妙的擋回來,不信邪的實驗幾次後,只好放棄再試。

    退出神識,內心甚是奇怪,這樣一來的法寶太不合常理,

    暗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神偷師傅真收藏了一件普通的觀賞品?但……神識能進入第一層,卻進不了其它幾層,這事透著玄妙,怎麼解釋……

    把玩著搭手中的塔,半天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突然一拍自己的鬧門,心想,想那麼多做什麼,只要能在第一層內嵌入陣法和法決,能抵抗住老鬼的雷珠就行了,管它是不是收藏品還是仙器,神識進不了其它八層怎麼了?師傅們的法寶哪件又是我完全能瞭解的,真是自尋煩惱。

    將心思轉到如何在第一層內嵌入陣法法決修煉成功為己用,又想到這次闖絕域一路行來,都是在轟炸中有驚無險度過難關,興起從這方面入手的想法,回敬老鬼以雷珠轟炸自己,又將自己困在洞內寸步難行的悶氣。

    默想著《九天仙鑒》內自己以往不能理解的法決,九天仙鑒被九天阿姨總結出來後,自己將背的滾瓜爛熟,也認真修煉,但是九天仙鑒過於高深,苦澀難懂,又無人指點自己,真正能理解的有限,大多都是自己暗中摸索而來。

    經過一年來的歷練,自己的閱歷和見識在不同程度上各有提高,在入異地後,見到形形色色的法寶、法術,一定的程度上增加了自己的視野,啟發了對九天仙鑒內難解的部分,有了一分感悟。

    在九天仙鑒內找到有關轟炸性的法決,再結合自己的感悟和神偷師傅留下的殘缺不全的法決,總結出了屬於自己的雷字法決。

    要將雷字決嵌入塔內第一層修煉成自己的法寶頗有難度,難在第一層內混沌一片,無處下手。

    這不同於自己找材料煉製法寶,如果自己找材料煉製,出來的法寶威力與修煉者的修為有關,但有痕跡可尋,雖然自己煉製一件理想的法寶很難。

    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小孩子想搬起百十斤的大錘舞動,力不從心,無能為力。

    陷入沉思……

    把自己遇到的陣法,法寶等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希望能從中找到靈感……九天仙鑒中雖有無類似的解說,更有提到陣發嵌入法寶的資料,煉器門的師傅是這方面的祖師爺,關於煉製法器的技術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但沒有雷同於混沌中嵌入陣法或者法決的記錄。

    沒有提到,並非是不可能,只有嘗試過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去嘗試呢?雷字法決在混沌中無處下手,九天大陣呢,玄火陣幻冰陣又如何?自己在傳授炎龍九隊玄火陣,幻冰陣時,曾機靈一動,悟出了玄火陣,幻冰陣兩陣結合後更俱威力的另一陣法冰火大陣,在塔中嵌入冰火大陣又如何……

    從沉思中收回心神,決定大膽嘗試著將九天大陣嵌入塔底層!

    左手九天大印手點出,右手托塔於掌上,真元急速轉動,轉到極處,手印點向塔底層,真遠通過手印向第一層罩去,元嬰隨之而動,嘴巴一張,元嬰之火疾速噴出,緊跟著元嬰之火撲入,如小溪細水流入汪洋大海,波瀾不驚。

    神識指揮著在混沌中微弱的元嬰之火,真元緊護在元嬰之火周圍,像是一盞燈的防護罩在狂風暴雨的夜晚,護著欲滅的火焰,而元嬰之火就像星系中的一個小恆星,或者是黑夜燈塔上的一盞指向燈,渺小中給人希望。

    正是這種希望使然,根據先前的設想,用元嬰之火在混沌一片的塔第一層開始布九天大陣……

    時間再不知不覺中過去了,竭盡全力完成九天大陣的框架,已經精疲力竭。

    也鬆了一口氣,雖然是九天大陣的框架,不能發揮出九天大陣的威力,但在混沌一片的第一層終於有痕跡可尋,可以嵌入自己悟出的雷字法決,發揮一部分威力。

    拿出一顆能量神石準備吸收後一鼓作氣嵌入雷字法決,然後對抗老鬼的法寶雷珠。

    吸收完能量神石後感到全身舒暢,真遠澎湃,疲勞一掃而空,迫不及待地再次發出元嬰之火在九天大陣的框架中嵌入雷字法決。

    這次較為輕鬆,不像開始有無處下手力不從心的感覺,雖然很辛苦,但雷字法決被我順利的嵌入其中,龐大的工程僅僅是完成了一處建設,但這一處可以發揮作用。恢復疲勞後,有意欲一斗老鬼的強烈渴望,自遇到老鬼以來,第一次興起鬥他的慾望,雖說鬥他是不得已。

    想到這裡,一蹦而起,扯去時間結界,飛出竹林。

    寒兒正在園內和紅雲前輩玩,見到我,欣喜莫名,喜道:「哥哥,」立即撲來跳到我懷裡,手雙抱著我的脖子,扭動起來。發洩著自己的喜悅之情。

    紅雲前輩在旁邊笑盈盈的看著我們兄妹,並沒有立即向我打招呼。

    在我懷裡的寒兒,我的第一感覺是寒兒長大了一些,心裡不解,難道在自己入關的時間內,寒兒修為急速提高?根據我的猜測,寒兒的身高和她的修為有關係,不然兩百年前她就遇到老村夫,現在無論是身材還是智力都在幼兒階段。難道自己閉關時間很長……可是自己感覺閉關的時間沒有多久呀!

    念頭在我腦中僅僅是一閃,也不想那麼多,笑道:「小妹有沒有想哥哥呀?」

    寒兒猛點頭道:「寒兒很想哥哥的。」

    我不由一愣,寒兒說話能力和自己閉關前有很大的不同,語言表達方式清晰,有條理,不像以前簡單直觀,以為是和紅雲前輩相處久了的緣故,沒想到其它。

    在我和寒兒沉浸在喜悅中時,銀老等元營體聽到寒兒的歡呼聲,知道我出關了,想來必有收穫,都飛了過來,欲知究竟。

    白老想到我必有所獲才出關,想知道我這次煉化了什麼仙器,笑道:「小哥出關了,想來必有收穫,能否讓我等一開眼界?」

    白老的話驚醒我和寒兒,我這才發現白老等元嬰體不知何時都圍在我身邊。

    我拿出九轉陰陽塔,托在手上笑道:「這是九轉陰陽塔,是我這次入關煉化的,收穫是有的,但是不多,而且還是半成品。」

    眾元嬰體看著我手中的九轉陰陽塔,感覺不像是仙器,連銀老的閱歷和見識,也看不出其中的玄妙,不禁自言自語道:「不是仙器的樣子,但又不是普通的法寶,這就怪了!」

    我聞言內心狂喜,是不是仙器我也不知道,從銀老的話中我聽出九轉陰陽塔不是普通的法寶,這就夠了。

    普通的法寶是對抗不了老鬼的雷珠的。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九轉陰陽塔有什麼秘密,法決也殘缺不全,好奇之下就修煉了。」

    眾元嬰體對我的行事感到不可思議,殘缺不全的法決也敢修煉?

    我這時想著要鬥老鬼,其它的不作多想,笑道:「我這就去鬥鬥老鬼,看新煉製的法寶有沒有克制雷珠的能力。」

    眾元嬰體看躍躍欲試的樣子,也理解我欲出困的焦急心情,同時為我敢鬥雷魔君的膽量佩服不已。

    紅雲前輩極為擔心道:「小哥,斗雷魔君你還是小心謹慎一些,還有,盡量不要惹怒他。」

    我心想,雷魔君不發怒,那還叫雷魔君嗎,要讓那老鬼不發怒,很難,說道:「謝謝前輩,我會的。」

    我也不在多說什麼,抱著寒兒跳出仙靈園,再打開戒指讓寒兒抱著仙靈園暫時呆在戒指內。

    朝著洞外喊道:「老鬼,我來了,」然後興沖沖地跳出洞外。

    老鬼自我閉後一直守候在洞外,身久不見我出來,但也有耐心,一直默等,這時聽到我的聲音,內心一喜,暗忖,這小鬼終於受不了寂寞要出來了,哈哈……有一場大可以過癮了,狂笑道:「小鬼,快出來……呃,出來了,那就打,接招……」

    我剛跳出洞口,老鬼就閃電般的狂擊而來,好在對老鬼的脾性一清二楚,也不再多言,空明簫揮出朝著老鬼一擊,身影幻動,閃身拉開兩者的距離。

    老鬼興奮的狂笑道:「好,好,過癮,再來……」

    一陣追逐,幻影急閃,攻擊不斷,相擊後產生的爆炸聲傳遍四野,塵土飛揚,風雲突變。

    我逐感氣粗,在老鬼的連番攻擊下力竭。

    老鬼痛快之極,興奮中雷珠出手,吼道:「小鬼,接雷珠……」

    我內心既怕又期待著此刻,空明簫隱身不現,九轉陰陽塔出現在手掌上,隨手一揮,朝著飛來的雷珠迎去。

    老鬼看到九轉陰陽塔,亦看不出有什麼玄妙,心想,這小鬼玩什麼花樣,這種爛法寶也敢硬碰雷珠?

    塔珠相接,轟的一聲巨響,氣勁四溢,爆炸的餘力在兩人之間迴旋,老鬼鬚髮飄舞,身形穩如泰山。

    我卻不行,產生的氣勁將我推移出幾丈外,才控制住神形,已經是灰頭土臉了。

    塔珠初分,雷珠餘力仍在,九轉陰陽塔搖擺不定,接著返回到我手中,我不由氣妥,還是不敵老鬼。

    老鬼卻驚愕不小,看不起眼的九轉陰陽塔卻能抵抗住雷珠的打擊,剛才九轉陰陽塔處於劣勢是小鬼的修為不夠的原因,如果小鬼有足夠的修為,能和自己打個旗鼓相當。

    想到未來的漫長歲月裡,有相持不下的對手,可以淋漓盡致的打鬥,內心狂喜,狂笑道:「小鬼,有你的,這樣才過癮,再來……雷珠……」

    我內心失望之極,不敵老鬼就難以回家,拼了,九轉陰陽塔再次出手,迎著雷珠而去,結果和剛才無二。

    在老鬼得意的狂笑中,我怒氣上頭,大吼一聲道:「叱。」

    塔雷相接,珠佔盡優勢,塔表現更差,內心清楚是自己幾次拼下來力竭的原因。

    但我這時候已經怒火攻心,控制著九轉陰陽塔不斷迎擊雷珠,一直到將要脫力,筋疲力盡,腦中一陣清明,知道不敵老鬼,收回九轉陰陽塔,身形連閃,返回洞內。

    老鬼這次發洩的暢快,也看出我無力再鬥,意外地沒有追擊,狂笑中帶著得意道:「小鬼,你下次出來,要有新花樣,哈哈……痛快,這小鬼太可愛了,哈哈……」

    我不理老鬼,打開戒指,寒兒小喜喜地抱著仙靈園跳了出來,高興的跳到我懷裡,道:「哥哥!」

    看到寒兒,失望的心情略微好轉,臉上有了笑容,笑道:「小妹,我們進仙靈園吧。」

    寒兒看出我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很懂事的點點頭道:「好的,哥哥!」

    仙靈園內諸元嬰體在等著我,看到我進來都圍了過來。

    我不等他們發問,說道:「還是不行,九轉陰陽塔對抗不了老鬼的雷珠,能抵抗一時,久了就……」

    這本在眾元嬰體的意料之中,以雷魔君在修真界的威名,不是平白獲得的,而是修為震撼人心,無人能敵,不過,能和雷魔君鬥鬥已經是奇聞了,而且是年紀輕輕修為淺薄的我。

    銀老道:「小哥不用氣妥,九轉陰陽塔能抵抗雷珠一時,這說明有效,小哥在這方面再下功夫,不難有克制雷珠的一天,你不是對九轉陰陽塔還有許多方面沒有琢磨透嗎?」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鼓勵我,但也是事實,點頭道:「只好這樣了。」

    安排好諸事後,再次閉關。

    這次想到了玄火陣和幻冰陣,以及寒陰洞的極寒,這個火洞的灼熱,應該將這些總結出來嵌入到九轉陰陽塔內。

    有了雷字決的經驗,我又悟出了火字決和冰字決,並嵌入九轉陰陽塔內。等不及將玄火陣和幻冰陣嵌入塔內,迫不及待的和老鬼打了一場,結局可想而知,老鬼還是勝在修為高深。不過,一下子雷,一下子火,又接著是冰,老鬼也吃驚不小,有些狼狽不堪,但就是開頭的那幾下子,然後失敗的還是我。

    內心的信心和勇氣大受打擊,不禁有些發愁,自己輸在修為淺薄,發揮不了九轉陰陽塔的威力,但是修為不是短時間能夠提高,只能繼續在法寶上著手,想到自己悟出的冰火大陣,心裡一動,應該將雷,火,冰,字決結合起來,威力會是怎麼樣?

    突然,接收器內一陣顫動,接著傳來九天阿姨特有的柔和聲音:「冰,你在外面玩什麼,這麼久不回家?」

    我一愣,也不敢多想,一旦和九天阿姨接通,我腦袋內有什麼想法,它都會知道,現在面臨的這件事不能讓他們知道,忙道:「是九天阿姨啊!」

    九天阿姨道:「冰你是不是又受傷了?」

    我搖搖頭,極力排除欲來的雜念,吸了一口氣穩住情緒道:「阿姨,我遇到了一些事,耽誤了回家,過幾天就回家了。」

    九天阿姨道:「五年前你是這麼說,五年後亦是這樣說,告訴阿姨,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內心狂震,心緒激盪,失聲道:「什麼……五年……這……」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2 PM

第五十四章 奇師怪徒
    第五十四章奇師怪徒

    感受到我的茫然,九天阿姨驚訝道:「冰,你是怎麼回事,連時間也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

    我不敢多想,壓下波瀾翻滾的心情道:「阿姨,我沒有受傷,遇到了一個修為高深的修真者,他非要我……非要我做他的弟子,強迫我這裡修煉,阿姨,你知道入靜時間是沒有限制的,我也沒想到時間過了五年,我還以為是十幾天。」

    九天阿姨呃了一聲,似乎解釋然,說道:「這樣啊,沒出事就好……呃,你的這個師傅也太霸道了吧,怎麼強迫你為弟子。」

    我立時氣沖沖道:「那老鬼一點也不講理,非要我做他的弟子不可,」

    九天阿姨聽到我的不滿,將師傅叫老鬼,不由笑道:「嘻嘻,有意思,將師傅叫老鬼,真是奇師怪徒……忘記告訴你,你父母可能要來,想在屏蔽上看到你,到時候我希望能見到你的老鬼師傅。」

    沒來得及提出反對,九天阿姨一聲拜拜,很瀟灑的掛斷聯繫,留下我在發呆。心裡在苦笑,這個謊撒大了,自己那有什麼師傅,本來想說被老鬼困在這裡,為了不想讓家裡人擔心,機靈一動,說是被老鬼強迫收為弟子,而不敢多想,怕九天阿姨知道真相。現在真是自己挖了坑埋自己了。

    自己急於找到出困的辦法,心思總是放在怎麼對抗老鬼的雷珠上打轉,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通知家裡人一聲。

    想到自己在這裡被困了五年,心裡很煩,加上在天突山養傷半年餘,有五年半了,從十二歲出山,現在有十八歲了,而前後幾次閉關,在結界內過了百年之久。好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年齡沒有隨著結界的時間而發生變化,不然,自己真成了幾百年的老怪了。

    現在擔心的是,到時候那有師傅給父母和九天阿姨看,而且先前不知道時間過了五年,現在知道了心情一刻也穩不下來,急於回家。

    不再想什麼克制老鬼雷珠的事,扯去結界,跳出仙靈園再次面對老鬼。

    老鬼一見到我也不多說,閃電般的攻擊衝我而來,我邊閃邊喊道:「老鬼,你煩不煩,這樣打來打去有什麼意思……」

    老鬼樂得狂笑:「小鬼,打鬥怎麼能煩呢,哈哈……」

    我此刻那有心思和他打鬥,一心一意想出去,不耐煩的罵道:「你不煩我煩,不和你打了,我要闖覺芋第二沖禁制,你有膽量就跟來吧!」

    老鬼一愣,以為是我故意誑他,怪笑道:「就你,免了吧,哈哈……」

    我也不再糾纏,閃過老鬼的攻擊,乘機鑽進第二重禁制,向絕域外闖去。

    老鬼以為是我在開玩笑,眼見我真的鑽進禁制,這才知道我沒有開玩笑,大吃一驚吼道:「小鬼,你不要命了……快回來……」

    我充耳不聞,真遠急速轉動,手托九轉陰陽塔,繼續往外闖。

    天際中黑雲翻滾,雷聲震耳欲聾,一聲巨響,接著巨大的圓球閃電般想我集中來。

    在老鬼的吼叫聲中,我點出雷字決,九轉陰陽塔迎接向巨大圓球,在接觸的瞬間,我再次點出冰火二決。

    兩相接觸,首先是雷字決集中在圓球上,接著是冰火雙決,但圓求的威力太大了,三決連擊中之下,只是略微停頓,圓球來勢不停,兇猛的向我繼續擊中來,我雙眼圓睜,咬著牙關,臉上冷酷,手持空明簫全力一擊中向圓球。

    「啪,」的一聲,我如斷線的風箏,向後射出幾千米,「砰」的倒地,在暈頭轉向中噴出一口血箭。

    圓球來勢兇猛,眼看我就要被擊中,情勢危急,我不由閉上眼睛,暗歎,這次死定了。

    電光石火間,老鬼身影連連幻動,瞬間將我一把提到禁制外。

    身後「轟」的一聲,巨響,圓球與地面相吻,天地動搖,風雲突變。

    我鬆了一口氣,想不到老鬼會在危急中冒著生命危險在那一剎那間將我救了出來,內心感激,剛想說兩句感謝話,感到胸口巨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出來。知道剛才自己硬接一擊,受傷不輕。

    老鬼看著狼狽不堪的我,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這次到也沒有狂笑,雙手一伸,龐大的真元劈頭蓋臉的罩在我身上,這是在幫助我療傷。

    也極為配合他的真元,體內的一點一滴的殘餘真元一點一滴匯聚,在經絡中循環運行,恢復受傷內腑。

    以老鬼的功力,片刻間便完成療傷,

    好像先前沒有受傷似的,也暗自佩服老鬼的修為高深,不愧是四大魔君之一,想起被姓木的偷襲打傷後,在天突山養傷半年之久,如果老鬼在身邊,就不會療傷半年了。

    也很感激老鬼救了我,一身輕鬆的站了起來,笑道:「謝了,要不是你我的小命這次就玩完了。」

    老鬼哼了一聲,似乎不適應我的感激態度,不耐煩道:「你小鬼也太膽大了,敢硬接……」

    我心裡也不好受,剛才的硬接打碎了我的希望,但無論如何自己要回家,一次不成再來第二次,決不罷休,想到這裡我道:「不關什麼膽量的事……下次再闖。」

    老鬼一愣,心想,這小鬼還不死心,非要將小命葬送在禁制內不可。不禁在佩服我的同時又感到愚蠢,忍不住道:「小鬼,你不要命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沒有他剛才拚命搶救,我難以生還,下次也許沒有這麼幸運了,可是……要出去就得有勇氣嘗試,不然就沒有機會,無奈的笑道:「命我當然想要,但想要闖出去,不拚命不行。」

    老鬼想到自己不知嘗試了多少次,現在還身在此地,這小鬼真是狂妄的可愛,狂笑道:「好小子,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我也知道他在變相的勸告我不要再闖了,也覺得老鬼沒有先前的可惡了,而且有些可愛,想到父母和九天阿姨過幾天要見我口中的老鬼師傅,不由打量著老鬼,如果老鬼能刮去鬍子,理好頭髮,冒充自己的師傅還過得去……

    老鬼看我一雙眼睛賊賊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有些不自然,不禁罵道:「小鬼,你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笑喜喜的說道:「老鬼,和你商量一件事。」

    老鬼看到我臉上的詭笑,知道不是好事,不耐煩的一揮手道:「小鬼,少打壞主意,哼,身體恢復過來沒有,恢復回來我們接著打。」

    我心裡氣苦,這老鬼鬼迷心竅,就知道打……嗯,心裡突然間有了注意,欣然笑道:「還沒有恢復啊,你要打是嗎,好呀,我坐在這裡你打吧。」說完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老鬼以為有一場好打,很是開心,見我左顧右盼突然坐在地上,這種無懶的舉動讓他不由一愣,以他的身份和修為自是不屑出手打坐下不動的人,氣急狂笑道:「小鬼,你坐在地上撒懶……我……」

    我見老鬼氣急敗壞的樣子,暗自得意,不禁笑道:「是呀,我就坐在這裡等你打。」

    這叫他怎麼打?老鬼差一點兒沒被我氣死,又跳起來朝著漫山遍野發洩,一通,然後黑著臉坐了下來。

    我心裡暗笑不已,終於找到對付老鬼的有傚法寶了,呵,只是這個法寶太……太那個了,看老鬼黑著臉不裡我,忍不住笑道:「不要這樣嘛,也不要難過,以後有的機會,」我一邊無聊的安慰著老鬼一邊偷笑,尋思著怎麼讓老鬼心甘情願的冒充自己的師傅。

    老鬼哼了一聲,黑著臉不言不語。

    我也不再多想,直接道:「老鬼,我真的和你有一件事情商量,不過……這件事比較特殊,不知道你敢不敢?」

    老鬼被我一激,引起了好奇心,黑著臉問道:「什麼事?」

    我暗笑事情有門,老鬼的好奇心來了,莫測高深的說道:「是這樣,我離家已經很久了,父母都等的很急,今天和我聯繫過了,問我沒有回家的原因,我說被一個老鬼……強迫收為弟子正在修煉中。他們過幾天要見我,同時要見我的老鬼師傅,這當然是不讓家裡人擔心的謊話了,到時候我那有師傅給他們見。所以啊,我看你只要刮去你亂糟糟的鬍子,再把頭髮稍稍整理一下,冒充我師傅是不成問題,也還過得去,你看怎麼樣,敢不敢?」

    老鬼一直聽著我的話沒有插言,心裡卻罵翻聊天,心想,這小鬼一派胡言亂語,睜著眼睛說瞎話,什麼今天聯繫過,過幾天要見面的……這些事絕域內能辦到嗎?

    聽到我把他形容的很糟蹋樣,心想,在絕域內又把見人,除了你小子別人又看不到,收拾那麼乾淨利落做什麼,你小子在這裡在呆上百兒千年的,會和我現在一樣。

    不過,讓我冒充師傅這件事不錯,不但不是冒充,而且是真的,這兒小鬼我愈來愈喜歡了,有這樣的徒弟在絕域內教教他,也不錯,這小鬼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選。

    再聽到我說還過得去,心裡話就冒火了,暗忖,我雷魔君冒充人家的師傅還過得去?但為了收我為徒弟,他忍住了怒火,知道我說和父母聯繫見面雲雲都是謊言,莫須有的事,也不以為意,黑著的臉上有了生氣,點頭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

    我心想,老鬼怎麼這麼慷慨,自己還怕他不答應花心思在激他,答應就好,笑道:「那好,就這麼頂了,你收拾一下自己的形象。到時候比較好一些。」

    老鬼這次更慷慨,很乾脆的同意道:「好,不過,做你的師傅是不是應該叫一聲師傅。」

    我說這老鬼怎麼突然間變得很慷慨,原來是想讓我叫他師傅,慎重道:「老鬼,先前我說的是冒充的,又不是當真,叫什麼師傅,我看免了。」

    老鬼想到四大魔君中的其他三位兄弟,心裡一熱,唉,他們……我收徒是不是應該代表四人呢,他們沒有我這麼幸運,遇到一個很不錯的孩子,也罷,我就代表四人收徒罷,老鬼想到這裡繼續道:「小鬼,要我冒充你師傅,你現在不練習家師傅,到時候叫不出來不是穿幫了。你既然知道我叫雷魔君,想必知道也知道我還有三位兄弟,我們四人一體,你是我的徒弟,也就是說是我們四兄弟的徒弟。所以……」

    我怎麼越聽越不對,這老鬼說的很認真的樣子,連四大魔君也搬了出來,不會是真想收我為弟子吧,戒意十足道:「老鬼,你不會是當真的吧,我們可是講好的是冒充,如果你當真,那免談。」

    老鬼見我毅然拒絕,心裡不是味,四大魔君收徒弟還有被拒絕的時候,不過,不能把他逼急了,不然,他一怒之下就沒有再談的餘地,反正以後在絕域有的時間很漫長,自己再想辦法勸導他,不怕他不答應。欣然道:「暫時不叫也可以,這事以後再說,你先前在洞內多了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我心想,什麼暫時也可以?搞的像真的一樣,永遠不叫,聽他提到多人來的人,寒兒和銀老等元嬰體的事情不宜讓他知道,站起來說道:「你這冒充師傅還是把你的糟蹋形象收拾好,其他的以後再說,現在我要回去休息了。」

    老鬼也不阻攔,用怪怪的欣賞的目光看我走進洞內。

    隨後的幾天內,老鬼為了收我為徒,不再提打鬥的事,控制著自己的火氣,對我親切友好的讓人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他發狂的時候朝著漫山遍野發洩。

    而我用各種方法嘗試著闖第二重禁制,每次都是險象環生,危急之中被老鬼撿拾回來,然後不遺餘力的為我療傷,想用實際行動老打動我,到是他以為我和家裡人見面聯繫是騙他,所以,還是一副糟蹋樣。

    矛盾緩和,表面上看來我們兩個人和睦相處的極好,我也問起絕域內的情況,及老鬼在這裡的原因。

    絕域盛傳很久,是恐懼和危險的代名詞,修真者如飛蛾撲火般被吸引而來,結局是有進無出,傳說有仙器,真實的情況又是如何,就等老鬼揭曉了。

    老鬼盡量表現自己的親和力,幾乎到我難以忍受的地步,但對絕域的事談的極少,言辭閃爍其辭,吞吞吐吐,只是說絕域內如我看到的,就這個樣字,對他自己的事閉口不談。

    我內心極為失望,暗忖,如我所見,?那只有漫山遍野的破爛不堪,玄炎火的攝人威力,老鬼的不可理喻,所有的修真者真被冤枉死了,就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不由搖頭大感不值。

    當然,我也不完全相信老鬼的話,看他那閃爍其辭的樣子,就知道其中不能沒有原因,只是老鬼不說罷了,同時,另外一件事讓我難以解決,讓老鬼冒充師傅,在電腦屏幕上父母看到絕域內的破爛樣子很不好,仙靈園內很理想,父母看到絕對放心,不疑有它,也想把寒兒介紹給父母。

    可是,那勢必帶老鬼進如仙靈園,自己是無所謂,想起銀老他們提高雷魔君時驚駭的神色,內心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十天後,接到九天阿姨的通知父母將在兩個小時後與我在電腦屏幕中見面。

    時間緊迫,我立即從仙靈園中跳到洞外,見到老鬼一副糟蹋的樣子,不由滿肚子火氣,吼道:「老鬼,你不是答應我冒充師傅,與我父母見面,怎麼到現在還是這副鬼樣子?」

    隨後的幾天內,老鬼為了收我為徒,不再提打鬥的事,控制著自己的火氣,對我親切友好的讓人身上起雞皮疙瘩,而他發狂的時候朝著漫山遍野發洩。

    我用各種方法嘗試著闖第二重禁制,每次都是險象環生,危急之中被老鬼撿拾回來,然後不遺餘力的為我療傷,想用實際行動老打動我,到是他以為我和家裡人見面聯繫是騙他,所以,還是一副糟蹋樣。

    矛盾緩和,表面上看來我們兩個人和睦相處的極好,我也問起絕域內的情況,及老鬼在這裡的原因。

    絕域盛傳很久,是恐懼和危險的代名詞,修真者如飛蛾撲火般被吸引而來,結局是有進無出,傳說有仙器,真實的情況又是如何,就等老鬼揭曉了。

    老鬼盡量表現自己的親和力,幾乎到我難以忍受的地步,但對絕域的事談的極少,言辭閃爍其辭,吞吞吐吐,只是說絕域內如我看到的,就這個樣子,對他自己的事閉口不談。

    我內心極為失望,暗忖,如我所見?那只有漫山遍野的破爛不堪,玄炎火的攝人威力,老鬼的不可理喻,所有的修真者真被冤枉死了,就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不由搖頭大感不值。

    當然,我也不完全相信老鬼的話,看他那閃爍其辭的樣子,就知道其中不能沒有原因,只是老鬼不說罷了。同時,另外一件事讓我難以解決,讓老鬼冒充師傅,在電腦屏幕上父母看到絕域內的破爛樣子很不好,仙靈園內很理想,父母看到絕對放心不疑有它。

    可是,那勢必帶老鬼進如仙靈園,自己是無所謂,想起銀老他們提高雷魔君時驚駭的神色,內心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十天後,接到九天阿姨的通知父母將在兩個小時後與我在電腦屏幕中見面。

    時間緊迫,我立即從仙靈園中跳到洞外,見到老鬼一副糟蹋的樣子,不由滿肚子火氣,吼道:「老鬼,你不是答應我冒充師傅與我父母見面嗎,怎麼到現在還是這副鬼樣子?」

    老鬼打內心就壓根沒有相信我先前說要和父母見面的話,心裡本不以為意,此時見我氣急敗壞的神色,不由一怔,暗忖,這小鬼今天怒氣沖沖的玩什麼花樣?還行啊,這小鬼發火的樣子愈來愈像我了,像我的徒弟,得意的笑道:「小鬼……不,徒兒,你今天火氣很旺的嘛,是不是想打一架,嘿嘿……」

    這老鬼肉麻兮兮的還想著打架,想來把我的話沒當作一回事,不由怒道:「鬼的徒兒,少肉麻……等一下就要見到我父母,你這鬼樣子像個當師傅嗎?」

    老鬼見我很認真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納悶不解這鬼地方能見到什麼人,難道他父母要闖絕域救兒子出去,以小鬼之能,他們父母的修為想來是很高深,有這個能力闖進來。又想,不對呀,這小鬼叫我冒充,這裡的事情自是瞞著他父母……

    想不出原因,但也知道這是讓小鬼上鉤的機會,也極為配合道:「不就是要換個形象嗎,這有何難……也罷,我也該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了,多少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老鬼好像極為不捨現在的形象中雙手在嘴巴上一陣亂搓,亂糟糟的鬍子齊齊下掉,接著右手一伸,憑空出現水霧於老鬼週身,將老鬼包圍起來。

    片刻後水霧消失,在我面前站著的老鬼換了一副新的形象。亂糟糟的鬍子不見了,蓬亂的頭髮理的柔順整齊,整個面容白盡,濃眉大眼,精光四射的眼中帶著霸氣和豪放,年齡特徵也顯現出來,看似中年人。整個人精神煥發,神采飛揚,配上魁梧的身材,威嚴霸道中伴有幾分瀟灑飄逸。

    我差一點兒眼珠子沒掉下來,這才是老鬼橫行修真者界不可一世的形象,這才是四大魔君之一赫赫有名的雷魔君的真實面目。看慣了他的糟蹋的形象,突然間換了一個威嚴霸道的形象令我瞠目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鬼內心得意之極,小鬼被自己的形象給震住很是吃驚,早知道這樣能令小鬼甘願做自己的弟子,就不用花費其它心思,不過現在也不晚,想到得意忘形處,狂笑道:「小鬼,這樣的形象足夠做你的師傅嗎?」

    老鬼狂笑聲中原本柔順整齊的頭髮亂飛亂舞,威嚴不見,霸道亦在,多了一分暴躁,露出了狂傲的本性,剛才給我的關感一掃而空,但這種形象配合仙靈園內的環境,還真像回事,不由皺眉道:「冒充我的師傅還過得去……老鬼,再和你商量件事?」

    老鬼原是很得意自己的形象,得意的神色被我一句還過得去說的極為洩氣,不耐煩道「說吧小鬼。」

    我也不理他不耐的神色,說道:「等一下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也就是和我在洞內說話的人……」

    對這件事情老鬼一直念念不忘,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心癢難忘,這時聽我主動提出來,內心大喜,急不可耐的催促道:「說吧,說吧,事情我答應你就是。」

    這老鬼還沒聽我說完就答應了,很是輕率,我心裡不由一陣遲疑,慎重考慮了一下說道:「我要你答應我,不傷害他們,也不能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一人,你能不能做到?」

    老鬼一聽我的話就知道我清楚他以前的為人行徑,知道我是放心不下他,有些傷感,大名鼎鼎的雷魔君幾曾被人這麼看不起過,也罷,為了收徒,這些小意思,無奈道:「你把我雷魔君看作是什麼了,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而且還是……不說了,小鬼放心吧,我答應你。」

    老鬼還在自誇,以暴躁不講理出名,看不順眼就動手動腳傷人於無形震懾修真界雷魔君,還死不承認,但也知道老鬼雖然不講理,只要答應了,那就是一諾千金的人,卻能做到,也放下心點頭道:「那好,這就去……」

    老鬼一直這麼慷慨的配合我,就是為了收我為徒,這時見我就要帶他去見所謂的父母和身邊的人,心想,小鬼,你的事情我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目的就是為了收徒,放過此番機會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小鬼,我雖然對你另眼看待,這時也不能不用些心機了,打斷我的話道:「等等,小鬼,你提了一大堆條件,也該我提一兩件了吧。」

    還有什麼條件,不會是打鬥一場吧?見自己撒懶沒轍了,這時候乘機提出來要挾,讓自己同意,暗自大罵老鬼狡猾,不露神色道:「好啊,也應該,你有什麼條件就提,我們這不是在商量嗎。」

    老鬼臉色一正,徐徐說道:「我的條件就是你要做我的……不……我們四大魔君的徒弟。」

    我一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跳了起來,這老鬼乘機要挾起來,不假思索道:「免談,老鬼,我們先前說好是冒充的。」

    我的反應自是在老鬼的意料之中,不然他就不會使用心機了,也不為怪的狂笑道:「免談也好,我也不必與你父母見面了,唉,現在這副形象還真不習慣,還是原來的愜意多了,也罷,我這就換過來……」

    老鬼裝模作樣的神態差一點兒沒把我氣死,在這緊要關頭老鬼討價還價起來,不過,這卻實是一個好時機,沒想到老鬼會用到我身上,氣道:「老鬼你……」

    老鬼心中暗笑,面上卻一本正經道:「也沒什麼,不就是要見你父母嗎,你就說你師傅出去不就得了。」

    我暗自大罵不已,老鬼這會一副正經樣子,知道自己非他不可,在一旁說風涼話,氣得兩眼冒火,咬牙切齒道:「老鬼,算你行……好拉,我答應你,你……還有什麼條件一起說出來。」

    老鬼見我答應了,鬆了一口氣,剛才他也是在冒險,生怕我一怒之下真的說師傅出去了,那他的一番苦心就白費力氣了,也不理我怒極的神色,得意的狂笑道:「沒有其它條件,乖徒兒,你要師傅怎麼做,師傅配合你就是。」

    老鬼見好就收,我暗罵鬼的乖徒兒,但是時間緊急,來不及和老鬼再理論,打開戒指,寒兒托著仙靈園跳了出來。

    寒兒跳到我懷裡看著老鬼的新形象,大感好奇,她認識老鬼,老鬼去不認識他,在老鬼的驚愕中,我一拉老鬼跳進仙靈園中。

    紅雲前輩見我抱著寒兒進來,笑著過來欲接寒兒,看到我身邊站著一個威嚴霸氣十足的中年人,不由一愣,隨即想到是雷魔君,臉色立變,心慌之下往後連退幾步,驚駭地望著雷魔君。

    其他元嬰體亦猜到四雷魔君,驚駭莫名,不敢靠近我們。

    老鬼先是被仙靈園內的優美景色所迷,接著看到十幾個元嬰體,也感到好奇,內心釋然自己先前的疑惑,敢情和小鬼談話的就是這些元嬰體,難怪自己聽到談話聲。再見到他們恐懼的神色,躲避著自己,知道他們認識或者聽過自己的威名。

    想不到自己失蹤之後,經歷若干年後,還有人這麼懼怕自己,得意的狂笑起來。

    銀老等元嬰體更感到恐懼不安,神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們知道雷魔君的狂傲不講理的本性,生怕一個不好,雷魔君拿他們老練功。心裡暗暗叫苦不迭,小哥怎麼將這個老魔帶進來了,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後麻煩大了。

    我沒想那麼多,氣道:「老鬼,閉嘴!」

    老鬼也不以為意的收聲不語,他暫時不敢得罪我這個剛收的徒弟,怕我反悔師徒之事,那就不妙。

    銀老等元嬰體見我當面罵雷魔君,一個個臉色呈灰,驚惶不已,生怕雷魔君發怒不利於我,兩眼在我和雷魔君身上瞟來瞟去,後來見雷魔君不但收聲,也沒有發怒,這才放下心來,暗自奇怪雷魔君怎麼一反常態,沒有以往發狂的行徑。

    我看出銀老等元嬰體臉上的恐懼,心想,以後大家見面的機會很多,如果這樣下去對銀老等元嬰體不是很好,說道:「各位前輩請放心,這老鬼已經答應我不傷害我身邊的每一個人,自是不會傷害你們,也不用怕他。」

    眾元嬰體知道雷魔君雖然狂傲不羈,行事隨心所欲憑自己的喜好,但答應了的事卻不會反悔,心裡略感輕鬆,神色也沒有剛才的恐懼,但雷魔君攝人的氣勢讓他們一下子難以適應。

    銀老畢竟閱歷經驗高於其他元嬰體,上前一步,對著雷魔君抱拳道:「晚輩見過雷……前輩!」

    雷魔君傲氣十足,大手一揮,哼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對這些小輩他自是看不入眼。

    我暗罵老鬼擺出的臭架子十足,有些看不過眼,但也不再理會他,讓寒兒抱出電腦,接通九天基地,屏幕上閃出九天阿姨高雅大方美麗的虛擬形象。

    九天阿姨嬌笑道:「嘻嘻,冰,你那邊的景色很美啊……呃,你身邊還有不少人啊,怎麼都是小孩子?」

    眾元嬰體身高如兒童,九天阿姨說錯也沒什麼奇怪,再說以九天阿姨的年齡把銀老等元嬰體當作小孩子也不為過。

    但銀老等元嬰體不知道,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性把自己等元嬰體當作是小孩子,臉上有些發燒。

    我急於要見到父母,忙道:「這件事我以後告訴你,我爸爸媽媽在嗎?」

    九天阿姨也知道我的焦急心情,身影一閃,它身邊出現我父母的身影,父母的面容和我離開時一樣,沒有多大的改變,心知這是他們修為不斷提高的原因,也暗自放心之下為他們高興。

    望著久別的父母,我內心一陣激動,心潮激盪。

    母親雙眸淚花閃顯,神色激動,看的出她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久久凝望著我不語。

    父親還好,神色中雖有激動,但控制住了,似乎難忍這種傷感的氣氛,笑道:「兒子,你行啊,一走就五,六年,還跑到異地去了,讓我和你媽媽擔心不少。看你身處的環境和身邊的朋友,想來這些人過的不錯,我和你媽媽知道你還好也就放心了,哈哈……不愧是我兒子。」

    父親的話讓本來傷感的氣氛輕鬆不少,母親心情略為舒暢,擔心的問道:「兒子,你還好吧……」

    我這些年來遇到了不少事,一時間也說不清楚,現在的情況更不能告訴父母,說道:「我很好媽媽,您和爸爸就放心吧,過一段時間我就回家。」

    母親聽我快要回家,心情舒暢多了,隨即道:「轉眼間你都十八,九歲了,時間過的真快……兒子,我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自是能理解母親的心事,我離開時才十二歲,還是一個雅童,經過這麼多年,她現在想看看自己的兒子現在是什麼樣子,這是天下的慈母心!

    我略為沉思,也好,小妹很懂事,銀老等元嬰體暫時在我身邊,老鬼收我為徒,他們都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讓他們知道我的另一個身份也沒有關係,想到這裡我幻化成本相。

    母親凝視著我,暗想,這個臉色白嫩光滑,微微上翹有個性的嘴巴,雙目炯炯有神,顯得英俊不凡的年輕人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嗎,不過從那雙眼睛裡依稀看到以往想出電子整人時候的一絲影子,一時看癡了。

    父親含笑點頭,心想,自己的兒子現在英俊瀟灑,身材挺拔,有幾分男子漢的氣概,不由內心歡喜。

    九天阿姨嬌笑道:「嘻嘻,從小搗蛋一下字變成一個小帥哥,不錯啊冰,不過,看你身邊的人,好像都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

    我回頭一看,銀老等元嬰體驚訝的看著我,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遇到我闖佛字陣時才十二歲,感到不可思議。

    而老鬼早就知道我年齡很小,現在見到我的半相時也有些吃驚,最吃驚的是我和父母見面是真的,他原來以為是我說說罷了,但他不明白的是,眼前的這東西怎麼能看到絕域以外的人,而且清清楚楚,在修真界不可一世的他,這時感到內心產生一絲無奈和氣妥。

    只有寒兒沒有想那麼多,在我懷裡好奇的看著父母和九天阿姨。

    母親等人也看到了我懷裡的寒兒。

    愛心氾濫的母親愈看寒兒愈喜愛,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切安好五恙也就放下了內心那份不安和擔心,將心思放到寒兒身上,不禁問道:「兒子,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子是……」

    我知道寒兒的可愛已經讓母親喜不自禁,笑道:「這是寒兒,是我收的小妹。」

    母親一聽是我收的小妹,那豈不是說自己是寒兒的母親,大喜道:「兒子,這件事你做的好,我在家等著你帶寒兒回來。」

    寒兒聽到母親讓我帶她一起回家,內心高興極了,和以往一樣,抱著我的脖子,扭動起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母親看到寒兒撒嬌模樣那麼可愛,似乎有些等不及見到寒兒了,道:「兒子,你要快些帶寒兒回來。」

    我知道母親是被寒兒的可愛逗的心癢難忍,笑道:「好的媽媽,寒兒也是你的女兒嘛。,一定帶她回來。」

    父親內心對寒兒大喜愛不弱於母親,只是父親控制著自己的感情,沒有在大家面前表達出來,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兒子,聽你九天阿姨講,一個老鬼強迫收你為弟子,所以才推遲回家的時間,怎麼沒有看到你師傅?」

    老鬼的修為高深,看起來是一個中年人,父親聽到老鬼以為是一個老人,沒想到我身邊站著的老鬼就是我說的師傅。

    老鬼心裡大罵不已,這小鬼可惡,故意醜化我的形象,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回家,但為了在徒弟的父母面前表現自己,猛翻著白眼,也不插言反擊。

    我看老鬼臉色變換不定,一副吃蓖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我身邊的這老……中年人就是我師傅,因為修為高深看起來很年輕。「

    父母和九天阿姨仔細的打量著我口中的老鬼師傅,九天阿姨笑道:「不老啊,嘻嘻,小搗蛋,你這個師傅看起來很有意思。」

    父母看到老鬼身上的霸氣,以及那份特殊的威嚴氣質,也相信我說的修為高深。

    父親想到自己剛才當著人家的面叫老鬼,心裡有些不自然道:「兒子,你要尊師愛師,你這樣不尊重師傅可不行呀。你……這位師傅怎麼稱呼,你沒有介紹給我們?」

    我剛要說出來,老鬼接口道:「雷神君。」

    我心裡暗笑,老鬼怕父母聽帶魔字,不同意自己把他當作師傅,或者怕父母看不起他,將魔字改為神字,真是好笑。但我也沒有揭穿他,這些對我來說無所謂。

    父親一聽神君,增加了幾份敬意,道:「雷……神君,我兒子比較調皮,還請你多多指教他,不過,要盡量讓他早些時候回家,到時候也希望神君能一併前來。「

    老鬼心想,回家……難啊,永遠回不去了,但為了不讓徒弟的父母傷心,也極為配合的答應,然後在我和父母的依依不捨中結束了這次談話。

    接著老鬼臉就黑了,他幾曾這麼中規中矩的談過話,而且被人品頭論足,也什麼時候不讓小鬼回家了,想到這裡狂吼道:「小鬼,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回家,說……」

    沒想到老鬼還記掛著剛才的事,我忍不住笑道:「老鬼,你發什麼火,借用你的招牌用一下很要緊嗎,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雷神君啊,天不怕地不怕,哈哈……」

    老鬼火了,雙手一抬就要朝著仙靈園內發洩。

    我一看這還了得,不論仙靈園能不能承受老鬼的發洩,或者引發我不知的禁制,那可不妙,忙喊道:「停!」

    也不等老鬼催促忙打開仙靈圓,老鬼跳了出去,從絕域內響起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就知道老鬼這次火有多大。

    眾元嬰體一臉驚愕的望著我,我笑道:「讓他發洩一下也好,不用怕他。」

    銀老搖搖頭道:「雷魔君好大的火氣,幸好……

    銀老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轟轟烈烈巨響傳來,仙靈園在巨響的震盪之下顫動起來,我和銀老等元嬰體臉上的神色一凝,驚愕的向外望去。

    我心想,這不是老鬼發出的,難道……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3 PM

第五十五章 玄火育嬰
    第五十五章玄火育嬰

    瞬間爆發的驚天動地響聲響徹雲霄,連綿不決,讓人驚駭莫名,仙靈園在翻天覆地的震盪中微微顫動。

    我和銀老等元嬰體驚愕不已,不由將目光望向玄炎火噴發通道,都對這突然間的變故茫然不解。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玄炎火的噴發比往日更俱威勢,不斷的咆哮肆虐。

    我不由擔心九天大陣阻擋住了瘋狂咆哮的玄炎火流,會不會令無法釋放的火流在瞬間爆發,一旦爆發,在絕域內的我,首當其衝被潑及,後果不敢設想。

    老鬼也停下發洩,望向玄炎火洞,也對這種反常現象鄂然不解,心裡狐疑,自己在這裡從不曾見到這種情形,玄炎火沒有這種威力,不是玄炎火又是什麼?

    我跳出仙靈園扯去九天大陣。

    猛烈的火流在在膨脹中突然間找到了噴洩口,像一條發怒的火龍咆哮而出,灼熱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我心想,還是到仙靈園內比較好,接下來發生什麼變故也好預防,想到這裡叢身跳進仙靈園。

    老鬼想不出突然間發生變化的原因,不由自主皺著眉頭,見我進入仙靈園,恍然我先前在洞內為什麼不怕玄炎火流,肯定是在這件法寶中藏身,略一思忖也緊跟而入。

    銀老等元嬰體見我進來,欣然圍了過來,接著看到我身後的雷魔君,一個個默然不語,雖然我先前告訴他們老鬼不會隨意傷害我身邊的人,但雷魔君的威名和氣勢還是讓銀老等元嬰體心有餘悸,生怕一個不好,惹火燒身。

    老鬼也自恃身份不屑理會他人,自個坐在一旁一言不發,望著狂吼的玄炎火出神,久久不語。

    我看老鬼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禁問道:「老鬼,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情形嗎?」

    老鬼依然故我的望著玄炎火噴發,哼了一聲算是回答我,內心在想,這小鬼那有一絲一毫尊師的樣子,應付完他父母就忘記答應做四大魔君的弟子了,可悲,四大魔君也有被一個小鬼利用的時候!

    沖老鬼那裡我得不到答案,也悶聲不響的望著玄炎火肆無忌憚的咆哮,心裡大罵老鬼可惡,想將自己收為自己的時候表現的多肉麻,現在收徒弟的目的達到了,又恢復常態,狂妄的暴躁個性顯露出來。

    玄炎火流噴發了兩天後逐減小噴發,兩天不停的噴發令絕域內的氣溫異常灼熱,身在仙靈園內的我也感受到悶熱,內心不由乍舌,如果一開始在洞內就遇到這樣的火流噴發,憑著自己半生不熟控制仙靈園的手法,後果不堪設想。

    火流異常的變化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老鬼這兩天黑著臉不說話,自己從他那裡得不到任何答案,難道自己就不能想辦法知道,暗忖,以自己現在掌控仙靈園的能力,仙靈園進入玄炎火洞內不是很怕,再說火流已經沒有前兩天的猛烈了,仙靈園是仙器,應該不成問題。

    為自己找了個理由,按捺不住好奇心,大印決一點,仙靈園移動進入玄炎火洞。

    我的舉動大出銀老等元嬰體的意料之外,他們本想出聲,但看了一眼雷魔君,後閉口不言,心想,小哥怎麼說也雷魔君的徒弟,雖然說這師徒的關係很怪異,但可以肯定的是,雷魔君很在乎小哥大意見,如果小哥有意外事故發生,雷魔君自會提醒,我們又何必多言。

    老鬼也大出意外,暗罵小鬼膽大包天,愚蠢之極,隨即又高興起來,心想,四大魔君的弟子就是與眾不同,有異乎常人的勇氣和信心,也不出聲阻止我,想看我要做什麼。

    只有寒兒笑容可掬的坐在我懷裡對我充滿信心,也好奇心不小,從她喜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

    我滿懷不解,無端地噴發兩天,然後逐漸減小火勢,不會是沒有道理吧?看老鬼和銀老等元嬰體臉上凝重的神色就知道,不用我再問他們。

    隨著不斷的深入洞內,溫度逐漸上升,無形的壓力亦傳到仙靈園,我不敢大意,將寒兒交給紅雲前輩,跳上仙靈園的樞紐——荷花上以防不測。

    直到進入火洞兩百丈左右後洞內見底。使丈寬大的洞底中央毅立著一塊火紅色的石頭,圍繞著火紅色石頭,周圍佈滿著大小不等的奇形怪狀的小石頭,而且不管是火紅色大石還是奇形怪狀的小石,都燃燒著紅紅的火焰。

    我心理不解,怎麼這麼一點點的地方就能噴發出駭人的狂暴火流,再看這些奇形怪狀燃燒著的火紅色石頭,能發出驚人的威力,真是不可思議!不由望向老鬼和銀老,想從他們那裡得到答案,但兩人茫然不解的神色告訴我,不問才是明智的選擇。

    老鬼心裡也在想,燃燒的確實四玄炎火,但這塊火紅色石頭怎麼會釋放出玄炎火,奇怪,怎麼有能發出玄炎火的石頭?

    銀老等元嬰體有同老鬼一樣不解的心思,內心迷惑不解,這些問題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範圍。

    在眾人迷惑不解不解中,中間那塊火紅色大石週身的火焰凝聚起來,愈聚愈大,突然砰的一聲,凝聚起來形成元球狀的火焰破裂並發,產生強大的威力,將仙靈園在氣勁下顫動不已。

    眾人再次望向火紅色石頭上,不由咦的發出一聲驚訝,瞠目結舌,火紅色石頭上躺著一個全身火紅如燃燒般熟睡嬰兒。

    老鬼等人已經想到是釋放出玄炎火的紅色怪石孕育出的嬰兒,隱隱約約猜測出了其中的原委,但這是太奇異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而我因為有寒兒在先,現在又經親眼目睹了紅色石頭上的嬰兒,更加肯定了紅色石頭孕育出嬰兒這一想法,見怪不怪,內心沒有老鬼等人那麼驚詫。

    寒兒從紅雲前輩身邊騰空而起,飛向仙靈園樞紐,撲入我懷裡,以她獨特的發洩表達方式在我懷裡扭動,神情激動,眼中有一絲奇異的光芒在閃動。

    指著火紅色石頭上的嬰兒連聲道:「弟弟,弟弟……」

    我沒有看到寒兒眼中的奇異神采,以為她是喜歡石頭上的嬰兒,想讓嬰兒成她的弟弟,心想,既然寒兒喜歡我也沒有意見,何況,這個嬰兒如果沒有人收養,就像寒兒一樣一個人默默的度過幾百年的光陰,這樣不是很好,我將他收養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讓他成為自己和寒兒的弟弟,也是一件好事,得想個辦法將嬰兒抱回來,讓寒兒高興。

    想到這裡笑道:「小妹喜歡這個嬰兒,哥哥當然沒有意見!」

    寒兒聽到我不反對,高興極了,有些迫不及待讓我把嬰兒抱回來,在我懷裡扭動道:哥哥……

    寒兒一催促,我也不再考慮自己能否承受灼熱氣體的襲擊,毫不猶豫道:「小妹放心,他是我們家的了,別人也搶不走,我這就抱回來。」

    抱著寒兒跳到岸上,放下寒兒,打開仙靈園,灼熱的氣體撲面而來,令我全身冒火似的,灼燒難忍,為了寒兒我一咬牙,祭出空明簫九天神甲護體,準備跳出仙靈園。

    我和寒兒的對話銀老等元嬰體自是聽得明明白白,沒想到我真要出去,銀老不由喊叫道:「小哥……」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怕我承受不了灼熱氣體的襲擊,有意外事故發生,笑道:「各位前輩放心,我會小心謹慎的。」

    老鬼心想,這小鬼真的天不怕地不怕,這種情況下也敢出去,提著自己的小命玩耍,哼,你自己不怕,我還怕自己沒有徒弟,不過這份狂妄膽量夠資格做四大魔君的弟子,狂笑道:「嘿嘿……我可不想剛收的徒弟為了一時的逞能斷送小命,嘿嘿……」

    老鬼這是看不起我,嘲笑我修為淺薄,自不量力,不由氣道:「老鬼,你……」

    老鬼不等我說完,狂笑著站了起來,閃身跳到我打開的仙靈園出口,身形一停,右手疾伸而出,一道白光從他手中發出,罩向火紅色石頭上的嬰兒。

    嬰兒瞬間被老鬼發出的這道白光捲進仙靈園,被我伸手接住,立時感到一股灼燒的氣息,不由運功護體。

    老鬼伸手縮手的時間極快,肉眼難辯,只見到手影的閃動間嬰兒被移動到仙靈園內,而這在極短的時間內老鬼的右手發紅,老鬼略一運功才恢復如初。

    我不由心驚,以老鬼的功力修為略有不適,如果我出去不死也脫層皮,不禁笑道:「老鬼,你行啊,我愈來愈佩服你了。」

    老鬼哼了一聲,心想,小鬼,你以後會更佩服,你以為雷魔君是浪得虛名之輩,四大魔君是唬人的,哼,你小鬼能做四大魔君的徒弟,夠幸運的,但也知道小鬼不會理會這些,在心理想卻沒有說出來,也暗罵小鬼不識時務。

    銀老等元嬰體心想,這師徒也夠奇怪的,這絕域內除了他們師徒,還有誰能活動,沒人跟他們爭奪嬰兒,也不一定現在急著將嬰兒抱回來,完全可以等到灼熱氣息降下來再抱回也不晚,偏偏這對奇怪師徒等不了,真難以理解。

    我懷中的嬰兒突然間睜開眼睛哇的一聲吼叫起來,手舞足蹬,我一時不防鬧了個手忙腳亂,差一點兒失手將嬰兒掉到地上,本來已經灼熱的身體釋放出更強烈的灼少氣息,像一團燃燒著的火焰。

    我不由乍舌,寒兒身上的極寒之氣已經夠奇怪的了,沒想到這小傢伙身內是極灼之火。

    隨著嬰兒一聲長長的吼叫停止,灼熱的氣息稍有收斂,嬰兒睜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我,一雙小手在我胸前抓來抓去。

    寒兒歡呼不已,跳到我肩膀上欣喜的看著嬰兒。

    直到嬰兒再次熟睡,寒兒指著洞內火紅色的石頭道:「哥哥,石頭裡面的園石弟弟要吃。」

    我立即想到寒兒在寒陰洞吃下的漆黑圓石,心裡一動問道:「小妹,你是說那塊石頭裡面有一個圓石,弟弟吃了可以說話是嗎?」

    寒兒猛點頭,嬌聲道:「是的哥哥,吃下那顆圓石後弟弟就能說話和長大。」

    我不由納悶寒兒怎麼知道這些,但寒兒身上有許多自己不解的秘密,連寒兒自己也說不清楚,也不再多想,想著讓嬰兒吃下那顆園石,讓他快些長大,自己這麼抱著他也不是一回事,自己還要想辦法突破第二重禁制回家,總不能抱著嬰兒闖陣吧,自身難保,那能照顧其它。

    這時洞內的灼熱氣息因為嬰兒的藍離開逐漸降下來,燃燒著的玄炎火也無聲無息的熄滅,我暗自奇怪的同時亦大喜,這樣一來破石取圓石就容易多了。

    眾元嬰體也對這事大惑不解,老鬼內心異呀,但本著身份不屑發言。

    接下來兩天中我和寒兒逗著嬰兒開心,也等待著洞內灼熱的氣息降下到以我的修為可以進去破石取圓石。

    嬰兒也被我以給寒兒取名為例,老套的取名為火兒,火中出生的嘛,叫火兒最好不過了,而火兒除了睡覺就沒有一刻安靜,只要我稍有離開,他就手舞足蹬,哇的一聲吼叫起來。

    寒兒被逗的直笑,想盛開的花朵,我暗歎,自己何時被淪落成了保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還要闖禁制回家,那有時間耗在火兒身上,不由將注意打到老鬼身上,笑道:「這個……老鬼……和你商量一件事?」

    老鬼心想,這小鬼眼珠亂轉,笑的詭異,又在打著什麼樣注意?哼了一聲道:「說吧,把你的壞注意說出來。」

    老鬼的慷慨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笑道:「怎麼能說是壞注意,火兒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嘛,當然與你有關係了,誰叫你是我師傅呀,再說,人家拜師都有見面禮,你有給我嗎?」

    老鬼心裡一驚,不會是讓我照顧火兒吧,有你小鬼一個就夠了,其它的免談,當聽到我出動承認是弟子,內心一喜,也不多想,道:「不用拐彎摸角,直接說吧。」

    見自己的一句話令老鬼開心之極,很是有效果,笑道:「火兒只要吃了洞內那塊火紅色石頭中的一個小圓石,就能很快長大和說話,你也知道我的修為有限進步去,師傅你的修為高深,當然是手到擒來,不會有事,就麻煩你……」

    老鬼心裡大定,只要不當保姆,其它的事情好說,哼了一聲站起來就欲往洞內閃去。

    以我在寒陰洞的經驗,那塊火紅色石頭應該質地堅硬,仙劍都不能破開,老鬼的修為雖說高深,也怕難以破開,拿出天刃道:「老鬼……呃不,師傅,那塊石頭質地很硬,你最好拿著弟子這件寶貝破開石頭比較好。」

    老鬼接過天刃,一眼看出就不是凡品,暗忖,這小鬼身上的寶貝還真不少,又忖,小鬼怎麼知道石頭質地堅硬,內心暗自奇怪,也不再多問,身影一閃進入洞內。

    銀老等元嬰體感到好笑,心想,不可一世的雷魔君怎麼這般好說話,對小哥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而小哥也是,在雷魔君面前玩心機,耍心眼,奇怪的是雷魔君還真吃小哥這一套。

    片刻後一身是汗的雷魔君閃身出洞,一道白光捲著一顆火紅小園石在老鬼的身前一尺外。這是老鬼用真元憑空攝著圓石,想是圓石過於灼熱,他也不敢用手拿。

    看到雷魔君身上的汗水,銀老等元嬰體內心極為佩服,在極為灼燒的玄炎火洞內走了一趟,除了一身汗水沒有其它不適,只有雷魔君能辦得到,暗自讚歎雷魔君的修為高深。

    我可不想那麼多,抱著火兒迎了過去,火兒看到紅色圓石,手舞腳蹬興奮不已。

    在眾人暗自奇怪中,火兒吞下了火紅色圓石,然後兩眼一閉熟睡過去。隨即火兒身上的灼熱氣息斂去,和普通人的體溫沒有兩樣,接著絕域內的灼熱氣息下降。眾人對這詭異現象大惑不解,隱隱約約感到與火兒吃下的那塊圓石有關係,但那是什麼圓石,連老鬼也說不清楚。

    我突然想到給寒兒煉製天幻神甲的事,心想,那塊火紅色圓石與火兒是同一屬性,給火兒利用那塊圓石煉製一件護甲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一手抱著寒兒,一手抱著火兒,跳出仙靈園閃身進洞。

    老鬼心想,這小鬼在搞什麼,冒險往內闖,便要喊住,隨即想到絕域內氣溫的異常變化,既然絕域內的氣溫下降,洞內亦是,以小鬼的修為自是不懼,就由他去吧,看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洞內的灼熱氣息下降了許多方面,但還是熱的難耐,我以九天神甲和空明簫護體,到達洞底,放下寒兒和火兒,布下時間結界,交代了寒兒照顧火兒一聲,開始煉製護甲。

    火紅色石頭被老鬼取中心的圓石時破開為兩半,我拿出天刃,割下一塊足夠使用,其它的手、收入戒指。

    紅色石的硬度和我猜測的一樣,堅硬不下於黑色寒石,但由寒轉化為極熱難,灼熱的紅色石煉化起來容易多了,再加上有了幾次煉製護甲的經驗,輕車熟路,不到一個月時間一件火紅色的護甲出現在我手上。

    我收回元嬰之火,想看看寒兒在做什麼,難道她在我煉製護甲的時候沒有打擾我,這時應該等待的很著急了吧。

    一看之下和驚詫,寒兒正和火兒玩的入神,火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由嬰兒長大到三歲的樣子,心裡有些吃驚,那顆火紅色圓石靈力真強,能令火兒在短期間長大到三歲,太不可思議了。如果寒兒在兩百年前就吃下黑色圓石,那現在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了。

    寒兒看到我起身,手中拿著一件火紅色護甲,嬌笑道:「哥哥,這件護甲真漂亮。」

    我笑道:「漂亮就好,這是給火兒的護甲,功能作用和你的一樣。」

    火兒也轉著圓圓的大眼睛,向我撲來,口裡叫著:「哥哥……」

    我知道火兒能說話是那顆圓石的作用,也不怎麼吃驚和奇怪,抱起火兒順手將剛煉製成功的護甲打入他的體內。心想,現在就當作是一件衣服吧,其它的等他自己以後有能力再煉化吧。

    扯去結界,再抱起寒兒閃身出洞,跳入仙靈園中。

    老鬼看到火兒身上的護甲,內心一震,心想,想不到自己的這個弟子還是一個煉器高手,這件護甲讓自己煉來那是輕而易舉,但小鬼修為淺薄那就難能可貴了,何況,以自己的眼力無法看出小鬼的煉製手法,似乎和當前修真界的煉器手法大是不同,更高一籌。難道自己離開太久,修真界又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管怎麼說,這小鬼讓自己每每吃驚不小,可惜,這麼好的弟子,卻要被困在這鬼地方,想到這裡,怒聲狂笑。

    無緣無故老鬼又發狂起來,我們被老鬼震耳欲聾的怒消笑震盪得暈頭轉向,我不由罵道:「老鬼,你又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火?」

    但看到老鬼手腳欲動的樣子,急忙打開仙靈園,絕域內再次響起呼嘯聲和爆炸聲。

    眾元嬰體臉色變換不定,都心想,這才是四大魔君之一雷魔君喜怒無常的本性,這個時候最好遠離他,少惹為妙。

    我不明白老鬼無緣無故的發什麼火,剛才我又沒有得罪他,暗罵老鬼不可理喻,自己拜了這老鬼為師,不知是福是禍。

    寒兒和火卻大感有趣,他們不但不懼怕,而且興致勃勃的看著,神情極為興奮。

    我不理會老鬼的發火,想著如何闖出絕域。實驗了多次都是失敗,每一次的收穫就是帶回一身傷,但為了回家,自己還得繼續嘗試,這是無可置疑的事。由於和父母剛聯繫過,現在的心情不像前段時間為了闖出去急火攻心,一味的蠻闖,但也想不出有效的辦法突破第二重禁制,歸根結底還得硬闖。

    將火兒交給寒兒,祭出空明簫和九天神甲,準備再次硬闖,剛要跳出仙靈園,火兒一看我要走,哇的一聲吼叫起來。

    我一愣,停止欲跳的動作,這小傢伙不會是真把我當作保姆片刻也不離開吧,那我以後帶著一個片刻不離的小孩,還能做什麼事,對火兒道:「火兒,你和寒兒在一起玩,我馬上就回來。」

    火兒聽到我的話似乎懂了,停止吼叫,我心裡暗自高興,火兒真乖,很聽話,不過,火兒後面的動作我就不解了。

    只見火兒將自己靴子脫下來,很整齊的擺放在一旁,然後,往地上一躺,在我們不解中,哇的一聲吼叫起來,小身子也在地上滾來滾去,夾雜著喊叫聲:「哇……我不要離開哥哥,我不要離開哥哥,哇……」

    我們都滿臉驚訝,瞠目結舌……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3 PM

第五十六章 勇闖禁制
    第五十六章勇闖禁制

    「哈哈……」一怔過後,我們再也忍不住了,被火兒的撒嬌動作逗的捧腹大笑。

    寒兒的撒嬌動作已經很特別了,沒想到火兒的撒嬌方式更是獨具一格,讓人歎為觀止,更讓好笑的是,火兒怕弄髒自己的靴子,便先脫下很整齊的放在一旁,然後在地上滾動。

    銀老等元嬰體忍著笑意心想,小哥已經夠有趣了,他的這個小弟更有趣,和小哥在一起,今後的歲月不再是漫長的無聊。

    白老忍俊不禁,心想,這個小傢伙太令人喜愛了,笑道:「小哥,這個小傢伙太有趣了。」

    我哈哈大笑道:「白老說的是,撒嬌的動作太讓人驚訝了,哈哈……」

    紅雲前輩雖然覺得火兒很有趣,但一個小孩子在地上滾動撒嬌,這是告訴大人來哄他,愛心氾濫之下說道:「小哥,闖第二重禁制不忙在一時,我看……還是先安排好火兒吧。」

    我收回空明簫和九天神甲,心想,只能這樣了,這次嘗試突破第二重禁制的計劃被這小傢伙騷擾後破產了,原以為讓火兒快些長大才能使自己放開手腳,意外的是火兒是長大了一些,還是片刻離開不了自己。

    寒兒拍手嬌笑不已,覺得剛收留的小弟太有趣了,也很好玩,不禁笑道:「哥哥,火兒好可愛哦。」

    紅雲前輩不忍火兒在地上滾動,溫柔和藹的說道:「火兒乖,來,先起來……」

    火兒見我沒有離開,小心眼裡知道自己的撒嬌方法有效,但覺得哥哥哄他比較好,不理會紅雲前輩,邊滾動邊吼叫道:「哇……我要哥哥……我要哥哥……哇……」

    紅雲前輩見火兒不理會自己,略有失望,無奈道:「小哥,火兒還是由你老哄吧,我……火兒不聽我的。」

    這小傢伙也怪了,一定要我哄他,但這是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不禁納悶,這裡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火兒從那裡學來的撒嬌動作這麼纏人?見紅雲前半場滿臉失望的神色,笑道:「那就由我來哄吧,這小傢伙是針對我而來,所以不理前輩,以後不會這樣的。」

    火兒見我來哄他,出奇的配合,馬上停止滾動和吼叫,站起來在自己的身拍打了幾下才跳到我懷裡。

    眾人都明白火兒剛才拍打的意思,是將他身上的灰塵拍下來。有些忍俊不禁,這小傢伙太有意思了,好在仙靈園內點塵也無,即使不用拍打也沒有沾上灰塵。

    老鬼不知道什麼時候發洩完怒火在一旁觀看,火兒撒嬌的可愛樣子也讓他那顆不知冷了多少年的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心想,自從收了這個弟子後遇到了許許多多千奇百怪的事情,如果他們三位……也能享受到這份喜悅多好,但這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絕域內多了火兒,自己苦難無聊的日子相信也不會寂寞,又想到自己的這個弟子,怕是要當一段時間的保姆了,不禁狂笑道:「小鬼,恭喜你收了個好弟弟啊,哈哈……」

    我正為此事發愁,老鬼卻在那裡幸災樂禍,氣道:「你少幸災樂禍,出不了絕域對你我都沒好處。難不成你把絕域當作家了,不想出去?」

    老鬼壓跟就沒想過能出絕域,為了出絕域他曾經嘗試過千百種方法,現在嗎……不抱有任何信心了,但為了不打擊我最後的希望,在我嘗試著闖第二重禁制時他沒有積極阻止,只在緊要關頭救我出來,這時對我的話更是不放在心上,依然故我的狂笑。

    老鬼的狂笑中帶有幾分自嘲和無奈,我有些黯然,老鬼對出絕域絕望了,但……我不這麼想,自己有的是法寶,只不過是自己的修為不夠,無法駕馭,終有一天能駕馭的一天,雖說這一天很遙遠很漫長。

    可是我不想等到那一天,現在就想闖出去,外面有許多的事等著自己去做去完成。從小接受九天阿姨的托付,自己出山後亦朝著這一方向發展,先是認識梁成他們,然後留下機器人對他們進行訓練,經過這幾年他們應該成長了,應該可以跟著自己去完成九天阿姨的托付。

    還有一手創建了炎龍九隊,當時為了能在短期內使用這股力量,自己一邊不惜耗去大量的珍貴的丹藥幫助他們提高功力,一邊帶著他們去完成父親的托付。他們是精英中的精英,經過自己的訓練後不負所望,表現的可圈可點。

    九天逸園的建立是自己在廣州市治療諸葛長鳴時機靈一動策劃的。一直因為自己力量單薄無法完成九天阿姨的托付發愁,而九天逸園可以解決這一問題。人類不管科技和生活多好,孤兒這一陰暗的角落總是少不了的,經過這些年在鍾欣的打理下,九天逸園應該開花結果,各個地方都有九天逸園的分部了。在機器人和炎龍九隊的挑選下,發展出一批屬於自己的力量,現在應該有大部分孤兒成長變成自己的力量。

    想到九天集團公司的成立,也在自己茫然無頭緒的時候出現了轉機,讓自己得到鍾欣這樣有魄力的人才,這也是自己將九天集團公司一切事務交給她的原因。九天阿姨交代,不能破壞阻礙人類的發展,從側面幫助,正因為這樣,才有九天集團公司的出現。將來在其它星球,自己可以比照九天集團公司的模式建立研究基地,進而研究每一個星球的文化等等,才能幫助他們。

    而在各個星球建立類似於九天集團公司的機構也是必然的,我以後的活動經費支出等都需要公司在暗中支持,沒有龐大的經濟勢力,寸步難行,一切都是空想。

    在天突峰收下耷伽四人,也是基於為將來做準備工作,力量雖小,但星火可以燎原。

    可惜,自己力量單薄人手不足,迄今為止,人才力量發展緩慢沒有多大的收穫,更可氣的是困在絕域內,更是不知道何日才能出困。

    撇開九天阿姨的托付不談,自己從小沒有到學校上學,所交的朋友有限,真正生死與共的朋友幾乎沒有。

    而自己礙於身份,一時王冰,一時王兵,連自己也在內心承認,像梁成他們,我是把他們當作朋友這不假,但不無為了完成九天阿姨的托付發展力量而刻意認識他們。

    所以很想去學校交一些好朋友,敞開心扉不含任何利用成分的朋友,過上一段無憂無慮的平靜生活。

    想到這裡,我的心已經飛出絕域外了,一刻也不想呆在絕域,但先要解決火兒的問題,心裡一動,火兒能長大一些是因為他吃下那顆圓石的緣故,圓石的靈力只發揮一點點作用,我何不來個拔苗助長讓火兒多吸收一些靈氣,說不準再長大一些的火兒就不會這麼纏人,大一些就懂事了嘛。

    想到老鬼在這裡就不用自己出手了,便對狂笑不挺的老鬼道:「老鬼,你說徒弟有事,是不是師傅要過問?」

    老鬼一愣,停住狂笑向我望來,臉上的怒氣漸消,對我這個弟子他是極為滿意,估計我這會又想出什麼點子,而另外讓他佩服的是我這個弟子有事就想到他,不管是被利用還是欺騙,有困難能想到他找他那是說明他有值得我這個弟子看重的一面,而他也為這種師徒之間的改變而欣喜。

    想到這裡,被困的失望之情有所好轉,心裡不解的是我這個弟子又有什麼奇怪的點子,我解決不了而找他,想來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性格使然,他冷哼一聲罵道:「小鬼,有事就說,不必露出你那難看的笑臉。」

    老鬼這麼說是對我的話有興趣了,那火兒的事有望通過老鬼來解決,笑道:「現在被火兒纏著,我騰不出手腳做其它的事,這你也知道,我想這是火兒太小不懂事的緣故。如果火兒能再長大一些你說他能不懂事嗎。像寒兒,你看多乖巧多懂事。所以嘛,能讓火兒盡快長大是當務之急。」

    我這話一出,不但老鬼鄂然,連銀來等元嬰體都吃驚不小。先前火兒被我帶進玄火洞出來後由出生嬰兒長到三歲小孩,這已經讓他們傻眼了。我和老鬼商量拿出那顆火紅色園石時他們也在一旁聽到了,知道火兒吃下圓石後能說話和長大,這他們現在也親眼目睹了,現在聽我的意思是想讓火兒再長大一些,乍聽之下一時怔住了,對我的行事方式感到不可思議!

    老鬼想的更多,暗罵我給他出難題,不禁疑惑,是不是小鬼又讓自己找出一顆圓石來,不過不像,洞內已經沒有了,就是有,現在的灼熱氣息以小鬼的修為可以自己拿到手,不需要自己出馬,而小鬼也剛剛從洞內出來,沒有理由再讓自己進去。

    他否定了這一點,但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讓火兒長大一些,不由讚歎小鬼的點子真多,可能已經想出讓火兒長大的辦法,只是小鬼自己卻無能為力做到,這才讓自己幫忙,有些好奇小鬼想出什麼辦法。

    想到這裡壓下心中的好奇心,不冷不熱的說道:「小鬼,直接說出來吧,不需要用這些淺薄的把戲老激我,哼!」

    我吊足了老鬼的胃口才切入主題道:「其實火兒只是吸收了那顆圓石的一部分靈力,只要再讓他多吸收一些,不是就長大一些嗎。」

    眾元嬰體這才恍然,不禁好笑,這種點子小哥都能想出來,絕了,沒有人會用這辦法長大,只有小哥了。

    老鬼也為我的怪點子感到好笑,暗讚自己的徒弟機靈,不過,這也是一個好法子,以小鬼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做到,只是火兒吸收的靈力會有限,自己怎麼說也能火兒多吸收一些,小鬼連這也想到了,真不錯啊!但這小鬼也不無偷懶的成分。

    心裡這麼想,但知道自己不會拒絕這個徒弟的請求,就是再難辦到的事情,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誰讓自己喜歡這個弟子呢。

    看到自己的徒弟臉上詭笑,他也懶的多說,手一揮火兒從我懷裡飛出,在哇哇大叫中落在他身前,手上發出一道白光罩在火兒身上。

    對老鬼我越來越瞭解他的脾性,這老鬼發起怒來暴跳如雷,驚天動地,也蠻不講理,自恃身份對他人不屑一顧,這從老鬼對銀老等元嬰體就知道。但對自己另眼看待,投入了真誠的情感,也從內心把自己當作他的弟子,有事所求,無不滿足,雖然會擺擺臭架子。

    我不是不識好歹,也不是不知道老鬼對自己有一分特殊的情感,但內心有許多顧慮。四大魔君聽名號就知道其為人行徑,再看老鬼,動不動暴跳如雷,發狂起來翻天覆地,四大魔君中其他三人可想而知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老鬼答應自己不傷害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四大魔君中其他三人有這麼好講話嗎,也同意嗎,即使同意,傷害自己身邊以外的人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們四個修為高深一般的修真者敢怒而不敢言,而我呢,沒有四大魔君的能力,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師責徒背,被他們四人得罪的人追的上天入地,那時候我還那有時間完成自己的任務。

    更重要的是老鬼被困在絕域的原因,經過自己對絕域的瞭解,絕域內除了老鬼不存在傳說中的寶物,如果有,以自己的探寶器不難發現,那就簡單了,絕域似乎就是為了困住老鬼而設。

    以老鬼在修真界的威名,被困在絕域內,那麼,困他在此的是什麼人,而此人絕對是一個厲害角色。

    想起老鬼說過,絕域的雙重禁制是兩個人布下的,第一重也就是佛字陣,我猜測是一位老和尚所布,第二重禁制我無從猜測,但可以肯定此人手段毒辣,下手不留餘地,自己多次嘗試著闖第二重禁制就知道,一旦這人知道我是四大魔君的弟子,那我會死的很慘!

    老鬼不曾提到四大魔君的其他三個,他們三個是不是也被困了,我有些懷疑這種可能性很大,不然的話早就想辦法救老鬼出去了。

    如果自己被這些俗事纏身,那有時間完成自己的事?所以,我感到和老鬼之間矛盾很多,顧慮重重,思前想後,讓我難以決定我們之間的關係。

    在我深思中,老鬼收回真元,哼了一聲道:「小鬼,可以了,火兒的承受能力到極限了,只能吸收目前的這麼多。」

    我從沉思中回神,看到火兒果然又長大了許多,但比寒兒還是要小,這已經讓我內心狂喜,笑道:「老鬼,還是你行啊,我就做不到,謝了!」

    老鬼哼了一聲不語,心中卻是波濤湧湧,心想,能得到小鬼一聲謝真不容易呀,雖然自己也不是希望弟子會感謝自己。

    火兒智力,說話表達能力大增,閃著一雙調皮的眼睛,從地上一跳而起道:「哥哥,你急著讓我長大是不是想甩掉我?」

    什麼?這小傢伙怎麼能這麼想,這種事他也能想的到,不會是長大了後更纏人吧,我心裡很是狐疑,笑道:「怎麼會呢,火兒這麼可愛,哥哥還要帶火兒回家見父母和其他的兄妹,還有,我喜歡火兒都來不及怎麼會甩掉,放心,火兒是我的弟弟,誰也搶不走。」

    火兒兩隻亮晶晶的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想看我說的是真是假,見我不像騙他,這才放心的跳到我懷裡。

    眾元嬰體聽了火兒的話後,逗的哈哈大笑,這小傢伙太可愛了,心眼兒挺活的。

    我也感到好笑,這小傢伙不但難纏,心眼還真不少,剛才他就想從自己臉上察言觀色辨別真假,嗯,火兒智力大增後更難纏了。

    想起小孩子都喜歡看動畫片,是不是利用動畫片來吸引他的心神,將他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引開?心裡有了見地,笑道:「小妹,你是不是帶火兒去看動畫片呀?」

    寒兒很懂事,明白我的意思,而她也覺得小弟太纏人了,小心眼裡也感到好笑,嬌笑道:「好的,哥哥。」

    火兒不知道動畫片是什麼東西,眼睛在我和寒兒兩人間瞟來瞟去。

    寒兒看到火兒臉上的神色,逗的嘻嘻直笑,我也暗笑,這小傢伙疑心太重了。

    也罷,自己還要將冰火大陣嵌入九轉陰陽塔內,就利用這機會再想其他辦法引開火兒的視線吧。

    想到這裡抱著寒兒和火兒來到竹林內,布下結界。然後拿出電腦交給寒兒,動畫片果然馬上讓火兒歡呼起來,接著入迷,一下子沉入其中。

    我也利用此機會想將冰火大陣嵌入九轉陰陽塔內,聯想到絕域雙重禁制的佈陣手法,暗想,如果在嵌冰火大陣的同時,結合絕域禁制的方式將黑色寒石和火紅色石也嵌入九轉陰陽塔內,那豈不是妙不可言。

    想到就做,先將冰火大陣嵌入塔內,接著再將黑色寒石和火紅色石嵌入其中。

    現在的九轉陰陽塔外可發出雷冰火三決,內有九天大陣為主體框架,嵌有冰火陣,類似佛字陣的攻擊能力。

    雖然沒有佛字陣和第二重禁制的威力,但在冰火大陣和九天大陣的配合下,不能小視。

    剩下的就是雷字決,如果將雷冰火三決結合會更有威力。但是外能發出雷字決,內部卻缺少類似黑色和紅色石的東西嵌入,無法和冰火大陣配合起來。

    想到老鬼號稱雷魔君,使用的法寶是雷珠,說不準會有類似黑紅石的東西,作為他的徒弟,總得給自己見面禮吧,而大名鼎鼎的雷魔君相信不會只有雷珠一件法寶。我想,他拿出雷珠對抗我的空明簫是因為看出我的修為不高,一旦遇到高手,就不會是雷珠了,會有更俱威力的法寶。

    看來要完成九轉陰陽塔內部雷的作用,不找老鬼是不行了,只有在他身上打注意。想到這裡扯去結界,喊叫道:「老鬼,你……」

    幻影閃動間,老鬼出現在我身邊,看到我手中的九轉陰陽塔,老鬼心中不解,暗忖,這小鬼在玩什麼花樣,這個藍色塔能和自己的雷珠對抗,是件難得的法寶……此時小鬼手中拿著這件法寶喊我,想來與他手中的塔有關係,不知道又給我出了什麼難題,希望我這個師傅不要在小鬼面前出醜就好。

    我沒想到自己沒喊完老鬼就來了,但也不管那麼多,笑道:「老鬼,我這九轉陰陽塔的威力你是見過了,能發出雷冰火三決,這你也知道……」

    老鬼心想,九轉陰陽塔?顧名思義九轉之下有陰有陽,很奇怪的法寶?但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作用,而小鬼以塔對抗自己的雷珠時只能發出雷冰火三決,他剛才也說只有這三決,這麼說來這件法寶不是小鬼煉製的了,而小鬼也對九轉陰陽塔不甚瞭解。有些好奇,因為他感覺不到法寶應有的靈氣,這是怎麼回事?不由皺著眉頭問道:「小鬼,這塔……有什麼功用?」

    老鬼想知道九轉陰陽塔的功能作用,作為一件法寶應該有的威力,可惜呀,我自己除了知道叫九轉陰陽塔外,其它的一無所解,雙手一伸無奈道:「我也不知道。」

    老鬼雙眉一揚,心想,這小鬼想誑我,自己的法寶不知道功用,誰信?臉上神色略有不耐道:「小鬼,你誑誰,嘿嘿……」

    我心想,老鬼這次真誤會我了,自己真是不知道,笑道:「老鬼,你少在那裡裝神弄鬼的,我真的不知道,對九轉陰陽塔我知之甚少,就知道名稱,其它的一無所知。你不要不相信,能發出雷冰果三決是我被你的雷珠整得灰頭土臉後,氣不過自己悟出來後嵌入塔內想報復你,後來見雷字決對抗雷珠不起作用,又嵌入了冰火兩決。」

    老鬼聽的一愣,這才相信我沒有騙他,將九轉陰陽塔拿到手裡仔細觀看,然後用神識向塔內探去,結果能進入第一層,其它各層進不去。緊皺著眉頭向我看來,問道:「第一層的陣法是你自己嵌入的?」

    我本希望他能進入第二層,讓自己能對九轉陰陽多一些瞭解,但聽他文化的口氣就知道沒有希望了,解釋道:「是的,原來是混沌一片,我想嵌入雷字決卻無從下手,將九天大陣的框架嵌入後才有跡可尋,然後嵌入冰火雷三決。嘿嘿……這個陣你也不陌生啊,就是我在玄火洞口布下的陣法,讓你吃了許多苦頭。」

    老鬼雙眉再次上揚,臉都黑了,想起我讓他吃的苦頭心裡就有氣,暗忖,難怪自己剛才神識入內覺得陣法有些眼熟,原來是和小鬼在玄火洞布下的陣發一模一樣,這個陣發自己也破不了,親自體驗過其威力,有些佩服小鬼的悟性,同時內心一喜,自己的徒弟有超人一等的悟性,是做師傅的驕傲,雖然說這個師傅有名無實。

    又想我叫他來這裡的目的,問道:「小鬼,你找我來是什麼事?」

    我看他臉色變換不定,以為他想起吃的苦頭又要發狂,沒想到他壓下火氣,關心我要做什麼,笑道:「我在絕域雙重禁制的啟發下在塔內嵌入了類似的陣法,冰火決我用黑色寒石和紅色石嵌入,但雷字決我沒有類似的東西嵌入。你不是叫雷魔君嗎,使用的法寶也是雷珠,你想,如果塔內嵌入你的法寶雷珠,然後將雷冰火三決結合起來,不是很有威力嗎,冰火決已經被我結合在一起了,只剩下雷……呵呵,你可沒有給我見面禮呀。」

    老鬼臉上的神色又變換不定,不是捨不得雷珠,心想,自己身上的這些東西小鬼只要喜歡,就是全給他,自己眉頭也不會皺一下,氣的是這小鬼明明向自己討東西,偏偏又不從正面提出來,總是拐彎抹角玩心機暗示自己。也對這個徒弟的超人一等悟性佩服極了,這種異想天開的事他也能想到,再想到這麼好的弟子永遠被困在絕域內,心裡不由歎息了一聲。

    我看他臉色變幻莫測,以為他在考慮中,還拿不定注意是否給我,便又加了幾句,打鐵趁熱嘛,在還沒有拒絕前要套住他,便道:「你可是做師傅的,對徒弟的偉大設想和創舉要支持,再說,你不會只有一件法寶吧,給一件給我對你也沒什麼。」

    老鬼心裡不由好笑,心想,法寶算什麼,突破不了絕域的禁製出不去,再厲害的法寶又有何用,即使我的法寶全部給你也無不可,想到這裡,毫不遲疑的拿出雷珠交給我。

    我見目的以達,內心大喜,全部身心投入到將雷珠嵌入到塔內,並與冰火大陣結合。

    老鬼看我投入的樣子,不由苦笑,小鬼拿到自己的法寶後就忘記自己這個師傅了,一句感謝話也沒有,想到這裡內心產生一絲傷感。

    我直到完成將雷珠嵌入並與冰火大陣結合,才收回心神。

    至此,九天大陣內雷聲轟轟,玄火燃燒,冰霧翻湧,威力隱隱約約形於塔外。內心狂喜,終於完成了,不由哈哈大笑。

    老鬼一直看著我嵌入雷珠,對我的手法大感詫異,此時見我得意忘形的大笑,知道我根據先前的設想完成冰火雷三決的結合,也為我感到高興,狂笑道:「小鬼,不錯呀,不愧是四大魔君的弟子,心靈手巧,悟性高超,嘿嘿……」

    老鬼的狂笑打擾了我的雅興,剛才的成就感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由道:「老鬼,少提這些,看看九轉陰陽塔在三決結合後的威力如何。」

    老鬼也想見識三決聯合後的威力,從我手中接過九轉陰陽塔,將神識深入塔內,見到的景象讓他驚愕不已,暗忖,小鬼真的以絕域雙重禁制的模式將三決嵌入塔內,單純的字決難以與佛字陣比擬,而結合後的威力卻增加了一倍,這個弟子真不簡單,不由讚道:「不錯,不錯,有創意。」

    我一心一意想著闖出絕域,現在九轉陰陽塔的威力又提高了一倍,已經迫不及待想立刻去闖禁制,聽老鬼誇讚,笑道:「不錯就好,這就去闖禁制。」

    老鬼一愣,這小鬼時時刻刻都記著闖禁制,九轉陰養塔三決結合後威力大增,但還不足以突破禁制,想到小鬼的性格,也不再勸說,站起身來準備陪我去,等我受傷後救我回來。

    火兒看動畫片入迷了,這時去跳起來,脫掉靴子,在地上滾動起來,吼叫道:「哇……我不要哥哥離開,哇哇哇……我不要哥哥離開……」

    我有些傻眼,剛才一高興忘記火兒了,這小傢伙不是在看動畫片入迷了嗎,怎麼還能察覺到自己要離開?

    老鬼得意的狂笑,他原本就不贊成我去闖禁制,知道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大笑道:「哈哈……還是火兒懂事,小鬼,少數服從多數,你還是乖乖呆在這裡吧。」

    我知道老鬼是不得已才陪著自己去闖絕域,內心卻極為不贊成,現在有火兒纏著,我自是去不了,所以他開心了,但我火大了,罵道:「老鬼,你少得意忘形,我不去對你也沒好處。」

    老鬼對我的話也不以為意,想到自己這個徒弟也有無奈的時候,更是開心,笑道:「你還是先哄哄火兒吧,哈哈……」

    我心想,也是,對老鬼發火沒有用,關鍵在火兒,柔聲道:「火兒乖,哥哥不離開了。」

    就這一句話火兒一跳而起,一拍打身上,穿好靴子後,跳到我懷裡,神情很是高興。

    我無奈地抱著火兒坐下,其實自己心裡也明白,去也無用,三決結合後的九轉陰陽塔還是對抗不了第二層禁制內的水晶球,只不過是心存僥倖罷了。

    能利用的法寶自己不止一次的去嘗試,結果自己還是在這裡困著,主要是修為不夠,但是修為不是短期內所能提高,現在有火兒纏著,自己連嘗試的機會也沒有了。

    其實還有一件法寶自己沒有嘗試,但自己顧慮重重,一直拿不定注意,所以沒有嘗試,這時也顧不得了,只好拿出來了,暗中一咬牙,決定豁出去了,最後一個辦法不成,只有被困絕域了。

    想到這裡,抱起寒兒和火兒,找到銀老等元嬰體,我沉吟了一下道:「各位前輩,有火兒纏著,我不能跳出仙靈園去嘗試著闖禁制,只有利用仙靈園闖禁制了,前輩們先到雙佛樓,暫時到戒指內置身吧。」

    眾元嬰明白我的意思,心想,小哥利用各種法寶嘗試著突破第二重禁制,只有仙靈園沒有,他也想到了,但怕仙靈園有損後我們沒有存身的地方,是以一直沒提。小哥也是,被困在絕域出不去,有仙靈園又有何用?

    銀老看了眾元嬰體一眼道:「小哥,我們也不用進入戒指內了,既然不出仙靈園就讓我們陪伴著你一起闖吧,你嘗試了不少次,我們都在一旁看著,心裡也不是味,這次就讓我們陪著你。」

    他們這是想到我豁出去了,也理解他們的感受,不再勉強,為了以防萬一,我又拿出金蓮法坐,讓寒兒和火兒在上面看動畫片。

    再拿出空明簫和九轉陰陽塔,在仙靈園上空盤旋著,希望這兩件法寶能抵抗一陣子,給自己爭取時間,仙靈園就可以乘機突破衝出去。

    一切就緒,除了寒兒和火兒被動畫片逗的直笑外,眾元嬰體和老鬼都臉色凝重,知道我這次豁出去了,不禁為我擔心,也為他們自己擔心,但也知道,也許這是大家出困的希望。

    看了眾人一眼,我跳上仙靈園樞紐,盤坐在荷花上,準備啟動仙靈園衝進第二重禁制。心裡忐忑不安,這次如若不出去,那只有留在絕域了。

    老鬼也不敢大意,神色凝重,平時的狂妄暴躁這時消失不見,隨手一揮一件白色雲似的法寶憑空出現在眼前,跳上亦盤坐下來,飄到我身後,準備隨時救援我。

    銀老等元嬰體圍在湖周圍,緊張的望著我,心裡期待我再次創造奇跡。只有紅雲前輩坐在金蓮法坐上照顧寒兒和火兒。

    而寒兒和火兒卻看著動畫片嘻嘻直笑,對緊張的氣氛毫不在意,沒有意識到這次闖禁制對大家意味著什麼。但寒兒和火兒清脆的笑聲為緊張的氣氛帶來了幾分輕鬆,幾分生氣。

    我大印手當立胸前,真元急速旋轉,元嬰眼中精光疾射,口中噴出靈氣和仙靈園中的仙靈之氣急速交換著。仙靈園上空空明簫釋放出翠綠色的光芒,罩著九轉陰陽塔和整個仙靈園,同時,九轉陰陽塔週身藍色光芒閃爍,冰火雷三決不斷噴出。

    我感到真元澎湃,精神煥發,大印手一點,仙靈園向第二重禁制衝進去。

    頓時陰森的第二重禁制的上空雷聲轟轟隆隆響起,狂風怒吼,接著轟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伴隨著一道刺眼的閃電,倏地,一顆透明的流星球球在空中閃現,不斷地轉動,愈來愈大,最後一聲巨響,電光石火般向我擊來。

    我雖然有多次的經驗,但心裡還是叫苦不迭,來不及多想第一反應是不能硬接,閃!

    相差毫釐仙靈園險險閃過水晶球的攻擊,沒來得及它想,一聲雷鳴,狂風怒吼,流星球在天際中劃過一道美麗弧線,再次擊來,我連忙控制著仙靈園避開。

    隨著往外闖,對仙靈園我運用的愈來愈純熟,幾次有驚無險的閃過流星球的攻擊,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硬接。

    不再躲避迎面攻擊而來的流星球,一剎那間,流星球與空明簫最先接觸,轟一聲暴響,空明簫擊落下來進入仙靈園返回我手中。

    流星球來勢不停,繼續擊向九轉陰陽塔,九轉陰陽塔藍色光芒大盛,同時釋放出冰火雷三絕,「劈!啪!嘩!」三聲怪異的響聲翻天覆地的撲向絕域每一個角落。

    流星球略有停頓,九轉陰陽塔藍色光芒大減,在空中連連轉動,我一看有效,不顧全身發麻,拚力點出印決,九轉陰陽再次光芒大盛,釋放出冰火雷三決迎擊略有停頓後繼續擊來的流星球。

    相接觸之下再次發出「劈!啪!嘩!」三聲怪異的響聲,天際中雷聲轟轟隆隆,閃電連連,流星球一頓之後急速在仙靈園上空劃了幾道圓弧,伴隨著聲聲霹靂,如發怒的威龍在咆哮,張牙舞爪欲撕裂眼前的一切。

    我心裡緊張到極點,冷汗直流,幾次抵抗之下,頭腦發熱,全身發麻,真元損耗過甚,立在胸前的大印手有些顫抖。九轉陰陽塔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少喜悅,兩次迎擊後,九轉陰陽塔威力大減,如不是我拼盡力量控制早就返回來了。

    身後的老鬼雙眼圓睜,身體像一根繃緊的弓弦,隨時暴出,內心洶湧澎湃,翻滾不停,對我這個徒弟他佩服到了極點,對我的勇氣和信心毫不遲疑的認為是最佳的,如果當年他有這個徒弟的勇氣和信心,就不會有今天的絕望。他此時毫不猶豫的準備犧牲自己也要讓這個弟子闖出去,他的真員已經轉到最高峰,準備隨時傳輸給我。

    銀老等元嬰體亦有老鬼同樣的心思,沒有一個人說話,眼睛都不眨一下定在我身上。空明簫,九轉陰陽塔與流星球相接觸後產生的威力,以及反擊力都有我承受了,他們被潑及不大,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但他們感到如同己受,身體不由自主的在顫抖。

    最難熬的是紅雲前輩,一邊要照顧寒兒和火兒,一邊關心著我這邊的動靜,霹靂響聲震盪著她的心田,每一次的巨響令她的心顫動一次,生怕影響到寒兒和火兒,又擔心我承受不了驚天動地的流星球打擊力。

    只有寒兒和火兒一如先前,繼續欣賞著動畫片,不時地發出被動畫片內好笑的鏡頭逗樂的開心嬉笑聲。震耳欲聾響聲僅僅讓他們抬頭看上一眼,又沉浸在動畫片故事中。

    而我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再次拚命控制九轉陰陽塔迎擊夾勢而來的流星球。九轉陰陽塔第三次釋放出冰火雷三決,劈!啪!嘩!三聲怪異的響聲後,九轉陰陽塔威力盡失,返回我身邊一閃不見。

    我被九轉陰陽塔帶回來的餘力擊打的幾乎閉過氣,雙眼感到爆跳出來,胸口似乎爆炸,暈頭轉向。

    流星球瞬間既擊中仙靈園,再次轟的一聲爆響,在流星球的威力下仙靈園被擊打的向後急速翻滾搖擺。

    我的護身九天神甲被打入體內,全身似骨頭似散了,神經失去知覺,眼睜睜的看著流星球劃著漂亮的弧線舞動,再次向仙靈園擊來……

    我拼盡殘餘的真元,點出幾乎顫抖的不成印手的印決,來不及閃避,只能硬著頭皮硬接,仙靈園週身柔和似水的光芒不斷擴大,波瀾不驚的光芒猶如一池清水蕩漾,泛起漣漪,又如偉大的慈母安慰著愛兒,撫平心靈的創傷。

    仙靈園內飄然散發出一股特殊的清香,沁人心脾,令我昏沉的頭腦一陣清醒,乾枯的真元如草木逢春般紛紛向大地展現自己的風采,我沒有感到這些,也來不及想,突然間覺得精力有了好轉,利用機會急速轉動真元,再通過大印手發了出去。

    仙靈園不愧是仙器,在此時發揮出它的威力,但是我這個控制樞紐的操作員修為不夠,尤其是經過幾次和流星球對抗真元枯竭後。

    突然一道龐大的真元從我身後傳來,是老鬼在緊要關頭將自身的真元傳輸給我,頓時令我精神大振,枯竭的真元得到幫助,馬上在經絡中旋轉。點出手的手印再次疾點,剎那間,仙靈園似乎如甦醒的怒獅,閃過氣勢洶洶而來的流星球。

    我內心狂喜,九天神甲發出黃色護體光芒,再次向外護住自己,手中的空明簫來不及祭出,放到嘴邊想也不想梵音迎向的流星球,優美發人深省的梵音環繞在禁制內,深沉的簫聲綿延不決,在轟轟隆隆的雷聲中纏繞,並逐漸將流星球包圍起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4 PM

第五十七章 突破禁制
    第五十七章突破禁制

    身後給我竭盡全力傳輸真元的雷魔君見狀差一點兒沒被氣死,如果不是正忙著傳輸真元,以他暴跳如雷的個性肯定會有一番翻天覆地的舉動。

    但他此時按捺住將要爆發的怒火,黑著臉不語,內心卻大罵不已,暗忖,這小鬼在這麼緊張的時刻玩起了花樣,梵音連我都對付不了,想對抗流星球,真是不知死活。空明簫雖然含有仙靈之氣,但一看就知道是小鬼自己煉製的法寶,自己也不明白小鬼煉製的簫身怎麼會含有仙靈之氣。即使這樣,連雷珠也對抗不了,能對抗的住威力無比的流星球嗎,真是癡心妄想,這小鬼真敢提著大家的生命玩。

    銀老等元嬰體同樣在心裡嘀咕,小哥也未免太大膽了吧,此時敢用梵音對抗流星球,這……可以嗎?空明簫發出的威力有限,難與威力無比的流星球比擬。每一個元嬰體這時惶恐不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紅雲前輩差一點沒暈倒,本來她心分兩邊已經夠焦急的了,這時候不但焦急而且還茫然,如果不是為了要照顧寒兒和火兒,肯定會失聲驚呼並勸說我。

    我可沒想到那麼多,情勢緊急萬分,性命攸關時得到老鬼真元幫助,本枯竭的真元激盪起來,精神大振,配合仙靈園自發性發出的威力,毫釐之差避開流星球的攻擊,百忙之中一抬手中的空明簫,湊出最熟悉的梵音曲子。

    在眾人驚愕和惶恐不安中流星球的來勢力一緩,打擊的威力沒有先前凌厲。

    我心中一喜,這才想起簫曲是闖佛字陣時自己悟出來的曲子,剛才來不及多想梵音迎擊流星球,沒想到有毀天滅地威力的流星球在溫和的梵音下馴服下來。

    老鬼和銀老等元嬰體這時才放下驚駭的心情,暗自鬆了一口氣。老鬼更是內心狂笑不已,暗誇小鬼運氣好,也壓下狂翻的心情,真元源源不斷的繼續傳輸給我。

    知道梵音有效果,心神全部投入簫音中,流星球在我頭頂上空十丈高處停止不動,而且愈來愈小,我試著用簫音將流星球全部包圍起來,在簫音中流星球收縮到拳頭大小,慢慢的移動到眼前。

    轟轟隆隆雷鳴聲和肆虐的狂風不知何時停止下來。我心情一鬆,不由停下簫聲,想拿起流星球觀看,因為我發現流星球內有東西在動,但流星球在簫音停止後馬上擴大並發出轟轟隆隆的響聲,我急忙發出簫音,流星球這才停止下來被我收到手中。

    一驚一乍之下我又出了一聲冷汗,暗呼,好險,以為第二重禁制又有變化,發動攻擊,還好,是因為我停下梵音曲的緣故。

    身後的老鬼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吼道:「小鬼,你在玩什麼,不要命了,還不快衝出第二重禁制。」

    我好奇心又起,不理會老鬼的狂吼。

    流星球再次被我收到手中,空明簫湊出的梵音不停,九天大印手一點,一道白光罩向流星球,給流星球下了一道封印,看流星球沒有變化,這才停下梵音。流星球在我手中靜然不動,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呵呵笑道:「沒想到突破第二重禁制就這麼簡單……」

    突然,天際中轟的一聲巨響,雷鳴震耳欲聾,狂風吼叫,我急忙抬頭一看,媽呀,又是一顆流星球向我襲擊而來。

    同時我心裡有所悟,空明簫祭出,在頭頂上空梵音響起,迎擊向流星球。果然,流星球逐漸縮小,被我收到手中,下了一道封印後,天際中一陣平靜。但奇怪的是這一顆流星球全體透明,裡面沒有任何東西,這就怪了,前後兩顆怎麼會不同呢?

    心裡也明白,只用梵音不停,就不會有流星球出現,梵音一停,流星球馬上出現並攻擊,只能說明梵音是控制流星球的關鍵。

    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意念一動,空明簫不再發出梵音,天際中又出現一聲巨響,雷鳴、狂風、閃電,伴隨流星球的出現,向我閃電般擊來。我以同樣的方式將流星球收入手中,發現這一顆也是透明的,內心不解,為什麼都與第一顆不同?

    心想,也許老鬼知道,我道:「老鬼,你看這是怎麼回事,我很奇怪怎麼前後的流星球不同,第一顆裡面好像有東西。」

    老鬼心裡早有見地,但對我剛才的舉動很火,這時還在生著悶氣,想到自己還在源源不斷的傳輸真元,這小鬼卻停在陣裡研究起流星球來,他看我現在不需要自己傳輸真元立即收回雙手。

    老鬼突然收回真元,讓我真元一滯,空明簫幾乎欲返回,我忙調動真元控制住空明簫,這才大罵道:「老鬼,你想害死我啊。」

    老鬼其實這一陣子耗去了大量的真元,臉色呈灰,也不出言反擊。

    我心裡有些奇怪,老鬼怎麼這麼有耐心,轉頭一看次發現老鬼的狼狽不堪的狀況,笑道:「不行就早說嗎,何必硬撐。」

    拿出兩顆九轉丹,自己吞了一顆,一顆丟給老鬼,老鬼也不言語,直接吞下休息。

    片刻後,老鬼狂笑起來,聲振雲霄,笑聲中含有激動,開懷,和長久以來堆積的一肚子悶氣,神情更是激昂萬分。跳出仙靈園,雙掌起落之中帶來的爆炸聲震耳欲聾,驚天動地,心中情潮澎湃,翻滾不停,多少年了啊,被這該死的第二重禁制所阻,讓自己寸步難行,今天終於突破了。以為會在這鬼地方度過漫長無期的歲月,默默默無聞的熬過無聊的光陰,那想到雙重禁制終於突破一層,也是最難闖的一層。

    我這次到也沒有罵他,也沒有阻止,以老鬼之能被禁制在絕域內度過了漫長的一段歲月,無聊發狂時朝漫山遍野發洩憤怒怨氣,現在絕望的心活了,釋放心中的情感是自然的事,讓他發洩也好,出了絕域發洩就不好,沒有禁制罩著,以老鬼的能力,天突峰一帶會被他炸的灰飛煙滅,讓附近的居民不得安身,那就不是我所願的。

    銀老等元嬰體心情同樣激動,他們為了探測絕域進而失去肉身成為元嬰體,遺憾的是沒能到達絕域內部在佛字陣被困幾千年。後來遇到我之後帶進絕域,知道絕域內沒有傳說中的寶物極為失望,再見到橫行修真界的雷魔君也被困在絕域,以為在難以有出困之日。每一個元嬰體心裡都明白,雷魔君雖說脾氣暴躁蠻不講理,行事隨心所欲被冠上魔的字號,但他的超絕修為是大家公認的,這一點不因他的魔字而抹去。

    雖說我身上有好幾件的仙器,但不能駕馭,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多少信心,所以,被困是必然的結果,在我不斷嘗試闖禁制時,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內心卻不以為然,這次我豁出去了,他們期望我能成功,但他們知道失敗是自然的事,現在成功的突破第二重禁制,第一重禁制他們相信我也不成問題,闖出去是自然的事。我能闖出去,意味著他們再生,心裡能不激動嗎?

    簫音不停,我也不怕流星球的攻擊,心想,老鬼不告訴我,只好找銀老他們了,立即跳到岸上,看到兩個小傢伙還在看動畫片,笑道:「小妹……」

    寒兒拉著火兒的手從金蓮法坐上挑了出來,嬌笑道:「哥哥,是不是有辦法突破第二蟲禁制了?」

    我有些奇怪寒兒怎麼知道,他們兩個小傢伙不是在看動畫片嗎問道:「小妹,你怎麼知道?」

    寒兒嬌笑道:「哥哥有危險的時候就不叫寒兒出來,安全了才叫寒兒,再說我相信哥哥行的。」

    寒兒看到我手裡的流星球,雙眼一亮,道:「好漂亮,哥哥,我喜歡。」

    火兒更是兩隻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不用說,他也喜歡,女孩子喜歡這些美麗亮晶晶的東西,這我從小如身山深有體會,想不到火兒也喜歡,笑道:「好的,寒兒和火兒喜歡就好,等一下我給你們兩個多給幾個。」

    我道:「銀老,這個流星球內似乎有東西,晚輩看不出來,不知前輩看出來了沒有。「

    銀老他們觀看了我收取流星球的整個過程,對我的膽量佩服不已,但也好奇流星球內的東西。

    銀老看著手中的流星球,沉吟了一會道:「想不到梵音能克制流星球的攻擊,這真是想不到,誰能想到,前面勸人回頭的梵音卻是突破第二重禁制的關鍵,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面是修真者的元嬰,他們過了佛字陣,還是沒有逃離失去肉身的痛苦,反而被困在水晶球內,相比之下,我們還是幸運些……」

    我想到禁制內的白骨,及老鬼說絕域只有我一人進去,心裡恍然道:「原來是修真者的元嬰體,銀來,有辦法放他們出來嗎?」

    眾元嬰體互相觀看流星球,但沒看出什麼來,最後交給我。

    銀老搖搖頭道:「我們幾個都看了,沒有辦法,慚愧!」

    寒兒卻等不及了,她還需記著流星球,急道:「哥哥,快幫我和弟弟收取流星球,寒兒好喜歡。」

    寒兒聽到我收取流星球的過程,知道不會有危險,想讓我多收集一些,我道:「寒兒喜歡哥哥幫你收取一些。」

    一連收取了幾十個流星球球,寒兒才喊叫停。

    而活兒兩隻眼睛還在亂轉,突然脫起靴子來,我一看就知道小傢伙要撒嬌了,忙道:「小弟,你想要什麼,哥哥給你。」

    小傢伙這才停止脫靴子的動作,望著寒兒手指上的戒指道:「姐姐有戒指裝東西,火兒沒有。」

    我這才發現剛才收取的流星球火兒的都堆在他身前,而寒兒的都裝入戒指,所以小家火有意見了,笑道:「哥哥當然會給火兒一個戒指裝東西。」

    火兒這才喜氣洋洋的將幾十個流星球裝入我給他的戒指。

    銀老等元嬰體看我收取幾十個流星球,都想,總算見識了這個陣的威力,幸運沒有闖入這一關,不然……下場更慘,這個陣的威力與第一重禁制內的佛字陣相比,勝十倍不止。

    有辦法克制流星球,等於破去了第二沖禁制,第一重禁制我就不怕了,笑道:「我們回家了,哈哈……」

    老鬼看到我得意忘形的樣子,冷哼一聲不語,他剛才很痛快的發洩一通,現在冷靜下來,但內心依然波濤翻湧,知道能成功突破第二重禁制是托自己徒弟的福,也許,這個弟子收對了。

    白老見我很興奮,怕我大意之下出現意外,提醒道:「小哥還是不要大意,雖然你是闖入絕域修真者中最幸運的一個,但是你也明白,除了幸運你的法寶也是最重要的一環,再說,你只能算是闖過了陣法,並不是破去,一路出去會不會有變化,是很難預料到的,一不小心會將自己置身於險地。」

    我心想,也是,我是靠著師傅們留下的法寶幫助才沒有被困在君域內,絕域的陣法我並沒有破去,講到破陣,我的那一丁點經驗和白來他們不能相比,既然白老這麼說,肯定有道理,慎重道:「謝謝前輩提醒,我會小心的」。

    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白來的提醒讓我心裡多了一分警惕。

    對抗佛字陣非金蓮法坐不可,我抱著手上托著仙靈園的寒兒和火兒跳上金蓮法坐,看了一眼老鬼,準備闖入佛字陣。

    老鬼不知道我為什麼捨棄仙靈園而改為金蓮法坐護身,但知道我這麼做必有用意。心想,小鬼的金蓮法坐自己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再加上也小鬼為了以防萬一在破第二重禁制時將寒兒和火兒置身在金蓮法坐內,現在捨棄仙靈園而改金蓮法坐,那麼闖下一關金蓮法坐必是關鍵,想到這裡跟著一跳而上。

    我見老鬼臉色不定,接著又跳上金蓮法坐,笑道:「老鬼,你行啊,也猜測到金蓮法坐是闖出佛字陣的關鍵。」

    老鬼心裡窩囊極了,心想,這小鬼不放過任何嘲笑自己的時候,自己是見小鬼收起一直看重的仙靈園,反而祭出金蓮法坐,內心才有了猜測跟隨而上,這小鬼的法寶層出不窮,花樣翻新,每每行事出人意料,做他的師傅真有愧呀,但這個徒弟真讓人喜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像自己這個這做師傅的,愈想愈得意,狂笑道:「哈哈……小鬼,少賣弄嘴舌,還不快走。」

    我暗罵老鬼死要面子,明明被我說中了他的心事卻偏避而不談,也哈哈大笑道:「這就走,你急什麼,你不是不急嗎。」

    大印決一點,金蓮法坐進入佛字陣,然後收回的譜湊出梵音的空明簫。

    佛字陣和我進來時一樣,上空閃爍著「回頭是岸」四個金色大字,因在金蓮法坐中被沒有攻擊下來,最俱威力的佛字根本沒有現形。

    我內心大喜,這說明佛字陣對第二重禁制不同,第二重禁制自己進去時有金蓮法坐護身一路無阻,出來時卻險象環生,進入陣法變化不同,而佛字陣進入的變化相同。

    想到這裡是銀老等元嬰體生存幾千年的地方,心裡一動,打開仙靈園問道:「銀老,你們要不要出來看看?」

    銀老暗讚,小哥真是善解人意,知道自己等元嬰體在佛字陣生存幾千年,雖是被困無奈,但畢竟是生存幾千年的地方,說不出是傷感還是懷舊,總之,對佛字陣自己等元嬰體內心有一分特殊的情感,沉吟了一下道:「也好,看看也好,在這個地方生存了幾千年啊……」

    眾元嬰體跳出仙靈園,還顧著佛字陣內每一個寸熟悉的土地,寒兒和火兒亦跟著紅雲前輩出去湊熱鬧,他們兩個只是對天際中閃爍著的四大金色大字極為感興趣。

    老鬼見我這按捺不住寂寞的人一反常態呆在金蓮法坐內不出去,暗忖,小鬼不下去想是呆在金蓮法坐內陣法不會啟動,出了金蓮法坐陣法立即啟動,而元嬰體不會啟動陣法,寒兒和火兒屬於元嬰體一類,陣法也不會攻擊,這麼說,佛字陣只攻擊有肉身的人。想到這裡臉上一陣顫動,神色很難看,心火大盛。

    我見老鬼臉又黑裡,雙眉上揚,心想,老鬼想到佛字陣的功用,立即明白這個陣也是為了困他而設,火又大了,笑道:「老鬼,發什麼火,看開一些,你這不是就要出去了嘛。」

    老鬼臉上的神色稍有緩和,上揚的雙眉緩緩舒展開,心忖,小鬼說的好聽,看開一些?小鬼如果在漫長的一段時間沒被困,是不是也能看的開?內心不以為然,但也不在和自己的徒弟在口舌上計較,冷哼一聲不語。

    剛才在第二重禁制內我被折騰的筋疲力盡,雖有老鬼的幫助,這時全身還是麻木不堪,肌肉酸痛難忍。老鬼在緊急關頭將真元源源不斷的傳輸給我,而且為了收取流星球耗去了大量的真元,這時候也疲憊不堪。

    我拿出兩顆能量神石,丟給老鬼一顆道:「不要想那麼多了,恢復身體疲勞要緊。」

    也不再理會他,凝神吸收起來。

    老鬼打量著能量神石,能量神石內所含的龐大靈氣讓他大吃一驚,這是修真者難得一求的東西,小鬼身上這種好東西也有,只是自己沒見過也不認識,這小鬼從那裡搞來的,心裡有許多不解,但想及小鬼一身神秘,有這種好東西也不為怪,看我凝神吸收,也不再多言,凝神吸收起來。

    當我吸收完能量神石,全身的疲勞酸痛一掃而空,真元鼓蕩,身上輕鬆舒服,一伸懶腰睜開眼睛看到老鬼早就吸收完後在看著我,我心想,修為高吸收能量也快,笑道:「怎麼樣,我的東西對恢復疲勞很有效吧?」

    老鬼看著我得意洋洋的樣子,恢復疲勞後精神抖擻,更增添幾分英俊瀟灑,心想,這小鬼不知會迷死多手懷春少女,不過也是,四大魔君的弟子自是與他人不同,自有不凡之處,不由內心得意的狂笑不已,卻不插言。

    銀老等元嬰體已經發揮來,看我在入靜,靜觀卻不打擾,這時見我醒來,都圍了過來,我一看中間多了五個元嬰體,心裡奇怪,多年沒有修真者闖絕域了,怎麼又有修真者被困佛字陣成為元嬰體,又想到自己本著好奇心闖入,其他修真者好奇之下闖入也不奇怪。

    銀老知道我會將這幾個元嬰體帶出絕域,但覺得再問我一聲比較好,問道:「小哥,想不到我們幾年前離開佛字陣後又有修真者闖入,這幾個元嬰體小哥是不是一起帶走?」

    我暗笑銀老過於謹慎從事,這事他自己完全可以決定,不過,以他為人持重的個性,也可以理解。他自己也是元嬰體,將自己托付給我,要將其他元嬰體帶回,問我一聲也合情理,但從另一個方面看,他們很尊重也很看重我,讓我心裡覺得很舒服,笑道:「當然帶回了,再說也是舉手之勞,其實銀老自己完全可以做主。」

    我的回答自在銀老的意料之中,他微微一笑道:「只要小哥同意就好,問一聲是應該的。」

    那五個元嬰體聽到銀老問及他們能否被帶出去時心裡很緊張,神色焦急,生怕這個年輕英俊的小哥不同意,這時得到我首肯,他們才放下緊張的心情,同時心裡對我的身份有許多的猜測,都想,這小哥一看修為不是很高,怎麼能從絕域內闖出來?

    五個元嬰體內心極為激動,依次向我抱拳介紹自己,分別是:百拉星紫炎派封龍,褐琺星神劍派化洋成,凼臘星球岌山院巴可達犴,凼臘星球仙雲閣千惠青千惠敏兩姐妹。

    這幾個星球我不陌生,但他們說的什麼派,什麼閣我就不知道了,也第一次聽說,笑道:「各位前輩不用太客氣,以後我們交往熟悉的時間很多。」

    他們知道我的意思,身為元嬰體只能跟著我,也就是說不修煉到大成境界,是不能離開我身邊的,想到這裡臉上黯然失色。

    五個元嬰體在神色黯然的同時,見我聽到他們的自我介紹後含笑點頭,臉上並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內心都想,自己所說的這個星球門派在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呀,要嘛雄霸一方,要嘛以精湛的技藝聞名,小哥聽後沒有任何反應,這就奇怪了,要知道一般修真者聽聞這些在修真界數一數二的門派,心裡是多麼的崇敬,期望能擠身其中任何一派,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其中巴可達犴和封龍是一派掌門,心裡想的更多,原以為困在這裡後無出困的可能,沒想到在這裡遇到我,但是再也不可能回到門派中去,很多事情沒有交待派中人,現在想把事情托付我,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衡量再三,覺得事關重大,必須要給門下一個交代,巴可達犴道:「小哥,我和封龍有事想請你幫忙,不知小哥……」

    成為元嬰體沒有修煉到大成前是不能離開仙靈園,而要修煉到大成境界卻遙遙無期,也就是說要待在我身邊,那麼他們的事情於情於理我義不容辭,想也不想道:「兩位前輩請說,只要晚輩能做到,決不推辭就是。」

    兩元嬰體見我很慷慨答應,內心大喜,封龍道:「小哥,當務之急是將兩派的掌門信物送回,沒有信物兩派會成為一盤散沙。」

    既然他們的事情我義不容辭,再難我也會去做,轉交信物也不是什麼難事,找個機會交給兩派就是,笑道:「兩位前輩放心,我會將信物轉交給前輩的門派。」

    兩元嬰體最為擔心的就是這事,一個門派沒有了掌門信物,就像一盤散沙,嚴重一些,為了爭奪掌門之位內部矛盾不斷,要不了多久一個赫赫有名的門派就會成為過去,現在有我轉交信物,可以避免這些事,所以對我很感激,齊聲道:「謝謝小哥。」

    我內心很多不解,這些人明明很清楚絕域有進無出,作為一派的掌門應該將最重要的事情交代清楚後再闖絕域才是上策,怎麼都在沒有交代清楚的情況下輕易冒險,不禁問道:「不是很久沒有人敢闖絕域嗎,怎麼前輩門突然想起闖絕域?」

    兩人都是一派掌門,閱歷見識高人一等,知道我言外之意,封龍道:「小哥,我們也是事不得已,才闖入絕域。」

    不得已,這話怎麼說,難道會有人強迫不成?我不解他的意思,但也沒有插言等待下文。

    封龍繼續道:「最近幾年以來傳出絕域出現反常情形,據說不時從絕域傳出呼嘯聲和爆炸聲,聽到消息的修真者懷疑是仙器出世的前兆,吸引了許多修真者趕來一探究竟。」

    我心想,所謂的一探究竟是衝著仙器而來,難道你們作為一派的掌門也貪圖仙器來不及交代一聲就匆匆忙忙闖入絕域?還說不得已,心裡很是不以為然。

    巴可達犴不愧是一派掌門,從我臉上的神色中看到不以為然,知道我誤會了,解釋道:「我們聽到絕域的傳聞時不在自己的門派中,也來不及返回自己門派中交代一聲就急急忙忙趕到絕域,我們也並非完全貪圖仙器,而是幾千年前我們的祖師闖入絕域一直沒有回來。當我們聽到這個消息時,心如火焚,因為仙器出世必會令方圓千裡內的一切灰飛煙滅……我們也知道修為與祖師難以比擬,但也抱著僥倖之心,希望將被困在絕域的祖師救出來,所以不得已闖入絕域,那知道會有現在的結果。」

    我聽完巴可達犴的解說後心裡釋然,心想,你們也太大意了,怎麼就敢肯定你們的祖師一定被困,而不是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呢,但也對幾人觀感大有好轉,生出敬佩之心。接著與老鬼對望一眼。

    我暗忖,這都是老鬼惹來的禍端,有事沒事就亂發一通脾氣,搞的驚天動地,被人察覺以為是仙器出世,匆匆忙忙趕來,這老鬼真的害人不淺。

    老鬼心裡卻極為高興,心想,四大魔君的弟子就是與眾不同,幾年來不斷地嘗試著闖第二重禁制,鬧的轟轟烈烈,翻天覆地驚動修真界,好,好,這才是四大魔君的弟子,也是四大魔君的乖徒兒名揚修真界的機會,哈哈……

    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其實絕域內並沒有什麼仙器……這些就不談了,你們不是說將信物讓我轉交給你們的門派中嗎,將信物交給我就是。」

    巴可達犴和封龍兩元嬰體聽到我提及信物,不由自主將目光移到寒兒和火兒身上,我立即明白了,五人的法寶都被這兩個小傢伙當作玩具了,心裡有些好笑,怎麼說也是人家的掌門信物,被當作玩具,如傳出去這兩派面上無光,顏面何存,笑道:「小妹,小弟,你們將剛才收集的東西拿來我看看。」

    寒兒明白我的意思,很乖巧的從戒指內拿出幾樣東西,而火兒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並沒有立即跳到我懷裡,而是將戴著戒指的小手藏到身後。

    我心想,兩派的信物最好不要在火兒身上,不然,要從火兒手裡找回東西就難了。

    巴可達犴指著寒兒手中一件巴掌大小,黑底金邊,上面鑲嵌著一個紅色『令』字的牌子道:「這是我們岌山院的掌門令牌,請小哥轉交給長老院就可以了,寒兒小妹妹手中的另一件黑底紅邊上面也有一個令字牌子就贈給小哥,作為辨別轉交掌門令牌人身份的證明,我派中人一看到令牌就不會難為小哥,請小哥慎重收藏。」

    我也沒想的其它,以為巴可達犴擔心他門派中人看到掌門令牌會懷疑我做了手腳,而有另一塊令牌作為轉交人的信物不止產生誤會,向來是他們門中的一件特殊信物,點點頭道:「前輩放心,我會謹慎收藏好的,不止耽誤貴門中的事。」

    我望向封龍,封自是知我的意思,不由自主將目光移動到火兒身上,我暗暗皺眉,在火兒身上就難了。

    但事關重大,涉及到一派的生死存亡,不得不和火兒商量,我打開戒指道:「小弟,要玩具哥哥多的是,不信你到戒指內進去看看,如果不喜歡哥哥身上的玩具,家裡還有很多,到時候哥哥給你,好不好,現在你把剛才的收集的幾件東西給我看看?」

    火兒一聽我身上還有玩具,小臉上一喜,隨即又半信半疑的被寒兒來進戒指。

    而我的話一出,老鬼,銀老等元嬰體還好,知道我身上仙家法寶很多,一直被寒兒當作玩具,連仙器都被當作玩具,何況是修真界普通的法寶。

    封龍五個元嬰體一愣之後吃驚不小,將掌門信物當作玩具,這怎麼行。

    封龍更是臉色變幻莫測,內心惶恐不安,紫炎派的掌門信物也是鎮派之寶,一旦傳出紫炎派的掌門信物成了小孩子的玩具,紫炎派的顏面何存,那時候他的罪過就大了,想到此處,內心更焦急,剛想向我說什麼,被白老阻止,只好忐忑不安的望著我。

    片刻後,寒兒拉著火兒笑容可掬的跳出戒指。

    封龍看到火兒兩手空空,以為火兒沒有找到喜歡的玩具,差一點兒沒暈過去,要不是白老極力阻止,他會吼叫出來。

    我看到火兒臉上的笑容就知道這小傢伙找到自己喜歡的玩具了,但不知道他喜歡上那幾件法寶,想是怕我又要回去他剛才找到的玩具,將喜歡的玩具裝到他的儲物戒指內,以免我看到。我有些好笑,這小傢伙疑心真大!

    這次不用我問,火兒自動將幾件東西從戒指拿出來,封龍急忙指著一把金色的小劍道:「小哥,這把紫炎劍是紫炎派的掌門信物,本派也是因這把劍而得名,就請小哥交給我師弟魚石松。」

    我看出這把劍是一件難得的法寶,難怪成為紫炎派的鎮派之寶,有此劍在手,可補功力不足之處,同樣的修為,手持紫炎劍大一方穩勝,但在我看來僅僅是一把好劍而已,收好後道:「我會交給你師弟,請前輩放心。」

    封龍這才放下緊張的心情,鬆了一口氣道:「謝謝小哥,另外,那塊銀色牌子,上鑲嵌一把釋放火焰圖案標記,也是我們派的一件信物,與巴可達犴掌門的傳遞信物有同樣的功用,請小哥一併收好。」

    我想到有這件信物紫炎派會相信自己轉交信物的身份,也就收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他們五個是來絕域救祖師,被困在佛字陣的元嬰體都在這裡,第二重勁制內救出的元嬰體在我身上,不知道他們的祖師在不在銀老等人中間,想到這裡問道:「封前輩,你們的祖師是……」

    紅雲前輩來著千惠青和千惠敏兩姐妹,說道:「千惠青和千惠敏兩姐妹就是來找我,想不到幾千年後又有仙雲閣的門人陷入佛字陣,失去肉身成為元嬰體。」

    我恍然,怪不得千惠青和千惠敏兩姐妹站在紅雲前輩身邊,我還以為都是女性的緣故,而紅雲前輩所取的假名中有一個雲字,那是不想忘記仙雲閣,也放不下仙雲閣的原因,她現在在為失去肉身的千惠青和千惠敏兩姐妹痛惜,我道:「前輩請放心,出去後我會想辦法恢復你們的肉身。」

    紅雲前輩心想,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但也知道我是好意,也會這麼去做,心裡不由得舒暢了一些,道:「那就謝謝小哥了。」

    我望向其他三個元嬰體。

    化洋成神色失望,搖頭道:「小哥,我派祖師不在這裡。」

    我想,不在這裡那就在流星球內,雖然自己目前沒有辦法放他們出來,以後會有辦法的,拿出流星球道:「前輩放心,你祖師不在這裡,那應該在這個流星球內,暫時我想不出打開流星球的方法,出去以後我再想辦法,前輩不用失望。」

    化洋成本來心裡極為失望,想不到事情有了轉機,內心大喜,失望的神色立即轉為激動,喜道:「真的,那就謝謝小哥了。」

    白老和另一個元嬰體成老對我一笑,白老道:「小哥,封龍尋找的就是我……」

    我聞言知意,接口道:「這麼說白老是紫炎派的祖師了,成老是岌山院的祖師,恭喜四位前輩。」

    成老一向寡言,沒想到是岌山院的祖師,他道:「這一切都因小哥讓我等有了希望,謝謝小哥。」

    老鬼對這些事不屑一顧,一直極力忍耐,這時再也忍不住了,狂笑道:「小鬼,你有完沒完,這些雞蒜皮的事也要囉嗦半天,哼……」

    封龍幾個元嬰體心裡極為不舒服,門派大事怎麼成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幾千年不見祖師找到了互相認識怎麼不好?這太看不起大家了,看不起自己還好,對祖師不敬那還了得。便要反擊,看到他們的祖師臉上神色驚慌,很怕這個狂人,心裡一愣,不由將要反擊的話嚥了下去。心裡迷惑不解,這是什麼人,祖師為什麼很怕他?

    以老鬼的個性,能忍耐這麼一會已經難能可貴了,我笑道:「老鬼,你是不是羨慕人家了,那你以前有沒有創下門派之類的,有的話我也可以幫你。」

    老鬼心想,我雷魔君行事隨心所欲,逍遙自在,誰有耐心創什麼門派的小傻事,如果有門派,他們這麼囉嗦不休,早就被我捏死,收你小鬼為徒已經是奇跡了。

    銀老等元嬰體怕雷魔君將怒火發到他們身上,立即跳進仙靈園,避免被雷魔君所傷,封龍五個元嬰體在惶恐中跟著跳進仙靈園。

    我笑道:「老鬼,你要不要到仙靈園,下一關是梵音陣,你可是在我以空明簫奏出的梵音下吃了一點小虧,哈哈……」

    老鬼雙眉倒豎,臉色發黑,想起這些他就生氣,但自恃身份,那肯進去仙靈園,再說他不放心我這個弟子獨闖,罵道:「少囉嗦,走吧……」

    既然老鬼不進去就算了,最艱難的兩關已經過了,梵音陣對老鬼來說不在話下,也不再理他,一點大印決,金蓮法坐繼續前移進入梵音陣。

    我以空明簫湊出梵音曲,與天際中的梵音遙遙相呼應,一路無阻進入最外層,強大的阻力有老鬼的高深修為我們輕而易舉的闖過。

    懷著激動莫名的心情出了絕域,收起金蓮法坐,此時突然生出有再世為人的感覺。而老鬼神情更是激動,他何曾想到會有站在絕域外的一天,不由仰天長嘯,我也一時興起,覺得急需發洩,調動真元,呼嘯而出。

    寒兒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來扭去,她是跟著我一路闖進絕域,被困五年後,又跟著我闖出來,去時兩人,回來時多人,還多了一個可愛的小弟,她高興啊,扭動著小身子釋放著自己的情感。

    只有火兒不解其意,在我懷裡看看這個,有看看那個,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想從我們幾個的神色中看出什麼。

    老鬼呼嘯到濃處,雙上一揮便要轟炸,我一看這還了得,忙祭出九轉陰陽塔,轟的一聲巨響,就轉陰陽塔阻止了老鬼拍出的雙掌。

    老鬼一愣,氣極而笑道:「小鬼,嘿嘿……你想打架是不是,哈哈……很久沒有痛快的打一場了,來吧……」

    對老鬼我越來越瞭解,何況此時對他的心情亦很瞭解,但這裡不是禁制內,一陣轟炸後會給周圍的居民帶來災難,而且我也不想驚世駭俗,笑道:「老鬼,你以為這裡是絕域內,在你的魔掌之下影響不大,你想嚇死這一帶的世俗中人,表現你的厲害是不是。」

    老鬼經過我的提醒冷靜下來,是不是驚世駭俗他不在乎,但自己的徒弟不喜歡,那就算了,冷哼一聲,雙手收回負在身後,仰頭望天。

    我一看老鬼收回知道老鬼不再發脾氣,也放下心,但對他高傲的仰頭望天的動作不解,這老鬼又在玩什麼花樣?

    寒兒突然指著前面道:「哥哥,有好多人。」

    我順著寒兒的小手指向的方向望去,嚇了一跳,幾百人在不遠處目光定定望著我和老鬼,再打量周圍,除了絕域這個方向外,其它方向以我和老鬼為中心圍著黑黑壓壓的人群,男男女女一起不下千人。看他們臉上驚愕的神色,想是被我和老鬼的呼嘯聲震驚住了,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心裡立即明白老鬼高傲仰頭望天的舉動,他早就發現了這些人,而自己沉浸在脫困後的喜悅中沒有察覺,這些人應該是被自己和老鬼的呼嘯聲吸引過來的。

    老鬼不屑與這些人打交道,意思是將事情交給我處理,我暗罵老鬼狡猾,把麻煩交給自己,他在一旁涼快。

    這些人衝著絕域內的仙器而來,自己從絕域內出來,他們不找上門來找誰,一個處理不好,將是後患無窮,我可不想永遠被人在後面追著跑。

    望著上千人慢慢向自己移動過來,不由皺眉,這些最好不要令老鬼發火,不然,以老鬼的手段,他們會死的很慘,也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想,也許一場打鬥是少不了,先看這些人怎麼說,然後自己再做決定吧,能不動手動腳最好。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5 PM

第五十八章 血腥魔神
    第五十八章血腥魔神

    千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逐漸向我這個方向移動,儘管移動的速度很慢,慢到幾乎讓我感到不耐煩!

    剛才雷魔君的呼嘯聲以及我以九轉陰陽塔阻止雷魔君又欲爆發的魔掌,驚天動地的聲威讓這上千人心中如壓上一塊萬斤巨石般喘不過氣息來,戒心十足,但仙器的威力及誘惑力讓他們不能自持,也忘記了如果我得到傳說中的仙器對他們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這些已經不是他們考慮的了,心中只有仙器。

    更何況上千人對上區區兩個大人及兩個幼兒又有何懼怕,即使我和老鬼兩人三頭六臂也難以對敵千人,這千人中不乏有好手中的好手,也不是沒有自恃,人多勢眾互相壯膽,有了這些原因,在仙器的誘惑力下少了幾分戒心。

    這些人分成幾個團體,很顯然是以門派為團體單位,團體的大小不同表示人數不同,也表示這個團體的勢力範圍大小,而右邊有三分之一的人相對說來比較雜亂無章,就知道是無門無派自由式的修真者。

    看到這些人磨蹭的樣子,我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乾脆學老鬼也高熬的仰首望天,心裡卻對這些人極為失望,上千人面對兩個人需要這樣膽怯嗎。既貪心不足又膽小怕事,人心啊真的可怕,難怪老鬼對這些人不屑一顧,也不是沒有原因。

    我心中甚至有些懷疑,老鬼背著魔字不好聽,但比這些人好多了,起碼老鬼有勇氣面對現實,心中光明磊落毫不猶豫承認自己的意圖,更不會如此貪心不足。我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可笑的想法,老鬼叫魔是不是言過其實,名不副實呢?

    心裡冷笑不已,這些人之所以戒心十足不敢放膽過來是由於團體不同,都想得到仙器但驚愕於我和老鬼的實力雄厚,特別是老鬼悠遠深長的呼嘯聲讓他們心驚肉跳,所以都想讓其他人出頭露面而自己在後面漁人得利,是以本來就慢的移動更慢。

    只有寒兒和火兒兩個小家火無視千人的氣勢,一個在我肩膀上一個在我懷裡嘻嘻哈哈,樂互相逗玩,不時的望向圍過來的人群,似乎覺得很有趣,不過在他們看來還沒有電視動畫片的好看,是覺得有趣但興趣不大。

    老鬼心中狂笑,不屑一顧,依然故我仰望蒼天,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的乖徒弟借此難得的機會成名,那有耐心在此乾耗,早就讓這些人吃盡苦頭了,不由內心哼了一聲,既然有上千人不自量力那就讓小鬼在此地揚名,奠定在修真界的威名吧。

    其實這些人中不乏有聽聞絕域的傳言好奇而來,也有些是因為門中有前輩千人前闖入絕域一去不復返,來一探究竟,並非都是奔著仙器來。總之,不論是什麼原因都想從我和老鬼身上獲得,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

    要知道,自有絕域傳說以來,絕域無形中成為修真界最神秘的地方,也是最恐怖的地域,幾千年來一直吸引著一批批修真者前來一探其秘密。但絕域有進無出,讓風聞而來的修真這望而卻步,真正有勇氣闖進絕域的修真者不是很多,仙器雖然可愛,但沒有命在有了仙器又有何用?

    現在有人卻奇跡般地從絕域闖了出來,打破了絕域有進無出的神話,那一個不想知道絕域內幕,是不是真的有仙器?絕域內不敢闖進去,但有人將仙器帶出來則又當別論,對付兩個比對付絕域好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老鬼等的心如火燒,雙眉上揚,形成一個川字,臉色有些發黑,負在背後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頭,由於過於用力發出格格格的清脆響聲,極力忍耐著心中的火氣,暗中大罵不已,這些膽小鬼怎麼還不衝過來,磨磨蹭蹭到幾時,不是為了自己的乖徒弟著想,我讓你們一個個哭爹喊娘……

    我這時也極為不耐,但內心不希望發生糾紛,能和平解決最好,又擔心老鬼一怒之下惹來更大的麻煩,聽到老鬼極力控制著自己,心裡有些好笑,大名鼎鼎的雷魔君能忍耐到這個時候亦難能可貴了,也不禁懷疑老鬼今天怎麼一反常態這麼有耐心,以他的脾氣個性來說不應該是這樣,這老鬼是不是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

    愈想心裡愈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心裡不由一緊,最好不要,我可不要惹麻煩,我自己的事已經夠忙的了,那有時間應付這些無聊的修真者,心裡不由多了一分警惕!

    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火藥味,隨時會點燃爆發,發生翻天覆地的震盪,氣氛愈來愈緊張,讓每一個人都感到莫名的緊張不安……

    正在這時,一陣怒罵喝叱聲從天突峰方向傳來,讓充滿火藥味的氣氛一緩,眾人心裡不由一鬆,停住本來幾乎停止的移動,駐足向天突峰方向望去……

    隨著怒吼和喝叱聲接近,一群人狂奔而來,眾人不由讓來一條道讓這群人通過。

    在此時事情有了變化,老鬼差一點兒沒被氣死,影響了自己乖徒兒成名的好機會,這些人該死,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此時,嘿嘿……

    老鬼本來等的如火的心情更是怒火翻騰,翻江倒海般起伏。他不想再忍耐了,他要讓這些影響徒弟成名的人生死兩難,讓這些人活著他心裡彆扭,這些人不死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負在背後緊握的雙手鬆開,急速調動真元……

    突然人群中衝進老村夫幾人,狂奔而來,身形狼狽不堪,渾身沾染著不少血跡,後面跟著四個青年男女,是耷伽四人,在他們身後有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逐擊。

    老村夫看到寒兒,一愣後又望向我,接著疲憊不堪的臉上露出喜色,不由喊叫道:「小公子……」

    耷伽四人一聽老村夫喊叫小公子,不由自主精神振奮,向我狂奔而來。

    我聽熟悉的喊叫聲,凝望去看到老村夫幾人的狼狽狀及後面氣勢洶洶追擊的人,不由心中狂怒,後面追來的人我不認識,但他們的穿著我不陌生,而且有深刻的記憶。黑色長袍,胸前繡著一隻大大的展翅欲飛的雄鷹,那是令我吃盡苦頭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回的姓木的穿著一模一樣,是神鷹山莊的人。

    神鷹山莊的人,冤家路窄,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他們,而我看老村夫幾人的樣子,是遇到他們的攻擊,吃了不少苦頭,新仇舊恨,頓時湧上心頭,不由的長嘯而出,沖天而起,飛向老村夫幾人的方向。

    老鬼從不屑與這些人打交道,將事情交給我處理藉以讓我成名,但趨勢的發展總是不讓他滿意,一直到他將要失去耐心時,又被人打擾,再也難以忍耐翻天覆地的怒火,等來人過來他就要讓這些影響徒弟揚名的雜碎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聽到我怒聲長嘯及迎合狂奔而來的人群,不由一愣,停止了欲發的怒火,心想,小鬼很少有這樣生氣的時候,看來前面的幾人是小鬼的朋友,被後面的那些人追擊,從他們狼狽不堪的形象就知道吃了不少的苦頭。而從小鬼的緊張神情看,他與這些人關係非淺,不然的話小鬼不會這麼緊張。

    內心狂笑,哈哈……好,小鬼發火了,只要小鬼發火就好,有好戲看了,這些人欺負了小鬼的朋友,在小鬼手中不死也脫層皮才怪,自己再暗中攪拌一下,不怕小鬼今天不成名。想到得意處,不由自主發出嘿嘿的淺笑,他可不想引起小鬼的戒心,讓小鬼冷靜下來。

    不影響自己弟子成名的機會,他心裡就不著急,又放鬆心情,收起怒火等待著……隨即雙眉一皺,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這幾個人應該是對小鬼很重要的人,自己站在這裡看著是不是不好,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幫弟子一把爭取好感,再藉機會攪拌一下不是更秒,別人的事情自己可以不管,自己乖徒兒的事情就不能不管了,想到這裡再也按捺不住了,隨即向前閃去。

    老村夫幾人幾乎筋疲力盡,看到我後精神一振,但沒跑多久便又力不從心,小安利年齡最小,修為亦最淺,跑在最後,眼看就要被飛鷹山莊的門徒追上,不由花容失色,腳下更是無力。

    而後面氣勢洶洶的飛鷹門徒得意洋洋的追逐著,口裡說著一些難聽下流的語言,樂此不疲,他們也聽到老村夫喊叫小公子,也看到了我,但沒有引起重視,他們飛揚跋扈慣了,橫行霸道無人敢得罪,何況區區一個年輕人,更不放在心上。再說他們幾十個人還怕一個長的好看的年輕人,一人一吐一口水可以把他淹死,長的好看又什麼用,敢得罪飛鷹山莊的人嗎,所以,他們不但不引起重視,而且更肆無忌憚的狂笑追逐著。

    當前一人接近小安利伸出魔爪,口裡更是調戲道:「小寶貝,我抓到你了,你是我的,快跟爺回去,保證你快活,哈哈……」

    小安利本來就花容失色,像受驚的小鹿般惶恐不安,被後面的人接近心情更緊張,聽到下流的語言不由火起,停住奔跑轉身隨手一掌拍出。

    飛鷹山莊的人本來以為手到擒來,滿臉的淫笑,不想被小安利隨手一掌,這一掌是小安利盡了全力拍出,雖說小安利修為還淺,但在怒火之下全力以赴,氣勢令伸出魔手的飛鷹門徒不由自主的身形一滯,閃過小安利的掌勁,口裡更得意忘形的喊叫道:「這小蹄子好辣,夠勁,我喜歡,在床上更到勁,哈哈……」

    後面的其他飛鷹門徒比這人晚到一步,但這人口中的話他們聽得清清楚楚,也配合著這人的淫笑得意的大笑起來。

    小安利一掌盡了全力,本來筋疲力盡,這時更沒了一絲力氣,加上剛才一氣之下反身攻擊對方,身形停了下來,被趕上來的飛鷹門徒圍在中間。

    而飛鷹門徒也不急於抓住小安利,到口的美食先欣賞一下,然後慢慢品嚐那才有味道。

    老村夫不得不停下來欲轉回去護住小安利,耷伽三人在精疲力竭下慢了老村夫一步返回去救小安利。

    飛鷹山莊的門徒本著人多對小安利不急於抓到手,但見到老村夫幾人返回,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到口的美食不想有意外的變化,當先一人雙手疾伸,向小安利抓去。

    老村夫幾人不由怒吼,但飛鷹門徒人多勢眾,將他們擋住不讓靠近小安利,卡冉撒更是怒斥不已,他和小安利一個村子,更把小安利當作自己的親妹妹,眼看就要被人欺負,他那能受得了,紅著眼睛吼叫道:「我跟你們拼了……」

    雙手亂拍,頗有氣勢,但是對方人多,他那能是這些人的對手,幾掌過後便力不從心,喘著粗氣,雙眼幾乎要暴出來,就是難以接近小安利。

    耷伽和易騰也竭盡全力往小安利靠近,他們兩個比卡冉撒冷靜多了,攻擊也比卡冉撒有效,無奈對方人太多了,只能外圍狂攻,寸步難進。

    老村夫祭出他的法寶魔音鍾不斷攻擊。魔音鍾經過我重新給他煉製後威力增強一倍,發出的魔音催人肺腑,令人不知不覺間著道,頗具威力,飛鷹門徒似乎知道厲害,二十人圍成一個劍陣和老村夫周旋,一時之間老村夫也無可奈何。

    情勢緊急,我心中怒火翻天覆地,每一根神經處於緊張狀態,長嘯響徹雲霄,加速前進,相差五十米,來不及趕到,怒極之中一掌閃電般拍出,無形的氣勁直擊向欲抓小安利的飛鷹門徒,狂怒龐大的真元把一無準備,毫無戒備的飛鷹門徒震出丈外,解除小安利的威脅。

    身形不停,連連閃動,幻影移動間,把圍攻捉弄耷伽幾人及組成劍陣纏著老村夫的飛鷹門徒一個個像丟垃圾般掃了出去。

    跌成一堆的飛鷹門徒被我閃電式丟出,他們只覺一陣強大的氣勁加身,來不及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便暈頭轉向的飛了起來,然後被摔倒在一起。

    我三兩解除老村夫等人的威脅,怒氣難消,全力一掌拍向跌在一起搞不清楚狀況的飛鷹門徒,氣勁直指每一個飛鷹門徒。

    飛鷹門徒的人被莫名其妙中掃出,他們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捉弄過,罵罵咧咧慌忙想爬起來找敢在老虎嘴裡拔牙人的麻煩,在此時,龐大的氣勁加身,胸口一陣窒息難忍,罵出髒話的嘴巴大張著發不出聲音。

    首當其衝,前面的幾人在我龐大的氣勁下內臟受傷,口中噴血如下雨,這時他們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來人不但不怕飛鷹山莊,而且修為高深,不是他們能夠對抗。

    寒兒感受到我的憤怒,毫不猶豫的跟著我向飛鷹門拍出一掌,一道極寒之氣罩向飛鷹門徒,讓他們本來酸痛的身體如臨冰窟,全身僵硬,又痛又冷,一個個全身冒著白氣,牙齒格格響著,緊接著頭髮眉毛全成白色,臉上有一層厚厚的冰霜。

    不止如此,火兒看到哥哥和姐姐在向前面那些人拍掌,不由感到有趣,好奇之下,在我懷裡雙掌向飛鷹門徒一陣亂拍,一道道紅色極灼的氣息接連不斷的加於飛鷹門徒身上,口裡高興的喊道:「哥哥,很好玩,嘻嘻,我也拍……我拍……」

    他好玩,飛鷹山莊的門人卻不好玩,可以說欲哭無淚,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在飛鷹門徒口中吼出來!

    本來在我一掌之下吃盡苦頭,接著寒兒的一掌讓他們掉入地獄,而火的極灼之掌讓他們生不如死。極寒與極灼加身,身上發出『噗哧噗哧……』的怪異響聲,既要抗寒又要防灼,紛紛慘叫不已,真是慘不忍睹。

    老鬼隨後趕到,見我已經將人救下,本想在徒弟面前表現一番,目的不達,火就大了,暗罵這些膿包垃圾,就不能多支持一下讓自己趕到,現在卻一點忙幫不上。愈想愈火,不由狂吼起來。

    看似狂吼,但老鬼在怒火之下,震耳欲聾的吼叫聲直對飛鷹門徒,刻意在吼叫中發出龐大的真元,聚向飛鷹門徒發洩怒火。

    飛鷹山莊的門徒本來就生不如死,這時候直覺得腦門一炸,雙耳像針刺般生痛,不由一個個抱頭在地上慘叫滾動起來。

    響徹雲霄的嚎叫聲讓駐足觀望的上千人心驚膽裂,一個個臉色如灰,背上涼嗖嗖的,有些人甚至雙腿打顫,一屁股坐在地上。老鬼的怒吼聲不是針對他們而來,對他們來說影響不大,但是他們如同己受,心中暗叫僥倖,幸好有人出頭露面,不然的話,這些就災難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那時候躺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而不是飛鷹山莊的門徒。

    我氣飛鷹山莊的門人下流卑鄙,無恥狠毒,也不制止老鬼,任老鬼讓這些飛揚跋扈,一直肆無忌憚的小人多吃些苦頭。

    老村夫幾人見飛鷹山莊的人被我阻止,心裡一鬆,這才發現筋疲力盡,全身無一絲一毫的力道,一個個喘著粗氣軟到在地上。

    我忙拿出丹藥,喂老村夫幾人服下,接著手一揮,一道白氣罩向幾人,幫助他們盡快恢復。事情還沒有了結,周圍上千人在虎視眈眈,飛鷹山莊肯定不止這些下三流人物,在絕域傳出有異乎尋常的變化的時候,風聞而來的修真者多達上千人,以飛鷹山莊的飛揚跋扈和龐大勢力,不可能坐著不動,任其他人拿走仙器。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他們不但來了高手,而且不止一部分,大批的高手在此也未可知,當務之急是盡快恢復老村幾人的疲勞,自己少了後顧之憂才放心應付後面的麻煩。

    片刻後幾人才恢復,疲憊一掃而空。

    老村夫首先站起來,神情激動,內心波濤翻湧,他自從在天突峰和妻子自居下人,跟隨公子沒幾天就讓公子闖入絕域涉險,他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極力阻止,也為何不跟隨公子一起去涉險,只要跟著公自身邊,哪怕遇到天大的危險他也心安一些。但他也知道,以公子的個性,即使他這麼多了也無有用處。

    公子走的時候聲言最多十幾天就回來,可是一去五年多啊,他一天天的在等,而公子卻不見返回。焦心的煎熬讓他難以忍耐,他為了進入絕域在天突峰徘徊兩百年有餘,對絕域的危險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見證了絕域有進無出的傳說。

    公子一去不復返,他時而焦急失望,時而卻深信公子在某一刻奇跡般地出現在他眼前。他每次徘徊在絕域外圍,希望公子打破絕域有進無出的神話,但每一次他都失望而回。他心如刀割,將公子遇險不回的責任歸咎於自己這個下人身上,以此來折磨自己,讓心裡好受一些。

    在失望和希望中他等待著,一直等待到今天,而在最需要的時候公子卻神奇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並救了自己等人。

    此時此刻,他哪能不激動,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生怕公子又消失在自己眼前,難以置信之下他手一揚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啪的一聲,他感到很痛,確信公子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是真的,自己並非在做夢。

    我被老村夫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感到莫名其妙,幹嗎無緣無故要打他自己耳光,莫不是老村夫被天鷹山莊的人嚇傻了吧,剛要出聲詢問……

    老村夫確定他自己並非做夢,木然的臉上出現紅潮,顫動著嘴角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在做夢,公子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我……我高興啊……」

    我這才明白老村夫為什麼有剛才令我不解的舉動,原來他以為看到我是在夢中,這個老村夫後來跟隨自己又改名王天突,真有意思,同時心裡一暖,雖然自己不喜歡老村夫自居下人做事一板一眼,但老村夫除了這些以外對自己還真關心自己,在自己被困絕域的這幾年裡一直在等待著自己,單憑這些就讓我感到他對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關心著。

    老村夫終於控制住自己的激動心情,向我一鞠躬道:「小公子好,謝謝小公子剛才對老奴等人的救助!」

    對老村夫的這一套我還真沒辦法,幾年不見,還是不能習慣,無奈的笑道:「謝什麼,救你們是應該的,你就不能不向我鞠躬,自稱老奴什麼的?」

    老村夫再次鞠躬道:「不敢,是我應該做的。」

    我還能說什麼,遇上這個老固執,我的脾氣沒了。以老鬼暴跳如雷的個性不知道遇到老村夫會是怎麼樣,也許有好戲看,反正兩人有的時間在一起,我突然興起想看老鬼被老村夫的這一套折磨得有火發不出的樣子,想起來覺得有些好笑。

    耷伽四人一直看著我,剛才在緊急狀態,只聽到老村夫喊叫小公子,知道遇到熟人,但沒看清楚我是哪個,也來不及看清楚。他們在被我成功的解除威脅後,身體一軟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被我餵服下丹藥又加上一道真元。時不我待,他們也知道危險隨時會來,忙著恢復精力,這時才看清楚救他們的人是一個年輕人,而且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

    五年不見我的樣子大有變化,耷伽和易騰一時間不敢確定是不是我,他們知道的是,我不懂高深的修為,而眼前的年輕人卻有一身出神入化,令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奇異能力。依稀感到很眼熟,卻又不敢相認。

    而卡冉撒和小安利就沒有見過我的本相,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不會把我聯席想到是教他們修煉的小公子。卡冉撒更佩服一個比自己小的好看的年輕很有本事,他是最佩服這樣的人,小安利卻盯著寒兒瞧來瞧去。

    耷伽和易騰在不敢確定我是不是五年前的朋友時,看到我肩膀上的寒兒,兩相對症便確定我是他們的朋友,兩人心裡一陣激動。當年自己的朋友在天突峰傷勢好了以後突然間離開,他們知道自己的朋友有仇家後,一直掛念著,希望不要出事才好。現在,自己的朋友不但無事,而且有一身常人難以比擬的能力。

    耷伽忍不住問道:「你是冰……」

    我一愣,微笑的臉色不變,內心卻震驚不已,這才想起在佛字陣被老鬼一陣催促,急急忙忙出了絕域後釋放被困五年的悶氣,忘記幻化身份了。心裡暗罵老鬼害人不淺,這下麻煩大了,在上千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本相,大違本意,今後休想過上安慰平靜的日子,但也是在修真界,自己的另一身份足以完成九天阿姨交給的任務。也罷,事以至此就讓我勇敢面對一切吧。

    想到這裡也釋然,內心豁然開朗,點點頭道:「老朋友,幾年不見,你們還好吧?」

    幾年不見現在的耷伽已經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英俊剛毅的面孔,挺拔偉岸的身材,雙眼炯炯有神,整個人看起來散發著高熬,讓人一看就是天生如此,自然而然。

    易騰比耷伽稍矮,相貌不凡,沉穩冷靜,一雙眼睛看起來足智多謀,微微掛著微笑的嘴辰,含著幾分和藹,又有幾分冷酷。

    兩人一聽我承認是冰,高興極了,立刻想到當年我在天突峰說懂高深的修煉功法而不懂使用是騙他們的鬼話,但也不計較那麼多,喜極之下猛地撲過來想擁抱我,但看到我肩膀上的寒兒和懷中的火兒,瞬地在我身前停下來,苦笑著握握我的手,寒兒和火兒這兩個小傢伙剛才的表現他們看到了,想起來心驚肉跳。

    耷伽道:「冰,我們很想你啊!」

    就這一句話道盡了一切,不需要再用其他的語言,何況此時此刻不是詳細談論的時候,我點點道:「我也是。」

    耷伽兩人微微一笑,有我這句話就好,知道朋友安然無恙是他們最開心的事。

    卡冉撒身材粗壯魁梧,當年的虎頭虎腦變成今天方面大耳,兩眼如銅鈴,一看就知道是個愣頭青。剛才我的一番表現讓他佩服不已,從內心已經把我當作朋友,也不管認不認識我,一拳錘在我的背上道:「哈哈……小子,你行啊,你這麼厲害早認識你就好了……小子,你長的很好看,比我們村子裡的大姑娘還好看。」

    耷伽和易騰瞭解卡冉撒的個性,這時也被逗的哈哈大笑,老村夫就有意見了,他一皺眉頭想出言阻止,但又忍耐住了。

    卡冉撒沒有見過我的本相,但我早就知道他了,他根本不會想到,當年他和耷伽在天突峰下打鬥時我就在一旁看著,對他的個性我早已瞭然,也在他的胸膛回擊了一拳笑道:「你現在認識我也不晚呀。」

    卡冉撒立刻高興的搖頭晃腦,聲如洪鐘般的笑道:「夠乾脆,小子,我喜歡你這樣乾脆的人做朋友,哈哈……」

    小安利不認識我,但認識我肩膀上的寒兒。寒兒的可愛她特別喜歡,第一次見到寒兒因為喜歡就被寒兒身上的寒氣襲擊過一次。那時寒兒還不能控制身上的寒冷氣息,也不會說話,後來能控制身上的氣息後,沒幾天我又帶著寒兒離開了。這時見到寒兒喜不自禁的想抱抱,她可不像耷伽和易騰想的那麼多,怕寒兒身上的寒冷氣息,喜道:「寒兒,來,姐姐抱抱。」

    寒兒早就認出了小安利,聽到小安利叫她,從我懷裡直接跳到小安利懷裡,笑道:「小安利姐姐。」

    小安利頓時忘記了周圍虎視眈眈的上千人和在飛鷹山莊門人那裡所受的欺負,和寒兒玩起來。

    卡冉撒這個愣頭青也忘記火兒的可怕,見火兒極為可愛,也想抱抱,笑道:「好看的小子,你懷裡的這個小家火很可愛,我能不能抱抱。」

    其實不用我同意,卡冉撒的兩隻大手早就身向了火兒,我笑道:「當然可以,這是我小弟火兒。」

    耷伽和易騰在心裡嘀咕,怎麼冰的弟弟妹妹都很古怪,一個身上有火,一個身上是寒氣,不知道冰的身上是什麼?

    卡冉撒一聽到我同意,大手伸的更快。

    而火兒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動,他的小心眼可不傻,知道是哥哥的朋友,衡量了一番後才跳到卡冉撒懷裡。

    卡冉撒高興的哈哈大笑道:「好看的小子,你弟弟真的很可愛。」

    老村夫聽卡冉撒一口一個小子,再也忍不住叱道:「卡冉撒,對小公子不可無禮,你……」

    我一抬手阻止了老村夫後面的話,隨即想起不見鳳嫽大嬸,有些奇怪她怎麼不在這裡,一皺眉頭問道:「大叔,大嬸人不在這裡,怎麼不見她?」

    老村夫神色一黯,面有難色,支吾道:「這個……這個……」

    我心裡奇怪,大嬸不見,老村夫有吞吞吐吐,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臉色一正問道:「大叔,是怎麼回事?」

    老村夫憂鬱了一下,一咬牙道:「沒什麼,她另外有事不在。」

    我一看就知道老村夫在騙我,不想讓我知道,不由道:「不是吧大叔,有必要騙我嗎?」

    卡冉撒這個愣頭青不解老村夫大心思,接口道:「好看的小子,大嬸被飛鷹山莊的人抓去了。」

    卡冉撒的話一出口,老村夫就知道事情難以避免了,暗罵卡冉撒多嘴,叱道:「卡冉撒,住口。」

    卡冉撒小聲嘀咕道:「我說的是實話呀,好看的小子是我的朋友,我可不能騙他。」

    我立刻明白老村夫為什麼吞吞吐吐不想讓我知道大嬸的事情,他擔心飛鷹山莊人多勢眾,怕我知道真相後找上飛鷹山莊,給我帶來麻煩,所以不想讓我知道。我不知道怎麼說他,這老頭真能氣死人,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麼多。

    不過,飛鷹山莊的人偷襲我在前,欺負我的人在後,現在又抓走了大嬸,即使他們想罷手也難,好吧,那就讓我見識一下飛鷹山莊的威風,哼……

    我突然間想起,剛才和耷伽等敘舊,忘記問眼前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被飛鷹山莊的人攻擊,又抓去了大嬸,問道:「大叔,剛才是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老村夫知道一場麻煩少不了,以小公子的個性,不知道則罷,知道後決難罷休,多嘴的卡冉撒既然已經說出了,自己不說小公子也會找到飛鷹山莊頭上,也不再隱瞞,吸了一口氣道:「自小公子五年前去闖……走後沒幾天,飛鷹山莊的門人在這一帶出沒,說是找一個人,這個人打傷了一個和殺了一個他們的門人……」說著向我望來,他知道我的另外一個身份,飛鷹山莊找的人是我。

    我心想,這是找我了,奇怪,我在天突峰養傷半年多,他們怎麼,沒有找來,現在想起來,如果他們當時就來找,以自己當時的傷勢,那有小命在,不由心裡一緊,暗叫僥倖。

    老村夫繼續道:「後來……後來絕域傳出呼嘯聲和爆炸聲,飛鷹山莊的人自然知道了,消息由他們傳出去,吸引來了許多修真者……」說著望周圍的人群看了一眼。

    我這才明白一下怎麼會來這麼多人,原來是飛鷹山莊的人傳去的。

    老村夫繼續道:「此後,我們擔心他們對小公子不利,一邊暗中監視他們,一邊在這裡等待公子,不幸被發現,認出是當年從他們手中逃跑的兩人,所幸他們當時人少,被我們躲避開,他們便加強搜索。

    我心想,大叔和大深不見我返回自是等急了,每天在這裡等自己出來,也想趕在飛鷹山莊的人發現我之前告訴我消息,想不到給他們自己惹來麻煩,想到老村夫這麼關心自己,心裡不由得一熱。

    老村夫繼續道:「前幾天鳳嫽在這裡等公子時被他們抓住,今天他們發現小安利,便出言調戲,又想抓去,我和耷伽幾個聽到小安利的喊叫和喝罵,便衝過去將小安利救了出來,接著一場打鬥,因為對方人多勢眾我們不敵,想逃向人多的地方,幸好遇到小公子相救。」

    老村夫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心情也輕鬆多了。

    在老村夫向我敘述事情的時候,耷伽和易騰沒有插言,卡冉撒逗著火兒在玩。而小安本在逗寒兒玩,聽老村夫提到她,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我也弄明事情基本都是由我而起,老村夫和鳳嫽是被偶爾發現,而今天是因為飛鷹山莊的人遇到小安利亦是偶然引起的,我不由看了小安利一眼,十四歲的小安利正是花季,俏麗的臉上由於修煉增添了幾分英氣,胸前隆起兩個小花蕾,身材修長,整個人充滿活力和青春氣息。難怪會吸引起飛鷹山莊的視線,進而調戲。

    我暗忖,敢欺負我的朋友,還敢抓我的人,這個飛鷹山莊太可惡了,舊帳未結新帳又生,如果鳳嫽大嬸有絲毫損傷,我要讓飛鷹山莊的人知道,欺負我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當務之急是先要救出鳳嫽大嬸,想到這裡我祭出陰陽塔,冷著臉望向飛鷹山莊的人。

    老鬼在飛鷹山莊的門人身上發洩怒火後便收聲不語,也不打擾我和老村夫等人說話,按捺住性子在等待著,心想,這幾個受欺負的人是小鬼的朋友,而聽那個年齡大一些的人叫小鬼小公子,好像是小鬼的家人,嘿嘿……惹火了小鬼有這些不入流的角色受的,我期待著小鬼怒火中燒將這些討厭的上千人一併處理掉。

    但他沒有想過以我的能力是不是能處理掉這上千人。

    見我此時祭出九轉陰陽塔,內心大喜,知道我火大了,心想,九轉陰陽塔的威力自己一清二楚,能和自己的雷珠對抗,何況小鬼後來又將冰火雷三決結合在一起,威力增強了一倍不止,嘿嘿……有好戲看了。

    老村夫見我一臉的冷酷,知道我怒火很旺,心裡惶恐不安,飛鷹山莊的勢力太龐大了,他有些擔心,希望不要因為救自己的妻子給我帶著麻煩,更不想我有任何閃失。想勸說我,但知道我不會聽,也不知道從何勸起。

    耷伽四人卻是一臉的佩服和羨慕,他們期待著自己的朋友大放神威,狠狠的教訓飛鷹山莊的人,為自己出一口氣。

    周圍的上千修真者看到我冷著臉祭出法寶,知道接下來有大動作,更是期待,內心卻懷疑我這個連飛鷹山莊也不懼怕的年輕是誰,是什麼來歷?

    飛鷹山莊的人一個個心驚膽裂,這一會看清楚令他們吃盡苦頭的是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看到我冷然望向他們,驚愕,恐懼感一起湧上心頭,第一次知道害怕了。

    他們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幾曾受過像今天這樣的痛處,一個個心想,沒有人不知道飛鷹山莊的威名,這個人年輕人敢動他們就是不怕飛鷹山莊,不怕飛鷹山莊的人不多,或者說根本沒有,這個年輕人是不怕還是不知道飛鷹山莊勢力有多大?但他們也知道,我是不怕,既然不怕那就大有來頭,得罪了有來頭不買飛鷹山莊帳的人,他們不得不懷疑等一會的下場是不是比現在更慘。

    其中一個中年漢子,滿臉橫肉,眼中不時的閃出凶光,似乎是這群人中的頭兒。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狼狽不堪,經過對方的冰火掌擊後又被呼嘯聲整的叫苦連天,嚴重受傷者發出快要死了的呻吟聲,臉色發灰。他心裡也清楚,自己等人只是仗著飛鷹山莊的威名橫行霸道,論修為,一般的修真者就會要了他們的命,只是礙於飛鷹山莊不敢得罪他們罷了。

    想到剛才的一幕,他更是恐慌,但他仗著飛鷹山莊飛揚跋扈慣了,看我一臉的冷冰,心虛之下先發制人,厲聲喊道:「你是誰,飛鷹山莊的人你也敢傷害?」

    我冷笑一聲,九轉陰陽塔祭出在上空盤旋,閃身前移,站在距離飛鷹山莊的人一丈外,我身上冷澀的氣勢讓他們感到頭皮發麻,攝人的震撼力在每一個人心裡一緊,有個幾承受不了龐大的氣勢不由坐倒在地上。

    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漢子雙腿打顫,冷汗直流,驚恐的望著我,張了張口,想說話,卻說不出,眼中的凶光換上了驚駭。

    我內心怒火翻騰,強壓制下來,忍著對這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漢子的討厭,沉聲問道:「抓去的人在哪?說!」

    滿臉橫肉的漢子被我氣勢所壓,不由道:「在……在……」

    旁邊另一個漢子道:「坎咯,住……住口,你……你不怕……怕,師父……怪罪下來……」

    滿臉橫肉的漢子坎咯被提醒,不由住口,想到師父的手段,再次出了一聲冷汗,同時想到自己人抓了對方的人,可以作為人質,量這個年輕人也不趕輕舉妄動,想到這裡便膽氣壯大起來,口氣也蠻橫無理了些,狠狠的說道:「我們有人質在手,你……你最好不要得罪……得罪飛鷹山莊的人。」

    我懶得再理,對付這些需要的是霹靂手段,冷哼一聲,真元調動,一掌閃電般擊剛才多嘴的漢子。

    『啊……』的一聲沒有叫出,便噴出一口鮮血向後倒去,魂魄離體想向地下鑽去,我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藍色光芒大盛,魂魄便被吸入九轉陰陽塔接受冰火雷三決的煉熬。

    我這一番恐怖的舉動令所有大吃一驚,想不到連魂魄也不放過,雖然不清楚我的法寶收去魂魄做什麼,但看出不會是好事。

    只有老鬼清楚九轉陰陽塔的功用,知道魂魄將接受冰火雷的煎熬,比在地獄更難過,他內心欣喜若狂,知道不用自己再從中間攪拌,小鬼不成名也難。

    而飛鷹山莊的門人嚇的魂飛魄散,驚恐的望著我,滿臉橫肉的坎咯幾欲嚇死,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不因為因人質而手軟。

    我再次冷哼一聲道:「說。」

    簡單的一個字讓驚駭莫名的坎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略一遲疑。

    我一揮手,擊向我身前最近的幾人,氣勁所過,鮮血狂噴,身向後倒,九轉陰陽塔連連閃動,魂魄被收入塔中,接受煎熬。

    我冷冷盯著坎咯,這次一字不發。

    坎咯感到全身發軟,頭暈欲裂,道:「在……在……」

    我雙手連拍,又有十多人的魂魄接受九轉陰陽塔的煉熬。

    坎咯的神經崩潰了,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折磨,口裡瘋狂的嚎叫道:「你……你是……魔鬼,魔鬼……你不是人……」

    上千人感到心膽欲裂,這才知道什麼叫恐怖,什麼叫害怕,有些人甚至狂吐起來。

    我狂笑道:「天不罰你們,我罰,讓你們的死後永遠接受九轉陰陽的塔的煉熬,抵消你們這一世的罪過,你……也難逃!」

    坎咯突然跪在地上嚎叫道:「我……我說……放過我,我說,人……人在……」

    我冷笑一聲,不怕你不說,但是不管你說不說,你必須要承受你這一生的罪過。

    倏地,千人中左邊跳出一個胸前繡著雄鷹的中年人,喊道:「住手。」

    我這才發現左邊全部是身著長袍,胸前繡著展翅欲飛的雄鷹,不同的是這些人身上的雄鷹是金色的。看來是以雄鷹的顏色標誌身份的高低。

    也由於人多,再加上急於給老村夫幾人解圍,沒有發現飛鷹山莊的人早就在一旁,和我打交道的這些都是不入流的角色。

    有夠身份的人出來就好,不用我收拾了這些雜碎再費力去找。也不再和坎咯囉嗦,喊道:「執我法則,冰火雷——叱!」

    九轉陰陽塔直接釋放出冰火雷三決擊在這幾十個門徒身上,魂魄被吸入九轉陰陽塔接受煎熬。

    中年人搶救不急,晚到一步,同時恐懼我的手段,驚駭莫名,但為了飛鷹山莊的威名,他不得不出頭露面打交道。站起在三丈外,穩下驚駭的心情,沉聲道:「年輕人,你好辣的手段,你是誰?」

    我冷哼一聲,這人我看出是一個好手,能在這個時候出面身份自是不簡單,沒有法寶我不是他的對手,但為了鳳嫽大嬸再厲害的人我勇往直前。

    沒來得及我說話,老鬼早就為我想好了名號。

    我的霹靂手段把他給樂壞了,知道乖徒弟已經奠定名揚修真界的第一步,正好對方問到來歷,他見這裡有上千的修著者,將是自己的乖徒兒揚名的好機會,有此好機會他怎能放過,狂笑道:「哈哈……這個年輕人了不得,他是大名鼎鼎,聲振修真界的『九天邪魔神』惹到他的人或者朋友,嘿嘿……下場一定很慘!」

    上千人嘩然底語,這青年是九天邪魔神,怎麼有這麼怪的名號,也沒聽說過,不過剛才的手段太恐怖了,又邪又冷酷,很名副其實。

    我氣老鬼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但也無暇理會他,面對中年人,冷哼一聲,大印決一點,冷叱道:「執我法則,冰火雷,去!」

    老鬼內心狂喜,再也忍不住了,狂笑起來,是得意的狂笑,他今天一直希望找機會讓自己的乖徒弟揚名修真界,他也看出小鬼嘴上說的很凶,其實不然,內心有心慈手軟的一面,四大魔君的弟子怎麼能心慈手軟呢,現在他放心了,小鬼一般的事情是欣慈手軟,一旦對方威脅到他的家人的生命安全,那有別論,嘿嘿……就像現在這樣冷酷,為了救人不惜一切手段,最絕的是將對方的魂魄一併收取,永遠接受九轉陰陽塔的煉熬,沒有人不怕在死後還要受煉熬。這種鐵血手段比四個師傅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觀望的上千人內心狂震,暗存戒心,希望不要得罪這個年輕人,不然的話,恐怖手段會在死後不得安生。

    飛鷹山莊的中年人還沒從九天邪魔神這一恐怖命號中回味過來,見我不討人質直接祭出令人恐怖的法寶,驚駭之餘,雙手上揚,一隻藍色雄鷹一聲長鳴,展翅迎擊九轉陰陽塔。

    塔鷹相接觸,『轟』的一聲,發出駭人聽聞的爆響,響徹雲霄,餘音不絕於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一緊!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5 PM

第五十九章 霹靂血威
    第五十九章霹靂血威

    火花四淺,藍光翻湧,本來風和日麗的天空捲起藍雲,遮掩住烈烈日光。耀眼的藍光讓在場的每一個人目眩,不由自主一閉眼。

    是九轉陰陽塔與雄鷹接觸後的結果,還不止此,在眾人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緊接著漫天塵土飛揚,由我和中年人之間開始旋轉,逐漸向周圍延伸,席捲每一個人。

    首當其衝,我和中年人最為狼狽,但這時候兩人都顧不上這些,眼睛精光翻湧,緊緊吸住對方,不敢稍有疏忽大意。

    剛才一擊,九轉陰陽塔與雄鷹相接,一觸既分,看似兩人平分秋色,其實不然,對方在霹靂爆炸中雖然身形狼狽,但身形穩站原地,而我在龐大的氣勁下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所以,如果是公平競爭,單純論輸贏,我修為低於對方是輸家,但在九轉陰陽塔和雄鷹相接觸後,對方的雄鷹被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下,哀鳴一聲返回中年人手中,而九轉陰陽塔卻在一震之後繼續旋轉在上空,只能說我佔了法寶的威力,彌補了修為的不足,只差對方一點點,似乎可以忽略。

    但這一點讓我們當事人心情各有不同,神色各異。

    中年人心裡吃驚不小,他驚駭於我的恐怖手段,論真正的實力修為是強於我,但他先有心怯,無形中難以發揮真正的實力。這時他心裡洶湧澎湃,暗忖,這個年輕人好辣的手段,好強的修為,小小年紀如何修煉的,能與我多年的修為勢均力敵,不分上下,以我在神鷹山莊的地位今天的這個人丟大了,憑我地仙階的功力卻難勝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是從那裡來的,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九天邪魔神,好怪的名號,神的一面看不出來,魔的一面卻名副其實,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我會栽在這個年輕人手中。

    在修真界,修真者修煉到金丹期後,以後的修煉階段劃分為人仙階段,地仙階段,天仙階段。而人地天三個階段中,每一個階段又劃分上中下三層。一層比一層難以修煉,運氣不好單單一層修煉時間永無期限,在原地打轉的修真者大有人在,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但對修真者而言,能跨入人仙階段,那已經是了不起的事了。修真者千千萬萬,能經過各種劫難一路平平安安修煉到人仙的修真者少之又少。

    真正的仙人是什麼樣子的,誰也不知道,是圓是扁誰也沒見過,只是人們口中的一個說法,是修真者追求的最終目的。

    在世俗中人而言,仙人是什麼樣沒機會見到,但是修真者偶爾會見到,在他們眼中,這些修真者能翻山倒海,吞雲吐舞,來無蹤去無影,能力出神入化,比仙人還要仙人,久而久之,修真者也真把自己也當作真正的仙人。

    本來修煉追求能成為與日月齊壽的真正仙人,很少插手世俗中的事,超然物外,但在修煉過程中,真正能做到這一點的修真者並不多,說是超越世俗中的一切,私下裡比世俗中還要俗不可耐,不但把自己當作了不得的仙人,而且眼高與頂,一副天老爺第一我第二,誰也不在眼裡。

    就像眼前這位可敬的中年人,他就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仙人,平時趾高氣揚,耀武揚威,帶著一幫手下橫行霸道,飛揚跋扈,人見人罵,神鬼厭之。

    就是嘛,以他在飛鷹山莊的地位自覺丟不起這個人,其實可憐的緊,在飛鷹山莊他還算不上是真正的高手,也不是有多麼崇高的地位。

    飛鷹山莊勢力龐大,遍佈修真界,是以沒有人敢說他們的不是,遇到退避三捨,林子大什麼鳥都有,何況,飛鷹山莊這個龐大的林子本身就招納各種鳥,而這些鳥本身就不是好東西,與世俗中一些不法分子勾結在一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快活寫意得很。

    但也不能說飛鷹山莊都是這中不入流的貨色,可謂高手如林,不然不會在修真界橫行無羈,卻沒有人敢出來主持公道。

    飛鷹山莊在什麼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只知道莊主神鷹山人是修真界少有的高手,也有人說神鷹山人已經修煉到天仙上階,快要飛昇跨入天界,成為真正的仙人。是不是真的,沒有知道,因為很少有人見到他。

    除了神鷹山人,山莊內有十大護法,這十人是地仙級別以上的高手,行事手段毒辣,殘忍,不定期在修真界行走,代替神鷹山人處理一些事情,是神鷹山人的左臂右膀,也為神鷹山人做了不少事,神鷹山莊的威名如日中天,自也有他們的一分功勞。

    飛鷹山莊知道的人很少,但飛鷹山莊的分院卻很多,山門大開,一找就著。分院除了正副院主,下有十大護法,隨不如山莊內的十大護法修為高深,但也是了不起的高手,十大護法手下又有幾位副護法,到底有幾位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要看中,能為自己辦事,可以收留,就像這位中年人,在護法中就沒人知道他是老幾。

    至於一般的門徒,那就多了,只要你有貢獻,分院內有人收你為徒,那就是飛鷹山莊的一分子,可以一步登天,逍遙自在,無人奈何。

    飛鷹山莊是外人對他們的稱呼,因為他們使用的法寶是雄鷹,也含著貶義,意思是一隻會飛的鷹。而他們自己人則稱呼神鷹山莊,表明對神鷹山人和神鷹山莊的尊重。

    僅僅單憑這些還不足為之懼,神鷹山人在修真界也不是沒人對抗他,更怕的飛鷹山莊的供奉堂。

    這個供奉堂才是令修真者懼怕的。

    供奉堂是神鷹山莊元老級人物修身養性的地方,這些人都是身手超絕的老怪物,一邊修煉一邊傻呼呼的盼望著飛昇。供奉堂到底有多少個老怪物,除了山莊內主要人物,其他人不清楚。不要以為他們為了飛昇不理俗世中的事情,一旦飛鷹山莊莊主神鷹山人有解決不了問題,他們很樂意出面解決,借此機會到外面溜噠溜噠,舒展一下僵硬的身軀,美名其曰入世修煉,也不要以為這些老怪物輩高慈悲,走走過場,一旦撞到他們手裡不死也脫層皮。

    所以,飛鷹山莊在修真界的威名無人敢觸及,一個下三流的小門徒就可以飛揚跋扈肆無忌憚的辱罵一個成名人物而不敢言。

    老村夫不願意讓我知道鳳嫽大嬸被抓,就是因為知道飛鷹山莊的厲害之處,他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將我扯到這件事裡面,為我帶來天大的麻煩。

    我對修真界知道的事情很有限,在天突峰老村夫曾提及飛鷹山莊勢力龐大,其次,每一個飛鷹山莊的門人眼高於頂,不能容物,看不得他人比他們強,我被無緣無故打傷就是一例。除此以外其它的老村夫事情沒有談起,我也不知道。

    但和中年人一擊之後我內心狂喜,知道自己能對抗住對方,儘管我的修為低於他,這要感謝老鬼和在絕域為了闖出第二重禁制而所受的磨練。

    老鬼行事隨心所欲,打起架來如狂風暴雨,不遺餘力,我和他打了幾次,雖然每次是逃跑,但在一定的程度上也鍛煉了我的抗打能力,特別是老鬼攝人的氣勢,對我刺激更大。

    後經過流星球的打擊,我每一次受傷被老鬼搶救出來,但流星球如山般的威勢,翻天覆地的轟炸,驚天動地的氣勁,翻山倒海的震撼力,在我接連不斷的闖入中,從不同程度上提高了我的膽量,氣勢,抗打能力。

    中年人雖然很不錯,但與老鬼及流星球相較還差的遠,所以,我雖說比他差一點內心卻大喜,也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九天大印手再次點出,九轉陰陽塔順勢轉動速度更快,直接砸向中年人。

    中年人沒想到我反擊速度如此之快,來不及以雄鷹對抗,捨雄鷹雙掌一揚,發出兩道藍光,直擊九轉陰陽塔,啪的一聲,九轉陰陽繼續前進。中年人駭然,沒想到九轉陰陽塔這麼難纏,全力拍出的掌力無效,想躲避開,但為時不晚。

    臨近中年人,我再次點出大印決,冷聲道:「爆!」

    九轉陰陽塔釋放出雷字決,轟!直擊中年人,黑色氣霧翻滾,將中年人包圍起來。

    中年人感到全身如雷擊,麻木不堪,忍不住一口血液噴出,接著感到身上很怪很怪,恍惚中看到眼前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小人惶恐不安的移動,沒來得及看清楚什麼,兩眼一黑,碰的倒地。

    而小人左顧右盼,想奪路逃走,九轉陰陽塔突然光芒一閃,直罩向小人。小人似乎很怕九轉陰陽塔,不安心被九轉陰陽塔吸入,不斷掙扎著。九轉陰陽塔光芒再次一閃,小人被吸進塔內,隱隱約約聽到小人的慘叫聲。

    老鬼心裡清楚,剛才是我從佛字陣悟出的雷字決,將中年人的元嬰體從肉身打離,然後再將元嬰體吸進九轉陰陽塔內的冰火雷大陣內,繼續接受煉熬。

    其他人也隱隱約約想到其中的原因,從我幾次使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了悟出九轉陰陽塔內必有類似冰火雷的陣法,暗自驚恐於我的手段,他們雖不屑飛鷹山莊門人的行事嘴臉,這時也覺得我做的有些過分。

    老村夫心裡更是叫苦連天,打死飛山莊的門人已經很麻煩了,想不到現在連護法也不放過,想到飛鷹山莊的勢力,他心裡發麻,希望事情早些瞭解,馬上離開此地,避開飛鷹山莊真正的高手聞風而動。

    耷伽四人中,小安利和寒兒玩,對打鬥的事幾乎無動於衷,也不關心,卡冉撒高興的哇哇怪叫,他不但覺得為自己出了一口氣,能讓飛鷹山莊的吃盡苦頭最好不過了,也從內心佩服我這個新交的朋友,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的後果,也不去想。

    耷伽心裡激動不已,看了我的手段修為,暗自下決心,日後一定艱苦修煉,他也心裡清楚,自己的修為和在場的這些人相比還差的遠,更不用說和自己的好朋友冰相比了,今天的事情激起他內心世界的那分期望,以及對未來的撞景,對我恐怖的手段他到覺得沒什麼,值得學習的是我的修為和道術。

    四人中最為冷靜的是易騰,他想到了得罪飛鷹山莊的後果,在佩服我的勇氣的同時,希望對方能交出鳳嫽大嬸,事情能和平解決,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朋友為了救人已經殺死對方多人,以飛鷹山莊的飛揚跋扈,龐大的勢力,觸及他們的利益聲望,反擊手段將是如聚雨般撲來,而且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想到這裡,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感到事情辣手之極。但也知道事情再辣手,不是他的能力所能解決,只有靜觀下去。

    在中年人倒下的同時,左邊飛鷹山莊的人臉色突變,暗自心驚肉跳,驚駭莫名,都在想,以墨護法的修為,在對方手下走不了幾照,自己等人的處境不妙,這個年輕人手段毒辣,不講情理,收取魂魄和元嬰體的行事方式更是讓人恐怖,不放對方的人,這個年輕人決不罷休,可是,沒有院主的首肯,那個敢放人。而院主偏偏托大,以為憑藉著飛鷹山莊的威名,沒人敢動自己的人,只打發自己等人出來到絕域一探究竟,他自己在分院內放心靜等消息,這……現在怎麼是好?想到這裡,每一個人都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其中一人惶恐不安,神色灰暗,感到壓抑的氣氛致使自己難以呼吸,精神快要崩潰了,實在忍受不了,轉頭對著另一個較為年輕,臉色陰沉的人說道:「樸瑁護法,墨護法已經死了,不放對方的人,這個年輕人決不罷休,你看……接下來如何是好?」

    樸瑁護法本來陰沉的臉更為陰森,他不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目的,也不是沒有看到這個年輕人恐怖的手段,心裡也因為墨護法的倒下倒抽了一口冷氣。他也清楚,他比墨護法高明不到那裡去,只能說是較高而已。但是,此時轉身逃避,結果比現在更慘,自己本身就是執法者,很清楚莊內的刑法,飛鷹山莊處理叛徒的手段極其殘忍,上天入地也逃不過飛鷹山莊的情報網。

    樸瑁護法搖搖頭,擺脫逃避的想法,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飛鷹山莊的門人沒有逃避二字,也決不向任何人低頭,血戰到底是不變的原則立場,現在由你……琅元森護法十人以飛鷹陣將這個年輕人打入地獄,讓他永遠不能翻身。」

    剛才說話的人,也就是樸瑁護法口中琅元森護法聽到讓自己帶來人以飛鷹陣對付恐怖的年輕人,內心駭然,暗罵自己多嘴,將麻煩惹上身。但也知道樸瑁護法在分院的內的身份比自己高,自己也沒有理由反對,心裡將樸瑁護法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自己人中以他的修為最高,卻躲避在後面不上,反而讓其他人去死。但也知道無濟於事,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也期望飛鷹陣能將這個恐怖的年輕埋藏在此。

    飛鷹陣由莊主神鷹山人所創,威力低於雄鷹陣和神鷹陣,但以護法級別的十人組成的飛鷹陣威力沒人敢試其鋒芒,護法級別的修真者本身已經有不錯的修為,十人聯合併且是十人飛鷹陣,這種情形是第一次,以往沒有人敢對抗飛鷹山莊,飛鷹陣威力再大也沒機會使用,想不到今天卻用上了。

    琅元森護法壓下內心翻湧的駭然,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其他九個倒霉蛋迅速將我圍起來,事已臨頭再怕也得上,再說,十個護法級別的高手組成的飛鷹陣讓他們多多少少有了希望,起碼有自保的機會。

    十個護法上場,樸瑁護法鬆了一口氣,感到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全身發軟沒有一絲不力氣了,剛才他也是硬著頭皮讓琅元森帶著九人組成飛鷹陣對抗這個年輕人,如果琅元森拒絕執行自己的命令,那時候自己不得不上,暗自冷笑,有琅元森這樣的笨蛋出面,自己可以避免出頭,即使失敗,向上面報告情況時也有理由,將責任推到這些笨蛋身上,自己就不用承擔失敗的責任。

    他是想的很美,可以天下的事往往八九不隨人意,與想像千差萬別。

    我收取了中年人的元嬰體,再次冷著臉望向左邊飛鷹山莊的人,看到對方撲出來十個人,修為不下於剛才的中年人,暗自冷笑,一人不行十人,這就是飛鷹山莊威名的來由,以這十人聯合的後的威力,一般人真的難以對抗,但是自己為了救人,早就下了狠心,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內心怒火燃燒的更旺,這些人視自己人的性命如無物,寧肯不斷派人死在自己手下也不放鳳嫽大嬸,自己的霹靂手段讓他們駭然,但不足以迫使他們放人,看來手段還不夠狠,嘿嘿……我會讓你們知道不放人的後果。

    也等著對方布好陣法,冷眼觀望,這陣法雖然不錯,但在自己眼中不值一提,與九天大陣,佛字陣,冰火大陣相較是小兒科。

    圍觀的上千人看到飛鷹山莊十護法布下飛鷹陣,不由大搖其頭,飛鷹陣的威力他們知道,但十個護法級別高手布下的飛鷹陣是他們首次見到,想想也知道其威力超決,想不到為了對付一個年輕人,護法級的飛鷹陣也拿了出來,可見飛鷹山莊對這個年輕有多重視,也讓飛鷹山莊欺軟怕硬的本性暴露無遺。見過了我剛才的手段,他們也期望事情的發展變化,想知道飛鷹陣對抗手段恐怖的年輕人結果會是如何?

    耷伽靜觀不言,對我充滿信心,易騰的眉頭鎖的更緊,卡冉撒卻高興的怪叫道:「好看的小子加油啊,我知道你最行,嘿嘿……」

    老村夫見對方布下十人飛鷹陣,知道事情不妙,聽到卡冉撒的怪叫聲,不由瞪了他一眼,喊叫道:「小公子小心,這是飛鷹陣。」

    我聽到老村夫的提醒才知道對方的陣法叫飛鷹陣,十人發出的氣勢攝人,但老鬼和流星球的威力比這更震撼人心的威力我遇到過,何懼他們,心裡暗自冷笑,飛鷹陣又怎麼了,不就是人多,陣法的威力有限的很。

    琅元森護法見我冷然看著他們佈陣,也不出手阻擋,知道我是等著他們布好陣,不由心裡更是惶恐不安,聽到老村夫叫我小公子內心一喜道:「年輕……九天邪魔神,為了一個下人值得這樣嗎,不如我們……」

    他本來想說大家和平解決,但想到己方死了這麼多人,和平解決的先決條件已經破壞,即使這個年輕人同意,己方不可能同意,而且自己也會背上一個辦事不力的罪名,所以住口了。

    圍觀的人一聽老村夫叫我小公子,知道是下人,再聽到琅護法的話,不由心裡奇怪,這個年輕人為了一個下人大動干戈,得罪飛鷹山莊嗎值得?

    我冷哼一聲不語,在這裡有下人的說法,把下人不當人看,但在我的觀念裡卻沒有下人這一回事,是老村夫自己要這麼做,自己也沒辦法,但在內心卻從沒有把老村夫夫婦當作下人看待,再說在我生長的環境裡沒有下人,如果有……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看到我的神色,琅元森也不再多言,硬著頭皮喊道:「神鷹展翅,轉!」

    十人頓時各自亮出自己的法寶藍色雄鷹,印決一點,雄鷹各自鳴叫,展翅欲飛,本呈藍的身體釋放出強烈的藍色光芒,十人繞著急速轉動起來。

    我也不遲疑,九天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急速在上空旋轉,射出藍色的光芒,將藍色雄鷹釋放出的光芒僅僅包圍起來。

    隨即,九天神甲釋放出金色光芒護體,手一揮,空明簫出現在手中,等待對方攻擊。

    幾人中老鬼對我最放心,見我拿出空明簫知道我的意圖,暗想,自己這個徒弟真是厲害,在十人飛鷹陣中冷靜沉著,根本不懼十人聯合後的威力,好小鬼,有你的,隨即又想到,小鬼是不是想到自己一旁,所以不懼,但又覺得不是,小鬼根本不想讓自己插手這件事,心裡有些失望,也有些惱羞成怒。暗自罵道,小鬼,希望你吃虧的時候也不要喊我幫忙。

    十人陣愈轉愈快,藍色雄鷹高傲的長鳴,爪影閃動,雙翅急速擺動,將我當作獵物般欲撲來,十人轉到濃處,身影難辯,琅元森再次喊道:「神鷹揚威,放!」

    隨著琅元森的喊聲,十人急速閃動的身形倏停,雙手一揚,十隻藍色雄鷹鳴叫一聲,各自在上空一個盤旋,伸出閃著藍色光芒的利爪,欲向我撲擊而來。

    我在對方的幻影閃動中冷靜沉著,無視對方攝人的氣勢,此時聽到琅元森的喊聲,也不遲疑,高舉空明簫,冷聲道:「執我法則,火!」

    不待氣勢洶洶的雄鷹撲出,九轉陰陽塔突然間釋放出猛烈的玄炎火,灼熱的玄炎火將欲撲出藍色雄鷹吞噬,雄鷹頓時發出哀鳴聲,在火中掙扎著,雙翅在玄炎火下無力振動。

    琅元森等十人沒想到九轉陰陽塔內能釋放出灼熱的火流,是雄鷹的剋星,內心駭然,似乎難以置信。

    上千人睜大眼睛,緊握雙拳,心裡緊張,似乎都不敢大聲呼吸,影響到打鬥場的人,也怕自己一眨眼放過難得一見的機會。

    十人身形再次急速轉動,琅元森忍著內心驚駭喊道:「鷹擊長空,翻!」

    十人雙手一揮,各自發出一道藍色真元罩向雄鷹,在玄炎火中哀鳴掙扎的雄鷹得到幫助,神威大振,雙翅急速閃動,脫出玄炎火流。

    眾人這才放下緊張的心情,暗自鬆了一口氣,似乎他們自己是局中人,打鬥的對象是他們,大多數人只知道九轉陰陽塔內釋放出的火流很是灼熱,並不清楚是什麼火,有一部分閱歷見識豐富的修真者已經猜測到是玄炎火流,但他們不解的是這個年輕人怎麼能收取到玄炎火流,玄炎火流他們只是聽說過,並沒有見過,但知道要收取玄炎火要有極高的修為,可是,這個年輕人修為還不足以收取玄炎火流?

    在左邊暗自得意忘形,以為找到潛死鬼的樸瑁護法卻內心不斷的冒著冷氣,想不到十個護法的飛鷹陣一個照面之下便吃了一個大虧,看來十人陣撐不了多久,如果此時不補救,等一下就會輪到自己親自上場,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暗自一咬牙道:「再上十人,我就不信收拾不了這個可惡的年輕人。」

    他身邊又撲出十個人,和琅元森十人會合,儘管這十人內心極為不願意,將樸瑁護法的祖宗挨個罵了個遍,但不得不上場,不聽命令要受到嚴懲,每一個人心裡清楚。

    樸瑁看到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心情愈來愈不安,期望這次在二十個護法級別的聯合下組成的飛鷹陣能將這個年輕人埋葬,不然自己凶多吉少。

    圍觀的上千人看到飛鷹山莊又有十個護法出來加入先前的陣容,知道接下來的打鬥更為凶險,心情更緊張,心快要跳出胸膛。

    老村夫在這些人中最為緊張,心情最複雜,知道自己上去幫不上忙,看到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老鬼,眼睛一亮,心想,這個人和小公子在一起,好像很關心小公子,以他震撼人的氣勢,及身上的霸氣,分明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去求他出手幫助小公子,也許對小公子有幫助。

    但他沒有想到,這個他認為能幫小公子幫的人,不但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是超絕高手,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徒弟不喜歡他出場,這人早就被鬧騰的天翻地覆了。

    但老村夫不知道,自以為找到了能幫助小公子的人,便不再想,對老鬼道:「您好,你是小公子的朋友,能不能幫小公子一下?」

    老鬼沒想到小鬼的家人向自己提出幫忙的請求,內心暗忖,小鬼的家人不錯呀,這個時候一心一意想著小鬼的安慰,絲毫沒有想到自己,哼,如果不是自己清楚小鬼的想法,不讓自己幫忙,自己早就上了,那能等到現在,但自己為了小鬼強忍耐著,嘿嘿,有小鬼的家人來請求,自己出手有十足的理由,小鬼事後知道自己因為他家人的請求而出手,也無話可說,好就這麼辦,呃,不對,小鬼的性格自己很清楚,即使自己聲言是他家人的求情而出手,但小鬼聰明伶俐,馬上會想到其中的緣由,自己還是忍耐比較好,想到這裡道:「嘿嘿……我也很想幫助你家小公子,但你家小公子不同意,只要你讓你家小公子同意我出手,我不但不反對,而且樂意的很。」

    老村夫一聽老鬼願意出手幫忙,心裡一喜,但聽對方說要小公子同意,便想要問,但馬上想到我的個性,又遲疑了,心想,小公子現在沒有危險,等有危險時我再出聲詢問,或者直接求這個人出手,事後小公子發脾氣自己受著就是了,心裡有了主見,也就默然不語,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戰場。

    戰場內,隨著十人加入,對方的氣勢更加攝人魂魄,飛鷹陣也因為這十人的加入更俱威力,空氣中瀰漫著一陣陣的寒氣,讓在場的人頂著烈日,卻感到身處寒冰極地,全身僵硬麻木。

    而場中我,並沒有想那麼多,冷靜地看著二十人旋轉,看著藍色雄鷹不斷伸縮閃現的利爪……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6 PM

第六十章 震撼眾心
    第六十章震撼眾心

    合二十人地仙階修為組成飛鷹陣氣勢攝人心魄,幻影閃動,陣內藍色氣勁如一道道利箭不斷吞噬著我的神經,二十隻藍色雄鷹叫囂著,舞動著二十雙利爪,似乎要撕裂眼前的我。

    倏地,繞著我急速奔馳二十人中有十人騰空而起,迅速落在另外十人的肩膀上,單腿半曲獨立,一腿搭在另一腿上,雙手展開左右,一手是勾一手是掌,眼中精光閃爍,很漂亮的一式雄鷹展翅,由二十人合起來使用,不但漂亮而且華麗,而兩手上閃爍著一絲絲藍色光芒除了好看,隨時勾去敵手的魂魄。

    二十隻叫囂著的雄鷹配合二十人的動作做出了相應變化,兩雄鷹互相配合,一上一下,一欲攻擊,一欲防守,頓時,陣法的威力增加了一倍。

    局外人只看到陣法在不斷的變化,並沒有體會到變幻莫測的陣法產生的威力有多厲害,只能想像二十人二十鷹配合後產生的驚天動地威力。

    身在局中的我內心處於緊張狀態,這二十人其中任何一人都較我身手高一些。一開始能將中年人打成元嬰體,並不是說我的身手比他高,而是憑借九轉陰陽塔將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對方一開始怯場也是一個原因,再加上我在絕域的磨練,對中年人的打擊力能承受的了。

    現在卻與二十個與中年人相差不下的高手對持,而二十人在陣法的配合下產生相當於中年人四十倍的力量,可想而知,我在陣內的感受是如何滋味了。二十人在陣法配合下產生的壓力幾乎讓我難以呼吸,更有二十隻叫囂的雄鷹虎視眈眈,隨時攻擊而來,增加了我心靈的壓力,而這種壓力卻是無形的,難以捉摸。

    暗罵一聲自己托大,身形動了,不能再等了,幻影連閃,在二十人沒來得及分辨閃爍影子是什麼,已經不見我的身影。

    而我疾速離開原地,欲想在動中尋找機會,只有急速閃動,對方一時間難以找到攻擊目標,飛鷹陣法的威力一時間難以發揮出來。

    但這只是我單純的想法,事實並非如此,隨著我的閃動,琅元森一愣之後,隨之做出相應措施,大喊一聲道:「群鷹覓食。」

    二十隨著身影閃爍,四人一組靠背圍繞成一圈,二十立即分成五個組,琅元森一組在中間,其它四組分別在四周。每一組五人為小單位閃動,而五組又成為一個大單位互相配合。

    二十隻雄鷹亦做出相應的變化,兩隻一組改成五隻一組,和琅元森等人遙相呼應,配合默契,緊密結合。

    我閃動的身形一滯,在陣中赤裸裸的露在二十人面前,無論怎麼閃動,都逃不過他們的視線,以地仙階的修為不用眼睛看,感覺也能感覺到我移動的身形,何況還有二十隻雄鷹在側監督。

    不待我做出反應,琅元森喊道:「雄鷹裂石,開!」

    二十隻雄鷹立即張開利爪,揚聲長鳴,接著撲向我而來,來勢洶洶,四十隻利爪爭先恐後意欲撕裂我。

    我九天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釋放熊熊燃燒著的玄炎火,將二十隻雄鷹罩在烈火中,與開始一樣,氣勢洶洶的雄鷹在烈火中掙扎著,哀鳴著。

    在此同時,二十各自揚起右掌,藍色光芒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擊來,二十人的掌勁帶著龐大的真元,帶動著周圍塵土一起捲向我,立時,塵土飛揚,滿天飛舞。

    上千人心中一緊,似乎知道我這下凶多吉少,二十個地仙階高手合力的掌勁就是再厲害的高手也難以承受,更何況修為不高,僅憑法寶的威力的我。他們心中雖然對我的恐怖手段不以為然,此時此刻也不希望我失手在飛鷹山莊的人手中,內心暗自為我可惜。

    老村夫心急如焚,立即想到只有老鬼的能力能幫助我,對老鬼道:「小公子的情形好像不妙,你……你是小公子的朋友,能助小公子一臂之力嗎?」

    老鬼這時候也不由皺著眉頭,在場的人中他最清楚我的底細,瞭解也最多,看到合二十個地仙階的高手掌勁擊向我,心裡暗驚,同時也在大罵不已,心想,小鬼又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不祭出空明簫?真是愚蠢之極,氣死我了。聽到老村夫又求自己幫忙,沒好氣道:「助一臂之力?你知道什麼,這小鬼鬼迷心竅,有法寶不拿出來使用,對抗敵人,分明在玩什麼花樣,我怎麼去幫助,你還是省省吧,不用擔心這個狡詐小鬼,他比鬼都精靈,嘿嘿……」

    他話是這樣說,心裡也有些擔心,不過,也不是很擔心,只要小鬼死不了,受傷不要緊,自己會療好他,讓這小鬼吃些苦頭也好,讓他今後遇到危險,不會像今天這樣粗心大意,哼,受傷最好,我就有借口出手了,小鬼一直在表現,那想到自己的師傅手癢的緊。想到這裡,心裡暗自得意。

    老村夫被老鬼的話唬的一愣一愣,心想,是嗎,小公子真的有法寶沒使用出來,可是,在這麼緊張的時刻,小公子為什麼不使用出來,還有,這人說小公子在玩什麼花樣,真的假的?

    他心裡很是狐疑,只能以焦急的心情繼續等……

    耷伽四人的眼力不夠,判斷不出趨勢的發展變化,但隱隱約約感到不安,耷伽的嘴辰閉的更緊,易騰時而地頭,時而仰頭,似乎在想著什麼,睿智的眼睛含有很多的擔憂,而卡冉撒對我充滿信心,怪叫道:「好看的小子,加油啊,我知道你行的,哈哈……」

    此時,氣氛更加緊張,連老村夫也沒有空理他,其他人更不理會他的怪叫,似乎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因為每一個人將心思放在打鬥場上。

    其實老鬼不知道,我不是玩花樣,是不得已,在二十人二十鷹配合,飛鷹陣發出的威勢之下,我能閃動已經不錯了,那如山般的壓抑感讓我寸步難行,幾乎失去思考的機會,在我以九轉陰陽塔罩住叫囂的雄鷹時,二十人突然間出手,我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一揚手中的空明簫,九天神甲護體,運足真元硬扛了二十人的一擊。

    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我頓時感到兩眼發黑,內腑幾乎擠壓到一起了,全身的骨頭幾乎散了架,一絲紅色的液體從我嘴角流了出來。

    我知道自己在對方一擊之下受傷不輕,這些人合力一掌本不是我能受得起,但身在陣內,並不因為受傷而逃避,反而更激起我心中的怒火,為了救鳳嫽大嬸我不會罷手。這一擊雖然厲害,但比絕域內的流星球的威力相比之下,還差一點兒。

    飛鷹山莊的人卻精神大振,內心狂喜。和我交戰以來,首次佔到上風,怎麼能不欣喜若狂,尤其是在一旁觀戰的樸瑁護法,這時才放下一顆被吊在喉嚨的心,知道自己不用親自上場了,回去也有理由交代,不然,今天單憑死了這麼多手下,就無法向分院主交代,現在他放心了,不由自主的抬手擦拭頭上的冷汗,暗叫僥倖!

    陣內的二十人在一擊之後,忍著內心莫名的欣喜,再次變換陣法,琅元森喊道:「群鷹碎石,破!」

    隨著琅元森的喊聲,二十人四人五組變為五人四組,將我圍在中間,雄鷹來不及收回,繼續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熊熊燃燒著的烈火中掙扎哀鳴,想再次給我一擊。

    我冷哼一聲,豈能給他們再留下攻擊的機會,大印決一點空明簫湊出梵音曲。以老鬼的修為,在冷不防之下著道,這些人那能和老鬼比。

    二十人立即在梵音曲響起後,神色不由一愣,隨之而來的深沉悠遠,發人深思的梵音,如行雲流水般從他們的心田蕩漾,讓他們緊張的心情為之一陣舒暢,不由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寧靜的氣氛,如淙淙水流,流過心田,洗掉心中長久以來堆積如山的慾望,讓他們在恬靜的花園中體會著蒼穹縹緲的偉大,感受到自身是多麼的渺小,回憶著自己以往的所作所為,接受良心的譴責,期望在這發人深思的梵中悔過自新。

    局外人除了老鬼以外,其他人同樣著道,在發人深思的梵音中回想著自己過去的一點一滴,每個人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有喜有怒,可見在梵音的魅力下不由自主的接受心靈譴責。

    二十人在梵音中前身形緩下來,心情平靜和諧,不再有爭強鬥勝之心,忘記了這是對敵中,神遊在梵音帶來的美好幻境,沉迷其中,對身外之事不再理會。和我當日在梵音陣中所受的感覺相差無己,不同的是,空明簫譜湊出的梵音曲的威力遠遠趕不上絕域內梵音陣的威力。

    但對我來說夠了,爭取的就是這一點點時間,在梵音對二十人起到作用後,我身影連閃,立掌為刀,刀氣閃現,光芒吞吐,連連揮出。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二十人在接受良心的譴責中失去了生命,在氣刀之下,身體被分割的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二十個元嬰體在掙扎中被九轉陰陽塔吸入內部,連帶二十隻雄鷹一起被吸入,而先前吸收的中年人元嬰體已經被煉化成為魂魄。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感到很疲憊,知道自己連番的打鬥真元耗損比較多,再加上二十人的一擊受傷,所以才有現在的感覺。想到鳳嫽大嬸還在對方手中沒有救出來,後面會遇到比現剛才這二十人修為還要高的高手,忙拿出兩個九轉金丹吞了下去,稍稍恢復了疲憊的身體,讓真元在體內轉動。

    片刻後,我收回空明簫,梵音隨即停止譜奏。

    但是發人深省的梵音中的上千人到現在沒有醒悟過了,繼續神遊在梵音帶來的美好幻境,沉迷其中,對身外之事不再理會。也不知道梵音已經停止了。

    我看了一眼也不理會,望著左邊飛鷹山莊的剩餘的人,這些人神色變幻無常,臉上一個個冷汗直流,可見平時壞事做盡,在梵音曲下後悔莫及,隨之而來的良心譴責讓他們心靈的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所以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

    我暗自一咬牙,緩步走了過去,我就不相信在我的鐵血手段下,他們不將鳳嫽大嬸交出來。

    唯一在梵音曲下清醒的老鬼,高興的兩隻眼睛快要瞇起來了,他剛才本為我有些擔心,大罵我不釋放出法寶將這些打入地獄,後來見我祭出梵音曲,就知道這些人快活的日子到頭了,果然不出所料,二十個人在沉浸在梵音曲中被我一一解決。但他也有失望,我沒事他就不能親自出馬了,只好強忍著手癢,繼續等待。

    此時見我緩步向飛鷹山莊的人走去,內心更樂,狂笑道:「小鬼,有你的,只是下手還不夠乾脆利落,有些拖拉,這不好,一定要改正過來,哈哈……」

    這老鬼還嫌我手段不夠潑辣,真是魔君,魔性十足,想到老鬼幫我按上什麼九天邪魔神難聽的名號,我就一肚子的氣,老鬼這不是趁此機會將我他們的魔字號強加於我頭上嗎,有這號師傅我已經夠煩惱了,又被我取了一個難聽的名號,我日後豈不是也成魔字號的人物了,我從內心排斥魔字號的人物,不然,我就不會和老鬼兩人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了。

    但對老鬼我也無可奈何,只要老鬼不過於狂妄,我還忍受得了,停下前進的身形沒好氣的罵道:「改你的頭,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嗎,你給我取了那麼一個難聽的名號我還沒找你算帳,等這件事結束我再和你慢慢算,哼!」

    老鬼對我的喊罵不以為意,本來他自己就是理虧的一方,對我所說的事後算帳的威脅根本不當回事,大不了打一場,那是他最樂意奉陪到底的美差,得意的笑道:「小鬼,不要一副興師問罪的鬼臉擺給我看,嘿嘿……我也是為了你好,這可是你成名的機會,怎麼沒有一個響亮的名號,我可是好心。」

    我說老鬼先前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原來是這樣,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按著老鬼安排好的路一步一個腳印踏了過去,什麼為我好,我根本就討厭這個名號,就算為我取名號就不能取一個好聽一些的,想到以後自己永遠甩不掉這個恐怖的名號,心火大盛,罵道:「老鬼,你少給我自作主張,我討厭這個名號,要用你自己留著,我不會用的。」

    老鬼哈哈大笑道:「小鬼,你不用?晚了,上千人看到了你今天的恐怖手段,親耳聽到了你的名號,你不想要也不行,不是你能擺脫的。呃,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在場的上千人一起解決,我期待也支持,哈哈……」

    老鬼愈說愈不像話,我又不是殺人不眨眼殺人狂,幹嗎要把這些人都解決,何況我的能力能辦到嗎,這老鬼真是出了個好注意?一想到自己今後背上一個難聽的名號甩也甩不開,丟也丟不掉,怒火中燒,想也不想朝著老鬼全力一掌,罵道:「沒想到你這個可惡的老鬼一直在陰我,才讓我今後背上一個魔的名號,你自己是魔也就罷了,連我也要拉到一起,你去死吧。」

    老鬼身影幻動,閃開我的掌勁,狂笑道:「小鬼,什麼難聽,我覺得很好啊,你不是還有神的一面嗎,哈哈……想打架來啊,我手癢的緊,不過,我勸你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要緊,打架嗎——我隨時隨地奉陪到底。」

    經過老鬼的提醒我將再次拍出去的掌勁收回,是呀,眼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那有時間和老鬼糾纏,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想到這裡瞪了一眼老鬼,冷哼一聲再次向飛鷹山莊的人走去。

    老鬼的狂笑聲驚醒了沉迷在梵中的眾人,從神色很茫然看出,雖然有些醒悟,但還沒完全回過神,當看清楚地仙階的二十個高手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猛然一驚,出了一聲冷汗,這才完全清醒,也想像的出這二十個人就是和他們一樣迷惑在魔音中被我一一殺死,內心駭然,如果我的對手是他們,那躺在地上的屍體不就是他們自己,愈想愈驚,愈想愈駭然。

    後來聽到我說老鬼是魔字號,他們想不出修真界有這麼一位魔字號人物,當聽到老鬼建議將在場的人一一解決,背上冷汗直流,看了我先前的手段,相信我會這麼做。想到他們剛才迷惑在魔音中,如果我要下手不是難事,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但看情形我是不想遷怒到飛鷹山莊以外的人,這才放下心來。

    而老村夫見我沒事,內心極為興奮,但搞不清楚我和老鬼的關係,明明兩人是在一起,怎麼一下子像仇人似的,但又覺得不像,很迷惑不解我們兩人的關係。

    飛鷹山莊的人卻內心不好過了,特別是樸瑁護法,他差一點兒被嚇的魂飛魄散,周全的計劃就在梵音中驚醒後發現破滅了,也知道下一個輪到他出場,身邊的門人都是不入流夠不上檔次,能派上用場的護法已經死了。

    但他發現了一個可以對付我的招數,那就是不用法寶,直接用劍格鬥,他清醒的認識到,我一直是憑藉著法寶的威力無往不勝,修為和他相比還有一段距離,唯一擔心的是我會不會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但知道使用法寶無法討好,只有冒險,所以,看我緩步向他們走來,壓下內心的驚駭,拔出後背的一把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大劍,遙遙指向我,陰沉的臉色更可怖。

    我內心冷笑不已,已經猜測到對方的目的,欺我修為不夠,想捨法寶而用劍,哼,那就讓試試看,想到這裡我從戒指內拿出一把仙劍,真元通過仙劍,仙劍立即金光閃閃,光芒四射,釋放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老鬼以為我還是使用法寶,沒想到我拿出劍想鬥對方,內心暗罵不已,明明知道自己修為不如對方卻捨法寶用劍,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跳起來漫山遍野發洩一通。但也知道現在勸說我不會聽他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向對方,黑著臉不說話。

    樸瑁護法見我托大拿出劍,內心立喜,他恐懼的是我的法寶,我不用法寶他就放心了,相信鬥劍他不會輸給我,心怯一去,精神煥發,眼中精光閃爍,陰沉的臉色布上一層喜色。

    在對方的等待中,我一揚手中仙劍,真元突運,劍氣劈波斬浪般壓向對方頭頂,身形連閃,變換方位,口裡喊道:「接我一招,開天闢地。」

    這是《九天仙鑒》內的劍法,自從被九天阿姨總結出來以後,首次亮相,因為用不到,我沒有傳授給炎龍九隊,更沒有傳授給梁成他們。在我想來,現在是高科技時代,冷兵器不實用,我自己只是記在頭腦中,也沒有認真修煉過,今天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樸瑁沒想到以我的修為能發出具有蕩人心魄的一劍,而看似簡單的一劍,卻含有好幾個變化,自己格擋不是,閃避也不是,這種劍法大違常理,其風格他從沒有見過,不得已斜身移動,隨即反攻一劍,劍氣突現,光芒疾向我射來。

    我知道對方的劍氣不是自己能夠招架的住,左腳橫跨一步,右腳叉步,身形下挫,對方的劍氣從身邊擦過,冷澀的氣勁刺身,極為不舒服。

    我暗皺眉頭,不等對方再次釋放劍氣,身體順勢翻動,手中的仙劍由下向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劍氣從地面劃過,捲向對方,地面被劍氣劃破一道丈餘深的裂縫。

    樸瑁不愧是護法級別的高手,知道我的劍法很怪,手中的劍不是凡品,突發性的劍氣也不是他手中的劍所能抵抗,立即縮短兩人間的距離近身搏擊。

    但是我煩了,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待樸瑁接近過來,兩人身影閃動間,兩劍接觸了,嚓!對方的劍在仙劍下斷為兩截。

    在樸瑁一愣間,我一掌疾速拍在他的胸口,然後九轉陰陽塔罩向所有的飛鷹門徒,九轉陰陽塔釋放出藍色的光芒,將所有飛鷹門徒包圍起來,隨即祭出空明簫在上空。

    樸瑁在冷不防中被我一掌擊中,來不及做出相應措施的便被九轉陰陽塔罩住,心裡驚駭,想祭出雄鷹法寶,但剛才當胸一掌之下已然受傷,再看到我祭出空明簫,臉色立即如死灰,心中一怯,再也興不起反抗的念頭。

    我並沒有譜奏出梵音曲,而是向九轉陰陽塔一點,九轉陰陽塔突然間釋放出駭人的聲音,雷聲吼叫,玄炎火流肆虐,寒冰之氣狂舞,緊接著被吸入的魂魄發出慘叫聲。;

    在冰火雷三決的煉熬下,魂魄發出的慘叫聲讓每一個在場的人頭皮發麻,內心駭然,駭人聽聞的慘叫聲聽在耳中如在鬼域,膽量小的人已經閉上眼睛,雙手捂蓋住耳朵,這樣才好一些。

    身在九轉陰陽塔包圍中的飛鷹門徒內心更是駭然,他們一向飛揚跋扈,橫行霸道,以整人為樂,也見識過飛鷹山莊慘不忍睹的刑罰,幾曾想到有這種駭人聽聞的刑罰,也包括樸瑁護法。

    我見到目的已經達到,冷聲道:「說,人在那裡?」

    所有的飛鷹門徒雖然驚駭不已,提到飛鷹山莊的秘密,在長久的積威之下,想也不想往樸瑁護法望去,意思是等待樸瑁護法決定。

    我暗皺眉頭,想不到飛鷹山莊的對門人的影響力如此之大,這個時候還能顧及到身外的東西,也望向樸瑁。

    樸瑁臉色陰青不定,顯然內心顧慮重重,一時間難以決定。

    我也不在期望他們能說出來,身影閃動,雙掌連揮,飛鷹門徒在慘叫聲中,魂魄一個個別吸入九轉陰陽塔內。

    樸瑁沒想到我有突然的行動,來不及阻止,狂喊道:「住手……住手……你這個魔鬼,快住手……」

    但是他喊叫的晚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我冷笑道:「告訴你,沒有人敢抓我的人,即使你飛鷹山莊也不行,我就不相信除了你們就沒有知道飛鷹山莊在那裡,沒有你們這些廢物我一樣能找到飛鷹山莊。如果,我鳳嫽大嬸有三長兩短或者任何傷害,那就你們飛鷹山莊連根拔起的時候,現在你說……還是不說?」

    樸瑁被我的一席話震驚的瞠目結舌,他沒想到有人敢狂妄的聲言連根拔起飛鷹山莊,但想到我的手段,也深信我會這麼做,而我說一是一,絕不食言,他心裡還在猶豫不決,說了,自己就要手到飛鷹山莊的制裁,飛鷹山莊對待門人手段決不下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說,災難會馬上降臨到自己頭上,左右為難。

    我知道從樸瑁口中得知鳳嫽大嬸的消息很難,急於救人不想在耗下去,大印決一點,喊道:「好,既然你致死悟,一心一意為飛鷹山莊著想,我成全你,執我法則,冰活雷……」

    上千人被我血腥手段驚駭的面無人色,早將放在我身上的各種想法放棄了,覺得離開我愈遠愈好,我的恐怖手段將是他們這一生的難忘的噩夢。

    但並是每一個人這麼想,也有例外,想主持公道的人大有人在,現在就有兩人看不過眼跳了出來,兩人都是中年人,一個一臉的溫和,一看就知道自以為是的糊塗蟲,老好人。另一個濃眉大眼,破有氣勢。

    看到我要將飛鷹山莊最後一個人也要致死,看不過眼,正義感突發,兩人同時騰空而起向我這個方向撲來,喊叫道:「九天血魔神,手下留人。」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6 PM

第六十一章 年輕師祖
    第六十一章年輕師祖

    配合著喊叫,隨之而來的是兩道攝人魂魄的掌勁從背後襲擊而來,犀利的掌勁夾擊著刺骨的沙石塵土,源源不斷,翻天覆地的向我吞噬而來。

    雷魔君高興的哈哈大笑,他本來想給我取一個殺氣騰騰,震撼人心的名號,九天邪魔神是他機靈一動臨時想出來的,想不到現在有人將『邪』改為『血』,無論是氣勢還是帶給對方的壓力,邪比血顯然更高一籌。一聽九天血魔神的五個字,一股好濃厚的殺氣攝人心魄,他哪能不高興呢,想到小鬼以後有這麼一個讓人嚇破膽威風凜凜的名號,忍不住狂笑起來,是得意的狂笑。

    但我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九天邪魔神已經讓我很討厭了,九天血魔神更讓我感到不舒服,本來想住手,看是什麼人阻止我下辣手,但想及喊叫的人不負責任的給我隨便取名號,再加上配合喊叫聲手掌阻止,激起了我內心的怒火,大印手略一滯之後繼續點出去,並身影閃動,避開犀利的兩道掌勁。

    飛鷹山莊一直飛揚跋扈,肆無忌憚,在修真界沒有人喜歡他們,敢怒而不敢言,是以,上千人從內心對我的鐵血手段不以為然,但也不出手阻止,當然,我的恐怖手段讓他們內心暗自警惕也是一個原因。這兩人不但出聲阻止我的動作而且遙遙發掌阻攔,在我想來與樸瑁護法或者飛鷹山莊有一定的關係,不然的話就不會在此時有所動,既然如此,我豈能讓他們得逞。

    所以,樸瑁護法在九轉陰陽塔冰火雷三決之下元嬰體被打離開肉身,吸入塔內,接著被煉化成魂魄。

    待我站穩腳跟,臉色很不好看,這個時候誰阻攔我救人,就是我的敵人,即使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留情面。現場再也沒有飛鷹山莊的門徒,想救出鳳嫽大嬸,必須找到其它線索,而直撲飛鷹山莊的老窩是最佳的選擇,找到鷹窩我就不相信救不出人來。但是,上千人一開始就打著主意針對我而來,這些人得不到滿意的答覆,不會放我走的,不要看他們很怕我,為了滿足私慾,其它的可以不予考慮,這就是人的貪婪之心,沒有比人心更為險惡的了。

    也好,就借此機會將這些人打發後再救鳳嫽大嬸,處理不好這些人,要救出鳳嫽大嬸也難,我可不想在救鳳嫽大嬸的時候節外生枝。但是我的內心因為這些人打擾了我救人,怒火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他們最好不要得寸進尺,不然,哼,即使老鬼不發火,我也會再次開殺戒,也提醒自己最好不要發展到這一步,和上千人作對,後果可以預見,那時候不但自身難保,更談不上救人了。

    我壓內心的怒火,面無表情,冷冷地打量著撲來的兩人。

    兩個中年人一臉的怒氣,似乎為剛才沒有阻止我而生氣,兩人好像在修真界很有身份,在上千人面前合二人之力不能阻止一個後生晚輩,顏面掃地,大失面子。

    面色和藹的中年人還好一些,兩道眉毛稍稍上揚,站在我五丈外,似乎有些尷尬,想是以一個前輩從背後出手已經很失顏面了,現在不但沒有阻止,還背上一個偷襲的嫌疑。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從這人的面色可以看出,他雖然沒有阻止我是有些尷尬,也為他從背後出手感到慚愧,不是誠心和我作對,這就夠了,我也不想生事。

    望向另外一個中年人我就不舒服了,這人和藹的中年人正好相反。因為沒有阻止我,本來紫紅的臉色因惱羞成怒,氣上頂門,熱血上臉,顯得更加突出,整個臉色看起來因為生氣而在顫動,眼中閃爍著精光,一道道的刺向我,魁梧的身材繃緊如一張弓弦,隨時有爆發出的可能。

    我沉默不語,內心卻心思急轉,這兩人的修為在樸瑁護法之上,想來身份也不簡單,和藹的中年人還好,另一個怒氣沖沖,惱羞成怒,我想平心靜氣的解決問題看來很難。想到這裡我的眉頭鎖的更緊,暗自戒備,既然不能避開,那就面對現實,這是我一貫的原則。

    氣氛陷入尷尬,上千人靜悄悄無聲,兩眼望著場中的三人,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猶如颶風暴雨隨時來臨,現在的靜止是暴風雨來臨的前湊,這時候欲靜寂,狂風暴雨來勢會更猛烈。

    有心人已經大搖其頭,為這一場本來不該發生的打鬥而感到遺憾,事情本來就沒有這兩個中年人的事,是他們強行將事情攬到手中,而且為了面子放不下身份惱羞成怒,想對年輕人出手。

    也有人期望著狂風暴雨來臨,他們想從我身上知道某些事,但看了我的鐵血手段後打消了這個念頭,有人出面最好,到時候自己來個漁人得利,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也有人在我和雷魔君身上不斷的掃視,想像著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推斷一旦我不敵後,雷魔君會不會出手,儘管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雷魔君的真正來歷,也不知道他就是聞名於世,大名鼎鼎的雷魔君,但觀他的氣勢便知道不簡單。一旦我有事,他出手的可能性占很大。

    場中三人都靜立無言,兩人等我首先開口,而我也等待兩人出聲,各有打算,各懷有戒心,不想處於被動局面。

    就在三人都無法忍耐的時候,和藹的中年人首先打破沉靜的氣氛,他搖搖頭,不難看出是因為受不了這種寂靜,他吸了一口氣道:「這位……九天血魔神,剛才嗎……是出於無奈之舉,這個……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不過,九天血魔神,飛鷹山莊的行為不端是事實,但你……趕盡殺絕是不是有些太狠心了。」

    他說完後,感覺身上輕鬆了許多,好像這些話有千斤中,一直壓在他的肩膀上,但他先說明出手的原因,也就是承認自己是無奈之舉,有道歉的意思,然後向我質問,有主持公道的嫌疑,儘管他說出來的理由連他自己也感到底氣不足。

    而且,他說了半天也沒有介紹自己是什麼人,可見真是一個糊塗人,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以公道人向對方質問。

    我心裡感到好笑,這人前言不搭後語說了一通,只是指出我太狠了,我還以為他會用強硬態度厲聲質問,但我心裡也有些明白,這人喜歡多事以外人並不壞,也對我並沒有成見,想到這裡心裡的怒火稍有收斂,冰冷的臉色緩和多了。

    我徐徐道:「是嗎,我可以原諒你的無奈之舉,那好,你告訴我,怎麼樣做飛鷹山莊就放回我的人?」

    大概這個中年人沒有想到我將事情一下子從霹靂手段扯到救人上,微微一愣,自以為是的說道:「當然是和平解決最好。」

    我問的是怎麼做,他卻說和平解決,沒說出怎麼和平解決的方法,點頭道:「我也希望和平解決,你認為什麼方法是和平的,飛鷹山莊可以放了我的人?」

    中年人想到飛鷹山莊,不由緊皺眉頭,被他們抓去的人想以和平友好的方式放回來那是不可能,不由道:「這個嗎……這個……」

    我看對方這個了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為然來,心裡冷笑不已,這就是公道人的嘴臉,自以為是,不為當事人的立場考慮,單憑感覺來判斷事情的好壞,真讓人失望。

    中年人本來就感到沒趣,再看到我不屑的神色,脫口而出道:「飛鷹山莊在修真界勢力龐大,沒有人敢對抗,你……你為了一個下人得罪飛鷹山莊,有必要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災禍嗎,我看不如……」

    我心火在胸口燃燒,緩和的臉色又冷起來,這就是公道人的理由,因為對方勢力龐大,為了自身利益,避免災禍就是和平解決的辦法,忍不住狂笑道:「哈哈哈哈……這就公道人的嘴臉,你偷襲在先,主持公道在後,譴責我的手段太狠,卻告訴我和平解決的方法是因為飛鷹山莊的勢力龐大而避開對方,放棄救人,而且更可笑的是,你連自己是誰都沒有告訴對方,卻大不咧咧地以公道人自據,有這麼可笑的人嗎,就因為是下人,就不用救了,我告訴你,誰也不能擋住我救人,除非他能讓飛鷹山莊將人放了,不然免談,天王老子來也不行。」

    中年人也覺得自己的理由太牽強,但臉紅脖子粗的強辯道:「我是為你好,你……你怎麼這麼不識時務……」

    我冷笑道:「你的好意免了,留給你自己吧,在我眼中鳳嫽大嬸不是什麼下人,而是我的長輩,誰敢傷害我的長輩,我要讓他百倍千倍的償還,任何人都不可以。」

    中年人沒想到一個下人在我眼中有如此的份量,也對我深感佩服,但一時放不下身架來,也不想在上千人面前被一個小輩說的一無是處,惱羞成怒道:「九天血魔神聽名號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為你是誰,誰賦予你執法的權利,不要以為憑藉著九天血魔神的字號就能嚇唬人,紫炎派的人沒有被嚇倒的,我封虎更不是被嚇大的,讓我看看九天血魔神的手段。」說著就欲動手動腳。

    我心裡一動,紫炎派不就是封龍前輩的一派嗎,百拉星紫炎派封龍前輩在佛字陣內交給自己他的掌門信物,讓我轉交給他的師弟,眼前這個糊塗的中年人叫封虎,又是自稱是紫炎派的,應該是封龍前輩的師弟,不知道封龍前輩有幾位師弟,如果是將掌門信物交給眼前這人,紫炎派的未來可以預見到會什麼樣的。

    百拉星紫炎派封虎看到我無視他的存在,怒吼道:「小子,欺人太甚,接我一掌。」

    我暗自搖了搖頭,手一揮,一塊銀色牌子,上鑲嵌一把釋放火焰圖案標記,是封龍前輩交給我的一件信物,出現在我手上,對著封虎氣勢洶洶的一掌迎了過去。我確實不想和這個老糊塗發生不愉快的事情,為了封龍前輩也不能,再說,不看封龍的面子也要看白老的面子。

    封虎在怒火中全力一掌擊向我,心想,小子,我讓你知道我封虎的厲害,什麼九天血魔神,是唬人的玩意。

    在得意中無意看到我手心的令牌,像見了鬼一樣,驚叫一聲,急切收回發出的掌勁,但是為時已晚,不由喊叫道:「小子,不,九天血魔神,快躲開……」

    我當然不會等著挨打,心裡早有準備,只不過是想試試這塊令牌的作用,當時封龍前輩只是說明這塊令牌作為傳信人的信物,並沒有說到其它作用,我想到既然這塊令牌能作用傳信人的信物,應該能阻止封虎,如果和我想像的一樣,和封虎就沒必要發生糾紛,果然不出所料,封虎一見我手中的令牌大吃一驚,並喊叫我避開他的掌勁。

    在封虎的喊叫聲中,我身影幻動,離開原地,封虎的掌勁與我原下的地面接觸,轟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

    我暗忖,封虎人很糊塗,修為卻不糊塗,這一掌的威力就不是常人能所比擬。

    封虎急切中看到我疾速避開他的掌勁,內心暗叫僥倖,也不理會其它,在上千人的不解中,對著我雙手一抱拳,臉色嚴肅,一本正經道:「紫炎派弟子封虎參見師祖,師祖金安!」

    眾人一驚,想不到先前劍拔弩張的封虎一反常態喊叫這個年輕人叫師祖,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只看到我手一揚,並內有看到我手中的令牌,所以感到很奇怪。

    老村夫等人本以為解決了飛鷹山莊就可以放下心了,沒想到奇峰突起,事情又有變化,想像中一場打鬥是免不了的,正在為我擔心,更想不到的是,封虎叫我師祖,在不解中放下心中的包袱。

    我也吃了一驚,本意是想用這塊令牌阻止封虎節外生枝影響自己救人,那想到封龍前輩給我的令牌另有妙用,但這時也不想那麼多,對封虎道:「你先退到一旁,其它事情等事後再說。」

    封虎想也不想道:「尊師祖金令!」

    封虎說完後一抱拳退到一旁,心裡在狐疑不解,這個年輕人手中怎麼有本派的師祖令牌,本派一共有兩塊師祖令牌,一塊在掌門師哥身上,一塊隨著本派祖師進入絕域而不知下落,這個年輕人手中的令牌是掌門師哥身上的一塊還是師祖帶入絕域的一塊,無論是師哥的一塊或者是祖師手中的一塊,對自己來說都很重要,因為師哥和祖師都是本派的重要人物。

    師哥這幾年不知去向,令派中大亂,自己幾年的奔波就是為了尋訪師哥,可惜,師哥好像在人間蒸發似的,全派所有人傾巢出動一無所獲,後來自己聽聞絕域出現異常想到祖師曾經去探絕域一去不復返,便來看看究竟。看到這個年輕人的手段,想不到一時衝動出頭露面而得到了自己需要找的線索,真是得來的不費工夫,內心很想知道這塊令牌年輕人從那裡得到,但他也知道師祖令牌的威力,這塊令牌在這個年輕人手中,那就是本派的師祖,師祖有令,讓自己在一旁等待,心裡再急不可耐,也要等到這個年輕的師祖處理完其它事情,只好等了。

    而這時候他的心態也改變了,剛才他怎麼看,這個年輕人手段恐怖,自己才忍不住出頭露面,現在成了自己的師祖,心裡怎麼也覺得年輕師祖的手段合情合理,為了救人,而且是從人見人厭的飛鷹山莊救人,一切手段不為過。也打定主意,一旦年輕的師祖需要或者有難,自己一定要出手幫助。

    我等封虎走開後,便望向怒氣沖沖的中年人,這人雖然火氣不小,但也控制住了,一直等待著自己和封虎打交道,也不插言,可見他雖然出頭露面阻攔我,但又和封虎不同,封虎有事形於表面,而這人不但頗有氣勢,心機不是封虎可以相比。

    但他對我的恐怖手段也有三分的警惕,所有一直等我和封虎打交道,等封虎忽然神色嚴肅的叫我師祖,內心有增加了三分警惕,他心裡清楚紫炎派師祖的份量,雖然不知道我怎麼突然成了紫炎派的師祖,但也不懼,他不是怕事的人,等我令封虎在一旁等待,望向他時,他這才收回深思,強壓著怒氣道:「九天血魔神,我——是龍劍城齊齊金哈,不錯,飛鷹山莊雖說是失禮的一方,你向他要人也無可爭辯,但是,你不應該以激烈的手段趕盡殺絕,這不是我輩應有的行為。我齊齊金哈百忙之中從後面向你出手,是為不對,但為了救人匆忙之中出手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在出掌之前我已經喊叫聲音提醒你了。但你今天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漠視所有人,在上千人面前強行執行你的法則,把自己當作偉大的執法魔神,我想問,誰賦予你九天血魔神這種權力,你又有何能力不把在場所有人放在眼裡,九天血魔神,你告訴我,大家等著你說出來。」

    我一直靜聽著這個叫齊齊金哈的中年人長說一通,可以說,這人心計一流,他巧妙的一言帶過在背後出手的舉動,在連聲質問,並口口聲聲以上千人為借口,每一個問題都緊緊把他與上千人連成一片,無形中他與在場的站在一方,把我孤立起來,使我處於被動局面。

    我心裡在不斷的冷笑,這人好深沉的心計,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從我口中得到傳說中的仙器,表面上卻說出的另外一番道理,如果真如他所說,為什麼一開始就不站出來主持公道,而要等到飛鷹山莊死到最後一人才急急忙忙出面,顯然有為而來,並不像他說的這樣的偉大。

    而他特別介紹自己是龍劍城齊齊金哈,無非是想以龍劍城三個字來壓我,可惜他的一番苦心白費力氣了,不要說我不知道龍劍城,就是知道龍劍城為了救人我不會理會的,龍劍城怎麼了,難道比飛鷹山莊還要雄心勃勃飛揚跋扈,即使是這樣,那又怎麼了,想壓我,門都沒有。我掃視了一眼周圍上千人,顯然有些人被齊齊金哈的話所打動,神色由恐懼變為激動,不由內心暗歎一聲,對這些人大感失望,就這麼幾句話也能被齊齊金哈說動,真是愚蠢極了,當然,有些人和齊齊金哈一樣懷著私心,欲得到仙器,懼怕於我的恐怖手段不敢出面,現在有齊齊金哈出面,他們那能不乘機支持和鼓動。

    而當齊齊金哈說出他是龍劍城的人後,圍觀的人都心裡驚愕不已。

    劍城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顧名思義,龍劍城是一個城鎮,其實不然,龍劍城是一個修真門派,至於龍劍城在什麼地方,和飛鷹山莊一樣不為人所知,只知道這個龍劍城一般不插手修真界的事情。凡在修真界行走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有人說,龍劍派個個都是劍道高手,整個派中無人不是人仙階以上的高手,也有人說,龍劍派有仙人坐鎮,而龍劍派就是仙人所創建,聽說掌握著龍劍城的仙人是位仙子。

    眾說紛紜,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知道,而龍劍城也成為修真界的一大幸秘。想不到,一直不插手修真界事情的龍劍派今天一反常態卻為飛鷹山莊主持起公道來了。

    在場也有在懷疑,龍劍派會不會與飛鷹山莊有些某些聯繫,不然,以飛鷹山莊的行事風格,和龍劍城不理修真界事務的獨特行徑,今天怎麼會突然間作出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也有人一聽齊齊金哈是龍劍城的人,不禁為我擔心起來,龍劍城是不理會修真界的事情,也不像飛鷹山莊一樣飛揚跋扈,橫行霸道,但龍劍城威名並不下於飛鷹山莊,或許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是龍劍城的行事比較保守而已,而得罪了龍劍城,並不見得比得罪飛鷹山莊好到那裡。雖然修煉到人仙階以上的修真者一副天老爺第一我第二,誰也不服誰,但遇到真正的仙人又當別論,沒有人敢真的大聲疾呼自己不怕仙人。更沒有人敢說自己比龍劍城的人厲害。

    最擔心我的就是老村夫,他對龍劍城的傳說一清二楚,心裡不由苦笑,暗想,小公子怎麼儘是得罪這些駭人聽聞的門派,剛剛得罪了飛鷹山莊,現在又惹上了龍劍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龍劍城是老幾,也不想知道,但齊齊金哈話又激起我無名的怒火在胸腔燃燒起來,本來冰冷的臉色更冷,眼中冷澀的精光閃爍,冷聲道:「又是一個自以為是主持公道的人,但是,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鄙視你,明明心裡另有想法,卻打著主持公道的神聖面目,我懷疑你龍劍城就是飛鷹山莊的一部分,好,現在等於你龍劍城接下了飛鷹山莊的過節,我的人有任何不妥由龍劍城負責。」

    齊齊金哈沒有想到事情並沒有往他設想的方向發展,而且將飛鷹山莊的過節攬到身上了,一個不好龍劍城的威名大損,成了飛鷹山莊的同一面目,在上千人的見證下,眾口鑠金,今後龍劍城有何面目在修真界存在?

    想到這裡齊齊金哈氣急敗壞道:「好狡猾的小子,你把我龍劍城看作什麼了,豈是飛鷹山莊能比的。」

    其他人也感到好笑,想不到齊齊金哈大刺刺地一番道理反而將龍劍城拖入飛鷹山莊的這件事情漩渦中,更有人也懷疑我說的龍劍城是飛鷹山莊的一部分是不是真的,不然齊齊金哈為何急於出面。

    要知道,龍劍城很少插手修真界的任何事情,這是眾所周知的,也不是什麼秘密,齊齊金哈出面救人已經讓人奇怪了,以公道人身份出面更讓人奇怪,首先他就站不住理。

    也有人為我的言辭鋒利感到佩服,齊齊金哈的一番話已經激起了公憤,但在我的幾句下反而將龍劍派拉下水,現在齊齊金哈繼續以公道人的身份出面的話,必定要考慮到龍劍城,而放棄公道人的身份,那麼他前後的話就互相矛盾,用我的話說,就是另有用心。

    老村夫最高興,只要齊齊金哈能知難而退,那麼小公子就不會與龍劍派發生糾紛了,也不用擔心龍劍派將麻煩找到公子頭上,小公子就少了龍劍派這個震撼人心的強敵,但接下來的發展變化讓他美好的想法成為夢幻,一顆動盪不安的心立即落進冰窟,寒冷極了。

    老鬼的神色在齊齊金哈說出龍劍城三個字以後,變得特別古怪,如果這時候有人注意到的話,會看到他臉上的神色在連連變換,奇怪一個人怎麼會這麼複雜化的神色。

    我不理齊齊金哈的焦急,也不理他說什麼,冷冷的說道:「現在,你龍劍派將人交給我,還是等我找上龍劍派的大門理論,你——這個當事人選擇。」

    齊齊金哈沒想到我不但沒將龍劍派放在眼裡,而且言辭更加鋒利,內心焦急自己給龍劍派帶來了天大的麻煩,從今而後,龍劍派再也難以保持以往的威望,更被人與飛鷹山莊相提並論,除非自己現在馬上懸崖勒馬,事情會有所轉機,但是,自己能在這個時候停止嗎,一樣為龍劍派的威望帶來不可忽視的影響,除非讓眼前的這個小子消失,一切才會如往昔,狠下心道:「小子,你敢侮辱龍劍派,從今天起龍劍派的勾魂牌上將有你九天血魔君神的大名,你等著龍劍派勾掉你的魂魄吧。」

    哼,敢威脅我,想得美,你既然敢出頭露面主持公道,應該想到會有這個結局,而我也看出,齊齊金哈很怕將龍劍派帶進這個漩渦,但又不捨仙器,處在兩難之中,我那有時間和他耗著,大印決一點,冷聲道:「執我法則,冰火雷,爆!」

    眾人心想,這個九天血魔神真的膽大妄為,剛剛得罪飛鷹山莊,又惹下龍劍城這個強大的敵人,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在眾人和齊齊金哈的難以置信的神色中,九轉陰陽塔藍色光芒大盛,冰火雷三決齊發,火流的咆哮,雷霆的轟炸,極寒之氣的肆虐,糾纏在一起向齊齊金哈閃電般罩去!

    老村夫心力交瘁,暗忖,完了,完了,小公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這下子什麼都完了,都是我惹火燒身,燃燒到小公子,我真該死,小公子有飛鷹山莊已經自身難保,現在又樹下了龍劍城這個強仇大敵,小公子今後還有走的路嗎,唉……

    與寒兒和火兒玩的卡冉撒小安利也停止嬉笑望向場中的我,似乎也感到氣氛的異常,而這異常的氣氛不是來自打鬥場,而是圍觀的人群,不解這是為什麼,不由向我望來,想從中得到答案,但也覺得和先前沒有不同啊。

    卡冉撒翻著嘴辰自言自語道:「不會是好看的小子有什麼問題吧,我看也不像,我可對好看的小子有信心的,好看的小子也不會叫我失望。」

    他懷裡的火兒不解他在說什麼,看他失神的樣子,不耐道:「你不和我玩,我找我哥哥去。」

    卡冉撒一聽火兒想去找好看的朋友,他再沒有心機,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讓火兒打擾好看的朋友,忙說道:「玩,玩,怎麼不玩呢。」

    老鬼這次一反常態,也在自言自語道:「看來事情愈來愈有意思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嘿嘿……」

    想不到什麼,事情怎麼個有意思,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了。

    齊齊金哈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時,內心緊張,他知道九轉陰陽塔的厲害,也不猶豫,手一揮,一把銀色的長劍出現在右手,左手中出現巴掌大的小劍,玲瓏可愛,吞吐著七彩的光芒,煞是好看。

    和卡冉撒玩的火兒在齊齊金哈左手中的七彩小劍出現時,眼睛一亮,從卡冉撒懷裡一跳而出,向齊齊金哈手中的小劍撲去。

    卡冉撒急喊道:「小傢伙,你要去那裡?喂,好看的小子,你弟弟來了,快……快阻止他……」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7 PM

第六十二章 七彩龍劍
    第六十二章七彩龍劍

    在卡冉撒急切的叫喊聲中驚醒了小安利和寒兒,寒兒看到火兒撲向齊齊金哈的小身影,再看到齊齊金哈手中吞吐著七彩光芒的玲瓏小劍,便知道火兒是怎麼回事,想也不想,直接在小安利懷抱裡騰空而起追向火兒的小身影,她可不想讓可愛的小弟有任何閃失。

    小安利一時不防,被寒兒的舉動所震,微微一驚愕,便知道寒兒是追向火兒,不明白的是火兒好端端的和卡冉撒在玩耍,怎麼又撲向了打鬥場,而寒兒是不放心火兒所有才追過去。小安利也忘記了火兒和寒兒先前的可怕舉動,怕寒兒有所閃失,想也不想追了過去。

    在緊張局勢中,火兒在前,寒兒在中,尾隨小安利,在眾人驚愕中撲向打鬥場。

    我已經聽到卡冉撒的急切喊叫聲,知道火兒撲了過來,心裡頓時明白火兒是看上了齊齊金哈手中的小劍。

    這把小劍吞吐著七彩光芒,巴掌大小,小巧玲瓏可愛,劍身含有少量的仙靈之氣,小劍所用的煉製材料很是珍貴,在修真界很難找到,是可遇不可求的,難怪火兒喜歡上了,這小傢伙的眼力厲害。

    不過我想,小劍的玲瓏可愛和七才光芒是吸引他的主要原因。

    心中念頭急閃,暗罵小傢伙在這個時候老湊熱鬧,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但此時我已經無法收回點出的大印決,百忙之中空明簫在我手上翠綠色光芒閃爍,罩住全身,往齊齊金哈迎去。想在火兒來到之前從齊齊金哈手中奪下七彩小劍,吸引火兒的視線,讓火兒撲向齊齊金哈的小身軀轉向我,這樣一來火兒就不會在九轉陰陽塔和齊齊金哈手中的小劍夾擊下受傷。

    齊齊金哈本就對我的九轉陰陽塔心存戒心,在九轉陰陽塔冰火雷三決咆哮時,祭出自己最得意的七彩小劍,和銀色劍,沒來得及和九轉陰陽塔相接,便發現異常現象,先是火兒急速撲向他,接著我奮不顧身搶入九轉陰陽塔威力範圍內,同樣撲向他。

    齊齊金哈一愣,摸不清我和火兒反常的舉動是為了什麼,但他對我和火兒戒備十足,我今天的一舉一動無不是反常的,匪夷所思的,而火兒擊向飛鷹門徒的可怕灼熱氣勁更是不可思議,讓人不寒而慄。

    在這個時候我和火兒的異常行動他先入為主認為是兩人夾擊他,只有在火兒撲來之前將我收拾掉才是上策,時不我待,他大喊一聲:「叱!」

    銀色劍化作一條威風凜凜的銀色,巨龍張牙舞爪的撲向九轉陰陽塔,七彩小劍像一隻美麗的孔雀展開迷人的翅膀,散發出眩目的七彩疾撲向我,同時,齊齊金哈張口噴出一道白色氣勁,向我胸部駭人聽聞的速度射來,更人驚愕的是,氣勁中夾帶著拇指大小的一把金色小劍。

    這把金色小劍是齊齊金哈釋放出的三把劍中最小的,但威力是最大的,金色的光芒肆虐咆哮著,似乎要吞噬眼前的一切,顧盼間想撕裂阻擋在他前面的我。

    圍觀的上千人早知道龍劍城的威名,也知道龍劍城內的修真者都有特殊技能,身懷絕技,但此時齊齊金哈不但同時祭出三把寶劍,而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口中噴出的金色小劍,讓每一個人內心驚駭不已。如果在打鬥中,對方突然間從口中噴出法寶來偷襲,就是有一百條命也會死的不明不白。在打鬥中失去性命,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好說,被偷襲致死,那很冤枉,死也不安心。

    齊齊金哈不完全算是偷襲,因為他在我的正面,口中噴出的白色光芒已經預示著不簡單,夾帶的金色小劍閃爍著金色光芒,只要在正面對敵不難看出是一件犀利的法寶。

    即使是這樣,讓圍觀的人吃驚不小,以龍劍城出來的修真者高超身手,一般的修真者難以對抗,更何況是齊齊金哈手中的銀色劍和七彩小劍,不是超絕高手根本不敢對抗,再加上口中噴出的金色小劍防不勝防,誰敢試其鋒芒,鋒芒所向處聞風喪膽,難怪龍劍城有不可忽視的威名,長久不衰。

    再想到龍劍城以『龍劍』兩字命名,龍是傳說中威力無比的動物,有人力難抗衡的力量,龍劍者,意思是其劍有傳說中龍的無比威力,再觀龍劍城三字,顧名思義,龍劍城這一派都應該是使劍高手。看看齊齊金哈同時祭出三把威力無比的銀色,金色,七彩小劍就知道。

    而銀色劍如一條巨龍盤旋在九轉陰陽塔的藍色光芒內,這應該是龍劍城的技藝,而七彩小劍和金色小劍雖說不是化若為龍,但一個門派除了每個人都可以修煉的功法外,有其它的密技,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在那一個門派是少不了的。

    眾人在吃驚的同時也對我的處境感到擔心,三劍齊發所向披靡,我能擋住嗎,在三劍下我是安然無恙還是受傷,甚至失去性命?

    老村夫內心卻是駭然欲絕,小公子已經夠忙亂的了,現在兩個小傢伙又夾雜在一起,這怎麼行?當看到齊齊金哈三劍狂噴而出,內心更是駭然,差一點兒沒被嚇死。心想,小公子現在是自身難保,有兩個小家火在裡面攪拌,這……小公子能抗的住嗎。

    他不由想到老鬼,現在只有老鬼才能幫助小公子,想到這裡他往老鬼臉上望去,老鬼這時陰沉著一張臉,神色特別古怪,這種神色他還真少見,內心感到怕怕的,有一絲絲冷氣直串,但為了小公子的安慰,他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說道:「小公子現在……現在的處境很不好,你……你是不是……」

    他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老鬼的陰沉神色愈來愈冷,老村夫感到從老鬼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噴射到他身上,如臨冰窟,刺骨難忍,最後再也說不下去了,哆嗦著嘴巴,想說出後面的話,卻感到一股寒氣直逼咽喉,吐字無聲。

    老鬼明白老村夫的意思,就是老村夫不說,他心裡已經有了主見,只是在猶豫中而已。他在齊齊金哈表明是龍劍城的人後,心裡如海濤般翻騰不息,同時也想看看自己的這個弟子與齊齊金哈相鬥的結果如何,也許自己弟子差一點兒,或許差的更多,只要不死,受一些傷是小意思,以小鬼的能力,想讓他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說有自己這個做師傅在一旁看著,在場的人想讓小鬼死,還沒有這個能力,最好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子多吃些苦頭,對小鬼以後有好處。

    但兩個小傢伙一攪和他就大皺眉頭了,這個時候兩個小傢伙怎麼能插手,想阻止,但又想到自己是不是狠心一些,讓兩個小傢伙在裡面攪拌一下,增加小鬼的困境,也許兩個小傢伙的加入是小鬼的一個難關,顧此失彼正是鍛煉小鬼應變能力的時候,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好,心裡在偷笑,嘿嘿……小鬼,這下子有你好受的了。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情況又有了新的變化,齊齊金哈三劍齊發,以他的眼力自是知道是怎麼回事,明白齊齊金哈的用意何在,為小鬼的處境有些擔心,應付齊齊金哈的三劍已經夠了,還要顧慮到兩小的安慰,小鬼真的處在兩難境界了。

    看到我奮不顧身的撲向齊齊金哈,內心在誇讚我的反應機靈的同時又罵我愚蠢,這種情形是將小鬼自己置於危險的最前端,一個不好小命難保。

    他忍不住想出手,隨即又改變了想法,一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咬咬牙,一道無形不易察覺的氣勁遙遙罩向打鬥場,但沒有襲擊齊齊金哈,只是停止在我身前,準備我萬一有生命危險就罩在我身上,如果沒有生命危險而是受傷,那就不用了,可以悄然收回來,人不知鬼不覺。所以在老村夫焦急的向他請求出手時他心裡已經有了想法,經過老村夫一打擾他就乘機確定下來,不再猶豫不決。

    但是他的心在狂震之餘卻很冷,對自己的弟子有一絲的慚愧,怎麼說自己也有拿自己的弟子當實驗品的嫌疑,對四大魔君來說是很沒面子的事,但是為了……為了自己和小鬼的將來,只有這麼辦了。

    而老鬼的這些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怎麼是實驗品,又怎麼是為了自己和弟子的將來考慮,其他人又從何得知呢?

    在我撲向齊齊金哈時,齊齊金哈以銀色劍化作巨龍迎擊九轉陰陽塔,本在我的意料中,只是沒想到銀色劍能化作巨龍,但也不想那麼多,龍劍派的劍化作巨龍雖然讓人吃驚,但可以理解,而七彩小劍化作美麗的孔雀想我夾擊而來,卻讓我吃驚不小,但我有九天神甲和空明簫雙重護體自也不懼,當齊齊金哈口中噴出一道白色氣勁夾帶著金色小劍急速擊向我時,我內心駭然,這才是真正的殺著,也是最厲害的殺著,饒是我膽大包天,這時候神色也變得很難看。

    但時不我待,兩個小傢伙並不知道三劍齊發的厲害,而火兒看到金色小劍後又改變了主意,七彩小劍雖然小巧玲瓏,可愛,但又沒有金色小劍的好看,他放棄七彩小劍追逐向金色小劍,本來擔心火兒安危的寒兒一見到七彩小劍化作孔雀,頓時喜歡上了,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撲向七彩小劍想抓到手。

    兩小舉動讓我驚駭的心狂震不已,兩小臨時性的變動不但讓我先前的一番作為付之東流,更將三人同時置身險境,而更要命的是,此時七彩下小劍已經和空明簫接觸,我來不及作其它應變。

    倉!一聲巨響,空明簫翠綠色的光芒稍有收斂,被七彩小劍擊向一旁,七彩小劍繼續向我擊來。

    我心裡明白,空明簫被七彩小劍擊向一旁是因為我的修為不如齊齊金哈的原因,但這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急速調動真元應接七彩小劍和金色小劍雙重打擊,九天神甲金色光芒大盛,護體金光閃閃,厚度達兩丈。

    七彩小劍首先擊到,一陣無聲無息的接觸,七彩小劍來勢兇猛氣勁被阻止,七彩小劍稍微一滯,被撲到的寒兒一把抓住,喜不自禁的跳到我肩膀上,想扭動表達自己的感情。

    九天神甲護體金光稍有收斂,緊接著金色小劍呼嘯而到,並突破九天神甲護體金光與九天神甲接觸。

    我感到胸膛一陣猛烈的震動,隨之而來的劇烈的痛處,刺激著我的每一寸肌膚,巨大的打擊力似乎讓我感到自己已經粉身碎骨,接著頭部一陣暈眩,眼冒金星,張口噴出一股血雨,身形連連後退。

    寒兒本來拿著搶到的金色小劍喜不自禁的扭動著,看到我的情形,驚叫道:「哥哥,你受傷了……」

    隨之而來的火兒小手急抓向金色小劍,他本來趕在寒兒前面,因為中途改變了主意,也改變方向,結果晚到一步,抓向金色小劍的同時,滿臉喜色。但小劍一閃而流逝,火兒急的大叫道:「哥哥,快……快幫我抓住,快……」

    我顧不得自身的痛處,搖搖暈眩的頭,深吸一口氣,調動殘餘的真元,手一揚,發出一道真元罩向金色小劍,但金色小劍閃動的過快,我發出的真元撲空。

    齊齊金哈本來就不明白兩小的用意何在,以為是配合我夾擊他,所以搶在兩小感到之前想收拾掉我,想不到兩小的目標根本不是他,而是他的法寶,當七彩小劍被寒兒搶到手後,他立即明白了,但為時已晚,他急忙收回金色小劍,暗叫可惜,如果不是為了怕那個小孩子搶走金色小劍,這一擊可以去掉這個年輕人的性命。

    打鬥場中一連串的變化讓觀看的眾人目光應接不暇,先是看到銀色劍迎擊九轉陰陽塔,接著是七彩小劍與空明簫接觸,之後被寒兒一把抓到手中,眾人這才明白兩個小孩子為什麼撲向打鬥場,感到兩個小孩子怪異的同時又感到好笑,小孩子喜歡好看的東西是天經地義的,喜歡漂亮的法寶也無可非議,而搶別人的法寶卻是第一次見到。

    眾人不由搖頭讚歎,這個年輕人的行為已經不可思議,而這兩個小孩子的舉動更是匪夷所思,今天真是怪事層出不窮。

    而當我不顧自己受傷,還在為火兒搶對方的法寶,讓他們更是吃驚不小,這接骨眼上還想著搶別人的法寶,太讓人奇怪了。

    老村夫和耷伽幾人也感到好笑,但我受傷噴出一口鮮血時,他們驚呼起來,想趕到我身邊,結果被老鬼手一揮,一道真元罩住在原地,急得幾人心如火焚,不解老鬼為什麼這麼做。

    老村夫心裡更是大罵老鬼不講理,他自己不救人也罷了,還不讓別人去救。但他心裡在罵口裡驚愕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們過去……」

    老鬼哼了一聲,心想,如果你們不是小鬼的朋友和家人,我才懶得管你們,你們最好都跑過去送死,小鬼愈忙我愈喜歡,但誰叫你們是小鬼的朋友呢,這時候你們有任何閃失,事後小鬼不會原諒我,這種讓小鬼討厭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老鬼心裡有想法,但也不說出來,也不理會老村夫幾人怒目而視。

    其他人還好,卡冉撒卻大罵起來:「老東西,快放開我,我要去救好看的朋友,我的朋友如果有事,我跟你沒完,我……」

    老鬼心裡暗讚我交到了一個不錯的朋友,但討厭卡冉撒在他耳邊大叫大喊,乾脆手一揮,一道真遠封住幾人的嘴巴,這才心裡的火氣小了一些。

    卡冉撒被封住嘴巴,罵不出聲,兩隻眼睛冒火,瞪著老鬼眨也不眨一下,可惜老鬼不理他,也沒空理他,他的心思都放在場中的我身上,他雖然不怕我受傷,但是自己弟子的一舉一動他都不放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火兒看到我沒有抓住他喜歡的東西,也不說話,馬上脫下自己的靴子,躺在地上後這才吼叫起來道:「哇……哇……我要,哥哥,我要……哇哇……」

    眾人本不解火兒的舉動,見到火兒的喊叫聲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先是瞠目結舌,接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都在想,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小孩子,太可愛了。

    本來嚴肅的場面被火兒這麼一鬧,氣氛頓時輕鬆起來。

    老村夫無奈的搖搖頭,小公子的弟弟妹妹怎麼都這麼古怪,撒嬌也獨出心裁,與眾不同,他今天以來一直焦急的心情,這時候才算有些輕鬆。

    眾人更好奇,想看我怎麼處理這件事,心裡特別期待!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8 PM

第六十三章 血腥龍威
    第六十三章血腥龍威

    我冷冷的望了齊齊金哈一眼,為了火兒,說不得只好再次得罪他了,誰叫火兒喜歡他的金色小劍。七彩小劍已經在寒兒手中,白色劍對抗著九轉陰陽塔。

    金色小劍威力雖大,但與三劍齊發的威力相比,在我老說卻好對付多了,雖然我在剛才的一擊受傷不輕,全身痛的厲害。如果火兒一定要金色小劍,那我將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金色小劍拿到手。

    齊齊金哈被我一眼看得心驚肉跳,他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冷酷,看到了自信,非常冷酷和自信。

    他第一次對眼前的這個英俊年輕人從內心感到怕了,年輕人剛才的眼神似乎比他先前的血腥手段更讓自己恐怖,似乎極有把握拿到自己的玄龍金劍,似乎玄龍金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內心暗悔自己先前沒有將這個冷酷年輕人的底摸索清楚便出頭露面,為自己樹下這個強大敵人。

    但龍劍城出來的修真者幾曾怕過別人,他壓下心底的寒氣,高傲的仰了仰頭,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將目光移動到寒兒手中把玩的小劍上,冷聲道:「小丫頭,七彩龍劍豈是你拿的,拿過來。」

    寒兒聞言,乾脆將七彩小劍裝進戒指,也不理會齊齊金哈,七彩金劍放進戒指,在哥哥的懷裡她才不怕。

    我暗忖,寒兒喜歡的東西豈能還給你?七彩龍劍雖然是少有的法寶,但在我眼中還算不上什麼好東西,但寒兒喜歡那就是寒兒的了,也不理齊齊金哈的怒吼,望向撒嬌的火兒,冰冷的神色便換上了溫和的笑容,笑道:「火兒,那是人家的東西,哥哥幫你煉製一把一摸一樣的,你先起來。」

    齊齊金哈冷哼一聲,暗忖,好大的口氣,憑你也敢誇口煉製玄龍金劍?你只是憑藉著法寶的威力肆無忌憚,離開法寶,即是一個普通的修真者,何談煉製金劍,真是自不量力。

    火兒一聽他自己不能馬上拿到那把小劍,小心眼裡可就不願意了,他現在就想要,而且寒兒姐姐已經拿到了七彩龍劍,他可不想等,繼續吼叫道:「哇……哇哇……我不……哥哥,我現在就要,哇哇哇……」

    火兒現在就要,而且非要齊齊金哈的金色小劍不可,那我只好向齊齊金哈伸手了,算他倒霉,誰叫他貪心莫須有的仙器強自出頭,微笑道:「好,火兒既然喜歡,哥哥幫你拿回來就是。」

    我含笑溫和的一句話令本已輕鬆的氣氛趨於緊張,每個人心裡一緊,這不是好兆頭!齊齊金哈更是戒心十足。

    火兒只要我答應,後面的動作到是很乾脆,也很配合,馬上停止在地上滾動和吼叫,一跳而起,穿好靴子,很認真的拍打乾淨自己身上的塵土,然後笑嘻嘻的跳到我的懷裡,望了齊齊金哈一眼,意思是那把小劍是我的了。

    齊齊金哈心裡不由一愣,為自己的玄龍劍在擔心。

    圍觀的上千人一直看著這場既嚴肅又好笑的鬧劇。剛才,當我冰冷的神色轉換為微笑時,眾人都感覺冷澀的空氣立即轉化為溫暖,緊張的心情緩和下來,有些舒服暢快,心裡不由自主的讚歎,好英俊瀟灑的年輕人。

    而年輕懷春的姑娘則秋眸一亮,芳心如小鹿般驚跳,暗自心想,好帥!有些甚至不由自主的驚呼出聲。

    當我答應火兒時,眾人也不由皺眉,為了一個小孩子的喜好,向龍劍派的人搶東西值得嗎?何況,已經搶到了一把七彩龍劍,這已經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老村夫更是在心裡嘀咕不已,小公子也太寵火兒了吧,連自己的安危也不考慮,因為一把劍得罪龍劍城未免有些不劃算吧,這個時候應該考慮怎麼平息雙方的矛盾,以免矛盾進一步激化。

    再說,以小公子的能力煉製一把劍輕而易舉,事後完全可以給火人煉製一把更好的劍,根本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為了一把劍增加雙方的仇視,唉,真不明白小公子心裡怎麼想的,就為了一把劍啊,以他受傷的情況還要鬥下去,怎麼勸說他呢,頭痛啊!

    耷伽和易騰兩人心裡激動莫名,冰為了救一個下人,今天不惜得罪了飛鷹山莊和龍劍城兩大強敵,而現在又為了火兒準備向齊齊金哈再次出手,齊齊金哈的修為明顯比他高,冰也心知肚明,但還是義無反顧,不考慮自己的安危處境。

    有這樣的朋友真讓人欣喜和驕傲,冰對親人和朋友之情是無可挑剔的,那個不喜歡交這樣的朋友,不畏強敵,勇敢面對,一旦危及到自己的親人朋友,下手毫不留情,手段辣狠無比,聞著喪膽。

    大丈夫應當如此,恩怨分明,鐵肩擔義,是我們虛心學習的榜樣,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快意恩仇,瀟灑之極,冰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和一樣瀟瀟灑灑快意恩仇,不枉在世間痛快的走一趟呢,真期待啊。

    小安利沒有耷伽和易騰的爭雄之心,她關心的是寒兒的安危,自寒兒衝進打鬥場,她也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結果被老鬼定在半途中,心急如焚,後來看到寒兒無事,才放下心來,再看到寒兒搶到齊齊金哈的七彩小劍後笑容可掬的樣子,也內心暗喜,這時才想到寒兒超乎尋常的能力,也就不怎麼著急了。

    卡冉撒本很擔心我的安危,但他被老鬼定在原地動不了,心中竟老鬼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但也無可奈何,再見到火兒撒嬌可愛的樣子,樂的哈哈大笑,這小家火太有意思了,太可愛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由自主想喊叫兩句,這才發現自己笑了半天沒發出一點聲音,也說不出話來,氣呼呼的瞪了老鬼一眼。

    當我答應火兒從齊齊金哈手中搶到金色小劍時,他心裡羨慕不已,有個很有本事的哥哥真好,而且是好看的哥哥,自己怎麼就沒有呢,內心打定主意,以後自己看上喜歡的法寶時,一定要好看的朋友幫自己搶回來。

    至於我同不同意這麼做,他也不想那麼多,認為好看的朋友幫自己搶東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什麼好想的。

    這其中最得意的人是老鬼,他在金色小劍透過我的護體金光與九天神甲相接觸的時候,內心也吃了一驚,準備將預先停在我身前的真元放出去,但見齊齊金哈自作聰明,怕金色小劍落到和七彩小劍一樣的小場,急急忙忙收了回去,心想,既然小鬼沒有生命危險,那他就沒有必要放出真元,於是無聲無息的收了回來。

    而當火兒撒嬌時,他就樂了,他最瞭解我,知道火兒喜歡上的東西得不到的話,決不罷休,而我自然是非同意火兒的要求不可,為了寒兒和火兒兩個小傢伙,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敢得罪,何況是龍劍城。

    果然不出所料,聽到我答應了火兒,他內心狂笑不已,這才是四大魔君的弟子,而小鬼以後有的忙了,先前齊齊金哈師出無名,道理上也站不住腳,龍劍城事後得知,在反擊的時候的也不得不考慮雙方的立場,現在可好了,搶對方的法寶,那是公然咂龍劍城的招牌,龍劍城為了他們的利益,不得不站出來,嘿嘿……小鬼,你以後有的忙了,也更像四大魔君的弟子。

    眾人內心的反應各異,共同的想法的是我膽大妄為,公然向龍劍城叫陣,憑空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強大的敵人,而理由更好笑,是因為一個小孩子的喜好,都在靜觀事情的發展變化。

    而齊齊金哈一聽我答應火兒的要求,又氣又怒,這不是無視龍劍城的威名嗎,在修著界沒有人捋龍劍城的龍鬚,現在有了,而且是在上千人面前,他也知道,龍劍城因為他的好事和貪心,在威名上蒙上了一層不光彩的陰影。心裡不寒而慄,嚴重後果是他先前沒有想到的,也沒法向龍劍城所有人交代,如果再被搶走玄龍金劍,龍劍城更無顏面。

    現在,只有讓這個年輕人消失,那麼,龍劍城的顏面會好一些,看到火兒跳到我懷裡,知道機會來了,心裡暗忖,小子,你雙手各抱著一個小孩子,必會在我的突然襲擊之下騰不出手來還擊,就這樣讓你消失吧……小子,不要怪我,是你太厲害了,厲害到無視龍劍城的地步,更不該在上千人面前讓龍劍城威名掃地,小子,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你去死吧……

    齊齊金哈被怒火蒙蔽了心智,口一張,一道真元捲著金劍無聲無息的向我襲擊而來,他臉上的笑容猙獰的恐怖,十拿九穩想在這一次攻擊下得手。

    圍觀的人心裡一緊,不由驚叫出聲,沒想到龍劍城的人也會這麼卑鄙,真讓人大失所望,龍劍城今天算是真正的栽了個跟頭。我的手段令他們不舒服,也不以為然,但無不光明磊落,是值得尊敬的對手,齊齊金哈的這一手讓所有人心感不滿。

    我內心卻在冷笑,自從被飛鷹門徒偷襲後,我時時刻刻注意著周圍環境,這是保命的不二法門,有姓木的偷襲一次就夠了,讓我終生難忘。

    而現在當對敵的時候更是戒心十足,齊齊金哈的不算偷襲的偷襲,我早有準備。一拍寒兒,寒兒和我配合默契,自是明白我的意思,倏地跳到我肩膀上,祭出翠霞劍戒備,我騰出右手,空明簫閃爍著翠綠色光芒出現在我右手,迎擊金色小劍。

    倉!火花四淺,氣勁翻湧,空明簫與金色小劍相吻,釋放出龐大的氣勁,我感到內腑一陣巨大的痛處刺激著神經,不由深吸一口氣,想再次調動真元捲向金色小劍。

    但齊齊金哈意外自己的一擊無效後,馬上想到我會搶佔玄龍金劍,是以不待我再次釋放真元,立即收回金色小劍,內心暗罵小子真狡猾,這種情況下也有準備,真不可小視。

    眾人這才放下提起在半空中的不安的心,老村夫更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感到全身發軟,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

    只有老鬼含笑微微點頭,似乎這些都本在他的意料之中,神色中有些得意,自己的弟子在打鬥中逐漸成熟起來,是讓他安慰的一件事。

    但齊齊金哈的一擊激起了我心底的無名怒火,這一擊雖然被我擋住了,但受傷的身軀也在一擊之下更是麻木痛處難忍,更讓我難忍的是齊齊金哈防備著我搶奪金色小劍,一擊無功見機迅速收回金色小劍。

    火兒兩隻大眼睛滴溜溜的連轉,在我懷裡焦急的扭動,我暗忖,既然齊齊金哈戒備十足,只有主動出擊,才能找到機會幫火兒搶奪到金色小劍,好,那就讓我主動進攻吧,心裡拿定主意後,一聲怒喝,一揚空明簫,一式九天仙劍中的劍招『有我無敵』化為簫招帶著犀利的氣勁急速向齊齊金哈擊去。

    齊齊金哈本來就戒備著,留心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見我有所動,也急速調動真元,等我一式有我無敵的簫招出手,就知道這一招不是他能夠接下的,特別是簫招氣勢磅礡,無論自己怎麼接都會受到限制,無法發揮出金色小劍的威力。但是這一招有我無敵,招式封住了上下左右,只有後退才能避免硬接,但以我前進的速度,後退也不是最佳的選擇。

    所有只能硬接,他心裡暗罵,這小子想硬拚,一招之中含有好幾個變化,一個不好,敵我雙方都會陷入困境,你小子想死,我可不想死。

    他也知道,靜立原地是最好的方法,是以,金色小劍在身前閃動,吞吐著金色光芒,眼睛死死盯著我閃動的身影,等我的簫招化為千百簫影從四面八方擊向他的時候,他冷喊道:「去!」

    金色小劍亦化為千百道金色劍影迎擊簫影。

    我暗自冷笑,等的就是你這樣做,有我無敵順勢化為雷霆萬鈞,千百道簫影突然間消失,接著轟隆一聲雷鳴,響徹雲霄。

    齊齊金哈在簫影消失時知道我前面的動作是虛,現在才是殺著,沉著應戰,一點印決,便要在變招的時候趁機攻擊,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這是任何一個修煉者都知道的道理,他這麼做也無可置疑,但在他剛要做準備的時候,耳邊一聲聲勢浩大爆炸響起,腦門似乎要被炸破,不由一失神。

    爆炸聲只是雷霆萬鈞的前著,讓敵人在突然間的巨響中一時間失神,借用一失神的時間再打擊對方,真正有殺傷力的是後者,這才是最厲害的。

    我在齊齊一失神的時候,迅速從側面閃動,在齊齊金哈身後現身,不待身形落地穩定,手一揮,空明簫翠綠色光芒閃電般擊向齊齊金哈後背上。

    齊齊金哈微一失神便想到這一招的用意,但為時已晚,來不及做出反應,便感到後背一震,強烈的巨痛迅速傳遍全身,身體不堪忍受莫名的巨痛,一股血雨噴出,閃動的身形一滯,向前不由自主的搶出幾步。

    懷的火兒不等我出生聲,小身子如一道快速閃動的影子,從我懷裡閃出,撲向金色小劍,一把抓住金色小劍後迅速返回我懷裡。

    而和九轉陰陽塔糾纏著的銀色劍,也在齊齊金哈失神的時候被九轉陰陽塔收到塔內,九轉陰陽塔立即罩在我上空旋轉著。

    火兒兩隻大眼睛滴溜溜轉動,滿含喜悅,也學寒兒喜滋滋的手到他的戒指內,這小傢伙一點也不傻,知道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只有把劍放在戒指,人鑽在我懷裡才是最安全的。

    我閃電般的一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金色小劍已經到了火兒,也放下了心,靜候在原地看著齊齊金哈。其實我是在借此機會恢復真元,齊齊金哈三劍齊失,下一步會是急怒攻心,不顧一切的向自己出手,自己雖然剛才擊中齊齊金哈,但目的是金色小劍,因此手下留情,只是讓他受傷,並沒有下辣手,拿了人家的東西,再下辣手就說不過去了。

    齊齊金哈在不由自主向前搶出幾步時就知道自己上當,事情要糟,但心裡明白也無用,他無法停止向前搶出的動作,打擊力恰到好處,就是讓他身形不能停止,以便搶到自己的玄龍金劍。等他穩住身形轉過身時,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心裡也明白我手下留情,不然的話,不就是簡單的受傷了。

    他稍有受傷,但不嚴重,想到自己被這小子搶去七彩龍劍在前,奪去玄龍金劍在後,同時失去兩樣法寶,這是自己的奇恥大辱,也是龍劍城的奇恥大辱。如果今天不能將七彩龍劍和玄龍金劍奪回來,那麼今後不但自己在修真界無顏面,龍劍城也威信掃地,無顏面立足於修真界。

    感到事態嚴重後果,他不由又驚又怒,暗罵自己大意了,自己一個堂堂正正的龍劍城弟子,憑藉著高鎮的修為,在修真界一直安然無事,沒有碰到讓自己皺一下眉頭的事,以往,自己只要報出是龍劍城的弟子,那個不尊重,今天卻折在一個後生小輩手中,更奇怪的是這小子無視龍劍城也就罷了,還公然搶奪去自己的兩件法寶。

    愈想愈氣,臉上由於過於激動和生氣,不但猙獰而且陰森恐怖,雙手握成拳頭,似乎隨時像潑皮打架鬥毆一樣出擊,兩眼快要爆出來,怒吼道:「小子,你不但無視龍劍城的存在,公然搶奪七彩龍劍和玄龍劍,而且打傷龍劍城的弟子,你和龍劍城的過節就此結下了,如果你聰明些,我勸你快歸還七彩龍劍和玄龍金劍,不然,你就是龍劍城的強仇大敵,到時候有你小子受的。」

    火兒一聽自己搶到劍叫玄龍金劍,便覺得玄龍金劍這個名稱不好,和寒兒擠眉弄眼的嬉笑,商量著將七彩龍劍和玄龍金劍改一個他們兩個滿意的名稱,根本無視齊齊金哈的叫囂。

    我心中冷笑,龍劍城怎麼了,龍劍城很了不起嗎,了不起就不理雙方的過節公然插手主持公道,藉機達到自己的貪婪之心,再說了,如果不是因為拿到你的三把劍,你在剛才的一擊之下就不是受傷這麼簡單了,惹火燒身是你自找的,平時還好說,再我心急如焚救人的時候你來湊熱鬧,不讓你得到教訓那我算什麼,連老鬼四大魔君之一的雷魔君我都敢得罪,還怕你一個在地仙階打轉的修真者,你未免也看得起自己了。

    但和這種人無法講理,修為不如他的人他可以高傲的怒斥,失敗的時候就搬出龍劍城三字來嚇唬對方,但我不是能嚇倒的人,更何況不清楚龍劍城是老幾,怕什麼?現在想的是快些打發走這個可惡的人,找到飛鷹山莊的鷹窩去救鳳嫽大嬸,而圍觀的上千人還虎視眈眈的在一旁看著,誰能保證這些人會很有禮貌的送我離開,說不準和齊齊金哈一樣突然間跳了出來,找理由留下自己。

    如果被絆在這裡,救鳳嫽大嬸的事情就耽誤了,鳳嫽大嬸身在飛鷹山莊這個鷹窩,隨時都會有危險,多耽擱一秒鐘就會增加一分的危險,我可不想耗在這裡,齊齊金哈最好知趣離開,如果還想糾纏下去,為了救人,我會毫不猶豫的下辣手,雖然拿了他的三把劍,但自己已經手下留情放過他一次了,下次……哼,就沒有受傷這麼簡單了。

    顯然齊齊金哈還不知道自己的銀色劍也被我收取了,但我也懶得說,靜等著齊齊金哈下一步的動作,相信他不會就此乖乖打住,冷冷地望著齊齊金哈不語。

    旁觀的老鬼這時候最開心了,看他臉上的笑容就知道,可是此時沒有人分享他的開心,他暗忖,小鬼還有這樣犀利簫招,我怎麼不知道,嘿嘿……大出我意料之外啊,不愧是四大魔君的弟子,每每行動出人意料,好好,看他剛才智取齊齊金哈的玄龍金劍,反應,毅力,招式,配合的恰到好處,在險境輕鬆自若的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一舉成功,哈哈……快慰我心啊。

    隨即又一皺眉頭,顯然也有不滿意之處,心想,這小鬼剛才一擊最不抵也應該讓齊齊金哈不死也落個重傷,但顯然小鬼手下留情了,小鬼這是做什麼,什麼時候了還心慈手軟,對敵人不下辣手,這不是自找麻煩嘛,齊齊金哈只是受了一些輕傷,完全可以和他糾纏下去,搞的沒完沒了的,這一點就不像四大魔君的弟子了,還待加強磨練。

    耷伽和易騰幾人不能動,一直在為我的處境擔心,知道我不拿到金色小劍決不罷休,直到我閃電般的擊傷拿到金色小劍才放下了心,心中暗自高興,好像我拿到玄龍金劍並擊傷齊齊金哈是他們自己一樣。

    老村夫雖然暫時放下了心,但知道拿到玄龍金劍後齊齊金哈決不罷休,更嚴重的是和龍劍城的梁子結定了,即使不怕齊齊金哈,那龍劍城呢,這不是得罪了一個,惹來了一窩嗎,想到這裡他的心情更加沉重,希望……事情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糟糕。

    圍觀的人在我擊傷齊齊金哈,火兒乘機拿到玄龍金劍後才送了一口氣,為我機智和機靈讚歎不已。眾人的情緒不知不覺地跟隨著打鬥場的發展趨勢不斷變化著,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封虎一直在旁邊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著趨勢的發展變化,他內心既擔心這個突然間莫名其妙出現的年輕師祖的安危,又欣喜這個年輕師祖的膽量和機智。據他所知,還沒有人敢公開得罪龍劍城的人,更不曾有人無視龍劍城的存在,也許自己這個年輕師祖是第一個,不愧是紫炎派最年輕的師祖,單無視龍劍派的存在,就不是一般修真者能做到的,也有些好笑,就為了一個小孩子喜好,年輕師祖就公然去搶齊齊金哈的法寶,而且還得到手了,看似有些像玩,根本和嚴肅的打鬥氣氛不合,這個師祖到底是什麼人呢,公然搶別人法寶的事情沒有修真者會去做,更別說是龍劍派弟子的法寶了。

    他又想,不管怎麼說,年輕的師祖這麼做了,也樹立了龍劍派這個強大到難以想像的敵人,也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既然是紫炎派的師祖,如果師祖需要,紫炎派所有的人都可以站在年輕師祖一方,這也是自己等弟子應該做的,只是不知道結局會是怎麼樣的。想到以後的事,他有些發愁,龍劍派畢竟不是一般的門派,而且年輕師祖還有飛鷹山莊這個勢力龐大的敵人,愈想愈煩,乾脆不想了。

    封虎心裡也對年輕師祖佩服的五體投地,單憑年輕師祖有勇氣一舉得罪龍劍派和飛鷹山莊這兩個大敵,就值得紫炎派全體門人尊敬,他暗中給紫炎派門下弟子打手勢,讓他們做好準備,一旦龍劍城其他弟子出來,師祖不敵,隨時支援。

    而紫炎派的弟子接受到封龍的手勢信號後,又怕又激動,他們不明白封虎為什麼突然間稱呼這個年輕人為師祖,但這個年輕師祖今天的表現震撼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也從內心贏得了他們的尊重,他們悶心自問,自己就不敢得罪龍劍城和飛鷹山莊兩派中的任何一人,更不用說公然得罪兩派了。

    是以,接到封虎的手勢信號後,內心很怕得罪兩派的後果,又期待和年輕師祖並肩作戰,那是一種榮耀,也是一分自豪。

    而龍劍城的弟子本來以為憑藉著龍劍城的威名,有齊齊金哈一個人出頭露面就可以了,最不抵,報上龍劍城的招牌,誰敢捋龍劍城的龍威,是以他們很放心的在一旁觀看。

    但事出意外,在齊齊金哈一再強調龍劍城時,對方依然故我冷然相對,並不在乎龍劍城的威名,他們頓時怒火中燒,義憤填膺,一個個擦掌磨拳,想將這個無視龍劍城的年輕人埋葬在此。

    但他們相信齊齊金哈的能力,憑著齊齊金哈的修為可以讓這個無視龍劍城好好教訓一頓,讓他知道無視龍劍成人所應得的後果。

    讓他們驚愕的是,這個年輕人不但打傷齊齊金哈,同時也搶走齊齊金哈的法寶,這時候他們大吃一驚,心裡發冷,心裡都明白,他們的修為和齊齊金哈相比,只底不高,齊齊金哈都不能對抗這個年輕人,自己上去也是白搭,到時候也會和齊齊金哈一樣落個灰頭土臉。人心都是現實的,他們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全作考慮,衡量自己的處境。

    但他們在冷靜旁觀的同時,也做好了準備,一旦齊齊金哈有生命危險隨時搶救,畢竟維護龍劍城弟子的生命,有他們一分責任,他們可不想看到齊齊金哈像飛鷹山莊的弟子一樣被煉化成魂魄,永遠接受熬煉。

    一旦師門長輩知道齊齊金哈在受傷的時候他們在一旁看著沒有出面,後果極為嚴重,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所能承擔的責任。

    場中的齊齊金哈怒氣沖沖的向我吼叫了一通,見我沒有反應,而是神色冷冷的看著他咆哮如雷,拿著七彩小劍和玄龍金劍的兩個小孩子不但不理會他的存在,而且笑嘻嘻的評判著自己的七彩小劍和玄龍小劍名稱不好聽,討論著再取個好聽的名稱,他忍無可忍,怒吼一聲,手一揮,想收回銀色小劍向我攻擊,但手出卻沒有接到銀色小劍的返回,不由一愣,向我望來,看到我面帶嘲諷,便知道銀色劍也被收去了。

    他心裡一驚,但怒火更盛,立即沖昏頭腦,雙掌捲著兩道真元急速向我撲,龐大的氣勁鋪天蓋地的捲向我,犀利的掌勁轟轟作響。

    我知道他在怒火中燒之下要和我拚命了,但這才我不再留情,身影幻動,移開原地,身上被齊齊金哈的掌勁餘力沾上,感到針刺般的發痛,眉頭一皺,大印決隨即一點,九轉陰陽塔釋放出雷字決擊向齊齊金哈,齊齊金哈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一心一意想著將我撕毀,根本忘記了令他一直恐怖的法寶,雷字決轟的一聲巨響,擊在齊齊金哈身上。

    齊齊金哈,沒來得及叫出聲音,便口中鮮血狂噴,九轉陰養塔的氣勁將齊齊金哈的身形擊打的連連向後疾退。

    這次我沒有留情,但齊齊金哈沒有被打成元嬰體,可見同是地仙階的高手,飛鷹山莊的樸瑁護法的修為就不能和齊齊金哈相提並論。

    我在心中誇讚齊齊金哈的修為高深的同時,大印決再次欲點,讓齊齊金哈再接受一擊雷字決,我就不信兩擊之下他還能承受的了,九轉陰陽塔連老鬼也怕,齊齊金哈在第二擊之下才成為元嬰體已經很看得起他了。

    倏地,圍觀的龍劍派弟子疾聲喊道:「住手。」

    接著五十多人身影閃出向我撲來,並發聲長嘯警告,五十多個高手的呼嘯聲頓時在天際中繚繞,驚天動地,響徹雲霄。

    我不由一愣,停止欲點出的大印決,心想,一潑未平一潑又起,哼,我會讓你們知道耽誤我救人的後果。隨即空明簫祭出,準備用梵音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老鬼在五十多人出聲制止並撲出呼嘯時,暗皺眉頭,臉色黑了下來,雙手不由自主的在背後搓來搓去。

    老村夫心裡卻叫苦不迭,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一個齊齊金哈已經夠小公子忙的了,現在是五十個高手,想到後果結局,他心裡發麻。

    圍觀的人見波瀾又起,都在想著,這個年輕人的處境看來不妙,或許他會用什麼手段走出困境,也有人從我祭出空明簫就知道這些人落個和飛鷹山莊一樣的結局。

    正在這時,封虎暗中向紫炎派弟子一打手勢,人群身影連連閃動,撲出近百人,並發聲呼嘯,

    聲勢浩大,不亞於龍劍派五十多人的氣勢。

    老鬼犀利的眼睛自是看到了封虎的手勢,稍一沉思便知道怎麼回事,眉頭稍稍上揚,黑著臉色,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些不入流的人出去有什麼用,添亂。

    老村夫搞不清楚狀況,以為是向小公子發難的人,不由自主的望向老鬼,看到老鬼黑著的臉,以為自己猜測正確,一下子心更冷,幾乎暈過去。

    圍觀的人也被這突然間的變化搞悶了,不過他們知道後面撲出的這些人不是龍劍派的弟子,也有人認出是紫炎派的弟子,想到封虎稱呼我為師祖,心裡便瞭然是怎麼回事,靜靜的注視著事情的變化。

    我沒看到封虎的手勢,也不認識近百人是紫炎派的弟子,以為是衝著我而來,臉色更冷,一直到龍劍派弟子前腳剛到,百人後腳跟著落地,和龍劍派弟子成對持狀態,我才知道自己剛才的猜測錯了,不由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封虎卻走過來,指著近百人介紹道:「師祖,這些人是紫炎派弟子,出來為師祖分憂。」

    我這才恍然,原來是紫炎派弟子,難怪會和龍劍城的弟子對持,自己是他們口中的師祖,出來幫忙是很自然的事情,估計是封虎叫他們出來的。但這些弟子我一看就知道,大多數還沒有修煉到人仙階,只有少數人在人仙階,地仙階的高手的根本沒有,和龍劍城的人對抗,不但幫不了自己,反而成為自己的累贅,衝著他們出來幫忙這一條,自己就不應該讓他們受傷或者失去生命。

    百人待封龍介紹後,便齊聲轟然喊道:「師祖好!」

    我從他們的臉色中看出,他們從心底願意為自己幫忙,也不完全因為自己是紫炎派的師祖不得已才面對龍劍派這個強敵,心裡一暖,一揮手道:「大家好,我很高興認識你們這些朋友,但這是我和龍劍的私事,你們就不要加入了,在一旁等我,事後我會和你們再聊。」

    上百個紫炎派弟子一愣,師祖怎麼把他們當作朋友,心裡一喜,當聽到不讓他們參與時,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不由自主望向封虎。

    封虎這個糊塗蟲,老好人也不解我的意思,不由道:「師祖,這……」

    我一擺手,阻止他說下去,也不解釋,毅然道:「你們先在一旁等我,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

    封龍對這個年輕的師祖很不解,為什麼不讓自己等人幫忙,但師祖有令,不敢不尊,他不情願的應道:「尊師祖金令!」

    然後向上百紫炎派弟子一打手勢,紫炎派弟子也不情願的退在一旁,心裡都在嘀咕,這個年輕的師祖是什麼意思?

    而老村夫在擔心中聽到上百人叫小公子師祖,便知道不是為難小公子,心裡頓時一喜,心想,有這上百人幫助,小公子就不是獨自一人作戰了,紫炎派在修真界也是一個較有名望的門派,有他們支持,小公子就多了幾分勝算。

    當聽到我拒絕了紫炎派上百人的幫助時,心裡很驚愕,知道是小公子不想連累紫炎派的弟子,心裡很著急,小公子怎麼這麼傻呢,有上百人幫助總比一人獨自作戰好吧,但他心裡著急也沒有辦法。

    老鬼卻暗自高興,這才是四大魔君唯一弟子的風采,再說,這些廢物攪和在裡面有什麼用,哼,自尋死路。

    齊齊金哈在看到龍劍派的弟子阻止了這個年輕人出手,知道自己命已經撿回來了,再看到五十多人撲出來,心裡更喜,但看到紫炎派一下子撲出上百人,不由自主臉色又變了,其他五十人也感到很不妙。

    當看清楚這些人的修為後,個個暗自冷笑,憑不入流的修為敢出來對抗龍劍城的高手,真是笑話。

    但看到我拒絕了上百人的幫助,知道我是因為這些人修為淺薄的原因,不願讓這些人受到傷害,這樣一來也好,自己等人雖說將這些不入流的角色看在眼裡,但總是麻煩。想到這裡,每個人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

    我決定將這些龍劍城的弟子快速解決,也不搭言,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空明簫,各自釋放出藍色,翠綠色光芒,喊道:「執我法則,叱!」

    立即,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空明簫譜湊出梵音曲。

    龍劍城的弟子沒想到我的動作這麼迅速,急忙各自調動真元,祭出銀色,金色,七彩,藍色等大小不等的劍。

    但為時已晚,九轉陰陽塔首先釋放出雷字決,轟轟烈烈的爆炸聲在他們身邊響起,強大猛烈的氣勁讓他們暈頭轉向,無法凝神調動真元,接著火字決釋放出玄炎火流,熊熊烈火不斷的在他們身上肆虐,灼熱的氣息讓他們感到如進入火窟,沒有真元護體,他們只比一般強一些,但要抵抗玄炎火流,還差一點兒。

    最讓他們痛苦的是冰字決,在雷字決的轟擊,火字決燒烤下,突然間極寒的氣息襲擊而來,極寒與極灼接連加身,那感覺生不如死。

    更慘的是空明簫譜湊出的梵音曲讓他們放緩閃動的身形,後悔自己以往的所作所為,願意接受冰火雷的煉熬。

    老鬼神色大是欣慰,老村夫內心狂喜之餘更擔心龍劍城以後的打擊報復,紫炎派的封龍等上百人這才明白年輕的師祖為什麼不讓自己幫忙,原來早有準備。

    圍觀的人內心驚駭狂震,飛鷹山莊門人剛才慘不忍睹的情形重演,暗自為這些人的生命感歎,人只有到生命受到威脅時才感到活著的美好。

    其中有些人不忍心,想出聲阻止,但想到龍劍派和這個敢和飛鷹山莊,龍劍城兩大勢力毅然決然下辣手的年輕人,自己一個也惹不起,只好靜觀事情的發展變化。

    我為了救人,不再耽誤時間,等齊齊金哈等龍劍城的弟子在九轉陰陽塔和空明簫兩大法寶釋放出的威力下失去攻擊力時,開始了單方面的殺戮。

    身影閃動,每幻影動一次,龍劍城的弟子就倒下一個,被打成元嬰體被九轉陰陽塔吸入塔內接受冰火雷三決的煉熬。

    五十個人一個個的少著,冰火雷三決在繼續咆哮,凡音曲不斷地譜湊出發人深省的樂聲……

    倏地,天際中響起柔和的琴音,若有若無的琴音在眾人耳邊繚繞,而在我耳邊卻如驚雷,並將我發出的梵音以琴音截斷,讓龍劍城的弟子在梵音中驚醒過來,並以琴音幫助他們療傷。

    我知道又來了高手,而且是超絕的高手,不見其人,只聞其譜湊出的琴音,冷哼一聲,你想救人,我偏不讓你如願。

    身形加快,雙掌連揮,爭取在來人到達之前將這些人解決,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更為猛烈。

    剎那間,元嬰體的慘叫聲在九轉陰陽塔內不斷傳出來,我的臉色更為冰冷,哼,看你這個只聞聲而不見人的高手,能救多少人。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8 PM

第六十四章 琴音簫聲
    第六十四章琴音簫聲

    我的一番想法在身影急速閃動中體現了出來,龍劍城的弟子在我身影閃動中一個接一個地少倒下,空明簫譜奏出的梵音也因為若有若無柔和的琴音而停止,但九轉陰陽塔在繼續肆無忌憚的狂囂。

    隨著天際中琴音的愈來愈清晰,我閃動的身影逐漸緩慢下來,不是我突然心軟,而是琴音對我的阻力愈來愈大,無形的壓力讓我幾乎寸步難行。

    老鬼第一次心裡有些緊張,以琴音阻止空明簫譜湊出的梵音,並不是很難,小鬼的修為還淺薄,只要修為較高的修真者有法寶在手,不難阻止,但是,人未到卻先以若有若無,無形的琴音遙遙阻截住小鬼以空明簫譜奏出的梵音曲,沒有超拔的修為是辦不到的。而小鬼的身形已經在琴音的壓力下緩慢下來,這說明琴音在阻截住梵音後,知道小鬼想在短時間內將龍劍派的弟子一一解決,所以繼續以琴音阻止小鬼的身形。

    能遙控琴音阻敵,更能察覺對方的意圖,沒有超絕的修為根本做不到,看來小鬼麻煩多多,今天事情一下子難以解決。

    想到這裡,老鬼心裡有些好笑,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似乎專為小鬼揚名而設。想想看,小鬼千辛萬苦闖出絕域就被上千人堵住在這裡,接著小鬼的朋友被飛鷹山莊的人追逐,小鬼在救人後才知道一個下人被飛鷹山莊的人擒住了。

    嘿嘿,小鬼一怒之下將飛鷹山莊那些不入流的角色打成魂魄,結果飛鷹山莊的護法出來干涉,小鬼火氣更盛,幾經周折將地仙階高手樸瑁等人亦打成元嬰體吸進九轉陰陽塔內,本以為這裡的事情就此可以瞭解,找飛鷹山莊的鷹窩去救人了。

    那想,龍劍城的弟子打著主持公道的幌子意圖得到傳說中的仙器,結果波瀾又起,接著兩個小傢伙看上了人家的法寶,哈哈,小鬼為了兩個小傢伙不但受傷,而且不輕,總算將人家法寶搶到手,但引來了一大堆龍劍城的弟子。

    哈哈……小鬼救人心急,怒火中燒之下,於是,龍劍城的弟子步上飛鷹山莊門徒的下場,但是,波折又起,龍劍城的弟子小鬼還沒收拾完,便被琴音阻止,小鬼這時候應該是很生氣了吧,不知道這次來的是龍劍城的高手還是又有人來主持公道,小鬼今天是多災多難啊,不管來人是何等身份,小鬼有苦頭吃了。

    哼,來人最好不要做的太過分,四大魔君的弟子不是任何人可以欺負的,只要不傷害小鬼的性命我可以不插手,如果來人想取小鬼的性命,嘿嘿……最好不要,不然的話,哼……

    琴音在天際中響起時,圍觀的人心裡都感到一陣輕鬆,我帶來的血腥殺氣一直徘徊在他們心靈中,產生了無形的壓力,在溫和的琴音下,眾人心靈深處的一絲絲恐懼被驅逐出體外,鬆了一口氣的眾人都在想,這個高手是誰,救了龍劍城的弟子,應該與龍劍城有淵源吧?

    老村夫心裡更苦,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小公子終於引火燒身,現在,修為更高的高手出現了,雖然還沒有見到人,但憑著能阻截住小公子的空明簫就知道來人不簡單,他心裡暗自祈禱來人只是阻止小公子傷人,而不是龍劍城或者飛鷹山莊的超絕高手,但內心也知道,來者不是飛鷹山莊的就是龍劍城的人。

    我心裡如老鬼所想,此時心火在狂燒,自己今天在救人的過程中一再被人打擾阻攔,打了半天到現在還在絕域外滯留,本以為快刀斬亂麻式的解決了龍劍城的弟子,就可以離開了,結果又有人將出現了,而人未到卻阻止自己的行動。

    對方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琴音不斷在我身前環繞,壓力一波接一波的襲擊而來,我急速調動真元,強行加快閃動的速度,不要以為是高手便阻撓我的行事。

    但隨著對方的接近,對我的壓力更大,我竭盡全力還是難以加快速度,而天際中的琴音似乎由柔和轉為急促,在我聽來琴聲含有勸說和惱怒,似乎是因為我無視他的阻截,加快傷人的原因。

    我心裡冷笑,高手怎麼了,便要插手我的事情,除非把鳳嫽大嬸救出來,我可以把你當個高手來對待,不然免談。

    我在琴音的壓力和阻力下身形閃動愈來愈慢,但慢不代辦就不能傷人,只是九轉陰陽塔吸收元嬰體的速凍慢了而已,我拚命想在來人到達之前多取龍劍城弟子幾條命。

    龍劍城的弟子雖說在琴音阻止了空明簫譜湊出的梵音後驚醒過來,但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同樣讓他們吃盡苦頭,急切間難以恢復真元,在驚駭中望著我緩慢的身影,他們沒有先前的高傲,也沒有先前的瀟灑,內心終於知道什麼叫怕,什麼叫恐懼,什麼叫生不如死,他們在閃避我的同時,嚴禁望向天際中,希望遙遙發出琴音的人立刻能出現,阻止這個年輕的惡魔。

    齊齊金哈受傷最重,也是肇事人,我一開始並沒有先取他的性命,我要讓他知道強行出頭,拿龍劍城嚇唬人的後果,讓他永遠在後悔今天的作為,當他看到龍劍城的弟子一個個倒下後,全身顫動,臉色以內恐懼而猙獰,血紅的眼珠子幾乎要暴跳出來,想阻止我,又無能為力,嘶聲嚎叫道:「住手,住手啊……你這個惡魔,你這個魔鬼,龍劍城不會放過你,你……你住手啊……」

    我無視他的嚎叫,心中冷笑,現在才喊叫,晚了,如果一開始你不要多事就不會有現在慘敗,如果你不拿龍劍城三個字招搖撞騙強行出頭,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但是,你齊齊金哈自恃身手高絕,又有龍劍城這個得力的後台,大刺刺的干涉我救人,我怎麼能不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強行出頭的後果呢。

    琴音愈來愈清晰,壓力也逐漸增加,我知道來人馬上就要到了,要全部解決龍劍城的弟子已經不可能了,我一咬牙,拚命催動真元,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更為狂野,深吸一口氣,閃到齊齊金哈身前,想在來人到達前將這個肇事人解決。

    齊齊金哈看到我閃到他面前,就知道下一個輪到他了,內心駭然,莫名的恐懼感在全身串動,內心冰涼,在生命受到威脅面前時,他怕了,他後悔莫及,他向我低下了頭,向我跪了下來,嘶聲嚎叫道:「放……放過我,我不該強行……出頭,放過我啊,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貪心,我……放過我啊……」

    圍觀的人想不到以龍劍城的威名,也會向人低頭,這真讓人難以置信,先前齊齊金哈不可一世的神色不見了,也看不出一絲一毫的高手風範,眾人內心有些不屑齊齊金哈的這種在生命受到威脅時的軟弱無能,也驚駭我的血腥手段,內心對我又多了一分警惕,一部分人還好,和齊齊金哈一樣懷有貪婪之心準備向我發難的人臉色很難看,他們自信沒有齊齊金哈修為高深,也沒有龍劍城這個威名赫赫的後台,我連龍劍城的弟子都不放過,他們得罪了我,那……下場也是慘不忍睹,不會比齊齊金哈好到哪裡,也許會更慘,想到這裡,心裡不寒而慄。

    對齊齊金哈的軟弱我不屑一顧,臉上帶著一絲嘲諷,這就是所謂的龍劍城高手風範,但我不會因為你向我低頭下跪就放過你,作為肇事者你應該接受你應當承擔的後果。

    想到這裡,我面帶著嘲諷,我揚起手,一道白色氣勁在右手上閃動。

    齊齊金哈見到自己一番浩叫求饒並沒有起到效果,心裡駭然欲絕,神色灰暗,雙眼無神,身子一軟坐倒在地上,嘶哈道:「放過……我啊,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做對了,我永遠避開你,放過我……我求你了……」

    我冷笑,放過你?就你這種垃圾活在世上也是玷污了這美好的環境,死了,就等於少一個污染環境的一堆垃圾。通過天際中傳來的琴音和壓力,我知道來人立即就到,時不我待,哼,你去死吧,我手上的真元突發,擊向齊齊金哈的頭部。

    齊齊金哈如行屍走肉般身體亂顫,睜大著充滿驚駭的眼睛,無力的望著氣勁擊向他的頭部……

    剎那間,琴音一停,一道強勁的氣勁橫貫我和齊齊金哈兩人之間,我發出的氣勁被這道強勁的氣勁硬生生的截斷,對方意在阻止我,並不想傷人,但是強烈的氣勁與我發出的真元相接觸,碰撞產生的迴旋力讓我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不待看清楚來人是何樣,我身形疾閃,再次撲向被我氣勁餘力打出幾丈外的齊齊金哈。

    我的掌勁雖然被來人阻止了,但餘力也讓齊齊金哈狼狽不堪,被擊出幾丈外,本想在來人到達之前解決了齊齊金哈,不想來人及時趕到,救了齊齊金哈一條命,但是,我心底的怒火更盛,狠下心,想要了齊齊金哈的命,所以,不待看清楚來人是誰,急速撲向齊齊金哈,在身影閃動撲出的同時,真元捲向齊齊金哈。

    來人沒想到,我在這種情況下還欲取齊齊金哈的性命,一道真元發出,罩在我身上,我前進閃動的身形一滯,然後寸步難行,發出的真元被再次截住。而且,連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也罩在氣勁內,三決對龍劍城的弟子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知道自己想取齊齊金哈的性命,在此人的干涉之下已經沒有機會了,除非先解決來人,但這人的修為太高了,豈是我能對付的了,想解決來人,希望渺茫。

    我心裡冷笑,收回九轉陰陽塔,轉身想看清楚是什麼人。當我轉過身時,發現一團金光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從上空慢慢飄動過來,根本看不見是什麼人。

    我內心驚駭,人還沒有到,而且距離很遠便能發出真元阻止我,這……要多高的修為,也驚歎對方好大的氣勢,只見到金光閃閃,卻見不到人。

    眾人也在注視著閃爍而來的金光,奇怪來的是什麼人?他們看到我幾次想襲擊齊齊金哈而沒有得手,就知道是來人遙遙發出的氣勁所阻攔,讚歎不已,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修為超絕,簡直不可思議。不由再次在心裡猜測來人的身份,這個年輕人在他手中會有什麼結果?

    老鬼也在冷笑,作為在修真界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四大魔君之一的他,也可以和來一樣用護體金光罩住全身,但他不屑這麼招搖,也懶得去做。而來人一出場便表現的神神秘秘,為了製造一種氣勢,閃爍著金色光團在慢慢移動過來,這麼做,也許會對別人造成心靈的壓力,但對他卻不起任何作用。

    老村夫等人卻被慢慢移動而來的金光震懾住了,他們幾曾見到過這種氣勢排場,同時都在心裡為我擔心,知道這樣的高手不是我所能對抗的。

    而龍劍城的弟子臉上神色變得很古怪,但此時上千人都注視著閃爍著的金光,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不然的話,會從他們的神色中聯想到什麼。

    閃爍的金光在眾人的好奇之中落到我前面十丈處,眾人心想,就要見到這人的面目,不禁伸了伸脖子。

    但意外的是,來人並沒有散去金光,而是在金光中傳出一陣優美的琴聲,沁人心脾的琴音在每一個人心中蕩漾。

    也包括我,在這天賴之音中放鬆心情,胸中的殺氣慢慢的散去,自絕域出來後首次心神暢快,徜徉在優美的琴聲中,將心底的那份極濃郁的怒火釋放出體外,被隨之而來的愉悅所代替,忘記了自己是為了救人而不惜一切手段製造了一場場的殺伐血腥,為了救人而給上千人帶來了恐怖,內心世界只有優美動人心弦的琴聲在蕩漾,在流淌。

    優美的琴音將我帶回了家鄉,和家人團聚,過著幸福愉快的生活,在父母親的身邊享受著天倫之樂,和小如軍哥等人一起上學,無憂無慮,快樂的度過每一天,和梁成等人一起馳騁風雲,和炎龍隊維護著家人,維護著國家,維護著……

    我猛然一驚,在優美動人心弦的琴音中驚醒過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村,這人好厲害的琴音,幾乎可以和絕域內的梵音媲美,自己一時間不防便著了道,可惜,琴音帶來的生活太美好了,美好到實現自己內心的所有願望,如果自己不是在被琴音帶來的美好生活中想到了炎龍九隊,想到自己的責任,會一直沉浸在琴音帶來的美好生活幻境中。

    我轉頭四顧,發現除了老鬼,所有人都沉浸在琴音帶來的美好生活幻境中,而老鬼修為高深,在梵音曲中瞬間即醒,何況琴音雖然厲害,但還不及梵音的威力。

    除此之外,我懷裡的火兒和肩膀上的寒兒兩個小傢伙好奇地看著閃爍著的金光,偶爾看看上千人發呆的樣子,感到好笑,顯然這兩個小傢伙沒有受到琴音的影響,我稍微一愣,便明白這兩個小傢伙沒有世俗中的各種慾望,心靈很純潔,是以不受琴音的任何影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心裡便釋然。

    哼,想以琴音來示威,但你沒有想到,世間根本就沒有這樣美好的生活,這只是人的一種期望,一種想像中的追求,現實的殘酷時時刻刻存在,自有人以後就有鬥爭,有鬥爭就有殘酷的一面。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一方面在追求與世無爭,沒有血腥,沒有鬥爭的生活,一方面卻又你死我活的互相爭鬥不息,就在這種矛盾中生活著,鬥爭著。

    想到這裡,我對來人有些不屑,脫離現實就是一種無知,這種琴音對修為較低的修真者,可以憑借高超的修為強行帶入幻境,對修為較高的修真者便很難起作用。

    我的修為不高,但是在梵音陣中靜悟了兩個月,了悟梵音曲,自後,以空明簫譜湊梵音曲,可以說,梵音曲已經成為我技藝的一部分。所有,我對類似於梵音曲一類的曲子有一定的抗拒和了悟能力,也能輕而易舉的在琴音的幻境中醒過來。

    琴音是很優美,但在迷幻作用方面,畢竟不如梵音曲,因此我能在極短的時間內便驚醒。內心連連冷笑,臉上冰冷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嘲諷,一點大印決,空明簫根據琴音發出的節奏,發出縷縷簫音,不是很優美,但正好插入琴音節拍中,簫音破壞了琴音帶來的美好幻境,因為我是既時發揮,不能完全體現現實生活殘酷的一面,但每一縷簫音正好擊中要害。

    琴音一滯之後,便沒有先前的流暢,也沒有先前的優美,奏琴的人似乎瞭解我用簫銀破壞琴音的美感,不斷地改變著琴聲的節奏和節拍,讓我的簫音很難捉摸到琴音的節奏感。

    我內心暗讚此人好快的反應,瞬間便知道了我的意圖,故意讓琴音節奏捉摸不定,讓我一時間找不到琴音的破綻,哼,你也太小看我了。

    一揮空明簫,空明簫脫手而出,在我頭頂盤旋,騰出右手,拇指和中指一扣,再憑空彈出,氣勁在空氣中發出砰砰的輕響,每一響令對方的琴音一滯,而空明簫發出的縷縷簫音不斷地插入琴音中。

    琴音,簫音,彈指聲,互相交織在一起,簫音在琴音中纏繞,彈指聲尋找機會在琴音節拍中狠狠一擊,正好擊中琴音的要害處,每一次令琴音一滯,在簫音和彈指聲的配合下,與琴音對抗起來。

    對方大概沒想到我會有此一著,從琴音的浮動中可以看出心情激動起來,顯得有些焦急和氣惱,不由自主的在琴音中釋放出真元,強大的氣勁一波接一波的向我壓迫而來。

    我心中冷笑不已,斗琴贏不了,便鬥起功力了,我豈是怕你之人,知道對方是在急躁時,無意中釋放出來的氣勁,並不是有意的,但也不甘示弱的調動真元對抗起來。

    老鬼的臉上的神色愈來愈輕鬆,甚至露出微笑,暗忖,來人氣勢不小,架子更大,修為是不錯,但也沒什麼了不起,主要是一開始先聲奪人,讓人不知不覺中以為對方有很高的修為。現在看來人和小鬼的琴音對抗,有爭強好勝之心,根本不像一個高手,到像一個小孩子,不錯,可能是一個小孩子,在琴音被小鬼的簫音破壞了節奏感後,心情浮動,急躁起來,如果是成熟穩重的成年人,便不會這樣了。

    但又覺得不對,小孩子能遙遙發出真元阻止小鬼嗎?以小鬼的年齡來說,能修煉到地仙階的境界,已經是天賦奇高的奇才,不可能有比小鬼修為更高的年輕人。想到這裡暗自皺眉,心想,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在我的簫音破壞了琴音的節奏後,便醒悟過來,也不完全算是醒過來,因為簫琴在互相鬥爭中不斷的糾纏,時而琴音佔上風,時而簫音佔先機,眾人便在琴音佔上風時又沉浸在優美的琴音中,而當簫音佔先機時清醒過來,就在這樣一時沉浸在琴音中,一時清醒,在不斷的變來換去中,被搞的暈頭轉向,個個內心叫苦不迭。

    修為較高的人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馬上凝神調動真元,保持警惕,不讓簫琴之音影響到自己,其他人有樣學樣,也催動真元保護自己。

    每個人心裡感歎不已,這樣也可以鬥輸贏,以往根本沒有遇到過的,對這種新奇的打鬥方法感到新鮮,也對我這個恐怖人物佩服的五體投地,敢與這種超級高手鬥爭,勇氣可見一斑。不管今天無論結局怎麼樣,這個年輕人能不能安全離開,但憑這一連續性的打鬥,就讓人永世難忘,這種別開生面的打鬥,讓人一生回味無窮,也讓人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這個年輕人能輕鬆的離開嗎?

    在眾人的注視下,琴簫爭鬥愈演愈趨於緊張氣氛,真元的對抗令我與來人中間產生氣旋,在兩人中間旋轉,塵土飛揚,像沙漠中的風暴,肆無忌憚的狂吼著,旋轉速度越來越快,產生的旋轉力帶著飛揚的灰塵逐漸向上空盤旋,像一個巨大的圓柱,煞是驚人。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逐感不耐煩起來,不能和對方就這麼耗著,機靈一動,口中發出梵音曲,瞬息間,琴音,簫音,彈指聲中多了梵音曲,而且,簫音,彈指聲,梵音曲互相配合,對抗琴音。

    對方的琴音本來在簫音和彈指聲中已經不敵,再加上梵音曲,不由的琴音大亂,心情似乎更急躁,有些氣急敗壞,不自覺中釋放出的氣勁更強。

    除了老鬼,上千人在我梵音曲響起時,便感到不妙,這才發現梵音曲和琴音相比,寧願聽琴音也不願意聽梵音曲,如果說琴音帶來魅力還讓人能支持一下,才進入幻境,那麼梵音曲在瞬間就可以讓自己放下一切,任人宰割。

    好在梵音曲中間夾雜著琴音,彈指聲,簫音才能讓人勉強保持清醒,但幾種聲音帶來不同的威力和效果,讓眾人在這幾種威力和效果中掙扎,顯然不好受,修為底的人更慘,神色都變得很難看,都希望快些結束這種讓人發瘋的鬥爭。

    對方的琴音越來越亂,心情更急躁,似乎賭氣般的一陣急奏,琴音中隱隱約約帶著怒氣,惱火,釋放出氣勁極為強烈。

    在強烈的氣勁下,我控制不住身形往後連退出三大步,心裡在冷笑,你這是最後的掙扎,惱羞成怒了,哼,排場大,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果然,對方一陣掙扎後,琴音無聲無息的消失,釋放的真元也停止下來。但在我們兩人間產生的氣旋得不到支持後,在上空啪的一聲巨響炸開來,塵土漫天飛揚。

    我臉上帶著嘲笑,收回在頭頂上盤旋的空明簫,冷冷地望著閃爍著的金光,心想,你現在應該露面了吧。

    但是來人並沒有如我想像中一樣,在怒火中燒之下,散去金色光團向我以驚天動地般的威力瘋狂攻擊,將我這個讓他大失顏面的人打入地獄,而是保持沉默不語。

    這種情形大出我的意料,不由奇怪這人怎麼會有如此好的涵養,從剛才琴簫爭鬥中,琴音不敵時便急躁起來,表現的很任性,這樣性格的一個人,現在還能保持沉默,這……不能叫我不奇怪。

    圍觀的眾人在琴音,梵音停止後才清醒過來,不由都鬆了一口氣,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心中的那種難忍的感覺通過深呼吐出來,難看的臉色過了半天朝恢復過來。

    這才心想,他們別開生面的琴簫相鬥終於結束了,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啊,真不是人受的,如果再鬥下去,不死也脫層皮!

    同時,他們心裡也明白,在這一場別開生面的琴簫鬥爭中,顯然是來人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只是,在惱羞成怒下,可能會和這個年輕人又有一場好打,而且是瘋狂的打鬥,來人雖然在琴簫相鬥中輸了,但修為明顯比這個恐怖的年輕人高出不止一躊,在接下來的打鬥中會不會對年輕人手下留情呢?還是這個恐怖的年輕人又奇跡般地製造一場奇跡,化腐朽為神奇,度過難關?

    他們今天見到我每次在困境轉危為安,每每在最危險的時候,出人意料地轉危為安,這次也期待見到我的神來之舉,似乎也相信我能做到。

    老村夫的心情一時欣喜,一時憂愁,一顆心七上八下隨著場中我的情形變化著,這時候見我勝利了,也暗自歡喜,希望來人就此罷手最好,在剛才的琴簫對抗中,他和耷伽幾人受到的影響不大,所以不知道琴簫相鬥的嚴重性。

    當我清醒過來祭出空明簫對抗來人的琴音時,老鬼就感覺不對,他知道耷伽四個小子修為很淺薄,受不了簫琴之音,便發出一道真元將他們罩起來,但老鬼很可惡,並沒有完全阻止簫琴之音,他成心想讓這個四個小子吃一番苦頭,所以老村夫耷伽幾人多多少少在簫琴之音相鬥中吃了一些苦頭,只是沒有其他人那麼嚴重罷了。

    現在不但眾人在好奇金光中的是什麼,等來人散去金光,一觀來人的面目,我也等著來人露面,我可不想耗在這裡,同時也好奇這個來是氣勢很大,現在輸給了自己,會是怎麼樣的表情,應該是面色充滿怒火,很猙獰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來人在琴音結束後一直沒有動靜,保持原裝,沉默不語,金色光芒繼續閃爍著,裡面的人沒有任何表示,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接下來要怎麼做。

    寒兒和火兒對閃爍著的金色光芒指指點點,在互相嬉笑,他們對金光裡面的人沒有什麼興趣,而是對閃閃發光的那團金光感興趣,似乎他們多了一項以後遊戲的項目。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有些不耐煩了,你有時間沉默,我可沒時間等待,就在我準備要離開時,對方終於有動靜了。

    圍觀的眾人也睜大了眼睛,緊盯著那團閃爍著的金光,接著發出『咦?』的一聲驚歎聲,感到大出意料之外……

    我也不由睜大了眼睛,在心裡『咦』的叫了一聲,但冰冷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冷冷的注視著……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7:59 PM

第六十五章 竹劍雙丫
    第六十五章竹劍雙丫

    難怪眾人驚訝,能遙遙用琴音救人,再以架著金光緩緩而來,接著與我用特殊的方式鬥了一場,不管怎麼說,我今天一直以來所使用的血腥手段讓眾人心有餘悸,能阻止我的自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

    所以,眾人期待一觀來人的面目,但等待到的結果是大出意料之外,因為從金光中跳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這是眾人不曾想到的,是以有些意外。

    我先是一愣,奇怪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能遙遙用琴音阻止我傷人?能遙遙發出攝人魂魄的龐大氣勁?看著小女孩跳出金光後,金光並沒有散去,心裡恍然,真正的高人還沒有露面,這個面目嬌美的小女孩並不是與我用琴音相鬥之人,我暗自一笑,這個小女孩一看就知道修為淺薄,還不足以發出剛才那樣強烈的氣勁。

    我強忍著內心的怒火等著金光中的高人露面,暗自罵對方架子未免太大了,打發一個小女孩出來與自己打交道,有些抬高他自己,而看不起我,心裡也不以為然,也不理會小女孩,冷冷的望著那一團金光,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這個小女孩一身綠色勁裝,收拾的乾淨利落,小臉上帶著怒火,出來後先打量了眾人一眼,接著看到飛鷹山莊的屍體,慘不忍睹,血腥的場面讓小女孩內心發麻,不由自主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血肉橫飛的恐怖場面。

    然後將目光定在我身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當看到我肩膀上的寒兒和懷裡的火兒時,臉色一喜,忍不住露出喜愛的神色,顯然寒兒和火兒的可愛吸引了她,讓她情不自禁喜歡上寒兒女和火人這兩個小傢伙。

    可惜,寒兒和火兒對她不感興趣,這兩個小家火本來對閃爍著光芒的金色光團頗感興趣,但見到跳出來一個小女孩時,兩個小傢伙頓時失去了原來的興趣,立即將注意力轉到搶來的七彩龍劍和玄龍金劍上,討論給兩把劍取個什麼名稱,看來,兩個小家火自搶來以後還沒有想到一個令他們滿意的名稱。

    小女孩見寒兒和火兒不理會她,自覺無趣,將目光又移動到我身上,而喜悅的神色立即轉為怒火,狠狠的盯著我,咬牙切齒道:「你贏了,心裡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了不起?」

    這是什麼話,簡直是小孩子爭強鬥勝,我暗忖,又是一個不講理的,就沒有一個講理的人嗎,難道在修真界都忘記了修煉的初衷,以修為高底勢力大小來論道理。

    我也懶得理會這個凶霸霸的小女孩,再說,和一個小女孩子有什麼好爭論的,還是等正主人出面打交道吧,所以,我冷著臉一言不發,繼續望正金色光團,不理會小女孩子。

    我的態度惡劣,令小女孩子極為惱火,她大概沒想到我會有此一著,不由自主一愣,一愣之後狠狠的一跺腳,心理很氣惱,從沒有人這樣對她無禮過,這個年輕人對她不屑一顧的惡劣態度令顏面大失,氣道:「你……你太無禮了,你……」

    我心裡冷笑,不是無禮,是懶得理你,也不屑理會一個做不了主,卻又怒火中燒的小女孩,也沒時間理會,繼續望著那團金光。

    小女孩子見我繼續不理會她,拉不下面子,忍受不了我惡劣的態度,怒火中燒之下失去了理智,手一揮,一把銀色小劍閃爍著光芒出現在手中,調動真元,就欲撲擊向我。

    我心裡連連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想死你就來吧,我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丈著有強硬的後台為所欲為的人,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把自己當作高高在上的菩薩,哼,我會讓你知道你並不是真正的菩薩。暗中調動真元,繼續望著金色光芒。

    正在這時,金光內又跳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子,也是一身的綠色勁裝,面目嬌美,不同的是她的神色沒有前一個小女孩那麼生氣,神色很自然,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她的出現及時救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的命。

    她跳出來後,對著怒氣沖沖的小女孩子道:「小劍,不要忘記正事。」

    在剛跳出來的小女孩的提醒下,叫小劍的女孩子腦子一陣清明,壓下心中的氣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板著臉對剛跳出來的女孩道:「小竹,這人太……太氣人了,你看……他那無禮的態度,我……」

    小劍說著又怒火中燒,不由自主的摸索著手中的銀色小劍,又衝動起來,想撲向我,這丫頭說風就是雨,一副火爆性格。

    小竹微微一笑,似乎很瞭解小劍的火爆性格,不以為意道:「好了,好了,小劍,你就是喜歡這麼衝動,叫你不要出來,你偏要來,看,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小劍瞪我一眼,一跺腳道:「這人……還是你跟他說吧,我不理他。」

    小竹似乎習慣小劍的個性,也不多說,將目光轉到我身上,她也和小劍一樣對周圍的屍體感到恐怖,對寒兒和火兒的可愛很喜歡,心想,這個很帥氣的年輕人好恐怖的手段,又有兩個好可愛的弟弟妹妹,感覺上很不搭配,但她不像小劍那樣衝動,有什麼事情都放在臉上,臉色一正道:「這位公子,我和小劍是龍劍城的弟子,我家小姐想問,我們龍劍城的門人因何得罪了公子,讓公子下此辣手,希望公子對我家小姐一個交代,也能給龍劍城一個交代。」

    我心裡恍然,原來這兩個小女孩是她們口中小姐身邊的丫頭,難怪看不起別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麼說,金光內的高手是他們的小姐了,不知他們小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如此高的修為,也許,她們的小姐是修煉了幾千年的修真者。

    也對這個說話很客氣的小女孩暗讚一聲,她三言兩語交代了已方的身份,表明了他們的立場,也點出了雙方的過節,同時,說話很客氣,但語氣中的含義不言自明,卻是要我給龍劍城一個交代,也要我給他們口中的小姐一個滿意的交代,似乎龍劍城沒有任何差錯,一切都是我的過錯。

    豈有此理,我心裡很是惱火,這個丫頭表面上說話很客氣,但仗著龍劍城和它們小姐要我給他們一個交代,語氣中警告成分不言而喻,一個小姐身邊的丫頭都這麼霸道,可想而知,她們的小姐也是一個蠻不講理的角色。

    龍劍成在那裡,有何了不起,我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觀齊齊金哈五十人能達到地仙階的修為,有不可忽視的力量,再觀她們口中的小姐,能遙遙阻止我,更是比齊齊金哈等高明多多。

    我也從內心不得不承認,龍劍城確實有自傲的一面,難怪齊齊金哈和這個丫頭三句不離龍劍城三個字,但如果她們以為憑借龍劍城三個字便要嚇倒到,那是做夢,我王冰豈是能被嚇倒的人。

    要我給你們小姐和龍劍城一個交代,哼,你們小姐很了不起嗎,龍劍城怎麼了,更何況,小姐是你們的小姐,你們尊重她是理所當然,但並不等於是我的小姐,也要我尊重她嗎,直到現在,你們的小姐端著架子沒有露面,派遣兩個小丫頭出面,龍劍城就這麼了不起,也未免看得起自己了。

    所以,我懷著滿肚子的怒火忍耐著,繼續保持沉默不語,望著金光,等待她們口中的小姐出來交涉,不理會小竹。

    眾人心裡也恍然,原來是小姐身邊的兩個小丫頭,真正的高手是還沒有露面的小姐,而他們口中的小姐,想來是龍劍城的大小姐,難怪有這麼大的氣魄和排場。眾人想到是龍劍城的大小姐,以龍劍城的威名,其小姐擺出這樣大的架子也能理解,認為也應該如此。

    老村夫卻心裡叫苦不迭,在剛才內心惶惶不安的時候,見金光內跳出一個小女孩,心裡一喜,再怎麼說這個小女孩對小公子不可能有威脅,後來聽到龍劍城的大小姐來了,心裡一緊,這麼快龍劍城的主要人物露面了,而且是龍劍城的大小姐,這下小公子又有麻煩了,唉,小公子,你能和龍劍城的大小姐平心靜氣的談談嗎,但看現在的趨勢,想來也難,大熱天的,他的心卻很冷很冷。

    小竹見我依然故我的盯著金光,對她不理不睬,無視她的存在,這才明白小劍為什麼怒氣沖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也瞭解小劍內心的感受,這種感受任何人也忍受不了,何況脾氣火爆的小劍,她心裡也很惱火,幾乎忍受不了這種被人不屑一顧的感受,何況是龍劍城大小姐身邊的人,更沒有人對她這樣無禮過。

    但她不是小劍,心裡很惱火,表面上沒有任何的氣惱,神色很自然,一本正經道:「這位公子,我們龍劍城的弟子不是不講理的人,龍劍城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地方,相反,是極為公正公平,我家小姐更是處事分明,不會偏向自己人,只要公子交代一聲……」

    我懶得聽下去了,說的好聽,什麼龍劍城的弟子很講理,龍劍城更講理,小姐更了不起,恩怨分明,似乎龍劍城的任何一人都是君子,小姐更是了不得的真君子。那齊齊金哈憑什麼插手我與飛鷹山莊的過節,阻礙我救人,你們為什麼已經肯定是我的錯,口口聲聲要我給龍劍城一個交代,給你們小姐一個交代,為什麼不先瞭解雙方糾紛的起因,便毅然決然肯定自己一方沒有錯?

    你們是君子,那我是小人了,不問雙方的過節原因,自以為是的下決定,為什麼不向齊齊金哈等人瞭解真相,在場上千人都是見證者,以龍劍城勢力,我就不相信有人在我的血腥手段下隱瞞真相,故意挑撥離間,再說當事人齊齊金哈還沒有死,龍劍城其他弟子也沒有死光。

    好,既然如此,單方面的肯定過錯在我,主事人——你們的小姐又不露面出來交涉,句肯定我是小人,那好,我就做一回名副其實的小人給你們好好看看,讓我這個小人就小人到底。

    心裡暗罵,齊齊金哈,你去死吧,是你們龍劍城的大小姐逼迫著我殺死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龍劍城的大小姐吧,齊齊金哈,你做人真失敗,何況,這件事情是你挑撥起來的,你死了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好,起碼可以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邊想著邊轉身,臉色更冷,眼中精光閃射向齊齊金哈,同時,急速調動真元旋轉,運於右掌上,準備給齊齊金哈致命一擊,內心也清楚她們口中的小姐會橫加干涉,是以不露神色,拚命調動真元,期望一擊得手。

    小竹話沒說完見我轉身,不由一愣,不明白我要做什麼,但我這種無禮的惡劣態度,饒是她性格溫和,為人穩重,現在也快要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了,氣惱道:「你……你……」

    我內心冷笑,倏地,身形突閃,掌勁突發,直奔自以為沒有危險,性命今天保住了的齊齊金哈而去,突然間的襲擊舉動,讓所有人瞠目結舌,很是驚愕。

    所有人驚訝於我的突然襲擊,想不到我在龍劍城大小姐的眼皮底下敢擊殺龍劍城的弟子齊齊金哈,不禁大搖其頭,心裡苦笑,得罪了龍劍城已經是很了不得了,這已經是膽大包天的之舉,在修真界還沒有人有如此的膽量。現在,當著龍劍城大小姐的當面擊殺龍劍城的弟子,讓龍劍城大小姐的顏面何存,龍劍城的大小姐再怎麼忍耐,這時候她不得不為龍劍城的名譽考慮。

    眾人暗自猜測,這個年輕人得罪了龍劍城的大小姐會得到什麼樣結果,是將這個年輕人當場擊殺還是拿回龍劍城問罪,亦或這個年輕人另有它著解決眼前的危機。在同時也驚愕不已,最好不要得罪這個年輕人,他那不顧一切的手段,不理會對方的實力的勇氣,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了,想到自己如果得罪這個年輕人,那帶來的後果是毀宗滅派,可謂後患無窮。

    老村夫見到我的舉動,感到眼前一黑,心都停止跳動了,如果不是被老鬼定在地上不能動,他這時候應該是軟倒在地上了,心裡在嘀咕,小公子,你就不能忍忍嗎,你這不是誠心將事情鬧大嗎?得罪了龍劍城的大小姐,那真的很慘。慘了,慘了,這下子惹怒龍劍城的大小姐了,得罪了龍劍城的一般弟子日子都難過,何況是龍劍城的大小姐,小公子,希望你能躲開這一劫難。

    紫炎派的封虎在心裡嘀咕不已,想到這個不知從那裡跑出來的年輕師祖恐怖的手段,無視龍劍城的威名,更無視龍劍城大小姐的顏面,他就心裡有些後怕,再看看齊齊金哈的慘裝,心裡更是發麻。

    紫炎派雖然在修真界是一較為有名氣的門派,但和傳說中的龍劍城不能相比,兩者在實力上相差懸殊,或者說,紫炎派根本沒法和人家龍劍城比,人家龍劍城隨便出來一個修真者都在人仙階以上。再看看紫炎派,大多數都在人仙階以下,人仙階的有那麼就個,但也不是很多,地仙階幾乎是沒有,怎麼和人家比。

    他雖然糊塗,但在這一點上並不糊塗,很清楚雙方的實力差別,年輕師祖連龍劍城也敢得罪,而且是當著人家大小姐的面前,一個小小紫炎派自是不放在眼裡,如果……如果這個年輕師祖不是手中有師祖令牌,令自己懸崖勒馬,以自己的脾氣,既然出面主持公道,那是在沒有結果之前不會罷休的,那現在豈不是下場和齊齊金哈無二,或者更不如人家,那麼眼前的上被紫炎派的弟子因為自己一個個成了怨魂野鬼,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想到這裡暗自心驚,有些惶恐,連聲在心裡喊叫好險,好險,好在是紫炎派的師祖,與紫炎派有一定的淵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紫炎派的弟子卻沒有封虎想的那麼複雜化,他們對我這個年輕的師祖佩服的五體投地,難得的是,這個師祖除了對敵人手段恐怖外,對待自己人卻又不同,憑著剛才一敗塗地句『我願意結交你們為朋友!』就這麼一句話,讓他們心裡暖暖的,很舒服,是師祖啊,師祖能這麼說,就是把他們當作朋友,而不是以師祖的身份,他們那一一個不願意認識一個年紀輕輕,修為高深的朋友!

    更何況這個年輕的師祖或者朋友,勇氣十足,對實力龐大的龍劍城沒放在眼裡,面對龍劍城的大小姐,直接擊殺龍劍城的弟子,就這一點,讓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有些迫不及待等著事情結束好好向這個年輕的師祖請教一番,提高自己的修為。

    在眾人中只有老鬼心裡快樂翻了天,他也對這個龍劍城的大小姐不以為然,更是不屑一顧,他也最是討厭自以為是,動不動擺出一副臭架子的人,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淺薄的很。而自己的弟子,不,四大魔君的弟子豈能是一個龍劍城的大小姐可比,在四大魔君面前,龍劍城的大小姐算什麼,龍劍城的大小姐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想到這裡,老鬼的心火立即燃燒起來,臉色很難看,背負在後腰的雙手不由一間,手指關節嚓嚓的一陣響,幾乎忍耐不住了。

    當看到我冷著臉突然襲擊齊齊金哈,他立時明白我的用意,差一點兒狂笑出聲,但為了不影響我,他盡量控制著,他心裡那個樂呀,得意洋洋,這才是四大魔君的弟子,不愧是四大魔君的弟子,這一手真絕,不管能不能擊殺齊齊金哈,但龍劍城的大小姐再也難端著架子藏在金光內了,非出來找回面子親自打交道不可,嘿嘿……好,好啊!

    小竹和小劍在我突然襲擊齊齊金哈的時候才明白我的用意何在,她們兩個幾乎難以置信,這個年輕人敢在大小姐面前擊殺龍劍城的弟子,難道真的不怕龍劍城,還是不清楚龍劍城的實力和威名,有這麼高的修為應該不像是不知道龍劍城的人,一般,只要在修真界走動,稍有閱歷的人沒有不聽說過龍劍城的威名,那麼,這個年輕人是知道龍劍城的威名和實力,只是不怕龍劍城的實力和威名了,難怪對自己等人不屑一顧。

    但這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要阻止這個年輕人肆無忌憚的擊殺龍劍城的弟子,不然的話,傳出去大小姐的顏面何存,可是我的掌勁已經發出,又在突然間襲擊,他們兩個沒有任何準備,反應過來後想阻止,卻為時已晚,也不是他們的能裡所能阻止的了,急切間嬌喊道:「住手……」

    我冷笑不已,晚了,誰叫你們小姐自以為是的端著臭架子擺給我看,而你們太看得起你們自己,以為自己很清高很了不起,把別人不當人看待,哼,我以為你們這時還很了不起呢,原來你們也有著急的時候,也有惶恐的時候。

    齊齊金哈也沒有想到我敢在龍劍城大小姐面前擊殺自己,先是一愣,接著臉色如死灰,急切間想閃開,但我突發襲擊的氣勁到他身前,來不及躲避了,不由啊的一聲驚叫,知道自己死定了。

    其他龍劍城的弟子在我襲擊齊齊金哈時,先是一愣,他們和齊齊金哈一樣,內心有同樣的想法,以為我不敢在龍劍城大小姐面前擊殺他們,但他們想錯了,事出意外,我敢在龍劍城大小姐當面殺他們。

    個個內心驚駭不已,接著駭然往後躲避,他們先前在冰火雷三絕下和空明簫的梵音中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差一點兒就被九轉陰陽塔打成元嬰體,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拉,臉色和死人一樣,真元連平時的一成都不到,那敢讓我接近,接近我等於找死,他們再不敢自持是龍劍城的人就讓人忌憚三分,也不載再以為大小姐在就沒有人敢殺他們,在躲避我的同時,駭然的望著我襲擊齊齊金哈,他們知道,齊齊金哈這次死定了,也許,下一個就輪到他們了。

    正在眾人以為齊齊金哈這一次非死不可時,一道強烈的氣勁硬生生的插入我和齊齊金哈中間,阻止了我襲擊而出的氣勁,但阻止了一部分,一部分繼續襲擊在齊齊金哈身上,同時傳出兩聲嬌喊:「住手……」

    而我也在對方的氣勁下控制不住身形連連退了幾步,對方可能也對我突然間的襲擊壓根沒想到,也大出意外,急切間發出真元阻止我,猛然發出的氣勁威力驚天動地。

    我心裡清楚,龍劍城的大小姐出手了,奇怪的是怎麼有兩人在同時嬌喊阻止我,暗忖,這麼說金光內不止是龍劍城的大小姐一人,還有人在內,但也不想那麼多,憑著龍劍城的大小姐超然的身份,身邊跟著一大幫人那是很自然的事情,沒什麼可奇怪的。

    我並沒有馬上轉身,而是冷冷地看著齊齊金哈的慘狀,剛才的一掌是我暗中調動真元後全力發出的,雖然我的傷勢沒有恢復,擊中在齊齊金哈身上的也只有一部分掌勁,但也夠齊齊金哈受了。

    齊齊金哈在我的一部分掌勁下,感到身上如霹靂般被擊中,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暈頭轉向,兩眼冒金星,口中血雨狂噴,身體在犀利的氣勁下箭般向後射出幾十米,才碰然倒地,半晌後才動了動。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惱火,這種情形下還不死,真是蟑螂命,但這次即使還沒死,想以後在修真界混日子,那要好好修煉個千百年才成。

    我暗自冷笑,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嘲諷,慢慢轉過身,心想,這下你該露面吧,如果再不露面,我就想辦法將這些龍劍城的弟子全部殺光,看你怎麼做,你龍劍城的大小姐就永遠擺著臭架子不要出來。

    在眾人睜大眼睛的期待中,金色光團逐漸散去,龍劍城的大小姐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隨著金色光團的逐漸散去,兩個美麗的女性從金光中走了出來。

    準確的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從金光中走出來……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這兩個美麗的女性所吸引,沒有出聲打擾,沒一個人靜靜注視著……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0 PM

第六十六章 白雲仙子
    第六十六章白雲仙子

    兩人極為美麗,三十多歲的女性氣質高雅,身材苗條,一身白裙,潔白的裙子上點塵皆無,即使是一些女性喜歡的美麗圖案也沒有,給人一種天然純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處在縹緲虛無之中。唯一裝飾的頭部,黃金色頭的頭髮自然而然的搭在後背,似乎應該就是這樣,其中一縷盤在頭頂,用一翠綠色的玉簪別著,而玉簪狀似葫蘆形,上尖下寬,前額搭著一個玉墜,正在兩眉中間。

    十七八歲的少少女同樣氣質高壓,身材苗條,一頭黃金色的頭髮,披在後背,隨風飄揚,頭頂別著一枚粉紅色的玉簪,這枚玉簪狀似盛開的牡丹,額前掉著一個精巧的玉墜。不同的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身淡綠色長裙,長裙上繡有牡丹花圖案,顯示出主人喜歡大自然中的一草一木,而對牡丹花有偏愛。

    丹鳳眼,眸光流盼之間,攝人心魄,柳眉如畫,小巧的嘴巴,尖尖的下巴,給人一種天然風姿,也給人一種清雅絕倫,可謂風化絕代。

    眾人自這兩個風化絕代,魅力無窮的女性出現後,便靜靜的打量著,驚歎於這兩個女性美麗不可方物,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感。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是追求仙道的修真者,所以,這時沒有人發出一絲一毫的響動,怕破壞這種美感。

    我也仔細的打量著,從內心稱讚兩人的美麗,特別是十七八亭亭玉立少女的少女,清雅純潔之中帶著一絲大家風範,眼中帶有微惱,蕩人心魄的鳳眼盯在我身上,前額上微有香汗,酥胸不斷的起伏著,是氣惱還是……

    看到少女懷中的抱著一張翠綠色上鑲嵌著牡丹圖案的七絃琴,我突然間明白了,和我剛才以琴相鬥的人應該是這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看她前額的香汗,以及起伏的酥胸,應該是和我相鬥的過程中發出氣勁用力過度的原因,而遙遙用琴音及氣勁阻止我向齊齊金哈等人下辣手的高手應該是這個三十多歲的女性。

    但我還沒有弄清楚,這兩位到底那一個才是龍劍城的大小姐,根據修為判斷,應該是三十多歲的女性吧,我自以為是的這麼想。

    想到這裡,我將目光移動到三十多歲的女性面上,等待這位龍劍城的大小姐出言和我打交道,對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再不理會她,我承認她很美麗,是少有的動人心弦的美麗,但她那氣惱的樣子讓我一看就不順眼,又是一個仗自身的皮相的美麗和龍劍城威名自以為是的女孩子,對這種人我不屑一顧,懶得理會。

    眾人中老鬼的神色最複雜,當他看到金光內露出面目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時,神色立即變幻莫測,胸口在起伏不定,可見他內心很激動,只是硬生生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三十多歲的女性。

    奇怪,以老鬼的個性會有此忍耐力,真是不可思議,是什麼原因令他見到這個女人時情緒激動莫名呢,而又控制著自己的翻蕩著的情緒,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我望著三十歲的這個女性,等待她出面交涉時,她也仔細的打量著我,暗忖,這個年輕人好帥氣,好傲慢,好濃的殺氣,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怎麼會有這麼濃的殺氣,再看他不耐煩的神色,好像根本不將自己等人看在眼裡,只是崖因為自己等人出面干涉了他的行動,是以靜等著自己等人給他一個交代,嗯,很有趣的年輕人,不為龍劍城的威望所嚇住,這樣的年輕人現在不多。

    她愈來愈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感興趣了,不知是那一個門派中培養出來的人才,以前怎麼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年輕人,雖然很傲氣,但以他小小年紀能修煉到地仙階的境界,是值得驕傲的。

    當她看到滿地的屍體時和齊齊金哈等人的慘不忍睹的情形時,不由皺了皺柳眉,暗忖,這個年輕人好恐怖的手段,真看不出來,齊齊金哈等人都有不下於他的修為,卻在幾十人圍攻之下反而不敵這個年輕人,真是不可思議,難怪自己幾次阻止不了她,不得不露面與他交涉。

    正在我們兩人互相打量時,旁邊的少女也打量著我,芳心如小鹿般撞動,似乎要跳出酥胸,心想,好帥氣啊,自己很少見到這麼英俊瀟灑的年輕人,冷冰冰的神色更是有魅力,很冷酷,也夠傲氣,同時,寒兒和火兒可愛吸引了她,心裡在猜測,這兩個可愛的小孩子是他的什麼人,應該是弟弟和妹妹吧,但看到我望了一眼不在理會她,心裡微感失望。

    她雖然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看,也很討厭那種別有用意的眼神,但此時發現,當一個人無視她的美麗,不屑一顧時,感覺同樣不舒服,而且是這麼帥氣冷酷的年輕人,內心隱隱約約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好好欣賞她的美麗,但是她失望了,這個帥氣的年輕人根本無視她的美麗,更無視她的存在,失望之餘很氣惱,不由嬌聲道:「你……很厲害是嗎,將我逼迫出來,現在我出來了……」

    我沒想到三十多歲的女性沒有說話,反而是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卻先出聲,心想,她的聲音雖然如風鳴鶯啼,悅耳動聽,令人心醉,但她質問的口氣卻讓人反感。我逼迫你?我逼迫你做什麼,我又不是閒得無聊,沒事找事,如果不是為了等著與龍劍城的大小姐交涉,我早就走了,還會在這裡等你來問。

    我沒有理她,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我懶得理會,繼續望著三十多歲的女性,等待她說話,內心因為這些人的拖拉,很是不耐煩,也感到特別的窩囊,被齊齊金哈這些地仙階的高手質問還罷了,可以理解,他們自是過人的實力,也有值得一提的方面,但是被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一再質問,打擾自己的正事,耽誤了救人的時間,想起來就火氣沖天。

    想到這裡,我臉色更冷更難看,嘲笑的意味更濃,難道龍劍城的威望是靠著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掙扎來的嗎?

    十七八歲的少女見我不理會她,似乎更為惱火,芳心裡也在想,自己以往一直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今天是怎麼了,在這個帥氣的年輕人面前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這不像以往的自己嗎,難道這個自己很在乎這個冷酷年輕人的態度,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比別人長得帥氣嘛。

    想是這麼想,但還是控制不住她自己的翻騰的情緒,心底一股難以言語的情緒在胸口蕩漾著,似乎只有釋放出來才舒服,嬌臉上因為激動而出現一抹紅潮,更添風采。

    她剛要再次說話,被一旁的三十歲的女性阻止了,她理解少女心中的火氣,對方的這種態度,任何人遇到也忍受不了,雖說少女生性隨和,不計較這些,但也忍受不了。

    這時,除了齊齊金哈外,其他龍劍城的弟子掙扎著走了過來,朝著兩位女性一抱拳,弓身道:「小姐金安,見過白雲仙子。」

    兩位女性同時一擺手,少女道:「你們先退到一旁,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

    我心想,好大的口氣,那好吧,我就等著你們來處理,如果處理的讓我滿意則罷,不滿意的話,哼……走著瞧。

    龍劍城的弟子道:「謝謝小姐!」

    我一愣,怎麼?不是三十歲的女性是龍劍城的小姐嗎,怎麼是……是這個少女,看來我猜測錯了,真正的龍劍城的小姐是這位十七八歲的少女,三十多歲的女性應該是龍劍城弟子口中的白雲仙子,看她喜著白衣就應是的。

    想不到自己鬧這麼大的一個笑話,難怪這個龍劍城大小姐一開始就先向自己開口,心裡在自嘲自己的同時將目光移動到少女身上,既然你是主事人,那我就等你開始交涉。

    兩女性看到我的動作,先是一愣,接著明白我的意思,白雲仙子心裡有些好笑,這個年輕人太有意思了,只是一開始就找錯了對像,把自己當作小姐了。

    少女想到我把白雲仙子當作小姐,臉上出現一抹笑意,這個年輕人能注意到自己,她感到滿心的歡喜,隨即又想到對方並不是因為自己美麗,為了欣賞自己才將目光移動自己身上,而是為了解決問題時,她心裡沒來由的感到失望。

    我等了半前沒見少女說話,見她將目光定在自己身上,看樣子是想什麼心事想的很入神,我不得不提醒她,因此,冷冷的哼了一聲。

    白雲仙子看到我不耐煩的神色,心裡更感到好笑,怎麼說龍劍城的大小姐也有一定的身份,就是不談身份,龍劍城的大小姐也是一個少有美女,這個年輕人卻沒有見到美麗女性而欣賞的神色,這個年輕人太高傲了。同時也為龍劍城的大小姐失神感到好笑,她是看著這位大小姐長大的,對這位大小姐可以說很瞭解,像這種在大眾面前失神的事從沒有過,想不到今天卻出現了,想到這裡她神色中出現特別的笑意。

    我的冷哼聲驚醒了沉思中的少女,大概因為在眾人面前感到失態了,不由自主的嬌臉上出現一抹羞態,可謂風情萬種,迷死人不要錢。

    少女也感到自己失態了,心想,自己怎麼在這個時候走神,真是羞死人,都是眼前的這個傢伙讓自己,想到這裡,不由看了我一眼,然後壓下心裡翻騰的情緒,一正臉上的神色嬌聲道:「我叫桑珂倩,還未請教這為公子貴姓?」

    我一愣,沒想到這個龍劍城的大小姐前後的態度截然不同,一開始就嬌臉上帶著氣惱,到後來出聲向自己以大小姐的身份質問,及忍受不了我無禮惡劣的態度想發出無米之火,接著被白雲仙子阻攔,再到龍劍城的弟子打擾,現在一反常態,卻彬彬有禮,溫柔的對自己以禮相待。

    我稍微一愣,但也不想那麼多,既然對方以禮相待,我王冰不是不講理的人,也不是目中無人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打開始就這樣出聲詢問,就不會發生如此多不愉快的事情了,我臉上冰冷的神色因為對方以禮相待,稍有緩和,便要出聲。

    一個龍劍城的弟子搶先道:「他叫九天血魔君。」

    而另一個同時道:「是九天邪魔君。」

    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聽到龍劍城弟子的介紹,同時暗皺柳眉,心想,怎麼有這麼難聽的名號,這個名號太……太恐怖了吧。

    桑珂倩在心裡暗念著九天血魔君或者九天邪魔君往我臉上瞅來瞅去,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魔或著甚神的一面,亦或想用這個恐怖的名號拿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對照一番,但對照的結果是,這個名號和這個帥氣的年輕人格格不入,更認為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不應該取這麼一個恐怖血腥的名號,應該取一個名副其實,配的上這英俊瀟灑的形象的名號,想到這裡她微微一皺柳眉,覺得九天血魔君或者說九天邪魔君不好。

    我也知道這個名號不好,給人恐怖和血腥毛骨悚然的感覺,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女不以為然,單看她皺眉頭就知道了,但老鬼已經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難聽討厭的名號,有什麼辦法呢,之後又被人將邪改為血,更是難聽,不要說她們覺得不好,我自己就覺得很討厭,事後我會和老鬼慢慢算這筆賬,敢陰我。但這時不是計較名號好不好的時候,正事要緊,想到這裡冷冷哼了一聲提醒對方。

    得到我的提醒,再看到我臉上更冰冷的神色,桑珂倩知道自己又失神了,不過,這也不怪她,誰叫這個名號太恐怖,任何人聽到了會和他本人對照一番,她對多嘴的龍劍城弟子冷哼一聲,多嘴的弟子知道自己失言了,不由低下頭。

    桑珂倩這才微微一笑,溫柔的說道:「公子,是龍劍城弟子多嘴失禮了,請公子不要見怪,桑珂倩還等著公子介紹呢。」

    桑珂倩委婉柔和的態度讓我大有好感,不知不覺對她增加了幾分好感,雖然內心已經極為不耐,但在對方很有禮貌的情況下,我耐著性子冷聲道:「在下王冰。」

    王冰?桑珂倩在內心默念了幾遍,覺得這個名字不錯,而且配上他冷冰冰的神色,真是名副其實,她也暗自記住了這個冷酷帥氣年輕人的名字。

    如果這時候我知道對方在評論我的名字,而將正事放在一邊,我會被活活氣死,好在我不知道對方在對我的名字評頭論足和我本人對照一番,還以為對方在想王冰這個人的來歷,心中暗忖,哼,我王冰剛剛在修真界露面,你能知道我的來歷才怪,如果不是為了救人,陰差陽錯的與你們這些人面對面打交道,你們永遠休想知道。

    桑珂倩默念了幾遍後,覺得這個名字很有意思,看到我不耐的神色,心裡有些好笑,這個王冰冷冰冰的,很是冷酷,怎麼個性很急的樣子,神色一正道:「王公子,不知道我們龍劍城的弟子,因何得罪了公子,相信王公子不是不講理的人,也許雙方那裡有誤會,請王公子說說,桑珂倩靜寂公子將前因後果說出來,如果不麻煩公子的話。」

    我暗歎這個桑珂倩是個很會說話的女子,前一句相信我是講理的人,後一句雙方有誤會,那就是說龍劍城的弟子也許是誤會與我產生糾紛,最後卻很溫柔委婉的等我敘述事情的經過,還是不麻煩的話,我當然覺得麻煩,這又不是聊家常的地方,更何況可以找龍劍城的弟子先瞭解情況,何必要我說,就這麼相信我王冰,我看也不見得,既然要我說,那好,我就向你龍劍城要人,你將人歸還我一切好談。

    想到這裡,我冷冷道:「沒什麼好說的,只要龍劍城將我的人交給我,那麼一切好談,不將交人,很難談下去,我——現在等著你龍劍城的大小姐交人給我。」

    我此話一出,所有人驚愕不已,桑珂倩是剛來,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她只是阻止了我向龍劍城弟子下辣手,內心認為我肯定是理虧的一方,只是她為人溫柔,不想將事情鬧大,能和平解決最好,希望我能給龍劍城一個合理的交代,畢竟龍劍城的威望不可忽視,不能讓人給龍劍城抹黑,是以她很委婉想和我平心靜氣的解決問題。

    那想到我一開口向她要人,好像龍劍城抓了他什麼人似的,不禁望向龍劍城的弟子,難道真是龍劍城的弟子抓了他的人,應該不會呀,如果有,自己也會知道的,更何況龍劍城一向不插手修真界的事情,沒人敢在外面亂來,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圍觀的上千人見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並沒有想像中的氣勢洶洶向現在才知道叫王冰的年輕人發出驚天動地的攻擊,也沒有想像中的一場大戰,反而是充滿溫馨柔和的氣氛,將一場充滿火藥味一點既然的場面化解無形。

    此時他們以為經過雙方和談,事情就會輕而易舉的解決,接下來應該不會有問題了,沒想到王冰冷冰冰的向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要人,他們是這場糾紛的見證人,知道事情的經過,在他們想來,我應該藉機化解雙方的恩怨,那想到我又挑起了糾紛,看來事情想和平解決很難,眾人靜候事情的發展變化。

    老村夫見龍劍城的大小姐露面後,沒有和自己想像一樣立即向小公子發難,心裡很高興,以為可以避免了和龍劍城的糾紛,在他想來,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應該很講理的,果然,桑小姐一開始就委婉向小公子瞭解情況,他以為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而然和平解決了。

    想的很美,那想到小公子卻……卻向人家要人,他在心裡無力的呻吟,小功公子啊,你這不是向龍劍城挑戰嗎,鳳嫽又不是人家龍劍城的人抓走的,是飛鷹山莊啊,你找飛鷹山莊要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向龍劍城要人,唉,我的小公子,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怎麼……怎麼一點都不瞭解啊!

    耷伽和易騰也覺得我的行為不可思議,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但相信我這麼做必有這樣的理由,不然我是不會這麼做的,他們到是很相信我。

    只有老鬼猜測到了我的想法,龍劍城一直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把別人不放在眼裡,如果今天沒有龍劍城的弟子在中間打擾,小鬼已經去找飛鷹山莊去救人了,但齊齊金哈因為貪心硬生生的將小鬼留在這裡,一個不行五十個人一起上,小鬼心裡能不惱火嗎。

    再說,小鬼畢竟擊殺了龍劍城不少弟子,桑珂倩嘴巴上說的很好聽,但殺了人家弟子,相信不會這麼簡單就了結,小鬼只有向龍劍城要人才能扣住對方,佔住理由,誰叫齊齊金哈強行出頭,為飛鷹山莊主持公道,叫人不的得不懷疑龍劍城和飛鷹山莊是一家,反正沒有知道龍劍城和飛鷹山莊在那裡,這麼猜測也很正常。

    還有,小鬼對飛鷹山莊在那裡根本不知道,也許龍劍城的人知道也說不準,更有可能小朋友鬼感覺到飛鷹山莊的勢力太大了,小鬼是不怕,但要救人卻很難,扣住龍劍城,將責任推到龍劍城身上,到時候龍劍城為了擺清自己的嫌疑,不得不幫著小鬼救人。

    他是這麼猜測,也以為我是這麼想的,心裡樂的狂笑不已,對自己的這個弟子他滿意極了,無論那一個方面都是其他通令人難以比擬,處處顯示出了與眾不同,更讓他的樂的是將龍劍城拖入這個漩渦,哈哈……不愧是四大魔君的弟子,有個性!

    白雲仙子也覺得事出意外,弄不清楚事情的真假,和桑珂倩一樣將目光移動龍劍城弟子的身上,不禁懷疑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做的?

    龍劍城弟子見白雲仙子和大小姐將目光移動到自己等人身上,心裡一急,這種事情要說清楚,不然的話,即使沒有死在這個年輕的惡魔手中,也會死在龍劍城的刑罰下,他們心裡清楚,龍劍城最忌諱這一類的事情發生,所有,其中一個弟子搶著說道:「這個惡魔……這個姓王的亂講,我們沒有抓他的人,他是強加於我們身上。」

    我心裡冷笑,難道我不知道你們沒有抓我的人,如果是你們抓了我的人,早就死在九轉陰陽塔下了,那裡還能輪到你們在這裡叫囂。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相信龍劍城的弟子不敢在他們面前說謊,但看我的神色不像假的,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桑珂倩想到這中間肯定有誤會,而且誤會不小,於是道:「王公子,我相信龍劍城的弟子也不敢在我面前說假話,你說你的人被龍劍城的抓去了,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不小的誤會,公子向我要人……不知是自己親眼見到龍劍城的弟子抓了你的人還是聽別人所說?」

    如果在我面前抓我的人,哼,我會讓他找不著東南西北,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但你龍劍城自以為很了不起便橫加干涉我的事情,我不向你們要人,找誰要?

    我冷聲道:「龍劍城和飛鷹山莊不是同一派兩個名稱嗎,飛鷹山莊抓去了我的人,但飛鷹山莊這裡沒有人了,而龍劍城的弟子在這裡,我不找龍劍城要人說不過去,龍劍城的桑大小姐,你認為我這麼做不對嗎?如果不對,大小姐可以教我,怎麼做比較好,才是合情合理的,我等著!」

    眾人知道我是故意找龍劍城的麻煩,也驚愕於我的膽量,敢明目張膽的向龍劍城的大小姐好麻煩,真不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也有些好笑,這個王冰真是厲害,這樣一來龍劍城想置身事外很難。

    齊齊金哈心裡一緊,知道這個惡魔是因為自己插手飛鷹山莊的事情,故意將責任栽到龍劍城的頭上,他心裡叫苦不迭,因為這件事情是他引起的,這時他才覺得當時自己是多麼不該出頭,不該貪心將事情鬧大,想到帶來的後果,他的心徹底涼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聽了我的話後,才明白真正抓了他的人的是飛鷹山莊,並不是龍劍城,兩人芳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龍劍城沒有做出這種事情就好,其它的好解決了。但想及對方將龍劍城與飛鷹山莊相提並論,並認為龍劍城和飛鷹山莊是一而二,二而一,因為這種誤會被王冰將龍劍城的弟子殺了一半,心中苦笑,就因為誤會就殺了這麼多人,多有不值。

    也好奇這個該死的飛鷹山莊抓去王冰的什麼重要人物,讓王冰不惜一切手段,向龍劍城出手,相信王冰聽到過龍劍城的威望名聲。

    桑珂倩芳心中也不願意和這個帥氣的王冰結怨,便解釋道:「王公子誤會了,龍劍城和飛鷹山莊沒有任何關係,龍劍城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但也不屑與飛鷹山莊站在一起,這一點請公子放心。既然飛鷹山莊抓去了公子的重要人物,公子應該向飛鷹山莊要人才是。」

    我心想,難道我不知道向飛鷹山莊要人,這還用你說,可以你們的人既然插手阻止我救人,那只好向你們要人了,冷聲道:「是嗎,既然龍劍城與飛鷹山莊沒有關係,為什麼出面干涉我向飛鷹山莊要人,承擔了飛鷹山莊的責任,上千人都在這裡看到了事情的經過。我一開始就沒有向龍劍城要人,也不知道龍劍城是老幾,但偏偏我向飛鷹山莊要人的時候,龍劍城的弟子出面了,為飛鷹山莊主持公道,讓人不得不懷疑龍劍城弟子的行為,如果龍劍城和飛鷹山莊沒有關係,任何人也難以相信,大小姐何以教我?」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聽的大皺柳眉,神色愈來愈嚴肅,她們從我鋒利的言辭中聽到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明白在王冰救人的時候龍劍城的弟子出面干涉,而王冰明明知道龍劍城和飛鷹山莊不是一家,但故意曲解龍劍城弟子的出頭的目的,將兩家混為一家來找龍劍城的麻煩。

    白雲仙子不禁佩服這個帥氣年輕人的勇氣,明明知道龍劍城和飛鷹山莊沒有關係,卻故意將兩家拉到一起相提並論,將救人時龍劍城弟子強行出頭的怒火栽到龍劍城的頭上,但他佔住了理,龍劍城還真拿他沒辦法,除非龍劍城蠻不講理,一旦龍劍城蠻不講理,那麼,更讓人相信龍劍城和飛鷹山莊有關係了。

    想到這裡不禁又打量著我,明知道龍劍城與飛鷹山莊沒有關係,卻將兩家拉在一起,找龍劍城麻煩的人還沒有過,其他人一聽龍劍城的威望,惟恐避之不及,這個年輕人卻理由十足的找上了龍劍城,真不可思議。

    桑珂倩也有白雲仙子的想法,不同的是她好奇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勇氣,無視自己的美麗,無視龍劍城的威望名聲,真是難以理解的人,微讓她失望的是這個帥氣的王冰一口一個桑大小姐,叫的讓她內心很不自然,到底想讓對方如何稱呼她,她沒有想過,但不喜歡對方叫她桑大小姐就是了。

    她們兩人也知道事情出在龍劍城弟子的身上,不然的話我急於救人不可能理會龍劍城的弟子,於是冷著嬌臉望向龍劍城的弟子。

    殘餘的龍劍城弟子這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當時他們氣氛出頭,以為憑藉著龍劍城的名望,可以將這個年輕的王冰就地解決,那想到不但沒有解決惡魔王冰,反而是自己惹火燒身,帶來了一身的麻煩,更將龍劍城捲入惡魔與飛鷹山莊的事件中。

    每個人都有私心,不同的是勇者積極承擔自己應當承擔的責任,不會將自己的責任和過錯推到別人身上,而龍劍城的這些殘餘弟子並不是勇者,並不想承擔齊齊金哈帶來的麻煩,所以,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動到齊齊金哈身上。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對望一眼,想到了先前我一心一意想致齊齊金哈與死地,這就已經明瞭所有的事情,心裡很清楚,事情是齊齊金哈惹來的,但不知道齊齊金哈因何出面,不會是與飛鷹山莊某些人有關係吧,如果齊齊金哈真的與飛鷹山莊的弟子勾結在一起,那後果就嚴重了,即使王冰不殺死他,也難逃過龍劍城的刑罰,但憑他將龍劍城的弟子帶入這個漩渦,並因為這件事死了一半的弟子,他就難逃責任。

    桑珂倩冷著嬌臉沒有說話,白雲仙子神色一冷,全身釋放出攝人的氣勢,冷冷的望著齊齊金哈道:「齊齊金哈,什麼原因讓你捲入飛鷹山莊與王公子的糾紛中,你也知道龍劍城一直不插手修真界的事情,但是,你不但插手了,還因為你的插手地上躺著幾十個龍劍城的弟子,齊齊金哈,我希望你不是因為和飛鷹山莊有任何的關係。」

    白雲仙子釋放出的氣勢讓我感到全身不舒服,不由自主的調動真元在經絡中運轉才好了一些,暗歎,這才高手的氣勢,難怪能遙遙阻止我襲擊龍劍城弟子的氣勁,我要修煉到這種境界,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

    齊齊金哈在我將龍劍城與飛鷹山莊拉到一起相提並論的時候就感到不妙,再到龍劍城的弟子將目光移動到他身上,無形中將他出賣了,也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他的頭上,他也知道,事情本來就是他引起的,但其他弟子這麼做,他內心也很不舒服。

    當白雲仙子釋放出氣勁冷冷的望著他時,他的知道自己的世界末日到了,而白雲仙子懷疑他與飛鷹山莊某些人有勾結時,他感到事態更嚴重,不顧一切的辯駁道:「我……我與飛鷹山莊沒有任何關係,我……」

    我了半天我不下去,白雲仙子不耐煩道:「既然你與飛鷹山莊沒有任何關係,你憑什麼強自出頭為飛鷹山莊主持公道?」

    齊齊金哈內心駭然,知道自己一個回答不好,白雲仙子會馬上解決了自己,但他當時是別有用心,他怎麼敢出來,但白雲仙子犀利的目光冷冷盯著他,一咬牙道:「我是看不慣姓王的毒辣手段,我……看不慣……」

    我心裡冷笑,很好借口,很好的理由,只要你這麼說,那我向你龍劍城要人要定了,你看不慣我要飛鷹山莊要人,意味著你龍劍城承擔責任了,這樣就好,同是神色中帶著濃厚的嘲諷,望著白雲仙子,看她接下來來怎麼處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芳心一緊,真果如齊齊金哈這麼說,那王冰向龍劍城要人是合情合理的,但兩人看到我臉上的嘲諷神色,就知道齊齊金哈說了假話。

    白雲仙子手一揮,一道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氣勁在纖掌閃現,冷聲道:「齊齊金哈,我希望你知趣一些,如果你還不說真話,一口咬定你是看不慣王公子救人,那麼意味著你是出頭主持公道,你會將龍劍城所有人帶入這場漩渦,我馬上斃了你,我就不相信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真實情況。」

    我冷笑,如果齊齊金哈就此死了,那龍劍城就想跳出這個漩渦也難,死無對症,你找任何人也沒用,齊齊金哈又沒有講他有特別的用意,嘿嘿,白雲仙子,你也緊張了,一邊用話引誘齊齊金哈說出真相,一邊又威脅他,但也算了,只要你龍劍城事後不阻礙我救人我可以不找龍劍城的麻煩。

    眾人也心知肚明,知道齊齊金哈的意思,但知道也沒有用,只有齊齊金哈說出來才有用,不然的話白雲仙子不會放著其他龍劍城的弟子不問,一再威逼齊齊金哈了。

    齊齊金哈這時腦中亂了,一會擔心自己的性命,一會又想到將龍劍城帶到漩渦的後果,那時候自己的罪過就大了,但是,一旦說出真相,自己同樣性命難保,即使不死,以後沒臉再在修真界混了,他一時間顧慮重重,猶豫不決。

    白雲仙子冷哼一聲,扦手一揚,便要擊出,齊齊金哈心裡一緊,馬上保命要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忙道:「我說,我是為了……為了傳說中的仙器,所以……所以才……」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芳心一陣輕鬆,事情到了這裡就全部真相大白,身在絕域外,那麼就說的是傳說中絕域內的仙器,難道王公子從絕域內成功的闖了進去後又成功的闖了出來,從沒有聽說過絕域內有人能出來,王公自子能全身而退,真的不可思議。

    只要不將整個龍劍派帶入這個漩渦就好,齊齊金哈個人的貪婪之心引起的後果與將整個龍劍城相比,就不足為道了。

    白雲仙子收回真元,冰冷的神色換上了笑意,微笑道:「因為齊齊金哈個人貪心,險些將龍劍城捲入公子的這件事情中,同時耽誤了王公子救人的寶貴時間,我們龍劍城的人向公子道歉,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我心想,只要不耽誤我救人,其它的都好說,我看了一眼先前被我擊殺的龍劍城弟子道:「事情是不是真如齊齊金哈所說,誰也不知道,我也不敢肯定,但齊齊金哈的作為不能不讓我心有懷疑……只要龍劍城的弟子不阻礙我救人,其它的好說。」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是何等的聰明伶俐之下,我看了一眼已經成為屍體的弟子,就明白我的用心,言外之意無非是說,等救出人後,殺死龍劍城弟子的事情隨時隨地等著龍劍城的人來討責,同時也留下了後著,齊齊金哈說的是不是真話,誰也不知道,將來龍劍城的找上門時有轉圈的餘地。

    白雲仙子心裡也有些好笑,這個王冰言辭真是鋒利,故意懷疑龍劍城與飛鷹山莊有關係,在龍劍城沒有將過節揭過之前是不會改口的,看來自己為了擺清龍劍城與飛鷹山莊的關係,只好陪著這個王公子走一走了。

    想到這裡白雲仙子笑道:「王公子好鋒利的言辭呀,呵呵,如你所說,先救人要緊,其它的事情可以慢慢解決,為了表示龍劍城的誠意,我和珂倩只好陪伴著公子走一趟飛鷹山莊了,直到公子救出人為止,王公子以為如何?」

    桑珂倩聞言一喜,她也不願意就這麼離開這個對敵人手段恐怖,神色冰冷,傲氣十足,無視龍劍城的威名,無視自己的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總之,不願意就這麼離開,白雲仙子的話讓她滿芳心歡喜。

    我的目的達到,至於他們去不去我到是不以為意,只要能暫時解決這件糾紛,騰出時間救人,其它的好說,何況白雲仙子在處理齊齊金哈的事情上並沒有偏向龍劍城一方,就這一點令我對白雲仙子的處事方式很佩服。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向對方發火,神色沒有剛才那麼冰冷了,很有禮貌的說道:「白雲前輩既然暫時將雙方的過節遲緩一步,晚輩也贊成,至於你們去不去飛鷹山莊,隨你們自己的意見,晚輩並沒有意見。」

    白雲仙子一愣,這個傲氣的王冰怎麼突然間變得彬彬有禮了,隨即明白,王冰為了救人心急如焚,偏偏齊齊金哈插手其中,讓這個年輕人從內心感到憤怒,什麼人讓他這麼緊張?

    桑珂倩也對我的態度感到吃驚,這個冷冰冰的傢伙會有這麼有禮貌嗎,還以為他只有傲氣和冰冷的一面,沒想到這個傢伙除了冷酷和傲氣,也有可愛的一面嘛。

    我不再理會她們兩人,上千人還在等著呢,也許還有人會出來向自己討取仙器,想到自己剛解決完龍劍城的事情,馬上會有其他人出面,心裡有些焦急,但也沒有辦法,不解決眼前的問題,想救人很難。

    想到這裡,我冷冷的望著上千人不語,等待像齊齊金哈這樣抱著別有用心的人出面,這一次我會用更毒辣血腥的手段加在貪心不足的人身上,我的怒火達到白熱化的程度了。

    氣氛趨與緊張狀態,很是怪異,眾人明白我的意思,也想看看還有誰出面,這個時候出面的人那是不簡單的人,一般人見到王冰的血腥手段那敢去找死。

    白雲仙子不明白我這是在幹什麼,在突然間望著上千人冷冰冰的不語,難道王公子與這些人中的某人有過節不成?

    桑珂倩也不明白我的用意何在,但怪異的氣氛讓她感到極為不舒服,心想,這個傢伙在搞什麼,一下子又變得冷冰冰的,連氣氛也在他的帶動下怪異不已,真是一個難以理解的傢伙。

    老村夫見到小公子和龍劍城的糾紛出人意料的和平解決了,心裡一陣輕鬆,當看到我冷冷的望著眾人時,便明白我的意思,心想,小公子,這個時候你應該馬上離開,而不是等著讓人找上門來,也許,下一次就沒有像龍劍城這樣幸運了。

    他的想法雖好,但也知道小公子不得不這麼多,尤其是在今天一連串的激烈打鬥中,小公子憑藉著自己能力闖出了應有的身份和地位,不可能像以前一樣行事隨意所致,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小公子以後的聲望,在擔心之餘,他也暗自喜歡,小公子,今天的手段是血腥了一點,但也不能全怪小公子,他得到的名望是用鮮血換來的,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承認著一點。所以,他也覺得小公子站在那裡是應該的。

    耷伽和易騰這時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為我的機智反應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場糾紛就在這種機智和反應中化解,而且,對方不但同意化解糾紛,同時幫著救人,有龍劍城的人幫忙,救鳳嫽大嬸就多了一分希望,也多了一分機會,如果不是被老鬼定在地上不能動,他們肯定跑過去和朋友分享這分成功的喜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沒有人出面來找自己,但我的心情並沒有輕鬆起來,反而更加緊張,希望沒有人打擾自己救人就好,救出人後再找我,那時候我奉陪到底。

    在緊張的氣氛中白雲仙子因為解決了我和龍劍城之間的糾紛,心情一陣輕鬆,在不理解我怪異的舉動的同時,無聊中發現一旁的老鬼,難以置信的仔細看了看,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同時,老鬼也知道白雲仙子看到了自己,不由暗眉頭,神色很是不自然。

    白雲仙子確定是自己認識的人時,心情更加激動,想不到卻在這裡以外的見到他,平靜了一下急劇跳動的芳心,神色由激動轉為平靜,微微一笑道:「喲,這不是小雷嗎,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你,很久沒見到你了。」

    一句小雷讓老鬼的臉動綠了,我心裡還在奇怪老鬼怎麼一反常態,並沒有因為我和龍劍城暫時和解而聽到他的反應,以他的個性怎麼會表現這麼乖,原來是有原因的,這麼說老鬼和白雲仙子早就認識了,老鬼被困絕域很久了,起碼有幾千年了,那是說是幾千年以前的朋友了。

    同時,我因為白雲仙子的一句小雷,心裡沒被笑死,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四大魔君之一的雷魔君被人稱為小雷,好像叫一個小孩子,哈哈……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0 PM

第六十七章 雷魔怒火
    第六十七章雷魔怒火

    怪異的氣氛因為白雲仙子這一句話頓時輕鬆起來,所有人感到心中的壓力一輕,不由伸手擦拭不知什麼時候因為精神趨於緊張狀態而溢出的冷汗。

    眾人也不禁對我又多出幾分顧忌和警惕,不談這種無形的精神壓力,但白雲仙子和雷魔君認識這一點就不可忽視,白雲仙子的修為能力就不用說了,他們剛才親眼目睹了白雲仙子釋放出的強烈氣勢,以及遙遙阻止了我這個年輕的惡魔,他們自問無能為力做到這一點。

    雷魔君他們不認識,而雷魔君也自我出場後一直沒有任何的表示,沒有任何表示並不代表和我沒有關係,單憑目不轉睛的關注著打鬥場的一舉一動這一點就足夠表明他的身份了,那是一種自信和自傲,自信這個手段毒辣恐怖的年輕人能解決一切,正是因為這種自信,自傲這個年輕人有與眾不同的能力,如果沒有關係,他憑什麼露出這種自信與自傲的神色!正因為有這種自信和自傲,所以他才不出頭露面,一但……一旦這個年輕人有不妥,保證他不會坐視不聞不問。

    在修真界,表面化的年齡特徵並不代表真實的年齡,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可以返老還童,雷魔君因為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眾人並不清楚他是何許人,但並不因為不清楚他的身份而忽視雷魔君那震撼人心的威勢。

    人人心裡有一桿自己的秤來衡量事物的變化趨勢,同樣的,他們在心裡衡量,也清楚,雷魔君不可能只是中年人這麼簡單,憑著他和白雲仙子和熟識這一點,就知道他是白雲仙子這一檔次的修真界人物,那麼雷魔君的實力就不言自明。

    單單我這個恐怖人物的毒辣手段他們就很顧忌,想起來就心有餘悸,再加上雷魔君在一旁虎視眈眈,那更可怕。

    而現在,龍劍成和這個恐怖的年輕人王冰之間的糾紛和平解決了,將一場眾人自認為驚天動地的戰鬥從大事化成小事,小事化無,也似乎龍劍城對這個年輕的惡魔大有好感,有站在同一戰線的趨勢,種種跡象表明,他們最好不要去撫摸這個年輕人的魔須,這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明智的選擇。

    但同時,他們也因為白雲仙子的一句話內心忍不住大笑,臉上的神色也因為這句話浮上笑容,這個白雲仙子太有意思了,將對方當作一個小孩子對待,再看雷魔君的神色,就知道雷魔君也因為這句話怪異的神色,冷著臉不說話,就知道他們之間關係非淺,內心好奇,他們是什麼關係?

    老村夫最高興,可以預見的是,白雲仙子這麼一打擾,沖淡了怪異的氣氛,那……眾人就不再和小公子節外生枝,燃起糾紛衝突了,他最怕的也是這一點,這才放下心裡的包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龍劍城的人也沒有想到白雲仙子和雷魔君認識,覺得有些奇怪,白雲仙子他們清楚,很少走出龍劍城,近幾千年來更是足不出戶,好奇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也沒有想到白雲仙子在這裡會遇到熟人的人,在龍劍城的眾人中,她對白雲仙子最瞭解。龍劍城不插手修真界的事情這是眾所周知的,而白雲仙子更是不問世事,今天不是為了陪伴著她出來散散心,也不會出來。當然,桑珂倩沒有見到我和雷魔君一起從絕域出來,不會想到我和雷魔君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雷魔君是當年修真界人人退避三捨的恐怖人物。

    在眾人各懷念頭衡量事情發展變化的時候,雷魔君心裡最窩火,他在白雲仙子現身後,就知道小鬼接下來沒戲唱了,心情也極為複雜,臉色變換不定,一方面期待和白雲仙子見面,一方面又不由自主的躲著白雲仙子,不希望白雲仙子認出自己,但這時候悄然離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以白雲仙子的修為能力,自己稍有移動就會被發覺,更何況小鬼在這裡,他可不放心自己的好徒弟有什麼閃失。

    所以,他靜默原地,一聲不響地看著事態的發展變化,果然不出所料,有白雲仙子插手,小鬼的事情順理成章的從大事化成小事,從小事化無,他心裡也惱火,這個白雲仙子真是多管閒事,打擾小鬼的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了龍劍城,雖然白雲仙子說等小鬼救出人後再解決雙方的過節,但他知道,有白雲仙子在,以後也不會有事的,救出人後解決過節只不過是白雲仙子為雙方找到的台階而已。

    再看龍劍城的大小姐,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除了一出場小鬼不理人家,讓這位大小姐下不了檯面稍有氣惱外,一直表現的很溫柔,難得龍劍城的大小姐有這麼和藹的一面,沒有一般大小姐的飛揚跋扈,刁蠻不講理,而這位大小姐似乎對小鬼很感興趣,對白雲仙子的處理結果沒有任何表示,那就是說默認了白雲仙子的處事方式。

    事情發展到這裡,他就知道小鬼與龍劍城的糾紛結束了,現在他巴望不得小鬼三言兩語結束這裡的事情,然後馬上離開,讓自己不要與白雲仙子朝面,雖然心裡有很多難以述說的遺憾,但也就這樣了。

    那想到,小鬼為了表現自己在那裡冷著臉等著其他人出面,他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妥,暗罵小鬼自找麻煩也就罷了,怎麼連自己也被捲入了,這不是等著白雲仙子找上自己嗎?更可氣的是小鬼,你要打要殺,乾脆一點,怎麼站在那裡不言不語,這不是誠心找我的麻煩嗎?

    如果不是因為白雲仙子在這裡,憑他這時候已經心火熊熊燃燒,保證大大的發洩一通,為了不引起白雲仙子的注意力,他只好忍耐著。但還是沒有躲避開白雲仙子的犀利眼光,雖然很久很久沒有見面了,但白雲仙子是何許人,以她的犀利眼神,自己在怎麼變,也逃不過白雲仙子的法眼。

    更可氣尷尬的是,白雲仙子向自己打招呼也就罷了,幹嗎在眾人面前叫自己小雷,還有,小鬼也在這裡,以後叫自己在小鬼面前怎麼立足,自己這個做師傅的有臉面面對小鬼嗎,而小鬼一旦知道別人叫自己小雷,那不笑死才怪,他太瞭解自己的這個弟子了,一點不像別的弟子對待師傅那麼尊敬,愛慕,相反,如果不是自己強用手段的話,小鬼才不在乎什麼四大魔君的威名,四大魔君在小鬼眼裡和四隻螞蟻差不多。

    現在……現在,完了,一切都完了,看看小鬼現在憋著笑意難忍的那可惡樣子就知道,已經快要笑死了,唉,大名鼎鼎的雷魔君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了。

    白雲仙子見雷魔君一副尷尬的樣子,沒有以往的自高自大,也沒有以往不可一世的神采飛揚,更沒有以往的暴躁個性,心裡不禁奇怪,久不見面,難道不可一世的雷魔君改變個性了,這可能嗎?

    但事實是雷魔君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一句小雷而有任何的反應,反而神色連連的變幻莫測,似乎極裡忍耐著什麼,他在忍耐著什麼,這裡並沒有人能讓大名鼎鼎的雷魔君顧忌而不敢言,心裡愈想愈奇怪,不禁皺著柳眉問道:「小雷,你是怎麼了,這不像你以前的為人,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來告訴姐姐,是怎麼回事?」

    老鬼心裡那個難受呀,不但又叫了自己一聲小雷,而且現在還自稱是姐姐,自己反而從小雷的身份降溫為弟弟了,他咬牙切齒的暗罵白雲仙子亂用語言,即使這樣就不能避開小鬼嗎,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白雲仙子的話,只好神色不定的在那裡不理會白雲仙子的問話。

    眾人心裡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中年人和白雲仙子是姐弟關係,怪不得中年人有這麼高深的修為,但奇怪的是並沒有聽說白雲仙子有個弟弟呀!

    桑珂倩也吃驚不小,她對白雲仙子的事情最熟悉,也沒有聽說過她有一個弟弟,但看白雲仙子說話的神態,不像是開玩笑,內心也奇怪,既然兩人是姐弟的關係,怎麼當弟弟的見到姐姐反而不說話,似乎有意避開當姐姐的,這是怎麼回事?

    而我聽到白雲仙子又是一句小雷,還不止此,後面緊跟著的姐姐,以老鬼的個性,即使是真有這麼一個姐姐,當著上千人的面被點出來,那他如何的受得了,但老鬼沒像以前一樣發狂,不過,看他臉色就知道現在心裡話是怎麼回事,想到老鬼以後有把柄在我手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大笑讓眾人莫名其妙,這有什麼好笑的,姐姐和弟弟想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值得這麼大笑嗎?

    桑珂倩也略感好奇,這個冷血的傢伙也會笑,真讓人想不到,但是,這件事情有什麼好笑的,至於這樣嗎,這個傢伙真讓人捉摸不定,她內心在猜測我大笑的原因,想通過我的異常反應來瞭解我這種怪異的舉動。

    她身邊的兩個丫頭,也就是小竹和小劍也望著我感到莫名其妙,這兩個小丫頭因為先前我的無禮之舉,到現在還心存不滿。

    特別是火爆性子的小劍一直板著臉狠狠的望著我,心裡不服氣為什麼小姐不向這個恐怖的傢伙興師問罪,讓這個討厭的傢伙莫名其妙的在一旁作怪!

    白雲仙子也對我的舉動不解,也擔心雷魔君一怒之下向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出手,她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大有好感,可不想這麼一個年輕人毀在雷魔君的怒火之下,所以暗中調動真元,準備在雷魔君惱羞成怒之下出手攻擊時阻攔。

    老鬼雖然在白雲仙子一再強調小雷和姐姐的身份下內心尷尬之極,也被我笑的惱羞成怒,但並沒有像白雲仙子猜測的那樣,在惱羞成怒之下向我瘋狂的出手攻擊,在白雲仙子感到奇怪不已的時候老鬼僵直著身體,兩手握緊拳頭,黑著臉罵道:「小鬼,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你敢再笑……我……」

    桑珂倩心裡好笑,這個傢伙怎麼會被人叫成小鬼,嘻嘻,想不到這個冷冰冰的傢伙還有一個小鬼的外行號,不過,他好像不在意中年人叫他小鬼,也沒有在怒火中燒之下出手攻擊,奇怪,他這麼冷血的人怎麼能忍受被別人叫小鬼,而且還被大罵,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小竹還好,小劍很希望這個無禮的傢伙被這個中年人教訓一頓,最好是打的不成人形才罷手,那最好不過了,才解氣。

    老村夫和眾人一樣,猜測到我和老鬼有特殊的關係,兩人之間不會有過大的舉動,更不會打起來,但也不解我們兩個怎麼會有這麼怪異的舉動。

    白雲仙子也從雷魔君的話中猜測到不會立即向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出手攻擊,散去剛剛聚起來的真元,心裡也在納悶,雷魔君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我知道老鬼怒火中燒了,單看他黑著的臉色就知道,但這老鬼乘著我急於救人,趁火打劫幫自己取了一個難聽的名號,想起來就氣,這時不乘機取笑一番,難以平復我心中的怒火,誰叫老鬼這個做師傅的將自己的弟子按上了一個人一聽就討厭,而且恐怖的名號。

    而想到老鬼不可一世人被人成為小雷,還被降為弟弟,也不理老鬼的吼叫,笑道:「老鬼,你少來這套,想嚇唬我啊……嘖嘖嘖,你老鬼也會惱羞成怒,哈哈……原來老鬼你叫小雷,還有個姐姐,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不過,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快叫姐姐啊,快啊,我們等著聽呢!」

    眾人不明白我這是演的那一齣戲,也對我的話感到好笑,想看雷魔君會在我的話後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有些人甚至忘記了剛才的血腥場面,忍不住笑起來。

    桑珂倩似乎對我又多了一些瞭解,心想,這個傢伙也有風趣的一面,真讓人想不到,尤其他笑的時候讓人如沐春風,特別的舒暢,看來我對他瞭解的有限,還要繼續瞭解下去,說不準會發現更為有趣的事情。

    小劍板著小臉,心裡在猛喊,快打,快打,最好將這個冷血無禮的傢伙打的哭爹喊娘才好,她已經預見到我被老鬼打的不成人形。

    白雲仙子也頗感好笑,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太有意思了,不但無視雷魔君的怒吼,還在一旁嘲諷著雷魔君,讓雷魔君叫自己為姐姐,他在一旁看好戲。這時她也明白為什麼雷魔君在她打招呼時不理會她,原來是在乎自己稱呼他為小雷,想起來她自己也感到好笑,自己在一見面之下過於激動,忘記了雷魔君狂妄的個性,叫雷魔君小雷,以他的狂傲個性那是很尷尬的。

    不過,這個年輕人就是利用雷魔君極為尷尬的這一點來作怪,可見兩人之間關係非淺,她極感興趣這個年輕人和雷魔君之間是什麼關係,當然,她不會想到我們兩個是師徒關係,因為沒有一對師徒很奇怪的稱呼小鬼老鬼的。

    但白雲仙子還是為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感到極為有興趣,也因為我們兩個的對話感到好笑,美麗高雅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

    老鬼這時候已經極為惱火了,如果這小鬼不是自己心愛的弟子,他早就撲上去掐死這個可惡的小鬼了,還能讓小鬼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大大的嘲笑一番。正好怒火難以釋放時,聽到人群中有人在笑,聽在他耳中比小鬼的嘲笑更可惡,更討厭,無法釋放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突洩口,黑著臉暗中調動真元後,雙手一揚,閃電般的向眾人襲擊而去。

    眾人瞠目結舌,沒想到老鬼會突然間將怒火發洩到圍觀的人身上,而將正主放在一旁不理會,但這時候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老鬼出手速度非比尋常,又是在突然間襲擊,眾人更是想不到,那能閃得開,個個心驚膽裂,臉色如死灰。

    白雲仙子也吃了一驚,她知道雷魔君的性格,也知道雷魔君的易怒暴燥,動輒傷人,但看出雷魔君不會向我出手,所以才放心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但沒想到雷魔君將怒火移動到圍觀無辜的人身上,但已經來不及阻止,嬌聲喊叫道:「小雷……你……快跺……」

    白雲仙子快跺兩個字是朝著圍觀的人喊叫,她知道雷魔君不會聽到她的話後停止攻擊,何況已經來不及收手了,只好抱著一絲希望向圍觀的人喊叫,希望能及時躲避開雷魔君的魔手。

    正在這時候,我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強烈的藍色光芒,硬生生生的阻止了老鬼襲擊向圍觀眾人的強烈氣勁,但九轉陰陽塔在老鬼強烈的氣勁之下擊出幾百米外才控制住身形,然後返回我身中,而我拚命擋住了老鬼狂野的一招,但我原本受傷,在這一會暗中自療以後有所好轉,此時,在與老鬼的相抗中傷上加上,一絲血液從嘴角流出。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1 PM

第六十八章 烈火洶湧
    第六十八章烈火洶湧

    眾人原本以為這次死定了,沒想到我這個手段血腥,恐怖的人物擋住了雷魔君惱羞成怒下的狂風暴雨一擊,稍稍恢復了一下驚駭的心情,不自覺的抬手擦拭腦門上的冷汗,在奇怪我怎麼會出手阻止雷魔君的同時也感激我救了他們,心情極為複雜。

    桑珂倩和白雲仙子也沒想到我會及時阻止雷魔君的犀利襲擊,這個不像我的為人,她們見到我時,我就冷冰冰的一再向龍劍城的弟子出手,再看到滿地的屍體,就知道我的血腥手段,但出乎意料的是,阻止雷魔君的人反而是我這個血腥人物,而且還在受傷的情況下出手,以她們兩個眼光,早就發現我受傷了,她們心裡很納悶,這個年輕人一方面在製造血腥,另一方面卻又不惜傷上加傷阻止血腥的發生。想到這裡,不禁自問,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年輕人?

    只有小劍一個勁在心裡喊叫加油,希望雷魔君將矛頭轉到我身上,也猜測到這一下有這個無禮的傢伙好受了,想到我會被雷魔君教訓一頓,她的心裡也舒暢多了。

    寒兒看到我嘴角流血,就知道是因為老鬼的原因,小心眼裡極為生氣,想也不想,小手一揮,極寒氣息朝著老鬼襲擊而去,火兒沒想那麼多,但見寒兒姐姐身生氣的朝著老鬼發掌,他有樣學樣,兩個小手亂拍,一道道的極為灼熱氣息緊跟著寒兒的極寒之氣襲擊向老鬼。

    老鬼被我阻止了發洩怒火的機會,臉色更黑,冷著臉剛要向我大罵一通,被寒兒和火兒的極寒和極灼氣息攻了個措手不及,身形極為狼狽不堪,但也是在無防備之下才這樣,以他的修為寒兒和火兒的氣息雖然厲害,但也不懼,也傷不了他,火大之下他冷冷的望著我。

    圍觀的眾人見到這種情形也感到好笑,但有了剛才的教訓,這一次他們再也不笑出聲來,只是在心裡偷笑不已。

    桑珂倩和白雲仙子沒見到寒兒和火兒先前對付飛鷹山莊門弟子的恐怖手段,只是覺得這兩個小傢伙很可愛,這時才驚訝兩個小傢伙有不可忽視的實力,奇怪這兩個小傢伙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實力。

    桑珂倩更是奇怪,心想,這個帥氣的傢伙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很怪異,這兩個小傢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撞禍精,在看到帥氣的傢伙嘴角流血後,兩個小傢伙想也不想就出手攻擊,也不理會對方是什麼人,太有意思了。

    小竹和小劍也極為喜歡寒兒和火兒,但被寒兒和火兒的舉動嚇了一跳,也吃驚於兩個小家火有不可忽視的實力,而小劍更是擔心不已,她可不希望這兩個可愛的小孩子陪著我在雷魔君手下受傷。

    寒兒和火兒見自己的攻擊對老鬼不起作用還想繼續攻擊,寒兒是生氣,覺得哥哥流血是因為這個討厭的人,火兒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好玩。

    我看到老鬼狼狽不堪的樣子對寒兒和火兒一笑,阻止了這個小傢伙再次出手,寒兒還好,火兒興趣正濃,有些不情願的收回小手。

    我本來是阻止老鬼向圍觀的人亂髮怒火,阻止老鬼的強烈氣勁就可以了,也不是真的要和老鬼打一架,自是不必要寒兒和火兒再出手,當然,真正打起來我那是老鬼的對手,十個我都不在老鬼眼裡。

    老鬼看到我阻止了寒兒和火兒再次出手,黑著臉道:「小鬼,想打一架是不是,嘿嘿……很久沒與小鬼你打了,想起來讓我就不痛快,要打……來呀!」

    我看老鬼幾乎控制不住了,想打一場的樣子,心裡就好笑,今天他在我和飛鷹山莊,龍劍城打大出手的時候能控制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這會好像是忍受不住了,笑道:「老鬼,你少來,你想打我就要打嘛,我可沒時間跟你耗在這裡。」

    老鬼怒火之下也想不出我出手的目的,狂笑道:「嘿嘿……小鬼,那你阻止我做什麼,既然你阻止了,來來來,先打一場再說別的。」

    眾人更好奇這個中年人怎麼這麼難纏不講理,一心一意想著打架,難道打架就這麼好玩?

    桑珂倩也和眾人一樣奇怪不已,而更奇怪我的態度,覺得這個帥氣的傢伙怎麼再對方的叫陣之下能忍耐的住。

    她身邊的小劍心裡高興極了,巴望不得打起來,暗罵,這個無禮的傢伙欺軟怕硬,見對方比他厲害就膽怯了,不敢上!

    而白雲仙子心裡這才釋然,雷魔君的狂妄個性就該如此,像先前一樣真讓人奇怪,還以為他轉性格了,現在看來還是老樣子,但也驚訝不已,這個年輕人怎麼是雷魔君的對手,但聽他們的口氣,已經打過不止一場了,她雖然不知道結果,但猜想是雷魔君讓著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不然的話,以雷魔君的修為,年輕人的修為是不錯,但還不是雷魔君的對手,想不出雷魔君為什麼會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有這麼好的脾氣,好奇的看著我們兩個接下來怎麼做。

    我自然知道老鬼手癢到了極點,忍耐不住了,罵道:「老鬼,你想讓這裡成為屠殺場還是想毀掉天突峰表現你的英勇偉大?嘿嘿……如果你覺得想表現一下你自己,那好啊,你就開始吧,不過呢,我就不奉陪了,我還要去救人,你一個人在這裡毫無顧忌的表現吧。」

    老鬼在我提醒之下腦中一陣清明,想到小鬼不喜歡自己這麼做,自己一旦這麼做了,肯定引起小鬼的不滿,再聽小鬼言外之意,如果自己不聽他的勸告,那麼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還好自己沒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不然的話,這小鬼可能真的不理會自己。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憋著內心的怒火強忍著,也一語不發。

    我這話一出,不但眾人,連桑珂倩白雲仙子也感到驚訝,一個手段血腥恐怖的人還怕這裡成為屠殺場,更擔心這一帶在雷魔君的手下毀壞掉,這真是想不到。也想不到雷魔君真的收手不再攻擊,但看出強忍著怒火,只是顧忌我的話不再出手而已。

    只有小劍心裡失望,怎麼這個無禮的傢伙這麼好運,先是小姐放過了他,現在這個氣勢洶洶的中年人也放過了他,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放過這個無禮的傢伙!

    白雲仙子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狂妄不可一世的雷魔君會聽一個年輕人的話,心裡納悶不已,但看到雷魔君憋著怒火的樣子很好笑,笑道:「小雷……不,雷……算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真是讓人高興啊!」

    白雲仙子習慣性的叫出小雷兩個字,看到雷魔君神色又變了,想到他的傲氣,又改口想叫出雷魔君三個字,但不想驚世駭俗,乾脆不稱呼了,直接說出她心裡的疑惑。

    雷魔君一直被困在絕域內不為人知,這也是他的痛處,怎麼好意思向白雲仙子說出來,心想,如果不是因為小鬼救自己出來,不知道還要困到何時,也許是永遠,怎麼這麼倒霉,一出來就遇到你,你高興遇到我,我可不高興遇到你。

    雷魔君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措詞,神色連連變換不定,也不接白雲仙子熱情洋溢的問話,黑著臉想自己的心事。

    我知道老鬼的痛處,更急著救人,不想讓他們在這裡敘舊,便道:「白前輩,這件事說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以後再談吧。」

    我及時解了老鬼的圍,老鬼心裡一鬆,暗讚,還是自己的這個乖徒弟懂自己的心情,及時岔開了話題,不然的話,自己真尷尬。

    白雲仙子也看出雷魔君面有難色,就知道有不足外人道的難處,聽了我的話後更加肯定這一點,心裡也奇怪,大名鼎鼎的雷魔君會遇到什麼難處,應該不會的呀,她也想不出來,更不會想到不可一世的雷魔君一直被困在絕域中,但她肯定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和雷魔君之間的關係不是普通的關係那麼簡單,單看雷魔君吃這個帥氣的年輕人的一套就可以肯定。

    她也不再提及令老鬼尷尬的事情,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暫時不問了,唉,你這麼多年不見,一去無蹤影,可苦了小妹了,她為了等你一步沒有踏出龍劍城,很癡心的呀,小……你也太心狠了,這麼多年了,就沒有去看望小妹一回,那怕就是一眼。」

    眾人想不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這樣,從白雲仙子的話中可以猜測到,有一位龍劍城的女孩在等待著雷魔君回去,但是雷魔君因事出意外,並沒有實現他的若言,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去。

    桑珂倩也覺得詫異,想不到這個中年人與龍劍城關係非淺,更想不到是因為感情上的事情,也想不起這個中年人和龍劍城的那一位女性有特殊的關係。

    我也吃驚不小,想不到老鬼這麼狂妄自大的人會有浪漫細膩的一面,只是白雲仙子沒有想到老鬼被困在絕域,怎麼可能去看望這位癡情的女孩呢,不對,癡情的師娘。

    我又想到,這麼說老鬼和龍劍城關係密切,那我和龍劍城的弟子發生糾紛時他在一旁添油加醋,生怕鬧不起來,這是說老鬼一直在陰我,想到老鬼今天幾次陰我,更讓我背上老一個恐怖的名號我就怒火大盛,狠狠地瞪了老鬼一眼。

    老鬼在白雲仙子的一番話後,心情極為複雜,臉色變換不定,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幾乎忘記了,以為永遠被埋藏在心靈深處,想不到今天被人揭破了,赤裸裸的亮在眾人面前。他想到這裡,心裡一驚,這豈不是被小鬼知道了,又增加了小鬼的笑話。

    忍不住看了我一眼,想看我現在是不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但看到的是我怒火沖沖的樣子,不由自主一愣,暗忖,小鬼這時候應該是滿臉的嘲笑呀,怎麼會怒火中燒的樣子,隨即省悟出小鬼是因為自己和龍劍城關係密切,卻不阻攔龍劍城的弟子,耽誤小鬼救人的時間。

    他心裡嘿嘿大笑,我阻攔龍劍城的弟子幹什麼,死幾個龍劍城的弟子有什麼了不起,救人的事情晚一步也不要緊,要緊的讓小鬼在此難得的機會裡在修真界揚名,現在小鬼生氣也晚了,名號有了,一番毒辣恐怖的手段讓這些人駭然,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至於小鬼生氣就讓他生吧。

    想到這裡他躲開我怒火四射的眼神,將頭轉向別處,故意裝模作樣不理會我,也裝作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瞪了老鬼一眼,心想,這又是一筆賬,我會和你慢慢算的,現在要去救人了,這麼一會沒有人出面向自己發難,就不會再有人多事,影響自己救人,老村夫等人現在應該急不可耐了吧,自己忙著打鬥,忘記了老村夫等人。

    當我看到老村夫等人的樣子,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老村夫幾人被定在原地動也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有眼睛能動。

    其他人還好,卡冉撒兩隻眼睛怒火四射,咬牙切齒的瞪著老鬼,我一看就知道是老鬼做的手腳,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罪了老鬼,被老鬼整成這樣。我狠狠的盯著老鬼,這老鬼連我的人也敢整。

    老鬼以為我是因為龍劍城事情上沒有出手阻攔,所以生氣,還在裝模作樣的左顧右盼。

    我看到老鬼可惡的樣子,怒火更盛,怒罵道:「老鬼,我的朋友是怎麼回事?」

    老鬼這才知道自己表錯情了,腰桿子一直,心想,只有不提龍劍城的事情,其它的好說,我也是為了小鬼你的朋友安全著想,也不希望他們打擾你成名的機會,這小鬼真的不識好人心,也不以為然道:「沒什麼,他們在旁邊多嘴多舌討厭的緊,不如讓他們安靜一下,沒什麼不好。」

    我聽老鬼的意思,猜測想在我危險的時候老村夫幾人要嗎求老鬼出手,要嗎是想親自上來幫忙,是以老鬼一氣之下將老村夫幾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也知道老鬼是為了他們好,心裡的怒火小了。

    老鬼也不在多說,手一揮,扯回真元,老村夫幾人這才能動了,卡冉撒這個愣頭青憋著一肚子氣,立即爆發出來,指著老鬼罵道:「老鬼你好可惡,你……你不救好看的小子也就算了,幹嗎也不讓我們去救,好看的小子,你好好的揍他,幫我出一口氣。」

    老鬼心裡暗罵,這小子可惡之極,如果你不是小鬼的朋友,我馬上叫你哭爹喊娘,找不著東南西北,哼,還好你是小鬼的朋友!

    桑珂倩心裡好笑,怎麼這個帥氣傢伙的朋友也和他一樣怪異,看那一副不饒人的樣子,似乎好看的小子天下無敵似的。好看的小子?嘻嘻,人怪朋友也怪,說話更怪,有意思。

    老村夫和耷伽幾人急忙察看我的傷勢,小安利卻笑容可掬的望著寒兒,嬌笑道:「寒兒,到姐姐這裡來。」

    看到小安利急切的神色,我一拍寒兒,寒兒從我懷裡一跳而出,撲向小安利,然後兩人在也不理會其他人,說著她們自己的悄悄話。

    卡冉撒本來還在怒火沖沖的瞪著老鬼,聽到小安利話,經過提醒立即想到火兒,也忘記再找老鬼算賬,雙手伸向火兒,火兒這次到也乾脆,想也不想跳到卡冉撒懷裡。

    看得小竹和小劍羨慕不已,真希望也能抱抱寒兒和火兒,但是,她們兩個和寒兒火兒不熟悉,生怕被寒兒和火兒拒絕,心裡很羨慕,但沒有行動。

    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後,幾人的心情都很複雜,耷伽和易騰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在關心我的同時,內心打定主意爭取向我學習。兩人這才次沒有寒兒和火兒的威脅,放心的和我擁抱在一起,釋放著內心的情感。

    偏偏老村夫不知趣,打破了這種真摯的友情氣氛,對著我一抱拳一弓腰,一本正經的問道:「小公子,你沒事吧?」

    我和耷伽易騰三人分開,我笑道:「我沒事,你放心,我們這就去救鳳嫽大嬸。」

    老村夫一聽我沒事就放下心了,但看到我嘴角的血跡,又神色不安的道:「小公子,你嘴角有血跡,是不是受傷很嚴重?」

    我心裡暗歎,老村夫也是修煉了幾百年的人物,明知道我沒有什麼,還這麼擔心,那是把自己真正當成了自己人,所以才這麼關心,心裡一陣陣暖流迴旋,笑道:「大叔,你也是修煉者,可以看出我真的沒事,你就放心吧。」

    老村夫一愣,是呀,自己也是修煉者呀,怎麼忘記自己這一身份了,也暗自好笑,同時也知道我的傷不要緊,真的放下心了。

    老村夫想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一板一眼扮演他下人的身份,神色中沒有過於表露出驚喜的樣子,弓身道:「小公子,是不是可以先將救人的事情暫時放到一邊,養好傷勢再說?」

    唉,這個老村夫,王天突,真的太關心我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量小了,救人的事情能暫時放在一邊嗎?我也知道他是因為看到了我和飛鷹山莊樸瑁護法等人的打鬥心有餘悸,飛鷹山莊內的高手修為應該比樸瑁護法等人要出不知有多少,他擔心也是正常的,同時,他也希望我先養好傷勢,總之,他是不放心我的安危。

    但我豈能因為自己的安危放著鳳療大嬸不救,這不是我王冰的為人,想到鳳嫽大嬸還在飛鷹山莊等著自己等人去救,心火大盛,臉色一冷道:「這事就不用談了,救人為先,沒有比救人在要緊的事情了,我可不希望鳳嫽大嬸在飛鷹山莊有任何閃失,不然的話,嘿嘿……飛鷹山莊的滅頂之災就不遠了。」

    老村夫見自己一番勸說無效,反而激起小公子的怒火,而小公子救人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任何人也改變不了,他內心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安然無恙,但小公子的安危更要緊,想到這裡,他剛剛放下沒幾分種的心有緊張起來,可以想到一場驚天動地的打鬥馬上會在小公子身上出現,他的臉上神色立即緊張不安,但也沒有辦法左右小公子的決定,只是祈禱小公子在接下來的打鬥在平平安安,那就最好不過了。

    在我和老村夫耷伽幾人敘舊的時候,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一雙妙眸一動不動的盯著我,見我和耷伽幾人的真摯感情,芳心大是安慰,心想,這個冷酷的傢伙對待敵人下手無情,可謂霹靂手段,但在對待朋友的時候截然不同,又換了一副和藹的面目。

    臉上的笑容極為真誠,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或者說冰冷,更不存在傲然和自大,那個中年人叫他小公子,再觀那個中年人的神色舉動,似乎是他的家人,但他對那個家人卻叫大叔,應該是個很有教養的人,並沒有在下人之前指手劃腳大刺刺的,可見也是一個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很是難得。

    她芳心暗自猜測,這傢伙是那裡冒出來的,他家在修真界應該有極大的名望,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有這麼高的修為,家裡也不會有下人。這時她的芳心已經想的是怎麼找個理由去到這個帥氣的傢伙家裡去看看,瞭解他家裡的情況,怎麼會培養出這麼怪異的人。

    但她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這麼多,我會不會同意,如果要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也許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能說是好奇吧,也許是對我這個在她心目中怪異的人感興趣,想瞭解清楚一些。

    老鬼這時並沒有和白雲仙子交談,老鬼是故意避著白雲仙自子,而白雲仙子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兩人各懷心事,注視著我這邊,見我焦急的神色,知道是找飛鷹山莊救人的時候了。

    老鬼一想到我去救人,心裡很高興,他對救人的事情本身不感興趣,而是清楚的知道,以飛鷹山莊的飛揚跋扈,不可能將人就那麼交出來,這看看先前小鬼向飛鷹山莊要人的時候就知道了,不然的話,小鬼不會在怒火中燒之下將飛鷹山莊的人全部擊殺。而去找飛鷹山莊要人,莊內的人比已經死在小鬼手下的人身手要高多了,以那些人的狂妄個性,到時候小鬼一怒之下勢必有一場好打。

    有打鬥就好,給小鬼找到了一個再次揚名的機會,而且愈來愈多的高手露面,對小鬼是一個難得的鍛煉機會,再說了,小鬼雙手難敵眾鷹的時候,自己再下辣手解解手癢,量小鬼也不反對。

    而這裡的上千人已經被小鬼嚇破膽了,小鬼不找他們的麻煩也就夠了,將小鬼強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想到這裡,他再也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急於想找飛鷹山莊的鷹窩。

    白雲仙子也看到了老鬼興奮的神色,但不明白老鬼有什麼事這麼興奮,如果她知道老鬼一心一意在計算著自己的弟子,怎麼讓自己的弟子製造下一場屠殺場,以恐怖毒辣的手段揚名修真界,那時,會大搖其頭,倒在地上。

    而正在我以為沒有人出面向自己發難離開時,人群中身影連連閃動,幾乎有上百人向我撲來,我心裡連連冷笑,這一次我會毫不留情的下辣手,急速調動真元,準備突下殺手。

    老村夫等人也大出意外,耷伽幾人還好,他們對我充滿信心,似乎我能力解決任何危機,在任何困境中也能逍遙自在,冷靜地看著我接下來如何做。

    老村夫心裡卻沒有耷伽幾人想的那麼美好,他以為有了飛鷹山莊和龍劍城的事情後,沒有再會向小公子發難,再說,小公子剛才等他們出面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出來打交道,現在小公子要離開了,他們……他們卻出頭露面了,這豈不是故意找小公子的麻煩嗎。

    想到小公子接下來又有一場凶險的打鬥,他的心情很不安,期望這些人不要像飛鷹山莊和龍劍城的弟子一樣蠻不講理,能和小公子和平解決,但也知道不可能,擔心的望著我。

    我冷冷的望著撲來的上百人,心裡怒火狂燃,熊熊烈火在我的全身亂串,將我的真元燃燒的更強烈,更猛烈!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1 PM

第六十九章 岌山掌令
    第六十九章岌山掌令

    隨著我心火的燃燒,全身血液沸騰,但釋放出的卻是一股股冷澀的強烈的氣息,剛剛稍微輕鬆的氣氛又趨於緊張狀態,圍觀的眾人感到內心打了一個寒顫,後背冷嗖嗖的。連我身邊的老村夫等人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幾步,和我拉開一定的距離後才感到冷澀的氣息沒有剛才那麼強烈,喘氣沒有剛才那麼艱難了。

    老鬼卻連連冷笑,他本來以為這些不入流的膽小鬼在小鬼的血腥手段之下嚇壞破膽了,極有把握地認為,沒人敢再有膽量出頭露面向小鬼發難,使的他內心極為失望,以為不會再有讓小鬼磨練的機會了。但事實不然,不但有人出面了,而且一下子撲出上百人,他心裡火大之下很希望自己能親自出馬將這些不開眼的人一一解決,但也知道小鬼不喜歡自己這麼做。

    強忍下心中的怒火暗中大罵不已,心想,你們想要找死……那就來吧,即使我不出手,有小鬼一個人就夠你們受的了,嘿嘿……我想,小鬼這會應該怒火沖天了吧,有你們受的,我期待!

    桑珂倩和白雲仙子這才明白我先前為什麼望著微觀的眾人冷冰冰的不語,造成了極為怪異的氣氛,原來是等這些不開眼的人出來打交道。芳心裡在釋然之餘有些奇怪不已,這些人為什麼一再向這個手段恐怖的年輕人出手,而這個王冰一直急著救人不想多事,這些人卻一再打擾他,難怪讓這個帥氣的年輕人怒火之下製造了一場接一場的血腥,這事即使她們遇到也會生氣,也許手段比這個年輕人更恐怖。想到這裡,她們也對這些不開眼來找死的不屑一顧,冷著臉看我如何處理。

    紫炎派的封虎在我與龍劍城的弟子打交道時,就想帶著紫炎派上百弟子來為我這個年輕的師祖幫忙,當時被我拒絕,心裡不解的同時一直關注著與龍劍城弟子打交道的年輕師祖,後來見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出面後事情順利解決。

    心裡有少許的遺憾,怎麼說師祖有難弟子應該上場幫忙,但事實上他們卻在一旁看著,只有師祖一個人在與龍劍城的人打交道,他覺得很沒面子,紫炎派也很沒面子。

    正在他懊悔的時候,見有上百人撲向年輕的師祖,心想,這一下有機會,師祖應該不會拒絕吧,再說師祖還有傷勢在身,沒有及時療傷,總不能讓師祖帶著傷與這些人打交道,他們在一旁看著吧,同時心裡擔心我再次拒絕,心裡大為緊張,但還是一揮手,紫炎派的上百弟子身影連閃,擋在我面前,將我保護起來了。

    我明白封虎的意思,他們也是為我這個師祖著想,不想讓我再有危險,但我豈是要人保護的人,而紫炎派弟子的修為較淺,我不想讓這些人為了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師祖受傷,再說,這些人找的是我,怎麼能躲避在紫炎派的弟子後面,即使有他們出面,也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最終還是要自己出面,沒必有多此一舉,於是一揮手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件事情非我出面不可,你們先退下!」

    封虎以為這次可以好好表現一下,沒想到年輕的師祖不領自己的情,雖然有心裡準備,但還是很失望,張了張口道:「師祖,這個……對方人很多,就讓弟子等為師祖打頭陣,將這些不開眼的人打發掉,這次就不用勞駕師祖親自動手了,再說,我們紫炎派有上百弟子在這裡,怎麼老是讓師祖出面呢,我們也不怕那些人。」

    在桑珂倩和白雲仙子不解我怎麼會是紫炎派的師祖的時候,我再次一揮手道:「不用了,

    他們找的是,擋住他們也沒有用,現在不徹底解決,以後他們會糾纏不清,那很麻煩的,到不如一次性解決的好。「

    封虎無可奈何的帶著上百紫炎派的弟子從我身前撤離。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師祖行事乾脆,不喜歡拖泥帶水,再說,他手中還有紫炎派的師祖令牌,自己不得不聽。

    而紫炎派的上百弟子也和封虎有一樣的心思,希望能在師祖面前表現一下,那知道這次還是沒有機會,只好在一旁觀看。

    人影閃動,接近了,在我十仗外下落。

    我不在給他們囉嗦的機會,大印手一點,九轉陰陽塔釋放出藍色的光芒,旋轉而起,冰火雷三決肆無忌憚的咆哮肆虐,我冷聲道:「執我法……」

    我還沒有喊叫完,對方陣營內一個身穿藍色道袍,黑色長髮盤在頭頂,白眉,雙目精光四射的五旬男子越眾而出,急聲打斷我的喝斥聲,沉聲道:「王小哥,且慢……」

    我一愣,對方很客氣的稱呼我為王小哥,這……並不像是向我發難的樣子,不管是飛鷹山莊還是龍劍城的弟子,都是一副傲慢自高自大的舉動,並沒有以尊敬或者說溫和的語氣向自己出生打交道,憑著這個道人先以溫和的禮節面對自己,自己應該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想到這裡,我停止繼續點出的大印決,冷冷的看著黑髮白眉的五旬道士,看他要說什麼。

    五旬道士見我的神態,暗自放下一顆晃蕩不安的心,他剛才是硬著頭皮出面,內心委實一點把握也沒有,論修為他並不比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底,但是年輕人憑藉著法寶的威力,霹靂手段製造的一系列殺戮讓他驚駭不已,如果不是事不得已,他寧願面對一百高手也不願面對這個冷酷的年輕人。

    五旬道士壓下內心的驚駭,單手胸前一立道:「王小哥,本道是天瓦發藍星球天道院白眉可真,小哥稱呼我可真道人或者白眉道人都可以……」

    在可真到人向我行禮時,我同樣一抱拳向對方,這是禮貌禮節,我再狂妄,也不會在對方以溫和的口氣加上禮節的情況下出手。

    但我除了一抱拳回應對方的禮節外,同樣一言不語,冷冷的看著對方,心裡暗忖,這個道士自稱白眉道人,果然名副其實,看他的眉毛就知道了,他的白眉道人的稱呼十成十是因為眉毛是白色的緣故,他現在對自己極為客氣,是先禮後兵討取仙器,還是他們天道院有人闖進絕域向自己打問詳情?在對方沒有言明的情況下,最好等待對方說清楚。

    白眉可真見我向他行禮,內心一喜,他剛才行禮是出於道家的習慣,另外也希望通過自己的一番舉動讓年輕人減少內心的戒心和怒火。

    其次,他對這個年輕人打內心裡感到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管這個年輕人今天對敵的手段如何的毒辣和恐怖,單憑他以一己之力就敢得罪在修真界勢力實力龐大的飛鷹山莊和龍劍城,就值得自己尊重。

    他內心也明白,天道院在天瓦發藍星球是數一數二的大派,門徒弟子極多,都有不錯的修為,但以天道院的實力就不敢得罪飛鷹山莊和龍劍城中的任何一派。

    我有沒有在他說話是回應,他根本不在意,也沒有心存這種希望,只要自己有機會說明出頭的目的就可以了,他當然心裡也明白,這個年輕人冷冷的望著自己,意思是等自己說明越眾而出的目的。

    他也不在囉嗦,直接言明意圖,以免這個年輕人不耐煩,便道:「小哥,本道本不想打擾你,但是有事想向小哥瞭解……」

    他從王小哥到小哥,將關係再拉近了一層,我也暗自好笑,我們關係有這麼熟悉嗎,神色不露的等著白眉可真繼續說明想瞭解什麼事。

    白眉可真繼續道:「絕域一直傳說有進無出,吸引很多人去一探絕域,和傳說一樣,進去的人都沒有一個出來……本派有一位祖師也是被絕域的傳說所吸引,一去之後再也沒有返回來,這幾年因為傳出絕域有異常變化,傳說是仙器將要出土的原因……」

    我皺了皺眉,暗忖,你說的這麼客氣,不會是衝著仙器來的吧,最好不要,不要說絕域內沒有傳說的仙器,就是有,我給不給你還很難說。

    白眉可真看了我一眼,我的神色自是逃不過的眼神,知道我誤會了,急忙解釋道:「當然,也有人希望借此機會救出本派闖進絕域的人,我就是其中之一。小哥從絕域內現身而出,我們猜測小哥是唯一一個能安然無恙從絕域內返回的人,想必小哥知道絕域內的情形,起碼也知道以前闖進絕域的修真者眼下情況如何,希望小哥能讓我……知道本派祖師的情況!」

    我心想,只要不是因為貪心而阻攔我救人的時間還好說,畢竟是擔心祖師的安慰,而奮不顧身的出來攔住自己的離開,這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這裡我冰冷的神色緩和多了,望向白眉身後的眾人,有一部分人在白眉可真說完後神色急切的望著我。我心想,臉上神色焦急的這些人抱著應該和白眉可真一樣的目的,他們的親人或者祖師曾經闖進絕域而沒有返回,所以神色很焦急,怕我一怒之下不理會,或者帶給他們的消息讓他們失望。

    而另一部分人神色在白眉可真說完,沒有任何反應,那就是說他們抱有其它目的,並不是因為有親人或者祖師闖進絕域來找自己打聽消息,嘿嘿,那就是想知道仙器的下落了,好啊,我就讓你們知道仙器的威力,永遠想到仙器就心驚膽顫!

    老村夫一聽白眉道人不是向小公子發難,而是有事請教,心情頓時輕鬆不少,只要不向小公子發難就好,其他的好說,小公子雖然今天留給眾人的印象是冷酷冷血,但他心裡清楚,小公子是一個極為講理的人,只要對方以禮相待,小公子不會蠻不講理的,他期望這些人動都和白眉道人一樣對小公子以禮相待,那麼皆大歡喜!

    老鬼心裡卻極為不耐煩,要打就打,怎麼婆婆媽媽起來了,誰有耐心管你家祖師的事情,他最討厭這些俗事,暗罵小鬼這會怎麼有耐心聽這個……難看的白眉毛道人在一旁胡說八道,不打就應該及早打發走,讓想打架的人上場。

    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聽了白眉道人的話後,內心驚愕不已,絕域有進無出在修真界一直廣為流傳,沒有人敢自誇能安然無恙從絕域返回,即使是修為極為高深的修真者,但一個修為雖然在年輕一代中修為超高,但在整個修真界來說算不上什麼的年輕人卻能安然無恙的返回來,這不是傳說,而是上千人親眼目睹。

    先前他們因為齊齊金哈事情心有懷疑,但畢竟是猜測,這一回得到了證明,心裡的驚愕並不比其他人小。

    打破了神話般的傳說,她們能不驚愕嗎,同時她們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麼一再阻攔這內心急著救人年輕人。人的貪心真是能害死人,因為傳說中的仙器,飛鷹山莊栽了一個大跟頭,龍劍城也栽了一個不小的跟頭,但是,看起來有人還要繼續在這個年輕人手中栽跟頭。

    她們也好奇,絕域內真的有傳說中的仙器嗎,是什麼樣子的,有什麼威力和功能,修真者對法寶就像屠夫手中的殺豬刀,希望愈鋒利愈好,而修真者希望自己的法寶威力愈強愈好,仙器在修真界來說是威力無比的法寶,像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等人雖然不像其他人一樣出手強奪,但也希望看看仙器的樣子。

    小竹和小劍內心也大吃一驚,想不到被她們視為無禮,自高自大的傢伙能安然無恙的從絕域內闖出來,特別是小劍,心裡更是想,怎麼好事都被這個傢伙佔住了,任何一個人都好呀,就是不要讓這個傢伙風光,真是氣死人了。

    在白眉可真等人的期盼中,我想,闖入絕域的高手被打成元嬰體,一部分元嬰體就在仙靈園內,而一部分在流星球內,仙靈園內的一部分元嬰體還好說,流星球內的元嬰體自己也沒有辦法放出來。

    不知道白眉可真的祖師在仙靈園內還是在流星球內,即使在仙靈園內我也暫時沒有辦法告訴他,那些元嬰體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我知道的並不比白眉可真多多少,除非自己到仙靈園內去問一聲,但是,那些元嬰體本身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情形,再說,也不可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拿出仙靈園。

    我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在心裡衡量怎麼向白眉可真措詞,畢竟他們想知道門中祖師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也沒有理由推辭,而我也很尊重這種關心長輩的人,不希望他們失望。

    白眉可真等人看著我沉思,看到我臉上的神色變換不定,他們的心裡也七上八下晃蕩不安,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但也沒有出聲打擾我。

    在不安的氣氛中,老鬼不再也忍不住了,他忍耐了好久,一直不見我將事情三言兩語交代清楚,這時見我還在思考中,一聲狂笑道:「嘿嘿,小鬼,你煩不煩,婆婆媽媽一點不像個男子漢,你告訴他們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元嬰……」

    我知道老鬼要說什麼,闖進絕域的高手成為元嬰體的事情老鬼最知情,一旦他說出來,引起轟動,每個人纏著我要見到他們的親人或者祖師,我那有時間和這些人耗下去,再說銀老他們也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成為元嬰體的事情,所以我打斷老鬼的胡言亂語道:「老鬼,你少管我的事情,這事你少在一旁胡言亂語,不然我跟你沒完。」

    老鬼一直遷就我,但並不代表怕我,也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但他那有耐心等待,狂笑道:「好,我不插手,但……小鬼,你再婆婆媽媽的沒完沒了,嘿嘿……可不要怪我,你自己看著辦!」

    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覺得我和老鬼兩人很有意思,一個大罵小鬼,一個回應老鬼,也搞不清楚我們兩個之間是什麼關係,覺得這一老一小極為有趣。

    以老鬼的狂妄,言出必行,惹火了他,真的會給再找了一身的麻煩,單看他給我亂取名號就知道了,於是我也不在多想,對白眉可真等人說道:「白眉前輩,貴派的祖師是那一個我不知道,但是,闖進絕域內的高手我……差不多都見過了。」

    我說到這裡眾人臉上一陣激動,只要知道人活著就好,這是他們極為期盼的消息,振奮人心的消息,但他們內心激動卻沒有出言詢問,等待我的下文。

    連沒有親人或者派中祖師闖進絕域的人也靜聽,想知道其中的真相,這些都是被千百年來傳為神話的事情,今天終於揭開了。

    我繼續道:「他們……他們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告訴我他們的真實身份,暫時也不想跟你們見面,所以,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什麼。」

    眾人等我說完後感到奇怪,闖進絕域的修真者在修真界來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會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讓他們不與門中人見面,也保密自己的身份?

    更有人懷疑我是不是在亂說,沒有將真實情況說出來,也有人懷疑我是不是在安慰他們,其實闖進絕域的人早就出問題了。

    眾人的想法各有不同,但肯定一點,那就是我知道真實的情況,歸根結底還要從我身上知道真相。

    白眉可真等人極為關心祖師的處境,也想不出有什麼原因致使祖師不與他們見面,白眉可真張了張口,心裡遲疑了一下,卻沒有再說話。

    我知道他還有話想說,只要不馬上向自己問他們祖師的去向,其它的沒有什麼可以不說的,便道:「前輩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如果能告訴前輩的事情,晚輩知無不言!」

    白眉可真沒想到我這個今天一直以恐怖血腥手段讓眾人驚駭的年輕人會稱呼他前輩,感到很意外。

    其實我一開始就稱呼他為前輩,只是他過於關心祖師的情況,沒有在意我對他的稱呼而已。

    但這一次他清清楚楚聽到了,不理解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但他確實有話想問,又怕引起我的不快,於是在心裡嘀咕,沒想被我發現,而且讓自己提出來,心裡很疑惑我這個人,但更關心祖師的情況,問道:「小哥,我祖師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在絕域內沒有出來?」

    我心想,這個問題可以告訴你們,便道:「他們現在不在絕域內,這個你們放心。」

    白眉可真等人以為祖師還在絕域內,現在聽我說來,已經離開了,那去了那裡呢?有什麼事情讓他們不回久別的派中?

    人群中有一個年輕人問道:「王公子,我是褐琺星神劍派化丹,我父親三年前闖進絕域,他叫化洋成,不知道王公子……」

    化洋成我知道,是我離開佛字陣進入絕域內後闖入的五個人之一,他也是尋找師門長輩被打成元嬰體,可惜的是,他的長輩並不在仙靈園內,而是在流星球內。

    原來這個叫化丹的英俊年輕人是化洋成前輩的兒子,當時,化羊成前輩並沒有告訴我他的情況,但是,面對他的兒子我有一種親切感,也許是愛鳥及屋吧,在沒有找到讓元嬰體和正常人一樣在仙靈園外生存的辦法之前,他們只能生活在仙靈園中,也就是說待在我身邊,所以,我無形中把這些元嬰體前輩當作自己的親人。

    望著年輕英俊的化丹,他臉上的神色很不安,生怕從我口中得知父親不好的消息,內心極為緊張,我笑道:「您好,你父親的我知道,但是他也其他前輩一樣,暫時不能跟你見面,你放心就是。」

    化丹這才放下緊張不安的心情,激動的說道:「謝謝,謝謝,我只要知道父親沒事就好,暫時不見面也沒關係的。」

    我笑道:「不用這麼客氣,我希望能和交個朋友。」

    化丹一愣,沒想到我這麼高傲的人會主動找他交朋友,一愣之後,內心極為高興,他今天見到我高深的修為,冷酷的手段,心裡羨慕極了,很想能認識我,這時願望實現,於是忍著激動莫名的心情越眾而出。

    頓時兩隻手握到一起,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一層。

    這時人群走出一個身著淡黃色勁裝的女孩子,雖然沒有龍劍城大小姐桑珂倩那等美麗,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她神色雖然沒有化丹那麼激動,但也看得出是極力控制著自己,一抱拳道:「王公子,小女子是凼臘星球仙雲閣方雲雲,想……」

    我鬆開化丹的手,微微一笑,接口道:「你是想問千惠青千惠敏前輩是嗎,她們也很好,方小姐放心就是。」

    方雲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莫名激動,欣喜道:「真的,那我就放心了,謝謝王公子告訴我這個好消息。」

    我心想,也不完全是好消息,如果你知道千惠青千惠敏已經成為元嬰體就笑不出來了,也笑道:「不用客氣。」

    紫炎派的封虎一直在旁邊觀望著,想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帶著上百名紫炎派的弟子幫忙,但結果大出意外,問起了闖入絕域中的高手,他也忍耐不住了,跑過來道:「師祖,我掌門師兄是不是也……」

    我知道他是問封龍,便道:「封龍前輩的事情我知道,以後有時間我會給紫炎派一個交代,現在先不提這件事情。」

    封虎聽到我這個師祖知道掌門師兄的事,心裡也踏實多了,退在一旁繼續觀望。

    我心想,最近幾年闖進絕域的前輩共有五位,分別在四個門派中,現在百拉星紫炎派封虎,褐琺星神劍派化丹,凼臘星球仙雲閣方雲雲等人已經出面詢問了,還剩下凼臘星球岌山院沒有出面詢問,他們應該在得到絕域有異常現象的時候趕來才是。

    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人群中走出一個身著深褐色長袍,臉大口闊,眼中精光閃爍的中年人,我想應該是凼臘星球岌山院的人了,不知道是什麼身份,自己經巴可達犴前輩委託將掌門令牌交給岌山院長老院,同時還交給自己一塊黑色令牌,作為傳信人的身份證明,不要和紫炎派一樣搞出一個師祖的身份就好。

    中年人一抱拳道:「在下是凼臘星球岌山院長老堂元清長老,請問小哥……」

    我心想,岌山院不但有人出面了,還是長老堂的人,也不待元清說下去,手一揮,黑色令牌在掌心出現,接口道:「原來是元清長老,巴可達犴前輩我也見過,他也安好,請元長老放心。」

    元清見到我手中的令牌,想也不想,跪倒在地上,同時,他身後的有一部分人也隨著跪倒在地上,哄然喊叫道:「參見長老院掌令!」

    我一愣,沒想到這塊小小的黑色令牌有這麼大的威力和權力,當時巴可達犴前輩交給我的時候說是作為傳信人的身份證明,自己也沒想那麼多,以為有了這塊令牌行事方便一些,可以完成巴可達犴前輩的托付,那想,不但成了紫炎派的師祖,接著又成了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我有些上當受騙的感覺,希望其他前輩不要再來這一套,不然自己憑藉著這些身份就能嚇死人。

    但事以至此自己也沒有辦法,心裡在苦笑,暗中怪怨巴可達犴前輩作弄人,也不講清楚,給自己來了一個先斬後湊。

    眾人也被這一幕幕的事情搞的莫名其妙,但也清楚知道長老院掌令的身份權力。在長老堂,掌令有最高的決定權,有時候可以左右掌門人的行事,一旦長老堂的掌令集合所有長老決定的事情,掌門人也不得不遵守,可見長老堂掌令的重要性,也就是說,我憑著掌令的身份在沒有掌門人的情況下可以決定岌山院的重要事件。

    還好,我沒有經驗,只知道長老院掌令的身份很重要,但絕對不會想到可以左右整個岌山院的大小事情,如果知道的話,說不準會去找巴可達犴前輩去論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也被這一出搞的驚訝不已。

    白雲仙子看著我和眾人打交道,對我的處事方式讚歎不已,心想,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年輕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只要對方不為難以禮相待,會顯得很真誠,很有禮貌的與對方打交道。

    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便有幾個尊貴的身份,如果他沒有一定的能力,紫炎派和岌山院就不會將這麼重要的身份授予他。看來龍劍城的弟子真的該整頓了,這樣一個年輕人,只要龍劍城弟子不得罪他,他怎麼可能對龍劍城弟子下辣手呢。

    好在自己趕到的及時,不然的話,與他有關係的這些人派站在同一陣線同時向龍劍城發難,龍劍城即使不懼怕,但龍劍城在修真界再也難以立足了。

    桑珂倩芳心中對我愈來愈好奇了,我的一舉一動她的那雙妙眸沒有放過,在我與眾人打交道的時候她靜靜的注視著,瞭解的愈多,愈感到我這個人是與眾不同,處處顯示著獨特的一面,除了和他對敵的人他冷酷著臉不屑一顧,下手極為恐怖以外,他是一個隨和善於與人交朋友的人,更難得的是一身的秘密,好似這些秘密層出不窮,芳心不由僅僅的圍繞在我身上,更想瞭解我的一切。

    小竹逐漸對我的觀感好了起來,她雖然對我的無禮態度感到氣氛,但冷靜下來也想通了,在敵對的場合對敵人不屑一顧也是正常的,何況她也看到那些沒有對我發難的人,我是極為友好,並沒有冷冰冰以狂傲的態度對待,一旦想通了其中的原因,她對我原來的無禮態度也不在意了,心中的惱火也隨之而去。

    火爆性格的小劍卻沒有她那麼好的肚量,這個小辣子一直氣沖沖的瞪著我,我的無禮態度讓她極為生氣,現在看到有這麼多人對我極好,而且還是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心裡極為不服氣,這個冷傲無禮的傢伙有什麼能力做人家的師祖和掌令,這些人真是氣死人了,沒眼光。

    老村夫最為高興,小公子雖然得罪了勢力龐大的飛鷹山莊,以後很難和平解決,但有了紫炎派與岌山院的幫助,多多少少也有幫助,更何況其他人也對小公子極為友善,一旦小公子有難處,這些人也許會幫小公子的忙,起碼不會難為小公子,而小公子有了這些人緣,以後在修真界走動就方便多了。

    耷伽和易騰也在暗中為我高興的同時,羨慕不已,也希望他們以後也能像我一樣廣交朋友,笑傲修真界。

    只有小安利和卡冉撒忙著和寒兒火兒玩耍,不理會我們這邊的事情,似乎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輪不到他們來關心。

    老鬼可開心的緊,嘿嘿……小鬼今天一戰揚名修真界,現在又有紫炎派師祖和岌山院長老堂掌令的身份,可謂名利雙收,而這些有親人和門中高手進入絕域的門派也多多少少和小鬼扯上了一點關係,起碼他們不會和小鬼對著幹,一旦小鬼有事,他們肯定在感恩之下站在小鬼一邊,如果再讓他們知道小鬼是四大魔君唯一的弟子,那時候,哈哈……小鬼在修真界還有誰敢得罪。

    看到我愣在那裡沒有讓岌山院的弟子站起來,內心得意的狂笑,哈哈……小鬼,你也吃驚的時候,任何稍有閱歷的人都可以看出封龍和巴可達犴有意將兩派托付給你,讓你以後能照顧他們兩派,但偏偏你這個小鬼卻糊裡糊塗不知道,真以為他們給你的令牌只是作為傳信人的信物,真是笑死我了。

    想到這裡狂笑道:「小鬼,你這個掌令可威風的緊啊,嘿嘿……」

    我不知道老鬼又在玩什麼花樣,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冷聲道:「老鬼,你什麼意思,幸災樂禍的樣子,你羨慕了,那好啊,我讓給你就是,讓你成為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我這就給你令牌。」

    紫炎派和岌山院的弟子一聽我的話緊張極了,生怕我將令牌隨便交給別人,也吃驚我怎麼不將紫炎派和岌山院尊貴的身份當回事,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那會往外推?

    其他人也被我這種奇怪的話所驚愕,也有些人以為是我在開玩笑,並不是真的將紫炎派和岌山院尊貴的身份放棄。

    但老村夫和老鬼卻知道我真的將這兩派的身份放在心上,老村夫不知道我是怎麼得到這兩中尊貴的身份,心裡暗嘀咕,小公子,你千萬可別做這種傻事,有了這兩個身份,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幫助。

    老鬼卻清楚的知道我這兩個身份是怎麼來的,如果不是封龍和巴可達犴在托付掌門信物的時候耍了一點點小手段,小鬼也在糊裡糊塗中接受了這兩個身份,以小鬼的個性才不會上這個當,更不會做什麼師祖掌令吃力不討好的事。

    他生怕我真的將兩派的信物交給他,忙道:「嘿嘿……小鬼,我是在提醒你,你要耍掌令的威風,可以回去讓這些人在地上跪他個幾天幾夜,沒必要當著大家的面玩這一套吧。」

    我這才知道老鬼的意思,但老鬼太可氣,就不能好好說出來,但也知道,讓老鬼一本正經的指點自己很難,也懶得和老鬼計較,對跪著的元清等山院的弟子道:「元清前輩,各位,你們請起,以後見面不必這樣做了,僅此一次。」

    元清等人這才道:「謝謝掌令!」

    紫炎派和岌山院的弟子這才放下心,知道我這麼說,就不會將師祖令牌和長老堂令牌隨便轉手了。

    起身後元清等人心想,這個年輕的長老堂掌令挺隨和的,一點掌令的架子都沒有,也不希望自己等人以後見面向他下跪行禮,是一個關心下屬的掌令,想到這裡元清等人頓時對我這個年輕的掌令增加了幾分好感,心裡很感激。

    在一旁的方雲雲幾次想張口向我問什麼,但欲言又止,有些焦急的樣子,只是不好意思再想自己開口。

    我看到她的舉動,笑道:「方小姐有什麼事嗎,有就說出來,只要我能說的,不會瞞著你。」

    方雲雲得到我的鼓勵,內心一安,遲疑道:「我很想見到我兩位姑姑,王公子,你能……能不能幫我問問我姑姑,什麼時候見她們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也是眾人的心願,只是沒有提出來,這時見方雲雲提出來了,一個個望我臉上看,也想見到他們的親人和祖師。

    我心想,這個可以做到,但千惠青千惠敏兩位前輩已經成為元嬰體,是不是見她就難說了,其他元嬰體也一樣,單看他們在我面前隱瞞身份就知道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更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元嬰體。

    我遲疑了一下道:「我可以幫你問問,千惠青千惠敏兩位前輩是不是見你我就不敢保證了,不過,以我的看法,不見的可能性較大。」

    方雲雲聽到我同意了,心裡一喜,有聽到不見的可能性較大,神色不由一變,臉色有些黯然道:「謝謝王公子,如果兩位姑姑不見,那就算了。」

    看到其他的神色,我心想,能勸勸各位前輩與這些親人見見最好,不見自己也無能為力,想到這裡,我對著眾人道:「這樣吧,等我從飛鷹山莊救出人後,我會向各位的親人和祖師徵求意見,如果見你們那是最好,不見,我也就沒辦法了。」

    眾人沒想到事情有轉折,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心中頓時對我很感激,哄然道:「謝謝,王公子。」

    我一揮手,讓這些人站到一邊,他們也明白我的意思,極為配合的閃到一旁,不再打擾我處理其它事情。

    我臉色一冷,望著場中其他人,這些人不是為了親人和祖師,那就是為了仙器,溫暖的空氣立即轉為冷澀,我全身釋放出強烈攝人的氣勢,向這些人壓了過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2 PM

第七十章 狂斗三雄
    第七十章狂斗三雄

    老鬼在一旁得意的嘿嘿冷笑,白雲仙子和桑珂倩靜觀事態的發展,竹劍兩丫頭內心希望能快些打起來,老村夫由於緊張神色變的很難看,耷伽易騰對我有信心,以為我這一次也會順理成章解決問題,紫炎派和岌山院兩派的弟子內心對我信心倍增,認為師祖或者長老堂掌令沒有不能克服的困難,一切都在掌握中。

    其他沒有出頭露面的觀眾可以預見到又是一場血腥殺戮,恐怖的場面將再一次重現。

    在眾人各自的想法中,我冷哼一聲,大印決急速點出,九轉陰陽塔猛然釋放出冰火雷三決向眼前貪圖仙器的人罩去。

    雷霆萬鈞,玄火狂歡,寒氣吞吐,交織在一起,本來緊張狀態因為冰火雷三決的肆虐更是讓人難受。

    倏地,二三十條影子閃動,急速跳出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饒是他們今天見識我說打就打的霹靂手段,內心已經有所準備,一看不妙馬上撲出,但九轉陰陽塔的餘威還是令他們一個個狼狽不堪。

    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驚駭於我的恐怖手段跳出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就有不怕死的人等待著。

    不怕死的大有人在,場中還有十多人就不懼怕九轉陰陽塔,也不怕我這個製造了一場場恐怖血腥的九天邪魔神。

    在我的冷笑聲中,場中首先動了的是一個七八十多,身著普通褐色長杉,沒有綁紮的頭髮披在後背零亂飄揚,圓臉帶著玩童式的笑容,兩隻微閉的眼睛洩漏出閃爍的精光,身材瘦小,但手臂細長的老人。

    他手中拿著一根黑色,拇指粗,一尺餘長的法寶,但看不出是什麼法寶。在我祭出陰陽塔時他就立即拿出黑色短棍狀法寶,神色興奮,微閉的眼睛洩漏出的精光緊盯著釋放出冰火雷三決的九轉陰陽塔,手中的短棍當立胸前,有隨時點出的可能。

    並不僅僅有這一個勇氣可嘉的人,在瘦小老人動的同時還有兩位也同時動了。

    一個是身著白衫中年人,他與瘦小老人正好相反,身材魁梧,黑色長髮梳扎的和整齊,臉大手大,胳膊粗壯,雙眼圓睜,冷冷的射出精光,臉上的神色同瘦小老人一樣有著興奮,但也看出是一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的人。

    他手中拿的是一個鼎狀的法寶,鼎有兩個拳頭大,呈翠綠色,在九轉陰陽塔噴發的三決之下,我遙遙舉著鼎狀法寶,圓睜的雙眼既有緊張不安,又有莫名的興奮。

    而另一位是一個身材修長中年人,臉色白淨陰沉,雙眼精光閃爍,鷹勾鼻,薄嘴辰,嘴角習慣性的帶著一絲嘲諷,神情過於複雜化,難以辨別出精光中所夾帶的情感是喜是怒,或者都有,總之是一個心計深沉的人。

    一身青色勁裝,胸前鑲嵌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圖案,藍色的頭髮用一條巴掌大的青龍梳紮在一起,前額掉著一個翠綠色玉墜,整個人收拾的乾脆利落,氣勢威嚴,攝人魂魄。

    他手中拿著一條一尺餘長的青龍法寶,當九轉陰陽塔在撲向眾人時,他立即將青龍祭出,青龍在他的頭頂盤旋舞動。

    隨著三決雷霆萬鈞,玄火狂歡,寒氣吞吐,劈波斬浪般蓋向眾人,瘦小老人,白衫魁梧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形成三足鼎立,三件法寶黑色短棍,鼎,青龍,隨著三人的冷喝聲分別與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三決冰火雷相迎擊。

    瘦小老人手中的黑色短棍突然間轉為一股寒氣撲向玄炎火,寒氣愈來愈冷,面積愈來愈大,將玄炎火包圍起來,似乎整個空間因為這股寒氣而冰冷。

    白衫魁梧中年人迎擊的雷字決,在轟轟隆隆的雷聲中,中年人手中的鼎脫手而出,拳頭大的鼎隨之逐漸擴大,鼎口大張,如深不可測的黑洞般吞向霹靂雷電,欲將狂野的雷電全部吞下。

    青色勁裝中年人別無選擇,手中的青龍全身青色光芒大盛,張牙舞爪的撲向極寒冰字決,在撲向的同時,一聲龍吟響徹雲霄,隨之而來的是,青龍口中噴射出熊熊烈火,愈來愈灼熱,面積愈來愈大,將冰字決釋放出的極寒氣息急速包圍,青龍噴射出的熊熊烈火在與極寒氣息相接觸後,龍影騰閃,想將極寒之氣一舉吸入大口中。

    我心中冷笑,知道他們的法寶黑色短棍,鼎,青龍分別對九轉陽塔釋放出的三決有克制作用,但看瘦小老人以短棍釋放出寒氣迎擊玄炎火,白衫中年人以鼎吞雷,青色勁裝中年人以青龍噴射出熊熊烈火就一目瞭然。

    我不知道他們三人私下是不是商量過,但明白自己今天一再使用九轉陰陽塔讓他們心裡有了警惕,也以相對應的法寶克制冰火雷三決的策略。

    我心裡冷笑,你們也太小看了九轉陰陽塔的威力了,九轉陰陽塔豈能是你們想當然就可以克制,連老鬼也不敢輕言克制九轉陰養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

    雷字決是我得到老鬼的雷珠後鑲嵌入九轉陰陽塔內,雷珠是老鬼的法寶,以老鬼的超絕修為,他的煉製的法寶威力豈能是一般的法寶可以比擬。

    火字決是我採集了玄炎火洞的火紅色石鑲嵌入九轉陰陽塔內,玄炎火在修真界很難得,一般人即使碰到也無法收集,即使是老鬼,沒有收取玄炎火的工具時他也望洋興歎,無可奈何。

    冰字決是以黑色寒石鑲嵌在九轉陰陽塔內,當時為了寒兒而收集了黑色寒石,在絕域內見識了玄炎火流肆無忌憚的威力,省悟黑色寒石與玄炎火洞內的火紅色石有同樣不可忽視的威力,只不過是黑色寒石是極寒,而火紅色石是極灼而已。

    冰火雷三決本身的威力就不可估量,再經九轉陰陽塔配合釋放而出,再威力上增加了一倍不止。

    他們三人的想法雖好,自以為是的想以黑色短棍,鼎,青龍等法寶有針對性的克制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那是笑話,也許可以憑藉著他們高深的修為能對抗一時,再在我真元不支時乘機一舉擊敗我,但我豈能就讓他們這樣輕而易舉得逞。

    我隨手拿出兩顆九轉丹丟入口中,真元速度轉動更快,精神一振,大印決連連點出,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威力更強大,將欲要吞噬冰火雷三決的黑色短棍釋放出的寒氣,鼎黑洞,青龍火焰反而罩了起來,欲吸入九轉陰陽塔內。

    瘦小老人,白閃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一看不妙,神色急變,沒有先前的平靜,似乎這一著大出他們的意外,他們的法寶也沒有想像中一樣克制冰火雷三決,急切之間各有所動。

    瘦小老人又拿出一跟樣式相同,顏色銀白的短棍,喝了一聲道:「幻形如意,去!」

    銀白色短棍幻形如意隨著瘦小老人喊聲脫手而出,半空中釋放出白色的冰河寒氣,比剛才黑色短棍釋放出的寒冷氣息更冷百倍,雙幻形如意夾擊之下抵抗住了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火字決。

    白衫中年人雙手朝天上舉,身形微挫,倏地,上舉的雙手猛然向前一伸,雙掌心剎那間噴出激烈的火焰,射向鼎底入口處,接著鼎黑洞嘩的一聲響,火焰在鼎中燃燒起來,隨著燃燒,鼎口形成一股強烈的吸引力,冷不防之下,雷字決釋放出的轟轟隆隆的雷聲被這股吸引力吸入鼎內一部分。

    青色勁裝中年人胸口猛烈的起伏,接著一聲高昂的長嘯呼喊而出,濃厚深沉的呼嘯聲在天際中環繞,與青龍呼嘯而出龍吟聲遙遙相呼應,而青龍似乎憑空得到助力,精神煥發,青色光芒更盛,噴射出的火焰更為猛烈肆虐,與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字決不相上下的對抗著。

    在三人密切配合,默契的夾擊下,幻形如意,鼎火,青龍三件法寶與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相持不下。

    我心裡有數,以法寶對法寶我未必輸給他們,但隨著時間的延長,我的修為不足,與三人中任何一人都底,合三人之力那就更不用說了,輸家是我,但我豈是這麼容易輸掉的人,在我輸掉之前,總要三人付出點什麼。

    在今天的打鬥中,這一場的情形沒有前面幾場的血腥和恐怖,這主要從對方的實力來決定,這三人無論是修為還是法寶的威力,都比飛鷹山莊的護法,龍劍城的齊齊金哈要強多了。這三人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全力以赴,好像試探性的攻擊我,而我在還沒有摸清他們真正的實力之前也有所保留,起碼空明簫暫時沒有祭出。

    但沒有血腥和恐怖的場面並不等於這一場就沒有凶險了,相反,這一場比上一場更為凶險,如果說前幾場稍有失誤我還有避開周轉的餘地,那麼這一場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

    而他們三人也一樣,如果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三決之下一旦不敵,那付出的就是生命,並不是僅僅受傷那麼簡單。

    在打鬥場瞬間的變化中,圍觀的眾人心情也隨著我們四人的變化而變化,如果說前幾場我在對方不敵的情況下毅然決然下了辣手,那麼這一場我是憑藉著真實的修為能力周旋在三人中間,力敵三人聯合之威力,是實實在在的付出了自己的力量,毫無取巧偷工減料。

    眾人這時候才對我真正的佩服了,我今天的表現並非完全一無是處,起碼在這一場打鬥中是這樣的。

    當然,老鬼等人想的更多,更複雜化,人都有私心,他們也不例外。

    老村夫提心吊膽的望著我身形,他見我能力敵三大高手,心裡自然是喜歡,但更怕我有閃失,現在場中的局勢不穩定,隨時隨地有變化,而這種變化已經不是他的能力能夠預測的,法寶的威力已經超出了他的認識水平範圍,他的修為能力不足以判定雙方的優劣。

    他在無能為力之餘,將希望放在老鬼等人身上,想從他們的神色變化中預測我的處境,但是他失望了,也感到疑惑不解,因為他看到老鬼臉色喜悅,白雲仙子高雅俏麗的臉龐神色有些不安,龍劍城的大小姐柳眉微皺,美麗的臉龐上時喜時憂,不斷的變換著。

    他捉摸不透幾人的神色變化,不知道老鬼在喜歡什麼,白雲仙子又在擔心什麼,而桑珂倩神色表現更複雜,更難以捉摸。他迷惑不解之餘只好想將目光鎖定在我的臉上,想從我的神色中猜測到我的處境,但還是失望了,因為我的臉上除了冰冷,什麼也找不到,是輸?是贏?都看不出,他在心裡嘀咕,怎麼會是這樣,一點也不能確定小公子現在的處境?

    耷伽和易騰幾人修為比老村夫更底,他們也和老村夫一樣對趨勢的變換一無所知,也想從其他人臉上觀察判斷我的情況,但與老村夫一樣失望了,與老村夫不同的是,他們相信我,相信我在三人的夾擊之下,安然無恙。

    白雲仙子正如老村夫猜測的一樣,她在擔心,以她的閱歷和經驗,對我們四人的情況一目瞭然,也對瘦小老人,白衫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的想法及行動一清二楚,微小的變化也難逃過她犀利的眼光。

    她清楚,我現在之所以能以一己之力對抗三人是憑藉著法寶的威力,對方三人的法寶威力遠遠不及我的法寶九轉陰陽塔,隨著時間的逐漸延長,這種相持不下的局面會改觀,失敗的一方自然是我,她內心對我大有好感,不希望我在三大高手的夾擊之下有任何閃失,隨著打鬥場的趨勢變換,她內心愈來愈擔心,不自覺形於表面。

    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今天自見到我後,一心一意想著瞭解我的一切,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但對我瞭解的愈多芳心愈是迷惑不解,不由自主的更吸引她。我現在的情形她雖不如白雲仙子看的那麼清楚,但也知道趨勢的發展對我愈來愈不利。

    當我在怒火之下向三人祭出九轉陰陽塔,被三人以幻形如意,鼎,青龍三法寶抵抗住,接著欲反過來吞噬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時,她的芳心沒來由的一緊,花容失色,幾乎想撲入鬥場來幫助我。好在她的自制能力極強,總算控制住了。

    還好,我及時反擊,並沒有在三人的法寶下失去抵抗能力,而與對方相持不下,她的芳心這才一鬆,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氣,但看到雙方在相持不下,為我處境擔憂,和三大高手之力,即使與三人相差不下的高手也難以對抗,何況我的修為比三人中任何一人都要底。

    她想到此點,為我的處境極為擔憂,但在擔憂的同時也為在內心喝彩,能以相差懸殊的修為對抗比自己高出很多的高手,已經是很了不起了,能同時力鬥三大高手聯合之力,那更是不可思議。

    在修真界修真者追求的是仙神之流,與天地同壽,但那是表面現象,實際上,修真界和世俗中人一樣講究實力,有了實力就可以隨心所欲,像飛鷹山莊,就是憑著強大的勢力和實力在修真界飛揚跋扈,橫行霸道,而其他修真界的高手並沒有人出面主持公道,或者將飛鷹山莊這樣的敗類從修真界清楚出去。

    也就是說,在修真界裡同樣是實力決定著一切,一分修為之差可以讓對方生不如死,因此,在修真界修為底的修真者敢向高手叫陣的並不多。也許有,早被那些高手打入地獄了,因為沒有一個高手喜歡一個有衝勁,前途無量潛力無窮無盡的後來人,如果乘還沒有成氣候前將他埋葬,那以後成了氣候還了得!

    久而久之,沒有那個狂妄的人願意向高手叫陣,他們可不想被對方埋葬,更不想讓不如自己的修真者向自己叫陣,因為自己向被的高手叫陣的同時,也會也意味著別人可以向自己叫陣。

    桑珂倩作為龍劍城的大小姐,對這些事情從小耳聞目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桑珂倩對我能力敵三大高手在心中喝彩不已,認為是難能可貴的事情。

    而老鬼的想法與眾不同,在他人擔憂時,他卻滿臉的喜悅,小鬼會輸嗎,那可能的,也是正常的,輸就輸了有什麼要緊,也許會受很嚴重的傷勢,那又有什麼要緊的,以流星球的威力下鬼都不怕,而在流星球震撼人心的威力不知道受了多少回傷,每一次小鬼闖入第二重禁制回來,都死過一次了,都是自己這個當師傅的盡職盡責將小鬼的命從陰間強拉回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耀武揚威,活奔亂跳的。

    老鬼真正高興的是小鬼的這分勇氣和三大高手的聯合出戰,也許再來幾個高手聯合對抗小鬼,那才有意思,讓小鬼好好磨練一下,前面幾場小鬼是揚名了,但那些高手在他嚴重和幾隻螞蟻差不多,只能算是給小鬼搔搔癢,起不了什麼實際的作用,現在的這三個很不錯,起碼比那些螞蟻強多了。

    同時看著下鬼今天一場接一場的表現很出色,他心癢手癢,很希望能親自出馬打鬥一番,和小鬼作對的人修為愈高愈好,小鬼總有不敵的時候,那時他就能出馬了,現在有三人聯合出手,等一下說不准有四人,或者五人六人,嘿嘿……人愈多愈好,直到小鬼受傷後無能為力,那麼自己這個師傅為徒弟出手是合情合理,順理成章的事。

    如果我和老村夫,白雲仙子等人知道老鬼為了手癢期望自己徒弟受傷,他接著打下去,以來平復他心癢,也真被他氣死了。

    場中的我一如眾人所料,情況很是不妙,與九轉陰陽塔對抗的幻形如意,鼎,青龍逐漸反敗為勝,有壓倒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的趨勢。

    隨著時間的延長,我的真元損耗也很大,額上溢出汗水,反觀對方三人的神色愈來愈輕鬆,但也同樣前額上溢出了汗水。

    我知道自己吃虧在修為不夠,只有補充真元才能在三人聯合之下多支持一些時候,雖然我知道最終輸去的是我,但能多支持一會時間我是不會放棄的。

    想到這裡,我又拿出兩顆九轉丹,一顆吞下,一顆含在口中,等需要時再咬破吃下補充真元,損耗的真元得到補充,精神大振。

    我心中一動,我為什麼一定要按著他們的選擇而進行對抗,他們以自己的法寶的特性選擇了九轉陰陽塔冰火雷三決,但我可以不按照他們所想鬥下去,完全可以將這種情形打破,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隨著心念的閃動,九轉飲陰陽塔疾速轉動起來,釋放強烈的藍色光芒,光芒大盛之下,暴發出刺眼的感覺,瘦小老人,白閃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冷不防之下被強烈的藍色光芒猛射入眼睛,三人不由一運功,想抵抗刺眼的藍色光芒。

    任何一個修煉的人都知道,在與對方打鬥的過程中,特別是實力相差無幾的高手間,眼睛是自己的弱點,也是對方的弱點,稍有疏忽,大意之下就會為敵所趁。

    瘦小老人,白衫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知道我這麼做必有用意,既然知道我有特殊的用意,他們不可能在此時直接避開藍色強光,只有調動真元抵抗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爭取的就是他們幾人在瞬間調動真元運功抵抗藍色強光的時間。

    九轉陰陽塔旋轉的速度更快,雷字決轟隆一聲驚天巨響,迅速離開幻形如意,直接攻擊白衫中年人的鼎狀法寶,而同時火字決對上青色勁裝中年人的青龍,冰字決對上了幻形如意。

    瞬間即逝的變化讓瘦小中年人,白衫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一愣,當反應過來時,局勢已經改觀。他們剛才知道我必有所動,也覺得那裡似乎有不妥,但沒有想到我會有此一著。

    他們修為高深,豈能被我這一舉動所懼怕。在老鬼的狂笑聲中瘦小老人,白衫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動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3 PM

第七十一章 智困三雄
    第七十一章智困三雄

    我這一著,眾人大出意外,不禁為的機靈感到突然,老鬼高興的狂笑不斷,狂吼道:「小鬼,有你的,好好,是聰明之舉,哈哈……」

    我全神貫注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以便做出相應措施!沒有理會老鬼的怪叫聲,即使想理會他也這個時候也沒空,在他剛才突然間的變動之後,緊接著瘦小老人等三人隨之而變。

    瘦小老人身影閃動,急速在以我為中心點轉動,只見到幻影閃電而過,快到我四周幾乎都是人影,是瘦小老人玩童式的笑臉,卻有抓不住,摸不著。

    白衫中年人雙手朝著王冰大張,掌心呼呼呼的火焰聲呼嘯著,有隨時爆發而出的可能,但聽這攝人魂魄的怪異叫聲,就讓人心裡發麻。

    青色勁裝中年人高傲的臉上神色凝重,雙手急速閃動,漫天都是他的掌影在快速的舞動著,接著口中發出一聲急促短而高的龍吟聲。

    三人在急促短而高的龍吟聲動了,三人六掌急速齊出,龐大的氣勁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捲向我而來。

    瘦小老人在聽到青色勁中年人發出的龍吟聲時,急速閃動的身影依然如故中不慢反快,移動的更快,在急速閃動中雙掌揮出,似乎圍繞在我週身的幻影突然間同時揮動著千百隻手掌,眩目肉眼難辯,分不清那是虛張聲勢,那是實實在在的要人命的,實實虛虛,或實或虛,虛實交換,本來是虛張聲勢的虛掌,瞬間卻是致命的實擊。

    白衫中年人一反瘦小老人快速多變的方式,待發火掌隨著勁裝中年人的龍吟聲噴出了實實在在,清清楚楚,毫無疑問和花巧的兩掌,劇烈的火氣從他的掌心噴出,灼熱的氣息夾帶著呼呼呼的怪異叫聲擊向我。

    青色勁裝中年人口中呼嘯出龍吟聲時,舞動的漫天掌影立即幻化為龍影,在張牙舞爪,飛揚跋扈的呼嘯吼叫,那是高傲的龍吟聲,隨之,漫天的龍影立即在瞬間凝聚成兩條青龍,互相糾纏著,舞動著,互相配合著,夾帶著震撼人心的呼嘯聲快速向我擊來,前爪伸縮,吞吐著青色的氣勁,欲抓住撕裂眼前的敵人。

    又是一次完美無缺的,配合默契的攻擊。

    先是利用瘦小老人的身形輕巧,快速的轉動以擾亂我的視線,之後是白衫中年人以呼呼呼的火掌響聲影響我的思考能力,而勁裝中年人才是三人中的指揮著,樞紐中心,蓄滿真元後口中呼嘯出龍吟聲,發出的氣勁毀天滅地,強烈攝人。

    瘦小老人和白衫中年人也達到了擾亂影響的目的,在青色勁裝中年人發出呼嘯掌勁的同時,發動攻擊,兩人四掌毫不猶豫的捲向我。

    這一著與我剛才的一著有異曲同工之妙難得的是三人利用瘦小老人的輕巧快速,白閃中年人的穩實,青色勁裝中年人的凝重,臨時性的發揮聯合作用,將三人的長處發揮的淋漓盡致,可圈可點,讓人不得不另眼看待。

    三人六掌發出的氣勁可以撕毀一切,龐大的氣勁蟄人魂魄。

    眾人不由自主的心裡一緊,發出驚呼聲,心情不由自主的隨著戰局變化,這時候他們也忘記了我與他們是友還是敵,心神不禁關注著戰局的一舉一動,三對一,他們希望我在三大高手的夾擊下安然無恙,同情弱者是每一個人內心的希望。而我此時扮演的就是一個弱者,三大高手中的任何一人的修為不亞於我,這是任何人都看得出的事情,赤裸裸的擺在眾人面前。

    老村夫頭重腳輕,腦門快要炸開了,似乎已經裂開了,他再修為淺薄這時候也看得出三人合力而發的六掌威力龐大無比,不是我能接的下來的,他不禁心想,小公子個性高傲,在這六掌之下是躲開呢還是硬接呢?最好是能及時躲避開,但他對我高傲的個性沒有任何把握,說不準我真的會硬接,可是,能接的下六掌嗎?

    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一直將心神放在我的身上,隨著戰局的局勢變化,她俏麗的臉龐上的神色也隨著變化,時而喜時而憂心如焚,似乎我的一舉一動緊密聯繫著她的芳心,我將三人控制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的冰火雷三決下時,她芳心興起莫名的喜悅,而三人反過來將我控制在幻形如意,鼎,青龍法寶之下時,她的芳心莫名其妙的緊張不安,心急如焚,憂心忡忡。

    此時,她見三大高手六掌突出襲擊,花容失色,芳心不由自主的一沉,不由分說,一揚手中的七絃琴就欲撲向鬥場,也許來不及救援,也許還有希望,但只有這樣做她才覺得心安,芳心才會好受一點。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雲弦仙子及時阻止了她,白雲仙子的纖手輕輕的按在她的香肩上,示意她不可輕舉妄動。

    桑珂倩被白雲仙子阻止了欲撲出的動作,她不明白,為什麼不讓她出去幫助這個年輕高傲又有些讓人氣惱的王冰,她內心也清楚,白雲仙子打內心很欣賞這個王冰,不然的話,以白雲子的為人和傲氣,在剛才處理王冰與龍劍城弟子的糾紛時就不會那麼輕鬆了,正因為如此,所以龍劍城和王冰的糾紛暫時和平解決了,不然,單憑王冰殺死幾十個龍劍城的弟子這一條,就沒法和平解決。以龍劍城的威望,即使龍劍城的弟子再有不是,但如果將龍劍城的弟子擊斃,那就另有說法了。

    因此桑珂倩不解的望著白雲仙子,張了張鮮紅小巧的嘴巴道:「師姑……你……你這是……」

    白雲仙子搖了搖頭,望著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美麗姑娘,內心產生一陣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情感,這個從小和她親如母女的姑娘一直表現的沉著,穩重,大方,同時溫柔嫻惠,惹人喜愛,而今天,她將心神放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時,這一切不知不覺的變了,不再是沉著,而是焦急不安,一貫的冷靜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這個美麗的姑娘長大了,對成千上萬愛慕追求者不屑一顧的小姑娘心靈深處的那根弦終於撥動了,而這個美麗的姑娘她自己儘管不明所以,儘管還在朦朧之中,但白雲仙子是何等樣的人,小姑娘芳心的變化哪能逃得過她的眼力。

    白雲仙子不知道是喜是憂,儘管她很欣賞王冰這個年輕人,而且這個王冰還與雷魔君有特殊的關係,雖然雷魔君和王冰沒有聲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但以他們兩個之間奇怪的對話方式,任何人也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何況,她對雷魔君的個性很熟知,沒有非同尋常的關係,以雷魔君的為人,怎麼會遷就容忍這個王冰的怒罵和肆無忌憚的阻止雷魔君的行徑呢?

    但是,她第一眼看到這個帥氣冷傲的王冰時就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這個王冰並沒有將美麗可人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只是對小姑娘的美麗出於欣賞,不帶其它的成分,這從他當時的冷酷態度就可以判斷的出,而且,白雲仙子還覺得,這個王冰是那種胸懷大局,有長遠目標的人,對於這些小女兒的情情愛愛似乎並不在意。

    她憂鬱的就是這一點,一個人將心神全部放在事業上,那麼勢必會影響他的其它事情,也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但這僅僅是她的感覺和看法,並不代表事實,於是她提醒眼前這個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小姑娘道:「先看看再說,王冰如果有這麼簡單被三人擊傷,他就不配九天邪魔君這個外號了。」

    桑珂倩看了一眼處在劣勢的我一眼,有些有心道:「可是……」

    白雲仙子心裡歎息了一聲,打鬥場上,趨勢的變化隨時變動著,除非有絕對的實力壓倒對方,不然,這種現象再正常不過了,沒有到最後終了,誰也掌握不了戰局的變換,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已經不能冷靜沉著思考到這些了,白雲仙子開導道:「那只是暫時,連這麼一點意外或者危險都沒有,就談不上打鬥了,有戰鬥就隨時伴隨著危險,這是任何人也免不了的,王冰也一樣,再說,三大高手雖然厲害,你覺得合龍劍城五十個地仙級別的高手組成的陣法威力不如三大高手的實力嗎?現在的情況是三大高手針對王冰的法寶和修為分別作出了不同的攻擊方法,一旦王冰能走出三人特別安排的不利局面,會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即使沒有,以他今天的出色表現不會就此有事。」

    桑珂倩不是不明白這些,作為龍劍城的大小姐,經歷的事情很多,從他人口中聽聞的也不少,她也很清楚這個王冰面臨的局勢,但她芳心不能自己,失去平衡感,也不想讓這個王冰受到傷害。

    白雲仙子看到桑珂倩還是很擔憂的神色,繼續安慰道:「你再看旁邊的這個我口中的小雷,他不但不擔心,還滿臉的歡喜,我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我們都可以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關係非同一般,連他的都不緊張,你又擔心什麼,再說,現在的戰場趨勢已經不是你的能力能夠插手的了。」

    桑珂倩望了一眼雷魔君,果然此人滿臉得意的笑容,似乎有所期待,她芳心裡很疑惑,王冰真的沒事嗎,即使沒事,這人也不用滿臉得意吧,但有白雲仙子的這一番安慰,她似乎心安了不少,在疑惑中不安心的收回了手中的七絃琴,緊緊的注視著我。

    白雲仙子看到桑珂倩聽從自己的勸告收回七絃琴,心中暗歎,到底是小女孩,王冰的情況真的有自己說的那麼簡單嗎,不錯,趨勢的變化不是任何一個人掌握的,但很明顯,王冰吃虧在修為不足,隨時有受傷的可能性,而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情,但你上去又如何,王冰可以敗給對方,但不能容忍你的插手,如果你喜歡他,最好不要引起她的反感,一旦讓王冰對你產生反感,你將得到的是為情所苦,正好與初衷相反。

    但是她內心也在奇怪雷魔君不但不擔心,反而神色很得意,這是怎麼回事,按照道理說,這時候他不應該是這副神態,她有些奇怪的望了雷魔君幾眼,搞不清楚雷魔君在得意什麼,但想到雷魔君行事不為常人所理解的怪異行徑,心裡雖然不能釋然,但還接受得了。

    那麼老鬼在此時此刻又在得意什麼呢,他的異常行徑為什麼讓白雲仙子和桑珂倩難以理解,疑惑他此時的心態?

    當然,她們不知道老鬼的想法,他是在場的眾人中最冷靜沉著的一個,保持穩定心態的人,心裡打著他自己的小九九,他之所以得意洋洋,那是因為心裡已經有了算計,估計我經驗不足,在三大高手的夾擊下難以安全而退,即使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受傷是必然的,那麼,這樣一來的自然無能為力再繼續與三大高手周旋,他這個做師傅的師出有名,順理成章接受我沒有完成的打鬥。想到得意處,嘿嘿……內心狂笑起來,已經暗中調動真元準備隨時出手,一解手癢。

    他的這些想法白雲仙子等人怎麼能知道呢,也許我看見的話會猜測到,可惜我自顧不暇,那有餘暇理會老鬼在搞什麼。

    瘦小老人,白衫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也對他們配合默契的一擊充滿信心,想當然地認為我在這一擊之下,再厲害也無法安然無恙的避開,難免會付出些什麼,三人想到這裡,內心極為有把握,臉上不由浮出一絲笑意。

    我就這麼等著他們擊中嗎,也像眾人的想像的一樣難以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嗎?

    我在三大高手夾擊下留心著三人的一舉一動,和這些高手動手,我能不多出幾分心眼,特別的警惕嗎,相反,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三人必有豐富的閱歷,以及嚇死人的來歷,不是我料事如神,而是想當然,三大高手如果僅僅技止於此,誰信?起碼我不相信,雖然我不認識這三個高手,打了半天連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但這三人有不可忽視的實力這一點我敢肯定,內心既然有這番認知,能不留心對方的一舉一動嗎。

    在勁裝中年人發出呼嘯聲的同時,我知道驚天動地的變化就在此時,我毅然決然咬破口中含著的一顆九轉丹,真元得到補充,利用真元得到補充的時機,運用九天拳譜內的身法急速幻動,只有在急速的幻動中讓自己有被動局面轉為主動。

    與此同時,伴隨著青色勁裝中年人的呼嘯聲,三人六掌齊出,轟轟轟轟轟轟的六聲巨響驚天動地,氣勁四射,灰塵飛揚,巨響在我剛才立身處爆炸,在六道強烈的氣勁炸出一個深不可測的大洞。

    閃開六掌,但強烈的氣勁四射,餘力毫不留情的潑及我,全身發出刺骨的痛處,接著是麻木,身形略滯後,繼續幻動不停。

    內心暗叫好險!僥倖!好在自己剛才閃動及時,不然……在這一擊之下不死也會身受重創,這三個高手合力之後,威力增強了好幾倍,如果被擊中,粉身碎骨也不為過。

    三人六掌落空,心裡大吃一驚,這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的結果,雖然他們是臨時性配合,但以他們三人豐富閱歷,臨時性的配合卻十分默契,可圈可點,即使與超級高手對陣,也會讓對方多少帶點傷,但這個年輕人卻毫髮無傷的及時閃避開了,這怎麼讓他們內心不驚駭,難以置信。

    眾人見到我及時閃開這一擊,心裡一鬆,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為我的及時反應和好運感到吃驚。

    桑珂倩緊皺的柳眉舒展開了,芳心亦不例外的放鬆下來,她和白雲仙子一樣,知道這僅僅是全盤戰局中的一個微妙的變化,更凶險的也許在後面,想到還有更凶險的情況會發生,她的芳心又緊張起來。

    竹劍兩丫頭也忘記了對我有成見,心神同樣被變幻莫測的戰局所吸引,見我以毫米之差避開極為驚險的一擊脫出困境,緊張的心情緩和下來,連連拍著酥胸暗叫好險,差一點兒就要中招了!

    老村夫見我及時閃開攻擊,昏暈的頭腦稍微一清醒,內心一喜,知道小公子又一次化險為夷,但緊張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的好運氣而有所好轉,相反,他只要戰局還在繼續進行,他是不會放下心的,除非馬上結束戰局,那麼他才會徹底放心。

    老鬼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得意之情,但也沒有因為失望而惱火,他內心因為不能出手而失望,但弟子能在三大高手的突擊下安然而退,在三大高手無可預測的合力攻擊下閃避的輕而易舉,這就給他帶來了意外的驕傲,畢竟是自己的弟子,弟子有出色的表現,那是做師傅的光彩,何況戰局還在繼續著,後面會發生怎麼的異常變化誰也不知道,他有耐心。

    我閃開三人的一擊,氣勁餘力帶來的打擊讓我感到全身不舒服,但沒有因此而以為自己危險已經過去,相反,後面的攻擊更為犀利。

    身形不停,急速幻動,瘦小老人的身形已經夠快的了,我的身形比他的更快,快到難以捉摸,只有快速的移動身形,才是避開他們下一次攻擊的最佳選擇,同時,雙掌揮動,回敬三人,氣勁不斷的襲擊向三人。

    三人合力一擊無功,瘦小老人身影幻動不停,白閃中年人和青色勁裝中年人兩人在在原地攻擊,也配合瘦小老人的身形閃動起來,在躲避開我的攻擊同時,三人六掌朝著我的幻影攻擊。

    由於我的身形快速閃動,他們三人感到四周都是我的幻影在閃動,根本無法判斷出那一個才是我的實體,他們三人選擇了最笨的辦法,那就是見到影子就攻擊,不管是虛是實,雖然是笨辦法,但最為有效。

    這最有效的辦法對我的幻影移動帶來致命的打擊,三人六手在閃電般的揮動,漫天的掌影見到我幻化的影子就攻擊,幾次差一點兒就被擊中,讓我在閃動的過程中時時刻刻提防著對方的掌影。

    好在我一邊閃動,一邊控制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不斷地與幻形如意,鼎,青龍交相對抗,當三人剛適應了九轉陰陽塔的攻擊時,九轉陰陽塔又變換對象,讓三人在攻擊我的幻影時又要指揮著法寶對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時而是雷,時而是火,時而是冰,讓三人手腳忙亂,而我利用此機會揮動著雙掌反擊對方。

    局勢在雙方反擊閃動中繼續進行著,我顧忌的是對方的犀利掌勁,而三人卻時時刻刻提防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一時半會誰也奈何不了誰。

    眾人被我們四人快速閃動的身影看的眼花繚亂,分不清誰是哪個,修為較高的還好,修為淺薄的人已經感到目眩頭暈,更不用說能分清是誰了,心裡驚歎,我的修為不高,能抵抗住三人的攻擊主要是因為法寶的威力太過厲害,但是,我現在的身法不是我現在的修為能夠使用出來的,他們內心很不解這是為什麼。

    老村夫也和眾人一樣難以分清敵我,更不用說知道我的情況了,這是讓他最不能忍受的,心裡很著急,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動到來鬼臉上,但看到老鬼那陰沉的神色就心裡發麻,有過一次的教訓,怕被老鬼再定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那感覺很難受,心裡一怯,不敢向老鬼張口。

    不過,他看到一旁的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眼睛不由一亮,白雲仙子臉上的神色可以看出對小公子很感興趣,不因為先前小公子擊斃了龍劍城的弟子而怒,相反,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但他對這些修為高絕的修真者心有餘悸,不認為像表面上一樣和氣,誰知道突然間向你發火出手攻擊。

    他心想,還是不要問白雲仙子了,不問白雲仙子可以問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呀,他不是笨人,看出桑珂倩對小公子的關心已經超過了一般人,此時她緊鎖著柳眉神色變換不定,任誰也知道她是在擔心,當然不會擔心三大高手,三大高手與龍劍城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三大高手聯合力鬥小公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既然如此,那就有一個可能,在擔心小公子的安慰,衡量再三,覺得問龍劍城的大小姐最為穩妥。

    老村夫有了這一番想法,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的想法很切合實際,便迫不及待的向桑珂倩一抱拳,弓身道:「桑小姐,這個……小公子……」

    桑珂倩正全神貫注的關注著戰場中的我,對目前的趨勢她也知道時一時的權宜之計,雙方現在誰奈何不了誰,不是長久之計,但可以想像得出,王冰修為不足,時間愈長對他愈不利,這正是她最擔心的。

    這時候突然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一看是老村夫,有些意外,不知道王冰的這個家人找自己有什麼事,當然,她也知道老村夫口中的小公子指的他家的公子王冰,她芳心一動,向這個家人瞭解王冰的事情是最好不過了,作為王冰的家人,又在身邊扶持照顧著,對王冰的一切那是很熟知的,想到這裡她心裡一喜。

    兩人各有想法,共同的目的是我,但是,老村夫跟在我身邊才幾天,對我的情況幾乎是一無所知,想來會讓桑珂倩失望。

    但桑珂倩不知道這些,以為自己找對人了,因為是我的家人,她大有好感,很有禮貌的對老村夫還了一禮道:「這位大叔怎麼稱呼?」

    老村夫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龍劍城的大小姐會對自己這麼客氣,不由一愣,接著一喜,桑小姐這麼客氣,問小公子的事情應該不會被拒絕,喜道:「我是公子身邊的下人王天突,桑小姐像小公子一樣叫我老頭,或者名字都可以,大叔就不敢當了,桑小姐千萬別折煞小人了。」

    桑珂倩暗忖,王冰的這個家人怎麼這麼客氣,想來是因為王冰家裡的禮節很嚴格的原因吧,王冰這個傢伙怎麼稱呼王天突為老頭呢?有些不禮貌,也不對呀,自己聽見王冰先前和自己一樣叫王天突為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事情,微笑道:「王大叔剛才想問什麼?好像是小公子什麼的……」

    老村夫正等著桑珂倩這句話,忙道:「桑小姐,小公子現在的情況如何,不會有事吧?」

    桑珂倩明白了老村夫的用意,原來他在擔心他家公子的安慰,想通過自己來瞭解現場的打鬥趨勢,她也明白,以老村夫的修為是不足以辨別出敵我雙方的情形,說實話,她也很擔心,儘管比老村夫知道的多一些,但為了讓這個忠實的,擔心自己家小公子的下人安心下來,笑道:「現在的趨勢是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一時半會都不會有問題,你放心吧。」

    老村夫看桑小姐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而且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應該不會騙人,心神鬆了不少,神色也緩和不少,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謝謝桑小姐!」

    桑珂倩心裡好笑,怎麼會有這麼客氣的下人,看王冰那傢伙的傲氣,不應該有這樣禮貌的家人,也笑道:「大叔不用謝我,我只是告訴你情況,並沒有幫助你什麼……大叔,你們是哪裡人呀?我是說你家公子。」

    老村夫一愣,這他還真不知道,小公子也沒有告訴他是那裡人,當時,他和鳳嫽一心一意想跟著小公子,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問,反正跟在身邊,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被桑珂倩問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

    桑珂倩並不知道老村夫不知道我家在那裡,以為老村夫不好說,在為難之中,她雖然想知道,但溫柔和藹的性格總是為他人考慮,覺得自己不應該讓一個下人為難,溫柔的笑道:「大叔覺得為難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作為下人的難處,是我不該問。」

    老村夫見誤會愈來愈大,自己想的和桑珂倩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誤會自己沒什麼,如果誤會小公子那就不好了,忙解釋道:「桑小姐誤會了,不是我不想說,也不是小公子不讓告訴別人,是我根本不知道,請小姐不要誤會小公子。」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這又讓桑珂倩迷惑不解,家人不瞭解公子的家在那裡,真是奇怪了,俏麗的臉上有些鄂然,不禁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村夫內心極為不想讓這個美麗的女孩子失望,但自己也知道的有限,如果知道會有今天的尷尬,當時他就會問清楚了,無奈道:「我是五年前遇到了小公子,然後……」

    老村夫很簡單的將遇到我的事情,然後救了他妻子到今天的事情告訴了桑珂倩,當然有些我的秘密他有所保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心情也暢快多了。

    桑珂倩從老村夫的敘說中瞭解了遇到我的前因後果,她想不通,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有勇氣闖絕域,而且安然無恙的闖了出來,只是五年之後才闖出來,這五年中他是怎麼過的?再想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被飛鷹山莊的人打傷,差一點兒就沒命了,那真的好險,而現在有得知老村夫的妻子被飛鷹山莊的人抓去,當然很生氣。

    難怪這個傢伙一副找人拚命的樣子從老村夫的話中她瞭解到,是他們自己強迫成為下人,而王冰這傢伙根本不同意此事,也沒有把他們當成下人看待。

    她對我瞭解的愈多愈不解,只好在芳心中告訴自己,還有機會瞭解清楚的,現在不急在一時,當然,這也是她自我安慰的自己罷了。

    在桑珂倩向老村夫瞭解我的情況時,戰局中幾人身影閃動已經達到白熱化的程度了,首先,相持不下的局面稍有改變,三大高手聯合對抗一個年輕小伙子,這已經很讓他們丟臉了,再相持不下,那真是顏面掃地了。

    瘦小老人和白衫中年人還好,青色勁裝中年人內心很惱火,以高傲的個性,以往根本不屑與一個年輕人打鬥,但是,現在卻聯合三人之力不但與一個年輕人打鬥,而且相持不下,這讓他如何受的了,暗中一咬牙,調動真元,極力向我的幻影攻擊。

    但這樣一來,三人聯合宣告結束,意味著各自為政,既然不是配合,就影響到其他兩人,瘦小老人閃動的身影在三人中最快,在青色勁裝中年人的猛烈攻擊下,幾次差一點兒被擊中,氣的瘦小老人哇哇大叫道:「玩蛇的,你什麼意思,攻擊起自己人來了。」

    瘦小老人的話人眾人噴飯,將人家的法寶青龍說成是蛇,看出這個老人有著一顆玩童式的心情,與他的童臉很陪得上。

    青色勁裝中年人心裡冷笑,誰和你是自己人,如果不是為了聯合鬥這個年輕人,我才懶得理會你,他心裡想著,並沒有因為瘦小老人的怒罵而停止猛烈的攻擊,相反,攻擊更猛烈更瘋狂。

    這次不但影響了瘦小老人,連白衫中年人也被潑及,白衫中年人冷哼一聲,他的身形閃動本來就是三人最慢的,這樣一來更慢。在我找到機會猛攻下狼狽不堪,他怒視了青色勁裝中年人一眼,急忙調整自己的被動局面。

    瘦小可不幹了,對抗我已經讓他夠受了,現在又受到青色勁裝中年人的夾擊,他哇哇大叫道:「玩蛇的,你是不是想二對二,公然站在王小子一方,成心讓我跟煉鐵的吃盡苦頭,煉鐵的,你們兩個玩,我走了,走也,走也。」

    我心裡好笑,這老頭人怪,說話更怪,將白衫中年人稱呼為煉鐵的,再到他手中的法寶鼎,我明白白衫中年人是煉製法寶一類的門派中人,他手中的鼎就是煉製法寶的器具,也被他當作法寶來使用。

    白衫中年人一聽瘦小來人的話,再見瘦小老人真的欲離開打鬥、場心裡有些急,三個人對抗一個人已經狼狽不堪了,現在瘦小老人一走,兩人更不是對手,忙道:「多了一隻手的,你這是什麼意思,臨陣脫逃嗎?」

    多了一隻手?人有兩隻手,多了一隻手,那不就是三隻手嗎,那豈不是指瘦小老人是小偷,我再聯想到瘦小老人使用的法寶幻形如意,那不是形容他的法寶可以變幻,作為小偷,使用的工具是很重要的,瘦小老人手中有幻形如意這樣的法寶,那真是無往不利,難怪有輕巧快速的身法。

    瘦小老人一聽白衫中年人叫他多了一隻手的,怪叫道:「我童臉神偷藍宕說不干就不幹,走也。」

    這次他不再攻擊,收回法寶幻形如意,向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外衝去。

    我對瘦小老人童臉神偷藍宕談不上什麼仇恨,也沒什麼好感,當然不會讓他這麼輕鬆的離開,身影閃動中,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中釋放出雷字決當頭霹下去,將童臉神偷藍宕的去路擋住。

    童臉神偷藍宕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在忙碌中阻止他,在他想來,離開一個斗兩個人更輕鬆,勝算的把握比較大,但我寧願輸也不想讓他離開,意外中忙閃避開迎面下擊的雷字決,不得不返回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口中怪叫道:「嘻嘻,王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老人家不想和你鬥了,本來想看看你的法寶有什麼特別,現在也見識了,你留下我老人家幹嗎,難不成你想養我老人家的老。」

    我心裡冷哼一聲,要見識我的法寶?怕是想偷走我的九轉陰陽塔吧,也不理會他,將他圈在斗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不讓他離開。

    青色勁裝中年人的攻擊愈來愈狂猛,白衫中年人在童臉神偷藍宕收回幻形如意法寶後,兩人的鼎和青龍再也擋不住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三決,再經過青色盡裝中年人的不顧一切的瘋狂攻擊,這自然是不分敵我式的攻擊,幾次下來,他也火了,不再墨守成規等著青色勁裝中年人配合,穩重的攻擊不再沉穩,火掌呼呼呼的亂拍,也不管是我還是青色勁裝中年人。

    童臉神偷藍宕怪笑道:「煉鐵的,嘖嘖嘖,看不出你火起來還真像回事似的,加油啊,爭取把王小子打的爬下。」

    圍觀的眾人聽到童臉神偷藍宕怪言語,忍不住好笑,也吃驚於瘦小老人和白衫中年人的身份,童臉神偷藍宕在修真界是有名的甚神偷,被他看上的寶貝會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但他行為怪癖,很少與人朝面,所以,修真界的人都聽過他的名號,卻沒有見過他的人,想不到他聽聞絕域有仙器出世的消息也趕來了。

    白衫中年人是煉器門的聖手鼎烙跋拓,圍觀的人有些人見過他,以他的名號可以想到,他煉製的法寶是一絕,在修真界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一生喜歡觀摩別人的法寶,然後以自己的心得體會再模仿煉製,也還真像回事,很多修真者想求他煉製一件法寶,如果對上他的胃口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幫你煉製一件,如果他不想煉製,即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底頭,煉器門的弟子很想得到這為前輩聖手鼎的指教,但真正能從他那裡得到真傳的人少之又少。

    他一生沉迷在煉製法器中,很少與人見面,也不與人打交道,真正能見到他的人並不是很多,就是見了,誰會想到他是以煉器出名的聖手鼎呢。

    他出現絕域那是自然的事情,有仙器出世他不會放過這難得觀摩的機會,而參與打鬥,眾人也可以理解,以我表現出的冷傲態度,想拿到手觀摩一番那是很難的,只有親自出馬領教才有機會觀摩。

    青色盡裝中年人圍觀者認識他的人也不是很多,但從他的法寶可以猜測出他的身份,在修真界有一個天龍山,這個門派的修真者修煉的方法獨具一格,與眾不同,他們修煉的法寶是龍,以龍的顏色區別他們的身份,而法寶的顏色也根據他們的修為而轉變,分別是聖,金,紅,藍,青,白,黑七個級別,這人的龍是青色的,那麼在天龍山中屬於五級弟子。

    不要以為五級弟子而小看他,天龍山的弟子很少,門派中人也不多,一般一個師傅只收一個弟子,或者兩個,其他的只是記名弟子,這一門派的人很高傲,一般來說瞧不起其他修真者,別人當然也不希望和一個看不起自己的人交往,所以,天龍山的弟子很少與修真界中其它門派的弟子交往,不認識他也在情理之中。

    再看青色勁裝中年人現在我行我素的個性,就知道天龍山弟子的傲氣個性,開始還配合的緊密團結,一旦不耐,再不理會同伴,瘋狂的向我攻擊,三人聯盟宣告破裂是自然的事情。

    白雲仙子和老鬼神色中有不屑,本來好好的局面被青色勁裝中年人攪亂了,三人聯合後讓王冰雖然束手無策,應付起來很吃力,但經過這麼一攪亂,局勢改觀。

    老鬼已經想像到三人被打成元嬰體吸入九轉陰陽塔內,得意的在內心狂笑,看來小鬼不想贏也難啊。

    老村夫在桑珂倩客意的解說下,瞭解現在局勢,他只有我沒有危險,心裡輕鬆多了,也希望快些結束,不然,局勢有會發生對小公子不利的局面。

    其實我也不見得很輕鬆,如眾人想的那樣,有青色勁裝中年人和聖手鼎烙跋拓不顧一切的瘋狂攻擊下我很吃力的閃動著。還好,童臉神偷藍宕在一旁虛應了事,幻形如意在手中沒有祭出,隨便擋擋不小心被青色勁裝中年人和聖手鼎烙跋拓的攻擊到他身上的氣勁。

    聖手鼎烙跋拓狂攻了一會,見童臉神偷藍宕在一旁虛應了事,氣道:「多了一隻手的,你怎麼回事?」

    童臉神偷藍宕一臉無辜道:「我不想玩了,可是,王小子不讓我老人家離開,我只好在這裡逛逛了,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理我。」

    聖手鼎烙跋拓差一點兒氣得吐血,這老小子把危險的打鬥看成是來逛逛,有這麼做的嗎,但他也知道大童臉神偷藍宕的個性,不願意做的事情,強迫也沒有用,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很清楚這種人的個性,也不再理他,繼續狂攻。

    圍觀的人也被童臉神偷藍宕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和將打鬥當成閒逛而感到好笑,他們聽說童臉神偷藍宕怪異的個性,今天總算見識到了,果然很是怪異。

    青色勁裝中年人狂攻的動作愈來愈急,神色更是陰沉,似乎更沉不出氣了,轟轟的轟炸聲在眾人耳邊響著,塵土飛揚,漫天飛舞。

    我的真元已經耗的差不多了,汗水像下雨一樣下滴,但我沒有空理會這些,手中不斷的點著大印決,只有在九轉陰陽塔的配合下,我才能讓狂攻的兩人稍有顧忌,內心焦急起來,這樣一來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打鬥,的另想辦法才是。

    正在這時候,童臉神偷藍宕作出了一件讓人跌破眼的事,他在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很隨便的移動,沒有攻擊我,當然,我也只要他不離開,暫時沒空理他,但這老小子待了一會覺得很無趣,心想,不知道二對二的局面會是什麼樣子的,那肯定很好玩,想到就做,他一揚手中的幻形如意,怪叫道:「煉鐵的,我要和王小子站在一方,這樣就成了二對二的局面,那場面肯定很不錯,所以啊,煉鐵的,接我幻形如意,快接,來了,嘻嘻!」

    這一著讓所有人大出意外,太不可思議了,聖手鼎烙跋拓也沒有想到童臉神偷藍宕有這麼一著,不幫忙就算了,反過來幫助敵人,也許只有這老小子做的出來,但隨著童臉神偷藍宕的怪叫聲,攻擊已經著身,聖手鼎烙跋拓氣得兩眼冒火,停止攻擊我的動作,轉而攻擊童臉神偷藍宕,接著兩人打的有聲有色,激烈狂猛。

    少了聖手鼎烙跋拓我和青色勁裝中年人都感到輕鬆不少,我是因為少了一個強敵自然輕鬆多了,而青色勁裝中年人因為少了一個在自己中間阻礙的人,放開手腳狂攻起來。

    但是有利有弊,少了聖手鼎烙跋拓我雖然輕鬆不少,但面對青色勁裝中年人記記都是付出全力的攻擊,毫無顧忌的攻擊,我略感吃力。

    青色中年人因為少了聖手鼎烙跋拓分我的心神,免得我全力閃動的身影及一個人面對九轉陰陽塔釋放的冰火雷三決,內心更是叫苦不迭,大罵聖手鼎烙跋拓和童臉神偷藍宕的老祖宗十八代,這個時候怎麼自己人內部鬥起來了。

    而童臉神偷藍宕見這場面如自己所想一樣極為好玩,得意的笑道:「煉鐵的,怎麼樣,很有意思吧,喂,王小子,我導演的怎麼樣,比你一個玩更有意思吧……煉鐵的,你這是……喂,輕點,下手怎麼這麼狠……」

    在童臉神偷藍宕的怪叫聲中,聖手鼎烙跋拓向童臉神偷藍宕狂攻幾記火掌,童臉神偷藍宕在冷不防之下,被攻擊了個措手不及。

    我內心已經極為不耐,身影閃動中,幾個石子吸入掌中,繞著九轉陰陽塔的範圍內布起九天大陣,青色勁裝中年人看到了我怪異的舉動,但沒想到我能在打鬥中佈陣,再說,也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在打鬥中佈陣,是以根本沒有想到我有這一著,但他心裡多了幾分警惕,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作出一些無用的動作。

    雖然有這一番的想法,但是晚了,在我急速的身影閃動中九天大陣完成了,青色中年人感到眼前環境一變,就知道著了我的道,怒吼一聲,攻擊更猛烈。

    聖手鼎烙跋拓和童臉神偷藍宕打的極為激烈,突然間感到眼前不對勁,兩人驚愕之中再顧不得打鬥急忙停手,看到青色勁裝中年人一個人在狂攻猛打,不見了打鬥的對象,聖手鼎烙跋拓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知道有變化,是針對自己等人而來,神色很凝重。

    童臉神偷藍宕當然不是傻子,但他習慣性的嘻嘻哈哈性格,沒有一本正經的時候,對青色勁裝中年人道:「喂,玩蛇的,你一個人手舞足蹈的玩呀,好像很沒意思,不如這樣,我和煉鐵的兩人對你一人怎麼樣?」

    青色勁裝中年人經過童臉神偷藍宕冷嘲熱諷的提醒,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打鬥的對象不見了,自己一個人在舞動,他知道著了我的道,高傲的個性使然,也不屑向兩人解說,停止狂攻的動作,對著周圍改變了的環境仔細觀察起來。

    童臉神偷藍宕卻不理會,一屁股坐在地上怪笑道:「嘖嘖嘖,這個王小子我愈來愈喜歡了,怪點子層出不窮,煉鐵的,你覺得這個王小子怎麼樣,是不是也覺得不錯,想將你那些不入流的看家本事傳給他,如果王小子願意,我還真想將無敵神偷技術傳授給他。以王小的機靈,將來一定是神偷之祖。」

    聖手鼎烙跋拓也和青色勁裝中年人一樣觀察著突變的環境,聽到童臉神偷藍宕的話,心裡一動,很多人想向自己學習煉器的技術,但他不屑一顧,如果王小子真的想學,那自己是毫不猶豫的傳授給他,像他這樣的佳弟子可遇不可求,難得一見,但看到童臉神偷藍宕那得意的幻想,沒好氣的罵道:「都是你這個多了一隻手的攪亂,不然,怎麼會著了王小子的道,我看你三隻手的臉今天丟盡了,還想著將你那不入眼的爛技術傳給王小子,做夢。」

    童臉神偷藍宕一聽恥辱到他自豪的職業,與是和聖手鼎烙跋拓爭論起來,兩人也忘記了眼前的處境,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自己的技術才是最好的。

    陣外的我看著陣內的三人冷笑不語,抬手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心想,這一場艱難的打鬥終於結束了,只是真的很辛苦,三大高手的聯合之力真不能小看,如果不是青色中年人不顧一切自亂陣腳,後經童臉神偷藍宕一陣胡攪蠻纏,最後輸的是自己,可惜,三人臨時性的聯合,沒有簡直到最後,輸家反而是他們。

    我的這一著除了老鬼外,其他人都感到驚駭不已,他們已經看出我在不知不覺布下了陣法,雖然他們不知道是什麼陣法,也沒有見過,但想到如果自己再和人打鬥中被無聲無息的布下陣法,那豈不是在等死,也對我層出不窮的怪點子感到吃驚不已。

    我略恢復真元,點出大印決,準備讓三人消失,但事情就是難以與我的想法一致,桑珂倩有些不忍,想出聲阻止我下辣手,白雲仙子一看不妙,這姑奶奶這一聲喊出,想以後再跟在王公子身邊,那就難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4 PM

第七十二章 技震群雄
    第七十二章技震群雄

    白雲仙子及時阻止了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心裡苦笑,只有你才會做這種傻事,這個時候是你能出面的嗎?

    桑珂倩被白雲仙子阻止了欲動的動作,桑珂倩一愣,不明白白雲仙子為什麼阻止自己,她也是為了王冰這個傢伙好,一旦王冰在這時不顧一切的下辣手,那麼天龍山,煉器門,神偷門,三大門派的弟子會不顧一切的找他討還這個公道,現在他已經有飛鷹山莊這個強敵,如果在樹下三大門派,後果不堪設想,麻煩會隨時隨地找上他,他休想再做其它的事情,她芳心極為不希望王冰今後的生活中永遠伴隨著沒完沒了的仇殺。

    同時,她也不忍心三大高手就這麼死在王冰的手中,她也看出,瘦小老人也就是童臉神偷藍宕一副玩童的模樣,打內心沒有視王冰這傢伙為敵人,他是神偷,對寶貝之類的東西感興趣好奇,是很正常的,童臉神偷藍宕無非是想自己領教一下九轉陰陽塔的威力,再看他嬉笑無常的個性,時而對付王冰,時而又幫著王冰對付青色中年人和聖手鼎烙跋拓,就知道他將打鬥看成是好玩,這麼一個人她怎麼忍心看著死在王冰手中呢?

    聖手鼎烙跋拓作為煉器高手,對沒有見識過的法寶自然有好奇心,也想通過打鬥見識觀摩九轉陰陽塔的威力和性能,對王冰也沒有仇視之心,除此之外也沒有其它用心,他當然也不想和王冰對抗,阻攔王冰,但王冰這個冷酷無情的傢伙,擺出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態度,聖手鼎烙跋拓能從他手中借到九轉陰陽塔觀摩一番嗎,只有在打鬥中才能見識觀摩九轉陰陽塔,可謂用心良苦。

    而在打鬥中攻擊王冰,那是在王冰的法寶九轉陰陽塔的威力之下無奈之舉,不力抵就會被王冰的法寶九轉陰陽塔擊斃,他當然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再看聖手鼎烙跋拓最後與瘦小老人童臉神偷藍宕打了起來,就清楚他與童臉神偷藍宕一樣,對王冰並沒有存在爭強鬥勝之心,純粹是為了觀摩九轉陰陽塔而來。

    而青色勁裝中年人也許懷有它心,他從出場後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表明他自己的身份,但稍有經驗的人看到他的法寶青龍便猜測到他是天龍山的弟子,天龍山的弟子不是很多,但不是說沒有,他們一派自以為是,都是高傲的傢伙,瞧不起一般的修真者,自然,得罪他們,打擊報復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他也是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人,以天龍山弟子的高傲個性,在上千人面前和三人之力對付一個年輕人已經很失顏面了,而合三人之力無功反而一再受制,那更讓他難以接受,想在上千人面前為天龍山爭回一些顏面,所以,青色中年人在後面陣腳大亂,不顧其他兩人向王冰瘋狂的出手攻擊,導致三人敗的狼狽不堪,三人中只有他心計較深,無法預測到其真正的目的。

    但不管怎麼說,為了王冰這個傢伙好,也不忍心讓這三人就這麼死去,她急於想阻止王冰下辣手。

    當然,她這時那有時間想到她這麼一出面阻止的後果,會增加我對她的反感,縱觀今天我的表現,給人的印象是,最討厭別人出頭露面打擾我,當然,我是急於救人才這麼急切,如果在平時,我不會狂妄到連聽別人意見的時間也不給。

    桑珂倩沒有想到這些,但冷靜的白雲仙子卻想到了,內心在為這個姑娘在擔心,這個姑娘過於關心王冰,一切似乎在為王冰著想,但他恰恰忘記了重要的一點,不要過於干涉王冰的事情,她搖搖頭道:「你不能出面,你出面意味著龍劍城公然插手阻止王冰,他會將你的行為看作是龍劍城頂下了三人的過節,更激起他的怒火,毫不猶豫的向三人下手,再不給你說話的機會,不顧一切的向你出手攻擊,你忘記了齊齊金哈強自出頭的後果,還有,如果他給他人留有說話的餘地,起碼這一場說不准一開始就打不起來,正因為他怒火中燒之下出手攻擊,三人才不得不與他對抗,再說,你也無能為力阻止他,他根本就不會聽你的,起碼這個時候他不會聽你的,這就是他狂傲冷酷的一面。」

    桑珂倩心裡一驚,這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果真如白雲仙子所說,自己真的無能為力阻止王冰,她為王冰設想,但王冰並不這麼想,她的身份特殊,一露面王冰那個傢伙馬上想到的是龍劍城又想憑藉著其威望強行出頭主持公道了,而不會想到我這麼做是為了他著想,怎麼……這個傢伙這麼不可理喻呢,想到那傢伙有些狂妄的個性,她不由皺了皺柳眉,這個傢伙真人有些無奈,但她怎麼能忍心讓三大高手就這麼死了呢,為了這個氣人的傢伙著想,自己得想辦法阻止,不由道:「可是……我也是為了他好啊,也不忍心讓三人眼睜睜的在我眼前死了,而且……三大門派的人會因此而不斷找他的麻煩,這……」

    白雲仙子心裡苦笑,你的一番想法是不錯,但事實上卻又行不通,反而將事情弄的更糟,這個美麗可人的姑娘,曾幾何時變得這麼糊塗了,菩薩心腸氾濫成災,為了這個好心的姑娘以後著想,怎麼說也不能讓她出面,搖頭道:「你出面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事情更糟,也許,只有小雷能阻止他了。」

    桑珂倩芳心一動,對呀,白雲仙子口中稱呼小雷的這個中年人和王冰那傢伙關係好像不一般,他應該可以。

    兩人將目光移動到老鬼身上,但看到老鬼得意洋洋的神色,心裡一涼,老鬼這神色告訴她們,他不但不會阻止而且還期待呢!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內心納悶,老鬼怎麼會樂於讓王冰殺人,好像鬧的愈大愈好,就不擔心為王冰帶來天大的麻煩?如果她們知道老鬼就是這麼想,會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桑珂倩不認識老鬼,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白雲仙子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四大魔君之一雷魔君,他當然不怕麻煩找上來,但……也要為王冰著想呀。

    白雲仙子為了不讓桑珂倩出面只好道:「小雷,桑珂倩不希望王冰因此而與三大門派結下仇恨,也不忍心三大高手就這麼死在王冰手中,現在只有你能阻止他,你看……」

    老鬼正在得意中,他見我智困三大高手,將本來輸定了的局面轉化為贏,雖然因為不能親自上場很失望,但小鬼這一著他見識過,當時,自己為了找小鬼打鬥,小鬼就是以這個九天大陣阻止自己,嘿嘿,如果小鬼當時以此陣將自己困住,那真是栽到家了。

    不過,他沒有想過,以他能力我根本沒有機會,也騰不出時間在他周圍佈陣,老鬼不顧一切的攻擊,比我修為更高的高手也難以有做其它事情的時間,何況是我了。

    這時他一聽白雲仙子的話,心想,我為什麼要阻止小鬼的動作,三人死就死了,有什麼要緊,四大魔君的弟子又怕過誰來,三大門派找上來更好啊,小的不行有老的出面,自己這個當師傅的心裡正悶的慌,有人找上門來正好不過了,桑珂倩不忍心關我和小鬼什麼事,她可以以龍劍城大小姐的身份出面挑戰呀。

    什麼為小鬼著想?小鬼的事情需要你們操心嗎,我這個做師傅的都插不上手,在一旁手癢的緊,正希望小鬼將事情鬧的愈大愈好,阻止他,我是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心裡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有些不是滋味,小鬼不但不把我這個當師傅的看在眼中,更不會聽他的,他想阻止也是無能為力,這小鬼真的可惡,有他這麼對待師傅的嗎?

    但這些想法自然不能告訴白雲仙子,一收斂臉上的得意神色道:「小鬼的個性極強,他決定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即使我出面也沒用,小鬼不會聽我的。」

    聽到老鬼拒絕阻止王冰,白雲仙子和桑珂倩芳心雖然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老鬼得意忘形的神色早就看在她們眼中,這麼拒絕也是在情理之中。

    白雲仙子心想,無論如何桑珂倩不能出面阻止,只好自己親自出面阻止了,希望事情不會太糟就好,這位姑奶奶真會給自己找麻煩。

    陣中的三人並不知道他們生死存亡就在片刻間,青色勁裝中年人不敢在陣內亂動,他頗有心計,知道在沒有摸索清楚是什麼陣法之前,最好不要亂動,心裡暗罵,這小子再自己瘋狂攻擊之下能輕而易舉的布下陣法,真是不簡單,也很佩服這個恐怖小子,如果不是在這種情形下遇到,他真想和這個恐怖小子交個朋友。

    聖手鼎烙跋拓開始也擔心王小子對自己不利,忙著擦看陣法,想找出生門,但愈觀察愈驚訝,心神不由被陣法所吸引,忘記了現在的處境,也忘記了要逃出去,不由自主的研究起陣法來了,口裡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陣法,我怎麼沒有見過,修真界有我沒有見過的陣法嗎,即使沒有見過也應該聽說過呀,這個王小子真不簡單,拿出手的東西都是我聞所未聞的,真是奇怪!」

    童臉神偷藍宕卻在陣內坐下來靠在一塊石頭上,翹著二郎腿,將目前的處境不當回事,饒有興趣的看著青色勁裝中年人和聖手鼎烙跋拓忙的滿頭大汗,不時的嬉笑兩句,逗弄著兩人,這時聽到聖手鼎烙跋拓的自言自語聲,怪笑道:「煉鐵的,你現在才知道王小子不簡單呀,我神偷看得起人沒幾個,而這個王小子就是一個,你看他那冷酷的個性,恐怖的手段,媽呀,想起來就讓我心驚膽裂,不過,嘻嘻,我愈來愈喜歡這個王小子了,最好能將他收為弟子,不不不,結拜兄弟,他……他是我大哥,哈哈……不錯,王小子是我大哥,只要他願意學我的神偷技術,我叫他師傅師祖也沒有問題,可惜,難吶,這個王小子不買任何人的賬。」

    童臉神偷藍宕愈想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只要王小子向自己學習偷技,其它的事情都好說,哪怕是反過來叫王小子為師傅,想到得意處,他怪笑不斷。

    青色勁裝中年人懶得理會他,知道和他一搭言便會沒完沒了,繼續忙著觀察陣法,找出去的生門。

    聖手鼎烙跋拓沉浸在陣法的研究中,正迷惑不解這個陣法怎麼他沒聽過,也沒見過,他剛才自言自語只不過是有感而發,根本沒有聽到童臉神偷藍宕說什麼,即使聽到也懶得理會這個無聊的老人。

    童臉神偷藍宕一想到讓王小子學習自己的偷技,便躺不住了,跳起來道:「王小子,王大哥,不不王師傅,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老商量……不對,是求你,你打開陣法讓我出來。」

    我剛欲點出的大印決聽到童臉神偷藍宕後一停,這老小子怪言怪語亂說一通,不過,可以猜測出大概意思,暗忖,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大哥或者師傅了,但瘦小老人的話也讓我內心忍不住想笑,考慮要不要聽他說什麼。

    眾人看到我停止點出大印決,心裡一鬆,不是沒有人阻止我,是來不及阻止我,我布下陣法後急於想離開,想到的是結束這裡的事情,根本沒有多耽誤時間。

    但童臉神偷藍宕卻等不了,想也不想向前跨去,想出陣向我當面詢問,他也忘記了自己在陣法中,這麼移動會啟動陣法。

    聖手鼎烙跋拓還沉浸在陣法的研究中,當然不知道童臉神偷藍宕在幹什麼,青色勁裝中年人卻清楚的看到了童臉神偷藍宕的舉動,知道老小子這一動會壞事,吼道:「不要動,會啟動陣法……」

    但已經晚了,童臉神偷藍宕已經跨出了,九天大陣隨著童臉神偷藍宕的跨出而啟動,火焰狂吼,雷聲轟轟,荒沙翻捲,浪濤翻天,翻天覆地的各種威力鋪天蓋地的襲擊向陣中的三人。

    青色勁裝中年人的話還沒喊叫完再也來不及說下去,想拿出法寶青龍護體,但是一手摸空,這才想起青龍法寶在先前對抗九轉陰陽塔時沒有收回,但也應該返回來呀,他立即想到王小子收取齊齊金哈的銀色劍的事情,可以肯定自己的青龍已經被九轉陰陽塔吸取了。百忙之中龍吟呼出,調動真元護體。

    聖手鼎烙跋拓還沉浸在陣法的研究中,愈研究愈迷惑不解,他讚歎這個陣法嚴密謹慎,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摸索清楚,為了搞清楚這個陣法的佈局,他想著,只好厚著老臉向王小子請教了,突然間,他感到陣法有變動,這是陣法啟動的現象,不好,難道……王小子想致我三人為死地,太狠了吧。

    他和青色勁裝中年人一樣想拿出法寶護體,一樣摸空,隨即想到自己的法寶百分百被王小子的法寶收取了,時不我待,他舉起雙掌,呼呼呼的火氣從掌心發出。

    童臉神偷藍宕一腳踏下去後,隨之而來的各種翻天覆地的攻擊,他這才想到自己忘記在陣法中,剛才觸動陣法了,好在他的幻形如意一直在手中,忙護在胸前,心裡叫苦不迭,口裡怪叫道:「喂,王小子,你什麼意思,快停下,我……我真的有事找你商量,不,求你,喂……」

    陣法啟動後的現象讓陣中三人狼狽不堪,陣外人的感覺雖然沒有陣中人的體會深切,但看到陣中三人的狼狽像就知道陣法的威力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但是,童臉神偷藍宕雖然啟動了陣法,也為他們自己的生命爭取了一定的時間,起碼他們的門人得到了阻止我的機會和時間。

    幾百人在此時撲了過來,我心裡冷笑,又有不怕死的人來了,哼,你想找死我成全你,怒火在心中狂燃,冷冷地看著撲出的人群。

    紫炎派和岌山院的弟子看到這麼多人圍向自己的師祖長老院掌令,想也不想,撲出來擋在我身前,不止此,仙雲閣方雲雲,神劍派化丹等人也帶著本門的弟子擋在我前面,還有天道元白眉可真等其他各門派的弟子亦撲出來想護住我。

    這些人的親人或者祖師的下落都想通過我知道,他們怎麼會讓其他人傷害我,如果我有意外,那豈不是斷絕了他們尋找親人或者祖師的下落線索,這怎麼可以呢。

    還有一部分人在微觀,老鬼和白雲仙子等人也沒有動,但看出趨勢更為複雜,而這場糾紛能不能和平解決,就看我的態度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相視一眼,心裡都很驚駭,如果龍劍城和王冰的過節不是和平解決的話,向龍劍城討還公道的不止王冰一人,還有這些與王冰有關係的門派弟子,聲勢浩大的驚人,後果真不堪設想。

    老鬼臉一黑,他最討厭這些不入流的角色在裡面攪拌,起不了什麼作用,只是騷擾一番,討厭的緊,看起來聲勢浩大,其實是紙老虎,但也好,就讓這些人混戰一番,吃些苦頭。不過,小鬼很看重朋友,可能不會讓這些人參與在一起,結果還是沒戲。

    老村夫等人心裡極為高興,看到幫助我的人這麼多,聲勢浩大的驚人,有些這些人幫忙,小公子還有什麼怕的。

    連一旁在和小安利卡冉撒玩的寒兒和火兒也被現在的局面吸引,但看到這些大人劍拔弩張的站在那裡像傻子一樣,便沒有興趣了,繼續玩他們的。

    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多人擋在自己身前,也知道大部分人是因為自己與他們的親人或者祖師有關係的原因,我有閃失他們的期望就破滅了,出來護住我也在情理之中。

    撲出來的幾百人看到我身前當住這麼多人,心裡駭然,但為了救人他們不得不出頭,其中一老人抱拳道:「小哥,請不要誤會,我們沒有向小哥出手的意思,只是關心陣中的人,請小哥網開一面,將他們放過吧。」

    原來是這麼回事,只要講理就好,我一揮手,封虎等人知道我的意思,帶著紫炎派的弟子退開一旁,他們有過幾次的經驗,知道我不喜歡其他人幫忙,只是剛才情況緊急,來不及多想撲了出來,現在在我的示意下只好退了。

    岌山院的弟子在元青長老的帶領下也隨著紫炎派退了下去,長老院掌令的權威是無上的,他們不做任何想法退開一旁,何況他們先前已經見識過我不欲人幫忙的性格。

    仙雲閣方雲雲,神劍派化丹等人有些擔心我的安慰,望著紫炎派和岌山院的弟子退出,他們遲疑不決。

    化丹道:「王公子,我們……是不是待在你身邊比較好,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望著這個剛認識的好朋友,我心裡一暖,笑道:「沒事,你放心,他們剛才也說了,不想向我出手。」

    化丹心想,他們是這麼說了,但如果你不放人的話,那他們不是要向你出手?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我怎麼能放心,張了張口但沒有說出來。

    方雲雲卻接口道:「王公子,有我們在你安全一些,還是讓我們留在這裡吧。」

    我笑了笑,心想,你們能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將你們拖入這個漩渦,那我太對不起這些熱心的朋友了,搖頭道:「我很高興你們這個時候出來幫助我,但是,這是我個人的私事,再說,我沒有事,如果有事我再請你們幫忙。」

    化丹等人看到我毅然決然不要自己等人在一旁助威,對我的傲然個性他們多少也瞭解一些,無奈地將人帶到一旁,想在我為難需要的時候在幫忙。

    眾人看到我將欲幫忙的打發到一旁,拒絕助威,佩服我的勇氣,也驚歎我的個性,這個時候一般人巴望有人能幫助,那有拒絕的道理。

    老鬼內心狂笑,果然不出所料,小鬼不讓他們幫忙,這就是小鬼的個性,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讓朋友因為自己受到任何傷害,他心裡不以為然,但也冷著無語。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也對我的這一手感到佩服,只有像我這樣的人,才有如此大的氣魄,正因為這樣,才顯得與眾不同。

    老村夫心裡在嘀咕,眼看對方有那麼多人,小公子怎麼不要人幫忙呢,即使不要他們幫忙,讓他們站在身邊助威也好,氣勢大一些嗎,現在一個人對這麼多人,如何是好?

    我冷冷的望著剛才說話的老人,這個老人看起來很和藹,臉色平和,沒有絲毫的火氣,就知道如他所說,不想向我出手,只是關心陣法裡面的人。

    和藹老人道:「小哥,在下是童臉神偷藍宕師兄藍天,我師弟是一副小孩子的個性,喜歡胡鬧,他並不是有意為難小哥,希望小哥能放過他。」

    眾人一驚,童臉神偷藍宕師兄藍天,此人比童臉神偷藍宕更有名,人稱無手君藍天,意思是他根本沒有手,而另一個意思是他的手可以伸向任何地方,一個沒有手的人偷東西你怎麼抓住他,看不到他動手當然無法抓住了。但他多年已經不動手了,眾人只聽過他的名,並沒有見過他的人,這次師兄弟兩人出現在絕域,可見絕域仙器出世的消息多麼吸引人。

    其他人也看著我,想知道我怎麼說,只要我能放過童臉神偷藍宕,那麼其他兩人也會一併放了,他們不想再引起我的反感,所以沒有說話。

    我也從童臉神偷藍宕的古怪行徑看出他對我沒有敵意,但惱火的是,他這麼一胡鬧卻打擾了我救人,心裡在衡量是不是將他們放了。

    桑珂倩一直不希望我多樹強敵,本來她先前就要阻止我,後來被白雲仙子阻止,而白雲仙子為了桑珂倩以後考慮,決定自己出面,結果還沒有出面,便剛才的事情打擾了。

    現在無手君藍天以禮相待向我請求放人,桑珂倩見我在考慮中,有些急了,心想,王冰應該利用對方以禮相待請求的的情況下將人放了,到時候皆大歡喜。

    白雲仙子一直注意著桑珂倩的神色,看到她現在的神色變化,就知道這姑娘的菩薩心腸又氾濫了,也不等桑珂倩出面,嬌聲道:「王公子,能不能聽老身一言。」

    我聽到白雲仙子的話一愣,沒想到白雲仙子會出面,對白雲仙子在處理我與龍劍城的過節時沒有為難我,讓我內心大有好感,便笑道:「前輩請說!」

    老鬼內心很遺憾,有白雲仙子出面多事,好好的事就被她攪沒了,這個白雲仙子怎麼這麼多事,就不能靜靜的待在一旁看戲嗎?

    白雲仙子見我態度很好,知道自己出面不會鬧個灰頭土臉,笑道:「小哥,我想陣中的三人有話想向你說,你是不是先停下陣來,問一下,看他們怎麼說。」

    我心想,有必要這麼多事嗎,既然他們一再滯留我在此,耽誤我救人的時間,應該承擔他們阻攔我的後果,但是白雲仙子這麼說了,自己是問還是不問呢?

    這時藍天繼續道:「小哥,他們也並不想向小哥出手,我師弟是見到你的九轉陰陽塔威力極大,想看看,純粹是好奇。而聖手鼎烙跋拓是煉器高手,見到自己從沒有見過的法寶總是想觀摩一番,這在修真界人人知道的,至於天龍門的弟子龍青甲我想也是想問你什麼,只是小哥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便出手攻擊,所以才有現在的局面,還請小哥如白雲仙子所說,給他們一個說話的機會。」

    藍天一口叫出天龍門龍青的名字,讓天龍山的弟子大吃一驚,他們很少與修真界的人交往,姓名一般除了自己人外人很少知道,想不到被藍天輕而易舉的叫了出來,他們以為是秘密的事情,在藍天眼裡一切像紙一樣透明,他們能不吃驚嗎!

    我聽了藍天的話後,暗忖,自己是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以為他們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傳說中的仙器,在怒火之下,一聲不響便攻擊,也許自己真給他們一個說話的機會,何況自己也不想多事,能和平解決,就不必劍拔弩張的了。

    大印決一點,九天大陣便停了下,陣中的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們在九天大陣的威力下吃盡苦頭,一個個灰頭土臉,當陣法一停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陣外的眾人也鬆了一口氣,暫時陣中的三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雖然他們無法走出陣外,這樣一來就有爭取和平的機會。

    我冷冰冰的不語,藍天急忙對著陣內的童臉神偷藍宕道:「師弟,你沒事吧?」

    童臉神偷藍宕喘著粗氣,怪叫道:「這是什麼鬼陣,真邪門,喂……王小子,真有你的,我愈來愈喜歡你了,我們兩個結拜為兄弟怎麼樣,要不我拜你為師,只要你學我的偷技。」

    童臉神偷藍宕的話讓所有的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藍天知道自己師弟的個性,對我苦笑道:「我這個師弟從沒有正經的時候,還望小哥不要見怪。」

    我也被童臉神偷藍宕的話逗笑了,一肚子的火氣頓時沒了,也不在多事,隨手一揮,九天大陣消失的無影無蹤。

    陣中三人眼前一亮,知道我已經扯去了陣法,內心不由一喜,但剛才被九天大陣啟動之後發動攻擊,讓他們一個個疲憊不堪,這時候只好在原地休息。

    藍天知道等人已經知道我放過了陣中的三人,面色一喜,轟然道:「謝謝王公子!」

    藍天道:「小哥,算老哥我欠你一分情,小哥有用得到老哥我的時候,請說一聲,老哥我隨時還小哥這分情。」

    我一擺手道:「前輩過於客氣了,這才的事情就此結束,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

    童臉神偷藍宕稍稍恢復了一口氣便跑過來道:「王小子,我們的事情你怎麼想?是不是答應了?來來來,我們這就當著眾人的面結拜。」

    我內心好笑,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若論偷技我並不比你底,學習你的偷技做什麼,再說,我一個年輕人也當不起你的師傅。

    藍天也知道自己師弟胡鬧的個性,道:「師弟,不要打擾小哥,小哥還有要事。」

    童臉神偷藍宕哇哇怪叫道:「還有什麼事比我的事情重要,王小子,你說是不是?」

    我也知道童臉神偷藍宕以偷技為自豪,不壓下他的自豪感,他會沒完沒了,手一揚,在眾人不解中,我手上出現童臉神偷藍宕的法寶幻形如意。

    眾人一驚,沒想到我有此技,連老鬼亦感到驚訝,藍天更是臉如死灰,他栽了,栽的很徹底,在自己面前,別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露了一手,而對象是在修真界聲明赫赫的神偷。

    童臉神偷藍宕像見了鬼一樣跳了起來,怪叫道:「王小子,你……你怎麼做到的,我是神偷啦,你在神偷身上偷東西,還在我沒有發覺的情況下成功了,這……」

    我隨手將他的法寶丟了過去,也不再理會他大驚小怪,因為聖手鼎烙跋拓已經走了過來,現在看聖手鼎烙跋拓怎麼說。

    聖手鼎烙跋拓雖然神色很狼狽,但依然很有禮貌的對我一抱拳道:「王小哥,我聖手鼎烙跋拓今天栽了,但栽的很服氣,也見識了九轉陰陽塔的威力,我以煉器自豪,但承認無法煉製相九轉陰陽塔這樣的法寶,慚愧!」

    我暗忖,九轉陰陽塔豈是你能所煉製的,但聖手鼎烙跋拓顯然對我沒有敵意,我手一揮九轉陰陽塔同時吐出聖手鼎烙跋拓的鼎,天龍山龍青的青龍,齊齊金哈的銀色劍,各自飛到它們主人的手中。

    聖手鼎烙跋拓收回他的法寶道:「王小哥,有件事向你請教,絕域內傳說有仙器,真的嗎?」

    這才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他們一直阻攔我,目的就在此,在場的人除了老鬼,其他人豎起耳朵聽我怎麼說。

    我也清楚這事我一個回答不好,又是接連不斷的糾紛圍繞著自己,此後將無寧日,但絕域內確實沒有仙器,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慎重考慮了一下道:「不滿各位,絕域內並沒有傳說中的仙器。」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有些根本不信,有些人卻感到失望,齊齊金哈等人感到懊悔不已,如果他們知道沒有仙器的話就不會強行出頭露面了,也不會有現在這樣慘不忍睹的結局。

    但不管眾人信與不信,他們就等著我的這一句話,暫時沒有人因為內心懷疑而敢向我出手,他們親眼目睹了我的恐怖手段。

    天龍山的青龍聽到我這句話後,也不再理會眾人,向天龍山的弟子一揮手,身影連閃,眾人天龍山的弟子隨著青龍迅速離開了現場,飄然而去。以他們高傲的個性,今天顏面大失,自無顏再留下來。

    我說出這句話後心裡也一陣輕鬆,不再理會他們,走向老村夫等人,準備立刻這裡,老村夫等人內心極高興,他們只要我沒事,其他的就好說。

    只有老鬼黑著臉不語,他的神色自然是逃不過我的眼睛,心裡好笑,這老鬼今天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內心當然很失望了。

    我笑道:「老鬼,你黑著一張臉做什麼,是不是我沒事你很失望?」

    老鬼在心裡大罵,他不僅僅是失望,還有惱火,暗忖,這小鬼今天一直沒有停的打鬥表現,真是飽漢不知道餓漢的饑,但看這小鬼那可惡的神色就知道在嘲笑自己,當然自己的心事也瞞不了這小鬼,不過,有這麼嘲笑師傅的嗎?

    但對自己這個弟子他真的無可奈何,只好窩著一肚子的火氣不語,冷冷的黑著臉望向天空。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聽了我這句話心裡恍然大悟,難怪他表現與眾不同,別人擔心的時候他得意洋洋的微笑,別人因為事情和平解決後高興的時候他黑著臉,原來是希望王冰有事,但是,王冰有事對他有什麼好?她們想不通,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白雲仙子笑道:「怎麼,有這樣的事,是怎麼回事?」

    我笑道:「老鬼很希望我出事,然後他就有理由出手了,你們沒看見他現在失望之餘黑著臉嗎,哈哈……」

    白雲仙子瞭解老鬼的個性,但也忍不住好笑,搞不清楚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雷魔君這麼在乎我,等我有事才出手,他以前個個性是想出手就出手,毫不在乎別人的意見,現在卻……

    桑珂倩不知道老鬼的身份,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等別人出事他才出手,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太複雜了吧?

    我突然間想起先前白雲仙子說過,龍劍城有一位小妹在等著老鬼去見面,後來被人一打擾沒有機會問及這件事情,現在急於想知道這位師母的情況,不禁問道:「白前輩,你不是說有一個小妹在等著老鬼嗎,她是……」

    老鬼一驚,小鬼怎麼突然間提到這事,這事怎麼能讓小鬼知道,那自己這個當師傅多沒面子,狂笑道:「小鬼,你是不是想讓我公佈你的另外一個身份,好啊,如果你想讓人知道,那你就問吧,嘿嘿……」

    這老鬼威脅起我來了,知道自己未來的師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很重要怎麼能讓老鬼在這個地方喊叫出來。

    其實當老鬼這句話一出,耷伽和易騰已經想到中年人王兵和現在的王冰是一個人,難怪寒兒一直在兩人身上,其實是一個人,耷伽和易騰心裡苦笑,這次好冤,事後得好好問問。

    其他人搞不清楚我還有什麼身份,桑珂倩卻多留了一個心眼,這事老村夫沒有告訴她,她現在也以為老村夫不知道,現在她芳心內想的是怎麼想辦法知道我的另外一個身份。

    白雲仙子看到我們兩人一個威脅一個,特別好笑,不明白我們兩個為什麼將一件簡單的事情搞的這麼複雜,自己小妹的事情,告訴王冰也沒什麼,雷魔君又在緊張什麼。

    我罵道:「老鬼,你說,以我們兩個的關係,我是不是應該關心以下。」

    老鬼黑著臉道:「小鬼,我的事情你少管。」

    我內心很想知道這位未來的師母的事情,笑道:「嘿嘿……老鬼,你害羞了,不是吧,你是會是這樣的人嗎?」

    老鬼惱羞成怒道:「小鬼,你是不是今天打架不過癮,還想和我打。」

    哼,打架,你以為我願意,我也是沒辦法,這老鬼時時刻刻不忘記打架,你想我可不想,笑道:「你少來,我現在想知道龍劍城的那位小姐,和你是怎麼回事,你不告訴我就算了,自有人告訴我。」

    老鬼知道我說的白雲仙子會告訴我,惱羞成怒之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雙手一抬,朝漫山遍野欲轟炸起來。

    我一看這老鬼又發起火了,這一番下來,天突峰還能存在嗎,災情不小,也不顧自己真元剛才損耗的厲害,立即祭出九轉陰陽塔硬接老鬼的犀利掌勁。

    老鬼的狂笑聲和轟轟的爆炸聲驚天動地,讓眾人腦門子欲炸,雙耳聲痛,也不解我們這又是演的那一出。

    老鬼這次也不因為我出手阻止而停手,一味的狂轟亂炸,只苦了我,只好硬撐著,大罵道:「老鬼,你發什麼瘋,快停手……」

    但老鬼一直發洩了一通後才心滿意足的停下手來,臉色也沒有剛才那麼黑了,我流著滿頭大汗,收回九轉陰陽塔,對付這老鬼比對付青龍三人合力攻擊還有累。

    也顧不得其它,盤坐下來,拿出一顆九轉丹吞下恢復真元,稍稍恢復真元,我剛起身要帶著老村夫等人離開,突然間我身後有幾十人同時喊道:「見過小公子!」

    我一驚,忙轉身想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這麼多人喊叫自己小公子!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5 PM

第七十三章 狂火欲燃
    第七十三章狂火欲燃

    我轉過身,看到眼前的情況,暗皺眉頭,因為幾十個年輕人單腿跪地,雙手抱拳,精神抖擻,神情高昂,眼神中帶著佩服,尊敬,臣服的光芒,一副可以為你生也可以為你死的表情,而且,更讓奇怪的是男女各半,都在二十歲左右。

    我心裡隱隱約約猜到是怎麼一回事,我最不喜歡別人動不動向我下跪,現代的地球禮節中沒有這一套,唯有老村夫逼迫著我收他為下人時表演過這一套,當時自己不得不答應他,這已經讓我感到很不耐了,而這幾十個年輕人對我現在也來這一套,可能和老村夫當初的想法同出一轍,差也差不到那裡去。

    我也恍然,這幾十個年輕人就是先前同龍青,童臉神偷藍宕,聖手鼎烙跋拓一起撲出來的幾十人,當時自己在怒火之下祭出九轉陰陽塔時他們幾十人快速的閃避在一旁,沒有參與打鬥,自己當然是在對方不參與的情況下不予理會他們,向來當時他們就不是向自己發難,而且是想跟隨自己,看到我要走,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自己以為他們是貪圖仙器,怒火中燒之下點出九轉陰陽塔想毀滅他們,雖然他們及時避開了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但多多少少吃了一些苦頭。

    其實我一直在培養尋找能夠幫助自己的力量人才,只要對方能誠心幫助自己,不用這麼做我也會同意的,而且是很高興的同意,也許,我還會爭取將他們拉到自己的旗幟下,他們根本不用多此一舉。

    眾人剛才見識了我和老鬼的打鬥,心裡驚歎,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前面的打鬥雖然恐怖驚險,但是與這一場相比起千差萬別,當然,他們也看出我和老鬼兩人並不是你死我活式的打鬥,而是一個怒火沖天的狂轟爛炸,一個力抵不讓破壞這裡,但因為一個身手高超,看起來比你死我活史的激烈打鬥更是驚險萬分,正當他們心驚於我和老鬼兩人驚險打鬥中,還沒有回過味來,便看到幾十個年輕人撲出跪倒在王冰身後高昂的喊叫小公子,他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出此對王冰這個年輕人發自內心的佩服和尊重,接著是臣服,向王冰投靠。

    我看著眼前的幾十個年輕人,內心欣喜,一揮手道:「你們先起來說話吧,這樣跪著談話不好,我不喜歡這些禮節。」

    為首的一個年輕人高聲道:「小公子,我們一共是三十六人,男女各一半,自稱龍鳳三十六子,是志同道合下自幼組合起來的夥伴,今天三十六子親眼目睹小公子的風采,內心對小公子佩服的五體投地,也同時征服了三十六子的心,打內心決定今後跟隨在小公子身邊,還請小公子答應三十六子跟隨小公子。」

    龍鳳三十六子,而且是男女各半,我覺得這個團體很有意思,不過有些狂妄,一聽他們是自由組合,就可以從側面品味出他們的狂傲不羈的個性,不屑加入其它門派,我很想現在就答應他們,讓他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但我不清楚他們的為人,他們這樣狂傲的個性是不是自己所需要的人,內心不敢冒這個險,心想,還是考察一下他們的品行再說吧,如果是自己需要的人才力量,到時候再安排他們去做一些事情也不晚,如果狂妄到自己難以控制駕馭,反而壞事。

    在我心思連轉的同時,在場圍觀的眾人中有些常在修真界走動的人都聽說過龍鳳三十六子的名號。他們聽說過,龍鳳三十六子是又情侶組成,他們三十六子,十八男十八女,其實是十八對情侶,這三十六個青年男女個性狂傲,不屑現在修真界的各派的作風,自由組成龍鳳三十六子,而修真界各派也對這些狂妄的青年人沒有什麼好感,當然也不屑理會他們,大家各不來往。

    想不到今天龍鳳三十六子向一個比他們小的年輕人臣服,以龍鳳三十六子的狂妄個性,真是難得,也有人擔心龍鳳三十六子本身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傢伙,有一個更狂妄恐怖的九天血魔神在後面撐著,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也許,更狂妄,更肆無忌憚,是修真界的一大悲哀!

    而眾人中只有耷伽和易騰通過我的兩個身份聯想到我的抱負,他們以為我利用自難得的機會,將龍鳳三十六子收歸旗下,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而且經過簡單的訓練就可以投入人才力量的使用中,想當初,王冰這小子不遺餘力的培訓自己四人,那時候自己等人還很小,不像現在的龍鳳三十六子,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兩個以為我會很乾脆的答應下來,這也是在情理之中。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幾十個比王冰大的年輕人想跟隨,她們想看我會怎麼做,在她們想來,我不會讓龍鳳三十六子跟在身邊,她們內心想到的是我這人雖然喜歡交朋友,但不喜歡有人羈絆,要下人家裡多的是,何必自找麻煩呢!

    這些人中,老鬼和我相處最久,但我們兩個特殊的形式使的他對我的情況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起碼他就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做什麼,期望的是什麼,因此,他早就不耐煩了,暗罵我婆婆媽媽不乾脆,和那幾十個狂妄的小子眉來眼去的有什麼搞頭,如果不是剛打完一場過了癮,他早就吼叫出來了。

    而紫炎派等與我有關係的門派弟子對龍鳳三十六子一直就沒有好感,內心不恥他們眼睛長在腦袋上的狂妄個性,他們以為,要這些狂妄小子做什麼,師祖想要人我們多的是,根本不需要這些人來撐門面,反而影響師祖的威望。

    我既然暫時不能答應他們,有待於瞭解他們的品行,便道:「這件事可以考慮,但我不能馬上答覆你們,你們先起來吧。」

    龍鳳三十六子對我的修為能力極為佩服,特別是我面對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飛鷹山莊和龍劍城毫無懼色,不但不懼怕,而且毫不留情的一一擊斃,這很合他們的胃口,他們對那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看別人總是斜著眼睛的修真者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如果不是修為不夠,他們早就忍不住和飛鷹山莊等勢力龐大的門派幹起來了,即使現在他們修為不足以對抗這些勢力龐大的門派,龍鳳三十六子只要這些不開眼的傢伙撞到手裡,三十六人一起上,下手決不留情,敢得罪他們三十六人的人還真不多。

    現在他們見我沒有立即答應,說是考慮,不知道是推辭還是拖延,或者是真,但內心極為失望,剛才他們是硬著頭皮跪下的,先前他們見我要離開,不顧一切的趕上來想跟隨我,結果沒有說話的機會我便出手攻擊,來不及多想閃開原地,即使是這樣,九轉陰陽塔的威力讓他們心有餘悸。

    剛才,他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在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便出手攻擊,在他們說來,是冒著生命危險趕來跪在我身後,而在此種情形下得到的答覆是考慮,滿腔熱血一下子涼了,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事實。

    為首一人心有不甘道:「小公子,我們龍鳳三十六子是誠心誠意跟隨小公子,請小公子看在我等這一番苦心下,手下我們吧,今後如有背叛,天地不容!」

    接著三十六人轟然喊道:「如有背叛,天地不容!」

    這是誓言,是生死誓言,一般人不輕易使用,即使是兩者之間關係密切到非常緊要的地步,而在修真界,修真者為了追求仙神之流,更不用說發下此誓言了。

    眾人由好奇的神色轉為正容,不管龍鳳三十六子與他們之間有何矛盾,但這一番誓言就令他們對龍鳳三十六子另眼看待,畢竟他們與龍鳳三十六子是立場上的矛盾,並沒有直接的個人私怨,他們也希望我能答應龍鳳三十六子。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龍鳳三十六子會突然間發下一般人不輕易用的誓言,那麼說他們內心對王冰極為佩服了,認為他們可以為王冰生,也可以為王冰死,這一生將命買給了王冰,唯王冰的意願行事,這樣值得嗎?

    老鬼早就不耐煩,看我還沒有將此事處理完,臉黑了起來,這像四大魔君的弟子嗎?四大魔君行事有這麼囉嗦不休嗎?四大魔君素來行事隨心所欲,幾曾有這樣婆婆媽媽的時候?沒有,四大魔君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小鬼現在一點看不出是有一絲一毫四大魔君的行事風格,四大魔君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子……丟人。

    老鬼心裡不以為然,但知道我不會聽他的,黑著臉不說話,內心極力忍耐著,背後的雙手握成拳頭不由緊了緊,雙眉上揚,心想,小鬼,你再沒完沒了,我就乾脆將這些麻煩蟲一一的擊斃,一了百了,看小鬼你還有沒有完。

    老村夫只要我沒有打鬥沒有危險,他就放心了,像現在出現的這種情況不是他一個下人能管的事,所以站在那裡等著我,也不理會我是不是收下他們。

    我也有些為難,他們這麼做超出了我的想法,也打亂了我考察一番的計劃,我心裡一動,也許可以有辦法,凝神發出神識向三十六子探去。

    眾人不明白我這是做什麼,龍鳳三十六子也是摸著邊際,但他們心裡已經跟定我了,對我此舉感到不解,也不問所以,只好看著我要做什麼。

    只有白雲仙子和老鬼心裡有所悟,白雲仙子覺得好笑,有必要這麼慎重從事嗎,這個王冰也太考慮周到了。

    老鬼心裡更是不以為然,為了幾個小子,真是多此一舉,小鬼真是閒的無聊,不是急著要救人嗎,這一會怎麼不急了?

    我的神識逐漸進入龍鳳三十六子的腦海裡,他們心裡的想法在我面前毫無秘密,我也知道此舉很是不好,但也不願意冒險從事,還好,三十六子都是熱血青年,不管男女,像為首的一個所說,他們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此生決定跟隨我,毫無二心。

    我心裡有些歉意,收回神識,微微一笑說道:「好,我答應你們,但你們也要答應我,以後見到我不用再來跪的這一套,不然……你們就不用跟隨我了。」

    聽到我答應了,眾人也覺得鬆了一口氣,為三十六子感到慶幸,在內心祝賀他們,同時也希望龍鳳三十六子跟隨我以後不要在我支持下在修真界肆無忌憚,更狂妄。

    老鬼不明白我收留幾十個廢物有什麼用,這些廢物修為淺薄,上不了檯面,遇到較高修為的修真者就可以一把捏死他們,但也知道我既然答應收留這些人,他就不能再出手將這些小子擊斃了,悶著氣散去剛聚起來的真元,將心裡的無名火氣壓了下來。

    龍鳳三十六子在患得患失中,心情忐忑不安的望著我,生怕我不同意,這時候聽到我同意了,至於我提出的條件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誰也不願意做磕頭蟲,他們也不願意,只是對我過於佩服和尊重才跪了下來,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千難萬難了,以後不跪更好,只要能跟隨在我身邊,什麼都好說。

    於是,龍鳳三十六子欣喜若狂,一個個露出難得的笑容,轟然道:「謝謝小公子收留,謝謝小公子!」

    然後龍鳳三十六子『唰!』的起身,整齊的站在我身後,精神抖擻,昂首挺胸,氣勢攝人,連我身旁的老村夫不得不退開幾步,為這些年青人騰出地方,心裡在嘀咕,有必要搞的這麼隆重繁瑣嗎?

    紫炎等派以為我不會答應,現在聽我答應了,大出意料,心想,師祖怎麼能答應他們呢,要人,我們有的是,放著自己的徒自徒孫在這裡,要他們幹什麼,這不是讓我們臉上無光嗎?

    而化丹和方雲雲等人心眼也在轉動,他們不會像龍鳳三十六子那樣向我效忠,但也希望跟著我身邊,那肯定很刺激。

    童臉神偷藍宕震驚於我的偷技,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時目睹我收留龍鳳三十六子,心眼亦在轉動,他原來想傳授我偷技的念頭不再存在,而是想著向我學習偷技,他的雖然喜歡胡鬧,但對偷技術卻看得很重,也很自豪,現在經過我的折服,一心一意想著我剛才是怎麼做到無聲無息偷走他的幻形如意。

    他也對什麼師傅徒弟的不重視,只要我傳授他偷技,不要說叫我師傅,就是叫師祖都無所謂,能學到偷技才是正事。

    聖手鼎烙跋拓沒有童臉神偷藍宕想那麼無賴,但也想知道九天大陣的性能和功用,以及九轉陰陽塔內的陣法結構,這些他不瞭解清楚,他是沒辦法安下心來,而只有接近我才有機會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童臉神偷藍宕和聖手鼎烙跋拓兩人在龍鳳三十六子站在我身後時,緊跟著搶到我面前,聖手鼎烙跋拓沒有說話,看神色就知道你去那裡我跟著去那裡,而童臉神偷藍宕怪叫道:「嘻嘻,王小子,你的偷技是哪裡學的,嘖嘖……了不起,打個商量如何?」

    我已經見識過了童臉神偷藍宕的胡鬧個性,見他這時還不死心,不由暗皺眉頭,再看聖手鼎烙跋拓的神色,心裡很不耐。

    無手君藍天見自己的師弟又在胡鬧,忙道:「師弟,不要再打擾小哥了,我們也要回去了。」

    童臉神偷藍宕不理會師兄的話,繼續向我怪聲怪氣道:「嘻嘻,王小子,你教我偷技怎麼樣,我拜你為師也行。」

    我對童臉神偷藍宕和聖手鼎烙跋拓兩人道:「兩位前輩,晚輩還有事,就此別過,下次有緣再見。」

    童臉神偷藍宕怪叫道:「喂,王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好,我就跟著你吧,反正你身邊人這麼多,多我一個更好,嘻嘻,熱鬧些嗎。」

    聖手鼎烙跋拓不說話,但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也打的是這個注意。

    我現在那有空跟他們糾纏不清,也不再理會他們兩人,他們給跟就跟吧,不要打擾我救人的事情就好。

    我對紫炎等派的人說道:「我現在立即去救人,你們的事情只好晚一步了,我救人也不能肯定需要多少時間,你們在這裡等還是……要不你們先回去,等我的事情結束後我親自登門拜訪,將事情做個了結。」

    這句話不是他們等的,他們急於見到親人和師祖的心情不是我所能理解,更何況我要找的是飛鷹山莊,飛鷹山莊的勢力他們清楚,萬一我有什麼閃失他們去找誰瞭解親人和師祖的情況。因此,在我說完句話後眾人都沉默不語,但心裡卻極為不願意,只是因為我的氣勢和恐怖手段,他們不知道怎麼向我說。

    化丹也極為不放心我這個新交的朋友,飛鷹山莊的情況怎麼樣,他那能不知道,考慮再三,有些擔心道:「王公子,我們暫時就不回去了,就讓我們陪著你一起去飛鷹山莊,人多也好一些。」

    其他人沒有說出來,但看臉上的神色就知道與化丹有同樣的意思,我怎麼可能把他們捲入與飛鷹山莊這個漩渦呢,但也知道無法勸阻他們,略為思忖,便道:「你們不回去也好,可以等我,但你們不可以插手我與飛鷹山莊的過節,因為這是我的似事,與你們沒有關係。」

    化丹想反對,但看我堅決的神色,也就閉口不言,其他人也有同樣的心理,但在內心打定注意,一旦我有事,他們第一上場,到時候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眾人內心有了這一番想法,也不再和我爭執,反正到時候他們自有辦法就是,至於現在和我談這些為時尚早。

    圍觀的一部分與我沒有關係的人也沒有離開,他們也想看看我和飛鷹山莊如何了結過節,那肯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惡鬥,驚險比剛才的幾場更勝一籌,這樣的場面他們怎麼能放過呢。

    這些人沒有離開,我心裡知道他們還想繼續看我與飛鷹山莊打交道,但我不認識這些人,也無權過問他們的事情,只要不阻攔我救人,我是不理會他們的,心裡也納悶,他們就這樣喜歡看人打架嗎,修真者不是放下各種俗事一心一意追求仙神境界嗎,打架有什麼好看的,如果不是為了救人,我才懶得打架呢。

    也不再理會他們,走向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微微一笑,抱拳道:「這裡的事情已經高一個段落,我與龍劍城的過節等以後再說,兩位最好是不要參與我與飛鷹山莊的過節了,這事已經與龍劍城沒有什麼關係,是我與飛鷹山莊之間的過節。」

    桑珂倩怎會就這麼離開我,她對我的瞭解才剛剛有些眉目,就此放棄那不是她的所願,聽我的話芳心中有些失望,也有些苦澀,她知道我根本無視她的存在,她的到來並沒有引起我多大的注意,芳心中暗忖,我就這麼不值得一提嗎,讓你這麼無視我的存在,還是……她不敢想下去了。

    她的神色變化自然沒有逃出白雲仙子的眼中,何況白雲仙子一直在關心著她,心想,要跟在他身邊辦法多的是,何必這麼緊張,對我笑道:「王公子的話是沒錯,你與飛鷹山莊的過節與龍劍城沒有關係,但是王公子不要忘了,龍劍城多少也有嫌疑,這……王公子先前也說過了,為了龍劍城的聲望考慮,我和桑珂倩沒有理由就這麼離開,王公子你說是嗎?」

    對方既然這樣說,我沒有理由反對她們參加的理由,同樣,她們只要不打擾我救人,我沒有理由干涉她們的行動,那就隨她們自己的意願好了。

    想到這裡我道:「既然前輩這麼說,晚輩也就不再多說了,前輩要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好了,晚輩自是沒有理由干涉。」

    白雲仙子微微一笑,沒有再說其它的話,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只要我不反對她們留下,再說下去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桑珂倩見有理由留下,芳心大喜,至於用什麼理由留下,她已經不想那麼多了,只要有機會跟在我身邊,多瞭解我的情況,其它的都好說。

    老鬼這時嘿嘿冷笑道:「小鬼,你好像很有把握似的,你知道飛鷹山莊在哪裡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難道勢力龐大的飛鷹山莊沒有人知道嗎,找人問問不就可以了,我看老鬼幸災樂禍的樣子,罵道:「你少幸災樂禍,難道就沒有知道飛鷹山莊在哪裡嗎,隨便一問不就知道了,難不成飛鷹山莊沒有人知道,你少在一旁給我攪拌。」

    老鬼狂笑道:「你小鬼真是少見多怪,飛鷹山莊那麼好找,早就被別人連根拔掉了,哈哈……」

    我一愣,不會吧,飛鷹山莊這麼神秘?那我怎麼救人,我頓時心裡急了,這是我先前沒有想到,根本不會想到飛鷹山莊這麼神秘。

    一旁的白雲仙子道:「王公子,其實要救人不一定要找飛鷹山莊。」

    我心裡一鬆,不找飛鷹山莊就能救人,那我找飛鷹山莊幹嗎,我的目的就是救人,連忙道:「前輩,這話怎麼說,晚輩想知道。」

    白雲仙子道:「飛鷹山莊是沒有知道,但飛鷹山莊在各地有分院,分院只要是在修真界走動的人都知道,一找就著,我估計,你的人不會被送到飛鷹山莊,而是在飛鷹山莊的分院內,只是在那一個分院就難以估計了。」

    我心想,能找到分院就行,一個找不到人,多找幾個,而鳳嫽大嬸是在這附近被擒走的,必在附近的分院內,找到這些分院救人就有希望。

    想到這裡我問老村夫道:「你知道附近所有的飛鷹山莊分院嗎?」

    老村夫知道我的意思,對我一抱拳,躬身道:「小公子,附近的分院我都知道。」

    知道就好,沒必要再討論下去,我瞪了一眼老鬼,這老鬼無事生非,簡單的事情被他搞的極為複雜,就不能好好的給我說清楚嗎。

    我沒好氣道:「走啦。」

    老鬼也不理會我生氣的瞪他,我對他的態度他找就習慣了,這樣的情況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沒有什麼奇怪的。

    寒兒和火兒在小安利和卡冉撒的不捨中,一個跳到我肩膀上,一個撲到我懷裡,這兩個小傢伙看到我閒下了,就不理會小安利和卡冉撒了。

    我對身後的龍鳳三十六子道:「你們在這裡等我,我有些事情要去辦。」

    龍鳳三十六子只要是我的命令他們毫不猶豫的執行,但在心裡也納悶,不是說要去飛鷹山莊去救人嗎,怎麼還有事要辦,不會是想去救人,將我們留在這裡吧?心裡有這一番的想法,但並沒有問出來,他們知道,這是他們不該問的。

    其他人看到我將剛收留的龍鳳三十六子留在這裡,也不好跟著我,如果我現在的行動不是很特殊的話,不會將三十六子留在這裡了。他們也知道只要緊盯著龍鳳三十六子,我的行蹤自是瞞不了人,而有些人更聰明,已經想到我會不會悄然去找飛鷹山莊的分院救人,這裡的安排只不過是一個局,不願意這麼多人多事故意這麼做的,所以,自以為是的先趕一步往飛鷹山莊的分院去了。

    我當然是故意的,但並非他們想的那樣,是將他們留在這裡,而是我要回飛船中去,當然不想讓人知道飛船的事情了。

    老鬼不知道飛船的事情,但我不會對他隱瞞的,畢竟他是我師傅,知道我的事情也不要緊,可以在我們身後緊跟而來的還有白雲仙子與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以及桑珂倩身邊的小竹小劍兩丫頭,這讓不由皺眉,前進的身形不由一滯。

    老鬼幾人看到我這舉動,有些不解,老鬼忍不住罵道:「小鬼,你在搞什麼鬼,好好的路不走,心裡又在想出了什麼鬼花樣?」

    耷伽幾人自然知道我的意思,飛船的事情人知道愈少愈好,這也是他們這幾年來保密的範圍,知道我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此事。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雖然不知道我這是為什麼,隱隱約約感覺與她們有關係,她們內心不解,我有什麼事情這樣保密,連她們也不讓知道?

    當然她們心裡這麼想,內心根本就沒有打算避開,像桑珂倩巴望不得知道是什麼事情呢,怎麼會避開,白雲仙子對身後跟隨的竹劍兩丫頭道:「你們在這裡等我們,不用跟來了。」

    小竹還好,小劍這個小辣子狠狠的看我一眼道:「這個……小姐,我們還是跟隨在你身邊的好,我們……不放心……」

    桑珂倩不用猜測,單看小劍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想,你們不放心又怎麼樣,如果我真的有事,你們也幫不了多大的忙,何況,此去也沒有什麼危險,再說還有白雲仙子在身邊,有什麼不放心的,她一擺扦手道:「沒什麼不放心的,你們就等在這裡好了。」

    小劍還想爭取,被一旁的小竹阻止了,她並沒有和下劍一樣的想法,不覺得小姐有什麼危險,王冰那傢伙與龍劍城的過節暫時放下了,也就是說暫時不會對小姐不利,更有白雲仙子在身邊照顧著,沒什麼不放心的。

    雖然對小劍的舉動我暗自皺眉,但和一個丫頭懶得計較什麼,令我不快的是白雲仙子和桑珂倩明擺著要跟著自己等人,但也學著老鬼黑著臉不語,悶聲不響的往前走。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看到我極為不快的神色,心裡暗自好笑,這個王冰也有這樣的時候,明明不想讓自己等人跟著他卻不說出來,自己裝作不知道。他們也心裡清楚,我之所以沒有明白的說出來,是因為雷魔君和龍劍城有一定的關係的原因,如果沒有這一層關係,他早就出言拒絕了,心裡又在納悶我和老鬼之間的關係?

    片刻後來到飛船置身處,機器人從飛船偵察顯示屏幕上看到我,跳下來一個機器人一抱拳躬身道:「小公子好!」

    我點點頭,一揮手道:「這裡沒有什麼事吧?」

    機器人道:「小公子,這裡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也在不多說,帶著一行人跳上飛船,進入會議室。

    老鬼和白雲仙子桑珂倩幾個土包子從一見到飛船後吃驚不已,高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東西,見我悶聲不響的跳上飛船,也緊跟而上。

    寒兒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歡呼不已,火兒是首次見到飛船,比寒兒首次見到飛船時還要好奇,跟著寒兒在飛船內有蹦有跳。

    我打開會議室內的屏幕,調出凼臘星球的地圖形,以及薩藍國的地圖形,冷聲對易騰和老村夫道:「你們將鳳嫽大嬸有可能在的飛鷹山莊分院在地圖上標明出來,我要瞭解一下。」

    老村夫這幾年在飛船內生活,對飛船的各種性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而耷伽和易騰四人直接在機器人的指導下學習,對表明地形這一類的事情都是小意思。

    而老村夫知道飛鷹山莊分院的地圖分佈,再在易騰的配合下,兩人可以勝任我剛才說的事情,老村夫和易騰也不多說,直接對著地圖將飛鷹山莊分院的地圖標了出來,老村夫也知道我不清楚飛鷹山莊的事情,在標明的過程中詳細的將每一處分院做了說明,介紹完後兩人坐下等待我說話。

    老鬼在絕域內見識過電腦,總算多少對這現代科技不是那麼驚訝,不過心裡也在納悶,小鬼怎麼有很多這樣稀奇古怪的東西,總是層出不窮,我這個師傅真敗給他了,他現在做我師傅還差不多,像這類東西他一無所知,像個白癡一樣,但這樣丟臉的事情他自是不會做,雖然心裡好奇也不問。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內心就驚訝了,她們首先想到的是,為什麼我不讓她們跟來,原來是因為這個不知道名稱的東西。好在她們跟來了,不然這樣難得一見的東西就見不到。

    她們好奇,這個王冰到底是什麼人,這樣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有,她們更好奇的是,在這個東西上能夠看到所想瞭解的地形圖,這太奇怪了。

    桑珂倩更是對我好奇,她原來以為我只是一個單純的修真者,現在看來不像,修真界中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如果有,以龍劍城的資歷和威望,不會不知道,但她也看出,這不是什麼法寶之類的東西,她感覺不到法寶所應該有的靈氣。

    這時看到我冷著臉不說話,就知道是因為自己和白雲仙子不識時務的跟著他而來,讓她們知道自己這個秘密,她內心不解,這個東西好是好,但有必有這樣保密嗎,何況自己兩人也不會說出去。

    我聽了老村夫和易騰的介紹,也暗歎飛鷹山莊的勢力龐大到驚人的地步,瞭解的愈多心裡愈冷,如果情況是這樣,對我救人帶了一定的困難,可謂困難重重。

    而距離這裡最近的分院是臘鷹分院,有分院主,十大護法,副護法,門徒無數,憑我的能力救人真的有些難,不由問老村夫:「十大護法的修為比已經死在我手中的樸瑁護法的修為相比如何?」

    老村夫自然知道我的意思,知道是我想通過樸瑁的修為來衡量十大護法的修為,解釋道:「小公子,樸瑁就是十大護法之一。」

    我不由自主的哦了一聲,心想,如果樸瑁是十大護法之一,那麼我就心裡有數了,樸瑁的修為雖然很不錯,但在九轉陰陽塔下還是難以生還。

    老村夫繼續道:「十大護法在小公子手下已經死了三個,還有七個。」

    我揚了揚眉頭,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可能是他們群起而攻之,無意中被九轉陰陽塔拘了魂魄。雖然十大護法還有七個,實力不可忽視,相信分院主的修為更高,副護法的實力雄厚,還有門徒弟子無數,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主要對付的是護法和副護法,以及分院主,至於其他門徒……哼,我有兩百機器人在身邊,就讓它們以高科技武器將他們消滅吧,然後再讓九轉陰陽塔拘了這些東西魂魄,永遠在九轉陰陽塔內接受熬煉吧。想到這裡,內心打定注意讓機器人以高科技武器對付飛鷹門徒弟子,那麼我就騰出手直接找主要負責人要人。

    老村夫看到我神色在不斷的變換,以為我在擔心對方人多不敵,有些緊張道:「小公子,要不……救人的事先緩一緩,我看……」

    我一擺手道:「不可以,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鳳嫽大嬸救出來,時間耽誤的愈久對鳳嫽大嬸愈不利,這事就不用再說了。」

    老村夫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勸說我,也知道我決定的事情,勸說也沒用,只好悶聲不響的在心裡為我擔心。

    老鬼早就不耐煩了,救人就救人,有什麼好怕,還要考慮那麼多,嘿嘿笑道:「小鬼,你乾脆些行不行,救人也要想這麼多嗎,你不成還有人行啊,怕什麼,乾脆些。」

    都知道老鬼的意思,所謂的還有人指的就是他,他巴望不得能出手,如果不是我一再不讓他亂出手,他早就將事情弄的一團糟了,你以為我只是打架,救人有那麼簡單嗎,如果對方真的以鳳嫽大嬸來要挾我,我能不顧鳳嫽大嬸的安危亂打一通,這老鬼除了打其它的事情想也不想,有這麼當人家師傅的嗎?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知道我的難處,但知道我不會讓他們幫忙,也在心裡想,嘴上沒有說出來,聽到老鬼的話,白雲仙子心裡一動,以雷魔君的威望,只要雷魔君張口向飛鷹山莊要人,對方不得不給,他們相信也惹不起雷魔君,但隨即想到我的個性,如果我有這樣的想法,雷魔君早就出手了。

    衡量再三,白雲仙子道:「王公子,聽你的家人所說,臘鷹分院的實力不可否認是極為強大的,我看讓小雷助你一臂之力,這樣一來你救人的把握就會大些。」

    我看了一眼老鬼,這老鬼只會壞事,那能做好事,我有些信不過他,萬一他臨場一高興,忘記了救人,只顧自己的喜好行事,那能幫助我什麼。

    老鬼看我這麼不信任他的神色,心裡不是味,忍不住罵道:「小鬼,你這是什麼態度,有弟子這樣對待師傅的嗎。」

    所有人大吃一驚,什麼……師傅?這怎麼可能!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5 PM

第七十四章 風雲變幻
    第七十四章風雲變幻

    白雲仙子等人根本沒有想到我老鬼之間是師徒關係,一個口稱老鬼,一個小鬼不斷,任誰也不會把我們兩個聯繫到師徒關係上,而且老鬼一直在今天的打鬥中表現的特別奇怪,巴望不得我將事情鬧的愈大愈好,更想讓我受到嚴重的創傷,然後他出手接下我沒有完成的打鬥,有這樣的師傅嗎?

    而且,我一直對老鬼不可理喻的個性不以為然,不用說神色中不以為然,口裡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尊敬,也沒有想過讓當師傅的接手我的事情,連起碼的關心也不要,任何人也不會想到我是做弟子的。

    白雲仙子心裡暗忖,這對師徒也太奇怪了,不過,她也恍然老鬼為什麼在某些情況下能遷就我,也理解為什麼兩人之間表現的與眾不同,原來是有師徒這麼一個關係!

    耷伽和易騰雖然驚訝於我們兩個是師徒關係,心裡的那份莫名的驚歎也讓他們夠回味一陣子了,但他們不清楚老鬼的真實身份和來歷,除了驚歎以外還好,只是奇怪我們兩人一個不像當師傅的,一個更不像做徒弟的。

    老村夫對我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想到我五年前說過有關修煉的事情,暗忖,小公子當時不是說他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修煉了這一身的本事嗎,能有現在的成就,是靠自己暗中摸索出來的,並沒有人指導過,也沒聽說他有師傅呀,現在怎麼突然間跑出來一個奇怪的師傅?

    他又想,這人和小公子一同從絕域出來,會是師傅與徒弟的關係嗎?而且只是他自己這麼說,小公子並沒有親口說出來,也沒有承認。老村夫想到這些,心裡懷疑我和老鬼兩人之間所謂的師徒關係是真是假!

    我聽老鬼大罵我不尊師重道,心頭火起,這個老傢伙反倒是理由很多的,在絕域利用我與家裡聯繫的機會,要挾自己成為他的弟子,這已經讓和窩火了,更可氣的是這老鬼伙動不動暴跳如雷,傷人於無形臭脾氣,我能放心將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嗎,連一點師傅的樣子都沒有,現在還怪起我來了,冷笑道:「有你這麼做師傅的那,心裡老想著讓自己的徒弟受傷,然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那是做師傅對弟子的關愛,還有,我想知道未來師母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關心師母的事情也是弟子應該做的,你老鬼不關心也就罷了,連弟子出面也不同意,我想,嘿嘿……未來的師母應該將你老鬼一腳踢到一邊,等你這黑心鬼做什麼,免得心煩。」

    旁邊的人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劈頭蓋臉的將滿肚自的不快全部倒向老鬼,我罵完後心裡也暢快多了,也覺得自己有些不應該,怎麼說老鬼是我師傅,這是事實,師傅再怎麼不好,當弟子也應該當著外人的面將師傅罵的一無是處,但罵也罵了,大不了老鬼再罵回來就是了,我已經等著老鬼怒火噴出,暴跳如雷,向我發洩怒氣。

    意外的是老鬼也知道自己理虧,我說的也是事實,他黑著臉不語,讓白雲仙子知道老鬼個性的人心裡大感驚訝,這樣罵雷魔君也不翻臉,也能忍耐住他那狂妄的性格,真是奇怪,可見他內心真的很在乎這個做弟子的。

    老鬼雖然黑著臉不語,心裡卻窩著一肚子的怒火,已經快要衝天了,被自己的弟子當著他人的面教訓了一頓,他自感無顏面,更何況還在白雲仙子這個老朋友的當面,他心裡想,小鬼,今天你有理,我忍耐著,嘿嘿……總有你理虧的一天,那時候我不將今天的窩囊氣發出來我就不是大名鼎鼎的雷魔君了。

    他是想的很美,可是就沒有想過,和自己的弟子有什麼計較的,還要等到自己弟子沒理的時候再報今天的一箭之仇,好在他自己心裡這麼想,沒有說出來,不然的話會讓白雲仙子等人笑破肚皮。

    老村夫心裡在嘀咕,這師傅和徒弟兩個真的很怪,不說出來真讓人想不到,小公子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奇怪的師傅,自己真想不通。但他聽我剛才的話中之意,不可否認,這個奇怪的人真是小公子的師傅,這是不爭的事實,那麼自己這個下人不管他怎麼的奇怪,也應該有下人的禮貌,不看他的面子也要看小公子的。

    想到這裡,他不在懷疑我們兩人之間的師徒關係,也證實了這個奇怪的確實是我的師傅,忙上前一步抱拳躬腰道:「老奴王天突見過老爺子,老爺子金安!」接著雙腿一彎,跪倒在老鬼面前。

    老鬼見到老村夫一本正經的跪倒在自己面前,不由一愣,隨即明白,這個下人因為自己是小鬼的師傅才大禮參拜,向自己問好,但他最討厭這一套,以他隨心所欲的個性,最煩的就是這些繁文縟節,但看在是小鬼的下人面子上,他忍耐著心中火氣,皺著眉頭道:「你先起來吧。」

    老村夫一本正經的說道:「謝過老爺子!」然後才起身,一板一眼的向後退了一步,才算完成了這次禮節。

    老鬼咬牙切齒的等著老村夫一本正經的表演完一個下人的繁文縟節,眉毛不斷上揚下豎,神色變來換去,極力忍耐著,直到老村夫退後才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軀緩和開來。

    我心裡暗笑,就這麼一次老鬼就受不了,這才是開始,想到老鬼以後在老村夫一本正經的理解下氣得暴跳,又無可奈何,忍不住想笑。

    以耷伽和易騰的機靈,看出老鬼不喜歡這一套理解,正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自己幾人也應該過去見個禮,但見老鬼黑著的臉色,有覺得不妥,遲疑了一下,幾人往我臉上看來,想通過我來覺得他們要不要向老鬼行禮。

    我怎麼會不願意呢,這種好事我是巴望不得的,老鬼總不至於在後輩向他行禮時怒火大發吧,嘿嘿……我還真想看老鬼吃憋的樣子,也暗中給耷伽幾人眼色,意思是讓他們不要理會老鬼的臭臉色,儘管行禮就是。

    得到我的首肯,幾人覺得向老鬼行禮問好,儘管他們看到的神色很怪異,那裡有不妥,但也想不了那麼多,站起來對著老鬼轟然道:「見過老爺子,老爺子金安!」說著耷伽四人腿一彎,就欲跪下。

    老鬼被老村夫的一番繁文縟節已經折磨的夠撐了,剛才看到我和耷伽幾人的眼色,就知道不妙,知道是我在使壞,但沒有來得及阻止,耷伽幾人已經喊叫起來,還要快下,老鬼那能受得了,手一揮一道真元阻止耷伽幾人下跪的動作,黑著臉憋著一肚子的氣,再看到我得意的神色,忍不住狂笑道:「小鬼,你在得意什麼,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這一套,你……」

    我一揮手示意耷伽四人不用再理會老鬼了,忍不住大笑道:「哈哈……老鬼,有人向你大禮參拜,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苦喪著臉,你這麼做可是很不禮貌的。」

    老鬼心火大盛,再也控制不住了,呼的站了起來,雙手一揚,就欲揮出,我一看怕老鬼將飛船炸掉,罵道:「老鬼,你發狂想毀掉這裡啊!你以為你賠償得起嗎?」

    老鬼黑著臉,停下手來,他一時之間被我激起無名之火,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這麼揮出掌的後果,雖然他不知道置身的這裡是什麼地方,但也看出是難得之物,一旦毀在自己手裡,小鬼以後和自己肯定沒完,他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子精靈古怪,不是他這個做師傅的能鬥的過,自己除了發火以後,還真對這個可惡的小鬼沒有辦法,乾脆懶得再理我,悶聲不響的一個人生起悶氣來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看著這一幕,心裡沒被笑死,這一對師徒真的太奇怪了,她們從沒有見過,也覺得這對師徒很有意思,他們表面上看來不像是師徒,沒有一般師徒的情感,但她們內心疑惑,他們這樣的方式是不是也是一種表達情感的方式,而且比那些口是心非的人更難能可貴,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的表達方式獨具一格,很有意思。

    白雲仙子看到老鬼輸在弟子手中後黑著臉不語,為弟子卻得意洋洋,忍不住笑道:「你們這對師徒還真有意思,好了,你們就不用再鬥下去了,怎麼說你們也是師徒關係嗎,我們能理解。」

    老鬼心想,你能理解才怪,小鬼行事一套接著一套,怪點子繁多,我這個當師傅的到現在還沒有摸索清楚,更可氣的是,這小鬼因為自己強迫收他為弟子,心裡一直不舒服,找到機會就報復我這個當師傅的,你能知道嗎。但這些他也不好意思跟白雲仙子解說,也不屑說,解說不是他的性格,當然,這些沒面子的事情以他高傲狂妄的個性怎麼讓他人制動呢?乾脆不再理會我,也不理會其他人。

    我心情隨之舒暢,不再計較老鬼的那副臭皮氣,和老鬼鬥氣,也沒什麼意思,即使白雲仙子不說,我也不想再激怒老鬼了。

    有老村夫引起的這一插曲,無形中將開始因為我內心的快所帶來的尷尬氣氛化為輕快,雖然我和老鬼獨具一格的,幾乎快要燃起戰火的鬥爭充滿火藥味,但這是師徒間的一種談話方式,與其他人無關緊要,即使打起來,就像在絕域外一樣激烈緊張,但不會有生命危險,這一點白雲仙子等人心知肚明。

    桑珂倩雖然一心一意將芳心放在我身上,這時見到氣氛有所好轉,失去了那一分尷尬,馬上想起要瞭解我的事情,而現在置身的這個龐然大物她芳心中一直好奇是什麼東西,既能觀察到地形,又能飛行。

    現在而言,她最想知道這個龐然大物的一切,當然,首先是叫什麼,望著我緩和的臉色,暗忖,王冰這個傢伙一下子冷著臉,一下子又在微笑,真讓人難以捉摸,不過,現在看來心情不錯,應該不會給自己又來一個冷酷的神色吧,也覺得不會,好奇的打量著飛船,忍不住嬌聲問道:「王公子,我們置身的這是個什麼東西,很奇怪的。」

    我心想,你當然奇怪了,第一次見嘛,我就沒感到有什麼奇怪的,好奇心是人的天性,特別是對沒有見多的東西,隨口道:「這是飛船。」接著對站在一旁的小安利道:「小安利,你帶著桑小姐到各處走走。」

    桑珂倩芳心內一喜,她就等的是我這句話,如果有這一句話,她早就到各處去看看了,只是怕我不同意,心裡雖然想,但以她的溫柔性格,不會勉強我的。

    一旁的小安利早就想找寒兒去玩了,她對我們這些大人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只是我一直冷著臉,她想去又不敢,這時聽到我讓她帶著桑珂倩到處走走,無非是想讓自己給桑小姐當嚮導,介紹飛船內的情況,她巴望不得離開這裡,喜道:「好的小公子!」

    我聽小安利學著老村夫一樣稱呼自己為小公子,心裡不耐,但不等我有所表示,小安利已經帶著桑珂倩走出了會議室,而卡冉撒一樣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心裡想著火兒,迫不及待的接著跑出會議室。

    等幾人離開會議室後我望向耷伽易騰兩人,微微一笑問道:「在飛船聲生活了幾年,飛船的有關部門操作規程你們掌握的很不錯了吧?」

    耷伽和易騰見我將話題一下子轉到飛船上,心裡不明白我在救人的緊急關頭,為什麼問到這些,耷伽沒有支聲,易騰接口道:「基本上掌握的還可以吧,老朋友,你心裡有什麼注意就說吧,不要搞的神神秘秘的樣子。」

    白雲仙子和老鬼老村夫同樣不明白我的意思,老鬼心裡窩著火氣當然是不會問,白雲仙子對我瞭解的不多,很多表露的很多東西她第一次見到,知道這時自己問出來顯得有些淺薄,何況她根本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老村夫當然知道,但他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是一個下人,只要扶持好小公子,其它的事情不是他能問的,因此,三人靜聽著我和耷伽易騰的對話。

    我聽了易騰的謙虛謹慎之詞,心裡暗忖,基本上掌握的還可以?僅僅是基本上掌握的還可以的話就不是易騰和耷伽了,我也在當初看錯了人,五年的學習豈止是基本掌握這麼簡單,以易騰謹慎從事的個性,他說基本上,那就是差不多都掌握了,起碼大部分都可以,這樣就好,略一沉吟,之後道:「掌握就好,我是這麼想的,飛鷹山莊的分院除了主要人物外,門徒極多,這些人在我救人的時候很煩,在我去分院救鳳嫽大嬸的時候,你們架著飛船跟隨在我附近,也不要太接近,等我的招呼,然後你們就用飛船上的武器給我狠狠招呼他們。」

    耷伽深以為是的點點頭,我這句話可以說是說到他心裡去了,他自從學會飛船上各種操作技術後,一直沒有機會實際操作體驗,心裡早就癢了,如果不是為了保密,他那能忍耐到現在,欣喜道:「冰,這你就放心,我不會手軟的,早就等著你的這句話了,今天終於等到了。」

    看著耷伽剛毅的俊臉,我心裡在想,這個老朋友個性和極強,內心深處埋藏著無名的殺氣,看來飛鷹山莊的門人弟子有的瞧了,在這個老朋友手下生還的機會很微妙。

    白雲仙子暗自皺眉,心裡暗歎,這個小哥的殺氣好濃啊,王冰是在與對方對敵的時候才會釋放極為強烈的殺氣,一般情況下他是一個和藹,面帶著讓人從內心感到輕鬆的微笑,那種微笑讓見到的人莫不感到舒服,但是在這個小哥隨時釋放出強烈的殺氣,修為現在還不是很高,就有這樣的氣勢,如果修煉到王冰的程度,那時他的殺氣比現在的王冰要強烈多了,希望王冰能好好的控制他,一旦他在修真界掀起腥風血雨,那將是修真界的一場災難。

    老鬼卻看的雙眉上揚,似乎耷伽的一番話很合他的胃口,心裡微贊,這才是好漢子,這才是男子漢應該有的氣勢,如果小鬼平時能夠這樣表現出殺氣多好,那個敢得罪他,但他也知道小鬼的個性,只要不是敵對立場,要他表現出殺氣那是很難,心裡有些失望,這不像四大魔君的弟子的風格。

    易騰並沒有耷伽那樣想,他為人持重,想到更多,遇到事情也比較謹慎小心,明白飛船上武器不是有限的幾個人可以操作的了,人少也無法發揮出武器的威力,搖頭道:「冰,如果使用飛船上的武器,人手不夠用,你也明白,飛船上的武器不是我們幾個能操作的了,發揮出的武器威力更是有限,除非有足夠的人手,才可以讓飛船上的武器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我暗忖,要人手,這有何難,很好辦,我戒指內還有兩百多個機器人,他們都懂得飛船上的各種操作規程,在眾人不解中我打開戒指放出機器人。兩百機器人很整齊的站在我前面,躬身道:「見過小公子,聽小公子號令!」

    眾人可是不解我要做什麼,現在見到我一下子放出這麼多人,驚駭不已,瞠目結舌的望著我身前的機器人,不知道怎麼說。

    老鬼也大吃一驚,他和在一起五年,他也沒有想到我身上會藏著這麼多人,讓他不解的是,這些人明顯沒有人應該有的生命氣息,在看冰冷死板的面孔,他可以確定這些人不具有生命力,那會是什麼人呢?他心裡暗忖,小鬼的花樣翻新,怎麼都是自己不能瞭解的,我這個當師傅也太慚愧了!

    白雲仙子比老鬼更驚訝,對我層出不窮的花樣感到極為吃驚,內心不得不成為,她對我的估計不足,我的一切不是她能夠理解的,她和老鬼一樣看出這些人沒有生命力,也不解一個沒有生命氣息的人還能說話,而她敏感的意識到,在我身上她還會見到更多的驚奇。

    再看我手指上戴的戒指,她心裡很吃驚,這不是普通的儲物法寶,隱隱約約散射出仙靈之氣,在修真界怎麼會有仙靈之氣的法寶呢?看雷魔君的神色,他似乎也對王冰的某些方面很不瞭解,雖然他們是師徒關係,可能只是名份而已。

    耷伽和易騰是驚訝我身上有這麼多人,但對這些人的身份並不感到有什麼奇怪,而且還極為尊重它們,在這五年裡,他們就在機器人的指導下學習和修煉,把機器人當作了他們的師傅一樣敬佩,沒有機器人可以說沒有他們的今天,雖然他們很不理解飛船上指導自己的人為什麼永遠冰冷著臉,似乎不會笑,也沒有人的感情,但這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現在我放出來的這兩百人和五年裡指導自己等人的人有同樣冰冷的面孔,沒有感情的氣息,所以,他們吃驚我身上有這麼多人以外,並沒有多大的驚歎。

    在各人的感慨中我對身前的機器人道:「你們暫時在飛船上幫忙,聽耷伽和易騰的安排。」

    機器人用它們特有的,沒有感情的聲音轟然道:「是,小公子!」然後大踏步走出會議室。

    等機器人走後,耷伽道:「冰,你小子真會冤枉人,當年,你無聲無息的離開後,我和易騰兩個還為你擔了不少心,原來,嘿嘿……你一直就在我們身邊,當時並沒有離開,而是……冰,你看這事怎麼解釋的好,我和易騰還等著你說清楚呢」

    我心想,來了,來了,耷伽和易騰在老鬼威脅我時說另外有一個身份,他們兩人馬上就猜測到其中的原因,在聯想到我離開後馬上有另外一個王兵出現,雖然兩個身份的年齡特徵差別很大,但他們兩個經過這幾年的修煉,再加上老村夫在他們身邊說一些修煉方面的奇聞趣事,他們的修為不高,但是閱歷卻很不一般,因而,他們知道兩個人都是我。

    我知道這事也是我不對,暗忖,耷伽是興師問罪來了,不過,他嘴上是這麼說,心裡並沒有真的生氣,笑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過,你們對我的關心我放在心上就是了。」

    耷伽和易騰知道我這是在岔開話題左顧右盼而他言,心裡偷笑,這個時候的冰不像煞氣騰騰九天邪魔神或者九天血魔神,但他們也不想讓我在為難,不再提此事。

    白雲仙子雖然不明白我們談論的是什麼事情,但也知道我們這是在敘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幾個年輕人。

    老鬼卻不耐煩起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事情,關係好就好,不用這麼肉麻的表現出來吧,這根本不像男子漢的作風,像娘兒們似的婆婆媽媽個沒完沒了。

    易騰望了我一眼道:「冰,接下來去飛鷹山莊的分院救人情況可能會更凶險,老朋友,不要讓我們為你擔心,也不要像五年前一樣帶著一身創傷回來,不然的話,我們會和你沒完。」

    我心裡一暖,他這是因為我上次受傷極為嚴重,幾乎失去性命,知道是在飛鷹山莊的人偷襲後的結果,現在怕我又在大意之下帶著一身傷回來,在擔心我的同時也在提醒我不要被對方再次莫名其妙的偷襲。

    我望了耷伽和易騰個好朋友一眼,點點頭道:「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再次偷襲的,即使他們想偷襲也難,何況我身邊有一個無敵高手,他的能力你們也見到了,那不是人人能有的修為,再說,我即使受傷再重,他也會將我的命檢回來的,像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了,受的傷比你們兩個當初遇到我時嚴重多了。」

    耷伽和易騰兩人知道我說的無敵高手就是我的師傅老鬼,他們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老鬼是什麼人,但老鬼在絕域外和最後的那一場打鬥讓他們心驚,也極為佩服,想到有此人在我身邊,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兩人也不在多說。

    老鬼卻在心裡暗罵,這小鬼不讓我親自出手,卻又要讓自己在他受傷後療傷,想起在絕域內這小鬼為了突破第二重禁制,每次都在流星球大無比威力下九死一生,都是自己不遺餘力的為小鬼療傷,敢情,這小鬼上癮了,現在已經打著這個注意,四大魔君的弟子怎麼會這麼沒用,還沒有出擊就想著受傷?但他也知道我不會讓他親自出馬,受傷是難免的,誰叫他是當師傅的呢,有這樣的弟子他也無可奈何!

    正在這時,桑珂倩和小安利等人走了進來,而桑珂倩懷裡的是寒兒,看樣子,桑珂倩也很喜歡寒兒,一旁的小安利看著桑珂倩懷裡的寒兒,滿臉的羨慕,想來,小安利想抱寒兒,卻被桑珂倩用什麼方法吸引了寒兒,寒兒才投入桑珂倩的懷抱。

    我道:「你們來得及時,我們就要出發了,寒兒和火兒就呆在飛船上。」

    寒兒一聽我將她留在飛船上,從桑珂倩懷裡一跳而出,跳到我肩膀上抱著我的脖子扭動起來,口裡嬌叫道:「我要跟著哥哥,我要跟著哥哥!」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沒有見過寒兒這可愛的撒嬌動作,滿臉羨慕的看著我,心想,寒兒這麼可愛,想來這個王冰也不忍讓寒兒留在飛船上。

    我見寒兒不想留在飛船上,笑道:「寒兒不想留下那就跟著哥哥吧,不過,飛船也去,寒兒如果坐在飛船上也能看到哥哥,還可以看電視動畫片的。」

    寒兒一聽飛船也去,又能看到哥哥,當然不會有意見,她只要能隨時隨地的看到哥哥,其它的事情都好說。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心裡好笑,這個王冰口裡是同意寒兒跟著他,但後面的又提出極為吸引寒兒女注意力的東西,讓寒兒心甘情願的留在飛船上,不過,她們想到救人時極為凶險,不宜讓寒兒陪伴著冒險,能這樣最好。

    安撫好寒兒,我道:「那麼,就由我和老鬼去救人,其他人都留在飛船上,白前輩和桑小姐你們……」

    她們兩人不是我的人,親臨現場還在留在飛船上就由他們自己決定,我無法為她們決定,所以我才有此一問。

    白雲仙子覺得她最好還是親臨現場,她對我極有好感,想到飛鷹山莊門徒極多,俗話說,蟻多咬死象,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她有些擔心我的安慰,想到這裡道:「我還是與王公子一起行動吧。」

    我當然沒有意見,只要她自己決定的就好,接著我將眼光移動到桑珂倩身上,想知道她的決定,根據我的估計,她應該不會留在飛船上。

    出乎意料的是,桑珂倩想也沒有想便道:「我還是留在飛船上好了,我沒有坐過飛船,飛船飛行起來應該很不錯,我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我心裡有些不解,真的像她說的這樣嗎,她不是像體驗飛船飛行感覺的那種好奇心之人,應該還有其它原因吧,但這不關我的事情,也不想那麼多,點頭道:「好,桑小姐想留在飛船上也可以,只要桑小姐喜歡就好。」

    老村夫一聽不讓他跟隨,心想,這怎麼可以,如果小公子有危險怎麼辦,自己最好還是跟在小公子身邊的好,急道:「小公子,我……我就不用留在這裡了吧?」

    我知道他擔心我的安危,但擔心又怎麼樣,如果我有危險,自有老鬼出手,也輪不到他,他在旁邊我倒是放心,我決定事情飛船上的武器,那威力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到時候我哪能顧及到他,搖頭道:「你留在飛船上幫忙,這裡也需要人手。」

    老村夫聽到我這麼說,知道我已經決定了,再說下去也沒有用,內心極想跟隨著我,但我不同意他也沒辦法,只好擔著一份心,希望我不要出事。

    我有些奇怪,怎麼火兒這次這麼乖巧,一點沒有反對我將他留在飛船上,不由望向小安利等人身後,這才發現火兒並沒有在卡冉撒懷裡,而是手裡提著靴子,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我,看到我用目光尋找他,馬上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動,放好靴子,往地上一躺,吼叫道:「哇……哇哇……哇哇哇……」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6 PM

第七十五章 護法紅邪
    第七十五章護法紅邪

    我看到火兒手中拿著靴子,就知道這小傢伙又打著什麼注意,還沒來得及發問,火兒已經在地上滾動起來了。

    這也不能怪我沒有及時阻止,小家火以往撒嬌時先脫靴子後才滾動起來,讓我有時間發問,小傢伙這次顯然不給我發問的機會,先將靴脫下來準備好,等到我望向他的時候才撒嬌,明擺著是要向自己撒嬌一番,但……這次小傢伙不知道有看上什麼東西了,可能知道我不會給他,才有現在的一番動作。

    我心裡就納悶,有什麼東西我會不給他,即使他想要別人的法寶,我都想辦法給他搶來了,沒有我不給他的東西呀?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沒有見過火兒撒嬌的動作,驚訝的看著火兒可愛的撒嬌動作,同時心裡奇怪不已,寒兒的撒嬌動作已經夠有意思,沒想到火兒更有意思,即使白雲仙子修煉如此高深的境界,到一般的情感難以撼動她心靈深處的那一根弦地步,但這時候也動容了。

    卡冉撒見火兒的動作,心裡極為不忍,手腳忙亂的圍著火兒轉動,口裡叫著:「小傢伙,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呀……」

    但火兒豈是他能哄起來的,只要他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哄他也沒有用,火兒的性格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噴發出來的時候驚天動地,冷下來的時候也很乖巧,這其中的差別就是看你能不能滿足他的要求,如果能讓他滿足要求,即使你不哄他,他也很乾脆的停止撒嬌。

    卡冉撒見自己沒有辦法讓火兒起來,急忙道:「好看的小子,快……你快讓小家起來。」

    我心想,有這麼簡單就好了,火兒也不會不給我發問的機會了,但也不給卡冉撒解釋,準備直接問火兒。

    桑珂倩愛心氾濫了,看到火兒撒嬌滾動,就知道火兒是想要什麼東西,我還沒來得及詢問火兒,桑珂倩帶著滿臉憐愛神色看了一眼火兒,接著向我道:「王公子,火兒這樣……不好吧,他想要什麼你是不是給他比較好?」

    我暗忖,什麼意思嘛,好像我虐待小孩子似的,我那有不給火兒他想要的東西,是火兒的撒嬌動作太突然,我沒來得及阻止,這也怪我,但也不多向桑珂倩解釋,直接對火兒道:「小弟,你先起來,向哥哥說,是怎麼回事?」

    火兒見我問他,吼叫得更厲害,吼道:「哇哇……哥哥,寒兒姐姐的護甲能變顏色,能變樣式,哇哇……我沒有,哇……」

    其他人都沒有聽明白火兒的一起,不知道火兒說的護甲怎麼能變顏色和式樣,不由將目光移動到我身上,桑珂倩更是妙眸連閃,生怕我不給火兒。

    我聽到火兒撒嬌的原因,不由皺眉頭,可能是剛才和寒兒看電視動畫片時,寒兒學著動畫片裡的人物變換護甲的顏色和式樣,引起了他的好奇,發現他自己沒有才向我撒嬌。這小傢伙給我出難題,護甲我也給他煉製了一件,只是他不懂煉化,我暫時打入他的體內,等他自己以後來煉化,現在想要學著寒兒一樣變來變去,那是不可能的。

    而火兒繼續吼叫道:「哇……還有,我要激光槍,他們不給,哇哇……哥哥,我要……」

    我心裡恍然,難怪火兒這次先脫了靴子不給我發問的機會就躺在地上滾動撒嬌,可能是他看到機器人身上的激光槍,想要過來玩,但機器人沒有我的命令自是不會給他,小傢伙可能也估計到激光槍他想要得到很難,所以,不給我發問的機會。

    但是激光槍和其它東西不一樣,如果火兒把激光槍當作玩具來玩,或者對著他人射擊,那後果不堪設想,我心裡在想要不要給他,一時間難以決定。

    桑珂倩雖然跟著小安利到飛船各處瞭解一下,但知道也很有限,激光槍是什麼東西她就不知道,以為是我的什麼法寶,她覺得這麼可愛的小弟要,怎麼做哥哥的能不給呢,柔聲道:「王公子,如果火兒喜歡,我看給他就是了,讓火兒這麼在地上……也不好。」

    也罷,就給這小傢伙一把激光槍,讓寒兒交代他不要亂使用,不要對著人亂射就是了,不然火兒會沒完沒了,將自己擋在這裡,什麼事情也做不了,笑道:「既然桑小姐這麼說,那好吧,可以給火兒一把激光槍,希望他不要闖出什麼禍事就好。」

    桑珂倩心裡不以為然,火兒這麼小能闖出什麼禍事?做哥哥的也太謹慎小心了吧,但我答應給火兒激光槍,她內心不以為然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等著我拿出激光槍給火兒。

    我看見桑珂倩很認真的神色,暗忖,火兒和你有這麼熟悉嗎,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沒有你這麼著急,你著急什麼,也不多說,從戒指內拿出一把Y——D——A1特警專用激光手槍。

    在我拿出Y——D——A1特警專用激光手槍後,老鬼和白雲仙子桑珂倩沒有見過,心裡不解我手中的這個東西有什麼,桑珂倩心裡更是不以為然,這東西有什麼要緊的,火兒要就給他是了,王冰這傢伙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不識貨不代表火兒不識貨,這小家看到我手中的Y——D——A1特警專用激光手槍,大眼睛滴溜溜連轉,快速從我手中接過去後,馬上裝進他的儲物戒指,然後又滾動吼叫道:「哇……哇哇……哥哥,我沒有能變顏色的護甲,我也要,哇……」

    這小傢伙真給我出難題,護甲就在他體內,需要的是他自己來煉製自己可以使用,但是他現在年齡太小,不懂怎麼煉製,這……

    桑珂倩愛心氾濫不斷,芳心裡更是不以為然,不就是一件護甲嗎,給火兒不就得了,一件護甲這麼要緊嗎,難道是仙甲不成,即使是仙甲也可以給火兒呀?她不由往我臉上望來,嬌聲道:「王公子,火兒既然如此喜歡,給他就是了,不就是一件護甲嗎,以後公子可以再煉製一件的。」

    我心想,你說的好聽,不就是一件護甲?你以為我開護甲店啊,而且火兒要的護甲是和寒兒的護甲一樣能變換顏色,當然,這不是很難,難的是他自己要能親自變換,他這麼小怎麼懂得煉製,即使懂得,現在不可能馬上能煉製好。

    老鬼知道我的個性,只要我有的東西,寒兒和火兒想要,我是不會不給的,現在這種情形肯定是有為難之處,所以他靜默地看著。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一樣的想法,以為火兒向我要一件護甲玩,笑道:「王公子,我也覺得暫時給火兒就是了,你不是要急著救人嗎,沒必有在這裡耽誤時間。」

    我心裡一動,有兩大超級高手在這裡,還怕火兒的護甲沒法煉化嗎,只是效果上畢竟沒有火兒自己煉化的好,但現在看火兒的樣子,不靠外力是不行了。

    對白雲仙子和老鬼道:「我已經煉製了一件護甲打入火兒體內了,但火兒年齡太小不懂煉化,既然如此,我想請白前輩和老鬼幫忙將火兒體內的護甲煉化。」

    眾人這才明白我為什麼神色很為難的樣子,原來火兒體內已經有一件護甲,只是沒有煉化罷了,桑珂倩芳心中在想,原來我是冤枉了這個傢伙,他不是小氣,是不得以而為之,是我錯怪他了。

    白雲仙子和老鬼當然知道我什麼將護甲打入火兒體內,等著火兒自己以後煉製,但現在看火兒的樣子,馬上非要不可,他們也沒有意見,同意幫助火兒煉化。

    得到兩大超級高手的同意,我對火兒道:「好了,哥哥答應你了,現在起來吧。」

    火兒立即停止吼叫,跳起來穿好靴子,很認真的拍打乾淨身上後跳到我懷裡,他這種乾脆的動作讓眾人驚訝不已。

    我大手印一點火兒的印堂,一道白光進入火兒的腦海裡,這是護甲的使用方法,等我收回手印後,白雲仙子和老鬼也不再多言,兩人雙手一揮,四道金光罩向火兒。

    火兒大眼睛滴溜溜亂轉,知道他們是在幫助自己,馬上會有一件和寒兒姐姐一樣會變顏色的護甲,很乖巧地任四道金光在自己體內轉動。

    以兩大超級高手合力出手,沒用多久火兒體內的火紅色護甲露出本相,像著了火似的燃燒在火兒的全身。

    兩大高手見已經成功,也收回發出的真元,火兒從我懷裡跳下,在眾人的注視中不斷地變換著護甲的顏色,將動畫片裡的見過的各種式樣幻化出來,小臉上的神色是心滿意足。

    老鬼幾人這才明白火兒口中會變換顏色的護甲是怎麼回事,也奇怪火兒怎麼懂這麼多奇怪的衣服式樣。

    而火兒的這件護甲煉製的極為精巧,與現在修真界的煉製手法截然不同,更奇特的是這件護甲的功能和作用,他們自認為也做不到,當然,煉製護甲的人修為不如他們,心裡知道是我煉製的,雖然他們知道我的花樣層出不窮,但還是心裡很驚訝!

    處理好寒兒和火兒的事情,我對老村夫道:「你通知三十六子,讓他們在原地等我,我事後再找他們,嗯……要不,讓他們和你們呆在飛船上。」

    說完後我也不再理會他們,閃身移動出飛船,直接向距離這裡最近的分院臘鷹分院方向飛去,老鬼知道我說走就走的個性,何況也清楚我心裡急著救人,也不搭言,緊隨著移動,白雲仙子在最後,三人向臘鷹分院方向閃動前進。

    耷伽和易騰見我們三人離開,知道是時候了。

    耷伽磨掌擦拳準備大幹一場,易騰冷靜的指揮著,讓機器人各就各位做好準備,桑珂倩反而是一個閒人了,只好和寒兒和火兒待在一起。

    老村夫心裡另有想法,在我離開後也緊接著閃身移動出飛船,向絕域外急急忙忙撲去。

    飛鷹山莊在凼臘星球有五家分院,而最大的就是凼鷹分院,坐落在薩藍國都城瓦克都北邊的歧雲山中,相距薩藍國都城瓦克都不足兩百公裡,與薩藍國都城瓦克都遙遙相對。

    歧雲山既高又險,由十幾座大大小小的小山連成,中間是一塊盆地,景色優美,綠樹成蔭,在薩藍國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地方,人人嚮往到這裡一遊,而凼鷹分院就設在此處,而將這一帶列為禁區,不是飛鷹門徒難以踏入一步,如果強行進入,出來的時候是屍體,因此,薩藍國的既嚮往這裡的美景,又被這恐怖的情形所懼怕,久而久之,沒有人敢踏入此地半步,而飛鷹門徒卻肆無忌憚的在此活躍。

    以我和老鬼,白雲仙子的修為,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趕到凼鷹分院,落在山頂上,望著群山圍成的盆地,我們幾人不由暗皺眉頭。

    白雲仙子更是往我臉上望來,看到我冰冷的神色,想說出的話又嚥了回去,暗歎一口氣,心裡大叫可惜!

    因為這裡的景色太優美了,是難得一見的景色,而盆地佔地幾百裡,除了原始性的樹木綠蔭外,建築物一片接著一片,美綸美煥,可見飛鷹山莊的人在這裡花了不少的心血,一旦燃起戰火,這裡將毀於一旦,優美的景色,雄偉的建築將不見,成為過去。

    但有什麼辦法呢,飛鷹門徒不可能將人交給我,不給我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是少不了的,而飛鷹門徒極多,為了對付飛鷹門徒,我這次準備利用飛船上的武器裝備直接轟炸這裡,飛船上的武器也許在老鬼這樣的人眼中不算什麼,但對付不入流的飛鷹門徒那是具有超級殺傷力的,更何況是不能動也不能跑的優美景色和雄偉建築物。

    其實我心裡也有些不捨,如果我能將這裡接收,布下九天大陣,以九天集團公司的模式在這裡發展,相信要不了多久會發展起來。

    但現在還是救人要緊,而且,飛鷹山莊不可能將這裡交給我使用,這是無可非議的,最終還是免不了一場戰鬥。

    盆地的出入口在山下,是將一座山打通,在出口處立著一個高達幾十米的雄鷹,展開大翅,伸著利爪,給人的感覺是雄偉高大,而出口處也設計的極為巧妙,雄鷹的兩隻利爪下正好是出入口,也就是說出入要經過雄鷹爪下,膽小一點的人看到這個情形早就嚇死了,那裡還敢進去。

    除了這裡以外,其它的地方並沒有出入口,當然,對於修為高深的修真者來說不需要經過出入口的,但並非每一個人都有高來高去的能力,起碼,大多數低級飛鷹門徒就做不到,一般來賞景的文人墨客就沒有這種能力,所以,只要嚴格把守出入口,飛鳥難進。

    我內心怒火極盛,但還是想向對方先要人,希望不用打鬥就可以解決問題,於是,我們三個人再次落到凼鷹分院的出入口,我冷冷的望著飛鷹門徒,老鬼仰望天不屑與這些弟子打交道,白雲仙子也不屑與這些門人打交道,看著我的舉動。

    出入口毅立著穿黑色衣服的守衛,也許,很久沒有人敢捋飛鷹山莊的鷹威,看到我們三個人落在門口,而且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那些弟子首先一愣,接著其中一人喊道:「大膽,敢大刺刺的站在門口,神鷹山莊的分院豈能是你們這樣站立的,滾開。」

    我心裡很惱火,看看這些角色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嘴臉就知道,其他人會是什麼樣子的,我眉毛揚了揚,神色更冷。

    飛鷹門徒被我釋放出的冷澀寒氣刺激,內心都不由一顫,知道遇到高手了,但仗著飛鷹山莊的威望也不怕我們幾人,在他們想來,沒有人敢動飛鷹山莊的人,雖然感覺到我身上釋放出的氣息很冷很不舒服,但先前一人依然傲慢道:「有事就說,沒事快些滾遠一些,不要在這裡礙眼。」

    老鬼的臉已經黑了,極力控制著內心的怒火,暗罵我怎麼還不將這些小角色打發了,耗在這裡做什麼?

    我冷冷哼了一聲道:「將三天前抓去的一個中年女人交出來。」

    哈哈……飛鷹門徒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狂笑起來,有人敢到神鷹分院來要人,這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傻子,而他們也沒有見過敢到分院來要人的人,覺得極為好笑。

    先前一人哈哈笑道:「我沒有聽錯吧,你們有沒有聽聽清楚,他們好像說讓我們把抓來的人交給他們,哈哈……」

    其他人起哄道:「我好像聽到他說讓我們將人交出來,我好怕啊。」

    接著更是肆無忌憚的狂笑起哄著,各種難聽的話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耳朵,本來極力控制著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手一揮,九轉陰陽塔祭出,在上方盤旋,冷著道:「執我法則,雷!」

    九轉陰陽塔中頓時釋放出雷字決,在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中轟轟隆隆的響聲不斷的擊中飛鷹門徒。

    飛鷹門徒本來在嘲笑著,也看到我祭出九轉陰陽塔,但他們那個會想到有人敢在動神鷹山莊的人,更不會想到在分院門口公然擊斃神鷹山莊的門徒,但事實讓他們一時間愣住了,接著慘叫聲不斷,在九轉陰陽塔下驚駭欲死,想往內沖,但晚了,一個個魂魄被吸進塔內。

    我也懶得再看,直接踏向入口處,老鬼黑著臉冷哼一聲緊隨在我身後,白雲仙子卻惋惜的看了一眼被九轉陰陽塔擊斃的飛鷹門徒,心中不忍,但也不屑這些人的行為。

    門口的轟炸聲和慘叫聲已經驚動了裡面的人,雖然沒有得到門口處傳來警戒消息,但知道已經出事,幾百米長通道內不滿了飛鷹門徒,刀劍不斷閃爍著冷澀的光芒,向我們三人招呼而來。

    老鬼和白雲仙子沒有插手,跟著我身後,我在刀光劍雨中大踏步前進,九轉陰陽塔在前面開路,所過之處轟炸聲不絕於耳,伴隨著駭人聽聞的慘叫聲和屍體的倒地聲。

    長長的幾百米通道成了鬼蜮,一條條人命在不斷的失去,亦被九轉陰陽塔吸收,而飛鷹門徒前僕後繼的衝上來,又道下去。畢竟通道容納不下過多的人,後面的人連什麼人前來都不知道,但駭人聽聞的慘叫聲讓他們怕了,他們駭然了,不由自主的想停止攻擊。

    可是我沒有給他們機會,我前進的速度愈來愈快,屍體倒下的速度也逐漸在加快,九專陰陽塔釋放出的雷字決愈加狂野。

    踏著血路,在駭人聽聞的慘叫聲中我眼前一亮,已經通過了通道,通道內圍著一圈圈的人群,有上萬人,神色驚駭,兩眼直直地盯著出口處,想知道是什麼敢來神鷹分院來討野火,敢肆無忌憚的擊斃神鷹山莊的弟子。

    在他們的前面站著一個六旬老人,一身紅紅色的長袍,鼻直口方,火紅色的頭髮很整齊的皮在肩膀後,眼中冷電四射,神色陰森,雙手在腰後,冷冷的望著通道,也難以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此時的心情。

    他就是今天的值班護法紅邪奇連江,剛才他聽到弟子來報,有人襲擊分院,已經攻進來,死了很多弟子,但來人毅然決然向前闖進來,不用弟子說,他也聽到了轟炸聲和慘叫聲。

    作為分院的十大護法之一,有著一定的修為和權威,多少年來沒有人敢公然攻擊分院,更沒有人敢擊斃神鷹山莊的弟子,他心裡怒火沖天,敢來分院撒野,而且是他紅邪奇連江當值的時候,他忍著怒火在通道外守著,想看是什麼人膽大包天,到分院來撒野。

    當看到我們三人踏入通道內,看清楚出手攻擊弟子的是一個年輕人,不由大感意外,但還是暗中調動真元,準備一擊將來人解決,而神色更加陰森!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6 PM

第七十六章 再造殺戮
    第七十六章再造殺戮

    但當紅邪奇連江準備要出手時,內心黑駭然,倒吸了一口氣,暗忖,這個年輕人好毒辣的手段,但真正讓自己不安的是年輕人身後的那對中年男女,這兩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兩人無意中釋放出的氣勢攝人魂魄,這是超級高手具有的氣勢,再看那對中年男女任憑年輕人出手,而他們兩個帶著不屑的神色無視自己等人。

    紅邪奇連江被兩中年人的氣勢所震,欲襲擊而出的真元悄然收回,心裡多了一分警惕,心想,還是看看再說吧,想到這裡他冷然望著我們。

    我們三人踏進通道內,平整寬大的廣場上都是黑壓壓的人群,我內心暗忖,在這麼多人糾纏下幾時能救到人,這些人不足為懼但討厭的緊,內心這麼想著,踏出的腳步去沒有停下來,點著大印決繼續攻擊飛鷹門徒。

    老鬼和白雲仙子進來後站著沒有動,老鬼還是那副高傲的樣子,仰頭望天,看也不看飛鷹山莊的弟子和護法一眼,白雲仙子人如其名,一身白衣,在風中飄揚,如在雲中的仙子。

    白雲仙子打量了一眼十大護法之一的紅邪奇連江,接著望了一眼飛鷹門徒,心裡歎息,這麼多人死了多可惜!

    我當然看到了紅邪奇連江,也看出他的修為比在場其他人高出很多,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在場飛鷹弟子中的主事人,但看到又怎麼樣,他既然冷冷的望著我不語,也不阻止我擊斃飛鷹弟子,只是眼中閃爍著冷傲的光芒。

    門口的弟子態度過於無禮已經引發了我的怒火,這時候我心裡的怒火狂燒,急於發洩,既然對方不阻止,也不出面打交道,心想,好啊,那我殺給你看看,直殺到你出面打交道為止。

    身影閃動,穿越在眾飛鷹弟子中,九轉陰陽塔繼續是肆虐,駭人聽聞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我心裡嘿嘿冷笑,大印決一點,冷聲道:「執我法則,冰火雷!」

    九轉陰陽塔藍色光芒大盛,轟轟隆隆的雷聲中夾雜著玄炎火流的噴發聲和極寒之氣的怒吼聲,三決齊下,九轉陰陽塔的威力增加了好幾倍,九轉陰陽塔所過之處成了駭人聽聞的地獄,剎那間,幾千人倒下了。

    飛鷹門的弟子一向囂張橫行慣了,幾時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面,每一個臉上的神色灰暗,內心驚駭恐慌,不由自主的往後疾退,欲避開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

    紅邪奇連江本想看看我的法寶威力,摸清楚我們三人的情況再做決定,但冰火雷三決的威力一出,他內心駭然,看到弟子一倒一大片,再也忍不住了,狂吼道:「住手!」

    我心裡冷笑,現在才喊叫,為什麼一開始不主動打交道呢,一直等到死了這麼多人才喊叫阻止,哼,我還以為要等到我將這些門徒收拾乾淨才阻止,好啊,既然你出來打交道,那最好不過了。

    我從人群中閃身而出,落在老鬼和白雲仙子前面,面向紅邪奇連江,冷冷的望著他,九轉陰陽塔不再釋放出冰火雷三決,但依然在上空盤旋著,隨時準備攻擊。

    紅邪奇連江內心再難以保持冷靜,知道遇到硬點子了,但他自以為有強大的後台,雖然驚恐於我的血腥手段但也不是很懼怕,在眾弟子驚駭向後退時,他依然如故站在原地,現在看到我冷冷的望著他不語,心想,好傲氣的年輕人,敢到飛鷹山莊的分院來大開殺戒,這份勇氣難能可貴,但也太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不過,他身後的兩人沒有出手,再加上他自己有這份勇氣和修為,年輕人有傲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當然他也被我駭人聽聞的恐怖手段震驚了,也不敢過於托大,冷聲道:「在下凼鷹分院護法紅邪奇連江,請教……」

    我心想,護法紅邪奇連江,是十大護法之一,修為應該和樸瑁差不多,不過這人在穩重上優勝樸瑁,不是好相遇,冷聲道:「王冰。」

    紅邪奇連江聽到我簡單的兩個字不由大皺眉頭,內心怒火不由往上冒,暗忖,這個年輕人好冷的口氣,好大的架子,從沒有人對自己這樣無禮過,但是,今天卻有了,而且當著眾弟子的面,強壓下心火道:「闖我飛鷹分院,殺我飛鷹門弟子,請說出理由,不然……哼,飛鷹山莊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但也不是任人欺凌,肆無忌憚的攻擊和殺戳。」

    我心裡冷笑,就你飛鷹門的人可以飛揚跋扈,橫行霸道,想抓人就抓,其他人就不可以對你飛鷹山莊的弟子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但清楚和這些人講理那是行不通的,我也懶得和他講理,只要將我的還給我什麼事情都沒了,不然……我管你飛鷹門有多厲害和實力雄厚,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以武力來解決。

    我冷聲道:「將在天突峰抓去的放出來。」

    我的話雖然簡單之極,但紅邪連奇江聽明白了,對方闖進飛鷹分院,連連擊殺飛鷹門弟子是為了救人,但在天突峰抓來了什麼人他卻不知道,要知道飛鷹山莊的弟子抓把個人那是極為平常的事情,何況飛鷹分院弟子有好幾萬人,誰知道是哪個抓的,但不管是哪個抓的,而闖進飛鷹山莊救人的事情卻是第一次。

    抓來的人歸執法堂管理,他雖然是十大護法之一,卻很少過問這些事情,現在他難以給對方一個答覆,但攝於對方的恐怖手段,冷聲道:「這事要詢問過執法堂才能確定,才能知道是什麼原因,年輕人,我不能馬上答覆你。」

    只要你放人就好,我也不願意多事,我壓下火氣冷聲道:「那好,我就在這裡等著,等你詢問過後放人。」

    紅邪奇連江氣往上衝,怒道:「年輕人,你也太心急了,若大的飛鷹山莊,要處理一件事情最快也要半天,何況這事是執法堂的事情,不歸我管。」

    我內心火氣沖天,對方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執法堂,那你站在這裡阻止我幹什麼,破口大罵道:「老東西,你誑我,說,放……還是不放?」

    紅邪奇連江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火氣了,他號稱紅邪除了身著紅衣之外,指他行事很邪門,對敵時手段毒辣,作為十大護法,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幾時被人這麼罵過,而且是一個年輕人,他今天攝於年輕人一起來的兩大超級高手的氣勢,一再對年輕人忍讓,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奇跡了,現在被對方毫不留情稱為老東西,他的臉往那裡放。

    紅邪奇連江神色更加陰沉,手一揮,一隻金色雄鷹騰空而出,向我襲擊而來,金色雄鷹在飛向我的過程中一聲長鳴,伸縮著犀利的剛爪,欲一擊而中。

    這些動不動就偷襲的手段我見的多了,而且早有準備,以飛鷹山莊弟子橫行霸道的行事方式,一言不合襲擊偷襲各種手段不用其極,何況身在鷹窩我更謹慎小心,看到紅邪奇連江的動作我就知道又要開始打了,大手印一點,九轉陰陽塔立即咂向急速飛來的金色雄鷹,同時空明簫出現在手中,梵音曲在眾飛鷹門弟子的耳邊響起來。

    轟!九轉陰陽塔與金色雄鷹相吻,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眾飛鷹門弟子還沒有從轟炸的響聲中反應過來,又沉迷在梵音曲中。

    紅邪奇連江一見法寶襲擊無效,想收回來,但沒待他對手,梵音曲毫不猶豫的敲擊著他那又黑又邪的心靈,也許平時壞事做的太多了,臉上的神色中時而猙獰,時而懊悔,時而虔誠,極為複雜。

    我的身形隨之而動,疾速射向紅邪奇連江,掌揮氣到,擊中紅邪奇連江的鬧門,紅邪奇連江雖然沉浸在梵音曲中,但犀利的氣勁讓他心有所動,不由自主的一偏腦袋,可是,太晚了,沉浸在梵音曲中的他反應太慢了。

    在『啊……』的慘叫聲中紅邪奇連江的鬧門爆破,接著被隨之而來的雷字決擊打成元嬰體,不甘心中被吸入塔內。

    我暗呼僥倖,以我的修為,要勝紅邪奇連江很難,但在九轉陰陽塔和空明簫奇特的配合下,一代高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我手中,當然,我的打鬥經驗愈來愈豐富,憑藉著法寶的威力收到了奇效也是一個原因。

    飛鷹弟子沉浸在梵音曲中,並沒有發現紅邪已經被擊斃,他們這時候也在梵音曲下悔悟著這一生的所作所為,有些人甚至嚎天大哭,也有些人跪在地上低頭不語,每一個人遷悔的方式不一樣,但內心所受的折磨是相同的。

    我擊斃紅邪奇連江後身形不停,幻化成千百個影子,穿插在人眾中,雙掌連連揮動,犀利的氣勁配合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三決,不停地將飛鷹門弟子一個個擊斃再將魂魄吸入塔內。

    老鬼無視這種慘不忍睹的場面,白雲仙子卻有些不忍,內心為這些飛鷹弟子感到遺憾,但也知道我把會聽她的勸說,同時也清楚,沒有這樣的手段救人很難。

    在我擊殺的時候通道撲進老村夫等人,以及出現在絕域外的上千人。

    他們本來在絕域等著我,後來見我一直沒有現身就懷疑我把他們留在絕域外已經去飛鷹分院去救人了,但不敢肯定我去了哪個分院,正等的心急如焚時,老村夫出現了,他向龍鳳三十六子一招手,話也不說回頭就迅速移動。

    龍鳳三十六子知道老村夫是來叫他們,也不搭話緊跟著移動,紫炎等門派見狀,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就這樣,上千人在老村夫的帶領下趕到凼鷹分院。

    老村夫心裡想的比較多,我本來交代他留在飛船上,但是他想到我們三個人力量單薄,如何對付得了勢力龐大的飛鷹門弟子,更何況他對老鬼不瞭解,雖然知道我們兩個是師徒關係,但這師徒關係太讓人不可思議了,認為能幫助我的可能性很小,而白雲仙子畢竟是外人,遇到特殊情況是不是出手幫助很難說。

    但龍鳳三十六子和紫炎等派就不一樣了,龍鳳三十六子是我剛收下的人,他內心認為這三十六人對我死心踏地,忠心耿耿,需要的時候就是一大助力。

    另外,我是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他雖然不知道我怎麼會成為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但這兩派他親眼見到在絕域外幾次要幫助我是事情,只是我沒有讓他們插手我的事情罷了,現在面臨著與凼鷹分院一決勝負,我面臨著艱難的考驗,這兩派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幫助。

    有諸多好處,他怎麼會放著這些人不用呢,還有其它與我關係的門派,為了他們的親人或者祖師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有危險而無動於衷。

    所以老村夫在我前腳剛走,他就後腳緊接著移動出飛船,急急忙忙趕往絕域外,果然如他所料,他只向龍鳳三十六子一打招呼,其他人亦跟著而來。

    他們一路跟著老村夫到達凼鷹分院,聽到不斷傳來轟炸聲,心裡明白,我已經先一步趕到,並與飛鷹山莊接觸了。

    當他們踩著屍體和血水踏過通道時,就知道我又下辣手了,內心對我的恐怖手段又了進一步的認識,他們也怕進去以後受到飛鷹山莊的攻擊,但禁不起內心的好奇心,毅然想知道裡面的情況,當衝進來看到我幻動的身影和狂吼的九轉陰陽塔,內心駭然,驚恐的望著一個又一個倒下的飛鷹門弟子。

    這是單方面的殺戮,直到殺光上萬飛鷹門的弟子我才停下手,臉色極為冷酷,內心並沒有因為一次性屠殺上萬人而感到趁著或者輕鬆。

    老村夫對飛鷹山莊的弟子極為討厭,內心憎恨,兩百年前就因為飛鷹山莊的囂張和橫行霸道,導致他大妻子沉睡兩百年,後來被我所救,現在又因為飛鷹山莊抓去了他的妻子而導致我在修真界惹上了一連串的麻煩,他極為擔心我有任何閃失,但我屠殺飛鷹山莊的弟子他沒有任何感到不妥,這時候見我停下手來,懷著緊張的心情跑到我身邊行了一個我無可奈何的禮節道:「小公子,你沒事吧?」

    說著在我身上打量起來,見我沒事吊在咽喉的心才回到原位,不過還是等我說出來有沒有事情才完全放心。

    我早就看到老村夫等人了,本來我不想讓這些人跟在身後像看戲一樣看著我殺人,我救人關他們什麼事情?又何必讓他們在一旁圍觀,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而我也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將紫炎等派捲進來。

    這個老村夫怕我有閃失,不顧我的交代將人都帶來了,我暗皺眉頭,內心極為不舒服,但老村夫是為了我的安危著想,再說,他把自己當作下人,而我把他當作自己的長輩,又能說他什麼呢,特別是在這種關心之下,無奈道:「我沒事,你來了也好,不過,你和眾人都離開打鬥場遠一些,不要過於接近。」

    老村夫見我沒有責備他,放下心來,躬身道:「是,小公子!」

    我也在不理會其他人,踏著步履繼續向前移動,這個寬大的廣場過去是一個高大的城門,高旋著「凼鷹分院」四個金色大字,也就是說前面大出入口和寬大的廣場只是凼鷹分院的外圍,這裡才是凼鷹分院。

    在城牆前面排列著上千人,站成方塊陣,右手握著一把黑色劍,左手握著劍指,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無視我們一行人的到來。

    我掃視了一眼,這上千人都是三十多歲左右的年青人,也是人生最有實力的時候,他們千人所布成的陣法要比在絕域我見識過的神鷹陣高名多了,而每一個人動有不錯的修為。

    我心裡恍然,難道自己在屠殺前面的上萬人時沒有出面阻止,原來他們在這裡做準備,不過能犧牲上萬人而不過問,只有飛鷹山莊的人能做到,把這上萬人當成螞蟻讓我屠殺。

    城門緊閉,城上站著不少人,當中一人坐著,身著金色長袍,外罩黑色披風,年齡在三四十左右,臉色白淨,英俊挺拔,再配上一頭銀色的長髮,顯得鶴立雞群。

    在這人兩旁個站著四個女人,美麗妖艷,臉帶春色,身著粉紅色的長裙,裸露著前胸上部,清風吹過,露出雪白的長腿。

    我心裡冷笑,想以這上千圍困自己,好算計,好計謀,可惜,我不是來爭強鬥勝的,也沒有時間和他們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我壓著內心怒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揚聲道:「飛鷹山莊的人聽著,將從天突峰抓去的中年女人交出來,我最後一次警告,如果還玩一些這樣無聊的遊戲,那麼,接下來的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坐在城頭上的人大刺刺的喊道:「小子,我是十大護法之一阿裡幾,同時執掌分院刑法堂,不要以為你闖過外圍就膽大妄為,哈哈……想來飛鷹分院救人,好大的膽子,好勇氣,但是年輕人,你要救人先要闖過眼前的這個千人雄鷹陣再說,如果你連這個雄鷹陣都闖不過,想救人,哈哈……」

    我心裡火氣往上直冒,屠殺了上萬一點威懾作用都沒有起到,對方根本無視上萬被屠殺,還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好,我就給你玩玩,以極為冰冷的語氣道:「既然你們無視我的警告,那麼我就給你一個永遠難忘的記憶,天不罰你們,我罰……」

    城頭上的阿裡幾狂聲譏笑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你把自己當成天老爺,哈哈……我看你今天想走出凼鷹分院也難,真是不知死活。」

    在阿裡幾的狂笑聲中眾人心裡不由一緊,知道我和對方的談判破裂,接下來又是一番驚濤駭浪的打鬥,而眾人逐漸對我愈來愈有好感,直覺認為最終的贏家是我。

    老鬼對這些陣仗不屑一顧,依然高傲的仰首望天,他對我愈來愈信心,也看出我在幾次打鬥後經驗直線上升,而且還有他這個當師傅的在後面撐著,有什麼怕的。

    白雲仙子等人多多少少對我有些擔心,一個人對付上千人所布下的雄鷹陣,那會是什麼結果,雄鷹陣的威力他們多多少少聽說過一點,很少有人在雄鷹陣中走出來,何況是千人所布成,威力可想而知。但她看到當師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把握,只好靜觀其變。

    最擔心的人是老村夫,當聽到阿裡幾說出雄鷹陣時他的心就七上八下急跳起來,雄鷹據聞沒有人能夠破掉,也沒聽到有人能夠活著走出雄鷹陣,但他除了緊張也沒有辦法,只好將希望放在老鬼身上,當看到老鬼仰首望天,看也不看一眼前面的陣仗時,差點沒有暈過去,暗罵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傅,一點都不關心弟子的安危?

    同時龍鳳三十六子,化丹,方雲雲,以及紫炎等派的人都手心冒汗,內心極為緊張,也做好了準備,等我闖入雄鷹陣後有危險時出手。

    在阿裡幾得意忘形時,我發出意念到飛船上,通知耷伽和易騰,盡量不要破壞建築物,將這些人給狠狠擊殺。

    耷伽等人架著飛船一直跟在我上方,隨時等待我的指示,他們從飛船上看到我屠殺上萬人的整個過程,恨不得能親自上場,耷伽內心暗自在抱怨我怎麼沒有讓他們出手,反而自己親自出手,這時候得到我的指示內心極為興奮。

    只有桑珂倩內心極為不忍,她也不想讓我手上沾滿鮮血,她認為不值得,可惜,這事不是她能夠阻止的,而對方不可能將人交出來,這時知道我傳來指示,雖然不知道接下來飛船上有什麼威力超群的武器,但覺得我不出手最好不過了。

    下達了攻擊命令後,我點出大印決,九轉陰陽塔藍色光芒大盛,罩向千人大陣,但沒有釋放出冰火雷三決。

    眾人感到奇怪,怎麼一反常態,連老鬼也不知道我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阿裡幾更是狂笑不斷,吼道:「給我上,將這小子就地解決,哈哈……」

    千人隨著阿裡幾的命令,陣發迅速變動,方塊陣變成十小方塊陣,快速向我移動而來,手中的黑色劍吞吐著冷澀的黑色光芒,幻化成劍影在閃爍。

    我疾聲好道:「執我法則,開火!」

    眾人不解開火是什麼意思,正在內心琢磨的時候,頭頂上方轟轟烈烈的響聲不斷,同時各種迷你形的光彈疾速擊向千人大陣。

    上千人對這種迷你彈沒有見過,覺得除了好看沒什麼用,但也運功以劍護在胸前以防萬一,阿裡看到這種情形不由一愣,接著得意的大笑,這種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想對付千人雄鷹陣,太天真了。

    各種迷你彈與地面相接觸,在千人中爆炸,響聲震耳欲聾,伴隨著千人的慘叫聲,頓時血肉橫飛,灰塵飛揚。一波攻擊過後,千人活著沒有幾人,但也是殘缺不全,到處是深深的坑道,那是迷你彈爆炸後的結果,殘臂斷腿隨處可見。

    眾人一愣,怎麼會從頭頂上方響起來,釋放出美麗的彩虹彈,有這樣的法寶嗎,怎麼從沒有聽說過?沒反應過來看到迷你彈在千人中爆炸,緊接著看到血肉橫飛慘不忍睹的場面,一個個瞠目結舌。

    老鬼和白雲仙子馬上想到了我在飛船上交代耷伽幾人用飛船上武器的一番話,當時他們不明白,現在終於知道我當時什麼意思了,但這個結局太可怕了。

    阿裡幾也被這無法接受的事實愣住了,沒有看到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千人大陣就結束了,當然,飛船開啟了隱形功能,他怎麼能看到。

    在他還沒有回過神時,飛船中射出一枚迷你彈,這次沒有發出任何響聲,無聲無息的擊向阿裡幾。

    阿裡幾雖然沒有回過神,但襲擊而來的氣勁讓他感覺到了,清楚有可怕的氣勁襲擊向自己,來不及祭出法寶,也不做任何他想,立即調動真元護體,同時,雙雙一揚,身旁四個妖艷美麗女人被帶到他身前。

    四個女人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感到身上一冷,接著眼前一黑,一捋芳魂進入九轉陰陽塔,有了四個人人肉彈阻擋,總算抵消了一部分氣勁,迷你彈與阿裡的護體真元相接,百忙之中調動的真元不是很多,但阿裡畢竟是地仙級別的高手,迷你彈終於被他擋住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衝擊力讓他胸口一陣窒息,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同時噴出一口血雨,內心駭然,再也不敢托大,第一個想法只立即離開此地。

    但不等他動身,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在他耳邊響起,不由一愣,接著一股灼熱的氣息將他包圍起來,阿裡內心恐慌極了,連忙調動真元護體,剛有所好轉,便被一股極寒的氣息包圍,阿裡幾來不及逃走,立即定下心在原地極力抵抗兩股冷熱氣息。

    但隨之而來的音樂讓他立即放棄的抵抗,靜靜的聽著這種法人深省的曲子,臉色在曲子不由自主的變換著,接受良心的譴責和懲罰。而在這種譴責和懲罰中耳邊隱隱約約又是一聲巨響,被擊打成元嬰體,吸入塔內。

    一連串的變化讓眾人目眩頭暈,直到阿裡的屍體倒下還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只看到阿裡莫名其妙的將身邊的四個女人擋在身前,在女人倒下的同時阿裡也隨著倒下。

    飛船內的耷伽和易騰沒有想到武器的威力如此之大,略為吃驚,但隨之而來的成功讓他們極為興奮。

    耷伽笑道:「冰,我們表現的怎麼樣,哈哈……我終於過了一把癮,這種感覺真好,冰,算你這個好朋友有良心,剛才的上萬人你一個人解決了,我們才解決了一千,接下來你可不要搶我們的生意,不然的話和你沒完。」

    我發出意念笑道:「你們表現出色,也沒有發出威力過大的武器,就成功的解決問題了,接下來看具體情況,有需要我會通知你們。」

    卡冉撒這個愣頭青得意的笑道:「好看的小子,我怎麼感覺到很不過癮,一下子就結束了,你最好給我們找一個能打的時間久一些的,那才好。」

    我暗忖,打的久?你以為那些武器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但和這個愣頭青說不清楚,笑道:「好了,我要繼續前進了。」

    眾人這時候才回過神,內心極為驚恐,不由自主的想到絕域外,如果我當時使用剛才的手段,那……能活著回來的人沒有幾個,那些本來想向我強行討取仙器而最終因為我恐怖的手段沒有動手的人,心裡暗叫僥倖,還好當時沒有動手,不然的話也和這些人一樣躺在地上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最終沒有搞清楚我是怎麼做到的,只是懷疑我有神秘的法寶沒有亮相,無形中在心靈深處對我多了幾分警惕。

    城頭上的其他人早就見機溜之大吉,城門緊閉著,卻沒有一人露面或者出來阻止自己,但我知道愈深入愈危險,而且愈深入遇到高手修為更高,好在已經解決了十大護法中的五個,還有五個加上一個分院主。其他人不足為懼,還不夠耷伽他們過把癮。

    希望他們不要再擺出那種自以為是的架子,將人交給我帶走,但事到如今,這種可能性更小,如果在我沒有開殺戒之前他們將人交給我,還有談判的餘地,而現在,死了這麼多人以飛鷹山莊的行為,非拚個魚死網破不可,那麼他們下一關將會怎麼對付自己呢?

    答案是不知道,我望著緊閉的城門,我一揮手,緊閉的城門緩緩張開,我依然踏了進去,向內闖去,其他人亦不例外地跟隨著我的步伐向內闖。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7 PM

第七十七章 紅粉勾魄
    第七十七章紅粉勾魄

    我無所畏懼的踏進城門,可以說進了城門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進入了飛鷹山莊的分院,凼鷹分院!

    我為了救人,從入口處到城門口接連兩戰,擊殺了對方上萬普通弟子,兩大護法,以及毀滅一個上千高級弟子組成的雄鷹陣,當然,說是雄鷹陣也不準確,他們手中並沒有飛鷹山莊的招牌法寶雄鷹,我也沒有給他們祭出法寶的機會。

    兩處的擊殺血腥恐怖,駭人聽聞,需要的時間極為短暫,能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解決這兩處看似簡單快速,其實極為凶險。開始的人海戰術,如果沒有犀利的法寶在手,我估計到現在我還和他們在糾纏不清,滯留在那裡,單憑我的修為能力要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殺光萬人,再毫無阻攔的闖進來,是極為艱難的,也許根本不可能,可以說他們的計策沒有錯,但估錯了我的法寶威力超常。

    第二處的千人雄鷹陣是在吸取了前面的經驗教訓後所布下的,想以精密的陣法對付我,但他們也估計不足,我不是為了爭霸或者說爭強鬥勝而來,我是來救人,不會和他們一時義氣之爭,不會踩著他們安排好的路踏上去,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對於雄鷹陣我沒有像先前一樣在盛怒之下闖進去直接下手,而是利用飛船上的武器一舉擊殺上千人,時間更是短暫,連阿裡幾這樣的高手在莫名其妙中被擊斃,上千人連發揮作用的機會都沒有,死的可以所很冤枉,大好男兒就這樣不甘心的結束了他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從各種跡象判斷分析,有一個極為厲害的角色在暗中指揮著一切,這人雖然沒有出面,但在暗中留意著我的一舉一動,在極短的時間內瀟灑如意的指揮著,針對我的表現做出不同的安排,我暗忖,是不是分院主,如果是他我要極為小心謹慎,但看他的智謀就不能小看他,何況能擔當飛鷹山莊的分院主必有過人的修為,這一點是肯定的,心裡在想,有前面兩次的經驗教訓,他在下一戰中會布下什麼樣的局等待著自己?

    我抱著十二分的戒心緩步踏進內城,但意外的是,裡面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擺下陣勢等待我,也沒有因為前兩戰的失利而怒氣沖沖的一見我不顧一切的狂攻猛擊,意外的是內城寬暢的街道上沒有一人,各種店舖營業場所緊閉著門窗,好像人從世間消失了似的,或者說原來就是這個樣子,但事實上原來並不是這樣,這任何人都想的到,這是針對我的到來而安排的。

    我心裡冷笑,發出神識向街道兩旁的店舖和營養場所探去,內心一愣,暗忖,怎麼裡面也沒有人,沒有埋伏下高手準備襲擊我,這就怪了,這種現象超出了我的推測,他們在搞什麼花樣,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隨即又想到,出謀劃策的人極為高明,有了前兩陣的教訓,他也重視起我來了,不會在這裡埋伏下人襲擊我,這麼小氣的陣仗他不會再排出來丟人現眼,另外我想到,這裡是飛鷹山莊的地盤,所有的店舖和營業場所都是飛鷹山莊的人所開,現在要對付強敵,這些人全部撤離是為了對付自己,他們平時在做著各種營生,一旦分院有事便放下生意做好對付強敵的準備。

    有了這樣的推測,我心裡釋然,也不再理會反常的現象,在寂靜空曠的大街上繼續向內深入,大街上只聽到我們上千人的腳步聲,上千人也感覺到氣氛的異常,沒有一個人說話,無意識中放輕腳步聲,似乎每個人內心都感到這種異常氣氛的詭異,也在擔心飛鷹門的弟子突然間從兩旁的店舖或著那個陰暗的角落撲出來襲擊,不由自主的暗中戒備,兩眼不停在兩旁掃視。

    飛鷹山莊就是大,空曠的大街好像走不完似的,本來我就沒有快速前見,而是沉穩的踏步前進,但也走完的時候。

    前面出現一個草坪,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處景色優美的大草坪,在各種花卉異草間俏立著上千個美麗超群的年輕少女,令人一看目眩迷戀,讓我們每一個人看得目瞪口呆,心思蕩漾。

    這些女孩子讓人一看不由自主的血壓急劇上升,不忍再移動開雙目,賞心悅目之餘會流連忘返,終生難忘。

    這些女孩子個個長髮披肩,赤裸著扦腳,身披透明的白沙風衣,暴露出雪白的身軀,內著……幾乎是沒有,只有在重要部位罩著幾條粉紅色的布條,若隱若現,若明若暗,煞是讓人猜測或者想看清楚布條下的一切,那是一種心癢難搔的感覺。

    水汪汪的眼睛中春情蕩漾,勾人魂魄,釋放出令人迷戀的光芒,似乎在鼓勵著,期待著,抑或拒絕著,或者兩者都有,若即若離,欲迎又拒。

    鮮紅欲滴的櫻唇輕張,小紅香舌靈活的輕添著嘴唇,極為香艷刺激,引人犯罪,而讓人難以控制自己。

    蜂腰爆胸,隨時扭動著,風情萬種,一握的小腰有讓人伸手擁抱入懷的幻想,噴發的爆胸等待著你去安慰,等待著你撫摸親近。

    千粉萬態,各有不同,讓人如在萬花叢中,流連忘返,不願意捨棄任何一朵迷人的鮮花,極欲期望這些釋放出各種奇異的花香的鮮花都屬於自己,永遠屬於自己一個欣賞,呵護在自己寬闊的胸懷中。

    在這樣香艷刺激的紅粉陣中,也有例外和特殊,這例外和特殊表現在正中間的兩個女孩子身上,她們年齡看似二十多歲,穿著打扮和其他女孩子無異,不同的是,她們身上的風衣是桃花色的,神色一本正經,沒有其他女孩子的妖艷誘惑人,也沒有其他女孩子的春情蕩漾,她們美麗的臉龐上帶著神聖不可侵犯,如一尊女神,如聖女,無一絲一毫的輕浮舉動。

    眼中釋放出柔和的光彩,讓人從內心感到溫暖如春,引不起一絲一毫的犯罪心理,有的是一種毫不猶豫的保護,在她們的眼中,你是一個偉大的男子漢,是一個驕傲的巨人,生出無畏的勇氣,勇往直前面對一切艱難險阻。

    在她們的前額掉著一朵桃花裝的墜子,與美麗的面孔,小巧的鼻子,雪白的肌膚色相映,互相陪襯,更添幾分神聖和風采。

    兩女孩子手中同樣拿著一支盛開的桃花,似乎是她們的法寶,與她們神聖不可侵犯的神色搭配,在朦朧中帶著若有所思,和她們極為相配,更映襯出兩女的神聖。

    面對這樣一個特殊的情形怎麼不讓人感到意外呢?

    眾人的目光都被這種香艷刺激的美景所吸引,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以,修為高的人心裡已經有了預防,暗自調動真元保持警惕,修為底下的人已經被這種風光無限的春景所迷惑,沉浸在其中,享受著難得一見妙景。

    像老鬼和白雲仙子這等修為超級的高手自然不將這種陣仗看在眼裡,這種陣仗的誘惑力雖然厲害,但在他們高深的修為面前不值一提。

    白雲仙子看了後面的上千人一眼,暗皺柳眉,因為大部分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前面香艷刺激的春景,暗歎,明明知道這是專門對付王冰而設下的陣法,有迷惑人的威力,但這些人偏偏沒有警惕之心,一見之下立即沉迷其中。

    老鬼不理會後面的人,卻將目光移動我身上,見我還能自持內心驚訝,也有幾分的驕傲,同時心裡酸酸的,分不清這種感覺。他當然也希望我能出醜,打擊報復我對他的不禮貌,讓他這個師傅出面風光一番。

    老鬼心裡暗忖,這一關比較特殊,厲害的還在後面,小鬼雖然暫時能保持神識的清明,後面就難說了,而小鬼年紀輕輕,沒有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出醜的機會可能性比較大,不知道他先前性的定力如何,希望不要一開始就被迷惑,讓自己這個當師傅的丟臉,他心裡這麼想,但也不提醒我,隱隱約約又希望我能出醜,至於丟他這個當師傅的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大皺眉頭,怒火更盛,對方排出這種陣仗也太不知好歹了,經歷過前面的千人雄鷹陣的教訓,還給我來這一套,未免太看不起我了,不要以為是女孩子我下不了手,我說過,誰也阻止不了我救人,對於阻止我救人的人,我一律對待,那就是不不惜一切代價摧毀,毫不猶豫的前見,即使是女孩子也是一樣,而且這上千女孩子表現出的神色舉動讓感到討厭,擺出的香艷刺激的陣仗激起我內心無名的怒火。

    在怒火中我內心冷哼,準備辣手催花,誰讓她們擋住了我前進的道路,或者說阻止我救人,只有讓她們消失我才能繼續前進。

    正在這時,中間的兩個特殊與眾不同的女孩子微微一笑,神聖不可侵犯的臉上笑容燦爛,面向我兩人同時一抱拳,嬌聲道:「飛鷹分院桃花堂堂主桃莉,花芸見過王公子,桃花雙珠在此恭迎王公子的大架!」

    我暗忖,對方一反常態客氣起來了,可惜,還是阻止不了我救人,也許,客氣的後面就是毫不客氣的攻擊。

    在我動念的同時,左邊的女孩子道:「十大護法之一桃莉見過王公子,公子萬安!」

    右邊的女孩子接口道:「十大護法之一花芸見過王公子,向王公子請安!」

    我暗自不耐,介紹身份就可以,為什麼這麼客氣多禮,冷著臉一抱拳算是還禮了。心中暗忖,這兩個女孩子執掌著分院的桃花堂,一個叫桃莉,一個是花芸,桃花堂是因為她們兩個而得名,看這上千女孩子擺出的噁心樣子,就知道桃花堂也不什麼好地方,而這兩個女孩子是她們的堂主,看起來一本正經,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頓時,對她們兩個原來較好的觀感大是降低。

    我冷著臉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桃花雙珠,看她們這麼多禮節想做什麼,當然我也明白,她們不可能很客氣的將人交給我帶走,必有所圖。

    桃花雙珠看到我冰冷的神色,相視一笑,內心接驚訝於我的冷傲,一般人見到這種香艷刺激的情景再冷靜也面上帶有驚愕,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很討厭難得一見的妙景,極為不耐的等待著自己兩人交代清楚。

    也有些好笑,千人布下的紅粉陣難入對方的法眼,是見的多了,還是……對方是一個魯男子,不解風情?

    同時芳心中也有失望,千個女孩子萬種風情不說,單她們桃花雙珠也是人見人愛的美麗女孩,從沒有人以這種不以為然的神色對待,更不用說欣賞了,想到這裡有些氣惱。

    似乎天下的女孩子都很重視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觀感,即使她們很討厭這個男子,當然,桃花雙珠並不討厭眼前的這個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如果她們知道眼前的這個魯男子連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那等絕世少有的美女也不屑一顧,就不會這麼想了,她桃花雙矚雖然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但與桑珂倩相差懸殊。

    在不平衡的心理下桃莉依然微笑道:「王公子好厲害的手段,飛鷹分院的厲害陣仗在公子眼中形同虛設,飛鷹門弟子在公子手中如同螞蟻,不堪一擊。」

    我搞不清楚桃莉是在誇獎我還是暗指責手段過於激烈,但不管怎麼樣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擊斃飛鷹門的弟子是事實,冷笑道:「是嗎,如果將人交給我帶走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場面,現在還來得及,再拖延下去會有更恐怖的場面出現。」

    花芸接口道:「王公子是一個冷酷的人,我們姐妹也相信公子的手段,因此在這裡等著公子光臨。」

    我看了上千妖艷誘人的女孩子一眼,內心冷笑,就憑著這種陣仗來阻止我,也太小看我了,神色中不以為然,更多的是討厭。

    兩姐妹自然將我的神色看在眼中,略為驚訝,但隨即露出平靜的神色,桃莉嬌聲道:「也許,這種陣仗在公子眼中不值一提,但我還是要為公子介紹一下,這千人是我們姐妹兩訓練出來的,並擺下千粉大陣在這裡等候公子光臨。」

    花芸接口道:「千粉大陣是我們姐妹的兩的心血,如果王公子能單獨一人在陣中安然無恙不被美色迷惑,那麼,我們姐妹兩個對王公子心服口服。」

    我暗忖,我要你們兩姐妹心服口服來做什麼,這種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我說了,我不是爭強鬥勝,是為了救人,沒時間玩這些,但如果能將人交給我,也許我還會考慮,冷聲道:「放人,一切好談。」

    桃花兩姐妹相視一眼,內心極為氣惱,她們兩姐妹能這樣客氣的對待敵人是第一次,如果不是看在對方順眼情況懶得再說,明明自己兩姐妹在邀請對方一破紅粉大陣,但對方無視自己姐妹的意圖,一心一意想著要人,太讓她們姐妹臉上無光了。

    桃莉突然間一改神聖不可侵犯的神色,臉上立即春色蕩漾,極為妖艷,嘻嘻笑道:「這麼說公子不敢闖我姐妹這紅粉陣了,公子真不解風情呀,嘻嘻,難道說公子在某一方面是無能為力?」

    我暗皺眉頭,這兩姐妹神色變幻無常,剛剛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現在卻表現出蕩女的神態,比千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對她們兩姐妹先前的觀感一掃而空,從內心感到討厭。

    也不想再和她們糾纏下去,暗中欲通知耷伽和易騰用飛船上的武器將這千人一舉摧毀,免得看了噁心。

    桃花雙珠突然間急速退出千人陣內,一揚手中的桃花,瓣瓣的桃花在千人中飄揚,落在春情蕩漾的少女身上,隨之,千人紅粉動了,口中輕張微合,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侗體扭動,如蛇般柔軟纏繞,透明的白沙無風自動,飄揚飛舞,重要部位的布條在扭動中欲脫落,纖手在雪白的侗體上輕撫細摸。

    或者兩人如深宮怨婦寂寞難忍互相纏繞,期待著……

    聲聲動人心弦的呻吟聲不斷的傳在眾人的耳中,是那麼美妙,那麼迷人,那麼纏綿,千人紅粉呼喚出的聲音並不響亮,但很清晰。

    當場,有一部分人不由自主的軟倒在地上,有一部分人受不了誘惑力,跑出來欲撲入花叢中一探深幽,眼睛中不再是清明透徹,而是迷戀,溫情,還有迷惘!

    修為較高的人立即盤坐在地上調動真元保持神識的清明,極力抗拒著讓人噴血,又蕩人心魄的聲音。

    老鬼沒有阻止,內心嘿嘿冷笑,這點定力都沒有,活該!

    白雲仙子在對方擺出的紅粉陣下感到不以為然,但也知道這上千個女孩子在特意的著裝和神態下產生的魅力不同尋常,也知道她不是這次的主角,沒有插手的餘地,看到有一部分人受不了誘惑力撲出來,而老鬼視若無睹,心裡不解,難道雷魔君就不怕這些人會影響到他的徒弟?

    當然,她不會讓這些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紅粉陣中,老鬼可以無動於衷,她不可以,纖手一揮,一道白光罩在這些人身上,這些被迷的目瞪口呆的人立即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老鬼眉毛微微一揚,心裡暗忖,白雲仙子就是多事,管這些人的死活做什麼,讓他們死個乾淨最好,免得礙眼,也增加小鬼的麻煩。

    他內心雖然這麼想,但白雲仙子既然阻止了,他不以為然也不說什麼,面色無情的望著我,看我接下來會是什麼狀況。

    我初次經歷這樣香艷刺激的陣仗,內心彷徨又期待,但也在內心警告自己,不要迷失在其中,腦海裡盡量保持清明,可是那勾人魂魄的呻吟聲再桃花兩姐妹的控制專門針對我而來,上千人的呻吟聲形成一片巨網,將我網在其中,不容我祭出空明簫,桃莉未等移動的身形站穩,便張開鮮紅的櫻唇,啊……的一聲蕩人魂魄的呻吟聲輕呼而出,這是蕩女與聖女的結合,神聖中含著春情,由於桃莉的修為較其她女孩子高深,這一聲極為誘惑力的聲音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房,即使修為高深原來就有警惕的人,也不由內心一蕩,難以控制真元,有一部分人再也難以控制自己,立即起身想奔跑到紅粉陣中,但有白雲仙子及時控制住,被定在原地。

    首當其衝,桃花的這一聲直接擊中我,腦中轟的一陣眩暈,內心一蕩,極力保持清明,不是我比其他修高出很多,而是我在佛字陣中體悟了一個月,對這種迷惑之類的音律都有一定的抵抗力量,但因為桃莉這一聲太的突然,又機具威力,讓我一時間差點失神。

    但還不算完,桃莉的呻吟聲連綿不斷,聲聲鑽進我的耳內,緊接著花芸一聲歎息聲,歎息聲中含帶著羞澀的味道,讓人想到少女懷春最動人的時候,是一個剛剛初長成的少女,在對異性充滿渴望和瞭解,對那最神秘的帶著青春活力騷動的難忍,需要情,需要愛,需要有人大膽以浪漫的色彩來跪在她面前,誇讚她的美麗和純潔,欣賞她的青春活力,大膽的向她表白,可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並沒有出現,她的羞澀,她的渴望得不到的發洩,細膩的情感騷動讓她難耐,只好在深夜無人時一個人發洩著少女的那一分苦澀的情感。

    我就在抗拒千人的呻吟聲的同時,極力抗拒著桃花的亢奮的魅力,對千人的誘惑力還好說,我本來對這些神態感到討厭,噁心,相應的,所受的迷惑力也小,而桃莉的誘惑力類似千人的迷惑,只是她修為高深,強行以迷人的聲音敲擊著我的心靈深處。

    但花芸不同了,她並沒有發出讓我討厭噁心的聲音,而是一種羞澀的歎息聲,在抗拒千人和桃莉發出的誘惑力的時候,冷不防被這種從內心沒有抗拒的聲音直接敲擊到心靈深處,而且花芸是針對我而來。

    如果說千人和桃莉發出勾人心魄的誘惑力並不適合於我這個年齡階段,加上先入為主,從內心排斥,那麼花芸的迷惑力就高明多了,她釋放出的聲音正是我這個年齡階段生理上所帶來的尷尬期,毫不留情的敲響了我心中那根神秘的弦。

    三管齊下,我的陣壘失守了,沉迷在花芸發出的羞澀情感中……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8 PM

第七十八章 辣手催花
    第七十八章辣手催花

    神識也在花芸的羞澀歎息聲中模糊不清,心神被這聲歎息將我帶到了一個綠樹成蔭,奇花異草盛開的風景秀麗地方,與心愛的人在花中穿過,欣賞著盛開的鮮花,聞著各種鮮花釋放出的清新芳香,花艷人嬌,極為浪漫,我沒有任何需求,只希望和心愛的人浪漫的度過一生,永遠……

    又將我帶到月下沙灘上,與愛人一起嬉戲,追逐著海浪邊沿的潮起潮落,和諧的笑聲蕩漾在我們兩人間,不斷的響起,美麗的沙灘留下我們兩人的情影……

    兩人親密無間的愛情讓每一個人的內心充滿幸福,生死於共,永世不悔,這是我們愛情的誓言,是對愛情的執著,是對愛人的承若,也是彼此之間愛情的象徵。

    而我的愛人,她是誰呢?

    縹緲虛無中,若隱若現的映射出她的美麗形象,她穿著一身綠色裙子,身材苗條,膚色雪白,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在後肩,隨著微風吹過,輕輕的飄舞,瓜子臉,紅潤雪白細膩的臉龐上鑲嵌著一雙極為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小巧玲瓏的鼻子,可愛的櫻唇。

    俏麗的臉上帶著幾分調皮的笑意,也帶著幾分天真爛漫,隨即又扮了一個頑皮的鬼臉,隱去了倩影,只留下頑皮可愛的笑容和一縷縷她身上散發出的特有芳香。

    我內心大急,追逐著情人芳蹤,喊叫著,但她只留下頑皮可愛的笑容,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我彷徨,迷惘,一步一個腳印的尋找著愛人的足跡,曾幾何時,風流瀟灑的我,一身的風塵僕僕,頭髮零亂,滿臉的鬍子,眼睛中佈滿血絲,發誓,那怕走盡千山萬水也要尋找到我的愛人,讓愛人投入我的懷抱裡,那怕尋找一生也在所不惜。

    那若隱若現的面容讓我終生難以忘記,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靈深處,它屬於我一個人的秘密,是溫馨的回憶,靠著心靈深處溫馨的回憶我不辭辛苦一再追逐著愛人的蹤影。

    然而有一天,我來到一個景色優美的山林中,看到山林邊沿有一座小巧玲瓏形的木屋,我心中一陣恍惚,自然而然的來到木屋外,敲了敲門。

    門開了,我瞠目結舌,敲門的手一動不動的保持原狀,似乎我被凝固了,因為木屋中開門的人就是我尋找的愛人,她笑容可掬的看著我。

    她的臉龐依然朦朧,無法清晰的看清楚,她告訴我,這是一個考驗,如果我為了她不辭辛苦的尋找,當找到的一天就是她嫁給我的時候,她有感覺,我一定會找到她的,果然現在找到她了。

    我深情的擁抱著她,生怕她再一次在我的視野消失,很久很久……

    當晚,我們在天地的見證下結婚了,當我掀起她的紅蓋頭看清楚她的面容時,腦中如雷擊一陣眩暈,因為現在她的面容不再是朦朧,而是很清晰,我清晰看清楚她的模樣,她就是項瑩。十二歲的那年和我在廣州黑三的燒烤店相遇的刁蠻瑩兒,後來,因為周洋的事情,我受了她一巴掌,然後在失神中被飛鷹山莊姓木的打下掉到天突峰,讓我經歷了一次生死劫難,接著認識了古板的老村夫和她的妻子,她的妻子還是我救的,並在他們夫婦的強迫下將他們收為下人,也為他們取名王天突和鳳嫽……

    等等,鳳嫽大嬸,我心中猛然一驚,我不是來飛鷹山莊救鳳嫽大嬸的嗎,腦海裡一陣清明,即刻回到現實中,猛然抬起頭,雙目冷光四射,冷冷的望著桃花雙珠。

    千人誘人的呻吟聲依然,桃莉極為迷人的扭動伴隨著蕩人心魄的呼喚聲不斷刺激著我的耳朵,花芸如青春初開的少女,發出羞澀的一聲聲歎息,明眸閃動著渴望的光芒,在我身上偷瞅又害羞的不敢正視,那副神情正是青春期少女既怕又按捺不住芳心撥動的心理寫照。

    我感到慚愧,在佛字陣中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錘煉,對迷惑一類的音律應該有一定的抵抗能力,面對桑珂倩的七絃琴音我毫無所懼,依然和她對抗,最後將她擊敗,想不到今天卻在花芸的歎息聲下迷惑了,如果不是及時驚醒,還在花芸帶來的美妙幻境中樂此不疲,我不得不承認花芸的歎息聲對我依然有極大的誘惑力,但這種誘惑力能迷惑我一時,卻不能完全將迷惑,內心不由自主的歎了一聲,百味雜陳,難以描述。

    桃花雙珠看到我沉浸在她們所帶來的幻境中,內心大喜,極力發揮紅粉大陣的威力,桃莉的淫蕩呻吟聲配合花芸的羞澀歎息聲,兩人極為默契的想一舉擊敗我,但沒有想到我會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醒來,迷惑力有限,內心不由大驚。

    一般人不要說現在,一開始就難以控制自己的心靈,沉浸在這種誘人美妙的幻槳境中,而王冰這個年輕人卻在進入幻境後又驚醒,這太不可思議了,她們兩個內心不解,這個冷酷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有一點是很肯定的,對方不再沉浸在她們姐妹帶來的美妙幻境中。

    在驚愕之餘極為不服氣,千人紅粉陣加上她們兩姐妹卻不能將對方迷惑住,這讓她們難以置信,也難以接受,兩人同時一揚手中的桃花,瓣瓣桃花繞著我飄舞,配合上千人的呻吟聲,再次想將我帶入幻境,桃花完全放棄神聖的一面,十足的一個淫蕩女,扭動的身軀更加瘋狂,風衣無風飄揚,隨即在桃花身上飄動離身,緩緩的向我飄舞而來,伴隨著奇異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想深深的吸一口。

    而花芸在桃花變動的同時,有一個羞澀的對青春期神秘感充滿渴望的少女向欲揭開這層神秘感過渡。這時她表現出的是一個修澀少女由於對青春期神秘感的渴望難耐,抱著小鹿般蹦跳的心情,與情人欲偷偷品嚐那神秘的滋味,又怕又激動,不能自己,良知的譴責,道德的觀念,世俗中眼光,對那神秘感的慾望,羞澀的激情,情人的誘惑等,雜陳交匯,百般跳上心田,面對逐漸西落的夕陽,望著將隱去的一抹夕陽她急劇不安,又難以等待夕陽完全隱去她又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很慢……

    我心中冷笑,我豈能給你們再次機會,也未免小看我了,立即盤坐在地上,手一揮空明簫在手中閃現,梵音曲從空明簫中發出,發人深省的簫聲與迎面而來的勾魂湯魄呻吟聲相接觸,立刻對抗起來。

    桃花兩姐妹知道梵音曲的威力,知道第一關我憑藉著這首曲子安然無恙的闖了進來,並屠殺了上萬飛鷹弟子,也擊斃了紅邪護法,在第二關阿裡護法亦是失敗在這首曲子下,內心大為緊張,也不敢托大,運足真元相抗。

    在一旁觀看的白雲仙子,見我能在極短的時間內醒悟並與對方相抗,欣慰的點點頭,以她的修為這種場面對她毫無影響,在兼顧其他人的同時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開始見我沉浸在迷惑音中,內心對我很關心,但不緊張,有老鬼在旁邊照顧,也許我吃一些苦頭,其它方面不成問題,假如有生命危險,老鬼能坐視不管嗎,當看到我沉浸了一下便依然醒悟,內心也驚歎於我的定力,暗想,不愧是桑珂倩鍾情的人,有常人難以比擬的能力,就這一點足夠說明王冰的與眾不同了。

    但白雲仙子心裡另有擔心,桃花兩姐妹的這個陣法的威力她一清二楚,王冰在千人的呻吟聲中無動於衷,在桃莉勾魂蕩魄的威力下依然能夠抵抗,但在花芸的羞澀歎息中失控了,這說明了一個問題,王冰內心早就有一個女孩子的芳影,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是桑珂倩,桑珂倩今天才與他相識,而且一開始是敵對立場,後來才相安無事,但王冰面對桑珂倩這樣的絕世女孩子無動於衷,不在眼內,對桑珂倩的一腔熱情漠然置之,抑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呢,她先是莫名其妙,現在總算明白了原因所在。

    想到這裡,她內心如壓上了一塊萬斤重石,極為沉重,不由為桑珂倩擔心起來,也許,桑珂倩的付出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回報,就像……就像自己的小妹和雷魔君一樣,小妹在龍劍城苦苦等待,而雷魔君卻在這裡無動於衷,沒有去龍劍城去見自己小妹的意思,她希望桑珂倩能及時懸崖勒馬,但也知道桑珂倩的性格,看似溫柔和藹,內心極為剛強,勸說她放棄那是不可能的,希望……

    在白雲仙子思緒萬千的時候,老鬼也不勝驚訝,我在花芸的羞澀歎息聲中失去防守,他大是吃驚,暗罵不已,這小鬼怎麼回事,面對勾魂蕩魄的呻吟聲也能抵抗,卻抵抗不了花芸羞澀的歎息聲?

    隨即明白,千人紅粉雖然都是以聲誘人,但聽者也有年齡的差別,而小鬼在是在這種年齡的差別下失去防守了,心裡暗笑,看你小鬼以後再以龍劍城的事情來要挾我,看不出真實人小鬼大。

    但老鬼也疑惑不解,自己碰到小鬼的時候他才十二歲,此後的幾年裡他們都困在絕域,不可能接觸其他女孩子的,而龍劍城的桑珂倩才今天認識,小鬼好臉色都不給人家,更不能喜歡上人家,難道說……小鬼進絕域前就有喜歡的姑娘了,不會吧,小鬼那時候才十二歲,這怎麼可能?

    但不管怎麼說,小鬼以後少拿龍劍城的事情要挾自己就行了,這事讓他極為尷尬,但對小鬼也無可奈何,現在再不用怕小鬼了。

    當看到我在極短的時間內清醒過來,內心一喜,但也同樣疑惑,按照道理應該不可能的,難道小鬼心裡沒有喜歡的姑娘,但也不成立啊,沒有喜歡的姑娘他就不會在花芸的羞澀歎息聲中失去防守,老鬼的各種猜測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定,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好納悶的看著我,知道從我嘴巴掏不出這些疑惑,也壓根就沒想要問我。

    在我以空明簫湊出梵音曲時,眾人才鬆了一口氣,盤坐在地上運功的人利用梵音曲與勾魂蕩魄的呻吟聲相抗的機會再次調動真元,內心暗暗叫苦,梵音曲一起,他們將會再次沉浸下去,如果說勾魂蕩魄的呻吟聲是亢奮的,那麼梵音曲正好相反,是發人深省,兩者都是針對心靈而來,但梵音曲的威力遠遠超過勾魂蕩魄的呻吟聲,在梵音曲下他們是待宰的羔羊,但好在我這次不會對他們出手,他們在梵飲音曲下會受到一番心靈的煎熬。

    而修為較差,在白雲仙子的照顧下的眾人,早就在勾魂蕩魄的呻吟聲下迷失了,只是被白雲仙子所阻攔不能動彈而已,在梵音曲響起時一個個軟倒在地上,神色變換不定,在勾魂蕩魄的呻吟聲和梵音曲下煎熬,兩中音在心靈深處激盪。

    我再以梵音曲相抗的同時給飛船中的耷伽和易騰發出意念,讓他們擊斃上千女孩子,但發出的信息沒有返回,就知道連耷伽和易騰也中了招,心裡苦笑,他們幾個人的修為還不足以對抗對方的陣法威力,在極為關注局勢的同時他們不自覺的迷失在其中。

    也罷,只好我自己用梵音曲對抗了,我就不信梵音曲對抗不了對方的迷惑音力。也靜下心來全神貫注的以空明簫發揮出梵音曲的威力。

    千人紅粉在梵音曲下沒有先前那麼發揮自如了,桃花兩姐妹是主力,全力對抗著梵音曲,內心叫苦,她們也沒有想到我這麼難纏,不但不被她們發出的勾魂蕩魄的聲音所迷,而且以梵音曲對抗,開始還好,逐漸在梵音曲的深沉悠遠中難以抵抗,那種發人深省的撞擊力不斷地刺激著她們的心靈,而這種發人深省的撞擊力正是她們發出的音力的剋星,但她們不信邪,就不相信憑藉著上千人和自己兩姐妹對付不了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年輕人。想到這裡,兩姐妹不約而同的全力以赴,想將梵音曲壓回去。

    這樣一來就苦了千人紅粉陣中的女孩子,她們的修為較之桃花兩姐妹差遠了,梵音曲響起時她們就感到自己發出的呻吟聲很澀,沒有先前的暢快,一陣陣的梵音在與她們的呻吟聲相接觸後,返回來的威力不斷地糾纏在她們的心靈深處,那種深沉發人深思的音節不斷的敲擊著她們的心靈,放下屠刀還是在紅塵中打滾,醉聲夢死,良知的譴責與心靈中的渴望,一浪接一浪的在撞擊著,那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激盪在心頭,千般滋味搔癢難耐,人格似乎分裂成兩半,互相在交纏打鬥。

    跟著老村夫來的眾人也在這兩種音中煎熬,但身不在局中,比較千人紅粉陣中的女孩子而言,他們的情況好多了。

    身在局中的我也並不輕鬆,三方面來的壓力如山,在對抗三方面來的壓力的同時,又要反擊三方面,特別是來自花芸這方面的壓力,那種羞澀的呼喚聲聲讓內心在我心中蕩漾,恍惚萌動,暗忖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到目前為止,對方的厲害人物並沒有露面,布下關卡一關一關的阻止自己,除了阻止自己的人,其他人悄然無聲,相信他們不會躺在床上睡大覺,而是在暗中注視著這裡的一舉一動,誰知道什麼時候會襲擊而來。

    我再次向耷伽和易騰發出意念道:「耷伽……易騰……耷伽……易騰……」

    沒有反應,但意外的傳來卡冉撒迷迷糊糊,如剛睡醒來的聲音,斷斷續續道:「是好看的……小……小子叫嗎?」

    我心裡一喜,明白這個愣頭青沒有心機,對香艷刺激的場面相對而言抵抗力量較強,能在我的呼喚下醒來,忙道:「卡冉撒是我,耷伽和易騰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卡冉撒似乎在搖了搖頭,忙著察看耷伽和易騰的狀況,片刻後道:「好看的小子,他們好像傻了,又好像睡著了,我叫不醒他們。」

    什麼傻了,睡著了的,這個愣頭青,我歎了一口氣,指望他幫忙很難,但在這時又傳來卡冉撒迷惑不解的聲音:「嗯,那幫娘們很邪門的,看了一下就我想睡覺,好看的小子,你把他們趕走,我不想看她們。」

    我心裡差點沒笑出來,這個卡冉撒怪有意思的,將上千個嬌滴滴的美麗女孩子叫娘們,而且在對方的勾魂蕩魄呻吟聲下說是想睡覺,如果讓桃花兩姐妹知道非氣死不可,很邪門到是真的,也許就這個卡冉撒看了以後感到很討厭,這就是以他極為底下的修為能在短時間內被我喚醒的原因。

    我笑道:「好了,你試試看,能不能叫醒耷伽和易騰兩個,如果能叫醒他們,你們一起用飛船上的武器將這些討厭的娘們轟走。」

    卡冉撒聽我也很討厭這些娘們,內心極為高興,得意的大笑同時道:「好的,好看的小子,我這再叫著試試看。」

    接著自言自語道:「這個兩個也奇怪了,什麼時候不睡覺,偏偏要等到好看小子需要幫忙的時候就睡覺,不會是真的傻了吧?」

    我心裡哭笑不得,這個愣小子,有時候也蠻精明的嘛,這一會怎麼很傻的,還說別人傻,只有他才能這樣說的出口。

    不能這麼等著,耷伽和易騰看來很難幫上忙,只有靠自己了,我騰出手拿出一顆九轉丹吞進嘴裡,手一揮,空明簫脫手而出,在頭定盤旋。

    立即勾魂蕩魄的呻吟聲猛烈的撞擊著心靈深處,特別是花芸的羞澀聲差一點兒又讓失去心靈防守堡壘,內心一蕩,我急忙咬著牙關急速轉動真元,九天神甲釋放出黃色的光芒,抗拒著迎面而來的呻吟聲。

    同時大印決點出,九轉陰陽塔轟的一聲巨響釋放雷字決,千人匯聚的呻吟聲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雷字決下一停,桃花兩姐妹發出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一頓。

    而這一聲巨響驚醒了所有被呻吟聲迷惑住的人,包括飛船上的耷伽和易騰兩人,一個個滿頭大汗,心有餘悸,也顧不得其它忙調動真元守住心神。

    飛船上傳來卡冉撒的大嗓門,怪叫道:「好看的小子,他們兩個剛醒來的,但現在在調吸,幫不了你的忙。」

    我知道耷伽和易騰在抗拒千粉陣的威力耗損的真元極大,現在忙著調吸恢復真元,一時間幫不了自己。

    千粉陣經過雷字決的安繞已經難以對抗自己,桃花兩姐妹在一頓之後馬上各自做出不同的反應補救。

    桃莉一聲極為悅耳動聽,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道:「王公子,你看我……我現在漂亮嗎?」

    我聞聲望去,只見桃花將重要部位的布條以疾快的速度拿掉,雙手在撫摸自己身上撫摸著,做出各種動人心弦的姿勢,那妖艷迷人的動作讓人噴血。

    我一愣之後暗皺眉頭,暗罵對方的放蕩,為了對敵不惜一切手段,連這樣也敢,內心一蕩的同時,調動真元抗拒桃莉所帶來的魅力,空明簫湊出的梵音曲不斷,騷擾著桃莉放蕩的動作,桃莉在做出各種誘人動作的同時,抗拒著梵音所帶來的威力,表面上看來自如輕鬆,但她的內心卻在叫苦,梵音曲帶來的威力幾乎讓她難以堅持,幾次險些沉浸在梵音曲中。

    好在一旁的花芸及時配合她,才有所好轉,極力對抗著梵音曲,但花芸也不見得比桃花好過,她和桃花一樣苦苦在梵音曲下支持著,在桃花將身上重要部位的布條拿掉的同時,花芸也隨著做出了變化,羞澀聲依然,對神秘感的渴望愈加強烈,這時候是在寂寞等待中見到情人,並與情人在月色朦朧的公園中約會,愈拒還迎,芳心中激動和羞澀讓她不安,對神秘感的渴望排斥著擔心和緊張,這時候在情人的溫言細語下期待著,在表達這種細膩的情感的同時,花芸慢慢將重要部位的布條拿開一點點,卻有羞澀的伸手擋住……

    梵音曲的威力在花芸表達的青春羞澀中不斷的撞擊著,讓她難以完全發揮,心靈在梵音曲中的煎熬並不比桃莉輕鬆多少。

    同樣的,花芸也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安繞,內心在花芸的愈拒還迎的羞澀中不斷蕩漾,項瑩的倩影就在蕩漾中閃現,一會兒表現的極為刁鑽,一會兒又極為溫柔,一會又是項瑩怒火沖沖伸手打了我一巴掌的情景,好在有這怒火沖沖的一巴掌,及時的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沒有在花芸的羞澀中沉浸下去。

    而千粉陣中的少女在利用桃花雙珠變換的同時,也與桃莉一樣身無寸縷,粉紅色的布條在手中舞動,接著伸出纖足搖擺著,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一半人躺在橫臥草坪上,像飢渴難耐的怨婦,呼喚著,呻吟著,蕩態十足,不堪入目的動作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另外一部分女孩子則以動來表達飢渴難耐,利用草坪上的花草樹木,逐漸的往我身邊移動。

    對抗的局勢進一步升級,達到白熱化的程度,不用說身在局中的我們,可苦了局外人,他們剛剛因為梵音曲的響起之後對抗呻吟聲的機會守住心神,但隨著桃花兩姐妹的變動,千人紅粉陣的催化,再一次沉迷了,但在沉浸在紅粉陣的威力下的同時,梵音曲依然與之糾纏著,那種滋味是精神上的折磨,是心靈上煎熬。

    隨著雙方的對抗,時間不知不覺的在流逝,雙方都感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誰有奈何不了誰,對我來說來自的壓力主要是花芸,而桃莉等只能算是騷擾,在內心焦急的同時,怒火逐漸往上爬,再次向飛船內的發出意念,盡自己的修為吼道:「耷伽,易騰,你們給我聽好了,如果可以動,馬上給我將這些女孩子摧毀,聽到沒有……」

    傳來卡冉撒的大桑門道:「好看的小子,你的聲音像炮彈一樣響亮,不過,他們兩個被你轟炸醒了,有氣無力的樣子。」

    接著傳來耷伽的聲音,果然如卡冉撒所說,有氣無力的樣子,耷伽道:「老朋友,呵呵……不好意思,我現在很疲憊,你就多擔當一些。」

    我吼道:「你給我聽好,把飛船上的隔音罩打開,不要看那些女孩子,對著這裡發射就可以了,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耷伽似乎一愣,接著吃驚道:「老朋友,冰,你小子想清楚,這樣轟炸你也在火力範圍內,你不會是讓我連你也一起轟炸吧?先聲命,這我可不幹。

    耷伽顯然想到我也在火力範圍內,但只要我有防備,那些火力豈能奈何我,當然不能說沒有任何影響,但這時候顧不了這麼多了,大不了我拼著受些傷將這一關毀掉。

    我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飛船上的火力也傷害不了我,你儘管指揮機器人給我狠狠的打就是了。」

    耷伽在衡量我的話是真是假,卡冉撒急不可耐叫道:「耷伽,你不會是看帶那幫娘們張的好看,捨不得了吧,還是膽怯了,好看的小子說沒事就沒事,你還不放心什麼?快些打啊,我看到那幫娘們就討厭,好好的幹嗎不穿衣服,還做出那麼難看的動作!」

    傳來耷伽忍俊不禁的笑聲,看來他也是被因為卡冉撒不解風情和粗俗話逗笑了,笑道:「冰,你真的不會有事?你可不要騙我。」

    我道:「這個時候我那有心情和你開玩笑,當然是真的,用卡冉撒的話說,你將這幫娘們給我打,不用心軟。」

    傳老耷伽的笑聲,不以為然道:「老朋友,你也太小看我了,比修為我是不如你,但談到殺人手段,嘿嘿,我也不比你差,下不了手?誰說的。」

    我道:「那好,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耷伽道:「嘿嘿,那你就等著看我的手段吧,我現在先打開隔音設備,免得被這幫娘們再迷住,哈哈……說實話,這幫娘們還真有兩下子,剛才就被不知不覺的侵入了心神。」

    過了一會,突然傳來易騰的的聲音,他是在耷伽打開了飛船上的隔音罩後才醒來,看到耷伽的動作,忙阻止道:「耷伽,等等……」

    卡冉撒正準備將他討厭的娘們趕走,被易騰擋住後,不耐煩的叫道:「等什麼等,要打就打,幹嗎婆婆媽媽的個沒完。」

    耷伽也不解易騰的用意何在,但知道易騰比自己冷靜,喊住自己必有用意,問道:「易騰,你有什麼不同的建議嗎?」

    易騰道:「冰說的沒事是安慰我們的,現在他和對方不遺餘力的對抗著,那有能力再對抗飛船上的火力。」

    經過易騰的提醒,耷伽猛然一驚,還真是這樣,自己是被冰騙了,連卡冉撒也覺得易騰的話有道理,不住的點頭,嘀咕道:「好看的小子在騙人,連他也會騙人,真奇怪了。」

    耷伽道:「冰,真的是這樣嗎,你小子騙我出手?」

    我一聽易騰的話就知道耷伽會被易騰說動,也驚愕於易騰的冷靜和細微觀察能力,他雖然剛醒來,就能及時發現問題所在,肯定道:「你們放心,我真的沒事,九轉陰陽塔已經在我頭頂上方護著我,再說,當你們開火的同時,對方的紅粉陣就不能再發出的威力,我會及時閃開,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耷伽和易騰知道我說的也有道理,兩人小聲商量了一下,耷伽道:「冰,那我和易騰就要冒險了,你可要注意了,現在你先做好準備,再通知我們。」

    說動了兩人,我急忙調動真元,九天神甲釋放出金色的光芒護體,空明簫繼續在對抗著對方的香艷刺激的呻吟聲,九轉陰陽塔釋放出藍色的光芒,將我罩了起來。

    然後冷聲道:「執我法則,開火!」

    天際中立即響起轟轟隆隆的轟炸聲,華麗的各種光彈劈頭蓋臉的向眾人掃射下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8 PM

第七十九章 黑魔亮相
    第七十九章黑魔亮相

    所有人對這一幕感到非常意外,想不到打擊範圍將所有人罩在火力之內,但也有例外,白雲仙子和老鬼就沒有感到意外,他們早就知道我會有這樣的舉動,但也沒有想到我連自己也置身在打擊範圍內。

    在火力沒有攻擊前,我一開口的同時,就是向耷伽和易騰發出了攻擊命令,也希望老鬼和白雲仙子能從我的舉動中有所察覺,雖然我不顧一切的下達了攻擊命令,但也希望跟著老村夫來看熱鬧的人安然無恙,而且,眾人有大部分人與我有這樣那樣的關係,我也知道老鬼不可能出手幫助他們,但以白雲仙子的個性,她不會坐視不理。

    我是這麼想,但趨勢瞬息萬變,能不能把握機會我也沒有把握,既然他們來湊這份熱鬧就要承擔一些危險,那已經不是我現在能顧及到的了。

    在我發出攻擊命令時,桃花兩姐妹就知道有特殊狀況,不然的話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喊叫,內心一緊,四隻眼睛閃爍,緊緊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想從我的行動中看出什麼。

    在緊張局勢中,千人紅粉陣在繼續舞動,不過,向我移動的速度由原來的輕盈輕柔緩慢轉為快速。

    跟著老村夫而來看熱鬧的眾人聽到我的喊叫聲,倒吸了一口氣,馬上想到剛剛經過的千人雄鷹陣在毀滅之前我也是這樣喊叫出來的,知道千人雄鷹陣的舊事重演,千人紅粉陣接著會步上千人雄鷹陣的結局,暗忖,王冰的手段太過於毒辣了吧,連這上千嬌滴滴的女孩子也不放過,也能下的了手?當然,他們生出了不忍之心,不想讓這些給他們帶來特殊刺激的女孩子就這麼死去。

    這也是沒有迷失在勾魂蕩魄呻吟聲中的一部分人的想法,至於還繼續沉浸在美妙幻境中的一部分人,有香艷刺激的呻吟聲已經夠了,根本不知道身外事物,那裡還有這種想法,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能想的話,可以肯定會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樣。

    人性的弱點就在這裡表現無疑,如果這上千人是長相兇惡的魁梧男子漢,也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可是清醒的人也料錯了一件事,這次舊事重演是沒錯,但打擊的火力並不完全是針對上千女孩子,而且連我自己也都在火力的範圍內,甚至連他們自己也在火力範圍之內。

    眾人中,老鬼和白雲仙子是唯一清楚火力是從那裡來的,兩人在我喝出開火之後,立即做出了各自的反應來預防火力的打擊。

    老鬼心裡暗罵不已,這小鬼不但將對方置於火力範圍內,連己方人也置於火力範圍之內,不顧一切的打擊,小鬼是瘋了,就不怕犧牲了自己一方的人,更可氣的是小鬼連他自己的安危也不顧了,夠狠!但他面無表情,不動神色暗中調動真元護住全身,身上頓時溢出淡淡的,肉眼幾乎難以分辨的白色光芒,厚度達一仗,若有若無的光芒急速翻湧,但在外人眼中看來平靜無波。

    白雲仙子在老鬼動的同時纖手一揮,一道五彩光芒連同她自己與身後看熱鬧的眾人一起包圍住,眾人明白白雲仙子聽到我的聲音後用五彩光芒將他們罩起來,目的是怕他們受到衝擊,但是,他們內心疑惑,誰會攻擊他們呢?我的敵人是前面的飛鷹弟子,而不是身後的他們,我應該不會攻擊他們,難道……飛鷹門另外有其它的攻擊?想到這裡眾人心裡極為緊張,不由得擔心隨之而來的打擊報復會不會是翻天覆地,不然的話白雲仙子就不會這麼慎重從事了。

    桃花兩姐妹目不轉睛的緊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但意外的是我沒有任何動作,反而是我身後的白雲仙子發出五彩光芒將眾人罩了起來,老鬼也調動真元護體,當然,以她們的修為自然看出老鬼的護體氣勁。

    看到兩人的一番預防,兩姐妹暗忖,難道王冰的法寶威力連他們自己人也怕,或者威力過大,打擊的範圍不分敵我?兩姐妹內心很疑惑不解,但知道接下來的打擊會是驚天動地。

    在眾人的擔心中,天際中轟轟隆隆的響聲響徹雲霄,各種光彈向眾人射擊下來,而且,光彈的範圍不分敵我,一視同仁,全部在打擊力範圍之內。

    到這時候,桃花兩姐妹總算明白了眾人的反應!

    桃花姐妹立即明白白雲仙子和老鬼為什麼有不同一般的行動,也恍然大悟我為什麼站在原地不動,因為打擊是來自上方,並不是前面。

    兩姐妹內心焦急,同時芳心中暗罵不已,該死的,是誰探報來的假消息,根本不準確,前面的上千人死的真冤枉,說什麼雄鷹陣內的千人和阿裡幾護法是死在王冰的法寶之下,但並沒有說明打擊力來自上空,這探報消息的人該殺一千遍,讓我們姐妹兩傻傻的盯著前面的王冰,誰想到會在上面而來。

    光彈掃擊的速度快若無比,兩姐妹在暗罵的同時立即放棄以呻吟聲攻擊我,也來不及做其它周全的準備,兩人迅速向火力的範圍外移動,並調動真元護體,桃花色的光芒形成一個圓形光罩,將兩姐妹包在裡面,但還沒來得及準備好,光彈夾帶著犀利的氣勁轟轟隆隆的擊下來,兩姐妹內心駭然,終於明白為什麼己方的人派遣幾撥人出面試探對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毫不留情的打擊報復,自己姐妹見他們謹慎小心還不以為然,現在知道了,這種打擊威力已經超出了一般的法寶攻擊模式,人力難以抗拒,難怪他們那麼謹慎從事。

    桃花兩姐妹望著犀利無比的光彈,心情緊張的同時,全速調動真元,這時候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錯了,也顧及不了其他人,極力防護著自己兩人。

    而我少了來自桃花兩姐妹的勾魂蕩魄呻吟聲和羞澀聲的攻擊力,壓力頓感一輕,千人的壓力不可忽視,但少了桃花兩姐妹這兩個勁敵,對我心靈的壓力那自是不同了,特別是少了花芸的羞澀聲,心靈上的種種感慨和騷擾無形中消失,只有千人紅粉陣的壓力對我而言除了千人的壓力,那種呻吟聲不再對我的心靈產生強烈的影響。

    借助於桃花兩姐妹自顧不暇的機會,我急速向後移動身影,因為向我撲來的女孩子已經形成包圍之勢到了我身邊,再不移動就會陷入她們的包圍之中。

    這時光彈已經在人群中掃射,轟炸聲,慘叫聲,夾雜著眾女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在草坪中向外飄蕩,撲來的眾女在光彈的射擊下已經不成陣法,立即一亂,身形一頓,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打擊來自上方,自顧不及那裡還顧的上對付我,不再發出呻吟聲,這時候保命要緊。

    眾人因為千粉陣的停止而清醒過來,少了這個壓力全身頓感一陣輕鬆,再說還有白雲仙子以自身的真元發出的五彩光芒罩著他們,壓力本來就小多了。但也感到四肢無力,隨之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目瞪口呆的看著慘不忍睹的場面。

    原來被迷失的一部分人也在千人停止呻吟聲和慘叫聲中驚醒,搞不清楚狀況的他們傻傻的看著一個個令他們入迷的美麗女孩子倒下去,內心不無惋惜,聲出不忍之心。

    好在有白雲仙子以五彩光芒罩著他們,光彈的打擊力撞擊到五彩光芒後射擊不到他們,不然他們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我在身形向後移動的同時,空明簫發出的梵音曲不停,繼續湊出,在眾女耳中不停的蕩漾著,迴旋著。

    可苦了這些女孩子,她們本來以呻吟聲對抗著梵音曲時就感到很吃力,這時呻吟聲一停梵音曲立即侵入她們的心靈深處,梵音曲的威力非同小可,豈能是她們能對抗的了的,何況現在處於心慌錯亂的時候,梵音曲毫無阻攔的侵入,立即控制了她們的心靈。

    除了了慘叫聲,她們駭然慌亂的動作愈來愈鎮靜,逐漸在梵音曲下接受心靈的洗禮,但洗禮的結果和代價是生命。

    桃花兩姐妹和我一樣,極力抗拒著來自上方的打擊力,那有機會救護其他人,何況梵音曲在不斷的威脅著她們,當然,她們這個時候不用說來攻擊我了,能在這種打擊下保住性命已經很不錯了。

    我冷冷望著狼狽不堪的桃花兩姐妹,準備在火力一停的那一瞬間擊斃她們,正在這時,原來撲向我而因為火力的攻擊和梵音曲的洗禮而停止的那些女孩子中,倏地,身影閃動,幻動的影子肉眼難以捕捉,疾速向我移動,在向我移動而來的同時纖手一揮,閃電般向我揮動,隨既,龐大犀利的氣勁向我襲擊而來,黑色的氣勁威力非同尋常,決不是普通高手所能發出的,是一個超級高手!

    突然間的襲擊之舉動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即使是白雲仙子這樣的超級高手也不例外,幾乎失去了鎮靜自若,更意外的是,連桃花兩姐妹在這種突發性的舉動下露出驚愕的神色,顯然也不知道她們姐妹指揮的千粉陣中會隱藏著如此高明的高手!

    眾人吃驚於此女的高超修為的同時,更吃驚於此女發出的黑色氣勁,這種黑色的氣勁他們沒有見過,但從本門長輩或者本門典籍中知道有這樣一門特殊的修煉功夫,但是……這種功夫已經失傳很久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怎麼突然間在這裡出現,而且事情這門功夫的人修為極為高超,更意外的是由一個年輕女性使用出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眾人在內心駭然的同時有一個疑問,怎麼會有擁有這門功夫的人出現,這怎麼可能?

    白雲仙子似乎也吃驚於此女發出黑色的氣勁,和眾人有一樣的想法,不解怎麼會出現不可能出現的功夫,但更關心我的安危,這門功夫既然出現,往後有的時候瞭解,而當務之急是不讓我在黑色氣勁下受傷。

    但是白雲仙子發出真元罩住眾人,對抗著來自上方的打擊力,沒有餘力來救助我,只好將希望寄托到雷魔君身上,她也有一定的把握雷魔君會出手,小雷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此女極為霸道的黑色氣勁下受到嚴重的創傷吧,或者大意之下有生命的危險。

    在絕域外沒有出手是因為遇到高手時我有準備,而這次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準備,在她想來,我也不知道這門功夫的霸道只不過之處,在這樣的情況下,小雷沒有不出手的道理,再說,襲擊的距離又如此之近,如果擊實後果難以預料,因此,白雲仙子以為這一次雷魔君不會坐視不理,想到這裡,她將目光移動到老鬼身上,但看到結果讓她不由得大皺柳眉,內心感到不妙。

    因為雷魔君並沒有她想像中的一樣準備出手,而且,神色和先前一樣,面無表情,冷冷的,依然故我的望著突然間發生的變化,白雲仙子芳心大急,急迫的喊道:「小雷,你怎麼還不出手,他是你的徒弟,如果有任何傷痕你怎麼能心安,現在……快啊……」

    老鬼雖然面無表情,一副冷冷的不以為然的樣子,但看到此女發出的黑色氣勁,馬上想到了這門霸道的功夫的厲害之處,暗忖,會這門功夫的人不是都死了嗎,怎麼還有人會呢,真是奇怪!

    雖然他的心理上因為此女黑色的氣勁出現了波動,但僅僅是略感驚訝而已,然後再沒有其它表示,在他來說,這門功夫雖然極為霸道,但他不怕,出現就出現了,關他雷魔君什麼事情,只要不涉及到他,要出現多少就多少吧。

    對於我現在的處境他也不擔心,小鬼能不能接下對方的霸道黑色氣勁,或者說在黑色霸道氣勁下受到重創,他不去想,受傷或著重創又怎麼了,不過受一些皮肉傷罷了。

    至於我會不會在對方犀利的黑色氣勁下有生命危險,他更不去想,絕域內第二重禁制的威力何等強大,小鬼為了突破禁制接連不斷的闖進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頭被自己搶救出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生龍活虎的。

    不可否認,對方的這門功夫是很霸道,突然襲擊之下發出的黑色氣勁威力犀利無比,但於絕域第二重禁制內的流星球相比之下不值得一提,還差的遠,所以,他對我的現狀沒有任何表示,也就是視惹若無睹。

    聽到白雲仙子焦急的話,他內心感到很不耐煩,暗忖,就你多管閒事,急個什麼勁,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徒弟,既然是我的徒弟,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對方想要小鬼的命,嘿嘿……怕是沒那麼容易,難啦!他的內心急跳了兩下,總算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口中漫應道:「出手……你放心,小鬼的命是蟑螂命,硬著呢,不會死的,受些傷嘛……也許是難免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你也知道小鬼的脾氣,不會讓我插手的。」

    白雲仙子聽到老鬼那漫不經心,放著自己的徒弟的危險無動於衷的口氣,差一點兒沒有氣結,不會死?那意思是說可以受傷了,怎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受傷無動於衷呢,而且什麼受傷是難免的?還沒什麼大不了?這……這是那門子的師傅,但這時候情況緊急,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冷聲道:「小雷,你可要想清楚,也不要忘記了,他現在還拚力對抗著來自上方的打擊力,那裡還有餘力對付此女極為霸道而又突然襲擊的強烈黑色氣勁。你也看到了此女的修為,以及她的特殊霸道功法,他不知道這門功夫,但你很清楚,致死的機會不是沒有。」

    白雲仙子的話在老鬼心裡打了一個結,心裡一驚,暗忖,白雲仙子多管閒事,但這話也有道理,小鬼不會沒有一點準備吧,小鬼經歷過流星球的磨練,對這此女龐大的氣勁不會不提防,但又想到我現在抗拒著來自上方的打擊力,又不明白此女使用的這門霸道的功夫,說不準還真的……

    想到這裡老鬼也覺得自己這樣無動於衷的看著是不好,起碼應該做好準備,一旦小鬼有生命危險時出手救助,但打鬥場的情況瞬息萬變,何況對方在近距離突然襲擊,稍有遲疑已經來不及救援,老鬼暗皺眉頭,暗罵小鬼自找麻煩,用什麼飛船上的武器,打不過還有師傅在旁邊嘛,偏偏放著師傅在一旁晾著,現在有難了,小鬼,你自求多福。他內心因為白雲仙子的話緊張了一下,隨即又沒有先前的緊張了,內心依然認為要我死沒有那麼簡單。

    白雲仙子也知道現在即使雷魔君出手已經來不及了,內心一緊,希望我能抗過這一關!

    突然襲擊讓我大吃一驚,對方的身影閃動極為快速,龐大的氣勁刺骨裂膚,瞬間的變化讓我百忙之中急速調動真元在經絡中轉動,空明簫以不可能再快的速度停止譜湊梵音,立即返回我右手中,左手變成大印決當立在胸前。

    白雲仙子的擔心不無道理,我是不知道對方的黑色氣勁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功夫,氣勁是不是黑色沒有在我心中產生任何想法,但從對方強烈的氣勁中肯定是一個超級高手就是了。

    也不像白雲仙子所想沒有一點準備,經過飛鷹山莊姓木的那一次教訓後,在對敵時我特別留心對方的一切,哪怕是一個普通人,只要是敵對勢力,我不會給他接近我的機會,必要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屠殺,何況這些女孩子不是普通人那麼簡單,我怎麼會沒有警惕之心呢,在對方身影閃動的同時我就暗中作出了準備。

    白雲仙子的擔心不無道理,我是不知道對方的黑色氣勁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功夫,氣勁是不是黑色沒有在我心中產生任何想法,但從對方強烈的氣勁中肯定是一個超級高手就是了。

    也不像白雲仙子所想沒有一點準備,經過飛鷹山莊姓木的那一次教訓後,在對敵時我特別留心對方的一切,哪怕是一個普通人,只要是敵對勢力,我不會給他接近我的機會,必要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屠殺,何況這些女孩子不是普通人那麼簡單,我怎麼會沒有警惕之心呢,在對方身影閃動的同時我就暗中作出了準備。

    但也如白雲仙子所料,我在全力以赴的對抗著來自上方的打擊力,百忙之中的準備畢竟顯得倉促,再加上對方在充足的準備下突然襲擊。

    但也如白雲仙子所料,我在全力以赴的對抗著來自上方的打擊力,百忙之中的準備畢竟顯得倉促,再加上對方在充足的準備下突然襲擊。

    飛船上的火力突然間停止,可能是看到我現在的處境不由停止下來,我先前交代他們不要看下面,以免被千粉的呻吟聲再一次迷惑,但這時候也不想那麼多。

    利用火力停止的機會,將對抗來自上方打擊力的真元迅速調回,全力以赴對抗極為霸道的黑色氣勁。

    剎那間,黑色氣勁及身,『轟……』的一聲巨響,突破我護體的九天神甲,直接擊中我的胸部,我在強大的黑色氣勁下不由自主的向後疾射!

    而在對方氣勁及身的瞬間,我點出大印決,九轉陰陽塔迅速釋放出冰雷火三決,一揚右手中的空明簫,空明簫帶著翠綠色的光芒擊向對方。

    對方身形急速後退,並迅速轉動身軀,已經不再是少女了,同時口中冷聲道:「不錯,小伙子,能接的下我黑牡丹全力一擊的人並不多,你很幸運能與我黑牡丹遇上,自從黑摸功第一亮相以來,你是第一個與黑魔功對抗一擊的人,如果你不死,那麼,我們會再有相遇之日,祝你好雲小伙子,記住,我來自黑魔門……」

    隨著最後內魔門三字,對方的身形已經消失在草坪上,對方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在草坪上迴旋。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09 PM

第八十章 凼鷹分院
    第八十章凼鷹分院

    瞬間的打擊接觸快速無比,電光石火般一觸既分,剎那間完成,接觸快速,後退亦是,接觸是主動,後退是被動,眾人看的目不暇接,目眩頭暈。

    只看到我口中噴出一股血煎,而發出黑色氣勁的少女在後退急速旋轉中,由一個少女幻化成中年婦女,全身穿著緊身的黑色的戰甲,極為合體,頭髮用一支黑色牡丹髮簪梳紮在一起,隱隱約約間看到對方擁有著一張妖艷的面孔,當然也聽到黑牡丹臨別的一番話,也因為黑牡丹最後的三個字驚駭不已,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五千多年前,在修真界有一個獨特的門派,這個門派修煉的功法與眾不同,叫做黑魔功,這種功法發出的氣勁是黑色的,但威力超群,無人能敵。

    特別是其門主黑魔哈尼桑克,將黑魔功修煉到了極高境界,據說在他的黑魔功下無三合之人,當時修真界的高手聽到黑魔哈尼桑克如此厲害,內心極為不服氣,找到他想將壓倒黑魔功,但是,沒有聽說有誰將黑魔哈尼桑克的黑魔功破去,其結果是黑魔哈尼桑克繼續在修真界橫衝直撞,我行我素。

    如果僅僅是這樣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黑魔哈尼桑克心狠手辣,將找上門的對手一一以殘忍的手段殺死,久而久之,沒有再敢找上黑魔哈尼桑克,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黑魔哈尼桑克並不是一個按捺的住寂寞的人,狂妄的想稱王稱霸,一統修真界,為此,他成立了天魔門,自任天魔門門主,手下有幾十位超級高手,一個個和黑魔桑克一樣心狠手辣,修真界的災難來臨了。

    黑魔哈尼桑克帶著幾十位手下東征西討,所過之處雞犬不留,血流成河,當時的修著界門派無不在他的淫威之下誠服,加入天魔門,成為天魔門的一份子,而修真界也在以黑魔為首的天魔門弟子的大肆攪拌之下人人自危,可以說,當時的修真界的修真者幾乎在天魔門的屠殺下滅絕。

    黑魔令到之處無人敢抬頭,黑魔功所到之處黑雲壓境,一片慘不忍睹,可謂草木皆兵,黑魔哈尼桑克的威望如日中天,天魔門下十大長老,十大護法,十大令主,號稱無敵於天下,任何一人跺跺腳在修真界要震動一番。

    但是,天魔門正當強盛的時候,在修真界突然間出現兩個高手,這兩人來無影去無蹤,他們以兩個人的力量挑掉了天魔門所有分壇,最後找上天魔門總部,據說黑魔哈尼桑克沒能接下其中一人一擊而敗北,而黑魔哈尼桑克也被這兩人所擊殺。

    事實是不是這樣沒有人知道,不過,從此以後,天魔門在修真界消失,黑魔功再也沒有在修真界出現過,這神秘的兩個高手被修真界人尊稱為天地逍遙二仙,但這兩人是何長相,從何而來,又去了何方,沒有人知道,他們神奇的出現,悄然的消失。

    雖然黑魔哈尼桑克在修真界消失了,黑魔功從此以後沒有出現過,但由黑魔哈尼桑克所到之處雞犬不留,一片慘不忍睹的場面給修真界的人帶來嚴重影響,各派都對此事有詳細的記錄,對黑魔哈尼桑克的恐怖行動做了詳細的描述,所有修真界的人把黑魔哈尼桑克視為公敵,長久以來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發現有使用黑魔功的人,不惜一切代價擊斃,群起而攻之。

    但是黑魔哈尼桑克消失以後,天魔門所有的弟子全部隨著消失,是被天地二仙擊斃了還是隱蔽了,沒有人知道,自然,修真界此後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使用黑魔功的人,久而久之,大家慢慢的將這件事忘記了,沒有人放在心上,想不到今天卻意外的出現在飛鷹山莊的分院,並和王冰對了一擊。

    黑魔功的威力他們很幸運沒有見識過,但對黑魔功的霸道和恐怖卻耳熟能詳,剛才他們也見到了黑牡丹發出的黑色犀利氣勁,眾人擔心我會在黑牡丹的突然襲擊下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何況,黑牡丹臨走之前的一番話也無形中說明了她的一擊之下我生還的機會渺茫。

    眾人心裡感到遺憾,怎麼說我都是值得尊敬的一個對手,就這麼死在黑牡丹的黑魔功下太可惜了。

    白雲仙子看到我被擊中控制不住身形向後疾退,身影連閃,想接住我,她在飛船上的火力停止之後已經撤回了真元。

    但雷魔君先她一步接住了我的身形,我感到全身麻木不仁,這種麻木不仁不同與以往受傷,以往受傷是在對方的打擊下失去身體技能才感到麻木不仁,而現在的這種麻木不仁是一種由外向內蔓延的麻木,先是皮膚失去知覺,接著向內延伸,同時內腑感到一種刺骨的寒冷,伴隨著巨痛。

    我知道這是對方的特殊氣勁侵入的緣故,也是在對方的犀利打擊下右胸骨斷裂的症狀,當時對方的氣勁突破我的護體真元時,我就聽到胸骨的斷裂聲,但對方也不好受,雖然走的時候說的冠冕堂皇,但我在百忙之中調集的真元全力以赴,空明簫毫不留情的擊中了對方,不然的話她就不會走的那麼急了。

    老鬼看到我的狼狽樣子,冷哼一聲道:「小鬼,這種感覺是不是很過癮,嘿嘿……現在是不是由我來接手了,我想你現在應該沒有能力在打鬥了吧。」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鬼,這老鬼一心一意想的是打鬥,看到我受傷嚴重,馬上想到接下來向飛鷹分院要人的事情由他來接手,當然,要人是假,想大打一場是真,我豈能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

    我忍著鑽骨的巨痛想罵他幾句,但差老鬼一步趕到的白雲仙子再也忍不住老鬼那種對自己的弟子受到重傷無動於衷的樣子,冷聲道:「小雷,你也太不像話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計較這些,難道你沒有看出他現在中了黑牡丹的黑魔功,臉上有一層淡淡的黑色嗎,你有辦法將這種霸道的氣勁從他的身上驅出來?還不快動手阻止黑魔功的氣勁繼續往內延伸。」

    白雲仙子一邊毫不客氣的批評著雷魔君,一邊纖手一揮一道五彩光罩向我身上,想阻止黑魔功霸道的氣勁繼續往我體內侵入。

    老鬼本想趁機接手我沒有完成的任務,被白雲仙子毫不留情的斥責了幾句,老鬼聽的內心大火,不由眉毛連連上揚,但隨即有忍耐下來,黑著臉沒有說話,暗忖,黑魔功我是沒有辦法驅除,但你太小看小鬼了,我是不行,但小鬼自己會有辦法的,小鬼的花樣層出不窮,相信這一點也難不倒他。

    但也知道白雲仙子也是為了自己的弟子好,另外,他也不亦向白雲仙子發火,還有,白雲仙子說的實話,如果不及時阻止黑色氣息的侵入,後患無窮,後果不堪設想。也不多說,配合著白雲仙子發出一道真元罩在我身上。

    我雖然不明白黑色氣勁是什麼霸道的黑魔功,也不知道黑魔功有何威力,但刺骨的巨痛和寒冷讓我內腑緊縮成一團,聽到白雲仙子的話,我也不敢大意,忙拿出一顆九轉丹服下,配合兩個高手的真元調動自己的真元恢復傷勢和疲憊。

    片刻後兩人收回真元,白雲仙子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看到白雲仙子極為關心的神色,我內心極為感動,事實上經過這片刻的恢復,感到那種刺骨的巨痛有所好轉,笑了笑道:「我沒事,前輩請放心。」

    白雲仙子看到我臉上淡淡的一層黑氣,內心極為擔心,嚴肅道:「你中了黑魔功,雖然暫時阻止了你身上的黑色氣息侵入,在沒有驅除黑魔功的氣息之前你不能再有任何劇烈的運動了,不然的話黑色氣息會繼續向內腑侵入,後果不堪設想。」

    我心想,即使是這樣我不能不動手,人還在對方手中,事情發展到現在,對方不可能將人客氣的交給我,一番打鬥勢必是少不了的,笑道:「前輩放心,我沒有事的。」

    白雲仙子聽到我這麼說,知道自己一番警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也知道勸說不了我,心中暗歎,這個年輕人也太傲氣了,寧可自己拼著自己受到黑色氣息再次侵入的危險也不願意要他人幫忙,這一點和小雷的個性一模一樣,像師徒,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老村夫和龍鳳三十六子焦急的看著我,他們一個個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這是在千人紅粉陣的威力下真元大損,還沒有恢復過來,他們晚白雲仙子和老鬼一步趕到我身邊,見兩大高手在為我恢復傷勢,在一旁看著沒有驚動我,龍鳳三十六子如臨大敵般的環繞成一圈將我圍在中間警戒著,生怕這時候飛鷹山莊的人出手攻擊。

    好在兩大高手修為高超,整個過程需要的時間極為短暫,他們那顆被吊在半空心沒要多久又落回原位。

    老村夫現在最關心的是我的傷勢,急忙道:「小公子,你沒事吧?」

    我微微一笑道:「沒事,你放心,有兩大高手在這裡,我想要有事也難。」

    老鬼不以為然,白雲仙子聞言感到很慚愧,暗想,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可惜,你不但中了黑魔功,而且黑魔功氣息極為霸道,沒聽說有人能驅除出來,現在你還想繼續打鬥,真不敢想像黑色氣息繼續侵入的後果,但也知道我在安慰家人,也不點破。

    老村夫聽到我這麼說,若有所思的望了白雲仙子和老鬼一眼,但從他們兩人的神色中看不出什麼,內心也不敢肯定我真的是不是沒有事,便要再問,但眾人一陣驚呼,打斷了他的要問出的話。

    隨著眾人的視線,我望向頭頂上空,上空中飄下三個人影,一大兩小,是桑珂倩和寒兒火兒,我心裡在想,這兩個小傢伙怎麼跑出飛船了,可能是寒兒看到我受傷了,不顧耷伽等人的勸阻跑了出來,火兒當然要一起來,他不會一個人待在飛船上的,而桑珂倩是怕兩個小傢伙有意外,也跟著出來了。

    寒兒和火兒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立即跳到我懷裡,當然不是因為我受傷的原因,兩個小傢伙在攻擊桃花姐妹。

    桃花姐妹也被瞬間即逝的變化所驚愕,但她們姐妹兩個有機會逃跑,可是兩姐妹卻沒有,而寒兒兩隻小手掌連拍,一道道的極寒之氣不斷的襲擊向桃花兩姐妹,火兒一身火紅的護甲,手中拿著激光槍,朝著桃花兩姐妹亂開。

    桑珂倩沒有出手,卻寸步不移的跟在兩小身邊,不言自明,她是不放心兩小安危,字身邊保護著她們兩個。

    桃花兩姐妹沒有想到兩個可愛的小孩子卻有這麼大的攻擊力,冷不防之下打了個措手不及,極為狼狽,寒兒的極寒之氣雖然很厲害,但在兩姐妹護體真元的保護下輕而易舉的化解於無形,但火兒的激光槍掃射出的激光線速度疾快,一束束的光線肉眼幾乎難以分辨,兩姐妹在兩小的攻擊下身形連連閃動,如果不是修為高超,難以在兩小的攻擊下逃生。

    寒兒果真如我所想,她和火兒本來在看動畫片,對下面打鬥的事情沒有放在心上,桑珂倩本來留在飛船上是多瞭解一些情況,但機器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不理會她,耷伽等人忙著指揮機器人沒空理她,而且那些她從沒有接觸的奇怪名稱聽的她暈頭轉向,只好去寒兒和火兒,結果看到兩個小家火津津有味的看著令她驚奇又好笑的動畫片,她不由也和寒兒火兒一起看了起來。

    在聽到飛船攻擊雄鷹陣時,桑珂倩見到慘不忍睹的場面,內心極為不忍,希望我不要這樣,但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阻止我。

    在開始與千人紅粉陣對上時,她看到上千女孩子的穿著和那難聽的叫聲,羞紅臉,再也不理會下面的打鬥,但寒兒突然間有所動,不顧一切的衝出飛船,火兒緊跟著寒兒,她也沒有辦法,跟著兩小下了飛船,以為兩小是衝著我而來,結果讓她意外的是兩小一聲不響的攻擊起桃花兩姐妹,她只好在一旁保護。

    不要說桃花兩姐妹對火兒手中的激光槍感到驚愕,眾人都感到驚愕不已,他們以為是什麼法寶,只有老鬼和白雲仙子明白不是什麼法寶,也明白為什麼火兒當時為了向我要到這個東西大大的撒嬌一番,也明白我為什麼有猶豫不決的樣子,這種東西威力極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要是火兒拿著這種東西對著普通人亂射,那後果真的很不好。

    草坪上一片慘不忍睹,千人紅粉陣中的女孩子的結局和雄鷹陣的結局一樣,殘肢斷腿滿地都是,優美的草坪在火力之下破破爛爛,再也見不到一絲優美的樣子。

    我無視這些,在飛船上的武器掃擊下,這已經是最好的了,如果用上威力極大的武器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那會遭到更嚴重破壞。

    我冷著臉望向在寒兒和火兒的攻擊下狼狽不堪的桃花兩姐妹,喊叫道:「小妹,小弟,你們回來,哥哥沒事。」

    寒兒極為乖巧,聽到我沒事,立刻收手跳到我肩膀上,火兒卻連連開了幾槍後才心滿意足的將激光槍收到戒指裡才跳到我懷裡,從他興奮的小臉上可以看出,剛才的一連串的射擊讓他特開心。

    桑珂倩也隨著兩小返回到我身旁,以她的眼力自然是看出我現在的身體狀況,芳心不由一緊,極為擔心道:「王公子,你……你現在……」

    我不想讓老村夫等人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打斷她的話道:「謝謝,我沒事。」

    說完後也不給桑珂倩繼續發問的機會,冷冷的望著桃花兩姐妹,一點大印決,準備以九轉陰陽塔攻擊。

    桃花兩姐妹在兩小停止攻擊後才緩過一口氣來,這時候見到我點出大印決,知道我要發動攻擊,兩姐妹身影閃動,身上出現桃花色的護甲,緊緊的裹在身上,將身上的曲線暴露出來,極為誘人,桃花臉上的神色由淫蕩變化成原來的神聖,花芸以有羞澀的少女轉成神聖不可侵犯。

    桃莉急忙道:「王公子,等等……」

    我沒有理會桃莉,內心冷笑,還想用這一套來阻止我,我不會繼續鑽進你們布好的圈套中,繼續點出大印決。

    花芸緊接著桃莉的話道:「王公子,且慢發動攻擊,我們兩姐妹不會再阻止公子繼續前進救人……」

    花芸的話讓我點出的大印決停了下來,既然她們不再阻止我,我就沒有必要繼續攻擊她們,而且,因為花芸先前的羞澀聲讓我體驗了一番難以言說的情感,無形中我對花芸的話有一種無法說出來的魅力,當然這與花芸沒有關係,也許是我內心世界中的一種特殊的情感起作用。

    桃花兩姐妹看到我停止了出手,內心一喜。我也不理會她們兩個,想邁步繼續向內前進,不想再和她們姐妹糾纏下去。

    桃莉一抱拳道:「王公子,等等,我們姐妹兩個有事向公子請教。而且,我們兩姐妹的任務是在這裡阻止你,現在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的事情與我們姐妹沒有關係了,公子只管放心就是。」

    我的神色立即顯示不屑,這麼說她們將上千人當炮灰,目的就是為了探聽我的虛實,難怪對方一直不直接與我見面,卻設下關卡等著我屠殺,聽桃花兩姐妹的口氣,她們現在的任務完成,下面的事情與她們無關,她們這麼說是極為有把握其他人能擊斃我還是覺得沒有人能阻止我想置身事外?但我想她們是極有把握地認為主事人已經摸索清楚了我的底細,讓我永遠留在這裡。

    桃花從我的臉上看出不屑的神色,以她的精明豈能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而且我的臉上已經表露出來了,笑道:「王公子誤會了,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一愣,心想,不是我想的這樣,那又是為什麼,但也冷著臉不語,冷冷的望著桃花,等待她的下人。

    桃花笑道:「我們姐妹不是飛鷹山莊的人,和飛鷹山莊是合作關係,這次我們姐妹兩個作為交換條件來阻止公子,之後與飛鷹山莊也就沒有關係了,可以完全作為一個旁觀者不參與公子與飛鷹山莊的過節中。」

    我為她們和飛鷹山莊的這種關係感到不解,飛鷹山莊這樣龐大的勢力需要和其它門派合作嗎,難道桃花姐妹的派門中有過人的能力,以飛鷹山莊的囂張和飛揚跋扈卻要和她們姐妹合作。但這事不關自己的事,她們和飛鷹山莊的關係只要不阻攔自己救人,和自己就沒有直接的利益。

    桃花繼續道:「我們姐妹心裡有些問題不解想問公子,按照道理來說,以公子的修為在千紅粉陣中迷失後,沒有可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醒悟,但是,公子卻……王公子能一解我們姐妹心中的疑惑嗎?」

    我沒想到桃花姐妹叫住自己是想問這個問題,當然,對她們而言這事關她們的千紅粉大陣的優劣缺點,但卻讓我感到為難,我能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驚醒過來,是因為瑩兒,而瑩兒在內心極為不願意提起,因為她的一巴掌讓我失落在異域,像坐牢一樣在絕域被困五年多時間,而讓我最在意的是那一巴掌,是我心中永遠的一個結,緊緊的結在一起。

    對來說,現在談不到恨她,也不願意提到她,但偏偏桃花兩姐妹在千紅粉陣下喚起了我心靈深處的那股極為複雜的情感,當我在幻境中追尋愛人時,萬萬沒有想到我的愛人是瑩兒,令我大吃一驚,難道我心中將瑩兒的一切封存在心靈深處,難道我喜歡的是瑩兒,這可能嗎?但在千紅粉陣中的幻境中出現的愛人是瑩兒,儘管我內心不承認是事實,只不過是幻境罷了,但也知道是自己騙自己。

    桃花姐妹看到我臉上的神色變換不定,知道我有難言之隱,也知趣的不再在這一問提上糾纏,桃花道:「既然王公子對這個問題感到為難,我們姐妹也就不問了,那麼,王公子能告訴我,為什麼一開始沒有迷失在千粉陣中,當然,王公子感到為難的話,也可以不告訴我們姐妹。」

    我想也不想說道:「因為我很討厭,但同時又尊重她們。」

    我的話讓所有驚愕,討厭她們還說的過去,尊重她們?像嗎,殺起來毫不留情,那如果不尊重像踩死一隻螞蟻,這是什麼邏輯思維?

    當然他們不會明白我的意思,現代的地球講究男女平等,雖然真正要做到男女平等是不可能,但相較於他們的環境,女性在一定的程度上和男性是平等的。

    桃花不解道:「公子……尊重她們,那又……」

    我道:「我接受的教育是講究男女平等,所以我尊重她們,既然講究男女平等,那麼,她們和男性一樣承擔生老病死,既然她們捲入這個漩渦,意味著她們承擔了一份責任,我可以毫不留情的屠殺雄鷹陣中的千人,為什麼不能同樣屠殺千人紅粉陣中的千人,大家同樣是人,站在平等的立場為什麼就不可以屠殺她們,因為她們是女性嗎?」

    我這怪異的邏輯理論眾人聽的目瞪口呆,似乎覺得我將的有道理,完全在理,但他們的觀念中一直將女性放在次要的地位上,我的觀念他們難以接受。

    桃花姐妹若有所思的點點,又茫然的搖搖頭,到底只贊成我的意見還是反對我的意見並沒有說出來,也許我的話讓她們要好好考慮一番才能表達自己的意見。

    我繼續道:「我討厭她們是因為她們不把自己當人,將人性中最醜陋的一面表示了出來,她們自己都不尊重自己,把自己當成男性的玩弄工具,那還需要其他人來尊重她們嗎?」

    破破爛爛的草坪上一時間眾人靜了下來,仔細地回味著我這番怪異的理論,我說的有道理嗎,也許有,但是男人不是喜歡女性這樣做嗎,根據男性的需要做出來又有什麼不好,但我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在眾人的沉思中,我點出大印決,緊接著祭出空明簫,然後一拍肩膀上的寒兒和懷裡的火兒,兩個小傢伙極為配合,迅速向從我肩膀和懷裡離開,射在地上。

    我在寒兒和火兒離開的一瞬間,身形急速閃動,向上撲出,剎那間我的身影已經在半空中幻動,從撲出到身形在半空中閃動時間極為短暫,幾乎是瞬間完成。

    在眾人驚愕不解中,轟的一聲巨響,九轉陰陽塔在半空中發出響聲響徹雲霄。眾人這才發現空中除了我還有另外一個身影在閃動,剛才的巨響是九轉陰陽塔與這條身影相接觸後產生的後果。

    接著空明簫譜湊出的梵音曲在天際之中響起,讓眾人不由在梵音曲下一陣子心靈寧靜,平靜地望著上空的身影閃動。

    移動的身影與九轉陰陽塔接觸後,立即迅速上升,但在梵音渠曲下身形不由一頓,利用這一頓餓時間我已經趕到,冷叱一聲,雙掌擊出。

    天際中再次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兩條人影翻滾,龐大的氣勁在兩條人影之間旋轉,對方身影急速轉動,接著繼續向上急速上升。

    我冷哼一聲,豈能讓你如願以償,再次調動真元身影疾速幻動,雙掌揮手,氣勁直接襲擊對方下盤。

    對方在我的氣勁之下不得不翻身向我揮出雙掌,兩掌相接,氣勁四溢,接觸的身影再次分開向後翻滾。

    相距幾十米,對方在我空明簫和我的阻擋下,向上移動的速度慢下來,剛才一擊,對方想將我至於死地,然後將繼續向上升。

    利用拉開的距離,我發出意念道:「無聲彈,開火,快!」

    急切間我發出了最簡短的命令,相信耷伽和易騰能明白我的用意,如果連這樣的命令都不明白,那真是不可救藥!

    對方的身影幻動,向我撲擊而來,雙手一抬,調動真元想給我狠狠的一擊,將我至於死地,但這次我一反常態不再與地方硬接,而是利用剛才和對方相擊的餘力繼續疾速向後退卻,對方對我反常的舉動不解,撲出的身形一滯。

    在一滯間,他的身形一震,接著發出轟的一聲爆炸,對方的身軀在爆炸的威力下被炸的粉身碎骨,化成點點難聞的黑煙飄蕩在天際中,接著消失無形。

    我收回空明簫,向飛船內的耷伽等人發出意念,稱讚道:「打的好,配合默契,我剛才還怕你們幾個不明白我的用意,沒想到你們一點就明,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傳來卡冉撒的大桑門,大笑道:「哈哈……好看的小子,剛才是我打的,怎麼樣,還不錯吧。」

    我內心一驚,想不到剛才配合我的是卡冉撒,耷伽和易騰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卡冉撒這個愣頭青,剛才的局勢十分緊張,瞬息萬變,一個配合不好,那麼我和飛船都是有可能在對方的龐大氣勁下受到嚴重危害。

    但卡冉撒能在緊迫的情況下默契十足的配合我,真讓我感到意外,也覺得自己一直小看了這個愣頭青。

    不由誇獎道:「卡冉撒,你行啊,我還真得誇讚你兩句,沒有你的配合默契,很難收拾剛才的那個高手。」

    卡冉撒高興的怪叫道:「還是好看的小子好,知道我就行,哈哈……好看的小子,謝謝你的誇獎,我聽的心裡舒服的緊。」

    我邊向下落邊繼續發出意念道:「耷伽,易騰,你們兩個聽好了,不要在一個地方停留時間過久,要不斷的變換飛船停留的方位。」

    飛船內傳來耷伽得意的聲音,笑道:「冰,你放心,我和易騰已經在剛才攻擊的同時移動飛船的停泊方位了。」

    他們有這樣的想法,並付之於行動,讓我放心不少,也相信他們有應變能力,繼續提醒他們道:「還有,非必要不要再開火,已經有高手注意到你們剛才隱蔽的方位了,那些高手的修為不是你們能阻擋的了的。」

    這次傳來的易騰沉穩冷靜的聲音,他逐漸表現出不同的理解和判斷能力,緩緩道:「剛才的攻擊讓我們已經意識這一點了,還好,你先發現了徵兆,先一步截住對方,不然的話,後果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了,冰,你放心,我們不會在一個錯誤上出現兩次失誤。」

    易騰冷靜和沉著的語氣露出了他們幾個的信心,我對他們幾個的能力毫不猶豫的相信,現在他們唯一不足的就是修為,這需要慢慢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提高的。

    易騰繼續道:「冰,你剛次的受的傷要不要緊?」

    我不以為意的笑道:「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你們放心。」

    耷伽道:「你剛次騙我,還說你不會有事,雖說事出有因,但你還是騙了我,你這一點不好,你小子怎麼能騙好朋友呢。」

    我知道他們是關心自己,怕自己受到重創,笑道:「我真的沒事,一點小傷不要緊的,打架鬥毆嘛,難免會受一點傷,放心啦,我不是那種碰不得摸不得的人,還沒有那麼嬌貴。」

    耷伽道:「冰,你最好不要拿自己的命鬧著玩,口裡說沒事,一到打鬥的場合奮不顧身的拚命。」

    易騰接口道:「冰,這一點我也贊同耷伽的意見,你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要再受到像剛才那樣的拚命了。」

    我這時已經落到地上,隨口道:「我盡量會注意的,你們放心就是了。」

    耷伽和易騰知道我言不由衷,但也知道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準,也知道他們的提醒沒有引起我的重視,心中有數,能讓我引起重視很難。

    我剛落到地上,桃莉難以置信道:「凼鷹分院十大護法之一,單余護法,兼任凼鷹分院刑堂堂主,為凼鷹分院中的實力派人物,凼鷹分院有現在的威名,單余護法有不可忽視的功勞,可以說在總堂也佔有一席之地,就這樣在你手中不堪一擊,太不可思議了。」

    原來剛才的那個中年人是十大護法之一,難怪有不可估量的修為,剛在在眾人沉思時我發現有身影閃動,心裡一陣急跳,恍然大悟為什麼對方的主要人物不出面,他們沒有摸索清楚我擊斃千人雄鷹陣和千人紅粉陣所有的什麼法寶,不敢冒然出面,接著一再的試探,當飛船上的武器攻擊千人紅粉陣時,想必他們有了一定猜測,當然,兩次攻擊都來此上方,再笨的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他們沒有搞清楚都底是什麼東西在攻擊,這個東西在那裡。

    一直到寒兒和火兒三人露面時,他們確定了這個威力無比的東西在什麼地方,以他們的高超修為,發出神識不難發現飛船隱蔽的地方,所以利用我受傷,眾人沉思的機會想將令他們懼怕的東西一舉擊毀,可惜的是,被我發現了,而且利用梵音的威力,配合飛船上的武器將十大護法中的單余一舉擊斃。

    但我內心也暗叫僥倖,沒有飛船上的武器,沒有卡冉撒及時的配合,想擊斃單余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一番打鬥是少不了的。

    我也沒有理會桃花姐妹和眾人目光的驚駭和讚賞,更不理會老鬼準備接手接下來的打鬥,冷著臉向前迅速移動。

    剛才一番攻擊時間雖然短暫,但我的內腑受到一陣陣強烈的巨痛和刺骨的寒冷,想速戰速決,因此不再想先前一樣緩步前進。

    老鬼,龍鳳三十六子毫不猶豫的緊跟著我,意外的是連桃花姐妹也加入我們的行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內踏去。

    跟來看熱鬧的眾人在後面猶豫不決,他們被剛才的一場恐怖的打鬥驚破了膽,原來以為我不會攻擊他們,只要防著來自飛鷹山莊的打擊報復就可以了,那裡想到,不但在千人紅粉陣下吃盡苦頭,如果不是有白雲仙子在一旁照顧,差一點兒在我的攻擊下灰飛煙滅,這才想到和我在一起一樣不安全,也許情況更糟糕。

    但是,不和我們在一起,同樣受到飛鷹山莊的攻擊,在我們一起起碼白雲仙子回照顧他們,衡量了一番輕重,覺得遠遠的跟著我們,不要脫離開,飛鷹山莊就不會攻擊,而和我之間有一定的距離,必要時會避開我的攻擊。

    就這樣,眾人遠遠的跟在我們身後,但他們真的安全了嗎,沒有人知道!

    眼前是一處很大廣場,廣場盡頭是一棟建築的極為龐大的雙層木樓,雕樑畫棟,設計的極為美觀大方,透出一股嚴肅的氣勢。

    在木樓左右兩邊立著兩隻展翅欲飛的金色雄鷹,高達二十多米,氣勢攝人,在兩鷹中間橫著一與兩鷹相距同寬的招牌,與兩鷹同高,上書『凼鷹分院』四字,字體剛勁有力,大有龍飛鳳舞之勢。

    寬大的廣場上到處是黑壓壓的人群,手中握著銀色劍,當立在胸前,左手劍指點在右手腕部,身體像一張蓄滿勁的弓,隨時隨地會爆發,從站立的方位看,他們是按著某種陣法的排列站立,每一個人靜靜望著大踏步迎面而來的我們一行人,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在木樓前站著幾人,中間一中年人氣勢攝人,一身緊身金色勁裝,外罩藍色風衣,頭髮在微風中輕飄,頭頂梳扎的很整齊,臉色冷酷,剛毅,閃爍著的雙目精光四射,雙手負在身後,傲然遙望著我。

    我也停下來,定在原地,沒有理會黑壓壓對著我的飛鷹弟子,而是冷冷的望著氣勢攝人的中年人,知道自己現在終於與主要人物接觸了,而望著我的這個中年人才是對方真正的高手,不知道一直暗中安排人試探自己的是不是他。

    我和中年人對視著,氣氛極為怪異,每一個人感到氣氛的不尋常,似乎預感到一觸即發的局勢馬上就要爆發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10 PM

第八十一章 藍鷹薩峻
    第八十一章藍鷹薩峻

    中年人和我對視了一陣子後,將冷森的目光漫不經心移動到我後眾人身上,當看到白雲仙和老鬼的氣勢時,內心不由一緊,白雲仙子和老鬼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震撼人心,使看到他們的人有高不可攀的感覺。

    他不露神色地將目光繼續移動,打量其他人,當看到桃花姐妹時不由暗皺眉頭,當然,桃花姐妹和他們是合作關係,現在公然在對方的陣營,不是好兆頭,怎麼說也不能站在對方一起,畢竟雙方是合作關係。

    但他在桃花姐妹的臉上停留時間極短,繼續打量其他人,對跟來看熱鬧的眾人只是掃了一眼了事,也沒有將這些看熱鬧的人放在眼裡。

    在他打量我這一邊的同時,我在留意中年人身邊的人,他身邊站著個人,但引起我的注意的只有三人,其中一人就是讓我終生難忘的人,也是將我打傷差一點兒致死的人,這個人就是姓木的,他現在當然不認識我,依然是一副陰冷的面孔,冷冷的望著我,看到我將目光移動他身上,姓木的感覺到我的目光不僅僅是打量自己那麼簡單,而且還有其它,是什麼他說不上來,總之感到極為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將放在我身上的目光移動開,無意之中看到我身旁的桑珂倩,陰冷的目光連連閃爍,不由一愣,接著是驚艷,也忘記了剛才與我對視的不舒服感,顯然,桑珂倩絕世容顏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神。

    而我也在姓木的移動開眼光時打量另外兩人,一個是年輕人,身材魁梧,高大,身著白色護甲,腰間旋著一把黑色的劍,劍穗也是黑色的,與他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臉的神色帶著極為攝人的煞氣,這種煞氣是一種自然的流露,說明他是一個危險人物,隨時隨地有伸手拔劍的衝動,將對方至於死地,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同樣是煞氣沖沖,閃動中不時的洩露出陰森的光芒。

    我暗皺眉頭,這人好陰森的煞氣,內心中除了好殺沒有其它,是個需要留意的人物,憑著他自然流露的氣勢,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殺手對他來說就像殺死一隻狗差不多,沒什麼兩樣。

    感受到我的目光,對方陰森的目光冷冷的望著我,面無表情,但眼中出現一絲異彩,那是遇到難得高手決一死戰的神色。

    雙方的眼光一觸既分,時間極為短暫,我繼續打量另外一個引起我注意的人,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面色和睦,嘴角掛著微笑,給人的感覺是親切友好,是一個讓人一見產生好感的人,但在眼角卻帶著一絲不意察覺的傲氣,他站在那裡雙眼平視,也許是在打量著我們這一邊,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邊,總之,無發從他的目光中猜測到他現在心思。

    他的著裝也比較特別,一副文人書生打扮,穿著一身白長衫,點塵不沾,腰間用翠綠色腰帶紮著,右邊掛著一個香囊,一頭銀色的頭髮,頭定簪子是一個極為精美的筆裝玉簪,顯得極為搭配,他身邊有兩個小女孩子一個手中拿著扇子在為他扇動,一個手中拿著文房四寶。

    這人不用說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文人墨客,但從他光華浮動的膚色判斷出他的修為極為高絕,只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自從我到達凼鷹分院後遇到的一系列難關都是他出的注意,從第一關以人海戰術來阻止到雄鷹陣,發現我有難以想像的武器,立即布下千人紅粉陣等待自己出手,想從中發現我使用的是什麼武器法寶,也有以上千女孩子來困住我的意思,一般來說,出於人性的弱點,不會對一群年輕美麗的女孩子下手。

    但我下手了,同時他也發現了我威力超群武器攻擊力的來源,雖然因為飛船與隱身功能,他沒有發現是什麼東西,但毅然佈置人手想摧毀,接著就有了十大護法之一的單余死在我與卡冉撒配合默契之下的一幕。

    我在打量對方的同時,內心極為佩服他的心思細密和智謀超人一等,從今天安排的一系列行動計劃來看,他在一邊觀察局勢的發展變化,一邊從容不迫的佈置下各種局等待著自己鑽進去,無可否認,在這一點上我已經輸給了他,但也驚駭於他的殘忍手段,為了試探我的武器法寶,他明明知道那些女孩子在我手中必死無疑,但他毫不猶豫的佈置下了,一般人難以做到這一點。

    而現在,他佈置下黑壓壓的人群以陣法等待著自己再一次下辣手,我與黑牡丹的一擊是不是他佈置下的一著現在我難以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很清楚我在和黑牡丹的對擊中受傷了,也許很嚴重,而有眼前的這些人再一次與我糾纏下去,傷勢會更加嚴重,那麼到我擊斃這些人以後的情形會是什麼樣子的呢,結果是不言自明。

    我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大概有好幾萬,心中產生一絲傷感,人命是何等的不值,這麼多人死在他的策劃中,就是為了不放過抓住的人,鳳嫽大嬸真的有這麼重要嗎,重要到飛鷹山莊不惜以幾萬人的生命代價來阻止自己,不,他們是為飛鷹山莊的顏面,即使是為這一點,犧牲這麼多人值得嗎?

    中間的中年人收回打量眾人的目光,將精光四射的陰森目光定在我山身上,聲音震耳欲聾的我耳邊轟炸道:「哈哈……好一個九天血魔神,果然手段毒辣血腥,我凼鷹分院十大護法中的六個,不計其數的普通弟子,幾千個高級弟子,都在你九天血魔神的手中灰飛煙滅,自神鷹山莊成立以來,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失敗,想不到在凼鷹分院,我藍鷹薩峻分院主手中碰到了,現在……王冰小子,我以幾萬人的大陣等著你再一次製造血腥,你開始吧。」

    原來這人是凼鷹分院的院主,難怪氣勢與眾不同,舉手投足間有一股攝人的煞氣,能擔當勢力龐大的飛鷹山莊分院主,能力修為自是高人一等,這也是在常理之中,沒有什麼奇怪的,但令我驚訝的是對方一口道出我已經擊斃了他們分院十大護法中的六個,在剛才的一連串擊殺中我擊斃了紅邪,阿裡幾,單余三個,其他三個是在絕域外擊斃的。

    藍鷹薩峻指出我擊斃了他分院六個護法,那是包括了我在絕域外擊斃的三個護法了。

    我在絕域外雖然製造了一連串的血腥恐怖殺戳,但所用的時間其實不多,事情解決後我馬上回到飛船上向老村夫瞭解飛鷹山莊分院的情況,耽誤了一點時間,之後馬不停蹄急速感到凼鷹分院,接著連連力鬥三場,所用的時間也很有限。

    也就是說,從我在絕域亮相到到達凼鷹分院,所用的時間很少,也很緊迫,但凼鷹分院已經掌握了我亮相後的一切情況,可以肯定的是,我在絕域外擊斃了所有的飛鷹門徒,當時,再沒有一個飛鷹弟子,但是,我的情況對方已經掌握了,能不讓我感到驚訝嗎。

    我內心有猜測,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就是藍鷹身旁的白衣書生,也許,我該想辦法將他拉到我的旗幟下,在沒有現代先進的通訊工具下,能如此之快掌握信息,那是非常人能做到的。

    現在,藍鷹分院主明擺著想利用幾萬弟子先拖住我,我估計這也出此白衣書的指點,把幾萬人當炮灰,我心裡連連冷笑,冷聲道:「你明明知道我會毫不留情的擊斃他們,他們也擋不住我的前進,有前面幾次的試探還不夠嗎,何必為了繼續試探我不惜犧牲幾萬人的生命呢?哈哈……好計謀,好毒辣的手段,我真為身為飛鷹山莊的弟子感到悲哀。」

    我雖然對這些飛鷹弟子沒有好感,也會毫不留情的擊斃,但現在我感到內腑的巨痛和刺骨寒冷更加厲害,如果不在極短的時間內解決救人的問題,拖延下去我的情況會愈來愈糟糕,再說,我的目的是為了救人,不是來殺人,分院主事就在前面,何必擊斃這些可憐蟲呢。

    我的一番起到了作用,幾萬黑鷹弟子都不是笨蛋,經過我有意的提醒,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他們是在等死,嚴肅的場面產生波瀾,相互之間交談起來,當立胸前的銀色劍和劍指不再是沉著,繃緊的身軀也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藍鷹薩峻聽的話神色一愣,接著不由一變,而他身旁的白衣書生終於注意起我來了,仔細的打量著我。

    兩人根據得到的情報所知,我是一個冷酷的人,似乎冷酷到蠻不講理,對敵一貫態度是冰冷無語,直接擊殺,不給對方任何分辨的機會,在前面幾關中也表現出這樣的特點,但現在卻一反常態,並沒有忙著擊殺,而是說出了一番讓他們意想不到的煽動話。

    看到幾萬弟子在我的煽動下煩躁不安起來,顯然我的這番話引起的效果顯著,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藍鷹薩峻感到不妙,忙分散眾弟子的注意力,冷聲道:「我神鷹山莊行事豈能是你一個小子所能瞭解的,今天你小子帶人闖進我分院,橫衝直撞,目中無人,製造了一連串的血腥殺戳,如果我沒有看錯,你身邊的這個女孩子應該是龍劍城的大小姐,莫不是龍劍城也插手到這件事情中不成?」

    我不得不佩服藍鷹薩峻鋒利的言詞,三言兩語就將不利的局面化為無形,並將話題移動到桑珂倩身上。

    桑珂倩內心也很驚愕,她很少在修真界走動,這次如果不是偶然性出來散散心,也許不會走出龍劍城,但剛一露面就被飛鷹山莊的人認出來,但這不是主要的,她內心不希望我一再殺人,也看出我現在的傷勢,不宜參與劇烈的打鬥中,在我說出剛才的一番話後,她內心極為欣喜,現在聽聞藍鷹薩峻的鋒利言詞,接口道:「這次王公子來凼鷹分院,主要是救回被你抓去的人,並不是來挑戰或者故意找上飛鷹山莊,但是你們不但不放人,而且一再派遣高手想將他擊斃,我們這些人與王公子的事情沒有關係,只是因為好奇心跟著來看熱鬧,但見到的情形很讓人失望,飛鷹山莊不但與神女門合作對付王公子,而且……連黑魔功也出現在凼鷹分院,薩峻院主,題外話就不要多說了,以你們飛鷹山莊的威望,不需要找這些借口,黑魔功是整個修真界的公敵,你凼鷹分院今後有的解釋了,一個解釋不好群起而攻之,現在,你還是與王公子打交道吧,最好是將人交給出來給他帶回去,大家和平解決,這是最佳的辦法,當然,給不給在你,不過,你如果硬要將王公子的事情按到龍劍城的頭上也無不可,龍劍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情找上門。如果,飛鷹山莊是靠著黑魔功肆無忌憚,我想,這不僅僅是王公子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所有修真界的事情,分院主最好瞧著辦。」

    桑珂倩的一番話在眾人中引起轟動,如果像桑珂倩所說,那真的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整個修真界的事情,但不管怎麼說,黑魔功出現在凼鷹分院是實,凼鷹分院與這件事情多少也有關係。

    老鬼在桑珂倩出面時大皺眉頭,他最討厭這樣婆婆媽媽的說個沒完沒了,根本就沒她什麼事情,聽著就是了,何必多事,要嗎打就是了,內心極為不耐,什麼公敵黑魔功的,管那麼多做什麼?

    白雲仙子內心卻極為讚賞桑珂倩,這個美麗善良的姑娘能夠出面說出這麼一番話,不僅僅是為了龍劍城,更主要的是為了王冰著想,她的話明明白白的點出王冰來飛鷹山莊是為了救人,不抱有其它目的,再點出神女門和黑魔門,以此來降低今天王冰製造的一系列殺戳在眾人心中留下的恐怖血腥形象,希望眾人知道王冰是因為以上幾個方面的原因不得而為之。

    白雲仙子暗忖,這姑娘為了王冰費盡心血,可是……王冰會理解你的這番心意嗎,會領你的這份情誼嗎?

    而飛鷹門弟子好像並知道黑魔功的事情,神色很是驚異,本來鬆散的陣形更加散亂,黑魔功的恐懼他們知道的,如果,真如桑珂倩所說一樣,那麼他們就不得不考慮了,飛鷹山莊的刑罰是很可怕,但他們更怕黑魔功和整個修真界的人群起而攻之,所以,他們之間的談論更是激烈,將對付我的事情放到了一邊。

    藍鷹薩峻幾人被桑珂倩的一番話震驚的啞口無言,桑珂倩說話的聲音溫柔悅耳動聽,絲毫不含火氣,但聽在他們耳中比任何語言都鋒利。

    藍鷹薩峻忍著內心驚駭狡辯道:「我飛鷹山莊是何等的門派,怎麼會與黑魔門的人有關係呢,在前面一關中,出現使用黑魔功的黑牡丹,連我等都感到意外,感到不可思議,這與飛鷹山莊沒有任何關係,飛鷹山莊也被黑牡丹蒙蔽了,至於與神女門有合作的關係是實,這沒有隱瞞的必要。」

    藍鷹的話讓眾人半信半疑,拿不定要不要相信他的話,也許是真,也許是假,眾人也並不因為藍鷹的極力否認而相信他,也就是說存疑。

    我內心感到不耐,藍鷹將話題移動到桑珂倩身上轉移視線,桑珂倩為了龍劍城的威望出面反擊,結果談論到黑牡丹身上,這與我救人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想的是救人,當然,桑珂倩的一番也讓我感到意外,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女孩子講起正來有條不紊,點點擊中對方要害,讓對方方寸大亂,失去原來的冷靜,我真的小看她了,同時也感激她站在我的立場上將我這次救人的事情三言兩語說的明明白白,省去了我的不少麻煩。

    但我想再在黑牡丹的事情上辯駁下去,冷聲道:「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只要將我的人交出來,我二話不說就走,至於你飛鷹山莊想報今日之仇,我隨時恭候,但是,我的人如果有絲毫的損傷,那麼……你飛鷹山莊等著的是連番的打擊報復,你飛鷹山莊今後還能在修真界有立足之地,那我就不叫王冰了。」

    我的今天的恐怖血腥手段,以及表現出來的氣勢,使眾人相信我能做到這一點,即使飛鷹山莊在修真界的勢力龐大無比,聲勢浩大,但看我今天闖入凼鷹分院,擊斃上萬弟子的事情,對我的話毫無疑義。

    藍鷹薩峻內心一緊,他看出我的修為雖然很高,但在高手中還不是最好的,我這樣的高手在修真界很多,飛鷹山莊能有今天的威望,並不是完全靠著橫行霸道得來的,自有真正的高手,單總院供奉堂的高手隨便出來一個可以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但是,他內心隱隱約約覺得,我能做的到這一點。

    但他也有苦衷,飛鷹山莊搶個人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些小事都是門中弟子做的,他一個院主不會去做這樣降低身份的事情,凼鷹分院弟子有好幾萬,誰知道是哪個搶來了什麼人,如果刑罰堂堂主單余還沒有死,說不準知道搶來對方什麼人,但現在單余已經死了,根本就沒法查起。

    當然,他也是這麼想,即使知道搶來對方什麼人,以現在的發展趨勢來說,不可能將人交給對方,飛鷹山莊從沒有栽過這樣的跟頭,被一個年齡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明目張膽,以霹靂手段闖進來,不要說飛鷹山莊丟不起這個臉面,他藍鷹薩峻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因此他聽到我的話後,冷冷的笑道:「飛鷹山莊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想帶走人,要有帶走人的能力,小子,現在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我內心火焰往上冒,這就是說對方不會將人給我,一定要一方毀滅才了事,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冷冷地看著幾萬飛鷹弟子,這些人還在討論黑魔功的事情,雖然藍鷹已經申明否認黑牡丹與飛鷹山莊的關係,但在他們心裡留下了疑惑,我皺了皺眉頭,就在對方這樣的情況下發動攻擊嗎?

    沉吟一下我冷聲道:「藍鷹院主,你一定要我將你們這些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弟子屠殺掉嗎,我等著你一句話,如果你還認為犧牲這些人的話,我就要開始了。」

    隨著我話說完,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強烈的藍色光芒,冰火雷三決沒有發出,但塔內的魂魄發出駭人聽聞的慘叫聲。

    眾人在我說完後感到心中一緊,飛鷹弟子聽到魂魄的慘叫聲,面無血色,亂作一團,他們何曾聽到過這種駭人聽聞的慘叫聲,而且我先前的恐怖手段讓他們駭然,本來想憑著人動互相壯膽,但事到臨頭卻發現人多也有解決不了的事。

    桑珂倩擔心我真的下辣手芳心中不忍,對著我輕聲道:「王公子,還是不要……」

    但看到我冷酷的神色,再也說不下去了,知道勸說也沒有用,我決定了的事情其他人很難說動,這時候她再不宜多說。

    我大印手立在胸前,隨時會點出,冷冷望著藍鷹薩峻,等著他表態,我不想殺人,但不是說不殺人,如果認為我下不了手,或者為了試探瞭解清楚我的法寶威力,願意犧牲幾萬弟子的話,我會毫不留情的做給他看看。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10 PM

第八十二章 怒斗藍鷹
    第八十二章怒斗藍鷹

    飛鷹門的弟子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魂魄慘叫聲中心驚膽裂,望著藍鷹院主等待他的決定,希望院主能大發慈悲放過他們,甚至有些弟子內心決定,一旦院主不同意,對面的這個惡魔下辣手的話,他們隨時會逃跑,跑到這個年輕的惡魔無法攻擊到的地方。

    在眾人的注視中,藍鷹薩峻內心怒火狂燃,全身釋放出強烈的煞氣,門下弟子的熊樣讓他顏面掃地,但也知道此時此刻再也不宜讓門下弟子當炮灰,門下弟子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量,已經放棄了抵抗,如果還讓繼續當炮灰的話,這太明顯了,傳出去對神鷹山莊的威望有損,再也沒有人願意加入神鷹山莊了。

    在眾人的期待中,他咬咬牙,揮手道:「你們……退下去。」

    退下去三個字他說的極為吃力,神色極為陰森可怕,門下弟子不敢看他那陰森的面孔,低頭不語,迅速退了下去。

    所有人在藍鷹薩峻揮手時感到一陣輕鬆,沒有人希望這幾萬弟子毫無抵抗力量地死在我的手下,成為薩峻等人的犧牲品。

    我也感到一陣輕鬆,不和這些無關大局的人糾纏,直接和薩峻打交道是最好的,就讓我和藍鷹薩峻決一死戰吧。

    但我的如意算盤在藍鷹薩峻身旁的魁梧面帶極為濃厚煞氣的年輕人走出來後破滅了,魁梧年輕人邁開大步踏進廣場中心,冷冷的望著,眼睛中又出現一絲異彩,伸手拔出腰間的黑色劍,劍出鞘,劍刃吞吐著銀色的光芒。

    魁梧年輕人將吞吐著銀色光芒的劍一指我,劍氣閃爍,沉聲道:「護法冷言,你……上。」

    這個年輕是十大護法之一冷言,果然人如其名,又冷又少言談,短短的的六個字表明他自己的姓名和在凼鷹山莊的地位身份,並急於和我一戰,點名讓我快些上場。

    我內心冷哼一聲,拿出一把仙劍,緩步走到冷言的對面,冷冷的望著他,以靜制動,冷言渾身的煞氣在洶湧翻湧,劍身顫動,這是真元急速轉動的原因,可見想與我急於一鬥,有些迫不及待。

    而我以靜制動,正是針對他的這一點所設下的,而我受到黑牡丹的黑色氣勁的折騰,內腑巨痛難忍,寒冷的氣息讓我不時的顫抖,以靜制動是最佳的選擇,也想速戰速決,希望和冷言的戰鬥在短時間內結束。

    但出乎意料的是,冷言並沒有像我想的一樣急於攻擊,手中的劍不再顫動,遙遙指著我,極為沉穩,劍刃吞吐的光芒依舊,眼睛中精光連連閃爍,罩在我身上。

    我暗罵自己,一個少言冷靜的人怎麼會衝動呢,對方明顯剛才那一番動作是故意做出來給我看的,我因為對方沸騰的煞氣而忽視了少言冷靜的一面,真是一個可怕的敵人,但冷言的一番舉動也激起了我內心的深處的那份無名殺氣,仙劍遙遙指天,劍氣撕破了平靜的空間,氣旋在仙劍上空一尺處翻騰著。

    冷言面孔上和剛才一樣冷酷,但內心一驚,收起內心中狂妄之傲氣,正視起眼前的這個對手,不明白的是,對方的劍上方怎麼會產生氣旋,難道對方的修為已經達到一個新的水平,自己無法看出來,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樣奇異的現象出現。

    兩人內心各有所思,遙遙相視著,冷靜的看著對方,尋找對方身上的弱點,想一擊擊敗對方得手。

    眾人在我們對持中感到莫名的嚴肅,靜靜的注視著,沒有人出聲,生怕打擾到我們兩人,也想看到這種難得一見的高手對決。

    老村夫等人擔心我受到傷痕,而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知道我中了黑牡丹的黑魔功,隨時隨地會發聲意外,兩人暗中調集真元,準備我有意外時急救。

    老鬼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心思,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飛鷹門下的幾萬弟子死裡逃生,心有餘悸的看著,他們清楚冷護法的修為,但今天冷護法能贏嗎?

    藍鷹薩峻和白衣書生相視了幾眼,明白了彼此之間的想法,然後望著鬥場,有什麼想法呢?或者白衣書生又想出了什麼妙計?但和老鬼一樣,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明白。

    在眾人的注視期待中,我和冷言動了,各自冷喝一聲,身形急速閃動,劍幻飛虹,光芒閃爍,倉!的一聲脆響。

    一觸幾分,兩人相交一劍,遙視著對方。剎那間的一擊兩個內心各自明白,這一劍不分勝負,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冷言掃視了一眼他的劍,內心一痛,因為劍上出現一個缺口,那是兩劍相接後在對方的劍下留下的,這把劍他極為珍愛,一直陪伴著他,也是劍中的極品,鋒利之極,想不到一觸之下就損壞了,他明白,對方的劍比自己的更好。但對方的劍有損壞嗎,不由掃視了一眼對方的劍,內心極為失望,對方的劍沒有絲毫損壞。

    我看到了冷言掃視了一眼劍後的表情,但我沒有看自己的仙劍,不用我也知道完好無損,如果連仙劍都有損壞的話,那就不叫仙劍了,除非冷言手中的也是一把仙劍,但我一開始就看出他的劍雖然很不錯,但難以和仙劍相比。

    冷言知道自己的劍無法和對方的相比,也不忍自己心愛的劍再有任何損壞,不敢再硬碰硬,便繞著我急速轉動,想找攻擊的機會。

    這正是我想要的,剛才一擊,表面上不分勝負,但我的內腑在相擊中過於用力,感到一陣巨痛難忍,如果繼續硬碰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再堅持下去。

    我的身形亦在隨著閃動,速度比冷言有快不慢,仙劍脫手而手,疾速地襲擊向冷言,吞吐著金色的光芒,將冷言整個罩了起來。

    我在放出仙劍的同時一聲冷叱道:「去!」

    冷言是一個可敬的對手,我喊叫的意思是告訴他自己的意圖,也不想讓對方折在自己的突擊之下。

    冷言聞言一驚,看到襲擊而來的金色劍,急忙身影連閃,他雖然明白對方的劍比自己要好,但沒想到釋放出強烈的金色光芒,劍身吐出的氣勁龐大無比,知道對方是利用自己拉開距離閃動時以吞吐的劍氣圈定自己。

    但我為了速戰速決,一直等待機會,此時不會給他再有任何糾纏下去的機會,不等仙劍襲擊到冷言,雙手一揮,兩道犀利的掌勁擊向冷言前後兩側,他無論進退都會受到掌勁的襲擊,雖然他可以抗拒我的掌勁,但隨之而來的金色劍氣會擊中他,而左右和上方都在仙劍的劍氣威力範圍內。

    他只有停止閃動接受仙劍一擊,這樣一來不會受到兩面夾擊,與仙劍相觸就不會受到掌勁的襲擊。

    冷言知道這是對方故意逼迫自己與他的劍相接,他內心雖然不服,但只能這樣,才能擺脫兩面夾擊的困境。

    倉!兩劍再次相接,冷言手中握著半截劍,他的劍在仙劍的威力之下斷為兩截,這正是我希望的結果。

    同時,我感到身後有龐大的氣勁襲擊而來,也聽到眾人口中發出的驚呼聲和桑珂倩急切的喊叫小心的聲音,百忙之中來不及調動真元,也來不及祭出空明簫護體,疾速轉身雙掌順勢推出。

    轟!響聲震耳欲聾,兩條身影快速閃動,剎那間,一條人影下落,一條身影在氣勁下急速後退。

    下落的是藍鷹薩峻,是他無聲無息的偷襲了我,此時他落在地上冷著臉,因為一擊沒有將我擊斃感到驚愕和意外。

    向我急速退卻的是我,受不了藍鷹薩峻突然襲擊的龐大氣勁,四掌相接後產生爆炸的餘力夾雜著薩峻犀利的氣勁,我在後退的同時悶哼一聲,嘴角流著一絲絲的鮮血,臉色極黑,面孔上浮動著一層黑色氣體,同時,在右胸骨斷裂旁再次同到斷裂聲,我知道有斷了幾根胸骨。

    臉上有一層黑氣我不知道,但黑牡丹擊中我所留下的黑色氣息,給我帶來的內腑巨痛和寒冷現在翻天覆地的折騰著,讓我感到全身的肌肉在收縮著,那種感覺極為難受。

    仙劍在我後退的同時返回我手中,我落地之後冷冷的望著冷言和薩峻,內心怒火狂噴,又是一次偷襲,但這次偷襲的人是身份極高的凼鷹院主,讓人真不敢相信。

    三人行人三角形,我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目光在冷言和薩峻身上移動,猜測是他們提起商量好對策,利用冷言和我對決的時候,進行偷襲,作為戰術無可非議,對敵使用這種手段也極為正常,沒有什麼可計較的,而且,薩峻雖然算是偷襲,但我在打鬥中將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冷言身上,身在虎穴我豈能不多加小心,不然的話,我就不會接下剛才的一擊了,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眾人看到我及時接下了薩峻的一擊,才鬆了一口氣,他們剛才看到達峻的偷襲,心情緊張到了極點,不由自主的驚呼出來。

    老村夫和龍鳳三十六子見裝想跑出來幫忙,被面無表情的老鬼一道真元罩在原地不能動彈,桑稞倩也被白雲仙子阻止,因為已經來不及救援了,當看到我及時接下了薩峻的一擊,內心不由一鬆,但看到我臉上浮動的黑氣,知道由於決裂運動黑魔功發作了。

    場中的三人表情各自不一,我浮動著黑氣的臉上帶著不屑和嘲笑,薩峻陰森狠狠的盯著我,冷言冷著臉望著手中的斷劍,接著望著我和薩峻,冷酷的神色轉化為悲痛,是在為他的劍悲痛還是因為兩人配合之下沒有將我擊斃而悲痛?

    我收回仙劍,空明簫在掌中閃現,內心冷笑,早就想到你們的個性,一個不行兩個,兩個不行群攻,不管多少人我接下來就是。

    正當我欲出手時,冷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薩峻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我一愣,心裡一動,難道剛才的偷襲不是他們先前商量好的?冷言這麼問,應該不是,便停止發動攻擊,望著兩人不語。

    藍鷹薩峻冷澀的目光望了我一眼後移動到冷言身上,不以為然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你也知道十大護法就剩下你們兩個,不利用此機會將王小子致死,接下來死的是我們。」

    冷言搖搖頭,冷冷的望著薩峻,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道:「我早就看不貫你們的作風了,如果不是為了報答某人的恩情,我早就離開了,現在,我聲明,我不再與飛鷹山莊有任何關係。」

    薩峻一征,內心大急道:「你要想清楚,你是凼鷹分院的十大護法之一,有責任維護分院的聲譽,在有困難的時候你怎麼能離開呢,再說,這不是普通的打鬥,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分院考慮,你……」

    冷言冷聲道:「你不用再說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這些年來你們橫行霸道,為所欲為,動不動搶人回來,這那是修真者的作風,我內心很失望,但還是忍著,但是你今天的行為徹底讓我失望了。」

    冷言伸手指著周圍的幾萬弟子道:「你再看看這些人,他們平時在做些什麼,那一個在修煉,除了欺負一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還能做什麼,我早就想殺他們了,但礙於某人的面子我強忍著,今天人家終於找上門要人了,你們為什麼不放人,為什麼自己不親自出面,卻讓這些東西去送死?」

    周圍的幾萬弟子聽到冷言的斥罵,不由底下了頭,他們今天在我的霹靂手段下怕了,第一次知道飛鷹山莊也不是強到無人過問,敢殺飛鷹山莊的人高手不是沒有,一般人不敢來,來的人就不怕飛鷹山莊的威名,再加上院主一遇到強大的敵人先犧牲的是他們,他們有十條命也照樣死。

    藍鷹薩峻沒想到冷言會說這麼一番話,不禁氣道:「你……」

    冷言也不待他說下去,一揮手面向我一抱拳道:「我知道你很不屑,但我也不做解釋,我承認我輸了,輸在你的犀利劍下,但並不是輸在你的修為下,當然我也知道你身受重傷,沒有發揮出你的能力,這已經不要緊了,你與飛鷹山莊的糾紛不再與我有任何關係,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只能說對不起了,但是,他日當我找到可以匹敵你的兵器時,我還是會來找你的,就此別過,他日再見。」

    說完後也不看薩峻一眼,轉身就走。

    從冷言的話中我明白他是為了報答一個人的恩情才加入飛鷹山莊,成為十大護法之一,但也不恥飛鷹山莊的所作所為,也明白薩峻的偷襲他並不知道,不是他們提起商量好的,但沒有想到的他會向自己道歉,如果他不知道薩峻會偷襲,就用不著跟我道歉,可見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想到他說要找到可以匹敵仙劍的武器後再找自己比試高下,就知道他難以實現這個冤枉了,也不忍他這一生背著這個包袱度過,喊道:「等等……」

    冷言以為我還不放過他,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冷冷的望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再打鬥的意思,很明顯有劍在手的時候難以取勝,現在……劍都毀了,沒有一斗的條件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想找到一把能抵抗我的劍的兵器來再找我比試,很難的。」

    冷言不明白我的意思,冷聲問道:「什麼意思?」

    我道:「因為我的兵器太特殊了,不過,我毀了你的劍,我的這一把劍權當賠給你,免得你將時間耗在尋找兵器上,當然,我現在沒空和比試,讓過今天,以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拿出仙劍丟給他,心裡在想,讓我今天我就走了,你想找我也找不到,不過,我也不是英勇好鬥的人,不鬥也罷。

    冷言沒想到我有此一舉,一愣伸手接住我丟給他的劍,入手就感覺到此劍的不凡,內心一陣激動,他知道此劍的份量,也對他今後的修為發揮出多達的作用,一個剛剛還在劍拔弩張的對手現在卻給自己難得兵器,太意外了。

    當然,他如果知道這是仙劍的話就不僅僅是意外而已了,我也不是仙劍多的沒地方放亂給,而是看出冷言是一個熱血漢子,單憑剛才對薩峻說的那一番話我就在內心喝彩,放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除了作為寒兒和火兒的玩具外,再找不到其他用途,還不如個冷言算了,何況,這種仙劍我多的是,在別人眼中是了不起的東西,但在我眼裡卻不算什麼。

    冷言撫摸了一陣子劍身道:「這太貴重了,而且是你的兵器……」

    我知道他內心喜歡,但是不好意思,搖頭道:「這個你放心,我這人不喜歡用劍,再說了,放在我這裡也沒什麼用,我小妹和小弟把它當作玩具,現在呢,他們也看不上眼了,還不如送給你。」

    冷言聽到這麼難道的劍被當作玩具,不由握劍的手緊了緊,暗叫可惜,怎麼能當玩具呢,我那把劍和這把劍相差懸殊,但也不讓其他人動,他也打消了再推辭的想法,臉上肌肉抽動,顯然很激動,想向我說一些感激的話,但最終說出了兩個字,一抱拳道:「謝了!」

    我心裡暗笑,冷言不愧是少言冷靜,剛才慷慨激昂的對薩峻說了一番話後,現在有恢復冷靜和寡言了。

    我道:「也不用客氣,給好劍找個好主人,我也感到高興,不過我也要提醒你,這把劍如果使用者能煉化的話會更好,但是,在煉化的時候不要強來,循序漸進就好,另外,最好不要在自己完全沒有能力自保或者無法發揮劍的威力隨便拿出來,不然的話……我想就不會是你的,也許會成為別人的心愛兵器了。」

    仙劍具有仙靈之氣,有它自己的靈性,如果強行煉化的話反會傷在劍下,當然,雖然仙劍我不希奇,但也不希望被其他人奪取走,如果到薩峻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手裡,那會給別人帶來災難。

    冷言對我的話不完全理解,但見我慎重從事的提醒自己,暗自記在心裡,但後面的幾句話他聽懂了,是提醒自己不要在沒有能力自保前不要隨便亮出來,心裡暗驚,難道這把劍珍貴到他人眼紅,引起爭奪?那就太珍貴了,但真的有這麼珍貴嗎?

    心裡有各種想法,但也沒有問出來,一抱拳道:「珍重,他日見!」

    說完後瀟灑的走了,望著冷言的背影消失後,我冷冷看著藍鷹薩峻,現在論到我和他單獨面對的時候了,十大護法我擊斃了六個,冷言走了,桃花兩姐妹站在一旁旁觀,聲明不再插手我的事情,只剩下一個了,就是白衣書生,即使他們兩人同上我也不怕,但看白衣書生一副互不干涉的樣子,只有薩峻一個人了。

    藍鷹薩峻亦冷冷的望著,內心感到不妙,他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身後一起來的白雲仙子和老鬼,心裡很清楚,即使將我擊斃,事情不會瞭解,但現在他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兩人都想的是速戰速決,所以,冷望了一眼動動了,兩條身影幻動,追逐,一跺一追,快速之極,並沒有接觸。

    我不想和藍鷹薩峻硬碰,以我現在的傷勢,不宜和他硬碰,而藍鷹薩峻正是看出了這一點,雙掌揮動,一道道的強烈氣勁襲擊向我,我在閃動中躲避著藍鷹勁薩峻的氣勁,氣勁察過皮膚表面,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灼燙。

    在躲避的過程中我祭出空明簫,梵音曲立即響起,同是點出大印決,就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三決的威力肆無忌憚的攻擊向藍鷹薩峻。

    但梵音曲無往不勝的威力對藍鷹薩峻沒有絲毫的作用,他無視梵音曲的威力,伸手一揮,一隻金色的雄鷹展翅長鳴,同樣是雄鷹法寶,但藍鷹薩峻的金色雄鷹高大威猛,長鳴聲震耳欲聾,翅膀所夾帶的氣勁極為強大,以前我遇到的雄鷹法寶無法和藍鷹薩峻的相比。

    隨著雄鷹龐大無比的氣勢與就九轉陰陽塔釋放的威力相接,產生各種怪異的響聲,而藍鷹薩峻繼續在閃動身形追趕我,雙掌不停的揮動,轟轟隆隆的響聲不斷地在廣場上響起環繞。

    我心裡暗驚,梵音曲怎麼會對藍鷹薩峻沒有作用呢,薩峻的修為雖然很高,可以抗拒梵音曲,但不會沒有絲毫影響,他的修為與老鬼相比還差的遠,以老鬼的能力都會著梵音曲的道,他怎麼會沒有著道呢,除非他是聾子,聽不到梵音,那梵音不會對他產生影響。

    難道……

    想到這裡,我在閃動中望向薩峻的耳奪,果然,薩峻的耳奪用東西封住了,難怪他在梵音曲下沒有絲毫影響,無奈中我收回空明簫,全力以赴用九轉陰陽塔攻擊。

    但是薩峻的雄鷹法寶威力超絕,再配合他犀利的掌勁,我的身形在閃動中感動束手束腳,對薩峻的不斷揮動的掌勁感到防不勝防。

    一陣子追逐後我的身形逐漸慢下來,這是真元不足的原因,再加上我一再決裂的運動,黑色氣息在體內作怪,在內腑的收縮中,幾乎感到無五臟六腑被一刀刀的刺著,砍著,難以忍耐的痛處不斷在刺激著我的神經,冷汗在額頭上不斷溢出。

    現在要改變局勢,要嗎拿掉薩峻耳中的塞子,要嗎破掉薩峻的雄鷹法寶,以我的修為想接近薩峻拿掉他耳中的塞子那是很難,只有破掉他的雄鷹法寶了。

    我心裡一動,忍著來自內腑的巨大痛處拿出天刃,急速的迎擊向雄鷹。

    薩峻看到我的身形慢下來,內心暗喜,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被他手到擒來,看到我迎擊向他的法寶雄鷹,以為我想收取他的法寶,內心冷哼,身形繼續在接近我。

    接近雄鷹,感到犀利的氣勁不斷的刺入我的皮膚中,與內腑的巨痛內外配合,一陣窒息難忍,差一點兒沒讓我倒下去,咬咬牙,忍受著巨痛右手一揮,天刃的氣勁中夾帶著銀色的光芒,從雄鷹的身上劃過。

    當薩峻看到我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想砍他的法寶雄鷹,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以一把小刀想破掉他的雄鷹法寶,太可笑……

    啊……怎麼會呢?當薩峻得意的狂笑還沒停止便看到雄鷹法寶在一把小刀下分為兩半,這是他心愛的法寶,也是他自以為傲的法寶,沒有了法寶他像折翅的雄鷹,飛不起來,內心一痛,忍不住哀叫起來。

    接著怒火攻心,不顧一切的向我攻來,雙掌連連揮動,轟轟隆隆的響聲像放鞭炮一樣急促快速,沒有間歇。

    而我在揮出天刃的同時已經想到會有這個後果,以黑色寒石和紅色火石的硬度都在天刃之下如無物,雄鷹雖然威力強大,但它的硬度怎麼能和黑色寒石和紅色火師比呢,因此,在揮出天刃時我看也沒有看結果,急速的閃開身形,接著反身向緊追而來的薩俊揮出天刃。

    同時,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狂野的往薩峻身上招呼!

    怒火攻心的薩峻不顧一切的攻擊我,根本沒有防備我的攻擊,隨著九轉陰陽塔三決的近身,腦子裡一陣清醒,暗罵自己糊塗,急忙閃動身形躲避,眼中看到我揮出的天刃,心中暗中不妙,他的雄鷹法寶就毀在這把不起眼的小刀下,自己一個血肉之軀怎麼能承受的了,忙在閃動的同時,全力調動真元防備。

    但已經太晚了,天刃帶著銀色的光芒劃向薩峻!

    藍鷹薩峻駭然欲絕,百忙之中一側身,右掌氣勁急吐,狠狠的擊向我的胸部,他的身軀閃避開天刃,豁出去右手臂了,也希望我在他的揮出的氣勁向後退卻,那麼他的右臂也保住了,這是一照狠著。

    但我也拼了,必須讓薩峻在這一難得的機會下受到重創,讓過這次機會再難有重創薩峻的機會了,何況我的傷勢已經經不起拖延了和劇烈的打擊了,還有一個護法沒有出面,不能給他們聯合的機會,所有,我拼著受薩峻犀利的一掌,天刃繼續揮出不停。

    眾人不由自主的驚呼,瞠目結舌,難以想像這一招的後果,或許兩敗俱傷,或許都難以避免死亡。

    老村夫等人內心驚駭恐慌,但被老鬼罩在原地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能作出任何的表示,紫炎等派和化丹等人急忙撲出,也被老鬼一道真元毫不猶豫的罩住,急的雙眼冒火,內心把老鬼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桑珂倩芳心中沒有比這一次更緊張的了,俏麗的容顏失去了血色,手一揮七絃琴欲彈出,被白雲仙子一伸手按住。

    桑珂倩急叫道:「放開我,快……」

    白雲仙子沒有出聲,也沒有看桑珂倩欲哭的神色,望著鬥場神色極為冷艷,眼中精光噴射,但是,始終沒有放開掙扎欲哭的桑珂倩。

    這時兩條小身影急速向鬥場撲來,是寒兒和火兒,寒兒和火兒本來在一旁玩,看到眾人驚駭的表情,再得到桑珂倩的暗示,立即撲出來,火兒當然不甘落後的跟隨。

    但撲在半途便被老鬼一道真元罩住定在半空,寒兒和火兒可不怕老鬼,也不像其他人被老鬼定住之後不能動彈,兩小幻化出我幫他們煉製的護甲,隔開老鬼的真元,兩人四隻手想也不想揮向老鬼,極寒與極灼的氣息不斷襲擊向老鬼。

    但以老鬼的修為豈是他們能攻擊到了,能在老鬼的氣勁下掙扎和反擊已經令老鬼驚訝和威風掃地了。火兒攻擊的興致勃勃,拿出激光槍朝著老鬼射擊起來,但也無法突破老鬼的護體真元,傷不到老鬼絲毫。

    局勢緊急萬分,但眾人在老鬼和白雲仙子的干涉下不能幫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和藍鷹薩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11 PM

第八十三章 人間地獄
    第八十三章人間地獄

    在眾人心膽欲裂中,只聽到轟的震耳欲聾一聲巨響,緊接著聽到啊……的慘叫聲,隨即是九轉陰陽塔釋放的三決肆無忌憚的狂野攻擊聲接連不斷,響聲極其怪異!

    人影閃動急速,速度過快,看不清楚接觸後的結果,只聽到各種怪異的聲音,是誰受傷了,是誰在發出慘叫聲?變化太快了,無法分辨的出接觸後的情形。

    在眾人一顆晃蕩不安急速跳動的心還被吊在半空時,兩條人影瞬間分開,血液橫飛,身影急速在後射,被吊在半空的心一冷,像有千斤重,迅速往下掉,似乎掉進了萬仗深淵,又像是掉進無底的陰森黑洞內。

    緊接著聽到藍鷹薩峻的聲音,他的語氣中帶著極大恐懼感,又極為陰森和狠毒道:「王小子,你夠狠的……這件事飛鷹山莊和你沒完,自有找你結算的那一天……」

    人影閃動,瞬間消失不見,如一顆快速閃過的流星,劃過天際,無法跟蹤其蹤影。

    接著,上空幾被條人影翻動,急速下落,迅速將另外一人圍起來,面向外,背向內,手中平舉著一種沒有見過的東西,似乎對著眾人。

    而這時眾人才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動了,而發出氣勁讓他們不能動的中年人和白雲仙子已經消失不見。

    老村夫和龍鳳三十六子,以及化丹等人搞不清楚剛才一擊後狀況,沒有看清楚現場的情況,急忙撲了過來想找我,他們現在最關心的是我的情形。

    他們也不知道上空下落的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他們一動就成了被攻擊的對象,老村夫知道,但老村夫已經注意不到這些,他滿腦子都是剛才血液噴灑,慘叫聲連連的情形,一心一意想著我會不會有事,根本無視警戒中的幾百人,也忘記了幾百人手中的東西。

    在他們動的同時,幾百有了反應,毫不猶豫的想右手手指欲動,好在這時他們聽到一個急切阻止他們的命令道:「停,不要攻擊他們。」

    幾百人才沒有扣下欲動的右手手指。聽到這個聲音老村夫等人內心大喜因為這個聲音是我發出的,那麼說我沒有事,他們緊張的心情有所好轉,想撲進被幾百人圍住圈內,但是幾百人根本不給他們機會,一個個被阻擋在圈外。

    老村夫急於想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有進不來,焦急的喊問道:「小公子,你……沒事吧?」

    圈內傳出我的聲音道:「我沒事,你放心。」

    老村夫心想,真的沒事嗎,剛才那麼危險,飛濺了很多血,好像是小公子吐出來的,這……真的沒事嗎,他心裡很懷疑,但看不到我的人,只好在外邊焦急的等著我出來。

    剛才的情勢變化莫測,在我毫不猶豫的將天刃揮向藍鷹薩峻時,薩峻拼著失去右臂犀利的氣勁擊向我的胸部而來

    天刃發出的強烈威力毫不留情的劃過薩峻的右臂,而薩峻發出的龐大氣勁毫不遲疑擊中我的胸部。

    頓時,薩峻的右臂脫離開他的身軀,由於真元聚在右臂擊向我,在臂飛離身軀的同時血液如找到突瀉口的江河,噴射出來,如一支支血箭射向。

    而在我手中的天刃劃過薩峻的右臂的同時,薩峻的右掌犀利的氣勁擊中我的胸部後,我的胸骨再一次聽到斷裂的聲音,感到全身一陣無力感,似乎失去的知覺,身形在薩峻犀利的氣勁下急速向後飛退,不待薩峻的氣勁完全釋放完,便在天刃下右臂脫離身軀,噴射的血液夾帶著龐大的氣勁噴射的我滿頭滿臉。

    薩峻法寶被毀,失去右臂,知道再不逃走留下的會是性命,臨走時塞著滿腔的怒火和仇恨說了一番的威脅話,也不待看清楚我在他掌下的情形,立即逃遁。

    而我在薩峻的掌下口中血液狂噴,胸骨幾乎全部碎裂,沒有能力在攻擊薩峻,眼看著他逃走,好在薩峻急於逃生,沒有乘機再擊我一掌,不然的話,我可能就玩完了,此時此刻我再也沒有能力防守薩峻的攻擊了。

    在我身形還沒有落到動地上時老鬼白雲仙子和桑珂倩三人在奔向我的同時各自發出真元罩在我身上,他們三人中老鬼和白雲仙子清楚的看到了我和薩峻的接觸後果,而桑珂倩是關心我,也估計到我傷上加上,也清楚中了黑魔功的人連翻劇烈運到後的結果,所有三人都想以自身真元想及時幫我療傷。

    而在我不顧一切的向薩峻揮出天刃時,在飛船上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的耷伽和依騰幾人明白我的意圖,內心駭然,狂吼叫我停手,可惜他們的狂吼傳到我腦海裡,除非是我先發出意念主動給他們,不然他們是沒有辦法將信息發到我腦海內的接收器裡。

    耷伽大罵我沒有他們當朋友,不顧勸說又在拚命,想用飛船上的武器在薩峻犀利的氣勁擊中我之前攻擊薩峻,但我們兩人距離太近,攻擊的結果會將我也圈在火力範圍內,急切之下幾人帶著機器人跳出飛船,但當他們落下時局勢一定,為了怕其他飛鷹弟子攻擊,先將我圍了起來。

    而在圈內的我也不顧一切的拿出兩顆九轉丹吞了下去,在老鬼和白雲仙子桑珂倩真元的幫助下才感到內腑翻天覆地的巨痛稍有好轉,看到機器人欲攻擊老村夫等人才出聲阻止。

    寒兒和火兒在接著老鬼白雲仙子之後撲到我身邊,寒兒知道我受傷嚴重,這次並沒有跳到我肩膀上,而火兒依然故我的跳到我懷裡,之後被收回真元的桑珂倩接了過去。

    我現在的傷勢只能緩解,要完全排除黑色氣息和治療好內腑的創傷和幾乎碎裂的胸骨不是一下兩下所能做到的,因此老鬼和白雲仙子憑藉著他們雄厚的真元幫我控制住了黑色氣勁繼續蔓延,才收手。

    我望了一臉老鬼,對白雲仙子點了點頭,算是感謝她。

    老鬼沒有說話,他對接手我的打鬥的事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我能在受傷極重的情況下還在拚命,現在凼鷹分院十大護法只剩下一個,分院主也逃跑了,一個小小的護法他也懶得再出手,幾萬弟子他更不屑出手,當然,我的傷勢雖然嚴重,但他見的多了,這樣的傷勢我的絕域內受過很多次,而比這更嚴重的傷有的是,現在這點傷算什麼,只是黑魔功極為霸道麻煩的緊,但他也相信我會有辦法的。

    白雲仙子沒有老鬼那樣放心,她知道黑魔功的厲害,也知道我的胸骨幾次斷裂,而薩峻的一掌威力更大,不僅僅是骨頭斷裂那麼簡單,這樣的傷勢極為嚇人,見我對她點頭,忙道:「王公子,你現在再不能動手了,你需要的是馬上坐下來療傷。」

    我剛要說話,老鬼卻忍受不了白雲仙子一再多管閒事,婆婆媽媽個沒完,不以為然道:「沒事,小鬼把受傷當飯吃,這樣的傷對他來說是小意思,以前常有的。」

    白雲仙子對老鬼這種不以為意,不關心徒弟的安危,而且在一旁還說著風晾話的態度極為生氣,毫不客氣的罵道:「小雷,不是我說你,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難道沒看到他一再受傷而且中了極為霸道的黑魔功嗎,他可是你徒弟,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有你這樣做師傅的嗎?」

    跟來看熱鬧的眾人在剛才一連串的變幻莫測攻擊下心情極為緊張,無形中希望我沒有事,但我被機器人圍在中間,他們看不見我現在的情形,只看到藍鷹薩峻留下的一隻右臂,驚愕我的這股狠勁。

    當聽到白雲仙子怒斥老鬼時,說我是這個中年人的徒弟,內心極為吃驚,這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再絕域外的時候他們就看出老鬼的修為極為高深,以及喜怒無常的個性,但不管怎麼說也沒有把我和老鬼聯想是師徒關係,當然,那有師傅不理弟子的死活,在一旁還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呢,而且還和弟子打的驚天動地,駭人聽聞,這像是師徒關心嗎,如果是師徒關係怎麼坐視弟子傷在藍鷹薩峻的手中呢?

    但他們也知道白雲仙子既然這麼說,那是真的,不可能有假,內心疑惑不解,怎麼有這樣奇怪的師傅呢,真是少見。

    但也暗自慶幸沒有得罪我,不談我的霹靂手段,但這個中年人的修為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現在是無動於衷,坐視不理弟子一系列打鬥,但是不是真的如此,他們內心卻不敢肯定,但看當師傅的在弟子打鬥時,躍躍欲動和每次弟子受傷嚴重時不惜以自己的真元為他療傷就看出不完全是無動於衷。

    在老鬼和白雲仙子兩人都感到不耐煩互相怒斥時,桑珂倩和耷伽等人關心我的傷勢,想問我現在的情況,但桑珂倩先一步問道:「王公子,你現在感到傷勢怎麼樣,是不是很痛?」

    我微微一笑道:「我沒事,也不是很痛,你們放心就是。」

    我由於幾次劇烈的運動,臉上黑氣很濃,與其說是在笑,不如說是痛的面部的肌肉在抽動,桑珂倩知道我言不由衷,俏麗的臉龐上都是心痛和關心,柔聲道:「你也不要強撐了,用不著這樣拿著自己生命攸關的事情拚命,不是還有你師傅和我師姑在一旁嗎,他們……他們可以幫你將人救出來的。」

    我沒想到這個美麗的姑娘這麼關心自己,暗忖自己不是剛和她認識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熟悉了,而且自己與龍劍城的過節還沒有結束,自己擊斃龍劍城幾十個弟子,相信龍劍城不會將此事就這麼算了,總有找自己了結的一天,怎麼龍劍城的大小姐反而關心起自己來了,內心有些不解,但對方關心自己也是好意,微笑道:「我真的沒事,一點小傷不要緊的。」

    一旁的耷伽早就急不可耐了,凶霸霸的罵道:「冰,你小子答應了我和易騰不再拿自己的命去玩,你小子說話不算數,我……」

    說著揚起了拳頭,但隨即想到我現在傷勢很重,狠狠的放下拳頭道:「這一拳先放著,等你下子傷好了以後再揍。」

    易騰勸說耷伽道:「算了,你也知道冰的個性,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正事要緊,冰的傷不能在拖延下去了,快些結束這裡的事情才是當務之急。」

    我也知道兩個好朋友是因為關心自己,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忙笑道:「也是,先將鳳嫽大嬸救出來再說。」

    說完後也不給耷伽再抱怨的機會,一揮手,機器人唰的讓開一條道,我踏了出去。

    在圈外等待的老村夫和龍鳳三十六子看到我出來,看清楚我身上的血跡,不由內心一緊,老村夫急道:「小公子,你的臉色很黑,這是……」

    我一揮手阻止了老村夫的發問,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我的臉色是不是黑我不知道,但我以為是因為痛處讓我臉色難看的緣故,這些都不要緊,要緊的是救人。

    而圍觀的眾人看到我還能走動,心裡驚歎不已,經過這麼多次的受傷,特別是在藍鷹薩峻的犀利一擊下還能站立,真是不可思議,內心不得不佩服我。

    我望向飛鷹弟子,但意外的是幾萬弟子都不見了,寬大的廣場只剩下白衣書生和他身邊的兩個丫頭。我暗忖,一定是飛鷹弟子見他們的院主藍鷹薩峻逃走以後一哄而散,兵敗如山倒,分院主都逃走了,他們不跑才怪,這樣一來也好,自己也無意屠殺這些飛鷹弟子,但奇怪的,白衣書生為什麼還在這裡,是自持他是護法修為高絕不怕自己,想繼續阻止自己嗎?

    我面向白衣書生,冷冷的望著他,等待他來攻擊,也許又是一場激烈的打鬥要展開。

    眾人見到這種情形,知道接下來還有是由我面對十大護法之一中的一個,也許我不怕,但是,我還有力量對抗赫赫有名的十大護法之一嗎,但無論如何對我的這份豪情壯志佩服的五體投地。

    老村夫想出聲阻止我,被老鬼攝人的氣勢震懾的將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內心卻暗罵,你自己這個當師傅的怎麼一點不關心弟子的事情,我家小公子有你這個怪物師傅,真夠倒霉的!

    面對我的冷冷的神色,白衣書生鎮靜自若的站在那裡沒有動,他身旁的兩個小丫頭卻在我攝人的氣勢下驚駭的臉色蒼白,全身顫抖,手中的扇子和文房四寶碰的一聲掉在地上。

    她們兩個親眼目睹了我與冷言,薩峻的一番惡鬥,我冷酷恐怖的手段在她們的心靈深處留下了極為驚駭的印象,現在輪到她們了,差一點兒沒嚇暈過去。

    我見白衣書生並沒有想鬥自己的意思,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暗忖,不會是人在他手中吧,很有把握的認為有人質在手不怕,以他的智謀還真難說。想到這裡內心冷哼一聲,最好不要以人質來威脅自己,不然,他的下場會很慘的。

    這時白衣書生以極為平靜的語氣道:「我是凼鷹分院十大護法之一安思偉,也身兼凼鷹分院的軍師之職,現在凼鷹分院只剩下我和身邊的兩個侍女,你如果要殺之後快,那就來吧,如果不想,你找你的人,我要去休息了。」

    安思偉的話不但我聽了一愣,連眾人都感到意外,原以為有一場好打,沒想到會有這種意外的變化,眾人也知道既然安思偉這麼說,今天的巨斗就到這裡結束了。

    聽到安思偉的話後,老村夫和桑珂倩內心最高興,他們兩個極為擔心我現在的傷勢,能不打鬥最好,而桑珂倩內心很清楚我現在不僅僅是傷勢嚴重,更麻煩難纏的是黑魔功,想到黑魔功的霸道,她芳心極為發愁。

    雖然安思偉的話讓我感到意外,但對方既然不阻止我救人,我就沒必要和他過不去,我不是英勇好鬥的人,一揮手,兩百機器人在耷伽四人,以及老村夫,龍鳳三十六子的帶領下迅速向各個方向撲出去。

    封虎踏步過來道:「師祖,我們也……」

    我明白封虎也想幫忙找人,一揮手,封虎也不再多言帶著紫炎派一百多弟子也選擇了一個方向撲了進去。

    緊接著化丹和方雲雲等派也不再問我,直接加入找人的行列,連寒兒和火兒也跟著去湊熱鬧去了。

    沒有了救人的阻力,我的心神一鬆,這感覺到自己身上沒有絲毫的力量了,胸口的嚴重創傷,內腑經過幾次強烈的氣勁襲擊,幾乎五臟離位,加上黑色陰冷氣息的侵蝕,感到陣陣的刺骨裂膚,身體不由一陣搖晃。

    在旁邊注視著我一舉一動的桑珂倩急忙伸手纖手扶住我,驚呼道:「王公子,你沒事吧。」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巨大的痛處對著桑珂倩一笑,緩緩道:「我沒事,謝謝!」

    桑珂倩這時擔心我的傷勢,那裡注意到我的用詞,關心道:「要不,先坐下來休息一下?」

    我搖搖頭,對著安思偉問道:「自我進入分院後,一系列的安排是你策劃的。」

    安思偉傲然道:「不錯,是我。」

    他好像對自己的這種佈置很得意,我點點頭,果然是他,繼續問道:「為什麼要分散他們的力量,讓我輕而易舉的擊斃他們?」

    安思偉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不由一愣,眾人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也有人隱隱約約猜測到什麼,但抓不住要點。

    安思偉一反常態,沒有了先前的鎮靜自若,有些慷慨激昂道:「我為什麼不可以這樣佈置,我等待這個機會等了好久了,難得等到一個敢於攻擊凼鷹分院的人,不管對方有沒有能力擊斃那些護法和高級弟子,我都要嘗試,這是我唯一分化瓦解凼鷹分院的機會,我怎麼錯過呢,你很不錯,總算沒有叫我失望,也沒有浪費我的一番心血。」

    我內心驚訝,眾人亦聽的驚訝不已,這麼說來安思偉這一番安排都是為了分化瓦解凼鷹分院而做的安排,這又是為什麼,安思偉不是凼鷹分院的護法嗎,怎麼幫助起外人來了,而且恨不得凼鷹分院的弟子被屠殺光?

    眾人和我的神色以安思偉的智謀和聰明才智怎麼能不知道我們在想什麼呢,他仰首望天,緩緩的說道:「你們不理解也是很正常,我也是不得已才做凼鷹分院的護法和軍師,因為……」

    安思偉剛要說出他這麼做的原因,但被急步跑向我而來的耷伽和易騰打斷,我看到他們空著兩手跑過來,以為沒有找到人,心裡一緊,難道人不在凼鷹分院而在其它分院,如果在其它分院,以現在我的傷勢很難馬上救出來。

    耷伽和易騰滿臉的怒火,胸部急劇的起伏著,顯得極為生氣,我內心不解,找不到人也不要這麼激動和生氣吧?

    耷伽怒氣沖沖的罵道:「冰,飛鷹山莊的人都該死,全部都該死,最好將他們從修真界連根拔起,這太讓人生氣了。」

    原來是在罵飛鷹山莊的人,但這又是為什麼,難道他們在找人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我望著易騰,他比較冷靜,聽他怎麼說。

    易騰控制著自己的怒火對我道:「冰,我們找人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牢房,裡面很大,分成好多的小房間,房間裡面關著很多人,估計不下千人,而且在刑房裡看到很多殘肢,那是將人活生生的解剖分割開留下的,裡面到處都是學血,好恐怖和殘忍,真是人間地獄。」

    我很吃驚,也很怕鳳嫽大嬸遇害,忙問道:「有沒有找到鳳嫽大嬸?」

    易騰道:「找到了,他被關在牢房裡面。」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只要鳳嫽大嬸沒有遇害就好,問道:「她有沒有受傷,你們怎麼沒有將她帶出來?」

    易騰道:「冰,是這樣,牢房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建成的,好像是一種鐵,我們沒有辦法破開房門,激光槍也不行,大嬸現在和大叔在談話,我們還沒來得及問大嬸有沒有受傷,先來告訴你這個情況。」

    安思偉道:「牢房是用一種玄鐵建成,這種玄鐵比普通的玄鐵質地堅硬一百倍不止,我曾經使用很多的辦法,但是沒有用的,還是沒能破開牢門。」

    我這時候已經沒有心情思考安思偉為什麼要想辦法破開牢房,對耷伽兩人一點頭道:「走,我們一起去看看,有老鬼和白雲前輩在這裡,憑著他們高深的修為應該不難破開門的。」

    我在桑倩的扶持下跟著耷伽易騰兩人向牢房走去,老鬼和白雲仙子自然而然的跟在我身後,看熱鬧的眾人也被耷伽和易騰的話所震驚,不由自主的跟在我們身後想一看究竟。

    連安思偉也跟在我身後,說道:「單有高深的修為也沒有用,還是破不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會待在凼鷹分院這麼多年了,這個辦法還是不行。」

    我暗皺眉頭,有這麼堅硬嗎,但安思偉不會空口無憑的亂說,可是,他不知道老鬼和白雲仙子不是一般的高手,而是超級高手,也許可以破開的吧,再說,自己有天刃在手,怕什麼,根據以往的經驗,天刃還沒有遇到破不了的東西。

    說話間,我們來到底下室入口處,在底下室門口站著兩個機器人把守,看到我要鞠躬,我一揮手直接進入室內。

    底下室如易騰所說,果然很龐大,室內有很多小房間,裡面光線很暗,原來找人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找到了這裡,在等著我,也有人拿劍在砍門,火星四射,但牢門沒有四海絲毫的損壞。

    看到我進來,老村夫急忙跑過來道:「小公子,這裡關著很多人,但是門破不開。」

    我一點頭道:「耷伽和易騰告訴我了,大叔,大嬸沒事吧?」

    老村夫略一遲疑道:「沒事,有一點小傷也不要緊的,小公子就不要管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我聽老村夫這麼說,就知道不是受一點小傷那麼簡單,也不再問老村夫直接走到老村夫剛才站立的牢房前,拿出天刃一揮,氣勁無聲無息的劃過暗鎖,伸手一推,牢房門緩緩的打開了。

    看到鳳嫽大嬸在裡面,神色很灰暗,身上有血跡,看到我後微微一愣,接著認出來,驚喜的喊叫道:「是小公子,幾年不見你長大了……」

    我一點頭伸出手指按在鳳嫽大嬸的右手腕上,神色卻愈來愈冷,內心怒火往上冒,急劇的燃燒!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16 PM

第八十四章 暗黑心堤

    鳳嫽大嬸倒是對她的傷勢不以為意,她看到的是我胸前的血跡和臉上黑氣浮動,知道小公子是為了救自己才傷成這樣,先前她已經從老村夫那裡知道小公子為了救自己製造了一系列的殺戮,她內心既高興激動又擔心。

    高興激動的是小公子特殊非凡的成就,據她所知,沒有人敢動勢力龐大的飛鷹山莊和實力雄厚的龍劍城,更不用說以一人之力來對抗了,但小公子做到了,而且小公子這麼無所畏懼的面對強大的敵人是為了自己,這叫她如何不激動呢?

    擔心的是怕小公子有任何閃失是她一生的遺憾,更擔心的是小公子因為自己而樹下了飛鷹山莊這個強大的敵人,以飛鷹山莊的囂張和飛揚跋扈,對小公子的打擊報復會不遺餘力,憑空為小公子日後在修真界行走多了一分阻力。

    現在小公子為了自己的傷勢,浮動著黑氣的臉上充滿怒火,她很清楚小公子精湛的醫術,一搭手之間心中明瞭自己的傷勢,她也清楚小公子的個性,平時看起來很和藹可親,但是發起火來駭人聽聞,她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再讓小公子擔心或者說立即找上飛鷹山莊,故意不以為意的笑道:「小公子,你放心,我沒有事,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我對鳳嫽大嬸一個微笑,接著又冰冷著臉繼續按著脈搏,鳳嫽大嬸暗感不妙,她可不希望因為自己再讓小公子找上飛鷹山莊,為小公子帶來更大的麻煩,看到扶著我的桑珂倩,眼前一亮,暗讚好美麗的姑娘,想來是小公子的女朋友了,倒也與小公子相匹配,天造地設的一對,暗暗為小公子高興的同時,心裡有了注意,笑道:「小公子,這位姑娘是……你還沒有給介紹呢?」

    我剛要說話,桑珂倩已經接口道:「大嬸,我姓桑,你叫我小桑就可以了。」

    桑珂倩明白鳳嫽的眼神和問話的含義,芳心中有些害羞的同時又有些苦澀,她知道鳳嫽誤會了,但王冰這個傢伙卻又讓人氣惱。

    有了桑珂倩自己的介紹,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而鳳嫽卻對這個可人的姑娘一下子大有好感,笑道:「原來是龍劍城的大小姐,難怪這麼漂亮,我是公子身邊的下人,怎麼敢對桑小姐直呼小桑呢,桑小姐千萬不要讓他人以為我家小公子身邊的人這麼沒有家教才是。」

    桑珂倩還能說什麼呢,自己總不能讓下人為難吧,不由望了我一眼,暗罵王冰這個傢伙對家人也未免太嚴格了吧,真是一個冷酷的傢伙。

    旁邊的眾人本來看著我在為鳳嫽診脈,內心在想,看樣子這個年輕人有不錯的醫術,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修為高超,法寶層出不窮,身懷絕技,是什麼門派的弟子呢,在修真界沒聽說有這樣的門派,當看到我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就知道那女的傷勢不一般。

    他們大概也看出那女的受了何傷,一般地說,修煉者對人體的五臟六腑,經絡經脈等最為熟悉,一般身體狀況可以憑著高超的修為一目瞭然,但也不是絕對都是這樣,有些還需要精湛的醫術才能解決問題,所以,當我神色憤怒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病案情不簡單,不然,以我的修為能力也不會顯得如此憤怒了。

    當聽到鳳嫽自稱下人的話不由一愣,似乎難以置信,為了一個下人不惜一切手段得罪飛鷹山莊,幾乎也得罪了龍劍城,今天這一系列殺戮起因是為了一個下人,這讓每一個人感到意外,也深深為我這種行為感到驚駭,沒有會如此做,在衡量自己與對方的實力之後一般會打退堂鼓,不會不顧一切的拿雞蛋跟石頭碰,那必然是蛋破石無損。

    經過一番診脈,我對鳳嫽大嬸的病情瞭然於胸,暗罵飛鷹山莊手段毒辣,同時內心極為憤怒,我說過,如果對鳳嫽大嬸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會將飛鷹山莊在修真界連跟拔起,對方不但傷害了鳳嫽大嬸,而且暗下了極為陰毒的暗手,那麼飛鷹山莊等待將是我連跟拔起。

    我冰冷著臉站起身來,桑珂倩看到我站立不穩的樣子,一邊扶著我一邊極為擔心我現在奮不顧身繼續找上飛鷹山莊的其它分院,暗自希望我現在不要衝動,但看到我的臉色也不敢多言。

    我對老村夫道:「你先將鳳嫽大嬸扶起來,帶到外邊,我自有辦法治療。」

    老村夫聞言內心一喜,他不希望我繼續因為妻子的事找上飛鷹山莊,但也在內心擔心妻子的傷勢,怕極為棘手,令小公子束手無策,但聽小公子的意思,很有把握,那他就放心了,但看到我陰森的神色,不敢多言,忙扶起鳳嫽。

    這些人中最吃驚還是安思偉,對我刮目相看,也許其他人不清楚這種特殊的玄鐵門和關在這裡的人所中的暗手,他很清楚,為了破開玄鐵門他想盡了一切辦法,結果還是無能為力,而關在這裡的人都比下了一種叫黑陰手的毒辣暗手,他私下了請教了很多人,都對這種手法一無所知,也無能為力,但現在這個年輕人不但破開了玄鐵門,而且極有把握的說自己能治療這種毒辣手法,這怎麼不讓他刮目相看呢,幾乎是吃驚到了極點。

    但他內心中也狂震,為了等待這一天他付出了很多,不惜為飛鷹山莊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違背著自己的良心為凼鷹分院出謀劃策,今天終於等到了希望,也不再因為這些原因再做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了。

    他帶著激動的表情剛要說什麼,看到我的動作立即嚥下想說的話,靜靜的看著我想做什麼,他首次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一舉一動感到好奇,似乎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在吸引著他。

    我在眾人的注視中對著前邊警戒著的機器人一招手,其中一個機器人面無表情的跨到我身邊,向我一鞠躬道:「小公子請吩咐!」

    我黑著臉道:「你給我帶著人將凼臘星球上所有飛鷹山莊的分院給我轟炸掉,如果完不成任務你們就不要回來見我了,嘿嘿……我要讓飛鷹山莊知道傷害我的人會得到什麼樣的後果。」

    眾人心裡一驚,要轟炸掉凼臘星球上飛鷹山莊的分院那要何等龐大的力量,憑著王冰的一句話能辦得到嗎,他有多少人嗎,但看剛才從天空飛下來的這兩百多神色冷冰冰,身著從沒有見過的武裝,也不得不相信我能辦得到,內心暗自在問,王冰到底有多撒的實力,還有多少沒有路面?

    在眾人心驚一愣時,機器人依然一副冷冰冰的神色,對我的命令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極有把握的樣子,冷聲一鞠躬道:「是,遵命,一定完成小公子的命令。」

    說完後立即轉身向外走去,去完成我交給他們的任務,這是他們自跟著我以來我第一次以命令的形式讓他們去完成任務。

    在我下命令的同時,老鬼內心嘿嘿狂笑,小鬼這是怒火最大的一次了,前面一系列的殺戳雖然讓小鬼生氣,但沒有這一次憤怒,哈哈,又有好戲看了。

    而白雲仙子卻不由皺柳眉,她看到地下牢房的慘無人道的毒辣手段以後也動了無名之火,但現在不是去找飛鷹山莊算帳的時候,有很多事情要等著他做,何況他的身體內中了極為霸道的黑魔功,現在已經到了極為危險的時候,如果再不想辦法控制住黑魔功的腐蝕,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她可不希望這麼好的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死去,而且還是桑珂倩芳心所屬的人。

    而老村夫和鳳嫽急忙喊叫道:「小公子不可……」

    我冷冷一笑道:「沒什麼不可,敢傷害大嬸,我就要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再說了,大叔你扶著大嬸出去吧。」

    其他人知道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也許,一場驚天動地的殺戮會所帶來的血腥會再次在凼臘星球上飄揚。

    白雲仙子急了,一旦王冰一怒之下引起一場殺戳,會將整個修真界的門派帶入這個漩渦,單看紫炎等派就知道他們已經決定跟著師祖踏上血腥之路,而且王冰現在傷勢極重,一旦殺戳開始,再也沒有機會療傷了,這怎麼可以?

    白雲仙子將希望放到雷魔君身上,希望他能發揮師傅的作用阻止自己的弟子,也是對弟子的一番關心,但看到的是老鬼一副期望的神色,雖然內心極為生氣,但也不是和他計較的時候,忙給桑珂倩一個眼色。

    桑珂倩本來抱著和白雲仙子一樣的想法,這時得到白雲仙子的暗示,以她的聰明伶俐自然知曉白雲仙子的意思,但她內心苦笑,有什麼辦法阻止這個冷酷的傢伙呢,自己說的他一樣未必聽,單看他極為關心自己的家人,為家人一怒之下不顧一切的要把飛鷹山莊在凼臘星球上的跟拔起就知道他對家人是何等的關心,但家人的阻止他照樣不聽,自己又有什麼辦法了,這傢伙對自己連關心他的家人十分之一也沒有,但不阻止眼睜睜看著這個傢伙不顧自己的傷勢也不是一回事。

    她不由看了一眼周圍,突然心裡一動,也許這樣一來就可以阻止他,芳心一陣激動,嬌聲道:「王公子,飛鷹山莊確實可恨,但現在這裡關著很多人,他們的傷勢也許公子一展身手,而且看凼鷹分院地牢的情況,其它分院也有類似的牢房,關著許多無辜的人,如果公子一怒之下全部轟炸掉,那時,那些無辜的人會成為公子手下無辜的犧牲品,我想這不是公子想看到的結果。」

    這一番話一出老村夫和鳳嫽內心大喜,他們知道小公子雖然對敵人使用的手段極為毒辣,但也是心地善良的人,不會因為自己的怒火,涉及到無辜之人,暗讚桑珂倩的聰明伶俐,自己幾沒有想到這一點。

    白雲仙子也鬆了一口氣,桑珂倩這妮子的目的是為了阻止王冰,但所說的理由還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能連累無辜,暗讚桑珂倩機靈,這麼一來王冰不得不考慮事情的嚴重性。

    老鬼卻內心大怒,龍劍城的人就多事,死幾個人有什麼要緊,死就死了,這個世界那一天不死人?眼看小鬼大動一番,但這一番話會打動小鬼的決定,哼,多管閒事,弟子不行還有師傅在,怕什麼。

    老鬼內心雖然很惱火,但自持身份也不說出來,等待我的決定,但也知道我八成會收回命令,結局是虎頭蛇尾。

    果然我如老鬼等人所料,桑珂倩的話提醒了我,看凼鷹分院的情形,其它分院也相差無己,如果因為自己的怒火而傷害無辜的人,那不是自己所願意看到的,這是完完不可的,看來轟炸掉其它分院的事情要好好考慮,也要顧及到無辜之人。

    想到這裡,也覺得自己這麼做不妥,欲收回命令,桑珂倩等人看到我的動作,內心一喜,知道暫時不會發生擔心的事情了。

    而這時安思偉道:「王公子請放心,凼鷹分院是凼臘星球上飛鷹山莊最大的一家,其它的分院都比較小,統一由凼鷹分院指揮,所有的人質都被送到凼鷹分院,其它分院為了保密沒有人質,這一點我比較清楚。」

    我內心一喜,沒有人質就好,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也不用擔心連累無辜之人,想收回命令的手又放了下來。

    安思偉的話一出口,老鬼內心狂笑,白雲仙子等人感到不妙,這不是告訴王冰儘管大膽的轟炸,不用擔心傷害無辜之人嗎,以王冰現在的憤怒沒有後顧之憂那必定會燃起戰火,不由將帶著一絲怒火目光移動到安思偉身上。

    桑珂倩為了補救安思偉對我的影響,對著安思偉微嗔道:「你是凼鷹分院的護法兼軍師,瞭解其它分院的事情是可能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陰奉陽違,將重要的人質交給你們,卻將不重要的人質私下藏在分院內也不是沒有不可能,再說,這裡還關著這麼多人等待著王公子來救,而你留在凼鷹分院也不是為了救人嗎,難道你不關心?」

    桑珂倩在點名指出安思偉留在分院的目的的同時指責其它分院未必一定會將所有的人質交到凼鷹分院,也暗示我,其它分院有沒有無辜之人在沒有瞭解事實之前無法知曉,也許有,也許沒有,這一點很難肯定。

    安思偉看到眾人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含意,以他的智慧,便明白其中的意思,內心不以為然,他是站在第三者的立場上來看待問題,分析其它分院的情況,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藏著一兩個人質那是肯定的,但要毀滅性的打擊飛鷹山莊,沒有這點犧牲那是談不上拔掉飛鷹山莊的根,一個出謀劃策的人,要考慮的全局性,而不是片面性,如果連一點一滴小犧牲也要顧及,那是成不了事的。

    而且,王冰下命令的口氣極為有把握,他本人並沒有說要出動,那意味著他雖然有傷在身,並不影響他的傷勢,更難得的是利用凼鷹分院瓦解的機會打掉其它分院要很多好處,一旦等到對方有準備,那時候再出擊要花費現在幾倍的力氣。

    沒錯,自己留在這裡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但是凼鷹分院已經在王冰的控制下,要救人也在這裡,但破門和醫治的事情不急在一時,王冰已經有了辦法,也是遲早的事,並沒有與打掉其它分院的事情產生衝突,作為一個出謀劃策的人,要有冷靜的頭腦和對局勢的判斷能力,拿的起放的下,這才是最重要的。

    但看到眾人的神色他知道失去了一次難得的機會,內心暗暗歎息,微微笑道:「桑小姐說的也有道理,這事還真不得不考慮,王公子還是謹慎從事的好。」

    旁邊的桃花姐妹中的桃莉突然接口道:「王公子,凼鷹分院暗藏著一千多個年輕女孩子,這些都沒有報上去,純粹是分院自己的決定,其它分院估計也有這樣的情況。」

    通過幾人的分析,我內心也在思考,我並不想做一個霸著,那種為了成事而不顧少數人性命的事情我做不到,也許還不到時候,這裡暗藏著一千多個女孩子,其它分院可能也有類似的情況,再說還是先將凼鷹分院的人移動到安全處再說,以飛鷹山莊的行事,得到消息以後會帶著一大批的人來找上自己,那時候自己也要為這些人的生命安全考慮,但也不能放過其它分院,我要讓這些人逃無可逃,其他飛鷹弟子也聯絡不上凼鷹星球所有的弟子,就讓飛鷹門的勢力在凼臘星球上消失吧。

    想到這裡對將要跨出地下牢房大門的機器人道:「收回命令,關於分院的事情緩後一步再議,通知家人拿藥過來。」

    將需要的藥名和份量告訴了機器人,機器人一鞠躬道:「是,小公子,我馬上和家裡聯繫。」

    說完走出大門,冷冰冰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暫時不會有驚天動地的殺戳發生了,而安思偉暗自歎息,好好打掉飛鷹山莊在凼鷹星球的機會就這樣放過了,也許,飛鷹山莊的運勢極旺,還不到消失的時候吧,不僅搖搖頭,不再想此事。

    我把天刃丟給老鬼,我現在沒有能力再劈開其它的牢門了,何況有老鬼這個生力軍不用也太浪費了。

    老鬼黑著臉將天刃接到手裡,心裡火氣極旺,他還在為剛才我收回毀滅飛鷹山莊分院的事情生氣,見我將天刃交給他,心裡更火,暗罵小鬼打架的好事輪不到他這個當師傅的,做一些這種無聊的事情,這小鬼第一個想到的是當師傅的。

    也冷著臉不說話,手一揮天刃吐一道耀眼的銀色的光芒,如一條閃爍著的銀蛇繞過每一道牢門,這道銀色光芒在老鬼的龐大身元下又疾又快,眾人似乎難以應肉眼捕捉,從我身旁的龍鳳三十六子頭頂飛出,如果不是龍鳳三十六子對老鬼有戒心,在老鬼發出銀色光芒的一瞬間急速地頭,也許他們的頭皮就不見了,龍鳳三十六子雖然躲避開了這道銀色光芒,但一個個神色灰暗,頭額上出現冷汗,內心驚駭不小。

    我知道老鬼是為什麼,內心好笑,但也不出言刺激他,向耷伽等人一揮手,耷伽等人各自分配人手將剛才破開的牢內的人扶了出來。

    安思偉也急速步向一個牢房,扶出一個頭髮眉毛皆白的老人,老人氣色很不好,可能是長期以來被飛鷹山莊所下的毒辣手段折磨的緣故,但即使這樣,他身上散發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勢,這是一種智慧超人一等的氣勢,閃爍著的眼睛內隨時給人一種睿智的感覺。

    安思偉將老人扶到我身前介紹道:「這是我師傅草堂逸士,我也是為了救師傅才答應擔任凼鷹分院的護法和軍師之職。」

    我對安思偉的師傅草堂逸士一抱拳道:「晚輩王冰,見過前輩。」

    草堂逸士仔細的打量著,然後點點頭,才開口道:「難得,難得,想不到攻破凼鷹分院的是這麼一個年輕人,這份勇氣可嘉。」

    攻破凼鷹分院是為了救人,是不是很有勇氣我不知道,但對草堂逸士的誇獎我覺得言過其實,不以為意道:「前輩過獎了,其實我也是為了救人,與勇氣無關。」

    草堂逸士內心暗忖,飛鷹山莊鋒芒正盛,在修真界飛揚跋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搶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但並沒有人來救人,這種行為不算勇氣的話那什麼叫勇氣,連連點頭,極為欣賞道:「年輕人有你這樣的穩重和氣度就好了。」

    接著回過頭對扶著他的安思偉道:「偉兒,看來你得向王小哥好好學習,你自持才智高人一等,隨時露出高傲和對一般人不屑一顧,更嚴重的是你時時鋒芒皆露,為了成事不惜採用一切手段,這時作為一個智者的大忌,而小哥這種氣質正是你沒有的,唉,我說這些你可能聽不進去,還是算了。」

    說完後搖搖頭,在安思偉微紅著的臉和尷尬中向外走出去,顯然,草堂逸士對安思偉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做法不以為然。

    我想到安思偉為了借助於自己破掉凼鷹分院安排下的各種措施,覺得安思偉確實如草堂逸士所說,他在沒有摸索清楚我的實力的情況下依然按照他自己的計劃採取了預先策略,好在我如他的安排踏了上去,成功的攻破了凼鷹山莊,不然他的策略會胎死腹中,但顯然他這種大膽的策略成功了。

    地牢內關著很多人,一個個都精神不振,個個臉上的神色因為得救了而顯得激動,有人攻破飛鷹山莊救出他們,這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重見天日,他們像做夢一樣,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

    我在桑珂倩的扶助下走向一旁的刑房,刑房內有各種各樣的刑具,上面都沾滿著鮮血,地上更像是用血鋪設而成,到處是殘肢斷體,難怪耷伽生氣,任何一個人見了都會生氣,我內心的怒火在蔓延,觸目驚心啊,這是修真者做的嗎,修真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

    扶著我的桑珂倩過著大小姐的生活,各種血腥的事情幾乎都是遠離她,今天見到我製造的一系列恐怖血腥已經覺得慘不忍睹了,而看了眼前的情形,似乎我的血腥手段不算什麼,芳心中一陣噁心,忙道:「王公子,我們還是走吧,這裡真讓人難受。」

    我點點頭,轉身向地牢門走去,對於桑珂倩這樣一個千金大小姐來說幾曾見到這樣恐怖的場面,我內心雖然這麼想但也不在說什麼。

    眾人也心情沉重,飛鷹山莊的囂張和飛揚跋扈是每一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的,但是今天在分院內所見到的一切就不是眾人所知道的了,這已經超出了一個修真門派應該有的限度,想到飛鷹山莊不惜一切手段的做法,他們心裡壓上了一塊千斤大石,感到很壓抑。

    走出地下牢房,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感覺到外面的空氣是多麼的新鮮,地牢內帶來的不塊和沉悶稍有緩解。

    跟在我身後的桃花兩姐妹走近我身側,這才開口的花芸,她嬌聲道:「王公子,在桃花堂內關著上千女孩子,但是和地牢一樣,門是特殊玄鐵所製,是不是勞架王公子破開門一併將她們放出來。」

    我想起在地牢內桃莉說過有上千女孩子被關著,但奇怪的耷伽等人沒有發現,這真是奇怪了,看來也是地牢一類的地方,極為隱蔽才沒被發現,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兩位前面帶路了。」

    桃花姐妹一笑,也不客氣的走在前面為我們帶路,來到一出木樓前,前面寫著桃花堂三個大字,一未到門前便先聞到極為濃厚的香氣,讓人馬上想到這裡面必然是女性住的地方,極為誘人。

    在我暗皺眉頭中桃花姐妹推開門走了進去,並回頭對我一笑,神色極為玩味,不過看到我皺著眉頭,立即斂去玩味的笑容。

    桑珂倩扶著我踏了進去,裡面空間極大,擺著圓桌板凳,似乎是休閒聊天的地方,佈局極為香艷,在牆壁上有暗門,似乎是聊天累了休息的房間,從桃莉順手推開的一個暗門我掃了一眼看到,暗門內又分成幾個房間,估計有十個房間左右。

    桃花姐妹走到最裡側放著一個極大的裡面擺放著茶具的木櫃前,在我們疑惑中一按其中一個茶杯,木櫃無聲無息的移開來,露出一個較大的暗門。

    眾人心裡恍然大悟,原來木櫃後另有天地,難怪桃花姐妹搞神秘兮兮的,而也看出暗門以及暗門周圍都是用特殊玄鐵建成。

    我看到暗門的同時心想,在木櫃後另有機關,但耷伽等人連這點都沒有發現真叫人失望,不知道是那個搜索這裡的,看到這裡的格局,就會聯想到它的作用,既然沒有見到人,那說明另有問題,以他們的修為發出神識完全可以發現內部藏匿著人,看來經驗還是不足。

    老鬼這次也不用我催促,手中的天刃一揮,銀光一閃間已經收回,並將天刃順手丟給我,意思是他的任務完成,再少來煩他。

    我接過天刃隨手丟入戒指,心裡暗笑,必要的時候還是要麻煩你的,你想跺也跺不了,誰叫你是我的師傅呢。

    桃花姐妹打開暗門,裡面噴出一股極濃的香氣,但我們看到裡面的情形卻感到面紅耳赤,因為裡面是一條條雪白的胴體,也許她們長期關在裡面以為不會有人進來,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也許長久的黑暗生活讓她們麻木不仁,有沒有穿衣服對他們而言沒有兩樣,也不存在任何意義,看到暗門打開,很木然的回過頭看著我們外面的這麼多人,眼睛內沒有絲毫的羞澀和不安,似乎將我們這些人當作空氣,或者透明的人。

    這些女孩子年齡都在十五歲到二十五之間,每一個都很漂亮,因為缺少生氣顯得漂亮之中缺少著什麼,就像擺放在那裡的美麗花瓶。

    而有幾個女孩子還故意挺了挺胸部,做出了幾個不堪入目的動作,更多的女孩子僅僅是看了一眼後再也沒有任何表示。

    也有幾個女孩子帶著誘人的侗體,隨即擺出幾個刺激的動作走過來,對我身上的血跡和臉上浮動著的黑氣視若無賭,手欲往我身上摸來,臉上微笑著,眼角含情,香舌微吐的同時嬌笑道:「喲,是帥氣的哥哥呀,歡迎光臨,來,我為你服務,我小喇叭的嘴上工夫在姐妹中可是一流的,包你滿意!」

    龍鳳三十六子中立即出現兩隻鳳擋在我身前,不讓這幾個女孩子接近我身前。

    那幾個女孩子看到我身前突然間出現兩個女孩子,也不以為意,但故意挺了挺胸部,擺了幾個刺激的動作道:「你們兩個……嘖嘖,胸部這麼平扁,身材嘛……還馬馬虎虎過的去,怎麼能和我們姐妹比,再看你的眉毛和臉上,就知道還是一個沒開花的……喂帥哥,這種青蘋果最不懂服務了,你的眼光真差勁。」

    我身前的兩鳳神色冰冷,但芳心中極羞澀,特別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同性指責自己的身材和胸部,好在對方說完以後在放蕩的嬌笑聲中返回去了。

    我也看出她們都是普通人,沒有任何的修為,即使接近我也不會對我有任何的傷害,但既然有兩鳳出面,我也免得尷尬。

    除了起了這麼一點波瀾,她們又恢復了先前神色,共同的特點是,對自己有沒有穿衣服沒有絲毫的表示,依然故我的做著各自的事情,把我們當作不存在,但在她們的眼睛裡我們同樣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活力,好像是一尊擺在哪裡的雕塑,木然,冰冷,沒有意識。

    我心情感到很沉重,她們這是……這是精神上和肉體上受到雙重的摧殘後對生活失去了求生的慾望,不抱有任何幻想,我不知道她們怎麼沒有自殺,也許飛鷹山莊另有一套讓她們求死不能的辦法,讓她們求死不能,只好這麼苟且偷生。

    這又是飛鷹山莊干的一筆好事,我的心愈來愈沉,深吸了一口氣對桃花姐妹道:「你們姐妹向她們解釋一下發生的事情,然後讓她們穿上衣服到外面集合,我再安排她們回家。」

    花芸道:「這交給我們姐妹,不過,看她們的失色……似乎很難讓她們走出自己的天地裡,這一點……」

    我點點頭,這我也知道,精神上的創傷要恢復很難,而這種精神和肉體同時受到創傷的人更難恢復,即使我醫術精湛也沒有一個手到病除的妙方,而且我還看出她們身上中了一種不易發現的毒,這種毒雖然不致人於死,但隨著時間的延長會慢慢發作,估計在她們二十五歲以後吧。

    帶著沉重的心情我們走出桃花堂,沒有發出聲音,只聽到走路的腳步聲,而腳步聲很明顯很沉重,幾乎沒有了修煉者的輕盈和輕快。

    迎面走來耷伽等人,看到我們一行人神色怪異,不禁納悶是怎麼回事,耷伽神色一正道:「冰,地牢所有人都安排好了,現在等著你做進一步的安排,你看還有什麼事情要做的嗎?」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問道:「桃花堂是你們安排那一個搜索的?」

    耷伽和一騰第一次見到我這種極為嚴肅的神色,內心一緊,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肯定引起了我的極大不滿,說道:「桃花堂是由紫炎派的弟子搜索的,冰,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一聽是紫炎派的人,內心也沒有那麼生氣了,只要不是耷伽幾個人就好,不然太讓我失望了,但紫炎派的人發出神識搜索上千人來說輕而易舉,看來他們因為桃花堂的香艷刺激的氣味而急急離開,也許是太君子了,笑了笑道:「沒什麼,只不過是裡面有上千女孩子他們沒有發現而已。」

    耷伽等人雖然聽我說的極為輕鬆,但知道我內心很生氣,但這不是他們能管的了的,也沒有資格去管,也許只有冰這個師祖才有權利。

    這時卡冉撒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大桑門怪叫道:「好看的小子,我在一個地方發現了很多金幣,好多啊,這下子我們發了,呵呵……」

    我也沒有感到意外,凼鷹分院這麼大的一個分院金幣多是可以理解的,而且看了這裡的一切,就知道他們活動的很瘋狂,錢也是重要的一部分,也沒什麼奇怪的,到是他們這裡使用的錢金幣我感到好奇,在地球用的紙幣,金銀作為貨幣流通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這裡還用金幣,但現在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自己是攻破了凼鷹分院,成功的救出鳳嫽大嬸,但是,同時救出這麼多人,都需要自己處理,總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吧。

    對卡冉撒道:「那好,你帶人拿出一部分,等一會會用得道。」

    卡冉撒想也不想應了一聲轉身就走了,看得出他口裡雖然因為得到了這麼多錢而高興的哇哇大叫,但並不是貪心,雖然知道我的用意,想也不想應了一聲就走。

    我是想到被關在這裡的人,特別是那上千的女孩子,她們出去以後必定生活不能自理,發給她們讓她們度過這一生,我能做到的只能是這樣一步了。

    我們一行人回到原來打鬥的木樓前,我思量著,如果這些女孩子不願意離開我又如何安排他們呢,而且有這麼多人等著自己治療,現在想撤離凼鷹分院是不可能的了,要撤離除了將他們安排在飛船上接受我的治療,但飛船的事情不宜讓過多的人知道,其它的地方飛鷹山莊聞訊而來,又是一番麻煩,只好利用這裡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17 PM

在我沉思中,卡冉撒帶著人抬著幾個鐵箱走到我前面,看起來鐵箱很沉重,卡冉撒笑道:「好看的小子,你看夠不夠,不夠的我們再去拿。」

    我笑道:「暫時不用了,如果不夠的話再拿吧。」

    卡冉撒倒也乾脆,大桑門朝著我道:「那好,好看的小子,等不夠時你說一聲就是。」

    說完後帶著人退到一旁,等待我不夠用時再拿。

    上千女孩子在桃花姐妹的帶領下走到廣場上,她們現在身上穿著低胸幾乎透明的白裙子,神色中似乎有些激動,又有幾分的懷疑,也有幾分的迷惘。

    桃莉走到我前面道:「她們似乎不相信你的話,也有人對去留很矛盾,現在就看你如何說動她們了,嘻,她們除了現在身上穿的衣服也沒有其它衣服可穿,這樣出去也不是辦法,我也沒有辦法,你看著辦吧。」

    桃莉將一大堆問題擺到我前面以後,踏著輕快的步伐閃到一旁,我歎了一口氣,往向上千女孩子,也許,關係到她們自身利益,不管她們信與不信都將目光主動移動到我身上。

    我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說話時,安思偉帶著幾個年輕男女走來過來。

    這幾個年輕男女我看出他們和桃花堂的這些女孩子一樣是普通人,但是他們的氣質卻與眾不同,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雖然看起來顯得精神不振,臉色蒼白,難得的是他們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糟到飛鷹山莊的毒手,或許他們因為是普通人的緣故吧,也不對,桃花堂的女孩子同樣的是普通人,也糟了他們的毒手。

    在我思索幾人身份的時候,安思偉已經將他們帶到我眼前,是三男兩女,男的都在二十歲左右,女一個十七八歲,一個更小,十一二歲,幾人臉上都帶著駭然的神色,兩個女孩子更是跺在三個男的後面戒備著。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男青年神色雖然不佳,但是隱隱約約露出一種霸道和高貴的氣勢,在走過來時就看著我,神色中帶著一絲激動和期待。

    安思偉指著我介紹道:「這位就是救大家出來的王冰王公子。」

    三難兩女看到我這麼年輕,他們內心有些懷疑,這麼一個年輕而且英俊瀟灑的公子哥有能力攻破凼鷹分院救出自己等人?

    再我臉上浮動著的黑氣和身上血跡斑斑,還有,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似乎站立不穩被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孩子扶著,這樣的一個人會是攻破凼鷹山莊的人嗎?

    而且年齡和他們差不多,也許比他們還小一些,能有多大的本事攻破凼鷹山莊,難怪他們懷疑,凼鷹山莊在他們的心目中那是牢不可破的,沒有人可以攻破,既然被人攻破,這人一定是身材魁梧,精神抖擻,還有,手中應該握著一把大劍,滿臉煞氣驚人,給人所向披靡的氣勢。

    想到這裡幾人不由往安思偉臉上望去,希望從安思偉的神色中判斷他有沒有搞錯,但以安思偉的智慧怎麼不明白他們心裡想什麼,暗笑,你們幾個公子哥拿你們自己的能力來衡量王冰,真是錯的可笑,如果你們見到王冰面對敵人的氣勢和手段就不會這麼懷疑了,笑道:「不用懷疑,救大家確實是他,這一點是肯定的。」

    幾個年輕人不再懷疑,對我一抱拳道:「王公子,謝謝你救了我們,真的很感謝你。」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客氣,這樣吧,你們先在旁邊等一下,我處理完眼前的事情再和你們聊聊。」

    為首的年輕人神色一變,似乎因為我不給他們面子顯得有些意外,似乎想說什麼,但被安思偉阻止了,年輕人神色中帶著高傲和有些氣惱,似乎傷害了他極大的自尊心,但看我不再理會他們,無奈的退了一步。

    我對上千女孩子微微一笑,看到她們臉上複雜的神色,內心一痛,這個笑容笑的很勉強,扶著我的桑珂倩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扶著我纖手不由一緊。

    我盡量放緩語氣道:「大家好,我叫王冰,因為我的一個長輩被飛鷹山莊的人所擒,所以才不顧一切的闖進凼鷹分院,也正因為這樣才發現各位姑娘,我不是救世主,但是,飛鷹山莊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氣憤,我曾經說過,飛鷹山莊的人最好不要對我的人有絲毫的傷害,不然,我會將飛鷹山莊在勢力連根拔掉。」

    上千女孩子聽著,似乎我所說的與她們無關,飛鷹山莊的事情與她們一點關係也沒有,顯然我的一番話沒有在她們心裡產生任何影響。

    而眾人知道我慎重從事的說出這番話意味著同時向飛鷹山莊宣戰,他們今天見到凼鷹分院的一切,感到很氣憤,我所說的這番也說到他們心裡去了,也相信我能做到這一點。

    而剛才被我晾在一邊的年輕人感到我有些誇大其詞,也有些狂妄,自高自大,飛鷹山莊的勢力龐大,他們根本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我繼續道:「現在又加上各位姑娘的一筆仇恨,天不懲罰他們,讓他們為所欲為,那麼就有我來罰,也許我這麼多並不抹殺姑娘們所受的委屈和身心的摧殘,但如果讓這些繼續殘害我們的姐妹天理不容。」

    眾人繼續聽著,上千姑娘還是沒有反應,他們的受的傷害太大了,將自己的所有思想埋葬在心靈深處,不願意讓任何人觸摸。

    而安思偉帶來的幾個年輕人,特別是為首的一個,聽到我代天執法,感到太狂妄自大了,內心很是不以為然。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在我的家鄉男女平等,沒有高下之分,所以,我把你們當做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也不會因為你們的過去而看不起你們,只要你們願意,我就是你們的哥哥或者弟弟,而跟著我的人和我一樣會把你們當作自己的家人。」

    眾人在我大破千粉陣時就聽說過我對男女平等的理論,這時候結合實際情況,讓他們有了深切的體會,特別是耷伽和龍鳳三十六子等人,內心深深的記住了我的這句話。

    而旁邊的那幾個年輕人卻感到不可思議,怎麼男女平等呢,有這種怪異的理論,男人永遠高高在上,不可能和女人平等,即使三男兩女中的兩個女孩子也覺得我說的不可思議,這簡直是在謠言惑眾。

    我繼續道:「你們也許不信我的這句話,但事實就在眼前,你們知道我這次不顧一切的攻破凼鷹分院救的什麼人,她好多年前就受到飛鷹山莊的攻擊,被凍結成冰,一直到幾年前遇到我以後才救活她,想不到這次又被他們發現抓來。他們夫婦為了感謝我,自願成我的下人,我當然不同意,我所受的教育裡沒有下人這麼一回事,我情願將他們當作我的長輩,但是,他們夫婦跪倒在我面前強迫我,不得已之下,他們自居為下人,而我把他們當成長輩,當然飛鷹山莊幾次傷害我的長輩,我怎麼能放過他們。雖然他們自居為下人,當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我的長輩,你們也一樣,只要你們願意,我就是你們的親人。」

    我的話讓眾人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恍然大悟為什麼老村夫在我面前叫小公子,而我叫他大叔,也明白我為什麼會為了一個下人樹飛鷹山莊這麼大的一個強敵,同時向飛鷹山莊宣戰。

    上千女孩子在我的這番話下終於有了反應,特別是聽到我為了一個下人而攻破凼鷹山莊,但她們有些懷疑,不會是騙她們的吧?天下有這麼好的事情,也有人不以為然,即使是又怎麼樣,與她們有什麼關係?

    我內心一陣興奮,知道逐漸攻破她們自己組起來的長城了,只要再下一番工夫她們會從自我的封閉中走出來。

    我繼續道:「現在你們自由了,不會再有飛鷹山莊的弟子來欺負你了,因為,從明天開始飛鷹山莊的勢力會在這個星球上消失,這是我對各位姑娘的承若。」

    眾人內心一緊,這豈不是說又要轟炸掉飛鷹山莊的其它分院,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幾人內心很著急,但知道這個時候她們不能插言,而老鬼內心得意的狂笑,小鬼當著幾千人的面說讓飛鷹山莊的勢力在這個星球上消失,那是說又要轟炸掉其它分院了,好,好,就等小鬼這句話。

    其他人也樂觀其成,內心裡希望將飛鷹山莊的勢力連根拔掉。

    老村夫這時候既激動又緊張,激動的是我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他是我的長輩,他一個人做到這分身也值得驕傲,緊張的我又要攻擊飛鷹山莊,以我現在的傷勢能支持的住嗎?

    上千女孩子因為我一句你們自由了,顯得很茫然,這時候她們也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欺騙她們,但是自由了又如何,反倒讓她們內心彷徨,如一根無根的落葉,隨風飄揚,無所適從。

    我的攻心計策終於有了效果,我趁熱打鐵道:「既然你們自由了,你們就有選擇的權利,今後的道路怎麼走就看你們自己了。」

    眾女孩子聽到我這句話不由一愣,接著互相討論起來,第一次臉上有了焦急的神色,為自己今後去哪裡,或者怎麼生存而盲目緊張,這說明她們的心終於活了,不再是一副無所謂的神色。

    其中一個女孩子問道:「那我們去哪裡?怎麼生存?」

    其他女孩子也紛紛附和,擔心,緊張,彷徨,茫然,迷惘,應有盡有,極為複雜,由於第一人女孩子問出,其他女孩子接著一大堆的問題問了出來。

    我就等的是她們這樣問,微微一笑,手一揮,示意她們聽我說,等她們靜下來,以企盼的神色望著我是,我道:「我給提供幾個方向,也許對你們有幫助,當然,我說的純粹是我個人的意見,怎麼決定還要由你們自己決定。」

    在上千女孩子的嘈雜和眾人的好奇中我道:「第一,如果你們還是不能忘記以前所受的傷害,我會將你們這一段傷害從你們的腦子裡刪除,以後你們不會對受過傷害的事又任何的記憶。」

    有些人感到我的這個方法可以採用,也許是一個好辦法,有些人不以為然,這樣一來就在人生中留下一片空白,那樣也很痛苦的。

    而上千姐妹內心懷疑我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她們感到不可思議,當然,作為一個普通人自然不能理解這些,不管是不是相信,但也在考慮要不要這樣做?

    我指著卡冉撒等人抬來鐵箱繼續道:「第二,這裡有些錢,你們如果想回家或者做其它用途,足夠你們無憂無慮的生活一生,而且,我負責將你們送回家裡。」

    這一點眾人到也沒有其他想法,以我的能力和這麼手下,送千把個女孩子的事情是輕而易舉的。到是上千女孩子亂成一團,回家是她們一直的夢想,後來接受現實再也不想回家的事情,現在她們終於有機會回家了,但是,自己有臉回家嗎,周圍的人怎麼看待自己?

    我繼續道:「第三,如果你們不願意回家,願意留在這裡也可以,等你們想回家時再回去。」

    眾人有些不解,留在這裡那怎麼可能,飛鷹山莊的其他人會隨時找上門來,難道王冰調動他的勢力駐守在這裡與飛鷹山莊對抗,這也是唯一的解釋?

    眾女孩子卻有些驚駭,留在這裡,難道王冰永遠守在這裡,就為了她們這些女孩子,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眾人和上千女孩子的神色自然逃不過我的眼力,也明白他們的疑惑,解釋道:「我不是說過嗎,從明白開始這個星球上再不會有飛鷹山莊的勢力,而且,這裡等你們有了決定以後我會封起來,沒有人不經過我的同意可以闖進來,飛鷹山莊也不行。」

    眾人相信我有這個能裡,對我層出不窮的花樣他們今天見的多了,也不奇怪,而老鬼馬上想到九天大陣,內心暗罵,原來這小鬼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其實心裡早有準備,同時他想到我怎麼對付其它分院了,心裡苦笑,連自己都上小鬼的當,真是栽到家了,看來我是輸給了這小鬼。

    上千女孩子不懂我怎麼封掉這裡讓飛鷹山莊進不來,但看我神色鎮定自若,不像是騙人,也暫時相信了。

    我繼續道:「第四,如果你們原來修身養性,在場的都是修真者,有幾家門派與我有一定的關係,只要你們願意,我會讓他們收你們為弟子,如果你們想在這裡修煉也可以,或者說向我學都成。」

    這一點比較吸引他們,經歷過了各種折磨,她們的心不再像以前那麼天真,以為世界都是由美麗花朵組成的,原來人生有這麼多苦難,修身養性可以讓自己忘記過去的一切。

    其中一個女孩子問道:「他們真的會收留我們嗎?你……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修真界的事情她們多少也聽說過,又身在凼鷹山莊接受身心的摧殘,接觸的也比較多,但是真正能接觸涉及修煉的事情也不多,在世俗界而言,想要遇到名師,拜師學藝,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有人苦苦追尋一生也遇不到一個修真者,所以這位姑娘這麼問。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紫炎派封虎上前一步道:「各位放心,你們如果想進紫炎派,只要師祖同意,我們雙手歡迎。」

    這為姑娘大概沒想到我是紫炎派的師祖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是他……王公子是你師祖……」

    這位姑娘對我的稱呼由他改為王公子,顯然我的一番話得到她們的尊重,同時她們的心也在逐漸的復活下注意起自己的言詞了,好現象。

    封虎似乎很驕傲的應道:「不錯。」

    岌山院元青向前踏了一步道:「岌山院遵從長老堂掌令,只要各位姑娘願意,岌山院雙手歡迎。」

    方雲雲不甘落後的嬌聲道:「仙雲閣歡迎各位姐妹。」

    化丹自從我把他當作朋友以後,一直想幫我出一番力,但是今天他沒有插手的機會,而且眼前的這件事情他對我極為佩服,也許只有這麼做,因此毫不猶豫的喊叫道:「神劍派是冰的好朋友,冰的事情就是我神劍派的事情,神劍派歡迎各位姑娘。」

    接著眾人紛紛表示歡迎,這些姑娘沒想到我這麼年輕卻身份很高,什麼師祖長老的,聽的他們暈頭轉向,張著小嘴半天合不籠。

    安思偉也沒有想到我有這麼大的輩份,更沒有想到我還是好幾家門派的實權人物,而且身後跟著一大批支持者,他想到師傅剛才說的一番話,暗想,也許自己真的要要好好向王冰學習,如果讓自己去為了這些女孩子考慮,也許自己做不到,不對,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屑去做,而王冰去做了,是極為認真的努力做好,難怪他有這麼多支持者,單這一點就常人難以比擬。

    同時吃驚不小的還有安思偉帶來的幾個年輕人,他們對我的複雜身份確實感到不可思議,特別是為了這些女孩子,原來他們以為我是為了美色才這麼不遺餘力的拉攏,而後來的局勢發展變化推翻了他們的這些想法。

    他們知道一個普通人要修煉的困難,以他們高貴的身份,曾經求過好多人,對方卻不理會他們的請求,更不用說他們高貴的身份了,而現在單憑王冰的一句話就讓這麼多的門派毫不猶豫的表示歡迎這些女孩子,他們心裡也清楚,如果沒有王冰,這些門派還會這樣毫不猶豫的歡迎嗎?答案是否定的。

    突然一個女孩問道:「如果……我們跟著你學的話,你師傅會同意嗎?」

    我哈哈一笑道:「這個你們放心,你們跟著我學,他會很高興的,因為他們四個人才我這麼一個弟子,巴望不得多有幾個弟子呢。」

    我內心忍不住好笑,老鬼同意才怪,他最怕麻煩了,當然我教他心裡不以為然,但也不會出言反對,但如果讓他當這些女孩子的師傅,那不氣死才怪。

    那女孩道:「你是說你有四個師傅,他們就你一個弟子?」

    我猛點頭道:「不錯,不錯,是這樣的。」

    我這話在眾人耳中只是感到好奇,心想,難怪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的修為,原來是四個師傅教出來。

    而白雲仙子馬上想到四大魔君,我說的四個師傅必然是四大魔君,但四大魔君她不陌生,怎麼看不出王冰身上有他們四大魔君的記憶?這身是奇怪,而且,現在只看到了雷魔君,其他三位呢,怎麼不見?

    安思偉帶的幾個年輕人聽到我有四個師傅,眼珠子差一點兒沒掉下來,他們想求一個師傅都很難,王冰卻有四個,這真氣死人,太不公平了。

    而老鬼差一點兒沒被我的話氣死,這小鬼想給我找麻煩,你自己找的麻煩最好是自己解決,不要拖上我,免得我那一天看著不順眼一掌拍死。

    但他愈是躲避,麻煩愈是往他身上沾,那為姑娘被引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你能攻破凼鷹分院救出我們,一定很有本事,那你師傅很厲害了。」

    其他女孩子也因為這個女孩子的話拉長著耳奪想聽我怎麼說,我內心很高興,雖然說心靈的創傷不是一下兩下所能治療好的,但已經引起來她們對生活的希望和好奇,它日會慢慢恢復她們心靈中的創傷。

    我笑道:「這可真讓你給說著了,我師傅那還不是普通的厲害,是那種超級的厲害,只不過是,他不喜歡多管閒事,如果你能拜他為師,嘿嘿……以後,你在外面只要一報出他的名號,就沒人敢動你。」

    這位女孩子被我活靈活現的說法吸引了心神,顯得更好奇,不禁問道:「那你師傅在哪裡?」

    這句話也是其他女孩子想問的,亦是安思偉和旁邊的五個年輕人想知道的,他們也想看看我說的這麼誇張,師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我真轉身對黑著臉的老鬼道:「老鬼,有這麼多的女孩子想看看你,你怎麼悶聲不響的待在那裡,你快點表現一下,看有沒有看上你這個當師傅,看看能不能幫收幾個漂亮的師姐或著可愛的師妹。」

    我把師傅叫老鬼,讓上千女孩子忍不住嬌笑起來,是發自內心的笑,她們沒想到我們師徒這麼有趣,想到如果真的能拜他為師,生活中會有許多的歡笑。

    白雲仙子等人今天多次聽到我們師徒之間怪異的稱呼,但還是被我給一聲老鬼逗笑了,暗想,如果我不發怒的時候很和藹很有趣的。

    扶著我的桑珂倩更是笑的花支亂顫,也許是因為我真誠讓眼前這些女孩子逐漸走出封閉心靈的那堵牆,讓她也感到輕鬆吧。

    而老鬼氣結,這小鬼最會找麻煩,好事輪不到他這個當師傅的,他反感的事情偏偏小鬼一個接一個往他身上推,再聽到眾人的笑聲,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狂笑道:「小鬼,你是不是想打架,你今天被打的有氣無力的樣子,我看你還覺得受傷不夠,嘿嘿……」

    老鬼瞬間發出的氣勢震撼人心,攝人的氣勢讓每一個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似乎喘不過氣來,眾人內心驚駭不已,這才是超級高手的氣勢,王冰說的一點不假,果然不是普通高手,而是超級高手。

    那些女孩子因為沒有修煉的緣故比其他人更感到這種氣勢和壓力的龐大,但聽當師傅把弟子叫小鬼,感到特別好笑,果然像師徒。

    我知道老鬼火了,他最怕這些麻煩,而我一再給他找麻煩,他那能受的了,笑道:「老鬼,你這是幹什麼,就是不想收也不用做出這副凶巴巴的樣子。」

    老鬼對我也無可奈何,總不能往自己小鬼身上發火吧,再說小鬼現在站到站不穩,根本受不了自己輕輕一擊,想到這裡他收手冷著臉仰首望天不語,也不理會我的事情,想叫他收徒弟那是別想。

    我笑著面向上千女孩子,示意她們靜下來,繼續聽我說,眾女孩子被我逐漸引起了興趣,也想知道我下面怎麼說,心中很是期待!

    我看著上千女孩子臉上的笑容愈來愈多,也感到內心踏實不少,笑道:「如果你們覺得這裡的生活不適應你們,或者想離開這個傷心地,那只好跟著我到我的家鄉生活,我們那裡男女平等,只要你有能力,男人照樣要聽你的,關鍵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一般生活中,男女沒有高下之分,但是我要提醒你們的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現實生活畢竟有他殘酷的一面,你們要有這個思想準備,雖然我們那裡男女平等,不歧視女性,但畢竟不是世外桃園。」

    我說完後所有人望著我,我說的是實話嗎,真的有我說著這樣好嗎,難道真有這樣的世界,但看我的神色不像是在說假話。眾人逐漸對我的思想和生活有了一些瞭解,特別是耷伽幾人影響更大,希望馬上能到我的家鄉去看看,去看看那個美麗的世界,領略我說的那一切。

    而上千女孩子一開始聽我說的那麼美好,眼睛不由一亮,但我後面的話又讓她們神色慎重起來。她們能理解我的話,只要人有就有鬥爭,這是自然規律,誰也改變不了。

    其中一個女孩子問道:「那我們去的話能做什麼呢,我們不懂你們那裡的話,也不懂你們那裡的文化?」

    我道:「你們擔心的也有道理,說的也是事實,但是只要你們有信心,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你們眼前的這些人都來自好幾個星球,他們還不是在這裡和你們在交流。做什麼事情就看你自己的喜好的,這個由你們自己決定,別人只能給你們出謀獻策,決定權在你自己手裡,好了,我的點子就這麼多,看你們自己怎麼決定,你們前面的路很寬闊,只要你們有勇氣有信心,現在你們根據自己的選擇給我一個答覆。」

    但上千女孩子看著鴉雀無聲,顯然,她們一時間決定不下來,也許我該高興,她們這麼慎重考慮,說明她們認真的對待生活,希望給自己選擇一條滿意的路踏上去。

    我等了一會看她們沒有一個出來,便道:「這樣吧,你們暫時還不能決定的話,可以慢慢考慮,想好了再告訴我,如果有想回家的那就到前面來,拿一些金幣回去,今後也有個好的生活。」

    我說完後對著化丹等人道:「你們不是要見你們的親人或者祖師嗎,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問問他們,然後給你們一個答覆。」

    說完示意桑珂倩扶著我離開,也不理眾人的反應,他們不明白我怎麼去問,到那裡去問,就這麼回去一下就能知道他們的親人或著祖師見不見他們,內心很疑惑不解,但看到我已經轉身離開了,納悶的看著我,也許我今天給他們的驚訝太多,雖然不解但也能接受。

    在桑珂倩的扶助下我來到一個較大的房間裡,示意龍鳳三十六子在門口守著不要進來,房間內只有我和桑珂倩兩人,本來我不想讓桑珂倩知道仙靈園的事情,但桑稞倩一直扶著我,我也不好意思讓她出去。

    在桑珂倩的不解中我拿出仙靈園,然後帶著桑珂倩跳了進去,桑珂倩吃驚的張著小嘴,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法寶,在龍劍城她見過的法寶多了,從沒有見過如此奇妙法寶。

    置身仙靈園內,桑珂倩被仙園內的優美景色迷住了,似乎忘記了她是為扶著我而來,就像我在啟動第二重後一樣。

    眾元嬰體見我帶著一極為美麗的女孩子條了進來,都圍了過來,當看到我胸前的血跡和浮動著黑氣的臉眾元嬰體大吃一驚,他們看出我是傷在一種極為霸道的功力下,像銀老已經看出我傷在那種功力之下,暗存,黑魔功怎麼會又出現了,看來修真界有一番風雨了,但不知道小鬼身邊有雷魔君這等超級高手,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紅雲前輩很擔心的問道:「小哥,你傷的很重,你現在需要的是馬上療傷。」

    我一點頭道:「是的前輩,但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們商量,哦,告訴各位前輩,我們已經出了絕域,現在絕域外面。」

    眾元嬰體內心一陣激動,他們經過了第二重禁制後,知道出絕域不成問題,但聽到我親口所說,內心感受還是極深,神色中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

    桑珂倩也在我和腫眾元嬰體打招呼時從美景中清醒過來,看到幾十個元嬰體後又吃了一驚,當聽到我們的談話時,芳心裡恍然大悟,原來這都是闖絕域的高手,想不到結局這麼慘,也奇怪,我也是闖絕域的一個,怎麼好好的,對我的一切感到愈來愈不瞭解。

    過了片刻後眾元嬰體才從沉思中醒過來,銀老問道:「小哥,你說有事和我們商量,是什麼事情?」

    我道:「是這樣……」

    我把出老絕域以後眾人為了貪圖傳說中的仙器所引起的糾紛和為了救人而與飛鷹山莊的過節,以及封虎化丹等人為了親人或者祖師而來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道:「現在他們就在外面等著,除了封前輩幾人我知道以外並告訴了封虎他們,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答應他們和各位前輩商量以後再給他們答覆,至於……各位前輩的現狀我也沒有告訴他們,至於各位前輩見不見他們,各位前輩自己決定,晚輩不敢干涉。」

    眾人被自出了絕域後的一番血腥手段所震驚,也對飛鷹山莊的飛揚跋扈和囂張感到憤怒,同時內心擔心飛鷹山莊要幹什麼,希望不要步上天魔門的道路,如果是這樣,那對修真界來說是一場災難。

    而封龍聽了以後心想,幸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的話以封虎師第的個性,必然會導致紫炎派的滅門之禍,想到這裡暗自連呼僥倖。

    我當然看到了封龍的神色,想到我被他們陰了,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們門派的前輩,忍不住道:「封前輩,巴可達犴前輩,你們陰我,搞的我莫名其妙成了你們派中的師祖和掌令長老,想我年紀輕輕反而被那些前輩稱呼為師祖和掌令,那種感覺還真尷尬。」

    封龍和巴可達犴交給我令牌的時候就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麼問,所以心裡早已有準備,也沒有不好意思的。

    封龍笑道:「小哥,這也是因為你超人一等的胸懷和那種氣勢讓我和巴可達犴有了這樣的決定,以後有你罩著,我們放心的很。」

    巴可達犴也在一旁附和封龍的話,笑道:「那些小事你就交給他們去處理,一旦遇到什麼大事,你照應一聲,就這樣簡單,也不是很辛苦。」

    我心想,你們說的好聽,小事當然不要我插手了,一旦遇到大事要我出面,那看怎麼樣的大事,如果像飛鷹山莊這樣實力雄厚的敵人,多幾次我不死也脫幾層皮,但事到如今,已經成為事實,想不干也難,外面那幾千人已經證實我是他們兩派的師祖和掌令長老,自己否定也沒有用,無奈道:「晚輩的能力有限,如果到時候幫不了,不要怪我,這事先要聲明。」

    封龍和巴可達犴心中暗笑,到時候你想躲避開也跺不了,也知道我嘴巴上這樣說,一旦兩派有事不會坐視不理的,因此他們不以為意的點點頭,表示理解我的意思。

    我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我被算計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也就不想這些了,也希望其他前輩不要再給我找麻煩,不然,即使把我分成幾半也不夠分身去照顧。

    一旁沒有插言的桑珂倩終於明白了我為什麼會有幾個特殊的身份,原來原因就在這裡,當看到我無奈的笑容,心裡有些好笑,這個傢伙也有被陰之後無可奈何的時候,看他這個表情還真可愛。

    紅雲前輩一直在注視著桑珂倩,以她過來人的經驗就明白這個美麗的姑娘的心意,看著我們兩人,愈看愈覺得是一對絕配,對著桑珂倩道:「這麼說來這位就是龍劍城的大小姐了,真是一個美麗可人的姑娘。」

    桑珂倩直到現在才有說話的機會,一抱拳道:「桑珂倩見過各位前輩。」

    眾人這才發現桑珂倩絕世的美麗,當然,以他們犀利的目光亦知道這位美麗的姑娘的心事,也抱著希望的心情期待我們兩個能成為一對。

    我見話題偏離了主題,忙道:「各位前輩不知道怎麼決定,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各位前輩的答覆。」

    眾人頓時神色一陣嚴肅,沉思起來,他們對對見不見自己的晚輩難以決定,幾千人不見,內心很想他們,但是,現在卻……

    特別是後面被打成元嬰體的封龍五人心情更加激動,他們雖然才短短的幾年,卻感到有幾十萬年的樣子,而其他元嬰體因為時間久習慣的緣故反而沒有他們那樣激動。

    我和桑珂倩等待著他們的決定,也沒有打擾他們的思考,是啊,是很難以決定,畢竟現在的情形比較特殊。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08:18 PM

第八十五章 未雨綢繆
    第八十五章未雨綢繆

    眾元嬰體一時間陷入沉思,對於見不見他們相關的親人心中難以取捨,我看他們這樣,示意桑珂倩先扶我到一旁,給他們思考的機會。

    桑珂倩扶著我,我們一起漫步在仙靈圓內的優美景色中,兩人都沒有說話,不斷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景,但是內心卻各懷心事,與眼前的美景相差懸殊。

    我想的自己身負重任,那一份責任壓在我的肩膀上,到目前幾乎沒有任何進展,如果不是被困在絕域五年,也許……也許現在已經培養了不少自己的力量,可惜的是,自己就這麼在絕域內浪費了五年多的光陰。

    但在,現在出來了,卻被一些雜事纏繞著,暫時難以脫身,何時才能有自己的雄厚力量呢,而且,要有自己的雄厚力量,不是短時間就能培養起來,就拿耷伽四人來說,從遇到我已經有五年多了,算是已經成長了,但是,讓他們承擔責任……似乎還要考慮……

    自己想馬上回去讀書,希望能實現嗎,多年以前就有這個念頭,結果到現在還在異地徘徊,想到肩負的責任和對未來的渺茫,我心中多了一份感慨,理不清道不明。

    桑珂倩一邊扶著我,一邊在打量著我,看到我浮動著黑氣的英俊臉上神色不斷的變換著,極為複雜,一時喜,一時茫然,一時充滿信心……內心很疑惑,不知道身邊的這個傢伙在想什麼,神情這麼複雜,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傢伙腦袋裡裝著許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但這不是她最關心的,她最關心的是我中的黑魔功,黑魔功的霸道在修真界成為一大恐怖,很不幸的是這個傢伙遇到了,現在已經到極為危險的邊緣,但是,各種事情纏繞著,沒有給他療傷休息的時間,而想到沒有能驅除黑魔功的氣息,她芳心中就一陣子難受,也有痛心,也許這就是她一個極少與男人接觸的大姑娘大著膽子不顧害羞扶著這個傢伙的原因吧,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她不知道,也許在黑魔功下這個傢伙會……

    她不敢再往這方面想下去了,也祈禱不要出現這樣可怕的事情,她芳心中清楚,如果這個傢伙有個三長兩短,那麼自己的一生很悲哀,會很蒼涼!

    而這個傢伙好像對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一點也不擔心,似乎中了黑魔功的人不是他,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到底這個傢伙心裡是怎麼對待這件事的?想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這種折磨,纖手一緊,搖醒沉思中的我。

    對於自己不顧身邊有人而自顧自想著心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歉然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想的太多了。」

    桑珂倩對這些不怎麼關心,這時候她哪能顧及到這些小事,神色中有些傷感道:「你現在不擔心你的傷勢嗎?我是說你中的黑魔功。」

    說完後她的一雙明眸秋波定在我臉上,希望我的答覆不要讓她絕望,她對我今天所表現出的各種意外驚喜太多所震驚,希望在這件事情上我的回答也能給她驚喜。

    我對自己的中了黑魔功的事情不怎麼關心,但沒想到桑珂倩卻對自己這麼關心,心中略有感激,笑道:「黑魔功是不是很霸道我不知道,如果像現在這樣,那到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驅除,這些都是小事,沒什麼擔心的。」

    本來嘛,我對自己身中黑魔功的事情沒有放在身上,處理完眼前的事情我驅除就是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僅僅是這件事我就簡單了,可惜自己身上的重任太大,輪不到關心這些,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很擔心懼怕黑魔功,不過,自自己中了黑魔功後,各種巨痛一直折磨著自己,但自己有信心驅除。

    桑珂倩等了半天,等到的是我不以為意的回答,芳心中既高興又氣惱,高興的這傢伙好像驅除黑魔功很有把握的樣子,她內心雖然有些懷疑,但也希望我說的是真的,氣惱的是,旁邊的人因為他身中黑魔功而擔心,但他自己根本沒有放在心裡,而在這個時候卻想的是其他的事情,不過這樣一來她的芳心中的緊張沒有剛才那麼嚴重了,似乎身上感到一陣子輕鬆。

    放先了讓她最為擔心的事情,她馬上想到我剛才在外面說要回家鄉的事情,從我口中她聽到了一個美麗的世界,對我所說的一切她很期待,多想瞭解一些,柔聲道:「你在說你的家鄉的時候描述的很美麗,真的嗎?」

    我不明白這個美麗的姑娘剛才還在擔心我的傷勢,現在怎麼一下子又將話題轉到我的家鄉的事情上了,笑了一笑,想起家鄉的父母和親人,我心裡感到一陣溫暖,那是我的家,永遠是我的家,不管我離家有多遠多久,永遠都是,臉上頓時露出溫馨的笑意,緩緩道:「不錯,我的家鄉確實很美麗,離開家這麼多年,我時時刻刻想著要回家,見見家鄉的親人和朋友,我的那些朋友現在和一樣長大了,不知道他們忘記我了沒有。」

    我想到小如在我面前的敲詐勒索,想到軍哥打小時候就一心一意想照顧我,想到梁成他們,他們在基地中應該過的很好……

    桑珂倩想到我說過在絕域中被困了五年多,現在才是十八九歲,那時候應該是十二三歲,她想到一個十歲剛過的小孩子被困了五年,內心一陣難受,有些傷感道:「你離家的時候很小,才十二三歲吧,你怎麼會那麼小離開家呢?」

    我看到桑珂倩的神色心想,我離家你傷感什麼,不過,我也不是願意離開的,只不過是因為這份責任感讓我不得不走出來,解釋道:「我是因為一件事情而不得不離開家,而到這裡卻不是我的本意,應該說是意外,是因為……因為飛鷹山莊的一個弟子將我打下落到天突峰,當時受的傷很重,險些失去性命,在天突峰養傷半年,幸好遇到了老村夫,後來我在傷好以後救了他妻子,然後,我就帶著寒兒闖進絕域,直到今天才出來,事情的經過就這麼簡單。」

    桑珂倩想不通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要離開家,一般地說,這時候應該正在父母的身邊享受著父母的溫馨,我沒有說她也不再問,而當我說到意外中來到這裡時,神色變的很古怪,話間有停頓,顯然事情很不簡單,其中有極為重要的遭遇,她想不通,一個小孩子會遇到什麼樣的遭遇而流落到異地呢?而我在描述後面的事情時三言兩語帶過,但她知道並沒有那麼簡單,想想,多少人進入絕域沒有出來,而且還被困五年,而飛鷹山莊的囂張飛揚跋扈是修真界每一個人都知道的,遇到飛鷹山莊的弟子險些喪命,那時候應該受了很大的創傷,不然就不會養傷半年了,難怪他對老村夫這麼好,其中不無原因。

    桑珂倩內心一陣痛心,沉默了一會又想到我說到親人朋友時,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很羨慕的問道:「你的朋友很多嗎,你……你家有什麼人,應該人很多吧,看你的修為,他們的修為已經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了。」

    我有些遺憾道:「我的朋友極少,從小只有軍哥和惠姐偶爾和我玩玩,大多數時間我都在修煉中度過,而我家裡只有父母,後來,我遇到兩個小孩子,他們是兄妹,是失去父母的孤兒,我治療好他們的疾病後,央求父母將他們帶到我家裡,之後,他們就成了我們這個家庭的一員,不過,到現在他們也不知道當時治療疾病的人是我,呵,如果小如知道她的疾病是我治療好的,之後又瞞著她,說不準又向我哭鬧一場,我的好東西免不了又要被她敲詐一些了,至於我們父母的修為,哈哈……你想錯了,他們修煉的功法還是我傳授的,當然比我底多了,小如他們也傳授了,不過他們到現在不知道傳授的是我就是了。」

    桑珂倩靜靜的聽著我談到家裡的事情,她可以想像的出一個只要兩個朋友而又在修煉的度過的小孩子是多麼的孤獨,而聽到我治病救人並將那對孤兒領到家裡,又有些驚訝,她可以肯定的是我那時候不超過十歲,就有這樣的能力,而我將孤兒帶回家的事情又讓她對我多了一些瞭解,內心恍然大悟,難怪我會不遺餘力的幫助外面的那上千女孩子,不是沒有原因,暗忖,這個傢伙的行為真讓人佩服,他的心胸開闊,一般人難以比擬。

    當想到那對兄妹到現在還不知道治療他們的人是這個傢伙時,內心有些好笑,原來這傢伙神秘的行徑連讓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所感,並不是我一個人啊。

    當聽到我哈哈大笑說父母的功法是他傳授的,內心驚愕,這怎麼可能,她原來以為我家有雄厚的實力,父母的修為高超,想不到會是這樣,真是不可思議,但不對啊,如果僅僅像他說的這樣,飛船的事情和飛船上的人怎麼解釋?看來這個傢伙身上很多讓常人難以理解的東西,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瞭解。

    而桑珂倩想到我處理完眼前的事情就要回家了,芳心中有些酸楚,她很想跟著去,但是這個傢伙會同意嗎,一旦現在分離,何日又是相見期!

    帶著一絲酸楚問道:「你現在回家以後就是為了見父母嗎,還是有其他要緊的事情要做,會出來在修真界走動嗎?」

    她想到,如果一旦分離,這個傢伙如果在修真界走動的話,以龍劍城龐大的實力,一旦路面,她會馬上得到消息,那時候就可以會面了。

    我想也不想接口道:「我現在很想念父母和小如他們,另外,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而回去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學校讀書,我從小到大沒有和其他小孩子一樣快快樂樂的到學校讀書交朋友,至於會不會在修真界走動,難很說,不過,事非得已我是不會插手修真界的事情,如果這次不是因為飛鷹山莊抓了鳳嫽大嬸,我想我現在已經在家裡了。」

    我的回答讓桑珂倩芳心一緊,這麼說來我是不會在修真界走動的了,他說事非得已,那就是說沒有事情的話就不會了,她感到很失望,但隨即又想到,他不可能不在修真界走動,現在他是幾個門派的重要人物,一旦這些門派有事他非出面不可,像這裡的這些元嬰體的後人面臨困難他是義不容辭,想通這一點她的芳心又一喜,起碼分別以後不會相見遙遙無期。

    而我要去學校讀書的事情,她可以理解,從我離家的年齡計算,確實沒有上過學校讀書,學校對他充滿誘惑力,不過,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有這個時間去讀書嗎?

    芳心中雖然因為有相見的機會而喜,但是,想到自己不能跟著這個傢伙一起到他的家鄉,很久不能見面,她的芳心內充滿憂愁,暗忖,龍劍城的女性是不是在他們師徒面前很苦命,已經有一個龍劍城的女性在苦苦等著他師傅,看情形等了很多年了,而我現在……現在也是一樣面臨著長期的等待,不同的是,身在龍劍城的那位女性等待是有希望的,起碼他師傅清楚的知道有一位女性在等待著他,而我呢,這個傢伙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的等待會是一場沒有期望的漫長等待。

    我們兩人的談話因為各懷心事而陷入沉思,在仙靈園優美的景色中,與對青年男女在沉思中漫步著……

    過了一會兒,我從沉思中抬起頭來,心想,銀老他們現在該有決定了吧,對神色有些傷感和迷惘的桑珂倩道:「那些前輩不知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桑珂倩從傷感和迷惘中醒過來,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道:「那我們過去看看吧。」

    說著扶著我轉了回去,眾元嬰體在商量著什麼,看到我們兩個過來,立即停止談話,都面向我望來。

    看到我和桑珂倩兩人的神色,就知道各懷心事,距離他們的期望很遙遠,內心略感到遺憾,這不是他們想見的,但這事只有當事人知道,其他人也幫不了多少忙。

    在銀老等元嬰體的複雜神色中,我笑道:「不知道各位前輩決定的怎麼樣,是……」

    銀老等人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到另外一件事,銀老道:「小哥,根據你剛才所說,用黑魔功襲擊你的是一個中年人女性,而且功力極高是嗎?」

    我一愣,怎麼會問到這件事情上,這與他們見親人和門人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先前已經詳細的給他們說過了,但知道銀老的為人,這麼問出來的必有用意,點點頭道:「不錯,是這樣。」

    銀老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神色很慎重,然後銀老繼續問道:「黑魔功極為霸道,當年在修真界掀起了腥風血雨,幾乎將整個修真界屠殺乾淨,沒有人能在黑魔功下逃生,幸好後來出現兩個神秘高手,將整個天魔門連根拔起,黑魔功才在修真界消失,但黑魔功給修真界帶來的恐懼感到現在一直存在,想不到黑魔功又亮相了,小哥是不知道黑魔功的威力還是對驅除黑魔功寒氣息極有把握才不擔心?」

    我聽銀老所說心裡才恍然大悟,難怪桑珂倩等人這麼擔心我的傷勢,而其他人當是聽到黑魔門三個字極為恐懼,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黑魔功有這麼霸道嗎?我心裡有些懷疑,不禁道:「黑魔功我不瞭解,有關黑魔功的一切聽了銀老的描述我才知道,不過,我有信心驅除黑魔功的氣息,這一點請各位前輩放心。」

    銀老等人再次想視一眼,各自點點頭,他們心裡本來就這麼想,認為我會有辦法驅除體內的黑魔功氣息,我的答覆自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銀老望了我一眼道:「小哥果然是常人難及,有著他人所沒有的能力,我們經過剛才思考和商量以後決定由千惠青千惠敏兩姐妹去見方雲雲,其他人就不見了,你不是說在凼鷹分院救出一個叫草堂逸士的人嗎,我到是想見見這個人,就有勞小哥通知他們兩人吧。」

    我暗忖,銀老不會是草堂逸士的長輩吧,但聽他的口氣好像不是,而千惠青千惠敏兩姐妹見方雲雲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化洋成前輩不見化丹卻讓我有些不解,不由望向化洋成前輩的臉上。

    化洋成知道我的意思,歎了口氣搖搖頭道:「暫時還是不見的好,我現在的這種情形見了也多一份傷感,以後再說吧,不過,我很高興小哥能將小兒當作朋友,希望你能將他帶著身邊,那我就放心了。」

    我一怔,將化丹帶著身邊?想不到化洋成前輩給我來了這麼一手,這與封龍等兩人的行徑有何差別,好在我對化丹有好感,內心中把她當作好朋友,帶在身邊也無不可,點點頭道:「既然前輩這麼說,只要化丹同意,我就沒有問題,不過,你也看到我現在的情形了,在我身邊會隨時隨地有危險,如果讓化丹跟著我遇到危險我內心就過意不去了,前輩還是考慮一下。」

    化羊成不以為意道:「哪裡沒有危險,什麼地方都會遇到危險,這一點你就放心,跟在你身邊我放心,至於會不會遇到危險誰有不知道,也管不了那麼多。」

    看來化洋成一心一意將化丹托付給我了,難道他就這麼相信我,也罷,既然化洋成決定了,只要化丹同意,跟在我身邊就是了。

    我示意桑珂倩拿起雙佛樓,千惠青千惠敏兩姐妹和銀老跳了進去,然後我和桑珂倩跳出仙靈園,接著我收起仙靈園裝入戒指。

    一旁的桑珂倩芳心中暗自讚歎,這個傢伙奇怪的法寶真多,所有的行徑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不過,她還真喜歡仙靈園中的優美景色,能在仙靈園中和這個傢伙散步聊天是一種享受。

    桑珂倩手中的雙佛樓逐漸放大,我讓桑珂倩將雙佛樓放下來,雙佛樓逐漸放大到與整個房間一樣高,銀老和千惠青千惠敏兩姐妹盤坐在雙佛樓內,銀老道:「小哥,先讓方雲雲進來,等她見過千惠青千惠敏兩姐妹後,再讓草堂逸士進來見我。」

    我點頭道:「好的,晚輩這就去安排。」

    我和桑珂倩步出房間來到外面,方雲雲等人等的極為焦急,其他人也想知道幾千年來進入絕域的高手情況,一樣在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我出來,方雲雲和化丹急不可耐跑過來,滿臉期望的望著我,希望我不會讓他們失望,他們等待著會面的一刻。

    我對著眾人道:「除了方雲雲,其他前輩不想見,我感到很抱歉,只好讓各位的失望了,另外,有一位前輩要見草堂逸士前輩,情況就是這樣。」

    安思偉感到驚訝,方雲雲感到欣喜,其他人神色極為失望,但自己的親人或者長輩不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對方雲雲道:「你可以進去了,兩位前輩在等著你。」

    方雲雲猛點頭,神色極為興奮,急不可耐的跑了進去,我心想,如果你見到兩為前輩現在的情形就不會這麼高興了。

    安思偉正在想,是不是自己也有一位長輩與王冰有關係,他實在想不出有這麼一位長輩,而師傅也從來沒有說過。

    不由望向我,想從我這裡得到想知道的,可惜,我和他知道的一樣多,笑道:「就麻煩你將草堂逸士前輩請出來。」

    安思偉點點,轉身離開了,不過從他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在絞盡腦汁想要見他師傅的這麼前輩是誰,誰與他師傅有關係,以他的智慧卻想不出來,顯然被難住了。

    我對一旁極為失望的化丹道:「化洋成前輩讓你以後跟在我身邊,我是不會反對,關鍵是看你自己的想法,我尊重你的選擇。」

    在傷感和失望中的化丹一喜,只要跟在冰身旁,總有見到父親的一天,臉上的神色立即轉化為欣喜,有些驚訝道:「真的,那就好,我也希望和你這個剛相識的朋友在一起,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分開了。」

    化丹的答覆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爽快,提醒道:「你也好好想想,不用這麼快的做決定,你想想,跟在我身邊的危險,還有,你們派中有許多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化丹當然不會理解我的用意何在,想也不想道:「冰,這個你放心,危險我不怕,派中的事情自有人去做,也輪不到我這個小輩來承擔。」

    我點點頭,知道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也不在推辭,笑道:「只要你決定了就好。」

    說話間方雲雲紅著眼睛從房間內走了出來,臉上的淚花還沒有干,神色中很是傷心,眾人將目光移動到方雲雲身上,看到這樣的情形不由一愣,方雲雲全然沒有見到親人的開心和興奮,這是怎麼回事?在他們想來,情況不應該是這樣,這和他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不由都將目光移動我身上,我當然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這事各位前輩的私事,怎麼可能告訴他們呢。

    看著方雲雲走到我前面,我道:「見過兩位前輩應該高興才是,不要這樣。」

    方雲雲點點頭,但想到兩位姑姑的慘裝忍不住又傷心起來,對我道:「謝謝你讓我見到了兩位姑姑,也謝謝你救出我的姑姑。」

    眾人從方雲雲的話中猜測到,絕域內的人似乎是被王冰救出來的,這真讓人不敢相信,要知道進入絕域內的都不是普通高手,以他們的能力還需要一個不如他們的年輕人來救嗎,但事實擺在面前,不由得他們不相信。

    方雲雲繼續道:「我兩位姑姑讓我以後跟著你,說在你身邊她們放心。」

    我暗皺眉頭,什麼,她的兩位姑姑這是先宰後湊,知道這麼一來我想拒絕也難,怎麼這些前輩都喜歡來這一套,先是封龍兩人,接著是化羊成,現在又是……

    看著方雲雲因為她兩位姑姑的事情而悲傷的俏臉,我點點頭道:「既然你兩位姑姑這麼說了,你自己也願意,我沒有意見,不過,你兩位姑姑有沒有給你講清楚這其中的厲害,也許,跟在我身邊會遇到很多的危險,你要好好的考慮。」

    扶著我的桑珂倩芳心中好笑,這個傢伙心裡明明想拒絕,但又礙與情面不好明說,卻專門說的極為嚴重,讓方雲雲打消跟著他的想法,但看方雲雲的樣子,他的這一番打算也難以讓方雲雲怯步。

    果然如桑珂倩所想的一樣,方雲雲道:「既然我姑姑這麼相信你,必然有道理,再說我也相信你,我也決定聽兩位姑姑的話。」

    我內心暗歎,看來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份責任感,跟在我身邊隨時隨地會有危險,而且跟在我身邊必有會為我所用,這不是將他們置身在我的事情中嗎,一旦遇到傷害我怎麼向那些前輩交代呢。

    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再說什麼,笑道:「你是一個很聽話的好女孩,希望你和你兩位姑姑的選擇沒有錯就好。」

    這時安思偉扶著草堂逸士走了過來,我上前道:「前輩,裡面有一位前輩想見你,就麻煩前輩了。」

    草堂逸士顯然經過安思偉的解說明白事情的經過,聽到我的話後微微一笑道:「小哥也太客氣了,我也想見見這位前輩。」

    我一揮手,一個機器人走過來對安思偉一伸手,意思是讓安思偉讓開,由他來扶草堂逸士,安思偉一愣,接著明白了我的意思,顯然我不想讓他知道裡面的情況,所有讓自己的人接手。明白了這一點,他內心雖然不以為然,但也將扶著師傅的雙手移開,然後機器人扶著草堂逸士走了進去。

    草堂逸士進去和銀老談的時間很久,而我也在這時想著今天發生的一連竄的事情,想到黑魔門如銀老說的那麼恐怖,以及飛鷹山莊的殘忍行為,內心中有些不安,並不是怕他們,而是擔心,擔心這些飛鷹山莊和黑魔門插手世俗界的事情,如果他們只是在修真界橫行,那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當然一旦危害到與我有關的門派我不得不出面,可是,他們一旦將觸手伸到世俗界,那就與自己息息相關了。

    我有著維護這些星球的使命,一旦他們攪拌到裡面,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根據只能電腦九天所說和自己在九天山基地中閱讀有關資料知道,上一個文明就是因為修真界的人插手而導致毀滅,一旦將修真界的高手捲入到世俗界中,那後果不堪設想,我也明白,眼前的這些人算不上是什麼高手,雖然他們有不錯的修為,真正的高手在隱身修煉,不會隨便出來或者亮相的。

    與其說我因為鳳嫽大嬸的事情向飛鷹山莊宣戰,決心將飛鷹山莊在修真界連根拔掉,不如說因為我內心已經意識到飛鷹山莊不僅僅是在修真界橫行霸道那麼簡單,特別是當我看到安思偉先前帶來的那幾個年輕人就更有強烈的感覺。

    飛鷹山莊與修真界的個人的糾紛還可以理解,那麼他們綁架這些普通人做什麼,那幾個年輕人一看就知道在世俗界有很高的身份,非富既貴,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氣質就可以肯定這一點。

    而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黑魔門,根據銀來的說法和眾人對黑魔功的恐懼感,可以判斷出黑魔門的行事作風,以及以前的引起的腥風血雨,而現在黑牡丹出現凼鷹分院,是巧合還是與飛鷹山莊有關係,這讓人不得不懷疑。

    一旦黑魔門在修真界又掀起腥風血雨,接著插手世俗界,那時候自己又將如何對付,未雨綢繆,只有在修真界瓦解他們,免得涉及到世俗界中,那麼首先要有克制黑魔功的方法,先從心理上解除黑魔功對眾人的威脅,才能談到克制。

    十幾位師傅的功法總有克制黑魔功的吧,想到這裡我仔細的回想各位師傅留下的功法,希望能找到一個克制黑魔功的方法……

    在我思考中草堂逸士在機器人的扶助下走了出來,眾人很想知道結果,但草堂逸士什麼也沒有說,示意安思偉扶著他去休息。

    但我看到草堂逸士的平靜神色後,心裡總覺得很沉重,也許,草堂逸士的內心並沒有和他的神色一樣那麼平靜,相信,銀來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會見他了。

    而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他們交談的事情多少與我有關係,至於是什麼事情,就非我能判斷出來的了。

    不過了結了這一件事情,我內心一陣輕鬆,起碼給眾人一個交代,至於他們的失望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我將銀老三個元嬰體送回仙靈園後,再次站在眾人面前,現在就是要打發眼前的這些人的時候了,我面向眾人道:「各位,由於飛鷹山莊和絕域傳的事情,讓我與大家在這裡相識,我很高興認識各位。但是,也因為我個人的原因,也有不盡人意處,我希望大家不要記在心裡就是,而我也只能在這裡對大家說一聲抱歉了。」

    眾人沒想到我這麼一個高傲的人會想他們道歉,其實也不用這樣,他們與我之間並沒有過節,只是因為仙器的事情心裡有些不快罷了,而我製造的一系列恐怖手段也並非針對他們,是為了救人,這可以理解,但不管怎麼樣,我能這樣做讓他們一下對我增加了幾分好感。

    我繼續道:「大家也從凼鷹分院的情況中可以知道飛鷹山莊並不像是橫行霸道那麼簡單,而令修真界恐怖的黑魔功偏偏出現在凼鷹分院,這是偶然性的還是……相信大家心裡也有數,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令大家恐怖的黑魔功確實亮相了,這大家也是親眼看到的,如果黑魔門一該以前的行事作風還罷了,如果和以前一樣,或者說更為瘋狂,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的這一番話讓所有感到心驚肉跳,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但也抱著僥倖之心,經過我這麼一說他們才意識到事情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如意,但不明白的是我這麼慎重從事的說出來是什麼用意?

    我繼續道:「為了克制黑魔功,讓大家對黑魔功有心理準備,我這裡有一個克制黑魔功的功法,現在交給大家,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我話剛落,眾人嘩然,我這一舉動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在修真界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修煉法門輕易傳授給他人,更不用說當著幾千人的面公佈了,甚至有些人懷疑功法的真假。

    而白雲仙子卻連連點頭,為我的心胸開闊感到欣慰,如果有了克制黑魔功的方法,黑魔門對修真界帶來的威脅會消失無形。

    老鬼卻在心裡嘿嘿狂笑,他知道我這麼多必有用意,雖然他猜測不到,當然,以我的為人如果知道黑魔功會給修真界帶來腥風血雨,會毫不猶豫的公佈功法,但現在畢竟是猜測,不是事實,而我現在傷勢嚴重,還有些事情等待著處理,不急於公佈功法。

    我也不理會眾人的嘈雜和騷動,手一揮,一道銀色光芒在頭頂閃爍不斷,接著銀色光芒分化成上千個銀色光團,在眾人的奇怪中,銀色光團逐漸動了起來,然後組合成字體,上千個字體出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恍然大悟,這是我所說的克制黑魔功的功法,沒想到我不但真的公佈了,而且是以這種方式公佈出來,眾人也知道機會難得,不管真假先記在心裡再說。

    就連安思偉帶來的幾個年輕人也知道自己遇到了可遇不可求的機會,放下身份仔細的記憶起來。

    而眾人中老鬼和白雲仙子最為吃驚,不是吃驚我的行為,而是吃驚於我所公佈的功法,他們是識貨之人,一看就知道是了不起的功法。

    老鬼在吃驚之餘暗中大罵,這小鬼可惡,什麼克制黑魔功的功法,這功法不但能克制黑魔功,一旦修煉成功,那還了得,不知道小鬼在玩什麼花樣。

    片刻後我一伸手,銀色光芒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天際中,眾人激動的神色溢於言表,對我極為佩服,他們已經被這種高深的功法震住了,有人因為沒有幾住而感到遺憾。

    我因為強運功感到全身巨痛更加強烈,額頭上冷汗直冒,桑珂倩芳心中對我剛才出人意料的開闊心胸感到欣慰的同時,看到我這麼痛苦,亦感到很痛心,忙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幫我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我對桑珂倩微微一笑,表示感謝,然後對著眾人道:「這個功法有很多好處,不僅僅能克制黑魔功,如果你們有興趣不妨一試,有些人還沒有記住,希望其他人可以告訴他,很抱歉我因為有很多事情,不能滿足各位,而我也在這裡奉勸各位一句,風雨欲來,養精蓄銳是最好的選擇,也希望大家本著修真者的本份,爭取早日修煉到希望的目標,不要再插手世俗界的事情了,現在,我要將這裡封閉起來,也就不留各位了,它日有緣再見。」

    眾人從我公佈功法到我剛才的一番話,感到我必有用意,但不知道用意何在,但我說的是事實,至於不要插手世俗界的事情他們不解,他們本來就很少理世俗界的事情,我再這麼提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理會他們,面向上千女孩子,想知道她們的決定,再對她們做出相應措施安排,我尊重她們,希望這些經過身心摧殘的姑娘能有勇氣面對現實。

    桃花姐妹走向我,她們姐妹對我剛才的一番舉動極為佩服,她們自認為自己做不到這一點,而克制黑魔功的功法正是她們需要的,也深深的記在心裡。

    桃花笑道:「王公子,

    這些女孩子現在有了決定,我們姐妹也根據她們的決定進行了統計,現在就等著你安排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等待她繼續下文,桃花依然一笑道:「她們的決定很有意思,你給了她們五個選擇,結果,想到其它門派修煉的一個也沒有,回家的也有那麼幾個,其他的決定跟著你,她們說只相信你一個人,其他他們不相信,情況就是這樣。」

    我內心吃驚,怎麼都跟著我,這麼多人?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神色,因為那些女孩子都靜靜的等著我的回答,如果我這時候稍稍表示異議,那麼她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再一次會將自己的心靈封閉,所以,我顯得有些高興的笑道:「那好啊,我很榮幸大家能這麼相信我,那真太看得起我了。」

    上千女孩子聽到我毫不猶豫的答應,神色欣喜,驚叫出來,有些甚至高興的跳了起來,我暗歎,希望她們今後都能像現在這樣開心,永遠忘記心靈的創傷,但要真正忘記,太難了。

    我對小安利道:「你帶她們回去休息吧,她們的需要和要求盡量滿足,另外,這裡住處很多,不要再去桃花堂,免得她們看見後傷感。」

    小安利正在和寒兒玩,聽到我的話後,應了一聲,抱著寒兒,帶著上千女孩子離開了廣場。

    我對白雲仙子道:「前輩,有幾個女孩子要回家,她們身上被飛鷹山莊的弟子暗中下了陰手,還望前輩給她們解除。」

    白雲仙子也知道我的時間很緊,也不答話,直接走到那幾個女孩子前面發出一道真元,片刻後收回,我對那幾個女孩子道:「你們拿一些金幣,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去,希望你們以後快快樂樂的生活。」

    那幾個女孩子中的一個道:「王公子,你是一個好人,我們會永遠記著你的,如果你有空的話來看看我們。」

    我道:「好的,只要我來到這裡,有空的話我會的。」

    說完後對身後的龍鳳三十六子一揮手,對他們道:「你們分幾個人送她們回去,記著,一定要將她們安全的送到家裡。」

    走出幾隻鳳,嬌聲道:「請小公子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說完後每人抱起一個女孩子,在女孩子的揮手和珍重中離開了讓她們經歷一段苦難歲月的凼鷹分院。

    眾人跟著我經歷一場場血腥恐怖的場面,但在對我的手段感到恐怖的同時,我也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每一個離開的人都走到我面前,向我一抱拳一鞠躬,表示了對我的敬意,我沒有抱拳回禮,只是一點頭,但他們也理解,我現在已經傷很重,沒有力量對他們回禮了。

    人群在逐漸的減少,但還紫炎等派的人沒有離開,包括童臉神偷藍宕,聖手鼎烙跋拓等人,以及龍劍城的弟子。

    我對封虎和元青道:「你們先帶人回去吧,我有空就會找你們。」

    封虎道:「師祖,是這樣的,我們能不能跟在你身邊,紫炎派的弟子對師祖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希望能跟在師祖身邊。」

    元青也道:「是的掌令,弟子們都有這個想法,還希望掌令能考慮一下,跟在掌令身邊也和在我們身邊一樣。」

    我看了一眼紫炎兩派的弟子,果然一個個神色中充滿期盼,希望我能答應他們,我沉吟了一下道:「我有多事情要多,在修真界走動大機會很少,你們留在我身邊我不反對,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跟在我身邊就不在與門派中有任何關係,也就是說與紫炎兩派不再有任何關係,這你們要想清楚,如果覺得不能脫離門派,我勸你們還是先回去,好好修煉我剛才公佈的功法。」

    我的話令兩派的弟子大感不解,為什麼要脫離門派,你不是我們的師祖和掌令嗎,這與脫離不脫離門派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一旦脫離門派我將他們重新訓練成我的力量,而這些事情與紫炎等派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將紫炎等派帶進這個漩渦。

    封虎和元青兩人也不解我的意思,但他們不可能脫離門派,那是不可能的,只好打消了跟在我身邊的念頭,不過弟子中有一部分願意脫離門派,當場表示跟著我。

    我交代封虎和元青道:「修真界的局勢現在很不穩,你們回去以後盡量約束弟子不要輕易離開,更不要捲入其它門派的恩怨中,你們也看到了,隨時會有更大的麻煩在醞釀,一個不小心會導致滅頂之災。」

    封虎和元青明白我在擔心什麼,而且我有師祖令牌和長老掌令牌在手,交代下來所有弟子非執行不可,因此,兩人極為慎重的點頭答應,然後帶著想跟著我又不願意脫離門派的弟子向我行禮離開了。

    我望向童臉神偷藍宕,聖手鼎烙跋拓幾人,童臉神偷藍宕的師兄無手君道:「小哥,我師弟想跟著你,他的個性胡鬧,我也沒有辦法,希望小哥身邊就多一個人吧。」

    我暗暗皺眉頭,有童臉神偷藍宕跟在身邊,所有的事情被他搞的一團糟糕,還是不要了,故意為難道:「這個……我剛才對紫炎派等人說的話前輩也聽到了,一旦跟在我身邊,就要脫離自己原來的門派,童臉神偷前輩願意嗎?」

    童臉神偷藍宕急不可耐的怪笑道:「沒問題,我都準備拜你為師了,脫離門派有什麼要緊,沒事,沒事,哈哈……」

    無手君藍天有些哭笑不得,無奈的向我一伸手道:「既然我師弟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讓他自己決定吧。」

    童臉神偷藍宕答應的太快了,連我都覺得他不可靠,現在急於接近自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旦遇到另外讓他感興趣的事情,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但這不是要緊,要緊的是我根本不希望他跟著我,嚴肅道:「一旦脫離門派跟著我,如果你以後後悔了想離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偷偷離開,我會將你抓起來關在牢裡讓你永遠一個人待著,前輩可要考慮清楚。」

    童臉神偷藍宕這時候那想這麼多,只好能跟在我身邊,將來哪怕被我處死他也不考慮,不以為意的怪笑道:「小子……不,大哥,你就放心,我如果將來要離開,你就將我綁起來掛在牆上,哈哈……不過,那樣也有趣的緊。」

    無手君藍天苦笑道:「小哥,那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我們以後見。」

    看著無手君藍天無可奈何離開的身影,我心裡也苦笑,有這個活寶跟在身邊,不知道會鬧出什麼笑話。

    聖手鼎烙跋拓一言不發,似乎什麼事情都與他沒關係,但看神色就知道跟定我了,我無奈道:「前輩既然考慮好了我也不再多說,希望以後不要後悔莫及就好。」

    聖手鼎烙跋拓點點頭也不答話,好像我能答應在他的意料之中,而童臉神偷藍宕卻高興的大跳大鬧,活像一個小孩子。

    我望著龍劍城的弟子對桑珂倩道:「你們龍劍成的弟子是不是也應該打發回去了,她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以你和白雲前輩的修為用不到他們保護。」

    白雲仙子在桑稞倩話沒有說出口時笑道:「是應該打發他們回去了,他們今天的表現很不好,應該回去受到應有的懲罰。」

    龍劍城的弟子聽到白雲仙子的話心裡一緊,倒吸了一口氣,他們現在才想到自己的處境,而同時內心對我感到莫名的恐懼,如果在絕域外不是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及時趕到,那麼他們現在已經成為九轉陰陽塔內的魂魄了,而也因為他們的貪心險些將龍劍城捲入了飛鷹山莊的這件事情內,再看我攻破凼鷹分院的那股狠勁,感到後怕,如果沒有白雲仙子及時趕到,凼鷹分院的情景會在龍劍城出現,他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白雲仙子望著龍劍城的弟子面色一冷道:「你們立即趕回龍劍城,途中不得停留,回去將你們的所有行為自覺的報告到執法堂,不得有一絲隱瞞,你們知道隱瞞虛報的後果。」

    龍劍城的弟子轟然應道:「是!」

    然後一個個悄然離開,白雲仙子這才將冰冷的臉色轉為微笑,接著對小劍和小竹兩個丫頭道:「你們也回去吧,我們暫時在這裡停留幾天。」

    這兩個丫頭被我在屠殺上萬成的時候嚇壞了,根本忘記了對我心裡有很多不滿,也忘記我受傷後幸災樂禍,內心對我充滿恐懼感,當看到她們的小姐扶著受傷的我時也不敢出言反對,如果是以前她們早就反對,在她們心目中小姐最高貴了,怎麼可以去扶一個男人。

    這時見白雲仙子讓她們兩個也離開,內心極為不願意,她們兩個雖然怕我,但更關心她們小姐的安危,生怕受到我的傷害,因此,兩人望了我一眼,對著桑珂倩道:「小姐……」

    桑珂一直和兩個丫頭在一起生活,知道她們不忍心離開自己,她也不願意讓兩人離開,望著我道:「王公子,我看她們兩個還是留在這裡算了,我從沒有和她們兩個分開過,內心有些不捨。」

    我暗皺眉頭,內心有些不以為然,不忍離開你們可以都回去呀,但這些小事也懶得計較,點點也算是同意了。

    我問身旁的耷伽道:「這裡有沒有會議室之類的寬大地方,我想和大家商量些事情。」

    耷伽道:「有啊,而且很大,呵呵,凼鷹分院的建築物都很大,很有氣勢,只是便宜我們了,我們這就去嗎?」

    我點點頭道:「你們先過去,我等一會就來。「

    安思偉知道我是要與自己帶來的這幾個年輕人要談話,忙將幾個年輕人帶到我身邊,這幾個年輕人因為我剛才比較忙沒有顧及到他們而不高興,一個個神色中有些不快,但內心驚駭於我的實力和神奇,也不敢過於表示出他們的不滿。

    我對這些公子小姐好感不多,特別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傲氣,也許指揮習慣別人了,在這裡也不忘記自己的身份,在不耐中我對安思偉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三男兩女臉上的神色立即一變,他們沒想到我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根本不屑和他們打交道,為首的一個想說什麼,但在安思偉的示意下沒有說出口,極力忍耐著。

    安思偉道:「王公子,我給你介紹他們幾個。」

    我心想,有必要這樣嗎,一看他們就知道是有特殊身份的弟子,想必是這附近的人,或者是那個富貴王簇的少爺。

    安思偉見我不語,知道心裡已經很不耐煩了,指著為首的年輕人道:「這位是薩藍國的王子柏林王子。」

    我恍然,原來是一國的王子,難怪氣質與眾不同,有高人一等的脾氣,點點頭,依然沒有說話,等著安思偉繼續介紹。

    而柏林王子見安思偉介紹到他時,高傲的仰了仰頭,等著我問好,但見我沒有反應,臉有些黑,也有些氣妥,自己一個王子在對方的眼裡不值得一提,對方根本無視自己這個王子。

    安思偉知道我根本不想聽對方的身份,暗歎,這幾個年輕人的表現卻也過分了些,身在困境被人家救了出來,還要擺架子,這不是找罵嗎,對修真者來說對這些世俗界的事情不屑一顧,對一個王子那能看在眼裡,何況王公子。

    他也不在繼續一個個的介紹,免得麻煩,指著其他四人道:「他們幾個分別是其他幾個國家的王子和公主,被飛鷹山莊的弟子暗中綁架而來,想和談一些事情。」

    我心想,和我有什麼事情可談的,想回家派人送回去就是了,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事情,而其他幾個年輕見安思偉就這麼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臉色更黑。

    安思偉對柏林幾個道:「王公子很忙,而且身受重傷需要休息,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不然,等一會王公子又要忙起來了。」

    柏林幾人也知道安思偉說的事情,他們也看到我很忙,也不再顧及他們高貴的身份了,柏林道:「王公子,是這樣,我們都來自幾個國家,幾個月前被飛鷹山莊的人綁架而來,這幾個國家互相猜測是對方搞的鬼,所以現在幾個國家處在戰爭狀態,你是救我們的人,希望你們阻止他們,因為只有你出面才能壓下這件事情。」

    我一愣,沒想到事情搞的這麼複雜,飛鷹山莊要幹什麼,不會是想稱王稱霸世俗界吧,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妙,不知道戰爭局勢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如果剛開始,這幾人回去以後自然是各自收兵,但已經有幾個月了,局勢說不准更複雜,如果那一個國家乘機想吞併另外一個國家,他們回去也無濟於事,戰爭並不因為他們安然無恙的回去而停止。

    我想了片刻問道:「現在戰爭的局勢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安思偉接口道:「基本上處於混亂,幾乎到難以控制的地步了。」

    我暗忖,難怪,柏林幾人低聲下氣的求助自己,他們回去也無濟於事,不然以安思偉的智慧不會沒有想到柏林幾人回去讓戰爭自然消失,而這柏林幾個求助於自己必然是安思偉安排的,我突然想到,戰爭必然不是混亂那麼簡單,不然安思偉就不會安排柏林幾人向自己求助了,這是應該想到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盲目樂觀的來看待問題了,等瞭解情況以後再做決定,想到這裡對柏林幾人道:「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答應幫助你們,但要經過瞭解和周密的策劃以後才能行動,你們暫時先在這裡等待,等我瞭解情況後有了行動計劃時再告訴你們。」

    柏林等人感到很失望,他們以為我會馬上行動,阻止混亂的戰爭,但也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幾人望向安思偉。

    安思偉笑道:「既然王公子答應了,那就不會反悔,必然會有解決的辦法,你們也不要過於擔心,戰爭已經發展了幾個月,也不急在這一會。」

    然後在安思偉的勸說下並帶著幾人休息去了,而我卻陷入了沉思,戰爭不是我所希望的,凼鷹星球的聯盟還沒有建立起來,如果現在發生戰爭,我沒有能力阻止,除非以自己強迫他們停止,但這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正在我沉思中,桑珂倩一聲驚呼,我不由一驚,抬起頭來順著桑珂倩的秋波向上望去,不由瞠目結舌!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5 10:50 PM

第八十六章 血腥狂風
    第八十六章血腥狂風

    難怪以桑珂倩的穩重也會驚呼,上空中飄舞著幾條人影,邊舞動邊降落下來,但也這沒什麼值得驚訝的,讓人驚訝的是這幾條人影都是女性,而且是漂亮絕倫的女性。

    特別是當先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性,她有著高雅的氣質,絕美的魔鬼身材,皮膚雪白,長髮飄揚,臉龐上淡淡的略為化妝,點到好處,衣服更是讓眾人感到新奇,上身是火紅色的休閒衣,下著牛仔褲,將身材的優美動人心弦的曲線展現出來。

    只有我知道,那是地球普遍流行的服裝,是年輕女性最喜歡的打扮,但眾人幾曾見過這麼大膽開放的服裝,不由愣在那裡。

    耷伽等人雖然奇怪,但很有警戒心,在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奇景時也沒有忘記警戒,但看到所有的機器人沒有絲毫反應,而我也沒有表示心裡納悶但也暗中警戒著,同時內心好像對飄來的絕美女性感到有熟悉的影子在腦中閃過,可又想不起來。

    在眾人的驚訝中以絕美女性為首的十幾個女性輕輕的飄落到我面前,看到我瞠目結舌的樣子,輕輕的笑道:「嘻嘻,小帥哥,很驚訝是吧,比我想像中的還有意思,想不到我也會來吧。」

    桑珂倩在對方落地我面前時就意識到我們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當眼前的這個絕美女性以親暱的口氣得意的對自己扶著的這個傢伙炫耀時,她莫名其妙的感到芳心一陣酸溜溜的,感到眼前的這個女性對自己的威脅很大,她對自己的身材容顏對極大的自信心,但是在這個女性面前第一次感到有被打敗的感覺。

    而讓她更酸楚的是自己扶著的這個傢伙吃驚於對方的美麗,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一動不動,似乎對方有讓他看不夠,或者說長久不見,將這幾年的沒有見面的情感補償回來,芳心離這麼想,但以她溫柔的個性不會表現出來,只是輕輕的一搖我的胳膊。

    我被桑珂倩搖醒過來,不勝驚訝的問道:「九天阿……」

    絕美女性一伸纖手打斷了我的話,笑道:「小鬼,我現在是九天仙子,你可不要把我叫老了。」

    我無奈的點點頭道:「是,你是九天仙子,你……你怎麼會……以現在這樣的方式出來?」

    九天仙子也就是九天山基地的智能電腦,我一直稱呼它為九天阿姨,不以為然的笑道:「我五年前不是告訴過你嗎,我要給你一個驚喜,現在就是了,你不是很驚訝嗎,嘻嘻,你也應該想到,以我的能力如果不是一直沒有修復,早就以這樣的方式出來了。」

    我暗忖,也是,九天阿姨,不,九天仙子掌握著上個文明的科技,以這樣的方式出來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我沒有想到罷了,難怪它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這果然是個驚喜。

    眾人不明白我們兩個在說什麼,似乎對我們兩個所說的什麼方式出現莫名其妙,桑珂倩還以為是我們兩個以前的什麼約定,芳心更酸楚。

    我笑道:「也是,我早應該想到的,這麼說仙子是給我送藥來了,那就謝謝了。」

    九天仙子以悅耳動聽的聲音笑道:「不要說的那麼好聽,我來了半天了,你就讓我這麼站在這裡和你談話,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小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由於智能九天的到來,讓我感到有種輕鬆的愉快,笑道:「這是我的過錯,仙子,那就請吧。」

    在眾人的驚訝和莫名其妙中我們一行人進入會議室坐了下來,當然,桑珂倩因為扶著我,所以坐在我身邊。

    智能九天看著我臉上浮動的黑氣和胸口的血跡,板著迷人的俏臉道:「冰,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說,提醒你,所有發生的事情它們告訴我了,不要企圖騙過我。」

    我從娘胎裡九天仙子就關注著,一直到現在,對我它特別關心,以它現在人性化的感情來說,把我當作它的兒子一樣,五年前因為受到飛鷹山莊姓木的襲擊而受到嚴重的創傷,那時它就警告我下不為例,如果再這樣它會跟我沒有完,而現在又一次受到重傷,也不能像上一次一樣隱瞞過它,先前機器人和它聯繫時可能將所有的情況匯報給它了,而且它現在又在眼前,想隱瞞它那是更不用說了,故意以輕鬆的語氣笑道:「我沒事,只是受了一點點小傷,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仙子不用這麼緊張,呵呵!」

    九天仙子道:「是一點點小傷嗎,那怎麼還需要人扶著,我還不瞭解你那種堅毅的個性,一點小傷你會要人扶嗎?」

    桑珂倩急忙放開扶著我的纖手,本來我現在坐著,不扶也不要緊,桑珂倩是因為留心九天仙子而忘記一直扶著我的事,現在她為了給我打掩護,忙放開了手。

    我知道躲避不了智能九天,也不以為意的笑道:「等一下我就去療傷,再說我師傅在這裡,有他幫忙馬上會好。」

    為了找理由,我把老鬼也拉了進來,只能九天馬上看了老鬼一臉道:「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的老鬼師傅怎麼一點緊張的神色都沒有,你的老鬼師傅是怎麼照看你的。」

    眾人感到好笑,這個年輕的女性不知道是王冰的什麼人,不但毫不留情的教訓冷酷恐怖的王冰,還連王冰的師傅也不放過,奇怪的是這師徒兩也接受了。

    其實不然,老鬼心裡將我罵翻了天,在絕域的時候,我為了向家人報平安,拉著老鬼冒充師傅時他見過智能九天的虛擬影像,是以他知道智能九天是我的重要家人,所以他黑著臉沒有翻臉,不然的話以他的個性怎麼能忍受得了。

    我岔開話題道:「家裡的人還好吧,我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也很想他們的。」

    果然轉移了九天仙子的視線,笑道:「家裡的人還好,你小鬼丟下一堆爛攤子給他們,人又不見了,也確實讓他們焦急了一陣子,現在你創立的九天集團公司在鍾欣那丫頭的打理下,蒸蒸日上,九天集團公司的各種品牌產品幾乎遍及整個地球,而你創立的九天逸園也是,小孩子太多無法容納在青山基地,只好暫時留在各地的九天逸園內,你的那些手下為了等你這個老大解決這個問題可謂急了,嘻嘻,你小鬼到好,在這裡悠閒的玩著,我看你回去怎麼給他們交代。」

    眾人不明白什麼九天集團公司之類的,但也理解一些,那就是這些都是我原來創立下來,老鬼和侗伽等人知道我很小就出來,他們碰到我的時候,我才十二歲,那麼小就創立不小的事業了,對我感到更佩服,而老鬼也感到吃驚,覺得自己對這小鬼瞭解的太少了。

    而桑珂倩更吃驚,她與我漫步在仙靈園中時,從我口中瞭解了一些我在家鄉的情況,但這時從這個絕美的女性口中瞭解到了一些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她不能想像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怎麼能成立那麼龐大的公司,雖然她不理解九天集團公司是做什麼的,但她清楚的聽到遍及整個地球的話。

    我穩言大喜,這麼說我當年創立的九天集團公司在這幾年中有了很大的發展,我正擔心回去以後沒有財力和人力可以使用,這麼多我是白擔心了,笑道:「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和你一起回去,要不了幾天的。」

    九天仙子搖搖頭道:「要回去的是你,你是應該回去了,我嘛……嘻嘻,既然出來了,想到外面走一走,宇宙這麼大,我想時間上可能很久,家裡的一切就交給你了。」

    我一愣,感到不可思議,望著智能九天說不出話來,如果說我能在外面這麼放心的行走,毫不猶豫的闖進絕域是因為家裡有父母的支持,而我一心一意培養人才力量是因為有智能九天的支持,現在智能九天告訴我他把一切交給我以後離開,讓沒有絲毫準備的我一下子難以接受,感覺到內心有空虛感,像是失去慈母的嬰兒。

    智能九天看著我驚愕的神色笑道:「不用這麼誇張嘛,嘻嘻,沒有我你不是一直做的很好嗎,而且,你現在長大了,我在不在對你來說一樣的,你也應該相信你自己。」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內心的感受,但也知道智能九天要離開是事實,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好吧,不過……你還是快些回來。」

    智能九天笑道:「冰,不用作出這麼一副可憐相給我看,嘻嘻,再說我給你打工這麼久,你也沒有發給我薪金啊,現在是不是到兌現的時候了。」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道:「是啊,我是沒有發給你薪金,但是你也不需要啊,我想給你也用不上。」

    智能九天道:「誰說我用不上,你看我現在好看的項鏈和戒指也沒有,你難道沒看見嗎,冰,你是不是太不關心自己的員工了。」

    智能九天邊說邊伸出它的雪白纖指和勁部給我看,我就知道它提前就準備向我要,所以,手指和勁部沒有任何裝扮。

    我拿出一條項鏈和一個戒脂道:「原來你早就想好了,這麼說我還不得不給你。」

    智能九天接過後直接戴在脖子和手指上,然後起身向會議室外走去,邊走邊說道:「那我就走了,你要的東西都給帶來了,在另外一條飛船上,你自己去拿吧。」

    我心想,這瘋瘋火火的行徑怎麼很像鍾欣,提醒道:「阿姨,在外面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發信息回來。」

    智能九天帶著它的一幫機器人已經走出了會議室,聽到我的話笑道:「小鬼,不要把我叫老了,叫我仙子,安全的事你放心,我帶著近萬人,一流的裝備,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記著,快些回家。」

    望著智能九天的身影消失在天際中,我有一種失落感,久久不語,而眾人從開頭到結尾一直聽著沒有插言,從我最後的一句話中理出這個絕美的女性是我的長輩,難怪會毫不猶豫的批評。

    桑珂倩因為智能九天的出現芳心中一直酸溜溜的,直到此時總算放下心來,也感到好笑,笑她自己怎麼在不瞭解情況下有這種反常的情緒,這不是一貫的她,也許神經過敏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智能九天的離開讓我不得不加快行動的步伐,以前有智能九天在後面撐著,我沒有那麼著急,現在智能九天離開後我才感覺到自己發展的實力還很小,擴大自己的實力是當務之急。

    望著會議室中的眾人,收回紛亂的思緒,還是處理好眼前的事情是主要的,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思偉扶著草堂逸士坐在會議室裡,和其他人一樣望著我。

    我對眾人一笑,也沒有解釋智能九天的情況,說了他們也難以置信,何況這些事情他們也不需要知道,直接道:「它是我的一個長輩,讓大家見笑了,現在我們先談談眼前的情況,最先要解決的問題是受傷的眾人,剛才走的我那位長輩已經帶藥來了,所以這一件事情就算是解決了。」

    眾人沒有插言,他們已經知道我有把握治療那些人,所以現在也不覺得意外,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道:「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我對上千女孩子的諾言,從明天開始凼臘星球上不再有飛鷹山莊的弟子出現,各地的分院同時消失,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想法,不勞動大家了。」

    隨即神色一冷,對身旁警戒著的一個機器人道:「你帶人將這裡和其它飛鷹山莊的分院全部用九天大陣給我封起來,另外,把絕域也給封起來。」

    機器人道:「是,完成小公子交給的任務。」

    望著機器人冷冰冰的神色離開,眾人沒有插言,知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他們有其他想法也不能左右我的想法,何況讓飛鷹山莊的分院在凼臘星球上消失是一件好事,他們期待。

    我繼續道:「第三件事情是我將要療傷,在我療傷其間,這裡的大小事物由耷伽來主持,易騰配合,老朋友,你們兩個不會推辭吧?」

    易騰沒有說話,耷伽接口道:「冰,你放心,我們保證做的很好。」

    我點點頭道:「那就好,你們記住,這裡封閉起來以後,沒有經過你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當然,你們也放心,不是一般隨便能進入的。還有,男女平等,不要讓人欺負那些女孩子,卡冉撒,這件事情由你來負責,如果有人對女性不尊重,在她們不允許的情況動手動腳,做一些讓人氣憤的事情,你給狠狠的教訓,不用留情面,你能做的到嗎?」

    卡冉撒這個愣頭青對我很佩服,從內心把我當朋友,他不知道當年在天突峰中遇到的中年人王兵就是我,如果知道的話會更開心,一張嘴大桑門在眾人耳邊響起道:「好看的小子,你就將這事交給我,嘿嘿……那個敢對好看小子的不聽,往那些女孩子身上打注意,我就給他顏色看看。」

    眾人聽到卡冉撒叫我好看的小子,及他故意嘿嘿的笑聲,不由莞爾一笑,但也知道如果哪個真敢對動那些女孩子,這個愣頭青會毫不留情的執行我的交代。

    我也讚許的對卡冉撒點點頭,接著對龍鳳三十六子及紫炎等派的弟子道:「在我療傷其間,你們跟著耷伽等人學習一些必要的知識,就不用配在我身邊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們不用再說……還有,那些女孩子根據她們個人的意願作出適當的安排,不必勉強她們,耷伽,易騰兩位朋友,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本來龍鳳三十六子要提出異議,見狀也只好接受事實,我在飛船上療傷,根本不需要他們跟著,另外,我希望他們盡量接受一些高科技知識,跟著以後難免與高科技打交道,不懂得一些很難做事。

    而耷伽和易騰這幾年在機器人的指導下學習高科技知識,當然明白我的意思,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起自己要加快成立凼臘星球分盟,接著又對耷伽和易騰道:「這裡很大,也有很多房子,你們根據具體情況設立醫院,學校等必要場所,同時對必要的人員可是培訓,當然,有些過於超前的科技不適應在凼臘星球上出現,你們根據具體情況作出規定,有不懂的事情你們自然知道去找誰請教。」

    耷伽和易騰不明白我這麼慎重從事的交代做這些是為了什麼,但也知道我要大幹一場,內心極為興奮,這幾年如一日的在飛船上學習高科技知識,他們內心隱隱約約覺得我必有用意,但猜測不出用意何在,總之,不會就這麼了事就是了,他們內心在期待著,這一天終於等到了,他們怎麼能不興奮!

    一直沒有插言的易騰這時接口道:「我們會慎重考慮以後作出相應措施,爭取做好你交代的這些事情,冰,還有其它的事情要交代我們嗎?」

    我道:「有,這麼多的事情不是有想法就能解決,一個完善的機構能否正常運轉,與它龐大的開支是分不開的,既然凼鷹分院內有這麼多的金幣,我們就應該好好理應它,你們應該根據這個國家的收支情況給所有人定下工資各種開支要有明細賬,嗯,這件事情由小安利負責,小安利,你能做到嗎?」

    小安利畢竟年齡還小,才十四五歲,而且個性純潔,當年正因為這一點令我很欣賞,所以才露面收下了她和卡冉撒,但這個小姑娘自看到寒兒以後將所有的心思放在寒兒身上,這時也正和寒兒在會議室內玩,聽到我叫她忙點點頭,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說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看到她才這麼小,內心有些不忍讓她承擔這些任務,但是自己留在這裡的時間有限,必須在離開之前將凼臘星球分盟建立起來,人手不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考慮了一下道:「耷伽,你們協助小安利吧,開始不要將工作量全部堆放到小安利身上,讓她慢慢適應吧,還有,你們要各自給自己發展助手,減輕負擔。你們還有其它要問的嗎?」

    易騰道:「冰,你估計你療傷需要多長時間?」

    這也是眾人想知道的,聽到易騰的問話,注視著我,他們還在懷疑我有沒有能力將黑魔功的黑氣驅除,儘管我說的極有把握,公佈了克制黑魔功的功法。

    我對驅逐黑魔功的黑氣也不是完全有把握,當然也就不能肯定需要的時間了,搖頭道:「這個很難說,我現在不能肯定。」

    眾人只是聽著,內心中對我的話在仔細的分析,他們對我剛才的一番安排聽的迷惑不解,但有一點聽明白了,那就是我將所有的事情都暫時交給了幾個年輕人,這幾個年輕人他們看出修為不高,但我為什麼把所有的事情交給他們呢,比他們修為高的人,比如說白雲仙子和我的師傅老鬼,但偏偏不是,這其中有何用意?

    我交代完諸事後再次問眾人道:「我馬上要療傷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嗎,有的湖就提出來我們商量,沒有的話我就要走了。」

    聽到我要走了,桃花姐妹和安思偉有些動容,似乎想說什麼,但這時意外的草堂逸士插言了,他一直靜靜的聽著我安排諸多事務,神色沒有絲毫的意外和驚訝,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咳嗽了一聲,引起大家的注意後,用極為輕和的語氣道:「可以看出,小哥做事很有分寸,也極有信心,成竹在胸,我不得不感歎自己老了,小哥,我這裡有一支筆送給你,希望你好好保存,我有些累了,就不耽誤你們的正事了。」

    說完後將一支翠綠色的筆放在會議桌上,然後在一個機器人的扶助下走出會議室,本來安思偉想扶回去,卻被拒絕了。

    這與其說是支筆,不如說是一件裝飾品,因為這支筆不是寫字用的,好像是髮簪,我暗忖,草堂逸士交給我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還慎重從事的專門來到會議室,看來這不是一支簡單的筆。

    老鬼和白雲仙子看到這支筆時神色立變,顯得很驚訝,而安思偉也有同樣驚訝的神色,似乎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他們除了神色一瞬間的變化後,立即回復,看著龍鳳三十六子中的一龍將翠綠色的筆交給我,當然,他們也看出我不知道這支筆的作用,也沒有給我做解釋的打算,看到我不以為意的丟到戒指,不由搖搖頭,暗歎了一聲。

    安思偉平靜了一下心情道:「王公子,我師傅交代,讓我以後跟在公子身邊,希望公子能接納。」

    我點點頭,這些早就我的意料之中,銀老和草堂逸士一番長談,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但肯定與我有關,而剛才草堂逸士又慎重從事趕來交給自己一支筆,我不是傻子,從眾人的神色中也感覺到這支筆不簡單,只是沒有從神色中表示出來罷了,再說,我急需像安思偉這樣的謀士,安思偉今天的一系列安排顯示出他的智謀,雖然有些文人的自負和傲氣,但是一個可用之人,有著他師傅這一層關係,我可以放心使用他。

    因此點點頭道:「很高興幾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有你的參與,相信這裡發展的更好,現在你先跟著耷伽和易騰身邊,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安思偉似乎肯定我會答應他,所以在我同意時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神情變化,但當我讓他跟著兩個年輕人時神色立即變的很驚愕,似乎難以置信,但隨即想到什麼又忍住沒有提出異議,當然,我也是故意的,他的鋒芒太露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做法太過殘忍,需要磨磨他的稜角,再說,我對他以後另有安排,跟著耷伽和易騰學習一些高科技知識是必要的。

    我望向坐在會議桌右邊的桃花兩姐妹,從桑珂倩先前指責藍鷹薩峻的話中我知道這兩姐妹是神女門的弟子,但神女門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我一無所知,她們兩個自在千粉大陣失敗後一直跟著,在眾人離開後亦是,用意不言自明,我道:「兩位神女門的神女,將你們的用意……說吧!」

    桃花兩姐妹沒想到我這麼直接將話題一下子問到主題上,似乎有些意外,接著桃莉笑道:「沒有啊,我們姐妹只是羨慕王公子的高超修為而跟著,王公子想多了。」

    有這麼簡單嗎,比我修為高超的人多的是,為什麼但羨慕我,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口裡漫不經心應道:「是嗎,那就是我想多了,卡冉撒,等一下你送兩位神女門的高徒離開。」

    我這是下了逐客令,卡冉撒可不想那麼多,毫不遲疑的轟然答應,看的出他很認真,會極為客氣的送兩姐妹離開。

    桃花兩姐妹互視一眼,桃花繼續道:「不過呢,我妹妹花芸對王公子胸襟為人很佩服的五體投地,她決定脫離神女門今後跟在王公子身邊,王公子既然收留了這麼多人,也不在乎多一個人吧。」

    我看著花芸俏麗的臉龐,若有所思,花芸被我看的很不好意思,俏麗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秋潑一轉不由低下了頭。

    桃花一聲輕笑,邊往外走邊道:「既然王公子不反對,妹妹,你就留在以後跟著王公子吧,以後如果王公子同意,你可以來神女門作客,王公子,再見了。」

    餘音繞樑,倩影閃現間消失,我從花芸的俏臉收回目光,戰起身來準備離開,所以的事情都有了安排,是離開的時候了。

    安思偉等著我安排另外一件事,但現在見我要離開,再也忍不住了,忙道:「王公子,柏林王子等人的事情……」

    我就等著安思偉跳出來,這事是他一手安排,以他的智謀必有解決的辦法,但是他故意將柏林幾人帶到我面前請教,來試探我,當時自己聽了柏林的請求因為關心事情的發展變化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想來才豁然開朗,故意道:「哦,還真是,我幾乎忘記了,這樣吧,你對他們比較熟悉,也瞭解情況,你和易騰商量一下,找出解決之道,然後經過耷伽的同意後可以實施。」

    安思偉沒想到我將事情推到他頭上,內心對我再也不敢輕視,知道他的想法我已經明瞭,剛才是故意要離開,如果自己不站起來問,他也會有這麼一個交代,自己戰起來正好順水推舟推到自己身上,但現在自己是他的手下,沒有理由反對,只好應道:「王公子放心,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我內心暗忖,你也太自負了,自負到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給你一個教訓,不然的話,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神色不露道:「那好吧,所有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老鬼看到我要離開,冷聲道:「小鬼,你就這麼走了,嘿嘿……」

    我緩緩的轉過身,老鬼終於忍不住了,我內心暗笑,你老鬼也有憋不住的時候,我以為你會忍耐著不問呢,笑道:「是啊,我要走了,呃,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幫幫這些年輕人,提高他們的修為,這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你不會推辭吧。」

    老鬼心裡大罵,這小鬼故意給我裝糊塗,可惡的緊,冷聲道:「別給我說這些,誰理你的這些事情。」

    我笑道:「不說這些說什麼,我不記得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哦,對了,那些藥材拿來了,藥方也是現成的,就麻煩你和白雲前輩了,你不說我還真忘記這事情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心裡極為好笑,這對師徒真是有意思,現在又對上了,如果不知道他們關係的人真難以想像他們會是師徒。

    其他人不明白老鬼要讓我說什麼,也想不出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好奇的看著我們兩個。

    老鬼心火往上冒,也感到對我無可奈何,冷聲道:「你公佈的功法不會是只克制黑魔功那麼簡單吧。」

    事實上只有他和白雲仙子猜測到我另有用意,他們的修為高超,看出我公佈的功法並非如此簡單,而其他就沒有想那麼多,這時聽到老鬼的話,感到不解。

    我當然有用意,那個功法是離人師傅的功法,他的功法不但博大精深,而且修煉以後心性會平靜如水,心胸開闊,超拔脫俗。

    以前不懂這些,後來在金天關經過李觀主講解佛道儒三家的區別,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逐漸明白離人師傅就是李觀主所講的儒家,他的功法和法寶都與其他師傅的不同,單看仙靈園就知道,我也從中了悟出離人師傅寄情山水,追求自然和諧,因此他的功法和他的為人一樣自然和諧。

    而現在修真界的情況讓我很擔憂,特別是飛鷹山莊和黑魔門詭異反常的行徑作風,風雨飄搖,腥風血雨隨時會來臨。

    我不希望修真界的人捲入到世俗界來,我給他們的功法一個目的是為克制黑魔功,更主要的是為了讓他們修煉我公佈的功法以後一心一意追求仙佛,現在有黑魔功的威脅,不管他們是否相信這功法能不能克制黑魔功,他們會抱著一絲希望日以繼夜的修煉。

    可以想像的出,其他人聽聞黑魔功出現在修真界,而又有克制黑魔功的功法,他們不會無動於衷,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這個功法。

    當然,這個功法是公開化的,我想其他人也不會藏私,這樣一來,這個功法會普遍在修真界流傳,我希望他們在這個功法的影響下悠然修煉,克制黑魔功的同時追求自然平靜,那麼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就是我的用意所在,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功法多年以後在修真界盛極一時,甚至出現以這個功法為主的門派,而我也被尊為門派的祖師。

    但我的這些想法能瞞過其他人,而老鬼卻有所覺察,可又抓不住要點,所以他忍不住了,笑道:「就這麼簡單啊,你們也知道這個功法很不錯,是克制黑魔功的妙方。」

    對我答非所問老鬼當然不滿意,但也不再問,冷哼一聲,暗罵小鬼狡猾如狐,一點口風也不露,即使自己是當師傅的也一樣。

    我也不再理會其他人,在桑珂倩的扶助直接走出會議室,同時我的傷勢不允許我再多停留,全身愈來愈痛,五臟六腑像寸寸而斷,巨大的痛處令我肌肉收縮著,冷汗不斷的從全身溢出。

    桑珂倩知道我在眾人面前極力控制著,這時從扶著的手感上感到我身上痙攣,忙扶著我急向前走。

    寒兒知道我要上飛船了,和火兒兩個不顧小安利的呼叫跳出會議室,被跟在身後的小竹和小劍接住,小劍和小竹早就想抱抱寒兒和火兒,直到這時候才有機會,兩人極為欣喜。

    在桑珂倩的幫助下我們幾人進入飛船,這艘飛船是智能九天剛才留給我的,比我原來帶在身上後來給耷伽幾人學習的那一艘要大很多,但功能差不多。

    在小竹和小劍的驚異中飛船上機器人看到我齊聲道:「小公子好!」

    我略點頭,示意它們忙自己的,忙拿出仙靈園跳了進去,對銀老等人一點頭,在桑珂倩的扶助下走到上次閉關修煉的地方。

    銀老等人也看出我現在急著要療傷,在我點頭的同時沒有打招呼,擔心的望著我,知道我已經到不能再支持下去了。

    我一咬牙,忍著撕心裂肺的強烈巨痛拚力發出一道真元布下時間結界,巨痛如粉身碎骨般刺激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往下滴,身形一陣搖晃。

    扶著我的桑珂倩忍不住道:「王公子,你……」

    我強行露出一個笑臉道:「我沒事,你先扶我坐下就可以了。」

    桑珂倩忙扶我坐下,用手帕連連給我擦拭額頭上的汗水,芳心中感到很痛,似乎受傷的她自己,痛的也是她自己,不由對我能不能驅除黑魔功的氣息感到擔心。

    拿出幾顆九轉丹,吞下兩顆後對桑珂倩道:「這裡被我下了一種禁制,在我沒有解除勁制前,無法出入,等一下我會進入修煉狀態,這裡有幾個丹藥,你和你身邊的這兩個女孩也乘機修煉一下,寒兒和火兒你們不用管,她們只要在我身邊,會很乖巧的。」

    桑珂倩不以為意的隨手接過丹藥,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我的傷勢,忙道:「那好,你快些驅除黑氣息,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我點點頭,一點九天大印決,忍著強烈的巨痛調動真元在體內旋轉,這才發現元嬰原來呈現出的金色光芒不見了,現在的元嬰身上浮動黑色的氣體,而且元嬰炯炯有神的眼睛現在黯然失色,似乎要閉起來。

    我也吃驚於黑魔功的霸道,也不在遲疑,忍著巨痛不斷的運轉真元,經絡中的真元在黑色氣息的阻攔下運轉極為緩慢,但在慢慢的推進,每推進一點我的肌肉就急劇的顫動,就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咬牙驅除黑色氣息。

    一旁的桑珂倩並沒有如我所說服下九轉丹修煉,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從我的肌肉顫動中她看出我忍耐著巨大的痛處在驅除黑魔功的氣息,生怕我忍受不了巨大的痛處堅持不下來而放棄,但看到我的肌肉雖然不斷的顫動,但並沒有停下來就知道不會發生她擔心的事情,看到我額頭上的汗水像雨水一樣往下掉,很想幫我擦拭,但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打擾,強忍著衝動沒有擦拭。

    同時她很擔心寒兒和火兒兩個小傢伙打擾我驅除黑色氣息,但她白擔心了,就像我所說,寒兒和火兒只要在我身邊,那是很乖巧的,這兩個小傢伙拿出電腦調出動畫片看了起來,也不發出一絲聲音,似乎知道這時候不宜出聲,心裡頗感不解。

    當然,她如果知道寒兒並不像她的外表一樣小就不會這麼想了,而火兒有寒兒在一旁照看著,當然不會發出聲音。

    竹劍兩個丫頭自上飛船以後一直暈頭轉向,這一切都是她們沒有見過的,當寒兒拿出電腦和火兒看動畫片時,她們兩個也被吸引了。

    結界中我在極力驅除黑色氣息,桑珂倩好像感覺不到累似的一動不動的盯著我,觀察著我的情況。

    而寒兒和火兒以及竹劍兩丫頭都沉浸在電視動畫片中,表面上一切很平靜!

    而在凼鷹分院中的耷伽等人也在我有條不紊的做著我安排的事情,耷伽也顯示出過人的組織能力,將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易騰也在這時候冷靜的協助著耷伽,他雖然沒有安思偉的老練,但有著安思偉所沒有的穩重。

    卡冉撒和小安利也在耷伽易騰的協助下慢慢地熟悉著自己的工作,逐漸進入狀況,這也是我希望的。

    原來被關在地牢中的人有了智能九天帶來的藥材,再我有留下的藥方,以老鬼和白雲仙子的修為能力,輕而易舉的煉成丹給眾人服用,雖然他們的身體很虛弱,但是,只是需要時間恢復了,服下藥後離開了這個令他們受盡折磨的地方。

    上千女孩子也在花芸的引導下選擇了各自學習的目標,她們知道我在療傷之前還記掛著她們,並作出了相應措施,內心很激動,也較認真的學習著。

    安思偉也將柏林五人送回各自的國家,而送回去的時候安思偉給他們每人一封密信,讓他們交給國王,戰爭自然會消失無形,果然不出所料,各個國家在看了安思偉寫的密信後下令收兵,不過,密信上的署名是王冰。

    而機器人也凼臘星球上飛鷹山莊的分院以九天大陣封閉起來,同時也封閉了絕域,從此,飛鷹山莊在凼臘星球上勢力消失了,絕域也在同時消失。

    完成這些後,耷伽和易騰以及安思偉立即著手建立醫院,學校等,安思偉這時候才明白了我安排他們在耷伽身邊當助手的用意,確實,這些他都是沒有見過的東西,儘管他很自負,這時候也知道該謙虛謹慎了,面也對我在不知不覺中所佈置下的一切,感到很慚愧,收起輕視之心,認真的向耷伽和易騰認真學習。

    第二天人們發現飛鷹山莊在凼臘星球上所有勢力都消失了,連長久以後讓人恐懼莫名的絕域也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讓很多人感到不解。

    但是知情人卻心裡明白,我的承若實現了,這一切都是我所為,這些人都是出現在絕域的紫炎等派。

    同時,在修真界掀起了一股旋風,這股旋風在平靜的表面下醞釀著,而這股旋風的導火索就是由我所引起。這股旋風轉瞬間刮遍了整個修真界,讓每一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了引發這股旋風的人是一個年輕人,每一個人因為這股旋風內心警惕著,也津津樂道這個年輕人的冷酷英俊和不畏強暴的敢於面對強敵的神勇形象,一時間,這個年輕人成了所有在修真界的年輕人羨慕和學習的對象!

    首先,被人視為畏途絕地的絕域,千百年來有進無出,傳說中的仙器吸引了很多人闖進絕域,從沒有人出來,但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卻神奇的打破了這一傳說。

    接著,這個年輕人因為龍劍城的弟子貪圖仙器及為了救人而製造了一系列恐怖的殺戳,手段極為血腥,同時攻破飛鷹山莊在凼臘星球的最大的分院凼鷹分院,成功的救出了被抓去的人。

    而這個年輕人就是被稱為九天血魔神的王冰,他手執九轉陰陽塔,空明簫,冷酷的面對強敵,英俊,挺拔的身上發出驚天動地,令風雲變色的氣勢,喊出了代天執法的口號。

    九天血魔神王冰面對敵人毫不留情的屠殺,屠殺擊斃上萬人在他手中似乎和一個人沒有兩樣,而他對待自己人或者說不是敵人的人卻極為和藹可親,真誠的笑容讓每一個接觸他的人感到暢快。

    而他毫不猶豫的公佈了克制的黑魔功的功法舉動,那寬闊的胸懷,讓每一個人感到不可思議,這是一種高貴的品德。也在探討著王冰在勸告眾人的話,那些話在暗示著什麼,難道他真的代天執法,在暗示天機,從飛鷹山莊的分院無聲無息的在凼臘星球上消失這事上,他們心裡多了一份警惕,那就是九天血魔神執法的不要光臨到自己頭上。

    在這股旋風中知道,九天血魔神在紫炎等派中有超然的地位,預示著他在修真界身份高貴,有著龐大的勢力,得罪九天血魔神就等於得罪這些龐大的勢力,這個奇跡般地出現在修真界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有著怎麼樣的傳奇故事!

    其次,修真界的人從這股旋風中知道,飛鷹山莊並不是橫行霸道那麼簡單,從凼鷹分院傳出的情形分析,這已經不能用橫行霸道來形容飛鷹山莊的行徑,也許有更大的陰謀詭計。

    讓修真界每一個人恐怖的黑魔功出現在凼鷹分院,這兩者之間是什麼關係,天魔門在修真界給每一個人留下了難以想像的陰影,現在不但亮相了,還在飛鷹山莊的分院亮相,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了,儘管凼鷹分院的院主藍鷹薩峻否認了這一點。

    這種反常的局勢讓每一個人感到,這股旋風中代天執法的血魔神降臨產生了,同時,旋風中帶著極為濃郁的血腥味,這股血腥味刺激著每一個人心,對未來修真界變化感到莫名的擔憂。

    修真界的因為我的出現而導致了異常的變化,但當事人我正在仙靈園內中忍受著極大的痛處驅除黑魔功的氣息。

    現在的我經過努力調動真元在經絡中運轉,每經過一次的循環痛處就減輕一份,肌肉的顫動也逐漸的在減少,同時身上的浮動著的黑色氣息也在淡化。

    一直觀察著我驅除黑色氣息的桑珂倩知道我的方法有效,驅除黑色氣息是早晚的事情,芳心中的緊張感也逐漸在減輕,不再擔憂黑魔功如傳說般致人於死地,起碼眼前的這個傢伙無性命之憂。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人在搖動她的肩膀,她轉動有些發麻僵硬的粉勁,回頭看到是小竹在搖動她,並輕聲道:「小姐,你很久沒有休息了,你還是休息一下把。」

    而桑珂倩也發現小竹紅著兩隻眼睛,再看小劍和寒兒火兒兩個小傢伙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動畫片便知道這丫頭是因為連續不斷的看動畫片才紅著眼睛,不由一笑,她自己先在飛船上也差一點兒也像小竹一樣被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所吸引,這兩個丫頭被吸引是自然的事情。

    桑珂倩看了眼前驅除黑色氣息的傢伙一眼,知道現在不會有問題了,點點頭,服了一顆我交給她們的九轉丹,然後將另外兩顆交給小竹,示意她自己吃一顆,一顆給小劍,然後閉上眼睛入靜,她因為心神不安,過於擔心眼前的這個傢伙,再加上一直一動不動的觀察驅除黑色氣息的情況,這時放心後才感到身心極為疲憊不堪。

    當她醒來時看到兩個丫頭在入靜,兩個小傢伙依然很入迷的看著動畫片,而驅除黑色氣息的傢伙的情況讓她芳心大喜。

    因為,已經看不到浮動在身上的黑色氣息,露出了英俊的面孔,這表示黑色氣息已經不再威脅到他,而看到這英俊的面孔,她想到卡冉撒的話,好看的小子,果然很好看,她一時間不由得看仔細的打量著卡冉撒口中的好看小子,英俊充滿活力的面孔讓她的芳心一陣蕩漾,她第一次這麼仔細的觀察好看的面孔,這才發現,好看的面孔上除了英俊充滿活力,還帶著一絲剛毅,也帶著一絲高傲和冷酷,也有著一種和藹親切,總之是一張迷人的面孔,令女性看了以後極為有好感的面孔,她暗忖,好在這個傢伙不是那種隨便逗笑女孩子的人,不然的話,單憑著這正面孔就讓許多女孩子柔腸寸斷!

    其實,這時候的我已經驅除了黑色氣息,無可置疑,黑魔功極其霸道,在驅除黑魔功的黑色氣息中令我吃驚苦頭,但是隨著黑色氣息的不斷驅除,一直難以有進境的元嬰在驅除黑色氣息的同時不斷的長大,身上披著的九天神甲釋放出的金色光芒在佛字陣中經過錘煉後多了一份柔和,但和九天神甲原來的金色光芒沒有融合,但隨著黑色氣息的減少驅除,金色光芒和柔和的光芒在逐漸的融合,雖然融合的速度很慢,但這表示我的修為又有進境,難以突破的地仙上階有了突破的可能。

    因此,在驅除完黑魔功的氣息後我沒有立即收功,而是繼續調動真元想突破地仙中階,進入地仙上階。

    而竹劍兩丫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正和桑珂倩以及寒兒火兒正目不轉睛的望著我,臉上的神色極為驚訝。

    因為此時我身上釋放出金色光芒,在週身不斷的旋轉著,翻滾著,隨著我悠長的一吸一呼,金色氣體也隨著這一吸一呼在全身血毛孔中一進一出,而在進出之間,翻滾旋轉著的金色光芒更盛,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小劍奇怪道:「小姐,怎麼這個無……禮的人身上會有這樣奇怪的現象,我從來沒有見過」

    小竹也望向桑珂倩,她也有和小劍一樣的想法,只是她比小劍穩重有耐性,忍著沒有問罷了。

    桑珂倩也不明白,能以真元的方式釋放出金色光芒的人她見的多了,但那都是在刻意的情況下釋放出來的,像眼前這個傢伙明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自然性的釋放出金色光芒,她也知道眼前這個傢伙每每行事出人意料,花樣翻新,不能以常規的情形衡量他,不由道:「王公子是一個奇特的人,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

    小劍不以為然,而小竹極為認可桑珂倩的說法,在她的想像中,從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膽大包天,有魄力,有很多奇怪的東西自己從沒有見多的東西,即使是以龍劍城這樣了不起的地方,猛點頭道:「我吃了王公子給的丹藥,通過入靜吸收以後,現在感到修為有了進境,他給這種丹藥在我們龍劍城我也沒有見過,似乎功效很大。」

    小劍很想貶低眼前這個無禮的傢伙,但也承認自己也有與小竹一樣的進境,這種功效顯著的奇藥在修真界極為稀罕,萬斤難求,而這個無禮的傢伙卻把這麼貴重的丹藥像送普通的保健藥一樣毫不猶豫的送人,這一點她從內心佩服。

    桑珂倩道:「他的藥是稀世之藥,不要說我們沒有見過,恐怕修真界見過的人很少,你看被關在凼鷹分院的那些人,他們身中的暗手沒有飛鷹山莊的人解一般人還真沒辦法,你看他就有,黑魔功極為霸道,中者無救,但你們看他現在還不是照樣驅除出來了,所以啊,王公子是一個奇特的人。」

    小竹很認真的點點頭,而小劍內心卻很不高興,暗自嘀咕,怎麼小姐老是護著這個無禮的傢伙,好像……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個傢伙很奇特的樣子!

    而在她們交談中看到我身上的金色光芒愈來愈濃厚,也在急速的收縮著,翻滾旋轉的氣團愈來愈小,逐漸進入身體不見,知道我就要醒了,桑珂倩芳心大喜,知道驅除黑魔功成功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桑珂倩激動的望著自己,而竹劍兩丫頭似乎有些怕我,也好奇的望著,寒兒和火兒看到我睜開眼睛,一個跳到肩膀上扭動,一個跳到我懷裡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看著另一個扭動,有樣學樣。

    我知道寒兒是在抒發她的情感,而火兒因為寒兒的動作在好奇的看著,接著也不由自主的學著寒兒在我扭動起來。

    桑珂倩和她身旁的兩個丫頭很羨慕寒兒和火兒的撒嬌動作,希望抱著寒兒和火兒的人是她們,而不是我。

    等兩個小傢伙停下來後,桑珂倩柔聲道:「你體內中的黑魔功氣息都驅除乾淨了嗎?」

    她明顯知道已經驅除了,但還是忍不住要問,想聽到我親口說出來才放心,這種心理迫使她不由自主的問出來。

    我知道自己這次因禍得福,不但成功的驅除了黑牡丹擊中在自己體內的黑色氣息,而且讓自己的修為由地仙中階跨入地仙上階,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穫,笑道:「是的,總算被我驅除了體外,黑魔功果然霸道之極,那種痛處讓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桑珂倩芳心中因為得到我親口說出而完全放下心,暗忖,你這傢伙現在才知道黑魔功的霸道,如果是別人早就死了,當時我還真怕你因為痛苦而放棄驅除黑魔功氣息,但這是她內心的想法,俏麗的臉龐上卻露出迷人的笑容道:「那就好,大家也就放心了,黑魔功第一次有人成功的驅除,而這個人卻是你,真是令人佩服,我們出去吧,在你布下的禁制裡我們待了好像好長時間,外面的人恐怖等的很著急。」

    桑珂倩想說她很擔心,卻含蓄的說大家很擔心,而我也沒有注意到這些,也想著馬上出去成立凼臘星球分盟,然後回家,至於桑珂倩說在這裡待了好長時間,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結界內外的時間差是十倍,當然感到時間很久了。

    而竹劍兩丫頭也因為桑珂倩的這句話猛然想到時間真的過了好多年的樣子,小劍忍不住的對桑珂倩說道:「小姐,我們真的好像在這裡待幾十年了。」

    我心裡一驚,如果過了幾十年的話,那豈不是說外面也過好幾年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妙,自己的讀書機會又成夢想!

    想到這裡,急忙扯去時間結界,在桑珂倩和竹劍兩丫頭的不解中抱著寒兒和火兒向竹林外走去。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38 AM

第八十七章 艱難選擇
    第八十七章艱難選擇

    當我抱著寒兒和火兒走出竹林,迎面碰到的是銀老他們幾十個元嬰體,見我精神煥發的走了出來,眾元嬰體臉上露出驚喜之情,一個個圍了過來。

    白老在臉上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後點點頭,讚歎道:「小哥果然是非常人,硬是將極為霸道令修真界恐怖異常的黑魔功氣息驅除體外,可以預見的是,黑魔工從今而後將不再是中者無救,是修真界之福啊!」

    其他元嬰體不無感歎的點頭同意白老的說法,他們本來對我很有信心,但是,黑魔功自哈尼桑克首次在修真界亮相以來,所向披靡,無人能敵,中者無救,多少年來有心人暗中研究克制黑魔功的方法,但是沒有聽說有人研究出來,所以,他們在對我有信心的同時內心也忐忑不安,不見到我成功的驅除黑魔功的氣息是難以放下心來,而且,我的好壞與他們的生死存亡有直接的關係。

    其實,在我進入竹林驅除黑魔功的氣息以來,他們一直關注著,只是因為時間結界的關係,他們無法像桑珂倩一樣清楚我的一舉一動,但是,他們還是守候在竹林外等待我出來,他們也知道,我走出竹林會有兩種情形,一種是沒有驅除成功,一種是安然無恙的走出來。

    但現在看到我滿面春風,精神準備極佳,氣勢更加攝人,隱隱約約中散發著震撼人心的氣勢,就知道我不但成功的驅除了極為霸道的黑魔功,而且修為大增,他們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驅除黑功的同時修為大增,但知道我是因禍得福,想必是修煉的功法與眾不同,有特殊的地方。

    銀老另有所想,他道:「小哥,既然你能驅除極為霸道的黑魔功,證明你修煉的功法極為特殊,我多年以來在研究克制黑魔功的方法,但一直沒有成功,不過,我研究出一種快速的驅除體內異物的方法,如果小哥掌握了,再配合你自己的特殊功法,再次遇到這種情況,你會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驅除成功,對小哥有極大的幫助。」

    銀老這是擺明了讓我現在學習他研究出的這種驅除體內異物的功法,也不理解我現在想出去立即成立凼臘星球分盟後馬上回家的迫切心情,但銀老也是為了我好,希望我下次遇到同樣的情況,以我自己的特殊功法配合他的快速驅除體內異物的方法短時間內驅除成功,危險的時候爭取時間保住自己的命,只好接受了,但不知道銀老怎麼教我,是想讓我現在修煉成功還是先記住功法,以後有時間再修煉,希望是後者。

    在銀老的話剛說完後,白老接口笑道:「小哥的運氣真是好,銀來的這個功法比較特殊,有了這個功法小哥如虎添翼,這個功法不僅僅在於驅除體內的異物,而且另有其它妙用,小哥以後自會明白,也許,修真界令人擔憂的狀況因為小哥的出現會有改觀,黑魔功此後再不為懼!」

    桑珂倩知道眾元嬰體確實很關心王冰這個傢伙,但同時也希望王冰通過特殊功法和銀老的驅除異物法結合起來,為修真界在克制黑魔功上添加一股生力軍,他們雖然是元嬰體,但也極為關心修真界的事情,現在修真界有很多門派是他們的後輩,有任何閃失偶與他們息息相關,因此將希望寄托在王冰身上,但他們那裡知道王冰這個怪胎早就先他們一步做到這一點了。

    因此,桑珂倩嬌聲道:「對於克制黑魔功的方法請各位前輩放心,王公子在眾人離開時公佈了一個功法,是專門克制黑魔功的,相信在將來對克制黑魔功有一定的妙用。」

    眾元嬰體一陣驚愕,沒想到我會有這樣寬闊的胸襟,但想到我的為人和個性,也不奇怪,有這樣的舉動也是正常的。

    紅雲前輩一直在看在我懷裡的兩個小傢伙,這時道:「小哥的行徑為人確實與眾不同,這番胸懷大局的胸襟是難能可貴的,修真界出現小哥這樣無私奉獻的英才,那是修真界之福,我們這些老傢伙以後也就將希望寄托在小哥身上了。」

    我暗忖,要說無私奉獻那又不然,我也是為了自己肩負的責任減少麻煩,聽到紅雲前輩這麼說,內心有些慚愧,笑道:「呵呵,我也沒有前輩說的那樣偉大,到叫前輩見笑了。」

    桑珂倩暗忖,這個冷酷傲慢的傢伙有時候也蠻謙虛的嘛,與他冷冰冰對敵的樣子全然不同,真是一個變臉如翻書的傢伙。

    我接著對銀老道:「既然銀老這麼看得起晚輩,晚輩就接受前輩的一番苦心了,這也是晚輩難得的福緣。」

    銀老一直在等待著我的回答,聽到我的話點點頭道:「我從小哥臉上色神色中知道小哥現在很急著出去,我也就不耽誤小哥的時間,我這個功法想來小哥自己去悟也不是問題,好在小哥隨時可以見到我,有不理解的地方小哥可以和我探討。」

    我暗忖,這樣一來就好,不必要耽誤過多的時間在這裡了,不過,銀來雖然說的很謙虛,但從他謙虛的話中我可以猜測出這個功法修煉起來比較難,但這時也不想這麼多,用銀來的話說,我隨時都可以見到他,有時間再想他請教是了。

    銀來也乾脆,多餘的話不多說,手一點,一道銀白色光芒進入我的腦海裡,傳授過程就這麼簡單,等著我有時間再修煉。

    我謝過銀來帶著桑珂倩等人跳出仙靈園,從優美絕倫的仙境回到飛船裡,收起仙靈園在機器人的問候下走進飛船會議室。

    療傷之前來的匆匆忙忙,竹劍兩丫頭進入飛船後雖然內心很驚奇這個龐然大物,但悶在心裡沒有來得及問,現在打量著飛船,感到一切都是她們沒有見過的,暗自在心裡嘀咕,王冰這個無禮的傢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他的東西都是自己等人見未所見,聞未所聞的,不知道這個東西做什麼的,能停在半空中不動?

    小竹還好,心裡很納悶但也忍著沒有問長問短,小劍這個火爆的小辣在忍不住問桑珂倩道:「小姐,這個很大的東西叫什麼,是做什麼的,真的好奇怪,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都沒有見過?」

    桑珂倩微微一笑,小劍問的這話也不奇怪,她第一次見到飛船時何嘗不是和小劍有一樣的感慨,她邊走邊望了一眼前面走的我,笑道:「這叫飛船,你當然沒有見過了。」

    小竹也忍不住問道:「小姐,這個法寶是做什麼用的,是不是很厲害?」

    其實,小竹問的這個問題小劍剛才已經問了,只是桑珂倩也不是很瞭解,所以沒有解釋,所以小竹忍不住問了出來。

    桑珂倩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我們修真界所說的法寶,厲害嗎,也許吧,王公子在擊斃千人雄鷹陣和紅粉陣所用的武器就只從飛船上發出去的,上千人瞬間就消失了,你們說是不是很厲害,我也知道這麼多,如果要知道更多的,你們問王公子是了。」

    竹劍兩丫頭驚駭於這個叫飛船的龐然大物的恐怖,但聽桑珂倩讓她們問我,小竹一伸舌頭,示意不敢,而小劍一翹嘴巴,意思是我才不問這個無禮的傢伙。

    桑珂倩豈能不明白小個丫頭的想法,這兩個丫頭被王冰這個傢伙的血腥屠殺手段嚇破膽了,如果不是不放心她這個當小姐的安全,對王冰惟恐避之不極,那會跟在身邊相距這麼近,所以,她一笑也不再說什麼,緊跟著我走入會議室。

    我坐下後將寒兒和火兒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示意機器人給我調出凼蠟星球的地形圖,面對凼臘星球的地形圖我一邊沉思一邊觀察。

    桑珂倩不明白我看著地形圖做什麼,默默的看著,竹劍兩丫頭雖然感到新奇,但不懂,看了一會便失去了興趣,到是一旁的寒兒和火兒吸引了她們,不要看兩個小丫頭對我成見很深,但對寒兒和火兒那可是喜愛煞了,並不因為是我的小弟和小妹而排斥,相反,喜愛的不得了。

    將凼臘星球的地形以及各種分佈瞭如指掌後我起身,向會議室外走去,現在該是給耷伽他們任務的時候了。

    桑珂倩看到我起身後若有所思的往外走,全然不顧身後的她們幾人,暗罵這個傢伙真是怪物,現在不知道又在想出什麼點子,想的這麼入迷,連自己等人也視若無睹,暗歎了一聲,默然跟著往外走。

    跳下飛船,看到飛鷹分院內的廣場上的情形,讓我感到好笑,慢慢在落在廣場一旁,仔細的打量著。

    原來,廣場上人影閃動,不斷的翻動,各種法寶滿天飛,都針對中間一人的身上招呼,可是不等法寶擊中對中間一人的身上,便被擊回來,然後又攻擊著。

    中間的人是老鬼,而攻擊的人是龍鳳三十六子和紫炎等派的弟子,以及耷伽等人,將近兩百人以組成陣法攻擊著老鬼一個人,不能說是攻擊,只能說是防守著老鬼一個人,這個陣法我一看是冰火大陣,是當年我在青山基地傳授炎龍隊時機靈一動,將玄冰陣和幻火陣組合起來的冰火大陣,冰火大陣的威力我內心很清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

    但是,燃燒著火焰和極寒之氣在老鬼的極深修為下一無是處,老鬼發出護體真氣,一仗內堅如磐石,面對冰火大陣產生的威力及法寶的配合,老鬼不慌不忙的隨手劈出,犀利的氣勁讓圍攻的兩百多人一個個焦頭爛額,身形極為狼狽。

    雖然如此,但我看出這些人自我交給他們任務離開後,一段時間不見,每一個人從不同程度上有所提高,所使用的身法等都是來自九天仙鑒,可見,耷伽幾人在我離開後付出了很多心血,略有成效。

    眾人在老鬼的犀利反擊下,一心一意想著避開老鬼的掌勁及如何反擊,沒有發現我的到來,而老鬼自我落地就發現了。

    暗罵這小鬼說走就走,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每天配著這些小角色,真是煩死人了,如果小鬼再不出來,我會被這些小角色煩死,說不上那一天惱火了一個個把他們劈死,或著甩手不幹了,免得心煩。

    想到自己一天天被這些小角色纏著,而小鬼卻躲避在飛船裡驅除什麼的黑魔功,說不定小鬼將一個爛攤子丟給自己,卻借口驅除黑魔功而在那裡偷笑自己,看著自己的笑話,愈來愈氣,劈出的氣勁愈來愈犀利,讓兩百多人一個個滿頭大汗,躲閃起來極為吃力,每一個人身上有不同程度的血跡紅腫。

    其實,老鬼本來就不想和這些小角色每天沒完沒了的就纏,但是,他從我的各種行徑瞭解,他自己的這個徒弟雖然沒有詳細說過要做什麼,而他預料到自己的徒弟並不是一個單純的修真者那麼簡單,也許有更深的用意,因此,他雖然不屑做這些無聊的事情,但為了支持自己的徒弟,咬牙切齒的忍耐著,忍耐的結果是將所有的怒火都釋放在這幾百人身上,如果不是顧及自己的徒弟和自己算帳,這些人會在老鬼的怒火下不死也脫層皮,即使如此,這兩百人多人在老鬼的犀利氣勁個個吃盡苦頭,一個個叫苦不迭,希望我早些時候顯身,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

    但不可估量的是,他們的修為確實提高了,如果沒有老鬼的摧殘,他們要達到現在的水平,還要好好修煉一段時間。

    老鬼看到我滿臉笑容的站在一旁觀看著,愈來愈氣,真元釋放愈來愈強烈,他每天陪著這些人,像搔癢一樣,一點都不過癮,從沒有好好的毫無顧及的打過一場,心裡哪個難受就被提了。

    在老鬼愈來愈強烈犀利的掌勁下,耷伽等人喘著粗氣,勉強支持著,暗罵這個魔鬼今天怎麼了,一反常態,下手愈來愈重,這樣下去怎麼行,但他們脫不出老鬼的威力範圍,只能強撐著。

    我看到老鬼那黑著的臉,以及得不到充分發洩強忍著的表情,內心感到好笑,老鬼能這麼做已經難能可貴了,以他的個性,最不耐煩的就是做這些事情,但見他下手愈來愈重,知道老鬼已經發現自己在一旁故意做給自己看的,意思是說他很生氣,也有讓我手出配著他好好打一場的意思,如果我不出手,那麼,我的這些朋友就遭殃了。

    無奈的笑笑,不過,自驅除黑魔功修為進入地仙上階後,有一試自己的身手的意思,現在看著場內鬥的熱火朝天,內心也有些癢,暗中調動真元,在經絡中急速轉動。

    看到老鬼極為不耐,下手已經毫不留情,知道是該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再不出手,老鬼一怒之下會將這些人劈個半死。

    身形閃動間,一道犀利的氣勁襲擊向老鬼,下落在老鬼身前兩仗處,九天神甲護體,光芒厚度達到一仗外,將老鬼圈出眾人的威力截斷,引到自己身上。

    眾人正一個個叫苦連天,暗罵老鬼今天發的那門子神經,有這樣指導別人的嗎,如果每天這樣指導,能堅持下去沒幾個人,因為都不想死。

    但罵歸罵,對撲面而來的犀利氣勁不得不拚命撐著,不全力以赴,那種龐大的氣勁更讓人難以忍受,如山般的壓力一浪高過一浪,接連不斷壓迫而來,一不小心會死在這個魔鬼的手下。

    正當他們再也難以堅持下去時,感到龐大的壓力消失,一個個一屁股坐在地上,忙抬頭看是怎麼回事,不會是這個魔鬼良心發現放他們一馬吧,會有這麼好心,但看我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傲然站在老鬼前面,截斷壓在眾人身上的壓力,心裡恍然大悟,難怪壓力不見了,原來是這樣啊。嗯,

    眾人內心大喜,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知道自己的苦難終於在這個年輕人到達而到頭了,今後不在忍受這個魔鬼的折磨了。

    他們內心驚愕,不會是這個惡魔良心發現放過他們一馬吧?抬頭一看是我內心恍然大悟,難怪壓力不見了,原來是被截住了,不是老鬼良心發現。

    眾人心裡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知道我的到來標誌著他們的苦難日子終於熬到頭了,今後再也不必忍受惡魔的折磨,有人甚至喜極為泣。

    耷伽看到是我顯身,苦笑道:「冰,你來的太好了,如果你再不來,嘿嘿,你以後恐怕再也見不到我了。」

    我看著耷伽灰頭土臉的樣子,知道在老鬼的犀利氣勁下吃盡苦頭,老鬼的厲害我是深有體會,暗罵老鬼也不留幾分情,只顧他自己的高興,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耷伽突然間想起什麼,慎重的問道:「冰,你的傷……現在……」

    我知道耷伽這麼問是關心我體內的黑色氣息,想來他是在我離開後瞭解到黑魔功極為霸道,所以他們幾個一直擔心著,現在見到我想知道好了沒有。

    我笑道:「你們放心,我現在沒事了。」

    耷伽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們也就放心了。」

    其他人這時紛紛想我問好,叫師祖和掌令的聲音極為混亂,我剛要說什麼,突然間感到一道犀利的氣勁及身,同時聽到老鬼不耐煩的冷哼聲道:「小鬼,婆婆媽媽幹什麼,少囉嗦,打了再說……」

    我也不再和其他人多說什麼,掌揮氣勁迎擊老鬼的氣勁,轟!翻天覆地的響聲雜兩掌相接後,釋放出強烈的氣勁,毫不留情的撲向眾人身上,刺骨的氣息令他們一個個顧不得疲憊不堪的身體,急忙往外跑。

    這才明白,老鬼根本就是逗著他們玩,如果像現在這樣攻擊他們,早就死在這個惡魔手上了,也佩服我的修為高深,我在離開他們以前,他們親眼目睹了我的一系列殺戳,雖然覺得我氣勢攝人,修為高超,而經過老鬼的折磨,與現在的比較,內心恍然,他們與我的修為相差懸殊。

    但他們不知道,我當時是在地仙中階,而現在到了地仙上階,以老鬼的眼力自然看出我現在的修為不同以前,所以發出的氣勁也極為強烈。

    在眾人的驚歎中,場中我們師徒兩人雙掌不斷的在接觸,每一次的接觸伴隨著驚濤駭浪,驚天動地的轟鳴聲在眾人耳邊轟炸著,眾人這時候也忘記了身體的疲憊不堪,或坐活站,都目不轉睛的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打鬥。

    老鬼打的興起,著著不留餘地,每一掌揮出都帶著震撼人心的犀利氣勁,掌掌相連,間歇時間極短,幾乎是沒有停頓,黑著的臉終於有了生氣,那是興奮,那是愉快。

    面對老鬼的犀利掌勁,我開始硬碰硬,這是我對老鬼的瞭解,只有這樣硬碰上幾次,讓老鬼有發洩的機會,同時,我內心大喜,老鬼現在發出的氣勁比以前龐大多了,但是,我能夠接下來,雖然說也感到手臂發麻。

    這說明我從地仙中階跨入地仙上階後,修為有了很多的提高,如果是以前,老鬼發出這樣龐大犀利的氣勁,我不用說硬接,早就跑了。

    一時間興起,急速的調動真元,在硬接老鬼的犀利氣勁時找機會反擊,同時,幻影連閃,繞著老鬼找機會偷襲,老鬼開始時不以為然,站在原地揮動雙掌迎擊我的偷襲,但是,經過我不斷的偷襲,他發現站在原地已經不能封住我的偷襲攻擊了。

    老鬼動了,一閃兩閃間,滿場都是他的幻影,我的偷襲對他不再有效,老鬼閃電般的速度像一道道閃動著的流星,所過之處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肉眼難以捕捉。

    我欣喜的同時苦笑,老鬼確實有自傲的本錢,以我現在是地仙上階的修為,在老鬼面前還是不堪一擊,但老鬼的閃電般的移動也激起我的好勝,大印決一點,九天仙鑒中的身法使出,身形急速閃動,速度提高幾倍,同時,雙掌連連在老鬼的幻影上攻擊,由於速度過快,很難捕捉老鬼的本體,笨辦法,也是最有效果的,見影就破,果然有效,老鬼的身形受到了限制。

    但老鬼的修為豈能是現在我所能抗擊,在他的狂笑聲中,護體真元急速調動,光芒由白色轉為金色,堅如磐石,我的掌勁一碰到老鬼的護體真元,便消失無形,有如石沉大海。

    在驚天動地的轟擊下,整個凼鷹分院內餘音不絕於耳,除開先前攻擊老鬼的幾百人以外,其他也被這驚天動地的響聲吸引出來,他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有敵人來攻擊,但內心也納悶,自凼鷹分院被我封閉以後,早在世人面前消失,就是他們沒有耷伽等人的引導也難以出入,外人更不用說了,但看到廣場內兩條人影閃動,發出令天地變色駭人氣勢,每一接觸之下便是震耳欲聾的轟炸聲,打鬥驚險之極,釋放的氣勁餘威不斷的向外散射。

    不由被這種駭人聽聞的場面驚訝的目瞪口呆,幾乎難以置信,再看到耷伽等人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並不擔心場中驚險的打鬥,就知道不是敵人來襲擊,有敵人入侵的話,耷伽等人就不會這麼輕鬆的在一旁觀看了,但人影閃動過快,他們辨別不出是誰在的打鬥,不由注目觀看。

    而在走出來的眾人中有個氣質高雅脫俗的中年女性,她有著一頭美麗的銀髮,雪白的長裙顯示出她那動人心弦的身材及曲線,臉龐上含著微笑,那是一種親切和藹的微笑,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個性溫柔的慈祥的女性。

    她看到場中的打鬥,似乎看清楚一個中年人和一英俊瀟灑的年輕人在切磋,雖然說切磋的場面過於激烈,似乎也瞭解中年人的修為,不由有些的擔心的望向英俊瀟灑的年輕人身上,但看了一會後便放心了。

    明眸輕閃,看到一旁目不轉睛,似乎帶著擔心神色的桑珂倩後微微一笑,便明白場中的英俊瀟灑年輕人是誰了。

    同時也看到了竹劍兩丫頭抱著的兩個可愛小傢伙,也許被這兩個可愛的小傢伙吸引了,輕輕的走了過去,而竹劍兩丫頭和兩個可愛的小傢伙沒有注意激烈的打鬥場面,在自顧自的玩著,看到中年女性,竹劍兩丫頭神色一喜,剛要說什麼,被中年女性用手勢阻攔住了,意思是不要打擾別人,竹劍兩丫頭看了一眼心神全部被激烈的打鬥場面吸引了桑珂倩,不由一皺柳眉,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中年女性再次將明眸移動到激烈的打鬥場上,秋水般的明眸中不時的流露出柔和的光芒,也許有幾分關心。

    而場中的我們師徒兩個沒有被他人的出現而打擾,老鬼雖然身影的急速閃動即使避開我的攻擊,同時也在反擊著我,但從輕鬆自如的行動中就可以看出,他沒有盡力而為,在輕而易舉的攻擊著。

    而我在全力以赴,沒有老鬼那麼輕鬆自如,老鬼的犀利氣勁愈來愈強烈,隨著打鬥的不斷進行,自然而然的龐大的氣勁釋放了出來。

    徒手的攻擊難以滿足老鬼的打鬥慾望,手一揮,狂笑道:「小鬼,接著,雷珠,去……」

    我也在與老鬼的攻擊中感到徒手難以再和老鬼纏鬥下去,只有利用法寶上的威力才能對抗老鬼,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釋放出藍色的光芒,轟的一聲巨響,雷字決夾帶著龐大的威力襲擊向老鬼,同時聽到老鬼也祭出法寶,聽到老鬼喊叫雷珠,心想,老鬼的雷珠不是被我要來嵌入九轉陰陽塔內了嗎,怎麼還有雷珠,難道老鬼雷珠法寶不止一個。

    瞬間,塔珠相接,快若閃電,轟隆!響聲令人難以置信的響亮。

    眾人被這一聲巨響震的暈頭轉向,耳中鑽入的轟炸聲似乎欲震破耳膜,刺痛難忍,不由摀住雙耳往後連退。

    在注視著我們打鬥的中年女性微微一皺柳眉,似乎感覺到了眾人難以抵抗這種法寶對抗釋放出的威力,纖手一揮,一道五彩光芒將眾人罩了起來,眾人這才感覺到送了一口氣,如山的壓力,震耳欲聾的響聲消失了,心有餘悸的繼續觀看著場中的激烈打鬥。

    而打鬥中的我們兩人內心同時一驚,隨即有各自不同的反應。

    老鬼驚愕的是,我隨著修為提高,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威力也隨著加強,暗歎這小鬼有一套,不但修為提高了,法寶的威力更強,但隨之而來的是喜悅,小鬼的法寶愈是威力強大,那麼他的打的愈過癮,這是難得的機會。

    而我驚訝的老鬼的法寶雷珠,顯然,同樣是雷珠,這顆雷珠的威力比我要來的威力強大的多,威力幾乎增強了幾倍,暗罵老鬼小氣,有威力強大的雷珠不給自己,還藏私,對自己的徒弟也這麼小氣,得找個機會想辦法從老鬼手要回來加強九轉陰陽塔的威力。

    雖然各自有想法,但攻擊並沒有停止下來,而且更加激烈。

    我既然知道老鬼的法寶雷珠威力極其強大,知道單憑雷字決難以對抗老鬼,再說老鬼的法寶本身就是雷珠,修煉的功法也帶著雷電性質的特性,我釋放出的雷字決對老鬼無效,想到這裡火子決緊跟著雷字決襲擊向老鬼。

    而老鬼在閃動的同時,狂笑身不斷,雷珠再次出手,夾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迎擊而來,怪異的響聲再次在廣場上揚起,好在眾人在中年女性的五彩光芒下沒有絲毫感覺,但看到法寶相接後閃現出的旋轉氣勁及雷聲,火焰的燃燒聲,以及由於碰撞而產生的閃電火花,知道不是他們能承受得了的,暗中矯形,好在被罩在五彩光芒下,不然就慘了。

    接連不斷的法寶碰撞相持不下,我也看出老鬼沒有盡力,但也對老鬼無可奈何,老鬼的修為還不是我能對抗的,緊接著三決齊出,雷聲大喉叫,火焰的肆虐,寒氣的咆哮,驚天動地的威力,駭人聽聞的怪異響聲,在眾人眼前目不暇接中在廣場上閃現。

    無與倫比的氣勢加在一起迎擊老鬼雷珠,同時,空明簫釋放出梵音曲毫不留情撲向老鬼,我知道老鬼在攻擊冰火雷三決的同時大意之下受到梵音曲的影響,那麼,多少和老鬼相持多一點時間,但也知道,梵音曲對老鬼的影響力有限,希望不大。

    老鬼神色欣喜若狂,這是因為能完全發洩而欣喜,在祭出雷珠對抗冰火雷三決的同時全身釋放出的光芒更盛,身影幾乎消失在光芒中,這是他以深厚的真元封閉住了自己,也是為了應付梵音曲的最佳方法。

    我一看就知道空明簫釋放出的梵音曲無效,九轉陰陽塔接連的釋放出冰火雷三決繼續攻擊老鬼,身影閃動間接近老鬼,雙掌拼盡全身餘力劈波斬浪般的連連襲擊向老鬼。

    在九轉陰陽塔,空明簫,犀利的掌勁下來鬼依然應付自如,毫不猶豫反擊,我發出的犀利掌勁不但沒有接近老鬼的護體真元,更不用說突破,反而在老鬼的反擊下返回來,我的犀利氣勁和老鬼的氣勁如洶湧澎湃的浪濤,一浪接一浪的向我身上壓下來,龐大的威力讓我幾乎無法呼吸,身影不由向後疾退。

    我心裡苦笑的同時,暗讚老鬼厲害,這樣也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真是不簡單,但也激起無米之火,想到在絕域外以陣法困住三雄,我何不以同樣的方式捆主老鬼,想到這裡不再一味的蠻攻,改變策略,身影閃動,找機會佈陣。

    老鬼看到我反常的情況先是一愣,接著明白了我的想法,暗罵小鬼狡猾,想佈陣將自己困住,嘿嘿……

    老鬼在九天大陣下吃盡苦頭,知道九天大陣的威力不是他能突破的,他高傲自負,但也對九天大陣無可奈何,何況,在絕域外他親眼目睹我在打都中將人困住,心裡冷笑的同時,暗想,如果真的被小鬼以陣法困住,那太沒面子。

    因此,我想找到機會丟出的石子,手一揮石子剛出手就被老鬼龐大的真元震破接著化成粉末,幾次之後我知道老鬼已經明白了我的意圖,因此將石子震成粉末讓我無法佈陣,心裡暗罵老鬼精明,這也讓他發現了,但想到老鬼在絕域玄火洞我所布下的九天大陣內吃盡苦頭,後又見到我困住三雄,注意到是自然的事情。

    不再浪費時間和力氣佈陣,但除了佈陣我再沒有能困住老鬼的方法,但一再輸在老鬼手下,也太氣人了,有什麼方法可以困住老鬼呢。

    我一邊在與老鬼攻擊中閃動著,一邊絞盡腦汁想著辦法,腦海裡急速閃爍著我所知道的東西,試圖找到對老鬼有效性的辦法。

    老鬼嘿嘿狂笑,他豈能不明白我的用意,內心警惕我的層出不窮的花樣,他這個師傅自己也覺得當的很慚愧,我所露出的東西都是他所不瞭解的,生怕我有新花樣,但在警惕同時卻又自恃修為高深,暗自在心裡冷笑小鬼又在玩把戲,自己又有何懼。

    我看到老鬼得意忘形的神色,臉上露出一抹神秘怪異的笑容,接著手一揮,無聲無息的在以我和老鬼為中心虛劃了一圈,緊接著我的身形閃電般的後退。

    老鬼在我揮手時以為我故意在吸引他的注意力,內心暗自冷笑,但隨即又一驚,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在他這個師傅面前做樣子,但也不明白我要玩什麼花樣,暗自留心著,當見我身形往後退時就感到不妙。

    而我在後退的同時收回九轉陰陽塔和空明簫,哈哈一聲長笑,一身輕鬆的看著老鬼,怪異的神色讓老鬼感到莫名其妙。

    老鬼暗想,你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停止攻擊,嘿嘿……小鬼你想的挺美,我偏不讓你如願以償,這段時間以後我受夠了,不在小鬼你身上發洩,難以釋放我心中的怒火。

    其實,他真是悶壞了,這裡布下九天大陣,他想出去又不懂出陣方法,當然不好意思找耷伽等人了,做師傅出不了弟子布下陣,這種沒面子事情他怎麼能讓其他人知道,而陣內他知道如果他孤注一擲的破壞一通,我會和他沒完,所以,悶著一肚子的氣發洩在耷伽等人身上,但這些人修為低下,又不能讓他痛快的打一場,悶了這麼久,現在等到我了,他豈能放過。

    老鬼冷哼一聲,掌出夾雜著強烈的氣勁犀利向我而來,但奇怪的事情發生,老鬼發出的氣勁被一面無形的牆擋住了,明明看到我就在前面,但是氣勁卻無法到達,老鬼不信邪身影閃動,向我撲來,而在撲來的同時再次揮掌攻擊,但出乎意料的是,不但氣勁受阻,他閃動的身影也一樣受阻。

    老鬼這一驚非同小可,他知道是著了我的道,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頓時內心怒火瘋狂的燃燒,身影閃動中,釋放出全部真元,雙掌急速揮出,犀利的氣勁中夾帶著轟轟隆隆的雷聲,但是在老鬼的瘋狂攻擊下,情形並沒有改變多少,我依然故我的站在他前面,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狂笑聲中老鬼身形急速後閃,但一樣,後退的身形受阻,老鬼內心驚駭的同時心火狂然,瘋狂的攻擊著,他在瘋狂的攻擊中明白了,他上了我的當,被困在一個類似於陣法的怪異元圈內,他可以在這個圓圈內活動,一旦想要出去,便被一面無形的牆阻擋住了。

    眾人也被這一幕所驚駭,他們和老鬼一樣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他們沒有老鬼的深切體會,連從容鎮靜在一旁觀看的中年女性也似乎因為不明白而百邊看邊皺著柳眉,眾人很高興老鬼這樣,他們在我離開後幾乎是每天都要受到老鬼的折磨,而現在無異是我幫他們出了一口氣。

    老鬼瘋狂的攻擊了片刻,就知道小鬼布下的這個怪異圓圈自己無可奈何,憑借他的深厚真元是無法突破的,內心極為慚愧,而經過一陣的瘋狂驚天動地的攻擊後,內心的悶火得到了釋放,忍不住問道:「小鬼,你玩的這是什麼花樣?」

    眾人也想知道,想聽我怎麼說,就連那個中年女性一樣好奇,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已經收回了罩在眾人身上的五彩光芒,大概想到驚天動地的攻擊威力不再對眾人有影響吧。

    我一直看著老鬼瘋狂攻擊,其實,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老鬼的個性我愈來愈瞭解,像他現在的情形,如果得不到釋放,那會纏著我沒完沒了,以前被困絕域的時候他可以朝著漫山遍野發洩,自從出了絕域後我一直沒有給他發洩的機會,而我在為了驅除黑色氣息而離開時又讓機器人布下了九天大陣,看到這裡的情況就知道老鬼忍耐著沒有破壞,而我也瞭解他的自高自大狂妄的個性,決計不會去問耷伽等人,現在我出來了,他不找我找哪個?

    而這個困住老鬼的無形圓圈是我將時間結界簡化布成,老鬼當然不知道了,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以後,下次不是沒得用了。」

    老鬼見我得意的神色,內心怒火大盛,暗罵,這一次自己已經威風掃地了,哼,還有下次?內心極為不服氣,不相信以自己的修為破不了小鬼的這個無形圓圈,冷哼一聲,調動真元,再次肆無忌憚的瘋狂攻擊,但是,情形和剛才一樣,並不因為老鬼不服氣而有所改變,但老鬼這麼發洩一通也暢快了,內心雖然因為被自己的徒弟困住很沒面子,但這會的發洩也讓他心滿意足。

    我知道到時候了,如果再將老鬼困下去,出來以後又是沒完沒了的攻擊,哈哈一笑,隨手一揮,無形怪異的圓圈消失。

    老鬼知道我扯去了怪異圓圈,黑著臉緩步離開原地,也不望我一眼,想來被我困住既沒面子,又不好意思面對眾人。

    耷伽等人知道驚天動地的打鬥已經結束,一個個圍向我,而我和桑珂倩也發現了中年女性,能出現在這裡說明是與我們有極大的關係,而耷伽等人不會認識,那麼只有龍劍城了,內心已經有幾分明白。

    桑珂倩看到中年女人,極為欣喜的嬌聲問道:「水月師姑,你怎麼在這裡,真是太意外了。」

    水月師姑溫柔的一笑道:「我來了很久了,是得到你白雲師姑的通知後趕到這裡,只是你沒有見到我就是了。」

    桑珂倩知道她一直飛船上陪伴著王冰那個傢伙療傷,剛才有擔心他們師徒在打鬥中這個傢伙有意外,所以一心一意注視著打鬥場,沒有注意到其它,輕輕一笑道:「水月師姑,白雲師姑怎麼沒見到她?」

    水月師姑道:「你白雲師姑等我到達這裡以後返回龍劍城了。」

    桑珂倩似乎有所悟,俏麗的臉龐山出現一抹欣喜,望老鬼一眼,接著又望了我一眼,看到我的神色就知道我也明白水月師姑的身份。

    我走向水月師姑,一抱拳道:「小子王冰見過師母,師母金安!」

    水月師姑溫柔和藹的望著我,聽到我叫她師母就知道我明白她是什麼,以及與雷魔君的關係,暗讚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機靈和精明,同時也喜歡上了這個英俊瀟灑的小伙子,也許是愛鳥及屋吧,想到這裡望了一眼黑著臉的老鬼,對我笑道:「叫我前輩就可,叫師母……怕有人不會同意。」

    我知道她指的是老鬼很多年沒有去龍劍城找她的事情,當年他們之間有什麼約定我不知道,但肯定的是老鬼也是沒辦法實現諾言,笑道:「這一點師母放心,老鬼有不得已的原因所以這麼多年來沒去龍劍城,他內心是不是打算去龍劍城我不知道,即使他想去也無能為力,所以,這些年以來他沒去龍劍城這件事情是有苦衷的。」

    水月師姑聞言有些驚訝,以雷魔君的個性,對這些年來沒有去龍劍城實現諾言的事情閉口不提,她也不知道,以為是雷魔君故意的,現在聽來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內心釋然,心情一陣舒暢,那就是說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等待也不是一無所有。

    而老鬼表面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變化,冷然的聽著我們談話,內心也有感歎,有個機靈弟子就是好,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就不用自己親自出馬了。

    我接著對耷伽道:「通知所有人,在會議室開會討論一些事情。」

    耷伽一看我嚴肅的神色就知道有重要事情決定,也不多言,向其他人一揮手,眾人各自散去,然後對我道:「冰,那麼我先去會議室吧,他們等一下就到。」

    我點點頭,從剛才耷伽的動作可以看出,我離開他建立自己的權威,有顯示出了他的指揮才能,內心很欣慰,笑道:「那好吧,我們先去會議室。」

    一行人進入會議室,片刻後其他人也到場,其實在我和老鬼一番驚天動地的打鬥時,就驚動了所有的人,除了一些忙著的人以外,其他人不用另外通知了。

    我若有所思的思考著一些問題,而其他人不知道我要做出什麼的決定,但都感到會有一番變動,而且變動是針對他們自己,所以靜靜的望著我沒有說話,等待我宣佈。

    桑珂倩坐在我身邊,見會議室人到都齊,而這個傢伙還在神遊,悄悄的一推我,我從沉思中驚醒,打量著所有人,發現多了一部分人,眼睛裡有疑惑。

    耷伽從我眼睛裡看到了不解,解釋道:「冰,這些人是你從地牢內救出來的人,當時你留下藥自己去療傷,這些人在解去身上的暗手後,願意留下來跟在你身邊,因為你不在,我代你決定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也表示同意耷伽的決定,望著眾人,我站起身來,略微沉吟了一下道:「大家能坐在這裡,說明我們很有緣分,也有些人與我有特殊的關係,也有些人是因為感激我而留在這裡,但是不論你們怎麼想,我都把你們看成親人,你們也不用把我當作你們的救命恩人或者說佩服之類的話,你的路要你自己來決定,除了你自己以外別人無法決定,我不知道你們所受的教育和環境,但在我的教育和環境裡卻是人人平等,現在是決定你們的道路的時候了。」

    我的話讓所有人驚愕,不是說跟在我身邊嗎,怎麼又要做決定,尤其是我救出的那上千女孩子,內心更是驚愕,生怕我不要她們了。

    我繼續道:「在讓你們決定之前我要告訴你們,那就是——我肩負著一種特殊的使命,這種使命打我在娘胎裡的時候就被決定了。」

    眾人不解,會是什麼使命,而且在娘胎裡就決定了,但也恍然,難怪我的一舉一動都與眾不同,處處表現出一種與常人不同的胸襟氣勢。

    而也理解我為什麼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創立九天集團公司,那是有目的而為,是為了這種使命而做準備。

    安思偉早就在內心對我的行徑深有感觸,這時聽到我這麼說,不禁問道:「不會是……」

    眾人也知道安思偉的智慧,想聽他怎麼說,但安思偉看到我嚴肅的神色沒有說下去,等待著我親自說出來,眾人也將目光再次移動到我身上。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這種使命就是維護世界和平,確切點說是維護整個宇宙的和平。」

    眾人有些驚愕,也有些佩服,驚愕的是這個使命太難了,簡直是不可能,佩服的是我從小就著手準備,一直在這方面努力奮鬥。

    而老鬼內心感到慚愧,這才感到自己太小看自己的徒弟了,同時也暗罵,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什麼,那有一個人自由自在的舒服。

    而桑稞倩芳心中感到極為震驚,也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傢伙處處與眾不同,很多地方讓人難以理解,也明白了我為什麼會有她難以理解的也沒有見過的飛船。

    而耷伽和易騰總算從我的這句話中了然我培養他們的目的,同時內心也因為我的這種使命讓他們感到興奮,因為,我的使命自遇我到他們以後息息相關,他們也有了一分責任。

    安思偉在我說完後接著說出了他剛才沒有說出的話,他道:「不會是先統一這個世界,如果是這樣,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

    眾人一驚,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果先統一,那會引起多大的殺戳,會讓多少人無家可歸,會有多少人死在我代天執法的手段下,真不敢想像。

    我搖搖頭道:「我不梟雄,也不是霸者,我的使命是維護和平,但不是破壞和平,但是,一旦有人企圖引起殺戳,為了自己的私慾而讓更多的人犧牲,那麼就是我的使命責任感了,當然,一般的鬥爭很正常,不在這個範圍內,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一個沒有鬥爭和競爭的社會是不會有發展的,我們要從宏觀上看待事物的發展,雖然我說的很殘忍,但也是事實,所有,我肩負的使命責任比統一稱霸更艱難十倍,為了完成這一使命,我需要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來完成,這就是我要和你們今天討論的問題。」

    眾人都思考著我的話,他們有些是被我所救而跟著我,有些是因為佩服我而跟著,但他們從沒有想過我會肩負著這麼沉重的責任,而當這個責任與他們有了關係以後才感到那是多麼的渺茫,維護一個國家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很難的,幾乎所有的人因為不滿當時的政局,團結一致之後推翻這個國家腐敗無能的執政者,那樣就已經很艱難,成功和失敗同在,想想,一個宇宙啊,那是多少個國家,沒有人知道,有多少人,沒有清楚,太難以想像了。

    我道:「我的一生和這一使命無法分開,而你們一旦跟著我踏上這條路,那麼,終生就得為這一使命而奮鬥不息,如果到時候你想退出,我想很難,尤其是在我剛組裝和平力量的時候,一旦洩露或者說因為你的原因帶來無法彌補的損失,那是決不允許的,當然,你們不踏上這條路並不是我不要你們了,沒有那回事,你們想修身養性,我會給你們提供一個良好的環境,這就是我給你們的選擇,要麼修身養性,要麼跟著我維護和平,你們有其他的想法我也不反對,現在,你們不願意踏上這條艱難之路的人可以退出會議室,想平靜的修煉我事後會給你們一個修煉的環境。」

    我背著眾人,等著他們選擇,不是我說的危言聳聽,我不希望在我創立凼臘分盟時或者說他們走上這條路以後又後悔莫及,那時候有很多他們不該知道的秘密會隨著他們的離開而透露,我更擔心的是飛鷹山莊和黑魔門,如果他們參與到世俗中的鬥爭,會給世俗界帶來毀滅性的災民,另一方面,我與飛鷹山莊黑魔門已經對上了,也就是我個人的恩怨已經無法脫離修真界的糾紛,一旦被這些敵人知道凼臘星球的分盟是我所創立,或者其他分盟,那時候,為了打擊我,以修真者的強大威力,要毀滅一個小小分盟那是輕而易舉,但對我來說確實致命的打擊,因此,我不希望因為他們現在的選擇而導致將來的毀滅,給他們一個慎重考慮的機會。

    而眾人望著我的背影感到高大挺拔,無形中釋放出浩然正氣,讓每一個人心中產生難以磨滅的印象,同時他們思考著自己的選擇,因為他們在現在的選擇決定著他們將來的命運,是平靜的追求仙神之流還是面對艱難又無期的維護任務!

    可以預見的是,追求仙神之流,雖然不一定達到超凡入勝的境界,但相對與另一條路來說那是不同而語,再說,我說過了,如果你選擇修煉,就會提供修煉的環境,他們不知道我提供的修煉環境是什麼樣的,但從我層出不窮的花樣就知道,提供的修煉環境是難得的,也是他人所無法找到的,如果這一生跟在他身邊,也許還會將他那種特殊的功法一併傳授,因為他可以把克制黑魔功的功法公佈於修真界,何況是他身邊的人,也相當於他一派的人了,相信不成問題。

    而一旦選擇上維護和平的道路,那一生就會為這一使命奮鬥不息,但是,這也是一個特殊而偉大的任務,他們相信我有能力完成這一任務,雖然說很難,而跟著我做這一偉大的任務那是何等的瀟灑。

    總之,兩條路一條是為了自己,而另一條是為了整個人類社會,有很大的區分,真是難以選擇!

    這些人中老鬼做為我的師傅當然不會離開會議室也不會選擇,因為他無論怎麼選擇都與我分不開,我有難他得出面,雖然說我不想讓他驚世駭俗,但真正到了非出面不可的時候,作為師傅那有不理會弟子死活的事情,而水月師姑因為老鬼的關係也不會作出選擇,因為他和老鬼一樣離開不了,除非老鬼離開,但老鬼能嗎。

    而桑珂倩也一樣不會作出選擇,同時內心也感到她自己留在我身邊的機會來臨了,有了水月師姑和老鬼的關係,她自然而然會跟在我身邊,這也是白雲仙子急急忙忙將水月師姑找來的用意所在。

    而耷伽等人經過這幾年的學習,對高科技的掌握和對凼臘星球的所有文化軍事政治都有一番瞭解,他們明白,我打一開始遇到他們就開始這一使命的力量培養,從某種意義說,他們一腳已經踏上了這條艱難的路。

    上千女孩子在沉思,紫炎等派的人也在思考,在地牢裡救出來留下的一部分也在沉思,他們面臨著選擇。

    等了片刻我緩緩的回過身,望向眾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身釋放出令眾人感到壓抑的氣勢,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情!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38 AM

第八十八章 策定分盟
    第八十八章策定分盟

    我打量了一眼現場的眾人,在我剛才的一番話下離開會議室的人有草堂逸士,上千女孩子中的一部分,也不到一百人,以及我在地牢內救出來的一些人中的十幾個,而其他人都在座,激動的望著我。

    經過一番思量,眼前的這些人選擇了艱難之路,願意跟著自己奮鬥不息,我壓下激動的心情道:「我現在宣佈,宇宙總部——凼臘星球分盟正式成立!」

    震耳欲聾的掌聲和眾人激動人心的呼叫聲在我話落之後立即在會議室中響起,久久不息,我此時此刻內心世界也有許多的感慨。

    建立宇宙聯盟,各星球分盟是我的使命,自十二歲出山我就為實現這一目標而奮鬥,幾經周折,建立了九天集團公司和炎龍隊,正當我考慮結束父親的委託,欲遨遊宇宙,團結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建立宇宙聯盟和各星球分盟時,由於意外事故而導致自己來到凼臘星球,經過被困五年,死裡逃生,才有今天一番寄予。

    在沒有建立宇宙聯盟的情況下,建立了凼臘星球分盟,而在沒有周全的準備下急切間建立凼臘分盟,除了智能電腦九天的離開,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飛鷹山莊的反常異動和黑魔門的死灰復燃隱隱約約欲掀起腥風血雨,而且觸手有伸向世俗界的可能性。

    我希望在他們還沒有明目張膽的活動前,建立起自己的力量對抗預防,儘管耷伽等人還不夠成熟老練,作為一個星球的分盟,人員極少,但時間急迫,只好利用我沒有離開之前建立凼臘分盟,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狂熱的餘情在會議室內洋溢著,而有少數人並沒有顯得很激動,依然保持著冷靜,而安思偉就是這少數人中的一個,他此時內心急速的翻來覆去想著我剛才的一番話,與他先前的猜測一樣,他以為我團結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統一這個世界,當我進入凼鷹分院,攻破他布下的各種安排時,他意識到我不是一個簡單人物,身上隱隱約約露出的那種震撼人心的霸氣是別人所沒有的,儘管我一再強調自己的目的。

    在與我接觸的極短時間內他發現我身後隱藏著極大的勢力,他以為他找到了他一直尋找的人物,可以實現他的理想,所以當他師傅交代他跟著我時,他欣然答應。

    但是,我剛才明確指出了不是為了稱霸這個世界,而是維護這個世界,這與他的猜想和目標想違背,顯得極為失望,也為我這種難得的人才和機會感到遺憾。

    他在眾人的狂熱中陷入了沉思,一會兒後他抬不頭來,望著我剛毅冷酷,也有幾分和藹,幾分狂傲的臉龐,內心一動,暗忖,統一與維護雖然是兩個概念,但在某種意義可以說是二而一的事情,就說建立起宇宙聯盟和各星球分盟,但又有哪個星球哪個國家會承認呢,會遵守聯盟的各種規格和制度管理呢,這必然會有一番鬥爭,鬥爭的結果是避免不了武力的征服,只有在強大的武力下他人才承認你頒布實施的一些聯盟政策規定。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顯得很神秘,似乎既有把握在他的推波助瀾下我會走上霸權主義的道路。

    等著眾人高昂的激情得到釋放後,恢復會議室內的平靜後,我緩緩道:「既然建立了凼臘分盟,那麼就要有一定的管理和規模經營,但是,我們目前人手極少,各種工作無法展開,首先是龐大的經濟基礎,這是關鍵問題,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我們的計劃只是設想,卻難以實現,其次,沒有自己雄厚的力量,這很重要,要想維護和平,沒有強大的力量,即使有財力支持也無法展開工作,所以,我們的工作要從這兩個方面入手。」

    眾人默然,他們剛才興奮,但現在聽到我的分析才知道分盟是成立了,但是一無所有,他們一直不插手世俗界的事情,但想不出怎麼解決我提出的兩個問題,不由望向我,想來我一定想好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我繼續道:「一個團體能否團結起來有效性地展開工作,去完成任務,那麼,管理上是重要一環,所以,我現在宣佈,耷伽擔任凼臘星球分盟的分盟主,易騰為參謀協助耷伽,小安利掌管財務,卡冉撒擔任分盟的安全工作,其他人的工作任務由耷伽和易騰自己決定,我就不多做干涉了。」

    眾人對我的宣佈的人事任命感到不解,也沒有想到我竟將分盟主要領導任務交給了幾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雖然說耷伽等人在我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內將一切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條,表現出色,但是,分盟的工作太重要了,他們是不是年輕了點?

    雖然他們內心有這種疑問也不解,但是,知道我這麼做必有十足的理由,所以,儘管內心不解,但也沒有人問出來。

    而耷伽四人站起來對我一抱拳,耷伽揚聲道:「冰,你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盡量在短時間內將分盟發展起來。」

    我點點頭,示意他們幾個坐下,等耷伽幾人坐下後我道:「我們暫時先利用凼鷹分院這個地方作為分盟的基地,因此,這裡今後成為凼臘分盟,而這裡的一切屬於絕對機密,在座的各位一定遵守這一規定,我不希望在剛成立分盟後就被其他有心人破壞,心血毀於一旦。另外,我在這裡的時間很有限,短期內就要離開,但是,我希望能知道凼臘星球各個國家的分佈和情況,再聽聽你們怎麼展開我提出的兩個關鍵問題,易騰,我想先聽你說。」

    事實上我除了對這個星球的地理環境等通過宇宙衛星觀察有所瞭解外,其它方面的情況所知有限,可以說一無所知,也想通過易騰等人有說瞭解,再聽聽他們如何展開工作,說我完全放心的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們,那是假話。

    易疼在我被困絕域的這幾年對凼臘星球的各種情況掌握的很好,他聽到我讓他首先發言,也沒有驚慌或者激動,很冷靜的說道:「凼臘星球的自然環境上不算很好,很多可利用的自然資源因為人的能力有限沒有挖掘,人口上相對而言也不是很多,較大的國家有五個,而我們薩藍國就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黃岡,挲馱,百龍霍,甲壤等四國。

    薩藍國以軍事實力雄厚而成為五大國之一,黃岡以地理環境險要而強行進入五大,這個國家人口不算很多,兵力上也不是很雄厚,但是佔了地理位置的優勢,其它國家如果想吞滅它,必須要花費幾十倍的兵力和損耗龐大的開支才能談不上攻擊它,但是,沒有一個國家敢冒這個險。

    挲馱國既沒有龐大的兵力也沒有險要的地理位置,但是這個國家相對來說,自然資源極為豐富,屬於一個商業發達國家,與其它幾個國家都有商業上的來往,而這些商業上的來往對其它國家特別重要,也不是沒有那個國家沒想過吃掉它,但是,在吃掉的同時就要預防其它三個國家的聯合兵力,任何一方都明白,如果,那一個國家將這些資源掌握在手裡,那就掌握住了其它三個國家的命脈,有隨時被吞併的危險。

    百龍霍和甲壤兩個國家卻是以人口眾多而跨入五大,而且他們兩個國家也知道自己的缺點,所以私下有某種協議,那就是說,如果哪個國家想吞併其中一個,但是要對付的事實上是他們兩個國家的聯軍。

    這五個國家之所以沒有較大的戰爭發生,還與他們之間的地理環境有關係,這五個國家的地理位置呈半圓形,也就是說它們的中間是一片較大的沙漠地帶,雖然不是很多,但對於這個星球的文化建設來說,沒有那個國家敢誇誇其談說能治理整頓,征服這個沙漠——坪撮沙漠。

    也有想到將這個沙漠征服的國家,但經過多次的實驗最終還是失敗了,千百年來坪撮沙漠毅然高傲的橫在五大之間,而坪撮沙漠因為它特殊的地理環境和位置,成了五大發生小規模的戰爭的戰場,也是島賊和冒險者的天堂。

    在五大周圍依附著幾十個小國家,因為五大互相的警惕,對這些小國家也不敢公然吞併,而這些小國家也因為五大的威脅和淫威,戰戰兢兢的生存著,隨時有成為五大的犧牲品,但也無可奈何。」

    易騰胸有成竹的將凼臘星球上主要的國家做了一個簡介,眾人雖然說不乏有這個星球上的人,但對這些情況知道的不是很多,以往也不屑理會這些事情,聽了易騰的解說,這才感到慚愧,也對我讓易騰擔任分盟的參謀似有了悟。

    我經過易騰的介紹,對幾個國家的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而引起我重視的五大中間橫霸的坪撮沙漠,可以利用這個坪撮沙漠來打開發展分盟的缺口。

    我望向耷伽道:「你對如何發展分盟有何計劃,說出來大家聽聽,讓大家心裡也有個鋪。」

    耷伽點點頭道:「我初期可以利用五大之間的矛盾來個異軍突起,到他們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成了氣候。」

    耷伽的這話引起了我的興趣,笑道:「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是怎麼做到這一點呢?」

    耷伽笑道:「坪撮沙漠五大不是沒有征服嗎,而它們五大之間又互相警惕,而我們可以將坪撮沙漠中的盜賊收服,在坪撮沙漠中建立自己的勢力,當然,由於坪撮沙漠的環境惡劣,我們在這一點上有點難,我相信冰會有辦法的。」

    我啞然一笑,耷伽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但他把征服沙漠的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有些欠妥,可惜的是我也沒有,雖然說我很希望有辦法,這也是我將來面臨的問題,笑道:「你大錯特錯了,我也沒有,這個想法雖好,與現實還差一點兒距離。」

    耷伽聞言很有把握的道:「不要緊,暫時我們可以利用飛船來置身,呵呵,冰,你不會是不想把飛船留給我們吧。」

    我暗忖,這小子故意說的這麼為難,是在打飛船的注意,他可能已經猜測到我走的時候會將飛船帶走,才有現在的這一番話,其實,我還真打算將飛船帶走,像這種高科技的東西,我覺得不應該出現在凼臘星球上。

    眾人中除了老鬼等人,其他人第一次聽到飛船,但也不知道飛船是什麼樣的東西,有什麼用,但猜測到不是一般的東西,不然的話耷伽不會利用飛船在坪撮沙漠置身了。

    耷伽也不等我反對,繼續道:「當然,我也答應你,飛船在沒有你的命令,絕不會使用於戰爭,只作為置身的工具,這一點,冰,你就放心。」

    我沒有說話,在考慮要不要將飛船留下,既然耷伽這麼說,我也應該相信的他的話,當然,在緊要關頭,不用飛船上的武器裝備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有這個想法,說明他也意識到飛船上的武器裝備不能隨便使用,這就夠了,再說,分盟也應該有強大的武器作為後盾,以防萬一嗎,想到這裡我道:「好吧,我可以留給你們,但是,耷伽,你記住你剛才給我的保證,這一點很重要。」

    耷伽聽到我答應將飛船留給分盟,滿臉欣喜,笑道:「一定,一定,當然,萬一需要使用的時候我會與你聯絡,得到你的同意以後再使用。」

    我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只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就行,你小子拐彎抹角就是為了飛船,現在目的達到了,將你的真正想法說出吧。」

    耷伽一笑道:「知道瞞不過你,我的想法是雙管齊下,一邊培養自己的人才力量,一邊發展財力物力。在人才力量上我們可以收養小孩子,這些個國家因為階級立場,除了那些貴族之外,平民百姓其實生活的很苦,賣兒賣女的事情隨時隨地都在發生著,也專門從事交易的奴隸市場,只要給我幾年工夫,我可以培養一大批自己的力量。」

    我聽的有些驚愕,怎麼有這種事情,在地球上來說,那都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想起智能九天在我出山以前曾經說過,除了地球,其它星球的科技很落後,而我的責任就是盡可能的幫助它們,我心裡有些茫然,這種現象不是短時間能改變的,自己的責任太大了。

    耷伽看到我皺眉頭,不以為然的笑道:「冰,根據你的說法,你們哪個地方男女平等,奴隸買賣這種事情是沒有的了,但在這個星球上,女性和平民百姓沒有地位,連貴族的一隻看門狗都不如,希望,在你的領導下能改變這種現象。」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示意耷伽繼續說下文,我現在沒有能力改變,什麼時候能改變我也不知道,如果只是凼臘一個星球還好說,可是,宇宙中不知道有多少個這樣類似的星球,要改變這種想像感到很遙遠。

    耷伽道:「在這個星球上,由於人們生活沒有保障,很多人人淪落為小偷盜賊之類,於是,保鏢一類的職業很盛行,傭兵在這個星球上很吃香,只要你有這個能力,就不怕沒有人請你,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傭兵團,藉著傭兵團的晃子能逐漸擴大自己的實力,另一方面,我們可以用飛鷹山莊留給我們的金幣做生意,我們傭兵團暗中保護,要不了幾年,我相信,我們分盟會有雄厚的財力和人力。」

    耷伽果然是個人才,他的做法幾乎與我在地球上建立九天集團公司的事情大同小異,只是,他的目的是為了擴大雄厚的力量為主,將雄厚的財力放到了第二位,不過有易騰相助,可以彌補他這方面的不足之處。

    我道:「你有這個信心就好,但我希望你們在開始階段,不要將分盟扯到裡面,除非到實力極為強大時,另外,我的身份是一個秘密,你們在各種行動計劃上按照你們自己的想法做就可以了。」

    耷伽一愣道:「冰,我正要以你的名義成立傭兵團,但是,這麼做豈不是打亂了我的一番美意,而且,沒有你就沒有眼前的一切。」

    我當然現在不能公然露面了,我現在已經與飛鷹山莊結下了樑子,與黑魔門也不會是好相遇,而神女門呢,花芸雖然沒有表現出異常現象,但是,相信不會無緣無故的留下來,我到要看看她要玩什麼花樣,當然,我也相信她不會洩露這裡的秘密,這一點我敢肯定。

    一旦有心人知道分盟或者耷伽等人的活動與我有關係,那麼打擊報復的手段會不留餘力,搖頭道:「不但我的身份暫時是秘密,而且,你們也要注意,你們幾個在很修多修真者面前亮過相,雖然說那些人很少插手世俗界的事情,但不能保證不會發現,或者說被飛鷹山莊的弟子認出來,所以,你們也要盡量保持警惕和身份的神秘,至於怎麼做我想你們會有辦法的。」

    我這麼說眾人立即明白我的用意,耷伽和易騰臉上的神色顯得很凝重,明白大家身份洩露的後果。

    耷伽道:「冰,在建立傭兵團前,我想,是不是先掃清對我們有威脅的,比如說一些勢力龐大的盜賊團體,然後借用他們的置身所,能為我們傭兵團的總部。」

    我暗忖,這個想法很好,笑道:「你們按照你們的計劃做就好,憑借你們現在的能力對付強盜應該沒有問題吧。」

    耷伽道:「是有一點問題,在坪撮沙漠北邊有一個叫絕代的盜賊團,這個團有五萬人,裡面高手如雲,個個心狠手辣,殘忍,如果使用武器裝備的話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你也知道,單靠我和易騰幾個人,很難搞定,另外,我還有個想法,那就盡可能的收服他們,成為我們傭兵團的一大勢力,沒有你,想收服比較難。」

    易騰接口道:「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來看,這個絕代盜賊團是幾個盜賊團勢力最大的一個,同時,他們與各方面有聯絡,比如說奴隸販子,我們要動絕代盜賊團,就要考慮到來自其它方面的壓力,如果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收服,那麼其它方面的勢力就會出面,那時候再想收服他們就比較難了,還有,我們在迅速解決絕代的問題後,在其它勢力沒有得到消息前將這些勢力連根拔除,有這些毒瘤在,一旦得知絕代是毀滅在我們手裡,會群起而攻之。」

    我沒想到一個盜賊團會有這麼大的勢力範圍,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能不出手了,點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們,你們剛才說的很不錯,但是你們應該想到我們的使命,那就維護和平,所以,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製造殺戳,當然,一旦事情威脅到分盟的毀滅,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手,另外,你們在發展壯大分盟勢力的同時,盡量做一些有益於平民百姓的事情,首先是那些無父無母的孤兒,或者無依無靠的老人,我希望你們能這方面做一些努力,建立專門的院落給他們置身,同時給他們讀書或者學習一門謀生技能的機會,這些孤兒中發現資質不錯的,可以帶到分盟接受專業訓練。」

    我有這樣的想法眾人也不奇怪,但是,要在這個平民百姓連狗都不如的星球,孤兒和孤寡老人滿大街都是,要建立收留他們的機構,何談容易,這是需要一筆龐大的開支。

    耷伽和易騰感到責任重大,一邊發展財力一邊擴大分盟的實力,這已經是極大的工程了,再加上還有收留孤兒和孤寡老人,真不容易呀。

    卡冉撒看到易騰和耷伽的樣子,笑道:「不要擔心,這裡我們發現了很多的金幣,其它幾個分院一定少不了,搶回來就是了,反正他們也是搶的,哈哈……好看的小子,你覺得我這個注意怎麼樣?」

    我有些吃驚於卡冉撒的能想到這一問題,而耷伽和易騰眼睛一亮,如果真能像卡冉撒說的這樣,那麼開始的啟動資金短缺現象就得到緩解,幾人不由把眼睛望向我,意思不言自明,是想讓我出手,分院雖然被九天大陣封了起來,分院內的飛鷹弟子無法出來,但並不等於那些人就沒有反擊能力,他們也清楚,每一個分院有一個分院主,十大護法,不是他們的能力所能對抗。

    一直表現的很好的童臉神偷藍宕怪笑道:「這個問題好解決,我出去到幾個國家走走,保證你要多少金幣就有多少,反正這些孤兒和孤寡老人老人也是他們造成,照顧他們也是他們的責任,既然他們不管,我們代他們照顧,拿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童臉神偷藍宕說的拿一些,當然是在不通過人家同意的情況下拿,即使被人發現以他的身手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走進,我心裡暗忖,這個想法雖好,但不是最好的辦法。

    其他人也因為童臉神偷藍宕的話討論起來,有些人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有些人也反對,而童臉神偷藍宕高興的怪叫道:「嘻嘻哈哈,王小子,哦不,大哥,我的這個注意怎麼樣,是不是馬上放我出去,要不了對久我就回來了。」

    我心裡恍然,童臉神偷藍宕並不是真的因為這事出去,而是自這裡封閉以後他一直待著,以他好動的性格當然受不了,想借助這個機會到外面溜躂溜躂,我心裡好笑,這個借口是不錯,可惜我不需要,對著童臉神偷藍宕那張充滿渴望的臉道:「暫時不考慮這個問題,你也不用出去了,不用麻煩你老了。」

    童臉神偷藍宕以為計謀得逞,沒想到我不讓他行動,極為失望,想個小孩子一樣,抓抓頭髮歪著頭髮悶氣。

    我道:「我說了,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和平而不是破壞,像飛鷹山莊他們做為一個修真門派,他們的作為已經超出了修真者的範圍,我們可以將他們通過不正當手段獲得的金幣使用,但是,我們的工作要靠我們自己來做,要在工作的工程中推動著這個社會的發展變化,如果我們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何談維護世界和平呢,我們建立分盟,成立傭兵團,發展商業集團,除了支持我們自己的龐大開支外,也希望能幫助更多人,我希望大家能做到這一點。」

    眾人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表明上看我是說給耷伽等人聽,其實,我是告訴所有人,大家心知肚明我希望他們今後的工作上也要注意到這一點。

    耷伽和易騰相視一眼,易騰道:「冰,你放心,我會好好策劃這件事情,雖然事情非短時間內完成,但只要我們努力,相信會有很不錯的成績。」

    我點點頭道:「那就好,這些事情你們知道就可以了,也不必急於一時,現在先解決絕代盜賊團的問題,這是當務之急。」

    其實,也不是很急,但是我想盡快解決問題後馬上回家,不能老是拖在這裡,只有少部分人瞭解情況,也明白我的心思,其他人以為我是急於成立傭兵團,展開分盟的工作。

    耷伽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站起來道:「那好,我們馬上出發。」

    其他人也因為第一次有責任感的去做一件事情,同樣有些迫不及待,在耷伽起身後隨著起身,特別是童臉神偷藍宕,生著悶氣的娃娃臉馬上換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笑臉。

    我也起身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結束,現在我們就去收服絕代盜賊團。」

    寒兒和火兒本來在玩,看到我起身往外走,立即跳到我懷裡,而桑珂倩也緊跟著我走出會議室。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39 AM

第八十九章絕代盜團

    一行人走出會議室,我發出意念讓機器人將飛船降落在分盟基地一百米高處,眾人中大部分人沒有見過這個龐大的物體,不由感到驚異,暗中猜測這個龐大物體的用處,而當寒兒和火兒高興的從我懷裡一跳而起,迅速進入飛船後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東西是載人的,奇怪這麼大的東西怎麼能飛?

    緊接著寒兒和火兒之後,耷伽等人跳上飛船,紫炎等派的弟子帶著新奇不甘落後的跟隨而上,只有龍鳳三十六子站在我身後沒有上去,另外,還有上千女孩子一個個焦急的望著眾人上去,而她們本來就是普通人,那有高來高去的本領,不由將目光移動到我身上,神色間很迫切。

    本來要等眾人上去後的我欲要飛起,而這時我身旁的桑珂倩一搖我的胳膊,示意我往身後看,而沒等我轉身,就聽到一個女孩子急切道:「王公子,我們上不去怎麼辦?」

    我轉過身,看到眾女的神色,暗自皺眉,她們跟著去做什麼,又不是去遊山玩水,而是去收服絕代盜賊團,根本不需要她們參加,不由道:「你們不用去了,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吧。」

    眾女聽到我不同意讓她們一起去,一個個神色中感到很失望,其中一個女孩子道:「這個東西很奇怪,我們從沒有見過,王公子,能不能讓我們也上去?」

    其他女孩子也附和著,就連在我身旁的桑珂倩也幫腔道:「王公子,飛船這麼大,也不在乎多這些人,不如讓她們一起去吧,到時候讓她們待在飛船內不要出來就是,也沒什麼嘛。」

    眾女不由對桑珂倩大有好感,而我不以為然,但也不在多說,望了一眼水月仙子道:「師母,那就麻煩你了。」

    老鬼在一旁神色中顯得很不耐煩,而水月仙子溫柔的一笑,纖手一揮,一道五彩光芒罩在眾女孩身上,接著,水月仙子纖手上舉,眾女孩一個個在驚慌失措中進入飛船,然後我們一躍而起,進入飛船。

    以飛船的速度沒要多少時間便來到坪撮沙漠上空,我從飛船內打量著坪撮沙漠,果然和易騰介紹的一樣,坪撮沙漠不是很大,沙漠周圍是五大,而易騰還有一點沒有介紹,那就是答大只佔了坪撮沙漠的東南西三個方位,而北邊因為地形複雜的關係,沒有居住人口,也就是說這條沙漠的一頭是五大,而一頭在北邊,繼續向外延伸,而絕代盜團就利用了這種複雜的地形在沙漠內橫行。

    易騰指著坪撮沙漠道:「坪撮沙漠做為絕代盜賊團的大本營,如果按照五大的分佈來說,他們盤居在這裡沒有多少油水,人們根本不必要在沙漠這一帶穿過,但是,由於幾個大國相互之間的矛盾,商人大多數時候無法以正常路線運載貨物,冒險從沙漠中穿過,這就給絕代盜賊團帶來了生意。」

    我可以想像,商人經過沙漠已經夠危險的了,再加上絕代的橫行,更是難上加難,一個國家如果在商業上沒有給商人提供良好的條件,那麼這個國家的收入水平可想而知了,當然,他們可以向平民百姓收取,最終苦不堪言的還是這些老百姓。

    耷伽接口道:「坪撮沙漠的東邊是薩藍國,南邊是百龍霍和甲壤兩個國家,西邊當然是挲馱國和黃岡帝國,也就是說,薩藍國的商人從挲馱國拿帶貨物出發,依此要經過百龍霍和甲壤兩個國家,如果按照正常路線回到薩藍國,已經沒有多少利潤了,這造成直接經濟損失,只好冒險從坪撮沙漠經過了,但是,有絕代在坪撮沙漠中橫行,這種僥倖的機會很少,大多數時候都是財失人亡,如果我們收服絕代盜團,那麼,從各方面來說都是有利的,如果我們不打掉這個毒瘤,對我們自己的發展而言很不利。」

    我明白,耷伽一開始就想將絕代端掉,如果繼續讓絕代繼續生存下去,將來他們面臨的最大威脅也就是絕代,以絕代盜團五萬人的勢力,再加上絕代盜團與其它勢力有各種關係,耷伽等人對付起來很吃力。

    一旁的卡冉撒到是沒有耷伽和易騰想的那麼複雜,也沒有想的那麼遠,他只關心的是現在,突然問道:「好看的小子,這次是不是輪到我表現一下了,我很想鬥鬥那些盜賊,嘿嘿……好看的小子,你不會反對吧。」

    我心裡其實也有這個打算,盜賊雖然身手不錯的不乏其人,但畢竟難以和修真者相比,修真者都是經過幾百年或者幾千年的修煉而修為高深,而在世俗界的人,能活個百八十年已經很不錯了,在時間就上就難以和修真者比較,在世俗界中是高手,但在修真者眼裡不值一提,耷伽等人在由於修煉的時間有限,在修真界只能說是剛入門而已,但面對世俗界的高手,那就不是剛入門而已了,但他們現在缺少的是打鬥經驗,現在聽卡冉撒這麼一說,我笑道:「可以,這次的機會讓給你們,給你們一個鍛煉的機會。」

    耷伽神色中露出渴望,兩眼閃爍著光芒,而卡冉撒大叫道:「嘿嘿,我就知道好看小子不會反對,又好看小子給我壓陣,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不過,好看小子,我沒有兵器,怎麼和他們鬥?」

    我暗笑,這個愣頭青也有不傻的時候嘛,顯得很精明,他這是明著向我要兵器,他不說我還真忘記了這一點,不但他沒有,他們四個人都沒有,笑道:「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兵器?」

    卡冉撒興奮的叫道:「我喜歡大劍,愈重愈好,使起來帶盡。」

    我知道卡冉撒身材魁梧,也懶得動腦筋,重劍對他來說最好不過了,我微微一點頭望向耷伽和易騰及小安利,想知道他們但三個喜歡什麼樣的兵器。

    耷伽毫不猶豫道:「我喜歡軟劍,不使用的時候當作腰帶綁在腰部,使用的時候也可以方面拿出來。」

    易騰道:「我還是要一把扇子算了,並不是時時刻刻都要打鬥,帶上兵器也有不方便的時候,扇子可以隨時握在手裡。」

    小安利似乎拿不定注意自己要什麼,她對打鬥沒什麼興趣,她在一個偶然性的機會裡遇到我,走上了今天的這條路,如果讓她重新選擇,她未必會走上這條艱難之路,沉吟半晌不知道自己要什麼,遲疑道:「我不知道……我隨便吧。」

    我點點頭,根據他們的對兵器的要求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性格特點,耷伽瀟灑剛毅,易騰穩重多謀,卡冉撒粗獷,小安利是一個沒有心計的姑娘。

    眾人知道我現在就想給他們煉製趁手兵器,內心有些不解,已經到了絕代盜賊團駐地的上空,難道我提前準備了他們幾人的兵器,要知道,煉製任何兵器都要時間,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煉製了。

    眾人中聖手鼎烙跋拓內心最為高興,也最為不解,他是煉製法器的高手,對現在修真界的各種不同類型的法寶都有一定的瞭解,但是,自從遇到我以後打破常規,我所釋放出的法寶都讓他驚歎,這也是他跟著我的原因,希望能從我這裡得到瞭解。

    現在,他從我問耷伽等人的口氣中知道,我現在就想給他們幾個煉製兵器,這種機會難得,正式他一開眼界的時候。

    在大家的注視中,我從戒指中拿出煉製法寶的各種各樣的材料,再拿出天刃切割了足夠用的黑色寒石和火紅色石,隨手丟給老鬼,這兩中材料質地極為堅硬,如果讓我來煉化,時間要的比較久,如果在老鬼手裡,以他的修為要不了多久時間。

    老鬼冷著臉色不語,他不屑一顧的做這些事情,但是,也習慣了我強加於他的作風,也不多言,發出真元之火開始煉化,灼熱的氣息讓離他最近的人不由往後退。

    我心裡暗笑,知道他是因為不滿我交給他的事情,又不好反對,故意在整人,也不理他,先動手給卡冉撒煉製重劍。

    我調動真元,發出元嬰之火,自我跨入地仙上階以後,元嬰之火比以前更具威力,煉製速度也相應地加快,而一旁的卡冉撒興奮地說著他的要求和喜歡的樣子,就這麼卡冉撒邊說我邊煉製,在極短的時間內一把重達五十公斤的黑色重劍閃現在眾人眼前。

    卡冉撒急不可耐的伸手就接,忽然,啊的一正慘叫,忙縮小手道:「好看的小子,好燙啊,燙死我了。」

    眾人哈哈大笑,剛煉製出來的兵器肯定很灼熱,特別是用元嬰之火煉製更灼熱,不燙才怪,我笑道:「你也太心急了吧。」

    卡冉撒怪叫道:「當然心急了,這個可是我的兵器,我太喜歡了,想拿到手裡試試手感如何嘛。」

    我望向寒兒道:「小妹,來,幫助哥哥一下。」

    寒兒極感興趣的小手一揮,發出一道極寒之氣噴向刀身,刀身立即發出哧哧的響聲,而火兒不甘落後的發出極為灼熱的氣息,我一愣,但也沒有阻止火兒,不讓他玩玩又要大鬧一場。

    本來是想冷卻,但經過火兒這麼一鬧,又灼熱起來,直到火兒過罷癮後,再經寒兒冷卻卡冉撒才欣喜若狂的接到手裡舞動了幾下子,口裡一個勁的叫好,神色得意,看出來他極為滿意,而將重劍取名天絕。

    眾人看出這把黑色重劍不屬於修真界使用的法寶,但是,所用的材料極為特殊,我的煉製手法與眾不同,在世俗界來說已經屬於神兵利器了,沒有兵器能克制得了,更不用說損壞了。

    但是,他們還有一點沒有看出來,我在刀內鑲嵌了陣法,沒有啟動,這是我等卡冉撒修為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後,作為法寶來使用的,當然,以老鬼和水月仙子的眼力,自是一目瞭然,明白個中道理。

    接著我又為耷伽煉製了一把銀色的軟劍龍騰,易騰一把玉扇,小安利自己沒有拿定注意,但我考慮到她的個性煉製了一條綵帶—凌彩,只能算是裝飾品,保命或者萬不得已時便於使用防身。

    同時,他們三人的兵器也和卡冉撒的一樣,都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不屬於修真者使用的法寶,但當他們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啟動鑲嵌的陣法就是修真者使用的法寶。

    聖手鼎烙跋拓看的大迭眼睛,內心感歎我的煉製手法特殊,陣法鑲嵌之微妙,看似是世俗界使用的神兵利器,但一經啟動就是修真者使用的法寶,而且是威力犀利的法寶,不是親眼目睹我煉製的過程,連他這宗師級的煉器大師也不會發現其中的奧妙,而且,即使發現是了不起的法寶,但也啟動不了陣法,也就是說要我親手啟動,其他人拿上也僅僅是一把難得的利器而已。

    他是內行人,這些煉製材料都是他沒有見過的,煉製手法也是未所未聞,不是親眼目睹,真是難以置信,但也讓他見識了我煉製的手法,相對而言,他多多少少有所收穫。

    這時一個機器人走向我,一鞠躬道:「小公子,經過飛船上的偵察發現,在前面不遠處有很多人,並且有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

    我一皺眉頭,望向耷伽和易騰,兩人也同時望向我,內心都明白,肯定與絕代盜賊團有關,是他們在搶劫路過的商人。

    卡冉撒剛得兵器,欲一試兵器的威力,聽到前面有人在打架,兩眼放光,嘿嘿笑道:「好看的小子,我們是不是下去也湊一腳,我現在手癢難忍。」

    我和易騰耷伽早有此意,笑道:「好吧,該我們動手的時候了。」

    卡冉撒兩隻大眼睛樂得快要閉起來了,急不可耐道:「那就走啊,還等什麼。」

    我起身道:「放心,有你一顯身手的機會,我也想看你大顯身手,威風凜凜的降服群盜。」

    接著對老村夫道人道:「你們就留在飛船上,不用下去了。」

    來村夫雖然很想跟著下去,但是,也知道下面那些人還威脅不到小公子,這才他慷慨的點頭答應道:「是,小公子,你也要注意……」

    我點點頭,和耷伽等人跳下飛船,降落到坪撮沙漠內,竹劍兩丫頭抱著寒兒和火兒,我身旁站著桑珂倩和耷伽四人,化丹,方雲雲,身後是龍鳳三十六子,紫炎等派的兩百個弟子。

    老鬼對這些不入流的角色不屑一顧,知道更輪不到他出手,這次並沒有跟著出來,水月仙子自然是不會出來。

    疾風吹過,沙塵飛舞。

    化丹指著左邊道:「冰,打鬥聲來自左邊。」

    我也聽到了,一點頭道:「不錯,而且極為激烈。」

    易騰解釋道:「經過這條路線的商人都請了極為高明的傭兵保護,而絕代盜賊團人多勢眾,加上好手如雲,一場激烈的打鬥是少不了的。」

    卡冉撒對這些分析不感興趣,有些不耐煩的怪叫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些去幫忙啊。」

    他是不是去幫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而想打一架到是真的。

    一直保持沉默不語的安思偉這時道:「我看王公子這次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出手,將所有的事情交給耷伽和易騰處理,身後的這些人也交給他調撥,王公子覺得如何?」

    其實安思偉看出我不會在凼臘星球上停留多久,這裡的事情的責任會落在耷伽和易騰身上,另外,他另有想法,交給耷伽和易騰處理,那麼他的想法會進一步實現。

    我看了一眼耷伽和易騰道:「我也這麼想,我就做一回觀眾,老朋友,我相信你們的能力,放開手腳向我們的目標邁出第一步吧。」

    易騰依然保持冷靜穩重,感情沒有多大的欺負,耷伽卻信心百倍道:「冰,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就給我們壓陣吧。」

    安思偉接著又道:「既然王公子以旁觀者的身份參與,我建議耷伽等人以傭兵團的身份假裝路過,保護王公子和桑小姐以及寒兒和火兒幾人,絕代盜賊團一定不會放過王公子這條肥羊,也不把兩百個極小的傭兵團放在眼裡,到時候我們以傭兵團的身份找上絕代,進而收服,而前面打鬥場的商人會給我們宣傳,一切水到渠成。」

    耷伽聽了安思偉的建議覺得不錯,是一個可行性的方法,而且,以傭兵團的身份插手,也合情合理,不由望向我,想聽我的意見。

    我笑道:「現在你是我們這一行人的指揮者,有事你應該和易騰等人商量,我保留意見。」

    耷伽暗忖,冰,玩真的了,好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對易騰道:「易騰,你對安思偉大哥的建議有什麼想法?」

    易騰依然保持冷靜趁著,搖著我給他煉製的兵器玉扇,緩緩道:「意見是不錯,但是,有利有弊。」

    耷伽道:「有利有弊?」

    易騰道:「對,有利的方面剛才安思偉大哥已經說了,弊嘛,那就是等我們收服絕代以後時,與絕代關係密切勢力會得到絕代盜賊團已經被我們取代,我們回頭想拔掉這些勢力那就難了,除非,我們先不考慮其它勢力,取代絕代後再做計較。」

    耷伽剛毅的臉上一愣,易騰提到的問題不能不考慮,點頭道:「這真是個問題,和你說的一樣有利有弊。」

    安思偉對易騰的周密思考有些震驚,他已經考慮到這些問題了,他經驗豐富能想到並不奇怪,可是易騰一個年紀剛滿二十歲沒有絲毫經驗的青年人能在極短的時候內考慮到這些就不簡單了,而且打破了他的計劃,於是道:「我們可以迅速收服絕代,然後回頭拔出與絕代有關的勢力,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能與絕代有關的勢力涉及到各國貴族,我們不可能將他們全部拔掉,那會引起轟動,造成混亂,同樣有不利的一面,受苦的還是平民百姓。」

    他知道我很重視平民百姓的利益,那些勢力雖然可惡,一旦考慮到平民百姓的立場會忍痛忍下來,所以,他極力將平民百姓的立場點了出來,但說的也是事實。

    利弊擺在面前,就看耷伽怎麼決定了,他現在是這一行人的指揮者,時間緊迫,耷伽也來不及多做思考,望了眾人一眼道:「我們見機行事,先將前面的人救下來在說,必要的時候,先將這些人穩住在我們身邊,直到我們不怕消息洩露時再放出他們。」

    這確實是一個周全的辦法,安思偉安歎,王公子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耷伽等人給他們一段磨練的時間,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他也不再多言,怕引起我的不滿,但在內心也存在著見機行事的念頭。

    而童臉神偷藍宕比卡冉撒更是急不可待,他自從出了分盟基地後在飛船內興奮的跳腳,可惜的是,有些地方有機器人警戒著,這時站在沙漠上感到自由的快樂,如果不是怕惹我不高興,早就一個人跑到那邊看熱鬧去了,這時再忍不住怪叫道:「王小子,不,大哥,我們能不能快些過去,不然的話……嘻嘻……哈哈……等我們過去戰鬥已經結束了。」

    我斂去身上的氣息,和一個普通人一樣,看不出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高手,桑珂倩以明白我的意思,跟著斂去氣息。

    我和桑珂倩走在中間,身後是竹劍兩丫頭抱著寒兒和火兒,龍鳳三十六子護在我們四周,耷伽帶著兩百人在外圍警戒著,看起來我們一行人很像一個過路的商人,而耷伽等人像是保護商人的傭兵團。

    我接著望向耷伽,意思是現在由你來指揮,不到萬不得已我不再插手,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他們收服絕代盜蠈團。

    耷伽點點頭,隨即,剛毅的臉上一冷,沉聲道:「出發!」

    一行人迅速移動接近打鬥場不遠處,然後,放穩腳步向前面走去。

    冷喝聲,叫罵聲,得意的狂笑聲,以及兵器相接發出的響聲,在我們耳邊愈來愈清晰,其中夾雜著哭叫聲,加在一起,讓我們一行人感到特別的氣憤,尤其是卡冉撒這個愣頭青更是小聲嘀嘀咕咕,恨不得馬上打開殺戒。

    接著看到前面有兩拔人在相鬥,其他人在觀看,分在兩邊,明顯看出一方人多勢眾,神色猙獰,約有上千人,一個個顯得高興異常,不用猜測就知道是絕代盜團的人。

    而另一方面人少勢弱,約有五百多人,一旁還有很多人受傷,躺在地上的極多,殘肢斷體到處都是,可見打鬥的激烈程度。

    一千人對五百人,實力多出一倍,再加上有一部分人是需要保護的,優劣不言自明。

    隨著我們一行人的接近,引起雙方的注意,但打鬥在繼續,沒有因為我們的到來而停止,也是,不論那一方面都不會將區區兩百人放在眼裡,絕代盜賊團因為又有肥羊如口而顯得神色興奮,從我們不凡的氣勢中看出不是普通的肥羊,雖然發現耷伽等人不同尋常的氣勢,但是,人多勢眾的他們怎麼會將一兩個高手放在心上呢。

    另一方面見有人過來,內心一喜,這個時候他們最需要幫助,但看到我們才兩百人,感到很失望,只不過是將自己主動送上門而已,但不管怎麼樣,只要不是對方的人,雙方可以合力對抗,希望雖然渺茫,但總是希望。

    隨著我們一行人小心謹慎的接近,絕代盜賊團中有一個粗糙的漢子向另一個神色猙獰,臉上有一條長長的斜下向刀疤的中年人道:「李頭,又有肥羊送上門來了,嘿嘿,是不是老規矩……」

    李頭望著場中的打鬥,神色更為猙獰道:「笨蛋,你以為我們是菩薩,有肥羊送上門我們不要老天會懲罰的,你他媽的給我帶人將他們圍起來,等這邊解決後再收拾他們,哈哈……老子今天真走運,這些人一看就是有錢的富豪,裡面還有幾十個嬌滴滴水靈靈的大美女,肥阿昌,你給我看好聽好,如果她們受到傷害,你他媽的給我去上吊。」

    肥阿昌淫笑道:「李頭,你放心,我一定將美人兒保護的好好的,決不讓她們受到絲毫傷害,保證完好無損。」

    李頭踢了一腳肥阿昌罵道:「少給我嘻嘻哈哈,還不給我做事,如果讓讓他們走掉了,小心我拿你的頭當球踢。」

    肥阿昌道:「是,李頭,我辦事你放心。」

    接著肥阿昌一揮手,幾百人迅速將走近的我們一行人從後面包圍起來,而這時我們已經距離與任何一到五十米了。

    三方對立,趨勢陷入緊張,更激烈的打鬥即將發生,氣憤異常的沉悶,黃沙飛揚,發出怪異的響聲。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39 AM

第九十章天絕揚威

    我們一行人中,桑珂倩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如在縹緲之中飛翔的仙子,而她身邊的竹劍兩丫頭雖然才十五六歲,但俏麗的臉龐,玲瓏的身材,十足的小美人。

    走在前面的小安利同樣是十五六歲,她是那種心靈純潔如雪,加上修煉,如一朵純潔的白牡丹。

    而我身後的十八鳳如花蒲中的各種盛開的鮮花,競相爭艷,她們都是經過多年的修煉培養出的氣質,都是世俗界中難得一見的絕色美女。

    難怪會引起絕代盜賊團的注意,而對方肆無忌憚的粗話讓我們每一個人皺眉,十八鳳和神色立即轉為冰冷,十八龍更生氣,他們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愛人被這些角色品頭論足,而且還欲強搶,但我沒有任何表示,他們強忍耐著內心的怒火。

    耷伽一揮手,我們一行人立即停在原地,耷伽揚聲道:「九天傭兵團路過此地,不想與任何一方結怨,請讓道。」

    誰知道九天傭兵團是從那裡冒充出來的,絕代盜賊團不要說沒有聽過,即使知道也憑藉著人多勢眾那會將區區一個兩百人的傭兵團放在眼裡。

    所以,群盜在耷伽話落之後肆無忌憚大聲嘲笑著,帶著淫猥的眼光在眾女臉上胸部上肆無忌憚的看著,並且口中評論著,粗話不堪入耳。

    而和絕代打鬥的另一方面聽到耷伽喊叫九天傭兵團,不由一愣,他們一樣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傭兵團,可能是新成立的吧,不然的話,怎麼敢以區區兩百人穿過坪撮沙漠。

    耷伽口裡說著請讓道的話,即使對方真的讓道也不會離開,何況對方根本不會讓道。但這也是我們這一行人所希望的,聽到對方肆意的嘲笑,耷伽冷冷的望著打鬥場。

    打鬥場極為混亂,分成三組,正前面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三十多歲的漢子,手中拿著劍與三個拿刀的人在鬥,身材魁梧的漢子力敵三人顯得極為吃力,身上多處有傷,在不斷的流在血。而三個對手的也好不到那裡,身上同樣有傷。

    靠左邊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對抗著六個對手,男的手中是劍,而女的手中舞動著鞭,兩人配合默契,奈何對方六人,都身法矯健,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好手的漢子,人數的差別讓他們處在劣勢,兩人都是大汗淋漓,身形不穩,這是經過劇烈運動後身體疲乏的原因,在對敵的時候出現這樣的情況,不是好現象。

    而第三處的打鬥更為激烈,是一個五旬的男子,手中是一把長槍,他的對手是兩個臉色陰森的中年漢子,一把手中的大劍,另一個手中的是雙刀。

    看得出三人都是好手,但兩個中年漢子明顯站上風,但也顯得很吃力,五旬男子手中長槍舞動的滴水不漏,防守極為嚴密,槍扎一點,冷不防之下五旬男子給對手來一下擊,冷兩人在佔盡上風的情況下忙手忙腳。

    三組勢弱的一面應該是路過的這裡保護商人的傭兵團,因為絕代盜賊團沒有絲毫的緊張神色,而在絕代盜賊團的對面的人一個個臉色焦急,再加上他們身後有要保護的東西,分出一部分人力,力量更顯得單薄。

    他們保護的幾十匹駱駝,駱駝身上綁著東西,那應該是商人的貨物,駱駝是沙漠中的運載工具,也是不可缺少的工具。

    耷伽見對方不理會自己的喊叫,而且肆無忌憚的嘲笑著,似乎自己等人已經是對方的囊中之物,內心嘿嘿冷笑。

    向後一揮手,龍鳳三十六子圍在我身邊沒有動,其他人身影迅速閃動,將包圍過來的絕代盜賊團的兩百人全部格殺,由於速度過快,又是突然間襲擊,對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和機會,他們怎麼會將區區兩百個綿羊放在心上?

    突然間發出的慘叫聲和屍體倒地的聲令群盜一愣,而打鬥場中的三組人也停止下來警戒著,他們沒有想到兩百人在瞬間就消失在我們這邊人的手中,內心極為吃驚,而商人這一方面在吃驚之餘感到狂喜,這是一個好兆頭。

    群盜一愣之後,接著一個個瘋狂大吼,神色猙獰,敢殺絕代傭兵團的人,那代價就是被宰割成碎片來餵狗,而且,長久以來依賴絕代盜賊團的威名下,雖然兩百人在瞬間消失,但並沒有引起對方多大的警惕。

    耷伽再次冷聲道:「九天傭兵團路過此地,並不想與任何一方結怨,如果,有誰敢擋九天傭兵團的路,殺無赦!」

    耷伽的話雖然很冷酷,但得到的對方的嘲笑,把這番話當作耳邊風。

    李頭兒走出幾步,冷冷的望了一眼我們,當看到桑珂倩時像獵人發現獵物一樣兩眼放光,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孩子,而當戀戀不捨的將眼光移動到耷伽等人身上時,不由一驚,耷伽等人的冷靜沉著和釋放出的殺氣令他感到震驚,但看到才不足兩百人,有些不屑一顧,嘿嘿冷笑道:「想走,殺了人就想走,敢殺絕代的人,好大的膽子,乖乖的受縛,將那幾個娘們交給大爺我,我給你們一個痛快,不然的話,嘿嘿……大爺我的整人手段沒有人能熬下去,那時候,讓你們生不如死。」

    卡冉撒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大桑門一張吼道:「誰怕誰,嘿嘿,刀疤臉,你吹牛起來停厲害的,你敢不敢下場鬥鬥我手中的天絕,看我怎麼砍下你的頭,你的那張臉我看了就討厭,不如讓我砍掉算了。」

    我們這邊因為卡冉撒話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有一點因為對方人多勢眾而害怕的樣子,不過,卡冉撒的話也太讓人感到好笑了,誰說他是粗枝大葉的人,他內心精明著呢。

    另一方因為我們的出現得到緩解的商人雖然死傷嚴重,但這時候也因為卡冉撒的話忍俊不禁,他們看到我們似乎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的樣子,內心很不解,難道我們就不怕絕代的打擊報復,或者說不知道絕代的大名,也不對,沒有人不知道絕代的大名,那就是不怕了,但是兩百人對付上千人,幾倍的人數差別,而且,對方不僅僅是眼前這些人,還有幾萬人沒有出面,即使現在能夠安然無恙離開,最終還是要消失在絕代的手中。

    因為,絕代與各方面都有關係,除非你九天傭兵團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這可能嗎,一個傭兵團不可能就這麼消失,那麼,與絕代有關的勢力一探就知,絕代能不知道嗎?九天傭兵團的結局是必然的。

    絕代盜賊團的李頭兒差一點兒沒被卡冉撒的一番話給氣死,而且是當著他手下的面,但是他在沒有摸索清楚對方的能力之前不可能親自出馬的,再說,也輪不到他出手,望著卡冉撒魁偉的身材和手中的大劍,對身邊的一個粗獷漢子道:「你去秤秤這個小子的斤兩,我不想再看到他,讓他永遠消失。」

    粗獷漢子看著囂張的卡冉撒,對這個年輕人他根本不看在眼裡,不以為意道:「頭兒,他不會看到明天的陽光,我會將他打入地獄。」

    卡冉撒等的極為不耐道:「喂,刀疤臉,你什麼意思,等了半天不見你有動靜,不會是真的怕了吧,哈哈……呃,不敢來讓別人上,也好,誰上都一樣,能打一場就好。」

    他很想試試天絕的威力,對我煉製的兵器他極有信心,他是一個好動的人,自小個耷伽等人打到大,但是他這幾年來一直待在飛船上修煉學習,根本沒有機會,心裡早就憋著火氣,這時候有機會了,哪能不急。

    卡冉撒望著慢慢騰騰走過來的粗獷漢子道:「你就不能走快些呀!」

    我們這邊的人對卡冉撒的個性多少也有些瞭解,內心感到他為打鬥而催促對方好笑,其他人並不知道卡冉撒的個性和想法,都在奇怪這個粗壯的年輕人怎麼好像等不及對方似的。

    而粗獷漢子依然故我的緩步走到卡冉撒前面,冷冷的望著卡冉撒,神色中帶著蔑視,好像卡冉撒已經成了他手下敗將。

    卡冉撒那管這麼多,天絕出鞘,隨手一振劍身,手腕內翻,一個劍法內最基本的動作劍花,劍尖遙遙指著粗獷漢子,魁偉的身材並沒有因為粗壯而顯得笨拙,而是輕靈敏捷。

    粗獷漢子依然如故的望著卡冉撒,並不因卡冉撒的這個動作而引起重視,只要是練武的人都知道劍法的基本動作纏頭裹腦,而這些入門的動作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但是他錯了,錯在不該小看卡冉撒,小看對手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他付出的代價是生命。

    卡冉撒一個劍花,接著上勢不停,利用重劍向前的趨勢,身影疾閃,刺向粗獷漢子,不待刺到粗獷漢子,手腕略轉,從右上方斜削左下,快速無比。

    粗獷漢子覺得劍影人影閃動,劍氣陰森森地向自己身上招呼,知道不好,急忙雙腳用力一點,想迅速閃開,但是為時已晚,不等他身形離地,卡冉撒的重劍一到。

    粗獷漢子內心駭然欲絕,恐慌的喊道:「不……」

    但是,不字還沒有喊叫完,卡冉撒的重劍已經斜到,鮮血橫飛,人頭飛起,粗獷漢子的無頭屍體承受不了重劍的力道,碰然倒地。

    眨眼之間粗獷漢子莫名其妙的死在卡冉撒的重劍下,如果對方不是一開始小看卡冉撒,那麼,以卡冉撒毫無經驗的身手,想這麼快結束對方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方太小看卡冉撒了,失敗是必然結果。

    事情發生在瞬間,也極為短暫,除了我這邊的人,其它兩方的人都難以置信,也難以接受,不由怔住了。

    而卡冉撒卻撫摸著重劍天絕,高興的哈哈大笑道:「好看的小子,我表現的怎麼樣,你給我煉製這件兵器我喜歡的緊,哈哈……那小子還在那裡裝模作樣,原來不堪一擊,呃,劍上沒有沾上血跡,這不錯,免得我還要試擦。」

    我內心哈哈大笑,這個愣頭青真是,因為對方的大意而讓他輕易得手,就小看對方,不過,他剛才表現的也不錯,不管對方是不是小看他,他那剛才的借勢下削的動作乾脆利落,毫不遲疑,是一個劍手具備的條件。

    當然,如果讓天絕上沾上血跡,那我還花心思煉製什麼,不如隨便找一件趁手的兵器算了,不過,以他現在的修為,不識貨也無可非議。

    我也很想誇讚卡冉撒幾句作為鼓勵,但是礙於我現在的身份,不好出面,所以,默默無語的望著得意洋洋的卡冉撒。

    李頭兒猙獰的臉上更恐怖,他內心也確實大吃一驚,沒想到一個年輕人一伸手就將自己手下的一個高手擊斃,當然,他也看出自己的手下是在大意之下被這個小子擊斃,暗罵真是該死,對敵的時候還無視對方的動作,不死才怪。

    但現在不是罵已經死了的人的時候,罵也沒有用,反正已經成了魂魄進入冥界,不能再為自己服務,而是怎麼想辦法將這個年輕人撕裂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氣。

    但是他錯了,死裡也進入不了冥界,我早就祭出了九轉陰陽塔罩在上空,怕耷伽等人有意外以防萬一,粗獷漢子成為魂魄後馬上被九轉陰陽塔吸收。

    卡冉撒對著李頭兒大叫道:「喂,我說刀疤臉,你能不能派一個身手好一些的人出來,像剛才那樣不堪一擊的小角色最好不要派出來丟眼。」

    面對卡冉撒囂張的叫囂,李頭兒內心冷哼,望向他身邊的一個身材單薄的漢子,單薄漢子一點頭,從己方陣營中閃出,直撲卡冉撒,手中也是一把劍,冷澀的銀色劍光急速奔向卡冉撒。

    他這是吸取剛才粗獷漢子的經驗教訓,想利用自己的輕靈敏捷迅速將卡冉撒擊斃,不給卡冉撒準備的時間。

    耷伽看出對方的意圖,提醒卡冉撒道:「卡冉撒,不要大意!」

    卡冉撒在對方的犀利劍氣下身影靈巧的閃動,避開對方的犀利攻擊,一邊大叫道:「放心,這個瘦小子還奈何不了我,喂,瘦小子,你行啊,動作夠乾脆的,我喜歡。」

    他喜歡,瘦小漢子並不等於喜歡,他剛才的一擊無效後,手中的劍馬上疾揮,再次發出劍氣撲向卡冉撒,瘦小的身形滿場子閃動,想以快攻來控制卡冉撒。

    但是,他同樣小看了卡冉撒,卡冉撒身材魁比他不代表身影閃動速度不如他,其實卡冉撒的身並不比他慢,在他閃動的同時卡冉撒也動了,身影閃動處重劍揮出,令瘦小漢子不得不在攻擊的同時預防卡冉撒的重劍所帶來的龐大劍氣。

    我看著卡冉撒移動的身影不由點頭,卡冉撒現在使用的身法來自《九天仙鑒》內的拳法編,雖然卡冉撒還沒有修煉到輕靈配合默契,但是,那是相對而言,在世俗界來說已經達到一個新的水平了,一般高手難以達到。

    桑珂倩看到我臉上的神色中露出微笑,嬌聲道:「王公子,卡冉撒現在使用的身法是你教的吧,很不錯的身法。」

    我點點頭道:「他們幾個修煉的法門都是來自於我,但我自與他們相遇後就進入了絕域,是機器人教授他們幾個的。」

    桑珂倩不解道:「機器人……那是什麼人?」

    我啞然失笑,除了地球的人,這裡的人怎麼會知道機器人呢,笑道:「機器人就是飛船上的那些神色冷冰冰的人,它們並不是真正的活人,而是製造出來的,就像我們煉製法寶一樣。」

    桑珂倩想到飛船上的那些神色冷冰冰,除了對眼前的這個傢伙稱呼一聲小公子對其他人視若無睹,心裡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她覺得很怪異,原來不是真正的人,而是製造出來的,但是奇怪,芳心內不解,能製造出與真人一樣的人,這太不可思議了,但想到王冰這個傢伙處處顯得與眾不同,他能製造出也可以讓人接受。

    但是她不知道,這一回她猜錯了,這些機器人都是智能九天製造出了的,並不是我製造出來的。

    而此時場中的卡冉撒兩人在迅速的閃動著身影,一個急於以快攻來達到目的,一個抱著試驗天絕劍的威力尋找到機會就毫不留情的反擊。

    瘦小漢子一陣子快攻無效後,內心逐漸感到焦急,但是,急速閃動著的身影不慢更快,極力捕捉卡冉撒快若閃電般的身影。

    卡冉撒內心極為高興,瘦小漢子的快攻讓他很滿意,他最喜歡做事乾脆利落,打架也一樣,笑道:「瘦小子,再快些,再快些,往左再伸一點就攻擊到我了,哎,這一下好……」

    瘦小漢子本來就因為快攻無效而內心頗是焦急,當聽到卡冉撒輕鬆的語氣,內心更為焦急,汗水不斷的順著臉往下流。

    桑珂倩聽到卡冉撒得意的叫聲,俏麗的臉龐上不由笑容可掬,嬌笑道:「你的這個朋友很有意思。」

    我也感到好笑,微微一笑道:「他現在感到輕鬆,但馬上會讓他吃一些苦頭了,那個姓李的頭兒是一個心計很深的人,不會讓卡冉撒這麼輕鬆下去。」

    我的話音剛落,對方陣營中人影急閃,直撲向卡冉撒,各種兵器在人影閃動中發出犀利的氣勁,龐大的氣勁相接,發出怪異的叫聲。

    耷伽急了,忙喊道:「卡冉撒,小心!」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0 AM

第九十一章惡鬥金剛

    耷伽的提醒對卡冉撒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他依然故我的和瘦小漢子在玩快速移動的遊戲,對身後襲擊而來的兵器視若無睹。

    瘦小漢子暗喜,配合後面攻擊來的同伴,加速揮劍向卡冉撒攻擊,速度提高一倍,想在這一擊之下取得實效。

    耷伽對卡冉撒行為感到無可奈何,他知道,這裡的人中,卡冉撒也許會聽冰的話,但是冰有言在先,將一切交給自己,他是一個旁觀者,不會阻止卡冉撒毫無顧忌的作風。

    耷伽暗罵卡冉撒在這個時候不顧正事要緊,將他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無奈之中只好抽出腰間的軟劍龍騰,準備在萬一卡冉撒有危險時急救。

    卡冉撒其實並不傻,他早就在耷伽提醒之前發現問題不對,從眼角的餘光中看到了向自己襲擊來的氣勁,他在與瘦小漢子對抗中,並沒有發揮出全部力量,只是第一次上這種生死鬥場,顯得興奮異常,想和對方玩玩罷了。

    現在他暗中調動體內真元,握著重劍的手更有力,身影依然故我的和先前一樣閃動,準備在對方大意之下來一擊致命的打擊。

    對方撲來的幾條身影瞬間即到,龐大的氣勁毫不留情的往卡冉撒身上招呼,配合上瘦小漢子的攻擊,如天羅地網將卡冉撒圍了起來。

    卡冉撒動了,動的很詭異,魁偉的身材突然間縮小了,小到不可思議,接著消失在天羅地網中,打擊範圍內不見了卡冉撒的身影。

    瘦小漢子等人只覺得人影閃動,似乎有幻影在眼前閃過,但又抓不住模不著,而極有把握的一擊落空,欲攻擊的敵人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人內心驚駭,不妙的感覺在心頭晃過,這怎麼可能,沒有人能在他們的聯合攻擊逃過,即使是當今世界超拔的高手也不能,就是不能將對方放倒也不會在瞬間消失。

    幾人一愣之後急忙轉身防守,僅僅剛才的一擊無功令他們意識到對手雖然是一個年輕人,但是修為已經超出了年齡的界限,先前擊斃自己一方的人不是僥倖,而是必然結果。

    而在幾人剛轉過身欲防守時,卡冉撒的大桑門得意洋洋的他們耳邊笑道:「幾個小子,想擊斃我,嘿嘿……你們的想的美啊。」

    幾人尋著卡冉撒的聲音望去,卡冉撒自由自在的站在他們的左上方,手中拿著重劍在撫摸著,似乎手中的不是劍而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小孩子,而神色中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面對高手的緊張感。

    幾人不由向後退了一步,內心已經怯了,但場外的李頭兒鼻子內重重的哼了一聲,幾人不由一驚,忙又上前一步,狠狠的盯著卡冉撒,準備再一次攻擊。

    耷伽見卡冉撒有驚無險的躲避過對方的一次攻擊,而現在又得意忘形不將對手看在眼裡,不由哭笑不得,不過,內心也送了一口氣,知道卡冉撒暫時不會有危險。

    我面上帶著一抹微笑,暗讚卡冉撒的機靈,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愣頭青,也許,卡冉撒對格鬥有天賦異能,只有在與對手格鬥時才表現出精明機靈的一面。

    桑珂倩見我露出微笑,知道我對卡冉撒剛才的表現感到滿意,笑道:「這個卡冉撒不像外面那樣憨直嘛,剛才他戲耍對方的手法又驚又險,他將對方不放在眼裡的樣子很像一個人……」

    我望著桑珂倩,眼睛內放出疑惑不解的光芒,問道:「像一個人,像誰?」

    桑珂倩俏麗的臉龐上微微一笑,露出迷人的心魄的笑容道:「我覺得很像,不過,我又想不起是誰,也許,碰到就會想起是誰了。」

    我道:「是嗎?」

    內心很疑惑,看桑珂倩說話的語氣不像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當然,對這些小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不值一提。

    桑珂倩見我內心疑惑但也不再追問,不由一笑,暗忖,這個傢伙有時候很精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但這個時候卻很笨的,我明明說的是他,他卻沒有發現,不是嗎?現在卡冉撒的表現與我在絕域剛見這個傢伙的時候一模一樣,不愧是好朋友,行事風格很像,想來耷伽幾人也差不多。

    卡冉撒剛才的表現也震驚了絕代群盜和對面的傭兵團,他們不敢再小看我們一方,雖然說才有兩百人,但看卡冉撒隨意性的表現其他人同樣有不可忽視的身手。

    而對面的傭兵團眾人看到龍鳳三十六子護衛著的我和桑珂倩,眼中露出讚賞的神色,猜測到這個勢力不可忽視的九天傭兵團保護的是我們幾個人,我和桑珂倩雖然斂去了攝人的氣勢,但那種和藹高雅的氣質並沒有斂去,他們猜想到我們不是貴族就是富豪,必是非常人,再看我們身後竹劍兩丫頭抱著的寒兒和火兒,猜想我們的來歷非同尋常,沒有一定的把握怎敢經過絕代盜團橫行的勢力範圍?

    先前與兩個臉色陰森的中年漢子對打的是一個五旬的男子,似乎是這個傭兵團的首領,他緩步移動到我們這邊,耷伽是這邊的主事人,前踏一步擋在五旬男子前面,望著對方。

    五旬男子也不以為意,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自己冒然出現對方的陣營,在沒有解釋清楚前對方有警戒心是很正常的,因此,他一抱拳道:「在下是威龍傭兵團的團長寒山峰,感謝你們及時救了我們,未請教……」

    耷伽暗忖,原來對方是威龍傭兵團,而且是團長,難怪氣質與其他人不同,也一抱拳道:「在下九天傭兵團的團長耷伽,路過這裡,處境和你們威龍傭兵團差不多,談不上救你們,感謝就不必了,請問前輩有什麼事情嗎?」

    寒山峰團長對耷伽彬彬有禮的態度大為讚賞,難得,這麼年輕的小伙子不但是九天傭兵團的團長,而且,手下團員的身手高絕,這個團長的修為可想而知了,笑道:「我們現在面對的是同一個敵人,這時候應該聯合起來對付絕代盜賊團才是,不知道耷伽團長意下如何?」

    耷伽微一愣,按照目前的處境來說,應該與對方合作,但是自己等人並不是真的路過這裡,而是衝著絕代而來,一旦聯合,會不會影響自己等人的行事呢,也好,反正冰現在清閒的緊,就給他找個麻煩吧,想到這裡裝做為難道:「前輩說的在理,但是,我雖然是九天傭兵團的團長,可是,你知道,一旦接受僱主的聘金,除了保護僱主安全外,其他的事情要經過僱主的允許才可以,所以,這要得到僱主的同意才能和前輩聯合。」

    寒山峰望了一眼我,對耷伽點點頭道:「耷伽團長,你說的也是事實,但是,現在的情況特殊,聯合是當務之急,一旦稍有耽誤,我們都會留在這裡,這樣一來對你的僱主也不好,我看還是和你們的僱主商量一下,你看怎麼樣?」

    耷伽就等著寒山峰的這句話,笑道:「前輩說的極是,那我帶前輩親自與我的僱主談談如何,成不成晚輩卻不敢肯定。」

    耷伽在給我找麻煩的同時,也不敢肯定我會不會因為後面的危險拒絕寒山峰的意見,所以他才有不肯定的說法。

    而寒山峰一直經營著威龍傭兵團,知道作為一個傭兵的難處,事事以僱主的要求來行事,很多事情都不由自己決定,笑道:「這是當然,僱主不點頭,也不關耷伽團長的事,不過,我想你的僱主是一個明白人,不會將他自己置身險境而毫不在意,同意的成分較大。」

    耷伽暗笑,如果你見過冰在幾萬人中直來直往,面對高手無絲毫畏懼,殺起人來手段恐怖血腥,就不會這麼說了,區區上千人怎麼會放在他眼裡,你是被他的英俊瀟灑的外面騙了。

    耷伽和寒山峰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暗罵耷伽多事,不是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處理了嗎,怎麼還將自己牽扯進來了,隨即明白,耷伽這是故意給我找麻煩。這傢伙,什麼時候了還在玩這些,將正事放在一邊不顧。

    桑珂倩當然也將耷伽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見我皺眉頭,芳心中偷笑不已,這個傢伙怪,他的朋友也怪,不過,那是沒有將絕代盜賊團放在心上的原因,她抱著看好戲的心情一言不語,等著我我怎麼處理。

    耷伽帶著寒山峰走到我前面,伸手一指我給寒山峰介紹道:「這位是王公子和桑小姐,也是我的僱主。」

    寒山峰剛才一直在打量著我和桑珂倩,那是遠看,現在面對面距離很近,看的更清楚,不由震驚於眼前兩人的脫俗氣質,男的英俊瀟灑,和藹中帶著威嚴的氣勢,而女的是屬於難得一見的美女,標準的瓜子臉,杏仁形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樣的雙唇,玲瓏有致的身材,怡靜溫柔,聰惠可人,靈氣逼人,整個人像一塊晶瑩的水晶,美麗清澈,沒有半分的人間煙火氣息。

    內心驚歎於,這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人物,自己走南闖北,從沒有遇到過,但在打量的同時也不失禮,一抱拳道:「在下威龍傭兵團的團長寒山峰,見過王公子!」

    我狠狠的瞄了一眼耷伽,但後者裝做不解,很無辜的站在那裡表現出僱主和保鏢之間的關係,然後對寒山峰道:「原來是威龍傭兵團的寒團長,久仰,久仰。」

    耷伽暗笑,什麼久仰,連我都是第一次聽說,你那裡能知道,不過,我的一番作做客氣話說的很有江湖味,讓人覺得很熟悉這些,沒有暴露出絲毫的不知。

    寒山峰也知道我是客氣話,並沒有笨到認為我真的知道他這個團長的大名,這種貴公子怎麼會知道自己這種為生存而掙扎的人呢,接著道:「王公子,是這樣,我們雙方面對的是同一敵人,對方人多勢眾,如果我們雙方能聯合對抗對方,能逃離的機會不是沒有,一旦分開,情勢對我們雙都很不利,耷伽團長也有意聯合,但這要經過王公子的許可,所以,王公子,你的意見如何?」

    我故做沉思,內心卻在大罵一旁的耷伽,這小子真是閒的無聊拿自己開心,抬起頭來道:「我看我請來的傭兵很厲害啊,那個愣頭青一出手就殺了一個人,現在一個人在對付著幾個人,好像沒事的。」

    寒山峰暗忖,畢竟是貴公子,生活在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環境裡,不知道外面的生活的艱難和危險,對方是聞名於世的絕代盜賊團,如果僅僅能憑藉著眼前的這幾個人對付得了,那就不是絕代盜賊團,他不得不進一步說明厲害,繼續道:「王公子,耷伽團長的手下是不錯,但是,對方這裡有上千人,沒那麼容易對付,即使能逃離,對方還有幾萬人,一旦我們和這些人在這裡糾纏下去,他們的其他人會隨時而來,那樣,我們能離開這裡的機會很渺茫,王公子可能對這些江湖事不太瞭解,你問耷伽團長就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我隨口應道:「是嗎,耷伽團長,情況是不是像寒團長講的這樣危險?」

    耷伽一本正經道:「王公子,情況確實像寒團長說的一樣危險,我先前也提醒過公子的,但是公子沒有在意。」

    我暗罵,去你的,你什麼守候時候講過,說的還像真的一樣,一皺眉頭道:「那是不是聯合以後我們就沒有危險了。」

    寒山峰內心苦笑,暗忖,到底是沒有見過世面的貴公子,事情那有這樣簡單,如果這樣簡單就好了,苦笑道:「聯合是為了增強我們逃生的機會,有沒有危險現在很難說,這就要看事情的發展變化了,不過,聯合後我們就多了一分逃生的機會。」

    寒山峰說的很有保留,似乎怕我這個貴公子擔驚受怕,故意說的模稜兩可,是不是能逃生離開這裡,連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只能說多出一分機會。

    我略一沉思,對耷伽道:「耷伽團長,你認為聯合後的情況會是怎麼樣?」

    耷伽知道我是提醒他聯合後對下面的行動計劃有阻礙,很是不方便,但他故意裝的一本正經道:「公子,聯合後很多的好處,這第一就是我們的力量大增,第二,可以多出一部分人能保護公子,第三……」

    我打斷耷伽的第一第二還有第三道:「我在請你們的時候,你不是拍著胸口說你們的人個個是高手中的高手,保護我不成問題嗎,怎麼……現在卻怕了。」

    耷伽偷笑,我有這樣說嘛,嘿嘿,即使說了我現在可以變啊,故意皺著眉頭道:「我是這麼說過的,但是,情況出了意外的變化,再說,我們不聯合,威龍傭團和九天傭兵團都不敢保證後面會不會遇到其他絕代盜賊團的人,他們人多勢眾,不要說沙漠,其他的地方同樣有他們的勢力。」

    寒山鋒附和道:「王公子,事情是這樣,耷伽團長分析的很有道理,為了公子的安全,為了我們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聯合是必要的。」

    我知道耷伽是在提醒我,威龍傭兵團出了這裡,同樣逃不過絕代盜賊團的勢力,會洩露我們自己的秘密,最好是暫時和他們聯合在一起,等事情成功後再分開。

    我也不再拒絕,點頭道:「那好吧,既然你們兩個團長覺得聯合是有必要的,對大局有利,那就聯合吧。」

    寒山峰聞言欣喜若狂,連聲道:「王公子果然是非常人,看待問題在於全面性,我這就安排威龍的人與九天的匯合。」

    說完後向我一抱拳急忙走向他們的陣營,指揮人員向我們移動過來,我望著忙碌的威龍傭兵團,對耷伽道:「好小子,有你這樣給好朋友找麻煩的嗎,你就不怕把威龍的人牽扯到我們與絕代的恩怨裡面。」

    耷伽嘿嘿笑道:「冰,我可是為了你好,你看,我現在你僱傭來的人,你是僱主,不能逾越這個身份限制,怕你發悶,找人來陪你聊天有什麼不好,至於威龍的人身安全,我早就想到了,這裡結束了以後我們就將他們帶到絕代總部,一直到真正收服絕代,瓦解了絕代的勢力後在放他們離開,如果現在讓他們離開,會洩露我們的身份,而且說不准在前面又會碰到絕代的人,那樣不好,再說,他們身邊有這個高手在,那只最安全不過了。」

    這小子,原來早就想好應付方法,難怪一再將麻煩推到我身上,我現在可是僱主,怎麼有能力保護其他人呢,剛要罵耷伽幾句,但寒山峰已經帶著他們的人移過來,雙方合二為一。

    寒山峰帶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少女到我們身前介紹道:「王公子,這是我的僱主嘉勉先生,這是小女寒小耘。」

    我對著中年人一抱拳道:「嘉勉先生你好,寒小姐的身手不錯啊。」

    嘉勉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身上散發著生意人的精明強幹,也並沒有因為遇到絕代盜賊團而驚慌失措,顯然常年在生意場上打滾,大風大浪經歷的多了。

    見我抱拳行禮,嘉勉先生也報拳道:「王公子客氣了,大家處在同一陣營,都是朋友了。」

    我暗忖,這個嘉勉先生不簡單,除了精明強幹還善於交際,當然,常年在生意場上的人能言善辯那是必然的。

    寒小耘是先前和另一個年輕人對抗對方六人中的女子,原來是寒山峰的女兒,她的鞭法神出鬼沒,有不錯的修為,只是對方六人,所以他們處在劣勢,聽到我的誇獎,微微一笑道:「王公子過獎了。」

    寒小耘震驚於我和桑珂倩的脫俗氣質,特別是在桑珂倩面前她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因為桑珂倩的絕世魅力,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平常極為自負,但是在桑珂倩面前她自覺不如。

    桑珂倩見寒小耘望著她,俏麗的臉龐上露出笑容,寒小耘頓時覺得自己眼前一亮,暗歎,我一個女孩子都受不了她的魅力,不要說男子了但奇怪的是,她見我並沒有沉浸在這種魅力中,暗自猜測,難道這兩人是兄妹關係。

    正在這時,打鬥場中傳來卡冉撒的吼叫聲,我們不由自主望向打鬥場中。

    只見場中人影閃動,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對方的人還是老辦法,想以快攻解決卡冉撒,但卡冉撒以快致快,在對方的快速移動中穿越著,同時口中因為高興而大喊著。

    耷伽見卡冉撒忘記了正事,對靜默關戰的易騰道:「易騰,卡冉撒忘記正事了,只有冰能制止他,但是冰現在不能出面,讓他這樣玩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易騰略做沉思後,對耷伽低聲說了幾句,耷伽臉上神色一喜,對著卡冉撒高聲喊叫道:「卡冉撒,王公子有正事要辦,不要再玩了,不然的話,王公子會生氣的。」

    眾人聽的一愣,難道這個卡冉撒不是因為對方人多而久攻不下,是在玩,寒山峰暗忖,什麼時候了還在玩,太兒戲了吧。

    卡冉撒正玩的高興,自他修煉以來從沒有今天這樣痛快過,聽到耷伽的提醒,內心極不甘心,但也知道玩久了我會生氣,怎麼能讓好看的小子生氣呢,於是漫不經心的應道:「知道了。」

    知道了三字剛落,閃動著身影立在原地,重劍當立胸前,等到對方兵器著身瞬間,身體急轉,重劍隨之將對方的兵器分為兩段,利用對方一愣的瞬間,身形旋轉不停,手腕外翻,急速劃過幾人勁部。

    幾人沒有來得及喊叫,頭腦離開身軀,屍體倒地,而卡冉撒瀟灑的將重劍入鞘,同時對耷伽道:「這不是完了嘛,真是沒意思。」

    威龍傭兵團和絕代盜賊團的人極為吃驚,卡冉撒一個就將這麼多高手瞬間擊斃,而且更為恐怖的是卡冉撒都是將敵人的頭削離而起,眾人不由摸摸自己的脖子,內心抽了一口冷氣。

    寒山峰苦笑道:「耷伽團長,你的這個手下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我從沒有聽說過,他的身手……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先前斗的極為艱辛,而在那些人在他的手下卻不堪一擊,而且,他還在那裡與對方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耷伽暗忖,如果你知道冰的身手就不會這麼想了,我們的身手和冰相比相差懸殊,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笑道:「是僥倖罷了,也沒什麼。」

    聽到耷伽不以為然的口氣,寒山峰苦笑,只有你們才這麼想,真的僥倖嗎?我看不像,如果我們有這樣僥倖就不會鬥的那麼辛苦了而且死傷慘重。

    場中的卡冉撒對自己的表現不以為意,也不理會耷伽暗示他回來,更不理會絕代的群盜對他氣憤和驚駭的神色,吼叫道:「刀疤臉,你到底上不上來,你不會是嚇破膽了吧,真是一個沒種的傢伙。」

    群盜不由往李頭臉上望去,這時候看這個平時囂張飛揚跋扈的頭兒是不是受不了激會親自出馬,但看到的李頭兒陰森恐怖的神色,判斷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其實李頭兒這時候內心並不輕鬆,他知道,今天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從對方輕鬆解決自己的手下就知道,面對卡冉撒的囂張的叫陣他衡量得失,覺得現在不是自己上的時候,對方才出來了一個人,其他人還沒有動,也許那些人的身手並不輸於卡冉撒,還是另外派人出去應戰的好,想到這裡,沉聲道:「金剛,看你的了。」

    他身旁的一個身材不輸於卡冉撒的漢子道:「是,頭兒。」

    卡冉撒看到對方派出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笑道:「大塊頭,你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勉強,這樣送命在我手裡有些不值得。」

    金剛似乎不喜多言,聽到卡冉撒稱呼自己為大塊頭,糾正道:「金剛。」

    卡冉撒那理會這麼多,笑道:「金什麼剛,還是叫大塊頭算了,我看你的身材怎麼也不像個金剛,叫大塊頭名副其實。」

    金剛依然故我道:「金剛。」

    我們聽差一點兒沒有大笑出來,這那是打鬥,分明是在鬥嘴,不過這個卡冉撒也太損了,隨口就給對方取名號,而且上癮了。

    卡冉撒不耐的一揚手中的重劍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剛,隨便你了,只要你接下我的攻擊就行,大塊頭,小心了。」

    卡冉撒口中說著,手中也不閒著,重劍出鞘,遙遙指著金剛,隨時待發,他也看出這個大塊頭是一個勁敵,是一個高手,先前的那些人在他面前排不上號,但在警惕的同時內心也興奮不已,他希望和這樣的高手一鬥。

    金剛在卡冉撒的作出反應的同時拔出背上的劍,橫在胸前戒備著,他對卡冉撒的實力不敢小視。同時口裡在糾正道:「金剛。」

    他也使用的是重劍,看來李頭兒是想以重對重,我也看出金剛身手極為高明,他在走過來時散發出的氣勢在世俗界來說極為難得,看來卡冉撒有的好鬥,如果他還像剛才一樣帶著玩的心情,最後輸的是他而不是金剛。

    卡冉撒小心了三字出口的同時遙遙指著金剛的重劍前伸,劈波斬浪般向金剛魁偉的身材上貫去,氣勢磅礡,一擊必中。

    金剛橫在胸前的重劍動了,身形微下挫,借勢重劍從下往上撩去,並且避過了卡髯撒犀利直貫而來的重劍。

    卡冉撒口裡大叫道:「有意思。」

    口裡說著落空的重劍不停錯開金剛下撩的重劍,反身直刺,攻金剛的中盤,金剛不得已收回重劍避開對方的重劍。

    兩人各自攻了一招,都落空,也就是說兩人試探性的攻擊無效。

    同時,兩人不再試探對方,各自橫劍在胸前,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對方,趨勢陷入寂靜,大有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氣氛。

    桑珂倩看了我一眼,眼睛裡似乎說著什麼。

    我微微點頭,她是看出金剛的身手比卡冉撒高明,而且打鬥經驗豐富,卡冉撒難以取勝,但是,她忽視了卡冉撒手中的重劍比對方的犀利,所以勝負難測,看臨場的隨機應變了。

    桑珂倩從我眼睛裡讀出了我的意思,明白了箇中原因,芳心稍稍放心了一些,但是還是很擔心,畢竟卡冉撒經驗不足,一點差錯會導致意外事故發生,也許會是生命。

    一旁的寒小耘看到我和桑珂倩眉來眼去的,似乎是針對場中打鬥的兩人在傳輸著各自的看法,不由問道:「王公子和桑小姐覺得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我一愣,因為不方便說出來,所以我和桑珂倩用眼神交流意見,沒想到還是被寒小耘發現了,她不是在關注著打鬥的趨勢嗎,怎麼會注意到我們兩人的小動作?

    桑珂倩對著寒小耘一笑道:「沒什麼,我們只是覺得這兩個人身材魁梧,很有意思,在想那一個會贏,那一個會輸,不知道寒小姐以為他們兩個那一個會贏呢?」

    寒小耘忘記了她先前的疑惑,不由道:「從感情上來說,我希望卡冉撒能贏,但是,金剛的身手比卡冉撒高明一些,不過,勝負難測,因為在臨場中一點點原因會導致事情的變化。」

    我暗讚桑珂倩的機靈,成功的轉移了寒小耘的視線,同時也對寒小耘的眼力感到佩服,她能看出兩人的優劣說明她本身除了有極為高明的身手外,有極為豐富的打鬥經驗。

    場中的卡冉撒果然如我們幾人的猜測,兩人在寂靜中突然間動了,金剛重劍直揮,毫不留情的猛攻卡冉撒,重劍將卡冉撒的前後左右全部罩了起來。

    卡冉撒面對比自己高明的對手,在對方的猛攻下顯出了經驗不足的一面,急忙後退欲跳出金剛的圈點的威力範圍,但是金剛等著他這樣,見卡冉撒向後退,重劍急速向前刺去,劍身光芒閃爍,這是氣運與劍身後發出的光芒。

    卡冉撒重劍護住全身繞著金剛全速移動,在金剛的猛攻下騰不出手,也找不到出手的機會,只有在閃動中尋找機會。

    群盜見狀高聲喊叫助威,李頭兒猙獰恐怖的臉色露出笑容,似乎勝利在望,金剛贏定了,他的手下見頭兒高興,忙著向他大拍馬屁。

    寒山鋒擔憂的問耷伽:「耷伽團長,情況似乎不妙,你看卡冉撒能不能接下來?」

    耷伽用眼睛的餘光看我臉上,想從中得出判斷,但他失望了,看到的是我像一個局外人似的根本不在意卡冉撒的情況,得不到要知道的,可是,一旦卡冉撒有生命危險,我不會坐視不理,這一點他肯定,那就是說卡冉撒也許會受傷,也許會輸,但沒有生命危險,這就夠了,笑道:「現在的局面是對卡冉撒不利,但是,輸贏難以預料,只有等他們分出勝負才能知曉,現在言之過早。」

    寒山峰一愣,難道卡冉撒還有其他能力沒有發揮出來,但這時候還要必有保留嗎?似乎沒有道理,也想不明白。

    這時,易騰指指鬥場,接著又向耷伽說著什麼,耷伽微微點頭,看得出,易騰向耷伽建議著什麼,而耷伽也接受了易騰的建議。

    易騰話不多,一直表現的很冷靜,但是,他的默默的策劃者,掌握著全局性的變化,他的建議必是很中肯也很重要,所以耷伽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

    金剛和卡冉撒一個猛攻一個閃避,依然在進行者,金剛很想與卡冉撒硬碰硬接幾招,但是,卡冉撒一反常態,沒有發揮重劍的優勢,反而一閃再閃,似乎不敢接金剛的硬攻。

    我看的暗笑,這個愣頭青不是怕自己手中的天絕受創,而是另一他圖,不然的話,以他的性格即使拼著天絕受創也要硬接幾擊,何況他並不擔心天絕受創,天絕由我煉製,即使受創想當然我也能復原,除非我不在這裡,也許他會擔心。

    耷伽喊叫道:「卡冉撒,王公子很不高興,不行你就下來吧。」

    寒山鋒等人不解,明明王公子在一旁沒有任何表示,耷伽為什麼說王公子不高興了,難道耷伽另有計策。

    卡冉撒突然間不再閃避,閃動的身影一個大回身,重劍迎擊金剛的重劍,金剛內心大喜,對方終於肯接自己的重劍了,可能是他們的催促的緣故吧,也不多想,重劍夾帶著犀利的氣勁迎接卡冉撒手中的重劍。

    倉!兩劍瞬間相接,發出鳴叫聲。

    金剛手中的重劍斷為兩截,金剛一愣,沒想到對方手中的劍是一把鋒利異常的神兵利器,自己的劍經受不住對方的攻擊,那麼對方先前怎麼一再避開自己的重劍,難道另有用意,內心一驚,也不再多想,手中的半截劍隨手揮向卡冉撒。

    卡冉撒看著自己重劍與金剛的重劍相接後完好無損,內心大喜,笑道:「大塊頭,你的劍不行啊,嘿嘿……」

    還沒有笑完,看到金剛揮出的半截斷劍,直接擊向自己,連忙斜身移動身體,同時重劍擋住在身前護住全身。

    而正在這時金剛身形急閃,雙掌一揮擊向卡冉撒的胸口,犀利的氣勁毫不留情的撲向卡冉撒而來。

    卡冉撒剛擋住半截斷劍,見到金剛雙掌擊向自己,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已經來不及閃避了,一咬牙,左手外翻,不阻擋金剛擊向自己胸口的雙掌,猛襲擊金剛的胸口。

    啪!啪!人影聚分,兩人同時一聲悶哼,手捂著胸口,口中鮮血狂噴,兩敗俱傷,但是卡冉撒的傷比較重。

    同時兩方同時撲出一條人影,都想救治自己一方的人,兩條人影瞬間相接,轟的一聲,對了一擊之後各自護住己方的人。

    耷伽望著接了自己的中年人,剛才的一擊不分勝負,顯示出了對方的實力,也是一個難得的對手。

    而中年人亦在打量著耷伽,他對這個年輕人能接下來自己的一擊感到吃驚,自己的年齡比對方大一倍,從修煉的年限來說,自己比對方多修煉很多年,而對方不滿二十就能有這麼高的修為,真是不可思議。

    耷伽也不理會中年人,問卡冉撒道:「你的傷不重吧?」

    卡冉撒嘴角流著血絲,剛要笑出來,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不由皺眉道:「那個大塊頭的手勁真大,像被大石擊中一樣。」

    耷伽見卡冉撒臉上肌肉顫動,就知道他痛的厲害,也不多言,手一抓卡冉撒的胳膊,快速返回己方陣營,被小安利接下扶著他坐到一旁休息,同時餵了一個療傷丹藥給卡冉撒。

    對方中年人也扶著金剛返回。

    耷伽對著李頭道:「我們九天傭兵團路過這裡,想不到被你們絕代阻攔下來,並擊傷我們的人,希望事情就到此為止,大家當作沒有發生過,各走各的路。」

    李頭兒先前驚愕於卡冉撒的身手,但剛才金剛擊傷了卡冉撒後他內心大為放心,對方的身手隨然很不錯,但是自己一方人多勢眾,高手也不亞於對方,再說,卡冉撒已經擊斃了他們好幾個人,怎麼能放過對方,即使沒有擊斃自己的人也不會放過對方,想到這裡哈哈大笑道:「從沒有人敢殺絕帶的人,你們是第一個敢動絕代的傭兵團,現在你還想走,嘿嘿,想的美,把些嬌滴滴的美人兒給我留下,你們自動手縛,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耷伽冷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拼了,這是你們逼迫我。」

    邊說邊向後一打手勢,見到耷伽的手勢,化丹,方雲雲,以及紫炎等派的弟子身影迅速閃動,倏間將絕代的上千人包圍起來,等待著耷伽下令屠殺。

    而絕代群盜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還在那裡得意忘形地看著我們這一方的美女,做著美夢!

    一場恐怖血腥的屠殺將展開……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0 AM

第九十二章突擊絕代

    「殺!」

    隨著耷伽的一聲令下,化丹方雲雲等兩百人劍幻化飛虹,一道道冷澀的光芒無情的劈波斬浪向群盜身上招呼。

    在得意忘形中的群盜沒有絲毫的準備,突然間而來的殺戳讓他們驚慌失措,隨之而來的是他們同伴的慘叫聲,沒一道冷澀光芒下有無數的慘叫聲在嚎叫著。

    驚惶過後,幾百人已經倒在地上,反應過來的其他盜賊百忙之中拿出兵器舞動著護住自己全身,這個時候保命,其他同伴的情況已經不是他們能夠考慮的。

    但是人太多,一時間的慌亂讓他們互相之間碰撞不已,兵器更是傷到了自己身旁的同伴,怒吼聲,喝斥聲,驚駭聲,讓現在極為混亂。

    威龍傭兵團的人傻了眼,這那是要逃跑的現象,根本就是有備而來,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在他們耳邊迴旋著,瞠目結舌的看著群盜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實力相差懸殊讓他們感到無力。

    耷伽手中的軟劍龍騰出鞘,冷冷的看著李頭兒,而李頭兒亦是狠狠的盯著耷伽,兩人都是兩邊的頭兒,自然而然將目光遇到一起。

    接著兩人身形拔地而起,向對方接近,同時,手中的兵器遙遙指著對方,李頭兒手中的是單刀,這種刀最普遍,但是殺傷力極大,殺起人來極為方便,是殺人的最佳利器。

    倉!倉!倉!

    三聲刀劍相接的聲音發出,火花四射,兩人在空中接連相交攻擊,一觸既分,向後拉開距離,顯然兩人勢均力敵,不分勝負,接著再次迎擊對方。

    而在李頭兒飛出的同時,他身旁的一個神色陰森的漢子也動了,他是剛才與寒山峰團長惡鬥的那人,他疾撲向我這邊而來,顯然他的目的是我和桑珂倩,在混亂的場面中,情勢無法控制,只要抓獲我和桑珂倩,那麼九天傭兵團帶來的威脅消失無形,這是一舉多得的好處。

    他的注意雖好,但是,我身前的易騰玉扇一揮,犀利的氣勁毫不猶豫的擊向這個陰森漢子,陰森漢子勢在必得的舉動便被易騰瓦解阻攔住,陰森漢子在易騰的阻礙下身型一搓,避開犀利而來的勁氣,贊避鋒芒。

    同時因為易騰阻攔住了他的如意算盤,怒火大盛,冷冷一笑,大劍利用下落的姿勢從上而下劈向易騰的頭部,將怒火化為力量,想將易騰就地解決。

    但易騰豈是那麼好解決的,他的指揮和冷靜在此時顯示了出來,不予考慮和對方硬拚,而是利用輕快的步法輕輕閃動,在閃動的過程中玉扇從對方的大劍空隙中點入,攻敵必救,陰森漢子內心雖然怒火極盛,但也耐何不了一般說易騰。

    但是,這更讓他陰森的臉色很難看,每一劍都全力以赴的攻擊向易騰,劍劍飛射出冷澀的光芒,捕捉著易騰移動所產生的幻影。

    在陰森漢子撲向我們這一邊時,引起群盜的注意,內心恍然大悟,明白了陰森漢子的用意所在,不約而同的紛紛撲了過來。

    卡冉撒內心大急,這時候他還在療傷中,傷勢雖然有所好轉,但是想打鬥顯然還不行,忙對一旁護著他的小安利道:「小安利,快,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突破過來。」

    小安利有些為難道:「可是……你的傷……」

    卡冉撒這時候那理會自己的傷,急道:「我不要緊,要不……你把我扶到好看小子身邊就可以了。」

    小安利內心其實不想參與打鬥,她對這些沒有興趣,但是現在輪到自己上了,不然的話會影響到收服絕代的大計,不得已,只好扶著卡冉撒移動到我身邊,然後拿出我給她煉製的護身兵器凌彩注視著撲來的群盜。

    卡冉撒對著我嘿嘿直笑,那是得意的笑,剛才他打的過癮,到是對這些傷不以為意,由於現在的我們身邊有其他人,他不好直言不諱的說出內心感受,只好用嘿嘿的笑聲來表達他的興奮之情。

    我看出他的傷勢也不是很嚴重,內腑被金剛全力一擊所震傷,暫時失去了打鬥能力,這樣一來也好,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在對敵時不敢再大意。

    我見他對自己的傷勢絲毫不在意,但是看著場中激烈的打鬥卻滿臉的羨慕,很想上去,但是動不了,口裡自言自語道:「如果有什麼能馬上讓我能行動的藥就好了,我就可以再打一場了。」

    我內心大笑,這個愣頭青在打我的注意,他知道我身上有靈丹妙藥,但作為一個傭兵不好向僱主開口,所以在自言自語的提醒我給他藥,算盤打的很響,一點也不傻。

    我和桑珂倩相視一笑,桑珂倩想讓我給卡冉撒一顆,我搖搖頭,還是讓他悶一會兒吧,這種小場面沒有他的參與,耷伽他們一樣能搞定。

    桑珂倩無奈的笑了笑,知道我也是好意,也不再勉強,對著卡冉撒歉意的一笑,意思她也沒有辦法。

    卡冉撒兩隻大眼睛在我身上閃動了幾下,看出我不會給,只好耐著性子看著別人打的熱火朝天,暗中想著辦法,怎麼樣才能讓我自動將藥給他。

    小安利看著撲來的群盜內心一陣緊張,不得已,手中的凌彩一展護在胸前,準備將來拒在外面,但只不等她動,寒小耘父女向前一步,一個槍化飛龍,一個鞭動如蛇阻攔住撲來的群盜,小安利剛鬆了一口氣,這父女兩一上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可是群盜太多,父女兩人只能擋住一部分,另一部分想蜜蜂一樣擠壓過來,而攻擊的對象就是她,對方早就看出要抓住我們,先要解除我身旁的高手。

    小安利深吸一口氣,有些手忙腳亂的將凌彩一揮,將自己護住,同時也沒有忘記護住後面的我們幾人,她的凌彩是我煉製,是一件難得的兵器,舞動起來煞是好看,但對群盜的殺傷力不大,首先小安利的凌彩只是防守,沒有帶絲毫的殺氣。

    小安利是那種清純而文雅,淺笑盈盈,有一雙澄清的眼睛,天真,雅氣,文靜,現在舞動凌彩像一個純潔美麗的小仙子在雲中飄舞,群盜而言只是欣賞著她的美,她的天真,並沒有把她當作是一個殺人的對手,而小安利事實上也是這樣,根本沒有打算傷人,只想攔阻他們。

    群盜見小安利的威脅不大,分出幾人纏著小安利,其他人繼續撲向我們,威龍傭兵團的人見請示危險,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傷,除了傷重不能動的人其他人紛紛迎擊撲來的群盜。

    即使這樣,由於群盜人多,接二連三的撲了過來,威龍傭兵團的人阻攔起來很吃力,但為了身後僱主的安全,他們不得不全力以赴。

    其實他們用不著這麼緊張,我身旁還有龍鳳三十六子沒有動,他們三十六人的修為在修真界算不上什麼,但在這裡,除了我和桑珂倩,安思偉等人,就輪到他們了。

    殺戳在繼續進行著,撲向我們群盜一波接一波的攻擊過來,場面極為熱鬧,吼聲殺伐聲震耳欲聾。

    一直冷靜的嘉勉先生看的眼花繚亂,神色中出現不易察覺的擔憂,內心歎了一口氣,對能否離開不抱有任何希望,見我和桑珂倩等人冷靜的看著慘不忍睹的場面,神色中並沒有任何擔心,而竹劍兩丫頭懷裡的寒兒和火兒更是小聲說著他們的悄悄話,根本看也不看混亂的場面,三十六多個男女護衛像毫無生氣的巨石一樣動也不動,對打鬥場面視若無睹,也不擔心群盜撲過來傷及他們的主人。

    看到這裡,嘉勉先生摸不清我們是胸有成竹,還是面對這樣的場面相信九天傭兵團能夠將危險化解無形,也許……

    略為沉思,嘉勉先生對我一笑道:「王先生很冷靜,好像見貫了這種場面,讓人感到佩服。」

    我望了一眼這個全身透著在生意場上精明強幹的中年人,他臉上的神色從容,鎮靜自若,但是兩眉間微微收縮,那是過於擔心而出現的,只是他久經考驗,經歷過大風大浪,內心焦急,在外沒有任何擔心的表現,所以讓人不易發覺他的擔心。

    我也一笑,極為自然道:「嘉勉先生過獎了,擔心也沒有用,嘉勉先生也不是一樣很冷靜嗎,面對激烈的殺戳毫無懼色,這才讓人佩服。」

    也許是處境相同吧,兩人聊了幾句後感到熱切起來,嘉勉先生道:「王公子是那裡人呀,氣質不凡,應該是那一國的貴族吧。」

    我搖搖頭道:「嘉勉先生錯了,我是一個山野之人,第一次出來,也算是一個無業人員吧,貴族?呵呵,那與我沾不上邊。」

    嘉勉先生聞言一愣,在他看來我氣質不凡,只有貴族才有這樣的氣勢,平民百姓生活貧苦,為了一日三餐在奔波,那有這樣的非凡的氣質,而且一個山野之人怎麼會有這樣與眾不同的氣質呢,不過,我的和藹親切友好讓他感受不到貴族那種囂張飛揚跋扈的個性,這一點讓他欣慰,內心的疑惑一去,露出了真誠的笑容道:「是嗎,那真是我猜錯了,王先生……」

    嘉勉剛說到這裡,群盜已經突破小安利等人防守,急速撲了過來,嘉勉久經鍛煉但這時也很緊張,話說到一半打住了,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寒山峰看到情況不妙,但也被群盜纏著,無法分身過來,其他人同樣被群盜以多欺少糾纏著,而我身邊的護衛他不知道是不是能抗拒群盜,急忙喊道:「王公子小心。」

    在喊出的同時,他手中的長槍朝著對手像游龍翻滾,帶著犀利的氣勁捲出去,想拚力擋住隔開對手的糾纏過來救助我們,但是對手明瞭他的目的,根本不給他機會,閃開他的長槍,大劍隨手反擊,寒山峰不得不回身與對手糾纏在一起。

    寒小耘等人有同樣的想法,但力不從心,被對手死死的纏著無暇分身,內心卻焦急不安,他們的責任是維護僱主的安全,一旦僱主有任何傷害,那麼他們這次的任務就失敗了。

    群盜眨眼間就到,一個個像老鷹抓小雞般伸出利爪,似乎我們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但是他們忘記了我身邊的護衛,以為這些護衛是大家公子做做樣子不足為懼的家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不然的話早就動手了。

    龍鳳三十六子早就怒火沖天,他們先前被群盜嘲笑,只是沒有的同意一直忍耐著,而他們的職責也是我的護衛,儘管我沒有說過,但他們自己這樣做了,自在絕域我收留他們以後,他們一直是這樣做的,這時候也不例外。

    一般情況下他們沒有出手的機會,但如果有人對我不利,那麼這就關係到他們的責任了,特殊情況下我親自出手,然後現在卻不同,他們的機會來了,只聽我身邊的一龍冷聲道:「龍二,鳳二出手,龍三鳳三接手,龍四鳳四結束。」

    三龍三鳳轟然道:「是。」

    落聲中一龍一鳳身影疾閃,手中的銀色劍化飛虹,兩道銀光急速向撲來在最前面的群盜閃去,不待身影下落,接著又有兩道銀光發出,而在這時先前銀光貫入最前面群盜的身體,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接著啞然無聲,只聽到屍體倒地聲。

    而在他們身影落地不停,一點地面再次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急轉折回原來站著的地方,而他們返回來後才聽到他們第二次發出的銀光著身群盜後的慘叫聲和屍體倒地聲。

    而在兩人返回來的過程中我身邊人影再閃,和先前兩人的作風一樣,發出兩道銀光後返回,而群盜中亦發出兩次慘叫聲和屍體的倒地聲。

    接著,不等他們返回,我身邊再次閃出人影,他們一反常態,不像前面四人一樣乾脆利落的發出銀光後返回,而是身體在空中繼續旋轉,一道道劍氣像一條條肆無忌憚在空中耀武揚威的銀蛇,毫不留情的閃向群盜身上,慘叫聲接連不斷,而在群盜的慘叫聲中他們兩人身影急閃,看也不看群盜一眼,返回原來的地方。

    瞬間即逝的屠殺,快若閃電,眾人在反應過來時三龍三鳳的殺伐已經結束,站在我身後面無表情,好像剛才的殺戳不是他們似的,與他們無關。

    這種情形讓幾方面的人大吃一驚,群盜沒想到這些年輕人的修為比其他人更高,手段更殘忍,他們原來還打算將十八鳳抓獲,但是,看到剛才三隻鳳的表現,他們今天能活著離開已經很幸運了。

    而在擔心著我們安危的寒山峰等人確實被我三龍三鳳的閃電式打擊嚇了一跳,不過這時候也不敢多想,既然我們自己的安全不需要他們照顧,這一點就夠了,他們可使放心的對付自己的對手。

    冷靜的嘉勉先生再也無法保持鎮靜自若,大張著嘴巴道:「王……王先生,你的護衛,這……」

    龍鳳三十六子雖然在修真界算不了什麼,距離高手的境界還差一些,但並不是說他們一無是處,相反,他們在修真界有一定的實力,真正的高手不屑理會他們,差一點兒的修真者面對他們三十六人的打擊,還真不敢得罪他們,對付這些世俗界的高手,那是小意思。

    我聽到嘉勉吃驚的話,不以為意道:「他們還行,可以保護我們幾個的安全,嘉勉先生請放心。」

    嘉勉什麼還可以,如果這樣的身手還可以的話,那就沒有高手了,他走南闖北見過的高手多了,其中不乏有絕世高手,但是,一下子擁有這麼幾十個高手的國家一個也沒有,有一兩個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對龍鳳三十六子的身手到是不在意,但是對他們剛才的稱呼頗不解,他們的姓名因為忙,我一直沒有機會問,所以不知道,很慚愧,一個也叫不出來,他們難道以數字排列來稱呼自己的嗎?

    內心不解,我望向身邊的一條龍,這條龍立即明白我的意思,解釋道:「小公子,我們人比較多,小公子很難記住,所以以數字來排列,這樣一來小公子不用記我們的姓名了,我是一龍,剛才出手的是二龍二鳳,三龍三鳳,四龍四鳳。」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他們這樣一來也省了我不少麻煩,也方便稱呼,笑道:「這樣也好,只是委屈你們了。」

    一龍道:「小公子能收留我們已經是我們的幸運了,另外,我們沒有經過小公子的允許,都冠上了公子的姓,還請公子允許。」

    我一愣,這麼一來他們將自己列為我的下人,這不是我所希望的,但是,先有老村夫的例子,我現在也不好反對,只是道:「還是不要忘記你們原來的姓就好。」

    王一龍聽到我同意了,喜道:「謝謝小公子!」

    我無奈的搖搖頭,看來,王姓將是他們以後的姓,原來的姓不會再使用了,也就是說他們一心一意想跟隨我,不想再離開了。

    場中的打鬥已經接近尾聲,群盜想將我們控制的打算被龍鳳三十六子瓦解後,失去了最後的希望,在眾人的屠殺中掙扎著。

    耷伽和李頭兒的打鬥亦不例外,他們兩人的打鬥事關一方生死的大局,兩人都小心謹慎的攻擊著對方,同時也化解著對方的攻擊。

    對耷伽來說,這是他處女戰,首次面對高手,內心既興奮又緊張,他手中的軟劍時而像一條蛇,柔軟靈活,時而卻在真元的支配下犀利無比,再配合上他快若閃電的身法,劍影,身影,在李頭兒周圍閃動著,令李頭兒手忙腳亂的防守著。

    當然,李頭兒的修為亦不可忽視,他的單刀化為一片片刀影,風雨不透,同時,他的單刀不敢與耷伽的軟劍龍騰直接相接,前面幾次硬接下來,他的單刀刃上出現裂口,因此,他在接耷伽的攻擊時有些束手束手腳,展不身形,不能完全發揮出實力,這在一定的程度上彌補了耷伽的經驗不足之處。

    耷伽的打鬥經驗愈來愈豐富,隨著打鬥的不斷深入,他將一身所學發揮的淋漓盡致,招招都擊向李頭兒的要害之處。

    看到李頭兒不敢與自己的軟劍龍騰相接,耷伽心裡冷笑不已,身影突動,左掌拍出,一道犀利的掌勁擊向忙著應付他的龍騰的李頭兒。

    李頭兒見耷伽發出掌勁,百忙之中揮出左掌相接,但是,這一掌是耷伽引開他的注意力的照式,殺著是右手中的龍騰。

    耷伽一震龍騰,銀蛇化為飛虹,脫出而出,貫入李頭兒的胸部,而在貫入的同時耷伽的身影跟進,並順手將龍騰拔了出來。

    李頭兒驚駭的看著龍騰貫入他的心臟部位,感到心臟一痛,接著一陣麻木,而在耷伽拔出龍騰後一股血液從劍孔中噴射而出,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倒地。

    耷伽拔出龍騰再也不理會李頭兒是不是還有口氣,揚聲喊道:「住手!」

    震耳欲聾的喊聲聽在眾人耳中如驚雷般,不由紛紛住手,望向耷伽。

    這時候群盜經過化丹等人的屠殺已經不足四百人,而和易騰,寒山峰父女,小安利等人對抗的對手安然無恙,威龍傭兵團的人在我們來之前已經不足五百人,經過剛才的激烈打鬥,又失去了不少人手,約有四百多人。

    而現場中的的殘肢斷體驚人魂魄,讓人冒骨竦然,絕代盜蠈團,威龍傭兵團,都是從殺伐中走過來的人,但見到眼下的場面,也感到心驚膽裂。

    耷伽不理會眾人的表情,望著死裡逃生的不足四百人的群盜,冷聲道:「九天傭兵團路過此地,並沒有與誰結怨,也不想與任何一方結怨,但是,被絕代盜賊團阻攔在這裡寸步難行,並且想將我等永遠留在這裡,九天傭兵團不惹事但不怕事,一旦事情臨頭,那有當別論,現在,你們是不是繼續想留下我們。」

    剩餘的群盜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慘不忍睹,而且頭兒已經死了,每一個人內心驚駭欲死,臉色呈灰,但也沒有人出來答話。

    耷伽知道這些人不會在將自己等人留下,也沒有這個膽量,人多勢眾的時候也不能留下,現在都是一些殘兵敗將,那敢再打。

    等不到群盜的回答,耷伽厲聲道:「既然你們沒有膽量留下我們,那我們就要留下你們,這是很公平的,殺別人的同時也有被別人所殺的可能。」

    除開我們,其他人面面相覷,群盜感到自己的生命不在長久,但是,沒有能力反抗,而威龍傭兵團的人不明白耷伽這是什麼意思,按理說,一個傭兵團沒有理由這麼做。

    但耷伽後面話更讓他們吃驚,耷伽揚聲道:「九天傭兵團這次是保護王公子路過這裡,經過絕代盜賊團的打擾,讓王公子感到很生氣,必須向絕代盜賊團要回這個公道。」

    向賊討公道,這話第一次聽說,眾人瞠目結舌的望望耷伽又望望我,看我們是不是嚇傻了,不然的話,現在還不趁著絕代盜賊團的其他人沒有趕到之前離開這裡,而不是想賊討公道。

    我內心暗罵耷伽,找理由也不找一個好一點的,一定要將我牽扯進去,這小子又在給我故意找麻煩,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報當年我在天突峰騙他之仇。

    一旁的嘉勉不解的望著我道:「王公子,這……不是真的吧,我們現在應該馬上離開這裡比較好,討公道?向賊討公道,那是與虎謀皮。」

    我只好道:「話不是這麼說,這個絕代也太過分了,沙漠這麼大,我們也沒有招惹他們,他們憑什麼耀武揚威,我就不信沒有天理了,我想看看這個絕代憑什麼這麼橫行霸道,我是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嘉勉哭笑不得,如果招惹了絕代後發生打鬥事情就簡單了,問題是強盜不會和你講理,講理的話就不是強盜了,畢竟是沒有經歷世面的公子哥,這一點也想不通,苦笑道:「不好吧,九天傭兵團雖然厲害,你的護衛本領高超,但是,絕代有幾萬人,我們如果找他們就像飛蛾撲火,現在還是離開的好。」

    我道:「幾萬人又怎麼了,不能不講理吧,我看他們的本領也一般的很,沒有什麼了不起,不用怕。」

    嘉勉苦笑著搖搖頭,覺得和我說不通,沒有吃過大虧的公子哥都是這樣的,只有經歷過幾次生死就會就知道世道並不像想像的那麼美好。

    桑珂倩心裡好笑,這傢伙胡說八道的本領很不錯嘛,將嘉勉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像有理說不通的樣子。

    威龍傭兵團這次損失極大,人員折了很多,現在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裡考慮怎麼賠償損失,團員的撫恤金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也許,威龍傭兵團因為這次的損失而解體,因為,寒山峰一聽耷伽還要象、向絕代盜賊團討公道,內心大急,忙道:「耷伽團長,我們應該考慮自己是否有能力向絕代討公道,再說,對方有幾萬人,不是我們幾百人所能夠對付的,我們自己的安全要緊。」

    耷伽拿能不明白寒山峰內心的焦急,按理說,自己等人現在應該在其他群盜沒有來之前離開才是,但是,自己等人這次的目的就是衝著絕代而來,討公道只不過是一個借口,不以為然道:「寒團長,你以為我們能安全離開這裡嗎,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其他群盜已經知道這裡的情況了,只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趕來,但是,我們前腳剛走,他們必定在我們之前等著,同樣是難以離開,再說,我們是受王公子僱傭而來,王公子不高興絕代欺人太甚,我們做傭兵的只能按著王公子的意思去做。」

    寒山峰被耷伽的犀利言詞堵塞住了,耷伽說的也在理,但是,找上絕代的結果是不堪設想的,如果現在離開,說不定有逃出的機會。

    但耷伽不給他再反對的機會,冷聲對剩餘的群盜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想,從現在起你們緊跟在我們身邊,如果,那個敢逃跑,我們會毫不留情的擊殺,現在,你們給我在前面帶路,目標是絕代盜團的總部,出發!」

    威龍傭兵團的人被耷伽的任性而為的行徑驚的面無血色,向絕代討公道,結局一定是死,這是去送死,不由將目光移動到團長寒山峰的臉上。

    寒山峰有苦難言,他在一開始就主動提出雙方聯合,現在對方九天傭兵團向東絕代討公道,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奉陪到底,當然,他也可以現在毀約,但是,後面的情況正如耷伽所說,絕代的人一定在前面等著自己等人,結局同樣不好,他感到左右為難,衡量再三,決定和九天傭兵團共同進退,想到這裡心情豁然開朗,左右是死,不如和絕代拼了,那樣死的光榮些。

    而死裡逃生的群盜聽耷伽的目標是他們的總部,一個個內心大喜,這麼一來他們就有生存下去的希望了,這幾百人雖然厲害,但面對總部的幾萬人,再厲害也難以走出總部,所以個個聞言大喜,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在前面帶路,行向絕代總部。

    九天傭兵團毫無懼色跟在群盜的後面,而威龍傭兵團的人個個忐忑不安,又無可奈何的跟著前進。

    向沙漠北面不斷延伸,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一片綠洲,在沙漠裡,綠洲極為難得,這片綠洲極大,而且,這片綠洲夾三面環山,沙漠中的飛沙被山阻擋住了,難怪絕代能在這裡生存。

    綠洲比較大,能生存五萬多人,可想而知了,另外,山中被絕代挖空,可以隱藏很多人,只要在我們前進的這一面不控防衛,飛鳥難進,確實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易騰指著綠洲後面的山介紹道:「坪撮沙漠不是很大,到這裡已經到了盡頭,從地圖上看,山後是一片深淵,再往後是森林,所以,在這裡只要守著前面,其他的地方可以不理,絕代盜賊團選擇了這裡不是沒有目的。」

    我聽著易騰的介紹,腦海裡思索著,點頭道:「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但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如果敵人要攻擊這裡,只要在正面進攻,可以減少人力的損耗,只要力量大過絕代,絕代成了甕中之鱉,當然,絕代有五萬的人力,一般的團體沒有力量和他們對抗,各國我估計也不會將力量浪費在這裡,再說,絕代與各方面的勢力有聯繫,消息靈通,一旦那一個國家想對付絕代,還沒有出兵,絕代就已經得到消息,到軍隊來到這裡,他們早已避開,等軍隊走後在返回,這也是他們一直安然無事的橫行在這裡的原因。」

    眾人聽著我和易騰的討論,似乎不是來向絕代討公道,一個討公道的人會注意到這些嗎,而且,沒有一絲一毫面對強敵緊張的樣子。

    寒山峰內心總覺得那裡不妥,但又想不出,他不由自主的望向九天傭兵團的人,每一個人都冷靜自然,似乎來找絕代是理所當然的,他更納悶,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有擔心的神色,這不像是路過,好像是專門而來。

    再看看威龍傭兵團的人,沒有一個是冷靜自如,個個緊張不安,神色灰敗,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信心,似乎已經看到了死亡險境。

    這個反差太大了,他隱隱約約感到自己上了耷伽的當,九天傭兵團保護的僱主一看身份就不簡單,沒有理由路過惡劣的沙漠,完全可以從另外一條路線經過,愈想愈不安,不由問道:「耷伽團長,你們九天傭兵團是不是早就想對付絕代,而今天也不是路過這裡?」

    耷伽一聽寒山峰的話,就知道寒山峰已經奇疑心,自己一方的人太冷靜自然了,這讓任何人看到都有所懷疑,笑道:「我們確實是路過這裡,並不是專門為絕代而來,你也知道,一個傭兵團只是為了生存而奮鬥,那有時間與這些盜賊打交道,我們又不是軍隊,但是,王公子僱傭了我們這個團,就得為僱主服務,既然王公子要向絕代討公道,我們只好陪伴著了,相信寒團長也能理解一個僱傭團的難處。」

    儘管耷伽說的很在理,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僱主的身上,但是寒山峰還是難以相信,現在的情況太反常了,太讓人不可思議,如果告訴別人一個兩百人傭兵團向一個擁有五萬人的強盜討公道,那必定當作極為好笑的笑話來聽,但已經到了綠洲邊緣,想回頭沒有機會,暗歎了一口氣,生死由天吧。

    綠洲進口的守衛極其稀鬆,大概是估計到沒有人來生事吧,或者是沒人敢來絕代的總部送死,總之,不會想到有人來就是了。

    看到我們一行人到了,前面走的是群盜的同伴,中間是陌生人,顯眼的是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後面的人看不清楚,估計是自己人在後跟著,中間是肥羊。

    這種情形他們早就習慣了,沒有看出有任何的不妥,也沒有發現反常的情況,其中一人高聲喊道:「李頭兒,今天的收穫不錯啊,那些個嬌滴滴的大美兒希奇的緊,有你的,晚上好好慶賀一下。」

    李頭兒已經死在耷伽的龍騰下,不會答應他,前面走的群盜沒有耷伽的暗示也不敢應聲,易騰及時模仿李頭兒的聲音道:「是啊,哈哈……」

    語氣極為含糊不清,對方也沒有在意,而在就這麼幾句話的工夫,我們一行人已經踏上綠洲,接近絕代的外圍。

    守衛這才看清楚前面走著的同伴一個個有氣無力,狼狽不堪,身上沾滿血跡,人樹也不對,更奇怪的是中間的人,不像是被縛的樣子,而後面更沒有自己的同伴押著,十幾個守衛不由一愣。

    剛才說話的漢子內心一動,有了警惕,高聲道:「站住,沒有允許不准前行一步,接受檢查。」但是他的話白說了,我們一行人依然故我的踏著輕快的步伐前進,也沒有人出聲應付,和我們一起來的群盜也不敢說話,他們還沒有到安全地帶,一個不好,就會死在我們這邊人的手裡。

    那漢子見我們一行人沒有聽從他的警告,依然如故的前進,知道事情不妙,一面指示弓煎手對著我們,一面拿出一個牛角放在嘴裡吹起來。

    嗡……嗡……嗡……

    嘹亮的牛角哨聲響起,以不同的節奏發出音節,這是敵襲的號聲,這個吹號的漢子從沒有想過,這個牛角哨會有用到的一天,而且是從他自己手裡。

    隨著牛角哨聲總部內的群盜先是一陣騷動,接著不解懷疑是不是聽錯了,那個有膽量來攻擊絕代的總部,除非是那一個國家的軍隊,但是,如果有軍隊攻擊,早就得到消息了,這說明不是軍隊,那麼一般人那個敢前來討野火,有了這種想法後,又忙著做自己的事情,不再理會敵襲的號聲。

    這時候外圍的守衛在剛才說話漢子的一聲令下後,密集的箭雨疾射向我們,走在前面的群盜駭然欲絕,絕望的喊叫道:「不用啊……不要……」

    耷伽一揮手,幾條人影急閃,瞬間落在群盜前面,隨之而來的劍雨被他們阻攔住,沒有一支突破他們的防守圈。

    剛才說話的漢子大吃一驚,連聲喊叫道:「他娘的,給我快些射,射死他們,你們是不是沒有吃飯,快……」

    在那漢子的催促下,箭雨密集不絕,而我們一行人就在密集的箭雨中前進,眼看弓箭的威力無效,而且我們一行人轉眼間已經到了身前不遠處,剛才說話的漢子讓眾人丟下弓箭,拔出兵器近身攻擊。

    耷伽一揮手,分出十個人守在這裡,其他人繼續前進,最前面的十幾人一接觸守衛,銀光閃爍處,慘叫聲不斷響起,屍體紛紛倒下。
而我們依然故我的向前踏進!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1 AM

第九十三章絕殺六子

    隨著我們一行人的前進,慘叫聲不斷的響起,在綠洲上迴旋著,本來沒有在意外圍傳出的牛角號聲警告的群盜被接連不斷的慘叫聲所驚愕,慌忙之中的反應是先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在他們還沒有搞清楚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時,我們已經突破外圍,直踏向綠洲腹地,一路上毫不留情的將阻攔的群盜一一放翻,手段乾脆利落,銀光閃爍處,身形不停。

    群盜從各個關卡傳來的急促警戒聲和臨死呻蔭吟聲中判斷出事情緊急,這才知道有強敵光臨,這裡不再是肆無忌憚的天堂,而也會有人來放肆攻擊,也顧不得弄清楚來人是誰,紛紛拿出兵器集合,想將不開眼的來人埋葬在這裡。

    而我們一行人繼續踏著群盜屍體前進,前面的九天傭兵團員像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面無表情的屠殺著,後面跟隨的我們對群盜的臨死嚎叫聲視若無睹,威龍傭兵團的人一個個提心吊膽,每一聲慘叫聲讓他們心裡顫動一次,他們也是從腥風血雨中走過的來的人,但是,今天所見到的殺戳讓他們害怕了。

    終於進入了腹地,前面站著上萬群盜,當先一人四十多歲,身材魁梧高大,一身的黑色緊身勁裝,眼中精光閃爍,釋放出冷色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面部神色陰森可怕,手提一把大刀,冷冷望著我們一行人。

    他旁邊的其他群盜表情各異,但有一點,似乎難以相信有人敢欺上絕代的總部,他們好奇的看著我們,想知道我們是那一方的神佛。

    距離近了,我們一行人與前面的群盜中間相差二十米左右。

    耷伽一揮手,我們一行人立即停下來,被我們帶來的群盜面露喜色,似乎他們的命運有了轉變,只要我們與其他同伴一接觸,那麼他們就有逃生的機會了。

    威龍傭兵團的人面如死色,忐忑不安的望著前面的群盜,只有寒山峰和寒小耘兩人還好,總算還能穩住情緒,儘管內心惶恐不安。

    耷伽當眾而出,向前踏了幾步,望著黑裝大漢,亦冷冷的面無表情,局勢在耷伽和黑裝大漢的對視中變化著。

    易騰在我旁邊指著黑裝大漢介紹道:「這個黑裝大漢是絕代盜賊團中的高手,心狠手辣,無所不為,是一個黑心的傢伙,他的名字叫馬華,外號,一刀無血,意思是他殺人只用一刀,由於刀速太快,刀過之後無血流出。」

    我看著黑裝大漢聽著易騰的介紹,估計易騰是從我們帶來的群盜口中瞭解到信息,難怪他剛才和群盜走在一起,原來是打探消息,果然心思細密,一會兒的時間就摸索清楚了對方的實力。

    一旁的嘉勉聽到易騰說黑裝大漢叫馬華,失聲驚呼道:「他就是馬華……」

    我們幾人一愣,不解嘉勉為何聽到馬華的名字這麼吃驚,一直在撕殺中保持冷靜的他,應該不是那種聽到名號就失去方寸的人。

    望著我們不解的目光,嘉勉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們也許不知道,十年前這個馬華在各國做下了一連串的案子,搶劫了很多富商,提到他的大名,每一個商人感到心驚,生怕遇到他,而那時他是一個獨行盜,修為高超,一個人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搭伙,手段毒辣,在搶劫的同時,毫不留情的將被搶的人一個個殺死,後來他鬧的太過厲害,幾個國家的商人聯合起來出錢懸賞捉拿他,死活不問,酬金很高,是當時的一大新聞,很多人加入了捉拿馬華的行列,但是,沒有人能捉到他,而馬華也在那個時候失蹤不見,想不到他加入了絕代,難怪後來沒有聽到他的消息。」

    我暗忖,難怪嘉勉聽到馬華的名字這麼驚駭,這個馬華不簡單,想來嘉勉自己也被馬華搶劫過,只是留住了性命而已,像馬華這樣的人不能為我所用,必須將他擊斃,讓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那是很不公平的,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

    想到這裡,我看了易騰一眼,易騰會意的點點頭,他知道我的意思是將馬華擊斃,不能收留這種心狠手辣,無所不為的劊子手。

    耷伽和馬華對望一陣子,馬華發出嘿嘿的刺耳笑聲道:「好朋友,歡迎你們來絕代總部,我特別高興啊,你看,有這麼多的人倒在地上歡迎你們,很隆重的,接下來的招待……嘿嘿……」

    每一個人都明白馬華說的招待和歡迎是什麼意思,他將被我們這邊擊斃倒地的同伴故意稱呼為是倒在地上歡迎儀式,只用他這種心狠手辣的傢伙說的出來,可見,他無視於同伴的死活,重視的是怎麼樣熱情接待我們。

    耷伽不理會馬華的這一套,冷聲道:「廢話少說,我們九天傭兵團保護僱主路過這裡,被你們絕代的人阻攔,僱主對你們的行徑很不高興,必須討一個公道,你——馬華還不足以擔當,叫有擔當的人出來打交道。」

    「哈哈哈哈……」

    耷伽的話剛說完,對方以馬華為首的群盜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大笑起來,本來就是嘛,那有向強盜討公道的道理,講公道就不是強道了。

    而馬華在大笑的同時,內心怒火在猛烈的燃燒著,耷伽的意思是他馬華算不了一個人物,這不是小看他馬華嗎,儘管他是殺人不見血的強盜,但當一個人被輕視時,也難以忍受,怒火之下不怒反狂笑道:「哈哈……哈哈……我馬華第一次被人看得不值一提,好,好,好得很,我會讓你知道我馬華是不是值得一提,糾正你的這種錯誤。」

    氣怒之下一伸手中的大刀,大刀反射著太陽照射下光芒,極為刺眼,大刀把與刀刃相接處的刀環一陣急響,緊接著向前踏出幾步,充滿怒火的雙眼狠狠的盯著耷伽,意思是等著耷伽出手試試他是不是值得一提的人物。

    但是耷伽理也不理他,紫炎派的一個弟子越眾而出,站在馬華對面,冷冷望著馬華,並沒有將馬華放在眼裡。

    紫炎派的弟子帶著輕描淡寫的口氣道:「九天傭兵團飛龍玄向馬華請教。」

    說是請教,但是也沒有禮節,口氣中似乎沒有將馬話這樣一號人物放在眼裡,當然,以他的修為怎麼會將馬華放在心上呢,馬華雖然是殺人越貨,膽大妄為之輩,列為絕代盜賊團中的重要高手,可是,那僅僅是在這世俗界中。

    紫炎派這一百多人因為崇拜我而脫離紫炎派跟隨我,這個飛龍就是其中一個,在炎派也許算不上是高手,但在馬華面前就不一樣了,那會將馬華放在眼裡。

    馬華何曾被人這樣輕視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有一定的地位,提到馬華之名,讓人心裡發麻,現在……馬華在氣怒之下也不在理會耷伽,大刀一揚,想將飛龍砍的粉身碎骨,身影移動中,大刀直奔向飛龍的頭頂而來。

    飛龍冷哼一聲,不慌不忙的拔劍出鞘,隨手翻腕,劍橫架頭頂,動作緩慢亦恰到好處,讓人清晰看到他的動作每一個細節。

    倉!刀劍相接,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馬華憤怒一擊被飛龍輕描淡寫的擋住了,震的馬華手臂發麻,大刀反彈回來,馬華急忙收刀戒備,同時向後退了一大步,內心吃驚不小,剛才的一擊讓他意識到對方看起來很普通,沒有自己身材魁梧,高大有力,但是,看到對方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全力一擊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受到影響的反而是他自己,自己全力出擊,被對方全部反彈回來加到自己身上。

    飛龍依然冷冷望著馬華,剛才他沒有乘機反擊,如果他反擊,早沒有馬華這一號人物了,對馬華這種小角色他懶得攻擊。

    馬華身後的群盜看到頭兒一往無前的刀勢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瓦解,看頭而的樣子,吃虧不小,連頭兒都不是對方一個年輕人的對手,何況是他們這些小角色,一個個往後退,避免受到攻擊。

    飛龍是不屑攻擊馬華這種小角色,我看暗自搖頭,我先前示意易騰,馬華這樣心狠手辣的角色直接擊斃,而耷伽接到易騰的暗示後知道他上去一時間難以將馬華擊斃,所以先激怒馬華,接著派飛龍出馬。

    但是,飛龍真的沒將馬華放在眼裡,也懶得攻擊,等著馬華自己送上門來,現在以馬華的個性,不會一擊之後就罷手,會不顧一切的出手攻擊,這也是飛龍不急於攻擊的原因。

    飛龍可以小看馬華,但不意味著威龍傭兵團的人小看馬華,相反,他們聽到馬華的大名感到如世界末日到了一樣。

    看到飛龍不以為然的態度,寒山峰對著耷伽苦笑道:「耷伽團長,你從那裡找到這麼的高手,一個個簡直是……是怪物,像馬華這樣以心狠手辣出名的高手,在他眼裡卻不值一提。」

    耷伽暗笑,那裡是我找來的,真正的主人就站在你後面,也不多做解釋,笑道:「馬華雖然心狠手辣,做下許多令人髮指的事情,將他擊斃在這裡也好,這是一個難得機會不是嗎?」

    寒山鋒不知道這一會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不由順著耷伽的話嘀咕道:「是難得的機會嗎?不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而寒小耘聽到耷伽的話,再看著耷伽那英俊剛毅的臉龐,俏麗的臉蛋上出現了一抹笑意,秋水般的明眸中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在釋放著,久久的望著耷伽。

    對於飛龍不屑一顧的態度,馬華終於失去了理智,怒吼一聲,大刀再次劈波斬浪般從下向上撩出,這是撩刀,狠辣到了極點,往日,死在他這一刀下的人不計其數,死的慘不忍睹,當然一個人被從中間分為兩半,是很殘忍。

    但是,飛龍依然身形不動,手中的劍向下一伸,恰到好處的擋住了這一刀,同樣的情形,馬華被他自己的力量震退,飛龍沒有絲毫的影響。

    但是,這次馬華不再退避,不退反進,一刀接著一刀接連不斷的往飛龍身上招呼,倉!倉!倉!刀劍相接聲不斷的震盪眾人的耳朵。

    而馬華在攻擊過程中不斷變換著刀勢,撩刀,斬刀,劈刀,震刀,看得眾人眼花繚亂,看來馬華並非浪得虛名,他有今天的威名不是憑空得來。

    一番攻擊下來,飛龍依然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移動,手中的劍或擋或封,極為輕鬆自然,並沒有因為馬華的犀利攻擊而出現手忙腳亂的情形,這是實力的差別。

    馬華內心大駭,內心生出退意,怒火過後很清楚,自己今天遇到對手了,對手的身手高深,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只好將對方引到內部,讓其他高手對付。

    耷伽看出了馬華的心思,高聲提醒道:「飛龍,王公子不高興了。」

    耷伽的話令寒山峰父女,嘉勉等人感到不解,如果說前幾次他們處於緊張狀態,對耷伽的話沒有注意,也沒有看到我的神色,但這一次他們很清楚,我沒有任何表示,怎麼說不高興了呢?

    再說,耷伽完全可以以團長的身份要求團員,怎麼以王公子來提醒手下,這不合情理,他們幾人不由望向,想從我的神色中看出什麼。

    我暗罵耷伽,我不是說了嗎,現在我是旁觀者,所有的事情都不管了,飛龍他們也有耷伽自己來指揮,怎麼還將我牽扯在其中,面對嘉勉幾人神色中露出的疑問,我只好笑了笑,接著故意一板臉色配合耷伽的話。

    嘉勉幾人內心更疑惑,但也辨別不出什麼,只好將目光移動到飛龍身上,看飛龍得到耷伽的提醒會怎麼做。

    飛龍可以不在乎耷伽,但提到我時,他不能不作出反應,他再不屑攻擊馬華,但是不得已只好動手了,在這時馬華已經準備溜走,將對手引進裡面,但飛龍豈能給他這個機會,他在出來之前得到耷伽的指示,說我要讓這個馬華死而不是降,現在是時候了。

    在馬華將要撤退的一瞬間,飛龍的劍突然間化為飛虹,閃爍著銀色的光芒,擋住馬華的攻擊的同時,手腕一翻,手中的劍像是突然間長出了一仗似的,劍氣從馬華的勁部穿過,接著看也不看馬華一眼返回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馬華喉部發出呃的一聲便再難出聲,屍體碰然倒地,失去光華的眼中有著驚駭,有著難以置信。

    早以退到遠處的群盜在馬華倒下的瞬間一愣,接著反身就往內跑,而寒山峰等人還在驚愕中,耷伽一揮手,一行人繼續前進,毫不理會眾人的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但是沒有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因為前面逃跑的群盜一個個倒在地上,他們身前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手中提著還在滴血的劍,面色陰冷,眼中射出冷色的光芒。

    正是這個男子將逃跑的群島嶄殺在劍下,他身後跟著十幾個和他一樣年齡的男子,看來是他的手下,一個個陰沉著面孔,傲氣十足,每一個人手中提著一把黑色劍。

    易騰不失時機的給我介紹道:「這個男子叫周密,他身後的十個男子是他的護衛加朋友,號稱血色衛隊,和周密的關係密切,外人很難理清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周密曾經是薩都國的一個貴族,被人陷害後一怒之下帶著他的護衛將陷害他的人全部清殺,而後,他的衛隊自稱是血色衛隊,這個周密很難給他的性格下一個定義,在被人陷害之前,他是一個不知人心險惡的貴公子,雖然有一般貴族公子小姐的習性,但他的風評不錯,相對而言,他周圍的朋友對他有好感,他的血色衛隊那時候都是他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沒有一般護衛的壞習慣。」

    易騰如數家珍的將來人的情況一清二楚的描述給我們聽,周密的形象逐漸在我腦海裡盤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不惜一切的走上了強盜之路,這個人或許有救,可以使用,是一個能信得過的人物,單看他身旁的血色衛隊一直不顧生死的跟著他就知道,如果他是一個不值得交往的人,那些護衛早就在他有難之前離開了。

    易騰這次不等我暗示就向耷伽發出信息,以他的為人智慧,我稍露神色他便知曉其意,用不著我多說什麼。

    而寒山峰臉露驚訝,他不是驚訝現在面對的是周密,而是易騰如數家珍般的解說,他這時候已經肯定我們不是路過這裡,而是專門找上絕代,想到了這一點,他心裡苦笑,自己還是上了耷伽的當,但也放下了心,既然我們特意找上門來,那就是說對絕代有了一番瞭解,估計對方的實力後,有一定的把握才行動,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提心吊膽了,起碼生機多了一分。

    嘉勉在生意場上打滾,也是極為精明之人,與寒山峰有相同的想法,他接著道:「周密這個人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雖然有關方面封鎖了他的事情,但大家心知肚明,他是被對方冤枉的,他在不得已之下將對方屠殺,然後揚長而去,當時很多人拍手成塊,但也在為他可惜,好好的一個貴公子就這樣沒落了,原來,他當年離開以後加入到絕代了。」

    嘉勉的解說更讓我對周密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想看看這個人的身手如何,當年他是貴公子,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應該不錯吧。

    耷伽得到易騰的暗示,望著周密道:「當年的貴公子想不到卻做了賊,這是個極大的諷刺啊。」

    周密對耷伽的嘲笑顯得很憤怒,而耷伽能知道他的姓名他也能理解,對方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有過一番瞭解的,冷聲道:「我的事情你少管,你們肆無忌憚的撞進絕代總部,是不是以外絕代沒有人。」

    耷伽笑道:「你和我講理?好啊,那我們就講理,我們九天傭兵團是不是得罪過你們絕代的人?」

    周密第一次聽到九天傭兵團,九天傭兵團是怎麼樣的一個團體他一無所知,怎麼會得罪呢,即使有他不會不知道,當然,九天傭兵團是耷伽臨時起意叫出來的,連我都在這之前不知道,何況他了,所以周密毫不猶豫道:「沒有。」

    耷伽道:「沒有,沒有就好,我們既然沒有得罪絕代,今天路過這裡為什麼絕代要留下我們,你不是要講理嗎,好,現在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等著。」

    原來是這麼回事,周密不由感到一陣子好笑,想向賊討公道講道理,對方是不是那根神經錯亂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身後的血色衛隊也隨著哈哈大笑,感到這是一件極為好笑的事情。

    耷伽卻沒有笑,一本正經道:「怎麼?不想講公道了,還是自持人多勢眾想以多欺少?」

    周密笑過後知道對方是故意找上門來,那有向賊討公道的道理,顯然這是一個借口,冷聲道:「說出你們的真正目的吧,你這樣的理由確實很可笑,也很淺薄。」

    耷伽並不覺得可笑,依然一本正經道:「是可笑嗎,有可能吧,但這是事實,我們就站在你面前,淺薄也好,可笑也罷,只要還我公道,一切好談,不然的話咱們各憑實力講道理吧,如果你不能做主,可以讓開,我們找能做主的人討公道。」

    周密沒有馬話那樣衝動,對耷伽故意輕視他的話不以為意,很冷靜道:「能主持公道的人有,但是你先要過了我這一關,不然的話……哼……」

    言外之意是先要打敗他再找其他人,如果連他也打敗不了,談不上再找其他人,而他的語氣中也含著自負的意思。

    耷伽從周密的言談話語中知道對方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當然,如果好對付就不會被我看中了,他笑道:「那好,我們就先過你這一關,不過,就這麼簡單顯得沒有意思,我們是不是賭上些什麼,那樣比較有意思。」

    周密一愣,不由問道:「什麼意思?」

    耷伽就等他的這句話,笑道:「這麼著吧,如果我們輸了,任憑你們處理,如果我們贏了,從今天起,你和你的血色衛隊不再屬於絕代,而是九天,怎麼樣,敢不敢。」

    周密沒有想到耷伽提出這樣的一個綵頭,雖然他很自信,但也不得不為他身後的血色衛隊考慮,不由望向血色衛隊。

    血色衛隊中一人道:「我們和頭兒共同進退,聽頭兒的。」

    周密感到一陣為難,最後一咬牙道:「好吧,我們共同進退。」

    我暗自搖頭,周密還是上了耷伽的當,不,是上了易騰的當,這注意是易騰出的,耷伽只是傳話著,易騰的智慧果然不簡單,他的為人愈來愈成熟,智謀也隨著增長。

    周密接著轉身對耷伽道:「好吧,我同意,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反悔,哼,反悔也不怕,你們能飛出絕代嗎。」

    耷伽喜道:「好,一言為定,希望我們贏了話,周頭兒同樣不要反悔就好。」

    周密冷聲道:「廢話少說,開始吧。」

    耷伽點點頭望了身邊的隊員一眼,一個隊員踏著輕快的步伐站在場中間,對方的血色衛隊內同樣走出一個隊員站在場中間,兩人就要動手。

    耷伽突然道:「慢著。」

    剛要動手的兩人停下手,望著耷伽,周密不耐煩道:「又有什麼事,是不是不敢了。」

    耷伽道:「我們應該限定場數,不然的話,雙方這麼多人打都什麼時候,或者一個接一個比下去,也不是一回事,難道你不覺得嗎?」

    周密一想也是,如果一個輸了,等一下又上去,確實沒有一個結束的時候,微一沉思道:「那就三場,勝兩場者贏。」

    耷伽道:「好,夠乾脆,我希望兩場就結束。」

    周密知道耷伽的意思是接連兩場勝利,就不用比第三場了,他也不想和耷伽在口頭上論輸贏,冷聲道:「開始!」

    場中的兩人聞聲而動,也沒有互相介紹,兩人都是劍,身影閃動,劍如銀龍飛舞,血色隊員的攻擊極為猛烈,大概是想速戰速決,而我方的隊員趁著應站,手中的劍像活了似的,每一次都將對方的犀利劍勢封住,對方不得已收回後再次攻擊。

    周密看的眉頭愈皺愈緊,血色隊員一上去猛烈的攻擊都被對方封住,並沒有反擊,而自己的人看似攻擊很猛烈很有威力,但是對對方沒有絲毫威脅,這就是說沒有起到作用等於零。

    耷伽笑道:「周頭兒,不知道下場你自己親自出馬,還是依然讓血色隊員出手,嘿嘿……我希望能親自領教周頭兒的身手。」

    周密一邊關注著戰場一邊冷聲道:「等這場結束再說。」

    耷伽笑道:「也是,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冷冰冰的說話嘛,說不準等一下我們就是同一夥的人朋友,周頭兒,你說是不是。」

    周密不再理會耷伽,因為場中的兩人已經到白熱化的程度了,而明顯自己的處於劣勢,隨時有輸掉的可能性。

    血色隊員一陣子猛烈的攻擊後,體力不支,攻勢逐漸減弱,動作沒有先前的犀利,而他的對手依然故我的化解著他的每一招每一勢,見到對方的攻勢緩和,手中的劍一振,光芒四射,身影倏地在原地消失。

    血色隊員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眼睛一花,對方的人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內心大駭,急忙收回攻出的劍勢,欲護住自己全身,但為時已晚,感到脖子一晾,對方的劍已經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等他有其他反應,對方已經收回劍,身影閃爍處返回對方的陣營。

    他感到一陣難過和氣妥,自己的實力和對方相差懸殊,對方只是逗著自己玩,如果要下殺手,不要說剛才,一開始自己就沒有命了。

    他沮喪的走向己方陣營,對周密道:「頭兒,我……」

    周密一搖手阻止他往下說,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對方的實力雄厚,不是你能夠對抗的,是我估計不足,小看了對方的實力。」

    耷伽笑道:「周頭兒,不好意思,這一場我們贏了,我們是不是繼續下一場,我還等著向能做主的人討還公道呢,時間很緊急的。」

    周密雖然內心不服,但自己一方輸了是不爭的事實,冷笑道:「下一場你們未必會贏。」

    他雖然這樣說,但內心也內有底,口氣也沒有先前的強硬,耷伽笑道:「那好吧,我們繼續,不知道這一場周頭兒是不是要親自出馬?」

    周密也不理會耷伽,向前踏了幾步,意思是自己親自上場,冷冷的望著耷伽,因為耷伽先前說過親自領教的話,他在等耷伽親自出馬。

    耷伽搖頭一笑置之,望了一眼身旁的隊員,一個隊員越眾而出,站在周密對面,向周密一抱拳道:「九天隊員地虎向周頭兒請教,請周頭兒手下留情。」

    他說的很客氣,也很有禮貌,他們知道我想收服此人,所以不知不覺間很客氣,禮數很周到,似乎把他已經當作自己人了。

    周密見耷伽沒有出來,反而是隊員出來,以為耷伽看不起自己,不禁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耷伽笑道:「為什麼要我親自出馬呢,只要你能贏得我的手下,賭的綵頭照樣算,也許你還佔便宜,這樣好的事你怎麼反而不領情。」

    周密領情才怪,他是為了領教耷伽的身手而出來,他也看出耷伽的實力還不如自己的手下,雖然他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現在隊員出手,贏的把握就比較大。

    耷伽也心知肚明,但他內心極為不服氣,很想親自鬥一鬥周密,但是,他要為大家考慮,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之快影響到大局,但他暗自決定找個機會好好鬥一斗周密。

    而地虎也不給周密其他機會,利劍出鞘,劍尖向上一指,左手劍指搭在右手腕部,對著周密道:「請!」

    周密知道事情一定,耷伽不會出手,怒火之下,忘記向地虎還禮,劍在手中一轉,手腕下沉,劍尖下點,點向地虎的腕部,想打掉地虎的劍。

    周密的攻擊劍法和身法很輕快自如,整個動作看起來優美瀟灑,飄逸不凡,給人一種心靈暢快的感覺。

    地虎在周密劍尖點出的一瞬間向後一退步,左手劍指左伸,上指的劍順勢下劈,劍上氣勢磅礡,光華閃爍,不但避開了周密的點劍,同時攻敵之要害。

    周密身影左閃,劍劃圓弧,點劍變成橫劍,攻擊地虎的側面,如果地虎被這一劍劃過,那就是說有被齊腰分成兩半的危險。

    但是地虎是何等人物,他一反飛龍對敵的常態,站在原地不動作風,而是在攻擊對方的同時身影移動,其實他大可不必,但是為了尊重周密這個對手,他才隨意性的閃動,這已經夠了,豈能讓周密的劍近身劃過。

    地虎在輕閃身影的過程中,劍隨意由上往下下點,周密的橫劍被地虎點在劍身,周密的劍再難進分毫,如果強行前進,會有被地虎順勢前刺的可能性,急忙橫劍順勢變為撩劍才避開地虎的這一擊。

    兩人頓時身影快速移動,劍影快速變動,這是一場快打快的戰鬥,而且兩人劍招的變化層出不窮,以劍招變化多端,這一場算是令人大開眼界。

    我看著兩人的打鬥,對周密的表現感到滿意,周密氣度不凡,雖然身在蠈窩,但也是一個心胸開闊的熱血漢子,從他安慰前一場輸掉的血色隊員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是馬華或者說李頭兒,不要說安慰,不罵就已經不錯了。

    隨著我們與周密的接觸,時間極短,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其他群盜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相信周密等人的能力,但反常的情況讓他們做了戒備,隨時有趕在這一場沒有結束之前到的可能。

    耷伽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可不想讓群盜打擾了收服周密的計劃,揚聲道:「周頭兒,是該結束的時候了,你們的人快要到了,我希望在他們來之前結束。」

    周密一愣,暗罵,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輸掉,你是故意打擊我的心理,我周密豈是憑著你一兩句話放棄的人,他內心冷笑,手中的劍變化愈來愈快,一劍快似一劍。

    地虎心裡明白,耷伽的話看似說給周密聽,其實是在提醒他,告訴他對方的人快要到了,在對方的人到之前要收服周密。

    地虎也不再拖延時間,在周密的快劍中不退反進,唰唰唰連攻三劍,這三劍毫無取巧之處,也沒有多餘的變化和花樣,簡單快速,隨著劍出銀光閃爍。

    噹噹噹!周密連接三劍,他雖然擋住了地虎毫無花樣的三劍,但內心驚駭,這才知道自己的血色隊員輸的一點也不冤枉,對方有著雄厚的實力,贏得自己的隊員憑的就是這種實力,而不是運氣。

    地虎三劍連出之後,也不管周密能不能接下,身影閃動,劍化飛龍,向周密頭頂上張牙舞爪的飛去,在周密還沒有來得及向上阻攔時,劍勢一邊,劍氣突然間擊中在周密的劍身,而劍依然前進,搭在周密的身前十厘米處不動。

    血色隊員看出不妙,連忙喊叫道:「頭兒小心……」

    但當他們還沒有喊完,場中的打鬥已經停止,地虎利劍入鞘,對著周密一抱拳,返回己方陣營。

    剛才地虎快速,毫無華巧三劍連攻,讓周密手忙腳亂,接著劍氣擊中周密的劍,利用周密一頓的機會,輕鬆的將劍指向周密的勁部,這顯示出了地虎與周密之間的修為相差很多,而地虎這幾下動作乾脆利落,瞬間完成,讓眾人看得眼花繚亂,在沒有反應過來時,地虎已經結束了戰鬥。

    血色隊員瞠目結舌的看著周密,在他們的印象中,周密的修為已經很不錯了,想不到在對方手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周密也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在地虎收回劍返回陣營時,他還僵在場中,右手中欲上擋住地虎的劍而被地虎用劍氣阻攔住的動作還保持著。

    群盜已經接近,耷伽忙道:「周頭兒,現在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了,我相信周頭兒是一個有擔當的漢子,應該不會反悔吧。」

    怔在場中的周密被耷伽的話驚醒過了,似乎難以置信自己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輸掉,但輸掉是事實,對方的勢力明顯高過自己,隨即氣妥道:「輸就輸了,願賭服輸,我周密不是輸不起的人,可惜連累了我的好兄弟們。」

    血色隊員聽到周密的話,一個個露出堅毅的神色,齊聲道:「願與頭兒共同進退。」

    耷伽可不管那麼多,笑道:「周頭兒果然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我收回先前無禮的話,你放心,你的兄弟就是我們的兄弟,我只是希望大家以後是好朋友好兄弟就夠了,不會讓你們做出一些為難的事情。」

    周密和血色隊員聽到耷伽這麼說,不管耷伽說的是真是假,內心舒服多了,他們是輸家,生怕耷伽讓他們做一些很為難的事情,現在有耷伽的這句話就夠了。

    周密道:「那就謝謝了,希望是這樣。」

    群盜已經趕到,聲勢浩大,人數眾多,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望著我們這一方。

    耷伽解決了周密的問題,完成任務,內心輕鬆多了,對周密道:「不用謝,大家以後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現在周頭兒,你將血色隊員的兄弟們帶到一旁,想來你們現在很難面對絕代的其他人,還是由我們來打交道吧。」

    周密和他的血色隊員內心一熱,對耷伽沒有剛才那麼討厭了,起碼這個時候耷伽還能顧及到他們,沒有讓他們面對絕代的人,那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周密一揮手,帶著他的血色隊員站到我們身後。

    現在趕到的人比較多,為首的一人是一個中年人,身材挺拔高大,臉上溫和沒有一絲一毫的做為盜賊應有的匪氣,如果不是在這裡,你會以為他是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但是身在絕代那就不能忽視了。

    在中年人身邊站著六個年齡不一的男子,從他們的氣勢洶洶的樣子及他們站在眾人的中間,可以猜測出他們的身份在絕代裡佔有一席之地,也是絕代的中堅力量。

    易騰不失時機的介紹道:「這個看起來德高望重的中年人是絕代中的實力派人物,掌握著生死大權,他叫風霸中,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要從他的名字衡量他的為人,絕代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風霸中功不可沒,他在絕代中並沒有有職位,但是絕代的很多大事都有他的一分,通常他的意見可以代替絕代所有人的意見,這個人的來歷如迷,沒有人知道,也許只有絕帶幫主絕天知道。」

    我看著這個看似德高望重的風霸中,這個人的全身散發著高手應有的氣勢,今天進入絕代首次遇到特殊的高手。

    易騰指著風霸中身旁的六人道:「這六個人在絕代中同樣有特殊的地位,他們六人號稱絕殺六子,分別以東南西北中下來命名,依此是絕東,絕南,絕西,絕北,絕中,絕下,是幫主絕天的左右手,而從他們的命名可以分辨出,他們各自負責一方,絕中負責幫主身邊的事情,絕下負責除了幫主以外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們六人心狠手辣,是絕天從幾百高手中選出來的人物,不管是身手還是手段都是第一流,打個比方說,一般將劍刺進對方的要害,或許很害怕,當然我的前提是一般人,但是他們不但可以刺入對方的要害,而且還可以握著劍把在對方的要害處轉動幾次,然後得意的哈哈大笑而去。」

    我聽的大皺眉頭,雖然易騰的打比方,但是,也很簡單的描述出了對方的為人,這種人絕對不能收留,眼中不由精光一閃。

    易騰何等精明,從我皺眉頭到眼中的怒火就明白了,向耷伽發出信息,暗示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殺手。

    在後面低著頭的周密,聽到易騰如數家珍的將絕代的主要人物一一點出,心裡頓時明白,自己輸的不冤枉,對方有備而來,並不是什麼來討公道,自己輸給對方是自然的事情,看他們在說到絕代的高手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就知道了。

    耷伽望著風霸中和絕殺六子,對方顯示出的高手應有的氣勢讓他感到這一場可能很激烈,想收服對方很難,而在這時候接到易騰的暗示,內心一喜,不是收服對方,要下殺手那就容易多了,同時臉上的神色一變,冷冰冰的望著對方,有我在後面撐著,他也沒有絲毫的懼怕,他是主事人,但不一定要出面打鬥,面對對方的高手,自己一方自有高手出面,輪不到他出面。

    風霸中德高望重的臉上始終沒有露出絲毫的火氣,眼中的光芒柔和而親切,友好的望著我們這一邊,看到耷伽才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微微點頭,意思是年青有為,難得之極,再看到我和桑珂倩時,眼中光芒一閃,似乎感到吃驚,感到驚訝,但是光芒閃爍的時間極為短暫,短暫到他人不易察覺而忽略過去。

    就那麼一瞬間的驚愕神色過後,不再望我們,而是將目光移動到我們身後的周密身上,但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似乎周密站在我們身後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看到我們帶回來的金剛等人時也一樣。

    但是,如果注意的話會發現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凶光,極為陰森,極為恐怖,可惜,被他的外表欺騙過去了,而他這個人心機深沉,也不給其他人發覺的機會。

    打量完我們後將目光又移動到耷伽身上,現在而言,耷伽是我們這一邊的主事人,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至於他內心是不是這麼認為那就難說了。

    他身邊的絕殺六子的表情就很豐富多彩了,望著耷伽他們感到不屑一顧,這種年紀輕輕的小伙子怎麼會放在他們眼裡呢,何況他們看出真正的高手不是因耷伽,耷伽的修為還算不了是高手。

    帶著不屑一顧目光移動到我和桑珂倩臉上時,六人不由自主的一愣,眼中是驚詫和驚異,接著將目光移動到桑珂倩臉上不動了,眼中同時釋放出奇異的色彩,顯然,桑珂倩的美震驚了他們。

    風霸中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在這樣複雜的環境和氣氛中依然發現了絕殺六子的異常表現,而且他沒有回頭就發現了,鼻子內輕輕的哼了一聲。

    但這輕輕的一聲驚醒了絕殺六子,六人驚醒後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後將目光移動開,注視到周密和金剛等人身上,眼中立即露出極為凶狠的光芒,如果目光能殺死人,周密和金剛等人早就被他們殺死了。

    周密已經成為九天傭兵團中的一員,在絕殺六子的凶殘目光下鎮靜自若,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懼怕之色,但是金剛等人就不一樣了,內心暗暗叫苦連天,他們是不得已站在對方的陣營,並不是降服於對方,絕殺六子錯怪他們了,但他們也知道絕殺六子的恐怖手段,不由為自己的性命感到擔憂,現在想解釋也說不清楚了。

    卡髯撒這個愣頭青突然間聰明了,對什麼事情都馬馬虎虎的他此時發現了金剛等人恐懼的神色,不由輕笑道:「大塊頭,你怕什麼,大不了以後跟著我們就是,我們兩個還可以做個好朋友。」

    顯然,卡冉撒對這個和自己打了一架後兩敗俱傷的金剛大有好感,希望和對方做朋友,想的也很美。

    但是金剛並不這麼想,臉上神色中帶著恐懼,但聽卡冉撒叫自己大塊頭,糾正道:「金剛,不是朋友。」

    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是大塊頭,叫金剛,也不是卡冉撒的朋友,由於他的話少,說出來的語言也極為簡單。

    我們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感到好笑,也許以後他們兩個會成為好朋友,而且是一對極為有趣的好朋友,一個多話,一個話少,真是絕配。

    風霸中鼻子中再次輕輕哼了一聲,但比剛才的一聲稍微重一些,驚醒了對著周密和金剛等人射出的凶光的絕殺六子,六子一驚,似乎很害怕風霸中的樣子,六人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望著眼前的耷伽。

    風霸中望著耷伽味微微一笑,笑的極其自然親切,但耷伽感到並不是這樣,內心有些恐慌,有一些緊張。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1 AM

第九十四章代天執法

    耷伽面對風霸中和藹親切的微笑感到全身極為不舒服,那種感覺很奇特,但他又說不上來,內心暗自嘀咕,怎麼和藹親切的微笑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是不是我膽怯了,應該不是呀,我是面對微笑膽怯的人嗎?

    耷伽是不明白,難以解釋風霸中和藹親切的微笑對他心靈深處產生的威脅感,但我在一旁看的很清楚,不由皺起眉頭,冷冷的望著風霸中,我可以肯定,風霸中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而是一個修真者,風霸中在微笑中釋放出修真者應該有的氣息,而且只針對耷伽而發,耷伽修為不夠,這種無形的壓力感讓他一時間感到不適,也沒有發覺風霸中的無形氣息。

    我內心冷笑不已,哼,難怪絕代能夠在世俗界橫行霸道,與各方面的勢力有親密的關係,也難怪成為第一盜賊團,內部高手如雲,原來是修真者插手其中,那不是一般高手能夠對抗的,不知道是個人行為還有計劃性的參與,如果是個人行為還好說,是某一個修真界中的門派有計劃的參與,那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與我的使命有了衝突,妨礙我的計劃,就沒有收服這麼簡單了。

    桑珂倩纖手抓住我的胳膊,緊了緊,臉上有緊張的神色,她當然不是怕風霸中,以她的修為一眼就看出風霸中是個修真者,她的修為雖然不如我,但也相差不遠。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一怒之下出手,我在絕域外,分盟內製造的一系列恐怖血腥殺戳讓她內心世界感到驚駭,雖然我的殺戳不是針對她或者說龍劍城,以她溫柔的個性,不希望我雙手沾滿血腥,但是,風霸中最好不要出手,或者說祭出法寶,那麼我就以旁觀者的身份看下去,相反,風霸中憑著法寶的威力出手,那就有的瞧了。

    而我在風霸中的出現後,內心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件事情不簡單,我想以旁觀者的身份偷懶,讓耷伽處理所有的事情,但到風霸中出現後就變了。

    我沒有理會桑珂倩,必要的時候我會毫不留情的再次製造殺戳,面色一冷,望著耷伽和風霸中打交道,靜觀局勢的變化。

    耷伽在風霸中的微笑下感到極為不適,也機靈一動,暗中調動真元在經絡中轉動,這才感到風霸中帶來的不適感有所好轉,內心一喜,冷冷望著風霸中。

    風霸中自然將耷伽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內心暗讚耷伽的機靈,以和藹的語氣道:「小伙子,你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攻擊絕代是……」

    耷伽毫不客氣道:「討公道。」

    絕殺六子一楞,接著哈哈大笑,死在他們手中的不計其數,從沒有發生討公道的人找上門來,而今天卻出現了,他們能不感到可笑嗎,所以,他們肆無忌憚的狂笑著。

    風霸中沒有像絕殺六子一樣覺得耷伽的這個理由很可笑,鼻子裡再次冷哼一聲,絕殺六子的狂笑聲嘎然停止,似乎剛才沒有笑過的一樣。

    而風霸中對著耷伽點點頭道:「向強盜討公道雖然可笑,但是也說的過去,只要你有這個能力,說說看,你討公道的理由。」

    耷伽對風霸中反常的行為感到難以理解,對方不但沒有嘲笑自己而且和自己講理,任誰也知道這個理由用在強盜身上很牽強,但風霸中卻沒有,微微一愣之後道:「我們九天傭兵團路過這裡,但是卻被絕代無緣無故的攻擊,我們的僱主很生氣,想討一個公道,絕代憑什麼這麼蠻橫無理。」

    耷伽也不是省油燈,他明知強盜之所以為強盜,無緣無故攻擊是很正常的事,但在耷伽嘴裡說出來就變了,似乎強盜也不應該無緣無故的攻擊似的。

    絕殺六子神色立變,眼睛寒芒閃閃,殺氣騰騰的望向耷伽,手一伸抓緊兵器,等著風霸中的一聲令下立即攻擊。

    但是風霸中似乎耷伽說的理由很好,再次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也應該向絕代討公道。」

    風霸中的話一出,手緊握兵器等著一聲令下攻擊的絕殺六子驚愕的回頭望著風霸中,似乎感到不可思議。

    我暗忖,果然不是一個簡單人物,看來耷伽難以應付,這是一個智謀極為高明的老狐狸,將耷伽玩弄在掌股之間。

    耷伽也一愣,對方的態度端正,極為配合,是不是太好說話了,原來準備好的說詞現在一句也用不著。

    好在一旁的易騰及時接口道:「是不是應該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我們來到這裡,這個公道是非討不可,風先生能做主嗎,如果不行還是請能做主的人出來打交道。」

    我暗讚易騰的機靈,三言兩語將我們一方被動局面變為主動性,同時也將風霸中在絕代中毫無實職的事點明,意思是你既然在絕代中沒有職位,那是沒有出面打交道做主的能力。

    風霸中首次臉上的神色一變,有些驚愕的望著易騰,但也是一瞬間的變化,接著道:「這位小伙子錯了,我在絕代雖然沒有實際的職位,但是,絕代中的大小事務我可以做主。」

    易騰想也不想道:「是嗎,風先生可以代替幫主絕天執行一切事務嗎?」

    易騰的這句話極為犀利,如果風霸中說自己有代替執行絕天的一切事務,那就有謀權奪位的嫌疑,如果說不行,那麼,他就沒有出面打交道做主的資格,他只有像周密一樣走上打鬥的這跳路。

    但是,風霸中不以為意道:「可以,現在要緊的是,你們九天傭兵團想向絕代要一個什麼樣的公道。」

    易騰和耷伽面面相覷,討一個怎麼樣的公道?總不能說讓絕代歸屬九天傭兵團吧,這已經不是討公道了,兩人心中都對風霸中的智謀感到心驚,這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和藹親切的人,但和藹的語氣中帶著極為鋒利的刀子。

    耷伽和易騰的神色變化似乎在風霸中的意料之中,微笑道:「看你們的樣子好像沒有想好,如果沒想到,可以慢慢想。」

    耷伽暗中大罵著風霸中的祖宗十八代,易騰卻微皺眉頭,接著一抬頭道:「沒有什麼好想的,我們九天傭兵團的責任是保護僱主,現在也應僱主的要求找上絕代,當然,討個什麼樣的公道僱主說了算……」

    風霸中接口道:「既然僱主的要求,你們作為傭兵團也是身不由己,理應徵求僱主的意見,不知道你們保護的僱主對絕代有什麼樣的要求?」

    風霸中說著將和藹的目光移動到我身上,他故意裝模作樣了一會兒,終於將目光移動正主身上了。

    我心裡冷笑,這個老狐狸心裡早已有見地,但在這時候才面對正主,面對面解決也好,免得麻煩,我正要說話,被一旁的安思偉搶先了。

    安思偉一直沒有插言,內心卻想著各種辦法想讓我親自出馬,但是,前面碰到的絕代群盜的身手很底,他沒有任何理由讓我出面,但是,見到風霸中出面後他內心暗喜,知道機會來了,以他的修為也看出風霸中是一個修真者,而且是修為不低的修真者,安思偉能身兼凼鷹分院的護法和軍師,自有過人的修為和智謀,他一直動著腦筋,這時道:「我家公子路過這裡,很開心的欣賞著坪撮沙漠的氣勢和不凡,但是被你們絕代打擾了,還將注意打到我家公子的家人身上,我家公子很生氣,我家公子身邊的這位小姐也很生氣,既然絕代可以蠻橫無理的對待我家公子和家人,那麼,我家公子也希望絕代從今天起消失在坪撮沙漠裡,所有的人臣服在我家公子的手下,不然的話……殺無赦!」

    安思偉的話讓所有驚愕,包括風霸中和我,都不由將目光望向安思偉。

    風霸中早就料到我們一行人前來攻擊絕代有特殊的目的,也看出我們一行人都是難得的高手,但是他不懼怕,反而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想玩一會兒再將我們吃掉,但是安思偉的強硬口氣和殺氣顯得極為把握似的,但他也看出我是一個普通人,也沒有看出我斂去氣勢,是以雖然驚愕,但也不怕。

    而像威龍傭兵團的人壓根就沒有想到我一個普通的貴公子目的是消滅絕代,內心同時恍然大悟,難怪耷伽幾次說王公子生氣類的話,雖然他們隱隱約約猜測到耷伽等人是有意找上絕代,但沒有想到真正的主人是我。

    而桑珂倩芳心內極為高興的是,安思偉將她視為我的家人,這樣一來她與我的關係又近了一層,擔心的是這樣一來我又要出面製造殺戳,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又喜又擔心。

    我最震驚了,震驚的是安思偉將我形容成一個霸主,對方陣營既然有高明的修真者,我出面是遲早的事情,但沒有說過不臣服我的人一定要殺,這是安思偉誇大其詞。

    我不由望著安思偉暗皺眉頭,而安思偉面上鎮靜自若,沒有絲毫的不妥,但他的內心卻暗自得意,暗忖,你只想做一個維護世界和平的使者,以你這樣的人才不統一這個宇宙那太可惜了,我會慢慢將你推上這條路,不要怪我,你想維護世界和平也避免不了殺戳,而且很辛苦,作為一個霸主就簡單多了,最終目的也是維護世界和平。

    我那裡能知道安思偉的一番想法,暗罵安思偉胡說八道,但安思偉已經說出了,我總不能當著絕代的面否認吧,暗歎一口氣,對耷伽和易騰道:「不要再和對方講理了,直接擊斃。」

    我的聲音如在寒冷的冬天裡寒流,流過每一個人的心田,桑珂倩芳心中暗自歎息,殺戳最終還是避免不了。

    耷伽和易騰明白我暫時不出面,一切還是由他們來處理,兩人有我在後面撐著也不怕對方,冷靜地望著對方。

    風霸中在我下令時柔和的目光中閃了幾閃,寒芒疾射,接著又恢復成柔和的光芒,他並沒有將我們看在眼裡,雖然我的口氣很冷,冷得讓每一個人發麻,但不是他,將柔和的目光移動到耷伽身上道:「小伙子,看來你的僱主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角色,你也身不由己呀,我們就廢話不多說了,直接開始吧。」

    風霸中的話一出,絕殺六子中的絕東像一支利箭般射到常中央,等等望著耷伽和易騰,等到他們派人出來。他們六人內心怒火狂噴,如果不是風霸中一直沒有下命令,他們哪能受得了被人欺上門來,而且我最後下令擊斃對方的話讓他們的怒火達到了最高點,是以風霸中的話一出他急不可耐的第一個上場。

    耷伽暗罵風霸中故意做作,說什麼做不了主,這不是明著罵自己嗎,很是惱火,暗忖,我會給你這個老狐狸一個厲害,和易騰相視一眼取得共識後,示意化丹出手。

    化丹在我下令時只覺得體內熱血沸騰,早就急不可耐了,得到耷伽的示意,以不亞於絕東的速度飛進絕東的對面,冷冷的望著絕東。

    絕東眼中射出陰毒的寒芒,手中的劍一揮,毫不留情的劈向化丹的頭上,冷澀的光芒閃爍處,夾帶著犀利的氣勁,震撼人心,可見他這是全力一擊,將內心的怒火全部放在這一劍上。

    化丹冷冷一笑,手腕略翻,劍尖上揚,截住絕東的一劍,同時順著絕東的劍身下削,快若閃電。

    絕天只覺得胸部一陣痛處傳遍全身,接著一冷,不由驚愕的望向胸部,只見一股鮮血像箭般射出,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的劍已經回鞘,他感到兩眼一黑,屍體碰然倒地。

    化丹又我下的絕殺令,毫不留情的在第一擊中擊斃了對方,然後等著對方下一個上場,冷澀的目光望著風霸中。

    除了我們所有人被化丹的這閃電般的一擊所震撼,感到難以置信,威龍傭兵團的人這才明白我們區區兩百人怎麼敢碰擁有五萬人的絕代,而金剛等人也明白,如果先前我們下殺手,早就沒有他們了,更不用說站在這裡看著。

    風霸中眼睛一陣子收縮,寒芒疾射,望向化丹,接著望向絕南絕西兩人,示意他們兩人聯合出手。

    絕南絕西兩人沒有了剛才的狂妄自高自大,化丹擊斃絕東的動作極為快速,瞬間即逝,他們自問再狂妄也無法辦道,兩人警惕心十足的走出陣營,站在化丹對面。

    化丹依然一副冷冰冰的神色,望著絕南和絕西兩人,握劍的手緊了緊,然後大拇指一扣劍鞘,利劍出鞘,等著絕南絕西兩人攻擊。

    絕南和絕西兩人相視一眼,倏地動了,絕南一振手中的黑劍直刺化丹正面,絕西一躍而起,手中的劍急速下劈,將劍當刀用,一樣威力十足,不可小視。

    兩人配合默契,同時發動,沒有給化丹出手的機會,想在這一次的聯合攻擊之下擊斃化丹,從攻擊的角度看,他們的攻擊戰術很合理。

    但是化丹的速度太快了,身影一閃處,在兩人聯合的空隙中利劍直指向對方的要害處,劍幻化飛虹,快速無比。

    絕南絕西兩人感到眼前人影閃動,頓覺不妙,想抽身後退,但是,晚了,化丹的幻影已經從兩人的空隙中閃過,劍芒掃過兩人的勁部,兩人覺得勁部生痛,接著眼前一黑,魂魄離體。

    化丹收劍後退,看也不看一眼絕南絕西,返回己方陣營,瞬間的接觸,快若閃電,來的快,去的也快。

    耷伽冷冷的望了一眼風霸中,示意方雲雲出手,方雲雲一點頭,踏著輕快的蓮步移動場中,望著對方陣營。

    風霸中臉上這時候不再有和藹親切的微笑了,而是陰沉,冷澀,眼睛內寒光收縮不定,剛才三子的死讓他毫無準備,想搶救也來不及,他知道對方現在對自己的人毫不留情的擊斃,但是,僅僅憑這樣的身手想取締絕代,那也太天真了。

    他一揮手,餘下絕殺三子,絕北,絕中,絕下急速的撲向方雲雲,三道寒芒閃爍著冷澀的光芒罩向方雲雲,同時三人各出一掌,擊向方雲雲的上中下三盤。

    方雲雲的修為不亞於化丹,在輕巧上更勝化丹,在絕殺三子撲來的瞬間,身影閃動,硬生生地上升,然後頭下腳上下落,手中的劍出現幻像,三把劍同時分擊絕殺三子,頭在觸地的瞬間一個倒翻,雙腳落地,利劍入鞘,身影一閃返回擊方陣營。

    身後的絕殺三子的屍體倒地,方雲雲的這一著比化丹的動作更為快速,讓人目不暇接,讓人看起來只是絕殺三子撲出和方雲雲返回,就這麼簡單,但是,在這麼簡單的過程中擊斃對方三人。

    群盜一個個臉上充滿驚駭的神色,絕殺六子是他們心目中認為無人能敵的高手,但在對方手下不堪一擊,何況是他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寒山鋒等人同樣驚駭,好像不認識我們事似的,身形不由移開我們身邊,保持距離,生怕我們對他們不利。

    風霸中一怔,接著寒冷的目光望向耷伽,像要吃人的野獸,張牙舞爪,他不再小看我們這邊,冷聲道:「難怪……好啊,原來有修真界的高手找上門來,告訴我小伙子,是那一派的人找上絕代。」

    耷伽還沒來得及說話,安思偉突然間接口道:「九天宇宙總部,九天血魔神親自出馬,是絕代的榮幸。」

    安思偉今天的話再一次讓我們驚愕,宇宙總部我到現在還沒有建立起來,凼臘分盟成立後是幾個人,沒有多大的力量,而且我的名號怎麼可以在這裡亮出來,這不是告訴修真界的人,我插手世俗界中的事情了嗎,一旦飛鷹山莊和黑魔門知道宇宙總部和各個星球的分盟是我建立起來的,到時候不毀掉才怪,這個安思偉智謀超群,今天怎麼回事,我差一點兒沒被氣死。

    桑珂倩的妙目第一次射出怒火,望向安思偉,她很不希望我手上沾滿鮮血,維護世界和平是我的使命,不得已的時候也會到手,但是,畢竟和稱霸宇宙不同,那會死很多人,她也明白,安思偉是有意無意的將我推上稱霸宇宙的道路,她對安思偉的一點好感頓時消失。

    在我犀利的目光下,安思偉若無其事的望著其他人,內心得意洋洋的大笑,九天宇宙總部和九天血魔神的名號怎麼能不亮出來,自今而後,所有人知道九天血魔神意欲統一宇宙,攻擊絕代是第一步,哈哈……有我安思偉在一旁出謀劃策,何愁大事不成,統一宇宙是早晚的事情。

    眾人對什麼九天宇宙總部,和九天血魔神是怎麼回事搞不清楚,但聽清楚九天血魔神是我的外號,覺得很恐怖很血腥,也暗自奇怪,這麼英俊瀟灑的人怎麼會有這麼讓人同後發麻的名號,再說,這個恐怖血腥的名號與這個貴公子的身份格格不入,極不搭配。

    他們不清楚不明白,但不是所有人不清楚,風霸中就是知道的,很清楚的一個,在安思偉叫出我的名號九天血魔神時,他的臉上的神色再也難以保持冷靜,各種神色再變化著,顯然,九天血魔神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很清楚,也就是說他知道我在絕域外和凼鷹分盟現在的凼臘分盟製造的一系列殺戳。這也是說他不僅僅是絕代中的一員,還有另外的身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未可知。

    神色變換了一陣子後,望著我驚呼道:「你……你就是……九天血魔神……」

    我點點頭,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要否定,笑道:「儘管我不喜歡這個難聽的名號,但確實是我,能告訴我,你在絕代裡呼風喚雨是你個人的行為,還是處於某一個目的。」

    我的微笑很燦爛,很迷人,但是,這是對眾人而言,並不是對風霸中,在我的微笑下,他感到心驚膽裂,首先驚駭於我的名聲,其次,我的話直接擊中要害,是他的致命傷,他感到害怕了,臉上的驚駭神色更濃厚,望著我不語,內心在衡量著。

    我臉色一冷道:「那麼……你不是個人行為了,告訴我,你是修真界那個門派中的人,希望我們之間不要產生誤會。」

    我的話也是實話,我與修真界很多門派有直接的關係,如果是與我有關係的門派,我可以手下留情,畢竟我也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不是無情的殺手。

    但是風霸中不這麼想,他以為我說的是反話,眼珠子在轉動,突然間疾聲道:「給我殺。」

    絕代的群盜一愣,接著紛紛拔出兵器指著我們這一邊,可是腳下卻沒有移動,剛才化丹和方雲雲的擊斃絕殺六子的高超身手讓他們害怕了,那有膽量找死。

    風霸中厲聲道:「還不給我上,將眼前這些幹掉,快……」

    群盜暗罵不已,你自己不敢上,讓我們去找死,真是豈有此理,但是他們驚恐於風霸中在幫中的地位,不敢不上,一個個慢慢騰騰的向前移動,臉上的神色驚駭欲死,握著兵器的手在顫動。

    寒山峰等人見狀,一個個拔出兵器準備在對方攻擊來時防身,面對聲勢浩大的群盜,黑壓壓的人群,內心暗自苦笑,對方人多,撲過來可以壓死自己一方的幾百人,不用說打了,也奇怪九天傭兵團的人這個時候也能保持冷靜,而且面對對方的人群無動於衷。

    一直在我身邊觀看的童臉神偷藍宕這時候動了,身影閃動處出現在群盜中間,細長的手指在每一個群盜的腰間摸過,然後一聲長笑返回我身邊,娃娃臉上儘是得意的神色,也有期望,等著我誇獎兩句。

    桑珂倩微紅的俏臉一陣子好笑,望著我微微搖頭,我也暗自好笑,望著群盜,童臉神偷藍宕得不到我的誇獎,感到無趣,很委屈的站在一旁看著群盜。

    眾人先是不解童臉神偷藍宕這是何意,有的以為他的手癢,偷群盜的東西,而看到群盜的樣子時,明白了童臉神偷藍宕這麼做的目的,一個個不由哈哈大笑,連緊張之極的威龍傭兵團的人也感到好笑。

    群盜不明白對方的人為什麼突然間哈哈大笑,看到對方的人手指著自己,莫名其妙的望自己身上看,接著一個個驚叫起來,丟下手中的兵器忙伸手提住褲子,那還顧及向我們攻擊。

    原來,童臉神偷藍宕剛才利用快速的身影,在閃動間將群盜的褲腰帶割斷,由於速度太快,群盜沒有察覺,在我們這一邊的人大笑下才發現自己的褲子要掉了,有些已經掉了下來。

    當然,童臉神偷藍宕是修真界偷門的祖宗,身手高超,將偷東西的本領用在割對方的褲腰帶,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也很得意自己的表現,想向我邀功,想讓我誇讚他幾句,但被桑珂倩阻止了,生怕得到我的誇讚以後,這老小子動不動割人家的褲腰帶,此風不可長,我也覺得不可以讓他將身偷的本領用在這方面,故意不理會他,所以這老小子自覺無趣,也感到很委屈。

    風霸中也感到意外,失去了炮灰,他身影倏地離地而起,向內縱去,他是想逃跑,但是我豈能讓他就這麼離開。

    一點印決,在上空盤旋的九轉陰陽塔轟隆一聲巨響,釋放出雷字決,將風霸中從上空打下來,如果不是為了摸索清楚他的底細,不僅是打下來,而是將他的魂魄收入塔內。

    耷伽在風霸中逃竄時一愣,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就知道怎麼回事,在風霸中被打下來的同時,身影急閃,撲向風霸中,想將他擒住。

    但是風霸中豈是那種束手待擒的人,眼見耷伽撲來,顧不得想及其他,原地一個大旋轉,穩住被九轉陰陽塔擊打的失去平衡的身軀,右疾揮,一道犀利的氣勁硬生生的劈向撲來的耷伽,他意在阻敵,不在傷害耷伽,這時候那有心思攻擊敵人,一心一意想離開此的。

    耷伽一聲長笑,雙掌一揚,硬接風霸中的匆忙間發出的掌勁,轟!耷伽的身形連連往後退,感到手臂一陣發麻,知道自己不敵對方,在身形後退的同時軟劍龍騰出鞘。不待身形踏穩,原地一個一點腳尖,突地而起,劈波斬浪般向風霸中頭上擊下。

    風霸中怕的是我,但不是耷伽,他還沒有將耷伽放在眼裡,但這時候不解決耷伽帶來的威脅,他沒有機會逃離此地,心一狠,伸手一揮,一把銀色劍閃現在掌上,隨手橫架,將耷伽犀利的一劍攔住了。

    兩劍相交,倉的一聲,耷伽的劍被風霸中的劍氣振回。

    風霸中見耷伽的劍在自己的犀利一擊之下完好無損,失聲道:「不是普通的兵器,是修真者的煉製的法器,你……」

    耷伽一愣,隨即明白對方的意思,是指自己的劍不是一般的神兵利器,是修真者用的劍,那麼說是好劍了,內心感謝我夠朋友,笑道:「你行啊,我自己都不知道呢,謝了,接招!」

    接招二字出口,身影閃動,急速撲向風霸中,風霸中因為耷伽手中的劍剛才稍微一愣,也不待耷伽撲來,劍影連閃,調動真元劈向耷伽。

    風霸中的話提醒了卡髯撒和小安利及易騰,他們驚喜的看著自己的兵器,先前以為只是鋒利而已。

    卡冉撒更是得意的大笑道:「好看的小子,謝了!」接著對一旁臉上充滿憂色的金剛一伸手中的天絕,大充好人道:「怎麼樣,大塊頭,如果你和我交朋友,我讓好看的小子也幫你煉製一把。」

    金剛的重劍毀在卡冉撒手裡,對卡冉撒的重劍很羨慕,聽到卡冉撒以重劍誘惑他,一陣遲疑,眼睛裡射出奇異光芒看著卡冉撒手中的重劍,但也不忘記糾正卡冉撒叫他大塊頭,目光戀戀不捨的離開卡冉撒手中的劍道:「金剛,不要。」

    卡冉撒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事情你都不要,嘿嘿……不要緊,我等著。」

    我暗笑,這個愣頭青為了讓金剛做他的朋友,以重劍誘惑他,也不想想我會不會同意,就這麼肯定我會給金剛煉製一把。

    場中的耷伽將一身所學發揮的淋漓盡致,鬥志昂揚,笑聲不絕於耳,這是他出來以後遇到的第一個修真者,也是他渴望已久的心願。

    風霸中的修為高過耷伽不止一籌,但是他這時候心急著離開,沒有將心思放在他和耷伽的打鬥上,是以讓耷伽無形中佔了一個便宜,他不知道,他是在為耷伽陪練,隨著打鬥,耷伽的經驗愈來愈豐富。

    安思偉若有所思道:「這是飛鷹山莊的照式,對方應該是飛鷹山莊的人。」

    我一愣,飛鷹山莊的人?我怎麼沒有看出來,飛鷹山莊的弟子使用的法寶是雄鷹,他們的劍陣,劍法我都接觸過,但與風霸中使出來的不一樣,不由望向安思偉,他先前身為凼鷹分院的軍師兼護法,對飛鷹山莊的事情知道的多是很自然的事,但是,這個安思偉今天幾次的表現很是讓我失望,我不得不謹慎從事。

    安思偉道:「風霸中現在使用的劍法想必是他在絕代裡學的,故意掩飾他原來的所學,現在之所以沒有使用出來,想必也是這樣的意思,不想讓你看出來。」

    安思偉在我的疑惑目光下若無其事的介紹著,語氣很自信,也不理會我的懷疑之色,我也絕大部分安思偉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必要騙我,既然是飛鷹山莊的弟子,那麼一切就好解釋了,飛鷹山莊果然將觸手伸到世俗界,我擔心的事情終於形成了事實,那就再沒有必要向風霸中瞭解真實情形。

    望著耷伽和風霸中的打鬥,我感到有些不耐,冷哼一聲,在眾人聽來這是很正常的,但桑珂倩等人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而這一聲冷哼鑽進風霸中的耳朵裡,如驚雷般一聲轟炸,風霸中頓時感到暈頭轉向,全身一陣無力感。

    耷伽在發出冷哼聲時,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抓住風霸中失神的一瞬間,龍騰脫出而出,銀芒閃爍,直接貫入風霸中的胸口,風霸中悶哼一聲,驚駭的望著我,然後兩腿一軟倒地。

    耷伽一伸手,龍騰從風霸中身上飛出,帶起一股血箭,然而,風霸中沒有絲毫反應,群盜知道不妙,風霸中已經被對方擊斃,轉身就往內跑,現場極為混亂。

    耷伽沒有理會逃跑的群盜,這些人不是我們攻擊的對象,沒必要和這些人過不去,他一揮手,我們一行人直接進入絕代的內部,外圍的我們遇到的阻力不大,從外圍我們攻擊開始,絕代的幫主絕天沒有出現,一直到擊斃風霸中也沒有路面,情勢看來很緊張,對方在裡面等待著我們。

    一行人通行無阻的進入絕代內部,在靠著山腹的正前面,有一座極為華麗的樓房,依山而建,與正前面的山連在一起,而山下被挖空,和樓房接連,形成一個極為龐大的客廳,客廳的佈置很豪華,令人感到驚奇,在沙漠中會有這樣華麗豪華的建築物和佈置。

    客廳正中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年齡四十多歲的男子,有著一張白淨的面孔,炯炯有神的眼睛,鷹鉤鼻,微薄的嘴唇,一頭黑色頭髮用一個玉簪束扎,臉上殺氣騰騰,身上的黑色長袍無風自動,顯然內心很生氣,正在極力控制著自己。

    在他身後站在四個青年人,也是一身黑色服裝,不同的是他們是黑色勁裝,背上背著黑色劍,從他們眼睛裡不時的釋放的寒芒來看,有不俗的修為,此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在黑色男子右邊坐著四個人,一個是女性,神情極為妖艷,顧盼之間眼角春情蕩漾,勾人魂魄,她身著火紅色底胸裙子,一頭金髮搭在後背,人也極不安分的將動人心弦的目光移動在每一個人身上,臉上亦喜亦嗔。

    另外三人都是男子,年齡在三十到四十之間,不理會身邊金髮女性的動人心弦的目光,他們一個玩著手中的劍,不時的撫摸著。

    另一人冷冷的望著廣場,面無表情,無法從的神色中辨別出他現在的在想什麼,也不看其他人一眼。

    而三個男子中的另外一個雙目緊閉,似乎是睡著了,兩手伸進袖子內,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黑色長袍男子左邊坐著三個人,一個老人,一個是青年人,一個是中年人,老人臉上似乎有所期待,兩隻不時的閃爍著光芒的眼睛不斷的瞟向廣場。

    中年人的手中緊握著劍把,臉上充滿怒氣,嘴角不時上揚,眼睛裡不時的射出令人驚駭的寒芒,冷冷的望著廣場。

    而那個青年人是客廳裡最特使的一個,特殊在他的臉上神色中,他與其他不一樣,顯得焦急不安,很害怕的樣子,目光不時的望向廣場,看到廣場上沒有人,神色有些緩和,接著又緊張起來,兩手不安的互相搓著。

    在客廳前面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上黑壓壓的站滿著人群,中間空著,客廳和人群形成一個包圍圈。

    我們一行人踏入廣場,對廣場和客廳一目瞭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中間空著的地方是留給我們這些落腳的,而形成的包圍圈是讓我們無法離開此地。

    看到這樣的情形,威龍傭兵團的人內心極為緊張,寒山鋒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想向耷伽說什麼,但最終沒有出口,也許,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

    相反,寒小耘神色鎮靜自若,一雙妙目不時的望向耷伽,並沒有為眼前的處境擔憂,毫不放在心上。

    以耷伽為首我們一行人毫無畏懼的踏進對方為我們安排的中間空地上,等我們站定,對方的將我們進來的空隙堵上,我們完全置身在對方的包圍中。

    我冷眼打量著客廳內的人,從中間的黑色長袍中年到他身後的四個青年人,再到右邊的三男一女,看到那唯一的女性用挑逗似的眼神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暗自一皺眉頭將目光移動到左邊的三個男子身上。

    看到老人的期待性的目光我有些恍然,那是一種面對高手產生的興奮,希望與對方一鬥,鬥志昂揚,而中年人充滿怒火的目光讓我感到不解,不待我有其他想法,那個青年人的緊張不安的狀態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對方看到我將目光移動到他身上,有意識的將頭下勾,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

    他就是讓我流落在凼臘星球的,飛鷹山莊姓木的,他從凼鷹分院趁著我受傷而逃跑,想不到卻在絕代出現,他害怕我認出來,可能是被我在凼鷹分院的恐怖血腥手段所驚駭,除此之外他沒有理由躲避我,他當年偷襲我的時候,我是以王兵的身份出現,並不是現在的這個身份。

    在我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我們一行人,看到領頭的耷伽,微微一怔,當發現我時,都將目光定在我身上,顯然,從姓木的嘴裡已經知道我才是這一行人的重要人物,而他們臉上也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露出驚駭或者說驚恐,那是說他們有所持,並沒有將我放在眼裡,同時讓我意識到絕代並不像是一個單純的盜賊集團,一個盜賊集團聽到我恐怖血腥的手段會面無驚慌,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穩如泰山嗎?

    易騰在我身邊介紹道:「中間的那個黑色長袍的男子就絕代的絕天,他是這些年來的在各國引起轟動的風雲人物,手段極其毒辣,提到絕天,人們感到世界末日到了,他在各個國家都製造下恐怖的事件,沒一件都是驚天動地,給對方造成極大的損失,包括生命。」

    我點點頭,從他現在若無其事的看著我們一行人的樣子知道,他並不害怕我們,這除了他有極為高明的身手外,另有他持。

    易騰繼續介紹道:「絕天身後的四人是他的左臂右膀,地位在絕殺六子之上,身手也在決殺六子之上,號稱絕天四衛,是絕天的護衛,絕天右邊的三男一女是絕代除了幫主絕天以外的實權人物,是絕代的四大堂主,女的是紅燕子水麗虹,三男分別是黑龍姜家回,黃鶴加高遠,藍虎離羊,他們四人在加入絕代以前都是盛極一時的大盜,血案纍纍,但由於四人身手高絕,到現在無憂無慮的活著。」

    我暗想,也許從今天起他們四人就不會無憂無慮的活著了,他們應該去一個他們該去的地方,我一定給他們定下了。

    易騰繼續道:「絕天左邊的三人不是絕代中的高手,根據我的推測他們是絕代的客人,私下有沒有其它身份我就無法知道了,而那個青年人曾經在凼鷹分院出現過,是飛鷹山莊的弟子。」

    我道:「不錯,他是飛鷹山莊的弟子,雖然身手不是很好,但他的身份在飛鷹山莊中不低,他身邊的老人和中年人我估計,不是飛鷹山莊的人也與飛鷹山莊有關係。」

    耷伽接口道:「冰,對方很冷靜,冷靜到讓人感到不耐煩,想直接擊斃他們,我們需要費一番手腳,搞不好,我們要付出一定代價。」

    我道:「你放心大膽的和他們打交道吧,至於出手對付他們的就不必要了,他們的四大堂主和絕天四衛不足為懼,絕天的身手現在還難以判斷,這是一個心計很深沉的人,而他左邊的三人都是修真者,到出面的時候我來對付他們,根據他們的冷靜態度,他們還另外有所依仗,是什麼人我現在難以估計,但可以肯定,身手在客廳中人之上,你們小心應付就是了,你們也不要忘記了,我們也有高手在暗中,必要的時候他們會出手的。」

    耷伽和醫騰明白我說的高手是指飛船上的老鬼和水月仙子,水月仙子或許會在必要的時候出手,而對老鬼他們就沒有信心了。

    兩人得到我的鼓勵打氣,向前一步冷冷的望著客廳中的絕天,他是絕代的主事人,現在等他出面打交道。

    而安思偉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一張椅子放在我前面讓我坐下,等我坐下後他不待耷伽開口,直接對著絕天道:「九天宇宙總部,九天血魔神大架光臨,代天執法,所有人在此刻向九天血魔神行禮講述自己的所有過錯,如不然的話……殺無赦!」

    安思偉的話讓所有人驚愕,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動我身上,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坐在客廳中央的絕天神色一冷,接著狂笑起來,刺而的笑聲讓每一個人的感到不舒服,震耳欲聾的狂笑聲聽在眾人耳中如驚雷般轟炸。

    伴隨著絕天的狂笑聲,氣氛陷入緊張,情勢一觸即發,每一個人感到心中一緊,無形的壓力從心田蕩過!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2 AM

第九十五章黃袍加身

    我差一點兒沒安思偉氣結,今天是第三次自作主張亮出我的名號了,而且一次比一次讓我氣憤,難怪他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一張椅子讓我穩穩的坐著,慎重從事將我的身份有意抬高,這是刻意做作。

    但是,現在的場面已經在安思偉有意的安排下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起碼激起了絕天的滿腔怒火,從他震耳欲聾的狂笑中可以肯定,我這個莫須有的九天宇宙總部,九天血魔神代天執法是每一個人心照不宣的事情,儘管他們不明白九天宇宙總部是怎麼樣的一個衙門,從現在劍拔弩張的氣憤看,也許是殺人的衙門。

    既然如此,我有什麼好說的,和安思偉賬以後慢慢算,也不在這時,同時絕天的狂笑聲讓我感到很生氣,他的笑聲中充滿高傲和蔑視,對安思偉的話當作極為好笑的笑料來嘲笑不已,不錯,宇宙總部現在是還沒有建立起來,但也是遲早的事情,九天血魔神的外號我是不喜歡,但也是我的名號,我不承認也沒有用,絕天現在不但嘲笑了我,還嘲笑宇宙總部,這讓我怎麼能受得了。

    而現在我這一邊的人,在絕天的狂笑聲中一個個臉色很難看,雙手極力用力摀住耳朵,可是,在絕天的有意為之的情況下,手捂雙耳也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絕天不笑還好,一笑之下暴露出了他高深的修為,這是一個修真者修煉到一定程度後達到水平,儘管他在絕代中多年,將修真者應該擁有的氣勢隱藏。

    在桑珂倩的擔心中我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真元,右手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大腿上點著,點的很輕,很自然。

    但是狂笑不已的絕天卻笑的不自然了,臉色有些發紅,笑聲有輕微的間斷,全身一緊,雙手緊握,挺拔的身軀逐漸向前彎曲。

    他身旁的四大護衛,四大堂主,以及姓木的三人,不由自主的神色一緊,眼中的寒芒疾射,不斷的收縮著,而姓木的臉色更難看,驚恐的眼色在我和絕天兩人身上移來移去。

    我這一邊的人在手指輕點時感到絕天震耳欲聾的笑聲壓力一輕,腦中一陣清明,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絕天的笑聲依舊,但聽在耳中決然不同,同時他們也發現了和鎮靜自若的神態和若無其事的輕鬆中有些怪異,進而發現我輕點著的右手手指,在手指的輕點下絕天笑的很難很苦澀。

    我手指輕點中發出的無形氣勁與絕天在狂笑中發出的氣勁相抵抗著,從表面上看不相上下,但眾人從我鎮靜自若的神態與絕天微微發紅的臉上判斷出,我佔了上風,絕天難以對抗。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著,在眾人緊張而又有些期待的心理下我的手指輕輕的點著,絕天的狂笑聲依舊。

    但是,從絕天愈來愈紅的臉色和額頭上滾下的汗珠看,絕天如果繼續堅持下去,會耗盡真元而死。

    突然間,絕天身旁的四大堂主之一的紅燕子水麗虹一聲輕笑,在起身的過程中紅袖有意無意的向前一甩,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接著穩住身形,若無其事的左顧右盼著,繼而春情蕩漾的雙眸望著我道:「小帥哥,嘻嘻,我喜歡!」

    在紅燕子水麗虹紅秀有意無意的向前一甩時,暗中發出氣勁,指向我輕彈的氣勁上,想幫助絕天,但是,她小看了我的修為,以為兩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付我,沒有想到絕天已經是自顧不暇,根本沒有攻擊的能力,所以一接之下將我攻擊絕天的氣勁接了過去,瞬間的爆發力讓她難以承受,不由自主的被我振退一步,而她也很聰明,知道我的龐大氣勁不是她能夠急接下來的,於是,在後退的同時閃開了我的氣勁。

    但是,絕天也利用這個機會脫出了我的氣勁控制,身形一搓,被他身後的護衛及時伸手扶住,才沒有倒下,但是他身下的太師椅卻化為己有,在與我拚鬥的過程中被暗勁振成粉末。

    我見紅燕子水麗虹出手相助,讓絕天化險為夷,冷哼一聲收回真元,望了耷伽一眼,讓後冷著臉不語。

    耷伽望著絕天道:「九天宇宙總部,凼臘星球分盟耷伽代九天血魔神,向絕代盜賊團發出凼臘星球分盟—分盟令,從現在開始,所有絕代的成員將在分盟令下受到懲罰,如果,在分盟令下放下兵器退到一旁,在分盟令下可以減輕刑罰,不然……殺無赦,地虎,你向絕天幫主請教一下,讓大家知道九天血魔神的屬下自有執法的能力。」

    隨著耷伽的話落,地虎一本正經的走出陣營,同時應道:「是!」

    接著走到我面前向我一鞠躬,表示對九天血魔神的尊重,也同時表明從現在開始他是九天血魔神的下屬,開始執行九天血魔神下的刑罰。

    眾人一陣子緊張,絕代的成員除了客廳內的主要人物,廣場的群盜一陣騷動,他們從我和絕天的暗鬥中看到了絕天的狼狽不堪,再從耷伽下的分盟執法令中感受到了氣氛的異常,接著從地虎的口氣中感到驚心動魄,他們隱隱約約感覺到,絕代今天會成為過去,他們的命運再不由絕代來控制了,也許,會死在分盟執法令下,有些人已經悄悄的放下了兵器,準備接受分盟令刑罰。

    我望著地虎,再望望耷伽,這些人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和安思偉一個鼻孔出氣,這些安排我有說過嗎,內心有些苦笑,我不是笨人,從他們幾個的有意無意的言行中我有所覺,在地球中國歷史上,有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典故,他們……他們現在正做著類似的事,而事實上我現在騎虎難下,建立宇宙總部是我的目標,將這些危害人間的心狠手辣之輩除去,都是我的責任,而代天執法也是我喊叫出的口號,一切是事實,但是,事實的表達方式不同,就變味了。

    他們這是強姦了我原來的意思,但也令我無話可說,而耷伽裝做要嚴格執行我的法則,看到我望向他,得意的一擠眼睛,意思是兄弟我配合的怎麼樣,面對這樣的好兄弟我能說什麼呢,而且不是他一個的意思,安思偉的故意安排提醒了易騰,以易騰的智慧立即明瞭安思偉的意思,然後和耷伽一拍即合,因此有了現在我騎虎難下的局面。

    桑珂倩站在我身旁,一雙秋水般的大眼睛緊張的望著我,希望我能拒絕,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由安思偉到現在的耷伽,都有共同的心願,都看好我,現在的情勢已經不是我能選擇的了,這條鋪滿鮮血的道路我已經踏了上去,不,應該說被我身邊的兄弟們齊心協力的抬了上去,現在,她只有祈禱我在這條路上少造殺戳,已經很不錯了。

    安思偉若有其事的站在我身邊,看我對地虎沒有做出任何表示,就知道我現在明瞭他們的安排,一時間難以接受,對著地虎道:「執法開始!」

    地虎在安思偉代我下達了九天總部的命令後,踏著穩重的步伐走到客廳前,一揚手中的利劍道:「九天宇宙總部,凼臘分盟執法人地虎,接下分盟令向絕代行使執法令,絕天,上前接受執法。」

    絕天的臉色極為難看,從胸口的劇烈欺負中知道,他現在怒火大冒,作為這個星球上第一大盜賊團的幫主,一生橫行霸道,行事隨心所欲,他所到之處,留下慘不忍睹的場面,提到他絕天的大名,人人心驚膽裂,現在被幾個年輕人指著鼻子欺上門來,將一個擁有五萬成的幫主不當一回事,當然,按照以往的脾氣,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經過剛才的教訓,他知道遇到真正的高手了,自己的實力與對方相差懸殊,但是,現在的情勢超出了他的意料,對方一個年輕人指名道姓讓自己出場受死,這讓他怎麼能受得了,儘管他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傲慢和自高自大。

    受不了了地虎蔑視的眼光,絕天兩眼直冒火,以陰毒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地虎,呼地向前一步,甩開扶著他的護衛,準備親自上場。

    紅燕子水麗虹輕聲笑道:「用不著這麼生氣嘛,嘻嘻,你不是有護衛嗎,對方派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用得著絕代的掌舵人親自出馬嗎。」

    在紅燕子水麗虹的喜笑提醒下,絕天腦中一陣清明,是啊,現在不是自己上場的時候,對方主角沒有上場,只是一個小角色,自己豈能親自上場,不管輸贏,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出面,想到這裡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滿腔的怒火,示意身旁的一個護衛出去試試對方的身手。

    身著黑色勁裝的一個年輕護衛臉上略有懼色,但依然走向地虎,兩眼在地虎身上瞟來瞟去,緊張的戒備著,在沒有對上陣的情況下他已經心怯了,這不是好現象,但是,我們震撼人心的氣勢已經在他心靈上產生了無形的壓力。

    地虎冷著臉色,他看出對方是一個普通人,也許在世俗界中是一個狠角色,但在他眼裡不值一提,冷笑道:「你……不行,讓絕天上來。」

    黑衣護衛儘管內心已經怯場,但在地虎的輕蔑語氣下讓他忍無可忍,一揚手中的單刀,劈向地虎,口裡同時狠聲道:「休想……」

    話沒有說完,看到地虎劍指一點,劍化飛虹,光芒閃爍,脫手而出,同時冷聲道:「叱!」

    黑衣護衛感到劍影急閃,接著胸口一痛,頓時失去了知覺,不知道人間為何物,魂魄離體,被九轉陰陽塔吸收。

    地虎沒有給對放的護衛留下任何出手的機會,在對方出刀的一瞬間祭出飛劍,將對方擊斃,然後冷冷望著絕天道:「不要再怕死派出一些無用的角色了,那是沒有用的,在九天血魔神頒布實施的執法令下,沒有任何能夠僥倖逃脫,你絕天也一樣。」

    地虎的霹靂手段讓廣場上的群盜看到了雙方實力相差懸殊,不由自主的放下手中的兵器,而且是輕輕的放在地上,生怕引起他人的注意,對今後的命運不抱有任何想法,接受刑罰是唯一的選擇。

    同時,地虎的霹靂一擊,粉碎了客廳中眾人狂妄的個性,也粉碎了他們的自信,餘下三大護衛,以及四大堂主臉色驚變,不由自主的望向絕天,實力相差懸殊太大了,對方僅僅是一個小角色,就讓絕天身邊的一個高手護衛毫無出手的機會,自己等上去也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絕天一陣憂鬱,考慮自己是不是親自上場,但是自己上去又如何呢,對方的真正高手九天血魔神沒有出面,一出面自己必敗無疑。

    這時,在絕天左邊坐著的中年人冷冷的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神色走向地虎,而絕天等人見這個中年人自動出場,不禁鬆了一口氣,希望中年人能夠改變不利的局面。

    地虎知道來了高手,依然故我的站著,暗中調動真元戒備著,手中的劍有意無意的當在身前,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鎮靜自若。

    中年人對著我們冷聲道:「在下飛鷹山莊巡察使江岸,今天在絕代作客,本來絕代的事情自有絕代的人出面,但是,九天血摸神欺人太甚,一再屠殺絕代的人,本人看不過眼出面架樑,你們口口聲聲代天執法,行使九天總部九天血魔神的執法令,是誰給你們的權力,九天總部又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一個修真門派出面干涉世俗界中的事情,九天血魔神也太狂妄自大了,沒有將天下人看在眼裡,想和天下人做對,嘿嘿……我是第一個看不過眼的人,後面接著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九天血魔神將給自己帶來天大的災禍,群起而攻之,飛鷹山莊將是第一個參與攻擊的門派,希望九天血就此打住,還有商量的餘地。」

    我內心冷笑不已,飛鷹山莊終於跳出來了,即使你不出來我也會找上門,現在到好,你們自己忍不住了,而這個江岸好大的口氣,好犀利的言詞,好深沉的心計,不提飛鷹山莊的任何作為,也不提我與飛鷹山莊的糾紛,而是指責我欺人太甚,將所有的責任動推倒我身上來了,同時,將天下人拉到他們一邊,將我孤立起來,但是,他忘記了飛鷹山莊在修真界的飛揚跋扈和慘無人道的作風,以及現在又干涉世俗界中的事情,也不明白九天宇宙總部如果建立起來的話不是一個修真門派那麼簡單。

    在江岸的犀利言詞下,所有人都望著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當然,我帶來的人心知肚明,不明白的是威龍傭兵團和周密等人。

    安思偉和易騰兩人相視一眼,兩人智謀超群,無人能比,怎麼不明白江岸的意思,這小小離間計在他們兩人眼裡是小兒科。

    安思偉哈哈大笑起來,並穩步向前走了兩步,打量了所有人一眼,最後將目光移動的江岸身上,冷冷的望著他,看的江岸感到渾身不舒服,特別是安思偉那似乎能看透他內心世界的目光。

    安思偉突然道:「飛鷹山莊什麼時候成了正派人物,做為一個修真門派,不但在修真界橫行霸道,而且將觸手伸到世俗界來了,凼鷹分院被九天血魔神救出來的上千女孩子又怎麼解釋,難道飛鷹山莊人多勢眾就可以為所欲為,做下各種不為人道的事情就合情合理了嗎?」

    安思偉說著再次掃了眾人一眼,除了我們這一邊知道事情的真相外毫無表示,客廳內的人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其他人以不可思議的眼色望著江岸。

    江岸內心大急,急忙想向眾人解釋,但安思偉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絕代盜賊團是凼臘星球上第一大盜賊團,人數達到五萬,這些年裡各地製造許許多多的血腥事件,為平民百姓帶來災難和恐怖,絕代所過,雞犬不留,讓這樣心狠手辣之輩留在人間天理何在,但是,飛鷹山莊做為一個修真門派卻出現在絕代內,用江岸巡察使的說法,在絕代內作客,像絕代這樣令人髮指的一個組織,你們卻在這裡作客,那就不簡單了,飛鷹山莊是怎麼樣的一個門派不言自明。」

    在安思偉的犀利言詞下,眾人終於相信了安思偉的說法,也接受了安思偉的說法,絕代橫行在各地是事實,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暗自點頭,安思偉不愧智謀超群,將江岸的說法反駁的一無是處,讓江岸有口難辯,但是說這些有什麼用,有必要做這樣的解釋嗎?

    但是安思偉接下來的話讓我明白了這小子的為什麼不遺餘力的向眾人解釋了,原來他是有另外的目的,解釋只是他目的的插曲。

    在我暗皺眉頭中安思偉冷聲道:「誰說九天宇宙總部是一個修真門派,那個知道?」

    眾人面面相覷,今天我們一行人在安思偉大的安排下用上了九天宇宙總部,但是眾人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九天宇宙總部是怎麼樣的一個團體。

    突然間,眾人耳邊響起一聲長笑,聲若宏鐘,深厚長遠,笑聲未落接著道:「小伙子,九天宇宙總部很有氣派啊,好大的威風……」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我暗忖,真正的高手忍不住出面了!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2 AM

第九十六章智劃謀策

    隨著濃厚的聲音一個身影急速閃動,快若閃電式的從客廳內閃動而出,越過客廳的眾人落在安思偉對面。

    眾人這才看清楚是一個神色威嚴的老人,這老人一身青衫,銀色長髮,兩眼精光閃爍,眼光掃過處,每一個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犀來。

    老人的氣勢磅礡,有很高的修為,從他大刺刺的態度看,是一個通常受人尊敬習慣成自然的人,而客廳中的絕天隨著老人的出現,走出客廳站在老人身邊,神色中很工恭敬。

    老人看到絕天,神色中出現一種無能的樣子,歎了口氣道:「小天,我曾經警告過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你將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時至今日,果然出事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絕天在這個老人面前沒有任何的狂妄,小心謹慎道:「是,師傅,我……」

    老人搖搖頭道:「算了,都是我對你放任自流的過錯,現在的情況也有一半的責任,唉,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這個做師傅的厚著臉皮出面了。」

    絕天道:「師傅,這是弟子的事情,你老人家就不必出面了,弟子可以……」

    老人望著我們等人一揮手打斷絕天的話道:「你也不用多說了,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嗎,想當年,你一再請我出面,但是我就想到了會有今天的這個後果,所以……所以拒絕了你的請求,也對你放任自流,自己閉關自守,眼不見為乾淨,你也確實做的太過分了,更不該與飛鷹山莊扯上關係,你有的是雄心壯志,但是,有雄心壯志沒有用的,你缺少的是知人善任,和寬宏大度的氣勢,一味的走偏門,最終成不了事,你看,人家第一次找上門你就束手無策,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攻擊到這裡,而你交往的飛鷹山莊的朋友也和一樣無能為力,在人家三言兩語間就瓦解了你們的志氣,軍心渙散已經沒有回天之力!」

    我們看著這個青衫老人大刺刺的教訓他的弟子絕天,從他的話中我可以聽出,他表面上不屑弟子絕天的行為,但又同時放任絕天的行為,這說明了他在內心也期望絕天有所表現,但是,絕天還沒有成事我們就找上門來,他不得不出面為弟子承擔風險,這是一個表面上閉關自守而內地裡雄心勃勃的老人,既然知道弟子不能成事,又放任自流就說明了這一點。

    而絕天在聽到青衫老人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感到面上無光,飛鷹山莊的江河幾人神色中有些尷尬,又有些憤怒,眼中寒芒閃了幾閃。

    青衫老人對絕天幾人的神色自然看在眼中,冷笑道:「不是嗎,人家已經站在你們面前,而且是在你們大本營的心臟內,還不夠嗎,不要不服氣,有些事情不服氣也沒有用……算了,還是聽聽對方說什麼,你們連人家的底細都沒有搞清楚就敗的慘不忍睹。」

    絕天幾人雖然不服氣,但被我攻擊到心臟也是事實,不知道我們的底細也是事實,不由在老人的話下低下了頭。

    老人神色一緊,望著我道:「小伙子,九天血魔神的大名威風的緊,近年來在修真界是風雲人物,提到九天血魔神的威名和血腥恐怖的手段,人人感到驚心動魄,那麼,告訴我,找上絕代的理由,絕代的行為不端是事實,但也輪不到大名鼎鼎的九天血魔神來教訓,我這個弟子不成材,當師傅的只好出面了。」

    我暗忖,這個老傢伙終於按捺不住寂寞了,承擔了絕天的責任,從他對我的事跡一清二楚看來,他說的閉關自守那是鬼話,一個閉關的人怎麼會對外面的事情一清二楚呢,那就是說他在暗中關注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我沒有理會青衫老人,安思偉也沒有理會青衫老人,望著眾人道:「當然你們不會知道九天宇宙總部是怎麼一回事,因為我家公子一直不想用這個身份來驚世黑駭俗,但是,今天的情況不得不迫使我家公子亮出身份了。」

    青衫老人神色一變,雙目中怒火閃爍,他本來是想找我這個正主,沒想到我無動於衷,出面的依然是安思偉,而安思偉說話的對象也不是他,這怎麼能讓他忍受得了,但為了知道九天宇宙總部是怎麼回事,他強壓著怒火望著安思偉。

    安思偉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緩緩道:「我家公子自小身負使命,這個使命就是維護世界和平,九天宇宙總部,顧名思義就是各個星球的總部,今天來到這裡我家公子之所以沒有搭言,那就是因為,絕代行徑危害到凼臘星球的人們的安危,自有九天宇宙總部凼臘分盟出面,如果凼臘星球分盟沒有能力出面,那麼就論到我家公子親自出面了。」

    聽到安思偉的解說,眾人才明白九天宇宙總部是怎麼回事,但也驚歎於這個使命,一個國家,一個星球已經夠大的了,宇宙之大,沒有知道,真是不敢想像!

    我暗罵安思偉在囉嗦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公子了,這根本是莫須有的事情,解釋九天宇宙總部就是了,介紹那麼多做什麼。

    在思索的時候,先前出面被安思偉說的啞口無言的飛鷹山莊巡察使江河找到了機會,冷笑一聲接口道:「說的好聽,什麼維護世界和平,身負使命,你們這樣欺上門來打開殺戒的行徑是維護世界和平嗎,身負使命?這使命是誰授予的,有人知道嗎,而且你安思偉一口一個我家公子,你先前的另一身份是什麼,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面對江河的質問,安思偉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鎮靜自若道:「我先前的身份,我當然知道你很清楚,哈哈……你敢向大家說出來我為什麼會有另外一個身份嗎,我量你也不敢。」

    江河臉上的神色一陣子猶豫不決,看來他在衡量得失,之後冷冷一笑不再理會安思偉,我心裡有些不解,安思偉是凼鷹分院的軍師和護法江河也沒有什麼不敢說的,安思偉是為了他師傅草堂逸士才有了那兩個重要的身份,也沒什麼不可說的,難道另有原因?

    青衫老人冷笑道:「九天血魔神好大的氣派呀,好濃厚的殺氣,這也是維護和平的手段嗎?」

    安思偉望著青衫老人道:「這位老人家說的對,我家公子九天血魔神是好大的氣派,也應該有這樣聲勢浩大的氣派,試問,從古到今,有誰接受使命來維護世界和平,沒有吧,這難道不夠嗎,再試問,闖進絕域的高手有誰出來過?」

    安思偉的話讓眾人一陣嘩然,即使是普通人也知道絕域的傳說,這個恐怖代名字流傳了幾千年,但沒有聽出誰成功的闖了出來,他們隱隱約約從安思偉的話中猜測到有人成功的出來了,而且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動到我身上。

    當然,像青衫老人和江河等人早就知道我成功的從絕域內闖了出來,當日我從絕域內出來時,在絕域外遇到了上千修真者,他們是見證人,只要是在修真界行走的人,在他們的言傳下,這已經不是密聞了。

    但是,我就不明白,安思偉說這些做什麼,我雖然不怕人知道,但也不想讓別人拿著我的事情談來談去,再說,有些事情我不想讓人知道。

    安思偉談笑自若道:「我這麼說大家心裡已經知道我說的是怎麼回事了,不錯,我家公子成功的出來絕域,而且活生生的坐在大家面前,但是,大家並不知道,我家公子闖入絕域時才十二歲,而且成功的救出了這幾千年來被困在絕域的高手,這難道不能說明我家公子超人一等的氣派嗎?」

    安思偉的話再一次給眾人震撼,很多人知道也見我從絕域內走出來,當日我並沒有清楚的說出來,但這時候聽安思偉清清楚楚的說出,感到真的不可思議,不能想像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能自由出入絕域,並救出被困的高手的風範。

    眾人驚異的目光再次射到我身上,我感到渾身不舒服,內心被激起怒火,這個安思偉愈來愈不像話了,一定要將我推到浪頭上嗎?

    桑珂倩感受到我的憤怒,纖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一雙妙目緊張的盯著我,我猛然一醒,不由自主的放鬆了心情,恢復鎮靜自若的神色。

    安思偉繼續道:「一年前絕域外一役,我家公子毫無畏懼的面對群雄談笑自若,揮手之間大戰飛鷹山莊龍劍城兩大修真界實力雄厚的門派,獨力擊斃兩大門派中人仙地仙階高手多人,接著獨鬥神偷門,煉器門,神龍山三大高手,之後,以一己之力攻破飛鷹山莊凼鷹分院,瞬間怒斃上萬人,大破千人雄鷹陣紅粉陣,瞬間令凼鷹分院十大護法瓦解,令凼鷹分院主藍鷹薩峻斷臂逃遁,驚走黑魔門也就是當年在修真界橫行霸道的天魔門餘孽黑牡丹,救出被困凼鷹分院的群雄幾百人,妙齡少女上千人,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我家公子超人一等的氣勢嗎,那麼一夜之間讓飛鷹山莊的分院及弟子在凼臘星球上消失,這又有誰能夠辦得到,再加上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的長老堂的掌令,以及其它各派的高貴身份夠不夠?」

    這些事情是事實,但並不是我親自去做,是讓機器人去做的,安思偉的話看似說的冠冕堂皇,但是我知道,有些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起碼我受傷的事情他就沒有說出來。

    同時我也明白安思偉這麼不惜浪費時間做的目的,他是在給我製造氣勢,製造在修真界和世俗界的威望,看似他說了一通廢話在威脅對方,如果將他今天一系列的意圖聯繫在一起就明白不過了,他首先將我使命揭露於眾,讓眾人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再接著利用我與各派之間的糾紛和特殊的關係,製造震撼人心的威望,利用救鳳嫽大嬸而救出的上千女孩子製造一個充滿霸氣而又同時充滿慈悲之心的善人。

    當然,以安思偉的才智,他刻意製造的氣氛達到了目的,而且比他預期的還要好。

    群盜和威龍傭兵團在安思偉的話下驚駭不已,他們總算瞭解到九天血魔神的真實情況,耳中不斷迴旋著安思偉的話,同時也感到今天不僅僅是九天血魔神對上絕代那麼簡單。

    他們都知道,飛鷹山莊做為一個修真界的門派,但與世俗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各個國家都受到飛鷹山莊的威脅,如果說不知道龍劍城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還過得去,但沒有不知道飛鷹山莊的厲害,群盜雖然有著絕代的支持天不怕地不怕,製造了很多流血事件,但在飛鷹山莊弟子面前一無是處,這他們內心有數。

    同時,對他們而言,能被修真界某一個門派看中,那是了不得的事情,而我不僅是修真者,而且有幾個嚇死人的身份。

    絕天等人感到趨勢愈來愈對他們不利,青衫老人的神色更是難看,江河聽到安思偉處處針對飛鷹山莊而來,將飛鷹山莊貶低的一無是處,饒是他內心很清楚知道飛鷹山莊的所作所為,但也難以忍受,怒吼一聲,疾撲向安思偉,同時雙掌一揚,兩道犀利的氣勁盡往安思偉的身上招呼,夾帶著怒火的氣勁翻天覆地。

    安思偉面對江河犀利的氣勁,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依然鎮靜自若,似乎這兩道犀利的氣勁不是針對他而來,而望著眾人道:「既然如此,我家公子有沒有代天執法的能力大家心裡有數了,今天,我家公子就是奔著絕代而來,絕代的所作所為已經侵犯到了凼臘分盟維護凼臘星球的責任,現在,不是絕代的人可以站在一旁,如果硬要插手絕代的事情,替絕代承擔責任,那麼,凼臘分盟將視為絕代的弟子一視同仁。」

    在眾人不由心中一緊的同時,一旁的地虎以不亞於江河的速度閃身擋在安思偉身前,雙掌一揮,接下江河的一擊。

    轟!氣勁四溢,餘威不絕,眾人感到腦門子一震,內心駭然,這才是高手的打鬥,儘管才是一擊。

    江河和地虎兩人身形一振震,不由自主的向後連退,看似兩人不相上下,不負責任,但是地虎比江河多退一步,這說明地虎的修為比江河的差一些,江河做為飛鷹山莊的巡察使,果然又不俗的修為。

    而這時安思偉的話也說完了,冷笑一聲,不管飛鷹山莊的弟子是不是退出這場糾紛,返回到我身邊,面對我冷厲的神色,安思偉好像沒有看到的樣子,而且還對我抱拳施了一個禮後站在我身邊。

    而江河和地虎分開之後再次相接,江河一揮手,一隻雄鷹出現在手掌上,藍色雄鷹雄姿英發,顧盼之間鳴聲不絕於耳,盯著地虎等待主人的命令欲撲擊。

    地虎冷冷笑一聲,銀色劍一立,化為一道銀芒,脫手而出,在頭頂盤旋,隨時有吞噬一切的準備。

    江河冷叱一聲道:「去!」

    藍色雄鷹一聲長鳴,雙翅一展張牙舞爪的撲向地虎,利爪不斷的伸縮著,剛勁有力的大翅捲起廣場上的灰塵,滿天飛揚。

    地虎一點印決,盤旋在頭頂的銀色劍如一道利箭,急速迎擊雄鷹,並直射雄鷹的腹部,想將雄鷹擊毀。

    同時兩人身影閃動,揮動雙掌夾帶著犀利的掌勁擊向對方,瞬間相接。

    轟!啪!兩聲巨響震耳欲聾,在絕代腹地的廣場上響著,轟是兩人掌勁相接後產生的身影,而啪是鷹劍相接後的結果。

    不待眾人看清楚兩人兩法寶相接後的結果,人影閃爍,一觸既分,接著再次相互撲擊,瞬間的變化讓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但我看出,不管是法寶還是兩人的掌勁,地虎都處於劣勢,而江河處於優勢,略勝一籌,在修為上地虎不是江河的對手,輸給江河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戰場的情勢瞬息萬變,看臨場的發揮,修為只是一個方面而已,就看地虎有沒有其他應變能力了。

    江河和地虎兩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優劣,兩人在硬碰了兩次後,地虎迅速移動身形尋找機會攻擊江河,而江河緊緊的盯著地虎的身形,想在一擊擊敗地虎。

    一地虎一陣子移動,感到取得的效果微乎其微,不得已在閃動中揮掌劈出犀利的一掌,同時,銀色劍環繞著雄鷹讓雄鷹無法騰出手腳攻擊自己。

    就在這時,江河倏地接了地虎一掌,接著身影一閃,急速的撲向地虎,地虎在江河身影閃動時雙掌護體,但江河撲向地虎的身影在半空中一個轉折,急速撲向銀色劍。

    地虎立即明白江河的意圖,連忙疾點大印決,銀色劍剛想返回地虎身邊,被迎面撲來的江河一道真元罩住,雄鷹一聲長鳴,急速撲向地虎,地虎知道大勢已去,不甘心的向雄鷹疾揮出雙掌,犀利的掌勁啪啪啪的擊在雄鷹身上,而雄鷹身形一頓,但是,江河利用地虎攻擊雄鷹的同時,單掌急速劈出一道氣勁直撲地虎。

    轟!擊中在地虎胸口,地虎悶哼一聲,身形急速後退,口角流下一絲血線,瞬間的變化讓地虎忙於應付,敗在江河的手下了。

    而江河一擊成功,身形不停,再次急速撲向地虎,想將地虎一舉擊斃,犀利的掌勁毫不留情的向地虎身上招呼。

    眼看地虎將要在江河的手下失去生命,一條人影從我這邊閃動,急速趕在江河攻擊到地虎之前接下了江河的犀利攻擊。

    轟!氣勁四溢,兩條人影一觸既分。

    江河向後一個倒翻,落地之後打量剛才接下自己一擊的人,之間對方是個年輕人,冷冷的望著自己,內心一陣驚訝,對方的修為不下於自己,但年齡比自己小了很多,但接下了自己突然間的犀利是事實。

    不待江河有所表示,只見這個年輕人冷聲道:「九天血魔神摩下,化丹領教飛鷹山莊的雄鷹的威力,請指教!」

    江河在化丹鎮靜自若的神色下,內心感到一陣子心虛,知道這個化丹比剛才的地虎修為要高,內心一點把握也沒有,但在神色中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冷冷的望著化丹,藍色雄鷹在他頭頂張牙舞爪。

    在利用化丹接下江河一擊的同時,飛龍忙將受傷的地虎扶了下來,地虎來到我面前,臉上有愧色,想說什麼。

    我微笑道:「受傷不要緊,你輸的並不冤枉,江河的修為高你不止一籌,能和江河相抗,你表現出色,很難得,不要放在心上,我這裡有顆療傷丹藥,你先療傷吧。」

    地虎接過丹藥,知道我並沒有生氣,內心也感到舒服多了,吞下丹藥,在一旁盤坐下來療傷,同時有兩個弟子護在他身旁替他護法。

    而場中的化丹和江河兩人在一陣對望後,身形動了,打鬥的情況和前一場大同小異,但是,化丹一改地虎以快制慢的策略,冷靜的在原地望著江河,而江河卻動了,是雄鷹掌勁齊發,同時向化丹攻擊。

    化丹長笑一聲,不待江河的身形撲來,劍化飛虹,脫手而出,帶著一道銀虹避開雄鷹直接犀利江河,同時身體迅速上升,點在雄鷹頭頂,藉著一點之力身體一個倒置,頭下腳上,撲擊江河。

    江河沒有想到化丹不接自己的法寶,而是直接避開自己的法寶攻擊他本人,一般來說,都先與法寶對抗,然後騰出手腳攻擊法寶的持有人,但化丹正好相反,但這樣一來也很危險,搞不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但化丹兵行險著,毫不猶豫的使用出來。

    江河急忙雙手疾舞,護在全身,化丹的劍被江河擋住在護體真元之外,但是,不等他反擊,花丹已經利用下擊的速度夾帶著衝擊力掌勁吻上了江河的胸口。

    江河內心駭然欲決,但又沒有機會反擊,只感到胸口一痛,口中一舔,帶著一股血箭向後疾射,化丹冷哼一聲,大印決一點,一道光芒追著江河後射的身軀,急速撲去。

    同時,對方陣營姓木的旁邊的老人一聲怒吼,身影快如閃電式撲向鬥場,在身形閃動的過程中一道藍色的氣勁襲擊向吻向江河的銀色光芒。

    但是,在老人怒吼,發出藍色氣勁的同時,我們這邊陣營同樣撲出一條人影,發出一道氣勁襲擊老人,老人如果不收回攔向銀色光芒的氣勁,那麼勢必為這道氣勁所傷,電光石火間,老人毫不猶豫的撤回氣勁,迎擊襲擊向他的犀利氣勁。

    情勢緊張萬分,眾人內心極為緊張,被瞬間即逝的變化所震驚,也不由自主的對萬分緊張的情勢極為關注。

    啊……一聲慘叫聲揚起,銀色光芒吻上江河的胸口,在吻上的同時,光芒穿過江河的胸口返回化丹手中,同時帶起一股血雨,而血雨過後,江河的屍體倒地。

    接著啪……一聲巨響,老人和我這邊的人影掌勁相接,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兩人一觸既分,然後冷冷的望著對方。

    老人神色中帶著狂暴的怒火,是為他沒有制止化丹的劍勁所憤怒,也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阻止了自己救人而憤怒。

    我看出襲擊老人的是岌山院的弟子,但不知道他叫什麼,沒想到他能制止老人的犀利氣勁,從他與老人相接發出的餘威看,有不俗的修為。

    老人怒極為笑道:「好,不錯,不愧是九天血魔神的手下,心狠手辣,告訴我年輕人你的姓名,讓我知道是什麼人阻止了我岸傲的救人。」

    岌山院的弟子一聲長笑道:「在下是九天血魔神摩下一個不成材的隊員,老丈稱呼我魚衛山就是了。」

    易騰望了一眼安思偉,顯然易騰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安思偉立即明白易騰的意思,在我身邊介紹道:「這個岸傲是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長老,其它的我也並不清楚,不過,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長老有過人的修為,一個個心狠手辣,一直在長老堂修身養性,想不到出現在絕代,很不簡單。」

    我聽著安思偉的介紹,內心一緊,這麼快就與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高手會面了,這不是好現象,在我沒有周全的準備下,我內心不想與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高手會面,但依現在的情勢看,我不得不面對了。同時也佩服安思偉的閱歷豐富,儘管他今天的表現讓我很生氣,但也承認他有過人的一面。

    易騰接口道:「岸傲出現在絕代我可以猜測出一二,飛鷹山莊在凼臘星球的實力在一夜之間消失了,這對飛鷹山莊來說不是一件小事情,而且,冰在攻破凼鷹分院時擊敗了十大護法中的幾位,並將分院主藍鷹薩峻必敗斷去一肢而逃遁,這對飛鷹山莊來說是不小的打擊,他們派出長老堂的高手出來探查事情的始末也是正常的,但是,飛鷹山莊在凼鷹星球上的勢力瓦解讓他無從下手,那時候我們又在分盟內沒有任何人出來活動,從今天的情況看,飛鷹山莊與絕代有親密關係是無可置疑的了,那麼,岸傲找上絕代也是合情合理,只是為什麼拖延到今天,那就不是我能猜測到的。」

    我望了一眼安思偉,安思偉接口道:「從種種跡象表明,岸傲一直在絕代做客,他們也預感到我們不會放過絕代,我這麼說也不是無稽之談,公子在絕域和分盟面對群雄時,隱隱約約露出有插手世俗界的意思,有心人可以從中推測到公子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我想岸傲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他沒有把握,抱著僥倖之心在絕代等待,接下來我就不用說了。」

    我將易騰和安思偉兩人的話前後對應,也覺得兩人猜測的有道理,內心也暗呼僥倖我這次因為不放心耷伽和易騰兩人而跟著前來,如果沒有我跟著來,他們面對這樣修為高深的高手,結局是什麼樣子,很難想像,也許我留下的這點實力會成為對方的口中之食。同時也感到有易騰和安思偉這樣的智囊團在身邊,不用自己去絞盡腦汁動腦筋了,當然,是指的是他們不要自作主張將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硬逼著我去做的話,也不再理會兩人,望著場中的兩人,想看看這個叫岸傲的長老有多大的實力。

    而在魚衛山不疾不續介紹自己的身份後,老人岸傲點點頭道:「那麼接下來是接我的攻擊還是另外換人,小伙子,我給你選擇的機會。」

    魚衛山知道對方看出自己的修為雖高,也不是他的對手,給自己機會,但同時因為眼前這個老人將自己小看而內心怒火大盛,沉聲道:「九天血魔神手下沒有發生面對高強的對手而逃的人,小子不材,也不願作出有損九天血魔神威名的事情,希望老丈手下留情。」

    岸傲眼中精光一閃道:「勇氣可嘉,後聲可畏,那你就接著了。」

    魚衛知道對方的身手高出自己很多,內心也打起十二分的謹慎,冷靜地望著對方。

    我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明知不敵,何必硬著頭皮抵抗,我什麼時候教過他們面對超過自己不止一籌的對手時寧可受傷也不退場,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聲。

    桑珂倩時時刻刻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這時當然也明白我冷哼的意思,不由感到好笑,低聲道:「魚衛山說的事實,九天血魔神手下沒有逃的人,這是你教他們的,而且每一個人動知道,不信你問問其他人。」

    我一愣,這到奇怪了,我什麼時候講過,講過我能不知道嗎,不由望向其他人,其他人很配合的點了點頭,意思是說我有說過。

    我再次望向桑珂倩,確實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講過這樣不合理的話,桑珂倩輕聲道:「你是沒有親自說出來,但你是用你的行動告訴他們的,你在面對高手,寧可受傷也不讓其他人接手,一直到將對方擊敗,你身邊的這些人對你的這種行徑佩服的五體投地,有樣學樣,不是你教他們的嗎?」

    我驚愕的望向其他人,耷伽等人不由自主的點頭,意思是沒錯,我不由內心苦笑,你們不學好的,學那些做什麼,但自己寧肯受傷不讓老鬼接手也是事實,可是,如果老鬼一出手是什麼後果誰能知道,誰有能保證他按理出牌,我也是有苦衷的,無奈的將目光移動場中劍拔弩張的兩人身上。

    岸傲大刺刺的站著,等著魚衛山攻擊,他不屑出手,而魚衛山明知對方不屑,但也無奈,饒著對方轉動,尋找對方的弱點。

    一陣子的轉動,魚衛沒有找到對方的任何缺點,不得不承認對方的修為高出自己很多,對方有意無意的釋放出的氣息,不斷在身上翻轉,將他護起來,無論自己如何轉動,也無濟於事,這樣下去不是一回事。

    內心有些焦急的魚衛知道自己要敗給對方是必然結果,也不再耽誤時間,冷吼一聲,在轉動的過程中利劍出鞘,化為飛芒,射向對方,同時轉動的身形不停,而且轉動的更快,他知道這一擊難以影響到對方,但又如導火線一般引發對方的攻擊,所以不指望能傷敵的同時急速閃動身形,希望能避開對方的攻擊。

    岸傲動了,如魚衛山所料到的一樣,魚衛山發出的寒芒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但引發了他的攻擊,順著寒芒攻擊的方向閃動身形,揮掌之間,犀利的氣勁先發制人,撲擊魚衛山。

    魚衛山感到龐大的壓力犀利而來,暗呼僥倖,幸好只是餘力,如果正面擊中,那麼就不會單單是龐大的壓力而已。

    一擊落空,岸傲微一愣,呃的一聲,似乎也感到意外,但只是微微一愣而已,隨即兩手車輪般閃動,一道道犀利的氣勁一浪接一浪劈向魚衛山由於移動速度過快而產生的幻影。

    這時的魚衛山不但感到壓力大的驚人,而且自己好似陷入泥攤,寸步難行,斗大的汗珠順著額頭而下,但依然咬牙支持著,在龐大的阻力下身影依然快速的閃動著。

    我望了一眼安思偉,這裡除了我和桑珂倩就輪到安思偉身手最高了,現在該這個愛惹事的傢伙出手的時候了。

    安思偉明白我的意思,輕聲一笑,身形拔地而起,身軀迎合向岸傲,口裡笑道:「九天血魔神手下安思偉會一會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高手。」

    但是絕代的人怎麼會給安思偉這個機會,絕天一聲冷叱,怒聲道:「會你的人來了,接我一劍。」

    絕天的劍化成一道犀利的氣勁迎擊向安思偉,想在安思偉插入魚衛山和岸傲之前阻止,所以毫不猶豫的出手阻攔。

    耷伽一點頭,身形離地而起,哈哈笑道:「絕天你是絕代的主人,我是凼臘分盟的主事人,你的一劍我接著就是。」

    耷伽在身形離地而起的同時揮動軟劍龍騰,毫不猶豫的劈向絕天,絕天如果不怕自己死在耷伽手下可以不理會,但是他不是不怕死的人,所以將攻擊安思偉的劍反迎向耷伽。

    在同時絕天手先的三大護衛,四大堂主急忙撲出阻止耷伽,而卡髯撒和小安利等人見到對方的三大護衛,四大堂主撲出,想也不想閃身而出。

    對方只有絕天的師傅青衫老人和飛鷹山莊姓木的沒有出手,其他人全部上場,而青衫老人無視熱鬧的場面,冷冷的望著我,姓木的想上,但又感到不妥,在一旁不斷的搓著手。

    現場極為混亂,安思偉首先插在魚衛山和岸傲中間,魚衛山乘機退開並接上隨後撲來的四大堂主中的黑龍姜家回,魚衛山在岸傲手下難以發揮優勢,但與黑龍姜家回對著就不同了,儘管黑龍姜家回是絕代的四大堂主之一,有不可忽視的實力,但是,在魚衛山的劍勢下盡力相抗。

    黑龍姜家回是一個年齡在四十左右面色陰沉的人,手中使用的一把單刀,有著豐富的打鬥經驗,冷靜沉著的對抗著魚衛山。

    而同時,耷伽接上了絕天,兩人都是修真者,一個老當益壯,一個年輕有為,兩人斗的熱火朝天,不分勝負。

    小安利接上了四大堂主之一的紅燕子水麗虹,紅燕子水麗虹手中的兵器同樣是綵帶,極為華麗,舞動起來配合上她的妖艷,極為誘人。

    而小安利正好相反,神色中帶著純潔和安詳,舞動著凌彩如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子,小安利的實力修為高過紅燕子水麗虹,但是在紅燕子水麗虹的一些淫蕩那以入耳的話下,小安利不由感到面紅耳赤,再加上她有著好兵器而沒有絲毫殺氣,與紅燕子水麗虹鬥了個旗鼓相當。

    卡冉撒找上的是四大堂主之一身材魁梧,一身藍衫的藍虎離羊,卡冉撒的傷勢在進入絕代心臟後向我一再暗示要丹藥,不得已我給這個愣頭青,如果不是耷伽沒有點頭同意他上場,這個愣頭青早就忍耐不住上場了。

    他找上藍虎離羊就是看在對方身材魁梧有力,手中使用著一把大刀,想和對方硬碰硬接幾招,他不想和那些使用花巧的動手,覺得硬碰硬打鬥最過癮了,所以特意找上藍虎離羊,而藍虎離羊與想像的一樣,沒有使用花巧動作,一接上手就輪著大刀硬碰硬砍,但卡冉撒知道自己的兵器威力超群,怕沒了對手沒得打,並沒有用重劍劍刃與藍虎離羊的刀刃相接,而是以劍身想碰,所以兩人棋逢對手,同樣斗的有聲有色。

    易騰接上的是四大堂主之一的黃鶴加高遠,黃鶴加高遠是一個年輕人,和他的外號一樣,他是一個在打鬥中喜歡移動身影的人,以輕靈輕巧為手段,而易騰正是一個喜歡用智不用力的人,所以,這一對同樣是將遇良才,以輕快的身影閃動尋找對方的弱點。

    而絕天身邊的三大護衛被一個叫林揚洲的紫炎派弟子接上,三大護衛有不俗的實力,但畢竟是普通人,而林揚洲似乎也無意下殺手,只是在三人的劍影刀身中閃動,沒有出手攻擊。

    場上雙方除了安思偉和岸傲兩人冷冷的望著對方沒有動,小安利只是防守沒有攻擊紅燕子水麗虹外,其他人斗的極為熱鬧。

    一時間,場上人影閃爍,劍影刀光光芒四射,怒吼聲和冷叱聲夾雜著兵器相碰撞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看的眾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我不由大皺眉頭,這樣混亂的情形不是我想要的,但局勢也不由我來控制,再加上青衫老人盯著我一動不動的目光,我冷冷的看著雙方混亂不堪的場面。

    青衫老人也對這種混亂的場面感到不耐,已經從他的神色中洩露出來,繼而望著我道:「九天血魔神,這個名號很濃厚的殺氣呀,但是,年輕人,你覺得這樣混亂的局面很有意思嗎,不怕折了你九天血魔神的威風?」

    青衫老人在向我說話的同時,眼中精光疾射,他不屑這種混亂不堪的場面,但也被雙方激烈的打鬥激起了濃厚興趣。

    我現在還沒有打算出手,對青衫老人的叫陣不以為意,再說,我猜測對方另有超級高手沒有出面,一旦我上場,對方超級高手突然襲擊,我帶來的這些人雖然有不錯的修為,但在超級高手下難以對抗,瞬間的打擊會讓我失去很多人,雖然安思偉自作主張將我的身份抬的很高,但事實上我的人力有限,凼臘分盟就這麼一點點人手,任何一人失去都是極大的損失,我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我望了一眼還沒有出手的神女門花芸,這個時候該她出手的時候了,儘管她抱著異心跟在我身邊,但暫時在沒有露出真面目時,她還是我的人,而且她是凼鷹分院的十大護法之一,實力與安思偉相比,只高不低。

    花芸到也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對青衫老人生出懼怕之色,纖手中桃花一展,緩步走向青衫老人。

    青衫老人見我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派來一個小丫頭出面,一種不被對方所重視的感覺在他內心產生,怒吼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花芸以極為悅耳的聲音道:「晚輩九天血魔神手下花芸,請前輩指點。」

    青衫老人望著花芸手中的桃花,眼精光連閃,不禁問道::「手持桃花,桃花仙子是你什麼人?」

    花芸依然是悅耳的聲音,對著青衫老人極有禮貌道:「是晚輩恩師。」

    花芸的回答似乎在青衫老人的意料之中,青衫老人點點頭道:「你還算誠實,但是小丫頭,我與你師傅桃花仙子有幾面之緣,看在桃花仙子的面子上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退下吧。」

    花芸搖搖頭道:「想不到前輩與家師相識,晚輩感到很高興,但是晚輩已經脫離師門,跟在王公子身邊,到是讓前輩見笑了。」

    青衫老人眼中寒芒一閃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人。」

    花芸道:「請前輩手下留情。」

    從他們兩人的對話中我聽出青衫老人認識花芸的師傅桃花仙子,因為桃花仙子不想傷害花芸,我第一次知道花芸的師傅就桃花仙子,很想知道青衫老人的大名,但是兩人並沒有提起。

    青衫老人和花芸可以說無意打鬥,只不過是受到局勢所支配,不得而已,花芸手持桃花等著青衫老人攻擊,而青衫老人自持身份高出花芸一輩,不屑向晚輩出手,另外,他的目標是我而不是花芸,所以兩人之間形成對持,誰也沒有出手,也等著對方先出手。

    青衫老人等了一會感到不耐煩了,對花芸道:「小丫頭,如果你不出手的話就回去吧,沒必要耗在這裡。」

    花芸道:「晚輩怎麼敢在前輩面前放肆,晚輩等著前輩出手。」

    青衫老人被花芸氣的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那你接著就是。」

    青衫老人隨手一袖,長袖襲擊向花芸,而花芸也看出青衫老人的這一袖表面看很隨意,但實際上暗含極為厲害的殺著,也不敢大意,手中的桃花一展,瓣瓣桃花漫山遍野般的飄舞,圍繞著青衫老人飛舞。

    青衫老人揚聲長笑道:「我以為多年不見桃花仙子會闖出什麼新的花樣,但從小丫頭你的出手來看,還是老樣子,桃花仙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花芸的桃花在青衫老人週身舞動,青衫老人看似無意的揮動著長長的衣袖,但在週身形成了一道氣牆,桃花只要碰到老人的氣勁就回被擊回。

    而花芸同到青衫老人對恩師口中帶著不屑一顧,內心不由有氣,飛舞的桃花愈來愈多,將青衫老人包圍起來,之間到一個由桃花組成的圓形花團在急速的轉動著,而青衫老人就在花團中心。

    而場中其他打鬥的雙方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首先是與絕天手下三大護衛對抗著的林揚洲,他本來不想傷害對方,但是三大護衛不但不識時務,而且一再猛下殺手,如果不是他修為高過這三人,早就被這三人砍成幾塊了,內心一聲冷哼,手中的劍一振,產生三道幻影,分擊三人,三大護衛以為對方和先前一樣不會下辣手,但感到勁部一痛,連痛叫聲沒有叫出碰然倒地,林揚洲看也不看一眼,返回我身前施了一禮,在我點頭表示很不錯後,站在一旁觀看其他人的打鬥。

    另外一場,也就是耷伽和絕天這一對,耷伽的修身和絕天相比還差一些,但是一開始耷伽就利用兵器的優勢,用龍騰毀了絕天的兵器,令絕天大吃一驚,只好空手對抗有真犀利兵器的耷伽,無可辯駁,絕天每一次劈出掌勁,都讓耷伽寸步難行,但是,耷伽的龍騰給絕天帶來的威脅也不小看,兩人就在這種情形下小心謹慎的攻擊著對方,而同時也小心翼翼防守著對方的殺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逐漸感到不耐。

    兩人不約而同的減少閃動,大有硬碰硬的趨勢,用桑珂倩的話說,這些人我沒有親自說出面對強敵寧可受傷也不能逃,耷伽正是抱著這種心理,我在絕域和凼臘分盟的冷酷深刻的印在他心中,此時,他突然間硬拚著接了絕天一擊,在感到翻天覆地的氣勁猛烈的襲擊到他胸口之前,左掌硬生生的劈向絕天,這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而耷伽在劈出左掌的同時,龍騰緊跟著以再不能快的速度襲擊向絕天的胸口。

    絕天內心一驚,對方明知道在修為上不敵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硬換一擊搞成兩敗俱傷的局面,他內心剛有這樣的念頭,但看到耷伽接下來的動作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內心駭然欲決,百忙之中想閃開襲擊而來的利劍,但是,這是耷伽拼著生命危險預謀的一擊,饒是絕天的修為比耷伽超出很多,這時候也難以避開,在一聲長長的慘叫聲中,這個控制著絕代給薩都等國家製造了不知道有多少災難的梟雄終於死在耷伽的劍下。

    隨著絕天的倒下,驚駭了很多人,首先是廣場在安思偉犀利的口舌下懾服的群盜,他們在絕天倒下的同時意識到絕代從此以後成為過去,從絕天倒下標誌著絕代的結束,有些人想逃走,但想到剛才有人逃出外圍而被截住而返回來,便打消了逃走的念頭,死心踏地的等著分盟令的懲罰。

    其次是青衫老人,在絕天倒下的一瞬間包圍在他週身的桃花轟的一聲發生爆炸,緊接著他的身影急速閃向絕天,看到龍騰穿過絕天的胸口返回耷伽手中,怒吼一聲,如驚雷般爆炸在眾人耳邊,讓受傷極為嚴重的耷伽身形一搓,差一點兒龍騰從手中掉到地上,而青衫老人知道絕天已經沒有生望。

    狠毒犀利的眼睛望向耷伽,怒極之下長笑一聲,猛揮出一掌犀利向耷伽,同時身形拔地而起,急撲想耷伽。

    我冷笑一聲,身形不動,隨手一揚,一道白光遙遙截住青衫老人犀利向耷伽的氣勁,在截住的同時白光捲住耷伽,隨著白光的返回,耷伽被輕輕的帶到我身邊,我隨手餵他服下一顆九轉丹,笑道:「老朋友,你這一次表現確實不錯,但是也太危險了,下不為例。」

    耷伽想說什麼,但是在我的真元所罩下說不出話來,只用眼睛表達他的意思,眼睛裡儘是得意之色,而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說我是向你學的。

    我苦笑道:「你們就不能學些別的嗎,非要學習這些,你知道嗎,如果不是絕天估計不足,現在倒在地上的是你而不是他。」

    耷伽眨了一下眼皮,神色中大是得意,意思不言自明,他對自己的智慧很有信心,雖然凶險,但結果和他的想法沒有多大的出入。同時耷伽的眼睛向外瞪,示意著什麼。

    我冷冷一笑,示意他放心,隨手翻腕向外一揮,轟!撲擊而來的青衫老人身形連連往後退,他本來想撲擊耷伽,但被我發出的氣勁阻止,並將耷伽帶回,青衫老人在怒火大盛之下不顧一切向我攻擊而來,不要看我在與耷伽聊天,但是他的一舉一動在我的注視之下,豈能讓他得手。

    耷伽得意的一笑,用眼睛表示下面的交給我了,他要療傷了,其實,我罩在他身上的真元一直沒有收回,在幫助他療上,這小子為了擊斃絕天,所受的傷極為嚴重,胸骨幾乎都碎了,難怪他急著療傷。

    我笑道:「下面的交給我吧,相信不會讓你凼臘分盟蒙羞就是。」

    耷伽一笑,接著閉上眼睛療傷,我望向又急有怒的青衫老人,青衫老人被我隨手一擊擊破了雄心壯志,兩隻眼睛充滿驚駭之色,望著我似乎難以置信。

    當然,他可能一直掌握著有關我的情況,對我在絕域外和凼鷹分院的行徑一清二楚,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在接下了黑牡丹一擊中了黑魔功氣息後,因禍得福,修為反而跨入了地仙上階,這不是他意料到的,所以感到難以置信,也在站在那裡不敢輕易向坐著的我下手,神色極為尷尬。

    而在絕天倒下的同時,與易騰相對抗的黃鶴加高遠覺得沒有必要在打下去,跳出打鬥圈內,閃身在一旁,而易騰並不想致死對方,所以收扇返回己方陣營。

    小安利是被迫和紅燕子水麗虹打鬥,紅燕子水麗虹見到絕天已死,知道大勢已去,自己即使能贏也沒有任何意義,一個本就無心,加上另一個無意,兩人的打鬥不了了之。

    到是卡冉撒和藍虎離羊打的難分難解,卡冉撒為了盡興一直沒有毀壞藍虎離羊的大刀,即使這樣,藍虎離羊的大刀已經破破爛爛不成樣子,在絕天倒下時藍虎離羊就想罷手,但卡冉撒難得遇到一個對手,怎麼能放藍虎離羊輕易離開,而藍虎離羊也被卡冉撒激起了鬥志,大刀一揮,與卡冉撒比拚起來。

    同時,岸傲和安思偉在絕天倒下時兩人動了,安思衛手中閃現出一支金筆,而岸傲掌上的是飛鷹山莊的招牌發包雄鷹,但是同樣的雄鷹,岸傲的雄鷹是金色的,不論是威勢還是鳴叫的聲音,都比其他人的要超過不知多少倍。

    安思偉的金筆比他師傅草堂逸士交給我的翠綠色筆要大一些,但安思衛手中的金筆我能感覺到作為一件法寶釋放出的氣息,而草堂逸士交給我的翠綠色筆卻感覺不到任何法寶的靈力,讓我感到不解。

    隨著兩人法寶亮相,氣氛趨於緊張,安思偉的氣勢隱而不發,岸傲的氣勢與他的名字一樣傲氣十足,從外表露出氣勢看,安思偉不堪一擊。

    在眾人的注視中,金鷹展翅鳴叫,金筆劃出一道金芒,成了一個簡單的一字,瞬間相接,同時兩人的身影倏的移動起來。

    倉!筆鷹相吻,金筆點在金鷹的嘴角上,金鷹一聲哀鳴,返回岸傲手中,岸傲大吃一驚道:「你……你……你以前隱藏實力……」

    安思偉冷聲笑道:「不錯,我身在虎牢,如待宰的羔羊,能不保留實力嗎,若大的飛鷹山莊可笑無人能夠發現,應該感到慚愧!」

    顯然兩人初次相接,岸傲估計錯了安思偉的實力,他以自己的掌握的資料來估計安思偉的實力,吃了一個暗虧,這也不難理解,以安思偉的智謀,沒有幾分保命的能力,豈敢進入凼鷹分院身兼兩職。

    岸傲狠聲道:「哼,隱藏實力又如何,我要你同樣在我金鷹下授首。」

    安思偉不以為然道:「發狠話是沒有用的,我勸你現在乘機離開絕代的是非圈,絕天已經死了,絕代瓦解是不爭的事實,你現在贏了我又如何,也改變不了絕代的命運,這是明智之舉,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你還想鬥下去,那時候再想離開為時已晚。」

    岸傲心裡一陣子猶豫不決,他不用安思偉提醒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但是……突然間想到什麼,冷哼一聲道:「能不能改變絕代的命運現在言之過早,我能否離開也不關你的事情,而在這之前,你先接下我的金鷹攻擊再說,能活下來你再發狠吧。」

    安思偉心裡冷笑,你既然想死也無可挽回,可惜了自己的一番打算,也不再勸說岸傲,手中的斤筆一揮,準備發動攻擊。

    在安思偉勸說岸傲離開時,我心裡一愣,這個安思偉會有這麼好心,隨即想大他的一舉一動都有深意,不知道他這一次又在岸傲身上打著什麼注意,而且我隱隱約約覺得他讓岸傲離開與我有極大的關係。

    安思偉與岸傲再次相迎,岸傲也不敢小看安思偉的實力,金鷹在利爪的伸縮中盡量閃開金筆的威力,不敢輕易與金筆相接。

    而安思偉手中的金筆不再是簡單的字體,而是極為複雜化的字體,每一筆的劃動金光中夾帶著雷鳴之聲,岸傲雖然作為飛鷹山莊長老堂的一個長老,但是,面對安思偉的金筆感到束手無策,安思偉每寫出一個字,他感到這個字以不可思議的形式擊中自己,那種刺痛難忍感讓他忍無可忍,但又沒有辦法化解。

    我看著安思偉龍飛鳳舞的字體,感到同樣的不可思議,安思偉的這中以筆做為法寶,在修真界來說真是希奇之舉,但我也看出安思偉沒有盡力,在緊要關頭放鬆攻擊,這樣才讓岸傲有機會再次返身攻擊。

    正在岸傲難以支持的時候,客廳內身影閃動,急速落在客廳前面的台階上,而正中的是一個女性,我也不陌生,她就是黑牡丹,想不到就在這裡有碰到他了。

    黑牡丹身邊站著兩男兩女,兩女的年齡在二十左右,長相秀麗,一個帶著幾分妖艷,兩女都身著黑色勁裝,將玲瓏身材展現在眾人眼前。

    兩難一個在三十左右,身著白衫,顯得魁偉英俊,另一個是老人,身材挺拔,精神矍鑠,如果不是他眼不斷射出的精光,也許讓人感到是一個和藹的普通老人。

    在眾人的注視中黑牡丹嘻嘻笑道:「小伙子,能承受黑魔功一擊而安然無恙,並且修為大進,可喜可賀。」

    從群盜的神色中我判斷出他們也不知道黑牡丹何時出現在絕代內作客,那就是說只有絕天幾人知道,面對黑牡丹我冷聲不語。

    而黑牡丹繼續笑道:「我說過,只要你不死,我們就會有相見之日,想不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希望你今天依然能接下我的黑魔功而安然無恙……」

    黑牡丹的話還沒有說完,而也在這時,我身後有兩顆亮晶晶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射向黑牡丹,速度雖然快,但豈能放在黑牡丹眼裡,不以為意的大袖一揮,想揮開這兩顆亮晶晶的小玩意。

    眾人感到驚訝不已,而我內心一陣好笑,這兩個小傢伙今天一直表現很乖巧的,怎麼突然間湊起熱鬧來了,但也不敢大意,知道這兩顆亮晶晶的東西的威力,忙發出一道白光將廣場這邊罩了起來,包括群盜在內。

    黑牡丹一怔,覺得我這舉動有不同尋常的含義,內心一驚,忙調動真元護體,也顧不得其它了。

    轟!轟!兩正驚天動地的巨響以翻天覆地的氣勢在客廳前爆炸,而客廳承受不了巨大的爆炸威力,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半個山頭隨著客廳的倒塌而倒下!

    而隨著爆炸讓眾人震驚的瞠目結舌時,寒兒和火兒兩個小傢伙高興的拍著小手叫道:「炸死她,炸死她……」

    在我全力以赴抵抗爆炸所帶來的鋪天蓋地的威力時,兩個小傢伙得意的從竹劍兩丫頭懷一跳而出,一個跳到我懷裡,一個跳到我肩膀上,同時扭動……
作者: stevekong    時間: 2008-9-26 10:43 AM

第九十七章傷感離別

    在眾人的驚愕中,兩個小傢伙笑容可掬,邀功似的在我懷裡扭動,似乎得意他們製造的這個結果,小手一個勁的拍著。

    在場的人中只有我明白兩小丟出的亮晶晶的東西是什麼,那是在絕域第二重禁制內的流星球,當時,我成功的突破第二重禁制,寒兒和火兒看到流星球,特別喜歡,我幫助他們一下子收了幾十個,想不到兩小今天用上了。

    我雖然在黑牡丹出現後將注意力放在黑牡丹身上,沒有發現兩小在我身後搞小動作,但從寒兒和火兒一個勁喊叫炸死她明白,當日在凼鷹分院時,我在黑牡丹的突然襲擊之下中了黑魔功氣息,寒兒和火兒當時不顧一切從飛船內撲下,因為黑牡丹一擊之後受傷離開,兩小將怒火全部發洩在桃花兩姐妹身上,而現在黑牡丹突然間出現,寒兒一看到她,就想到我當日因為她受傷,拿出流星球想炸死黑牡丹,火兒當仁不讓,跟著一顆流星球出手,因此有了現在的這個結果。

    但我不明白的是,流星球上我下了一道封印,在我沒有解開封印前應該不會爆炸,兩小怎麼能夠解開封印呢?但兩小身上有很多我不能解釋的秘密,不能以常理來衡量,能解開也不奇怪。

    廣場上塵土飛揚,滿天飛揚,視野無法看清楚較遠的地方,在我真元護住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的眾人,從漫天的塵土飛揚中聽著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緊接著兩聲巨炸以後,因為爆炸所帶來的山崩,轟轟隆隆的小爆炸聲不絕於耳,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帶來的後果,有些人根本沒有注意到是兩個小傢伙製造的後果,以為是我以高超的修為轟炸的後果,滿臉驚愕的望著我。

    巨爆引發的小爆炸聲逐漸減小,半空中瀰漫著飛揚的塵土,眾人心裡鬆了一口氣,我望了一眼天真爛漫的兩小,苦笑著搖搖頭,準備扯去真元,儘管我現在達到了地仙上階,但是在流星球的威力面前,感到自己的這一點修為很渺小,感到身體有些疲乏。

    正在這時,眼前人影急閃,接著是犀利的氣勁毫不留情向我襲擊而來,我內心冷哼一聲,準備要讓對方嘗試偷襲的後果。

    但我還沒有來得及出手,一旁的桑珂倩嬌叱一聲,纖手一翻,迎擊這道突然襲擊而來的霸道氣勁。

    轟……兩掌相接,氣勁四淺!

    桑珂倩俏麗的臉龐上出現一抹怒色,在一擊之下身形不動,可見她的修為高過對方,只是,她的目的是阻止對方,所以,沒有乘機攻擊。

    偷襲的人是絕天的師傅青衫老人,他在爆炸時被我罩在真元之內,因為爆炸時卡冉撒和四大堂主之一的藍虎離羊打的難分難解,安思偉逗戲著岸傲,我在百忙之中將幾人罩在真元內,青衫老人因為一直盯著我不動,也沒有離開,所以也在我真元所罩的範圍內,但是,這老小子在爆炸時也被震住了,在爆炸的威力減小後,看到我因為全力以赴抵抗爆炸的威力,真元損耗極大,覺得這正是擊斃我的時候,所以出手偷襲。

    但是他忘記了我身旁還有桑珂倩,桑珂倩雖然心軟溫柔,可是,對方一旦危害到我的生命,她豈能袖手旁觀,即使沒有桑珂倩出手身旁這麼多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青衫老人的犀利氣勁不理。

    桑珂倩阻止青衫老人後可以不出手攻擊,但並不等於其他人不攻擊,我身後的易騰等人兵器一揚,就往青衫老人身上撲。

    但是,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時,寒兒和火兒四隻小手在我懷裡不停的亂拍,極寒與極灼之氣息隨著四著小手的拍擊,一道道的紅白氣息直往青衫老人身上招呼。

    青衫老人似乎知道兩小的威力,不敢硬接,身影閃動,在紅白氣息中穿越騰閃,身形極為狼狽不堪。

    這樣一來看到兩小出手,一笑收回兵器,他們對兩小的能力可是心有餘悸,知道兩小的厲害,有兩小的攻擊,已經夠青衫老人受的了,比他們攻擊還有效果。

    這時候我已經扯回了真元,眾人雖然說在我的保護下受到的影響不大,但是,這種超脫一切的巨炸,在眾人的心靈上產生了巨大影響,個個心有餘悸。

    而且,眾人這時內心都想的是黑牡丹帶來的兩男兩女,和她本人在這激烈的爆炸下是不是粉身碎骨了,在我扯去保護罩後,眾人將目光移動到被炸的破破爛爛的客廳前,而群盜也關心四大堂主的現在的情形,雖然說他們現在受到絕代的管轄的可能性很小,但還是極為關注,當然,四大堂主之一的藍虎離羊在我的保護罩內,但其他三大堂主呢?

    而正在眾人將目光移動到客廳前時,客廳倒塌的巨石碰的一聲,石塊上四方飛射,接著一條人影向上疾射,同時口中傳出刺耳的笑聲,這笑聲聽在眾人耳中極不舒服,太難聽了。

    我心裡也有些吃驚,這是黑牡丹的聲音,雖然她現在發出的聲音和先前的聲音有很大的差別,但我還是聽出來了,黑牡丹上射的身影很快,但我還是看清楚了,現在的黑牡丹真的很黑,而且很慘,沒有了先前的冷傲和鎮靜,也沒有了先前的風情萬種,現在的她在流星球的威力下全身是血,衣服破破爛爛不成樣子,臉上同樣破破爛爛,極為恐怖,身上多處血肉翻捲,一隻手不見了,那是接下流星球的一隻手,當時她看到我的異常舉動,內心產生警惕,忙用真元護住全身,但流星球的威力還是讓她吃驚苦頭。

    黑牡丹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在臨走時向我說幾句得體的話,而是用極為狠毒的寒芒射了我一眼,身影接著消失不見,我心裡一陣子苦笑,這個仇本來就大,現在更大了,難以想像一個女性在被毀容後的偏激和凶殘,但這不是我主要擔心,我擔心的是黑魔門,如果說上一次在凼鷹分院黑魔牡丹的出現是一個巧合,那麼現在出現難道又是一個巧合嗎,就在這緊要關頭出現?

    而在黑牡丹消失的瞬間青衫老人見大勢已去,趁機擺脫兩小的糾纏身影急閃,追著黑牡丹消失的方向而去,飛鷹山莊長老堂的長老岸傲也不多停留,在青衫老人拔地而起的同時,不甘落後消失在廣場上。

    進攻收服絕代的戰役終於結束了,但是,這一戰役留給眾人的是驚心動魄,一波接一波的打鬥,舌槍唇戰,直到最後絕天授首,黑牡丹被兩小的流星球擊傷,讓眾人感到今天的一切如在夢中,心靈恍惚,難以接受。

    所有人沒有說話,不由自主的望向我,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說起,群盜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們知道,他們的命運現在掌握在我手裡,我的一言一行影響著他們的命運。

    我將兩小順手交給竹劍兩丫頭,走向倒塌的客廳前,除了離開的黑牡丹,青衫老人,岸傲,以及和卡冉撒打鬥的藍虎離羊外,黑牡丹帶來的四人,絕代的其他三大堂主當時站在客廳前,我估計他們凶多吉少,也許被爆炸震傷後埋葬在客廳前的倒塌的石塊中。

    不管他們在絕代內有多凶殘,但是現在戰鬥結束了,如果還活著,我有理由救他們出來,出於人道主義我也應該這麼做,何況這是兩小闖的禍。

    桑珂倩知道我要做什麼,纖手一揮,發出一道真元,罩在廣場與客廳中間,在同時,我調動真元,雙手一揮,犀利的氣勁捲向倒塌的石塊上,隨著轟轟隆隆的響聲,倒塌的石塊土塊被捲向一旁,客廳已經被炸毀了,除了還沒有毀壞的一半山峰,連帶挖空的山腹。

    等塵土過後,桑珂倩扯去真元,眾人不由自主移動過來,只見客廳前的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無缺的,都是零零星星的散落在各處,想拼湊起來也難,無法斷定除了黑牡丹外,還有沒有人離開。

    但如果沒有離開,這些人應該都死了,眾人不由自主將目光移動到竹劍兩丫頭懷裡的兩小身上,看著兩小天真爛漫的樣子,心裡有些哭笑不得,大家辛辛苦苦攻擊絕代,花費了很多力氣才攻擊到絕代的心臟,外圍的絕代群盜還好對付,而隨著攻入心臟,愈來愈艱難,想不到被兩小輕而易舉的瓦解了,這個結果誰也沒有想到,也不會想到,即使我知道兩小身上有流星球,也沒有想到。

    我似乎有所覺,感到有人還沒有死,不由向著客廳內沒有毀壞的一個陰暗處走去,估計對方在爆炸的一瞬間逃到裡面,但是,爆炸也讓這人受到衝擊,雖然沒有死,但也受傷極重。

    看清楚了,是跟著黑牡丹而來兩男中的老人,想是老人修為高深,勉強避開了爆炸的正面,但從他現在身上血肉翻捲,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情形來看,離死也不遠了,他的雙腳不見了,很慶幸的是上半身完好無損,活命的機會很大。

    我拿出一顆療傷丹,準備餵他服下,老人似乎聽到腳本聲,微張無力的雙眼,眼中充滿怒火和陰森,我能理解,怎麼說他現在的這種慘不忍睹的情形是因為我,和一個失去雙腿的老人無法計較什麼。

    就在我接近老人的同時,我內心一震,看到老人眼中狠毒的寒芒一閃,這不是好現象,隨即,老人完好無損的雙手動了,一手撐地,一手上揚,向我胸口襲擊而來。

    桑珂倩等人沒有料到老人會此一舉,而且老人發出的氣息是黑色的,這是黑魔功特有的現象,對方是黑魔門的人,眾人知道黑魔功的霸道,不由緊張的喊叫道:「小心……」

    我看出老人這是拼盡最後一口氣,凝聚全身的真元發出的一擊,本來他的傷就很嚴重,如果即使治療,還有機會生存,但是,現在這麼一來,即使我有好藥也難以救他,而老人的掌勁雖然犀利,也在全力以赴的攻擊,可是,他在傷後的力量也很有限,無奈之餘我隨手一揚,輕輕的接下了老人臨死一擊。

    老人在我接下一掌之後,口中鮮血狂吐,隨即神色一變,變得極為難看,但看出很痛苦,雙手不由得在身上亂抓,無力的雙手所過,留下一道道的黑色傷痕,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接著厲聲慘叫。

    我也有些驚駭,這是老人在剛才攻擊我時,被我一擋黑魔功氣息返回老人體內,想不到黑魔功反噬是這樣的痛苦和霸道,眾人也被老人的慘裝所驚駭,對黑魔功的霸道之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我隨手一揮,結束了老人臨死的痛苦,然後走出客廳,仰首望著天際,沙漠中的天空本來就不斷的伴隨著風沙,在爆炸後所捲帶著灰塵讓本來就灰暗的天空更加黑暗,再加上沙漠風暴的肆虐,讓人感到一種蒼茫感。

    本來結束絕代的事情心靈上應該輕鬆才是,但是我感到一種沉重感,似乎這種沉重感讓我喘不氣來,和荒涼的沙漠遙遙相應,我搖搖頭,想極力擺脫這種沉重,心裡想著還是趕快返回家吧,雖然是逃避現實,逃避責任,但也好過這種無形的沉重感。

    在我仰首沉思的時候,安思偉與易騰,耷伽幾人相視一眼,突然跪到在我身後,接著地虎和魚衛山等兩百弟子跪了下來,而威龍傭兵團的人和幾萬群盜,見他們跪在我身前,不明白緣由他們也茫然的跪了下來。

    只有桑珂倩站在我身旁,以及抱著兩小的竹劍兩丫頭,桑珂倩見到眾人跪倒在我身後,先是一驚,接著知道是安思偉搞出來的把戲,忙一搖我的胳膊。

    這時候我也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心有所覺,在桑珂倩搖醒我後,看到滿廣場都是跪倒的人群,立即明白是安思偉和易騰幾人搞出來的花樣。

    強壓著內心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一個微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真是莫名其妙,你們先起來吧,不用這樣。」

    眾人往前面跪著安思偉等人身上瞧,但見安思偉和易騰耷伽等人毅然跪著沒有動,眾人忙低下頭跪著不動。

    我望著安思偉幾人道:「大家……大家有什麼話起來說吧,讓幾萬人跪在這裡似乎有些不好,安思偉,你說呢?」

    安思偉知道我在提醒他,不要在眾人面前強迫我,有什麼事情私下解決,但是,安思偉知道放過這個機會,再找到機會幾很難了,現在的機會難得,不由和易騰等人相視一眼,達成共識後,安思偉道:「安思偉今天自作主張……」

    我不等他說完,忙發出一道真元將安思偉幾人罩了起來,這些話怎麼能在眾人面前提出來,這個安思偉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作風太讓我生氣了。

    安思偉在用真元將我們幾人與其他人隔開後,內心不由歎息了一聲,他千算萬算忘記了這一著,暗罵自己糊塗,明明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怎麼忘記了呢,易騰和耷伽也面面相覷,似乎忘記了這一點。

    我冷聲道:「安思偉,你好大的膽子,一再在眾人面前強迫我做一切不願意做的事情。」

    隨著我的怒斥,釋放出強烈的氣勢,安思偉首當其衝被強烈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臉色發紅,易騰和耷伽幾人修為比安思偉更低,不但臉色發紅,汗水直流,抱著寒兒和火兒的兩丫頭身形不由一陣子搖晃,似乎要倒在地上了,到是兩小無視龐大的壓力,渾然不解的玩著他們自己的遊戲。

    只有桑珂倩修為較高,但也感到一陣壓力讓她有喘不氣的感覺,被我真元罩在外的眾人一直關注著我們幾人動作,見到安思偉等人的情形,再看到我震撼人心的氣勢,內心駭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這樣憤怒。

    桑珂倩雖然也對安思偉等人的行進感到生氣,但看到幾人在我的氣勢下難以忍受的情形,心裡一軟,柔聲道:「王公子,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氣,耷伽和卡髯撒都有傷在身,受不了這種壓力的。」

    經過桑珂倩的提醒,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收回由於發怒而釋放的氣息,說道:「你們有什麼話起來說吧,你們知道我不喜歡這樣,也討厭這一套。」

    安思偉幾人並沒有起來,而安思偉神色因為我收回氣息而好多,他道:「王公子,我們還是……還是跪著說比較好。」

    我冷聲道:「安思偉,不要一再在我面前賣弄你的聰明才智,這樣並不好玩,還有耷伽和易騰,老朋友,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起來吧。」

    易騰接口道:「冰,不要怪我們,要成大事,就要有一套規範化的體系,私下裡我們是你的朋友,但是,一旦談到公事,我們是你的下屬,還望王公子原諒我們幾人。」

    易騰前面叫我冰,是把我當作朋友,而在後面稱呼王公子,那是把他們當作我的下屬,這些都不要緊,要緊的我在易騰一聲王公子後感到內心一痛,身形不由一晃,似乎感到自己失去眼前這些好朋友,而我也意識到,再要恢復到以前那樣親密無間的朋友關心,是不可能了,痛心道:「易騰,老朋友,你……你讓我感到好痛心……」

    耷伽和易騰幾人聽到我傷感的話,神色不由一變,不敢與我的目光相接,耷伽道:「冰,不要這樣,我們能認識你,接著和你交朋友,只最快樂的一件事情,雖然你幾年前騙了我們幾個,但在內心我們並沒有怪你,不信你問卡髯撒。」

    卡冉撒急忙接口道:「真的,好看的小子,耷伽沒有騙你,我也沒有騙你,不過,我在內心把你當作真正的好朋友,可是,我雖然很傻,但也看出你不是一個非常人,能跟著你是我甘心情願的,叫你王公子也是心甘情願的。」

    這像愣頭青卡冉撒說的話嗎,這根本是另外一個陌生人說的話,愣頭青卡冉撒怎麼會說出這一番有條有理的話呢?我以為他不知道我的另外一個身份,但從他的話中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我對他瞭解太少了,而卡冉撒一聲好看的小子叫的我心裡產生一陣暖流,而後面的一聲王公子卻讓我如在寒冰中。

    我不由道:「卡冉撒,好看的小子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很生份的叫王公子呢,你是卡冉撒嗎?」

    卡冉撒似乎也感到很難過,想說什麼,但隨即又低下了頭不語,我感到內心一冷,我連卡冉撒也失去了。

    耷伽道:「冰,不要這樣,我們永遠是你的好朋友,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嗎,但是,你身負使命,這是不爭的事實,要完成這一使命,你知道需要何等的毅力和雄心壯志,在常人眼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冰,你還是堅持不懈的努力著,我們做為你的好朋友,應該幫助你,如果連我們都不能尊重你,表現出一個做為下屬應有的素質,以後其他人會怎麼看呢,你的號令他們會徹底貫徹嗎,影響太大了,冰,我想你應該能理解這一點。」

    我啞口無言,我怎麼會忘記當初怎麼認識他們的情景呢,那時候我身受重傷,不能移動,而正是這幾個好朋友日以繼夜的陪伴著我,同時建立了深厚感情,但是,現在……去他的使命,我從小為了這個使命,沒有幾個生死與共的朋友,難得有有限的幾個,而為了這一使命,我又失去了,我……我眼中淚花不爭氣的順著臉面流了下來……

    安思偉和易騰幾人也內心不好受,淚花同樣在流,從顫抖著的身軀看,他們在極力控制著自己。

    一旁的桑珂倩俏麗的臉上不滿晶瑩的淚珠,傷感大扶住了全身無力的我,想勸說我,但是又不知道從何勸起,只好默視著,以無言的行動支持著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去他的使命,為了這個鬼的使命,我失去了很多,現在連我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我需要朋友……」

    耷伽幾人能理解我,他們遇見我時,我才十二歲,之後我一直被困在絕域內,之前通過後來的瞭解,我一直用化身在外行走,沒有幾個朋友,他們是我唯一的朋友,現在……我

    安思偉一直沒有說話,這個狡猾的人,他知道我需要的是發洩,面臨選擇,給我一個適應的機會,當然,如果沒有他,我會真的放棄使命而不願意失去朋友,所以他接口道:「王公子,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的使命從你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負上了,現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何況你並沒有失去耷伽幾個,他們永遠是你的朋友。」

    我聽著安思偉的勸說,內心極為惱火,都只這個安思偉惹的禍,沒有他就不會有現在這樣兩難的選擇,氣道:「安思偉,我忍受你很久了,你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很能幹,為了逼迫我,不惜在眾人面前將我的一切誇大其詞,弄的眾所周知,你知道嗎,凼臘分盟剛剛成立,人數少的可憐,經受得起飛鷹山莊與黑魔門的打擊報復嗎?宇宙總部到現在是毫無影子的事情,你為了迫使我走上稱霸的道路,毫不留情的將莫須有的事情說的慎重其事,一旦建立宇宙聯盟,勢必在沒有建立起來前被這兩個門派摧毀,而且,你又揭露了我與修真界各個門派的關係,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他們找不到我,會遷怒於這些門派,帶來的後果你有想過嗎?」

    安思偉認真的聽著我將滿期的怒火往他身上倒,這個智謀超人一等的人,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鎮靜自若,等我說完後他才徐徐道:「公子不必擔心這些,這些事情都在我的考慮之中……」

    我怒道:「什麼,你在之前想到了這些問題,那你還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你……你是何居心?」

    神態自若的安思偉沒有在意的我的怒火,冷靜的分析道:「我知道公子在擔心著什麼,但是這些擔心根本是沒有必要的。」

    我冷聲道:「是嗎,那你說說看,在我沒有人力和龐大的勢力的情況下,如果能顧及到這麼多,如何能令我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安思偉道:「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們目前什麼也不用做,公子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我內心大怒,這是什麼道理,根本就是自殺,冷笑道:「這就是你想出的策略?」

    安思偉道:「公子是想的太多,一時間沒有想到那麼多,我這麼說也是有把握的,相信易騰也想到這一點。」

    易騰點點頭,表示贊同安思偉的觀點,緩緩道:「公子首先擔心的是在沒有強大的實力前,被飛鷹山莊和黑魔門攻擊剛剛成立的凼臘分盟,但是,他們在沒有完全摸索清楚你的底細前是不會冒然攻擊凼臘分盟的。」

    易騰的一聲王公子又一次讓我感到心痛難忍,但聽到易騰說兩大派不會攻擊凼臘分盟我覺得不妥,不由道:「以飛鷹山莊的行事作風和黑魔門的神秘,他們不會善良到等著凼臘分盟壯大以後再出手,他們在找不到我之後遷怒分盟是自然的事情。」

    易騰道:「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凼臘星球上飛鷹山莊的勢力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消失,這個飛鷹山莊造成極大的壓力,另外,你的實力和身份來歷同樣在威脅著他們,在沒有摸索清楚之前他們下手會有極大的壓力,第三,你曾經在攻破凼鷹分院時放出口風,要將飛鷹山莊連根拔起,在凼臘星球上飛鷹山莊的勢力一夜之間消失後,他們會考慮到這個可能性,現在他們想的是如何防範你的攻擊,而他們即使攻擊凼臘分盟,那又怎麼樣,他們能突破你布下的陣法嗎,他們能防範飛船上的武器攻擊嗎,這對他們是致命的打擊,所以,飛鷹山莊在沒有摸索清楚各種情況之前攻擊分盟的可能性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我聽著易騰的分析,也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可能性很小,意味著有可能,怎麼能冒著這兒個危險呢?皺眉道:「那麼黑魔門呢?」

    安思偉接口道:「而黑魔門更簡單,從黑牡丹的行徑來,黑魔門不敢在修真界和世俗界公然亮相,雖然黑魔功給修真者帶來的是恐懼,但是有了你傳授給大家的功法,修為高的人在短時間內修煉成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相信黑魔門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同飛鷹山莊有一樣的心理,在沒有清楚情況之前,心存顧忌,另外,黑魔門在當年被人所滅,一夜之間瓦解,這是他們的死穴,如果他們公然亮相凶險,誰能保證當年的那兩個高手會不會再次讓他們一夜之間瓦解,第三,黑牡丹幾次的行進看似無意,但我猜測他是針對你而來,想試探你的修為和底細,他們可能懷疑你與當年毀掉天魔門的兩個高手有極大的淵源,這樣一來就可以明白黑牡丹的偶然行徑了,他們在沒有弄清楚這一切之前,不會冒著再次滅門的危險行事。」

    我心裡苦笑,我怎麼會與那兩個高手有淵源呢,我自己的一切如果不是我一直努力做到保密,早就被人探的一清二楚了,我如果有那樣的淵源,就不會這麼緊張了。

    這時耷伽總結道:「根據這幾個方面的分析,我們暫時是安全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當然危險不是沒有,可是要成大事,連這一點危險都要考慮到,前怕老虎後怕狼,成大事的機會很渺茫。」

    耷伽的話如針刺入心中般讓我很痛,他們這是逼迫著我踏上統一宇宙的道路,要成大事,可以犧牲該犧牲的,而我保守的觀念顯然不適應目前的需要,但是,要讓多少人死在這條血路上。

    易騰繼續道:「飛鷹山莊和黑魔門攻擊修真界各個門派這一點與他們攻擊凼臘分盟息息相關,看似兩回事,其實是一回事情,在沒有攻擊凼臘分盟之前,是不會攻擊各個門派的。」

    從易騰冷靜的語氣中,他把我完全當住一個領導人,我忍受著內心的傷感聽著他的分析,不可否認,易騰和耷伽幾人在這一場戰爭中成熟了,是我把他們帶著了這場戰爭,也是我把他們引導上了這條路,要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當他們真正踏上我為他們選擇的這條時,也失去他們的友情,那我不會將他們帶上這條路,讓他們永遠成為我的朋友,可是,現在已經成為事實,即使我放棄,他們依然會走下去。

    而這中間安思偉起到了關鍵作用,在他的推波助瀾下,耷伽幾人放寬了視野,激起了雄心壯志,也讓我心亂如麻。

    在我沉思的時候,安思偉接口道:「飛鷹山莊如果要攻擊修真界各個門派,首先要面對的是群起而攻之,而更擔心你所領導的九天宇宙總部會突然間兵臨城下,將他們消滅,同時他們也不敢在沒有周全的準備下步上天魔門昔年的老路,他們難道就不怕那兩個高手突然間出現?黑魔門也一樣,所以在他們沒有摸索清楚你的實力前,不會攻擊修真界各個門派,而……」

    我冷聲道:「而你也利用了這一點在眾人面前抬高我的身份,製造了一份半真半假的高不可攀的氣勢,也有意放飛鷹山莊的長老岸傲離開,回去將今天的所見所聞如實的匯報給飛鷹山莊,讓他們對我心存顧忌,摸索不清楚虛實,也在眾人面前故意跪下,利用我在怒火之後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必然會釋放出強大的氣勢,給眾人一種超然的壓力,安思偉啊安思偉,你的心計太深沉了,深沉到我感到可怕,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是,我警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玩弄這些心計。」

    安思偉在我的犀利眼光下,感到心中產生一中無形的壓力,那種霸道的氣勢讓他又喜又驚,喜的是我的身上的霸道之氣勢經過這次的刺激有甦醒的現象,驚的在這種霸道氣勢下,他感到心驚肉跳,他自從遇見我之後就一直不停的試探著,他心裡也明白,如果今天不是我提前沒有準備,讓他搶到先機,提前下手讓我措手不及,要完成計劃那是不可能的,而我現在明確的指出他的思路安排,怎麼能讓他不驚駭,到這時候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也許,他的機智和策略在面前能隱瞞一時,但不可能完全蒙蔽住。

    安思偉流著冷汗道:「我對公子的忠誠可比日月,決不會作出對公子不利的事情,我……」

    我不得不警告他,安思偉的智謀是我遇到的人中最厲害的一個,這是我難以得到的人材,即使他隨時以自負而露出鋒芒,但這種人材我不會放過,必然會使用,如果現在不給他一個警告,不知道他以後還會作出什麼事情來,算算,我遇到他時在凼鷹分院,因為我那時候急著療傷就離開了,而出來後立即召開了會議,接著攻擊絕代,也就是說和他真正接觸的時間才是一天,這小子就將我推上了霸主之路,同時讓我失去了耷伽這幾個朋友,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我可不希望這小子搞的我連一個親人也沒有。

    我道:「你看出我目前對自己的使命不是很積極,也看出我回家另有他事,所以急不可耐的放岸傲離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要統一宇宙,這樣一來我就一心一意闖建九天宇宙聯盟,走上爭霸的道路,還有耷伽你們幾個,也跟著安思偉起哄,老朋友,其實在我們老家即使是上下班的關係,朋友依然是朋友,不必分得那麼清楚,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那麼生份,我……」

    安思偉打斷了我的話,這小子儘管說對我很忠誠,但涉及到大局的事情毫不含糊,立即道:「王公子,我們不瞭解你們老家的情況,但是,我們面對的是整個宇宙星球上的國家,如果沒有一個嚴格紀律制度,將來的局面如一盤散沙,甚至陽奉陰違,完成使命是一句空話,這萬萬不可。」

    我怒聲道:「你……」

    耷伽接口道:「不錯,確實是這樣,我這幾年如一日的學習著你留下的資料,對你的國家和星球上的歷史有一定的瞭解,事情往往毀在好朋友手裡,或者說家人手裡,現在你們那裡很多貪污受賄的高官最先也很好的,都是因為家人被連累,我們剛剛開始建立自己的實力,一旦出現類似問題,那後果是嚴重的,連我們幾個好朋友都坐不到這一點,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我在耷伽的話下啞口無言,他說的是事實,可是,我就這樣失去了眼前這幾個朋友嗎,難道我就不能交往幾個真誠的朋友?

    安思偉似乎看出我內心的迷惘,抵著頭道:「什麼事情都有兩面性,當獲得的同時又失去了許多,我們要建立豐功偉績,那犧牲的更大,這是必然結果。」

    易騰接口道:「現在我們面臨的是馬上建立九天宇宙聯盟,個人的得失已經是次要的了,只要我們幾個人活著,在內心永遠將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最得意的將領。」

    易騰的話再次讓我感到傷感,我們之間的距離愈來愈遙遠了,我感到心靈上極為疲憊不堪,極想離開這個令我傷感的地方,去他的使命,先回家再說。

    想到這裡我道:「你們先起來吧,這裡的事情都交給你們了,我也要回家了,真的很想念家中的親人。」

    但是耷伽幾人依然沒有起來,我不解道:「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要我做什麼?」

    幾人知道我說的氣話,安思偉道:「公子這次回去準備帶那些人?」

    我火了,吼道:「難道連我回家也要經過你們同意不成?」

    易騰忙道:「冰,你誤會了,沒有人會阻止你回家,但是,我們希望安思偉能跟在你身邊,這樣一來我們幾個老朋友也放心一些,起碼你旁邊有個人給你出謀獻策,讓你行動方便一些。」

    我知道易騰現在沒有了以前的推心置腹,他怕我放下自己的使命做自己的事情,讓安思偉跟在我身邊時時刻刻提醒我,也怕我將凼臘分盟置之不理,說實話,這一會我心裡還真這麼想,找幾個志同道合的人維護宇宙的和平就可以了,用不著走上霸權主義的道路,顯然幾人也想到了這一點,我歎了一口氣道:「易騰,老朋友,曾幾何時你變得我幾乎不敢相認了,你言不盡意,何不直接說出來呢。」

    易騰道:「不敢,有些事情不用明確提出就可以了。」

    愈來愈生份了,我道:「如果,我不帶安思偉,你們是不是不讓我離開?」

    幾人聞言一愣,沒想到我蠻不講理起來,耷伽道:「冰,沒有人會阻止你回家,也沒有權力這麼做,這一點冰不要誤會,安思偉或許有些方面讓你很不滿意,但他確實對你是一片忠心,對我們的事業全力以赴,他的智慧和策略相信你也很讚賞,這我們都看得出,正因為如此,我們希望你將他帶在身邊,建立九天宇宙聯盟我們是幫不上忙,但安思偉可以為分憂解難,是不可多得的助手。」

    我不得不承認耷伽說的有道理,但是安思偉的心計太深沉了,如果在我老家在來這麼一套,那不是我連父母都沒了,我相信這小子為了大局能做的出來,最好的辦法是等到建立九天宇宙總部的時候讓他在現身,也不影響我自己的私事,但這幾個小子明顯意識到了這一點,早就有提防了,我心裡一陣子猶豫不決。

    易騰又加了一句道:「我們幾萬人跪在這裡等著你的決定,一直到你決定了我們再起來。」

    我心裡一涼,易騰這句話無非是告訴我,不帶安思偉自己無法離開這裡,幾萬人會一直跪到死,耷伽幾人不起來,其他人怎麼敢,而耷伽在今天的戰役中獨力擊斃絕代的首領絕天,無形中在眾人心裡有不可忽視的威信,而我也清楚,耷伽幾人我不答應的話絕對不會起來,即使我離開也一樣。

    安思偉幾人在我沉思的時候將目光移動到桑珂倩身上,其意不言自明,桑珂倩內心一陣子掙扎,她不願意我走上霸權主義道路,但是目前的情形已經難以控制了,看到這麼多人跪在地上,她內心也不忍,對我柔聲道:「還是先讓大家起來再說吧,有些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再不喜歡也沒有用。」

    讓大家起來那意思讓我答應帶著安思偉,難道所有人都這麼想嗎,事情真的無法挽回了?我在內心問著自己。

    易騰望著我道:「冰,你現在內心最不願意接受的是走上霸權的道路,你一直想維護世界和平,並不想統一,這看似兩個問題,其實是一個二而一的問題,你想維護世界和平,誰又能承認你定下的規則,誰又會執行呢,這勢必要以武力來證實,結果還是走上霸權這一條路,你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也許會讓很多人怕,但怕是一回事,他會因為怕承認你的規則嗎,也許有可能,但是你也是熟讀史書的人,清楚有幾個在權力面前放棄,人性就是這樣,只有徹底的輸了才承認你的規則和遊戲。」

    這是我一直沒有想過,也怕想的問題,我並不是真的沒有想過,而是不願意,但易騰毫不猶豫的提了出來,我內心世界裡感到很害怕。

    安思偉接口道:「現在的情勢很複雜,建立九天宇宙總部是當務之急,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停留了,必須趕在飛鷹山莊和黑魔門摸索清楚我們的底細之前建立強大的武力,這樣一來才有對抗的機會。」

    如果說易騰和耷伽還有些含蓄的提醒我時,安思偉直言不諱,直接陳述厲害,將他的意圖毫不遲疑的表達出來,他這是權我帶上他,立即建立九天宇宙總部,放下所有的私事,也提醒我時間不多,很緊張,但不是在這小子有意推波助瀾下形成的嗎,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道:「你們是不是再選一個人建立九天宇宙總部,而我你們看出沒有雄心壯志,也許,耷伽就可以,這樣一來不就是皆大歡喜。」

    幾人驚愕的望著我,安思偉毫不猶豫道:「公子說的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想過,而且想過很多次,但是,這樣一來你同樣面對不願意見到的事情,你的責任是維護世界和平,而我們走的霸權主義道路,當走上霸權主義道路時會伴隨著血腥,那是後你為了世界和平不得已而出面,這是其一,其二,我們如果失去你的領導,其他人不足以掌舵,同樣是一盤散沙,公子就別開玩笑了。」

    經過安思偉的提醒,我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建議很可笑,最後一咬牙道:「好吧,我答應帶著安思偉,但是,安思偉,我警告你,不要再將這一套使用在我的親人身上了,不然……你也知道我會怎麼做。」

    安思偉連忙道:「不敢,我對公子是絕對的忠心耿耿,毫無二心。」

    這一點我相信,他要成事必須要借助於我的能力,為了逼迫我走上這條道路,不惜一切手段,但安思偉對我的威脅和警告看起來認真的聽在心裡了,不過從他鎮靜自若的神態看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而我也清楚,一旦涉及到大局,他會毫不猶豫的以大局為重。

    看著耷伽幾人臉上的喜色,我道:「你們現在可以起來了,你們這一跪讓我心驚膽跳,我會終生難忘。」

    耷伽幾人這次再沒有為難我,起身向我行了一禮,也知道我說的終生難忘指的是什麼,臉上也有傷感之色,但僅僅是一瞬間,然後恢復常態。

    我扯去護罩,對眾人道:「你們可以起來了,大家不用這樣。」

    眾人看到安思偉等人起身,知道是他們該起身的時候了,也學著安思偉等人向我抱拳一禮,然後望著我,等待我決定他們的命運。

    我對著耷伽和易騰道:「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也知道你們會處理的很好,但我也提醒你們,不要太嚴厲,畢竟你們也想使用眼前的這些人,另外,嘉勉先生是一個不錯的生意人,如果你們能和他取得協議,互相合作,對你們在商業上的幫助很大,我看得出他是難得的正直人,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冒險選擇坪撮沙漠這條路線了。」

    耷伽點點頭道:「我也這麼想,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不會發生讓你擔心的事,我保證。」

    我知道耷伽理解了我的意思,有些傷感道:「我要走了,再次見面也許要很久,也許很快,你們有難以解決的事情可以和我聯繫,保重,老朋友。」

    耷伽和易騰等人臉上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傷感神色,對我一抱拳道:「再見了,一路平安!」

    我痛心道:「難道你們就不願意叫我一聲冰嗎?」

    面對我痛心疾首的神色,耷伽幾人同樣不好受,但是,他們始終沒有再稱號我為冰,而是道:「王公子,我們內心……」

    我再也難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拔地而起,向上空的宇宙飛船飛去,我身後緊跟著桑珂倩和竹劍兩丫頭,以及龍鳳三十六子,安思偉等幾人。

    進入宇宙飛船,老村夫欣喜道:「小公子回來了。」

    我對老村夫回了一個難看的笑臉,在老村夫驚愕中走進會議室,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感到全身無力,身體心態極為疲憊不堪。

    安思偉坐在我對面沒有說話,而龍鳳三十六子站在會議室門口,老村夫惶恐不安的站在我身邊,老鬼和水月仙子看著我難看的神色也沒有說話。

    沉默了一會,我對龍鳳三十六子道:「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裡沒有什麼事了。」

    龍鳳三十六子的責任是維護我的安全,怎麼敢離開,不由一陣子遲疑,一龍道:「這……這不好吧……」

    安思偉道:「這樣吧,你們留下兩人就可以了,其他人先休息,過一會兒再來兩人換班。」

    一龍一想也是,打發其他人去休息,他和一鳳警戒,我用疲憊不堪的聲音道:「先回分盟,將這些女孩子放下飛船,將那些想修身養性的人來上來,安思偉,這件事情交給你吧。」

    安思偉道:「好的。」

    老鬼終於忍不住了,冷聲道:「小鬼,你板著一張難看的臉給誰看,嘿嘿……是不是心裡悶的慌。」

    我這時候那有心情理會老鬼的挑釁,閉著眼睛不語,感到腦袋很痛,心靈更痛,老鬼自覺無趣也不在插言。

    飛船降落在分盟內部上空,在水月仙子的幫助下將眾女孩子下放到分盟,而安思偉辦事效率很高,乾脆利落,將想修身養性的一部分帶到飛船上,然後飛船使出分盟,踏上回家的路途。

    我望了一眼眾人道:「你們都去休息吧,讓我一個人在這裡想一想。」

    眾人沒有一個人離開,都沉默不語,而我帶著傷感的心情回想著在凼臘星球上經歷的一點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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